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我想要的生活(全)-4-6完
匿名用户
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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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这个问题,BJ快乐真不知道怎麽回答,他自己不就是在刚才突然之间就对
PK麻辣烫来了感情吗?当然,这种感情未必是爱。有时候,爱,就像火星突然
掉进了一堆乾柴裡一样,那是在那一刻间,一股无法扑灭、无法抑制的烈焰,就
是这麽著了。

「那,那你爱我弟吗?」

「爱。哥,你就是我这隻左手,小结巴就是我这隻右手,从现在开始,我不
能没有这两隻手,两隻手都是我身体的一部份。你们都不能离开我,除非,我死
了。哥,你知道我想当你身上哪部份吗?」

「哪裡啊?」

「就是这裡。」PK麻辣烫用手在BJ快乐的心脏部位划了个心形:「哥,
我要一辈子当你这裡,你活著,我就在你这裡,哪也不去,行吗?」

「好。」

「哥,要是你也在重庆就好了,这样,我就嫁给你们两个,我们天天做爱,
就像今天这样,好吗?哥。」

「好。」

「哥,上次你们北京活动,你肯定有份吧?」

「有啊!怎麽了?」

「这次我们从重庆来找你,其实不只是想找你做爱,还想让你再给我们安排
一次,行吗?八个男人太少了,二十个,不,三十个,行吗?」

寒,上次空谷幽兰一女对八男,都累得不行了,PK麻辣烫真敢想。

「我问问大棒槌吧,这事得商量一下,需要时间。你们什麽时候走?」

「我们的机票订在三天后。」

「我儘量吧!」

「哥,你还饿吗?我想做了。」

晕,刚休息了一小会,BJ快乐可真的做不动了。

「妹,我们不是还有三天时间吗?哥这三天一定陪你好好玩。」

「哥,我们回去了,你会想我吗?」

「会。」

「你会经常去看我们吗?」

「妹,你不要这样,你男人是个好男人,打著灯笼都找不著的好男人,你该
跟他好好过日子,别老是想著哥。」

「……」

BJ快乐没听到PK麻辣烫的回音,低头一看,PK麻辣烫已经睡著了,还
打起小呼噜,脸上仍带著笑意,好可爱的睡相。

这事,靠!真得联繫大棒槌和阿喜仔了,这俩该从成都回来了。BJ快乐当
然不知道我和大棒槌也在忙著找他,而且找他找得最急的是大棒槌。
身边的PK麻辣烫睡得死沉沉的,BJ快乐倒没了睡意,这一晚上的变化也
太戏剧性了,他脑子裡乱糟糟的。他没起身,怕弄出动静弄醒PK麻辣烫,拥抱
著她慵懒地躺在床上的感觉非常舒服,PK麻辣烫光溜溜的身体温软温软的,这
种温暖的感觉能一直从手心裡暖到心窝裡,BJ快乐忍不住亲了一下她的头髮。

BJ快乐想起,小时候全家人住在四合院裡的日子,那会他刚七岁,妹妹五
岁,妈妈上夜班,爸爸骑单车去接妈妈,要他哄妹妹睡觉。妹妹每次都不肯睡,
他只好把妹妹抱到院子裡的那个大大的躺椅上,两个人偎依著躺在躺椅上,他教
妹妹数星星,一个、两个、三个星星……每次妹妹都是无声无息地睡著了,睡姿
也是这样,做梦也是笑盈盈的,一副很幸福的样子。那个时候他觉得妹妹长得好
漂亮,长大了他发誓一定要娶妹妹做老婆,像爸爸对妈妈一样,他会一辈子对妹
妹好。

什麽时候他才开始懂得人是不能娶自己妹妹做妻子的呢?不记得了,他当时
好像也这样亲了妹妹的头髮。亲了吗?好像没有,一个七岁的孩子,能有什麽爱
欲呢?人的一生会忘记很多事情,但是有些事情,哪怕是小小的事情,你始终无
法忘记;也许你觉得自己忘记了,但是没有,那只是种错觉,你只是把某些记忆
存放在内心的一个最隐秘的角落裡,在那裡,它在等待,耐心地等待有一天被释
放。

BJ快乐觉得自己有罪恶感,他真的不清楚为什麽身边搂著一个刚刚做了一
夜爱的女人平躺著的时候,会突然回忆起小时候跟妹妹数星星的情景。

我觉得,BJ快乐始终无法彻底瞭解自己,他心裡始终藏著对妹妹的爱意,
这种爱意始终没有因为长大而衰减,他以为他已经忘记了这种不伦的爱意,实际
上他没有。PK麻辣烫的出现,实际上给他一个机会,一个把他的不伦之爱放到
一个完全跟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身上的机会。人最不瞭解的往往不是别人,而
是自己。

「哥,哥,哥,你,你,饿,饿,吗,吗?早,早,早餐,要,要吃,吃,
吃点,点,啥,啥,我,我,我去,去,去买,买。」7点多的时候,CQ酸菜
鱼醒了。他看见老婆还睡著,抱著他老婆的BJ快乐还没睡,他不敢吵醒老婆,
声音压得低低的说。

「我不饿,弟弟,你自己买吧!」唉,都这会了,BJ快乐就怕人家问他饿
不饿。

CQ酸菜鱼穿上衣服,洗漱一下,就下去买早餐去了。虽然BJ快乐没要他
买,他回来的时候,还是带著三个人份的茶叶蛋、包子、油条,还有打包的豆浆
早餐。

BJ快乐不想动作太大,也没有开手机QQ,只是给大棒槌发了个短信,说
PK麻辣烫两口子到京了,要他下午过来,有事商量。发完短信,迷迷糊糊的,
他也睡著了。

这一觉他睡得特别不踏实,一会梦见小时候跟他妹妹玩,一会又梦见跟PK
麻辣烫还有一群男人玩群交,一女对N男的,一会又梦见初中的时候给女同学写
情书被班主任抓到了交给他爸,好一顿胖揍,妹妹哭著给他求情……总之乱七八
糟的。

中午的时候,BJ快乐和PK麻辣烫两口子出去吃饭,BJ快乐的意思是,
乾脆在酒店吃就算了,因为约了大棒槌见面,怕人家在酒店乾等。PK麻辣烫却
坚持去吃烧烤,BJ快乐没办法就只好带他们出去吃烧烤。

点菜的时候BJ快乐才知道,为啥PK麻辣烫非要坚持来吃烧烤了,她一气
给两个男人点了一大盘子的烤羊宝。PK麻辣烫从来不掩饰她的想法:「哥、小
结巴,你们两个把这些宝贝都吃了,晚上我们玩点新花样。」这真叫BJ快乐有
点哭笑不得了,但是他也没说什麽。

结果BJ快乐和CQ酸菜鱼吃了一肚子羊宝,BJ快乐还好,被逼著吃了不
少,有点撑,CQ酸菜鱼却倒大楣了,吃羊宝吃得都反胃了。用PK麻辣烫的话
说,那就是前一天晚上他表现得太差了,半夜就睡著了。

BJ快乐和CQ酸菜鱼都在迁就著骄横的PK麻辣烫,而这种无条件的迁就
也是爱的表现,只是他们对PK麻辣烫的爱性质完全不同。其实PK麻辣烫说的
同时嫁给BJ快乐和CQ酸菜鱼两个人过夫妻生活的想法虽然够惊世骇俗的,甚
至可以说是异想天开,也许在中国女人裡,只有天才的PK麻辣烫才会有这样的
念头。

但是BJ快乐后来经常在想,如果当初选择了支持PK麻辣烫的想法,那会
怎麽样呢?就像中午一起吃午饭一样,BJ快乐和CQ酸菜鱼都能做到无条件无
保留地迁就PK麻辣烫,而两个男人之间都能互相尊重、互相谦让,那这种三口
之家的婚姻生活未必就不会幸福,至少在性的方面,PK麻辣烫的满足感会强烈
得多。

当然这种三口之家的婚姻生活是现实社会无法相容的,法律、道德、伦理等
等来自社会各方面的束缚是他们始终无法挣脱的,从来只有甜蜜的「小俩口」的
说法,谁又能接受甜蜜的「小三口」呢?

