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下半身动物(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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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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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 【玉女性经】 第六十二章 生与死

每章一笑:京九铁路通车,沿线农民路边观看。车上一女客来例假,换纸后仍出窗外,纸迎面贴一农民脸上,农民拿下看道:乖乖,是快!飘张纸都能把鼻子砸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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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来到了王伟所在的警察局——这是她第二次来到这里,而上一次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

王伟说,“你的神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啊。”

“可能是没睡好吧。”韩雪摸了一下自己依然头晕的脑袋说。

“你还没睡好?我昨天晚上去你那里,看见你睡得跟死猪似的,把你拐卖了你都不会知道。”王伟微笑着说。王伟有韩雪房间的钥匙,他可以自由进出她的房间。

“你昨天晚上去过我房间吗?那你怎么没叫醒我啊?”韩雪惊讶地说。

“我怎么忍心叫你呢?你睡得那沉!” 王伟突然说,“对了,你前天晚上在哪里过的夜啊?我在你屋子里等了一夜,最后自己在你床上睡着了。”

他前天晚上也去了?韩雪感到一阵心慌,结结巴巴地说在一个朋友那里玩,但是什么朋友就说不出来了,她在深圳哪还有什么朋友啊?好在王伟并没有再追问下去,毕竟他也不算她什么人,她完全有行动的自由。

当然他们之间的这些对话都是在一个无人的小房间里进行的,这些可不是能够登堂入室人人都能听之的话题。韩雪思想混乱了一会,终于想起此行的真正目的,于是问:“那个坏蛋招供了吗?牛大能够得救吗?”

“他起初并不承认自己跟那件毒品案有任何关联,他甚至说自己并不认识什么叫牛大的人。后来经过我们大量的举证,以及攻心战术,加上我们以前掌握的资料,包括这一次抓捕他时缴获的少量毒品和其他犯毒份子的招供。他才不在完全抵赖,但他还是矢口否认自己是那件犯毒案的直接策划者,并说牛大是在完全知情的情况下参与的——”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我相信牛大是冤枉的!”韩雪气急败坏地打断了王伟的话,仿佛他就是那个坏蛋。

“你听我把话说完。牛大那件毒品案过于巨大,他承认了基本上就等于是宣判了他的死罪,十条命都不够枪毙的。因此他坚决不承认也是我们意料之中的事,很多犯罪分子在这种情况下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但我想他这次再狡猾也逃不过法网对他的惩罚了,只是现在得一定要查出牛大是在知情还是不知情的情况下参与到这件案子中来的,所以一定要这个人实话实说。但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工作,恐怕得有长时间跟他周旋下去的想法!”

“长时间?长时间是多长?难道他一直这样不承认,牛大就一直只能是这样蒙受不白之冤了?只能等死了?”

“我想牛大死罪大概不至于,但坐牢怕是不可避免的,当然,如果这个毒贩肯将一切责任都说到自己身上,并且说牛大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牛大当然就可以无罪释放了,但这种可能性真是微乎其微。毒贩们的心,能有几个是那么善良的?更何况这个贾平或者说赵军是个混迹于毒品中多年的老手,他的良心恐怕更是不知道被藏到哪里去了。更何况他倘若全揽下来,他就必死无疑,而什么都不说,却有可能侥幸生存。事实上也是,我们没有抓到他直接参与毒品交易的现场,所以很难定他死罪。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会拼命自救,哪管得了他人的死活?找一个替死鬼,不就是他当初找牛大的本来想法吗?”

“那现在怎么办?”韩雪感到一阵阵地失望,怎么可能这样呢?坏人明明是抓到了,却还不能让他罪有应得,而好人却还得遭受不白之冤,还得承受牢狱之灾,这是什么社会啊?!法制社会一切都讲证据,可没有证据好人就只能睁眼等死了吗?天理何在!

“你不要着急啊!现在怎么说,这个坏蛋也是抓住了,这就证明牛大以前所说的话并不假,尽管离理想状态还有很远,但总是前进了一大步了啊!昨天我去传唤牛大时,告诉他抓到了他所说的那个人,他可高兴得不得了,又听说这个人还是你给找出来的,他连声问我这是真的吗?我说了很多次是真的,他才相信了呢!看得出来,你对他所做的一切令他万分感动,他感动得偷偷地流泪了。

“当他听我说如果贾平始终不肯说真话的话,他面临的后果可能还是相当严重。他却笑着对我说,不要紧,这都不重要了,此生有个这么漂亮的女人为自己如此奔波,他死而无憾了。

“我看他说这话时的神情,我都被感动了。他走之前,还一再嘱咐我,要我好好照顾你,说你其实还是个孩子,很多时候都需要男人来疼,要男人来爱。并且他还说他上次看到你时,就觉得你已经对我很信赖,对我有好感,如果我还没有结婚的话,可以......”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了!”

韩雪的眼泪从王伟说到牛大那一刻起就一直在流,然后越发不可收拾,直到突然打断王伟的叙述,大声悲哀地痛哭不止。

王伟手忙脚乱想制止,可是没有效果,从屋外走进来个女警察,哄劝了半天也不见效,摇头走了,好在韩雪自己慢慢地哭累了,渐渐地只是在无声抽泣了。直到王伟骑摩托车送她回到住所,扶她睡下,这才安静下来。王伟随后便走了。

韩雪晚上一觉醒来,到外面胡乱吃了点东西,然后走到公用电话亭里给家中打电话,大致地说了那个坏蛋被抓的情况。

韩妈妈说既然这样,那你就快回家吧,反正你在那里也已经没什么事了,再说也快过年了,笑天又每天哭个不休,吵着想要见你等等说了半天。接着韩雪就听见儿子牛笑天那稚嫩的声音,以及他一声声地对着话筒喊着“妈妈快回家,我好想你”。韩雪哪里再能忍受?眼泪不住地往下流,冲动地说,“妈妈后天就坐车回家,笑天乖,听外婆的话。”她都不记得怎样将电话给挂上了。

韩雪慢慢地走回到屋子里,看见王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正在等着她,便又忍不住孩子似的扑到王伟怀里哭了好半天,直到在王伟的怀里哭睡着了。韩雪半夜醒来,看见王伟还没睡,正抽着烟,对天发呆,问他怎么还不睡?

