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小男人左拥右抱
从经济状况和村子的规模比较,响水村和百合村在伯仲之间。相对而言,响水村的人口更多一点,每人分得的田土,比百合村的人更少。百合村土地虽多,善加利用的却不多,有许多好土地,白白的浪费了。
响水村却有一大害处,就是张三娃这夥二流子,常在村子欺男霸女,胡作非为。村子里几个热心的年轻人,联合邻村的年轻小夥子,想收拾张三娃这夥二流子。他们还没有行动,反而被张三娃几人收拾了。自那之後,就没有人再自找罪受,找张三娃几人的麻烦了。
说起来,张三娃不是普通的二流子,有一点来头。他亲娘舅是响水村的支部书记(村委书记)。他远房堂叔,是磨子镇的镇长。正因为两重小山罩着他,所以没
有人敢惹他,更令他肆无忌惮的鱼肉村里。可他没有想到,王芳和牛波有关系。他胆子大,白玩王芳,还骗她的钱,这一次必然会受到惩罚。
长方形的泥巴院子中间,摆着一张正方形的柏木桌子。上方吊着100瓦的灯泡,发着刺眼的光芒。辐射余热,令本就燥热的空气,更加闷热。小小的一张桌子,坐了6个人,四个男的,两个女的。
张三娃赤着上身,光着胳膊,只穿了一条蓝白相间,立条纹的松紧腰沙滩裤,叉着两腿,两手忙碌不停,不但要抓牌,还要在女人身上掐油。仅有的两个女人,全被他一个人霸占了。
两个女人年龄都不小了,左边那个,穿着米白色的吊带裙,显然是10多20元的地摊货,一碰就起皱褶。前襟至少有10个以上的皱褶。吊带有点长,平直的抹胸开口过低,白晃晃的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虽然不大,却比较白,相当的有吸引力。
从露出部分看,明显下垂了,嫩肉也松驰了。缺少弹性,握在手里,显然没有手感。不过,张三娃是饥不择食,有这种货色玩,随时可以放松,他还在意什麽呢?一头乌黑的短发,微微卷曲,映着有点苍白的双颊,黑白更加分明。
右边那个,稍有人样,满头秀发,又直又长,最长部分,快到屁股了。血红色的吊带衫,映着白生生的,真的应了白里透红这句老话。上面的尺寸比短发卷曲女人稍大一点,挺圆的,却有点下垂。
吊带衫的吊子滑到手臂,开口低垂,有二分之一露在外面。从表皮看,弹性比短女人强,手感应该不错。张三娃的手,在她身上停留更多。这女人胆子比短发妇人大,吃吃浪笑,偶尔回应张三娃的动作,上下不论,随心所欲。
她有时急了,拉着张三娃的手向小腹下钻。张三娃只要两手不空,不管摸那里,同样乐得哈哈大笑。他却不知道,长发妇人月经刚完,偶尔还有余污。触了他的霉头,今晚手气特背,一直在输。
另外三个二流子,全是张三娃的死党。坐在左边的二流子,头上是寸草不留,光溜溜的,映着灯光,偶尔会刺眼。上下都没有穿,只有一条浅蓝色的四角短裤。
身子骨又瘦,还爱现,看着真有点碍眼。
坐在对面的二流子,是典型的寸平头,也是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条青色的皮带沙滩裤。双颊消瘦,眼眶深陷,看长发女人的时间,远比看牌的时间多。
他的双眼,主要停留在耸起地带,就是长发女人露在外面的白嫩之处。恨不得一口吞下去。两个女人都是张三娃的。没有张三娃的许可,他们不敢碰。张三娃点头了,他们可以摸几下,真的要办事放松,得另想办法。
右手边那家伙,有两分艺人的味道,一头黑发,比短发卷曲女人的头发长,乱的像狗窝里的杂草,随处可见头屑。四个男人之中,只有这家伙身子骨比较结实。
白底红花的翻领短袖衬衫,五粒扣子,一颗未扣。下面只有一条短裤。
两个女人作壁上观。四个男人,打13张。每输一张牌,就是1元钱。此时,输得最多的是张三娃。这家伙打牌不专心,心思全在两个女人身上,又被长发妇人触了霉头,输钱是必然的。他不输钱,那才有鬼。
“救命啊……非礼啊……”这把牌,张三娃一张牌未出,输了13元,心里正烦着。听到尖厉的呼叫声,一下来了精神。对光头三人挥手,要他们出去看看,是什麽人这样大的胆子,敢在他的地盘欺负女人?
光头三人,各自看了两个女人一眼,先後站起,沿着泥巴院子,向右边的竹林走去。张三娃乐的哈哈大笑,张开两臂,分别抱着两个女人,亲了左边的,侧头又亲右边的。
长发女人浪笑着,掀起了吊带衫的下摆。张三娃食指大动,松开短发卷曲女人,抱着长女人,乐哈哈的说,进屋里去放松一下,正好可一比二,看谁先趴下。
“三哥,万一他们回来了?”长发女人不停的被他摸,早就又痒又麻了,心理也挺想的,就怕光头三人突回来。她明白张三娃这种人,高兴的时候,什麽都好说,弄的不爽,翻脸不认人,有可能让光头三人玩她。
“傻女人,你是我的,他们没有那个胆子。”张三娃抱着她的身子,一边脱裙子,一边快步向屋子里跑去。浪笑说,大战之後会转运,到时一定赢回来。
短发女人见势不对,立身站起,呼叫一声,甩开腿子,屁颠颠的也跟了进去,傻傻的问,“三哥,搞那事儿,真的可以转运?”
