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俄女俄语
凌晨从双修中醒来,两人精神振奋。她温柔的道早,挽我淋浴,为我穿上泳裤浴袍,由外间也拿了她的穿上,一同去晨泳。
在门口遇到无双,她叫声:“大姊早!”便扑过去拥抱亲吻。无双拥着她的肩,向我道早,再问她:“对我们大老爷还满意吗?”
她红着脸,笑出一脸光辉,诚实的说:“满意极了!爷好神奇,好伟大!我……我爱死他了。”
我退后一步,与寒梅等人互吻早安。大家都恭喜,也赶上去恭喜玛丽莎。她兴奋得向每个人道谢,不时给我一个微笑。
到池边与大家一齐做完热身操,她跳下水陪我一同游三千。早餐时刻,无双以果汁代酒,邀大家一同祝贺我俩“圆房之喜”,并代表大家欢迎玛丽莎,正式加入丁氏家族核心。
寒梅等凑趣,鼓掌要玛丽莎致辞,她大方的站起身坦白:“各位姊姊,感谢大家大度接纳,我异常高兴能达到企盼,变为丁氏核心分子之一。说实话,我是个冷感的木头人,在家乡上百个追求者,有的已追了几年,但从未动心过。前两周看到广告,动了好奇念头,特别透过驻英大使馆大使桑吉纳表哥,雇请私家侦探打听本公司,知道公司成员只有大少爷一个男人,也看了大少爷和姊姊们的结婚照,不自禁爱上影中人。当然,其中也杂有好奇与怀疑成分。因此才制作了录音、录影带寄来应征。大少爷比想像中更出色,一见面我的渴慕已不可抑制,偏偏少爷未起共鸣,对小妹冷淡得很。昨天小妹施计故意激怒大少爷,透过大姊协助,把自己献出来,岂料得到的回报更多。大少爷不仅医好小妹的积病、冷感,亦激发女性潜能,更让小妹品尝到做女人的快乐。小妹爱他、感激他的程度,相信和各位姊姊一样深刻。”
这席“供词”让大家感动,无双等更有双向同感,都大力鼓掌。她说的是英语,连旁边伺候的两个女仆,一个她带来的小女仆都听得懂,加入鼓掌行列。
玛丽莎微扬着头,双眸放光,一脸绯红,有羞意也有兴奋。她爱娇的站着,像一个胜利英雄,瞟视我微微鞠躬,又说:“在此,我要向大少爷道谢并道歉,我施了一些手段,但出之于爱,希望您能包容原谅。今后,我一定效法各位姊姊的忠诚无私,为丁氏家族贡献最大心力,至死无悔!谢谢!”
等她坐下,我不能不说话,且不能论是非,只好说:“谢谢你,玛丽莎,你这么瞧得起,我只有勉力以赴,以不负你和诸位老婆们的期望,谢谢!”
我举杯敬她和无双等人,接着无双交代:“依例玛丽莎专房三日,饭后我三个要去上课,就麻烦爷和姊姊陪玛丽莎去买些用品,回程经过瑞士银行,叫司机下去拿回金卡和密码袋。”
这好像已是规矩,无双对每个新入门的,都是一大堆服装,一套名贵钻饰、一只金表、一百万英镑私房钱,我只好和寒梅照做。
玛丽莎有意外惊喜,倒不全为钱。我知道她的财产很多,最少应在两千万美金之上,而是为了钱代表的关爱、接纳与大度。
以后两天她日夜跟着我,不仅享受到无限的快乐,体态定型按摩,也多次接受我的传输,学会中文、股市、电脑、商业经营……各方面应用的知识。
当然也把她的西班牙、葡萄牙、丹麦三国语文拷贝过来,且即知即用,引起她无比的钦服和尊敬。
她消化吸收也很快,第二天就使用中文与大家交谈了。
第四天无双拉安琪儿、佛莉儿一同值宿,叫我把西、葡语文传输。好好慰劳我。谈到玛丽莎的耐力,无双说:“这丫头真行,三天下来,像是还没有吃饱,性趣仍浓得很!大约爷太爱惜她了,明天派她和五妹一齐吧!爷给她好好治一治,后天佩文三人回来,才好轮哪!”
果真如此,我回哺玛丽莎太多了,因此她不觉疲劳,只饥不饱,为了群妻的幸福,说不得只好用点小手段。
她又住了一周。无双交付了全盘计画,才带着四盒西、葡文版硬碟,一箱样品回西班牙,临走时在机场流着泪,抱着我说:“爷,您不会忘记我吧?我好爱、好爱您,这一去我会把事情安排好,尽快回来,好嘛!”
