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全本)-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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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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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大元媳妇这些天一直呆在小刚家里,她觉得自己和大元已经没有什么感情了,眼不见心不烦。虽说金元保拿去了离婚判决书,但总是上了一回法庭,离了一次婚!她仍盼望着还小刚结婚。此时小刚正半躺在床上抽闷烟,大元媳妇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唠叨着: “你倒是快拿个主意啊!我知道自从儿子出事后你的心里一直很烦,可咱俩的事现在弄成了这样,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办了!”

“唉,好好的一份判决书就怎么让金元保给骗回去了呢?”

小刚多少有些抱怨。

“他说要改一改,我就给他了,可他又不承认了。现在还说那个判决是无效判决。就是没有判决书咱们也照样结婚,反正是法院判过的!”

“咱们得想办法把判决书弄回来,案是他判的,什么无效判决,有了判决书他就得承认!拿到判决书咱们就去领结婚证,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是说咱们想办法再把判决书骗回来。”

大元媳妇问道。

“ 光靠骗不行,这金元保也不傻,得想想其它办法。”

大元媳妇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有了!”

她给小刚耳语了几句,小刚诡秘地笑了。

小刚和大元媳妇开始实施他们的“智取”判决书计划了。

朱花花提着个篮子在法庭外的墙后面等着,小刚从法庭里面溜了出来。

“酒菜都准备好了吗?”

小刚问道。

“都准备好了。”

朱花花道。

“你就快进去吧,法庭的其它人都下乡去了,就金元保一个在里面值班。”

小刚道。

朱花花点了点头就提着篮子走了进去。

在凤鸣中学会议室内正在召开学生家长会议,学校领导和几十名学生家长在坐,苏雪兰正在讲话: “各位家长,刚才陆主任已经把本学期学生上网以及上网对学生造成的负面影响向大家作了详细的汇报,首先应该说上网不是件坏事,可盲目的上网,在网上寻找刺激,聊天、打游戏对学生来说可不是件好事啊!今天召集大家来的目的就是想让各位和我们学校联手解决这一问题。学校打算组织力量引导学生正确上网,绿色上网。对已经网络成瘾的学生要一个一个的矫正,而且要限制他们的上网时间,这还需要在坐的各位家长的鼎立配合,现在请大家谈谈,有什么好的办法,建议不妨提出来,我们商量研究。”

接着就是家长们的发言,这的确是个十分敏感的话题,座谈会上大家讨论的十分热烈。

朱花花的革命行动已经初见成效,她利用自身的魅力与手腕成功的将“爱情”使者金元保绊倒在情与酒的泥潭之中,容易冲动的金元保现在已经准备为爱而奋不顾身了!然而聪明的朱花花仍在放射着“爱”的光辉:“金大哥,您多喝一点吗?您拿去了判决书算就是挽救了我们全家。我得好好谢谢您!”

“你,你知道就好,我可是为你和孩子好啊!”

金元保带着醉意在得意着。

“这我懂,来,大哥,再喝小妹几杯!”

“我,我不能再喝了!”

“大哥,您是不是看不起小妹,人家不是常说感情深,一口闷吗!就这几杯酒吓住您了?”

“好吧,看在咱俩今天的情份上我,我就把这几杯全喝了!”

金元保一连又喝了四杯。带着醉意的金元保上前去搂朱花花却扑了个空,不小心打翻了酒瓶。

“金大哥,您喝醉了。我给您拿毛巾去。”

朱花花走到了外间办公室把在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了一个日记本正要打开取出判决书,突然听到金元保的喊声,就连日记本一起装进了衣服口袋。

“花花,你在干吗?快来啊!”

“来了,来了!”

朱花花迅速关了抽屉,拿这毛巾走了过去。

“花花,来吗让大哥先亲亲你。”

“您急什么?让我先把这些酒菜收拾了,要不等会有人进来,会让您难堪的。”

“那就收拾吧,你可要快一点,我等不急了。”

朱花花把剩下的酒菜放进了篮子,并迅速擦干净桌子。

“花花,快过来,让大哥亲亲嘛!”

金元保仍在喊着,可身子却一点也动不了。

朱花花灵机一动: “大哥,我好像听见有人来了。我还是先回去,以后有时间我会来陪您的。”

金元保被吓了一跳,朱花花提着篮子匆匆走了出去。

李所长正在派出所和小王,小刘一起分析案情。小王仍坐在电脑旁边。

“王局来电话说宋平公司的案子,让我们全力配合。”

李所长道。

“这宋平是怎么搞的,人家陈总裁刚划过来两千万元,怎么一下子就没有了呢?他自己好像也糊里糊涂的!”

小王道。

“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了一个秦人公司?”

小刘问道。

“我向张科长了解过,这个公司是省城的一家房地产公司,和宋平公司关系密切,宋平公司上次承包凤阳公路时的几千万验资款就是他们公司的,可这次陈总裁的两千万元却是根据宋平的意思直接打到了秦人公司的帐上,宋平说他们是秦人公司的下属公司,款打到总公司的帐上是正常的。”

李所长道。

“是不是陈总裁的真正合作者是秦人公司,宋平公司只是秦人公司为了拿下这个项目设的一个替身。”

小王道。

“很有可能,恐怕甘副县长和陈总裁也被蒙在鼓里。可开初陈婕明明是和县政府合作的,我记得当时甘副县长说要委托宋平代表县政府和陈总裁谈判,怎么现在和陈婕合作的一方突然由县政府变成了宋平公司了?”