张三娃不出声,心里却骂,真是傻婆娘。搞这事儿真能转运,早就玩了,当然不会输得这样惨。输了钱有女人玩,当着发泄和出气。短发妇人加上步子,一同进了房间。
张三娃迫不及待,抱着长发女人向睡房跑去,短发女人还是怕光头三人回来,转身伸手,咣当关门,并插上了门闩。查看无误,浪笑着,一边向睡房跑,一边呼叫,“三哥,我们一起玩。”
房子右边这片竹林,占地面积挺广的。三、四年前,张三娃靠这片竹林发了一笔小财。可惜,镇上惟一一家纸厂关门了,生产的草纸没有销量,逼迫关门。镇里的村民,又少了一条赚钱的路子。
现在,许多人种着大量的竹子,却卖不出去。编竹篾之类的卖,赚不了几个钱,也不是人人都会编。再说了,人人都编,谁还买呢?最好的出路,最轻松的赚钱方式,是把竹子卖给造纸厂。
光头三人进了竹林,找了一圈,人影都没有发现一个。准备回走,三人同时呆住了。竹林深处,再次响起尖叫声。穿林踏叶,三人呼叫着,同时扑了过去。
就着昏暗的月光,看清竹林里的人,光头三个不停的咽口水。别说响水村没有这样好看的女孩子,整个磨子镇也找不出这样好看的女孩子。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子有身段。
竹绿色的连衣裙,和竹叶的颜色非常接近,不仔细看,不易发现。长长的秀发,又黑又亮。露在外面的两条胳膊,又白又嫩,像削皮的嫩藕,粉嘟嘟的,恨不得一口咬在嘴里,咕咕的吞进肚里。
三人之中,长发是最有头脑的人,看清叶子的穿着打扮,起了疑心,这种鸟不恋爱的地方,怎麽可能有这样好看的女孩子,而且还是晚上出现?方才明明叫救命,又说非礼。
除他们三人之外,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哪有非礼的人?第一次寻找,没有人影,她突然出来,太奇怪了。阻止光头俩人上前,盯着叶子的双眼,冷声问,她到底是什麽人?
“哎哟,长发哥哥,你真逗,我是女人啊,你看不出来嘛?”叶子弯着玉臂,拢了拢披在肩上的秀发,露出面孔。光头三人嘴角同时流口水。喉结不停的滑动,眼浮贪婪之时,形成三角之势向她逼了过去。
“哎哟,光头哥哥,你的光头真可爱,我最喜欢光头了,你先来。”叶子眼有媚笑,伸出水嫩嫩的右手食指,对左边的光头勾了勾。光头大喜,甩开两腿瘦长的,飞一般的扑了过去。
糟!离叶子还有2米距离,眼前一暗,好像有物体向他飞来。还没有看清是什麽,胸口一阵疼痛,惨叫着跌了下去。长发和寸平头大惊,对望一眼,转身就跑。
“哎呀,长发哥哥,你别跑嘛!我们玩玩。”叶子嘻笑一声,身子迎风而起,如同在竹林中飞舞的蜻蜓,从长发俩人头顶飞过,轻盈落下,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纤指微张,毫无顾忌,长驱直入,抓向长发的胳膊。
第15章 两个妇人房内争宠
灯光昏暗,朦胧一片。人影晃动,春色满屋。老掉牙的三峡牌台式电风扇,摇摆不定的放在木椅上,吃力的扭摆着。不管它多努力,仍无法驱走房内的闷热。
从古至今,从东到西。这事儿,只要是正常男女,又你情我愿。不论时地,都可以相到交流。夏天做这事儿的确有点热,却很方便。脱光了不冷,流汗了用冷水一冲,不但爽,而且快。
一男两女,完全不顾天气闷热,争风恐後,尖叫呼嚷,兴致正浓。张三娃熟练脱光了长发女人,脱了沙滩裤,猴急的爬了上去,弓着身子趴了下去,摆好架势,正准备攻打。短发女人脱了裙子,跟着爬了上去,两手乱抓,嚷着一起玩。
张三娃刚好瞄准目标,弓身前冲,被她一推,失了准头,心里火起,反手一把推开她,嚣张吼骂,“蠢女人,等会儿。老子折腾了这个傻女人,再慢慢的折腾你,保证你舒服的啊啊叫。”
“轰!”槐树做的对开木门,像被雷劈一般,一下破成了几块,碎木片四处飞舞,有一块飞进了他睡的房间,落在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张三娃大惊,松开长发女人,腾身跳下,裤子也不穿,光着脚丫子,甩开两腿,咆哮着冲了出去,破口大駡,“是哪个狗日的杂碎,敢在老子的地方闹事?”
进了堂屋,看清门口的人,呆了一呆,根本不在意当门而立的牛波,流着口水,直勾勾的看着王芳隆起的地方,咽着口水,“瓜女人,是不是舍不得老子,又想让我折腾了?”