“你真的要回家去了?”他答非所问。

“你怎么知道我要回家的?”韩雪倍感诧异,他有先知先觉?

“你刚才又说梦话了!”

“啊?”韩雪感到很不好意思,她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老说梦话,把自己心中的秘密全给抖了出来。“我还说了什么呀?你还知道我什么啊?”

“呵呵,很多啊!你所有的心事,我都听见了。”

“都有些什么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韩雪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她跟西门之间的交易有没有被自己抖擞出来。

“太多了,说了怕你脸红心跳。”他将烟在烟灰缸里摁灭,转身搂紧韩雪,吻着她的额头,继续说,“你儿子一定很可爱吧?”

“嗯!那是当然了,你看看她妈妈长成这样,做儿子的还能差得了?”韩雪横到他身上,右手捏他的鼻子玩。王伟不得不拿掉眼镜,摆放在床头柜上。

“你这样还能看清眼前的美女吗?”她用手去拉扯他的眼皮,感觉很好玩。

“你还真是个孩子!”王伟叹了口气。

“怎么?你不喜欢了?再说我哪一点像孩子啊?我儿子到过年的时候都三岁了!哼,你才是个孩子呢——未结婚的人永远都是个孩子!”韩雪拿牙齿咬他的手指,疼得他直叫,“哼!看你以后还敢说我不?”

“我怎能不喜欢你呢?我喜欢得都快发疯了!”配合着语言,他用身体来加强“疯”的效果,热烈地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当他们的身体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他说:“亲爱的,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我要永远地拥有你!”

“你是爱我的身体吧?”

“你不要这么说好么?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真的喜欢你这个人而不仅仅是你的身体?尽管我不否认自己很喜欢你的身体,很喜欢和你做爱,但这难道不是爱的一部分吗?”王伟气愤地嚷,停止了下身的运动。

“好好!你说得有道理,我相信你。”韩雪用力地扭动了一下臀部,然后调皮地朝他笑着说,“那你现在可以用你的实际行动来表示你对我的爱到底有多深了吧?”

王伟感到哭笑不得,一边依她所言卖力地劳动,一边叹气道,“你这个小丫头,真是让人看不懂。时而哭时而笑的,时而像个很成熟的大人,时而又像个顽皮的小孩子——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唉!真是没办法啊,我都被你迷死了!”

“我就是这样哦!现在让你舒服了,但哪天说不定我就会朝你发脾气呢!我的脾气也很坏的哦!你还没见识过的,以后你就会领教的,倘若你敢天天跟我在一起的话。”韩雪的小嘴里时而愉快地“哼哼”几下,时而抽空说几句话,倒也相映成趣,两不耽误。

“可你说后天就要回家了,我没机会再领教了啊?”

“我回家就不能再来了?笨!除非你不想再见到我。”韩雪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脑门,表示他这个地方不好使。

“我分分秒秒都想跟你在一起,哪能不想再见你呢?”

“哼!你们男人在干这种事的时候都会说好话,干完了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哪还会想到我?再说你分分秒秒都陪我,你那个很骚的女朋友又怎么办?”韩雪不依不饶,继续嗔怪道。

“真是怕了你了!一个女人长得漂亮也就算了,如果再这么灵牙利齿的实在是太可怕了。”王伟的话音未落,背上就被韩雪掐得他哇哇直叫,不能还手,只好抱以排山倒海一般的猛烈进攻,直到让韩雪臣服为止。两人痛快了之后,睡意自然袭来,沉沉睡去,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上午,韩雪到音像店辞了工,结了帐,到商场给牛庆和妈妈买了些衣服之类的东西。下午王伟给她送来了火车票,是一张软卧,然后又陪她到看守所去了一趟。王伟没有跟着进去,只是在外面一个人抽烟,等着。晚上,他们找了一间很典雅的饭店吃饭聊天,接着去看了一场电影,电影完了回家睡觉——当然在睡觉之前一定要做爱,做累了才好睡觉嘛,这是不容置疑的。

早上醒来,阳光灿烂。这么好的天,该干些什么呢?还能干什么呢?当然是继续做爱了!这一点都不奇怪,两个年轻人在一起不想做爱才奇怪呢!做爱累了,继续睡;中午醒了,接着做爱,但不能再睡了,因为是下午的火车。反正年轻人偶尔累一下子也无所谓,恢复能力强嘛。抓紧时间洗漱、吃饭、骑摩托车到火车站——分离的时间眼看着一分一秒地逼近了。

分离是最让人讨厌的了。而年轻情侣(她们算吗?应该算是吧)们的分离尤其令人讨厌了,因为有太多的话要说,有太多的牵挂和不舍。难过,伤心,流眼泪,这些都是两个人分别时不能缺少的功课,否则就更叫人讨厌了;拥抱,接吻,分开,这也是不可或缺的,否则这样的分离也就不够伤感了。当然,这些韩雪一样没有少;王伟没有流眼泪,男人流眼泪就不仅仅是叫人讨厌了!

