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鸳鸯戏水
时光一晃,朝阳初升。
邪器训练的第一个早晨来临了。
鸳鸯湖的湖心小岛上,盗月婆婆笑盈盈地看着张阳,一边打量,还一边连连轻点下巴,就像在打量情郎般,目光无比灼热。
虽然张阳对盗月婆婆有着亲切感,但还是抑制不住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干笑道:「婆婆,我知道我很帅,但你也不要这样看,呵呵……咱们的年龄差距太大了,不适合。」
盗月婆婆对张阳的调笑毫不在意,依然凝视着张阳,痴迷道,「宝贝、宝贝,真是宝贝呀!」
盗月婆婆收集法器的嗜好,修真界无人不知,张阳猛然想起,他就是一件独一无二的邪门法器,正在盗月婆婆「收集」的行列中,令他顿时浑身一个冷颤,下意识转身就跑。
盗月婆婆枯干的手指一勾,立刻把张阳吸回来,老脸一抖,道:「张小子,想去哪里?老身可是来传授你道术的。」
「呵呵……那就请您进入正题吧。」
张阳暗自苦笑,老实地盘腿坐在草地上,在盗月婆婆仔细的讲解下,他终于脱离修真白痴的身份。
天下修真虽然分为正邪两派,但道术却无正邪之别,凡跨入道之法门后,将经历灵虚、少虚、大虚、太虚、元虚五大境界,而每一境界又分为三层,分别是上之破天、中之辟地、下之超凡。
张阳这「法盲」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脱口道:「三五一十五,哇,这么多层呀!那要多久才能练到最高境界?」
「你这小子真是好高骛远。元虚境界也叫混元一气,不是苦修就能领悟,老身已经修炼了几十年,也只不过刚刚进入太虚辟地之境。」
盗月婆婆慨叹一番后,继续详细讲解:「常人苦练功诀,如能感应到自然灵力,就算入门;能自由使用灵力,创造本命飞剑与灵力空间,则为灵虚境界。」
听到这里,张阳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婆婆,入门要花多久?一天够不够?」
「一天?你以为自己是神仙下凡呀!」
盗月婆婆老眼一翻,不带恶意地调笑两句,然后回道:「一般人需要三至五年,至于你嘛,估计三个月就能办到,你可是一件宝贝!」
「三个月才入门?可灵梦要我一个月内达到灵虚境界,她又在耍我呀!」
也许是对灵梦肚子里的「坏水」很了解,张阳感叹过后,一点也不意外地追问道:「婆婆,她准备用什么特别的法子训练我?您快说吧!反正那些符呀、咒呀,我也是有听没有懂。」
盗月婆婆呵呵一笑,顺着张阳的意思,道:「你这小子有运气,老身这就用太虚真火打通你的七经八脉,让你顷刻间就可脱胎换骨,入门得法。」
「婆婆,那可是抠苗助长,有没有后遗症呀?」
「你这小子竟然比老身还啰嗦,坐下。」
盗月婆婆不管张阳同不同意,手一扬,随即一道耀眼的光芒包裹住张阳,下一刹那,她又突然收回太虚真火。
「婆婆,这就结束了呀?嘻嘻……我是不是也可以呼风唤雨了?」
「唉!」
盗月婆婆的回应是一声长叹,先前的欣赏变成惋惜,道:「张小子,你就是再花一百年,也不可能成为修真者。可惜呀,太可惜啦二件宝贝竟然不能发光!」
一元玉女因盗月婆婆的叹息声飞跃而至,神色少有的凝重。
盗月婆婆轻拄拐杖,叹息道:「丫头,你这一次失算了,张小子体内的经脉已被玄灵鼎的力量侵蚀,他这一生再也不可能自行修炼灵力。」
张阳这下听个明明白白,抢在一元玉女前面,还有点随意地问道:「婆婆,那我使用玄灵鼎的力量不就行了吗?何必一定要自己修炼呢?那多辛苦呀!」
「哈哈……小友果然与众不同,难怪会成为千古未闻的人形法器。」
乾坤老人凭空出现,此刻打量张阳的目光甚是火热,绝不在盗月婆婆之下。
「老头,你究竟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既是夸,也是损。」
乾坤老人话锋一转,充满智慧地说道:「张小友,器魂在你的体内,有如妖灵与宿主的关系,如果你不能彻底炼化它,它就会吞你元神,最后夺舍重生!」
「什么?玄灵鼎想占有我的身体?」
张阳的下巴猛然一落,这么久以来,他从未真正对自己的处境害怕过,这一刻,一缕寒意从脚心冒出来。
「对,大致就是这种情形,你没发觉自己的性格与以前有所变化吗?」
「嗯,那倒是!」
张阳内心如光速般闪过千百个意念,对于自己的变化,他知道与另一半灵魂回归有关,但也不尽然,因为前世的他也没有如今这么好色大胆、野性不羁!
