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脑的改造
此时渐将入夏,冬装大打折扣,不全的尺码甚至打到一折、两折求售。美智子大喜,一口气买了六七件大衣,这件送大姊,那件送二姊,在那边算计。
觉得她实在好省,就替她花了十万镑,买了支劳力士女用钻表。她先说不要,太贵了!看我坚持,又不住道谢。那么个大个儿老鞠躬,像话吗?她长得可像煞西方人呢!
提醒她入境随俗,鞠躬这一套留着到日本才用吧!吻颊、亲嘴在西欧才正常嘛!
她又用“嗨!知道了”作答,仍有日本味,我现在才搞清楚,“嗨”就是“是”的意思。
她说英语很流利,字汇也用得很顺,只是日本腔仍浓重,说中文亦如此。
真想改改她的思想、习惯和腔调,让她大方又洒脱,别那么拘泥。
回旅馆闲着没事,命她坐在面前地毡上,逗她说话。一遍中文,一遍英文,一遍日文。以天眼观察,发现三种语言在脑髓里各占一区,日文区最大,中、英文次之,法、德文只占一点点。
说话的时候,日文区有电波讯号直接传至发音部位,中、英文须转个弯,透过日文区再发出来。
我的英语很标准,甚至可以学着用英国腔。内视察看自己情况对比,霍然发现英文区有直接通路,要说英文直接用英文想,不必经过中文区翻译。她大约都必须以日文先过一手,反应因之慢半拍,音调语气也大有差异。
把念力热力由美智子顶心输入,比发丝还细百倍!以天眼监督指挥着,小心开一条直接通道,收回来用英语问:“你喜欢我送的手表吗?”
美智子自然用英语反应,由英语区直接发出讯号,忽然间她怔住了。
因为那句:“谢谢您,我好喜欢!”
字正腔圆,再没有日本味儿啦!
我哈哈大笑,为自己的发现和“手术”成功而高兴。美智子转身望我,用英文说:“怎会这样,一下子变了?”
拍她头把脑袋拧回去,施行第二次手术,一口气把中、法、德文等各开一直接通道。我想日后她使用法、德文,一定同样标准吧!
我用中文吩咐:“好啦!去瞧瞧今天的交易完成了吗?”
她找出“北海炼油”股,果然已卖出一亿两千五百万镑,而股价仍在上扬。
她用中文回答:“已成交小部分,其他还没动。”
本来就只放这多,其他还要摆个两、三天。她又怔了,为咬字正确而惊奇。
接着会意,跑上来吻颊,亲嘴:“谢谢!”泪沾双睫,鞠躬的毛病改掉了。
我揉着丰臀:“你真的要回日本,不随大家一齐住吗?”
美智子一怔:“爷肯要我,不就是因为可以待在日本为你服务吗?若是不回去,已失去作用,爷还会喜欢吗?”
“胡说!”我捏她一把:“我喜欢你,爱你,是由于你的人,不是要利用你替我赚钱,现在的钱还不够多?哪在乎小日本那一点点?”
美智子哭着拥抱我:“爷,爷,我当然舍不得离开。但一直以来,有这种使命感,要替爷去日本主持那边业务,有时独眠,会睡不着,想到以后冷清的日子,怕得要命,可是不敢说,只能埋在心里。”
吻去她的泪佯骂:“这就是不够坦白害了你,早说出来商量不就没事了!不过……你的抱负怎办?律师不要做啦!”
她紧俯着:“谁稀罕做律师,我的抱负已改变,只要做个好老婆,把少爷伺候成大老爷,生两个可爱小宝宝,就心满意足了。”
“真有出息!我看这样吧!你找个能干的好朋友,托他办这件事,先做市场调查,看日本的电脑用户,股票人口有多少,再找几家软体工厂谈谈,有了初步结论,咱们可以一同去一趟,让你朋友做代表,咱们付薪水,也可以吧!”
“哇!太美了,我有这样的同学,立刻去写信。”
“还写信呢!打电话或是发FAX吧!”
这次也不“嗨!”了:“好的,我去写传真?”
她一跳一跳跑去办公桌,口里哼着日文歌,像只快活的小鸟。写到一半,又问我:“爷,调查期间要不要付薪水?她也是混血,生活满苦呢!”
“可以啊!你觉得该付多少,讲明也好。或者先付调查费,寄一百万日币去好了!”
“又是一百万,太多啦!二十万都太多,我觉得二十万合适,等于中高级职员四个月薪水。”
“好,就二十万日币吧!她一有回音,咱们就汇。”
后来一除算,二十万日币才一千四百多美金,太寒酸了,要她改为两千美金!
美智子写了三大张信纸才完,我奇怪:“怎么这么长?”
她拿给我看:“一张谈生意,两张介绍我的生活。我告诉她,找到全世界最棒的老公,虽然名列第五,但是已很满意,太满意,最满意了。”
“哇!你在替我做广告吗?到时候你朋友也要嫁给我怎办?”
“好哇!只要大少爷喜欢,我不反对,她叫玻璃子,帝大经济系毕业,在一家公司做小职员,人长得……”
“好啦”鹱龉愀胬玻≌舛肴毡径嘣叮阒缆穑俊?