感情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当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并不能想起有它的存在,而一旦分别,它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于是人就会感到伤感,就会有离愁,就会有“才下心头,又上眉头”的思念,就会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不,是刚刚分别,便恍若隔世——此时的韩雪眼巴巴地站在车窗边,盯着站道上的王伟,看他的身影渐渐地远去,模糊,继而看不见,眼泪早就淋湿了她的衣襟。

外传 【玉女性经】 第六十三章 好人不能有好报?

每章一笑:河南某村一小伙外出打工,一家人送行。老父亲偷偷交代:“傻小子出去后别在外边乱来,尤其是女人,小心染上花柳病!它会给咱村带来灾难的,全村人性命都掌握在你的手里。”儿子不解地问:“咋?”老父亲说:“傻小子你想呀!你一得了那病,你媳妇就得了,你媳妇一得,我就得了,我一得,你娘就得了,你娘一得,那村长就得了,村长一有啊!全村人就全完啦!” 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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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没有见到李慕白之前,她还几乎不知道眼泪为何物,可李慕白走后,不仅在她的子宫里播下了一颗生命的种子,还让她知道了眼泪的滋味,并且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眼睛的这项功能也自此让她给发挥到了极限,稍不留神,眼泪便“哗哗”地流了出来。流泪虽说不上是什么好事,但也不是一无是处,首先它有排解压力和痛苦的功效,其次它有保护眼睛的好处。前者大凡哭过的人都知道,后者看看那些爱哭的女孩子,总是有一双超越常人的水汪汪的大(当然不一定会大,但肯定会亮)眼睛,就知此言不虚。论坛声誉保证 日本进口防伪npg名器3 名器证明3 齐藤OL 淫泷泽萝拉倒模成人用品!

韩雪回到家的当晚,王伟的电话也紧跟着追来了,两人在电话中窃窃私语了三十多分钟,这才依依不舍地挂下了。

韩妈妈自从装了部公用电话,还没见过谁这样打电话的。她想这电话费可是要一块多钱一分钟(那时候电话费就是如此昂贵,而当时的工资又特别低,可以想象这是一个什么概念)而不是一小时啊,这哪是在打电话啊,这简直是在烧钱嘛,虽然这电话并不是韩雪打过去的,不需要自己掏钱,但韩妈妈还是为对方心疼了好半天。一看见韩雪放下电话,她就急不可待地问:“跟你打电话的人是谁啊?说了这半天话,好像电话费不要钱似的。”

“深圳的一个警察,牛大的案子就归他管。”韩雪依然沉浸在刚才接电话的兴奋中,脸上荡漾着快乐的笑容,听到妈妈说到“钱”她很是反感,不屑地回了一句:“你整天就知道钱!挣钱不用干嘛啊?”

韩妈妈当然不知道这钱烧在电话上会有什么用,也想不到这钱跟韩雪脸上的笑容有什么联系,因此听见女儿这么说自己,老大不高兴,愤愤地教训女儿道:“没有钱你吃什么用什么穿什么啊?你以为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啊?钱自个儿会长脚跑到你手里去啊?再说,钱是这样花的吗?有多少钱花不掉啊?照这样花下去,一座金山银山也会花光啊!你这丫头哪知道挣钱是多么……”

胖女人的话匣子被韩雪给打开了,一发而不可收拾,更何况母女俩已经很久没见面了,这样说话的机会自然得来不易,但韩雪现在哪是能静下心来听妈妈唠叨完的啊?匆匆地甩下一句,“好了,好了,你又来了,我陪笑天去了,”便走进自己的卧室,关上房门,留下韩妈妈站在客厅里,瞪着眼睛,张着嘴巴,意犹未尽,又无可奈何,只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干活去了。

韩雪自从去了深圳,把儿子放在家里,一别就是数个月的时间不见,此次再次见到宝贝儿子,看到他不论身高、长相还是言语表达能力都已有长足进步,加之母子情深,思念切切,因此韩雪那个疼爱啊那个喜悦啊,实在是言语无法表达。

牛笑天这几个月来的进步当然少不了柳老师的精心栽培,所以第二天上午,韩雪便领着儿子登门道谢去了,并且拿出在深圳给柳老师夫妇买的礼品送给他们。一番寒喧自然是少不了,说的都是一些客套话和琐碎之事,在此不提了。

下午,春便风风火火地杀到了韩家,两个闺中好友之间,又少不得嘘寒问暖嬉笑打闹一番。

韩雪将牛大的涉案经过以及自己查凶的过程都详细地给春说了一遍,除了自己献身给那个丑陋的小矮子和自己跟王伟的那一段恋情忽略不提。所谓的两小无猜无话不说也只是指年幼的时候,等到长大成人之后,再要做到这点也实在不大可能了。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都会有或多或少的不想让别人知道的隐私,尤其是涉及到感情问题,更是如此。

春听后,对表哥的未来倍感担忧,不知道如何是好,又对韩雪为表哥所做的一切感到欣喜和佩服,觉得他们俩的心现在终于走到一起了,但又觉得这一切来得好像又有些迟了,倘若表哥真的要做很长时间的监牢的话。

这世界为什么会如此不公?好人为什么总不能有好报呢?春不知道该为表哥的命运感到悲哀,还是该更加为韩雪的人生感到悲伤,或许他们这是同病相连吧!可这也算是同病相连吗?春不敢再面对这样的问题,害怕自己陷在里面无法自拔。

