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金鳞外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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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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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授勋”仪式

侯龙涛把司徒清影从薛诺的身上拉了下来,跪坐在她并拢的小腿上,开始解她仔裤的扣子和拉链儿,“小白虎,自己脱上衣。”
“就不。”女孩儿很倔强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把双臂一摊,一幅“你要怎么样随你,反正我不配合”的样子,可她的眼里却全是调皮的神采和深深的依恋。
“我来帮她脱。”薛诺跪倒在姐姐身边,开始把她的紧身T-Shirt往上拉。
“不用管她,不听话就让她在边儿上看着。”侯龙涛往前一蹭,抱住了薛诺雪白的身子,伸在口外的舌头插进了她的小嘴儿里,右手从她的背后伸入她的双臀间,手指在她的屄缝儿末端和紧闭的小屁眼儿上按压。
任何事情都有个轻重缓急,薛诺得到了恋人的疼爱,也就不管姐姐了,她合上美目,脸蛋儿上出现了娇艳的晕红,双手全都转移到了身前,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深情的抚摸着,“涛哥…”
侯龙涛转为弯腰吸吮女孩儿的小乳头儿,手也顺着她光滑的屁股和大腿,移到了她平平的小肚子下,食指一用力,虽然因为爱液的缘故,插入很轻松,可一旦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阴道内的嫩肉立刻就把手指有力的缠绕住了,非得用点儿力气才能抠挖、抽插。
薛诺抱着男人的头,口鼻中发出轻微的“啊啊”声,双腿产生了美丽的颤抖,分的更开了,一道儿清澈的淫水儿顺着她的大腿缓缓的流到了床上。
“臭男人。”司徒清影骂了一句,从男人的腿间退了出来,但还是自觉的把上衣、乳罩儿和仔裤脱了下来,只留下一条白色的T-Back小内裤,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她到底还是忍不住了。
女孩儿跪到侯龙涛背后,抱住他的身体,探头舔着他的脸颊、后脖梗儿和肩膀,还把两颗圆滚滚的乳房顶在他厚实的背脊上,用力的挤压、搓动,已然勃起的奶头儿都被顶回了柔软的乳肉中。
侯龙涛腾出左手,伸到后面,抓住了身后美女的左臀瓣,那种弹性十足的屁股就是需要大力的揉捏。
何莉萍回到卧室里,把手里的黑色公文包儿往床上一扔,坐到男人的身边,摸了摸他的手臂,“还说要办正事儿呢,你呀,色心高于一切。”
“谁说的?”侯龙涛抽出薛诺阴道中的手指,舔干净上面的粘液,一抖身子,把背后的司徒清影甩到了旁边,翻身压上去,“我现在就办。”
“干什么?”司徒清影被男人这么扔来扔去的“玩儿”了两次,有点儿不高兴了,“你把我当麻袋了?”
“我答应你的事儿都办到了,该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什么承诺?”
“这个,”侯龙涛从包儿里掏出一把文身枪,在女孩儿的面前晃了晃,“给你授勋。”
“去你的,我才不要呢。”
“为什么?说好了的,你不认帐啊?”
“就是啊,为什么不要啊?你看,我都有,”薛诺转过身,把自己的臀峰对着司徒清影,回过头,指着自己圆圆的小屁股,“不好看吗?妈妈也有,茹嫣姐姐她们都有。”
“不是不好看,我…我就是不想要。”
“算了,算了,”侯龙涛从床头柜上的烟盒儿里掏出根儿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有了这种文身,以后要想再跟别的男人就难了。”
“什么!?”薛诺一听就急了,拉住司徒清影的手直摇,“姐,你…你真的还想再找别的…”
“别胡说了,”司徒清影坐了起来,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然后才安慰起妹妹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我怕疼。”
“扑,”侯龙涛差点儿没把嘴里的烟头儿吐在床上,“你…你怕什么?”
“怕疼,怕疼,你耳朵有毛病啊?”
“开玩笑吧?你跟人打…”男人没再说下去,他知道何莉萍不喜欢这个干女儿的那段历史。
“那能一样吗?我从小儿就怕打针什么的,想起来就起鸡皮疙瘩。”
“你又不是没文过,”薛诺把姐姐的小腿抬了起来,看着她的脚心,“你这朵樱花儿…”
“那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估计我还不知道什么叫疼呢。”
“不是特别疼,跟打针不一样,我都能忍住,我才不信你忍不住呢。”
两个女儿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没完,何莉萍本来是不想掌控大局的,可一瞧侯龙涛,在一边儿看的还挺津津有味儿,根本就没有要“出头”的意思,自己要是再不说话,也不知道得耗到什么时候了。
“好了,”女人蜷腿坐上了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清影,我抱着你,一会儿就完了。”
“还不过去?”侯龙涛又把文身枪拿了起来,“你不着急,你妈妈可想我了。”
“你死不死啊?”司徒清影瞧了瞧男人,翻身投入了熟妇的怀里,双臂环住她的腰身,把脸紧贴在她的小肚子上,双腿跪着,圆鼓的臀部高高的翘在半空中,饱满的臀瓣间夹着一条细细的白色布带,遮住了女体上最重要的部位,看上去却比全裸还要性感,“猴子,你要是敢弄疼了我,你等着。”
“嘿嘿,你老是这样儿,明明心里爱我爱的不得了,嘴上却还是要打要杀的,典型儿的北京女孩儿,刀子嘴,豆腐心。”
“涛哥,别说了,”薛诺笑嘻嘻的捅了捅男人,“小心我姐又改变主意。”
侯龙涛来到司徒清影的身后,伸手在在她白皙光滑的屁股蛋儿上爱惜的抚摸了一遍又一遍,还低头在上面小心的亲吻,用鼻子拼命的吸取她臀缝中散发出的诱人香气。
“什么那么好闻啊?”薛诺也凑了过来,她当然知道爱人在闻什么,但还是伸出小舌头,在姐姐白净的屁股上舔了舔,“真甜,像奶油一样。”
侯龙涛的左手在司徒清影的臀沟中搓来搓去,右手掐住薛诺的后脖梗,把她的头扭过来吻了又吻,“我的小宝贝儿。”
“快点儿吧,再不弄我可不干了。”司徒清影听到身后男女啾啾有声的接吻,自己的身体还在受到“侵袭”,真的很难耐,她知道自己阴道中分泌出的爱液已经把内裤浸透了,不由得回头催促了起来。
“别闹了,你们这不是成心让人着急嘛。”何莉萍轻轻推了男人的额头一下儿,她的小穴也在思念爱人的大鸡巴了。
侯龙涛微微一笑,放开被吻得面红耳赤的薛诺,左手扶住司徒清影的屁股,右手举起了文身枪,“小白虎,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
“嗡嗡”的文身枪声持续了小一个钟头,男人直起上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儿,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的脸上出现了会心的微笑,司徒清影的左臀丘上永久的留下了两个桔黄色的隶书汉字——爱奴。
何莉萍怜惜的抚摸着女孩儿已经能盖住一半儿脖子的乌发,刚开始的时候,她抱的自己好紧,可能真是疼坏了,“乖女儿,好了,没事儿了。”
“疼死我了…”司徒清影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母亲,眼眶红红的,看来是拼命忍住才没哭出来。
侯龙涛扔下了手里的工具,爬到美人的身边,扭过她的螓首,边吻她的香唇边轻声安慰她,一只手则伸到她的胸前,托住一颗从她身前垂下的圆乳把玩儿。
薛诺拿来了两面小镜子,她跪在白虎妹的身后,“姐姐,你看看,挺漂亮的。”
司徒清影回过头,看着镜子里的景象,自己原来白玉般的臀峰上出现了两个字,她的脸不禁一红,那是幸福的红晕,她知道自己一生一世都属于那个给自己文身的男人了。
侯龙涛又回到了女孩儿的身后,把她的小内裤拉到了她的屁股蛋儿下,动作很小心,完全没有碰到她刚刚受过“虐待”的部位。
男人伸手把边儿上的小姑娘拉了过来,指了指面前的无毛的臀沟,“诺诺,这里太干了,帮我弄湿吧。”
薛诺都能看到姐姐微张的阴唇间有亮晶晶的液体,分明是很湿润的,但既然爱人说干,那就一定是想看自己为姐姐做口舌服务,倒是也没什么不乐意的。
女孩儿摆好了姿势,左手扶住姐姐的大腿外侧,把右手的中指放进嘴里润湿,然后顶住姐姐圆巧的菊花门,向前一用力,把一个多指节都捅进了姐姐的肛门中,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花朵般的面庞也埋进了姐姐圆滚的屁股中。
“啊!”司徒清影哀叫了一声,但括约肌被突破的那一下儿疼痛立刻就被直肠中的满胀感和小穴处传来的酥痒快感所取代了。
女孩儿的这一下儿前冲,把何莉萍也撞得倒在了床上,她想再起身却做不到,因为司徒清影想要母亲和自己一起享受,双手已经开始揉她的大奶子,还隔着薄薄的睡衣含住了她小烟囱般的乳头儿。
侯龙涛的大鸡巴已经开始在薛诺撅起的圆翘小屁股里进出了,他要好儿好儿疼疼这三母女…
“姐,我知道那件事儿了。”
“什么事儿?”
