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 【玉女性经】 第四十七章 跨越禁区
每章一笑:大宝和二宝是一对孪生兄弟,二人还未出生前在娘胎里聊天。二人讨论爹和娘谁好。大宝说,当然是娘好。二宝说爹也不错。大宝反驳道:“爹有什么好,十天半个月也不露面,吐口痰就走。二人降生后,大宝睁开眼,看着爹满头黑发,赞叹道:”爹的头发长的好快!”大宝见二宝受宠,心生毒计,将毒药抹在二宝常吃的奶头上,妄想毒死二宝,一觉醒来,听见娘在哭,问道:“是不是二宝死了?”娘说不是,是你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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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儿香甜可口的津液令牛大久久不忍离去,可是美人儿的下方有更加美妙的所在正等着他去品尝呢!可恨他只长了一张嘴巴,不能同时兼顾,只得暂时割爱,转战到韩雪坚挺嫩滑的玉乳上,他一手抚弄一个,嘴巴一会尝尝这个,一会又吮吸一下那个,忙得不可开交。再然后,牛大的舌头顺着韩雪双峰下平坦的平原地带一直往下,继而找到了最美妙也是牛大最期待的地方,当即便像老牛喝水一样地吮吸起来……牛大也算是此中高手了,毕竟他的师傅是极为性乱的春妈妈,后又曾转战南北,和为数不少的女人有过激战。
因此,在牛大的强烈刺激下,韩雪的身子迅速地做出了反应,口中娇喘连连,身子更是抖动得厉害。没过多久,韩雪便开始呼唤着牛大进入她的圣地了。牛大差不多两年没碰过女人了,身下又是和曾经在梦里有过无数次交手的美人儿,自然也是早已经迫不急待,现在美人传唤他,他当然眨眼之间便完成了渴望已久的动作。他的进入是在双手的帮助下才顺利完成的。
因为韩雪下身的地方几乎是新的,宛若处女一样的紧绷,要知道那里曾经只被使用过一个星期,而一个星期对于一个只有十九岁的女人来说,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何况这一个星期还是两年前的事了呢。韩雪和李慕白的那一次距离现在正好两年时间了呢,而他也是借助双手的帮忙下才第一次进入的,只是他的东西很长,而牛大的东西很粗——历史真会开玩笑。
韩雪在这个男人进入自己身体的一刹那,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兴奋,情不自禁地高声尖叫了一下,在寂静的夜晚里更显得异常响亮——好在没有人听到,或者说有人听到了,也装着没听见。接着她便死死地抱住牛大的后背,使他整个人更加紧密地贴在自己的身上。
春很多年前就开玩笑说要让他表哥用手榴弹去插她的身子,没想到当初的一句戏言今天也成真了!一年多以前, 那时候韩雪根本还不知道所以她说不出,现在她终于知道了,但她肯定也不会对春说。哼,当然要自己来慢慢回味了,现在这可是自家的男人!
手榴弹在一进一出地做着活塞运动,牛大的嘴里急促地喘着粗重的热气,他真像头牛,下面那东西更像。不是只有那个叫做李慕白的男人才可以叫韩雪欲死欲活的,这个牛大一样可以,甚至更厉害。一阵阵的说不出的舒服从韩雪的身下往全身扩散,然后她控制不住地浪叫。韩雪的叫春声很悦耳,也很有诱惑力,使得牛大更加地卖力。
于是,有股强大的激流往她身子里喷射,像高压水枪。牛大没有带套。这是男人的东西第二次完全毫无遮拦地进入到她的体内,但这一次,她知道有个叫做“毓婷”的药,在事后七十二小时之内吃了,都可以补救他们之间的毫无防备的性事,她再不会犯前车之错了。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当然就会有第三次。就此打住,是人都是肉做的,不是铁。当她们梅开三度之后,天已经亮了,然后相拥而睡。
寡妇知道久别胜新婚的道理,也知道那种事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是多么重要,所以她一直都没有去叫醒他们。他们因此一觉睡到那天傍晚才起床。
很难说韩雪为什么这次对牛大会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是春的一席话?是牛大全身心的付出?是这长久的分别的思念?或是自己对某些问题看法的改变?或者是——其实,不用找那么多理由的,其实也不一定非要找出某一种起决定性的理由的,应该是那么多说得出和说不出的理由统统结合在一起才促成她这种转变的吧?就如吃中药,总是将很多种草药结合在一起煎熬之后喝下去才会有效,谁能说其中的某一种草药最关键呢?即使有一种成分最重要,但也很难说少了其它的成分,它还能起到那样的作用么?都是相辅相成的吧!韩雪后来这样想她和牛大终于结合到一起的原因。
但韩雪依然说不清楚自己是真的爱上牛大了,还是只为着其它的某个原因才会促使她将自己彻底地交给了他,同时也接受了他。反正在那一个星期——唉!又是一个星期——里,韩雪跟牛大来了个彻底的大结合,结合到最后连牛大那样强壮的身体也已经快支撑不住了。牛大的回家其实是带有非常大的偶然性。他原本只是坐火车中途路过南京,然后突然的因为太过于思念韩雪,才匆忙地临时决定下了车,也许这只是一瞬间的不可阻扼的冲动,但因为这一冲动才有了后来那难以忘怀的一个星期,也可能因为这一个星期而彻底改变了他一生的运行轨迹——谁说得清呢!人生原本就是这样充满着变数和不确实的。没有人真的能够预测未来,没有人真的能够把握住未来——东方朔不能,诸葛孔明也不能。
因为牛大的一念之差,他决定回家;因为韩雪的转变,才使得牛大得尝所愿,终于尝到了最为甜美可口的韩雪的肉体;又因为韩雪一再的挽留和撒娇不放他走,牛大从只想回家看一眼就走,到一而再、再而三地往后推着行程,直到一个星期后才离开;要不是因为有才刚刚一岁多的牛笑天而实在无法走开,韩雪恐怕也要坚持跟着他到南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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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 【玉女性经】 第四十八章 性是游戏?
