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大陆妹
下午分坐两部车,畅游了巴黎铁塔、凯旋门,一部是吴霖开的空车,另一部是佛莉儿父亲的劳斯莱斯。
李佩文、司马姊妹和我们一齐,我开司马的玩笑:“大陆不是实行一胎化吗?
怎么你们是两个?”
司马芬坐在对面,挑着眉笑:“有什么办法?我们也是一胎啊?总不能弄死一个吧!”
这话可睹住我了。我大笑:“好利的嘴!我的意思,可以送一个给别人养嘛!
大陆上一定也有生不出孩子的,对不对?”
司马芳笑笑,只有左颊陷下个长酒窝,看起来脸有点歪歪,是个大缺陷。她说:“何止一个,我俩都被捐到杂技团去啦!要不是遇到佩文姊,现在还蹬罐子呢?”
噢!这倒新鲜,我问内情,李佩文先不让说,司马芬不依:“丁先生不拿咱们当外人,告诉他怕什么?”
原来李佩文果然是高干子弟,有次随父亲看杂耍,结束后到后台访问,和司马姊妹年纪相若,一见投缘,李佩文便恳求父亲把两姊妹收养来陪她,一同上学生活。两姊妹感恩图报,一直以奴仆自居。
入夜之后,由铁塔下来,李佩文说:“丁先生,到舍下便饭吧!顺便看看窝居的电脑能不能用,若是功能不够,得赶快再买一台。”
佛莉儿说:“不行啊!今晚家里要举行舞会,欢迎我们大少爷,我瞧约明天上午吧!要不四位到我家一块玩玩。”
李佩文很知进退,婉言辞谢,美智子却说:“爷,我去李小姐家瞧瞧吧!今晚您和六妹是主角,我不出席最好,趁空儿把电脑弄好,明早和经纪签好约,就可以动了。”
这话也对,便答应让她去,十二点以前回来。
因此在巴黎铁塔边,我把手提箱交给她,与佛莉儿两人回去,用过饭,一家人坐在书房谈生意。
她们家也有电脑软体工厂。佛莉儿依着安琪儿合约,早打好一份法文本,由我和她父亲签字,正式授权制造贩卖。
八点钟客人陆续到达,有一百多对,全是法国政商界知名人物,专利局长夫妻也在。当介绍时把念力发过去,催促他赶快核发专利证书。
这一着果然有效,过不了一星期,佛莉儿父亲打电话通知专利核下来,时间是十五年,并立刻排上生产线,要开工了。
当晚我的流利法语,外表和内涵,变成舞会中风头人物,妇女们争着邀舞,男士则拉了打听“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的种种。佛莉儿大展长才,鼓如簧之舌介绍,每个人都大感兴趣,催着局长快审校,好买一套捞一笔。
舞会一直到凌晨两点才散,上了楼,美智子还没回来。佛莉儿一边帮我脱衣服,一边报告:“五姊已打过电话来啦!她说李家很好,电脑是超大型,五姊不但已装妥硬碟,还和伦敦连上线,和大姊通过话。今晚不回来了,明早叫我们过去吃午饭。”
“大姊也有电话来,请爷拨电话回去。现在拨好吗?”
我叫她卸妆自己拨,电话接通,无双清脆的声音响起:“老公啊!好想你啊!
明儿一早,我和三妹过去,好不好哇?”
“当然好!可是你怎么又变了?叫你一齐来不肯?”
“唉!没法子啊!不说了,明早赶早班飞机,到了机场再通知您们吧!再见!”
什么事没法子?我望向佛莉儿,她拉我去淋浴。我再问,佛莉儿吞吞吐吐:“大姊担心您被狐狸精迷了,说爷不该和李佩文谈合作,依她们条件,雇她就可以了,一个月顶多付五十万法郎薪水,哪用得着一亿镑分红?”
我揉着佛莉儿日渐丰满的臀,拍打一下,说:“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要求和伦敦比,我原准备一亿法郎的。”
佛莉儿关了水,咬我一口,“嗤嗤”溅着:“人家一时没想到嘛!大姊来就好了,由她出面和李佩文谈,租她的房子电脑,雇她们三个,一个月给一百万法郎就够了。实际上想想也是,电脑由我们在家遥控,她根本不用花心思,对不对?”
上了床,搓搓揉揉,佛莉儿立刻把公事弄开,专心伺候,享受那酥骨销魂刺激。
次日一早六点多,英伦机场电话通知,七点钟飞机降落。
我俩坐车去接,在大厅等了五分钟,无双、安琪儿各提着一个小巧旅行箱,步伐整齐的走了出来。
远远望去,无双一身洁白丝质夏装,衬着那头披肩乌发,玲珑有致的身段,像朵盛放玫瑰花,但一双浓眉凤目炯炯有光,不笑时却有威煞之像。而安琪儿小一号,俏脸上一双大而圆的蓝眸,顶一头金色短发,虽也俏丽动人,灵气十分,气势上显然差了一大截。
暗暗欣赏比较着,觉得无双争着做老大,实在有她的道理。若换上寒梅,只怕也压不住,事事还得听她的,反而有些不协调。
两人远远望见我,换了以前,早飞步跑了。现在却只挥挥手,展出花样笑,加快了步伐从容不改,一直到我们迎上去,无双才把手提箱交给司机,搂住我行接吻礼:“老公,谢谢您啊!这么早让您跑机场。”
“老婆大人御驾亲征,为夫敢不来吗?”
