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都楚艳趴到车帘前观望,慌道:“古藤,你想想办法啊!那个恶婆娘虽然强悍,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她们最终会吃亏。那些女孩已经有好几个受伤,她们若是不屈服,恐怕都得丧命。你不能看着她们被杀……”
“难道你想看着我被杀?我有言在先,谁生谁死,不是我的责任。那些技奴可能被杀掉,但汤燕和雨菲没有性命之忧。她们是南泽望族之女,科普拿不至于不懂轻重。都到了这地步,只好眼睁睁看着她们被俘。趁着局面混乱,我们也该行动了。若能够保住命,我会回来救她们。科普拿的目的在我,不会加害她们。”
“幽幽不能够看着妈妈和哥哥被杀,求主人不要抛弃他们!”
“汤燕会保住他们的,迟些汤家那边也会派人过来交涉。”
“幽幽不相信汤燕,更不相信汤家,幽幽只相信主人。但是主人这次做得太过分,竟然让我妈妈和哥哥遭遇那般的危险。主人如果不想要他们追随,应该狠心把他们赶走,而不是让他们成为敌人的目标。我好难原谅主人的自私,好难原谅——”兰若幽说到最后,已是咽哭。
“我不需要你的原谅……”古藤轻语,睁开双目,平静地道:“楚艳,愿意陪我死吗?”
律都楚艳和兰若幽,讶然地望着他…
“虽然只有安洛菲现身,但科普拿不会没有别的准备。我想整个海港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们很难逃遁。若想暂时活命,只能悄悄退离三岔罗城,过着逃亡的日子。或进或退都是艰难,我腻了。我在牢里那五年时光不曾退过一次……我真的腻了这般的生活。这不是战争,这是我的战斗。战争可以选择退逃,但个人的战斗必须直接面对。走吧,死活也得在太阳底下嚣张一回。”
律都楚艳抱紧他,紧张地道:“你真的要去送死?我不想你去,我只要你活着!”
“主人,幽幽也不想你去。虽然、虽然很恨……幽幽恨自己没能力救妈妈和哥哥,只能、只能依赖主人……其实主人说过,他们的命运不应该由主人来负担。
但那是我的妈妈和哥哥,我没办法看着他们……呜呜,我没办法……我想去救……”
“我有说不让你去救吗?”古藤把头上的假发拿掉,从车窗丢了出去,自嘲道:“第二次穿女装,这次够彻底,裙子、假发、胭脂、首饰……女人的东西,全齐了。”
他伸手进胸膛,拿出两个白馒头,放到嘴前咬了一口,“奶子也有,就差个1B1,却活了个1B1样,贱!”
“老公,这是我精心化妆的。凭这模样,我们应该可以逃离……”
“楚艳,给我答案吧。”古藤拿馒头擦拭脸上的脂粉。
律都楚艳靠过来吻他的唇,凄婉地道:“夫君,我不想陪你死,但我想陪你一起战斗。你的楚艳是草原的勇士,是有骨气的女人。”
兰若幽哭道:“主人,幽幽不要你救他们,幽幽只要你活得好好的……”
“我没必要救他们,只是面对我的战斗。”古藤掀开车前帘门,把馒头递给车夫,道:
“我叫古藤。血玛,留给你做纪念。”
“你是男人?”车夫听到他说话,愣然片刻,接了馒头,惊喜地道:“古藤?
啊哇,你是古藤上尉吗?我听说过你……“他的话刚喊出,便有许多人抽出暗藏的武器围拢过来。
“安洛菲小姐,古藤在这边……”
港口刹那间喧哗起来。
安洛菲放弃与汤燕战斗,迅速到达古藤身前,看到古藤的装扮,掩嘴笑道:“古藤上尉,我不知道你有此种嗜好!这太让我失望了,我还想要你在我身上逞能哩,怎么你却想做女人?这样吧,你跟我去见大祭司,我教你怎么做女人……”
“我也想去见大祭司,可是我怕他看到我装扮得如此迷人,他会加倍地蹂躏我。所以,在他见到我这模样之前,我还是恢复我的真身,以便向世间证明,我古藤的死活都与血玛无关。但我使用血玛这姓氏——这骄傲的姓氏不容许我向雅玛斯低头!”
“说得好,不愧是上尉大人。”
人群之中,一个高大的虎尾中年人,领着一群平常打扮的民众走到古藤身旁,齐齐跪落。
“属下参见上尉!”
与此同时,周围响起嘈杂,却是一片厮杀!
安洛菲脸色惊变,怒道:“你们是哪路人马?敢在三岔罗城撒野!”
古藤平静地看着面前的厮杀,平静地问道:“回来了吗?”
“回来了,都回来了!属下等人,一直盼望着上尉的回归!”
“起来吧。”古藤撕掉上衣,继而撕掉裙子,便有一人打伞撑在他的头顶。
他扭首看着那人,道:“炼礴,你似乎比以前老了些。”
“上谢,属下未曾老,你却是长大了,听说也能碰女人。回到北翼之痣,属下把小女儿介绍给上尉……”
“哈哈,炼礴老头,我也有女儿。”虎男笑喝,陆然瞪向安洛菲,道:“我也想与你切磋,但我更想和上尉喝几杯,所以不能够奉陪到底。”
炼礴道:“上尉,你那些受伤的女伴已被我们的人救到船上,我们该离开了。”
安洛菲道:“想走没那么容易,我们的援军很快就要到达……”
“谁蠢得等你的援军?”虎男喝罢,转身朝律都楚艳和兰若幽鞠躬,很有礼貌地道:
“属下参见两位夫人,请两位夫人上船。”
兰若幽慌道:“我不是夫人……”
“都上船吧,不能拖延了。”古藤说罢,穿着内裤踏步而前:“洪格尔,我到船上穿套衣服,由你率领他们断尾,若遇阻挡,血洗码头!”
“属下遵命。”虎男恭敬地应答,陆然长喝:“弟兄们,为上尉的归来,奋战到底。”
“上尉!上尉!我们的上尉……”
港口扬起高亢的响应。
律都楚艳依偎在古藤的右臂,明知故问地道:“老公,他们是你以前的战士?”
左边的炼礴笑道:“夫人,我们不仅是上尉以前的战士,而且是上尉永远的战士。我们,只为上尉而战!”
律都楚艳自豪而诚挚地道:“古藤,你是个让人惊讶的男人。”
古藤微笑道:“你应该说我是个穿着内裤逃亡的男人。”
律都楚艳嘻嘻一笑,摇着古藤的臂膀娇声低语:“老公,到了船上,我要和你做嗳。”
炼礴惊得看向她,老脸一笑道:“夫人好奔放。”
律都楚艳傲然道:“我死里逃生,当然得庆祝。”
古藤看着立在船头的汤雨菲和汤燕,无奈地道:“汤家的女人在等我的解释,哪来的庆祝?”
“解释个屁丨?你为了他们连命都不打算要了,还需要什么更好的解释?”
律都楚艳说着,恼怨地瞪了一眼她身旁的兰若幽,转脸又看着古藤,哼道:“我教你,上船什么都不说,直接把雨菲抱到床上安慰她。若是汤燕碍手碍脚,把她也睡了!反正你是乱囵成性的家伙。”
“要得。”古藤双手枕在颈后,仰首挺胸。
第十一集 进化 篇外篇:或许很单纯
兰博渊走出汤雨菲的寝室。虽然他请求留下来,然而他的深心依然挣扎——若非母亲泪流满面地哀求,他会带着母亲离开。
对于家园的灭亡,他无法追究;复仇是遥远而幼稚的念头,他如何不懂事也明白那是不可能的。父亲弥留之际,要他放弃复仇的心,尽可能活下来,保留兰氏的血脉。
他是可以抛却仇恨,却难以忽视母亲与古藤的关系。
“洁莲,我如此做,父亲泉下有知,会不会原谅我?假如古藤上尉的年龄大些,或者他单单奴役妈妈,我可以做到坦然面对。只是他和我同年,并且和幽幽也是那般关系,我很不愿意看到妈妈成为他的胯下之奴。每每想到妈妈和妹妹都被他……我真想狠狠地揍他!”
“博渊,我知道你心里纠结,可是你也改变不了什么。主人……唔,应该叫古藤上尉,他也理解你的心情,因此才提议我们带着妈妈雕开。然而妈妈不想离开他,哭着要你出面请求。”洁莲幽语,她清楚兰博渊内心的挣扎。毕竟看着母亲和妹妹被同一个男人奴役,是一件很窝囊的事。
兰博渊轻轻地搂着洁莲,停下脚步凝望她美丽而忧愁的脸,略带愧疚地叹道:“洁莲,我很抱歉。凭着自己的揣测,以为你和古藤上尉也做了那等事情……”
“你那般猜测是正确的,我的确想陪古藤上尉。是他把我从深渊中救出来,我没有任何东西答谢他,因此我想用被玷污的身体感激他。但他没要我,在紧要关头把我推开。他说,不想把我玩腻再归还给你。我回到你身边,你没有问过我的遭遇,我也不敢随便和你说。我不知道你是否能够接受那些事实,我心里害怕……”
“我同样害怕问你,因为我知道你被燕谌凌辱之后,被送到妓院。我怕问了你,会让你痛苦,让你觉得我在乎那些、让你觉得我嫌弃你。我也真的很在乎,真的很想知道你遭遇的一切,然后能够安慰你。只要你的心不变,你都是我珍爱的洁莲。我说的,是真心。”
“我知道你不会嫌弃我,所以我才敢面对你。但你不问,我也害怕说。我到了妓院没有接客。燕谌玩腻了我,燕啸又来了。他是个变态,他就喜欢玩父亲玩过的女人。他背着他的父亲凌辱婵姨……”
“不提那些事。我也有对不起你的地方,那几个丑婆娘……唉,那段日子是折磨。如今我看到女人都心有余悸,我没想到女人也那么疯狂……不把我当人看,把我当公狗了,叫我舔这舔那,回想起来都反胃。古藤上尉把我害得那么惨!若非他救出你和妈妈,我几乎不能原谅他。借我的名义去J滛雨菲小姐,我兰博渊的名节险些被他毁了,幸好事情水落石出……”
“嘻!”洁莲掩嘴轻笑,扭首吻他的嘴角,道:“你若是坏些,按他的计画做了那件事情,雨菲小姐也就是你的啦。”
兰博渊叹道:“那是杀头的罪,古藤上尉可以那么做,我却是做不得的。何况我一直感激雨菲小姐,岂能做出那般不知羞耻的事情?但是,雨菲小姐也太过分,为何那般对待我?那些丑恶的婆娘,她们性饥渴,一天强迫我硬八九次……”
“很强啊,嘻!”洁莲笑得灿烂,依偎他的肩膀道:“谁叫你生得这么俊俏?那些奴妇不把你生吃才怪!以后安定下来,我给你找一个美丽的小女奴,或者你喜欢的女孩,可以纳她们为妾。我不像以前那般自私,我觉得所谓的爱情经不起生活的考验。假如我没有被救出来,我想我会那般苟活。海誓山盟、为爱殉情,在那种时候不具任何意义。只是我依然爱着你,依然期待回到你的怀抱——当时只是有着这样平淡的想法。好比雨菲小姐,如果不是在鲁古遇到古藤上尉,她最终也得回南泽,遵从家族的安排嫁给别人……”
兰博渊诚意地道:“我不想要女奴,也没想过喜欢别的女孩。别把我当作古藤上尉。你今晚看到了,他生长着魔触,那些魔触能够随意伸缩和变化形状。他能够同时满足许多女人,而我能让你得到幸福已经足够。我要用余生的时间弥补你所承受的悲伤。”
洁莲只是微笑,直至走到他们的屋前。她停下来,凝视着他道:“我的悲伤早已化解,我现在很幸福。然而你说的话,我也只是听听,不会相信。因为即使你心里执着这般的痴情,在某些时候仍然会违背你的心意。以后你跟着古藤上尉的,他有时候做事很出格,总会带你去鬼混。那种时候你要装成圣人?别想以前的事情,放开心胸做事吧,他不会一辈子都如此败落。我们跟着他,不会吃亏。”
兰博渊想了想,问道:“洁莲,你喜欢古藤上尉吗?”