每章一笑:一女买肉。拣肥肉翻来翻去没买,沾两手油。回家后用水洗手熬一锅汤,说:“没花钱就让全家喝一顿。”丈夫生气道:“为何不洗在缸里?可喝几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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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一个星期里,韩雪总想表现出贤妻良母的样子给牛大,但她烧饭炒菜时的模样又让牛大根本不舍得让她去表现,即使韩雪嘴巴翘得老高,即使韩雪拿小拳头捶他。牛大通常都是无比怜爱地抱起韩雪,在她的可爱的小嘴上轻轻地咬上一口,无比温情地说,“乖!小宝宝!你去休息休息,我来干活。”韩雪当然会听话了。因为她有义务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香喷喷的,好让牛大不断地想要自己,她要牛大在家的短暂时光里,尽可能多地享用到自己美味的身体。这应该不属于自私的想法吧。
有牛大在家的日子,韩雪只能当太太,这是没办法改变的真理。
当然牛大在家的这七天时间里,韩雪也没有亏待他, 牛大回家的第三天,韩雪就风一样地带他到圣女山上的那个无名湖洗澡去了,她把她和春之间在这里发生的凡是自认为有趣的或是好笑的事情,都无比罗嗦地跟牛大说了N遍,包括她们之间的那次同性大战——当然,她和李慕白之间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她是只字不提。
牛大坐在无名湖边的岩石上,低着头一边听着韩雪像小鸟一样啁啾声,一边欣赏着韩雪那无与伦比的美丽胴体。是的,牛大以前所经历过的女人要是跟眼前的美人儿比较起来,那简直是乌鸦与凤凰之间一样毫无可比性。
以前,他只吃惊于韩雪五官长得娇美,无可挑剔,是的,谁能想到她脸上的弯弯的柳眉,水汪汪的迷死人不偿命的杏眼,挺直的瑶鼻,微微翘起的樱唇,浅浅一笑便会露出的如碎玉一般洁白整齐的贝齿,而这些又都是那么恰到好处地分部在她那张略微有些瘦削的粉脸上,柔顺的披肩秀发,又总是有那么几缕不安分守己的青丝,会时不时地随着轻风跑到她的眼面前来,显得随意而又极度的诱惑。
这些是牛大以前经常能看得到的韩雪,而现在除此之外,他又看到了以前所看不到而又特别渴望想看到的东东,他现在也能一揽无余了。不仅仅是看,还可以摸,还可以使用了。
人生真是难以想象啊。
牛大听到韩雪同表妹发生同性关系,非但没有感到不适,还觉得很好奇,不知道她们两个女人之间是怎样交媾的。
牛大由此联想起他曾经被表妹破坏的好事,想起表妹曾经赤条条地站在自己面前叫他要她,想起表妹说她被一个什么贾老师啃了很多天她身上白净的嫩肉,想起表妹充满肉欲的身体,想起他曾经在无数个梦里将表妹的身子当成性幻想对象……他倘若想要得到表面的肉体简直是轻而易取,不费吹灰之力,表妹更是会很乐意将自己献给他使用。
而这真的不是牛大在大白天里做白日梦。这完全是有事实根据的。
就在牛大认识韩雪之前的那个暑假里,他和表妹还到这个无名湖里来泡过澡。他们都是脱得一丝不挂地泡在湖水里。此时的春也早已知道牛大不是自己的亲表哥,因此早就对表哥身上的手榴弹很憧憬的她,自然不肯放过这样的大好时机。牛大面对表妹性感的裸体身体也是止不住地发出强烈的信号,再加上表妹时不时地在湖水中用自己D杯的巨乳和敏感的下身在他的身上磨擦不断,她的一只手也紧紧地抓住了他的下身,快速地抚弄……
牛大的思想从两年多前在这里发生的那一幕脱离开来,终于又回到了眼前的现实之中。他出神地看着韩雪如凝脂般光滑细腻的玉体,手指便禁不住地在她如雪的肌肤上轻轻地描划起来,在她修长白嫩的玉腿上上下游动起来,又在她的敏感地带蜻蜓点水般地骚扰几下便匆匆地逃走……他一边微笑着倾听韩雪叽叽喳喳的念叨,一边就这样感受着美人儿的优美的曲线和光滑细嫩的肌肤。
后来,韩雪又说到了春曾经说过的有关于“手榴弹”的笑话,以及春开玩笑说过的有一天她会让它进入韩雪身体里的话,都一并稀里哗啦地说与牛大听。牛大听得哈哈大笑,笑得实在忍不住了,便掏出自己的手榴弹从韩雪的臀部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里,以示当年表妹的英明预言是有多么地准确无误。现在,他已经无需再用手去掰开她那紧闭的私处了,因为它们都已经很熟悉,像邻里之间,像亲朋之间。
于是,山谷里就开始回荡起韩雪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的“啊噢”声,于是,在这个韩雪和春来过不知多少回的无名的小湖边,她们一次又一次地变幻着各种姿势玩起了性游戏——是的,性,也是一种游戏,只不过这是一种成人游戏而已。尽管有些儿童之间也会玩,但他们并不能真正地尝到其中的乐趣,因此归根结底,性是一种成人游戏,也是人世间最美妙最不可言传的一种游戏。这样的游戏,一代一代的相传下去,人类才会如此繁盛,人类才因此生生不息。因此性肯定不应该是“黄色”的,而是“红色”的,比血液还要红,像血液一样必不可少!