意念一动,张阳主动凑到两个老人身边,讨好道:「婆婆、老伯,那我应该怎么办呢?有办法把玄灵鼎从我身体内弄出去吗?」
「小友也不用这么担心,玄灵鼎毕竟不是妖灵,只要你自身变强,而且不给它机会,它自然会被你完全吸收。」
乾坤老人在草坪上走几步,凝神想了片刻,然后习惯性地抚须,笑道:「你不能以正常方式修炼道法,但可以借助阴阳和合,一点一点地把玄灵鼎的力量化为已有。小友,好好把握机会,一定要学会惊鸯戏水诀。」
「嘿嘿……老头,你真是个大好人,我下午一定好好修炼,绝不让你们失望!」
张阳血气上涌,第一次对「床上功夫」充满期待。
下午,还是那座湖心小岛、还是那个学生,不过老师从老太婆变成美丽少女。
再次见面,张阳忍不住仔细瞧了宇文烟几眼,他对昨天的「幻觉」念念不忘,并暗自思忖道:没有那种感觉了,难道我昨天真的是眼花?不会得啥怪病了吧?
宇文烟可不知道张阳那无聊的心思,眼眸一瞪,透着明显的敌意与不快道:「你不用学了,戏水诀虽然只是下乘之术,但也绝非凡体肉胎可以修炼。你连灵力都没有,就算把秘笈吃进肚子里,也不可能学会。」
话音未完,宇文烟已作势转身要走。
张阳郁闷地眨了眨眼,扬手道:「宇文姑娘,我知道你对灵梦不满,我也是被她的阴谋诡计逼到这里的,咱们可不可以谈一谈?」
「谈什么?你能对付一元玉女吗?」
昨天的事情让宇文烟停下脚步,玉脸上少了几分阴沉。
张阳明白宇文烟的意思,摇头苦笑道:「我就算说有那本事,你也不会相信,不过,我可以陪你一起骂那个坏女人,呵呵……那也算是功劳吧!」
「噗哧!」
一声,宇文烟忍俊不禁地笑出声,她压抑已久的坏心情在不知不觉中好了几分。
张阳心神一喜,眉开眼笑地继续道:「你要是不解气,等会儿,我当面骂她一顿,把她肚子里的坏水全骂出来。」
「咯咯……好啊,骂死坏女人!」
宇文烟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在春风中晃动,笑了好一会儿,她唇角笑意依然,当张阳又生出希望时,她却再次泼下冷水,道:「可惜你还是不可能学会戏水诀,我没有驱你。」
说完,宇文烟转身走人。
张阳见状,小跑着追了两步,急声道:「宇文姑娘,我学不会不要紧,只请你用戏水诀救一个人,张阳必定铭记姑娘的大恩大德。」
「你是说她吗?」
说着,宇文烟那水嫩的手指指向草地另一端。
张阳回头,就见清音竟然抱着宁芷韵飞跃而来。
「主人,二少奶奶醒啦!咯咯……」
张阳立刻冲上去,浑身散发着狂喜的气息,激动之下,颤声道:「芷韵姐!」
宁芷韵躺在清音的臂弯里,双眸还残留着多日昏迷的蒙眬,看到张阳的刹那,她那虚弱而苍白的脸颊多了几抹红晕。
「四……四郎,这是哪里?我们……离家了吗?」
「好姐姐,你没事了,真是太好啦!呵呵……」
宁芷韵的玉脸越来越红润,甚至比往昔还要美缀三分。
张阳看着宁芷韵那含羞带怯又妩媚多情的美眸,不由得喜不自胜,好像要飞上天堂般。
「张公子,她这是回光返照,灵魂快散了。」
宇文烟那平静的话语就像一把巨锤,把张阳从天堂瞬间砸入地狱。
张阳脸色一白,惊声道:「这怎么可能?吃了凝神丹,不就已经保住性命了吗?」