洁莲用很轻的声音道:“不是喜欢,而是敬爱。但你如此问了,我也说得明白些:假如他要我陪他,我是拒绝不了的。我这不纯洁的身体里,拥有一颗不纯洁的心。博渊,你恨我吗?”
“想恨的,不知从何恨起。洁莲,你也要原谅我,因为我只在乎古藤上尉和我妈妈的事情,却没把你的事情放在心上。我以前觉得,你都那般了……被他怎么的……也可以接受。只是妈妈和妹妹都变成他的……我很难接受。但你要相信,我只想要你做我的妻子。”
“我懂,所以我厚着脸皮赖你,只因我想成为你的妻子。哪怕我的身心被无数男人践踏过,我依然只想做你的妻子。博渊,谢谢你对我的宽容和谅解。我好想哭……”洁莲偎到他的胸膛,轻轻哭泣。
兰博渊让她哭了一会,轻轻推开她,低首吻她的眼泪,道:“洁莲,为我生个孩子吧?”
“嗯,给你生很多孩子。个个都生得像你这般俊俏、这般的痴情?:…”
“痴情太傻,要生得像古藤上尉那般无情。他怎么可以拒绝我的洁莲呢?呵……”兰博渊笑了,他笑得很舒坦:“我的洁莲如此美丽,不应该被任何男人拒绝,你说是吗?”
“嗯嗯……”洁莲轻轻点头,羞喜地道:“只要你还要我,也就够了。”
兰博渊吻了她的嘴唇,仰首叹道:“为何妈妈不愿意离开古藤上尉……”
“也许很单纯的,婵姨爱他。你想开些吧,反正婵姨和幽幽都是他的女奴,不是他的妻或妾。在别人面前,你不用喊他妹夫或者继父……”
“唉,我唉……我完全成了可怜的、搞笑的家伙!我真想揍他一顿!当初让燕氏父子J滛妈妈,我还觉得心里好受些,这般的关系……实在不知该怎么说。妈妈怎么就赖着他?”
“或许很单纯,妈妈只想赖他,像我只想赖你一样。”
“一点都不单纯,唉。”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内容简介
古藤的军团是北翼之痣三大势力所觊觎的肥肉。纵然有武力可恃,古藤为求生存,仍游走于北翼的南北势力之中。
巴克约前王储、华修特王公与北翼之痣的原住民,将使出什么手段收拢古藤及军团?
即使强敌环伺,不改本色的古藤在暴风雨前的宁静之中,又会做出什么惊人行为,险中求生?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一章 北翼概况
北翼之痣是翼图的第二大海岛,也是著名的“自由岛国”。此岛原是处于岛民自治状态,但二十六年(即翼图元历七八一年),巴克约王族的两股败逃势力入侵,形成“三分天下”的局面。因为两股王族势力存在,加之海岛本身不从属于任何国家,因此巴克约的罪犯喜欢逃往此岛避难。
为何巴克约不出兵征战北翼之痣?这是历史遗留的问题:当年王权争战,诸多势力虽然支持摩桑及马云夺得政权,然而却反对“赶尽杀绝”,好比狄波元帅、巴布元帅乃至好战的血玛等;便在大局已定之后,明确表示罢战,斯林格列姐弟只得见好就收。
所以说,北翼之痣,是翼图大陆中唯一敢于与巴克约政权呈现敌对状态的地域。但这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巴克约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中;只要他们安分,巴克约便任由他们自生自灭。时间久了,谁都不会记得他们曾经也是王族……
王族势力入侵后,北翼之痣爆发短暂的战争,两股势力联合击败海岛原住民势力。
十多年前,北翼之痣允许各地通航,顺理成章地接纳巴克约民众的出入,却拒绝官方势力的靠近,从而成为各地逃犯及隐士的避风港。
按照翼图大陆的地图所绘,北翼之痣处于“鹰背”之上,亦即“北翼”的东面;由空中俯瞰,犹如翼图大陆的痣,因此称为“北翼之痣”。与之遥遥相对的是翼图最大的海岛——南印岛,通称为图印公国,是翼图大陆三大公国之一。顺带一说,第三大海岛则是翼图西面的魔沼……
翼图元历八〇七年九月初,北翼之痣西南面的洪格尔府,集合了两千多名士兵,等候古藤的训话。
“你们有了稳定的生活,我也没有战斗的理由。暂时回去吧,让我安静一段日子。”
古藤说出此段话,那群士兵纷纷退出去。
汤燕等女讶然望着古藤,她们很难想象如此恶名昭彰的罪犯,竟然拥有如此多的死忠战士。
洪格尔道:“上尉,我们遵从你的命令,在北翼之痣隐姓埋名。虽然有了各自的生活,但我们时刻等待上尉回归。只要上尉一声号令,我们愿意舍弃一切,追随上尉直至生命的尽头。”
古藤道:“这段日子忙于逃跑、没有好好休息,没有好好地陪陪我的女人。如今总算可以喘口气,让我安分地享受这分平静。”
“请上尉请休息,属下告退。”炼礴恭敬地道。
洪格尔深知古藤的性格,也道:“请上尉跟属下来,属下准备了幽静的别院,保证没有人打扰你的清静。”
古藤笑道:“我倒是怕打扰你们的清静,这里有个女人总是制造噪音……”
“古藤,闭嘴!不是噪音,是音乐!音乐!懂吗?世间最美好的声音……”
“不是很懂。”
翌日清早,汤燕大摆阵仗,制造“世间最美好的声音”,致使古藤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室内只有坐在椅上假寐的云宫婵。他轻咳一声,她便睁开双眸,走到床前恭敬地道:“奴婢服侍主人穿衣。”
“难得睡个好觉,唉……”古藤叹息,翻身下床。云宫婵服侍他穿好衣装,他问:“她们呢?”
云宫道:“因为她们心情很好,都到外面和汤燕小姐玩闹了。”
古藤出了居宅,看见汤燕领着八个女孩在排舞,剩下的十个女孩则在弹奏,律都楚艳等人在旁观望。他走到律都楚艳和汤雨菲之间,问道:“楚艳,你不是很讨厌她吗?怎么有心情看她跳舞?”
“心情太好,就看看啰。”律都楚难转脸看他,又道:“你还没有洗漱?”
“啊,我本来想泡澡,云宫婵却帮我穿上衣服,所以顺便出来看看她要如何闹腾。如今看来,她闹腾得你们开心,我也懒得阻止她,回去泡澡了。兰若幽,你陪我。”古藤说着,转身返回。
兰若幽道:“让妈妈侍候你泡澡啦,幽幽也要听听音乐,汤燕小姐跳舞挺好看的耶。”
兰博渊催道:“幽幽,你去陪古藤上尉……”
兰若幽嗔道:“不要!昨晚我陪了主人,今天轮到妈妈陪。”
云宫婵无语地领着古藤到达居宅后面的浴室,北翼之痣甚少把浴间和厕间建造在宅居内。她反锁了门,站到古藤身前替他宽衣——早知如此,她就不应该帮他穿上衣服。褪落他的裤子,看见勃挺的生殖器,她暗地里不由得惊叹他的旺盛X欲。
“主人,可以了。”她道。
古藤泡在凉水中,听着外面的音乐,感觉甚是惬意。云宫婵把准备好的牙刷和瓷杯递给他,刷了牙之后,他道:“洪格尔还没送早餐过来?”
云宫婵轻声道:“主人,我们已经吃了,两位夫人说不吵醒你……”
“中餐再进食吧,也不觉得很饿。”古藤说着,把脸埋入水中一会,抬首起来看着她,问道:“愿意与我共浴吗?”
“主人,我没有准备好……”
“等你准备好的那天,你已经老了,我已没心情与你共浴。”
“主人,我才三十六岁,不会那么快老……”
“哦?我以为你还没到二十六岁,原来已经三十六岁,比我想象中老很多啊。”古藤并非“木讷”,他只是在某些场合显得安静;若是认为他完全不懂情趣,则是完全错误的见解。
“主人,奴婢年龄大些,可是容貌年轻,别人都不相信博渊和幽幽是我的孩子哩。”
云宫婵知道他故意调侃自己,顺着他的意娇嗔一番——谁教她是他的女奴呢?
古藤淡笑,闭起双目道:“你出去吧,午饭时刻,过来唤我。”
云宫婵退出。古藤凝聚心神、修炼念魂。
大约半个钟头后,他刚听到开门的声响,便听得汤燕娇喝:“水鬼,快从浴桶里出来,我洗完澡要去逛街。”
古藤瞎眼看她,道:“不是有别的浴室吗?”
汤燕刁蛮地道:“我就是要这间浴室,因为这是最大的浴室,浴桶也是最大的。”
古藤想了想道:“姑姑,我吩咐洪格尔另外安排住处给你,你和你的乐团搬出去,方便你观光旅游。”
汤燕怒道:“你是在赶我走吗?”
古藤道:“你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和必要。”
汤燕走到他的背后,双手伸入他的腋窝把他拖抱出来,丢出浴室外;她迅速关了门,在门后哼道:“千辛万苦来到北翼之痣,在没有玩够之前,我不会回南泽。你让洪格尔准备些钱给我,我要带她们去购物,尝遍这里的风味小吃。”
古藤从地上爬起,看看身上的尘泥,静静地站在门前。如此一会,他走到门前提脚一踹。那门应声而破,惊得汤燕抱胸尖叫。他若无其事地走到浴桶前,踏入浴桶,坐在她的对面。
“别捣了,谁都认为你是我的女人。”
他的身体前倾,吻了她羞怒的嘴。接着起身跨出浴桶,拿了他的衣裤便出去。
北翼之痣不流行多层建筑,大多是以木瓦建造的一层大宅,每座居宅由大堂和许多房间组成。
古藤与诸女住在大宅。兰博渊夫妇选择大宅左侧的小屋;他不想看到某些事情,因此刻意回避。
洪格尔府正门向北,此处别院位于南面,即是宅府的深处幽院。
到达北翼之痣已有五天。此日古藤从后院耍拳回来,看见除了汤燕外,其余诸女都出门了。他没和汤燕说什么,前往浴室泡了一会儿澡,回来之后,他就坐到她旁边倒茶喝。
“姑姑,你不出去玩吗?”
汤燕看都不看他,只是嗔恼地嘀咕:“我身上没有钱,出去也是丢人。”
古藤道:“你可以写信回家,让你父亲派人送钱过来。”
汤燕忿道:“我纵容雨菲和你好,哪有脸向父亲要钱?你都不给我钱,混蛋!”
“用了我的钱,需要付出代价。”古藤说罢,起身拿了伞,径直往外走。
汤燕道:“古藤,你去哪里?”
古藤回道:“去见一个女人。”
汤燕惊道:“你在北翼之痣有女人?不会是七年前你就搞女人了吧?正宗滛棍!”说着,她跟了出来,“反正我没有事情可做,就跟去看看你小时候搞的女人。”
“你跟着来也可以,但不能吃醋。”古藤回首一笑,满是调侃的味道。
汤燕别脸恼哼:“那是雨菲的事情,我与你没有瓜葛,虽然被你吻……”
古藤停下来,等她走到身旁,他把伞递给她道:“我的女奴跑出去了,麻烦姑姑帮忙打伞。”
汤燕不接他的伞,骄傲地道:“你没资格让我帮你打伞……”
“十枚金币。”古藤诱惑道。汤燕伸手过来,兴奋地娇喝:“给钱。”
“帮我拿着伞,我掏钱给你。”古藤把伞交给她,右手揽她的腰,迅速地偷吻她的艳唇:“洪砠胃㈱,她想见见我。反正我闲着,就到她的酒馆喝几杯。”
汤燕不介意被他偷吻,固执地追问:“我的十枚金币呢?”