她这才不响了!按铃叫服务生,把FAX发回日本。
下午安琪儿回来,快乐的表示:“冀饩隽耍致枰淹獠还芪业氖隆K惨斐8屑つ掖硭肽砩先ゼ依锿聿停瓜牒湍负献魃缒匀硖宓氖履兀?
“你家有工厂吗?”
“我想有吧!爸最喜欢赶时髦。我家原是大地主,也是贵族,爸是上议院国会议员。他利用土地赚了很多钱,又盖了许多工厂,在英国是十名之内的企业家。”
“可是偏偏女儿讨厌商工企业,不肯继承父业,对吧!”我调侃她。
“没办法啊!看到数字就头大,又害怕工厂的噪音,去不了半天,准会疯掉!”
“现在工厂不一样了,全自动控制,尤其电脑软体制造,更是宁静无声,我为你加强一下,改一改脑内结构,或许你会喜欢,也不一定!”
“这能改吗?”
美智子用正确的英语证实:“可以的,爷已替我改过了!你听听,我的英语有进步吗?”
安琪儿抱住她大笑:“哇!太美啦,你说得好棒,简直和美国人一样。”
美智子拉起英腔:“我也可以用英国腔,像不像?”
“有一点像,还需要多听多说。”
“英国腔重音较强,音节分明,说话比较慢。美国不讲究这些,含混不清,可是比较快,对吧?”
研究了一会,即去安琪儿家。唐宁街四十号,离首相官邸不远,属高级住宅区,两层楼十分宽大,前院临街,只一点点,后院很大,花木林园,整治得很美。
她父亲名威顿二世,姓威尔斯,乃皇室远亲。女王有什么活动,常常邀他们参加,所以在伦敦政、商两界,也算是顶尖的红人之一。
威顿二世夫妻,热诚亲切的招待我和美智子,我把空白的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硬碟做礼物,当场加装到书房电脑上,告诉他使用方法,教他开着机,明天市场一开市,就可以看到效果了。
美智子也加入解说行列,使威顿二世更感兴趣,要和我合作生产,供应英、美市场。
看在安琪儿面子上,当然愿意,便答应专利权下来,便和他签订合约。
一餐饭吃得很愉快,夫妇俩频频敬酒,是上好白兰地,多喝了几杯,已然上头上脸,有点晕晕然了。
安琪儿母亲私下曾对女儿说过,要我也为她治治小毛病。安琪儿瞧我这样,不敢提,便与母亲订约,周六再治。
老夫妻本要我们搬去住,我总觉不方便,便辞谢了好意。
回到希尔顿,性趣大发,安琪儿、美智子轮流上阵伺候,两人各昏了三次,才稳住我,拥住安琪儿同登太虚幻境,第二天美智子累得要命,这才领教了我的厉害。
以后她俩不敢叫我再喝酒,说会“兽”性大发,真是岂有此理!
往后几天,我们去剑桥大学参观,顺便找房子。安琪儿老爸特别派了部劳斯莱斯车,由司机开着供我们使用。
在有名的康桥边,三人下车散步,瞧见有一栋L型古堡式建筑,插着“出售”
的牌子。
一瞧就喜欢,太美了!宽广的前院,最少有一亩,碧草如茵,中央环形车道中有六株巨松,古木参天,颇有气势,一边有横向停车间,多达四个。
古堡坐北朝南,外观两层,实际有地下室,亦算三层,整体以方形粗麻石砌成,足有百年以上了吧!由旁边望,后面还有极大的院子。
大铁门上有对讲机,一边有门房,不过里面并没有人。
用对讲机叫门,大铁门上的小门自动弹开,才走进去,古堡偏右大门开了一扇,走出一名穿着制服的管家,是个黑人。
他约四十余,高大健壮有礼貌,迎我们进去。里面是玄关及一片广厅,总有两百公尺见方,天花板高两丈,两组沙发在中间,只占不到四分之一,远处一个大壁炉,上面悬着科威特国旗。
玄关右边是书房,对面三丈深,是半圆形楼梯,高起十二级,是一平台,左、右分两路登楼,楼上大约是卧房区了。
管家先带我们穿过大厅,隔一道墙是饭厅,长条型,中央一条长餐桌,足坐二十六人。两边到顶的核桃木柜陈列各种瓷器,水晶玻璃器皿,足有十几套,顶上有大水晶吊灯,灯泡足有五十支。
再过去是厨房和下房,向后延伸,有两道楼梯,一可登楼,一通地下室。下房有十间,地下室分成机房、大冷冻库、储物室,另有四间小房间空着。
管家特别介绍机房:“里面有抽水机、空调机,都是全新的,整栋房子,可以做二十四小时全空调,只是现在天气好,所以没用。”
又介绍楼上:“上面是书房和十间卧室,全部改装过,每间都是套房设备,一流水准,先生若有意买,可以上去看看。”
美智子问:“多少钱?”
管家说:“主人是科威特人,要回国了,折价求售,只要五百万镑,认真说,土地有十亩大,就值两百多万了!”