李所长也产生了疑问。

“这事甘副县长不可能不知道!”

小王又道。

“这个秦人公司的名字怎么这么怪,你不说它是房地产公司的话,我还以为是婚姻介绍所呢!”

小刘道。

“秦人――情人,小王,快打开文档,看看上次‘?情人’那则消息。”

李所长突然眼睛一亮。

“别急,快看胖女人又发言了。”

小王道。

小刘念道: “‘鱼已死,但网没破,死鱼谁钓走也没用,海边已经安全’。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是那个肥姐又插手这件事了?”

“不用打文档了,看,上次‘?情人’那则消息还在。”

小王又道。

李所长看了看又思索了一会说:“那个‘情人’看来就是秦人公司,“?”

是问的意思,‘?情人’ 就是‘问情人’是肥姐在向秦人公司询问,在打灵山的主意。小王,你做好去省城秦人公司的准备工作,我马上向王局请示,这个‘鱼已死’里面又点文章!小刘继续监视这个栏目看看还有没有人回音。”

小刚和朱花花精心策划的革命行动终于取得了成功,金元保只能是打掉牙往肚里吞,有苦说不出!此时他正在值班,大元又找上门来:“金干事。”

“哟,是大元啊!你怎么又来了!”

金元保问道。

“你是不是又把离婚判决又给了朱花花?”

“我没给她,是她自己从我这里偷走的。”

“人家和小刚把结婚证都领了!”

“什么?他们俩领结婚证了?”

金元保大吃一惊。

“听说昨天在镇民政上领的。”

大元又道。

“领了也是白领。花花还是你的媳妇。”

“你是说――”“你放心,我现在立马发个函,谴责她这种偷盗行为,收回判决,镇民政会宣布结婚证无效的。派出所还得处理她。”

“那你就赶快办吧!”

“回去吧,大元,他们俩是结不了婚的。”

“你就谢谢金干事,金法官!”

大元出门走了。

宋平公司的案子使陈婕恍然大悟,此时她正在和许键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商量对策。

“总裁,甘县长那边怎么办?”

许键问道。

“立即终止和他们的合作!我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宋平的公司根本不具备和我们合作的实力,娜娜也真是的!”

陈婕的确有点后悔。

“我调查过,他们后面的那个秦人公司也没有什么实力。”

“你准备一下灵山村的资料,我想再次和冷村长谈。”

“冷村长被甘县长停职的事,您知道吗?”

“我听说了,想不到大陆的官员还是这么爱讲虚荣!冷村长这么杰出的人才,他们不要我要!她如果愿意就可以在我们这里任副总裁。专家团回国前斯密斯博士也很看中芳芳。”

“那甘县长那边怎么交待啊?”

“他们私自动用资金,已经构成违约,我不追究他们的赔偿责任已经给他们很大面子了。”

“那就就按您的分付准备去。”

“那栋教学楼建的怎么样了?”

“马上就要竣工了。”

“好了,你去吧。”

许键走了出去。

傍晚,小刘正在值班,李所长和小王走了进来。

小刘边倒水边说:“李所,你们可回来了。秦人公司那边怎么样?有收获吗?”

“你让我们松口气行吗?”

小王道。

“我们还是晚了一步,公司唯一的嫌疑人余总死了。省城警方正在调查。”

李所长道。

“这肯定是那个胖女人肥姐干的,网上那个鱼死网没破原来是说这个。”

小刘想了想道。

“我和小王也是这么想的,可他们是说给谁的?为什么不直接见面?”

李所长又思索了起来。这时电话铃突然响了。小王拿起了电话:“喂,是市局,嗯,知道了,谢谢你们,再见。”

“什么事啊?”

小刘问道。

“我们从网上打印出的那个花瓶的照片,市局说照的是一个真实的文物。现在还存放在国家博物馆内。它是国家博物馆在网上发布过的一个宋代花瓶的照片。”

小王道。

李所长和小刘不约而同的说出了一个名字。“宋平!”

“难道真跟宋平有关!”

小王问道。

李所长想了想道:“他至少能知道点什么?和县局联系,立刻传讯宋平!”

上午,阳县实验中学,旌旗飞扬,锣鼓喧天,数百名中学生组成的秧歌队载歌载舞,热闹空前,由美国华宇集团总裁陈婕女士投资建成的阳县实验中学正在举行竣工典礼。陈婕及市、县有关领导都在主席台就坐。台下是学生和部分群众。

甘副县长在苏雪兰的旁边坐着。 “苏老师,这次陈总裁点名要你当校长,你可要好好干啊!”

甘权道。

“放心吧,甘县长,我会努力的。”

苏雪兰道。这时大会开始了,主持人走上台来:“阳县实验中学教学楼竣工典礼现在开始!”

全场顿时鞭炮齐鸣。

“现在由阳县人民政府甘副县长讲话。”

甘权微笑着走到了话筒前:“尊敬的陈婕女士,各位领导,各位老师,同学们,由美国华宇集团总裁陈婕女士投资建成的阳县实验中学今天终于胜利竣工了!”