牛波傻笑两声,跨步过去,到了单门口,探头看看床上的两个女人,收回目光,看着张三娃,傻笑说,“我们交换,我帮你折腾床上的两个蠢女人,你折腾王芳这个瓜婆娘。”
“小P眼,老子认识你,敢来这里闹事,打断你的狗腿。”张三娃冷笑,握紧右拳,甩直右臂,拳头直砸牛波的胸口。
牛波装着害怕的样子,歪扭着退了一步,正好退进了张三娃睡的房间。长发女人和短发女人,仍旧光着屁股蛋,见一个陌生男人闯了进来,两臂抱胸,缩成一团,吓得大声尖叫。
,上下两处,所有风光暴露无遗。仅凭双臂,挡了上面,却顾不了黑色地带。
尖叫着,手忙脚乱的爬下,四处找衣服,发现只有一件。长发女人的吊带衫扔在院子里。情急之下,俩人同时抢短发女人的裙子。各不相让,力道过大,把裙子撕成了两块。
短发女人一呆,一直忍着的怒气,终於暴发了。她和长发女人俩人,常和张三娃一起混。有时一对一,有时一比二。张三娃高兴了,偶尔给她们10元或是20元钱。一直以来,张三娃比较喜欢长发女人,时常冷落她。为了这件事,她一直怀恨在心,却怕张三娃不高兴,所以忍着。
现在,终於找到机会了。松开破裙子,扬起右手,甩手就是一个巴掌,尖叫怒骂,“臭破货,烂得流臭水了,你干嘛抢老娘的裙子。”
长发女人抓住了裙子,心里正高兴着,哪曾料到她突然出手。左边脸庞结实的挨了一巴掌,抚着火辣辣的脸庞,疾伸右脚,踹向短发女人的小腹,顺手把破裙子扔了过去,“破货,你比老娘更烂,就像这烂裙子一样,烂得不能用了,烂得没有男人弄了。”
这一脚挺沉的,短发女人按着小腹,额头冒冷汗,不停的叫唤。长发女人还是不解气,抓着她的短发,用力的拉扯,尖声大骂,“千人骑,万人压的破货,老娘今天就让你知道厉害,看看谁的更烂?撕烂你的臭东西,看你怎麽勾男人?”
牛波已经退到床边了,两个女人全疯了,当他不存在,一边打,一边骂。张三娃步步紧逼,他似乎无路可退了。见长发女人她们打的热闹,拍着双手,傻笑说,他们暂时停止,看女人打架。
“看你老母。”张三娃快疯了,从堂屋追到床边,一连出了12次出手,踢了五次腿,每次都是信心十足,明明击中了,却一次都没有击中,莫名其妙的落了空。
他怀疑牛波是装风卖傻,扮猪吃老虎。侧身跨步,奔到床前,探手从竹席下面抓出一把长约20公分的雪亮短刀,冷笑着,直刺牛波的小腹。
“娘。”牛波发怒了,也不想玩了,抬起右脚,绷直脚尖,疾踢张三娃的左边软肋,左手五指齐张,抓住他的腕脉,反时针拧动。
脚尖踢中软肋的同时,响起刺耳的骨折声。张三娃的右手腕严重骨折。五指无法着力,短刀垂直下坠。左边肋骨,至少断了三根。
牛波抬起左脚,踢在刀柄上。短刀像长了翅膀一样,破空疾飞,射进床方边缘,射进一半,深入10公分以上。张三娃惨叫着蹲了下去,身子不停的颤抖,惊恐万状的看着牛波,结巴的说,“你,你到底是谁?”
“我?”牛波傻笑几声,摸摸自己的大鼻子,傻不啦叽的说,他是帮外面那个瓜婆娘收帐的。那个瓜婆娘,只知道赚钱,让别人白玩了不说,还被骗了25元钱,加上两次“皮肉钱”,算倒帐的线元钱。
张三娃额头开始流冷汗了,嘴里一阵乾涩,这才感觉事态严重,“你,你和她……你玩过她?”
“玩。”牛波怒駡,伸出左手,揪紧张三娃的乱发,像拉死狗那样拖了出去,扔在堂屋里,看着站在门口,微微发抖的王芳,大声说,瓜婆娘,老虎没有牙了,想怎样报仇,放心大胆的整。整残了,或是弄死了,所有的帐算在他头上,绝对没有找她报仇。
“愣头青,你,你真的打赢了这个狗杂碎?”王芳不敢进去,没看到整个过程,仍不相信,牛波这样快打赢了张三娃。现在的张三娃就像一只病猫,软不拉叽的趴在地上。哼哼叽叽的,哪有平时半点威风和嚣张。
“瓜婆娘,你放心的整,他没有牙齿,不会咬人了。”牛波傻笑,跨步过去,在她身上捏了一把,轻声说,如果张三娃不听话,或是想反抗,就用脚踢,或是踩他的右手碗,力气越大越好。这招不灵,就找南傍国敲他的左边胳肢窝下方(软肋)。
王芳提着嗓子,上前两步,细细打量张三娃,的确像一头没有牙齿的老虎,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却不明白他做什麽,“你做什麽?”