美智子说:“太贵了吧!土地又不能分开卖,这房子一拆,还值什么钱?”
管家回答:“房子外观虽然旧,可是里面全部重修过,连楼板都换过新的钢梁,和新造的没两样,前年春我亲自监工三个月,装修费即花了百万镑,另外还包括所有家具。对了!还有四部最高级汽车、两大两小,大的是劳斯莱斯,宾士伲⌒统凳橇ㄅ艹担苤行头砍怠!?
我十分满意:“主人在家吗?我们上楼看看,希望能和主人当面谈。”
管家连连岛茫蠹疑下ァ?
楼上以前面大楼梯为分野,右边是书房和健身房,有全套设备。左手是起居室,后边有一长走廊,北向有五间卧房,向右转又有五间,每间房内都有衣物间和浴室卫生间,成套的卫浴用品,都是义大利粉红大理石雕刻而成。
实在太豪华了,家具床柜桌椅一应俱全,一流精雕制品,除第一间外,似乎都还没用过呢!再上去正面平台也加了玻璃顶,里面变成花房,有近百株热带植物,可以搬下来做盆景。
我问安琪儿意见,她说:“当然喜欢!不过太大了,不好整理,佣人最少要请十个。”
管家接口:“小姐真内行,我们原来是十个人,科威特被占领之后,主人经济上受到打击,辞退了六个,可是想维持整洁,就不大容易了。”
美智子问他们工资多少?管家说:“我五百镑,厨师四百,女仆与园丁三百,很便宜了。”
美智子望望安琪儿,她耸耸肩:“别问我,我在家不管这些!”
五百镑等于希尔顿一天的房钱,果然不贵。我说:“请主人出来谈谈吧!”
管家点头带路下楼,请我们客厅坐,他则在楼下书房,请出一个瘦弱的科威特青年。
那青年顶多二十五、六,瘦高型,有些忧郁,自称是哈里王子,与我们握握手,请大家落坐:“原打算在剑桥念几年书,在英国发展炼油业,不幸遭遇国难,家园尽毁,所以才不得已卖了这处物业,回去重整家园,阁下若有意购买,请出个价吧!”
一听这话,还能杀价吗?我说:“管家刚才说五百万英镑,包含所有家具用品、汽车等等,我就出五百万好了。希望能对你有帮助,早日重振家族事业。”
哈里王子大喜:“一言为定!咱们立刻找律师办手续,阁下何时有空?”
安琪儿溅应:“现在。”
第三章 置产安家
一周的重新调整,安琪儿发挥了艺术才华,把新家弄得更是美轮美奂,还买了新的超大电脑,装在楼上书房里。
我把书房重安排分开,楼下以西书为主,楼上则是中文。卧房每人一间,只用了六间,另外权充客房。
选个黄道吉日,带安琪儿、美智子搬进去,原来的十名仆人全部找回来。厨师、园丁、两名司机是白人,管家和五名女仆全是黑人,其中有两位十八岁少女,乃黑白混血种。
英国虽是最古老的民主国家,但贵族有钱人还保有阶级观念。有仆役学校,专门培养保母、服务生、仆人、司机等。所以专职的佣人上班都穿制服,应对进退有一定礼数,规矩而守分,十分难得。
与台湾的联络天天不断,搬家之前,安琪儿已然拍了一卷录影带,用快递寄回去了!
无双看到整个建筑的华贵,她的房间那么大,快乐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飞过来。寒梅、忆云当然也高兴万分。
我见后院一圈院墙内都是大树,中间辟的有小型高尔夫球场。灵机一动,在上楼的楼梯平台后,原有的后门外设计加建一条五丈长地下走廊,尽头在后院中心,建一座大型金字塔,通体用不锈钢,两层安全厚玻璃架起,内设空调,过滤加温设备,一座标准型泳池,水面高起约在三分之一处。唯一不同的是,池中央竖一平台,以钢柱支起,是接受灵气最佳之处。
修建半个月才完工,花掉十万镑。在此期间,安琪儿找剑桥商学院院长商量,办了三张大学生游泳证,三人每天早晨都开着积架车去游泳,以满足泡水健身需要。
早晨泳客不多,女生更少,有次我发觉有个清瘦美貌女生,用照相机到处照像,也未放在心上,自家游泳池完工之后,便没再去了。
这半个月,与股市空头战大致结束,检讨战果,一共吃进十亿五千万镑,在经纪人户头内,自有资金已多达二十亿,可动用的数字已近二百亿了。
不过不想膨胀太快,引起英国政府注意,便开始以自有资金做两亿上下操作,多的则调到瑞士银行生息。
四月下旬订了机票,预备回台湾稍停,再与美智子去日本。她的朋友已有报告,上面说东京一地股票族大约三百万,有电脑的约五十万,初期销售就是以这五十万为对象!
与几家电脑软体厂商也谈过,第一都要看实际东西,第二只肯出专利金买断,专利金在一亿日币上下。
一亿日币不过百万美金,太坑人了!