吻掉她的泪:“大门随时开着,这儿是你的家,随时等着你回来,甚至不想去都可以。”
“不,我不能只吃闲饭,应该负起责任,对大姊对整个家才有交代,否则我心里不会安宁。”
她走了,带着祝福、希望和无比斗志,去开疆辟土。
无双三人的课全不用上了,交出了十篇心得报告,老教授已觉得无物可教,都定了题目,等期末交卷。
因此三个人都留在家,全心投入工作。
对上次应征的落选者,无双寄去一封谢函,一百镑支票及一张表格。她说明如果愿意,本公司目前可以聘她们为联络员,先接受半年的函授讲习,负起一部分市场调查、商机寻觅收集工作,每月津贴两百镑。
许多人填表寄回,表示愿意。三人又着手编写函授讲义,每周寄出一份。
入选的第二、三、四名接到机票和通知,已要来了。
第四名是印度人,在伦敦大学读硕士班,名巴蒂妮。甘地。她接到电话通知,一早就开车过来。
无双三人首先接见,在客厅谈一阵,才带她到楼下大书房见我。
她和任何人一样,初见我年轻俊逸外表感到很惊奇,但对我的设计发明,则表示了无限敬佩。
无双先报告:“和甘地小姐谈好了。她现在未毕业,不能回国,只能暂时担任顾问,利用课余时间,与印度的亲友联络,协助推展业务,翻译软体文字,月薪暂定一千镑,爷认为如何?”
瞧她瘦细纤巧,皮肤白中带黑,发色与眼眸也都是黑色,圆圆的大眼睛,灵活有神,印堂上还点个红痣,穿着标准印度服,头上披着长沙巾,很有味道。
以美丽程度论,无双无异一百分,玛丽莎九十五,她大约只有八十五吧!若发育成熟丰满,可以和忆云等人媲美。
我欢迎她加入,握握手,问她在何处办公?巴蒂妮轻柔的说:“当然希望在这儿,不过路程太远,兼之有课,我想平常在自己家里,周三和周六到这儿来,好吗?”
接着又解释:“在学校附近我租了一间公寓,有书房、电脑、传真等设备,晚上刚好可以和印度联络,在那儿我们有个大家族,有许多亲戚经商。”
我问她:“是甘地夫人一支吗?”
她微笑着点头,有些自傲、自信和微微伤感:
“是,我们都是圣雄甘地的后人,甘地夫人算是姑婆,比我高两辈,被暗杀的前总理拉吉夫。甘地是叔叔辈。他去世之后,我们家族有些没落,若能注入商机,或许可以振兴。”
无双大喜:“这正是机会啊!电脑软体、台湾商品我们都可以提供,你先探询一下当地的需要,无论什么,我相信都可以供应。”
巴蒂妮也很高兴,又谈了两小时,得到完整概念,才告辞回去。
无双在她走后,问我怎样?我瞪她一眼,以后就不敢再提了。不过巴蒂妮每周来两天,渐渐与印度拉上线,卖过去大批电扇、电视、冰箱等等,价钱都很便宜。
后来和大家熟了,周六就留下不走,也参加家里的各种活动,只是一直没和我上床,也没教她中文。
第二名义大利人米希拉。莫希也来住了三天,我只给她八十分。不太喜欢她大惊小怪,过分夸张的态度和表情,只和她谈公事。
无双要学义大利文,考虑再三,用念力催眠她,用商业知识暗暗与她交换。
把英文版股市自动监控系统翻译成义大利文,拷贝了两卷,交她带回去找工厂合作产销,一个月支给三千镑,包括了所有费用。
她家很有钱,属罗马望族,办公室之类,自然可以提供。
对于骤然获得的商业知识,她秘而不宣,不断暗暗的感谢天主。她认为太幸运了,有天主的佑护,什么事做不成?
回去不到一个月,她果然找到合作产销的工厂,代签了合约。一月生产两千只,权利金刚好够她的薪水。
不过这无所谓,后面还有一大票呢!
三个月后,台湾的电器、家具接上线,定期出口义大利,每个月已见赢余。
第三名是俄罗斯人莎娜。叶尔斯基,是位金发纤纤美女,莫斯科大学经济系四年级学生,二十二岁,碧目、方唇、隆鼻、大耳,外型有些和美智子相似,外貌内涵都有九十分。无双和大家都喜欢她,觉得应该好好改造,使她在俄国能独当一面。
为这件事,无双特别召开家庭会议,连佩文三人、苏菲亚、玛丽莎也出席了,我被请去列席。
无双任主席,首先致词:“各位都是丁氏家族核心一员,都有权表示意见,今天为是否吸收莎娜一事提出讨论,希望大家从大处着眼。我认为俄国是个大市场,刚刚由共产变为民主,人民已迷失方向,目前虽然经济衰退、百物腾贵,终究会从失败困苦中学到教训,慢慢站起来。站在协助的立场,我们应该教导莎娜,由她再去教导其他俄国人,使他们少了些困苦和挣扎。站在自私立场,丁氏家族能打出这张王牌,将来对俄国市场更是占尽先机,可以与世界各大企业竞争了。
各位以为如何?”
佛莉儿举手发言:“俄国目前外汇短缺,外债垒垒,币值贬得厉害,我们要怎么和他们做生意?根本开不出信用状嘛!”