「主人,不好啦!你看二少奶奶的眼神,啊!」
此时,宁芷韵缓缓闭上美眸,眼底的那道光华似风中残烛般,每一丝颤抖都犹如钢刀般刺中张阳的心窝。
张阳搂紧宁芷韵的身子,怒火把眼泪蒸发成无尽杀气,他猛然仰天大吼道:「一元玉女,你这贱女人,我饶不了你!」
「主人,奴婢这就去杀了她!」
主人的痛完全感染完美女奴,清音目訾尽裂,立刻放出飞剑,腾空而起。
宇文烟身子一抖,如云般的鬓发差一点被张阳的吼声震散。
一个不会道法的俗人,竟然能发出这般猛烈的吼声,令少女宗主禁不住心弦一颤,余音久久不消。
微妙的思绪在宇文烟的心房盘旋,她不由自主伸手拦住清音,同时沉声道:「别急,她还有一条活路。」
话一说出口,宇文烟才反应过来说了什么,不由得微微一愣,下意识松开抓住清音衣袖的手掌。
「宇文姑娘,什么办法?你快说、快说……」
宇文烟还在为自己的失言懊悔,却又再一次冲动起来,朱唇好似失去控制般,快速答道:「她是元气受损,只要补充灵魂元气便可复原,不过输送灵魂元气很危险,轻则元气大损,重则两人同时形神俱灭。」
「主人,我有灵力,让我代替你!」
清音闻言,挺身而出。
宇文烟见状摇头,叹息道:「伤者是女子,必须用男子的阳元补充,方合阴阳和合之道。张公子,我劝你再……」
「别耽搁时间了,咱们立刻开始吧!」
「你真不怕死?」
「我死不了的,不用怕,宇文姑娘,求你啦!」
张阳为了意中人不仅不怕死,还哀声求人,令宇文烟心弦加速颤抖,而且还有了一点出于女子天性的嫉妒。
在张阳反复的请求下,宇文烟终于点头道:「那好吧!咱们现在就去你的房间。」
「回房?不是去医疗室……药房吗?」
一抹羞红爬上少女宗主的玉脸,她不由得白了张阳一眼,有点怨气地道:「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戏水诀吗?难道你不知道阴阳和合、水火相济的道理?哼!」
宇文烟抢先飞身离去,张阳愣了一会儿立刻反应过来,清音也同时想明白了。
「主人,她的意思是要用戏水诀救人。咯咯……你又可以与二少奶奶鸳鸯戏水了!」
「啊!」
这时,宁芷韵突然呻吟一声,不知道是因为痛楚加剧,还是因为清音那邪魅的笑声。
几分钟后,清音神情凝重地站在客院门口护法,张阳则抱着嫂嫂跳上大床。
宇文烟背坐在大床一丈外,一根金蚕丝线把她与宁芷韵的脉搏连在一起。
「张公子,你若真要冒险,那就把戏水法诀第一、第三、第六三段法诀倒过来运转。」
宇文烟说话的同时,一道灵力从她指尖冒出,沿着金蚕丝钻入宁芷韵的体内。
张阳照宇文烟的话二照做,意念一动,上中下三处丹田要穴瞬间发热。
「宇文姑娘,有热力了,接下来呢?呃!」
话音未落,一口鲜血已涌出张阳的喉咙,这剧疼比他想象中还要强烈,但他依然丝毫没有犹豫。
宇文烟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颤抖一下,叹息道:「你把热力引入少阴、少阳两处经脉,然后往下丹田冲。记住,咬紧牙,千万不要叫,一叫就会泄气!」
「不要,四郎,不要……危险!」
在宇文烟灵力的帮助下,宁芷韵虚弱地醒过来,身为女神医,她更加明白那后果的可怕!
