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色遍天下(全本)-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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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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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听不懂的解释

^=^】

鹅黄色身体一僵,麋鹿般的眼里载满了痛楚:“吟吟,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不该当着她的面装做不认识你!原谅我,原谅我!我真的怕她认出你来,真的怕,我不想你有事,真的不想,你原谅我,原谅我……别说我认错人了,别说……你这样好残忍,你知不知道?会把我撕裂的!我从不相信你死了,真的,我一直找,一直找,就像十年前一样,不见你,我就会找,吟吟,你别不要我,别说我认错了人……别这么说……”他最后已经泣不成声,我的心也被他哭得乱七八糟地,好想抱抱他,掐掐他的脸,咬上两口屁股,告诉他,不哭,有我。可我……好象没有权利这么做,不是吗?

我语重心长道:“哎……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你要找的人?我真的不认识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泪水和感情。”

他黑白分明的大眼,因为泪水而越发显得楚楚可怜,水润的唇细微地颤抖着:“吟吟……你……你真的不肯……不肯原谅……不肯相信我,是吗?”

我郁闷心焦的大吼一声:“别哭了!我要揍人了!呜……”我张开的大嘴,被那水润的唇突然吻上,睁大眼,手不停的摇,腰和脖子被他稳稳的固定住。眼见红依绿意又袭来,我忙手一伸,做了个阻止的造型,那边两人齐转过身不再看我,哎……又把人得罪了。这边吻得叫个热情,舌头都伸了过来!在无限缠绵中,我身体一僵,脑袋轰然一乱,好熟悉的甜美……

直到我气喘吁吁这男子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我,面部荡漾着浓浓的柔情爱恋,低语道:“吟吟,我就知道你会相信我,不会不要古哥哥,不,不会不要若熏宝贝……”

“若熏宝贝?”我囔囔自语。

“吟吟……”随着他的呢囔,柔柔的吻若落花般细细缠绵而下。

“啊……等……等等……”我别开头,用手捂着他的唇,好柔的感觉,触在手心里痒痒的。

我需要冷静一下心神,想想这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吟吟?不对!不对!我不是吟吟,我是绝色,贾绝色。也不对,难道说我这身体以前的主人叫吟吟?可红依绿意告诉我,我以前叫贾绝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我这身体还有个亲姐妹吧?

“喂!你还是认错人了,你说的吟吟,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姐姐,你去找她吧。”这个解释比较合理,凭借我大胆的猜测,应该没错!

他身体一僵,大眼睛又开始扫视我的脸,我愣是捧出事实如此,我真不认识你的态度与他对看。

“吟吟,你……你真的不肯原谅我,是吗?”他拥在我腰上的手颤抖着,大大的眼睛渗着深深的悲痛与一丝期望,他问得很小心,很细致,却让我惊慌。

内心的毛躁已经无以复加,我开始嫉妒那个叫吟吟的女子,暴躁的狂吼道:“我不是她!不是她!”

“哈哈……哈哈哈哈……”他突然爆发了一连串的长笑,一边笑,还一边流泪,吓得我身子一抖,这不是精神有问题的人吧?我开始神经兮兮的后退。

我退一步,他跟一步,一直到将我困在桥边,动不得分毫,我想笑笑,想缓和他激动的情绪,想心疼的将他拥入怀抱,狠狠打他的屁股,告诉他,不许这么笑!可我是贾绝色,不是吟吟……欺骗,对他,我做不出。

“吟吟,你不相信我是不是?你觉得我贪恋女皇给我的荣华是不是?你怀疑我的身子不干净了是不是?你不再想抱我了是不是?”他看着我,一字一句的问,泪已经止住,曾经流淌过的痕迹,已经风干,不见踪迹,却仿佛滑过血液,刻在了心上,那么痛。

唰……一声布匹撕裂的声音,他屁股后面的布被他自己撕开。我靠!玩强奸?你也撕前面的啊,撕后面顶个屁用?

他缓缓的转身,将后臀对着我,我秉借着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的色女守则,往那浑圆而充满弹性的屁股蛋上看去。

哦?那是什么?纹身?不是,是烙铁烙上去的,我将脸贴进……

我靠!居然是一个图纹!苹果型的轮廓里镶嵌着两个字‘吟吟’!整个图形大概长三厘米,宽三厘米,就像一个漂亮的印花纹身,也像巴比娃娃特有的印码,对于一个能拥有他的主人而言,都是独一无二的特别。可男子也太疯狂了吧?居然用烙铁烫?那得多疼啊?想想我都觉得心颤,而身子似乎感觉到了痛,也跟着抖了两下。我的手很想碰碰他的‘吟吟’,却像烫着般快速收回,紧紧握着。他慢慢转过身来,无言的看着我。而我,更是无言的看着他。

他突然吻向我,唇与唇轻柔的细致摩擦,舌与舌温热的席卷缠绵,而我却被那个吻震惊的无以复加,那吻,竟然有种诀别的味道。他将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我脸上不停的留恋,就像要刻录下我的一切,那深深的爱恋和浓浓的不舍,都席卷在神情的凝望里,在诀别的吻中……

“吟吟,我爱你……”随着他的一声呢囔,人突然飞起……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手可以这么快,竟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脖,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道,硬是将他飞出桥外的身子,拉了回来,摔在地上。大吼一声:“你欠揍!”人随之扑上他的身子,开始挥老拳!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飞出去的那一刻,全身心都是怕,深刻的怕,惊恐的怕,怕看不到他无辜的大眼,怕他不在我面前哭泣,怕看见见他后臀上的‘吟吟’,更恨他如此不珍惜自己,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不死,也成一级残废!我气愤疯狂!我打,我打,我揍,我再揍!就像宣泄我的恐慌一样,疯了似的将自己的恐惧挥洒在他的身上。没有人知道,他的吻,他的诀别,让我多害怕,就像心爱之物要从高空坠毁,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种是残忍!

我一边揍,他一边哭,弄得我没几拳,就下不去手了,气喘吁吁的瘫软在地依靠在桥边,大口喘息着。

地上的人一股脑地爬了起来,颤抖着拥上我的身子,又开始抽抽搭搭断断续续的哽咽:“吟吟……吟吟……”

“别嚎了!你不是想死吗?你去跳啊!去跳啊!我TMD最看不上不珍惜自己的人!”我狂吼着练嗓门。

“别……别生气,别……我以为你不想要我,以为你怀疑我的清白,所以……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他就像只兔宝宝,两眼通红的看着我,乖乖的做着保证,和刚才那诀别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一个疯子,一个弱童!

转眼间,他却突然一笑,梨花带雨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讨好的将脸贴在我脖子上,囔囔的道:“吟吟,别不要若熏宝贝。”

我倒吸了一口气,心里的某根弦突然拉紧,扯动了痛的神经。古哥哥?若熏宝贝?不知觉中,随口呢语:“古若熏……”

若熏深情凝视:“吟吟……”

“呜……你别这么热情,好不好?”又亲我!嘿嘿,其实感觉真的不错呢。

“不好!我都找疯你了,一路找,一直找,你都不想我,还装做不认识我!你知道不知道,我好痛,痛得都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他拱了拱我,从脖子上取出一块美玉,水润的唇微翘,委屈道:“要不是我顺手得了这块玉,你让我上哪里去找你啊?你就这么狠心?不认我?不找我?”他将那刻着古字的美玉又带回到我身上,负气的说:“再也不许将这玉拿下来,随便送人!你都带了十年,怎么舍得就这么轻易送那狗知府呢!”

我看着那个刻有古字的玉,是醒来后的身上之物,因为牢狱之灾送了那狗知府,现在居然被若熏宝贝找了回来,难道说……我真的是吟吟?我还有别的名字?我握着玉,激动得两眼湿润,我的财产啊,终于回归祖国母亲的怀抱了!

若熏见我如此,更是激动,抱着我碎语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一定是气我,恼我,才将玉送了别人。原谅我,吟吟,我错了,我不该在她面前装做不认识你,可我真的怕她会认出你,伤害你,我不能让你受伤!哪怕是一丁点也不成!吟吟,我知道自己欠你太多的解释,当初被李府的人抓走,虽然你跑了,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而我,也打算拜访一下李府,好好‘回报’一翻,所以就和他们走了。但没有想到半路被父亲的人拦下,说父亲病重,请我速回,无耐下只得吩咐下人去李府等你,务必将你接来。

可等我回到家,发现父亲只是偶然风寒,愤怒之下,要出门找你,却被护卫压下,关进了屋子。我想,也许我不动,就在这里等你也是好的,怕出门后与你走分了路。然而,我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你,却等到了亲信遭遇抢劫至死的消息!

我当时怕极了,就怕你遭遇不测,我进宫去面圣,想请她帮我脱困,却不想在回府的路上遇见了你,你不知道我当时需要费多大的气力,才克制住拥你入怀的冲动!我的心简直要兴奋的燃烧,我想,我的吟吟没有出事,她很好,很健康,她终于来找我了!她来找我了!我一遍编在心里呐喊,想让你听到,却不敢有任何一丝一毫的表现。

尽管如此,她还是派人监视起我,害我每日每夜如坐针毡,不得不做出赏花饮酒与友相聚的种种行为,让她与母亲父亲都放松警惕。那段日子对我而言,真是莫大的痛苦,但当我想到你明明心伤却强忍着装平静的笑脸,我知道,自己的做法深深伤害到了你。吟吟,即使我伤害到你,你还是想为我隐藏,不想与我有任何的牵连,你怎么能不让我心痛呢!我好痛,好痛,我的吟吟,我想飞到你身边,紧紧抱着你,告诉你,若熏心里只有你,只有你……

我每天喝着不知味的酒,时刻想着可以名正言顺跑出来的方法,终于在她与母亲父亲都放松警惕后,我以游山玩水为名和友人一同出游,心急的到处找你。从帝京追到潭府,你说过要去看看,我就在那里等你,可等来等去,却不见你人影。我又想起在‘朴山’与你的偶遇,就又跑到‘朴山’,却……却……却让我打探到有女子坠崖的信息……而关于那女子的传言,竟然与你如此的相象,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不知道一个人,用唯一的一种信念支撑着不疯掉的感觉,那种无尽的空洞,那种见不得阳光,无止境的黑暗,不是恐惧,是失心的茫然。那时,所有的感官都被封杀,只剩唯一的信念,找你!我的吟吟不会死!不会死!吟吟还没有听到我的解释,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不知道没有你,我的生命是如何的没有意义……”

我听他碎碎的念叨,似乎明白,又很不懂,他口中的‘她’是谁?可是那种萦绕的感情,却让我有哭的冲动。

于是,我吸吸鼻子,仰起头,望着若熏,哇地一声,大哭特哭起来,大呼:“我失忆了!失忆了!失忆了!”