“那天晚上的事儿。”
“晚上…”
“你心里清楚。”
“你怎么会…”
“总之我知道了。”
“…”
“你打算怎么办?”
“…”
“姐?”
“别在电话里说了,你什么时候下班儿?”
“六点。”
“一起吃晚饭,到时候再谈吧。”…
一个男人主人,一个女主人,两个美丽的大姑娘,虽然在年龄的组成结构上有点儿问题,但往饭桌儿边一坐,绝对是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诺诺,还有不到一年了,”侯龙涛把手伸进女孩儿的短裙里,轻抚着她滑嫩的大腿,“到底想没想好要报哪儿啊?”
“第一选择当然是北大了,”薛诺给男人盛了碗汤,“可是没有把握啊,老师都说我必须得发挥的正常才行,只要有一点儿失误就泡汤了。”
“切,现在的老师怎么还跟我上学的那会儿一样啊,一点儿不懂得鼓励学生,没事儿就会打击积极性。”
“也不是啊,他也就是实话实说嘛,让我不要有不切实际的想法,没有太高的期望,也就不会有太大的失望了。”
“有什么关系,”司徒清影瞧了一眼可爱的妹妹,“你就报北大好了,肯定能考上。”
“可是我的历史不太好啊,那些年代什么的怎么也记不清楚,老师都说八成儿会拉分儿的。”
“不管你多少分儿,就是全不及格也肯定能上。”
“怎么上?”
“让他去办好了,”司徒清影冲侯龙涛努了努嘴儿,“捐个几百万给北大,加上他现在的社会影响,你不考都能上。”
“行吗?不是说现在不许用这种赞助的形式上学吗?”何莉萍本来是反对这种事情的,可关系到自己的女儿,社会现实又是如此,也没别的办法。
“没什么不行的,规矩定出来就是为了让人破的,再说了,如果那边真的为难,诺诺不是练艺术体操的嘛,每个学校都有特招生啊,那些世界冠军、影星歌星的,不都是这么上嘛,总之不管以什么形式,只要肯出钱,都能有办法。”
“你认识北大的人吗?”何莉萍伸脚在侯龙涛的腿上轻轻蹭了蹭,她知道自己的男人神通广大,他要真出力,也就八九不离十了,但还是心里有个底的好。
“这种事儿不用认识,直接去找就行了,只要该做的都做到了,一点儿问题也不会有的。”
“不,”刚才一直都在低着头听三个人计划怎么帮自己走后门儿的薛诺发表意见了,“涛哥,我不要你帮我去找人。”
“为什么?”
“我的水平没达到,进去了也没意思,一旦成绩不好,只能被人说闲话,瞧不起,那不是丢你的脸吗?我宁当鸡头,不作凤尾。就算万一没考上北大,什么‘首经贸’、‘对外经贸大’的,还是不在话下的。”
“好!有志气,这才是我侯家的媳妇儿。”侯龙涛站了起来,走到女孩儿身后,扭过她的头,奖励了她深深的一吻。
何莉萍和司徒清影相视一笑,她们都没想到平时一向挺没主见的薛诺居然也有“硬气”的一面。
侯龙涛抬起头,双手仍旧留在薛诺的脖子上抚摸,他冲司徒清影扬了扬眉毛,“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要不要也上学啊?”
“上学?上什么学?我都多少年没进过校门儿了。”
“那你也不能一天到晚老闲着啊,这么招,你看看你对我的哪家店有兴趣,你就过去帮我打理,好不好?”
“不用,我干爹现在已经开始教我怎么管理他的生意了。”
“是吗?龙哥力不从心了?要交权了?”侯龙涛的手指已经插到薛诺的小嘴儿里了。
“什么啊,我干爹还年轻力壮呢,”司徒清影离了座,边往厨房送着碗筷,边没好气儿的回答男人无理的问话,“就是让我长点儿经验,省得以后被你骗。”
“呵呵呵,那也好,你好儿好儿学吧。”侯龙涛是真心希望司徒清影能在生意上长点儿本事,那样不光以后能够帮自己、顺利的打理从“霸王龙”那边带来的“半壁江山”,还能避免她在众爱妻面前由于学历或是社会地位而产生自卑感…
茹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儿上,上身微微后仰,双手撑在桌面上,她的左腿自然的垂在桌沿儿外,右腿优雅的架在左腿上,浑身散发着一种淡雅恬静的美感。
侯龙涛就坐在娇妻身前的转椅上,双手虚虚的捧着她的右小腿,肉色的丝光裤袜包裹着柔软的腿肚儿,让人怎么也摸不够。
“嗯…”茹嫣舒服的叹了一声,她太了解爱人了,他对自己这两条毫无瑕疵的修长玉腿有着特殊的迷恋感,自己也乐得让他玩赏,这是其他姐妹都比不了的,更是自己可以炫耀的资本。
侯龙涛低下头,闭上眼睛,用脸颊在小秘书光滑闪亮的小腿正面慢慢磨擦,又缓缓的把每一寸都舔吻到,在那种沁人心肺的淡淡肉香,外加丝袜香气的熏陶下,任何正常男人都会有置身云端的幻觉的。
“哥哥…”
“美,太美了,香,太香了…”侯龙涛着魔般的嘟囔着,他把爱妻右脚上光芒四射的黑色漆皮Pump高跟儿鞋脱了下来,端端正正的放到办公桌儿上,温柔的揉捏温热可爱的小脚丫儿,还在她的脚面上亲来吻去。
茹嫣微张着小嘴儿,眼帘低垂,迷茫的看着心爱的男人把自己的挤在裤袜中的脚趾含进嘴里吸吮,她的脚面绷直了,撑着桌子的手臂有点儿打晃儿,阴道尽头的那颗肉球儿都开始轻微的跳动了。
侯龙涛把美女的另外一只高跟儿鞋也脱了下来,又把转椅向前拉了拉,将她的双脚都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就把自己裤子的拉链儿解开了,掏出已经充分勃起的阴茎,拉着她的丝袜美脚夹住自己的男根,“小宝宝,好妹妹…”
茹嫣立刻就明白的男人的用意,她的双脚开始紧贴青筋暴突的阳具上下滑动,有时将它压倒磨擦,有时用脚尖儿在他的睾丸上踩蹭,有时又用脚心在他的龟头儿上旋挤。
“嘶…”侯龙涛的上身仰倒在椅背儿上,丝袜柔滑的质感让他爽的闭起了眼睛。
茹嫣突然停住了脚上的动作,这样实在是难以使上力量,她从桌上跳了下来,开始脱自己的裤袜。
侯龙涛睁开眼睛,但没有质疑爱妻的行为,知道她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女人跪在爱人的双腿间,用裤袜裆部的内里包住了直立的大鸡巴,轻轻的套动起来,她抬起头,含情脉脉的望着心上人,“哥哥,这样舒服吗?”
“舒…舒服。”侯龙涛咽了口吐沫,伸手在爱妻清秀的面颊上爱恋的抚了抚,然后又是向后一靠。
茹嫣的螓首埋了下去,隔着裤袜在男人的龟头儿上吻了一下儿,张开檀口,把它含了进去,开始上下的活动。
“啊…啊…”侯龙涛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在精神上,他无比的疼爱正在为自己口交的女人,在肉体上,除了爱妻温暖湿热的口腔外,还有一层薄如蝉翼的柔顺丝袜紧紧的裹在自己的肉棒上,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让他每被吸一下儿都有缴械的危险。
茹嫣的右手握着爱人的阴茎,左手扶在他的大腿上,因为他只穿了一条单裤,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肌肉都绷紧了,美人心里喜孜孜的,知道自己的服务让他很满足,更是加快了吸吮的速度。
办公桌儿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侯龙涛小心的向前挪了挪身子,左手搂着娇妻的后脑,右手抄起了电话,“你…你好,IIC。”
“侯龙涛,出来。”
“强哥?”
“我现在就在国贸的南门儿,你马上下来,我要跟你谈谈。”
“现…现在?”
“现在。”
“好吧,你等我一下儿,我这就下去。”侯龙涛扔下了听筒,颤抖的双手都按在了美人的螓首上,他的双眉紧拧在一起,牙关也咬紧了,“茹嫣…啊…”
“唔…”茹嫣停止了对阳具的吸吮,她的柳叶儿眉也皱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不住的抖动。
两个人如同雕塑般的僵在那里,三十几秒之后,女人才把头抬了起来,“咕咚”一声咽下了那部分渗过裤袜微小缝隙进入了自己嘴里的精液。
“宝宝…”侯龙涛喘着气,懒散的斜在椅子上,“帮我清理清理吧。”
“嗯。”茹嫣小心翼翼的把裹住肉棒的裤袜摘了下来,用小舌头把糊在大鸡巴上的男性精华舔进了肚里,“哥哥,你要出去吗?”
“嗯,玉倩的哥哥找我。”
“什么事儿啊?”