人类要生命不息战斗不止,为这崇高而有趣的游戏拼死奋斗。
牛大和韩雪就这样在战斗!不停地战斗,直到两个人精疲力竭。
外传 【玉女性经】 第四十九章 吃醋
每章一笑:一先生从国外买了一只金龟,准备乘机带回,为蒙混过关,将金龟藏进裤裆,上了飞机。不想,金龟在裤裆里闷得受不了,从“大门”里探出了头,恰巧被空中小姐看见,说:“我见的‘家伙’多了,还没有见过带眼睛的,你是那里人?”先生红脸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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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七天后,牛大还是走了。尽管韩雪眼泪汪汪,但牛大不得不离开,他要为这个家庭提供足够多的物质保证而去拼搏奋斗。临走前,牛大牵着韩雪的小手说他很快就会再回来的。说完,男儿的眼泪都差点流了出来,好在这眼泪足够坚强,又自个流回到肚子里了。
牛大走了,韩雪的心也就空了。整天都是空空的。当然,韩雪的下身也肯定总是空的了,因为那手榴弹也随着牛大远去了,不知何时归。
人是不能空虚的。不管是心灵上的还是肉体上的,一旦突然地空下来,那份寂寞那份孤独就会将整个人无情地吞噬下去。于是韩雪——唉,可怜的韩雪——只能是常常独自或流泪或发呆或无理由地生气,反正她整个人都开始变得有些反常。
韩妈妈这时候倒也通情达理,大体上能够猜出女儿的心思,所以并不与她计较,反而处处时时地更加疼爱她。而照顾牛笑天的重任,当然也就更多地落在她的身上了。这是毫无疑问的。
等春放暑假回家的时候,韩雪因为经常可以谈起牛大,开始又变得开心起来,本来不想说或不应该说的“私事”,也被她忍不住地全都泄漏了出来。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们又是正在圣女山的这个无名小湖里泡澡。而仅仅在两个月之前,韩雪和牛大还在这个湖泊里不知道牺牲掉了多少精子和卵子。
春听后自然为表哥感到高兴,他付出了那么多终于有所回报了,终于能够得到自己的心上人了。同时,她当然也不忘取笑一下韩雪,但韩雪这次已经不再像从前一样提起这事就很害羞了,而更多的是回以幸福的微笑。的确是幸福的笑,那笑容里装满了幸福之花。让春看了倍感羡慕。自叹不知何时也才能像韩雪一样幸福快乐。
但春也是要走的,因为暑假只是个假期而已,并不是没有尽头。
春走了,其实夏天也就差不多完蛋了,秋天自然也就粉墨登场了。
日子过得不快但也不慢。牛大的信差不多要一两个月才来一封。归期也依然总是不能确定。秋天其实很短暂,因为冬天总是太心急,早早地赶走了秋日阳光,雪不知不觉地在某一天的夜里偷偷地飘落下来,将大地变成一片白色的海洋。韩雪喜欢雪已经不用再说了,但这一天她起床看到雪后,韩雪却怎么也快乐不起来,更没有心思像从前一样地再将自己也融入到雪的世界去,因为她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牛大的来信了。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她写的回信也是石沉大海,不见回音。
当一种东西成了习惯的时候,人就会对它产生依赖感,有一天当它突然地消失或莫明其妙地中断时,那种感觉只要是有过这种经历的人都是可以想象的。韩雪的内心里感到一股极度的空虚和惆怅,还有些忐忑不安。难以排解。
韩雪现在哪还有心情像过去一样地去和雪打成一片呢?
