(九)
伴着一声哀鸣,一股牛奶紧随拔掉的肛栓喷射而出,虽然喷到脸上的牛奶给
我造成了很大的惊吓和困扰,但我还是听出乖乖老婆那声哀鸣似又不甘,又或者
说……意犹未尽?但我分明看到被那只假阳具撑到变形,尚未来得及合拢的粉红
色小穴犹如蛤口一般一张一合,从中挤出一缕缕白浊的淫液!而且为什么她哭泣
声听不出悲伤,仔细听来根本就像是爽极而泣?
很显然,在现在这个场面下我并没有办法问她爽不爽,那只会被认为是挑衅,
于是只是简单地问她手铐钥匙在哪?乖乖老婆强忍着啜泣,睁开眼神涣散的双眼,
茫然地摇了摇头,好吧,其实我也清楚,问她是问不出来的,刚才的箱子我也翻
了,什么都没有。于是径直出门在附近找了一家五金店,买了一把绞钳回来。可
前后也不过十五分钟的时间,但我刚走到门口掏出门卡,就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
来有些压抑的叫床声,别问我什么叫有些压抑的叫床声,特么的就是拼命不想让
自己叫出声来,但即使咬着床单最终还是从喉咙里发出了呜呜声就是了!
我当时就心生疑惑,总不能把人送回来了还巴巴地跑上门来搞强奸吧?可仔
细听了听又不像是别的房间传出来的声音,干脆心一横猛地推开门冲进去……
这应该是我当天第二次石化了
直到今天那个画面仍然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就像慢动作一样,在我冲进
去的同时,乖乖老婆因为听到响动松开了咬着枕头的嘴,转头望向门口。这时我
仅仅跨进门两步,乖乖老婆也只来得及转过半张脸……半张着潮红着、仍旧带高
潮余韵的脸!
我甚至看清了枕头那一部分被口水打湿了一片……
她仍旧戴着兔子耳朵、戴着项圈、裹着束腰、穿着皮靴网袜,唯一与我离开
时不同的就是从四脚朝天变成了撅着大白屁股朝天!
还有一点不同
就一丁点不同
就是……
就是他妈比的!那只金毛正趴在她背上!卖力地耸动!
老子才走了一会儿你就跟狗搞上了?你个……我上去一脚踹金毛侧腹,伴随
着金毛一声哀鸣……咦?它们俩,不对是一人一狗一起翻倒在床上!
金毛被我踹到痛处哀鸣着掉头想跑,但站起来一半又摔倒、站起来一半又摔
倒,折腾了半天除了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以外,也只是把乖乖老婆的大白屁股扯
的耸动不已。这时我看到乖乖老婆拼命的挣扎,也不知是想要把狗推开还是想要
捂脸,反正在手铐的束缚下无能为力,我呆呆地看了几秒也才反应过来,原来狗
交配完以后会卡住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冲上去就是一耳光,还没等我从气昏头的状态中恢复,
乖乖老婆一句话将我第三次石化!
" 哇……你走的时候干嘛不把狗带走啊……哇……?" 呃……这个理由…
…似乎我找不出来什么措辞反击这句诘问!
" 我……我……我……我……我……" 我像小布什一样连续发出无数个" I
" ,然后几乎羞愧到退场。
没办法,最后在万般无奈下,看着床上啜泣的乖乖老婆和惊吓过度的金毛终
于在大约10分钟后脱离了接触。很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觉的多少绿帽的屈辱
感,反倒觉得很搞笑——这绿帽竟然是一条狗给老子戴上的?!而且这条狗还是
我留在房间的?!
等它俩分开后,我赶紧找了条绳子将金毛拴住弄出了酒店。经过前台时,接
待妹子还试图提醒我,不能带宠物进酒店!这他妈是我带进来的吗?最起码,是
我愿意带进来的吗?
将狗扔掉的过程及其狗血,我扔一次它跟回来一次,扔一次它跟回来一次,
最后我一生气将它直接拴在消防栓上,结果才走了没多远,就有人急冲冲的跑过
来将狗绳又塞回我手里,还很不高兴的对我说" 哎,你的狗丢了!" 卧槽!这是
我的狗吗?这是一条刚刚给老子带了绿帽的奸夫啊!苍天啊,我上哪说理去啊!
我怎么这么衰啊!
万般无奈之下,我拦住一辆出租车要求他将我带到郊外,终于在那里成功的
将狗扔掉。当然后面的剧情没有延续之前的狗血,至少没有出现狗已经回家而我
找不到路的情况,因为我至少记得让出租车司机仍旧载我回去。
回到酒店后,乖乖老婆已经在床睡着,仍然挂着泪珠的精致地面庞在此刻看
来充斥着疲惫和……满足?
落日的余晖正照在她那肥美的、桃心状的屁股上,已然合拢的菊花仍留下少
许嫩肉翻露在外,从蜜穴里流出的……狗的精液已然干涸在大腿根部和床单上,
回想这几天发生的这一切,根本就像一个不靠谱的疯子导演出的一幕狗血剧情,
而我也支撑不住,终于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