无双微笑说:“我考虑过两个方案,不知可不可行?说出来请大家指正:第一,用三角交叉贸易,以物易物。举例说,俄国缺乏日常用品,我们可以输入;台湾或日本需要钢铁、原料,我们可以用输入的钱买来输出,利润加在输出品上,由输入国负担支给,利润一样!第二,俄国向来缺乏住屋,公寓如宿舍,我们输入的钱,可以投资在当地的房地产上,只要和俄国政府签妥合约,大了建新房屋,或租或卖,既可保值,又可增值,各位以为如何?”
哇!这方法好,我不由暗暗点头,这老婆果然不凡,有一套,没让我白费心机!
安琪儿、佛莉儿自愧弗如,带头鼓掌,佩文举手:“依大姊设计,如此庞大的运作,只怕非一人之力所能承担,以后要如何办?”
无双胸有成竹:“别担心,不会派你去的。目前在计画阶段,暂时不需要太多人手,我这计画待大家认可,大少爷批准,打算授权莎娜回去筹设分公司,最少先吸收十名核心干部,那边的薪资很低,一百英镑可以请两个人,若施以适当训练,还怕不能成事?不过……”
她语气一转,又说:“以莎娜来说吧!她现在的水准难当大任,若请爷灌输必备的知识,虽可速成,放她回去,却有两点顾虑:第一,难以保密。爷的神奇一旦泄露,必造成许多困扰,甚至麻烦、危险。第二,女心向外,一旦遇着爱人,和别的男人建立家庭,还会向着咱们吗?”
这话到此一顿,诸女可都是亲身经历,哪能不明白?安琪儿首先举手:“我提议请爷‘幸’了她,每年回家述职两、三次,保证忠心不二。”
忆云说:“必要时,请爷御驾亲征,在莫斯科建立外藩,多召幸几个,她们团结一致,才好成事,仅莎娜一个人,只怕不行!”
我张口欲言,被无双及时瞪住,她说:“将来之事,以后再谈,现在先表决一下,赞成收幸莎娜的举手。”
十二人举起十只,只我和无双没举,我是不赞成,无双是主席,非到五比五,不必举手。但她还是举了一下,才宣布:“全体一致通过……”
“我可没举手,什么一致?”
“好吧!本席修正,十一席赞成,一票反对,依多数决原则,反对无效,着即遵行。行了吧!”
这等事,她也搬出民主程序来,未免太那个了。我摇头叹气,无双笑说:“这虽然有点政治性,但本席不但陈明了利害,同时事先慎选了对象,绝无辱没大少爷之处,您就勉为其难如何?另外,我最近常想,伦敦僻处小岛,偏处一隅,又有重税,实非久居之地,下月我想大家去欧陆看看,日内瓦应该最理想,海、陆、空都极便捷,以后咱们把总公司迁过去,就可以鸿图大展了。”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啤酒瓶自慰杯飞机杯用自慰器阴交飞机杯成人用品自慰用品男口交杯
其他人各皆大喜,只安琪儿有些不舍,她说:“这儿怎办?”
“分公司移到市里,或借用老伯公司,摆部电脑就行了。这儿能卖就卖,否则捐给大学吧!他们用来做宾馆或教授俱乐部,满合适的。我们若是再增加职员,就显小了,对不对?”
安琪儿无言反对。这事美智子也列入纪录,会议到此为止。无双宣布散会,对我说:“爷,众望所归,打铁趁热。莎娜只有十天假,今儿把她送到尊前,敬请成全。我盼望把她的俄文留下,对大家都有好处。”
第三章生力军
莎娜。叶尔斯基的父亲原是红军元帅,自小受过完整家庭教育,举止优雅端庄,风姿甚佳。家境优渥,没吃过苦头,自然也有些高傲自负。近年苏联倒台解体,她父亲已失实权,一家人凭着元帅的薪金度日,物价飞涨,这才了解世道艰辛。
我想,这也是她出头应征最大原因吧!
抱着探险的心态来剑桥,必然先惊奇,后敬佩,由陌生而感到温馨。无双很会做人待人,恩威并施。她展示实力,亦即是赚钱的本领让莎娜惊羡,对电脑软体的设计、应用,更令她惊服,对我刮目。
几天相处,亲身受教,深感受益匪浅,而对我和十一位美女的关系,不禁充满好奇与疑问,只是限于教养与身分,问不出口而已。
开会这天是周六,苏菲亚与玛丽莎都刚刚到,半月未见,想念得紧,午饭后我约两人睡午觉,一解旅途辛劳。两人虽未同过房,但知大家习惯,多采联军对抗,便也欣然从命。
其他人欣然目送,习以为常。餐桌上只有巴蒂妮、莎娜两名外客,以惑疑不解的眼光相视。
无双为巴蒂妮订有日程表,除与印度联络外,亦命她翻译软体为印文,将函授的功课和三人的心得报告,借她阅读进修。为此她大为感激,对无双言听计从,忠贞得很。
这天无双又交她新功课,使她忙于阅读。无双自己则带了莎娜回房,大约是展开游说吸收工作吧!