没有了心情这种东西,雪在阳光的照耀下自然就失去了美感,反而令人感到刺眼。韩雪站在自家门前望着一望无际的雪景,一会之后,便感到眼睛有些难受,于是转身回到屋内,看着一天天长大的牛笑天发呆。她没有心思再给儿子讲故事,也没有心思教他识字,更没有心思陪儿子鼓捣各种玩具,任由他自个在地上自得其乐地玩耍。
雪后的天气一天天地冷了下来。韩雪没有心思再到外面去,只是整天猫在房间里,守护着儿子,力所能及地教各种知识给他。韩雪为自己的儿子会有如此超人的聪明才智感到惊讶不已,同时当然也是兴奋不已。所以,她每天总是尽可能多地找来各种书籍和材料来辅导儿子,给他以最好的幼儿教育。当然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暂时地忘却牛大这个人的存在。
牛笑天在妈妈的精心呵护和教育下,进步是显而易见的,用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来形容他每天的进步也是不为过的。上一次牛大在家的时候,牛大见到儿子如此聪明过人,知识如此之丰富,跟他的年龄丝毫都不相称,已经令他大感吃惊和高兴了——倘若牛大现在要是再见到他,恐怕更要吃惊和高兴了吧?这是毫无疑问的。
上次牛笑天叫他“爸爸”的时候,他高兴得几乎忘了自己是谁,亲吻个不停,嘴里“小贝贝、小亲亲”地叫个不停,硬是将一旁的韩雪冷落得嘴巴翘得能当称钩使,等牛大终于发现的时候,陪着笑脸哄了好半天都不见她笑,他搂住她的细腰说,“哟,没想到我们家韩雪还跟自己的儿子吃醋啊?”
“谁吃醋!”韩雪虽然嘴硬,但说话的口气却跟打碎了的醋坛子,酸不啦叽的,嘴巴依然翘着。
“还说不吃醋?小嘴都能当钩子使了,扔河里去,没准还能钓上一条百来斤的大鱼。”牛大用右手食指在这个“钩子”上用劲试了试力道,笑嘻嘻地说。
随后嘴巴也紧跟着凑了上去,想先尝尝被这钩子钩住的滋味。韩雪刚气呼呼地推开了牛大的右手,又让他在自己的“钩子”上咬了一下,等到好不容易挣脱牛大的嘴巴后,便气冲冲地说,“谁跟你嬉皮笑脸的?你陪你们家的小贝贝去!别理我。”
“我们家小宝宝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哦!”韩雪生气的模样确实诱人之极,让牛大看得全身热血沸腾,想一口吃了她。终于禁不住一把搂住了韩雪纤细的小蛮腰,嘴巴和手随后都不安分起来:嘴巴在韩雪的脸上乱啃,手在韩雪的裙子底下揩油。
“谁是你的小宝宝?哼!他才是你的小宝宝吧?” 韩雪所谓的“气”在牛大的强攻下逐渐瓦解,只是嘴巴还依然强硬,“你少来惹我!”韩雪动口不动手,并不阻拦。
外传 【玉女性经】 第五十章 幼儿护母
每章一笑:一女记者来到疯牛病的发源地,向正在烦恼的牧场主询问疯牛的起因。牧场主恼怒的回答:假如您每天被抚摸乳头,而不与您做爱,你会不会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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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吃醋!”韩雪虽然嘴硬,但说话的口气却跟打碎了的醋坛子,酸不啦叽的,嘴巴依然翘着。
“还说不吃醋?小嘴都能当钩子使了,扔河里去,没准还能钓上一条百来斤的大鱼。”牛大用右手食指在这个“钩子”上用劲试了试力道,笑嘻嘻地说。
随后嘴巴也紧跟着凑了上去,想先尝尝被这钩子钩住的滋味。韩雪刚气呼呼地推开了牛大的右手,又让他在自己的“钩子”上咬了一下,等到好不容易挣脱牛大的嘴巴后,便气冲冲地说,“谁跟你嬉皮笑脸的?你陪你们家的小贝贝去!别理我。”
“我们家小宝宝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哦!”韩雪生气的模样确实诱人之极,让牛大看得全身热血沸腾,想一口吃了她。终于禁不住一把搂住了韩雪纤细的小蛮腰,嘴巴和手随后都不安分起来:嘴巴在韩雪的脸上乱啃,手在韩雪的裙子底下揩油。
“谁是你的小宝宝?哼!他才是你的小宝宝吧?” 韩雪所谓的“气”在牛大的强攻下逐渐瓦解,只是嘴巴还依然强硬,“你少来惹我!”韩雪动口不动手,并不阻拦。
“哈哈,当然你是小宝宝,他是小贝贝了,你们俩合起来就是咱们家的宝宝贝贝嘛!”牛大骑在韩雪的身上,扯掉了她的小内裤,一会就完成了进入的工作,随后牛大便跟油井上的抽油机一样在韩雪的身体里时上时下,但比抽油机更快速有力。
韩雪脸上的钓钩不见了,变成一个吸尘器,在牛大嘴唇上不断地吮吸着。
牛笑天原本正在床头玩着变形金钢,被爸爸妈妈的动作给骚扰,无心再玩,眼睛困惑地盯着他们看,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全身大汗淋漓了还那么卖力。床剧烈地颤抖着,有点像蹦蹦床的感觉,牛笑天感到很好玩,也在床的一边兴奋地哈哈大笑。韩牛二人正忙得起劲,自然无瑕顾及儿子,看到他那么开心地朝他们笑,韩雪也便望着儿子会意地笑了一下,说了句“儿子乖啊,爸爸妈妈正在工作”,便又转回头继续“工作”了。
爸爸妈妈在工作,做儿子的当然也就管不着了,因此他只是继续好奇地盯着他们的工作,过了一会之后,牛笑天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好像爸爸是在欺负妈妈,要不妈妈怎么老是叫得那么痛苦呢?他对这个所谓的爸爸本就不熟悉,这样子欺负自己的妈妈当然不行,别看他小小年纪,却已有了护母之心。床上震动得厉害,站立不稳,他只好爬到爸爸妈妈身边,一边用小拳头捶打爸爸的裸背,一边嘴里不断地咕噜着,“你下来,不让你欺负妈妈!”