牛波又傻笑,说里面有两个女人,光着屁股打架,挺好看的,他进去观看,并帮她们打气加油。谁输了,就骂几句,谁赢了,就鼓励几句。他是最公平的裁判,绝不偏向谁。她有胆子的话,可以等会儿报仇,进去看光屁股女人打架。
王芳完全不明白他这个人了,在林子十分的生气,像要吃人一样,现在打赢了张三娃,反而傻里傻气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不整张三娃,好奇的看女人打架。
光屁股女人,他不是没有看过,有什麽稀奇的。
她摇摇头,不知说什麽,却没有胆子进去,在堂屋角落找了一根约两尺长,婴儿手臂大小的木棒,走到张三娃的身边,高高的举起,对着他的右手碗,用力敲了下去。
张三娃正哼叫着,万万没有想到,一向胆小怕事的王芳这样狠!闪避不及,被木棒敲个正着,惨叫一声,身子不停的颤抖,忍痛举起左手,投降的说,他知道错了,不该白玩她,还骗她的钱。现在就把25元钱还给她,并补20元的“皮肉钱”。
“我先人板板,狗日的杂皮。你以为老娘赚钱容易啊?竟然骗老娘的钱,我让你骗,看你以後还敢不敢?”王芳真的愤怒了,再无半点恐惧和害怕,举起木棒,又敲了下去,这次没有砸中手臂,打中了他右边的。
张三娃痛的发抖,吃力的爬起,冒着冷汗跪了下去,问她到底想怎样?王芳又敲了几棒,把木棒顶着他的小腹,尖厉说,先叩头认错,而後给两倍的价钱。以後,不准再去百合村,更不准欺负百合村的妇女,也不准白玩别的女人。
“好,好,我给,我给。”张三娃颤抖着,紧张的说,能不能把南傍国拿开,放在脆弱的地方,万一手抖下滑,很容易出事。一旦弄坏了,他这辈子就完了。
“别耍心眼,小心老娘戳破你的脏东西,要你一辈子做假男人。”王芳多了一个心眼,没有移开南傍国,逼着张三娃进睡房拿钱。
张三娃彻底没有皮调了,为了保住“吃香喝辣”的东西,真不敢乱动,温顺的像头小猫。夹着屁股,提心吊胆的向睡房走去。
第16章 二流子弄女人
长发女人和短女人,打出了真火。像两个疯子,打得不亦乐乎。不但忘了旁边站着一个陌生男人,更忘了张三娃,至於那回事儿,再无一点兴趣。
张三娃磨蹭着进了睡房,两眼转个不停。见两个女人又打又骂,想利用两个女人分散王芳的注意力,趁机逃走。王芳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疯狂的场面。光屁的女人当然见过,她自己提女人,光着屁股的时候,想看什麽都可以。
女人打架,她也看过。她是女人,也曾打过架。光着屁股,像疯子一样,又打又骂,两个女人打成一团,她是第一次见到。好奇之余,有三分担心,真怕害出人命。一不小心,真被张三娃摆脱了。
他却是白费心机。牛波的两眼,一直盯着两个女人打架,却没有放松对他的监视。张三娃刚一挪步,头皮一紧,像拎小鸡一样被他抓住了。牛波抖手,扔布娃娃一般,将他扔在床头,冷声警告,再敢玩花样,就捏爆他的东西。
张三娃身子一抖,缩成一团,趴在床头,不敢乱动了。王芳更好奇了,事情有了着落,可以收帐了,牛波一点不忙,瞪着两眼看两个女人打架,真有那样好看吗?眼有羞涩,上前一步,凑嘴在他的左耳边,结巴低语,他真想看光屁股女人打架,下次她表演给他看。
牛波大乐,伸手环着她的腰,右手上移,“瓜婆娘,你一个人,不管屁股如何光溜,也弄不出这场面,难得看到这样的好戏。先别说话,看她们能打到几时。”
王芳当然明白,她只有一个人,不管怎麽弄,也没有这场面刺激。更何况,两个女人真的像疯了。根本不顾旁边有陌生男人,越打越来劲。怒駡不停,花样也越来越多了。
两个女真能打,直到筋疲力尽,同时坐了下去,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打够了,骂累了,人也清醒了。发现光着屁股,所有风光暴露在男人眼底,尖叫着四处找衣服。找到的,只有两片破裙子。
两臂抱胸,缩成一团,不敢看牛波。在张三娃面前,她们没有任何顾忌。不管怎麽放浪,不需要任何掩饰。彼此关系不同。再说了,她们也不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
就算是,在陌生男人面前,也知道羞耻之心,更何况是她们。尤其是方才的疯狂。此时想来,简直是无地自容。长发女人想起自己的衣服在外面,夹着粉腿想逃,被牛波揪住了,不准她溜。
不仅两个女人不明白,王芳和张三娃更不明白。牛波和长发女人她们没有任何恩怨,留下她们有什麽用。牛波警告她们俩人,没有他的许可,绝不准离间半步,否则,他就找头公牛,整死她们。两个女人大惊,敢怒不敢言。颤抖着缩在床边,提心吊胆的等待结果。
牛波逼着张三娃说出放钱的地方,却不准张三娃亲自动手。他从床底下找到小铁盒,掀开盖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5张100元面额和10张50元面额的钞票。成色很新,转手次数不多。
张三娃给王芳那张,显然是他故意弄皱的,新钱容易引起怀疑。旧钱更让人放心,这混蛋真狡猾,可惜遇上了更狡猾的牛波,一买卖就捅破了,还带着王芳找上了门,活该他背时。
牛波一张张的查看,全是假钞。全部没收,拎着张三娃的乱发,问他真钱放在什麽地方?张三娃明知事情败露,却不敢出声,也不敢反抗,颤抖着掀开枕头,从竹席下面拿出皮革钱夹,里面只有一张50元面额的。
牛波伸手夺过,反复查看,这张的确是真钞,顺手递给王芳,“瓜婆娘,这是你应得的,小心拿着。”
“这……这是50元啊?”张三娃身上只有那50元是真的,全部没收,他的沙滩裤里只有几元钱了,怎能不惊。
“老子会算帐,不要你提醒。多嘴就该掌嘴。”牛波反手就是两个阴阳光耳,打得张三娃眼冒金星,嘴角流血,再也不敢吭声了,小猫一样趴在床角。
牛波傻笑,说他是讲理的人,绝不多收一分钱。张三娃玩了两次,一次10元。