下面响起了一片掌声。大会在热烈地进行着。百年大计,教育为先。在场的所有人脸上都挂上了前所未有过的喜悦。

然而这些天一直出兴奋状态的朱花花,脸上的喜悦却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派出所小刘正在和她谈话。

“法庭已经判我们离婚,我们在民政上把结婚证都领了,怎么法庭又重新裁决说上次判决无效呢?民政上也收回了我们的结婚证书。刘警官,我可怎么办啊!”

朱花花问道。

“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去偷啊!”

小刘道。

“我这事是做的不对,可我有什么办法啊!判决书是金元保骗走的,人家是法官我怎么告啊?我承认我不懂法,可这法也不可能一天一个样啊!”

“你那天在金法官那里除那份判决书外还拿了什么东西?”

小刘问道。

“就刚才叫给你的那个夹着判决书的笔记本,上次他把我的判决书骗到手后就夹在那个笔记本里,那天我一急就和笔记本一起拿走了。”

“这样吧,你先回去,至于你的判决书和结婚证的事你可以找个律师咨询一下,兴许还有补救。”

“那就谢谢刘警官了,您忙吧,我走了。”

朱花花出门走了,小刘翻着那个笔记本看着。

下午芳芳在上班的路上又碰到了凌云飞,两人又聊了起来。

“哎,芳芳,听说你又恢复职务了,我祝贺你!”

“谢谢!”

“夏雨的笔头就是厉害,用灵山村的发展说明了一切,那些谣言现在不攻自破!”

凌云飞又道。

“真难为她了。”

“听说陈总裁又要和你合作了。”

凌云飞又道。

“宋平那个公司本来就是个空的。”

两人边走边谈着在金鸡市某茶馆里,夏雨和欧阳鹏这一对老情人又碰到了一起,此时他们面对面坐着,各自喝着咖啡。

“想不到吧,老夫子?我们又见面了!”

夏雨道。

“确实没有想到,这些年你过的好吗?”

欧阳鹏问道。

“还可以。”

“什么叫还可以啊?你和严民的事,云飞已经告诉我了。这严民我知道,直肠子,热性子,是个难得的好人,听说你为家庭也付出了不少,可两个好人怎么就生活不到一块呢?”

夏雨想了想道:“生活是现实的,可现实却是残酷的,爱的誓言总会在风雨中失去最初的色彩,红色的柿子上也会落上点点白雪,同样是美好的东西但不一定都能生存在同一个季节里,人之所以有别于人,就是因为追求不同,这也就形成了人与人在世界观上的差异,对同一种事物不同的人在不同的角度就会有许多不同的看法,你刚才说严民是‘直肠子,热性子’可一些人却认为是‘一根筋,牛脾气’。有些人说是执着,有些人说是愚蠢。然而这些都缘于对他本人的理解,这几年通过灵山村的变化,我算真正理解了他当时为什么主动要求从省委机关下到基层去,他的深远给我带来了无垠的思索,他去西北粗犷的原野上去耕植那充满野性的秋,可却给我留下了一缕迟滞的秋风,在我的心头凝成了霜,那是秋天的霜啊!”

“我说夏雨啊,你是不是太悲观了,人的追求是无止境的,能够生存还想生存的更好。人生是丰富多彩的,相信你、我,也包括严民都不想让生活留下单调的痕迹。为了一串成熟的思虑,付出过汗水,也付出过泪水。因此才走进了这四季里最值得骄傲的季节里。可到了秋天,才知道了对生命的珍惜,懂得了生活的来之不易,这也许是事物的多重性吧!你和严民分手,对双方无疑都是一种伤害,可那也许是一种为了美丽而受到的伤害。”

“伤害有时也是一种美丽,那时我好像有过这种感觉。”

“但有时候美丽也是一种伤害。”

“这又怎么讲?”

“你最近关于灵山村的文章我都看过了,灵山村的变化,芳芳的大度、宽容使我深受感动。可有些小报上却乱发议论,那起合同引起的风波刚刚平息,最近有人又报道起芳芳的私生活来了,说芳芳为了凌云飞辜负了沈西蒙。”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夏雨气愤地道。

“还有更怪的呢,我听说有人在阳县县城贴了小纸报写了个顺口溜,说什么:一张漂亮脸蛋赛过雄兵百万西蒙斩将夺关不料命丧黄泉云飞伸手不凡开桑塔纳宣战严民沾不上边只能一旁观看你说气不气人。”

“唉,人怕出名猪怕壮啊!这就是你说的美丽的伤害?”

夏雨叹了口气道。

“也是秋天的伤害!不亚于你那心头凝成了霜吧!”

“我看一样的,都是秋伤啊!”

“是的,是秋伤啊!这个季节里的所有人身上都有它的影子,只是表现的形式不同罢了。这是个说不完的话题,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哎,夏雨,你看到没有苏雪兰的女儿盼盼上电视了。”

“我怎么没注意到,是苏老师那个在高二就考上了清华大学的女儿?”

夏雨问道。

“还能有谁!听说她在全国高校英语大赛中得了一等奖!”

“苏老师教育有方啊!我看过她出的那本书,有关素质教育那部分写的很深刻!哎,老夫子,你也是研究素质教育的,谈谈你的高见吧!”

“我能有什么高见啊,这些年都是在纸上谈兵,还是听听盼盼是怎么对记者说的吧。”

“盼盼是怎么对记者说的?”

“她说她之所以能考上清华大学,能在全国大赛中拿一等奖,就是因为妈妈的爱。”

“这我就不懂了,难道别的孩子就没有妈妈的爱吗?”