若熏用力紧紧抱住我,仿佛要合入骨水,化到一起。

半晌,他拥吻着我的气势磅礴的大泪珠儿,用润滑的舌头卷入口中,吞下,满是心疼的柔声道:“不哭,不哭,有古哥哥在,吟吟不哭……”

我不满意的晃动肩膀,哑声道:“不是古哥哥,是若熏宝贝!”

他又是一僵,随即笑得眼睛异常明亮,若璀璨的星子:“吟吟,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你都这么霸道执着的称我为若熏宝贝,你知道吗?”

“我……”我一句话堵在嗓子口,提不上,压不下,不知道要说什么。

第十八章 烙印

^=^】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喊出我失忆了,劝喊得如此自然,仿佛事实就是如此,而若熏宝贝也信得如此执着。可我心里还有个小声音在说,你是现代的贾绝色,刚穿来古代的灵魂,不是这身体原本的主人吟吟!却马上出现一个大脚,一句话也没有说的,直接,将那个小声音踹飞了出去。咳,还是个暴脾气!

若熏带着勘察小队长的表情唰唰着我,突然绽放一脸的娇羞妩媚:“吟吟,你……你不记得过去没有关系,我会一点点告诉你,只要你记得我是你的若熏宝贝,是你的夫婿就好,啵……”

我就知道我们不是单纯的男关系!

可这让我怎么跟红依绿意交代啊?瞄了眼依旧背对着我的两抹背影,心里觉得抱歉,再次认真的说:“若熏,你不觉得我失意前后很不一样吗?我想原先的我一定不会打你,掐你,可我现在很有暴力倾向,还喜欢咬人!要知道,喜欢一个人,不仅仅是外表,最重要的是灵魂,我觉得我现在的灵魂变了,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到底……到底还要不要喜欢我。”

若熏看着我,就像我再说自己都听不懂的英文似的,缓缓伸出漂亮的手指,用软软的手指肚抚摩着我脸蛋,眼里的柔情仿佛要把我溺毙。他说:“你一直是你,那个烙痕……”

“啊?不是我烙上去的吧?”我眼睛瞪大,嘴巴张大,喉咙扩大,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这缕小灵魂,何其善良啊!那可是人肉啊!

“不,不是吟吟,是我,是我自己烙上去的。我六岁,你五岁的时候,你曾经在上面咬下了牙印,你告诉我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许被任何一个人碰,不然……呵呵……不然就把我全身都咬出血……”他一脸幸福的回忆,眼睛一眨,对我嘟起了水润的唇:“从那以后,除了你,我从来没有让任何一个人碰过,就算沐,都是自己洗。后来因为你误会了我,而我又受人监视,不敢妄自行动,出去找你。就自己动手烙上了印记,除了你,谁也别想碰我!”他说得既轻巧又坚决,可我却仿佛看见了红的烙铁嵌入屁股,吱……的一声,冒出浊烟;闻到那红铁与肉相互咬合烧焦的味道,浑身一颤,那种心疼的情绪无以复加,手下意识的伸向他露的后臀,而他,也配合的支起身子,翘起屁股,让我抚摩那块只属于吟吟的印记。

手指下的字迹清晰明了,每每滑到那一笔一化的细小狰狞,就像烙在我心上一样,蜿蜒曲折的都是心疼。

手指遍遍抚摩着那烙印,不由的问:“很疼吧?”

若熏摇摇头:“已经不疼了。”

我感叹道:“它真……”

若熏大眼一眨,笑道:“我想你会喜欢……就像你总喜欢咬我,留下痕迹一样。”咬他?我现在越来越分不清楚到底哪里个是我,心里有个声音似乎在说,一直是我,永远是我!

他扭动一下,又坐到地上,脸一红,噌向我的脖子,咬着耳朵呵着羞涩的热气:“别摸了,有人看着,等……等晚上……再让你摸……好吗?”

“嗯……”我想都没有想的就嗯了一声,嗯过后,才知道自己有多荒缪,忙将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若熏孩子气的捧着我的脸不让我摇,小鹿的眼睛溜溜地转着,突然羞涩的一笑:“吟吟……你……你还记得……记得我曾将……自己……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了你吗?”

生日礼物!?嗉……一桶红彩从头顶染到脚指头,脑袋里飞快的闪过一段不带特殊部位模糊处理的超级画面,不知是想象,还是其它,竟然如此真实。鼻子里突然涌动起红的热情,我忙将头抬高,控制,控制!那个,如果若熏说得是真的,要不这两天我再过一次生日?不行!鼻血,鼻血,抬头,忍!

折腾了好久,终于渐渐平静,当我再次看向紧贴着我的若熏宝贝,真想……咬口那水润光泽的嫩唇!我动了动嘴,略微的呲了呲牙,忍住!

我这边忍住了,若熏那边到没忍住,缓缓的贴上自己红扑扑的脸,人的嫩唇,动情的呢囔着:“想你……”

当他的唇轻颤着贴向我,我善良的告诉自己,只咬一小口,真的就一小口,于是,我呲着牙,张口咬了下去,这个我曾经的生日礼物。

若熏轻声闷哼,却笑得无比幸福,满意的继续我的唇,就像小狗狗!不是我埋汰人,但他这吻的方式还真够特别地,就是舔。

我被舔得五迷三道,神志开始不清……但大大小小的革命精神锻炼了铁一般的意志,咬咬牙,往后躲了躲热情的小鹿,小鹿又粘粘的靠了过来:“吟吟,我们再也不要分开……”随着他的呢语,缀着甜的唇畔落了下来,我在迷迷糊糊中,被他抱起,走开……

“贾!”红依突然拦到我前面,开始对我喷眼火。

绿意直接拉住我的袖子,委屈而倔强的看着我。

我利马清醒,从若熏身上蹦了下来。

若熏笑得一脸七分诚恳三分无辜:“谢谢二位公渍顾吟吟这么久,如今我总算找到她,就不会再分开,大恩不言谢,就此别过二位,不劳相送。”

红依这爆龙对我猛喷火,对若熏却温温一笑:“古公子客气了,我们照顾贾,是心甘情愿的,长相伴亦是自然,到是公子你,听闻皇已经下旨,明年开吉时,即进宫为,怕是没有跟随贾的缘分吧?”红依这几年的打听,真不是白来地,竟然听个姓名,就知道了古若熏的身份!但,红依啊红依,你怎么把我的姓咬得那幂啊?真缺德!

我心里颇不是滋味,瞥眼若熏:“进宫为?哈……”

若熏忙拥向我,无辜的大眼眨啊眨地:“不会的,相信我,除了吟吟若熏谁都不嫁,我们说好的,你会娶我。”

原来若熏口中的她,指的是皇,看来我们曾经狭路相逢过,而我……却输了。可如今看来,真正输的是她,若熏要嫁的是我,可我又能保证他什么呢?对于突然出现的若熏,我又了解些什么呢?我开始对过去的自己好奇,而心底有个声音却告诉我,眼前的一切已经很好,不要多想,不要多看,不要多问,平淡是福气,可心底那惆怅酸楚,却又是如此的不容忽视。

红依冷哼道:“古公子,别把话说得那么满,若不是你也有所顾及,当初怎么会不认她?”红依这小子也习惯听了?真是越来越有我的风格,看来,古若熏的表白,都落入他们的耳朵里了。

若熏看看我,手又收紧了几分,眼波闪烁,分外坚定道:“吟吟,除了你,我谁也不嫁!我们隐姓埋名,我们不理世俗,我……我……我为你生孩子……”他越说声越小,红的浮云飘上俊颜,若娇羞的苹果,直想让人咬口吞腹。

我一想到有一群像若熏一样可爱的娃儿,抱着我腿叫妈妈,直觉得雀跃而幸福,眼睛发直的看着若熏宝贝,口水挂嘴边的直点头:“好,好,好,要生一村子的娃儿……”

红依喷火:“贾!绝!!”

绿意的杏眼暗了暗,一双小手紧紧拉住我的袖子,低语道:“不要绿意了。”

心一抽,把绿意抱入怀里,哄道:“绿意,你不相信我了,是不是?”

绿意仰起载满希望的小脸,在我脸上一遍遍的扫视,然后将目光转向抱着我腰的若熏,冷冷的说:“你休想和我抢!”

若熏眼神一凛:“吟吟是我的,等她想起我是谁,一定不再待见你!”

绿意身形一晃,手指摸向腰间,瞬间脸苍白,直视若熏,呵道:“还我萧!”接着一抬,直踢向若熏。

若熏身子后移,躲过这一踢的同时劈出一掌:“凭什么?”

两个人围着我,就这么你一拳他一腿,你一飞他一落地斗上了,我无聊的退到一边,看着他俩打架,直觉得这样的绿意才更有生气。

红依气势汹汹的蹿到我面前,狠瞪着我:“都是你惹的麻烦!人,烂情债!”

我不落威的顶了回去:“你凶什么凶?没看见我现在多抢手吗?小心我哪天不要你了,让你哭死都找不回你的清白!哈哈哈……”

红依突然双目圆瞪,火光汹涌,手指攥了又攥,呲着牙狂吼道:“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为什么总是惹我,为什么?老子还没有说过要嫁给你,我自己的清白我自己负责!老子颈被狗咬了!”

我就不明白,我怎么一和他说话,没三句,一应会打起来?我凶狠地揪起了他的衣服前襟:“MD!颈被狗咬了?怎么就没有咬死你个暴躁东西!”

红依胜怒之下一把推开我:“咬死到好,就不用在这看你心烦!”