然而这个春节对于韩雪来说,大体上还是幸福大于悲哀的,因为她的心现在更多的时候都放在了儿子牛笑天身上,以及远方的那个年轻警察。牛大已经走到了那种地步,韩雪自认为能力有限,不能再为他做些什么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何况即使有力,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使。除了为他伤心悲哀,她还能怎样呢?所以更多的时候,韩雪努力不让自己去想有关于牛大的问题。

“空想无益,只能是徒添烦恼,”韩雪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在经过这么多事之后,对于现在的韩雪来说,她已经没有什么不可以坦然面对的了。想当年李慕白骗去了她的贞操,骗去了她的初恋,骗去了她对爱情最美好的向往,以至于她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正确对待自己的那段过失,在一种无法言语的心理驱使下,她生下了他们之间的恶果——牛笑天,又为此阴差阳错地嫁给了她根本不爱的牛大,命运之神就这样一步一步地将她逼上无法控制的人生轨迹,而她在经历这一连串的无法预料的事情之后,依然许久无法正确对待李慕白这个人,甚至在悲痛欲绝愤懑不已的时候,都不敢去想不敢去提“李慕白”这三个字。

爱到了极点可能产生恨,恨到了极点却还是恨,而韩雪对于李慕白这个人都不知道是爱多一些还是恨更多一些,或者说爱恨纠缠在一起都分不清彼此了。可自从深圳回来以后,韩雪感觉眼前一亮,豁然开朗,很多事情都不再用简单的错和对来区分了。

人生苦短,不说要及时行乐,但也不必总是生活在过去的阴影中,她的命运固然很不幸,但也不算太坏,毕竟她有慈祥的妈妈,最好的朋友春,爱她的牛大,聪明可爱的儿子牛笑天,现在还有王伟,还有许许多多曾经爱过她关心过她的人,即使李慕白也不能算一无是处,再说当初她自己也是有错——如果她不是一见钟情,如果她发现怀孕后立即便堕胎,如果……也许原本只是一个小错误,中途如果处理得当,怎么会是今天的样子?

这或许都是命里注定了的,不能改变。韩雪心想。

春节过后,元宵节接踵而至。这一天的晚上,韩雪吃过团圆饭后正与牛笑天在床上玩耍,突然看见小叔子牛三骑着自行车急匆匆地从家里赶来,停好车子,气喘吁吁地跑进屋来,一进韩雪的房间就喊:“大嫂,我爸又病倒了。你赶快回家去看看。”

这牛父自从听说儿子涉嫌贩毒被抓后,身体便每况愈下,原本都不知道生病是啥滋味的他,此后却接二连三地病倒,虽然总能涉险闯过鬼门关,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牛父的身子骨再也不似从前那般的强悍了。他看起来非但不再强壮,还总让人为他提心吊胆,吹口气都有可能让他跌倒;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比七十多岁的人还要苍老。

牛父平时原本就不爱说话,有什么心事都放在心里,家门遇此不幸,对他来说毫无疑问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令他更是变得沉默寡言了。

韩雪去深圳之前,虽然知道牛父由于急火攻心而病倒了,但她因为也替牛大担心,所以并没有将牛父的病情放在心上,去了深圳后,打电话问起韩妈妈,又说一切都好,更是将牛父从心里剔除出去,等到从深圳回来去看牛父,这才吓了一大跳,看了老半天,都不敢确认那就是自己的“公公”,几个月不见,人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巨大的变化呢?实在难以置信。

韩雪见此情景,当然更是不敢跟牛父实话实说,只将喜讯报知,说牛大应该很快就会无罪释放,请他宽心。

牛父听了儿媳妇的话后,果然宽心了许多,身体日见好转,加之孙子牛庆时常来到身边叫“爷爷”不断,乐得他眉开眼笑,精神更是大为好转。可见有时候良药还不如良言来得更为有效。

而这一切,牛大在看守所里当然都不知情。牛大是个孝子,牛父怕儿子知道自己的病情后也跟着急出病来,所以嘱咐韩雪一定要隐瞒真相;牛三代父写给牛大的家信中也总是说 “家中一切都好,请他不必牵挂,安心配合政府调查取证,早日洗清冤屈……”等等。

牛大在家的时候,韩雪就很少去牛家住,何况现在牛大远在南方的看守所里,更是不会夜宿牛家了。好在,牛父乃宽宏大量之人,并不见怪,何况让她一个女人住在这一帮男人之中,也确实有些难为她。

现在突然听到牛父病危,韩雪自是心头一沉,愣在原地,一时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 “前几天不是还好好儿的么,怎么突然就又生病了呢?” 韩雪这话既像是在问牛三,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牛三刚想回答,却见韩妈妈不知道怎么就听见了牛三所说的话,前脚还未跨进韩雪的房内,声音便已先到: “啊?小三子,你爸又病了?病情严重吗?可找医生来看了?” 亲家公生病,韩妈妈没有不关心之理,心里自然也是很急,语速比平时快了好几倍。

“医生给打过针吃过药了,但爸爸还是不见好转,医生说要转到市医院去治疗,不然——”牛三放弃回答韩雪的问话,转而对韩妈妈说。

“不然怎样?都这么晚了,还怎么去市医院呢?”韩妈妈心急,不待牛三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继续发问。(om 手机电子书大海无量制作)

韩妈妈的担心不无道理。从牛家到飞凤镇就已经有六七公里的羊肠小道,自行车跑起来都嫌路窄,别说汽车了;而从飞凤镇再到市医院还有六七十公理路途,也是崎岖不平,这样一路颠簸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更何况现在又已夜深!