“欠着。”古藤赖帐,拥着她火辣的腰儿,往宅府正门行去。
“我是不会向雨菲解释的……”她如此怨填。
他装作没听到……
她与他之间是怎般的感情抑或怎般的纠葛,其实早已不言而喻,彼此不挑明罢了。
酒馆在城西的冷街,很清静很整洁。一名朴秀的少妇,坐在桌前教导八、九岁的女孩学字。看到古藤和汤燕进来,她急忙过来招待。
上了酒菜,古藤默默喝酒,少妇继续促导女孩学习,汤燕则心怀揣测地望着古藤。
“老板娘,这里的生意不好吗?”古藤发问。
少妇回道:“晚上的时候,喝酒的人会多些,中午没有多少客人。”
古藤喝着酒,道:“你的女儿很漂亮。”
少妇朝他看过来,笑道:“谢谢先生夸奖。”
汤燕贴嘴到古藤耳边,低声问道:“她好象不认识你,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古藤扭脸过来,很自然地轻吻她的嘴唇:“你总是爱想些多余的事情,为何不想想你和我是什么关系?我和雨菲说,如果你不拒绝,我会要了你;她说不管我和你的事情。你何时从我?”
“别做梦,我不从。”汤燕羞语,红着脸儿看向那对母女。见她们没有注意这边,她安心许多,偷偷地用手肘轻撞古藤的臂膀道:“你以后别挑逗我的女孩。虽然她们是女奴,却都是要跟着我出嫁的!必须保留纯洁的身心,你别脏了她们。”
“问题在于她们整天瞅着我,因为她们猜测你以后会嫁给我,对我很是关注。毕竟我可能会成为她们的男主人,呵……”古藤笑出了声,惹得母女俩看过来。他正了正神色,与少妇对望,道:“顿安兰,我是来见你的,但你似乎没有认出我。”
“古藤上尉?”妇人的声音显得颤抖,她惊愕地望着古藤,最终从他的脸看到他童年时的痕迹。她牵着女儿的手跪到古藤的身旁,颤声道:“顿安兰磕见古藤上尉。”
古藤示意她们站起,继续道:“我是亡命之徒,不是什么上尉。我陪你喝几杯便要离开。”
科茵兰大胆地道:“古藤叔叔,妈妈常说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古藤摸了摸她的额头,微笑道:“你回那边坐着,我和你妈妈说几句话,可以吗?”
“嗯!”科茵兰乖巧地答应,懂事地坐回原来的位置。
顿安兰拿来酒杯,坐在古藤的对面。她斟了酒,举杯邀饮道:“上尉变了许多,若非你说出来,我真的不认得你呢!”她见古藤把酒喝了,她也喝了她的酒,然后往彼此的空杯再次倒满酒。她的目光转向汤燕,赞道:“上尉夫人生得好美艳,不知如何称呼?”
汤燕也不否认“夫人”之说,低首握着酒杯,轻声回道:“汤燕。”
古藤淡笑道:“顿安兰,我很感激你们能够遵守承诺,请你代我向那些村民说声感谢。”
顿安兰慌道:“古藤上尉,请你别这么说!当年是我们对不起你,我们让你看到了人性的丑恶……唉,都怨我们的命……”
“旧事莫再提,这是承诺的一部分,还是要遵守的。”古藤打断她的话,转头看到汤燕一脸的怨气,问道:“你想听?”
汤燕坦诚地道:“我想听,你快说。”
“但我不是很想说。”古藤几乎要把汤燕气炸了,他看着她生气的艳脸,身心为之暗里躁动。他转头喝了口酒,道:“顿安兰,关于你丈夫的消息,你应该知道一些吧?”
顿安兰面带愧色地道:“洪格尔大人说起过,我在此代他们向你道歉,请求你的原谅。”
古藤道:“毋须道歉,他们那么做有他们的理由。你丈夫在科普拿底下做事,你有何打算?”
顿安兰幽叹:“他认为我们母女不在人世,应该有了新的家庭吧?我想让女儿和他团聚,然而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释这些年的沉默,也不想扰乱他的新家庭。女儿知道她父亲的事,这些事我不瞒她。她说想见父亲,我却喜欢现在的生活。所以,暂时没有决定……”
“假如见到他,转告他一声,我恭候他的复仇之刃;但如果他再次失败,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今日就这样吧,我得陪她逛街,他日有空再来喝几杯,毕竟这里的酒应该是免费的。”古藤朝顿安兰微笑,他笑得平静而温和。
顿安兰道:“嗯,永远免费,随时欢迎上尉。”
“深宵时刻也欢迎我找你喝酒吗?”
“上尉,我女儿听着……”
“呵呵……”古藤轻声畅笑,喝完半杯酒,走出酒馆。
汤燕拿了伞追出来,好奇地问:“古藤,她是谁?”
“尼德的婶婶。”
晚饭后,古藤把藤椅搬出门前,听技奴们奏乐。虽说汤燕弹奏得乱七八糟,技奴们却精通音乐,偶尔听她们弹奏也是一种享受。
汤燕沐浴回来,走到他身旁道:“你听不懂音乐,干嘛使唤她们弹奏?”
“不一定要听得懂才可以听。”古藤轻语,转脸看她问道:“你没和楚艳在浴室吵架吧?”
汤燕啐道:“没有你在身旁,她敢对我嚣张?”
古藤摆正脸,仰躺在藤椅,看着将暗的远天,淡星已然闪现。
“你带她们进宅吧,一会我要和洪格尔、炼礴商谈事情,不想让她们打扰谈话。”
汤燕微忿:“需要她们的时候就吩咐她们为你奏乐;不需要她们了,说她们打扰你?古藤,她们虽是技奴,但并非一般的女奴,更不是你的女奴。你别对她们唤来使去,小心我揍你!”
“揍我没用,带着她们离开才能够解决问题。我丑话说在前头,她们继续住在宅里,偶尔我会命令她们侍床,因为我分不清楚技奴和X奴……”古藤看见洪格尔和炼礴走来,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两男到达身前,他道:“我想北翼之痣的局势,好决定以后如何生活。”
洪格尔惊喜地道:“上尉,我们等这么久,就是等你重整旗鼓的时刻。”
古藤淡淡地道:“我说过的,我没有战斗的理由,只是单纯一下。”
洪格尔还想说,却被炼礴以眼色阻止。
炼礴道:“三足鼎立之势,想必上尉也清楚;北方的原住民势力、东南面的王储势力以及西南面的华修特王公势力。我们率领军团逃到北翼之痣后,我在王储遗孀的府上当总管,洪格尔成为华修特的家将,因此我们在北翼之痣都算有点脸面。从村庄掠夺的钱财,少部分派给村庄遗民,剩下的由我打点。若需要招兵买马,我们有足够的资金,可以训练出一支上万士兵的军团。”
古藤听罢,沉思片刻道:“北翼的王族势力,对于你们的行动应该略有耳闻,为何没有动静?”
炼礴道:“最初的时候,我已经向王储妃表明身份,因此前去救援上尉有得到她的允许。至于洪格尔,他一直瞒着华修特;然而昨日被华修特请去问话,他也隐瞒不下去了。华修特想见上尉,但我想把上尉介绍给王储妃。因为在她那边,上尉才能够得到重用。”
洪格尔道:“我觉得炼礴考虑得周到。北翼之痣三股势力中,最弱的便是王储势力,最是需要上尉的力量,但华修特那边也难应付。若是上尉一步行错,我们就得与北翼之痣的王族为敌,毕竟华修特和王诸妃是对立又统一的存在。请上尉与华修特见一面再做决定吧!他已经派人暗中监守我的宅府,我们暂时只能向他示好。”
古藤当机立断地道:“你们安排一下,我和华修特见面。”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二章 副将之女
古藤醒来时,看见床前站着陌生的女孩。他坐起来,伸伸懒腰,道:“我当过捰体模特儿,我的捰体还行吧?”
女孩的脸有些臊红,眼神含着怨恨。她道:“古藤上尉,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古藤下床走到衣架前,拿了裤子穿上。
“很可惜,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毕竟你我不相识。”
“炼娇。”少女自报姓名。
“炼礴的女儿?”
“是的。”
“炼礴老爹要你过来陪我?”
“我爸让我过来向你问安……”
“如此平常的事情,用得着跑进我的寝室,观赏我的捰体?”
“我想看看将来要服侍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家伙……”
“看清楚了吗?”古藤穿好下身服装,转身看着娇滴滴的她。他一边穿上衣,一边微笑道:“她们还在睡,我们到外面谈吧。”
炼娇瞄了床上的三女,低首走了出去。
古藤跟在她的后面,看着纤巧的身影,心生暗叹。
两人走到茶几前面对面坐好。技奴过来斟茶,古藤随手把身旁十五、六岁的技奴搂到怀中,吻着她的耳垂问道:“今天不排练了?”
“小姐说今日休息哩。”女孩羞羞地道:“古藤上尉,你这般……小姐会生气。”
“你不生气,便让我抱。”古藤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问道:“你生气吗?”
女孩依偎他的胸膛,羞滴滴地道:“奴婢不生气,奴婢喜欢古藤上尉为我们挺身而出的气魄。古藤上尉是个值得托付的主人……奴婢喜欢小姐嫁给古藤上尉……”
“给我一个晨吻。”古藤打断她的话。
“古藤上尉没漱口呢……”她如此嗔娇,却是轻轻吻了他的嘴……
“古藤,你这混蛋!大清早就搞我的女孩,我撕了你!”汤燕衣衫不整地从她的房里跑出来,冲到古藤身前,把女孩抱到一边怒道:“一边凉快去,把我惹恼了,就把你卖到妓院。”
古藤扣着衣扣,道:“姑姑,请你消消气,还有客人在。”
汤燕看看炼娇,回眼看着古藤,冷道:“她是谁?”
“客人。”
“古藤,你正经点,混蛋!”
“姑姑,他惹你生气了?”汤雨菲披着睡衣出现在门前,看到厅堂的情形,又道:“姑姑,你也不正经。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就跑出来,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唉,我和楚艳还要睡觉,你要和他吵的话,拉他回你的房间吵。”说罢,她把房门掩了。
汤燕瞅着那扇关闭的门,艳脸有些见红,羞怒地娇喝:“汤雨菲,你什么态度?
以为我喜欢现在的状况?都是你找的无耻男人,整天轻薄我,怨我作何?我清白女儿身被他糟蹋,你要我怎么办?“言至此处,她委屈的眼泪陡现。她回眸瞪着古藤,竟是轻轻抽泣。
古藤把她搂抱下来,她也没有挣扎。他的右手伸入她的衣领,抚摸她的|乳|峰。眼睛却看着一言不发的炼娇,问道:“你还要继续看下去?”
炼娇憋红着脸,强忍心中的羞怒道:“古藤上尉,这是你的谈话方式?”
“不懂得和你谈些什么,所以用最简单的方式,让你知道将来服侍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你应该看清楚了,回去告诉炼礴老爹你的意愿吧。下次若出现在我的床前,我就当你愿意了。”
“无耻之徒,我会如实告知公主。”炼娇怒叱,起身告别。
古藤看着她的背影消失,道:“原来不是炼礴老爹搞鬼,而是王储公主派她来试探我……”
“啊哦!你摸够没有?别以为我让你为所欲为,你就可以吃定我!我不像那对不知羞耻的母女,我是有着尊贵身份的……噢啊!你摸哪里?我要砍掉你的脏手……”
汤燕没想到古藤左手悄悄撩开她的睡衣裙摆,直接摸捏她的S处!
她惊叫着抓住他的滛爪,张嘴咬他的左臂。玉齿咬入他的肉中,他却若无其事地微笑。
她愕然抬首,看着这张平凡的脸,鼻儿却是一酸,咽道:“你不懂得疼痛吗?”
“你下面湿了……你的嘴唇含着我的血,更见娇艳。可以吻你吗?”