我被推得身形不稳,人向后直接倒去,只见红衣衫一飘,人被他抱进了怀里,没有屁坐大桥。我仍旧很生气,一转身,手指一措,点在他胸脯上:“用你假好心?小心救狗,让狗吃了!我呸!MD!老娘不是狗!你TMD就一臭骨头!”气死我了,气死了。

红依一把拉住我的手,紧紧攥在手里,气势磅礴的继续吼着:“你现在不是很抢手吗?肉也多了吗?你爱吃谁,吃谁去!我这身硬骨头别咯坏了你的牙!”

我气得眼睛凶红,另一只手,成拳,挥出!却被他握住,我不依的使劲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困境,嘴也没含糊,继续过招:“你那身臭肉,我不待见,我不希罕,就算你是洗过澡,脱光光,白糊糊,送我的上,我也不希罕了!你臭,你讨厌,你竟然敢欺负我,太不拿人当咸菜了!你个又臭又硬的丑石头,硬骨头,一辈子没人娶的老黄瓜种!啊……”

第十九章 如果我死了

^=^】

我这边叫嚣正来劲,谁知道红依突然松了手,我挣扎过猛,后劲十足的再次向后倒去。我惊恐的眼神还没来得急无比怨恨地瞪向红依,人就直接落到坠毁在柔软的地上。我向身下的柔软点了点,拧了拧,压了压,弹了弹,只听见一身隐忍了痛苦的声音响起:“吟吟……”

我心猛地抽搐了一下,人僵硬在当场,这场景好熟悉啊,好像某年某月的某日,也有这么一个人被我压到了身下,痛苦得喊吟吟。

愣神中,绿意扑到我身上,忙把我拉起,拥入自己小小的怀中,第一次突现出小爆龙他弟弟的特制,回头吼道:“哥,你做什么!”

若熏飞快的从地上弹起,硬是与绿意玩起了抢夺赛,绿意拥着我,若熏就使劲将我往他自己身上靠;绿意想拉回来,若熏就想将他甩走。在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带着弹性的不倒翁,在两人中间来回的晃荡,头昏眼花,四肢无力,恶心连连……

依稀听见若熏说:“吟吟,你说过要娶我的,和我走吧,他们对你不好……”

又像听见绿意说:“绝色,你答应过会娶我和哥哥,我们永远一起的,别听他的话,绿意要和绝色在一起,不然,绿意会伤心的……”

他们继续争吵拉锯,我恍恍惚惚的都快吐了,直觉的想将手伸向那模糊的红影,却不想那红影只是冷冷的看着我,我无助的将手放下,想像中自己是朵任人摧残的柔弱小花,雨也飘摇,花也飘摇啊~~

作为色魔级人物,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也会有被绝色美男折磨得快疯了的时候,可眼下,一切离虚幻已经渐渐真实,我……要挂了!

突然,眼前红花绽放,好像一张安全的大棉被将我安稳的抱与胸前,红依冷声道:“都别吵了!她——都要让你们折磨死了!”

我眯着眼,看见若熏像阵快风似的蹿了过来,一把将我从红依手中夺出,力道适中的拦腰抱住,眼神混杂着心疼与爱恋柔情,他轻柔的语言仿佛是天上带着光环的纯洁天使,他说:“吟吟,你要挺住啊…………”

我口吐白沫,颤微微的抬起了手,抚了抚若熏水嫩的唇,摸了摸绿意动人的小脸,又掐了掐红依的小尖下巴,用最后万般不舍的眼神,看了眼为我争执的三位绝色美男,残留着最后一口虚弱的气,虚弱的喘息道:“我……我这一生,最不后悔的就是骗色骗财……咳咳……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就是你们三个……”

颤抖的拉起三个人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窝处,继续虚弱的交代着:“若我去了……你们……你们莫要哭泣,我的灵魂会化做风,变成水,永远陪在你们身边……若……若你们白天感觉到微风抚面,那一是我在亲吻你们那绝美的脸颊;若你们夜晚感觉到清水绵绵,一定是我在爱抚你们的身体……咳咳……也许,也是谁尿裤子了……哎,让我……让我好不放心啊……”声音越来越小,引得三人趴过来,低下头,竖起耳朵听。

我含着最后一口稀薄的空气,继续交代道:“如果……咳咳……如果你们感觉到阴风阵阵,发丝缠绕,某种毛茸茸的东西在你们脖子上爬啊,爬呀,爬啊,爬地……却又看不见,摸不到,那一定是……”

我眼睛一扫三人,阴森森的突然大吼道:“那一定是我死不瞑目!让你们一同陪葬!

“啊……”三人猛地倒吸了一口气,齐齐发出惊呼,身子后仰,神色一惊,脸色惨白的望着我发愣。

我眼神一凛的阴森说道:“红依,你不是喜欢和我抖嘴吗?我就把脑袋揪下来,放到你床边,血淋淋,冷冰冰地跟你好好聊聊天,抖抖嘴,好不好?如果你半夜睡不着,可以看我为你做的专场倾情演出!我也就会讲百十来个恐怖故事,也就会唱几首阴森鬼调,放心,我绝对不是吓唬你,我是自娱自乐呢。”

“……”红依惨白着脸,没有一点表情的望着我,嘴角却开始冒冷气。

“绿意你不是一直想让绝色抱吗?那好,我就把自己的一双手割下来,还带着血肉模糊的肉筋呢,夜夜从背后抱住你,好不好?放心,就算你睡觉时,我的手也会偷偷溜到你的被窝里,温柔的抱着你地!放心,就算有血顺着我的断臂处,流到你的脸上,嘴里,你也大可以放心,我的血很干净,渴了,尽管喝!以咱俩的关系,不需要客气!”

“……”绿意小小的尖下巴微微颤抖着,看我的眼神有些直。

斜眼看向若熏,阴森的一笑,说道:“至于若熏吗?我就……”

“吟吟,我们……我们不打架了……我……我陪着你就好……”若熏不等我说完,紧紧的抱住我,身子有点颤抖。

我挑眉看着三个人,冷冷的说道:“如果你们发现我现在活着的好处,就要好好对我知道吗?别让我死后做鬼缠着你们!既然……你们三个都与我有过肌肤之亲,我不但会负责,更会珍惜你们!若熏是我失忆前的宝贝,红依绿意是我失忆后的宝贝,无论是哪一个,我都要疼你们,让你们快乐。但你们必须明白一点,谁才是家里的老大,既然都跟了我,就要听我指挥,不听话的,给我造成麻烦的,别怪我家法伺候!”

绿意小脸惨白的问:“家法……家法是什么啊?”

我嘿嘿神秘的一笑,阴森森的晃动着门牙:“相信我,你一定不想知道家法是什么的……”

这话的恐吓效果实在是太理想了,我实在不得不敬佩自己为一声:高人啊!哈哈……家法是什么,其实我还没有想好,暂时还没有想的必要,不过,果真是越模糊的事情,越能留有想像的空间,看看三人有些发毛的样子,我心里着实暗爽了一大下!

第二十章 加法?家法?

^=^】

这一天,活得真够充实。进了局子,玩过蟑螂,吞过面条,看了‘祈福桥’,躲过官府追击,又路遇一宝贝。现在,一个人,躺在客栈冰凉凉的床上,约计在等个十多分钟,就进入梦乡了。

刚才在我房里吃饭的时候,那阵势够可以地,若熏紧紧挨着我坐,充当起了三陪,笑得一脸幸福不说,还负责起了夹菜喂菜倒茶喂茶擦嘴摘饭粒等多项全能工作。

红依不屑地冷哼着,不时的将饭碗筷子弄得特响,像个别扭的小孩子一样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意。

绿意则是和若熏拼上了,一副“捍卫我家庭,打道狐狸精!”的凶悍模样。殊不知,自己的长相更像狐狸精,而若熏到比较像纯洁无暇的天使娃娃。

若熏在左边喂饭,绿意在右边拉扯我衣袖,非要喂我吃他夹起的青菜。我左咬口,右吞一下,肠子打了不少拧。想我这棵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哪里受过此等情色待遇?虽然我从小就不是捧着圣贤书猛啃度日的学者,但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小知识分子,怎么能这样不思进取的沉迷于此,于国家,于人们,于自己,我对得起谁啊?于是,我不得不代表正义出来出话,神色严肃的告诉他们两个:要喂饭,可以,请保持一个方向!不然我肠子打拧,等会儿放屁熏人可别怪我事前没做道义上的紧急通知!

要不说呢?还得是我这种文化人,一出口,直击要害,让两个人停止了盲目的添食活动。却从行为斗,降低为眼神斗,又从眼神斗,升华为嘴斗,当然,又从嘴斗,直线上升为拳头斗,两个人就像两团不相容的水火,在我低头压口茶水的功夫,嗉地,飞了出去!

我真想不到,看似天使的若熏,竟然也有如此彪悍的一面;而一直温顺的绿意,也有如此野蛮的一面。而我和红依这对儿最易怒的冤家,却一直干瞪着眼,看着彼此,打算用意念完成一次最毒辣的对决!

不是不说话,是一说话就打架;不是不动手,是一动手就必受伤!

我们这么对视了半天,就在我以为红依快扑过来的时候,他匆匆冲丢下一句话,红衣一飘,人也消失不见。他说:“无耻的女人!老子出去看看!”

于是,就变成我一个人对着桌子上的饭菜运气,愣了三秒后,愤恨地端起这些菜,练起了我最擅长的凌波筷子功!让你们打,谁都别想吃饭!全部,统统,进,老娘,肚子!