然而这样的问题让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孩子来回答显然是找错了对象。牛三只说了句“医生说不去市医院可能会有危险”便抓耳挠腮地不知接着该怎么回答了。

此时的韩雪倒是镇静了下来,打了个电话到市医院,让救护车往她家这边开,然后再让牛三赶紧先回家,叫人或抬或背将牛父也送到她家这边来,这样既不绕道,也节省时间。

牛三听了大嫂的吩咐后,就飞速地骑着自行车往家赶了。

韩妈妈回到自个房间拿了两千块钱交给韩雪,说:“这钱你先拿着,不够的话你再打电话给我!笑天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带好他的。”韩妈妈知道牛家现在的状况,经济上的困境完全可以想象,这牛父的住院费恐怕是拿不出来了。

牛父自从知道牛大已经洗涮了冤情后,表面上看来已无大碍,身体也硬朗了许多,但他久病之后,身体的内耗其实已经相当严重,加之家境穷困,生病期间及病愈后都没有及时好好地调理过,因此,这次元宵佳节触景生情,思子心切,导致旧病复发,差点一命归天。

牛父这次侥幸从鬼门关里逃了出来,市医院的医生说再来得迟点怕就没得救了。牛父的命虽然保住了,但牛父的病却从急性转化成慢性,需要慢慢调养,少则三五个月,多则一年半载的,就看牛父个人的体质以及此后的调理情况,中间如有不当或再经什么刺激,都随时还有可能转为急性,继而便可能有生命危险。

因此,作为他的儿媳妇,韩雪自是当仁不让地有照顾老人家的义务,更何况亲情以及小孙子的欢笑声,对牛父来说,比吃什么药都要来得见效。

外传 【玉女性经】 第六十四章 上帝不会让美女虚度一生?

每章一笑:昨夜乳林漫步,手扶双峰探路。忽觉异军突出,又觉水漫内裤。幸亏小丫相助,小鸟才有住处。只是鸟大窝小,夹的小鸟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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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不是不懂道理的人。牛父出院后,韩雪便带着孩子住进了牛家,一住就是几个月,而深圳她自然是不能再去了。这期间,韩雪只能偶尔通过电话或书信与王伟联系,即使这样,也是很不正常,因为牛家所在的村落实在是穷乡僻壤,现代通讯每次传到这里,基本上都早已成了老黄历,过了保质期了,尽管这里离飞凤镇其实也只有六七公理远。

韩雪只有在回娘家的时候,才能偶尔得到一些来自深圳的问候。不知道是因为距离的原因还是时间的原因,韩雪与王伟之间的联系,也渐渐的不再像起初那样的热络了,感情也随之淡漠了,及至后来,王伟这个人在韩雪的心目中仿佛也变得可有可无了。不知道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基础不够牢*,还是原本就师出无名,这样的爱情(如果韩雪的行为不叫偷汉子的话)经不住时间的考验,韩雪倒也没有感到多少失望,只是略有些遗憾而已。

时间到了四月末,王伟在电话中告诉她牛大被判了十五年徒刑。韩雪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有感到怎样吃惊,因为她早已有了足够的思想准备,心中反倒有一颗石头落了地的感觉,连牛大的罪名也懒得去问了。问了又有什么用呢?结局能够改变吗?这样的消息除了让妈妈和春知道外,韩雪当然不敢告诉其它人,更不敢向牛父透露分毫,反倒一再地找着各种借口说他很快就会被释放回家。不如此,韩雪又能怎样呢?

韩雪在照顾牛父的日子里也算是尽心尽责,从没有怨天尤人——这对于一个从小就娇生惯养,又时时被家人和同学像众星捧月一样供着的女孩子来说,已实属不易了。

牛父虽然没受过什么教育,但也是通情达理之人,看到韩雪能够如此任劳任怨地服侍自己,很是感动,不忍让她再受苦,催她领着孩子回家去,说自己已经病好了,再说家里还有牛二和牛三可以照顾他。但事实上,牛二是个半傻之人,本身就需要人来照料,哪还能照顾得了牛父?至于牛三才十五六岁,加之又要上学,又能怎样去照料牛父?

韩雪心知肚明,知道牛父是出于疼爱自己的目的才说出这番话的,当然不能真的就此扔下一家老小,自个逍遥快活去。但随着时间的一天天离去,这一大家子的吃喝穿用,又不能全*韩妈妈一个人开的小旅馆来接济,长此以往,这肯定也不是个事,更何况韩妈妈的那个小旅馆也支撑不住啊。

等到牛三放暑假,又见牛父确实各方面都好些以后,韩雪才跟牛父说自己想出去找个工作,挣点钱贴补一下家用。牛父当然一口应允了,只叫她一个人在外小心点,说牛家对不住她,让她受苦了。话没说完,他已是老泪纵横。韩雪慌了,怕他旧病复发,赶紧劝慰。好在,牛父没一会就止住了眼泪,说自己这是高兴的,牛家有个这么好的媳妇真是上天赐予的。

韩雪没有办法,只好将孩子还是交给柳老师夫妇代管。他们自从韩雪从深圳回来以后,不能再每日见到牛笑天了,心中每日失落得不行,又不好去抢人家孩子带,现在韩雪又主动找上门来,实在是求之不得,因此他们那个开心啊真是言语难以形容。韩雪看到他们老夫妻俩对待牛笑天像是对待自家孙子似的,也就放心地走了,独自一人来到了省城合肥。