“她说她的妈妈最懂得怎样去向自己的孩子施爱,她的妈妈从来没有强迫她做过任何一件事,她学习的时候,妈妈也在学习,而且妈妈总是不断的和自己交流学习体会,她说妈妈在写教育论文时经常熬通宵,在她妈妈的词典里没有累字,在她们家学习才是最大的兴趣,正是因为有这种环境氛围,加上妈妈的人格魅力,她才有了学习的动力!”

“这才是苏雪兰教育思想的精髓之所在啊!哎,老夫子,现在该谈谈你了吗?”

“我有什么好谈的?”

第67章

又到了落叶的季节,秋风呼啸着,夹杂着少量早到寒意,惹得地上的残叶和那些零零碎碎的垃圾翻着跟头哭泣。

金鸡市中心医院病房那扇没有关紧的窗户,在风的吹动下,不时的散发着令人烦躁的撞击声,好像在嘲笑着人类的软弱,抗议着季节的无情!

小宝在病床上躺着,苏雪兰刚刚过去关好了窗户,苏炜突然走了进来:“兰兰。”

“大哥,你怎么来了?”

苏雪兰问道。

“我来看看小宝,他现在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刚挂完液体现在睡着了。”

“确诊了吗?”

苏炜又问。

苏雪兰点了点头:“是白血病。”

说着又哭了。

“怎么会是这样啊!兰兰,别哭,现在医学发达了,什么病也能治了。”

“可是经过专家会诊,不是很乐观啊,主治大夫说他们在尽最大的努力!”

“需要钱吗?这种病我知道一点,医药费是很贵的,盼盼又正在上大学。”

“暂时还不需要,我二哥前天送来些钱,还没花多少,我的折子上还有点钱,需要钱我再找你。”

“我来时,你嫂子给了一万元你先用着,我在继续想办法!”

苏雪兰接过钱,又一次哭了起来。

苏炜看着熟睡的小宝,看着憔悴了许多的妹妹雪兰,又想起了弟弟凌云飞……唉!人生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幸?是上帝在考验人的意志?还是人类发展的必然……人生苦短前路举步维艰与命运一搏要舍得头颅高昂莫灰心渡人生就是在逆水里行舟既已拔锚启程就别惧那雨、那风……阳县公安局正在召开紧急会议,刑侦科张科长、李所长、小王等人在坐。王局长正在作案情分析:“这些日子经过同志们的努力,宋平公司的案子已经有了新的进展,市局意思看能不能和肥姐的案子并案。省厅对此也很重视。”

“现在看来躲在幕后操纵秦人公司的就是肥姐。可宋平并没见过肥姐,只是在网上接受她的指令。我们面前还没有一点关于肥姐本人的直接线索,譬如说相貌,个头、声音、笔迹等等。我们现在掌握的这些人里面,还没有人见过肥姐。”

张科长道。

“张科长说的确实是这样,宋平并没见过肥姐,可这还可以从另一方面说明,肥姐就在宋平身旁,并且和他很熟。要不他为什么要冒险在网上发指令啊?用电话不是很方便吗!明显对方不想让宋平听到他的声音。”

李所长思索了一会道。

“噢,有道理,继续说。”

王局长道。

“据宋平交待,他妻子娜娜和陈婕的母女相认是通过一张奇怪的纸条才彼此找到对方的。这个神秘的人为什么要写纸条告诉娜娜这个消息,娜娜的身世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这个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李所长又道。

“我们能不能这样去想,这个神秘的人物在陈婕一回来就开始了他的诈骗计划,他让娜娜和陈婕母女相认,就是为秦人公司后面和陈婕合作铺路,他和宋平在网上对话一方面是不想让宋平听到他的声音,另一方面是为了长期控制宋平,看来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让秦人公司的那个余总活着。为了两千万他要的就是鱼(余)死而网不破。”

张科长分析道。

“这个神秘的人物应该就是肥姐,那个余总只是他的替身,这个人应该和宋平很熟而且很了解陈婕过去的一些情况。这样推算下来他的年龄应该在六十岁左右。而昨天我们所小刘说她偶然在一本金元保被偷的日记里面发现娜娜与一个老头来往密切的记载。”

小王道。

“这个金元保怎么又和娜娜扯上关系了?”

张科长问道。

“这个线索很重要,市局说的没错,看来还真是一个案子。张科长,你马上下去找金元保了解了解,向东,你再去找找娜娜,证实一下。”

王局长道。

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李所长拿起了电话:“喂,我就是,噢,是小刘啊,什么事啊?什么快嘴昨天晚上失踪了!好吧,我马上回去。”

在凤鸣镇法庭金元保正在和小刚、朱花花谈话。

“金法官,我可告诉你,我和花花在市里咨询了律师,律师说你刚刚判人家离婚,在法律是不能半年内又接着作另外裁决的,所以你前几天的裁决是无效。”

小刚道。

“这个,这个法律条文是有的,可我怎么当时没想起来啊!”

金元保道。

“你如果不纠正,我们就找律师告你!”

朱花花接着道。

“纠正!纠正!谁说不纠正,谁不知道我金元保改错改的最快!”

金元保道。

“你怎么纠正啊?”

小刚问道。

“我马上发个函把前几天的裁决否定了,不就行了吗,否定了前几天的裁决不就等于说那个离婚判决是正确的吗!这样你们的结婚证不就有效了吗?”