过了好一会儿,若熏宝贝回来,用那双麋鹿般的大眼对我委屈的蕴着透明的眼泪,水润的唇微微嘟起,风似的冲到我身边,抱住我的腰就是一阵晃动,口中囔囔道:“吟吟受了这么多的苦,都是若熏不好,我在也不离开你半步,让你受一点的委屈……啵……”一口亲亲,直落我脸。

我纠结的心啊,终于放开了,还以为他与红依绿意打输了,找我哭述呢。原来是和他们来了一翻深刻的交谈,为我伤心难过呢。我心里美滋滋的,被当作领导重视的感觉,真好。看见他眼底有泪,心疼,不自觉地捏了捏他的脸,哄道:“不哭……不哭……若熏宝贝不哭……”

若熏大眼一眨,明媚的一笑,雨过天晴,一脸甜蜜的望着我傻笑。

红依回来后,看着满桌子的残羹剩饭失神一秒种后,动作优雅的坐下,用眼睛狠狠地刺激了一下我后,伸出修长而漂亮的手指,端起已经空了的盘子,将剩下的菜烫泡了饭,不声不响的吃着。吁,还以为他要用盘子撇我呢,吓了人家一跳的说。

绿意回来时,手中攥着失而复得的萧,眨了眨眼,看了看另一个盘子仅剩的汤水,也不声不响的泡起了饭,低头吃着。

我不知道他们都谈了些什么,虽然有些怪异,但也不至于合起伙来把我卖了吧?算了,脑人的事,本来就多,容易浪费感情和细胞的事,就不去多想了。

饭后,在我好奇心的追问下,才知道若熏竟然是神偷!简直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双眼冒出金灿灿的崇拜光芒,顿时献媚得一塌糊涂,想要学个一招半式,阔宽一下财路,却遭遇红依的冷哼,绿意的不解。幸好若熏兴奋异常,直说不用我学,只要我相中什么,他一定给我弄来,还说自己有好多的宝贝,都等着送给我呢。我当即笑得直淌口水,在心里大赞以前的那个灵魂有眼光啊!果真是我的前世哦,哇哈哈……

若熏宝贝说他从知府那里“得了”美玉,这才知道我在附近,便命令小眼知府务必将人完发无损的找到,不然就喀嚓了。而若熏宝贝的这个“得了”,就不用我多说,聪明人一定明白梁上君子的顺手习惯。

若熏得了古玉后,一猜便是我,于是,就以他超级澎湃的身份,命令小眼知府将我们找到。所以,小眼睛知府才亲自带人屁颠颠的跟在我后面跑,却被我们三人甩个透彻。

若熏宝贝从夕阳下找到落日后,从落日后找到银月斜挂,最后来到‘祈福桥’祈盼,希望能早日找到我,却没有想到,竟看见银月下白裙飘飘的我……赞美之词少于五千,大于四千五百字。若熏当时心情的激动,也少于五千,大于四千五百字。

听着若熏讲着我们的过去,仿佛在听故事,却觉得很非常深刻,而最神奇的是,他讲个开头,我大概就知道自己接下来是怎么折磨幼小的他,此乃灵犀?

因为他说自己是我的生日礼物,我就得意的问他,我身上有什么特色的东西?若熏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面色潮红的说,我背上有个漂亮的大月亮,月亮中间,还有只漂亮的火凤。我兴奋地晃动着自己的肩膀,告诉他,等夏天来了,我就弄套露背装,好好亮亮像!却不想,三人皆一脸黑线的扑向我,直说给他们看就好,若让别人看了去,会嫉妒地!我见三人第一次如此和谐统一维护我色相,肩膀晃动得就更凶猛了,就差屁股翘起来哈哈大笑。

而这种和谐维持到晚上睡觉时,就变得比较尴尬。三个人,一言不发,却都红着脸看我,弄得我春心荡漾,恨不得自己长六只手,三张嘴,六跳腿,三个那个!

我笑问红依:“你不怕被狼咬了?”

红依的脸仍旧是红的,不过到底是不是羞色就有待考究了,他红袖一甩,冷哼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绿意没有走,杏眼一挑,心型小脸红红的瞄着我看,非让我哄他睡觉,给他唱《摇篮曲》。若熏更是不走,整个人完全是贴在了我的身上,我都在怀疑,他这是属于生涩的诱惑!

而我现在,就仿佛是一个穷苦得吃不上饭的人,一觉醒来,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有满桌子的山珍海味琼酿佳肴,发蒙,晕乎,震惊,不敢置信中带着浓浓的恐慌。要说人发贱,就我这样,平时里对着美男摸摸小手,亲亲小脸,咬咬小嘴简直是我人生的一大乐趣,但到了赤裸美男供我选择的时候,我竟然开始犹豫起选择的连锁反应。

在绿意的额头亲了两口,当作晚安吻,告诉他等会儿将此吻代表我给他哥送去一个,又给了若熏一记晚安吻后,告诉他做一有我的好梦后,将两个想要活吞了我的人送了出去。哎……不是狼不吃肉了,实在是肉太多,怕控制不住撑死了我,我打算用分步瓦解的办法,半夜……嘿嘿……

我现在很兴奋,一想到自己掏弄来的三美人,怎么想,怎么觉得暗爽明刺激!三个哦,三个啊,三个耶,三个呀,三个哈!不行!我要发奋图强赚银子!我要让我的宝贝们都过上好日子,让我连绵不绝的娃娃大军都茁壮成长!想想,一向好吃懒做的我,竟然也有了承担起家庭重任的意识。没有办法啊,若熏宝贝即使家里阔绰,也不能冒险回家去取银票,万一他娶银票不成,再让女皇娶走了,我找谁要人去?还有,还有,若熏虽然有梁上君子的习惯,但他都拿一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对于散银子一向没什么兴趣。那些上好的宝贝,若找不到安全的买家,还是留在手中把玩,比较安全。我不想再去牢房里,装小强!

红依绿意的银票还被偷了,暂时也不能回‘琴萧晓阁’。原本我还指望若熏能告诉我,我有个超级权势的后盾家庭,却不想,本人父母双亡,某年的一场大火,一切化成了灰,吹散于风中,滋养了大地。所以,眼下银子成了我们所有的生活保障!

我想了无数个迅速发家致富的挖金道道,想着想着,都觉得自己是个超级大财主了。

穿越,我没有别的愿望,就是希望一星期七天,一月三十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有美男,日日抱金砖,时时吻满天,刻刻乐不完。

我想着自己美好而幸福的未来,典型的小民思想,却让我觉得很满足,以至于扎到梦里,不愿意出来,不知不觉中,睡死了过去,把我夜探三位美男小小蹂躏的计划暂时搁浅了……

第二十一章 玉姿阁

^=^】

古香古色的牌匾上,‘玉姿阁’三个字飘逸悠然,就像悠扬的情曲,若水的缠绵。四位俊美异常的少年驻足门前,仰头观看,惹来无数惊艳的贪婪目光。如果说单单一个人,风姿卓越翩若惊鸿就能让人心智混乱,如痴如醉,那么这样四位风华绝代气质迥异的妙人站在一起,除了轰动,还是轰动!

但见白衣公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对着淌口水的行人,眯起了醉人的墨眸,噘起求吻形的红唇,啵……的一声送出一记飞吻。心快速提起的声音,倒吸气声,某人晕倒声,鼻血狂流声,心脏乱撞声,一时间此起彼伏好不热闹。在众人傻傻痴痴的凝望中,白衣公子扇子一划,挑起长袍,信走跨进了‘玉姿阁’,留下一地的痴心……

‘玉姿阁’里以红檀绿纱翡翠为主要装饰,看起来别有一番洞水竹阁忘却人间烦恼的雅意。绿沙飘渺,玉石凌波,将其中穿越的人儿映衬的唇红齿白,娇俏依人。想然有此品味的老板,也不会是一俗人,有人开始期待了……

四人风姿一亮相,立刻引来无数赞叹的目光,红得火辣,绿得风情,黄的精致,白的色情,那个,确实是色情?没错!那……认了!

四人独特的气质,绝美的脸蛋,无一不吸引着人们所有的感官。

一略染脂粉的俊俏小生,前来搭话,却因白衣公子的两言而略微失神,匆忙将四人引入内阁后,便退出,去请‘玉姿阁’的阿爹了。

不一会儿,门轻开,一媚态盈盈的男子微笑着走了进来,行走间若摇曳的蝶花,散发着阵阵清香。见到我们也是微微失神了片刻,却马上温笑而语,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续而与我们客气的喧哗着。

旦见白衣公子向前一步,嘴角含笑道:“阿爹不用与我们四兄弟如此客气,此番前来打扰,就是想加入‘玉姿阁’做一段日子艺妓,等凑够了银子我们就走。它日若我们兄弟不做了,你们也可以培养出另外的四色佳人,继续养女人们的眼,赚你们的银子,此事对‘玉姿阁’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阿爹,您说是不是?”

被叫做阿爹的男子做了这么多年的老鸨,也不免有些傻愣。不是没有人主动来要求做艺妓,但像白衣玉人如此兴奋的到绝对没有一人,哪个来阁里混的,不是有一把辛酸泪?

白衣公子见老鸨犹豫,胳膊一抬,以哥俩好的标准姿态将其硬压在胳膊下,呈现不和谐的姿态,却很搞笑有趣。一副哥们你别不识货的样子对老鸨继续说道:“阿爹,我跟你说,那绝对不是兄弟我自己夸口,我们四兄弟往那一站一笑,都不用露大腿,那女子还不疯了似的往台上扔银子啊?到时候不把你台上砸出万八个坑来,那就是怪事!你若不敢快答应,等会儿别人家来抢我们兄弟,别说哥们没有照顾到你哦。嘿嘿……还别说,今日一见,就觉得与阿爹特投缘,阿爹觉不觉得呢?”飞眼送之。

那阿爹身体一抖,僵硬在当场,至从跨入欢场的那天起就不知道该怎么红的脸,此刻正泛着红晕。

白衣公子用屁股撞了撞阿爹追问到:“成不成,给个痛快话!”

阿爹想都没想下意识的把头点。

白衣公子仍旧没有放开老鸨,纤细的玉指在阿爹身上拍了拍,搂了搂,贼笑道:“那咱可得谈点细节喽,嘿嘿……嘿嘿……”

红衣,绿衣,黄衣,满脸黑线,嘴角抽筋,在他们发愣的表情下,白衣热情似火的搂着老鸨的肩,侃侃而谈了一个下午……

“我刚才不是和你说,女人们会往台上扔银子吗?但你总不能让那漫天飞的银子砸我们满头包不是?所以,你要买来鲜花,以五两银子一朵卖给她们!啥?笨蛋!正是因为没有人砸,我们才要砸!不怕她们不砸,我们找些自己人来当托,当演出到高潮的时候,就往抬上扔花,别人不扔,那就是小气,没面子!嘿嘿,面子问题是大,能不买花扔着玩吗?嘿嘿……至于利益吗,我们三七分,你三我七,一口价,换别人家我开二八,你信不?对嘛,既然合作就应该有这种态度,对了,花你来买哦,这可代表了我们四兄弟对你绝对的信任呢!”