“我没有漱口……”
“我帮你漱口吧,我喜欢含着我的鲜血的女人嘴唇。”
古藤缓缓地吻下来,她愣愣地没有拒绝。
相吻当中,他的手又伸入她的胯裆。她终是羞惊得推开他,奔回她的寝室。
古藤和兰博渊在浴桶里泡着舒服的凉水澡,屋后响着荡秋千的诸女欢声笑语。
这浴桶显得宽阔。两人面对面坐着伸展四肢,也不觉得拥挤。兰博渊原是不愿意与古藤泡澡,但古藤找他练拳之后强行把他拖进来,他只得认命。此时他看着古藤的捰体,脑中浮现古藤在他的母亲及妹妹身上的情形,心中又是愤慨又是悲哀,更多的是无奈。他,真想一脚踹向古藤的胯部……
“兰博渊,你依然很介意吧?”
“介意又能如何?妈妈和幽幽都赖着你……”
古藤没有答语,他低首看着水面,使得兰博渊的俊脸都红了。
“古藤上尉,你不是有特殊嗜好吧?我兰博渊是铁般的男子汉!”
“呵……我不是铁般的男子汉,但我对男子汉不感兴趣。”古藤微笑着仰起首,继续道:“只是觉得你比燕氏父子强悍,所以多看了两眼……”
“你说我比燕氏父子强悍?他们比我短小吗?”兰博渊难抑心中的惊喜,毕竟洁莲曾被燕氏父子J滛,他内心深处不想被他们比下去——这种基于男人天性的变态心理,即使像他这般传统的谦谦君子也不能完全撇除。
古藤笑道:“你的确比他们强悍,至少粗长两、三公分。”
“真的?”
“不信你可以去问洁莲——”
“洁莲和我说过,当时我以为她是在安慰我。”兰博渊俊脸显现骄傲之色。可能是被欢喜冲昏了头,他竟然幼稚到站起来,像是宣言般地道:“那些丑婆娘也说我很强,古藤上尉现在的尺寸,就无法与我比较!”
古藤盯着他胯间勃挺的的白嫩荫茎,目测十七公分左右,哭笑不得地道:“兰博渊,你们一家的性格,很有共通之处。”
兰博渊一听,“噗”地坐下来,哀声道:“我请求古藤上尉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妈妈和幽幽,我真的……真的……每想到你和她们的关系,我就想把你阉了。”
古藤闭起双目道:“我不想说话了。你若是泡够了,便出去吧。”
兰博渊道:“泡在凉水里挺舒服的,我还想多泡一会。”
外面响起敲门声,却是洁莲的声音:“古藤上尉,有个女孩求见。”
古藤问道:“是谁?”
“她不肯说名字,说是洪格尔先生派来的……”
“门虚掩着,让她进来。”
洁莲把门打开,进来的是虎尾族的少女,古藤一看便心知肚明。
虎尾少女站在浴桶前,来回地瞄看古藤和兰博渊,最终目光定格在古藤的脸上,道:“生得矮小也就罢了,不能够长得俊美些吗?我爸竟然要我来陪你这种小家伙睡觉,让我把珍藏多年的C女膜送给你撕裂,简直是我的悲哀!”
古藤好奇地道:“你是洪格尔的女儿吧?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古藤?”
虎尾少女冷笑道:“曾经率领我爸做尽坏事的小鬼,岂会是被女孩看看便脸红的家伙?”
此时此刻,兰博渊的俊脸像是抹了胭脂……
古藤问道:“你喜欢俊俏的男孩?”
虎尾少女道:“你问得多余,哪个少女不喜欢俊俏男生?”
古藤站起来,跨出浴桶道:“既然如此,你把他当作是我,把初夜给他。”
兰博渊惊得跳出浴桶,抓住古藤的肩膀慌道:“古藤上尉,你别叫虎女强J我……”
“闭嘴!谁说我要强J你?我对矮小的男人没有兴趣。因为我爸说古藤是他的上司及恩人,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恩情,但我勉强可以替我爸报恩。反正我们虎尾族不在乎贞操,我早想把C女膜撕了,省得碍事。”虎尾说着,开始宽衣,表现出虎尾族女性的奔放。
洁莲拿了兰博渊的衣衫,抓住兰博渊的手,扯着他往外跑。
“博渊,这里没有我们的事,我们赶紧走吧。”
“洁莲,你让我把衣服穿上啊!我不是古藤上尉,没有裸奔的癖好……”
古藤把门掩了,默默地看着虎尾少女宽衣,然而她解开衣领之后没有后续动作。
他看着耸挺的玉峰,胯间软软的物体迅速勃硬。
“躁动。”他走前几步,仰首看了看身高将近两百二十公分的虎尾少女那略显羞意和怒意的脸。他落首平视她的胸脯,举手扣起她的衣领。
“我知道虎尾族没有强烈贞操观念,但不代表她们必须向不喜欢的陌生男人献出贞操。你是洪格尔的女儿,他是我的心腹,我不能委屈你。你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还要逞强吗?”
他穿上裤子,拿起衣衫走出浴屋,边走边穿。
虎尾少女擦拭了眼泪,追了出来:“你要去见我爸?”
古藤反问:“你叫什么名字?”
“巴娜莹。西鲁。”
古藤不再言语,带着她走出别院,到达前院。他走进洪格尔的宅屋,直奔洪格尔的寝室。
彼时洪格尔与三位妻妾正在激战,周围还有九位女奴侍候。看到古藤和女儿进来,他转身挺着粗巨的、生长角质刺突的虎族生殖器,兴奋地喝喊道:“上尉,我的女儿让你爽吗?”
古藤走过来,重拳轰在他的腹部,把他轰得抛飞,跌落在地。
“洪格尔,她是你唯一的女儿,不是你可以随便赠送的女奴。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懂得守护,你如何守护我?”
洪格尔惊畏得趴磕在地,紧张地道:“上尉,属下知错!属下得知昨日炼娇找了上尉,猜测炼礴想把女儿推给上尉,所以、所以……”
“不是炼礴安排的。昨日我搞砸了,她听命于王储公主。我与华修特会面的事安排得如何?”
“明晚是华修特小妾的生日宴,他邀请上尉参加晚宴,我猜他想把上尉纳入旗下。”
“以后别为女人的事替我操心。我想要哪个女人,我会自己去搞,轮不到你们当媒人。”古藤言罢,转身走出。
洪格尔喊道:“上尉,别走啊!请你带领我征战我床上的女人!”
古藤窜闪而回,旋踢一脚,把洪格尔踢得破墙射出,他则飘然离去。
洪格尔出现在破墙处,瞧瞧屋内的情形道:“巴娜莹,上尉不错吧?别看他平时安静弱势,他曾经是统领我们叱咤风云的首领,性格比你老爸猛悍许多倍,讲话做事很有一套。当年我们很多人能够随时把他打倒,后来却对他唯命是从,便是他的魅力所在。他是很强悍的孩子,我没有在他的眼中看到过恐惧,虽然我们都知道他也会害怕……”
“爸,你说他对你恩重如山。我已经按你所说的,卑躬屈膝地代你去报恩。仅此一次,没有第二次!你不在乎女儿的贞操,女儿却是很在乎的,而且女儿的尊严不容人类践踏!你把他说得多么厉害是你的事,在我眼中,他只是没用的寄生虫……”
“瞎扯!我们家的财产都是上尉的,他当年把那次的战争经费以及从村庄里掠夺的财物都交给我们,才有我们今天的富有生活。我的这条命也是上尉的。他是我的主子,也是你的主子,是西鲁家族的恩主!他更是战争中冷酷的王,是我最尊敬的男儿!”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三章 北翼之王
华修特。图镰,乃是巴克约王国上代圣君拉法特之胞弟。拉法特死后,斯林格列姊弟发动政变,废去储君浮图列,引发王权争战。华修特等王族子弟纷纷起兵争夺王权,但还是敌不过以斯林格列姊弟为首的“叛军”。各王族势力被迫联盟,依然被姊弟俩击溃,最终被灭杀及驱遂。
如今存活于翼图大陆的巴克约王族支脉,只余华修特势力及王储势力。因此,华修特被誉为“北翼之王”。
华修特的王府位于北翼之痣的西南大街正中,亦即洪格尔府的正北方向,相隔几条大街。从洪格尔府前往华修特王府,大抵需要半个多钟头。傍晚时刻,古藤等人在洪格尔的带领下,到达北翼王府。
此行古藤本来只想让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同行,然而汤燕死皮赖脸的跟来,他自然拒绝不了。
华修特没有亲自出来迎接,这多少证明古藤在华修特的心中,不具有多大的分量。
洪格尔领着众人进入王府,途中遇到一些来宾,洪格尔悄悄地说明他们的身份。走了半刻多钟,到达宴堂前,已是听到里面的声乐。
古藤说暂时不想进入,洪格尔便领着诸女进入;他则绕到宴宅的后面,跃上树梢坐着。
他想起龙伢,继而想起凯希,从而想起他遇过的女性,心中难免感慨。坐了一会,他觉得有些尿意。细听周围没有脚步声,便解开裤头,抽出软软的家伙在黑夜里表演“高树流水”——虽然没有观众,但如此卑劣表演令他想起以前与龙伢的趣事……
“我真是服了你!”律都楚艳的声音响起。她在底下等他尿完,跃身上来,坐到他的身边道:“洪格尔请你进去,我觉得这里清净,你陪我一会。我跟你这么久,还是不适应那般的晚宴。我们南泽的风俗相对保守,宴会中很少出现X爱节目,但此刻X奴正在表演。老公,我好想和你在树上欢爱……”
“我们得进去了。”古藤搂抱她,从树上跳落,戏道:“我怕雨菲被里面的帅哥拐跑。”
“安啦,雨菲喜欢在宴会中自顾自说话,却是正眼不瞧任何人。何况她对你那般痴情,怎么会被男人诱惑?我们如果不是深爱你,不会跟你亡命天涯。”律都楚艳深情地说着,扭首过来轻咬他的耳朵:“你是我一生的骄傲。”
绕回宴宅门前,就着灯笼的光照,古藤凝视她冶艳娇媚的脸,低语一句“今晚变身侍候你”,便搂着她走进宴宅大门。
北翼之痣的建筑风格致使宴堂比巴克约的宴楼宽阔许多,因此宴宅的梁柱也较多;每根梁柱的底部,临时搭建圆台供X奴表演。
两人的进入,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倒是洪格尔欢喜地迎过来。
“华修特等候多时,请上尉随我前去参见。”
“楚艳,㈣砠雨菲。”
古藤吩咐完毕,跟随洪格尔穿过拥挤的人群到达宴堂中央。但见洪格尔朝被诸人簇拥的短须老者鞠躬,他紧跟着鞠躬。
“王公,我把古藤上尉请来了。”
华修特冷眼看着古藤,喝道:“古藤,你区区一介逃犯,竟敢如此傲慢?”
洪格尔慌道:“请王公息怒,是臣办事不周……”
“王公莫怪,古藤只是不能在宴会中待得太久,因此选择晚些进入宴堂。”古藤直身抬首,与华修特对视,同时伸出右手:“古藤的确无所凭依,因此不可能傲慢。假使王公不嫌弃,请与古藤握手言欢,莫让古藤坏了晚宴的气氛。”
“好胆色,不负你的盛名!”华修特展颜一笑,伸手过来与古藤相握道:“你既是巴克约的逃犯,便是我华修特的贵宾。”他缩手回去,召来端酒的侍女。他从托盘里取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古藤,“你我干一杯!”