金元保想了想道。

“这也行,不过你可要快一点儿。”

小刚又道。

“二位放心,我马上就办,你们也不用再往我这里跑了,我明天就把函送过来,你们后天就能计结婚!”

金元保又保证道。

“这还差不多!”

为快嘴失踪之事李所长和小刘来到了灵山村,他们想先听听群众的反映,就来到了灵山商厦秀娥的柜台前,正巧二怪正在买烟。他们便聊了起来“我刚吃完午饭,去商厦上班,走到快嘴家门口听见快嘴媳妇在哭,我就进去了,一问才知道快嘴从昨天晚上就没回来。可昨天傍晚快嘴在我这买烟时,没说他要上哪儿去啊,快嘴媳妇在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能问的人她也问了,可就是没人知道,我说我陪着她去报案,可她那刚一岁的孩子,昨天抱出去半天把给孩子感冒了,正在发烧,医疗站医生刚给开了药。她没法出来,五才还没下班,我就让二怪去村委会给你们拨了电话。”

秀娥道。

“快嘴昨天傍晚还说了些什么?”

李所长问道。

秀娥想了想:“他好像说前天晚上他去田间扬粪时看见吊死鬼崖那闹鬼,我当时以为他在开玩笑故意吓唬我,就没在意,我记得当时宋平的二叔,宋德彪也在场。快嘴看见宋老伯来了,没说完就走了。”

“噢,宋德彪去那做什么?”

李所长心头一震,马上问道。

“他什么也没说,买了包烟就走了。”

秀娥道。

“快嘴媳妇知道这事吗?”

李所又问。

“当然知道,她到现在还以为快嘴让鬼给整走了呢!”

秀娥道。

“小刘,你现在就去快嘴家,找快嘴媳妇了解了解。”

李所长对小刘道。

“好吧,我就去。”

小刘出门走了。

“这快嘴的名字是谁给起的?百家姓里可没有姓快的啊?”

李所长故意问道。

“这个我可不知道,反正我来村里后就只知道他叫快嘴。”

秀娥道。

二怪想了想说:“这个我清楚,快嘴他爹姓李,二十多年前他和他爹逃荒到了灵山村,当时他们没有户口,所以大家叫他李黑娃,他爹死后,他就一个人过着,他会做凉粉,嗓子好会吆喝,生意做的也好,可反回潮那年,上面不但不让他卖凉粉,连荞麦也不让种了,他心里觉得憋气,就自编自唱了几句秦腔,结果叫人听见后把他给告了,人家说他在和上面的政策唱反调。为此事他还挨了批判。唉,到是这嘴惹的祸啊!打那以后大家就叫他快嘴了。”

“他当时唱的什么戏啊?还挨了批判!”

李所长问道。

“情况是这样的……”

二怪回忆了起来。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晚上,灵山村的山路上,天异常的黑还刮着大风,快嘴赶着一头黑毛驴驮着几捆荞麦在回村的路上走着,快嘴边走边唱着:(秦腔调)天黑、地黑、无笃黑。

吆着黑驴,运荞麦。

牵驴人(来)比驴黑。

旋风之中,黑戏黑。

东西路(来)南北走。

忽听得村子里,人咬狗。

转过身(来)背朝后。

谁料想把肚子放在前头。

快嘴赶着毛驴驮在回村的路上走着,唱着。唱着,走着,慢慢消失在夜幕之中。……从回忆中回来,二怪又道:“就这样快嘴的名也就出去了,村里的人都爱听他说话,也都相信他。”

“噢,原来快嘴的雅号是这样得来的。好吧,二怪,今天我们就谈到这,谢谢你们俩,今天的事暂时先不要声张。”

李所长说完就走了。

身着一套浅色休闲装的芳芳正在灵山村农工商公司二楼董事长办公室看文件,一女工作人员走了进来:“董事长,这是今天的报纸。”

“放在办公桌上吧。”

芳芳道。这时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

芳芳拿起了电话:“您好,噢,是严书记啊,我正想找你去,有几个客商想在咱们这投资办厂,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今天什么时候有空呀?……嗯,那好吧,我下午等你过来,听说你昨天下午去金鸡了,……嗯,什么?苏校长的儿子在金鸡住院你去看了,什么病啊!……什么,白血病!那我得抽时间去看看……嗯,好吧,下午见。”

一提起孩子,芳芳又想起了自己的小宝,可怜的孩子你在那里啊……为日记本上的那个线索,张科长来到凤鸣镇法庭找金元保谈话了。

“老金啊,你是怎么认识娜娜的?”

张科长问道。

“那不是我那次因翠翠和四海媳妇打架的事,我姐夫说影响不好,就派我去市委党校学习了,党校正好离娜娜的店不远,所以一有空我就常去她那坐坐。这人头抬的挺高,我追不到她,可我却发现她竟和一个老头有来往,所以我很生气,以后就不再找她了。”

金元保道。

“你怎么发现她和那个老头有来往?”

张科长又问。

“我亲眼看见一个老头往她的门缝里塞纸条。”

金元保道。

“那个老头什么模样?”