「嫂嫂,不要动!」
此时,叔嫂两人身上的衣衫已脱落。
张阳向前一俯,双手压住宁芷韵那丰腴的香肩,随即一字一顿,缓慢而坚定地道:「嫂嫂,我一定要救你,你不活,四郎就陪你一起下地狱!」
「四郎,你……呜……」
张阳的话语掷地有声,一声又一声地敲打在宁芷韵心房最为软弱的地方。
宁芷韵顿时两行泪花刹那间奔流而出,她为了丈夫以外的男人、为了小叔四郎,流出来自灵魂深处的情愫之泪。
一丈外,宇文烟听到「嫂嫂」两字禁不住柳眉一皱,她一直以为他们是夫妻或情侣,没想到竟然是「叔嫂」。
人伦禁忌让宇文烟心生怒气,但金蚕丝正要收回时,张阳那「下地狱」的誓言猛然充斥在房间,即使与她无关,但宇文烟的脑海还是觉得「轰!」
的一声,好似受到重锤猛击。
连死都不怕,又怎会在乎世俗规矩!嗯……
「张公子,不要耽搁,赶紧……把元气注入她体内。」
在不知不觉间,宇文烟对张阳的称呼多了几分尊敬,更强的灵力在金蚕丝上闪烁,就见宁芷韵的身子顿然嫣红密布,悠然舒展开来。
张阳鼻翼喷出一股热气,下身却因为剧痛抬不起头来,他一边闷哼,一边窘迫地道:「宇文……姑娘,我……我……不行!」
「噗哧!」
连在门口的清音也忍不住唇角扭曲,笑出声来。
虽然宇文烟是处子之身,但修习阴阳和合之术,对男女之事自然不陌生,她那张玉脸闪过一抹羞红与窃笑,然后轻咬下唇,道:「默念戏水诀第十段就可以了,还有,你要先激发……令嫂的情欲。」
张阳尴尬一笑,随即眼神一热,双手一动,握住宁芷韵那绵如云絮,白如玉脂的丰乳,十指一动,两颗乳珠轻轻一晃,更显晶莹剔透、嫣红醉人。
「嗯……」
宁芷韵忍不住呻吟出声,情与欲的火焰瞬间围绕着叔嫂两人。
颤巍巍的乳浪近在眼前,张阳的舌头却从乳头前闪过,轻柔地吮吸着宁芷韵的脖子、香肩及手臂等部位。
「啊……啊……四郎!」
没有最为敏感之处的强烈刺激,宁芷韵的乳浪摇晃得非常轻柔,但情愫之丝却把她缠绕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宁芷韵发出有如窒息般的呻吟声,含羞带怯地呼叫着小叔的名字,玉手同时不由自主地抱住他。
张阳的口鼻不停喷出热气,在宁芷韵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欲望的痕迹,终于,他一口叼住宁芷韵的乳头,用力一吸,令她陡然一声尖叫,美眸迷离。
「张公子,时机到了,快!」
虽然宇文烟看不见床上的春色,但金蚕丝却让她掌握着一切,在关键时刻,她强行压下脸上的红晕,陡然拉直金蚕丝。
张阳能感觉到小腹似乎要爆炸,在极度痛苦时,他那已然无比坚挺的阳根向前一耸,准确地刺中宁芷韵的玉门。
「噗!」
的一声闷响,宁芷韵的阴户荡起层层波浪,但张阳的阳根却只插入大半个龟头。
宁芷韵的身子虚弱,而邪器少年的欲望之根又太过巨大,虽然他又痛又急,但却不愿强行插入而弄伤宁芷韵。
在关键时刻,金蚕丝再次光华一闪,就见宁芷韵的腰肢如波浪般摆动,花径媚唇胀大成「。」
形。
「啪!」
的一声,张阳顺势向前一插,顿时一汪蜜液飞溅而出。
一寸、两寸、三寸……张阳的肉棒一寸寸地插入,而宁芷韵的肉壁一点点地胀大,柔腻的夹击怎么能抵挡得住张阳的进攻!
插进去了,完全插进去了!相隔几日后,叔嫂两人又一次合为一体。
胀满与满足的快感在私处爆炸,令宁芷韵下意识一口咬住张阳的肩膀,把那羞人的尖叫声强行堵在檀口内。
「呃,嫂嫂!」
虽然性命攸关,但又一次插入宁芷韵的花径,张阳依然激动得热血沸腾,龟冠刚插入子宫花房,就有股强烈的射精冲动。
宇文烟一抖金蚕丝,沉声道:「张公子,稳住心神,默念第九段运气法诀,那能延长时间!」
狂乱中,张阳不由得感到脸红羞愧,他暗自一吼,以最强的斗志运转着鸳鸯戏水诀。鸳鸯戏水诀果然非同寻常,虽然张阳的快感更加强烈,但欲望的火山却不再颤抖,他终于从床上菜鸟变成传说中的金枪不倒!
「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回荡在房间,征服的快感充斥着张阳的心海。
张阳紧紧地搂着宁芷韵,用他那火热的肉棒尽情占有着宁芷韵!