“不知道。”侯龙涛把美人拉了起来,揽住她的腰身,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前额,“宝宝,我爱你。”
“哥哥…”茹嫣甜蜜的一笑,抱住男人的脖子,亲吻着他的脸颊,“你快去吧。”
“好。”男人把衣服整理好,先离开了办公室。
女孩儿把裤袜又穿上了,残留的精液正好儿是在她小穴的部位,虽然没得到肉体上的满足,但她一点儿也不觉得委屈,因为每次有人打断自己享受,心爱的哥哥都会用整晚来补偿自己的。

侯龙涛来到楼下,看到不远的地方停了一辆“蓝精灵”,他走过去拉开车门儿,“强哥。”
“上车。”张玉强斜眼儿看了看准妹夫,把车打着了。
一看见张玉强的表情,侯龙涛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儿,难不成自己又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了?按说他连杀人的事儿都帮自己捂了,其它就应该更不在话下了,除非是…

编者话:“蓝精灵”不是车子的品牌,是牌号儿,北京的无标记警车都是以“京0”开头儿,又是蓝色的牌子,不就是“蓝精灵”了?有什么夸张的?顺便多说两句,北京的公安车牌儿以“京0B”打头儿,也叫“京蛋屄”。
第一百三十二章 反目成仇(上)
一路上张玉强都是一言不发,看他的神情好像是在理清自己的思路,为一会儿的对话做准备。
对方不出声儿,侯龙涛也就不开口,这也是他的一大优点,迟早会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叫出来的。
自从“蓝精灵”出了国贸,已经向东行驶了小半个小时,上了快速路,越来越接近“燕郊”了。
“再这么开下去可就到‘福、禄、寿’了,”侯龙涛想着就皱起了眉头,“是因为那件事儿?不会啊,那根本就是小事儿一桩,又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决不可能劳动他的。”
就在这个时候,张玉强突然把警车开进了紧急停车带,慢慢的停住了,他扔给身边的男人一颗烟,“侯龙涛,想知道我对你这个人是个什么看法吗?”
“想。”侯龙涛微微一笑,对方既然这么问,自己怎么回答都是一样。
“你有头脑,有手段,有狠劲儿,你的实力还在不断的壮大,你有没有野心,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应该有。”
“强哥太看得起我了。”
“我说的野心不是你现在那种在大街上称称王、在商场里挣挣钱的野心。”
“强哥的意思我明白。”
“从本质上说,你已经不是完完全全的局外人了。有些事情是我这种人不能做的,有些事情是你这种人不能做的,这个道理你懂吧?”
“嗯,懂。”侯龙涛有点儿紧张了,他发现自己还是一点儿都看不出对方的真实目的。
“你,我,”张玉强在两人的中间横向的晃了晃手指,“这两种人,如果能结合在一起,那是最理想不过的了。”
“呵呵,怎么叫如果呢?有玉倩的关系在里面,我当然是和你站在一边的。”
“是吗?”张玉强斜眼儿扫了扫准妹夫,“那许如云、柳茹嫣、郑月玲、何莉萍、薛诺、任婧瑶、陈倩、陈曦,这几个女人怎么办?”
其实那天晚上在张家被教育了一通之后,侯龙涛就怀疑他们对自己的私生活也是一清二楚的,虽然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可现在对方突然说出了几个爱妻的名字,他还是大吃了一惊,冷汗都出来了,脑子里也“嗡嗡”直响。
“怎么了?犯什么傻啊?”
“我…我…”侯龙涛拼命想保持冷静,力图恢复思考的能力,“大舅子”没说出施雅、曲艳和清影的名字,看来他并不知道自己要刻意隐藏的关系。
“不用紧张,大家都是男人,这种事儿能理解,你小子够有艳福的啊,比我还能扑腾。”
“玉倩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了,要不然以她的脾气,早把你的球儿剁下来了。”
“强哥到底为什么找我?”侯龙涛终于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自己所处的地位实在是太不利了,再也没有装酷的余地了。
“你说呢?我本来是应该告诉玉倩,让她弄死你,或者我直接把你弄死,但是古总说你是个不错的人才,弄死太可惜了,他又跟你关系不一般,所以希望你能识时务。”
“古…古总?”
“古全智。”
“你们认识?”
“他和我爸是老朋友了,要不是有他说你的好话,就凭你一个毫无根底的小痞子,我爷爷、我爸能让你跟我妹妹来往?我家里人连东华都看不上。”
“强哥把话挑明了吧。”
“好啊,我上次跟你讲过,只要你不乱招,没人敢碰你。可你现在招到我家的头上了,玉倩是我亲妹妹,从小儿她就是我家的宝贝,上次她在,我不方便为这事儿跟你发作,其它还用我废话吗?”
“你要我放弃她们?”
“是,是人就会有点儿舍不得的,但你要权衡利弊啊,除了我家的女人,其他女人都是可有可无的玩具,玩儿过了也就算了。现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做我妹夫,要么死。本来还应该有第三条的,就是你离开玉倩,问题是你小子不知道对她施了什么妖法,愣是让她爱上你了,这条路是你自己堵死的。”
侯龙涛没有出声儿,有一颗汗珠儿正顺着脸颊往下滑,他往嘴里塞了根儿烟,死命的嘬着,三口就下去了半颗。
“作为一个家族的成员,我是很看重你的才能的,希望能有你加入。但作为玉倩的哥哥,只要你对不起她,不管你是不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帅才,我一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你也别怪我威胁你,你知道我有能力让我的话兑现。你也不用急着作出决定,好儿好儿考虑考虑,你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张玉强又扔出一堆冷冰冰的话,然后就启动了车子。
侯龙涛还是没回答,又点上一颗烟,他确实是在认真思考对方的话,他需要在自己的性命和挚爱的女人们之间作出一个选择。
他一贯认为自己是一个理智型的人,理智是自己以往“攻城拔寨”最有效的武器,也是自己赖以生存的资本,但这次,他决定选择感情,这让他自己感到惊讶…
星期二晚饭之后,玉倩跟着侯龙涛回到了“天伦王朝”的套房,她下班儿之后并没有换衣服,还是一身漂亮的警服,鼓鼓的胸脯儿在衬衫上顶出两个弧形,领带就落在它们中间形成的沟壑里,西裤式的黑色警裤的裤脚儿盖住了一部分黑色的高跟儿鞋,女人只要身材好,还真是穿什么都好看。
一进屋儿玉倩就转身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嘴唇儿, “你怎么了?刚才吃饭的时候话那么少。”
“没…没事儿,”侯龙涛干涩的笑了笑,“去里屋吧,我给你拿点儿喝的。”
“好吧。”女孩儿歪头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了看爱人,转身进了卧室。
虽然侯龙涛已经下了决心要把一切都告诉这位大小姐,可一见她的花容月貌,一见她看自己时那种情意绵绵的样子,又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怎么才能不伤到她呢?
玉倩已经脱鞋上床了,看到男人拿着饮料进来,便抬起右脚在空中冲着他晃了晃,“高跟儿鞋穿着不舒服,帮我揉揉好吗?”
看着女孩儿噘着小嘴儿,秋波在媚眼中流转的可爱模样,侯龙涛真是从心底里喜爱,可越是这样,他心里就越难受。
侯龙涛把饮料放在电视柜上,做到床边,伸手握住美女包在黑色短丝袜里的脚丫儿,那么温热,那么小巧,那么精美,就像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一样,他很有感情、很认真的在上面揉抚起来。
玉倩突然把腿收了回去,跪起来,从身后抱住男人的脖子,上身稍稍前倾,压住他宽厚的背脊,把脸和他的贴在一起,“涛哥哥,你有什么心事儿吗?在外面遇到麻烦了?你告诉我吧,我什么都会帮你解决的。”
“玉倩,”侯龙涛抬起双手,把自己的十指和女孩儿的玉指交叉在一起,紧紧的握住,“我爱你,你知道吗?”
“我知道。”玉倩的心里一甜,这是心上人第一次对自己说那三个全世界的女人都爱听的字。
“我第一次见你,就是在飞机上那次,我就怀疑过你的背景,但没想到会那么的高深,说实话,我也不在乎,我爱的是你这个人。”
“那你爱我什么啊?”
“爱是一种化学反应,我一直都觉得能说出理由的爱情不是真正的爱情,我只知道每次你看着我的时候,我全身的血就会烧起来。”
“你今天说话好酸啊,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你不喜欢我说这些?”
“喜欢,越酸我越喜欢。”
“我…我有不为你知的一面,”侯龙涛咬了咬牙,怎么都要说,赶早不赶晚吧,“我…我不是个好男人,是个色鬼,是个花心儿萝卜,我有好多的女人。”
“我知道。”玉倩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变化,还是像刚才那样既轻松又充满爱意。
侯龙涛一下儿窜了起来,转身不可思议的看着还是笑嘻嘻的女孩儿,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这种情况下,男人是没有取胜的机会的,不坦白,女人说你骗她们;坦白了,女人说你不顾及她们的感受,怎么都不可能避免“雷雨风暴”的,像玉倩这样还能嬉笑如常的,简直不可想象,这还不像他的其他几个爱妻那样,她们都有特殊的原因。
侯龙涛又想起了张玉强关于玉倩脾气的那句评论,他实在是想不通。
“怎么了?”玉倩笑的很甜,跪着向前蹭到床的边缘,又揽住了张口结舌的男人的脖子,“意外吗?不用这么紧张吧?”
“是…是你哥告诉你的?”