安琪儿也送个热吻,溅着:“大姊是来相亲的,那个佩文,爷若是喜欢,收她做老七好了……”
望望无双,我坦然:“别胡说!我可没这意思,不过看她是中国人分上,满机伶……”
无双挽住我上车。
“若果如此,我可要说您不会做生意了。大陆人无论男、女,自小都受过斗争洗礼,城府有多深?你没给她洗洗脑,就把一亿交出去,万一出点差错,丢钱事小,惹人懊恼划得来吗?”
“太太,放心啦,钱又不在她手上,她只能操作,无权提领,怎么弄?”
“电脑只认号码指令不认人,管你有权无权,除非预设了限制,大老爷设了吗?”
“还没有!不过钱也没进来吧!”
“听说有个吴霖,在中国大使馆任秘书,却替她开车,可见背景不单纯,您合作的对象,不但只是她,只怕也会套上中国大使馆,甚至更多人。所谓财帛动人心,***的干部待遇不高,这一大笔钱会没人眼红?”
这倒真是个问题,当时怎么没想到?
无双见我不语,拍拍我膝盖。
“所以我才要出面,并且已和她谈过,在商言商,和她签一份合约,不占她便宜,您若觉得那房子合适,咱们租来用,电脑也是。人员嘛!按月计薪,一个人五十万法郎够了。”
“另外,拜托您大老爷!替她们洗洗脑,也算是帮她一把,免得读书读得累死,没功夫管咱们闲事。”
说实话,看无双这么精明、能干、理智,真有几分后悔呢!那一天到晚生活在爱情里的女孩不见了,多可惜啊!
不过回头再想想,人总要长大,我不帮一把,起码还要苦读四、五年,而今只是提前一步。四、五年后,还不是这样子?
无双见我沉默,揉着我胸口,娇声嗲气的:“老公,不高兴啦?人家这么说也是为您好嘛!您若是嫌我管得多,我只去看看,马上回英国,不开口总行了吧!”
“唉!哪有不高兴嘛!我只是考虑怎么开口,你知道,要洗脑必得她心甘情愿才可以。”
无双俯在我身上,溅道:“这点您放心,我会说的,像我们老公这等人才,她要是不倾心,那才叫怪呢!”
安琪儿在一边拉着我手玩,嘻笑着:“她倾不倾心,我一点不在意,怕只怕大少爷神魂颠倒,随大陆妹回归祖国,咱们就惨了。”
我哈哈大笑:“原来如此啊!放心哦!你老公又不是没见过世面,哪会做这荒唐事!”
李佩文家,在巴黎大学附近,是一栋新式砖造洋房,前后院占地最少两亩。
房子里整洁雅致,很有艺术气息,楼下客、饭厅、书房、下人房俱全,还有两位由大陆带来的中年妇人。楼上四卧一起居室,很是宽敞。依佛莉儿说,这栋房子,连上后院用玻璃棚架包着的游泳池,起码要一亿法郎,等于两百五十万美金。据美智子透露,乃属李佩文名下私产。
楼上只李佩文与司马姊妹居住,吴霖已有家,另外在附近租住公寓。
七点多到她家,李佩文热情接待,显然已和无双在电话中取得“协议”。丰盛的早餐后,无双藉着参观楼上房子,拉李佩文上楼密谈,后来又把司马姊妹也唤去,足足说了半小时。
趁空在书房检查电脑,美智子悄声用日文:“恭喜大少爷啦!这三个丫头对爷真的很倾心。”
骂她胡闹,把她们都赶出书房,在程式中加一层支领提款限制,静心检视各看板股票,选出十二种,预排出今后一月的变化,进出顺序,输入硬碟,花了两个多小时方才结束。
无双等人在客厅,与李佩文三人谈笑风生,望见我都站起来,无双说:“我和佩文三个说好了,大家都觉得读书好累,麻烦大少爷帮帮忙吧!”
李佩文羞颜带喜,柔声表示:“大少爷累了吧!先休息会儿,不急嘛!”
无双嬉笑:“我这人是急性子,把爷和五妹留下,我和三妹、六妹去拜访经纪公司,顺便签约,明天就可以进场了,行吗?”
后一句是问我,我点点头。
“带我的支票去,他若是转得动,今天就可以。”
我开了一亿英镑的划线支票,连支票簿交给无双,她吻吻我,带了安琪儿、佛莉儿往外走。
“我们去住希尔顿,爷和佩文几个有空,就过去找我们吧!”
李佩文三人送出去,直到看不见车影才回去,有感而发:“无双大姊人如其名,真叫人自惭弗如,与您一起相得益彰,真是绝配!”
美智子见我精神甚佳,便说:“爷,先替佩文弄一弄吧!等大姊签了约,不正好吗?”