洪格尔看见古藤和华修特仰首将酒喝尽,他心中的巨石总算放下。
“古藤上尉,你且随洪格尔逛逛,我一会儿再找你畅谈。”华修特拍了拍古藤的肩膀,吩咐洪格尔照顾古藤,他则招呼别的宾客去了。
洪格尔领着古藤认识一些重要人物,但大抵都对古藤甚为冷淡,反而对洪格尔恭恭敬敬的。由此可见洪格尔在华修特王府的威信,许多人称呼洪格尔为“格洪大人”。只因洪格尔之前化名为“格洪?西鲁”,决定“正名”是这一、两天的事情。这使得洪格尔有些尴尬,更多的是愤慨,最终放弃引见,陪着古藤趴到圆台的栏杆前,一边喝酒一边观看X爱节目。
在他们眼前的表演的是四个男奴和两个女奴。四个男奴中有两个是黑奴,其余两个男奴分别是白种男和黄种男,两个女奴则是白种女性。白种男和黄种男侧躺着把女奴夹抱在中间,高抬女奴的玉腿,两根生殖器同时抽女奴的阴岤;另一个女奴则趴跪在圆台,上下两个洞都被粗长的黑吊抽锸……
洪格尔伸手抓了抓趴跪着的女奴|乳|房,道:“上尉,别鸟那些不知好歹的家伙,总有一天他们会上尉的强大。”
“躁动。”古藤闷哼一声,仰首喝完杯中的酒,把铜杯放到圆台边缘,道:“华修特要与我谈话时,你再找我吧。我的女人被宴会中的男人包围,我得过去看看。”
说到此处,他压低声音道:“若是发生不测,你负责保护她们离开,我没那么容易死。”
华修特也低声道:“上尉尽管放心,我们听从上尉的命令,早已安排妥当。”
“别喝太多。”古藤会意一笑,移步走向律都楚艳等女——她们正在观看“双凤戏龙”,围着她们的是一群年轻贵族。他走到她们背后,听着汤雨菲叽叽喳喳地说着她的恋情,听着汤燕不停地自夸她的乐团,而律都楚艳却是与巴娜莹交谈。
“汤雨菲小姐,我想不明白,你为何喜欢古藤?他配不上你……”
“你才配不上我,混蛋!你是谁啊?”汤雨菲侧首怒叱,仰脸瞪着高瘦的男人:“我跟你很熟吗?离我远些!老想伸手摸我屁股,恶心!”
男人的脸皮也够厚,竟然笑道:“汤雨菲小姐,你怎么如此健忘?我叫哈普。米基洛,已经和你聊了很久,应该挺熟的了。”
汤雨菲啐道:“谁跟你熟?自作多情!我都没认真看过你一眼,哼哼!”
哈普笑道:“那你现在认真看看,我绝对比古藤英俊!”
汤雨菲把脸别向另一边,正眼不瞧他,轻蔑地道:“英俊有何用?我早就不喜欢帅哥了。”
哈普无耻地道:“你与我相处一段时间,我保证你会喜欢高大的帅哥。”
“想得美。”汤雨菲怒哼,走前一步,牵住律都楚艳的手道:“楚艳,我们找骗子去……”
“这么急着找古藤?看了表演,忍不住了?他应该难以满足你们,我倒是乐意代替他无耻!”汤雨菲转身朝他的脸甩打,却被他抓住手腕。当他欲图扯抱她之际,他的手突然动弹不得。
“放手!”汤燕转身移位,掌刀劈向哈普的手腕,半空中被另一只手接住。
“姑姑,别生事。”
古藤的念魂已撤,哈普惊得退离几步。
“古藤,你在向我宣战?”哈普也略知名震翼图大陆的战缚。
“哈普先生,要说宣战,你公然调戏我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宣战。”古藤把汤雨菲拥入怀中,无视诸人目光,低首吻了她的眉额道:“姑姑,我们是客,忍忍吧。”
汤燕朝着哈普怒道:“若是在南泽,你敢对我侄女无礼,我当场杀了你!”
“这里不是南泽,我劝你们别撒野。”
清脆柔雅的声音响起,却见一个穿着蓝色礼服的高挑女郎从人群中走出。
她走到古藤面前,冷颜讥道:“宴会本是交际的场合,你带她们过来就不要因为别人与她们搭讪而生妒。我的丈夫虽有言语挑逗却没有过分举止,要怪就怪她没有修养。古藤,不管血玛多么风光,也不管你曾经如何了得,现在的你不过是寄人篱下的狗,劝你把疯狗本性收敛一下。”
“奥丽小姐的话,古藤谨记于心。”古藤话音刚落,看见华修特走过来。他没来得及向华修特解释,“啪”的一声,华修特重重地甩了奥丽一记耳光。
“古藤是我的贵宾,有你这样待客的吗?”华修特对着女儿怒喝之后,转首面向古藤,略怀歉意地道:“小女不懂礼数,请多多见谅。我已安排特别酒席,只等你入席。”
“此事乃我的错,抱歉。”古藤简单地致歉,然后对汤燕道:“姑姑,请你们先回去。”
律都楚艳急道:“巴娜莹会陪我们回去,汤燕留在这里陪你。”她虽然常常与汤燕争吵,却深知汤燕的血魄强悍,一心想要汤燕留下来保护古藤。
“姑姑,你留在这里吧。”汤雨菲也觉得律都楚艳想得周到。
古藤看了看泪光闪现的奥丽,转首对华修特道:“古藤恭请王公赐酒。”
酒席设在宴宅后半部的厢屋。由古木造就的长型矮桌摆在厢屋里面;门与酒桌之间,空出宽阔的空间,裸露的女奴在此片空间滛靡嬉戏。
华修特坐到上位,他包括洪格尔在内的七名爱将分别坐于酒桌两旁;洪格尔与一名年轻将领坐于华修特的左列,另外五名将领坐于华修特的右列。
除了那名唯一的女将之外,男将的左右都坐着艳美的裸女。
古藤坐在修特的下位,对面乃是华修特的首席谋将安隆。夫沙别里姆。安隆的下位依次是:首席猛将里加尔。米基洛、豹男胡犹。通特、第特图。凯尔罗安以及女将安姆莉?夫沙别里姆;坐于古藤这边的年轻将领名为泰格。卢勒。
汤燕已然猜知此酒席的“特别之处”,有些后悔跟随古藤进来;而且男人的目光都朝她投过来,使得她浑身不自在。两个赤裸的女奴分别坐到她和古藤的身旁,左边的女奴斟酒之际,她悄悄看了一眼古藤,却见他伸手搂住右边的女奴?,她心中莫名生气,暗中使劲掐他的腰肉。
“古藤上尉真是性情中人,传说果然不足为信。”安隆看到古藤搂拥裸奴,胖脸露出笑意。他与华修特都是五十七岁,但因为脸面肥胖,看起来比华修特年轻四、五岁,如同四十来岁的发福中年人——他那肥胖的躯体非常高大,足足有两百多公分,与他的“谋士”
身份格格不入。他留着短发,额头宽阔、双眼肥眯、眉毛淡细、鼻子大而挺、嘴巴宽厚,看似并非阴险之辈。
“安隆大人见笑了,古藤虽然愚昧,却懂得及时行乐。”
在华修特的吆喝中,古藤与诸将干了一杯;然后各自喝饮,席间诸将把杯笑谈、搂美畅饮。
汤燕喝了一杯之后便滴酒不沾——在此种情况下,她必须保持清醒。
诸将对古藤没有好感,因此他们不与古藤多言。倒是华修特不停劝酒,古藤也不推托。
酒来酒往,话来语去,不知不觉中已过了一刻多钟。
第特图不胜酒劲,搂着两位X奴左吻右亲;两手左右开弓,抓得两女的|乳|房生红。两女不甘示弱,一女解他的上衣,一女褪他的裤子。片刻之后,他被剥得一丝不挂,裸枪待发。
“古藤,你有何计划?”废话许多,华修特终于进入正题。
古藤把半杯酒灌入女奴口中,回道:“王公,我逃亡多时,身心皆已疲惫。能够在此地安然生活,已是别无他求。”
“古藤,你谦虚了。像你这般的人才,追求的岂会是安然的生活?”华修特短须笑动,扭首猛亲左边女奴的艳嘴,落手扣入女奴的阴岤,右边的女奴知趣地解他的裤头。待得裤子褪到他的大腿,他转首看向过来,威慑气势十足地道:“古藤,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退离北翼之痣,一是加入我的阵营。你应该很清楚,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华修特的突然发威使得厢房的气氛霎时凝重,就连跪插着女奴的第特图也停止动作。
洪格尔已褪除裤子,正准备用他的“虎鞭”狂操女奴,此时也惊得急道:“古藤上尉有意成为王公的战将——”
“洪格尔,这些事情由我与王公商谈,你且喝酒玩乐。”古藤打断洪格尔的说话。他的右手抓着女奴的玉峰,左手端起酒杯,喝饮一口道:“王公如此器重,古藤岂能推辞?但请王公让古藤逍遥几日,当会自请上门,恭候王公的差遣。”
“古藤,我喜欢你。喝酒!”华修特心情愉悦,递杯过来与古藤的杯撞到一块,然后一饮而尽。他把左边的女奴抱到怀中,胯间那根十七公分左右的硬棍霎时被女奴的滛岤吞没:“你们听好!从今以后古藤便是自家人,你们须得与他多亲近。呵呵,这女奴的洞好窄,过瘾!”
诸男看见华修特开荤,纷纷响应,顷刻之间,厢屋的男人只剩古藤未褪衣裤。但见众男故意向汤燕炫耀似的。除了洪格尔之外,每双色眼都要瞄瞄汤燕、每根家伙都要朝着汤燕摆弄几下,他们才肯把那根家伙送入女奴的滛洞。
“王公,我出去了。”安姆莉不等华修特回话,已是离席退出厢屋。
待得女奴把门锁好,华修特笑道:“古藤,我看你脸都憋红了,为何不肯碰她们?难道你嫌她们不够马蚤浪?又或者你想用自备的……哈哈……”
古藤放开女奴,夹了一块兔肉边嚼边道:“她代替娃女在此监管,我还是学乖些,免得被她告状。”话虽如此,但他的身心皆“躁动”。若不赶紧离开,他也懒得管汤燕的暗中警告。
汤燕没喝多少酒,脸儿却红得像熟柿。她也是见过“场面”之女,可惜仅仅是见过而已,至今还是待处未破之身。在如此的环境,知道那些“滛男”故意向她炫耀,甚至幻想着胯下的女奴便是她……致使她内心又羞又怒。
“你爱怎么是你的自由,雨菲都不管你,我管你作何?”汤燕重重地在古藤的腰背掐了一下,怒然站起。
“王公,我出去透透气,一会进来与你们畅饮。”古藤并非装圣人,而是觉得有必要陪同汤燕出去,顺便哄哄她。
里加尔忽然站起,喝道:“古藤,你是自卑还是不屑?是男人就证明你的英雄本色!”虽然他已经四十七岁,但一百九十三公分左右的高瘦躯干显然比他的儿子精壮。他不似哈普那般轻浮,他显得成熟、沉狠。可惜他胯间那杆约有二十一公分的长枪不像他的体格硬朗——那根东西偏长却不是很粗,此时更是稍见软垂。
诸男示威似的,纷纷拔出生殖器看着古藤和汤燕。
席中拥有最粗长、最强悍的生殖器的洪格尔,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继续把两名高挑丰满的女奴操得哇哇痛吟……
古藤扫视诸男的生殖器,但见安隆的R棒比里加尔的R棍还要长一、两公分,而且显得肥粗,却不是很硬;倒是豹男那根将近十八公分的R棒,硬挺朝天?,年轻的泰格也拥有二十公分粗长的悍吊;华修特的生殖器也不弱,应该有十七公分;第特图是席中最可悲的,他的家伙勉强十六公分,偏偏还包皮过长!但第姆图却直直地看着他,似乎非常期待他脱裤露枪,以便能够把他古藤比下去……
“自卑。”古藤平静地回答,扭首看着脸面浮红的汤燕,用很轻的声音清晰地道:“里加尔,我也想问问。是因为我冲撞你的儿子致使你怀恨在心地羞辱我,还是你想借故留下我的姑姑?”