火起来自行设厂制造发售,不是赚不赚钱,而是为了一口气。
美智子建议:“爷不是在台湾做中文版吗?是否能利用他们的设备,也做日文版,销往日本呢?先把成本算出来,比较一下,看哪边比较好,再做决定吧!”
这是个好主意,台湾工资一定比日本低,但加上关税呢?
琉璃子查问结果,关税百分之三十。在日本设工厂,租房子买机器,约十亿日币。若月产一万支,每一硬碟售价近四万元,加工费平均一万,最少卖五万日币才够本。台湾约为七千元,合日币四万二,加百分之三十税金,成本价五万多了。
算算看,还是在日本生产便宜,但也不见得,非亲自看看才成。
安琪儿搬来之后,每天开始去片场上班,她们的片子虽已拍ⅲ褂屑艏⑴湟簟⑴淅值裙ぷ鳌5佳萁兴涸穑灿行巳ぃ跃跹У讲簧俣鳌K砸惶烀Φ酵恚惺碧砭突丶宜?
这天是回台湾的前一周,茬鞫换乩矗液兔乐亲尤ズ颖呱⒉剑鋈挥懈雠⒆优芄矗骸跋壬刖染任遥?
认出是在大学游泳池乱拍照的小姐,听她讲话带点法国腔,清秀的脸上有双灵活大眼睛,隐含着怯怯情意。
而一个高大粗壮的男子追过来,粗声粗气的骂:“我只是约你出去玩,又不会强奸你,不肯就算,何必讨救兵?狗粪!”
说罢,骂声不断的回头走。那少女哀怨的望着我:“先生,请帮帮忙,送我回去好不好?实在很怕他又找麻烦……我是这里的留学生,家在法国,在这儿无亲无友很孤单。”
我有侠义心,这点小事还能不答应:“好,我们送你回去……”
“不,不敢劳动小姐,你,一个人足够了。”
这话有点怪,美智子轻松说国语:“我先回家好了,大少爷独自去吧!我瞧这中间有问题,小心陷阱。”
这么一提,反而引起我兴趣。生活太平静,好久没刺激事故了,有险可冒,求之不得。
“你先回家,我应付得了,用不着担心。”
少女谢谢返家的美智子,自动挽住我走回头路,边走边叹口气自我介绍:“我叫佛莉儿,姓雷格佛,在剑桥商学院读企管,马上要毕业了,过去很开朗活泼,现在却焦急忧虑得很。”
“有原因吗?或许我可以帮忙。”
我拍拍她的手。那手纤长细柔,凉凉的扣在臂弯里,给人一种舒服新鲜感,而侠义之心也让我自告奋勇。我心想大约为了毕业之后的出路,或恋爱问题而烦恼吧!
“真的?你愿苦心帮我,太感谢了!”
佛莉儿兴奋的提高了半个音阶,法国腔的英语虽有些怪,但声音柔细,清脆而婉转,十分悦耳,很会唱歌吧?如果和无双合唱,她可以唱高音,无双是女中音,应该很好。她顿一顿继续:“我家庭很好,父亲的企业做得很大,母亲极爱我,只有一个弟弟,比我小一岁,是捣蛋鬼,从小欺负我,抢我玩具占便宜,常和我打架,使我对男性产生潜在的不信任,我只求独立生活,从不想和男孩子有什么瓜葛,你明白这种心理吗?”
“这不算正常,你弟弟小时候不懂事,有老二性格,他在争取生存空间,懂事之后就不会了。现在还和他不和吗?”
“我们不大交谈,只是没打架就是了。这不是他好,实在是我自知不是对手,尽量忍让,他仍然不太讲理,又不喜欢读书,常挨父亲责骂,所以恨我功课好。
我到剑桥,大半原因是避开他。”
“分开住也好,没有比较,父母不觉他顽劣,或许不会老批评,他找到自己出路、兴趣,建立起自信,应该会转变。”
我如此分析。佛莉儿同意:“对!这几年回去,他也上了大学,对我客气多了,这已经不是问题。我的问题在这里,我发现自己变了,自己发了疯,爱上个不该爱、不能爱的男人。他扰乱了我的生活,连上课都不能专心,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迟来的初恋吧?情窦初开时节,常会莫名其妙爱上不该爱、不能爱的人;但时间会治愈,久后可能留下伤痕,但是会淡忘,会永留心底,像影迷对偶像明星那样。
“你可能受弟弟影响,情思发展比较晚,这种不可能的爱,痛苦一阵子,得不到终会过去。你现在学识、理智已成熟,多想想彼此的差距,应该可以平安度过。”
只能这么安慰她,总不能帮她变不可能为可能吧!
“但是我发现又有可能了,应该追求吗?”
“如果不会造成别人的伤害,你有权追求自己的幸福,只要能让对方晓得,对他的狂热,引起对方共鸣,有什么不可以?”
我们一直走着,在街上兜圈子。她家可真远,但这时她忽然停住:“谢谢你的提示和护送,请上来喝杯咖啡或者酒,好吗?”
我抬头看,原来已走过三次,一栋三层的公寓,紧邻我家后院。
突然有些感应,心想:“这妮子玩什么花样?”