张科长问道。

“瘦瘦的,个头还很高。模样没看清。只看了个背影。”

金元保想了想道。

张科长点了点头。两人在继续交谈着。

为了打听自己几个女儿的下落,陈婕来到了龙县中医医院找到了苏文夫妇。

陈婕在回忆完一段往事后喝了口茶又道:“就这样我就去了美国,谁料想一呆就是三十年啊!”

“你刚才说你见到梅护士长了?”

苏文问道。

“她现在正在住院,说话很困难。”

“那小娜呢?”

苏文又问。

“我们已经相认了,可小雨还不知下落!”

陈婕道。

“我听说省医院的夏大夫当年收养了小雨,你不妨打听打听。”

苏文道。

“真的,我马上就去找,你们怎么样,还好吗?孩子们都大了?”

陈婕问道。

“我们还好,这些年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着,小炜在大学任教,兰兰在农村也是老师。过几天我让她去看你。”

“蒙蒙怎么样了?他和兰兰结婚了吗?”

陈婕又问道。

“他啊,唉,一言难尽啊!老苏,你就给陈院长说说吧?”

苏母叹了口气对苏文道。

苏文点了点头。

人常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金元保的老毛病又犯了,他从小刚家出来走到村中间就迎面碰见了四海媳妇。

“金法官,你怎么在这儿呀?让我在村口白等了半天!”

四海媳妇埋怨道。

“我去小刚家送了份函,我们不是在电话里说好,你在家里等我吗?怎么跑出来了?”

金元保问道。

“我就怕你跑到家里去,四海出差刚回来!”

四海媳妇道。

“那怎么办啊!这些天我可想死你了。”

金元保急问道。

“要不,你先回去,改天我想办法找你。”

四海媳妇道。

“那怎么成,我今天是专门找你来的,去小刚家送函,那是捎带。”

“那可怎么办啊?家里去不了,村招待所人太熟,又去不成,咱俩不可能去山里那个吧!”

四海媳妇也一时不知所措。

“对,就去山里,这可是个好主意啊!”

金元保眼睛一亮道。

“你还真想去山里啊?”

四海媳妇吃惊地问道。

“反正下午没事,你就陪我去山里走走吧?”

“不只是走走吧,你心里是啥意思我还不知道!你们男人啊!就知道在女人身子上找刺激!”

金元保突然在四海媳妇脸上亲了一口:“这才是我的乖宝贝。”

“别,大白天,小心让人看见!”

四海媳妇瞪了金元保一眼。两人朝着后山的方向走了。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灵山村后山石灰窑旁,看见一间茅草屋,两人饥不择食的钻了进去,茅草屋内盘有一个单人小火炕,上面没有铺席子,由于几年没有住人,尘土积有半公分厚。金元保迫不及待地扒光了二妖精四海媳妇的衣裤,搂住光着身子站在地上的二妖精胡乱积极起来,圆脑袋竖着在二妖精那白嫩的身子上来回滚动着,“这么脏的地方,一点情调也没有!”

二妖精搂住金元保道。

“吃野食要什么情调啊!这又不是在家里,将就将就吧!时间有限,让爱优先!我上了!”

金元保像个气球一样顿时鼓了起来。

“别别别,人家还没准备好呢!你哄哄人家好不好!”

二妖精开始撒娇了。

“看见你在笑,我就会骄傲!一骄傲心就跳, 心一跳,就忘了思考,好像今天没带大脑,把你当成了单位发的劳保!”

金元保眯着眼像背书一样的说着。

二妖精噗的一声笑了;“什么乱七八糟!你们单位发劳保时还发女人啊?”

接着又道:“炕上那么多尘土,站着怎么干呀?”

那个圆脑袋转了转道:“刚才过来时发现石灰窑旁有一个草帘子,你等等,我去拿。”

金元保取帘子去了,二妖精光着屁股站在茅草屋内冻的直喊:“你快一点儿啊!人家要冻死了!”

金元保取来了帘子铺在了土炕的灰尘上面,两人就开始了战斗。金元保一进入阵地,茅草屋内顿时热闹了起来,空中尘烟弥漫,炕上战火纷飞。想来第三次世界大战打起来也不过如此!

经过一番较量后,两人带着满身的尘土和一种战后的满足感走了出来。

四海媳妇边整理衣服边道:“这回过瘾了吧?我还以为你最近长本事了,结果还是那样,雷声大雨点小!”

“你刚才不是说图个情趣吗?我是不行,可比那些有抢没子弹的老头强多了吧?”

“你说什么?谁找老头了?我可不是你那个翠翠见了什么都想吃!”

“好了,好了!我不就是开个玩笑吗!走咱们回去。还有其它回家的路吗?来时那条上好像有人。”

“路是有,可要绕到乱尸坟那边,听说最近乱尸坟里闹鬼!我怕!”

“胡说!大白天闹什么鬼啊!”

“那就走吧?”

两人朝着乱尸坟的方向走去。

灵山村后山的乱尸坟里长满了野草,小王和李所长在乱尸坟周围仔细观察着。

“快看,这里有脚印!”

小王突然叫道。

李所长走了过来:“前天下了一场雨,看这个脚印昨天一定有人来过这里。”

“看,这里又有了脚印!”

小王又道。

李所长走了过去,仔细看了看思索了一会儿道:“看来昨天最少有两个人来过这里。根据大小和吃土的深度看这两个人可能都是成年男人。”

“那我们现在就去村里调查,看谁昨天去乱尸坟了。”

“别急,在仔细看看。”

李所长道。这时突然听见不远处有女人的尖叫声:“鬼,来人啊!有鬼!”