李佩文羞颜欲滴,仍主动拉手引我上楼,温柔的羞笑:“麻烦大少爷了,佩文一世感激……”
摸着她细腻纤长、冰凉的小手,不由怦然心跳,心中自然也升起喜悦与欲望,人好好色,熟其能免?何况是大老婆替我安排的呢!
默默跟去卧室,佩文关上门,拉上窗帘,就要脱衣服,我忙制止:“不用啦!
先坐着吧!”
指指床下地毡,自己脱了鞋,盘坐床边。佩文受过教,学样面向外也盘好。
我说:“心情放轻松,或想想蓝天白云,碧海青天好啦!”
佩文轻笑:“想这么多,想一样不行吗?”
拍拍她的头:“随你,最好一样别想。”
她双手放在膝上,掌心向上,手捏莲花指,竟有模有样的入起定了。
这小姐不简单,闭目一查,果然瞧见她体内阴气浓烈,已通了任督、脑波、心跳亦减到最低度。
右掌按住百汇穴,将念力输入,先检查脑中储存,过一会才将一干经济、股票、电脑、防身术、中医知识与应用、法文、英文等点点滴滴,在空白处打印上去,建立了几个区,也打通了联络,指挥管道。
她的脑容量很大,费时三小时做完,才不过占去十之三、四。我缓缓收住,拍拍她的头,轻声说:“好啦!”
佩文坐了一分钟,才收功起来,回头见我一脸汗,脸色有点苍白,忙去套间取毛巾,轻轻擦拭,扶我躺下。
“看您好累,快快睡一会!您……我……听大姊说,应该补一补……”
摇摇手。
“不需要,睡半个小时就好了!”
她替我盖上被,歪坐在一边轻轻拍,我也由她,不片刻当真睡着了。
醒来已近一点,佩文居然跪俯在床边一直看着我,脸孔相距不到一尺,口鼻中吹出的阴气幽香,如丝如缕,传到鼻端,令人精神振奋。
她见我睁开眼,嫣然一笑,如花朵骤开,一俯身已然吻住我双唇。
我心怦怦,饱吸她传来的幽香浓阴,心身快意,直到她几乎窒息,才放开我,纤手抚摸着我的眼、眉,柔声轻语:“你真是今世唯一奇人,五姊、大姊告诉我,原先还有点疑惑,现在才知道都是真的。您赐我太多太多,一时间实在消化不了。”
“慢慢来吧!无双也用了一个月,没事多想想,久后自然能自动串连……”
她又吻我,身上已在发烧,一会说:“替您补补吧!否则再加上芬、芳,把您累着,大姊会骂人。”
我连忙起来:“哇!肚子好饿,先吃饭好不好?她两个明、后天再动手可以吧!全摆在一天,当然吃不消!”
第八章 七八九
晚上在希尔顿总统套房,由美智子、佛莉儿、安琪儿联手为我补,无双收尾。
她骑在马上,一边驰骋,一边怨:“岂有此理!送到口的香瓜又鲜又脆,您还嫌,都打点好了,真不知您大老爷怕什么?”
揉捏着两粒红樱桃,我嘻嘻笑:“我是念旧不喜新,留着精神伺候老婆大人嘛!”
无双“哼哼,嘿嘿”,打我一巴掌。
“去你的!你要是不亏,不招惹人家,老娘也不会打着鸭子上架。像做生意一样,您下了本钱,不赚点回来,还要老娘掏老本,您会不会算哪?再说,这大陆妹,背景不同,若不能收了她的心,哪天发了狠,把您绑回去,当怪物研究,岂不糟糕!”
“不会啦!佩文这丫头很纯,自小在父母手心捧着,没受过磨练煎熬,哪有许多坏心眼害人?”
无双有点缓不过气,她趴下搂住我休息。
“管您这许多,明儿上午我带她们去汉堡,烂摊子您一个人留下收拾,你能忍得住就忍吧!老娘不勉强。”
第二天一早,她通知李佩文来,自己真的带了三位娘子,一齐去机场飞往汉堡,送都不让我送。
佩文大方的吻早安,她和芳、芬两姊妹第一次进总统套房,目睹其中奢侈的陈设,看见桌上皮面卷夹里的价目表,一天一万美金,不由咋舌。
“爷,大姊叫我接你过去,你就住在我那边吧!反正多一间客房,也有人做饭,方便得很。”
“不会有人打小报告?像吴小姐,做饭的两位?”
李佩文摇摇头:“她们在我家许多年,忠心得很,我嘱咐过,她们对爱人都不会说。”
“爱人?什么爱人?”
李佩文嗤声笑,解释:“内陆称丈夫叫爱人同志,爱人就是丈夫喽!霖姊和刘妈,王嫂的爱……丈夫,都在大使馆做事。两个是厨师,一个一等秘书,都是爹爹替她们安排的,再怎样也不会忘恩负义。”
想到她家的游泳池,心思活动了,好几天没泡水,骨头都硬了,走吧!
这次是司马芳开车,吴霖没跟来,结帐时顺便买了游泳裤。到她那首先看看电脑,已进场买进,李佩文忍不住赞叹。我说:“对了,都会了吧!看看我选的这几支,和你猜的一不一样?”