“对了,咱还开通点歌点曲业务,想听什么,尽管来点,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们不会地!至于此项目收入,我们依旧三七分,至于一首曲儿定多银两,等会儿咱俩商量商量。”

“我们定于三天后表演,你利用这三天的时间,把宣传做到位,该吹牛的就死劲吹,别怕牛肉便宜!该瞎忽悠的就死劲忽悠,别怕把人整死过去!我要让所有达官富甲都知道‘四色淫狐’,注意,是淫乱的淫,不是银色的银!嘿嘿……不见其人,先闻其名,就够她们心痒痒地。凡是来看我们的人,必须买门票!三千两银子一位,少一个子,就算走后门都不成!这叫什么?物以稀为贵啊!越是神秘,越是高‘贵’啊!关于此收入,我们也三七,哎……你不用出力,就赚翻了!哥们,好命啊!对了,服装你赶快找人给我们做哦,这笔费用当然算你们的,要知道等我们走后,这些道具还是会留给你们地。”

“还有酒水费,人气费,叫好费,纪念品费等,我们……(以下省略从太阳中挂到太阳西下,整段时间的喋喋不休谈话中。)”

“你可以散播出去,说我们是四兄弟,特别注明,儿童不许观看!更加要注明,绝对的买艺不买身!嘿嘿……要知道妖娆与清纯是两记猛药哦,嘿嘿……到时候现场……(从太阳西下到错过晚饭时间。)”

当白衣公子终于讲完,阿爹憋了一胸腔的热血,飞快夺门而出……

红衣绿衣黄衣三人站在窗前,仰望着星空,迎着风,发丝微动,流下了悔恨的泪滴……

白衣走过去,揽上红衣的腰,安慰道:“我们正走在报仇的路上!”

红衣男子嘴角抽搐,良久无语。

……

四个人在‘玉姿阁’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晃着,摇花了一片人眼,晃掉了一地的心,就当是做前期宣传了。但聪明如我,怎会不懂越神秘越向往的道理?每人面上一同色系的薄沙,隐约间透漏出无限迥异风情。我们美其名曰熟悉一下环境,其实是在找雪白雪公子。三个人中就红依对他有点印象,还是个儿时的模糊影像,想必那叫雪白的人,现在已经换了名字,比较难搞定。但不怕,我们一个个的翻,今天翻不出来,明天再找,明天找不到,后天继续翻,怎么着也得等我的演出结束时,把银票赚到手,再说!

虽然我们三个不认识雪白,但却可以负责找出三十岁左右的绝美男子,拱君挑选。你说不是,我们就扔;是,就带回房间,严刑拷问。以我的手段,不怕你不说,就怕你把有的没有的都说了,哈哈……

我们拱地三尺,也没有将人看全,至少有三分之二的进了屋子,此刻正嗯嗯啊啊的热闹着呢。我们总不好误闯进去,扰了别人的情趣不是?

晃来晃去,将阿爹晃了过来,我一见他这个亲啊,就跟看到财神似的,一个高蹿了过去,凑进他:“阿爹啊,你总算出现了,想死我们兄弟了!给弄点饭吧,再不吃东西我就挂了。要想马儿跑的快,就得喂好草。”

于是,下一刻,我们就被安排到了桌子前,开始喂马儿吃好草。我拉着阿爹坐下,推过筷子和酒水,要他做陪,他说自己忙,转身要走,让我一把薅了回来,按到椅子上:“喝!不喝就是不给哥们面子!”

他喝了一杯又要走,又让我薅了回来:“别一天到晚忙得跟个陀螺似的,坐下喝点酒,和不讨厌的人聚聚,聊聊天,生活会滋润很多。你就别忙了,到楼下去看那帮讨欢的淫虫,露出献媚的嘴脸,还不如在这喝点小酒,看我们兄弟四人笑笑,不收你费哦!干!”

阿爹脸一红,坐了下来,五个人推杯换盏间气氛变得热络。

我打了个响亮的饱嗝,不好意思的笑笑,敲了敲桌子上的菜盘子:“阿爹,就冲你这青草料好,我们四匹小骏马说什么也一定跃马扬鞭,马到成功!嘿嘿……我们要是牛就好了……”

阿爹:“哦?怎有此话?”

我笑:“你想啊,马吃了草,也就会一跑。牛就不一样了,牛吃了草不但能跑,最重要的是人家还能下奶!下奶好啊,奶可以买钱,可以养小牛,渴了还可以自己喝,嘿嘿,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吸得到,哈哈哈哈……”

见每个人脸上都呈现黑红黑红的颜色,我忙说:“能!绝对能自己喝到!只需要一条软管,一边接到奶牛的乳头上,一边含在嘴里,一吸,就可以了!哇哈哈……我真TMD聪明啊!哎……我聪明有个屁用,那牛笨啊!算了,不替它们操心了,咱喝酒吧。”

接着,每个人都垂着头,猛罐自己酒,都不用我劝,不一会儿就有了微醉感,局子就这么散了。

我晃到门口,突然想到一件事,回过头含糊不清的说:“阿爹,你明天把三十岁左右的美男都给我集中到后院子,我要选两个有风韵的用用。”

第二十二章 话说偷情

^=^】

被若熏和红依架回了房,我往床上一倒,便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嗓子特别渴,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一丝清凉缓缓注入,滋润了干渴的喉咙。继续吸了细,又一股甘甜入口,感觉嗓子好受不少,继续……等我喝了个水饱后,人也瞬间清醒,张开的大眼对着一张放大的俊颜——古若熏!

他的唇正和我贴着,口中含着的清茶正通过舌尖缓缓的渡给我。那溪水的纯净,清茶的芬芳,和着他特有的甘甜,顺着嗓子滑入食道,沁入心肺……

他大大的眼睛,在暗夜里,若璀璨的星子耀眼而明媚,长长卷卷的睫毛,每眨一下,都如同柔软的鹅毛撩拨着我的心弦,一切美好而可爱。

我们就这么贴着彼此,感受彼此的呼吸,看着彼此放大的脸,不知道是谁的唇舌轻微的抚动,突然间引发了狂热而缠绵的吻。我们,仿佛等待着这一刻,已经很久,很久。一切是如此自然,如此熟悉,如此迷人。

他的舌遍遍舔吮着我的牙齿,小舌,眷恋在红唇之上,我上齿下齿微用力一和,他身体一抖,一滴晶莹的泪,以美丽的姿态滑落到我的脸上,凉凉的。我伸出舌,逆着他的泪水方向,舔噬:“怎么又哭了?”

“吟吟……”他抬起萦绕了水雾般的眸子望着我,颤声的呼唤着。

我歪着头,用食指细细描着他的嘴,水润的唇,缓缓贴上我的,呢囔道:“若熏宝贝是我的……”若熏,你不用说,我真的懂,懂你的不安,懂你的恐惧,你怕我失忆后不再喜欢你,你怕我的生疏,怕我冷漠,怕我不想疼你。可你又怎会知道,从见到你流泪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就有了你,而且,好象已经有了很久,很久……

我们的唇相互摩擦着,引起阵阵酥麻,我粗鲁地拉扯着他的衣物,他温柔的脱下我的男装,当两具身体赤裸的展现在对方眼里时,我眼里是浓浓的情欲之火,他竟成呆滞状态!载着心疼,愤恨的眼,逐渐沁满了晶莹的泪水;紧紧握着的拳头,缓缓松开,颤抖着抚上我胸口狰狞的疤痕,低下头,泪的清凉,唇的火热,相互交织着落下:“都是我不好……”

我把玩着若熏的柔丝轻声道:“是自己的过错,要承担,不是自己的,就不要往自己身上安,很累的。再说,和命相比,这点疤痕就不值得在意,除非你觉得我太丑了……”

“不……”若熏忙抬起头,让我看见他眼里的认真。

“那好,我们都不要在意它,它是证明我活着的一样宝贵东西。若熏,吻我……”

我们的热情再次点燃,我们拥着彼此,兴奋而颤抖,他一遍遍亲吻着我的身体,像小狗一样舔吮着我片片肌肤,种下情爱的火苗,我舒服的轻哼出声,拱起身子,将玉腿缠绕在他的腰上,摩擦着他的敏感,满意地听见他的呻吟,是如此消魂嗜骨。

有些东西,既然无法改变,我就只能接受,不是不在意身上的狰狞,但我会安慰自己说:太完美的人活着不真实,有点伤是好事。或者说,幸好砍我的人,善心大发,没有一刀落在我脸上,等下次见到那砍我一刀的人时,我一定请他喝酒,至于是什么酒,就有待商讨了。

我灵巧的舌勾画着他的锁骨,引他阵阵战栗,挑逗着他若隐若现的喉结,吞吐间,轻吻着。含住他小巧的果实,在口中玩耍,他脱口的呻吟,让我兴奋不已。

转到他身后,用唇摩擦着后臀上烙下的两个字:吟吟。心里的滋味竟是说不出心疼与甜蜜,我遍遍吻着,感受他的颤栗,一口咬下,他身体一僵,返扑向我,极其火热的缠绵着……

若熏饱满的手指覆上我雪白的胸,摩擦着敏感的蓓蕾。我的手若蛇般穿越入他漆黑的长发,将那情丝,缠绕在手指间,撩拨过身子,感受无比的雀跃与兴奋。当他一口含住我的粉色尖挺,我忍不住逸出呻吟:“嗯……”

我纤腰一沉,吞噬掉他的欲望与身体里,听到他发出愉悦的声音:“哦……吟吟……”

这一刻,没有人可以停下来,我们的唇舌搅拌着唇舌,汗水相互渗透,身体相互缠绕,率动,在夜色中尽情的低吟浅唱……

在遍遍激情中,若熏宝贝告诉我,第一次我吻他,是和着尿水与杂草;第一次行床事,他被我狠狠踢下床……

我第一次觉得想要了解这具身体的过去,那里,好象有很多美好的记忆,却也有我不敢探访的黑潭。我,到底是谁?谁,又是我?