韩雪正在兴头上,猛地听见儿子的咕噜声,急忙睁开眼,看见儿子正在捶他爸爸,不禁哑然失笑。
倒霉的牛大正忙得满头大汗,却没想到自己如此卖力还要让儿子误解,于是伤心地道:“你儿子不允许我欺负你,要不你上来也欺负我一下?好让他心理平衡一下!”说着也禁不住地笑了。于是一切被颠倒了过来。
“乖儿子听话到一边去,现在妈妈来欺负爸爸了哦!”韩雪话音未落,便急不可待地继续刚才牛大未尽事宜,扭动了起来。只见她嫩黄色的吊带裙下,雪白的肥臀起伏不定。他们刚才由于匆忙,连衣服也没有来得及脱光。当然,脱不脱光,也并不碍什么事。
牛笑天发现妈妈朝他微笑,爸爸又被妈妈压在身下,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很了不起的大事,于是听妈妈的话,微笑着又爬回到原地去了,继续欣赏他们的工作,还不时地呵呵大笑。
韩雪看儿子那样开心,身下的男人也在乐,自己当然就十分得意了,屁股更是欢快地扭动着……
“你叫韩雪?”不知道什么时候,韩妈妈领进来一个穿绿色制服的男警察,将韩雪从几个月前的好事上拉了回来。
“是啊!找我有什么事吗?”韩雪感到吃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招来个大盖帽,她望着妈妈的脸,妈妈同样是一脸茫然。
“我是市警察局的,想了解一下情况。”男警察站在韩雪的房间里,职业性地扫视了一下屋内的情况,在韩妈妈搬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接着说,“请问你和牛大是什么关系?”
“他是——”韩雪不知道怎么称呼牛大,因为在法律上他们不是夫妻,而对面这个人恰好是警察局的,他来查他们非法同居?查她非法生子?牛庆的户口不是找人办妥了吗?韩雪的心里七上八下,不敢确定此人的目的,但毕竟是做贼心虚,韩雪都不敢看来人,只是盯着牛笑天忐忑不安地说,“他是我爱人!”
牛笑天也正好奇的盯着眼前这个陌生人,不知道他来这里干嘛,只是一会好奇地看着这个带大盖帽的叔叔,一会又看看妈妈,一会又看看外婆,但很显然现在没有人会答理他。
“噢,是这样的。牛大在广东涉嫌贩毒,现已被广东警方拘禁。”警察不紧不慢地说,脸上没什么表情。
“贩毒?”母女俩几乎是异口同声。这两个字,像遥远的外太空中某个星球的名字,对她们来说既感到陌生又感到恐惧。
韩妈妈跟傻子似的眼睛发直,身子直往下坠。韩雪赶紧起身跑过去扶住她。两个女人的眼泪几乎同时涌了出来;牛笑天看妈妈奶奶哭了,也紧跟着哭了起来。一时间水漫金山,韩雪的房间里成了泪水的世界。
警察在一旁也没了分寸,劝了半天,又问了半天,问不出所以然来,只好放弃。最后说如果你们发现什么情况或者有什么需要报告的,可以到警察局找我,看可不可以给他宽大立功的机会。
外传 【玉女性经】 第五十一章 探监
每章一笑:一日,列车到站,列车员锁好车厕所门离去。某男因无处方便,遂窗口外撒尿。不巧被一妇人看见。妇人不好明说,但不说又心有不甘,于是急中生智大喊道:“好你个抽雪茄的大胡子随地吐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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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关在广东什么监狱?”那警察正要告辞,韩雪突然这样问。
“噢,他在沙角看守所——他还没有正式判刑,暂时关在这个看守所里。你是想看他去吗?也好,你可以劝他多交待点问题,争取宽大处理。”警察说完就走了,留下一对苦命的母女互相拥抱哭诉。当然,牛笑天也在为牛家的命运而大声哭泣着——或许他从小就有先知先觉也说不定呢。
五天后,韩雪在广东沙角看守所见到了自己几个月来毫无音讯的牛大。可是这一见,却没想到是在这种地方,是在牛大戴着冷冰冰的手铐下,是在一张大桌子的隔离下,是在刑管人员的监视下才见的面!牛大变得憔悴无比,双眼迟钝,满脸乱糟糟的胡茬。韩雪几乎不敢相认。这就是牛大?这就是几个月来她日思夜想的牛大?可事实上他就是。如假包换。
沉默。
相视而望,却又相对无语。牛大低下了头。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或者说很复杂,根本不能判断出是是非非。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什么时候到的啊?”牛大终于抬头说话了,说完后很快又低下了头,不敢看韩雪的眼睛,也害怕让韩雪看到他的样子。
韩雪刚开始看到牛大的样子时,心痛不已,不久便由极度的心痛转化为非常生气,他为什么要做违法的事呢?他不知道贩毒是要杀头的吗?心里有气,说话自然也就很冲,“你都出这么大事了,我还能不来么?” 话刚说出口,她便用眼角的余光不安地向旁边瞄了一眼,看到穿着威严的刑管人员的眼睛也正盯着自己,心中顿生恐惧,转而低着头明显地压低了说话的声音,“我今天刚到。”