我无暇管这些,一进房,苏菲亚、玛丽莎已入怀抱。苏菲亚湛蓝眸子里柔情万种,玛丽莎碧目里热情似火,已然逗得人怦怦心跳了。
抱住苏菲亚一记热吻,玛丽莎等不及,拉下裤子亲吻小兄弟,她喃喃说西班牙文:“小哥哥,好想您呐!知道吗?为了您,妹子天天哭呢?”
小兄弟似有灵性,点着头颤巍巍站出来。
玛丽莎大喜,推我俩上床,迅速剥光自己,抢先一口吞进去,“哎啊”“哎啊”的叫着,显然呛着了。
但是她不在乎,剽悍如西部牛仔,驱骑狂奔。苏菲亚这才惊觉,扭头瞧瞧,不由柔声调侃警告:
“小心啊!别压坏了宝贝!”
我抬头开了音响,放出一阵战鼓声,玛丽莎如着魔,随之扭动,痴狂如酒醉。
苏菲亚为我脱去上衣,自己也脱光,捧住我的头脸细细吻,我则揉她尖笋,享受温柔。
不到五分钟,玛丽莎已哼声呻吟了。我趁她研磨时运功一吸,玛丽莎“哎啊啊!”软软趴下来,抖动着大泻特泻。
没收她排出的阴精与卵子,捏她人中,玛丽莎眨眨眼,苦笑着自问自答:“怎么这么快?大约太想您了……”
接着拍拍苏菲亚的裸屁股,嗤嗤笑:“该你了,好好伺候爷,别和我一样没用……”
她爬到一边里被而眠,眨眨眼当真睡着。
苏菲亚更是久旷,不过没这般野狂,她仍然斯文优雅的请我上马,缠住我发动阴功夹缠。我享受着她的奉献,感受细腻缠绵意,以念力告诉她:“苏菲亚,好爱你的温柔!你不在时,我很想念,知道吗?”
她眉开眼笑,紧紧一抱,眨眨眼轻轻舔,悄声在我耳边轻诉:“我更想爷啊!
夜里常失眠,恨不得马上飞回来。”
“你安排好,周末一样可以回来麻!”
“不行啊!大姊会讲话,佩文、芬、芳也会不高兴的。明年若搬去日内瓦,集中一起办公就好了。”
这倒真是好办法,我想。何必等明年呢?无双她们已不必上课,早安顿好,交论文时再回来,还不是一样。
点拨着她,一连送她两次高潮,苏菲亚才觉得疲累,推推我要求停战。
盖上被抱她在怀,揉她脊背催她入睡。待她睡熟,才又把玛丽莎弄醒。
她需要狂野的刺激,便予以狂野,我大开大合如万马奔腾,不多时已把她彻底驯伏。
抱住我求饶,玛丽莎妮声说:“爷,您快把我戳穿弄死了!拜托您,让我休息!对,您不是要午睡吗?来,让妹子抱着您睡一会儿。”
四肢锁住,她拍我入睡,才三、五下,自己已经先睡着了。
暗暗调息,决定不哺还。否则精神一好,又想作怪,像现在这样子,最少两天才能恢复,让她自力救济吧!
悄悄起身出去,精神更见旺盛。外面大起居间,无双和莎娜正在谈呢!
两人瞧见我都站起来,无双说国语:“怎么?”
“两人都累了,最少睡到八、九点。”
无双一笑,又说:“这丫头不大相信您的本领,英语程度也不行,难以沟通,我建议先把她英文发音弄好,把俄文俄语先弄过来,让我们能和她用俄语谈。”
“你和她说好了吗?”
无双点点头,改用英语:“到我房间去吧!让我们少爷先为你加强英文,O K?”
莎娜红着脸点头。三人一同进房,我盘坐床上,无双示意做示范,叫莎娜背床而坐,清心闭目。我以念力灌入,检察测定位置,先将俄文、俄语“拷贝”过来,再将她缺乏的基础英语缓缓输入列印,打通几条管道,通连发声系统。
只须半个多小时,便已完成。我用俄语吩咐她坐到一边,静思英文。换无双过来,把俄文俄语择要传输。
无双起身后,对我说:“好啦!大少爷,您先请吧!我再和莎娜谈。”
莎娜圆睁着眼,听无双使用流利的俄语,拍拍额头,表示震惊。我一笑出去,找佩文她们慰想思,不再管这闲事。
晚饭时五人缺席,都在床里睡大觉。无双与莎娜手拉手下来,态度亲密又快乐,显然取得了谅解。
果然,无双带莎娜到面前,推她入怀抱:“请爷吻吻新娘子,莎娜已同意加入丁氏家族。”
寒梅、忆云等鼓掌叫好,安琪儿叫着催我快行动。我伸手勾起莎娜下巴,她竭不胜仰起头,碧眸闪着兴奋的光芒,瞟一眼迅速闭上。
俯首吻香唇,那柔软香甜的滋味,确实很鲜嫩!她软软靠着,亦颇沉醉。直到我放开,方始被掌声惊醒。一旁印度妞巴蒂妮也随众拍手,却似乎有点伤感。
饭中开香槟庆祝,八点多无双去楼上清场,把苏菲亚五人统统叫下来,补上一餐,我则带莎娜散步去了。
两人单独在一起还是第一次,过去三天也没有深入谈过,初初都有些尴尬感觉,但步入河边林荫道,看着对对情侣,有的牵手,有的偎坐,莎娜不禁挽住我,用流利腔圆的英语说:“真是太神奇了!怎么一下子便纠正了我的发音,又教导许多字汇呢?听大姊说,您还要教我许多、许多知识,对吗?”