………………

第二天,我神清气爽精神抖擞昂首阔步满面红光箭步如飞的到后院里去排毒,TNND,居然坏肚子了!我一路狂奔,砰地撞到一个手捧书本纸张的人,瞬间,头上的一片小天空里,飘扬起无数的书本纸页。

我头也不回的继续狂奔,忍痛大喊:“对不起……等……我……回……来……帮……你……捡……啊……”等最后一个字吼完,我人已经蹲进了茅房,哗啦了一大片……

排完,我当即觉得身心舒畅,一摸袖子,完,忘带纸了!于是,满不好意思的对着门外喊了一嗓子:“那个……哥们啊,麻烦你给我两张纸,成吗?”过了五秒钟,我以为他已经走了,却见门缝下缓缓的探进了白纸的一角,我飞快的扯了过来:“谢了。”

擦两下,明显不干净,而我又是个比较讲究卫生的人,所有,再次开口:“哥们,再给两张。”

十秒过后,门下又伸进来两张纸,我快速扯了过来,擦擦。

等我终于解决完自己的厕所大事,从里面爬了出来,打算谢个大恩,却哪里还能看见人影?我左看看右瞄瞄打了个冷战,这位仁兄还真别在夜里出现,不然我铁定让他吓成半瘫!

待到中午,将所需舞衣的样式与裁缝沟通好。阿爹将三十岁左右的鸭鸭全部叫到后院,让我和红依唰唰个透彻,虽然这五位也颇具风采,却没有一位是我们想寻得的雪白公子。我一把拉过阿爹,埋怨道:“不是吧,就这几位?”

阿爹歉意道:“他们曾经是阁里的头牌,只不过……岁月不饶人。”

而那五位听了我们的话,都悄然将头低下,眼里闪过一丝落魄。

我重重拍了拍阿爹的肩膀,嘿嘿一笑:“阿爹啊,这你就不懂了,男子像酒,封存的年头数越足,越具有独特韵味。青年时,我们只懂得依靠皮相,懵懂而清涩,饮一口只觉得刺激,无所回味。只有到中年,经历了潮起潮落,沧海桑田,才能品酿出一壶沉淀了岁月,沁心的琼浆啊。这五人我征用了,吃过午饭后到此地等我。”在众人的恍惚中,我提步走了出去,吃饭去也。

“绝色,听你一说,绿意好想快点长大哦,到时候就能为绝色酿造出一壶沁心的琼浆。”没走几步,被绿意拉住,他微仰起小脑袋满脸渴望的望着我。

我掐着他的小下巴左左右右的把玩着:“如果世间借是琼酿,那么糟糠便是宝贝了,你懂吗?小绿意?”

绿意脸一红:“物以稀为贵,绝色说过的。”

我开心的一笑:“真是聪明啊,这娃将来比他哥强,一天到晚的跟我冷着脸,装地窖沉酿呢?”

“哼!饮酿也不容太过!”红依一抚云袖,看都不看我,走了。

我拉着绿意问:“你哥又怎么了?发什么疯?”

绿意脸色潮红,眼神昏暗的嘟起红唇:“昨晚绝色叫得好大声。”

啥?叫?昨晚?咣……

带着回音的重锤直接袭击了我的脑神经,绿意啊,绿意,你说话就不能婉转一点?你可以说昨晚你不小心听见了什么,或者问若熏今早为什么没起来?再或者你可以你哥吃醋了,干吗一定要直白得说我叫得很大声?MD!丢死人了!

我失神过后,尴尬的笑了笑,非常讨好地对着绿意就是一顿口水亲亲:“吵到你们睡觉了,不好意思,下次我小声点……”

绿意扁扁嘴,眼中划过受伤的神色:“不想有下次,绿意在绝色门口,听到绝色的叫声,这里,心好痛,要不是被哥哥拉住,绿意就冲过去了!”绿意用手比画着心的位置。

天,我昨晚的战火不是在两人的观望下进行的吧?可他们半夜不睡觉跑我门口做什么?想不通,就问:“你们跑我门口做什么?”

绿意回道:“绿意见绝色喝多了,怕绝色醒来后口渴,想去给你喂点水。”

心抽痛一下,感动一圈,把绿意紧紧的抱入怀里,低声道:“对不起绿意,让我补偿你好不好?绿意,你说,你想要什么?只要绝色能做到的,一定去办!绿意不要心痛,好不好?”

绿意抬起动人的小脸,闪烁的杏眼,问:“真的吗?”

我点头:“说谎我是你孙女!”

绿意眼里莹满兴奋的风情,整个人看起来若水中仙子,萦起美丽的恍惚,一双小手紧紧扯住我的袖子,柔嫩的小唇雀跃的咧开:“绝色,你抱绿意吧。”

咣……

我再次被巨锤击中,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绿意的思考模式,半晌后,才发现绿意又开始低头扯起了自己的袖子,这是个混合了韧性与脆弱的小家伙,真不知道我应该如何对待他才好,只好心疼的哄道:“绿意,别这样,你还太小,等你长大后,绝色一定抱你,好不好?”

“……”

“喂,你别这样好不好?”

“……”

“笑一个嘛,你现在身体都没有长成,我是关心你地!”

“……”

“拜托,绿意,我要是敢动你,你哥不得把我就地劈两半了?到时候你不心疼吗?”

“绿意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做主!”

“……”绝对的哑口无言,这小家伙突然冒出的一句话实在是太强悍了,震得我头皮发麻。

“绝色,你怎么了?”

“那个……我头好晕,在不吃饭,我就要挂了。”换话题,换话题。

“绝色说,让我勇敢,可你却逃避我。”绿意的一双杏眼紧紧锁着我。

咯噔,和绿意说话,我真得需要一大盒备用速效救心丸!尴尬的笑了笑,开始运用起我最辛辣的手段,眼神一瞟,红唇一噘,扯着绿意的小手开始发嗲:“绿意,你怎么总拆我台?就不知道让着我点,人家是女孩子哦。”

绿意的小身子狂抖了两下,眼睛猛眨了两下,嫩唇微张,道:“绝色,你不是女孩子,你已经是女子了。”

我……我好想哭,原来装嫩也是如此的不容易。吸一口气,装得晕头转向,虚弱道:“是,绿意说得对,但如果不马上吃饭,我就从女人升华为女鬼了。”

绿意的母鸡情节终于发挥功效,拉着我的手,飞快的跑了起来,直接奔进饭厅,快速的为我盛了一碗饭,把红依面前的菜全部往我这边移,动作一气呵成。

席间,红依仍旧是没有和我说话,这爆龙的脾气还真是够了得地,甚至连眼都不曾抬起看过我。还是绿意比较乖,一直紧紧靠在我身边,用杏眼监视着我吃饭,有什么需要,只要我眼神到,他的手立刻就伸到,完全的灵犀版人物,伺候得那叫个周到。

在这样怪异的情况下,我匆匆的吃了几口,转身到后厨房顺了些上好的粥,据说是给初次破身的鸭鸭们准备地。等端着粥,左拐右转地回到了屋前,打算给若熏宝贝送上美好的早餐,却与红依绿意来了个不期而遇,我端着粥的手和死盯着粥的脸变得又些不好意思。低头,推门闪进,连招呼都没打,当然就不会看见红依狂飚的脸喽。

第二十三章 暗语谋略

^=^】

阳光洒进屋子,落在床上修长柔美的身子上,返起点点眩晕,若熏侧趴在床上,睡得很酣甜,长长的睫毛卷卷翻翘着,水嫩的粉唇微微向两边翘着,挂着满足的笑,柔亮青丝抚在赤裸的后背,形成鲜明的对比,视觉的诱惑。看着这柔美的一幕,内心的满足感悄然而升,缓步走了过去,手指轻抚上他充满弹性的屁股,细细描绘着那苹果与字的烙印。

昨完和古若熏疯狂了一夜,他到现在都还没有起来床,而我却觉得精神特爽!而且,我发现,每次做过那事之后,我就觉得身心特别愉畅,好象连血管里的小浓稠都渐渐化开,变成了欢悦的小溪,很奇怪的感觉。

手指下的人轻颤了一下,缓缓睁开明媚的大眼,既爱恋又羞涩的看着我,我微笑着低下头……

“啊……”一声痛呼从他嘴里发出,我满意地收起了自己的白牙,看着那吟吟两个字上的清楚牙印,再次满足。

“从今后,除了我,谁也不能在你身上留下一丁点的痕迹,就连你自己都不可以,知道吗?”我冷声说:“这一口是给你点轻微的教训。”

若熏一股脑的从床上爬起,捂了捂屁股后,把我拥进怀里,保证道:“不会的,再也不会了。”

我开心的一笑,将粥递给他,谁知道此小小的举动,竟让他感动得一塌糊涂,又是拥抱,又是献吻,又是要喂我粥喝,不够他忙乎的。

两人又腻歪了一阵,有点像小别胜新婚的感觉。然后,起身,却找干脆不鸟儿我的红依和喜欢紧紧拉着我袖子的绿意。等我们一行四人晃到后院时,那五位鸭鸭早就等候在那里,见我们来了,有礼貌的作揖。

我选了一处池塘边,用手摸了摸,打算坐下,突然念头一转,将红依勾了过来,按到石台上,自己一屁股坐到他腿上,蹭了两下,坐好。

“干吗坐我身上?”红依开始燃烧小宇宙。

“嘿嘿……坐黄狐身上,我不舍得。”气死你!若熏的艺名是黄狐,我是白狐,红狐是红依,绿意当然是绿狐喽,我起得名字,不错吧?本来想叫黄淫狐,红淫狐的,不过看他们想活吞了我的表情,此事就此做罢了。

他胸腔起伏得厉害,吼道:“坐他身上你不舍得!你坐老子身上就……”

“那好,我坐他身上好了。”我打断红依的话,就要起身,却被他一把钳住了腰姿,想动而动不了。我得意的一笑,回过头,隔着面纱对着红依朦胧的唇,轻吻了一口:“温柔点,腰都被你钳疼了。”

红依面上的红沙越发的红艳,两只眼睛狠瞪了我一下后,转开,钳在我腰上的手松了松,却没有拿走。

我就像个满脸笑嘻嘻不是好东西的典型,左手一揽,古若熏像个小媳妇似的腻在了我的身边;右手一伸,绿意拉上我的手,仅露出的两只眼睛充满爱恋地唰唰着我。这一切,可够让那五位兄弟看得脸红心跳地,想想也是,对外我们声称是四兄弟,对内这个黏糊,八成让人觉得不光是断袖的问题,至于什么伦啊,我就不多说了。反正我也不介意,既然打探不出消息,顶多在‘玉姿阁’混个三四天,赚完银子我就走,你们爱怎么想都可以。

我右拥又抱后人垫,无限惬意的开口问:“五位哥哥,小弟这边也不和大家客气了,我找大家来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问问,你们打算一直如此尴尬的生活下去?还是打算赚够了银子离开这里,找处好山好水的地方享受人生?”