佩文望着显示幕,兴奋得眼发亮:“我哪有这么厉害,一次至多能猜两、三支,再多就不灵了。爷这十二支选得好,而且您一动似乎已带动买气,都跟着走呢!”
“当然了!我会多头进场,不是一口气吃,目的就是在此。教你的还没消化?”
她巧笑倩兮的摇摇头:“哪这么容易?我想了半夜,千头万绪摸不着边,不过法文用起来顺口多了,口音也变了。”
和她说法文,果然对答如流,不仅溜得很,外国腔已全消失,闭上眼听,简直就是法国人。
芬、芳两姊妹羡慕得不得了,芬说:“大少爷,今天该我了吧?听大姊说,您还可以整容,对不对?”
关上显示器,我笑着问:“想整哪儿?知道整容程序吗?”
司马芬红了脸:“当然知道,大姊全说啦!我们姊三个对爷和大姊是五体投地的崇拜爱慕,爷只要不嫌弃,叫我们做什么都行。”
“好吧!现在咱们去游泳,活动一下,下午动手,满意吗?”
芬、芳两人跳着脚欢呼,凑上来亲颊道谢,大家换了游泳衣去后院下水。
老规矩一下水五千公尺,佩文三人各游两千就打住了,三个一排坐在池边看,后来又去取录影机替我录影,我也凑趣,蝶式、蛙式、自由式、背泳、潜水,不断的变,凑满五千才停。
三个人一般高矮,纤长而玲珑,肤白如玉,尤其只穿三点式,全身百分之九十都露了出来。不过司马姊妹像练过功,肌肉特别结实。
佩文第一个跳下水抱住我,用毛巾抹我头、脸:“您真强壮,这一身骨架肌肉,多健美啊!”
忍不住搂住她的腰:“怎么?脸就不能看了?”
佩文摸着揉着:“是不能看,看了迷死人,眼不见心不烦。”
小丫头春心已动,真会灌迷汤,听了这话,谁能不乐?我笑着低头,佩文乖乖把双唇献上来,双手勒住我颈背,几乎要把我揉进身体里去。
我的心怦怦跳,几乎显原形,赶紧捏住她鼻子沉到水底,以念力教导她潜水之法。芬、芳见我俩半天不上来,大惊失色,一同下来想救人,但瞧见我们交缠着神色平静,并无窒息挣扎模样,便只站在一边等。
过了十多分钟,放佩文起身,芬撇着嘴:“没见过这么缠绵的,一吻能吻十五分钟,真是世界新纪录!”
佩文把她推到我怀里,红着脸笑:“你比我行,一定能打破,快和爷试试!”
芬当仁不让,顺势缠上来,我只好照方抓药,捏住她鼻子沉下池底。
一沉又是二十分钟,才起来肚子已提抗议,“咕、咕”叫起来,佩文都听到了,马上拉我上去,叫芳通知厨房下锅炒菜,准备开饭。
冲了凉下来,菜饭齐备,全是北方口味:小米稀饭、大包子、肚丝拉皮、熏鸡、酱鸭、酱肉,炒青菜十几道,令我胃口大开。
饭后一大串葡萄配龙井,我抚摸肚子:“不行了!像这般吃法,不出一个月,非长十公斤赘肉不可。”
佩文嗤嗤笑,拉我起来。
“好嘛!站起来走一走吧!别真胖了怪我。”
还真数着步子走了一百步,问我要不要午睡?
我说:“先办正事吧!两位哪个先来?”
司马芬站起来举手,挽我上楼。
关了门,二话不说,红着脸脱去外衣,又要替我服务,我说:“真要整容啊?
等会行不行?头脑第一,由里到外……”
司马芬依着我:“大姊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以前,现在用改良方式。”
指挥她盘坐床前,居然也会入定。我坐床上,以念力天眼检查,发现她行气路线与佩文一路,与我稍有不同。以膻中穴内侧为中心,竟孕育成一个黄色胆囊,大如龙眼,隐透香气,似与美智子天生的一般。
这还不奇,最奇的内息绕过子宫,入膣九转,始过会阴入督脉,如此膣道是否像日本艺伎已练成锁阳功呢?
一思及此,不由心猿意马,心头怦然,心思一乱,天眼便闭上了。
暗暗再调急,镇定心神,全神贯注头部,像对佩文一般,“拷贝”一份过去。
不过内容稍有不同,依其性向,对电脑软硬体构造特别加强,相对减少了经济理论与实务。
一番“手术”,亦费三小时。司马芬起身,瞧见我一身汗,立即为我脱衣抹拭,自己把内衣脱光,上床盖上被搂住替我补气。
她真元浓馥香甜,连灌五口,已令我心花怒放,拥住她渐热的玉体:“好啦!
好啦!让我先喘口气吧!你闭上眼想想,能串联吗?”
她推我上马。
“一定可以,大姊说,爷做这事亏损甚大,若不及时滋补,对爷身体会造成损害,妹子受恩深重,愿以此清白之躯侍君子,至盼大少爷无弃。”
事已至此,不补白不补,补吧!