就是20元。给5元小费,是他自己说的,没有人逼他。总的是25元,这笔帐人人会算。在堂屋里,王芳亲口说过,要收双倍,略作补偿。50元刚好,不多不少。并没
有多收一分钱。
张三娃呆了,大气也不敢出。至於假钱的事,他更不敢提了。牛波不追问假钱的来源,他就该暗念阿弥陀佛了。一旦开口,激怒了牛波,不死也得脱层皮。他又不是白痴,形势如此,哪敢多放半个屁。
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眼巴巴的祈求牛波快点离开。牛波不但没有离开,开始玩花样了。他拍拍王芳的双颊,问她想不想看戏?王芳一呆,根本不明白他想玩什麽,傻傻的点头。
牛波嘴角浮起怪笑,上前两步,在长发女人身边蹲下,问她们是不是真的想和张三娃办事?两个女人身子发抖,不明白他的用意。此时再无半点兴趣,同时摇头。缩在床头的张三娃,比她们俩人更紧张,赶紧表态,说他不再玩女人了。
牛波反手甩了一个耳光,要他闭嘴,没有他的许可,不准发杂音。张三娃连嘴角的血也不敢抹,又缩了回去。牛波同伸两手,提起两个光屁女人,反复打量,一个半斤,另一个八两,没有多大的区别。
真要细说,长女妇人年轻一点,皮肤白一点,两团嫩肉弹性大一点,脸蛋差不多。看来看去,一时无法分别优劣,抖手扔了过去,问她们谁更喜欢和张三娃在一起?和张三娃在一起,谁的次数更多?
短发女人虽然害怕,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为了报仇,赶紧表态,说长发女人和张三娃的次数更多。她们俩人认识张三娃的时间,没有多大的区别。张三娃更喜欢长发女人。她们俩人同来,张三娃有时只和长发女人玩,冷落她。
牛波悄悄笑了,移动目光,落在长发女人脸上,问她是不是真的?长发女人不敢说谎,紧张点头。张三娃好似感觉不妙,想解释几句,又怕牛波甩耳光。
牛波傻笑数声,表现大方,他有什麽委屈,可以说明,却不准说假话,否则,後果自负。张三娃大大的吐了一口气,急急表明,不是他故意偏心,是长发女人对他更好。她从不要求什麽。短发女人不同,每次做了,她都要钱。她的表现,和王芳一样。开始的时候,大家说明了,彼此心甘情愿。他方便的时候,就给她们钱,不方便的时候就白玩。
牛波心中怒火突起,甩手又是一个耳光,“干你老母,你以为女人容易啊?别人玩你家的女人,天天白玩,你怎麽样?”
张三娃彻底傻了,以为这样可以整短发女人,谁知牛波这混蛋变态。反而护着见钱眼开的短发女人。早知这样,不如闭嘴当听众,任由他们瞎折腾,也不会又挨一巴掌了。
牛波抓着短发女人,扔在地上,看着长发女人,“你喜欢让他白玩,表演给老子看。”
张三娃三人大惊。王芳也呆了。完全不明白牛波搞什麽名堂。想劝他几句,又怕他生气。长发女人缩成一团,大气也不敢出,哪能兴起那兴趣?张三娃更怕,早就吓得缩成了蚕豆了,就算天仙投怀,也没有能力办事了。
牛波不管,无视她们的紧张和害怕,拎过张三娃,“你只有两条路,一是现在玩这个女人,二是永远别想玩女人。”
张三娃害怕了。他明白这话的意思。不当众玩长发女人。牛波就会弄残他的身体,以後别想碰女人了。咽着口水,颤抖爬了过去。长发女人更害怕,尖叫着推开他。
牛波生气了,警告她不准放泼,如果不配合张三娃的工作,不仅上面两团嫩肉不保,以後也别想碰男人。在牛波变态似的威逼下。长发女人紧张配合,使出浑身解数,启动了张三娃的原始。
牛波笑的肠子打结,亲眼看到张三娃跃马宾士,挥军闯关。他抱着王芳,甩开两腿,跨步而去。一只脚还在堂屋,听到张三娃的怒駡声,长发女人的尖叫声,短发女人的大笑声。
牛波毫不在意,侧身扭头,大声警告,不准偷懒,要拼命的干活,谁敢当“逃兵”,提前退出,必受惩罚。他和王芳就在外面的院子里,一边办事,一边等他们的结果。
第17章 王芳的火热回报
王芳很激动,紧紧的抱着牛波,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惟有用身体来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恨不得融入他的体。拥抱良久,松开两臂,喘息着脱睡裙,“愣头青,芳嫂没有别的报答,只有……”
牛波抓着她的手,傻笑说,他答应过王梅,今晚要和她洞房,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不能再折腾了。她也累了半天,仇报了,恨消了,帐收了,气顺了。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再想这件事。
“愣头青,就一次。”王芳眼角有泪,哽咽说,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报答,除了这破烂的身子之外,没有别的东西了。
“瓜婆娘,你早就报答我了。”牛波捏了几下,傻笑说,这之前她就承诺过,只要他需要了,随时可以找她,这已是最好的报答了。
她靠出卖身子赚钱,养活一家老小,也是自力更生,真的不容易,他不能白玩。帮她讨回公道,是他应尽的义务,也说不上报答,她不必感激。
“愣头青,就一次。你不答应,我晚上睡不着觉。不要拒绝我,好吗?”王芳右手下滑,去解他的裤头。看着她眼中的泪水,他不忍拒绝,抱着她的身子,快步向树林深处跑去。
王芳刚走,牛波还在整理裤子,叶子悄然出现,嘻笑着扑进他的怀里,不准他穿裤子,羞涩说,她真的准备好了,现在就做要他的女人。
“小祖宗,你今年才16岁,怎麽成天就想着这事儿?”牛波哭笑不得,後悔当初把地址告诉她。否则,哪有现在的麻烦啊?“是不是烂片看多了,以後少看点。”
“哥,你是不是讨厌叶子?”叶子两眼发红,委屈的说,下年她就是大学生了。
现在的大学生,95%都在享受性生活,她已是准大学生了,难道还不能做女人?