“对!你愿意学吗?”
“天哪!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当然愿意!我要像大姊一样拿博士学位,把事业做起来,让我父亲有好的生活,以我为荣。”
我以俄语说:“对了,你很爱父亲吧!小时候还想嫁给他呢!”
“哇!好可怕,您怎么都知道?”
“没什么值得保密的!女儿崇拜父亲,很正常嘛!”
“我父亲真的很伟大,他是元帅,英武勇敢,高大英俊,又特别爱我,请最好的老师教我,到现在仍然爱他、感激他。”
“还想嫁给他吗?”
莎娜拍我手臂,溅:“当然不啦!否则怎会答应大姊,嫁给您呢!”
我说:“你还有一次受伤纪录,对不对?到现在疤还没好吧?”
“您又知道了,真可怕!是的,这是我最丑的一面,幸亏在背后,否则真不敢见人。”
伸手摸摸,背上果然有不下十个疤痕,她说:“对,就是这些,使我不敢穿三点式泳衣和露背装,过去我家剪裁师,一直夸我背部曲线很美,可是现在全完了。”
我不由笑了:“我可以把疤痕消除掉……”
莎娜大喜,抱住亲我:“真的吗!太可爱了!大姊说你有超能力,这也是吧?
还有吗?”
路边一颗圆石子陡然自动跳起来,射向莎娜。莎娜惊叫,却已经闪不开。我摊开手掌,石子转个弯落在掌心,又缓缓飞回原地。
莎娜这才回过神,咯咯笑着,擂我一下:“吓死我了,这样子整人,早晚会被你吓死。”
我微笑连说:“对不起!”路边一朵小花,缓缓飞起,停在她面前。
莎娜接住,凑近鼻子闻闻,花瓣陡然合起,夹包住她的鼻子尖,她又吓一跳,叫了起来。
我大笑,近处的情侣望过来,莎娜白一眼,把花丢掉,拉着我往回走,红着脸说:“好糗!叫我出洋相,您好得意?”
我止笑问:“生气啦?开玩笑嘛!”
摇摇头,她一边嗤嗤笑:“怎会?只是真被你吓着了,心还在跳呢!”
我伸手摸摸,果然有些快,忙又道歉。她拉起我的手,用牙齿轻咬,低声说:“大姊说得不错,您好色,这里也能随便摸吗?”
“对别人当然不行,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关系?”
她又咬我,我说:“像你吧!也能随便抓个男人的手咬吗?那意思不是也很色?”
她不语,紧挽住我右臂,左胸靠在手肘上,让我感觉到棉软滋味。
走回家,客堂里已没人,两人迳自上楼。
洗澡的时候,起先不肯与我赤裸相对,一者是害羞,再者为了背上的疤痕。
我说:“不看清楚如何能治?既要嫁给我,还害羞吗?”
她被我健美的身材迷住了,听了这话,只好解去大毛巾,步下浴池。
背上果然有十三个疤,大如铜钱、小如黄豆,由肩背直到臀部。我把皮肤拉拉紧,可以盖住,便放了心:“保证可以医好,洗完澡立即开始。”
她转过来偎在身边,侧躺水中,用海绵为我抹身子,娇媚的说:“真的太可爱了!先谢谢大少爷啦!”
她仍然说俄语,我说:“教你中文好不好?大家都懂。”
“当然好啊!我们紧邻着中国,若是会说中文,才方便呢!”
我问她除了背,还有何处不满意,需要稍做修正?她要求和别人一样,脸孔、胸部和臀围。
仔细看她:“你有没有注意到,你的骨骼较别人粗壮,三十岁以后很容易长肉,一不小心会变成一百公斤以上的大胖子。”
“天啊!那怎么可以?比杀了我还难过啊!”
“你妈妈也是这种体型吧!多重?”
“我爸、妈都大,爸一九○公分,一百二十公斤。妈一八○公分,九十公斤,看起来不多胖。”
“你现在六十五公斤,一七三公分对不对?一破身不会长高了,但会长肉。”
“那怎么办?大少爷,这一点拜托要想想办法,您老婆变那么胖,您也没面子,对吧?”
我揉她胸,大笑:“好,为了自己面子,只好多下功夫了,是不是?不过你自己也要配合,多运功,多吃蔬菜,少吃肉,知道吗?”