“我哥知道吗?居然没跟我说,那我回去可得教训教训他了。不是他告诉我的,我有我自己的关系。”
“你查过我?”
“当然了,我在美国的最后一年,基本上每个月都能收到关于你的报告。”
“为什么?”侯龙涛突然有点儿生气,他觉得女孩儿没有权利调查自己的私生活,那会儿自己和她并没有什么超出一般的关系,就算有,她也没权力。
“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就是想知道你的一切,你给了我一种我以前从未感受过的感觉,不知道,机场分别之后,我就经常想起你,老想你给我打电话,可最后还是得我先找你,哼。回到美国之后,哼…总之我老是想着你,你明不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侯龙涛微微曲腿,紧紧的抱住了美人的细腰,把脸埋进了她的颈项间,看来她对自己是“两见钟情”,加上她又有那种能力,想必是人就会像她那么做的,“你不在乎?”
“男人嘛,有哪个不花心,特别是你这样在生意场上打滚儿的人,又年轻,各种条件都不差,投怀送抱的肯定不少,逢场作戏也在所难免嘛。我妈也说了,男人在结婚之前,可以让他们胡闹一阵,结婚之后,只要他们把妻子、家庭放在第一位,偶尔的糊涂也可以原谅,就象我爸那样。”
“那是你妈说的?”
“是啊,有本事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这是共性,不是个性,不是以女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但我就没她那么大方,咱们结婚之前,只要你爱的是我,你玩儿玩儿别的女人,我也不管你,但咱们结了婚之后,我只许你守着我,你是我心爱的男人,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你是我一个人的,只有我才能享受你的疼爱。”
“结婚…”
“对啊,我知道现在讨论这个问题还略微有点儿早,但我这辈子是认准你了,你就是我的如意郎君,”玉倩捧着爱人的脸,深情的望着他,“什么时候带我回家见未来的公公婆婆啊?”
“玉倩,你大概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好色,我花心,但我不负心。”
“什么意思?”玉倩发觉男人的表情已经从惊讶转为了痛苦,也意识到了情况好像并不乐观。
“我…我爱她们,我不能离开她们。”
出乎预料,平时一贯大小姐作风的女孩儿没有暴发,只是放开了侯龙涛,身子向下一矮,换成了跪坐的姿势,“你爱她们?爱?这个爱和你说爱我时的那个爱是一个意思吗?”
“是。”
“是?她们那么多人,现在又加了一个我,你怎么爱?怎么爱的过来?你对每个人的爱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不偏不倚。”
“怎么可能呢?一个人的心怎么可能分成好多份儿呢?你要么爱这个,不爱那个,要么爱那个,不爱这个,不可能两个都爱的,更不可能两个都爱的一样多,两个都爱就是两个都不爱。”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男人不能同时爱两个女人或是更多?一个人最珍贵的财富就是生命,如果同时有两个女人可以让一个男人以性命相许,你能说他对一个的感情是真的,另一个的感情是假的,或者说他对两个人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好,两个人落水,只能救一个,你救哪个?”
“Classical Question,性格坚强的那个,离开我还有可能振作起来的那个,我救她,然后再去找另一个,虽然天已注定我救不了她,我也会把我最后的一点儿力量用尽,我给了第一个继续生存的权力,证明了我的爱,我为第二个付出了我自己的生命,同样证明了我的爱。”
“以前是不是就有人问过你这个问题啊?你以前是不是就仔细的想过啊?”
“是我曾经这么问过我自己。”
“是吗?那女人也可以同时爱两个男人吗?我爱你,也可以同时爱田东华吗?我跟你睡了,还能去跟他睡吗?”
“不,不,绝对不可以!”侯龙涛倒是激动起来了,“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我不跟别的男人分享,一次也不行!我的女人决不许别人碰!”
“Are you kidding me?怪不得小表姨说你是大男子主义呢。”玉倩说话还是不紧不慢的。
“玉倩,”侯龙涛突然蹲了下去,身子蜷了起来,双手胡乱的揪着自己的头发,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内心在做着痛苦的挣扎,“你是在折磨我吗?”
“折磨你?”女孩儿下了床,跪在男人的面前,把他的双手从头上拉了下来,“傻哥哥,我舍不得折磨你的,我知道,从感情上讲,这种决定是很难做的,可选择起来并不是难事儿啊。”

“玉倩,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啊?我是不会离开她们的。”
“什么?”玉倩站了起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男人,“你不会离开她们?那你今天跟我坦白是什么意思?你想达到一个什么目的呢?”
“我也不知道,”侯龙涛也起了身,往后退了几步,靠住了窗边的矮桌儿,点上烟,“我真的不知道,你哥哥说我只有两条路,一是放弃我的女人们,一是放弃我的生命,我只知道她们比我的生命重要,可你…可你一样比我的生命重要…”
“我和她们,你选吧。”玉倩的声音终于不再那么平静了。
“我不能,我…你教我,你教我怎么选。”
“还用问吗?”
“我是不会离开她们的,但我也真的不能忍受失去你,我想…我想…如果有可能,你能…”
“啪”,男人的话还没说完,玉倩已经冲了过去,这个大耳光,把他的眼镜儿和烟头儿都打飞了,他的脸上立刻就出现了红红的一个掌印。
“Are you stupid!?”女孩儿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她一直坚定的认为没有男人会愚蠢到放弃和自己联姻的机会,只要加入了自己的家族,平步青云自是不在话下,再加上她清楚用“国色天香”来形容自己绝不过分,两方面的因素一加,任何男人都只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这也就是她刚才一直都很从容的原因。
但是事实太出乎玉倩的预料了,她像是一瞬间被一个炸雷惊醒了,她突然发现自己真心爱恋的这个男人居然并不满足于拥有自己,不供奉自己,这对于她从未被伤害过的自尊心、自信心是一个极大的刺痛。
女孩儿又上前了一步,双手揪住男人的脖领子,摇着他的身体,“How dear you!?你怎么敢把我和那些下贱的女人相提并论!?我一心一意的爱你,你居然如此不识抬举!?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做梦都想和我在一起吗!?如果得到了我,别的男人睡觉的时候都会笑出来!你…你…你…”她的小脸儿煞白,妙曼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连嗓子都喊哑了。
“倩,倩,你别这样,别这样,”侯龙涛捧住了女孩儿的脸蛋儿,两行泪水从他的眼里涌了出来,他的声音也在发颤,“我…我知道我有多幸运,能够得到你的垂青,”他开始在美人的脸上亲吻,“这…这张脸,”他又吻在女孩儿的胳膊、手上,“这…这手臂,玉倩,我爱…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不,不,”玉倩把男人稍稍推开了一点儿,“没有这么简单的,既然说开了,你就要作出选择,你就要给我明确的答复,我要你离开她们,你是我一个人的!”
“不,我不会离开她们的,但是…”
“你…你…侯龙涛!”女孩儿的俏脸上出现了愤怒的表情,进而转为“狰狞”,“你为了她们就不顾我!?好,好,你不是喜欢她们吗?是你要她们做我的情敌的,我就让她们知道知道跟我抢男人的下场!”
“你想怎么样?”侯龙涛的心一下儿就凉了半截儿,哥哥是想要自己的命,妹妹却想对付自己的爱妻们。
“哼哼哼,她们不是贱吗?她们不是喜欢别人的男人吗?那我就给她们找几十个别人的男人,让她们好儿好儿的过过瘾!”
“什么!”侯龙涛猛的抓住了女孩儿的一只手腕儿,双眉倒竖,牙关紧咬,眼珠儿都快瞪出来了,脸上肌肉也在抖动,可以说是声色俱厉了,一扫刚才“柔情一派”的表现,“张玉倩,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她们一根儿汗毛儿,哪怕你家里是天王老子,我拼了性命不要,我也要…我也要…”
“你要怎么样!?”玉倩用力的往回挣着胳膊,可男人的大手就象铁钳一般,死死的箍住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你…你放开我,你混蛋!疼,你弄疼我了…”她现在的表情已经变了,那叫一个凄楚、委屈、气苦、辛酸,任谁看了都得心疼。
“虽然我舍不得把你怎么样,但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再看你一眼,不会再跟你说一句话,不知道,我不知道,也许我会恨你,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总之不许你伤害她们!”
“你…”女孩儿的小嘴儿一扁,“一点儿也不顾我,凶我,你为了她们就凶我,你说过永远都不对我凶的…”

“扑通”一声,侯龙涛跪在了地上,轻抚着女孩儿被自己攥红了的手腕儿,“玉倩,一切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儿,是我辜负了你,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委屈,你尽管冲我来,你想把我怎么样,我都毫无怨言。可这件事儿她们是没有任何责任的,我求你不要迁怒于她们,我求你不要伤害她们。”
“哼哼,”男人的轻言软语换来了玉倩的一声冷笑,“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为了几个女人就下跪,还低声下气的乞求怜悯,不觉得丢人吗?”