事实上,她从没有看过那种烂片。不过,却看过真人表演,那是一次偶然机会。她在学校後面的树林里,看到同寝室的女生和男朋友在树林玩。自那次之後,她心里一直想着。很早想点把第一次给他。
牛波张臂环着她的小蛮腰,爱怜的亲亲柔软红唇,左手上滑,抚着她的秀发,柔声说,“乖叶子,等你满了18岁,哥在生日的当晚让你做女人,做幸福而快乐的小女人,好不?”
叶子跌进他怀里,沉默了许久,仰头看着他,羞涩说,不准骗她。否则,这辈子跟他没完。牛波赶紧点头,拍着胸口,大拍马屁,像她这样的美人,人见人爱,他当然舍不得。别人敢和他抢,就和对方拼命,捏爆那人的“小鸡蛋”,让他做太监。
“哥,你越来越坏啦,怎能和王芳这种女人搅在一起?”叶子双颊通红,亲了一口,羞涩问,和王芳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到底是什麽感觉?
牛波乾笑,支吾说,当初睡王芳,纯是为了报复王梅。谁知睡了两次,惹出这乱子。他怕王梅不能满足他,或是关键时候作怪,所以,暂时不能断了王芳之间的关系,真的需要了,还是得找王芳。
王芳的确差了点,但在这鸟不恋爱的地方,王芳算不错的了。再说了,王芳也需要他。他也需要王芳。说得好听一点,是相到帮助。刺耳一点,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
“哥,别和她睡了。”叶子心眼又活了,俏脸贴在他的胸膛,羞涩说,真的想了,王梅又不能满足她,她可以给他快乐。当然不能像王芳那样持久,次数多了,她就可以适应了。
“我的乖乖,你别留在这里,早点回去。”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感慨的说,他也没有想到,无意中牵出这样的事情。今後的局势,谁也不知道如何变化,她留在这里,他不放心。同时,更容易引起别人怀疑。
“不,叶子要帮你查清假钞案。”叶子用力的扭着小蛮腰,撒娇不依,她既然来了,又遇上这档子事,肯定不能袖手旁观。
牛波为难了,知道不能来硬了,只得用计,这丫头事事好奇,不找点事儿让她做,是无法摆平的,“小祖宗,以你这性格,除了给哥忝乱,哪能办实事啊?”
“哥,不来啦,人家真有那样差吗?”叶子不依,气冲冲的反驳,今晚的事她就做得很好,轻易的打倒了光头三人。她不放倒光头三人,他怎会那样顺利,也难以瞒住王芳。
他想起高个子几人的事儿,心里一动,亲亲她的红唇,开始使坏,“乖叶子,这事儿你真的别管了,赶快回去,帮哥查一件大事。”
“什麽大事?”叶子警告说,如果是骗她,这辈子都会恨他,也不会再理他了。
“乖乖,哥哪敢啊。”牛波紧紧的抱着她,让她的圆挺之处贴着自己的胸膛,在她左耳边低语数句。叶子沉默少倾,好奇的问,为何要查这件事?