“天晚了,不太方便吧!”
“不,我坚持请你上去,我要你看看我的爱,再提供一些意见。”
这倒满诱人,好吧!
大门里旧而不破,保养很整洁,中间一条通道,连着木质楼梯,两边相对有四个门,大约都是出租的。
由楼梯爬上三楼,打开右手最后一间,请我入内。打开灯立刻吓我一大跳。
里面布置高雅,陈列的艺品不但精美,且来自世界各地,有木、铜、石、玉的雕塑十几件,极为恰当的陈列在各个角落。尤其大钢琴上放置着一件青铜雕塑,一只雄狮站在犀牛背上,作咬嚼状,犀牛拱起背想把上面的狮子抛下,不仅形体极如真物,神态动作肌肉线条,都充分表达出力与美,实是杰作。
但这不是吃惊原因,吓我一跳的,乃是正面墙上挂着一张我的泳装放大照,和真人一样大,拍摄的技术甚佳,我当时大约刚出水吧?眼光下垂,没有看前面,全身水珠如雨,发梢微扬,有水珠飞出去,一身匀称的肌肉,肤色微带棕黄,脸上微有笑意,连我自己都十分欣赏。
“哇!一定是那天拍的,天,你爱的……”
她锁上门,迎着我探询的目光,一句也不哼,拉起我走向另一房间。
不过实在不像话!照片中有我和美智子、安琪儿接吻的镜头,还有我三人的,我背向站在水中,美智子、安琪儿面对镜头,都裸露着胸,而我正在吮含其中的一个。
记起有一回,安琪儿和美智子同时到终点浅水区休息,我游过去被她俩挡住,便一把拉下两人的胸罩修理,直到两人求饶才放过,她怎会拍到?
我摇头叹气:“小姐,这有点侵犯隐私权吧?”
“我知道,但是没办法,在学校拍了你的照片,只放大了那张做我偶像,原不指望再看到你,但偏偏住得这么近,又天天游泳,我只好再拍,天天偷看,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慕。我发现你竟和两个情妇同居,我想,……为什么不能有第三个?……”
她抓起柜上的一瓶白兰地,倒给我一杯,自己也倒了一饮而尽,靠在墙边:“我这么想着,有时藉酒消愁,快变成酒鬼了!我上课已不能专心,成绩一落千丈,今夏可能毕不了业。……所以今天才鼓起勇气把你引来,求你救救我。”
当真出人意料!多痴的女孩,谁不肯救她呢?
我沉思:“当真有点入魔了!告诉你,我有五个老婆,不是情妇,她们和我一同生活,也各有不同的职业工作,我不能……再害你,但可以用一种方法,让你不再想这件事,愿意试试吗?”
她苦笑摇头:“我不想忘记你,只想分享一点点爱情滋润,你能驾驭五个太太,多一个情妇有什么损失?她们不会介意吧?我想五人能融洽相处在一处,不仅要有极大极深的爱,而且也证明你有极大的能力,可以满足每一个人。”
她丢下手中的酒瓶,杯子,扑上来抱住我,如泣如诉:“请给我一点点温暖,温热我二十三年的生命吧!我从未如此渴望、孤单、寂寞过,你若拒绝,我会痛苦至死,你忍心吗?”
当然不忍!尤其感觉到那股真诚热爱由她身上传过来,霎时有被淹没的晕眩,阴与阳瞬息已迸出火花,果真是没有理性的。
跌坐床上,抱住轻抚脊背、长长的金发。她跪着仰头上望,俏瘦的脸孔,果然憔悴,她的眼眸碧绿,闪烁着渴慕、欢乐光芒,只为这轻轻的抚摸吗?太傻了吧!
缓缓俯下脸,她献唇相吻,四唇相接,她微微颤抖着,闭上眼,眼角有泪水串串溢出。
阵阵幽香与浓浓阴气冲口而入,使我如触电,也冲动起来,忍不住吮吸樱唇,伸舌挑之,扰之。她挣扎着站起,把我压倒,全身抖颤颤发热、发软,几乎窒息昏迷。
我放松让她稍喘气,双手揉摸着她的背,忍不住说:“你好瘦,是为了爱吗?”
压伏在身上,双手捧着我的脸,幽怨却含着笑意:“当然!一个月差不多瘦了五公斤,你应该赔我!”
“怎么赔,割我五公斤肉?”
她“嗤”的笑开:“不,好好爱我,温暖我的心,解开心结,自然会胖……”
“你的意思是做爱?”
她羞红了脸,但双眸更亮了,也不逃避,直直望着我点点头,只说了一个:“是”字。
我大笑捏她鼻子:“好吧!看来让小丫头变成女人,是我的责任了,我成全你……”
她几乎要欢呼,一翻身滚下床,关门关大灯,只留下一盏小型探照灯,柔和的打在墙上!