“我的尊严,我的生命,跟我心爱的女人比起来就微不足道了,你知道的,我会为你做同样的事的。”
“谁要你为我做同样的事儿?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女孩儿高傲的扬起了头,“侯龙涛,你背叛我,你好自为之吧。”
“玉倩…”
“啪”,玉倩涨红了小脸儿,抡圆了又赏了男人一个“耳帖子”,然后捡起自己的高跟儿鞋,转身冲出了套房,她连电梯都没坐,直接从楼梯跑了下去,钻进了自己的“切诺基”。
女孩儿一进车,刚才脸上愤怒的表情突然不见了,她趴在了方向盘上,双肩剧烈的颤动着,有“呜呜”的鼻音不断的发出…

第一百三十三章 反目成仇(下)
侯龙涛发了一会儿傻才起身去追女孩儿,到了楼下正看到那辆“京蛋A”的切诺基往大门那儿驶去,他赶忙打了一辆车跟上。男人知道玉倩现在的情绪十分不稳定,生怕她会出事儿,一直到确定了她是把车开回了她爷爷家,才算不再为她担心了。
坐在出租车里,看着窗外灯火阑珊的北京城,侯龙涛有些精神恍惚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该怎么解决自己和玉倩的关系。
他猛然发觉在强大的超乎想象的潜在威胁面前,自己显得有多么的无助,要是玉倩真的要对付自己的娇妻,想来想去,完全没有对策,如云还好说,其他的几个,自己是根本无力保护的。
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们的安全都确保不了,又凭什么谈给予她们幸福呢?
一想到爱妻们也许会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受到伤害,侯龙涛就难过的想哭,他恨自己,恨自己沾花惹草的性格,恨自己那颗多情的心,恨自己野狗式的生活态度,他第一次意识到了,与外面的世界比较起来,自己是何等的渺小,何等的微不足道…
玉倩一进家就直奔二楼的小客厅,她知道母亲大概就在那里看电视呢,她一路上就没停止过哭泣,她心里实在是太委屈了,“妈…”
听到女儿凄凄楚楚的一叫,冯洁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回头就看到了她那双红肿的眼睛,真是下了一跳,“唉哟!这是怎么了?”
“妈…”女孩儿一下儿扑进了母亲的怀里,这一有了亲人的关怀,她哭的更厉害了,泪水就好似冲破了闸门般,“哗哗”的流淌着。
“怎么回事儿啊?”张玉强也在屋里,走过来推了推妹妹,“别光哭,说话啊,怎么了?”
“小强。”冯洁瞪了儿子一眼,把女儿拉到长沙发上坐下,让她趴在自己的肩头上继续抽泣。
“是不是因为侯龙涛那小子啊?”张玉强不傻,能让妹妹这么伤心,八成儿就是侯龙涛了,再加上自己昨天刚跟他摊过牌,稍稍一联想也就差不多了。
一听有人提起“负心郎”的名字,玉倩哭的更厉害了,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丫头,”冯洁爱怜的抚摸着女儿的长发,“是那样吗?龙涛欺负你了?来,告诉妈妈,妈妈帮你去教训他,一定让他来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别哭了,乖,跟妈妈说说吧。”
玉倩也已经哭累了,她坐正了身子,接过哥哥扔过来的纸巾盒儿,揪了几张,边擦眼泪,边把今天和侯龙涛“交战”的经过断断续续,却很详细的说一遍,“妈,你说我能忍吗?他根本就没打算跟我结婚,就算结了婚,她也没打算过要和那些贱女人断绝关系。他还不像爸爸,至少爸爸只爱你一个,他倒好,谁都爱…”
“…”冯洁没有回答女孩儿,自己的婚姻是两大集团利益的结合,且不说自己的丈夫是不是只爱自己一个人,他爱自己吗?从这点上来讲,侯龙涛与自己的丈夫比起来,哪个更好呢?她不知道,但有一点很明确,她决不让女儿走自己的老路,不要自己的心肝宝贝也成为权钱游戏的筹码。
当冯洁知道玉倩找到了心爱的男人时,真的非常开心,所以在没见过侯龙涛的时侯,就对他有一个挺好的感觉,后来又发生了一点儿误会,就对他的印像就更好了,没想到现在弄成这个样子。
虽然冯洁说什么也是向着女儿的,但却还是希望他们能把矛盾解决,能重归于好,毕竟他们还是相爱的,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没有爱情的婚姻了。
“那个王八蛋!”张玉强可就没有母亲想的那么多了,他不仅因为侯龙涛伤害了自己的妹妹而生气,还觉得自己的警告被人置之不理,简直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啊,他气势汹汹的向房门走去,“我让他好儿好儿后悔后悔!”
“小强,你站住。”冯洁把儿子喊住了。
“哥,你要干什么去啊?”玉倩也扭过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哥哥。
“干什么?你们说干什么?谁敢欺负我妹妹,我就让他付出代价。”张玉强撇着嘴走了出去。
玉倩的嘴角儿突然向上翘了翘,紧接着小嘴儿又噘了起来。
女儿这一微小的表情变化并没有逃过细心的母亲,冯洁一皱眉头,“丫头,你笑什么?”
“我?我没笑啊,我现在还怎么笑的出来?”
“丫头。”
“好了好了,我是笑了。哼,他让我难过,希望哥哥好儿好儿教训教训他。”
“你小时候,谁欺负你,小强就帮你去打谁一顿,可现在你们已经不再是小孩儿了,你以为你哥哥是去打侯龙涛一顿帮你出气吗?他现在是去要你心上人的命,你要想清楚,你到底要怎么处理他,你要不要他死。”
玉倩什么也没说,猛的站起来跑了出去。
冯洁和女儿一起下了楼,两人钻进了切诺基里,跟着张玉强车子的尾灯追了下去。
刚开出院子没多远,张玉强就发现妹妹的车在后面用大灯晃自己,他靠边儿停下,“怎么了?”
“哥,你去干什么?你想怎么整他啊?”玉倩和母亲也从车上下来了。
“甭管了,反正让你解气就是了。”
“不行,你先告诉我。”
“是啊,小强,你也得先想好了,不能太冲动的。”
“妈,”张玉强不以为然的翻了翻白眼儿,“我又不傻,你们以为我会自己去找他单挑啊?我这是回局里去,把那王八蛋的材料儿都整理好,明儿早上往上一交,别说他了,还有他那帮所谓的兄弟、朋友,全让他们玩儿完。他那几条儿罪,速审速判,不出三个月,准保让他吃枪子儿。敢耍我妹妹,哼。”
“不行,不行。”玉倩可不想真的把侯龙涛一棍子打死。
“你怎么意思啊?护着他?你对他还不死心啊?犯什么傻呢?我可告诉你,现在已经不是你和他的问题了,他这是瞧不起咱们张家,绝不能就算了。”
“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不是我和他的问题?我也没说算了啊。”
这时候,一辆警牌儿的帕萨特B5靠了过来,是玉倩父亲的车,经过上次女儿一闹,他今晚虽然又出去“吃饭”了,但再也不敢在外过夜了,结果还没到家门口儿就看到了妻子和一双儿女,“怎么都在这儿站着呢?”
在简单的听取了“案情汇报”后,玉倩的父亲基本上同意儿子的意见,“那个小杂种,给脸不要脸,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小强,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知会老古一声儿就行了,他不会有异议的。”
“妈,说句话啊。”玉倩捅了捅母亲。
“我看这事儿你们还是别插手了,让丫头自己解决吧,她想怎么办,都听她的吧。”
“妇人之仁,”玉倩的父亲瞟了冯洁一眼,目光中略带厌恶,从长相和家世上,妻子是没的说的,但他特别不喜欢她的性格,明明是个大家闺秀,却有种小家碧玉的习气,一点儿没有野心,没有霸气,连脾气都没有,简直跟农村的家庭妇女没区别,“那小子坑的是你女儿,你都应该直接去跟他拼命,还帮他说话?怎么当妈的?”
“是不是有人坑了某人的女儿,某人就一定要把那个人置于死地啊?也不一定非得是女儿,侄女儿也算吧?”冯洁不冷不热的甩出了一句。
倩的父亲立刻就明白了妻子在说什么,知道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对自己也不利,赶忙转移了话题,“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就这么跑出来了!?”原来冯洁出来的急,还穿着拖鞋和两件式的睡衣睡裤呢。
“啪啪啪”,玉倩在“B5”的顶棚上拍了好几下儿,“现在是在说我的事情,你们逗什么嘴?侯龙涛的死活由我来定,怎么整他,什么时候整他都由我作主,要你们帮忙儿,你们再帮,不要你们帮忙儿,你们谁也不许碰他。”
“你这是什么态度?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玉倩的父亲吼了一句,但语气马上又温和了下来,“我们这也不是为了你好嘛。”
“不用,”女孩儿的态度一点儿也没变,“我话可说在前头了,你们谁要是胡来,我…我…”她突然又变得眼泪汪汪的了,“我就永远也不理你们了!”她说完就拉着母亲钻回了车里,扬尘而去。
两个男人对望了一眼,实在是拿那个小妖精没办法,他们都太了解玉倩了,知道她说的出来就做得出来,在这个家里,老老少少全加在一起,除了冯云,没人能治的了她…
如云解开真丝的睡袍,让它顺着自己丰满白嫩的躯体滑落到浴室的瓷砖地面上,她爬入按摩浴池里,站在闭目养神的男人面前,把他湿漉漉的头发整理好,“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张玉倩的底细?”