牛波摇头,拒绝透露。承诺说,她打听到有用线索,或是查出真相时,就全部告诉她。在此之前,不要告诉任何人。叶子抚着上衣的下摆,趁机勒索,羞涩说,要给保密费。
牛波气的瞪眼,问她想要什麽?叶子双颊通红,掀起上衣的下摆,轻声说,亲亲她。这也是约定,满了18岁,她就做他的女人。
“乖叶子,哥怕你不能忍受。”牛波抓着上衣下摆,放了下去,爱怜说,就两年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到时,给她最满足的快乐,不管她要什麽,一定满足她。
叶子亲了他一口,把嘴凑在右耳边,羞涩说,“哥,叶子真的长大了,你要是怕叶子不能承受,看看叶子的宝贝就明白了。”
“乖乖,你越来越大胆了。”牛波知道,这次不能拒绝,抓起上衣,盯着看了许久,笑呵呵的说,真的不错,不过,还不够成熟。就像树上的果子一样,熟透了再吃,更有味道。
“哥,你最讨厌啦!人家不是果子,是叶子,你的乖乖心肝叶子。”叶子抓着他的大手,要他亲自感受,真的成熟了。肥厚而柔软,虽比不上王芳那样成熟,却不比王梅差。
牛波放下衣服,看看夜色,说他该回去了。从这一刻开始,她不准在再在这附近逗留,必须连夜回去。叶子撒娇,赖着不走。如果不亲亲她,不但不走,还要去他家里。
牛波没有言语了,只得妥协。可他没有想到,上了叶子的当。一亲就不能脱身了。叶子紧紧的抱着他的脑袋,死也不肯定松手。
情急之下,只有出绝招,抓叶子的胳肢窝。叶子怕痒,嘻笑一声,松开玉臂,喘息着扑进他怀里,羞涩说,感觉好舒服,再亲一次,她立刻回家。
环着她的小蛮腰,在的屁股上拍了几下,柔声说,别再刺激他了。方才和王芳并没有得到满足,小心他失控。叶子乐了,高兴的说,那样正好,她不用苦等两年了。
“乖乖,你胆子真大。”牛波亲亲她的额头,抬头看着昏暗的夜空,虚心求教,易位而处,如果她当这里的村长,该如何改变这里的落後面貌?
叶子一怔,仰头看着他,迷惑不解的问,“哥,你真的要改变这里?”
他用力点头。叶子更不解了,困惑的说,并非一辈子留在这里,也许过几天就离开了。这里贫穷了若干辈子,这些人也习惯了,没有人想着去改变什麽。他只是这里的过客,又何必管这里的事呢?成功了什麽都好说,却没人会记得他。如果失败了,反而留下一身駡名。何必操这分闲心?
“乖叶子,告诉哥,你的真实想法是什麽?”牛波弯腰坐了下去,把她放在在边的腿上,坦然说,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不能这样默默无闻的在这里过10多年,成功与失败,机会各占一半。
这里物产丰富,只要把握好了,摆脱贫穷,走向富裕,应该不是难事。现在最大的麻烦是,需要尽快的改变交通,这是经济命脉,没有流通,再丰富的物产,也无法变成钱,全是死物。
“哥,你是对的,叶子支持你。”叶子眼泛异彩,缩在他的怀里,圈着他的脖子,俏脸贴在他的脸上,缓慢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叶子说了很多,有许多不错的点子,牛波一一记在心理,一边听,一边整理,并容入自己的想法,去芜存精,融会贯通,获益非浅。
叶子说完了,还赖在他怀里,久久不忍去。牛波想到答应王梅的事,今晚和她洞房,又想到王梅那柔软的身子,心里怪怪的,从内心深处涌起一种渴求,希望把她搂在怀里,恣意亲吻,肆意抚摸,然後脱了她的上衣、罩子、长裤,最後是小裤……
偷吃要抹嘴。牛波没有忘记。进了灶房,轻手轻脚的弄了一盆水,在院子冲洗身子。可能声响大了一点,惊动了王梅。她当然不知道牛波和别的女人刚玩过。以为他做事出了汗,不但没有怀疑,反而钻了出去,帮他抹身子。
牛波刚好把液体洗净,没有了异味了。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王梅刚奔近,他的双手不老实了,上下齐手,四处掐油。王梅羞笑,扭着小蛮腰,指了指牛平睡的房间,要他小心点。
这婆娘真的变了。见她不反抗,反而积极配合,还知道帮自己打掩护。牛波心里大乐。双手活动范围加大,也转移了重点,十指在各敏感处留恋移动,反复刺探。
王梅有点紧张,却经不起他。防线越来越松,僵硬的身子,渐渐变软,咽着口水,主动宽衣解带。在他的协助下,很快脱了上衣,展现里面的迷人风光。
日娘的!早知她的身子这样白嫩,昨晚就用强,享受这白嫩嫩的身子。看清她的身子。牛波大乐,心里却微感後悔,想想中间的变故,戏剧性的变转,很快就坦然了,觉得很值。他是自己的女人,迟早都会睡她的,还能跑哪儿去?
昨晚睡,也许会快乐,仅是学指他自己。如果不快乐,纯是发泄带报复。现在睡不一样,不但俩人都快乐,也不会有任何的後遗症。咽着口水,滑动两手,傻笑说,“大老婆,你的身子真白,摸着好舒服。”
“二愣子,你喜欢摸,老婆以後天天晚上都让你摸,好不好?”王梅情涌心间,抚着他的脸庞,羞涩的闭上双眼,轻声说,等会儿再摸。
牛波知道她想了,也做好了准备,希望自己进一步探索,他却故意装傻,“老婆,摸着这样舒服,不摸你的身子,还能做啥?”
“二愣子。”她睁开双眼,亲他一口,在他左耳边低声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只是摸这样简单,还有更快乐的事儿。就是他嚷着想要的洞房。只有洞房之後,她才是真正的女人,也才是他的老婆。
“老婆,怎样洞房?”牛波继续装傻,从她手中夺了毛巾,扔在盆里,身上的水也不抹,盆子也不管了,张臂抱着她的身子,轻手轻脚向屋里走去,傻笑说,他听村子里的男人说,洞房很舒服,快点教他,他想舒服。
哎!不知他是真傻,还是装糊涂?王梅暗叹一声,斜躺了下去,羞涩的闭上双眼,又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牛波傻笑两声,似懂非懂,要她继续教。王梅耐着性子,一步步的指引他。
折腾了近30分钟,终於如愿以偿了。这一刻她才明白,这个傻子十分的可怕。
痛的额头不停的冒冷汗,要他慢一点。牛波知道她是第一次,不能像折腾王芳那样,大手大脚的乱来。见她痛得流冷汗,心里一阵怜惜,大大不忍,温柔了许多。
她更没有想到,牛婆真能折腾,弄得她浑身酸软,四肢无力,宛如大病一场,缩成一团,躺在怀里,抱着他的脑袋,羞涩娇喘,“小老公,舒服不?”