“你来这里了,妈妈又有旅馆要管理,那谁来带笑天啊?” 牛大的目光虽然有些呆滞,但一提到聪明可爱的儿子他显然还是很兴奋,说话的时候眼睛里会自然地流露出一种难以用言语说得出的光芒,尽管这光芒转瞬即逝,尽管这牛笑天不是他自己的种,“妈又不识多少字,谁来教他读书识字呢?别耽误了他。”
“这你不用担心,我来的时候都已经安排好了。”说到儿子,韩雪心中感到平和了许多,也不再像刚才那么生气了,说话的声音自然也就温柔了许多,“退休在家的柳老师夫妇每天早晨都会去接儿子到他们家,晚上再送他回自个家。他们以前就一直很喜欢咱们家笑天,常说只要好好地教育他,他将来肯定能成大器。这次他们听妈妈说我要到深圳来,家里要请个小姑娘来照看笑天,就主动提出由他们带回家去照看笑天。这样一来笑天有人照顾,二来柳老师可以教笑天读书识字,这种好事对我们来说当然是再好不过了。妈妈提出要付给他们一些看管费伙食费,可他们说什么也都不肯要。”
“噢!那就好。”牛大的脸上闪出了一丝欣慰的微笑,但很快就消失了,像流星一样划过,“笑天他现在可有多大长进了?”
“嗯!你走之后,笑天的进步很大,已经会背诵很多首唐诗,也会写不少字了,当然,人也比以前调皮捣蛋多了!”说到这里韩雪忍不住笑了一下,继续说“现在大家都说笑天应该有相当于五岁的小孩子智力了。我走之前的那天,柳老师还跟我说这孩子得好好陪养,最好以后能送到科大少年班,那里都是一些神童在那里上学……”说到自己的儿子,韩雪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越说越兴奋,不禁神采飞扬眉飞色舞起来。
牛大听韩雪念叨儿子的现况时,可能是受到她的感染,也可能是为了儿子的进步而欢喜,脸上的微笑中途升起后,便一直没有落下,直到韩雪说完,想到自己的现状不知道几时才能见到儿子,阴霾才遮蔽了微笑,黯然地说,“雪儿,让你受苦了。我——我对不住你们娘俩。”声音很微弱,说完便低下了头。
“对不住就可以了么?你说你好好的干嘛要贩毒?你不知道这个犯法么?”韩雪几天以来一直憋在心里的苦闷,终于有机会表达出来,自然不会放过,刚刚还满脸喜色,转眼间便怒容满面,愁云压顶,愤懑地说,“你不知道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该怎么过?如果没有你,要再多的钱,我们又有什么用?你说话啊?你为什么那么糊涂?一直以来,你除了在身高长相方面让我难以接受之外,别的方面我都感觉很好,尤其是你这个人心肠好,脑子也还算灵活,做事让人放心!我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要陪你过一辈子,我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喜欢上你,接受你,可是你……你怎么能这样啊?你怎么能是这种人啊?我怎么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韩雪越说越伤心,说到后来声音也完全走样,几乎是在悲嚎了,眼泪也像决了堤的洪水汹涌地往外流,无法控制。
牛大看到韩雪的眼泪心都碎了,眼泪也要往外冲,在眼眶里直打转,但他强忍着一直没有让它出来。因为他的缘故而让他如此心爱的人儿受如此伤痛,真是令他自责不已。他用无比悲伤心痛的眼神望着眼前的泪人儿诉说道:“韩雪,是我不好,我让你失望了。我该死!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想要贩毒,是一个朋友栽赃的,我是冤枉的啊。”
“栽赃?”韩雪惊讶地尖声叫道。一双迷死人不偿命的杏眼疑惑地瞪着牛大,但此时的杏眼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芒,正被泪水全面地包围着,虽然泪水被她的小手抹了又抹,不知道都抹了多少次了,还依然顽强地像济南七十二泉的泉水一样不断地往外涌。
“是的。”牛大说:“我有个朋友叫做贾平,事发那天让我帮他送一个皮包到他朋友入住的宾馆去,然后从他朋友那里再带回一个皮包给他。就这么简单。你说这样的要求我这个做朋友的,能不答应吗?我能不帮忙吗?因此我去了。当我赶到他所说的那家宾馆606房间,正准备将皮包交给他的朋友时,就被早已埋伏在房间外的几个警察给抓住了。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糊里糊涂地朝这帮警察不断地叫嚷,‘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抓我干什么’。
“唉!我真是好糊涂啊。我怎么就那么相信朋友呢?我怎么就忘了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的道理了呢?我怎么……原本准备过些天就回家去,不再到深圳来了,打算以后就在山顶的寺庙附近做点游客的生意,那样就可以多陪陪你和儿子,再也不用离开你们娘儿俩了……你知道我在深圳是多想你们吗?我每天晚上几乎都睡不着啊!