墙上、灯光中也有张我的照片大有两尺,一脚踩在池沿台子上,一手撑着膝,低头探视,似在搜寻下面的人,全身几乎全裸。她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它常常看着我失眠,伴我入梦,我常幻想有一天他会由上面走下来,找到了我,使我好快乐、好幸福……”
陡然想起美智子,她见我这久不回去,一定担心,我应该打个电话……
“你想打电话回家吗?坦白告诉你,我已和美智子小姐说好了,留你在这儿过一夜,她不会介意,安琪儿也是。”
“什么?你们已经认识了,只瞒我一个?”可恶!
她赤裸着站到我前面,俯身为我解衣,急辩解:“请不要怪她们,两人都爱你入骨,唯恐你不欢,前天我请美智子来过,昨晚安琪儿也来了,她们都很同情、很感动,所以……”
“所以才设下陷阱对不对?那追你的人,也早安排好,排练过了?”
她“噗”的笑出来,连忙否认:“没有排练,否则怎会说粗话!他是我同学,花了十镑请来的。”
怪不得呢!这两天安琪儿、美智子都有点神经兮兮,原来瞒着我玩这把戏,既然你们把我向外推,咱就夜不归营,用不着内疚了。
我接受她服务,抱住品尝那小不盈握乳房。她两胁排骨清楚可见,实在太瘦。
她敏感的抖动着解释:“我原来很丰满,最近……”
我被感动了,把她平放床上:“来,我为你按摩一次,丰满得比较快。”
盘坐旁侧,在她还没了解之前,赤热的手已按住她的头,阵阵热力也已渗透进去。
第四章 新妇进门
在念力引导下,佛莉儿静下来,任凭施为。我已有多次经验,按摩过程中,顺便化掉毛囊,稍稍加深了肤色,使毛孔收敛,肌肤更光润。
她不知道我做了多少,只觉全身如蒸,透骨酥肉,舒爽又轻松,多日的疲倦,一扫而空,直到完成了,进去抹汗,才在明亮灯光下,明镜中瞧清楚自己的改变。
她惊喜感动,流出喜极的泪,拿毛巾出来为我抹:“大少爷,怪不得美智子、安琪儿那么美,大约都是您的功劳吧?我如今也成了美人,怎能不更爱您?”
她既然叫我“大少爷”,我的事还有不清楚的?她偎着躺下,自动招认:“我跟踪美智子去超市,主动与她搭讪,把她约来看我的成绩,她把一切都说了,在她心中,您像神一样被崇拜。安琪儿主动过来看,是美智子向她报告的,她一样爱您、敬您,唯恐您不欢。而我发现,您这么优秀,怎能不令人敬服?”
温柔的亲吻、吸吮、抚摸她,刺激使她如醉如痴。她的颤抖、婉转的呻吟,也激起我的“斗志”。
我袭向要塞重地,她不设防,放任我长驱直入,只是抱紧我,像一个溺水者抱紧浮木。她抚摸我的头、脸、脊背,像摸一件心爱艺术品,一件无价的宝贝。
她攒眉咀齿而不呼痛,生怕把我吓跑了。直到施展一连串攻击,运转不停,她才忍不住婉转莺啼,轻声压抑的呻吟。
虽是初次,却能配合得极好,我忍不住好奇问:“你从哪里学来的?”
她媚眼如丝,娇颜染红:“美智子啊!谁会教我这些?”
她很能自制,一到快支持不住,便要求小休,换一个姿势,像这般边战边停的拖了近一小时,才在一阵猛烈炮轰中屈服投降,抽动着魂飞魄散。
吻住她上吐下吸,把她救醒,让她休息够,梅开二度!她惊喜疲惫的应战,又坚持半小时,终引发我的火山,两个人碰撞出极爱火花,手携手魂游巫山。
一大早电话响了,我知是美智子,在床头拿起话筒,“喂”了一声,美智子清脆的用国语说:“恭喜大老爷又结新欢!中午带她一齐回来吃中饭好吗?她孤身在外,怪可怜的。下礼拜咱们回台湾,由她陪三姊,也满好嘛?对不对?”
本想骂她,但有点得了便宜又卖乖样儿,太不知好歹了,只好顺着她:“好,回去再商量吧!做几道中国菜,我想吃面。”
“没问题,再见!”
佛莉儿虽听不懂,却知是谁,她凑近话筒:“谢谢您,五姊,我永远感激!”
美智子笑起来:“哈,听到吧!老爷子,我现在升级了,哈哈!”
收了线,佛莉儿腻在我身上,不肯起身,再给她上一堂早课吧!
高潮过后,佛莉儿媚眼如丝的叹口气:“怪不得美智子那么大方,你实在令人吃不消……”
躺在一旁闭目调息,无意中看她脑袋里面有许多电波,不停的流动,像电脑磁片一样很有规律,我故意问:“你想什么?”
“我在猜美智子在电话中说什么,中国话好奇怪,一句也不懂。”
说这话时,电波传递加快,时时传入另一区,才传向发声系统,我恍然这是英语区,请她说句法文,旁边果然有电波动起来,却与英语区无涉。
和美智子及自己对照,发现每个人最初学的语文应属母语区,以后学的则另辟一区,但都受母语控制。像我为美智子做的“手术”,另打通直接传令的管道,英语、国语立刻标准了。那么脑中储存的知识,是否也可以像磁碟片,直接搬运拷贝呢?