“走,小王过去看看。”

李所长和小王向女人尖叫的方向跑去。

二妖精和金元保在灵山村后山草丛中的一口枯井旁边站着。枯井被人用树枝盖着,里面隐隐约约好像有人在哼哼。

“你乱喊什么啊?谁会跑到这地方来啊!什么鬼啊!也许是头野猪掉进枯井里了,认我看看。”

金元保扒在枯井边看着,突然也喊了起来。“人!下面好像有个人!”

二妖精躲在金元保后面,吓的直叫:“鬼,真的是鬼。”

这时李所长和小王已经赶了过来。

“是李所长。”

“老金,你们怎么跑这里来了。”

李所长问道。

“我下午给小刚家送了个材料,顺便想来山里转转,正好碰上四海媳妇,我们就一起来了。你们快来看看,这枯井里好像有个人。”

金元保解释道。

李所长扒在枯井边仔细看了看道:“好像是快嘴!来下去,我们快救他上了。”

枯井大致有十米左右,小王下到枯井里,几人合力将快嘴救了上来。快嘴的嘴让人用塑料胶带粘的严严实实,李所长迅速撕去了胶带,可快嘴还是说不出话来。

“快嘴,快嘴你说话呀!”

金元保问道。

李所长拿出了手机:“喂,小刘啊,你现在在哪儿?嗯,在灵山村,你现在马上在村里找一辆车过来,送快嘴去医院,嗯,找到快嘴的事,目前要严格保密!我们的位置在灵山村后山乱尸坟以北三十米处,越快越好!”

省委书记薛国良到灵山看女儿来了,灵山村的巨大变化,引起了有关国家部委的高度重视,也成了省内的一个热点,这不得不让薛国良对自己认为的那个小丫头另眼相看了。然而他来灵山的主要目的还是搞社会调查。两辆高级小轿车在通往灵山村的公路上行驶着,第一辆车上坐着省委薛书记和金鸡市委许书记。

“薛书记,《金鸡日报》今天的那篇写灵山村的文章您看过了吗?”

许峰问道。

“看了,很不错,写的都是目前农村经济发展的焦点问题啊!没想到芳芳这丫头还真的干出点名堂来了。”

“您又多了个好女儿啊!”

“唉,可我不是个称职的父亲啊!”

“薛书记,您不要太自责了,这都是历史造成的。”

轿车在公路上行继续驶着。

快嘴躺在阳县医院病床上挂着液体,医护人员在旁边护理着。小王也在坐。

李所长问医生:“大夫,现在我能和他说话吗?”

“现在可以了,他主要是惊吓过度,你们谈话的时间不要太长。”

大夫道。

医护人员出去后,李所长和快嘴谈了起来。

“李所长,谢谢,你救了我。”

“你能具体谈谈,这几天的情况吗?”

李所长问道。

快嘴想了想十分吃力地道:“前些天,我上白班,只好利用晚上的时间干点农活,那天晚上我去乱尸坟那边的地里扬完粪,回家时突然发现乱尸坟北面的吊死鬼崖那闪出一个黑影来,我这人从来就不信神鬼,就索性跟了过去,追了他一会,可刚到吊死鬼崖却什么都不见了,真是活见鬼了。”

“是不是你当时看花眼了?”

李所长又问。

“没有,绝对没有,那真真切切是个人!高个儿,瘦瘦的。第二天晚上刚下班我在村头又碰见了宋二叔,他问起我刚才在秀娥那买烟时我说吊死鬼崖那闹鬼的事,我说了,可他根本不信,他说那个地方白天也没人敢去,晚上怎么会有人呢?说那可能是我的幻觉。可我不信我会看错的。后来他说他正好想去他大哥的坟地看看,叫我给他作个伴,还说他也想看看吊死鬼崖是不是真的有鬼,当时我也想进一步弄清楚这件事,就糊里糊涂跟他去了,我们在坟地里看了看,就去了吊死鬼崖,可那里什么也没有,宋二叔给了我一支烟,他自己也点了一支,突然说他去解个手,让我等他一会儿,他走后我就在那里边抽烟边等,以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宋二叔也可能遇上危险了,你们找到他了吗?”

“没有,这两天没听说宋德彪失踪啊?”

小王插道。

“也许是他回头找我时,我已经出事了,他以为我自己回去了,他也就一个人走了。”

快嘴又道。

“宋德彪在那儿住?”

李所长问道。

“这我可不知道。”

“他经常回家吗?”

李所长又问。

“不经常,听说他在外面做点小生意,有时一年半载才回来一次。”

“好吧,快嘴,你先休息,今天我们就谈到这。”

李所长好像又有了新的思路。

在金鸡饭店,陈婕正在看报纸,许键走了进来:“总裁,省委薛书记一行人现在赶往灵山?”

“什么?省委书记去灵山了?快查找一下这个人的个人资料!”

陈婕道。

“好的。”

许键打开电脑查了起来。

“出来了,总裁。”

陈婕在电脑屏幕上仔细看着薛国良的资料。

“是他,是他!就是他!赶快备车,我们去灵山!”

陈婕突然显得有些激动。

“现在?”

“是的,现在!马上!”