邪器少年越干越激烈,不料宇文烟却摇头叹道:「张公子,你对阴阳调合之术一窍不通,太差劲啦!」
在这情形下,宇文烟忽略男女之嫌,有如学术探讨般,语气平静地道:「你带给宁姑娘的只是表面的快感,只有让她身体完全解放,才能顺利接受你的本命元气。」
「啊,那我该怎么做呢?」
「按照戏水诀秘笈后半部分的图画来做,每一幅图都有特定的运气法门。我现在传你法诀,你照着图画开始动作吧!」
少女宗主轻启檀口,开始讲解戏水诀的奥妙,与此同时,丘平之快步向这里赶来。
三才山最杰出的弟子突然觉得心神不宁,一听说宇文烟与张阳独处一室,他立刻醋意大起,御剑疾飞。
第六章 美嫂归心
几个眨眼间,丘平之已看到守在门口的清音。
眼看张阳的好事要被破坏,一缕清风从侧面吹来,传来一道声音:「咦,丘公子行色匆匆,是否有急事?灵梦本想请公子饮茶小聚,看来今日……」
惊喜从天而降,丘平之随即从飞剑上一跃而下,欢声道:「梦仙子有约,平之三生有幸,岂能辜负仙子盛情。」
一元玉女莞尔一笑,轻易就把丘平之带到湖畔,远离客院。
客房内,宇文烟继续讲解着戏水诀诸多的玄妙之处。
张阳的心神在倾听,他的身体则沉浸在无边欲海中。
戏水诀果然玄妙,张阳按照图画,以特定顺序在宁芷韵身上捏了几下,宁芷韵立刻呼吸大乱,身子剧烈蠕动,仿佛吃了春药般。
「嫂嫂,想叫就叫出来吧!你看,你的乳头胀得好大呀!」
张阳的肉棒在宁正韵的秘处缓缓耸动,指尖则好似弹琴般拨动着她的乳头,他的动作看上去与以往没有区别,但一股股「水流」却从指尖冒出,很快就浸遍宁芷韵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水流」之下,是真正的无孔不入,无处不至,宁芷韵的乳珠与阴蒂同一时刻遭到同样的冲击。
「啊,四郎,别……别摸了,啊……啊……」
宁芷韵的蜜穴连连收缩,一汪又一汪的蜜汁打湿半边床榻,她用尽力气,夹紧双腿,但怎样也止不住痒意的弥漫。
「嫂嫂,再忍一下!啊……好姐姐,你真美!」
张阳的指尖缠绕着宁芷韵小腹下的细草,轻轻地拉,柔柔地扯,似有若无的疼痛让宁芷韵体内的痒意更加横行无忌。
张阳的肉棒虽然还在花径内穿梭,不过因为动作太温柔,痒意迅速从子宫弥漫到阴唇,又从阴蒂涌入小腹,宁芷韵只觉得乳头再次一胀,就连后庭也开始收缩。
「四郎,好相公,不要再……折磨……我啦!啊!重一点,弄……重一点!」
端庄美嫂如泣似诉,但张阳非但不猛烈抽插,反而故意将肉棒抽离。
宁芷韵又羞又急,陡然仰天一声尖叫,蜜液紧追肉棒而出,竟然喷到屋顶,然后大部分飞溅而下,淋在叔嫂两人紧缠在一起的身子上。
这已是宁芷韵人生从未有过的刺激,但还不够。
张阳不待宁芷韵那紧绷的身子恢复柔软,他指尖一刺,把一股「水流」打入她的后庭菊门内。
「呀!」
宁芷韵的腰身再次弓起,她私处的力量竟然将张阳整个人托起来。
大床边,宇文烟沉默片刻后,在最需要她的时刻开口,「张公子,再加把劲,继续刺激她的九窍穴道。」
张阳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即埋首在宁芷韵的两腿间,配合着舌头,既有新学的特别技巧,又有男人本能的兽性动作。
宁芷韵急了,双腿内侧拼命地摩擦,心房有如万蚁在爬行般。
「四郎,好相公,快……快给我,啊……给我……」
宁芷韵叫得比淫娃荡妇还要销魂迷人,而且主动伸手抓住张阳的肉棒,胡乱地往下身塞。
「张公子,她的身心已经完全放开,可以了,保重!」
宇文烟手腕微微一抖,金蚕丝如有灵性般缩回她袖中,随即飞跃离去,留下一对叔嫂在房内鸳鸯戏水,云雨交欢。
肉棒被宁芷韵紧握,令张阳的心神轰然一震,顿时忘记自己姓甚名谁,只知道顺着心中的欲望,猛然发动鸳鸯戏水诀的最后一个法诀。
肉棒一震,张阳的灵魂元气似若滔滔海浪般,以不可抵挡的气势冲入小腹。
同一时间,宁芷韵的子宫花房胀大到极限,为张阳即将射出的阳精做好承受的准备。
下一刹那,张四郎一声大吼,阳精挟带着元气在肉棒内飞奔,时间仿佛被那磅礴的气势吓得缓慢千百倍。
「嫂嫂,我要射……了,忍……不住啦!」
「四郎,芷韵的好相公!」