侯龙涛伸手扶住了嫦娥姐姐的跨部,在她臀腿处顺滑的曲线上来回的扶摸,“我也没想到会闹到这种地步的。”
“我看你不是没想到,你是根本就没想,或者说是根本就不愿意想,”如云戳了戳爱人的太阳穴,“你的血根本就不在脑子里。你知道你要是告诉我,我一定会提醒你的,但你实在是不愿意面对现实,可你再怎么不愿意,现在现实还是降临了。”
“你是在怪我吗?”侯龙涛把女人的身体转了过去。
“唉,不是怪你,现在再怪你也于事无补啊。”如云稍稍撅起屁股,右手伸到自己的双腿间,在水中摸索了一下儿,扶住爱人粗长直挺的阳具,左手从前面把自己的阴唇撑开,套住了圆大的龟头儿,开始慢慢的往下坐,“嗯啊…”
侯龙涛一手掐住爱妻的纤腰轻轻下压,另一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爱抚,等到自己的性器完全被她温暖的阴道包裹住后,又把双手环到她的身前,捏住那两颗沉甸甸的美乳,“啊…小云云,帮我想想对策吧,我是无计可施了。”
如云闭眼皱眉,用手撑住爱人劈开的双腿,她没有大幅的抬落屁股,只是稍稍的扭动腰肢,用巨臀缓慢但有力的划着圆,单纯的享受自己的体腔被塞满的充实感和子宫被顶起研磨的酥麻感,“呼…嗯嗯…如果她家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大势力,啊…那就真是没什么办法可以…嗯…对付了…”
“不行,”侯龙涛直起上身,扶住爱妻的屁股,欣赏着两人性器结合的美妙样子,“你得给我好儿好儿出出主意,不是为了我,为了玲儿她们,我最怕的就是她们出事儿。”他和嫦娥姐姐经常在这种时候讨论重要的问题,因为做爱时才能达到“灵肉合一”的境界。
“我…我更担心你,啊…啊…”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玉倩说的是要拿你们出气。”
“根据…根据你刚才说的细节,嗯…那只是她在极度激动中说出的气话,虽然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恨你,啊…啊…就算是恨,也是因爱生恨,这种恨有三种,嗯嗯…一种是疯狂的,一种是近乎理智的,另一种是理智的,疯狂的那种只存在于处于不利的社会地位、心里地位的人之中…啊啊啊…”如云在高潮中是无法继续说话的。
侯龙涛享受了一阵女人紧凑阴道的蠕动,然后就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腰,在她后背上亲吻,“继续说吧。”
“理智的恨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特别是处于张玉倩那种环境的人,她从小儿呼风唤雨惯了,你是她唯一想要得到却得不到东西,所以她会用尽一切的办法把你搞到手,但是她又很清楚,如果做出特别过分的事情,就像伤害你的家人朋友一类的,她就永远失去了挽回你的机会。”
“呼…那我就放心了。”侯龙涛嘘了口气,虽然他知道不是所有的感情问题都能有逻辑性的解释,但他更信任如云对人性、对女人心理的理解。
“别高兴的太早,她一定会对付你的,没人能猜出她会用什么手段,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啊,万事要三思而后行。”
“我会的,”侯龙涛能感到爱妻是真的为自己担心,心里一热,双手攥住她的大奶子,屁股离开了座台,开始飞快的前后晃动,浴池中的水剧烈的荡漾起来,“好老婆,小云云,你说这件事儿要不要告诉茹嫣她们呢?”
“啊啊啊啊…嗯…不…啊…不要了…嗯…会…会让她们担心的…啊啊…”
“好,好,听你的。”
“哎呀,你们两个又不等我!”月玲走进了浴室,正看到爱人在姐姐的身后激烈的肏干,赶紧脱掉吊带儿的睡袍,也爬进了浴池里,“老是这样。”
“呵呵,是你自己非要看那个什么烂电视剧的。”侯龙涛抱着如云的身子又坐了下去。
“就是,怎么能怪我们呢。”如云从男人的身上站了起来,她已经满足了两次,也该让小妹妹爽爽了,她突然抓住月玲的手,把她向爱人的身上一推,“让你急,龙涛,整死这小丫头。”
“放心,我一会儿就让她叫爸爸。”凹凸有致的女体一入怀,侯龙涛立刻就开始在上面大肆猥亵,他的心里压力已经消除了一半儿,一方面,只要自己的爱妻们安全,他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被怎么整,不过另一方面,他是真的觉得对不起玉倩,是真的想跟她破镜重圆…
“叫我来干嘛?”田东华走进了“富丽华”的一间包房里,坐在了一脸怒气的玉倩身边,看来她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为什么每次我叫你出来吃饭,你都得迟到啊!?”
“没人让你等我,你有急事儿你就先走啊。”
“废话,找你出来当然是有事儿了,”要是在平时,被田东华这么说,玉倩还真就撤了,但今天她没有,“我现在通知你,你赶紧另找工作吧,过几天我就让”东星“关张。”
“嗯?”这下儿田东华的注意力可被吸引过来了。
“嗯什么?我说的哪个字儿你不懂啊?”
“为什么啊?”
“侯龙涛得罪我了,我就让他干不下去。”
“他怎么得罪你了?他不是你的Darling吗?”田东华这句话说的多少带点儿醋味儿。
“你怎么这么多的问题啊?你管他是我什么人呢?我就是通知你,你自己看着办吧。”玉倩说完就起身要走。
田东华一把拉住了女孩儿的胳膊,“坐下,咱们谈谈。”
“谈什么啊,我还有别的事儿呢。”
“坐下!”
“你喊什么!?”
“我让你坐下!”
“丧家犬才这么叫呢。”玉倩嘴上骂,却还是重新坐下了。
“你跟他分手了?”
“关你什么事儿?”
“玉倩,你要报复他,不应该是这么个报复法儿,”田东华脸上的笑容一闪即逝,“你分明是还爱侯总,想把他逼的走投无路,让他明白你对他有多重要,你以为那样他就会回到你身边了?那样他更不会理你了。”
玉倩瞟了男人一眼,没想到他能猜透自己的用意,其实她的用意再明显不过了,稍有头脑的人就能识破,只不过是她自己太高瞧自己的计划了,“为什么?”
“先把你和侯总的私人关系放在一边。”东星“已经不是侯总一个人的产业了,你知道现在有多少省级、市级的人物的利益和”东星“的净化器挂钩儿吗?你要让”东星“关门儿,是要靠你爷爷和舅爷的关系吧?得由他们出面吧?当然了,表面上没人敢不给他们面子,可你知道那会让多少人在暗地里记恨他们吗?后患无穷啊。”
“我不管那么多。”
“玉倩,你已经不是小女孩儿了,应该明白道理的,这种涉及面儿如此之广的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必须要考虑利害关系,几个大省的省长一起发话,再大的树也要晃三晃的。”田东华在这儿说了个谎,其实“东星”的买卖还没做到省级呢。
“好,那我不碰”东星“,我直接治他本人,我哥哥那儿有的是他的罪证,哪样儿都够他一呛。”
“让我猜猜,让我猜猜,侯总发觉自己面临不可避免的深牢大狱,一定会求你的,到时候你让他怎么样,他就得怎么样,对不对?”
“不是吗?”
“不是所有人在强大的压力面前都会屈服的,有的人压力越大,他的韧劲儿就越强。你还不了解侯总的为人吗?”
“我了解他,不过再硬的东西,都有一个Break Point.”
“你觉得侯总爱你吗?”
“在这点上我有把握,如果他不爱我,他就已经答应娶我了,如果他不爱我,我也就不需要这么费劲了。”
“你们到底为什么闹翻?”
“他有很多的女人,呼,我要他把我当作他的唯一,他哭了,他说他不能扔下她们,”玉倩低下头,脸上挂着淡淡的忧伤,“他哭了,他给我跪下了。”
“这样啊,”田东华点了点头,“你要是对付他本人,他可能会出于对你的愧疚而甘愿承担罪责的。”
“他会吗?”
“如果不会,那也一样很麻烦,定的罪小了,他不在乎,定的罪大了,因为他现在有了一定的社会影响,先不说他的人会不会到处做工作,你最后想捞他都难了。而且你真的让他名声扫地了,他也就没有任何政治、经济前途可言了,就算到时他愿意只跟你一个人好,光是从你家庭方面来的压力会有多大,你想过吗?”
“那…那我去整那些贱…”玉倩没说完,自己就摇了摇头,她知道想要侯龙涛回心转意,那几个女人是绝对不能碰的。
“你还有什么招儿?”
“对了,他有两个朋友是靠我家的关系爬上去的,我再把他们打回原形去。”
“那有什么用?”田东华差点儿没乐出来,“侯总的财力你是清楚的,你不让他们当官儿了,侯总那么讲义气,知道是因为自己让他们丢官儿的,肯定是把他们一养,一年发个几百万,做有钱人也没什么不好啊。”
“嘿!”玉倩拍案而起,“要照你这么一说,我还拿他没折了!?你别告诉我你是要我就这么算了!”
“你看,你看,急什么啊?小丫头的脾气还是改不了。你找我来,不就是为了让我给你出主意的吗?我能不管你吗?”