“是你太扫兴——”
“古藤初到,或有不惯。况且今晚是亚米露的生日宴,我们也不能畅玩,就让他把精力留到下次。”华修特裸身前来,拍了拍古藤的肩膀,笑道:“我送你们出去,一会儿我再找你。”
“请王公留步,古藤就此告退,他日定当登门谢罪。”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四章 王储公主
古藤逃离宴场的滛靡氛围,急忙地绕到宴宅后面,再次跃到树上。汤燕想了一会儿,也飘身上来坐在他的身边。他道:“你离我远些,我暂时不能靠你太近。”说罢,他移到别的树干。汤燕又一次惯到他的左肩,幽幽地道:“我恼你!为何向他们示弱?你比他们都强悍,你是触须滛物……”
“姑姑——”
汤燕嗔叱:“我不是你的姑姑,我有名字,我叫汤燕!”她在黑暗吻咬他的耳,落手触到他的胯物:“我不会给你,但你若要发泄,我可以试着用手……”
古藤任由她的手伸入裤裆,他沉默一会,问道:“什么时候,你的心从了我?”
“我不知道……我的心没从你……”
“你之所以不愿回南泽,是因为我吧?”古藤如是问,却不期待回答。他搂了她的腰,探吻她的艳唇。初时她没给予回应,他吻吮一会,舌尖往她的唇间抵入;她悄悄张启双唇,心甘情愿地让魔触般的湿舌伸探进来。
这是难以抵抗的吻,皆因他是她最初的吻,也是她所熟悉的吻;她与他相吻了,吻得缠绵苦涩。她的泪水滴落黑夜。他退离她的唇,问她:“想知道我为何被逐出血玛吗?”
“嗯……”她变得柔顺若羔羊。
“我与大哥的女儿乱囵,被大哥撞见。”
汤燕沉默了,她解开古藤的裤头,用手套弄他的坚硬。她感到他的右手撩起她的衣衫,手掌由下而上地探入她的胸罩,摸摆她敏感的娇|乳|;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你并非血玛的血脉,那事算不得乱囵。我却是雨菲的姑姑,喔哦……我很恨你。”
古藤的左手落在她的裤腰,试图解她的腰带,她使劲咬他的耳朵。“古藤,别得寸进尺。没别人的时候,我可以待你好些;只是你若想滛我贞操,我会揍得你动不了。”
“没扛钢棍也这么凶悍?”古藤低声笑语,知趣地缩手回来;然而胯物被她的手弄得舒服,他忍不住又伸手到她的裤腰,试探着插手进去:“摸摸总可以吧?我快射出来了。”
“你的手脏哎……嗯唔,喔……喔!痒……别摸,我会翻脸……”
古藤摸捏她肥隆的阴沪,柔湿的体毛和湿软的嫩肉刺激得他异常亢奋;又听得她的娇声呻吟,更是不管她的“警告”,中指便往她的润缝按压。
“呼呼,姑姑,手紧些,我要射了。”他兴奋地哼喃,突然双腿略张。他的右手紧握她的右|乳|,左手包抓她的阴沪——两人同时发出一串呻吟,古藤的滛精颤射而出……
“古藤,抽出你的手!”古藤呻吟过后,汤燕把沾了J液的手往他的衣服擦拭;然后抓住他的手腕,把他作恶的左手从裤裆里扯出来,低头狠狠咬了他的右腕。“我知道你很能忍痛,我要把你的手都咬断!”她抬首起来,忽然察觉古藤的左手中指送入她的口中。
“混蛋!”她咬着他的手指嗔哼。
他的中指退出去后,又把左手的食指送入她的嘴。
他说:“姑姑,尝尝J液的味道。”
她又一次咬他的手指——她恨,她恼,她羞。
“我们该回宴堂了。”古藤站起来,提起裤头系紧:“姑姑,由此刻起,你属于我。”
“做梦!我汤燕——”她忽然顿语,扯了扯古藤的裤褪。待得他坐下来,她细声道:“有人往这边走来,别出声。”
“我知道。”古藤与汤燕屏息静听,那说话的男人竟是泰格。卢勒。
却听泰格道:“亚米露,我们停止吧!万一被王公知晓,我死无全尸。”
“泰格,你不爱我了?”
“我当然爱你,但你已是王公的妾,这爱很危险……”
“别管他!今晚是我的生日宴,他搞成交际宴,还和你们在厢屋滛欢,我生气极了。都是野种古藤害的!王公如此重视他,我以为是什么厉害人物,一看却是个黄肤小男孩,切!”
泰格道:“我听说古藤是血念并存者,他把血魄和念魂藏得很深,我们无法猜知等级。然而王公器重他不是因为他的修为,而是因为他那支不散的军团。王公也不喜欢他,只想引出军团加以利用,或者设法铲除,以免他在北翼之痣生乱。你要明白,古藤虽然其貌不扬,却是曾经名震翼图大陆的狂徒。那时他才十二岁……”
泰格说话之际,与亚米露走到古藤所在的树旁,他突然顿住不语。
古藤霎时感到浓重的杀气,泰格于黑暗中突袭而至。
“蓬!”是汤燕与泰格的两股血魄相撞。泰格当即被击退,喘喝一声:“报上贼名!”
“泰格先生,做贼的不是我们。”古藤落地,站在汤燕身旁,看着暗处的两道黑影:“我姑姑不习惯里面的气氛,所以我陪她在树上吹吹夜风,并非有意偷听你们的谈话。”
泰格与汤燕交锋,被汤燕的血魄震得胸口闷痛,他自知非汤燕的对手,心中惶恐。暗里把涌到喉咙的血液吞入胃,没气势地道。?“泰格不知是古藤上尉,多有得罪。我和亚米露曾经相恋,那时她不是王公的妾妻——但请古藤上尉大人大量,给我们一路生路。”
古藤道:“我与你们没有利益冲突,没必要管你们的事情。你们若要找地方温存,请到别的地方,毕竟我们先占用这里。假如你们要我保密,我可以随口承诺,但我违背承诺已经不是一、两次。”
泰格沉默一会,才开口道:“古藤上尉,打扰你们了,我们这便离开。”
“泰格,杀了他们!”
“别闹,赶紧回去。”
“你杀不了他们?”
“他们太强……”
泰格和亚米露走远,汤燕嗔道:“古藤,你偷过多少别人的老婆?”
古藤拥她入怀,调侃道:“像泰格那般英挺的男人才有资格偷别人的老婆。像我这种其貌不扬的黄肤小男孩,除了偷偷自己老婆的姑姑之外,大概没有哪个女人甘心让我偷了。”
汤燕略作挣扎道:“做梦!打不过我,休想得逞。今晚若非我在场,你会死得很惨。”
古藤寻到她逞强的嘴儿,吻了一记道:“不是血魄比我强就一定能击杀我。当初你侄儿的血魄也比我强,倒下的却是他。我不习惯和谁比强弱,因为不管谁强谁弱,最终的结果只有两种。一是自己倒下,一是对手倒下。”
汤燕怒问:“你还有脸提我的侄儿,那时你是不是真的想杀他?”
古藤答非所问地道:“或许,就是那个时候,你迷上了我。”
“鬼才迷你!那时的你就是一条疯狗……”汤燕顿语,似乎觉得自己说话重了些;她主动轻吻他的嘴唇,略怀歉意地道:“我不是有意那么说的,只是你搏斗的时候,确实没了人性。”
“人性包括许多,意图生存下去是人性的根源。我曾参与很多角斗,也看过很多角斗。在角斗中,败者必死。”古藤的嘴附到她的耳边,往她的耳里吹口气,继续道:“败者若是女性,会死得很凄惨。”
“唔嗯,好痒……”汤燕呻吟,心中甚是不解,不由得问道:“怎么凄惨?”
“监狱里都是饥渴的野兽。败者若是女性,通常会被胜者J滛之后才被杀死。另一种情况则是,假如胜方有男有女,会在胜利之后上演劲爆的X爱戏码……”
“牢里的恶徒都是变态!你是不是也干过那种勾当?”
“可惜要让你失望,那时候我只有活下去的欲望,没有凌辱女人的冲动。现在嘛,我很有这种冲动……”古藤的手抓着她的臀股,手指挤入她的股沟。听得她一声轻吟,他道:“姑姑,我们找个地方温存吧?到了床上,我就能够打赢你!”
“你这个表里不一的滛棍,平时装正经,实际是变态。”汤燕用开他的手,退离他的怀抱,“浑球!我的小裤湿透了!赶紧跟华修特道别,我要回去换裤儿。”
宴堂的X爱节目已经撤去。古藤四处张望,没有看见华修特等人,猜想泰格是偷跑的。
正当他准备去向华修特道别时,听到有人喊他。沿声望去,只见炼娇迎面而来。他礼貌地道:“炼娇小姐,你是刚到的吗?”
“我和公主刚刚到达,公主想和你谈话。”炼娇直接了当地道。
古藤也干脆地道:“烦请引见。”
炼娇领着两人走向宴场西侧人群,在一个金发少女背后停下,恭敬说道:“公主,我把古藤带来了。”
少女缓缓转身,古藤察觉她的侧面异常的美——她的正面也美,却没有侧脸的惊艳。
他鞠躬问候:“古藤见过珠遗公主。”
她是当年储君的女儿,若非斯林格列叛乱,她的父亲便是现任圣君,她自然算得上是“公主”。
“古藤,你心中未必把我当公主看待,这礼免了。管家多次请求我母亲与你会面,因此我派炼娇试探你,结果令我很失望。到了这里,听闻你归于王公旗下,是否操之过急了?”
古藤从侍女的托盘里取来一杯酒,看着娇贵而冷静的珠遗。图镰道:“我觉得还好,人总得为了生存寻求有利的环境。华修特王公如此礼遇我,若是我拒绝便是不识抬举。”
说罢,他故意装作品酒,却是等待珠遗的言语。
珠遗看向古藤身侧的炼娇,问道:“炼娇,管家决定把你嫁给他为妾?”
“我没有同意。”炼娇低声回答。
珠遗道:“你应该嫁给他,他这种投机取巧的男人,前途无量。”
炼娇抬首瞅了瞅古藤,轻蔑地道:“他是众所周知的逃犯,我看不出他的前途在哪里。”
“累了,回去睡觉。”古藤喝完杯中的酒,把酒杯递给炼娇。
“告辞!”他朝珠遗稍作鞠躬,便往那间厢屋走去,汤燕一言不发地跟在他的背后。
走到厢屋前,他敲了门,侍女把门打开;他和汤燕进去,只见诸男已完事。他鞠躬道:“王公,我回去了。”
华修特略感惊讶,道:“时候尚早,不多待一会?”
“觉得困了,想早些回去睡觉。”
如此简单而牵强的理由,任谁都听得出他的去意已决。
“好吧。刚才洪格尔和我说,你不适应宴会的气氛,我就不留你了。洪格尔,你送送古藤。”华修特显得通情达理皆因他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今晚没有空闲搭理古藤。
再说古藤已经对他示好,他没必要为了今晚的去留而起争执。
古藤谢了华修特,在身旁的女奴胸脯抓了一把,退出滛靡的厢屋。他道:“泰格怎么不在屋里?”
“他搞完就出去了,我们继续在屋里喝酒。上尉进来之时,我们正准备出去。上尉找泰格有何事?”
“我以为他早泄……”
“他强得很,可以说是种男。可惜没有我强悍,呵呵。”洪格尔乐笑之中,看见珠遗和炼娇,他道:“珠遗公主也来了,上尉要和她打招呼吗?”