五个人皆吃惊的看着我,仿佛我说得是天大的笑话,其中一淡灰色衣衫的男子神色恢复正常后,微微一笑说:“午前后院,听白公子一席话,已让我等感触颇深。在欢场倚笑而立之年,已无妩媚之姿,撩人之态,怎敢做他想?”

一席话虽淡若水,却也是一杯泡过黄连的苦水,我笑道:“而立之年?而立之年就应该放弃自己享受生活的权利?哈哈哈……即便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也没有什么能剥夺人追求美好与幸福的权利!更何况我想五位,未必就有什么忘不了而又沉痛的过去,即使有,兄弟我认为,既然人活着,就代表你不想死,既然你不想死,就好好活着,不然,还不如死去!化做春泥更护花哦,嘿嘿……”我贼笑得肩膀又开始抖动,我就知道,我装不了文人墨客。

五人大有感慨的重复着我的话:“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

我拍着自己的大腿,皱眉喊:“错了,错了,不是让你们欣赏优美的诗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而是后面那句‘没有什么能剥夺人追求美好与幸福的权利’!”太经典的话不能乱引用,都覆盖到我最直白的真谛上了,不爽!

“没有什么能剥夺人追求美好与幸福的权利……”五人又开始念叨此句。

我哀嚎一声:“给个痛快话,想要过有银票有女人的日子,还是过老和尚生活?”

五人的脸同时染上绯红,不安的瞥了我一眼。

“好!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异议,那么我们地狱式的训练计划就开始了!我只教你们两日,成与不成看你们的造化了,成,则成名;不成,也没有什么损失,顶多继续打杂。但我也奉劝各位一句,若真成了,你们的演出也只能每七日演一场,保证财源广进!最重要的,嘿嘿,至于女人嘛,也给你们个小小的建议,那就是买艺也买身,不过……你们买身的女子必须是自己看上眼地,不然,给多少银子都不买!这就是所谓的水涨船高!你越金贵,那些来嫖的女子就越想弄到手,不信不大把的扔银子哦,哇哈哈……哈哈哈哈……”我仿佛见到了他们美好的未来,笑得嗓子眼都露了出来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淘宝商城频道集合了全球最知名的品牌包括联想、惠普、迪士尼、Kappa、乐扣乐扣、JackJones等,给买家带来全新的一站式购物体验 点击进入

那灰衣男子面露疑色:“白公子,为何想要帮我等倚笑之人?”

“帮就帮喽,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对了,你们阁里,就你们五个是而立之年的人吗?”

灰衫:“阁了除了我们五个,还有阿爹和东家,承蒙东家不弃,才能留与此地,做些杂役之事,也算是安稳。”

我略显疑惑的问:“东家?你们阿爹不是东家啊?”

灰衫:“阿爹是照看欢场的主事,并非东家。”

我:“哦,那你们东家可挺不够意思地,我们四兄弟又来卖歌喉卖舞技卖笑脸卖点子,又是提出诸多宝贵意见,争取提高阁里赚金率,他也不出来会上一面,请我们海吃一顿,不地道哦!”

灰衫:“公子末怪,我们东家一向深居简出,从不与人交道。”

我:“没事,反正我们演完就走,就不卡你们东家的油水了。只可惜我要教你们的演出节目需要六个人,现在少了一个,真不好办!你们就再也找不出一位三十左右岁,长得如你们一般俊美的男子了吗?”

五人脸一红,其中一名土色黄衣的男子回话道:“白公子说笑了,我等之姿与东家比起来,以无地遁形。”

“啊?是绝色美人啊?不行!我要去看美人,去看美人!他在哪里,快告诉我!”我眼冒红光,人也随之扑了出去,一副色狼的猴急模样。

五人扑哧一乐,灰衫劝道:“公子别急,东家一向不见生人,我等也不好引你前去,只等两日后演出之时,想必东家一定会来,到时便可见到。”

“真的吗?”我兴奋得拉住他的手臂,摇晃着。

灰衫脸红的点着头,我高兴的又蹿回到红依怀里,笑得一脸花痴,囔囔道:“你们东家要是不如你们所说的好看,看我不把你们五个吊起来打!”

下午和五人单独操练了一会,如此这番,如此那番的讲了很多,唱了很多,侃了很多,几多下来,震得五人眼神直勾勾地盲目崇拜起来,我的天字五号粉丝就此成立,为我马首是瞻。

与家里三位宝贝吃过晚饭后,我把四色淫狐要表演的节目演绎了一遍,在看到三个男人嘴流口水眼冒红心后,我满意的收回舞步,心想,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还没有配上衣服呢,到时候……

吸,口水流了……

我的金钱美梦做得正酣,三个小男人狼扑向我,我以为自己表演成功,充分起到色诱的效果,忙说:“4P一起可不成啊,一个一个来……”

若熏疑惑得问:“四批是什么?什么一个一个的来?”

我看他的爪子都放到我的腰上了,还跟我装糊涂?前一句你不明白专业术语我不怨你,可后边一个一个来你也不懂?当下快速回了线P就是四个一起做!一起行房事!”当我日后知道了他把我们伟大的总结性发言4P给改成了4批时,也觉得很行得通,人多了,自然就大量批发喽,嘿嘿,我很无辜地。

若熏的白爪子象烫到似的,快速抽回,一脸羞红的瞄着我,与此同时,喷着火的红依向我砸来:“谁想和你四批!!!”随着红依的飚风口水雨,一抹绿身影已经扑向我,用火热的小嘴吻上我的唇,用行动说明了一切。还是我家绿意勇与表达自己的情感,嘿嘿,小宝贝,我会疼你地。

绿意的热情服务被他哥强行拉起,我不满的嘟囔着:“明明都扑向我了,还装清纯!”

红依噌的穿到我面前,突然放大的脸有些扭曲变形,怪异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扑向你,是想阻止你继续唱跳,不是四批!!!”

我因为羞恼而暴躁:“阻止我唱跳做什么!做什么?做什么!啊!啊?啊!!!”

他张个血盆大口:“太难听了!了!了!!!!”

我在一秒的失神后,冷声问:“真的?”

红依用力点了一头:“真的!”

我转向若熏,他也很真诚的对我点了点头。

又转向绿意,绿意因刚才的激吻而小脸红扑扑的,完全没有鸟儿我,人仍旧处于非业务区。

我突然觉得浑身无力,眼神一暗,往地上一倒,无限凄凉……我的古代豪华演出,我的金山银票,我的鲜花掌声,我的粉丝啊,我对不起你们……呜呜……

身子并没有躺到地上,而是落入了红依的怀里,他关心的眸子在我脸上巡视,我突然有种想要哭的冲动,转过身,扑进红依怀里,将脸深埋,开始哽咽。我这一委屈,可把红依吓坏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放置,只是胡乱的拍着,连句关怀的话都说不出。

若熏也慌张了起来,从后背抱上我,往自己怀里拉,红依不肯松,两人拉着我的腰开始拔河,我委屈的喊了声:“疼……”腰间的力道马上减少,却被人当成了夹心饼干,紧紧拥着。而我这个夹心,还是个外露奶油,左手被绿意的小嫩手拉扯住,只留给自己一只右手,边哽咽边敲打红依的胸膛:“啊……没有天理啊,我……我……我的歌居然不好听,舞居然不好看,你们就这么伤我自尊心的,是吗?呜呜……”

“不是……”三人一起开口。

“就是,就是,你们都觉得我不够优秀,你们不实心和我过日子,你们不把我当一家之主,你们……你们根本就不喜欢我……呜呜……我好可怜啊……”继续哭闹。

“不是的,不是的……”乱成一团的声音。

绿意急道:“绝色很优秀,非常优秀,绿意最喜欢绝色,别哭。”我怎么觉得他在哄小孩呢?

若熏的呼吸落在我脖子上,痒痒的,他心疼的表白道:“不哭,不哭,吟吟说什么我们都听。”

“呜呜……”继续哽咽,声音不停,拳头不停,我今天非得把红依这爆龙捶成内伤不可!

红依拥着我腰的手紧了紧,不自然的说道:“哪有女子动不动就哭的?”

“你们欺负我,还不让我哭?呜呜……没有天理啊……呜呜……我不是一家之主,是一家之猪啊!没有地位,没有地位啊!”我越哽咽声音越大,肩膀都开始抽搭。

“不是的,不是,其实……其实吟吟唱得很好,真的很好,是我们……我们不希望你这么演出,会嫉妒的。”若熏焦急的声音从脖子上传来。

“你们骗我!”继续捶红依的胸膛,手感不错。

“没有,真的没有,绝色唱得好,跳得更好,是绿意见过最好的!不哭,不哭……”绿意开始打保票,那你刚才做什么去了?

“红依说我唱跳都不好!”我使劲捶!还是绿意向着他哥,要是不把我左手握住,他哥今天就废这里了。

红依装着有理似的:“老子……老子就是不想你那么去表演!”