“谁让你出主意啊,我本来就是来通知你的。”
“行了,我有办法,你要不要听吧,你说不听,我这就走。”田东华转过了身,做式要离开。
“你还拿上堂了,这么多的废话,先点菜吧。”玉倩把菜谱拉了过来…
第一百三十四章 雪上加霜 9/10/2003-9/28/2003
“你知道什么叫得到的越不容易就越珍惜吗?”等菜都上来了,田东华才边吃边讲。
“你是说让我Play hard to get?”玉倩皱了皱眉,“你傻啊?现在是他不要我。”在她心里,侯龙涛的行为无异于抛弃自己。
“不不不,不是任何事情都是关于你的,”男人摇了摇手指,“净化器是‘东星’的主打产品,是利润最丰厚的一块儿,占了全部盈利的九成儿以上,但你给侯总创造了太好的条件,你帮他把路都铺平了,平时他基本就不管净化器的事儿,从来不为生产销售的问题劳神,因为有了红头儿文件,他完全不需要为销路操心,坐等收钱就是了。”
“废话,现在‘东星’已经上轨道了,根本就不再需要我帮忙儿了,再说你刚才不是说不能碰那个净化器吗?”
“是啊,我不让你碰净化器,除了刚才说的那个宏观原因外,还有一个微观原因,从头儿至尾,这个净化器没有多少侯总的心血在里面,但钱他一点儿没少挣,而且侯总这个人啊,不是那种贪得无厌的,你把净化器掐了,虽然他肯定是心疼的,但他还真不一定就能到受不了的地步更多txt小说下载-美文社-。”
“那什么能让他既受不了又不会恨我啊?”
“哼哼,”田东华搓了搓下巴,略显阴险的一笑,“‘东星’除了净化器之外,在北京还经营着很多网吧、饭馆儿、歌舞厅、酒吧、保龄球馆、台球儿厅一类的娱乐性场所。那些地方,最怕的是什么?最怕的是天天被公安、工商、税务的查,就算根本没问题,也不会再有客人上门了,更何况还不是根本没问题呢。”
“你是说…?”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他在这些东西上的投资有多少?一年的利润又有多少?全加在一起,撑死了不过一个亿吧?我肯定我还说多了。哪怕是全封了,全倒闭,不过是一亿的损失,”玉倩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你说他连每年少挣几个亿都不在乎,他会为了一个亿难受?你自己说说,是你白痴,我白痴,还是他白痴啊!?”
“等我说完你再骂,不行吗?侯总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娱乐场所上,你去看过吗?‘东星’的每家网吧、酒吧,等等,都已经初具规模,都是上档次的,都是他心血的结晶,但每个月一结帐,那些地方都只是略有盈余,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在人力资源上的开销出乎寻常的巨大,光我知道的,仅仅是那几家网吧的工资单上就有三百多人的名字。现在‘东星’在北京和上海各有一个工厂,里面所有的员工,加上销售、行政职员,也不过五百多人,其中还包括北京厂子里的一百名保安。”田东华在说“保安”两个字的时候,用双手做了一个引号儿的手势。
“这么夸张?三百多人?”
“冰山一角儿,不过他养了这么多人,居然还能保持有盈利,一方面说明他确实有头脑,另一方面更说明他真是把自己全部,至少是大部分的才华、心血都倾注在上面了,不论是在管理理念、经营方式,还是在市场运作方面,他都尽了全力。”
“我怎么不知道他对生意那么用心啊?”玉倩越来越觉得自己对于侯龙涛了解得并不全面,可每有一点儿新发现,就越觉得他多一点儿值得自己喜欢的。
“侯龙涛这个人,我还没彻底的琢磨透,他永远都不把自己的全部暴露给任何人。”田东华这话像是在回答玉倩的问题,却也像是在跟自己说,他有点儿走神儿了。
“侯龙涛?”
“侯总,呵呵。”田东华脸上的肌肉极其轻微的一抖,尴尬的笑了笑。
“哼,他养那么多人干嘛?想造反吗?”
“你知道外面的混混都叫侯总什么吧?”
“太子哥嘛,名字倒挺响亮,不过撑死了就是个贼头儿。”玉倩对侯龙涛在黑道儿上的名声并不得意。
“每个人成长的历程不同,价值观也就不同,我想侯总是希望成为地下秩序的维护者,进而制定人,最低限度,他要得到黑道儿的尊重,所以他需要建立势力强大、稳固的地下帝国。”田东华的眼中光华一闪。
“你黑社会的小说儿看多了吧?这可还是共产党的天下呢,决不会再有杜月笙出现的。”玉倩有点儿不耐烦了,“说了这么半天,就因为他为那些小本小利的买卖付出了大量的心力,我就能用它们使他就范?”
“侯总的那些小本小利的买卖不是为了挣钱,只是他达到目的的一样工具,只要在他有生意的地方,那一片儿的刑事发案量就比‘东星’进驻之前有所降低,为什么?因为他把当地原先大部分的不稳定因素都聚拢了,然后再加以约束,他把工作提供给游手好闲的社会青年,给了他们归属感。”
“那他倒是为社会做贡献了,”玉倩用的是一种讽刺的语调儿,“这种有益于大众的事业我应该扶植才对啊,怎么能扼杀呢。”
“哼,”田东华瞟了一眼女孩儿,“你还不明白吗?你能掌握他的梦想,你能让他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泡汤,天天都有警察去搞,那些黑道儿人物就会渐渐的疏远侯总了,使他无法再控制局面,他作为一个已经立了万的大哥,那种情况是让他无法容忍的。”
“你怎么会对这些底层的事情这么了解?”
“我的成长轨迹和你不同。”田东华摆弄着手里的茶杯,又显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那好,我就试试你的主意,哼,整到他关门儿。”
“别别别,千万别,尺度一定要把握好,让侯总赔钱,却不能真把他逼到关张大吉的地步。”
“为什么啊?怎么这么多这个那个的,也太费脑子了吧?”玉倩想搞定侯龙涛,可真要她下功夫,她又有点儿犯懒。
“你想害人就得用脑子,你以为坏蛋好当啊?”
“谁想害人了?我这是挽救他。行行,快说吧。”
“简单的说,你只要不把侯总手下的人都逼走,他就不会把网吧、酒吧什么的Shut Down,可是那些买卖已经成了亏损的项目,他就需要用净化器的利润往里填。侯总是天生的生意人,而且他自信,甚至有点儿自负,你让一个自负的生意人做赔本儿的买卖,时间短了他能忍,时间一长,那就是最难受不过的了。”
“有那么一点点道理,就照你说的办吧。”玉倩站了起来,走到男人的背后,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华哥,你为什么要帮我跟他重归于好呢?如果是我,我一定会鼓励你对付他的,他死了我才高兴呢。”
“唉,”田东华拍了拍女孩儿的手,“玉倩,无论如何,我要为你着想,你开心是最重要的,为了你的幸福,我可以把我私人的感受抛到脑后的。”
“你刚开始的时候说不让我碰净化器,我还觉得是因为你在‘东星’有股份呢。”
“你老不把我往好的地方想,玉倩,你对我有没有感情都无所谓,I am always here for you。”
“华哥…”玉倩弯下腰,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下儿,她的心现在处于最不设防的状态,她的感性很脆弱,她真的希望侯龙涛能像田东华这样关怀自己,“你对我好,我会记住的。”
女孩儿转身离开了,过了十几分钟,田东华仍旧坐在那儿没动,如同一尊雕像一般,他的眼神有点儿呆滞,右手死死的攥着茶杯,好像要把它捏碎一样…
半个月的时间,“东星”经营的各种娱乐场所都受到了警方的特别照顾,遭到了比严打时期还要严格好几倍的检查,直接导致了客源的急剧流失,营业额直线的下降,甚至连刚开业时的水平都达不到了,就连“东星”的人员都有所流失。
很明显,这都是拜玉倩所赐,但侯龙涛却毫无办法,好在她既没有害自己的娇妻,也没有为难自己的兄弟、朋友,虽然他还不清楚女孩儿是不是要对付自己本人,但心里已经是很“感恩戴德”了。
侯龙涛不止一次的找到玉倩,想要用自己的诚意感动她,当然不是为了要她不再折腾自己的买卖,可每次不是被她顶回来,就是被张玉强咒骂、恐吓。
几天前,侯龙涛冒着一场瑟瑟的秋雨,在玉倩家的楼下站了一整晚,虽然手段比较老套,但也并非全无作用,女孩儿再次表明了自己的决心,他一天不能把自己作为唯一的爱人,自己就会和他过不去一天,自然也不会和他重归于好。
比较奇怪的是,冯云那只女权主义至上的母老虎却一直未对这件事儿做出任何的反应…
这段时间。玉倩的压制还不是唯一让侯龙涛烦心的事儿呢。
方杰又从日本回来了,自称是公司的年假,想来北京跟老朋友聚聚,在他的召集下,他在北大的同学搞了一次午餐会,侯龙涛的嫦娥姐姐自然也在被邀之列。
如云已经彻底的Get Over方杰了,因此心怀坦荡,加上自己也想见见老朋友,了解一下儿他们现在的境况,就欣然前往了。
没想到从那以后,方杰就好像是受了什么鼓励,隔三差五的就想请如云吃饭,甚至想约她听音乐会。
虽然如云心里没鬼,但她更是明白男人的心理,为了避免年轻的老公瞎想,也是为了不让方杰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她只是出于作为朋友的礼貌,应允了两次,好在对方表现的还很规矩,只是聊聊商场上的见闻、生活中的趣事,只字不提重归于好的事儿,完全没有越轨的言行。
这样一来,如云对方杰的戒心也就稍稍解除了一点点,毕竟作过多年的夫妻,虽然结局并不好,但现在大家都比当年成熟了许多,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亲切感的。
光是这样,侯龙涛就已经在暗地里醋劲儿大发了,只不过一方面他明白不能逼得太紧,一点儿自由都不给女人,很容易引起副作用的;另一方面,他对如云对自己的感情很有信心,所以除了对爱妻更加关怀、爱护外,他并没有采取其它什么行动…
这天晚上,侯龙涛来到了“东星初生”的台球儿厅,因为这里不是“东星”名下的产业,生意上并没有受到影响,这一段儿时间,他的心情一烦躁,就到这里来待会儿。
“四哥,”二德子扔下球儿杆儿,“楼上办公室里有你一个包裹,是田东华让人送来的,说是不知道什么人留在公司门口儿的。”
“嗯?公司?‘光大’?”侯龙涛皱了皱眉,明显不是熟人留的。
两人到了楼上的办公室,大胖、马脸和文龙正在里面聊天儿呢,“我的包裹呢?”