依现代科学研究,脑中两、三百亿个细胞。一生用到的不过十分之一、二,若到三成以上便属天才。那么我用了多少?眼下的佛莉儿呢?
仔细省察,发现她有两成多,那么美智子、安琪儿、无双、寒梅、忆云呢?
这问题引起我很大兴趣,决心好好研究。
中午回家,美智子热烈拥抱佛莉儿,安琪儿竟也在座,向我祝贺,并向佛莉儿表示热切欢迎之意,吃完饭她才开车去上班。
一点多,无双电话打过来,居然也知道这件事。她大方的道喜,还问我回台日期会不会改。
“当然不会,我很想念你们哪!为什么要改?”
“好吧!还算大少爷有良心,到时我们会去机场接。你知道,我们都日夜想你,只要大少爷不喜新厌旧,大家就安心了”
事后我问美智子,何必要对无双讲,她说:“这是家里的大事,怎敢不向大姊报告?事实上,还是大姊要我们如此安排的,说要给您个惊喜,光我一个敢吗?”
这小鬼!人没来,手已伸过来了,真叫人头大。
上了楼,我的主卧房门上贴了斗大双喜金字,房里处处布置了鲜花,墙上也贴了红纸大双喜,下面还有一行金纸剪下的英文:“欢迎你成为丁家一员,我们都爱你!”
下边有一张影印放大的签名,无双、寒梅、忆云霍然都列在上面,下面则有安琪儿、美智子补上去的。
美智子特别向佛莉儿解说,她快乐又感动,拥抱美智子,又亲吻我,一再的表示:“实在太意外了,大家对我这么好,好感激、好感动噢!”
美智子拍拍她,退出去关上房门。我说:“这一切我也意外,她们的好心,并不构成对你的约束。你有绝对自由,如果愿意,仍可以住原来的公寓,交其他朋友,甚至毕业后回法国……”
蒙住我的嘴,她俏皮的调笑:“才一天不到就厌倦了,想赶我走吗?对不起,大少爷,既然大家都接纳,我们有六票,按民主表决法则,你是赶不动的。”
好嘛!请神容易送神难!看来我家又多个吃饭的了。
第二天佛莉儿退了公寓,便搬了来,独占第七号卧房,重新布置,仍把照片贴满整面墙。二十几件大小极品雕塑,倒是不在乎,连同大钢琴,全摆在楼下客厅,更增了不少艺术气息。
向学校请了四天事假,专心陪伴我,学习操作电脑,以监督股市交易的顺利进行,我其实已设定一月交易指令,在两亿英镑金额中反覆运作,她每天只需核对。
专房两天,第三天安琪儿拉了美智子自动加入。星期六一早,由司机开着劳斯莱斯,送我和美智子去机场。佛莉儿和安琪儿当然随行,十分依依。
我叮咛鼓励她:“现在没心事了罢?好好上学,若是毕不了业,我可是要打屁股的。”
她抹抹眼睛,妮声说:“好嘛,好嘛!我尽力就是了。不过要说没心事可不正确。”
“还有什么?”
“想你啊!一去一个月,日子好过吗?”
“学学安琪儿,她就不会。”
安琪儿施白眼,猛亲我一口:“胡说!我只是不讲而已,快走啦!要清关了。”
再吻吻佛莉儿,才挽着美智子走了。
由香港直接转中华,到桃园是星期天上午十点,一出关便被无双、寒梅、忆云包围了。
不过没热吻拥抱场面。都是中国人,可不兴这一套,尤其是无双,更有顾忌,怕熟人看见,打她小报告。
大家仅紧紧的握握手,便走过地下道去取车,美智子和忆云,压着三只皮箱留在大门口等。
地下道里没人,无双、寒梅左右挽住我,无双说:“老公,你好像瘦了嗳!
想死你了!”
我望望神采飞扬的鹅蛋脸,挺耸的胸:“没有!你倒像胖了,对不对?”
“我还敢胖啊!谁见了都说我像少奶奶,再胖一公斤,说不定我妈又要体检啦!”
寒梅呢!倒是清瘦了些,她公事太忙了吧!
“你一定不用功,学校功课还好吧!”
“乱讲,学校功课还用看吗?您问姊姊,我每周都读一大册英文书,足足五、六百页。我决心给剑桥大学一点颜色看,什么玩意,还叫我读先修班呢!”
回到家,忆云忙着炒菜,美智子收拾桌子,又回到温馨的过去,无双则缠着我,问这问那,问新娘子如何。
美智子报告:“大姊,三姊拍了一卷新带子,要不要看?”
“好啊!快拿出来。”
打开皮箱找出来。安琪儿很有次序的把新家重拍一遍,由大门外风景,一直到后院,然后是各个房间,最后到佛莉儿房中。佛莉儿站在我的大照片前,对着镜头一鞠躬,以英语说了段很感性的话,感谢大姊、二姊、四姊慷慨接纳,三姊、五姊大方的协助,誓言永为丁家一分子,期盼早日大团圆等等。
无双很满意,摆出一副大姊头样子:“唔,这丫头不错,懂得礼数感激,将来可以陪我念书,省事多了。”
寒梅也赞:“她眼睛很有灵性,声音也好听,一定有艺术修养,对不对?”