在这奇妙的瞬间,宁芷韵奇妙地恢复清醒,她用清澈的眼睛凝视着张阳,随即微咬银牙,身子主动向上,迎合着张阳的动作。
「啪!」
的一声,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时间也在这一秒钟恢复正常。
张阳的龟冠一热,阳精与元气就此轰然射入宁芷韵的花心,恍惚间,他一边享受着极致的快乐,一边看着黑暗向他扑来。
「呀!」
一声尖叫,宁芷韵在极度快感中昏迷,而张阳早她半秒失去知觉。
「主人!」
清音的美眸急速放大,不顾一切地扑向床榻。
「不要过去,他们没事,回过气后自然就会醒来。」
盗月婆婆凭空突然出现,用强横的力量把清音定在半空中。
狂乱过去,危机消失,春色围着昏睡的叔嫂两人团团打转,久久不愿离去。
月光下,相距张阳房间不远处的另一间客房内。
一元玉女与两个邪性前辈相对盘膝而坐,品茗聊天,神色悠闲。
盗月婆婆习惯性地瞪着乾坤老人,道:「老家伙,你这计策还真毒呀!万一要是宇文烟不救人,不是把张小子逼入死胡同吗?」
乾坤老人抚须微笑,神情神秘而得意,一元玉女则代他答道:「乾坤前辈早已算准这一切,宇文烟的反应、张阳的愤怒包括丘平之的行动,都在前辈的计算中。灵梦这次总算大开眼界,难怪祖师千叮万嘱,一定要灵梦请到乾坤前辈出山。」
虽然明知道多半是恭维,但关系到一元圣君,乾坤老人也难以抑制那愉悦的心情,忍不住轻笑道:「丫头,你比你那些师叔伯们有趣多了,总有一日,你会让老夫望尘莫及。」
盗月婆婆打断一老一少的互相恭维,追问道:「张小子是否已经学得真正的戏水诀?」
「没有那么容易,戏水诀的玄妙因这世上的伪君子太多,被大大低估了。」
乾坤老人声音一变,透着几分兴奋与神秘道:「不过,只要开了这个头,梦丫头再配合一下,定能让宇文烟自动倾囊相授。」
「那要不要把计划告诉张小子呢?」
「不要,张阳越不知道,效果会越好,呵呵……」
乾坤老人又一次抚须微笑,一元玉女唇角的笑意也很神秘,算计的氛围悄然弥漫着鸳鸯湖。
第二天,张阳带着人生少有的快乐,来到昨日上「理论课」的湖心小岛上。
盗月婆婆还没有出现,但张阳却意外地看到丘平之与宇文烟,他本不想打扰他们,但却见到丘平之把宇文烟骂哭了。
这时,张阳已经把宇文烟视作恩人,不由得带着几分愤慨走上前,故作惊奇道:「咦,宇文姑娘怎么哭啦?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相比昨日,宇文烟对张阳少了几分冷漠,却多了一丝潜意识的回避,她尽力表情自然地答道:「没什么,我只是眼睛进了沙,不劳张公子费心。对了,那位……姑娘的情形怎么样?」
连宇文烟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令嫂」说成「姑娘」,张阳自然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尤其是丘平之的面说出「嫂嫂」两字。
张阳先认真地俯身行了一个大礼,这才欢声道:「多谢宇文姑娘指点,我与芷韵姐平安度过这一劫,我损失的元气也不多,你看,还能打死一只老鼠呢!」
宇文烟闻言不由得掩唇轻笑,而丘平之则猛然一缩瞳孔,突兀问道:「张公子,敢问你师出何派?与梦仙子认识很久了吗?」
「呵呵,我不会道术,与灵梦只认识几天,一点也不熟。」
「不会吧,张公子不是我道门中人?真会开玩笑,梦仙子为你可是煞费苦心。」
丘平之话语中充满嫉妒,而张阳灵力不行,对人类心思的了解却很内行,他嘻笑着再次摇头道:「真的不熟,还比不上丘公子与她的关系,不信你亲自问她。」
「张公子莫不是看不起三才山,能否与丘某切磋三?」
张阳说的并不算是假话,但强烈的嫉恨却充斥着丘平之的内心。
一大早,丘平之便去找一元玉女,没有找到她,却无意间从乾坤老人口中得知,张阳前夜竟然进入她的房间,虽然只是聊天,但也足够让他怨恨于心,把张阳当成假想的情敌。
「丘郎,张7 \,4 子真不会道法,你就不要为难他了。」
宇文烟只是说出事实,并没有袒护的意思,但丘平之却觉得无比刺耳。心想:这个小子有什么好?不仅一元玉女与他关系亲密,现在就连烟妹也为他说话,这个混帐东西!