我们如此地热爱群交生活,那才是我们想要的生活,但我们到底还是一个一
个的普通人,都生活在无法接受我们性爱爱好的现实社会裡,我们不可能完全衝
破一切禁忌走到一起,就像我们扔出去的一块石头一样,无论向上多用力扔,无
论石头能升得多高,它始终无法逃脱地球引力,总有掉在地上的时候,而且扔得
越高的石头往往摔得越重。

等塞满一肚子羊宝的BJ快乐和CQ酸菜鱼两口子回到酒店的时候,大棒槌
已经在酒店大堂等候多时了。

BJ快乐找大棒槌,要谈的是在北京为PK麻辣烫搞个群活动的事情,而大
棒槌心急火燎地找他,要谈的是儘快在成都为蓝琪儿搞个群活动的事情,只有组
织参加群活动,大棒槌才能名正言顺地见到魂牵梦绕、天天都想念的蓝琪儿。

2009年的九月份一定是那年最邪门的月份,我们这个以多P一女对N男
性交爱好为主题的群交的三个管理,竟无一倖免都在这个月裡爱上了群裡的一位
女成员,其中两个管理爱上的还是同一个女成员。

我不知道别的群交群管理能如何,可我们三个管理自始自终都坚持了原则,
玩归玩,生活归生活。我们热爱群交生活,但是绝对不破坏别人正常生活的,就
是群交活动最重要的原则。最坚持原则的人,往往也是最痛苦的人。

PK麻辣烫竟然是个女人,这点BJ快乐事先并没给大棒槌透过风。大棒槌
的反应除了跟BJ快乐一样惊讶之外,面对面跟PK麻辣烫打招呼的时候,一向
脸皮比牛皮还厚的大棒槌居然有点羞眉臊眼,腼腆得像个大姑娘。

后来BJ快乐才明白,这个家伙热爱群交生活之外,其它口味也不轻,一直
把PK麻辣烫当老爷们,一个志同道合的哥们,啥话都敢往外撂,自己哪个都牛
逼,什麽玩意都玩过,牛皮吹没谱了,这回冷不丁知道PK麻辣烫是个女人,有
点抬不起头了。

「大棒槌,你不是说你那话儿能当铜锤使唤吗?这回我人来了,等一下你使
唤使唤你的铜锤嘛!儘管往小女子身上招呼招呼,别客气,别不是铜锤,是花样
枪头,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哟!」PK麻辣烫玩性爱,不管跟谁,只要她想,从
来没什麽不好意思的。她就喜欢拿话挑大棒槌,拿话噎他,就喜欢看他羞答答的
样子,不过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故意学著粗豪的江湖汉子确实有点搞笑。

本来是要大棒槌来酒店商量怎麽给PK麻辣烫安排群活动的,结果一进入房
间,PK麻辣烫就迫不及待地要三个男人跟她一起玩个4P。

「妹啊,咱先谈事呗,谈完事,咱再玩不迟啊!」大棒槌比BJ快乐岁数还
大,就随BJ快乐叫PK麻辣烫妹子,他可还是头回见识到PK麻辣烫这样急色
的妹子,有点被唬了。

「一边玩一边说也行啊!哥,你喜欢用什麽样的玩意?」PK麻辣烫「啪」
一声把她从重庆大老远带来的那个宝贝箱子打开,大棒槌一看裡面的玩意就傻眼
了,人家的那叫一个专业,自己什麽玩意都玩过纯粹是扯淡,箱子裡头一堆家伙
他连见都没见过,这回糗大发了。

一边做爱,还能一边谈事,好多人会觉得这是天方夜谭。但是PK麻辣烫两
口子、BJ快乐、大棒槌真就是这麽干的。当然,BJ快乐一如既往地绝对反对
用工具或者玩性虐之类的,这算是救了大棒槌一次驾。

在我们群裡,我觉得,只有我跟BJ快乐的爱好基本一致,我也很反对用辅
助工具,更反对SM、重口味之类的性爱。我们更偏爱很纯很纯的那种群交,我
们觉得那种不用工具、不玩SM的多P一女对N男的玩法更能刺激人类原始的交
配欲望,而且把欲望无限地放大,再放大……

PK麻辣烫两口子开的房间是单人房,床还是单人床,这样,四个人的群交
方式在狭小的空间裡就很受限制。比如玩69式,前一天晚上三人并排躺著已经
显得非常拥挤了,这次还加了个人高马大的大棒槌,根本没法玩开。

PK麻辣烫和大棒槌总能因地制宜,这次来了个四人69。跟双人的69式
一样,女上男下,人高马大的大棒槌躺著,而PK麻辣烫用嘴套弄他的鸡巴,她
把大腿张开得大大的,把小穴完全张开对准大棒槌的脸,让他近距离用手玩弄。

BJ快乐和CQ酸菜鱼各站一边,PK麻辣烫两隻手各抓著他们一根宝贝套
弄,而BJ快乐和CQ酸菜鱼的两隻手都不閒著,他们一隻手时而抚弄PK麻辣
烫的菊花、时而把一两隻手指跟大棒槌的手指一起抽插PK麻辣烫的阴道口,另
外一隻手则玩弄PK麻辣烫的两粒大乳头。

这种因地制宜的4P69方式无疑是能够同时在瞬间调动四个人欲火最好的
方式,不仅仅是三个男人几乎全方位地刺激PK麻辣烫的身体,而且三个男人彼
此之间也能得到交流。最令人惊歎的是PK麻辣烫的阴道有超强的收缩能力,最
多的时候三个人共六根手指慢慢地塞入她的阴道裡,交替地抽,再插,再抽,再
插。

大棒槌这个角度能最清晰地欣赏这个美妙的情景,性经验虽然极其丰富,但
是大棒槌从来没有看过如此景像,简直是奇观。性的美妙有时候不是光凭想像就
能够想像得到的,三个人的手指抽插节奏进进出出,必须有足够的节奏感,快慢
有序,而且插入的力道也有讲究,从未配合过的三人竟然跟前天晚上BJ快乐和
CQ酸菜鱼两个人,不,就像一个人一样,甚至比一个人更有快感,更震撼。

六根手指在阴道的内部进出抽插,带来的是不仅仅是一种汹涌澎湃的阴道衝
击感,更有一种无法言状的巨大阴道充实感,这种性爱的刺激对于一个女人来说
是异常强烈的。当然很快让PK麻辣烫进入高潮的不仅仅是阴道最深处传来的一
波又一波像巨浪一样的快感,还有来自全身的其它敏感部位的刺激。

阴蒂轮流被三个男人的手指刺激,而每个人的刺激手法都不同,带来的体验
也完全两样,PK麻辣烫能感觉到这些不同,BJ快乐注重轻揉阴蒂的技巧,大
棒槌喜欢粗暴地捏著阴蒂一会不放,而介乎轻柔和粗暴之间的那种熟悉的阴蒂抚
摸方法的是自己男人小结巴的特色。

PK麻辣烫的乳头玩法,BJ快乐和CQ酸菜鱼也不同,如果说CQ酸菜鱼
的手法是摸和捏的结合抚弄的话,那BJ快乐则更像是粗暴的撕扯。这种玩法是
BJ快乐别出心裁、控制力道地撕扯,得到的乳头刺激感远远比抚弄来得直接和
爽快,对于老是「饿」的PK麻辣烫是最能享受的。甚至耳垂,BJ快乐和CQ
酸菜鱼也没放过,他们的舌尖在两边轻轻地舔弄,柔柔的,轻轻的。

这次69带来的高潮非常猛烈,PK麻辣烫喷得一塌糊涂,面对这种像喷泉
一样的潮吹情景,不仅仅在她自己身体内部产生满足感,而且把男人们的性欲推
向了顶峰。这个69,四个人竟然足足玩了近一个小时才算尽兴。

床太小了,4P性交无法展开,男人们只能一个一个跟PK麻辣烫做爱。休
息片刻,还「饿」著的PK麻辣烫和大棒槌就开始了,PK麻辣烫觉得,大棒槌
其实也不算吹牛,他的鸡巴确实是与众不同,大、粗,而且有个特徵就是龟头特
别大,蘑菇体像小雨伞一样,而且硬梆梆的,看上去真的有小铜锤的模样,这种
鸡巴是所有女人最爱的。

超大鸡巴对超大阴道的对决更吸引人,大棒槌乾脆把PK麻辣烫抱离床上,
而坐在凳子上给她来个被插式。PK麻辣烫把大腿张得开开的,双脚站在大棒槌
两边挺起胯部把臀部垫高,这样整个小穴就能完完全全展露出来,让坐在床上的
两个男人都能看见大棒槌的大鸡巴在她阴道中横衝直撞的情形。