此时的春刚大学毕业不久,正在省城一家医院做实习护士,并在医院附近租了个小单间。韩雪来合肥自然是奔着春来的。

韩雪高中毕业,天生丽质,想找个工作自然不难。几天后,她便进入一家大饭店当了服务员,而像她这样到哪里都能引来一堆男人目光的美女,这样的工作对她来说注定只是个过度,事实上也是如此,半个月后,她就被一家国有大公司的张总相中,高薪聘请去做了文员。

上帝总不会让一个美女虚度一生的。而韩雪的人生之路注定总是祸福相依。

韩雪不算是工作狂,但她工作起来却也极其认真负责,加之她冰雪聪明,所以不但很快地便熟悉了本职工作,而且干得绘声绘色,时常受到领导的表扬,这可不是通过她的美貌能够获取的,因为这样的表扬也得服众才行。

暑假过后,韩雪请假回家去看望牛父,见牛父病情稳定,自己也能照顾自己了,留下了一千块钱,又回到娘家见了一下妈妈和儿子,这才重新匆匆忙忙地返回省城了。

张总对韩雪有意思,韩雪当然不会不知道,但她始终不露声色,若即若离,除了偶尔陪他出去应酬一下之外,就不再让他有更进一步的机会了。而张总毕竟是国有企业的领导,又是个有妻儿的中年男人,自然也不敢霸王硬上弓,只能细水长流,等待恰当的时间,或等有了感情之后再相机行事。这点耐心,对于张总来说还是有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他比谁都清楚。

韩雪每天下班之后,便回到春租住的小屋内,或看书或烧饭,倒也不会闲着。春的工作特性是时而白班时而夜班,所以在小屋内的时间反倒没有韩雪长。春这时候的男友是她的同事——一个年轻的外科医生。外科医生的性欲跟春一样强烈,两人时常不分时间地点干着苟且之事,韩雪常常是防不胜防,几个月下来,让她撞见过好几次,他们二人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倒是韩雪为此感到极不自在,虽然面红耳赤的状况,现在在她的脸上也难得一见了。

但这样的状况一时又没法改变,因为要么韩雪重新租一个房子搬出去住,要么就是春忍着性欲或者另寻它处交欢去,这些此时看来都还不够现实。因此,韩雪也只能这样忍受下去。

经过这几年的风风雨雨之后,韩雪对于安定的生活、稳定的工作、幸福的家庭有着更为强烈地渴望,而她现在的状况还远不能说完美,但却也足以让她感到相当满意了,毕竟能够在省城自食其力,还能有部分节余来照料家人的生活,已属相当不易了。

当然她时常会思念孩子和妈妈,在住宿上面也略感有些不方便,但这些现在暂时都不算什么,她能够自我克服。除此之外,实在没什么可以让她牵挂和烦恼的了:牛大已经那样,改变不了,只能坦然接受;牛父身体渐渐好转,能够自理,还有牛三和亲友邻居们代为照顾一下,也无须她太担心;王伟?就这样不了了之吧;春就在自己的身边,想见就见,不想见也得见;那还有谁呢?哦,还有个李慕白,那都是老黄历了,都快忘了,那时候怎么就会爱上他呢?还是一见钟情!还为他生了个儿子!现在想来,都跟做梦似的,很不可思议啊!年轻的时候就是冲动啊,冲动就要付出代价,这是必然的。

韩雪在闲暇时想到这些脸上都挂着笑,这样的心态跟过去真是大为不同了;有时候她还跟春讨论一下这些年自己所经历的一些事,也是带着一副调侃的语调在说,令春听了也大为感叹,说“雪儿,你真是变了,跟从前简直不是同一个人了”。

韩雪笑着说,“谁不在变呢?你不也在变?都长大了嘛,难道还永远跟小孩子似的不懂事?古人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没有些进步?”

说得春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不住地感叹道:“社会真是一个大课堂,比起学校这个小课堂来,自己这些年算是虚度了,我们之间的差距现在那岂是可以用米尺来丈量的?唉!我落伍了——中国的教育真是害人不浅啊!哈哈!”

然而好日子总是不长久,历史总是一再地这样重演,人皆不例外。

中秋佳节来临的前一天上午,韩雪在公司里意外地接到妈妈从家里打来的电话。

韩妈妈在电话中说牛父昨天夜里在家中旧病突发死了,死因是牛大从深圳寄往家中的一封信,牛三将信的内容读给牛父听了,信还没有读完,牛父便惨叫一声命归黄泉了。

信的内容自然是透露了韩雪苦心隐瞒的真相,另外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信中还提到她们假结婚的事,说他们之间的约定现在可以解除了,让韩雪早日另嫁他人,不要再被耽误了。牛大在信中请牛父原谅自己的不孝,不能再照顾他老人家了,并请他不要怪罪韩雪,因为这些都是他自愿的,和韩雪没有任何关系。信的中心内容大体上就是这些。

信是寄到牛三的学校里,牛三拿回家后被牛父发现了,结果当然是牛三不得不将信的内容告知牛父。

韩妈妈一边在电话中说着这些,一边流着眼泪责问女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牛庆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说到最后,她几乎是歇斯底里了,说“雪儿你到底想隐瞒妈妈多久,你怎么能这样欺骗妈妈啊?”韩雪跟傻子似的坐在办公桌上听着妈妈在电话里不停地哭诉,她只是一言不发,她也不知道该怎样说。她的思想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工作,等到糊里糊涂地挂断电话后,脑子又混乱得像世界大战,分不清敌我,分不清是非和因果,只是一味地在想:怎么会是这样呢?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韩雪的同事们都纷纷地走到她身边来关心地问:“韩雪,出什么事了?”

“你没事吧?”