“可现在——现在我有口难辩啊!我真的是对不住你啊!雪儿,你打我吧!骂我吧!”话终于说完了,泪水也终于从这个大老爷们的眼睛里流了出来,流得满脸都是。
韩雪从来没有看见过像他这样一个很坚强的男人流过泪,而且是如此悲伤,如此委屈和无助。从他的眼神里,从他的泪水里,韩雪相信牛大肯定是无辜的,真的是被别人加害了。牛大的眼泪又促使韩雪的眼泪变得更加汹涌,几乎是倾巢而出,一会之后,仿佛那泪水干涸了,韩雪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理了理情绪,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眼神和语气望着牛大的眼睛说,“大牛,你放心,我一定要替你申冤,还你一个清白之身……我要聘请这里最好的律师来帮你打官司……”韩雪的脑中想到了香港电视剧“法网柔情”里的片断,想着凭那些大律师们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可以将牛大从死亡线上挽救回来。
牛大很吃惊地看着这个平常看起来极其柔弱、动不动就流眼泪的小女子,怎么会突然有如此惊人之语,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他恐怕实在是难以置信这些话真的是从韩雪口中说出来的。一分钟之后,牛大的眼里渐渐地多了一些生的希望和走出这个大门的渴望。这希望毫无疑问是韩雪给的,而反过来,这希望的眼神又促使韩雪更加坚定信念去为他“平反”。
刑管人员催促说时间到了。韩雪应该走了。韩雪赶紧向牛大询问了一下那个叫贾平的男人的年龄及长相以及他有哪些重要特征等等。
从看守所出来后,韩雪又马不停蹄地坐车返回了市里,找到了办理这个案件的警察局以及具体经手这个案件的警察人员。一个年轻的带着一副近视眼镜的男警察在接待室里接待了她。
这个长相平平但很有些书卷气的警察上下打量了韩雪好半天没有说话,听她自称是牛大的老婆后惊讶得像是吃了苍蝇,更是老半天说不出话,不知过了多久,连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失态后,才极为尴尬地朝韩雪笑了笑,又重新从头到脚地将她打量了一遍,这才自我介绍说:“我叫王伟,是负责这个案子的人员之一,你有什么话都可以跟我讲,如有重要信息的话,我会立即向我们队长汇报。”
“我也没什么特别情况可以向你们汇报的,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我老公现在的情况。”韩雪对于男人们的这种眼神已经是习以为常,见惯不惯了,一心只想着牛大的事,就迫不急待直截了当地问这个叫做王伟的警察。
“啊,牛大——”王伟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韩雪,只是时而上身时而下身换着地方看罢了,神情恍惚,说话也有些心不在焉,看到韩雪皱了一下眉头后,立即用手托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正了正身子,用官腔说道,“噢,你老公这个案子现在看起来对他是相当不利,因为他说的那个叫贾平的人一直没有找到,他提供的地址和姓名都查无此人,也就是说要么是他有意隐瞒真相,给我们提供了假资料,要么就是贾平这个人在跟你老公打交道之前,就已事先将自己给包装好了,他跟你老公所说的一切都是伪装的。”
“我老公从不会说假话,这我很清楚,再说他本就没有贩毒,因此他根本没有必要隐瞒你什么。肯定是那个坏蛋用假姓名欺骗我老公的。”韩雪急切地用丝毫不用商量的语气,很肯定地对坐在她对面的王伟说。
“当然。当然。我们也希望是这样。现在看来,这后一种情况也要更大一些。但这只是一种推论,在没有真正抓住贾平这个人之前,什么都还不好说。另外,根据你老公提供的有关于这个人的外貌特征,我们绘出来了一张相貌图,在全国各地的在逃犯的犯罪档案中也没有找到。这也可能有两种情况:其一,这个人是个新手,还没有过犯罪记录;其二,就是这个人在外貌上也作了相应伪装——比如说易了容。但从这个案子的大小来判断,这个人极有可能是属于第二种情况,就是经过易容的大毒贩,因为新手一般手里不会有那么多货。”
外传 【玉女性经】 第五十二章 警局对话
每章一笑:饺子结婚,当晚闹洞房。送走客人后,公饺子回屋猛然发现床上有个肉丸子,而母饺子却不见了。慌得他连忙叫到:“我的新娘子哪里取了?”肉丸子嗔怪地说:“讨厌,人家脱了衣服你就不认识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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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按你这么说,这个人什么都是假的,那岂不是没办法抓到他了?”韩雪听得从头凉到脚,香港电视剧里面的那些神探们此时仿佛也已经束手无策,都逃之夭夭了,而大律师更是派不上用场,如果连坏人都抓不到,大律师他又能做什么呢?如果抓不到此人,那还怎样为牛大洗清冤屈?可是一切倘若都是假的,那还怎样去抓那个坏蛋呢?韩雪的心里一时没了主张,感到一阵失望,也开始有些绝望。