大棒槌做爱特点就是力量感特别强,每次他的大鸡巴都是直接一直插到底,
每次几乎都能顶上PK麻辣烫的子宫颈口,他每次插入的时候龟头总能把阴道口
和阴道内部撑得开开的,而拔出来的时候,他大龟头的蘑菇体边缘甚至能把阴道
内的密肉都给翻出来,这就是这种铜锤式的鸡巴能带来的独一无二的抽插效果。

很快PK麻辣烫的高潮又来了,而大棒槌始终还没射精的意思,这次水量不
多,但是大棒槌的大鸡巴就像个活塞一样把她阴道内部分泌的淫水一股脑都抽出
来的情形,绝对令人惊歎叫绝。这一阵绝对是PK麻辣烫败了,而且惨败。

其实在家裡的时候,CQ酸菜鱼经常会拿各种各样的假阳具玩她的小穴,别
说这种铜锤式的,甚至带刺的老虎棒他们也没少玩,但是事实上真阳具和假阳具
抽插小穴完全是两码事,给女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假阳具始终是冷冰冰的,没有
血肉,更无法进行肉体交流,日本AV裡使用假阳具犯滥,实际上给大家带来了
个误导,假阳具比真阳具玩得更舒服。对货真价实的铜锤式鸡巴不适应,是PK
麻辣烫溃不成军的主要原因。

大棒槌的射精是跟随著PK麻辣烫的第二次高潮一起到来的,他的射精量很
大,而且射得非常深,PK麻辣烫几乎是摊倒在他的怀裡,她的阴道口像个三指
宽的小洞,一时间根本无法合拢。过了足足两分钟,大棒槌射的大量精液还有她
的淫水混合液才汹涌而出,这些液体滴到大棒槌的大腿上再滴落到地板上,竟有
「滴滴答答」的声音。

他们这个时候才开始谈起活动的事情,四个人都没穿衣服,做到真正意义上
的赤裸裸的坦诚相对。这麽谈事情的情形如果被我们爱好者圈外人看到的话,绝
对会傻眼。别说休息片刻的时间,我们就是在激烈做爱的时候也能轻鬆地做些别
的事情,比如那会PK麻辣烫的阴道口还在「滴滴答答」滴淫液的时候,刚刚高
潮的她也会发表自己的意见参加议事,甚至后来三个男人一遍一遍把鸡巴干在她
阴道裡面的时候,她也能很自自然然、大大方方的说事。

这也许难以置信,有人会说阿喜仔又在胡说八道了,但这绝对是事实。其实
性爱本身就是一种人类行为,普普通通的人类行为,剥去道德外衣、除去羞耻心
态,其实它跟吃饭、喝水、洗澡没有任何区别。就像我们经常玩的一女对N男的
群交一样,BJ快乐他们一边做爱、一边说事的情景,跟几个人喝茶聊天谈事,
或者在麻将桌上聊天谈事不是一样的吗?这个道理最简单不过,但是越简单的道
理,人们越有可能看不透。

BJ快乐他们三个男人一直轮流著跟PK麻辣烫一遍一遍地做爱,BJ快乐
和CQ酸菜鱼状态都不差,估计塞了一肚子的羊宝兴许真的有点帮助。当然还有
谈事,他们一直弄到傍晚近八点,PK麻辣烫的「饿」才稍微得到一点缓解。

四个人在酒店餐厅一起吃了顿饭,接著聊了一会,到吃饭的时候,大棒槌可
没有刚来的时候腼腼腆腆的了,倒不是因为大家都是做爱做熟悉了,而是他自己
觉得在跟PK麻辣烫做爱的时候找回了点面子,以前在网上吹得没边的事情也不
全是牛皮。

PK麻辣烫提出的十几个、二十个,甚至三十个男人一起跟她玩的要求,其
实BJ快乐和大棒槌没办法做到。北京地区能找到的值得信赖的玩伴,除了两个
管理,只有上次跟空谷幽兰玩的那六个人最可靠,毕竟大家玩的都是不戴套的游
戏。

空谷幽兰做过之后去检查都没什麽问题,而且后来他们包括两个管理都交上
来了体检报告,完全健康。群裡参加活动的新规则,由BJ快乐从北京地区开始
试推行,这就是成果。

可是如此短的时间通知到他们,而且即便他们都能来玩,那加上CQ酸菜鱼
也只有九个人,这个人数还没达到PK麻辣烫最低要求。PK麻辣烫表示可以接
受,非群内的可靠的男人,可以是BJ快乐或者大棒槌的熟人朋友,只要他们喜
欢玩这种一女对N男群交的男人都可以,只需要玩的时候都戴上套子就可以。

但是这个建议,两个管理一致反对,群活动的第一原则就是安全,群外人参
加进来谁也不能保证安全,无论他们和管理的关系有多麽熟稔。而且如果同意的
话,等同于在群裡开了个坏头,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带群外朋友参加活动,得
不偿失。没有办法,儘管PK麻辣烫非常失望,但是也只能接受最多九个人玩的
现实。

两个管理得有个分工了,因为搞一次活动,需要准备的事情非常多、非常麻
烦,别的准备不说,挨个通知人、事先准备好一帮人的吃住玩、车子……这次跟
上次不同了,BJ快乐得留在酒店跟CQ酸菜鱼两口子在一块,因为PK麻辣烫
随时还会「饿」的,根本走不开,所以所有跑腿的事都得大棒槌来做,比如通知
人、所有事先准备等等。

BJ快乐负责的就是跟朋友借上次那套别墅,至今北京地区,两个管理还没
找到过像那套别墅那麽合适的活动地点,所以这次大家还是选定在那裡。PK麻
辣烫两口子逗留北京的时间没多长了,两边的事情都得加紧办,可是两边办得都
非常不顺利。

首先是大棒槌挨个通知的人,有两个来不了,大学生阿剑是去甘肃兰州做实
习了,想倒是想来,可是实在走不开。另外一个是小烟枪,小烟枪倒是在北京,
可是十一就登记结婚,他倒是表示十二分想来,可是BJ快乐坚决不同意,他的
反对其实也说不上理由,就是跟小烟枪说这会不是小烟枪他该玩的时候。

这样又少两个男人,只剩下七个:两个北京管理、两个大学生、书生和毛毛
虫、白领阿勇,还有餐馆老板鸭子猛男,再加上CQ酸菜鱼,这下子PK麻辣烫
更鬱闷了。

别墅的事情一样不顺利,倒不是BJ快乐的朋友不肯出借别墅,而是别墅裡
还住著人,都是朋友请来的客人专程来北京玩的,要五天之后才走。也就是说别
墅五天之后才能空出来,而这个时间上,PK麻辣烫两口子是来不及了,他们的
机票是三天后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PK麻辣烫两口子改一下机票。改机票问题不大,就是作废
了,大棒槌那边再订也没关系,没几个钱,问题是CQ酸菜鱼没时间再在北京耽
搁了,三天后他必须回重庆上班,单位的活攒得太多了,必须回去处理,他是玩
不成了,如果别墅五天以后才空出来的话。PK麻辣烫倒是可以多待些日子,重
庆那边没啥要紧的工作,她可以玩。

可是两口子好不容易专程来北京玩一次活动,老公还没玩成就走,留著老婆
自己玩,这个有点说不过去。要两人都能玩上,那两个管理就必须在两天内找到
新的地方。

剩下的两天BJ快乐也不在酒店裡待著了,他开著车跟大棒槌两个人满北京
市跑,到处疯狂找地方,可是就只两天时间,太短了,他们根本找不到理想的地
方,这样,CQ酸菜鱼是玩不上了。按BJ快乐的决定,要麽两个都玩,要麽都
别玩。

CQ酸菜鱼走的前一天,大家一起吃晚饭,四个人又商量了一会,这会BJ
快乐拿了主意:「妹啊,这样吧,你先跟弟弟回重庆吧!下次,下次你提前跟哥
说,哥一定给你安排个妥妥当当的,来了就能玩,保证叫多点人,热热闹闹的,
行不?」