“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

韩雪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是泪流满面成了个泪人儿了。她用手背去抹眼泪,然而眼泪却越抹越多,无法止住,干脆放声大哭。众同事不知何事,只能好言相劝,毫无结果后,皆束手无策,只能站在一边窃窃私语,胡乱猜测,任韩雪埋头哭泣。

张总也寻声而来,远远地便关切地问:“怎么啦?怎么回事?”及至走到韩雪身边,更是轻柔地问:“韩雪,发生什么事了?有谁欺负你了,还是……”张总毕竟是公司的大领导,众同事见他来了,留下一句“我们也不知道”后便纷纷散去,回到各自工作岗位上。

韩雪这时候当然不能再埋头哭泣了,抬起泪眼看着张总说,“我,我父亲——死了!”韩雪本想说“我爱人的父亲死了”,念头一转,便将“爱人”两个字给悄悄地抹去了。张总一听,脸露悲哀,叹息道:“唉!人终究难免一死。人死不能复生,你就节哀吧!”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面巾纸替给韩雪。

“嗯!”韩雪的眼泪渐渐止息,只是偶尔地还抽泣一下,接过张总的面纸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接着说:“张总,我想请假回家给父亲送终。”

“这是应该的。你什么时候走?我叫司机开车送你回去!”张总对韩雪的关怀向来都是无微不至的,只是韩雪一般不给他表现的机会,也不领他的这份情,这次也没有例外,“不用了,张总!我一会跟我的一个朋友一起回家,谢谢你的关心!”韩雪露出一丝微笑,这样说。

张总虽然有些失望,但看到韩雪的笑容,也不免像孩子得到夸奖,脸露喜色,也不强求韩雪同意,只是说,“这样啊?那,那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说,不要怕麻烦。啊?” 听到韩雪“嗯”了一声后,接着说,“我还有些事要忙,先走了。你需要多少钱,尽管到财务上去支取,拿来我给你签字。好吧?”再次得到韩雪的“嗯”声和笑容后,便笑容满面地离开了。

张总一走,便有三三两两的同事在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脸上的表情很怪。

韩雪顾不了这许多,匆匆地写了请假条和借据后,便离开了自己的办公桌,到张总办公室和财务室去了,等一切都办妥之后,她便急匆匆地打车去春所在的学校。

春也已知道牛父的死讯,正在等韩雪一道回去,两人见面后,立即坐上开往九华山方向去的汽车,一路无语。春这次的晕车倒是并不严重,只是开始的时候吐了几次,后来便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了。看来老天也并不总是趁人之危的。

牛父的葬礼结束之后,韩雪和牛大的婚姻关系也就此结束了,不管韩雪是否愿意,这样的婚姻都没有再继续存在的必要了。

当一切都大白于天下的时候,再维持这样的一种婚姻状况又有什么意思呢?何况十五年后的牛大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

当然,婚姻虽然不存在了,但义务还是要继续。

韩雪为牛家还清了这两年所欠下的三万多元的债务——为此,她成了张总的情妇;并且承担了牛二和牛三的一切生活学习费用,直到牛二半年以后不小心掉进河里淹死、牛三随后去了山东大舅家定居为止;此外,韩雪还时不时地寄些衣服等生活用品给牛大。这一切,都是韩雪主动要求的,即便如此,她还是常常为此感到愧疚无比,因为她感到自己欠牛大和这个家庭的实在是太多,无以为报,但也只能是如此了。

一切都料理妥当之后,韩雪接来儿子正式在省城安家落户,住在张总送给她的一套三居室的房子里。

故事到此原本可以结束了,韩雪也是这么想,她以为自己做了张总的情妇,从此以后,她就可以过上安稳日子了,可没想到一场更大的变故即将降临到她的头上来,让她差点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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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之一: 明媚

身高: 1.64M

体重: 原四十二公斤;现四十五公斤。

三围: 原身体修长,偏瘦;经几年变幻,终修炼成现在凹凸不平之身躯。

年龄: 刚出场时17周岁, 现年22周岁。

美丽指数: 五颗星

清纯指数: 超五颗星

可爱指数: 五颗星

流口水(魅力)指数: 四颗星;

性格: 原来较内向,腼腆,爱使小性子,现在较通情达理。

家庭背景: 独生子女,工人家庭。

学历: 宁陵财专毕业。

职业: 空姐

人物可信度:真多假少,日记部分为作者当年真实所写。其它章节有参考。请您不要按址寻觅,以免妨碍她平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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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之二:香儿(此为其长大后数据)

身高: 1.73M

体重: 少女时四十五公斤,成年后五十四公斤。

三围: 少女时体型修长,成年后丰乳(36)肥臀(34),性感无比,典型之魔鬼身材。

年龄: 初出场时八岁,再出场时十七岁,现年22岁

美丽指数: 五颗星

清纯指数: 四颗星

可爱指数: 四颗星

流口水(魅力)指数: 少女时四颗星;成年后超五颗星

性格: 外向,活泼好动,平时语速较快,躺在床上时,又极其小女人般柔声蜜语。叫春声较为高亢!

家庭背景: 父亲政府高官,母亲是原安徽省著名舞蹈演员,后离异。

学历: 宁陵财专,中途辍学。

职业: 国内时为模特,到美国后不详

人物可信度:说真也真,说假也假,参考身边朋友之故事,改编。请您不要枉费心机,四处寻觅了,除非您有机会去美国加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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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之三: 徐子玉(成年后数据)

身高: 1.71M

体重: 四十九公斤。

三围: 窈窕淑女,凹凸有致,身材近乎完美。

年龄: 初出场时八岁,再出场时十八岁,现年23岁

美丽指数: 超五颗星

清纯指数: 四星半

可爱指数: 四星半

流口水(魅力)指数: 五颗星

性格: 大家闺秀,温柔娴静,时冷时热,捉摸不定!