我告诉她行法要旨,破瓜而入,幽谷中阴水甚多,虽则紧窄,并不难入。我抵住“甘泉宫”,凝神吸收,含唇叠舌,吐入一缕阳气,进行双修,不多时进入定中。
再次醒来已然入夜,不但我精神抖擞,自觉内息更进一层,司马芬也一样面泛彩光。想起她整容要求,问她要整何处?司马芬巧笑倩兮的指指鼻子、右颊、耳朵、胸、臀等处。
“这些都有小缺点,听大姊说,爷是专家,三姊、五姊、六姊都受过手术,拜托爷看着办吧!”
点点头合而不脱,双掌搓搓,将真火念力集中,由头开始,细细拿捏雕磨,将鼻梁吸高,酒涡补上,耳珠捏圆,双臂、头、肩、胸腹的表皮揉细,双乳搓尖固定在三十六寸,再跪直抵紧,里摩双臀两腿,背部则搂她下地,命她盘腿扣住我腰,双臂抱紧,空出双手,将每寸背脊摸遍。
最后才又上床脱开,以右掌抚阴门,一者驱化瘀血止疼,再者为之定型,拔除杂质。
这一遍,她被蒸得香汗淋漓,且随出随干,内外为之一清,不仅外型稍有变化,内腑更经精炼,强壮许多。
她当然感觉得出,一掌放开,又立刻拉我相合,搂住我耳语:“爷,我的爷,好轻松,好快乐啊!真累了您,快快再补一会儿。”
不必我动,她已然发动攻势,指挥着阴气,夹缠束裹,一圈圈、一层层纠缠不休。
哇!真是个宝呢,那刺激甚于家中诸妻,套得人忍不住想要狂癫爆裂!
我一边享受,一边暗暗运气抵抗,同时应合着,气走鞭梢,不用抽提,便摇头晃脑,点拨她的花心。
缠斗一会,司马芬终因功浅初上阵,不敌老枪。忽然间大声呻吟,摆着头喘气,内宫软肉也陡的张开,抖颤着泻出大量浓阴。
我吻住下吸上吐调阴阳,直等她气平回醒才放开。
司马芬摸着我的脸,无限柔情的说:“爷,爷,你是妹子的神、妹子的天!
我愿意永远做您的奴婢。”
含笑抽身,发出一声响:“我不需奴婢,只要你和大家一样,做个乖老婆就好。”
她坐起来为我抹身,发现血头血脸的庞然大物,抹干它忍不住吻吻,喃喃的说:“怪不得开始疼死人,这么大个,谁吃得消哇!”
我吸口气收回:“你不是吃得满顺口吗?还疼不疼?”
她吻吻我,滚身下床:“早不疼了!”
接着开亮大灯照镜子。这一照大是激动,拉开门大叫:“小芳,快上来!”
司马芳、佩文在楼下早等得心焦了吧?六个钟头还不出来,大约都担心会不会有危险?这时都不由大吃一惊,连忙一气窜上来,在楼梯上就问:“怎么了?
大少爷怎么了?”
到门口,发现我盖着被躺在床上,小芬光溜溜还在镜子前,不由都“啐”一口。佩文首先抢过来问:“爷没事吧?”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摸摸她的脸:“我没事,好得很,是她有事!”
两人才去注意她,尤其发现那脸面已有改变,都不由趋过去细看!小芳首先叫:“哇!姊,真的变漂亮了,起码十倍。”
佩文不胜欣喜,摸她的光背:“哇!好滑好光,好柔细呢!”
小芬被凉手一摸,像是才惊觉,“哇”的一声,跑进浴室去了。
两人又被吓一跳,同声骂:“神经病!……”
小芬在里边套上连衣裙,走出来赶人:“去,去,去,爷还没起床呢!都进来做什么?”
佩文“嗤”的笑出声:“不是你开门叫的吗?快八点了,要睡也得吃晚饭哪!”
第九章 新人
饭桌上可热闹了!刘妈、王嫂已看出来,啧啧称奇,佩文严加告诫,不可泄露,刘妈说:“小姐放心,我是不会说的,但芬小姐这样子出去,别人全是瞎子?
谁看不见哪?”
我说:“先躲几天,少见熟人,万一以后有人问起,只好说去整容了。瑞士真有家医院,专门替人做整容手术,像美国的黑人歌星,不是就变成白人了?”
看来也只好如此,否则怎么说?
饭后,我去书房看一天战果,佩文俩拉了小芬问经过,一阵窃窃私语后,便听佩文小声说:“大少爷今天太累了,小芳明天再做吧!我……我先为爷补一补好了。”
小芳想想也对,我已替佩文洗过脑,便是要整容也花不了多久时间,于是爽快答应。佩文这才拍拍她表示感谢,独自进来陪我。
“检查过了,已进了十多亿法郎,十二家上升百分之十,按预先的指令,还有拉高空间。”
告诉她一些基本原则。佩文点头受教,同时说:“放心啦!五姊说过了,我心里也有了成算,只要再过三、五天消化,绝对错不了。”
她挽我去后院散步,旧话重提,我知这三人已然贴上了,只好答应,一会回房,便去她卧室。
这房间是主卧房,空间比另外大一倍。小芬进来放了水,让佩文陪着入浴。
佩文虽极羞,却不怯场,跪在水里,笨手笨脚为我服务,看得出也是第一次。
我摸这掏那,逗得她娇叫连声,嗤嗤咯咯笑不停,一对小樱桃已然胀大一倍!