「哥,我想玩,小结巴先自己回去不就行了嘛!我又不是小孩子,他不用老
跟著我啊!再说,我不就在北京多待两三天嘛!」

「不行,你不能让你男人一个人回重庆。」

「他一个人回,怎麽啦?」

「那不行,就这麽定了,你跟他一起走,我送你们。」

「BJ快乐,你凭什麽这麽决定啊?」要不是大棒槌和CQ酸菜鱼都在场,
PK麻辣烫真跟BJ快乐当场撕破脸皮。

BJ快乐可没想到,吃完晚饭,PK麻辣烫就像换个人似的,一口一个哥叫
得倍亲切,而且百依百顺的,并且当著他的面一口答应第二天一早就老老实实跟
男人回重庆,就像刚才没事发生似的。

BJ快乐后来才发现,PK麻辣烫这麽横的女人,在他面前虽然偶尔急眼,
但过后总是服服贴贴的,而她对CQ酸菜鱼,自己的男人呢,完全不是这样的,
甚至在大多数人面前她都是显得很专断,男人味十足。

别说他,就是PK麻辣烫自己都没想明白,为啥自己在心爱的BJ快乐面前
总是个小女人。也许每个女人再刚强、男人味再十足十、性格再骄横,她也有小
女人的一面,只是藏得很深而已,遇到某种男人,这一面就会毫无保留地显示出
来。

因为第二天要走,所以大棒槌也就留在酒店过夜,四个人打算好好再尽兴地
玩上一晚上再走。还是老样子,三个男人轮著跟PK麻辣烫做。十一点钟的时候
大棒槌跟PK麻辣烫这一次弄了很久都没射,CQ酸菜鱼一反常态,趁著这个机
会硬拉著BJ快乐一起去买夜宵,BJ快乐正跟大棒槌玩在兴头上,没说啥就同
意了。

去的时候,两个人一路上没什麽话,CQ酸菜鱼有结巴,不大爱说话。回来
的时候,他开口了:「哥,哥,哥,我,我,求,求,求,你,你,件,件事,
事。」

「啥事,你儘管说,别跟哥客气。」

「哥,哥,哥,我,我,我明,明,明,天,天,自,自,自己,己,回,
回重,重庆,行,行,行吗?」

「你想留妹妹在北京自己玩?」

「对,对,对的,哥,对。」

「不行,你就不担心她啊?」

「担,担,担,担心,什麽,什麽,啊?有,有,有,哥,哥,你,你照,
照,照顾,她,我,我,有,有,什,什麽,不,不,放心,心的。哥,哥,哥
你,你,是,是个,好,好人,我,我,老,老婆,在,在家,做梦,梦都,都
想,想,这,这,麽,玩,玩,一,一次。你,你,就,就答,答应,她吧!」

CQ酸菜鱼还怕BJ快乐不答应,废了半天劲一直在结结巴巴地苦苦求他。
CQ酸菜鱼开了这个口,BJ快乐不能不答应,可是CQ酸菜鱼对他根本无保留
的信任和尊敬,却让他心情沉重,就像身上背了座山似的,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了。

CQ酸菜鱼是第二天早上10点的飞机,因为路比较远,8点半就得从酒店
出发了。夜裡四个人玩得非常尽兴,尤其是PK麻辣烫,BJ快乐答应让她留下
来玩,她情绪很高涨,玩得有点疯,累了,所以没送老公去机场。

BJ快乐一个人送CQ酸菜鱼去机场,两个人走的时候,PK麻辣烫还光溜
溜的跟大棒槌抱著睡得正香,CQ酸菜鱼给他们两个细心的盖上一条毯子,动作
很轻,两个人都没醒,他用嘴轻轻亲了亲自己老婆的脸,走了。

一路上BJ快乐和CQ酸菜鱼都没话,处了几天,BJ快乐知道他的习惯,
因为结巴说话很辛苦,而别人听著也费劲,所以他儘量少说话。

等到BJ快乐把他送到进场,快过安检的时候,CQ酸菜鱼才跟他说几句:
「哥,哥,哥,我,我,回,回,回去,会,会想,想你,你的。以后,以后,
你,你可得,可得经,经常,来,来,重,重,重庆,看,看,我,我们。」

等他进了安检大步走去候机室的时候,BJ快乐才想起来,他一句託他照顾
好PK麻辣烫的话都没说,也许这小子觉得,这话根本没必要跟他说,他这麽做
是肯定的,说都不必说。突然间,BJ快乐觉得这个相貌平平、面不拉几的小个
子男人,背影很大,就好像他比一米八十个子的自己还高大三分。

送完了CQ酸菜鱼,BJ快乐走出首都机场,突然觉得阳光很晒很刺眼,几
乎睁不开眼睛,身上被晒得热烘烘的,就像被千百根针刺一样难受。这鬼天气,
操!

从成都归来后,我有几天根本联繫不上BJ快乐和大棒槌,我不断地给他们
发私聊,却没人给我回应。身在广州的我根本不知道,那会BJ快乐正在和大棒
槌要麽在酒店裡跟PK麻辣烫两口子疯狂做爱,要麽就是满世界疯狂地为PK麻
辣烫两口子找新的活动地点,他们根本没时间上QQ。

我心裡始终有隻无形的手在拨乱我的心弦,我的心始终无法完全平静下来。
我能感觉到,儘管我的生活看上去没什麽变化,但是事实上它就像个无声的神秘
湖一样,湖面平静无华,但是湖底却暗流涌动。我能感觉到事情好像正在开始变
得一团糟,而我就像个不会游泳的溺水者猛然之间掉入水中一样,我一直在往下
沉,我的耳鼻之间逐渐地窒息,我无力挣扎。

我真的很需要跟一个能够完全读懂我内心的人聊上一聊,这就是某种意义上
的心理减压。最能读懂我内心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BJ快乐,无论是爱好、品
性,甚至为人处事,我都跟他有几分相似之处,虽然未曾见面,但是真的有一种
神交已久的感觉。当然那时我不知道,其实他自己也跌入了情网之中,正在苦苦
挣扎,根本顾不上我。

刚回来的那几天,我和我妻子就做了一次爱,当我达到高潮快射精的时候,
迷迷糊糊之中竟然情不自禁地喊出了「蓝琪儿,妹」的糊涂话。妻子很惊异我的
反应,我只能含糊地向她解释,我喊的是「垃圾,扔了没」,我妻子竟然取信了
我的解释,没二话。

其实这个解释非常荒谬,谁人会在做爱达到高潮的时候还在关心家裡垃圾有
没有扔掉的问题呢?这个解释连我自己都不信,我不明白为什麽我妻子会信。

我妻子那段时间,与其说在性的方面她好像是突然来了感觉,还不如说她好
像努力在性的方面迎合我,她甚至主动要求跟我做爱。自打毛毛(我的女儿)出
生之后,这种情况还没出现过,儘管我对妻子性的明示或者暗示都来者不拒,但
是过去一晚想要四次、五次的状态却始终无法找到。

我的性能力绝对不是吹出来的,但就是那一段怎麽也不行,我也曾努力过,
可是总是没怎麽样就一泻千里,有种有心而无力的感觉,自从我青少年时期开始
发育之后到现在还从来没有过。

后来BJ快乐说,当一个男人心裡装满太多沉甸甸的东西的话,这些无法承
载的重量会一点一点地转移到鸡巴上面,把它压弯、压折、压软……我心裡装下
的东西太沉重了,我已然无法承受。

因为我始终找不到状态,夫妻之间的夜生活就又开始变得索然无味,即便是
妻子来了感觉,而且努力地迎合我,妻子所做的,最后都成了无用功。

妻子有段时间突然迷上了看网路情感小说,为此她还买了台笔记本电脑,买
了3G上网卡。小孩子睡了,晚上又没什麽好电视看的时候,我在书房跟群裡的
群友们聊天,而她一个人在房间上网看她的网路情感小说。

后来她又迷上了什麽瑜伽,週末有时候一整天都不在家,在瑜伽馆练得筋疲
力尽再回来。没有性爱的夜晚,我们两个人都必须自己找点事情做,打发无聊的
时间,我们都在装著幸福的样子来维繫著这个家。

我跟蓝琪儿的私聊一下子少了很多,并不仅仅是我故意单方面在冷淡我们之
间的关系,而是蓝琪儿那边同样是判若两人,她也在故意地疏远跟我的关系,我
们在群裡除了礼貌性的问候,竟然聊不了什麽话题。

我们都彼此心照不宣,不愿意破坏对方的家庭生活,但是这种不谋而合的心
照不宣实际上是一种低级的自我欺骗,我对她的思念从来没有因为这种装出来的
冷淡而减少过,而远在四川的她同样在苦苦忍受对我和大棒槌的思念之苦。而多
多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都没上过线。