丘平之脸颊一抖,阴阳怪气地道:「烟妹你错了,梦仙子的朋友怎么可能是废物、饭桶、没用的蠢蛋呢?」
一连三个蔑视的字眼说出口,丘平之不仅没有因此释怀,嫉恨还迅速升级,不待张阳开口,他突然打出一掌。
「砰!」
的一声,张阳在草地上滚了十几圈,疼得他的脸颊强烈扭曲。
这姓丘的想杀了老子吗?修他老母的!怒火在张阳心中升腾而起,但他却挡不住丘平之的第二道拳风。
「张兄,不用再谦虚了,出手吧。」
丘平之说得越是客气,下手越是凶狠,一连几道重拳打得湖畔烟尘飞扬,青草腾空。
张阳不得不在草地上狼狈地闪躲着,他明白丘平之是有意打不中,故意用这种方式羞辱他,但力量太过悬殊,他也只能继续翻滚跳跃。
片刻的犹豫后,宇文烟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正义感,拉住丘平之的手臂,急声道:「丘郎,不要闹了,小心弄出人命。」
宇文烟越是为张阳说话,丘平之的嫉恨越是强烈,他一把甩开宇文烟,凌空飞身而起,掌心竟然打出一道灵力。
「轰!」
宇文烟本能地飞身拉开张阳,在闪过丘平之的劲气后,她正想开口,不料身后的张阳突然抱住她,在草地上翻滚起来。
「宇文姑娘,小心!」
「王八蛋、狗东西!」
震天公子的眼珠瞬间放大一倍,虽然宇文烟比起一元玉女不算什么,但他早已将她视为私有物,怎么能容许她变心?
嫉恨陡然变成仇恨,灵力狠毒的直向张阳打去,在狂怒之下,丘平之甚至忽略了宇文烟的存在。
呜……怎么会这样?丘郎竟然连我也打!意中人的冷酷无情狠狠地刺疼宇文烟的心,身为大虚高手的她,一时之间忘记挣扎,任凭张阳抱着闪躲着攻击。
见致命的灵力如闪电般攻来,张阳猛咬钢牙,一边用身体挡在宇文烟身前,一边心想:来吧,老子就「死」一次,等会儿,就让这王八羔子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恶人!
在仇恨之下,张阳忘记乾坤老人的警告,即使记得,他也不会改变主意。心想:如果人类的自己总是被人践踏,那为什么不对器魂张开怀抱?修他老母的!
电光石火间,一元玉女飘然而至,高挑的倩影看似缓慢,但却比闪电还快,她玉手一扬,轻柔地化解狂暴的灵力。
「啊,梦仙子,我……」
凶暴的一面落入梦仙子的眼里,令丘平之不由得大感懊悔,同时更加痛恨张阳。
「丘公子,怒气伤身,更会影响道兄日后修行,切勿动气呀!」
一元玉女的话语非常巧妙,丘平之立刻心生狂喜,欣然接受批评,连张阳在他的眼底也顺眼许多。
一元玉女从容优雅地微微一笑,随即望向一身沾满尘土的张阳与宇文烟,关怀道:「宇文姑娘、张兄,可有受伤?」
宇文烟玉脸一红,从张阳身下挣脱,虽然她没有被灵梦的微笑迷惑,但强烈的无力感与挫败感却油然而生。
张阳也从地上爬起来,他的力量比宇文烟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望向一元玉女的目光却光芒四射,带着几分怀疑与讥讽道:「仙子来得真巧呀!要是再「晚」来一步,我说不定已经成冤鬼了,仙子喜欢看戏吗?」
张阳这么一说,宇文烟的目光也产生变化,一元玉女则微笑依然,绕体的烟波丝毫不受影响。
「张阳,你敢诬蔑梦仙子,岂有此理!」
丘平之急忙跳出来,争取在灵梦面前每一个表现的机会。
一元玉女有护花使者,张阳也有忠心女奴,这时清音终于来到,更加气势汹汹地骂道:「你这两面三刀的小白脸,再敢对主人口出不敬,姑奶奶杀了你!」
愤怒的情绪在湖面上激荡,尤甚先前,但有一元玉女在,这场架自然打不起来。
张阳第一个把清音拉回来,伸着懒腰道:「唉,这里的空气真闷,小音,走,陪少爷我回房睡觉。」
邪器少年搂着女奴离开,任凭别人如何讥讽鄙夷,厚脸皮的他依然我行我素,从容不惧。
走出百米后,清音下意识压低声音,问道:「主人,还留在这里学床上功夫吗?」