“是!大少爷吩咐一定奉行。”
我半坐着让她趴俯在身上,头顶在胸乳之间,以右掌按住头顶,叫她忍耐。
即刻以念力热力灌入中脉,下走双脚,渐次加强,把五脏六腑杂质尽数排除,特别精炼肠胃,限制扩张,然后用左掌揉摸疤痕,使周围的皮肤逐渐合拢。
她先是汗出如浆,微有腥臭,感到五内如焚吧?接着渐转轻松,而热力涌杵背部十三处伤疤,挤至合拢,始渐消退。
我则放开按头的右掌,用双手由头颈向下揉捏,同时以念力鼓动温水,冲冲她的背,拔除塞子,把污水放掉,并打开上方莲蓬头,让如雨细流冲激而下。
冲过前后,我又用大毛巾包住她上床,仍命她趴着,继续按摩双臂与两腿,臀部也特别加工定型。
翻到正面,亦如过去,先从头顶开始,面部一些小缺点均加矫治,耳垂加厚揉圆,再下颈肩胸腹。胸前双乳,拉拉搓搓,如做馒头,固定为三十七寸,腰部二十三寸,腹部维持平坦。耻骨金毛细柔,脂肪较薄,便推挤大腿之肉稍许以填之,玉溪一线,抚掌发热,亦加定型,两岸杂毛化除,双腿肌肉稍做调整,小腿汗毛化尽,直到脚底,才想起问她:“皮肤要不要加点颜色?像安琪儿一样?”
莎娜直挺挺躺着,不知是何滋味,当摸到耻骨玉门时,她闭上眼,脸上红艳欲滴,咬着牙却不做声,此刻听了这话,随口回答说好,害得我又从头脸重做一遍。
不过这次较快,我吸她发梢色素,由上到下,由前到后,全抹一遍,连玉门也未放过。
第四章 拓疆
冲过出来,莎娜赤身裸体仍在照镜子。她看这边照那边,似不敢相信是真的,直到我干咳一声才惊觉,张臂抱住,频频送吻,“啧、啧”有声:“谢谢您,谢谢您!真是太奇妙了!大少爷,真不知怎么才能报答您……”
把双手插入柔细金发中,向后向下梳拢,将之烫干,梳齐。我笑说:“你要做我老婆,就是最好的报答,其他不必讲了。”
莎娜为我脱去浴袍,亲吻胸口,不再言语。我弯腰抄起她,抱到床边放下。
她拉我躺在一旁,立刻缠上来,主动吻我胸腹,一手已向小兄弟摸去。
小兄弟颤巍巍竖直,吓她一跳:“天啊!这么大,谁受得了?”
我大笑:“每个人都爱死,无双没告诉你吗?”
“大姊只说您能力特强,让人欲仙欲死,永世难忘,没说它的样子。”
“你不喜欢?”
她瞟一眼,咬着下唇:“我不知道,心里有些害怕。”她比一比,长度已达肚脐,便扑倒床上,妮声叫:“天哪!它会刺穿我的……”
我不理她,翻正吸吮乳头,魔手探探,勾挑骊珠。她迅速热起来,呻吟:“麻痒死了!哎啊……”
我不理,吃完这个吃那个。她肌肉抖动,咬牙攒拳:“难过死了!爷!”
终于忍不住捧住我面孔,引我向上,夹在中间。
吻住她挑舌顶开牙关,舔抵口腔,阵阵阴气口液泉涌而出,我一吸尽入腹中,诱出小香舌,又擒住一阵吸缠。
她春情经此挑逗,已然暴起,喉中呻吟着,缠顶着我。我顺势移正,推杆下压,她摇脱我唇,叫:“疼,疼!”
挤进门旋旋挑之,她只觉奇痒难耐吧!扭腰收腹上迎。我顺水推舟,一刺到底。她“哗”然叫,锁住我直打抖,碧眸中已滚出两串泪珠。
吻吻双眸,我微笑安慰:“难关已过,马上就不痛了。”
气走鞭梢,点、拨、刮、搔,外面不动里面动,深处的花蕊受此刺激,立即把酥骨销魂的感觉传送出去。
她摇着头呻吟,眉头渐舒,四肢已放松了。
缓缓上提,一分分,一寸寸,她屏息等待,忍耐着被刮出的奇痒,待将到尽头,她张唇欲呼,我则又缓缓前进。
她吁口气,又等又忍,待点到花心,不由啊了一声,如受电击般全身抖擞。
我停止不动,问:“滋味怎样?还疼不疼?”
她白我一眼,微摇着头,轻声吁气:“您好会整人,痒都痒死了,哪顾得疼?
……”
再次操作,急提缓进,每次到底都让她吁气出“啊!”百试不爽,渐渐加急,她螓首在枕上时而摇摆,时而挺颈,樱口微启,吐气如兰,“啊,嗯”之声不绝,娇颜百变,媚态撩人醉!
不多会,已将她推上高潮,她“啊!哦!”着又锁住,颤战不休。
驻马稍停,收吸处子元阴,入丹田调和好,哺吹一口气。
幽幽醒来,放松我:“我死过去了,是吗?太刺激了!我真以为会死呢!!”