当然多多隆提出的为蓝琪儿组织一次成都地区玩一次群活动的事,儘管暂时
得不到其他两位管理的回应,但是我已经在开始著手办了。我发现,在成都地区
办群活动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因为群裡所有表明所在地的群友中,成都人包括多
多隆和蓝琪儿只有五人,而愿意玩而且配合我们群活动的新要求接受体检、给我
们发送体检单扫描的只有两人,最后在我进行视频验证,还有详细对谈之后,只
有一个人勉强可以接纳参加活动。这样即便我和大棒槌参加活动,那和蓝琪儿也
只能玩个4P。

我跟蓝琪儿提出玩4P的想法,她不同意:「哥,人能多点吗?七、八个就
可以。」于是我只能逐步扩大搜索范围,可是,也许是因为四川人整个性观念太
过保守,或者说四川人中像我们这种爱好者太少。也许是出于对蓝琪儿的特殊情
感,我的验证要求不知不觉提得太高了,反正在整个四川省我最后找到合适的人
选只有四人。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向整个群裡发了想办一次成都群活动,希望其它地区
的群友也参加的公告。非常意外,这次公告就像一石激起千层浪,群裡男群友发
了疯一样向我发参加请求,距离反倒不是问题的问题,最远的网友竟然远在黑龙
江齐齐哈尔市。

儘管我们三个管理各有各的问题,一段时间内对群裡管理比较鬆懈,但是出
乎我们意料的事情是,群内地区小圈子发展的速度超乎我们的想像之外。北京地
区除外,上海、渖阳、广州,还有长沙这四个地区的群友已经慢慢地形成了相近
地区的群交爱好者交流小群体雏形,他们甚至在群裡不需要管理员组织,自发地
大家定期聚会几次。

当然这种面对面的聚会,一般只能是男群友们之间互相的心情交流而已,甚
至大部份时候别说没有女成员出来玩,就是参加这种纯聊天的都没有,这种聚会
而非真正意义上的群活动。缺少能玩的女成员加入问题的确是群发展的已经成为
群发展的瓶颈,我只能有目的地吸纳一些因慕名而来申请加入的女马甲入群,希
望能够从中发现一些新的空谷幽兰、蓝琪儿、PK麻辣烫……

唯一的例外是我所在的广州群体,他们很快就开始了群第二次群活动。群活
动不在广州市内进行,而是放在了佛山南海区。这次活动的组织者本来应该是广
州管理的我,但是我一方面没什麽时间,另外一方面情绪不是特别好,所以组织
的一切事宜都由广州群友当中比较活跃的、跟我处得又不错的南海十三郎,还有
天河王子两个人操办。

活动之所以选择在南海办,一是因为借鉴了我们管理对第一次北京群活动的
经验,地方的选择非常重要,而广州这边有个天造地设的好条件,那就是南海十
三郎根本不需要借或者租别人的地方,他自己就有个私人庄园,庄园裡自己就盖
有别墅,而且条件并不比北京延庆的差,甚至隐秘性、舒适性更好。

南海十三郎的私人庄园很大,也不在南海市内,而是在乡下。早年间,这个
庄园就是个荔枝园,当地人种植荔枝的,后来南海十三郎买了下来,不再经营荔
枝种植了,只是荔枝树还留著。另外南海十三郎僱人掏了几口鱼塘,又盖上了一
座大别墅,这样,一个像模像样的私人庄园就这麽建立起来了。

南海十三郎这个私人庄园非常僻静,因为这个地方离最近的村庄还有十几里
路,平时根本没人,只有他僱的几个保安还有清洁工、园丁在庄园裡照看。这个
地方唯一的坏处就是从镇上到那裡的路十分不好走,甚至有几里路根本就是南海
十三郎他自己出钱修的土路。当然也因为道路不畅,那裡反而成了我们举行群活
动的世外桃源,后来逐渐成为广东地区群活动的大本营。

新加入的一个叫做还君明珠的来自深圳的女网友肯玩才是广州这次能顺利办
下第二次群活动的关键。还君明珠非常神秘,刚进来没有聊几次就明确向我和南
海十三郎提出了,想要玩一次类似于北京群活动这样的广州活动。而且跟空谷幽
兰、蓝琪儿,以及PK麻辣烫根本不同,她几乎不给我们透露任何她的资料,连
照片都没给,每次都只跟南海十三郎在广州约个茶馆见面谈细节。

我们只能猜测,我自始自终没见过还君明珠,听南海十三郎说,对方的年纪
在二十七、八岁左右,应该是个白领,长得样子不错,中等偏上的美女,是深圳
人。因为有个细节,那就是她知道北京活动的详情,那说明她跟八个北京群友中
有一人关系相当密切,而且应该是这个人介绍入群的。

这个人到底是谁?我认为是大学生阿剑,因为BJ快乐跟我说过,阿剑是我
的老乡,深圳人,只是在北京唸大学而已。但是有些矛盾,阿剑的年纪不大,可
能跟她有什麽特别亲密的关系。既然没不大可能有亲密关系,阿剑为什麽会推荐
她入群呢?我们一直在联繫阿剑,可是这小子去实习后一直都没机会上线。当然
当时我们只是怀疑而已,并没因为这个就不搞活动了。

对于男成员的审核,我们总是非常严格,而女成员资格审查我们总是做得非
常粗糙,这个在后来对我们的群来说是个绝对致命的缺陷。

还君明珠应该是初次玩群交活动,因为她连要求参加男群友提供照片和体检
报告都没提,相反,还特别急色,几乎是跟在南海十三郎屁股后面一个劲催著。
儘管她没又提出要求,但是南海十三郎和天河王子自己对参加的广东群友的验证
审查非常详细,他们不仅要跟申请者面对面视频聊天,甚至按照体检报告的医院
电话打电话去核实体检报告的真实性,真正做到了事无巨细、滴水不漏,而他们
的做法,我们后来推广到了全国。

我没有去南海参加,儘管他们把群活动安排到週末,以方便人数最多的上班
族群友。不单单是我的家庭关系正处在一个关键的时期我无心玩,而是自从去了
成都,我第一次玩到了梦寐以求的群交多P真实的体验,我突然之间对玩群交多
P有了恐惧感,这种恐惧感不是来自心灵内部的罪恶感,而是我害怕再次爱上群
交的女成员,一个蓝琪儿已经让我精疲力竭,夫妻生活有心无力了。

BJ快乐说,好多已婚的我们的同好者都会出现我身上发生的现象,但是一
般人慢慢会习惯的,也有人煎熬不过,彻底放弃自己的性爱好。这种群交菜鸟初
期的心理和生理反应,就是玩群交多P一女对N男的特有的适应期现象。

令人意外的是广州的週末活动在后来几乎成了固定活动了,因为第一次他们
就取得了成功,还君明珠一女对十三男,一直从傍晚做爱到天亮,她一直高潮不
断。她做得筋疲力尽,但是非常兴奋,而参加的男人们更是没一个不尽兴的,每
个人都在期待下一次。

还君明珠一共只在南海玩了三次,而且都是连续三週来玩的。作为广州前三
次活动的女主角,她每次都是力战十几男,她的性经验应该是不太丰富的,一开
始玩得并不是放得很开,而一些常见的花样也玩不出花来,但是在三週之后,她
和男人们玩得越来越好、越来越疯,而且开始能接受一些男人的特殊要求了,甚
至有些重口味,比如美女嘘嘘、轻微绳技等等,每次都能玩出彩,甚至最常见的
三明治玩法,他们都能玩得别出心裁、花样百出。让每个男人都满足、让自己达
到从未有过的快乐,她做到了。

玩完了这三次之后,还君明珠是突然之间就跟我们失去了联繫的。她是主动
的,她退了群,她的退出非常利索,她换了手机号,她从此不跟我们群中任何一
个人联繫,她在我们的圈子裡消失得乾乾淨淨的。没人知道她是谁,来自深圳哪
裡,做什麽的,为什麽会来玩,为什麽又会不辞而别,为什麽又会突然之间销声
匿迹,无人知道。

后来群裡无论哪个小圈子,加入进来只玩几次又退群,再也不出现,人间蒸
发的,像还君明珠这样的女成员越来越多。女成员们纯粹为了满足自己一女对多
男的性爱爱好,或者乾脆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就想体验一次多P快感而
入群。玩几次,玩尽兴就退出,回归家庭,回归正常生活的情况越来越多见。而
这种变化带来的积极意义就是,大家开始逐渐把群交爱好跟感情分得越来越开,
没有人会像我们三个初期的管理这样对三个女成员爱得如此痛苦。