“这呢。”文龙把桌儿上的一个牛皮纸包裹往外推了推,“四哥,有没有办法对付玉倩啊?这半个月咱们就得赔了上百个吧?老这么下去可不行啊。”
“我肏,你丫就别他妈的戳我了,为这事儿我都快烦死了,真不知道那小丫头怎么想出来的招儿。”侯龙涛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文龙,他手里捏着邮包,从大小和感觉上判断,像是盘儿录像带,打开一看,果然是录像带,还附着一封信。
“猴子,文龙说的可没错儿,你得抓紧解决。”大胖把侯龙涛手里的带子拿了过来,往录像机里一插,“这是什么啊?”
“我他妈哪儿知道。”侯龙涛抽出了信瓤儿读了起来,“‘侯老板,我无意中得到了这盘儿带子,觉得很有价值,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获得独家收藏权,如果有,价格是二百万人民币,如果没有,我就将它卖给电视台或是报社,最后期限是十、一。二百万对于你这种一掷千金的大老板根本不算什么,最好不要为此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我已经转录了好几盘儿。我的电线*******,不用查,是神州行的号儿’。干他娘,这是什么啊?”
电视上已经有了画面,是那天在高速收费站前,施雅在车里给侯龙涛口交的情景,从角度看,应该是收费站的保安摄像头拍的。
“哈哈哈,咳、咳、咳,”马脸差点儿没呛死,眼泪都出来了,“四哥,咳、咳,你丫怎么到处儿演毛片儿啊?”
“我肏,”侯龙涛把信往桌儿上一扔,弯下腰,扭头看着屏幕,“这…这他妈是什么时候啊?”他一时间都没记起来。
二德子把信拿起来又看了一遍,“四哥,这他妈是敲诈你啊。”
“肏,”文龙坐在那儿,用手搓着脑门儿,“呵呵呵,这他妈是哪个傻屄啊?这不是作死吗?哈哈。”
侯龙涛把带子从录像机里退了出来,狠狠的把它甩到了墙上砸碎了,“奶奶的,偏偏在这时候给我填堵。”
“怎么招啊?”大胖点上烟,“是让宝丁他们处理,还是咱们自己搞定啊?”
“给钱。”
“什么!?”
“你丫疯了!?”
“你他妈脑子进水了!?”
“缺心眼儿啊!?”
“别吵,别吵!”侯龙涛坐了下来,“现在这个时候,不能节外生枝。”
“怕什么,你不用出面,我们帮你摆平就是了。”马脸玩儿着自己的小折叠刀。
“我怕什么?交给丁儿他们处理,就等于让带子落到了警方手里,现在他们处在一个很微妙的境地,他们手下的人我一个也信不过。你们知道这带子里的女人是谁吗?是施小龙他妈,哪怕陈倩会看到这带子的可能性只有十亿分之一,我也绝不能冒这个险。”
“不是说了我们来处理吗?”大胖残忍的笑了笑,“那样还更有意思呢。”
“我不知道玉倩到底打算怎么处置我,也许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监控之下,如果她抓住你们任何一个人的把柄,用来要挟我,你们让我怎么办?一边儿是我的媳妇儿,一边儿是我的兄弟,我能放弃哪一边?手心手背都是肉。”
“不会吧?玉倩不会那么绝吧?”文龙觉得自己跟玉倩相处的还算不错呢。
“她自己是不会,可那小丫头身边儿有不少勾心斗角的高手儿,她现在又不那么得意我,很难说会不会发展到那一步,呼…”侯龙涛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四哥,那种玩儿敲诈的人可都是贪得无厌的,你给了第一次,他就敢要第二次,你给了二百个,他就敢要四百个。”
“是个业余的,你看他那封信,就是个业余的。”
“那又怎么样?贪是人的天性,职业的还有可能知道见好儿就收,越是业余的就越不知道放手。”
“我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侯龙涛知道二德子说的有道理,而且很有可能会成为现实,可比起另外几种可能性来说,他不得不冒这个险,“只希望这二百个够他挥霍一阵儿的,只要我把眼前的问题处理好了,哼,搞我?”
“打算怎么办?”
“等会儿。”侯龙涛拨通了信上的手机号儿,以自己助理的身份和对面的男人谈了谈条件,等他结束了“谈判”,他的脸都发青了,“妈的,说我是个斯文败类,是个伪君子,哼,老子是真小人。”
“什么来头儿?”
“谁他妈知道,文龙,把那封信的边缘剪下来,交给王刚,我要知道上面全部有记录的指纹的来源。二十六号晚上交钱,听我布置,我倒要看看那个傻屄有几个脑袋。”侯龙涛的牙根儿都痒痒了…

星期五晚上6:00,侯龙涛、武大、二德子和文龙就开着一辆H2出发了,他们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一路上不断被敲诈者的电话指示的左转右转,每次一结束通话,文龙都会用手机通知“预备队”。
快8:30的时候,他们来到了进入机场高速前的临时停车带,四人下了车,做出一副抽烟休息的样子。
“四哥,”文龙指了指前面的收费站,“就是在那儿拍的吧?里面的人应该有参与。”
“嗯。”侯龙涛仰头吐出一口烟儿,从兜儿里掏出开始奏国歌儿的手机,“喂?”
“侯老板,你到了吗?”
“到了。”
“款子呢?”
“带着呢,照你说的,全放在一个大书包里。”
“好,你把书包从上面扔到下面的树林儿里。”
“什么?你让我把书包从高速上扔到下面的树林儿里?”侯龙涛用一种难以相信的口气把对方的话重复了一遍,从眼角儿的余光可以看到文龙已经在拨电话了。
“别废话,你照我的话做就是了!”
“我的带子呢?”
“我拿到钱,会通知你在哪儿取货的。”
“不行,一手交钱一手交…”
“你信不过我也得信,我说话算数儿,一定不会再用带子为难你。”
“好,我信你一次,不过我警告…”
“行了,侯老板,赶紧吧,我的耐心快没有了。”
侯龙涛把手机收好,打开H2的后舱门,从里面拽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大书包,看他的动作就知道重量不小。
二德子过来帮忙儿,两个人把书包悠了起来,扔过了一人多高的水泥护栏。

小十分钟之后,文龙先收到了“预备队”的汇报,说是有一个背大书包的男人从树林里出来,上了一辆辅路上停着的奥拓,“给我盯住了他,要连跟三天,确定他的住处、身份,不要碰他,有什么异常的,随时通知我。”
与此同时,侯龙涛收到了短信,让他去光大大厦的前台取带子,一共六盘儿。
“走吧,别他妈在这儿耗着了。”武大已经钻进了H2。
“王八蛋,我先让你美一阵儿。”侯龙涛脸色阴沉的上了车…

两天之后,敲诈者的身份就搞清了,是一个叫金小松的无业游民,现年二十八岁,家住平谷县郊,其二十四岁的女友高苗苗在机场高速收费站工作,两人处于同居状态。
从王刚处传回的资料也证明了以上的情况,金小松曾两次因盗窃罪分别在1996年和2000年被判处一年半和两年的有期徒刑,所以警方的指纹库里有他的存档,他在刑满释放后,一直也没有正经工作,在家待业…

同一天中午,也就是十、一长假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方杰又打电话到如云的办公室,请她吃午饭。
侯龙涛上午并不在办公室,他被叫到工商局接处罚发去了,原来昨天工商在查他的一家酒吧时,发现两条儿假中华,其实那是伙计自己买来走面儿的,并非出卖品,可人家本来就是为了找碴儿去的,哪儿还管那么多。

侯龙涛心里本来就正堵的荒呢,等一回到办公室又听说如云又被方杰请走了,一股醋劲儿“嘡”的就窜到脑顶儿上了,“你个王八蛋,还没完没了了!”他向月玲问清了如云的去处之后,骂着就离开了国贸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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