上床之后,我轮流吸几口,佩文已抖颤受不住,呻吟着求饶:“爷,爷,难过死了!”
我斜靠床背,竖起旗柱,鼓励她坐上去。佩文吃惊的摸着,咬着下唇,可怜兮兮轻声语:“这,怎么可能!芬说,不是这样子的。”
“这样整容方便,我现在精神很好,还不须补,所以先整容,说说看,你有什么特别要求?”
其实她已够美了,只是身子没“发”起来,瘦了一点,鼻梁是中国标准型,不够挺直而已。
她拿小镜子照照说:“爷是专家,看着办吧!我也不想变太多,否则见了认识的,还真难解释呢!”
这样简单多了,我叫她躺平,用按摩手法把全身都摸到,将体内少许杂质逼出,又雕塑过胸、臀,再挑起情火,与她相结合。
佩文流着泪叫痛打抖,耐力显然差多了。等这阵过去,我搓手为她整鼻梁、下巴,使整个脸庞更加灵秀有个性。
一切完毕,才开始大补特补,一连把佩文送上三次最高点,才开闸放水,与她携手去同游,以合籍双修大法互补,混成太极。
次逞来,我俩都觉得身轻体健、精神壮,顺便做个晨操,不一刻佩文叫停,搂着我:“怪不得大姊不嫉,到处替爷物色人,像这般搞法,谁受得了?拜托爷放了我,去找小芬来吧!她安睡了一夜,一定有余力。”
我只好让过一边,佩文披件睡袍真去叫小芬,自己则留在小芬床上,又去睡了。
小芬是生力军,毫不含糊吞了我,又施展阴功。我正在兴头上,哪耐得住泡磨菇?大开大合,点、拨、抽、提,才不过几十次,小芬已似待宰羔羊,只剩婉转扭动抖颤的份儿。
她呻吟、摆头、咬牙,抓住枕角咬,最后泣泪如雨,晕绝过去。我只得放一点元阳与阴气相合,吻住她再行法互补互助。
直到八点才醒来,小芬缠紧我:“爷,爷,真服了你了!你一点不觉累吗?”
“要是累,还称得上进补?”
“真有这回事啊!我……我内息似乎壮多了,只是为什么总是比不上呢?”
“和游泳一样嘛!你游惯三千,觉得最畅快舒服,再多就疲惫了,对不对?”
“我若能一口气游五千而不觉疲累,可以追上爷吗?”
“你进步我也会进步哇!”
她叹口气,甘拜下风。佩文这时走进来,吃惊的问:“怎么还没完事?”
小芬拉被蒙起头:“小姐,说什么话嘛!”
佩文也觉好笑,却说:“我是关心你,不领情算啦!我下楼等你们吧!”
她换了衣服下去,小芬起身,又去镜子边照照,才帮我收拾。
一上午四个人坐在客厅闲聊,中饭之后,小芳提醒我再看看小芬:“爷,我们俩双胞胎,拜托整成一个样,最好叫人分不清谁是谁,那才妙呢!”
“连我也分不清,岂不糟糕?”
“不会啦!我有个地方有红痣,姊姊没有,爷不用看,一摸就晓得啦!”
闭闭眼,果然发现耻骨上茸茸丛毛间有颗大红痣,我伸指点过去:“是不是这里?”
小芳红着脸抓我的手,佩文、小芬大奇。我说:“薄薄一层纱都看不透,怎么整脑袋,搞假的啊!”
小芳拉我上楼,我嘱两人没事好好想一想。
她俩各自回房,上床又睡了,大约去梦里想吧!
对小芳用对她姊姊的方法,重来一次,也花了六小时才大功告成。
小芳照了镜子不放心,叫了小芬来比,两人双颊都有了长酒涡儿,鼻子高挺,大眼有神,两耳垂珠,真个一模一样了。若再穿上一样的衣服,别人真分不清谁是谁了。
只有我知道,不过却须闭上眼找那颗痣。
无双终于打电话来了,她说:“大少爷,恭喜啦!一收三房,补够了吧?”
我问她在何处?要不要我去,无双说:“这儿办得差不多了,三天后家里见吧!那三个丫头若是走得开,带回伦敦住几天,学点规矩也好。”
我苦笑摇头,只好回她问问看再说。这一点无双不催逼,又告诉我联络电话,才收了线。
佩文三人就坐在旁边,也隐约听见,不等我开口,便先说:“爷,大姊准我们去伦敦是不是?最好现在就走,十天半月再回来,否则遇上霖姊,又要多费口舌。”
走就走吧!三人各收个手提袋,只带几件替换衣裳,护照,交代好刘妈、吴嫂,上午十点便这般坐了街车去机场,买了机票飞英国。
交代机场柜台替我通知家里,派车子来接。四人一出关,果然瞧见寒梅、忆云已在大厅候着了。
她俩和无双天天通电话,当然知道这回事。一见面先吻吻我,便拉了佩文三人亲热。
在飞机上,我已告诉佩文家里还有什么人。她三人按中国人礼数,恭恭敬敬鞠躬,叫“二姊、四姊”,请安问好,规矩得很。
寒梅最会做人,忆云最谦虚,对这三位小妹妹爱护备至。先不回家,一同去逛百货公司,由里到外、由上到下添置了十几套全新行头;又带去珠宝行选了三套十克拉钻戒、项链、手镯、劳力士镶钻女表,一个钟头不到,便花去百万英镑。
寒梅眉头都不皱一下,用金卡付了才问我:“大老爷,你瞧还有什么漏了吗?