随著还君明珠的离开,南海十三郎的南海私人庄园沉寂过一段时间,但是很
快,一个网名叫花姐的香港女成员填补了她的位置,那裡又开始热闹起来了。花
姐之后是江门女成员玉兔姐姐,再之后是东莞的芳龄少妇、珠海的南粤美人、广
州的越秀美眉……

我是在花姐、玉兔姐姐玩的时候去过几次南海那边。南海十三郎的私家庄园
确实景色很好,每次我们群友到达那裡之前,他就把园裡的保安、清洁工、园丁
都放假送走,整个庄园就我们这些人,特别清淨。

园裡的荔枝树已经很久没有人修剪过了,它们的枝叶一直在疯长,弄得荔枝
林看上去非常茂盛繁密,但是南海十三郎说,不修剪枝条的荔枝树很少会长荔枝
的,即使会长也是酸酸的。有一次我摘了一个来吃,果然,酸而且苦涩,就像我
们群交爱好者的人生一样,总是滋味酸而且苦涩。

几口鱼塘不大,放养的主要是罗非鱼、鲤鱼,还有一些南方多见的杂鱼。有
时候我们会先钓鱼,然后搞个烧烤,最后才开始做爱。 02-19
(9)


花姐是香港女人,近四十岁了,身材保持得特别好。她的粤语香港味道非常
重,总喜欢带些英语单词。她是群裡广州圈子当中难得的、一直出来玩的女成员
之一,她喜欢一个女人玩我们十来个男人,从来不肯跟别的女成员一起玩二女对
N男,或者三女对N男。

花姐特别喜欢玩野交,所以每次我们吃完烧烤,乾脆就在鱼塘边的草地铺上
一张大大的塑胶布,再铺上床单、枕头,我们脱了花姐的衣服,开始做爱。花姐
长得其实有点普通,她很丰满甚至有点微胖,但是她不像好多香港女人那麽喜欢
化浓妆,大部份时候就是素颜,连眉毛都没描。她很喜欢在身上喷香水,我不知
道那是什麽牌子的香水,很奇妙的香味,闻上去你肯定能联想到熟女的体香,浓
浓的,像熟透的苹果香味。

花姐带我们玩野交,绝对是一种别样的享受。我们一边跟她三明治,头上就
是蓝天白云,旁边就是绿油油的鱼塘,远处就是茂密的荔枝林,再远处就是著名
的西樵山山脉。鼻尖之间闻到草香的感觉非常美妙,这是自然的香味,在这样的
美景下做爱感觉真的非常好。

最难忘的一次是,我们做到一半的时候,花姐突然来了尿意,本来想穿上鞋
子跑去荔枝林那边尿的,我和南海十三郎一对眼色,便笑嘻嘻的把她架到鱼塘边
上。像在成都时候我和大棒槌、蓝琪儿玩的美女嘘嘘那样,我们用手指分开花姐
厚厚的大阴唇,花姐的阴唇很厚而且颜色很黑,但是小穴内部的肉很粉很嫩,她
的尿液很多,尿液打在水面上「滴滴答答」响,就像夏天裡来了场急雨,雨点打
在鱼塘水面上溅起水花一样。

她尿完了,我们两个用手指张开她的阴道口,我们左右开弓刺激她的G点,
甚至她的尿道口,我们的舌头在她的耳垂边上游走,她非常兴奋,这麽玩法她是
头一次。

尿完没两分钟她居然高潮了,我们把她的阴道口张开得大大的,她的阴精带
著先前我们已经射进去的精液像洪水一样涌出来,白白的、黏黏的淫液就像尿液
一样从她的大腿间滑落,滴到鱼塘裡,然后化掉。

整个过程大家都在默默地看,甚至有些人乾脆直接站到了浅浅的鱼塘裡,没
人说话,静悄悄的,只有花姐一个人在声歇力竭地呻吟。我们都醉了,有句话来
形容我们的群生活最合适:醉生梦死。

我们开始逐渐意识到,我们身边根本就不像我们想的那样缺少热爱群交多P
一女多N男的女成员,她们只是比男人更注重社会道德,受家庭的束缚力更大,
如果真的有一种相对安全的,不会带来任何感情上的,或者说其它方面纠纷的管
道,她们真的愿意无怨无悔地出来全心全意的玩上几次,然后消失掉,把这种体
验当作一生当中最值得回忆的宝贵性体验而存在心裡。

还君明珠带来的榜样力量是无穷的,这就是为什麽我们广州地区的小圈子在
群发展的中后期,后来居上一直比其它圈子,甚至比北京圈子还要红火热闹的原
因。再后来,上海的群友,甚至山西的群友都有慕名飞来广东参加活动的,最红
火的时候,广州圈子竟然玩出了两女对三十一男的神话,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PK麻辣烫对我们的共同爱好有过一句很经典的评价:「群交怎麽了?多P
又怎麽了?一女对N男又怎麽了?有女人喜欢跟男人做爱,还有女人喜欢跟女人
做爱,有人喜欢在阴道射精,有人喜欢走后门,这个不是都被社会接受了吗?群
交跟它们又有什麽不同,不就是一种性爱的方式吗?保证安全和健康的前提下,
女人凭什麽就得有罪恶感?凭什麽就不能玩?」

也许有人会用社会道德跟我们扯上一扯,这也许是所谓的「不道德的」。可
是我们真想问问,这个社会还有「道德」的东西吗?我们不是偷不是抢,不杀人
越货,不做假奶粉害死小孩子,不贪污受贿,不害国殃民,我们玩的只是自己的
身体而已,不是性交易,这算是「不道德」吗?别说我们太葬,社会上葬的人和
事比我们要葬得多得多……

我自己家的破事讲得太多了,好像有点离题了,还是回到北京BJ快乐他们
那边吧!我在广州煎熬的时候,他们在北京可是玩得不亦乐乎,PK麻辣烫甚至
有点乐不思蜀了。

专门为PK麻辣烫举行的北京地区第二次群活动在十月一号开始。这次BJ
快乐索性借了朋友的别墅三天时间,因为十一长假,来玩的人都有三天的假期,
这也是PK麻辣烫本人的意思,好不容易来次北京玩,要做就要做得尽兴,三天
时间她还嫌太短,既然凑不够人数,BJ快乐和大棒槌只能儘量地多给她玩的时
间作为补偿了。

本来BJ快乐想开自己的车带PK麻辣烫还有大棒槌先去延庆,然后鸭子猛
男再开车去西直门接书生、毛毛虫、阿勇走,跟著大家在延庆集合吃午饭,再到
延庆市内逛一逛,还是晚上再去别墅那边,可是PK麻辣烫想早点跟大家见面认
识,就乾脆一起都坐鸭子猛男的车走。

鸭子猛男的丰田十二座早早就来到酒店这边接BJ快乐、大棒槌和PK麻辣
烫,办完准备工作,大棒槌也天天在酒店跟BJ快乐和PK麻辣烫厮混,混得烂
熟。走的时候,发生了一些小争执,PK麻辣烫非要带上她的宝贝箱子,BJ快
乐却不肯让她带,两个人闹了半天,大棒槌出来打圆场,最后还是拧不过PK麻
辣烫,走的时候她的宝贝箱子还是放后备箱了。

书生、毛毛虫、阿勇在西直门上了车,PK麻辣烫坐后排中间,书生、毛毛
虫坐在她的左右,BJ快乐和阿勇坐中间一排,鸭子猛男开车,大棒槌坐副驾驶
座。

一开始大家都有点害羞,有点聊不开,尤其是后面的两个大学生,更是不吭
声,都在看PK麻辣烫。

「书生,你多大了?」

「20。」

「你呢?毛毛虫,你多大了?」

「21。」

「哈哈!两个小屁孩子。」

「书生、毛毛虫,你们喜欢姐不?」这麽麻辣的「姐」,两个半大孩子真没
见识过。

PK麻辣烫跟空谷幽兰是两种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书生和毛毛虫第一次活
动就参加了,空谷幽兰对他们还有阿剑有种特别的怜惜感,总是能满足他们甚至
过份一点的性要求,这种怜惜之情儘管出于肉欲,但是带点母子的味道。