夜已经很深了,凤鸣镇慢慢地进入了梦乡,天上突然飘起雪花,大地顿时被染成了白色,也许它已经梦见了自己明天的样子。明天的世界将会一片洁白,看不见任何污泥浊水。可现在毕竟不是明天,今天的人们还在努力!

凤鸣镇派出所办公室的灯还在亮着,李所长正在和小王、小刘一起研究案情。

“我想我们能不能把宋德彪找来问问?”

小王道。

“这恐怕不行。”

李所长想了想道。

“你在怀疑宋德彪?”

小刘问道。

“根据金元保笔记本里的线索,那个给娜娜送纸条的老头很有可能就是宋德彪,可娜娜说宋德彪是从她的口中才知道她们母女相认这件事的,我们现在只是怀疑。如果吊死鬼崖的事真和宋德彪有关,我们去找宋德彪,不就是明摆着告诉他吊死鬼崖的事我们已经发现了吗?这样会打草惊蛇的。”

李所长道。

“那可怎么办呀?”

小刘着急起来。

“他们为什么要向快嘴下手呢?”

小王问道。

“快嘴也没有掌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啊!”

小刘接着道。

“这说明快嘴的行为有可能给他们造成了某种威胁。我们得马上请示县局,对吊死鬼崖进行布控。我总觉得这个案子和肥姐案有些关联,也许这只是一种感觉吧,哎,小王,快嘴不是说他抽着烟在等宋德彪吗?可后来怎么什么也不知道了呢?”

李所长问道。

“你怀疑烟里面有问题?”

“明天就去吊死鬼崖,寻找快嘴扔掉的烟头。”

清晨,天又晴了起来,太阳刚一露头,昨夜的那点白色的消息突然跑的无影无踪。天地又恢复了原样,只是空气较前清新了些。芳芳正在工商公司二楼董事长办公室看报纸,女工作人员又走了进来:“董事长,有位金鸡来的女士要见你。”

“让她进来吧。”

芳芳道。

这时娜娜提着手袋走了进来。

“芳芳,果然是你,我是娜娜啊!”

“娜娜姐,你怎么来了?请坐吧。”

女工作人员倒了两杯茶水送了过来就出去了。

“芳芳妹子,我知道在小宝的问题上我对不住你。我今天是专门来给你赔礼的。”

娜娜道。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现在怎么样?”

芳芳问道。

“进去了两年,刚出来不到一年。”

“现在还在开美容店吗?”

“那个行当我不想再干了,两年的改造我悟出了一个道理,做人就得诚诚实实的,任何投机取巧都会把你引向歧途!”

“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我想,如果,您能收留我的话,我愿意从头做起。”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听说你和陈总裁母女相认了,还用的上来我这里!”

“不瞒你说因宋平的事,我妈对我有了看法,我现在不想靠她老人家,得靠我自己!”

“宋平怎么样了?”

“他可能是上了人家的套了,现在被公安局收审。”

芳芳想了想:“那你就来我们这吧,你有文化可以好好的发挥发挥。”

“您真的同意了。”

“真的。”

“谢谢您,我会好好干的,那您忙吧,我就不打搅了,过几天再来找你。”

“这几天咱们灵山正在赶庙会,有文艺演出,你不看看?”

“我刚才在会场转了一圈挺热闹的,您忙吧,我得回去准备准备,好乘早来您这里报到。”

“那好吧,等你过来后我们再详细谈谈。”

娜娜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女工作人员急冲冲跑了进来:“董事长,省委薛书记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我爸来了!在什么地方?”

芳芳问道。

“在楼下,正在往这走着,您快去接应吧!”

女工作人员话音未落,薛书记已走了进来:“不用接了,我们自己找上来了。”

薛书记一行人走了进来。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许书记,刘秘书长,快进来坐吧。”

女工作人员忙着倒茶。

薛书记看了看四周问道。“这就是你的办公室?不错,比我当年当县委书记时的办公室强多了。”

“这也是一种企业文化呀!爸,您这次来的可正是时候,我们灵山正在赶庙会,您和各位领导正好感受感受我们这儿的佛教文化和民俗文化。下午有文艺演出还可以看看。”

“好吧,客随主便,这次就听你安排好了,不过我们可不是来赶会的,得好好了解一下你们村的经济发展情况。”

“这好办,您可以先看看,我们也是摸着石头过河,请各位领导留下指导意见,您还得给我们的干部们讲讲课。”

芳芳又道。

“这丫头,跟我讲起条件来了!”

众人都笑了。

“芳芳啊,你娘她还好吗?”

韩虹问道。

“她很好,现在就住在我这里,一会儿就过来。”

这时一工作人员急冲冲走了进来:“董事长,美国华宇集团总裁陈婕女士到了。”

“快,请!”

芳芳道。

陈婕,许键走了进来。

“陈总裁,快请进。”

芳芳热情地招呼着。

“冷村长,这么热闹的庙会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陈婕问道。

“您就是美国华宇集团的陈总裁?”

薛国良问道。

陈婕仔细打量着薛国良神情显得十分激动:“您就是薛书记?是你,就是你,薛国良!”

“您认识我?”

薛国良不解地问。

“薛大哥,我是陈婕啊!当年的陈院长啊!”

陈婕道。

“什么,你是陈婕?”

薛国良大吃一惊。

这时韩虹走了过来:“是陈婕!是陈婕!我是韩虹啊!”

“韩大姐!”

两人搂抱在一起,各自眼中充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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