您要不要添点东西?”
我摇摇头:“好像都有了吧!你和忆云不买点吗?”
忆云连忙说不要,寒梅望望自己微凸的小腹,温柔的说:“过几天秋装上市,该添几件孕妇装了,现在的夏装哪穿得着?走吧!”
百货公司遇到这种豪客,也是少之又少,早派了六个小姐为我们提着,送到车子上。
劳斯莱斯行李厢放不下,又塞满前座。路上佩文说:“让二姊这么破费,小妹心中实在不安……”
寒梅微笑:“这是大姊的意思,钱也不是我的,要谢你们谢大少爷。”
我开玩笑:“我可不认帐,你用的卡是你的私房钱,别想让我再还你。”
忆云凑趣:“没关系!爷不还我还。寄在家用帐上,请大姊签个字,看看准不准报销?”
说说笑笑到了家,司机一按喇叭,管家带着五名女仆出来欢迎拿行李。寒梅一时分不清顺序,只好介绍,叫他们见过“新夫人”。
佩文、芬、芳本已被寒梅的大手笔吓住,这时见了古堡式的家更是惊喜。寒梅亲自带三人上楼,边走边介绍,主卧房,大姊的,她的,三姊的……一路下去,走到第八间问:“哪位住这一间哪!”
芬、芳都指佩文,她自然当仁不让,便让后面跟着的女仆把新买的东西放进去,然后才是芬、芳。
只是两人面貌身材一样,还真难分,幸亏芬的头发偏左梳,芳的往右,衣着也不太相同。
女仆留下三个帮着整理,寒梅叮咛要她们梳洗一下,换上轻便家居服,到主卧室集合,再一同下去吃饭。而她也回房,换了直筒的淡绿丝袍,轻飘飘也过来了。
我搂住又吻又摸问候,要她和旁边的忆云晚上来陪我,寒梅轻打我的手。巧笑着:“大姊找了三个丫头来,干什么的?要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太残忍了吧!”
忆云为我套上T恤、短裤,也说:“三个新娘子还鲜得很,听大姊说将来也住不长,大少爷不把握机会,多可惜啊!还是等大姊回来,再排班吧!”
佩文三人换了一身新,不约而同全穿了真丝家居宽长袍,不过颜色不同,佩文色白,芬、芳一个浅绿,一个淡蓝,两人的头发也梳成马尾型,不过不是向后,而是一向左、一向右。
寒梅、忆云真分不清谁是谁,两人见状,只好再说明,各指着对方。
“她是阿芬!”
“她是阿芳!”
两人音调高低、表情、举动、笑涡、眉眼、身材,无一处不像,把大家全逗笑了。
寒梅把首饰取出来,叫我分别为三人戴戒指,又叫我吻新娘。
“我们家情况特别,三位妹妹只好委屈点,过几天去城里,先照几组结婚照吧!证书嘛!若有必要,可以像我的一样,去法国骗一张来。”
在我的起居间墙上,有张二十八寸放大照,是六个新娘和我的合影。佩文问起如何“骗”,寒梅邀大家一齐下楼,一边说给她们听。
三人听说我还有这种本领,都要求表演,我便以念力对佩文表示:“佩文,好爱你哟!来,过来让我吻一下。”
佩文不由自主由座位上过来,送上香吻。我吻吻她,她才清醒。众人莫名其妙,佩文惊叫一声,把大家吓一跳。
芬问她:“小……七姊怎么啦?”
佩文见旁边女仆也笑,红着脸回座:“好可怕哟!我脑子里似乎听到爷叫我过去,竟真的走过去了,奇不奇怪?”
寒梅坐在对面主位上,示意女仆上菜,一边解释:“这就是念力,懂吗?除了这,爷还有超能力呢!”
我家因是长桌子,采中餐西吃。女仆把大盘菜端给每一个人,吃多少拿多少,主食仍以米饭居多。
我想起这三位都是北方人,便说:“哇!我家不太吃面食,晚上叫唐人街送些包子来好不好?”
寒梅微笑说:“我请了一对夫妇,是大陆出来的移民,也是北方人,应该会做吧!”