PK麻辣烫就是纯粹地喜欢两个嫩后生,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恨不得一口把
两个大学生给吞下去咽了,她上来就来撩拨两个少男。

「喜欢。」

「你们喜欢姐哪裡?」

「姐,特有女人味。」书生答不上来,毛毛虫想了想说。

「女人味,哈哈!啊哈哈……」PK麻辣烫笑得花枝乱颤:「啥是女人味,
你们个小屁孩子懂吗?」

「姐,那你说啥是女人味?」

「女人味就是……」晕,PK麻辣烫还好意思给人家讲女人味,她最缺的就
是女人味。BJ快乐和大棒槌跟她处了好几天了,她的脾性两人心裡都有数,差
点没笑出声来。

「晚上,姐就让你知道啥叫女人味。」

「姐,你的咪咪好大啊!」两个小子被PK麻辣烫撩拨得心裡痒痒的,开始
有点放肆了。

「真的啊?比你女朋友的大吗?」

「没,我们还没女朋友。」

「姐,你有老公吗?」

「有啊,一个小结巴。呵呵!」

「他喜欢你跟我们玩吗?」

「喜欢,他还想来跟我们一起玩呢!可惜没时间。」

「那今天我们七个人都做你老公吧!」

「好啊!你想摸姐的咪咪吗?」

「想。」

「想得美,呵呵!想摸啊?除非……」

「除非什麽?」

「姐喜欢大鸡巴,你们给姐看看你们的大不大,姐要是喜欢了,就给你们摸
一下。」

「唉……」两个小子想了想,吭赤,吭赤,还是把鸡巴给露了。

「哈哈哈哈!难怪你的网名叫毛毛虫啊,真像隻小虫子。」PK麻辣烫笑弯
了腰。

「嗯,书生的还不错,像个男人的样子。」

「姐,我们可以摸了吗?」

「你们就那麽急啊?晚上姐再给你们摸不行吗?」

「现在先看看呗!」

「行,你们会解开姐的胸罩不?」

「会。」

「那轻点,别弄坏了。」

书生和毛毛虫解开了PK麻辣烫的胸罩,一人一边玩弄著她的那对大大的豪
乳。

「姐,我们能亲几下吗?」

「行啊!但是姐有个条件。」

「什麽条件?」

「晚上你们要好好表现,让姐舒服。」

「行。」两个小子一人一边吮吸起她的那对豪乳。

PK麻辣烫就是那种在性方面无所顾忌的女人,在我们这些群交爱好者面前
从来没有见过她害过羞,她从来不会掩饰她的性欲,她这种女人总能在一瞬间就
点燃所有男人的欲火。在车上她简直当其他男人都是空气,阿勇和鸭子猛男还没
见过这种极品女人,一下子鸡巴就硬了起来,鸭子猛男开车,甚至差点把车开到
沟裡去。

一路上PK麻辣烫就和两个大学生玩得不亦乐乎,好在鸭子猛男的车车窗玻
璃是裡面可以看到外面,而外面看不到裡面的镀膜玻璃,否则他们三个人在后排
的露骨玩法被别的车看见的话,那那天去延庆路上肯定交通事故就多了去了。

到了延庆,吃过午饭。因为PK麻辣烫还没去过八达岭长城,于是BJ快乐
就开著鸭子猛男的车带她去那边玩一个下午,其他人则留在延庆城裡閒逛,等他
们回来再吃过晚饭就一起去别墅那边。

「哥,孟姜女为啥要哭倒长城?」

「因为秦始皇暴政,强拉民夫修长城,她的丈夫范喜良被抓来了修长城,后
来累死在长城脚下,孟姜女千里寻夫,最后只找到丈夫的尸骨,她放声大哭,上
天怜其真情,推倒了长城。中国有名的烈女,京剧就有这个经典的段子。」

「她算什麽烈女啊!」

「别胡说八道。」

「男人都死了,有什麽好哭的?我的小结巴和哥,你们要是死了,我就跟你
们一起去了,还哭什麽?哭能哭回来男人吗?长城倒了,男人没回来有啥用?」
寒……

PK麻辣烫对长城本来就兴緻不大,而且正是十一期间,旅游区裡,人山人
海,拥挤不堪,两个人草草走了一下,下午六点多就回到了延庆城。大家吃过晚
饭才开车去了别墅那边。

天气有些凉了,这次大家没有先去游泳来个水戏。本以为PK麻辣烫会跟大
家玩个多人的鸳鸯戏水,然后开始玩,可没想到她却没有这麽做,只是在大厅自
己一个人搬了个椅子坐下看著男人们笑,也不说话。BJ快乐以为她爬了半天长
城,累了,歇一会,也没说什麽,招呼大家洗了澡。

男人们洗完了澡,光溜溜的就裹著一条浴袍回来的时候,PK麻辣烫还坐在
那裡没动,笑嘻嘻的。

「书生、毛毛虫,你们过来。」

两个大学生过去了。

「你们玩过姐的咪咪了,想看姐的那裡不?」

「现在啊?姐还没洗澡吧?」寒……

「今天车上你不是问姐,啥是女人味吗?姐现在就给你们两个见识见识一下
啥叫女人味。你们看,还是不看?」

「看。」

PK麻辣烫大大方方把裤子给脱了,扔在地上。男人都围了过来,大棒槌的
口味有些重,他先捡起PK麻辣烫的内裤闻了闻,内裤上有些女人的污物,还有
点白带。

书生、毛毛虫跟空谷幽兰玩过一次群活动了,怎麽玩女人的小穴倒是有些熟
门熟路,可是这样玩还是有著巨大的新鲜感觉。PK麻辣烫把两腿张得大大的,
她是坐在椅子上的,这样书生和毛毛虫不得不半蹲著看她的小穴,他们两个靠小
穴靠得非常近,几乎鼻尖都快碰上了PK麻辣烫的密肉。

他们轻轻地拉开了PK麻辣烫的大阴唇,相对于空谷幽兰的小穴,PK麻辣
烫的小穴特点就是水多、潮湿,因为走了半天的长城,下面有汗味,这种汗味加
上女人特有的下体的骚味,甚至有些尿骚味,这些味道融合在一起,闻起来有些
臭,但是又非常特别,有种特别的刺激感觉,很色情,但是不令人噁心。PK麻
辣烫下体的异味并不叫人反感,相反,书生和毛毛虫很快就熟悉了这种味道,并
且喜欢上这种气味。

「姐,这是啥味啊?」

「这就是女人味啊!哈哈哈!」寒……PK麻辣烫说的女人味就是,女人不
洗澡的下体的味道。

不仅是书生和毛毛虫对带女儿味的小穴感兴趣,就连鸭子猛男和大棒槌、阿
勇这样有足够性经验的男人都对这麽玩法感到著迷。

PK麻辣烫的小穴带点白色的小污迹,这种污迹是下体分泌的白带和汗水、
阴道分泌液结合以后风乾了的小白粒。PK麻辣烫小穴内部的密肉很红、很软,
当你的手指去碰到的时候,会有有一种非常柔软而且温热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
舒适。

书生和毛毛虫每人用两根手指拉开了PK麻辣烫的阴道口,都是年轻人没个
轻重,PK麻辣烫一声闷哼,她的阴道口竟被他们拉成了一个小四边形。PK麻
辣烫的阴道中还有一股子新鲜的白带,白白的、黏黏的,在毛毛虫的抠弄下慢慢
地流了出来。

书生受不了这种刺激,竟说:「姐,我能不能嚐嚐你的白带滋味?」PK麻
辣烫正在沉迷于一阵阵被刺激的快感中,只是点了点头。

毛毛虫让开了,书生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掉了PK麻辣烫的白带,很奇怪,
对于排泄物一向不喜的BJ快乐在那一刻竟不觉得噁心,反倒觉得性欲高涨。书
生舔完了PK麻辣烫阴道内部的白带,又把位置让回给毛毛虫。

毛毛虫的舔阴方式跟书生的专攻阴道又不同,他先从大阴唇的外部根上开始
亲吻。PK麻辣烫的大阴唇外根部没有细细的阴毛,但是有些毛孔,细细的,这
部份的密肉非常敏感而且非常娇嫩,PK麻辣烫被他的舌尖刺激得非常舒服。