“那就要看你老公还能不能够提供出新的线索,另外,就是跟你老公在宾馆里进行交易的这个人知道他是谁。”
韩雪听了王伟的话后,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感觉眼前一亮,兴奋得跟孩子似的,激动不已,“对呀,对呀!你们在宾馆里不是抓到一个坏蛋了么?他当然知道了。”
“呵呵,你高兴得有些太早了。”王伟看到面前的这个美得叫人想发疯的女人由沮丧到兴奋,只是刹那间的事,像个天真的小女孩似的,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更是亮晶晶的,闪个不停,不由得被她感染,也跟着兴奋起来,但职业习惯又让他不得不给眼前这个美人儿泼冷水,尽管他心里也极不情愿,“这个人根本就不承认他认识你老公所说的那个人,反而将你老公的一些情况说得一清二楚,包括他老婆,也就是你——你的名字,甚至连你的身高长相及年龄都说得一丝不差。”
这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的警察说话的时候,目不转睛地盯着韩雪的漂亮脸蛋,仿佛永远看不够,眼睛从她进来的那一刻起,就像是长在韩雪身上似的,时刻不离她左右。韩雪基本上已经习惯了这种打量,从小到大,她就是在男人们的目光注视下长大的。要不她怎么会变得如此清高?要不她怎么会养成一种一般男人无法接近的冷漠态度?还不都是这些男人的目光太火辣,让她受不了,她只好将自己包装起来。
“啊?他怎么会这么清楚我的情况呢?他又怎么会不知道那个坏蛋的真实情况呢?”韩雪既感到不可思议又非常失望,眼光也随之暗淡下来,连说话的声音也像是有气无力,即像是在问王伟,又像是喃喃自语。
“毒贩们之间的联系一般都是单线联系。也就是说,一般只有一个人跟另一个人交接货,而通常卖家又为了保护自己有可能找个替身——也就是像你老公那样的人去交接货,而他就把你老公的相关资料用某种方式告知买方,在一旦出现意外的情况下,就会造成这个替身就是直接卖家的假象。而这个买家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说同你老公是生意上的朋友,不知道他会带毒品到宾馆来找他,他会坚称自己也是无辜的,是被你老公连累了,而你老公所说的另一个人他就会推脱说一概不知。这可能是真,当然也可能是假。以上这些都是我个人对于案情的分析,但法院不会承认这些,他们只相信证据,而不相信推论。因此,现在的情况对你老公很不利,倘若案情一直没有重大进展的话。”
“这么说我老公岂不是死定了?如果找不到那个人?”韩雪的眼睛里满是绝望,也满了无奈。还有什么办法呢?她希望眼前这个警察能多少带给她一些惊喜,可是这个人却说:“现在还很难说,只能看案情下一步的发展了。但现在这种情况是假定他有罪的,因为他是人赃俱获,无法辩驳的。在案情还不明朗的情况下,他只能是一直被关押在看守所里,还不会被定罪。”
“哦!这么说,你们只要一天破不了案,我老公就得一直这样关下去?”
“当然不完全是这样了,但即使破了案,你老公被判刑恐怕也是难免的,因为那个人会说你老公完全不知情而将责任全都自个承担?要一个毒贩说出这么有良知的话,是不大可能的。”
“啊?”这句话对韩雪的打击太大了。她以为只要真相大白,自己的老公就可以获释回家,而好人就应该有洗雪的一天,正义总会得到伸张——香港那些电视剧上不就是这么演的吗?还有那些口若悬河的大律师不会在法庭上为自己老公辩护?然后无罪释放?
“我们已经下班了。我带你去吃点晚饭吧?”王伟看见韩雪有些迟疑不决的样子,于是又说,“或许我还能帮你解惑呢?”
都已经是晚上七点了。警察局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些值班人员在留守阵地。他们走到一家不大但很精致的川菜馆,面对面地坐了下来。王伟问韩雪想吃点什么?
韩雪闻到饭香,感到肚子饿得咕咕叫,才想起自己从早上到达这个城市到现在居然一口饭都没吃,而昨晚又坐了一夜的火车,因此现在也开始感觉有些疲乏,说了句随便什么都可以,就伏在桌子上昏昏欲睡,不久便去见周公了,等到听见有人叫“韩雪吃饭了”,她这才恍恍忽忽地醒来,并抬起头看到对面有个穿绿色制服的年轻警察正朝她微笑,她羞愧地也朝他笑了笑,“真不好意思,刚才太困了,只想闭一会儿,没想到就睡着了。”
“没关系。你真是累坏了吧?本想还让你多睡一会的,但饭菜都快凉了,只好把你吵醒,等吃过之后再早点休息吧。”王伟露出一副很体贴人的样子,说话轻声细语的,是带着广东腔的普通话。韩雪听起来有些别扭,但她完全能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嗯!真谢谢你!”韩雪的眼睛在微微地笑,这是一双会笑、会说话的眼睛,能迷死无数色狼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