叫女仆去叫,片刻来了两个三十多岁中国人,一身白制服、白帽子,态度恭谨,向大家鞠躬。
寒梅说:“老周、周嫂,见见我们大少爷、七夫人、八夫人、九夫人!你们会做包子、水饺之类的吧!三位夫人是北京人,喜欢吃面食。”
老周夫妻一一鞠躬,一口山东腔:“会、会,不过没有面。”
忆云说:“等会叫管家去买,还需要什么,你开个单子来。”
老周应着:“好,好!”便和他老婆一同又回厨房。我望望寒梅,她说:“事情也巧,我订了中文报,送来的第一天,广告栏里就有老周求职的广告,我想老让四妹下厨炒菜也不是办法,就打了电话。结果一拍即合,第二天两个就来了,现在住地下室。爷尝尝,这菜还合口味吧?”
我说:“我无所谓,你们说好就好,只是似乎咸了点,以后请他少放点盐。”
忆云含笑说:“老周这毛病,说过几次了,每次讲,他都说:”奇怪!我放的很少嗳!怎么会咸呢?‘有次忘了,他还说:“奇怪!我明明放了两次,怎会不咸呢?’”
这话她学着山东腔,把大家都逗乐了。寒梅说:“我瞧要改这毛病,得爷亲自下手才成,要不就得叫周嫂特别盯几天,时时提醒他。”
“这点小事还找我,算了吧!原来那两位呢?”
忆云说:“大厨自己待得没意思,我发他半年薪水,叫他走了。另一位负责做早餐,及西点面包和仆人的饭,如果爷想换换口味,当然也可以吃他的。”
“算了吧!除了烤就是炸,要不就是白水煮,让他们吃吧!”
芬说:“爷,我们也会做的,平常没事,也和刘妈、五嫂一齐下厨,下午我们包饺子好不好?”
“别抢人饭碗吧!什么事全叫自己人包了,老周夫妻还好意思待吗?先尝尝他们的,实在不合,再亲临指导一番,留点精神做别的吧!”
饭后,先带她们去书房参观。寒梅指着无双常玩的电脑:“这台已与法国连了线……”
她开了显示幕,我敲出所买的十二种股票,只见二十多亿都投进去,已上升百分之十,正合预测,明天该陆续出货了。
接着又开了另一台,是日本股市。几天的交易,已赚了近百万美金。
楼上书房的两部,一通伦敦,一通台湾,我开了略加说明,才带三人去别处。
佩文见佛莉儿房里全是我游泳的照片,最感兴趣,忆云就说给她们听,又引起一阵欢笑。
下午全家下水游泳,我向佩文等介绍金字塔妙处。她们练过静坐,内息充沛,上去一试,果然有强烈感觉,很大好处。我游完五千,自由飘浮在水面调息,忆云也学我,只是一时不能放松,老往下沉。
寒梅只游一千,便上去坐在凉椅上休息,她怕调气伤害胎儿,连坐功也不练了。
灵机一动,留神再看佩文等,内息不走丹田,由膻中绕过子宫入阴膣九转,过会阴上行,我想这功法不但可以收缩膣道,相反的也可以放大吧?将来对生产、恢复都有帮助,便坐到寒梅身边,以念力告诉她,督促她练习。
她不知不觉坐起来,依法运气,我以天眼监督,以念力引导,不多时竟然有模有样,很上路了。
无意中发现,胎儿已然成型,是个男孩,头下脚上,泡在羊水里,全身发红光,十分健康。
寒梅下坐,我悄悄告诉她。她喜极而泣,抱住我一再问:“真的吗?真的吗?
您没骗我!”
我正色保证,她才抹掉泪大叫忆云:“四妹、四妹,爷说我怀的是儿子嗳,好高兴噢!”
忆云、佩文、芬、芳都过来道喜。只是佩文、芬、芳还有些疑色就是了。她们实在想不透,我是怎么知道的吧?
晚上我们在主卧室闲聊,无双打电话来,知道我们已回家,很高兴,分别与佩文、芬、芳谈了会,才收了线。
我瞧三人脸上都有羞红,故意问无双说什么,芬垂着眼皮坦白:“大姊叫我们三个一起陪你。还说她们在时,也常常这样子。”
故意叹口气:“那多半是放假日子,平常各忙各的,谁理我啊!”
指指寒梅说:“尤其这一位,过去多温柔、多体贴!自从怀了孕,全不把老公放在心上了,真叫人伤心。”
寒梅抱住,拍我背:“哎啊!好可怜哪!乖宝贝,不哭,不哭。”
众人大笑。我咬她:“我看你有恋子狂吧!现在还没生,就这么疏远老公,拿老公当儿子,将来不被你惯坏了,才怪!”
寒梅揉着胸呼痛,埋怨:“老爷,肉做的嗳!万一咬掉了,拿什么喂儿子啊?”
“你看,你看,又是儿子,我不管,你要是喂他,我订下这一个。”
寒梅赅笑:“你们说,有这种贪嘴的老子吗?还给儿子抢奶吃,羞不羞嘛!”
笑闹一阵,寒梅和忆云道了晚安回房。芬、芳也想走,我拉住两人。
“你进去瞧瞧,床有多大,浴室多大,够大家一齐睡,一起洗啦!” 里间的床重新换过,八尺长十二尺宽,足可睡五个人。浴室也有卧房一半大,足有十二坪,中间一个大圆池,是循环不息的温水,顶上有大莲蓬头,打开来像下暴雨,另外一角,为了怕淋湿头发,也另有较低的淋浴莲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