美智子回报:“对啊!她平常每天练琴一小时以上,只是搬来之后,就没弹了,好羡慕她噢!以后非请她教教不可。”
无双欢颜表示:“我也可以教你啊!你不知道我是副修钢琴的吧?”
美智子忙拍马屁:“对,对,对,大姊的造诣一定更高,到了英国,一定得教教妹子。”
饭后,我拉无双睡午觉,她喜悠悠一关上门,就有些疯了,真是小别胜新婚!
她昏了再昏,一连缠了一个小时,才真格疲极睡去。
当晚她回家,约定周三再来,我则邀寒梅、忆云上楼,在久违的金字塔中,一箭双雕!
正巧寒梅在排卵,我问她是否真的想怀孕,她猛点头:“当然啦!今天可以吗?”
“当然!效果百分之百。”
结果我播下种,寒梅有鉴于上次的失败,推我下去,改由忆云代替合籍双修,她单独仰着,含笑入睡,做她的生子梦去了。
次日,随寒梅去公司,受到热烈欢迎,我提的利润分享计画早已公布周知,全体职员勤奋多了。
李天鹤、司琴与我会商成本问题,并列出设厂自制、合作、收取权利金、卖断等几个方案做比较。
其中以自制内外销利润最大,不过投资也最多,在新竹科学园区买地、建厂、买机器,须投资五千万元。若每月产量达一万个,成本在五千以下,流动资金亦需五千万上下,每个毛利一千元,共收一千万,大约一年到一年半可以回本。若只五百元,回收时间加倍。
为求团结,召集全体经理开会、公决,大家自然都赞成自制自销,于是授权李天鹤做计画,为建厂事先期研究,我则带了忆云、美智子赴日。
本来也邀寒梅一同去,她确知受精卵果然着床,已真正怀孕,便不肯冒险坐飞机,和我同房了。
忆云想留下陪她,我听见寒梅偷偷对她说:“你若不去,等大少爷发了性,再带个七妹回来就热闹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结果忆云肯走了,我不由暗暗好笑!
琉璃子果真是日、美混血儿,但她比美智子幸运,爸爸是白人,娶了个日本老婆,便留在东京不回去了,一家三口,靠他爸在美国大饭馆当雇员拿薪水过日子。早些年美金值钱,一比两百四十多日元,生活十分舒服。近年日元一再升值,已差了些,幸亏琉璃子长大,可以赚钱独立,又有自己的公寓房子,所以还是过得满好。
她十分羡慕美智子,对我更是充满好奇与兴趣,人长得很漂亮,身高差多了,只一五八公分。尤其看到我带了四、五两个老婆,个个人高马大,美艳如花,才算是泄了气,收起妄想,专心办事。
她工作能力很强,英文十分流利,陪我们住进东京大饭店豪华套房之后,立刻展开工作,约见几位接洽过的厂家,同时也呈交一份总经销计画。
我租了电脑,抬到套房客厅里,接上硬碟,便开始作业,收录东京股市的资讯。
头两天我们游逛东京风景区,观光购物,买了些新奇产品、纪念品,当然也在皇宫前、东京铁塔上、寺院中留下了“倩”影。
日本人很奇怪,明明会英语却不肯用,尤其社长级人物,情愿用翻译,尤其可恶的是态度傲慢,明明心里赞赏喜欢得要命,却能做到面无表情,摆一副无动于衷架式出来。
价钱方面更不愿直接谈,他们认为谈钱是丢人的事。
才见了两个,便一肚子火了,后来一想,干脆采用琉璃子计画,自行设分公司做总经销,由台湾制造出口,还可以平衡中日贸易逆差呢!
因此,后面的约会取消,改为约见适当人选,琉璃子当然算一个,其他主管也必须亲自看看。
美智子发挥了作用,她和琉璃子合作,约来五位混血儿,两位大陆来的“难民”。说定了五位,当然有两个中国人在内。
我们在东京闹区买了一层办公室,花去日币五亿。是一栋新大厦九楼,一半办公,一半做库房,地下室有二十个车位,以备职员的私家车及货车停放。
琉璃子担任总经理,美智子任董事长,我和无双、安琪儿、寒梅、忆云、佛莉儿任董事,采用台北的办法,帐目公开,除薪金外,年终提供百分之四十五为花红,按职务高低勤懒,任职久暂,分发奖金。
这一来士气大振,六个人都主张初期不必另请职员,事事自己干,不到一星期,分公司已然全弄整齐。
六位仁兄、仁姊开始上班,无事可干也麻烦。我灵机一动,利用新买的大电脑,教琉璃子等人做股票,汇入四千万美金,进入东京股票市场。
花了两晚,推算出一月交易程序,输入电脑做基本指导原则;另外与台北、伦敦连上线,使那边也可以遥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