牛波傻笑,用力的点头,咂嘴说,洞房真的很快乐,难怪村子里的男人都那样说,和女人睡觉,比吃蜜糖更开心。抱紧她的身子,呼嚷说,他还要。这次要玩得更久。
“小老公,等会儿,老婆的身子很痛。”王梅双颊通红,嗔声说,谁叫他方才像头牛,如果温柔一点,现在又可以舒服了。
“大老婆,我们以後天天晚上都舒服,好不?”他现在才明白,王梅和王芳根本不是一个级别,无法相提并论。同为女人,不管是摸,还是做,感觉完全不一样。
如果用100分来表达这种感觉,和王芳在一起的时候,最多只有50分左右,和王梅在一起,至少有90分左右。王梅的身子又白又嫩,水嫩嫩的,就像锅的豆腐一样,掐一下就能出水。光滑滑的,就像摸婴儿的一样,又滑又嫩,还有弹性。
“嗯!”说真话,没有舒服之前,王梅十分的紧张,但更多的是担心。担心牛波真的不会。更不能给她快乐。事实证明,这个傻子比她想像的更能干。
她从没有这样开心过。这一刻,她才真正的明白,这个男人值得她去爱,肯定能给她幸福,也能撑起这个家。看着他贼眉贼眉的双眼,羞涩说,只要他喜欢,除了身上(月经)来了的几晚,其他的时间,每晚都让他舒服,却不准像牛一样野蛮,要温柔一点。
“大老婆,你真好。”牛波高兴极了,兴奋之余,把叶子说的想法,适当的加入自己的观点,并修改了一些,简单的说了一遍,问她能不能行?
王梅呆了,瞪着双眼,盯着他的脸庞,久久没有出声。心里却是五味翻腾,不知该大笑,还是该大哭?村子里个个认为的傻子,实则是村子里最有能力,最有抱负,最为村民着想的人。
这个人却是她一直看不起,当着比狗还低贱的男人,图他的力气大,几乎是强迫招为上门女婿的老公。新婚之夜巨变,男人表现出非凡本领,以为那是巧合,在山中打猎磨练出来的求生本能。
洞房之夜,舒服之後,他说出这番震惊的话,这绝非巧合了,也无法巧合。这样一个大智若愚,深藏不漏,面带猪相,心里明亮的男人,自己竟把他当着狗一样贱踏、轻视。到底是自己傻,还是他傻?是自己有眼无珠,还是他隐藏的太深了?
发现他脸上浮着憨厚的傻笑,热泪急涌,紧紧的抱着,动情低呼,“老公,老婆爱你。以後,不管你说什麽,老婆都会乖乖的听话。”
牛波反而怔住了,没有想到她的反应这样大。抱紧她的身子,亲亲她的脸蛋,傻笑说,他平时虽少和村里的人来往,可他看的多,跑的地方也多,把村子里的情况全记在心里。看着村子这样落後,人们温饱都成问题,他真的很难过。
昨晚的事情又刺激了他。他终於明白金钱至上的道理。就像高个子几人,走投无路之下,竟然做那种事情。这说明钱很重要。村子里物产再丰富,却不能变成钱,比河里的水还贱。想要发达,想要富有,就必须把村子里的物产变成钱。
“嗯,嗯,老公,你说得对,老婆爱死你啦。”王梅心花怒放,用力的点头,羞涩说,天亮之後就回去,要她阿爸开村委会,让他当村长,尽快的实施他的抱负。
“老婆,我还要。”牛波趁机勒索,傻笑说,她的身子真舒服,现在又想了。
“嗯,老公,温柔点,别再弄痛老婆了。”她甜蜜的笑了,羞涩的松开两臂,拉着他的胳膊,生硬的协助他的动作。
这一回,彼此坚持的时间长了许多。牛波感觉到了她的爱意,温柔了许多。他的生理虽没有满足,心理却满足了,也相当的快乐。大战结束,王梅感动的哭了,她能感受他的温柔和体贴,紧紧的抱着他,不准他下去。
牛波抱紧她,翻过身子,让她睡在上面。亲亲她的额头,柔声说,天快亮了,休息一会儿。王梅的确很疲倦了,却不想睡,鼓着两眼,撒娇说,她不想睡,要听他以前的事情。不管是什麽,多说一些给她听。
“老婆,乖啦,睡觉觉。”伸出右手,按着她的两眼,提醒说,天亮之後又要回家,再不睡觉,就有黑眼圈了。
“老公……”她撒娇,强打精神,说不困,真的想听他以前的事,特别是他刚进山打猎的事。以前的事,她没有分享和分担,以後的事,她一定要和他一起分享和分担。
“只说第一次。”牛波似乎明白她的心情,亲亲她的鼻子,半眯着双眼,将第一次进山打猎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