古藤道:“招呼已经打过。她对我没有好感,不会做我的靠山,我先考虑华修特。”
洪格尔沉叹,低声道:“华修特这边也难混,那些家将甚是排斥上尉。特别是里加尔,他不同意华修特把上尉纳入旗下。他是华修特的第一猛将,自身修为很强,也是华修特的军团统领,权威不弱于华修特本人。”
“再看看情况吧,我想活得安乐些,但若不能安乐,也有不安乐的活法。”古藤淡然一笑,平静中见洒脱。
“洪格尔死活都与上尉同进退!”洪格尔誓言当中,却见泰格迎面而来,他喝喊道:“泰格,你不够意思,爽完就闪人。”
泰格笑道:“有些尿急,所以提前退场。倒是上尉怎么从里面出来?”他拐弯抹角地询问,实是想知道古藤有没有向华修特告密。
洪格尔回道:“上尉决定离开,刚刚进去请辞。”
泰格愣了愣,提高声量道:“泰格也送送古藤上尉。”
“谢谢。”古藤道了谢,快要走出堂门之时,泰格忽地从身旁女侍的托盘中端了两杯酒,分别递给古藤和汤燕;接着又端了另一杯酒,说道:“今晚怠慢古藤上尉和汤燕小姐,请你们多多见谅!这杯酒是我敬你们的,也敬我们的友谊……”
古藤深知他如此做的原因,不想听他继续废话。直接与他碰了杯,仰首喝了。
汤燕见古藤如此,默默地把酒饮尽。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五章 无可交易
秋风微拂的深夜有一种可以预见的清凉。虽然华修特等人都说时候尚早,却是夜晚十时已过。古藤拥着汤燕丰满的娇体,在黑夜中,她没有拒绝。她对他是怎般的感情,或深或浅是孽是缘难以说清;但在相处当中,她渐渐习惯他的存在;她能够跟随他来到这陌生之地,已经表明太多无法说明的感情。今晚他说她属于他,她心里是欢喜的。她喜欢他霸道专横的言词,也喜欢他此刻的安静;他就这么安静地拥着她,让她感觉安全而温馨。
在她面前,他应该不算强大的男人。然而就是这个体格单薄、看似不堪一击的男孩,总让她觉得很强大。她至今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何种生物,是人还是兽?若说他是人吧,他生长着异常的触须;若说他是兽吧,他更多时候是个安静的人类男孩。很多的事情,她都不懂,他也不说。对于他的身世问题,从来没见他表现出迷茫,他平静地接受一切既存的事实。
他说,无论他的生命多么奇怪,他单纯只是他……
“古藤,你不打算离开北翼之痣了吗?”
“翼图虽大,我能够去哪里?当年魔沼之战,灭绝魔沼触灵和魔沼一族的是翼图联军。如今祭司会议只是密令各城市截杀我,却没有说明原因。我猜测是祭司会议刻意封锁消息,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慌乱。我曾是血玛之子,假如我是魔沼一族的后裔,血玛得要背负责任;以现在的形势,谁都不想把血玛逼到绝境,因为血玛的力量足以引发战争。”古藤提到血玛往往带着自豪的语调;即使他被逐出血玛,他对血玛的感情依然如故。
汤燕忧虑道:“要封锁消息应该很难吧?当时看见你变身的人不是一、两个……”
“懂得杀人灭口吗?上面要封锁消息不会在乎几百士兵的死活。话说回来,泰格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我们活着,对他的生命和利益是极大的威胁。我若处在他的立场,我会选择杀人灭口。”
“你在北翼之痣也不见得安全,科普拿仍然可以派人暗杀你。”汤燕说出她的担忧,这也是大家所担虑的事情。
古藤在黑暗中轻笑道:“科普拿没那么无聊。祭司会议密令狙杀我,他寻到这机会,能够杀我最好;若被我逃了,他没必要追杀。说到底,现在的我在他眼中只是曾经打伤他的孙儿的狂徒,用得着他费尽心机?官方刻意封锁消息等于没有悬赏,那些快要灭迹的赏金猎人,当然不会煞费苦心地取我的人头。所以,巴克约那边暂时无须担虑,当前最重要的是在北翼之痣立足。”
汤燕不是很明白他所说的话,但隐约觉得有道理。她略作沉默,低声问道:“听说你在巴克约有两个未婚妻,你决定放弃她们吗?”
“那些事、那些人不是现在的我能够处理的。放弃或执着并非由我说了算,我尽可能不去想……”
“但你会想她们,是吗?”
“偶尔会想吧——你吃醋了?”古藤半开玩笑地道。
“你别嚣张,雨菲都不为你的滛事吃醋,我会让你闻到酸味?啾……咳……呀!”汤燕从轻蔑的啐哼到痛苦的呻吟,只是瞬间的事:“我的身体莫名的疼痛……”她痛得蹲坐下去。
古藤蹲下来扶住她,问出惊人的两个字:“经痛?”
“啊呀!”汤燕疼痛难忍,听他说出如此浑话,她怒骂道:“死鬼,我是真痛。整个身体都痛,说不出为什么……我的月潮前些日子才过去!刚才离开的时候,头有些晕眩,不是很在意,但现在突然痛得要命……”
因为黑夜,古藤看不清她的脸色。他伸手摸她的脸,摸到一手的冷汗,知道她所说非假;然而他不清楚她得了什么病症,只好横抱起她道:“回去找大夫帮你看病,你先忍忍。”
“我痛得很,啊呜!体内像是被绞着,好疼!呜呜,我好疼,你别跑太快……”
“我知道,你忍一会。”古藤没有听从她的话。他开始掠奔,然而强大的血魄从黑暗中袭来,他惊得退避,却在此时听得泰格冷言:“古藤,我以为你们毒发便力量不济;没想到你的闪躲如此敏捷,难道你没有中毒?”
古藤看着眼前的黑影,已明白汤燕是中毒。他放她落地,左手扶搂她,念魂暗施“神手”控刀割破右手的食指,再把食指送入汤燕嘴里……
“泰格,你杀我之前应该摸清楚我的底细。我百毒不侵之体,岂会怕区区无名之毒?”
泰格道:“很可惜汤燕不是百毒不侵之躯。即使能够用你的血替她解毒,短时间内她不可能强运血魄战斗;而我从她最先出手接下我招式的迹象猜测,你比她弱许多。我有足够的信心在杀了你之后,趁着她虚弱之际把她也送到地狱陪你。古藤,接招!”
“炼礴,宰了他!”古藤扬声高喊,陡闻夜中声响大作。周围异军突起,惊得泰格慌道:“古藤,你阴我!”
古藤把食指从汤燕口中抽出,不理会泰格的叫骂,低声温柔地道:“别吸太多,你若是发情,我就有机可趁……”
“上尉,真的要杀他?”炼礴已擒住泰格——任他泰格多强,面对炼礴率领的几百个人,他也无从抵抗、无处可遁:“他的儿子未满周岁,如果不是极大的仇恨,我不想看到上尉做得太绝。”
“姑姑,好些了吗?”古藤没有立即答复炼礴,因为是否杀泰格取决于汤燕的回答。
汤燕虚弱地道:“疼痛消失了,但没有力气。身体好软,有些燥热……”说到最后,她近乎呻吟。
“所以我才劝你别吸太多我的血。”古藤调侃一句,吻了她的嘴唇,轻喊一句:“炼礴,派人通知华修特,就说我古藤在此相候。”
炼礴犹豫道:“上尉,你这般做,华修特很难下台……”
古藤断然道:“我就是要把事情摆上台面,否则以后人人都要刺杀我,叫我如何安生!”
“古藤,你杀了我算了,我泰格不畏死!”
“拿东西堵住他的嘴,我懒得听他的慷慨陈词。”古藤喝令,士兵们照做了。
炼礴走到他的身旁道:“上尉,暂时不能够让华修特知道我的存在,我退隐一旁。假如发生战斗,我就率领潜伏在附近的千余名弟兄支援,陪上尉闹个天翻地覆。很久血液没有如此沸腾!上尉的气魄,比当年还强盛。”
“也许吧,我变了很多;但生命中有些特质很难改变。”
古藤轻拍他的肩膀。他懂得古藤的意思,说了句“上尉放心”,然后离开了。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六章 美丽海岸线
下午时刻,华修特率领米基洛父子过来,郑重地向古藤道歉。
当晚米基洛父子在府上举办谢罪晚宴,泰格带伤到宴请罪,古藤自然与他握手言和。
此次酒宴,古藤毫不客气,把米基洛安排的女奴操得呻吟连连……
当然,在他们眼中,古藤的“麻雀”怎么折腾也不可能像“雄鹰”那般强悍,但他们表面上不敢得罪古藤。
这个像麻雀般弱势的男孩,在此次的突发事件中展现铁般冷酷的手腕,以及他的军团力量。虽然这些力量不能与华修特势力抗衡,却也不是那么不堪一击。
华修特若非疯子或傻子,诚然不会在三方鼎立的局势之中,没有顾虑地与古藤发生冲突。如今这形势,古藤依随哪股势力,对北翼之痣另外两股势力都是威胁。他们最终并被迫承认:这看似安静地过分的男孩,不仅曾是战犯,也是目前通缉中的逃犯,更是从小征战沙场的军团指挥,以及从无数生死角斗中拼杀过来的暗狱战王……
非同寻常的人生之路,成就他恐怖的传奇。次日的中午,莎兰依芙秘密邀约古藤前往城中的一座宅屋,施展浑身解数酬谢古藤。
滛欢当中,她谈起昨日之事,却是她对华修特隐瞒泰格和亚米露的J情,只把责任推给哈普;说是因为泰格与哈普的情谊如兄弟,泰格决定为哈普两肋插刀……
莎兰依芙是个马蚤浪的女人,尽情地使用她的三个洞逢迎古藤,滛液和奶汁流溢得像是没有止境。到了傍晚,两人往浴桶里一泡,浴水几乎变成奶汁。她说他比想象中强悍,但他心里明白?,被粗长R棒侍候惯的她对他的小棍没有依恋。然而,他的确C得很过瘾。
离别之时,她请求他保密,他同意了。
古藤没有直接回洪格尔府,他去了顿安兰的酒馆。
喝了些酒,他问她是否有空房。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说今晚住在她这里。
她带他进入酒馆后半部的居室,他倒下便睡。
过了半个时辰,洪格尔派人过来询问。得知古藤在这里,那人就离开了。
打烊之后,顿安兰确定女儿已经熟睡,悄悄进入古藤房里,在门后静静站了一会,幽叹一声,把门反锁。她走到床前褪落衣裤,躺了下来,侧身抱他。猜知他已然醒转,她幽怨地道:“上尉,你在这里留宿,即使你什么都没做,别人也认为你睡了我。做与不做都会被误解,上尉便陪陪我吧。”
“嫁了十二年,丈夫每年回来两次,每次在家的时间仅是半个月……”
“那件事之后,七年过去了,心淡了。七年里陪着我的只是他送给我的廉价魔触;不是因为我想做个忠贞的女人,而是因为过往的生活太苦闷,我的心拒绝男人。但上尉是可以的,我的心不拒绝上尉,因为上尉是我唯一记挂的男孩。上尉,我可以的,请你陪陪我!”
古藤不言语,翻身搂吻她。他的手伸到她的S处,触摸到她的小荫唇,竟是离奇的肥突!
他说:“我只陪你今晚。”
她“嗯嗯”地呻吟。他托起她的腿,把坚硬的圆物送入厚实的荫唇之间……
她哭了。她用尽所有力气抱他——上尉,你操我,往最深里C……
古藤决定前往北部的无人岛屿观光,华修特愉悦地表示赞同。古藤本想要兰博渊同往,但兰博渊不想看到古藤和云宫婵在海边亲热,便百般推托。他说不喜欢吹海风,又说要勤奋练剑,红着脸说了一大堆。最后还是古藤一句定乾坤:“你别去了。”
于是在巴娜莹的带领下,古藤与诸女到达北翼之痣北面的岛群。他们在某个无人小岛搭好营帐,古藤享受当岛上唯一男主人的乐趣。
来之前,洪格尔和炼礴担忧他的安危。他当时如此回答:“在海边,我的命硬着。”
女孩本是爱玩天性,诸女压抑许久,终于可以放松心情,自然疯了似的享受海岛风光,一天到晚都在海岛追逐、嬉戏。
古藤喜欢潜到海中,一潜就是一、两个钟头。她们问他在海里做什么,他说修炼念魂。
偶尔他也会在沿着岛岸狂奔,莫名其妙地打拳。
虽然营帐是搭建在特定的岛上,但玩耍并非固定在一个岛。两日下来,她们游遍了附近的岛。
第三日,她们决定在居住的岛休息。
午饭之后,女孩都把“泳装”穿出来,其实就是穿着内衣裤在海滩嬉闹,害羞些的女孩在腰际系块布帕或者穿多一件外衣。
古藤午休醒来出了帐篷,看到海岸一片春光,蓦然想起圣宫浴场,忽然觉得自己成了“圣君”。
本来他是穿着衣服出来的,却悄悄返转帐里。再出来之时已是一丝不挂,向大海展示单薄而均称的白晰捰体。
因为汤燕和古藤的微妙关系,技奴们很清楚他是她们将来的男主人;加之这段日子同宅居住,她们不但多次看过他的捰体,而且时常听到或看到由他主演的“滛戏”,还有些技奴被他调教过,所以看到裸行而出的他,她们没有表现出惊讶和羞臊,依然各玩各的。
汤燕与四个技奴在海边排练舞蹈,看见吊着那根小家伙的古藤双手枕在颈后,仰首挺胸地傲立在午后的阳光底下,她提高声量娇喊:“古藤,你疯了?我说过不准你在我的女孩面前裸露……”
“我要晒出古铜的肤色,要让自己变得健美而性感,所以决定天天裸泳。”
古藤煞有其事地高喊,然后扫视周围。只见汤雨菲与云宫婵母女躺在沙滩上的无壁帐篷下,七个技奴在海岸追逐或散步,剩下的技奴陪同律都楚艳、巴娜莹在海边戏水。
“主人,你变成血斗士的体魄就会拥有性感的古铜色。别晒太阳啦,会晒出病的。”
兰若幽爬起来,跑进帐里拿出蓝伞撑在他的头顶:“主人白白的,更显得干净可爱哩。”
“老公,快下来和我们玩啊,她们在等你破处……”
“律都楚艳!他敢碰我的女孩,我就把他的小东西阉掉,丢海里喂鱼!”