“快乐吗?”
“好快乐!好轻松!但刚才滋味真不好受!”
“你不喜欢?”
“谁说不喜欢了?”
“还想尝试吗?”
“怎么,您还可以……天啊!真会被您整死。”
缓缓颠动,渐渐加大加强,她比较能适应了,也扭动着肢腰应合。我门路已熟,道已拓宽,便撑起身,施行恒常往覆运动,渐渐她疯狂挣扎扭动着,大声呻吟,终又一泻千里。
第三次她已成强弩之末,未满百已抖颤投降。再次醒来时,哀哀求饶:“爷,服了您了!找大姊来吧!我实在快累死了。”
我抵住不动,抚摸她平静下来,以念力提醒她用心记忆学习,这才吻住舌相叠,为她通穴导气,开通大、小周天穴道,行功九转,方始离开。
她又一次惊惊喜喜,全身都觉得轻松又自在,我教她趺坐集气搬运九转,她兴趣极高的依诀而施,很快进入情况。
下坐之后,我故意要求再来,她现出一副可怜兮兮摸样:“实在吃不消了!
去找大姊吧!让妹子睡一下,明天再陪您。”
我熄去灯拥她躺下,为她按摩化淤肿,盖上被,催她入睡。
“好啦!睡吧!记得你的诺言,明天!”
她柔顺的应着,蜷伏着憩然睡去。
以后两天,我把中文、电脑、商用知识、民主真谛、自由思想、股市操作、防身术、内功法门及中医原理知识等等都传输给她,晚上除了做爱,也督导她练功,而她已对我敬爱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中间无双亲自带她入城,采购了大批四季服装,首饰手表,一百万镑存款、金卡支票簿,作为新婚贺礼。
莎娜的感动与感激更不在话下。
她住满十天,全家像送人远征般,亲至机场送别,莎娜挥泪依依不舍,一再誓言把事情安排好,必定要常常回来叙职。
无双和我当然一再安慰,直到最后时刻她始离去。到了莫斯科,立即打电话回来报平安,并马上展开行动,租办公室、召聘职员、展开商机调查,不出三个月,在台湾、日本分公司配合下,成交了第一批三角贸易,将中国大陆生产的九十万件羊毛衣,透过台湾销往俄国,又由俄国购买了铁沙、粗钢销往台湾、日本,一下子赚了两百多万美金。
而铁沙、粗钢正是台、日长期需要的原料,第一批试销成功,订单不断,为此,无双亲率安琪儿、佛莉儿、美智子远征,亲赴莫斯科、台湾、日本,与三方面签订长期合约。寒假中又带佩文、芬、芳去大陆,在上海投资五十万美金,加入上海合资针织厂,占股百分之四十九,并扩建厂房,增加机器,生产各类毛衣外销。
这一去,无双当然回过家,她家中上自祖父,下至仆佣,都不由以她为荣,曾筵开五十桌欢迎她的“荣归”,对她的成就更视为奇迹!
她暗中向母亲透露,这一切都是拜我之赐,助她成长、茁壮,且坦言已与我结了婚。
她母亲虽惊,却没有埋怨生气,只有深深祝福,相约在取得学位后,携我一同回家会亲。
无双雀跃欢喜,当即在敦化路上正在兴建的摩天大楼订购了最高的五层,要求更改部分设计,除直达电梯外,三层做办公室,两层为楼中楼,最顶的平台上加建花园游泳池。同时与室内装潢公司签约,一等工程结束交屋,立即动工装修内部,一切付款、督工事宜,都交由分公司司琴负责。
结果她老爸、祖父都佩服她的大手笔,一次花去台币两亿多,眼都不眨一下。
归来之后,向我报告,乐得什么似的,倒在怀里揉着我:“老公,这下好啦!
名正言顺了,再回台湾,您可以大摇大摆啦!人家能不能干?”