“那么说,我唱得好,跳得也好,你们就是不想我去表演对不对?”捶啊捶啊。

“嗯……”三个方向一声轻应。

“啊……”红依哀嚎一声,我缓缓抬起清亮亮的眸子,抿着唇,哪里还能看见一滴眼泪?食指与拇指间正狠夹着红依胸前的小果实,斜眼看他。

红依身体一僵,瞪大的眼有些失焦,我两指又一捏,他又是一声闷哼,脸红了。

我回过头看看绿意,他缩缩脖子,看看若熏,他马上无辜的看着我,仿佛在说,我真的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阴森森的笑道:“每个人回去给我写一封检讨书,要求:情感真挚,态度诚恳,语言流畅,将自己的不当行为做深刻的检讨!并写出自己应该接受的惩罚方法,字数不能少于五千字!”

“吟吟……”

“绝色……”

“贾绝色!”三人一脸土灰。

“明天一早交给我,字迹潦草,语言不感人,有应付之意的,返功,一万字!还有,我现在决定,刚才的歌舞,我不演了……”

“真的?”三人一脸欣喜,眸子霍霍明亮。

“我换一首更‘好’地,我们一起跳,一起唱,一起演!”

“……”三人一脸黑线,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出来,状况像中毒。

“你们可以选择骗我,选择隐瞒我,不过……嘿嘿,最好别让我知道真相,怕是你们承受不了的结果。”我斜眼一瞟。

“……”三人脸色不详的瞥了眼彼此,又看看我。

“哦,对了,我只教你们一遍,看好了,我耐心不好,别让我急。晚饭后我会抽查,别撞刀尖上哦,小宝贝们……”

“……”红依狠咬下唇,绿意猛掰手指,若熏抬起的大眼莹满泪水。

我冷哼一声,边跳边唱,三个人擦亮了眼睛就怕遗漏任何一个细微的步骤。跳完,转身走开,吃饭去也,你们就好好练习吧。等我跨出门口,消失在拐角时,里面的叹息声此起彼伏。

绿意说:“我们练习吧,不然绝色会不高兴的。”

红依:“哼!”

若熏:“我就记住这些……”一顿扑腾声。

绿意:“我记得前面是这样跳的……”又一顿嚓嚓声。

若熏:“那腿好象……得……蹭蹭……”

红依:“是勾起再蹭!”

我耸动着肩膀,露出贼笑,饭也……

第二十四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

^=^】

饭后,又让阿爹新准备点演出的秘密武器,自己偷溜回屋子,见三个人练习得热火朝天,不好打扰,转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到后院赏菊去也。月夜星空下,菊花阵阵幽香,随着呼吸沁入心肺,我躺在八角亭的长椅上,支着二狼腿,做着金子的美梦。我就一俗人,不懂得那么多的道理,但我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什么,想要的是什么,很执着,很傻,很愚笨,却为自己的理想活着,是的,我要美男,我要金砖!我现在不但有美男,还是三位绝色!时时想起,都让我忍不住泪流绵绵无绝期啊。至于金砖,我会努力地!“嗷……”一声狼嚎从口中吼出,表示了我对金砖的必得决心!要说我这声狼嚎,还挺有威力地,顿时引起不少狗吠,气得我直骂:“MD!是狼是狗都不分,欠咬!”突然,眼前白纱一飘,发丝一渺,吓得我全身僵硬,头冒冷汗,颤声问:“是人……是鬼?”眼前白纱一顿,缓缓回了一个字:“人。”“我靠!大半夜的你跟我装白娘子呢?吓死我了……”我拍着自己的小心肝,抱怨着。她轻声疑问:“白娘子?”单单三个字,从她口中吐出,带着一股特有的柔媚,让我不禁开始怀疑她的性别。我双手一撑,起身,依靠在柱子上,晃着二狼腿看他,或是她,看了半天,都没有看清人的模样,这该死的夜,月亮就不能大点,亮点?没有关系,嘴长来是干什么的,看不清就问好了:“是男是女?”“呵呵……”她轻声一笑,反问道:“是男是女很重要吗?”“也是,也不等着生孩子呢,男女都一样!”我随手捏起一朵菊花,薅着花瓣玩着,单,双,单,双……“菊,供人欣赏,怎可随意采撷?”她含笑着问我。“我说美人啊,这你就不懂了,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继续蹂躏菊花,双,单,双,单……若有所思的呢囔:“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怎么跟我叫美人?”“你长得美,这句话就是实话,长得丑,也需要别人小小夸奖一下,提高提高自信度,我全当做了好事,你不用介意。”单,双,单,双……“呵呵……你是个有趣之人。”她柔声赞美我。“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很优秀?想不想收我回去当小爷啊?”越听她越像女子。“很优秀吗?”她笑问。“那是相当优秀了,一般女子都不如我,二般女子嫉妒我,三般女子看见我,直接撞墙!”我大言不惭道,这好象是我来古代后遇见的第一个不让我烦的女人,还真不容易找呢。“又是如何比一般女子强?”她笑问,声音柔得似水,却又一丝莫明的感伤。“我会唱歌,跳舞,写诗,绘画,下棋,兵法,微笑,飞眼……实在是太多优点,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会得太多了,一个字,累!”为了牛肉的廉价,老娘我拼了。她柔美的声音和着笑意响起:“微笑,飞眼也算?”“当然算!你要知道好多人这一辈子都做不到慧心的微笑,所以,微笑当然算是我的优点。你还别笑,这就给你露一手!”“好吧,你露一手来看看。”“看到了吧?”“啊?”“看到了吧?”“你……你伸手做什么?”“都说给你露一手,当然是伸出手了,你不会连这都理解不上来吧?那糟糕,你已经从一般女子,降低为二般女子了。”她笑道:“呵呵……原来如此,是我的愚钝。”我得意道:“别以为我匡你,说吧,弄个题目出来,我真给你露一手。”她略微思索一下,道:“就以菊为题,赋诗一首,如何?”“那绝对没有问题,但若是我没有匡你,我才情是大大的有,你怎么表达一下听我诗的感激之情呢?”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奸商的本质。“你说呢?”她轻柔的小调,还挺诱人。“若我的诗让你叫好,你就让我亲一口,如何?不吃亏吧?”我以现代的登徒子,‘凤国’的骚包形象开了口,提出了要求。“……”她若有所思,没有回答。“不是吧?我亲你,你可占了老大的便宜啦,你这还不答应,回去睡觉后可别后悔哦,我走了,拜拜……”两手一撑,准备起来。“你赋吧……”雌雄不分的悦耳声音,只需三个字,便把我留了下来。“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陶令篱边色,罗含宅里香。几时禁重露,实是怯残阳。愿泛金鹦鹉,升君白玉堂。”商隐大哥,原谅小弟的崇拜吧。她良久不语,我心里开始没谱,姓李的,今天要是骗不到吻,我就和你绝交,在也不崇拜你,再也不剽窃你的诗!让你痛哭佳作无人欣赏,感叹人生无一知己!正在我和立商隐做人鬼争吵的时候,她轻言道:“你来亲吧。”我噌的穿起,贴到她面前往其胸前瞄了瞄,往脸上看了又看,往唇前闻了又闻,后退一步:“我是断袖,我不喜欢女人……”转身就往回走。猛然间想到了什么,回头道:“哦,对了,天挺冷地,别在穿白沙出来了,吓人不成,在病了。”“后天晚上我会去看你演出。”我都走出了五六步,她又开口说话。我嘿嘿一笑:“三千两的门票,少一个子,走关系,都不成!”“知道……”她音里含笑。“乖……”随着最后一个尾音,我已经转到了拐角处,嘴角挂着神秘的笑,有些事情,严刑拷打是没有用地。转到若熏房间,看见他正在奋笔疾书,见到我来了,高兴的拉着我坐下,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额头上有细微的汗珠。我送上香吻亲了亲,柔声道:“和我一起,委屈吗?”若熏欢快的嘴角上扬,收起了平时的无辜与天真,静静的看着我,纯净的像天鹅湖畔。他伸出了饱满的手指肚摩擦着我的唇,遍遍细画:“和吟吟一起,若熏永远不会觉得委屈,只要看见你快乐,我就会满足。”简单的字,没有华丽的装饰,却让我很感动,在他手指上轻吻一口:“古哥哥……”他激动的拥着我,深深吻向我的唇,两个人的呼吸交织了,越来越炽热,我狠吻了一口后,推开他:“把检讨写好,明天交给我!”“哦……”他睫毛一呼扇,乖乖的拿起笔开始酝酿感情,我提起他的下巴,狠咬一口,甜甜美美的跑路了。

………………跑到绿意房间,小家伙还在跳着呢,烛光下小小的绿色身影,飞舞翩翩,惊艳了人的视觉,吸引了人的感观。我依靠在门上看着他,他瞥见了我,却没有停下来,仍用肢体舞动着妩媚的语言,旋转着抬腿,前勾……我旋转着接近,和他一起舞动,两人配合的天一无缝,身体相互摩擦,似若隐若现的爱抚,纠缠。当我们以最后的造型完成整曲,两人已经额染微汗,我往床上一躺,呈大休状。绿意靠了过来,含了一口茶水,贴在我的唇上,我张开嘴,饮掉那甘甜。他的小嘴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探索着舔吮,我被他柔嫩的唇畔吻得舒服,贪恋起口中的味觉,忍不住和他纠缠起来。当我的呼吸越来越浓厚急促,才开始推他,不能辣手摧嫩草,可手下的触觉竟然是如此的温热而细嫩,我眼睛猛然睁开,往下一看,顿时呼吸一紧,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他什么时候脱衣服脱得如此迅速?那嫩白的身子上,镶嵌着两点桃色的果实,小巧而诱人,身下的小鸟已然尖挺,亦是可爱的粉嫩色泽,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含苞待放的白色小花,略染红尘,却已无限风情。绿意的唇是红润的色泽,若两颗饱满的樱桃,此刻正咬于贝齿之下。一双妩媚的美眸,正羞怯的看着我,让我以为是我在想上他!如果是个女人,此刻一定把持不住,而我不但是女人,还是个纯粹的色女人!我不矫情,不装清高,可我介意绿意的身体生长,所以……还是很人道的犹豫了一下。而绿意却没有给我再次推开他的机会,又全身的扑到我身上,边噌边说:“绝色,抱绿意吧,绿意真的长成了。绝色若喜欢看舞,绿意这就给你跳,绝色别不理绿意,绿意会嫉妒别人的,真的……会嫉……呜……”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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