“姑姑,不要做那种缺德事,会毒死鱼儿呢……”
“躁动。”古藤看着眼前的艳景,听着诸女的嗔痴之语,软缩的毛毛虫忽地来劲,勃指海天。他当即抱住穿着浅绿内衣的兰若幽,解开她的胸罩,埋首含她的粉色|乳|头。她娇声惊吟,丢掉蓝伞、推开古藤、捡起绿罩儿,往她的母亲奔去。
“会被渔民看到的啦,幽幽又不是巨|乳|……”她在汤雨菲和云宫婵之间趴躺下去,云宫婵便帮她穿上那迷人的绿罩。
古藤走到汤燕五女中间,眼睛盯着汤燕胸前两座圆耸的玉峰道:“姑姑,你怎么喜欢穿黑色的皮罩?我觉得你穿半透明纱罩会更加迷人。”
说着,他把身前高挑纤巧的技奴搂进怀中,扯掉她系在腰间的白色帕布,把手插入她的蓝色小裤抚摸她的荫部;她的纤体虽显僵硬,却红着脸儿默认他的轻薄。
汤燕刚才嚷着要切古藤的某物,偏偏此时视若无睹,对另外三个女孩叱道:“看够没有?你们要发春也得看对象!他生得又矮又丑,鸡笆还短小,值得你们想入非非吗?”
“可是,古藤上尉是小姐的意中人,而且古藤上尉不是很矮也不是很丑……”一个十六、七岁的技奴说到这里,看到汤燕眼睛怒瞪自己,她羞怯地低头:“奴婢知错了。”
古藤怀中的少女已是春情洋溢,他果断地把她的小裤扯落,气得汤燕闪过来飞踢,一脚把他踹得侧飞出去。
“搞你的女奴去,滛棍!”汤燕转向被古藤轻薄的技奴,低首瞄了一眼那处湿润的春光,叱道:“小马蚤货,还不舍得把你的裤儿提上来吗?我买你们回来,你们就得服侍我的老公,但他绝对不会成为我的老公。你若是提前被他破瓜,休怪我把你丢进妓院——啊呀!”
古藤扑腾过来,没有任何预兆地把汤燕压倒在沙滩,抱着她的脸死吻她的嘴。她挣扎片刻,最终没有把他真的推开,反而变成与他缠吻。机会难得,他趁着她情思迷乱,把她的性感黑色小裤褪下来,胯间的硬物就往她的蜜缝抵挺……
“古藤,你要死啊!”汤燕把古藤推得倒飞,她爬起来便跳入海中,潜水去了。
于是,兰若幽对仰躺的汤雨菲道:“雨菲夫人,你姑姑又逃跑了。”
“哪里?我怎么没看见?我只看见她追着我的男人跑,我的男人到哪里,她就跑到哪里。当初一心想要做四哥的情人,结果被四哥拒绝后就赖上我的男人。家里人若是知道怕是会吐血而亡,丢汤家的脸啊!我永远不能够回家了。”
“你们只是姑侄,还算是好的啦!我们可是母女耶……”
“哇!好痛,呜呜……哇!古藤上尉,轻些……啊呜……”
女孩的痛哭和呻吟响荡海岸,却是刚才被古藤挑逗的那名技奴,此时被古藤压在潮湿的海滩上。
汤雨菲摆首过来探看,道:“乐团被破处了。”
兰若幽道:“破了处,一发不可收拾。”
“姑姑的十八技奴将会变成十八X奴。”
“但不能是女奴情人,幽幽不准的……”
“老公,加油喔!干爆汤燕的乐团,替我报仇!”律都楚艳在海中欢呼。
汤燕站在海里观望良久,默默地走上岸?,她躺到汤雨菲和兰若幽之间,轻声宣言:“我的乐团代表我的人生,他强占我的技奴等于霸占我的人生。”
汤雨菲幽幽地道:“我只是在想,假如见到家人,我们该如何解释?”
汤燕低嗔:“他搞出来的事,当然让他解释,哪有叫我们弱女子承担的道理?”
汤雨菲惊道:“姑姑你是弱女子?”
“我弱得没有半丝抵抗能力。”
九月中旬的北翼海岛,早晨和晚上都见了秋凉。汤燕除了督导她的乐团排练音乐和舞蹈之外,每天清晨也督促她们练武。兰若幽和律都楚艳也勤加练习,倒是汤雨菲天性偏懒啥都不练。
自从三日前发生技奴被破处事件,汤燕更是严加防范;然而技奴贞操失守事件还是陆续发生,至今已有四名技奴成了古藤的胯下奴。
技奴们对古藤的传奇人生早有所闻,而且一路走来,她们熟悉古藤的同时也为他的强盛气魄而痴迷。古藤在三岔罗海港挺身而出让她们感动,古藤在北翼之痣的立威令她们崇拜。最重要的是,古藤将成为她们的男主人是八九不雕十的事情,她们自然而然先入为主地把他当成男主人看待及服侍。因此古藤虽然其貌不扬,但要推倒技奴却如同顺水推舟般容易。
她们都是来自南泽,是汤燕特选的黄种女孩,所以她们不觉得古藤的东西短小。
相反的,那几个刚被破处的女孩一时不适应X爱,都认为古藤的生殖器太粗长……
巴娜莹是此趟海岛观光的导游,对这一切冷眼旁观。当初父亲派她去服侍古藤,她初见他便不喜欢;后来因为泰格事件,她被古藤表现出来的手腕和气魄震慑,对古藤的观感悄然改变。
这些天相处下来,她一个事实:古藤绝对是超级种男,葧起的频率和做嗳的次数超出常人的想象。
可惜生殖器生得太短小……
她穿着稻黄的内衣,披着长至膝盖的半透明轻纱踱足海岸。因为刚才在海里游泳之故,湿体让轻纱显得湿润,更加突露性感的曲线。股后金灿灿的圆长虎尾吊在她的小腿背,轻轻摆摇。
她看到汤燕和技奴在海里嬉戏,看到五个技奴服侍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却没有看到古藤和云宫婵母女。她猜想那安静的滛棍肯定是躲在帐里调教那对美得过分的母女。
“巴娜莹,过来聊天啰。”
听到律都楚艳娇声吆喝,她走到她们的帐下,坐在她们当中。看着技奴用草油把她们滑腻的肌肤擦涂得肉光闪烁,她道:“楚艳夫人,古藤有说什么时候回去吗?”
律都楚艳道:“他说回去得做华修特的走狗,在这里当王的感觉挺舒服,想多待几日。”
巴娜莹道:“他不想做华修特的走狗,就得成为北翼之痣的第四股势力,但那是不可能的,华修特不会任由他嚣张,北翼之痣的另外两股势力也会予以压制,巴克约那边得到消息同样会暗施手段。所以我父亲和炼礴老伯都觉得依附华修特比较妥当;他是巴克约密令狙杀的逃犯,应该活得低调些。”
汤雨菲道:“骗子很低调了!他在他们面前显得那么安静,哪里嚣张了?他们瞧不起我家骗子,还想要杀我的骗子和姑姑,他们才是真正的嚣张。”
巴娜莹好奇地道:“他到底犯了什么事,使得巴克约密令杀他?”
律都楚艳讶然道:“你爸没有告诉你吗?”
巴娜莹道:“我爸和炼礴只知道他被追杀,然后遵从当年的约定前去救援,却不清楚他被追杀的原因。”
“他没犯什么错,是他的身世使得巴克约欲除之而后快。”汤燕菲无奈地幽叹。
她侧身托着脸儿,瞅着巴娜莹略显宽阔的艳脸,玩味地道:“听说你瞧不起他的生殖器是吗?我很负责地告诉你,他在战场上是悼马,在床上是一匹黑马。很强!比你们虎尾族的男人还强,比翼图大陆任何种族的男性都强。我们习惯平时的他,但你是虎尾女,他这模样很难满足你。所以你和他相好的时候,最好请求他展现另一种形态。”
巴娜莹神态略冷地道:“雨菲夫人,我没打算与他苟合,当初是父亲逼我献身给他……”
“所以我说你瞧不起我家骗子,觉得他不够资格趴到你身上。”汤雨菲任性地打断巴娜莹的话,翻身趴躺到革布上对身旁的技奴道:“你们帮我抓抓腰儿,以后我会疼爱你们。”
“我们喜欢服侍雨菲小姐,也乐意服侍楚艳夫人和古藤上尉。”
巴娜莹躺在律都楚艳的左侧,闭目神养之际;古藤突然冲至,跪扑下来,脱掉律都楚艳的白色褒裤。他把律都楚艳的双脚推分,迅速地趴到她的双腿之间,急色地舔吻一会儿便趴爬上来,握着他的坚硬,呼喘着命插。
“噢……噢……噢!噢喔喔!老公,她们母女又把你赶出来啦?”
“兰若幽一如既往的临阵退缩,云宫婵泪汪汪地说没有准备好,我只得出来找楚艳乖乖。因为我的楚艳乖乖任何时候都准备着,呵呼。”古藤狂吻律都楚艳一会,扭首又吻律都楚艳右侧的汤雨菲,抬首再与技奴接吻……
他摆首向右,瞪着巴娜莹高耸的胸部以及那胀膨膨的青色小皮裤,抽锸得更是卖劲。
亢奋当中,他伸出右手抓向巴娜莹的胸脯,刚刚想过把手瘾?,巴娜莹“哼”了一声,翻爬起来走入海里。
折腾半个钟头,古藤在汤雨菲的嫩岤里喷射完毕。与她温存一会,他站起来走出帐伞。看着无限的大海,心情舒畅。
那些嬉戏的女孩使得这已经够美丽的海滩,变成名副其实的“天堂海岸”。
他运起血魄,向这片美丽的大海展示伤痕累累的强健体格以及变异般的古铜庸色……
巴娜莹首次看到古藤的血斗之躯,惊得不知用何种言语形容。她只是愣愣地站在海里观望,脑袋却是一片空白。
“古藤,把你恶心的肌肉男形态藏好!本来生得单薄,硬是要充壮汉,我呸!”汤燕不喜欢古藤的血魄形态,皆因那些伤痕令她倍感刺眼;她也不喜欢他的另一种形态,因为太滛邪。
古藤不与汤燕争辩,他把双手交叉在颈后;一边仰首踱步,一边自言自语:“美丽的海岸,不能只有美丽的弄潮女,也得有强壮的踏浪男啊!我这是向大海致敬。”
“哎!主人哟,等等幽幽啦,幽幽给你打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