张阳朝左右看了一眼,眯着眼睛,贼笑道:「嫂嫂已经没事了,我才不当淫贼呢!太危险了。嘿嘿,一有机会,咱们就溜,按原计划行动。」
当张阳回到客院时,他远远就看见宁芷韵倚门而立,玉脸上密布着羞红,美眸含情带意,就像在迎接丈夫一样。
「芷韵姐,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要你在床上多躺一天,外面风大,咱们进去吧。」
张阳快步迎上前,说道。
宁芷韵幸福地依偎在张阳怀中,在这世外仙山,她下意识忘记俗世的烦恼。
暮色弥漫着大地,烛火摇曳而起。
张阳三人窝在房间,在吃过不错的晚餐后,难得老实一天的少年终于本性爆发。
「嫂嫂,天黑了,咱们休息吧。」
「四郎,我……啊!」
宁芷韵看了清音一眼,羞窘的想逃走,张阳却一把将她抱起来,大步跳上床。
「嫂嫂,小音是自己人,不会笑话你的,来嘛!」
张阳那火热的肉棒抵在宁芷韵的身上,令她不由得玉脸一红,自欺欺人地闭上美眸,低声道:「四郎,不要叫我嫂子,羞死人了!」
「你就是我的好嫂嫂,也是我的好妻子,嘿嘿……嫂嫂!」
张阳故意叫着禁忌的称呼,同时一件一件脱下宁芷韵的衣裙。
严格说来,这还是张阳与宁芷韵之间第一次「正常」的鸳鸯缠绵。
张阳脱衣服时甚至有点紧张,连手背的青筋都冒出来,随着嫂嫂衣裙的减少,散发着缕缕幽香,似若云烟般笼罩着房间。
「唔……」
宁芷韵的玉脸羞红密布,她知道,她的肚兜正缓缓落下,美乳正一寸寸地映入张阳眼底。心想:四郎在脱亵衣了!唔……这坏小子,又用指尖撩拨那羞人的地方,啊……
宁芷韵的衣裙一件件飘飞而去,心灵一寸寸地陷落在张阳掌中,张阳就这样从外到内,从上到下,将宁芷韵剥了个精光!
「好嫂嫂,我要进去了,好吗?」
张阳压在宁芷韵的身上,龟冠已在阴唇上研磨好一会儿,早已弄得泥泞不堪。
「嗯!」
宁芷韵双眸紧闭,虽然回应若有若无,但这已是天大的突破。
张阳瞬间无比兴奋,肉棒缓缓向里面插入,一寸一寸地占有嫂嫂的身子。
「啊……」
宁芷韵轻轻咬住下唇,私处有如花朵般绽放开,直到阳根充塞子宫花房,她才恢复吸气的力气。
「嫂嫂,你真好,四郎要永远这样抱着你!」
肉棒「泡」在花径内,张阳用最为虔诚的心情,感觉着花径肉壁的每一下蠕动、收缩。
「主人,小音也要抱你一辈子!」
完美女奴不知何时也上了床,晶莹如玉的身子比起二少奶奶还要美上一分,她轻轻一跃,痴迷地压在张阳的背上。
「啊!」
快感顿时在张阳和宁芷韵的结合处爆炸开来,有了清音的捣乱,温馨的情愫顿然被欲火充斥,肉体撞击声成为房内唯一的旋律!
邪器少年纵欲狂欢,尽情享乐,而一元玉女与乾坤老人则正为他的事大伤脑筋。
「前辈,要对付丘平之很容易,但那宇文烟不像我们想象中那样容易对付呀!」
「梦丫头,你这是在考老夫吧?」
乾坤老人嗅了嗅茶香,悠闲轻笑道:「你在宇文烟面前一直扮演着恶人的角色,目的无非是让张阳当好人,争取宇文烟的好感,唉!」
一元玉女轻挽的秀发微微飘动,她对于乾坤老人的分析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同样悠然问道:「前辈又因何叹息?凭前辈的本领,要设计一个宇文烟自是易如反掌。」
「老夫不是在烦宇文烟的事,是在想那恶情芍药。据古籍记载,妖灵附体后逃逸一次,元神必增长一倍,如我们不能在短期内将其捕杀,这最弱的妖灵将会变成最强的一个。」
压力令一元玉女的幻梦心法有了不稳的波澜,她柳眉微微一皱,略带无奈道:「我也在想这件事,可张阳不能正常修炼灵力,如果他感应不到妖灵之气,那这一切的设计都只是枉然。」
「张小友有特别的地方,耐心等一等吧!也许会出现意想不到的转机,唉!」
乾坤老人又是一声叹息,一元玉女突然失去筹谋的兴致,好似一缕轻烟般飘到水波潋滩的湖面上踏波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