家庭背景: 父母皆为政府高官。

学历: 江大音乐系毕业。

职业: 某乐队古典音乐乐手

人物可信度:国内某著名美女音乐家,不宜公布更多信息,以免作者吃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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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之四: 秋水

身高: 1.66M

体重: 四十六公斤。

三围: 前挺(34)后翘(34),极为诱人。

年龄: 初出场时十八岁,现年23岁

美丽指数: 超五颗星

清纯指数: 五颗星

可爱指数: 五颗星

流口水(魅力)指数: 超五颗星

性格: 内向,腼腆,爱使小性子!

家庭背景: 父母皆为政府高官。

学历: 皖大外语系本科毕业。

职业: 流行歌星

人物可信度:原型为国内某著名美女歌唱家,不宜公布更多信息,以免作者吃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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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之五: 黄莺莺

身高: 1.60M

体重: 四十四公斤。

三围: 圆润丰满,小巧玲珑。

年龄: 初出场时十三岁,再出场时十六岁,现年21岁

美丽指数: 四颗星

清纯指数: 四颗星

可爱指数: 五颗星

流口水(魅力)指数: 四星半

性格: 活泼外向,小鸟依人!

家庭背景: 单亲家庭,母女二人以经营小旅馆为生。

学历: 大专就读中。

职业: 大专就读中

人物可信度:邻家小妹,完全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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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之另类英雄榜

男一号人物:陈小诺

身高: 垫上厚鞋垫勉强1.77M

体重: 毛重六十七点五公斤

三围: 体型强健,前挺(含胸前和下半身)后翘。

年龄: 芳龄现年二十五周岁。

英俊指数:五颗星

可爱指数:超五颗星

英雄(床上)指数:超五颗星

英雄(床下)指数:五颗星

流口水(魅力)指数: 四星半。

泡妞指数:只要是美女,不论婚否,只要有机会一律通吃。

泡妞成功指数:百分之九十。

性格: 外向,爱耍贫嘴,见到美女就晕乎。

家庭背景:安徽宁陵市水城县水木镇人,家族世代为农。他毕业后*行贿贪官污吏,才脱贫致富,20岁时便挤身百万富翁行列。

学历: 国立高中毕业,因他在校期间常做客校长室,所以没有拿到毕业证。

人物可信度:作者本人的变形人物,也就是作者本人在身高长相泡妞等所期望达到的一种理想状况。这种人经常会出现在美少女的身边和梦中,以及海南卫视举办的“万人迷”节目当中。

人生另类格言:我为美女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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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号人物:司马南

身高: 穿上高跟鞋海拔为1680mm

体重: 冬天穿棉衣毛裤时毛重五十七公斤(肯定不会有短斤少两之现象发生)

三围: 体型极其匀称,完美无缺。正所谓窈窕淑男,美女好逑。

年龄: 芳龄现年二十六周岁。

英俊指数:三颗星

可爱指数:负三颗星

英雄(床上)指数:五颗星

英雄(床下)指数:四颗星

流口水(魅力)指数:三颗星(在视力一万八千度的美女眼中,当然也有特例,比如香儿,比如……)

泡妞指数:觅一美女为终生伴侣

泡妞成功指数:百分之三

性格: 双面性格,亦动亦静的极端人物,音如破锅,极其悦耳!跟美女爱耍嘴皮子。

家庭背景:安徽宁陵市水城县水木镇人,世代为农,生生不息,到他辈才大逆不道,*行走江湖,坑蒙拐骗为生,后又试图混迹于作家群中,不幸被人识破,终未果。

学历: 勉强国立初中毕业,后在加利顿(家里蹲)大学刻苦进修数载,终获工商和文学双博士前学位。

人物可信度:完全真实,作者本人原型人物。现居合肥,地址请在小说中查找。美女请按址来访,保你茶饭不思,呕吐不止,誓不看男人;谢绝帅哥拜访。

人生另类格言:我爱的人,她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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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三号人物:李再白

身高: 光脚净高1.82M

体重: 穿衣毛重六十八公斤

三围: 凹凸有致,体型修长

年龄: 现年二十五周岁。

英俊指数:超五颗星

可爱指数:四颗星

英雄(床上)指数:五颗星

英雄(床下)指数:四颗星

流口水(魅力)指数: 五颗星。

泡妞指数:只要是女人,不论美丑,老少通杀。

泡妞成功指数:百分之九十九。

性格: 时而冷酷,时而热情;对女人大方体贴,极富爱心,精力充沛!

家庭背景: 安徽宁陵市水城县水木镇人,父母皆为水木镇高等学府人民教师,其父中途弃文从商,其母也随夫远走他乡。

学历: 国立初中二年级时,因强奸校花未遂,自行辍学!北大清华因此而痛失一优等学子,但商界却因此多了一位苒苒升起的新星,贪官污吏们也因此多了一个进贡者!随后,经多年不息努力奋斗,再向某清华基金会捐赠了两百元人民币,也终获清华大学工商管理博士后学位。此乃特例,请勿效仿!

人物可信度:真到假时假亦真,假到真时真亦假。请各位从生活中寻觅吧,总有似曾相识之人吧?当然,美女们碰到并拥有此等极品佳男的机会,比常人毫无疑问会更大些。如果您恰巧是,那就恭喜您好了!

人生另类格言:是女人,我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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