她当然能干,这两次远东,俄国行,不仅设厂、投资、置产签了三份合约,而且找了来活生生博士论文资料,由她和安琪儿、佛莉儿、佩文四人写成论文,四人的博士学位已稳稳到手了。
我所以未出马,目的也是在此。实际上并未闲着,在欧洲各国跑了一大圈,由苏菲亚、玛丽莎、芬、芳轮流陪伴,会见各国联络员,指导寻觅商机,加强进修课业,列表考核,设立办公室及快捷通讯网路。
在西班牙、汉堡,更增加了办公室人手,正式纳入营运组织。
我的功力更加提升,原因自然和老婆多有关。
为了让每个老婆都满意,都吃得饱,不得不加班赶工,像那次连过六关,使我学到一招,只吸不吐,让每个人自力救济。
这一来,有的两天才能恢复,有的要三、四天。在恢复日子里,一定毫无“性”趣,甚至怕办那事,宁愿我去找别人,谢天谢地。
如此收的多了,想不进步都难!可是这样也有问题,功力太悬殊,几个人更不是对手,只要一运功,没一个不立刻投降竖白旗。
像寒梅、忆云最显著,只要一吸,三分钟清洁溜溜,一个星期都不肯应点。
两人的肚子都大了,忆云虽晚几个月,由于是双胞胎,长得特别快,已像在小腹上扣了半个大西瓜,十分惊人。
这中间发生两件事,值得一提,一件是印度小妞巴蒂妮。
她工作认真,学习努力,已和印度搭上线,由台湾出口价值较低的电器用品,算是颇有功绩。无双去远东后,她一周来三天,有时住下,协助寒梅、忆云两个大肚婆。当然苏菲亚、玛丽莎在,也能负起全部责任。
有次刚好两人先后回去处理公事,寒梅、忆云不中用,短短十分钟,先后哎啊着回房,把我一个人晾在一边了。
这时巴蒂妮正好趁虚而入,赤裸裸只穿一件白纱袍,跑进来,爬上我的床。
其实早已预感到了!她一进房,我已察觉,只是觉得该来的总归要来,挡也挡不住,便以不变应万变,静待事情发展。
巴蒂妮以为我已睡着,她悄悄上了床,索性把纱袍脱去攒进被,偎着我睡。
开始一动不敢动,怕把我惊醒。过一会见无动静,胆子大起来,伸腿伸脚、伸臂伸手,搂住了我。
只好装睡,察知她身子很烫,以天眼瞧,原来正值排卵期,输卵管里竟然有五个卵子。
心中不由好笑,怪不得印度人口多!十二、三岁就结婚,如此会排卵,搞不好一次生五个。
想想也难为她了。二十三、四了吧?还守身如玉,是什么原因促使她背弃习俗,只身出来留学?像这样年纪、家世,若在印度,怕不早是几个孩子的妈了。
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同情、怜惜与研舅趣。我打量她的脸,绯红而满是兴奋,乌黑的大眼里有渴慕和一丝悲伤情怀。
闭着眼侧转身,巴蒂妮赶紧把手脚缩回,蜷成一团,一动不敢动。我故意一腿一手压过去,搭在她身上。
她先惊后喜,又靠紧一些。我手一按,抱住她头脸,掌心捂在头顶心,一丝念力,悄无声息传下,暗暗检查她的脑。
脑子是没有感觉的,而念力比丝还细百十倍,又未带热力,很难察觉,而我则“读取”她的“母语区”,将印度文传输回来。
原来她曾订过两次婚,分别在十二、十四岁时,但两次都没成婚。订婚不久,未婚夫便死了,而她也因此被视为不祥的女人。
没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家庭肯要她,地位较差的不少,她家却觉得丢脸,情愿不嫁。
在这情形下,她受到姑婆、叔叔的影响及鼓励和支持,发奋向学,大学时代便已抵达英国。
英国也有印度男学生,是富豪权贵子弟,带了老婆来,没一个敢沾她。穷苦出身的自顾不暇,打工读书两头忙,她也看不上。因此立志要学甘地夫人,出人头地,几经波折到如今。
对我们一家,她敬仰又好奇,对我更是暗恋已久。只是一者无双没拉她,二者怕带给我厄运,迟迟不敢主动表白。可是受到的痛苦煎熬也不少,长夜失眠,孤伶寂寒,想想真个满可怜。
巴蒂妮一动不敢动,眼珠一直转,爱意春意不断增强,脑波讯号不住转,胸前两粒红樱桃,已然胀大一倍,玉溪里定也水淋淋了。
她本枕在我右臂之上,我左掌放开翻正,仰面向天,腹下小兄弟已然站起来。
她察觉到其中变化,悄悄伸手去摸,一碰到它,似乎很吃惊,却又爱不释手,不住的丈量套弄。
我故意装着似睡似醒,以英语问:“你回来啦?”
她吓了一跳,放开手,用鼻音“嗯!”声答应。
我闭着眼含糊的说:“又痒啦!上来吧!”
她迟疑十秒钟,果然爬上来,躬着腰一手扶着小兄弟,猛力向下坐。
一定是挺疼!她咬着牙紧闭着眼,喉中仍然有声音,连坐了三次才到底,两串泪珠已然滚滚下,滴在我的胸口。而她也抖动着,软趴下来。
这时不能装睡了,睁开眼故做讶异问:“啊!怎么是你?巴蒂妮,你……”
她一惊却不慌乱,大约事已至此,只有往下挺了。只一把抱住我的头,俯首吻唇,先封住疑问,责问,再想法子吧!
自觉不能太过分,便反手也抱住吸樱唇,顶开牙关,吸吮香舌与阴气。阵阵凉意两头人,舒服得很!
好半晌,她抬头换气,大约也骚痒得难过?微喘着望向我,细声低诉:“大少爷!我好爱您,好爱您!让我做您奴隶,永远伺候服侍您和长夫人……”
抚着她的脸,她的唇,我说:“事已至此,奴隶是不必了,做我的小老婆吧!”
她大喜,连说:“好,好,做小老婆,我愿意,我愿意……”
我推她双峰,捏着红樱桃调笑:“那就动一动啊!想偷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