毛毛虫慢慢地舔弄著两片大阴唇,然后是内阴、阴蒂,甚至尿道,最后才是
阴道内部。两个人玩下来,PK麻辣烫的小穴一时间竟被舔舐得乾乾淨淨,连那
骚骚的、腥腥的下体异味也减去了七分。

书生早已经把鸡巴送进PK麻辣的嘴裡,而毛毛虫在舔阴之后,也把鸡巴插
进PK麻辣烫的下体内。上下夹攻的充实感总是能愉悦每个女人,而两根年轻的
鸡巴抽插又跟其他人完全不同,他们没有多少技巧,无论是嘴裡那根,还是阴道
裡的那根,都是一个劲地横衝直撞,没有任何规律可言,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粗
鲁,而没有任何规律的抽插反而给人另外的惊喜。

曾经跟空谷幽兰群交过的书生和毛毛虫已经开始有点会控制射精了,两个人
的抽插配合也有点BJ快乐他们的几分功力,最后两个年轻人在半个小时之后才
双双射精。

当鸭子猛男和阿勇刚想上去接替书生和毛毛虫的位置的时候,PK麻辣烫摆
了摆手,说:「哥,把我的箱子拿进来呗!」BJ快乐看了看她,没动。「那你
去吧,棒槌哥。」大棒槌看了看BJ快乐,他还是点了点头,于是拿著鸭子猛男
的车钥匙出去了。

等大棒槌回来的时候,手裡提著PK麻辣烫的那个宝贝箱子,他知道PK麻
辣烫的心思,拉开箱子取出来一个塑胶做的小器具。书生和毛毛虫没见过,BJ
快乐也只是见过,却没玩过,也不知道这是什麽东西,但是这玩意不只大棒槌、
鸭子猛男和阿勇都熟悉,这个鸭子嘴状的东西就是个扩阴器。

扩阴器事实上原来不属于情趣用品,而是一种妇科的医用工具,用来扩张女
人阴道的,当女人阴道被扩张到一定程度大的时候,医生可以看到阴道内部直至
子宫颈口的情况,一般用于处理一些阴道炎症或者子宫颈口发炎的时候使用多。
但是在色情业如此发达的今天,扩阴器早就成为了一种专门的情趣用具,既能满
足男人的窥阴癖,又能满足女人的巨大内阴道想变得充实的欲望。在我们的邻国
日本那个集体变态的国度,扩阴器的使用已经变得犯滥。

用扩阴器打开的PK麻辣烫阴道内部仍然充满著书生的浓精,所有人都是头
一次看见女人阴道内部充满男人浓精的情形,白白的精液就这样在PK麻辣烫那
半球状的子宫颈口边滴溜溜乱转。

「书生,看见了没?这就是你的精液在姐的子宫口。精子会慢慢进入姐的子
宫,然后有一些精子进入姐的输卵管,和姐的卵巢排出的卵子会合,其中某个精
子会跟姐的卵子结合在一起,然后发育成为胚胎,胚胎会发育成婴儿,人说十月
怀胎,姐要怀上十个月才能为你生下孩子。生孩子的时候,那麽大个婴儿就会从
姐的阴道裡出去,来到人世间,这种过程姐会很痛很痛,生产的痛是女人一生最
大的痛,但也是最甜美的痛。」

「姐,我的孩子?」书生慌了,他还是个刚满20岁的半大孩子。

「但是这一切不会发生的,你放心,你的精子不会令姐怀孕,因为姐已经吃
药了。姐跟你做爱,是因为姐喜欢跟很多男人做爱,喜欢群交,但是姐只会为自
己爱的人生孩子。

书生,爱好和生活是两码事,你要学会分清楚。将来会有很多像姐这样的女
人跟你做爱,让你射在阴道裡,就像你看到你的精液在姐的子宫颈口那样,但是
只有爱你的那个女人会为你生孩子,为你做一切的事情。书生,那个女人才是你
的女人,记得要对她一辈子都好。」

「姐,那你爱的人是谁啊?你想为谁生孩子,姐夫吗?」

「是啊!姐将来会给你姐夫生个小结巴,呵呵!但是,还有一个男人,姐爱
他,姐将来一定要给他生个儿子。姐愿意为姐爱的人做一切的事情。」

BJ快乐觉得,那一刻PK麻辣烫看自己的眼神火辣辣的,而自己就像被火
烤的一样难受。

PK麻辣烫洗完澡接著和大家玩群P的游戏,但是自从玩过扩阴器之后,她
再也没碰过了那个宝贝的箱子。

跟第一次空谷幽兰玩的情形一样,大家玩得非常尽兴,每个人都在PK麻辣
烫的阴道裡至少射进了四次,一直到深夜,七个人才筋疲力尽地相拥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PK麻辣烫一反常态起了个大早,给大家做了个早餐,每人一
个烤麵包加一根香肠,外加一个煎鸡蛋。如此简单的早餐,大家竟然吃了一个小
时,因为吃早餐的时候,每个人都没穿衣服,PK麻辣烫轮著坐在每个人的大腿
上,而每个人都会用鸡巴从背后插入她的阴道。

每个人都是一边做爱一边吃早餐,不仅仅是在吃早餐,即便是在打电话、接
电话的时候,PK麻辣烫和大家都是在做爱的状态中完成的。就像PK麻辣烫说
的那样,生活是生活,性爱是性爱,像过生活那样做爱,而像做爱那样生活,才
是群交的最高境界。

三天裡,PK麻辣烫和七个男人都是无时无刻在做爱,即便是吃早餐、吃午
饭、吃晚餐、洗澡的时候,她的阴道几乎每个小时都有一股浓精进入。这种充实
的感觉非常美妙,而每天大棒槌和阿勇、PK麻辣烫总能想出些新的性爱花样。

三天的生活不长也不短,但是恍恍惚惚间,每个人都习惯了群交的生活,就
像在家过日子一样平常,却又满足,好像大家真的是PK麻辣烫的老公。而PK
麻辣烫真的是家庭中唯一的妻子一样,偶尔会发脾气,但是真心的爱大家,而每
个人的性欲望从生活中每一刻都能从生活中的每一点每一滴做爱中得到满足。这
种幸福的感觉其实跟真正的一夫一妻的家庭生活并没有什麽区别,而这种群交的
家庭生活,才是我们这种人想要的生活。

PK麻辣烫在十月三号聚会结束后在北京又多停留了两天,本来BJ快乐一
直在催著她回重庆,怕耽搁太久,CQ酸菜鱼会担心的,儘管PK麻辣烫每天至
少都要和他煲电话粥煲够两个小时。

走那天,BJ快乐一个人送PK麻辣烫去机场,路上看见一个垃圾箱,PK
麻辣烫叫他靠边停了一下,叫他打开后备箱。BJ快乐以为她要开什麽行李包拿
东西,只见她从后备厢裡把她的宝贝箱子拉了出来,提到垃圾箱旁边扔下,再跑
回车裡关上车门,跟BJ快乐说:「接著走吧!」

「妹,你这是……」

「哥,我现在才知道,你很讨厌我玩那些东西。就像在群裡一样,你一直在
迁就我,哥,我懂。我以后不会再玩那些东西了,为了你,哥,以后我只玩我们
爱玩的方式。」

「可是,它们都是你的宝贝。」

「哥,你不喜欢的东西,它就不是我的宝贝了,所以是垃圾啊!」

到了机场,两个人像情侣一样难分难捨。走的时候,PK麻辣烫倒是没哭:
「哥,你别伤心,我回去陪两天小结巴,我会再来找你的。要不,我们以后这样
行吗,每个月我在重庆陪小结巴半个月,来北京陪你半个月好吗?要不我去和小
结巴说,我们都搬来北京,我们一起生活……」

过了安检,PK麻辣烫还是对BJ快乐恋恋不捨,BJ快乐听见她回头喊了
一句什麽,听不清楚,PK麻辣烫就再喊了一次,挺大声的,这回BJ快乐听见
了,她喊的是:「哥,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机场裡空调开得很大,可是不知道什麽时候起,BJ快乐的身上竟起了一身
汗,湿黏黏的很不舒服,但是更湿的,是他的眼眶,好容易这个一米八的汉子才
忍著没哭出来。

BJ快乐掏出手机,上QQ给我发了个私聊:「来趟北京吧,我想见你。」

收到BJ快乐的私聊,我马上就决定去北京找他。我向经理请了年假,经理
批了,然后回家跟我妻子说,单位要派遣我出差,时间可能会久一些。妻子帮我
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我匆匆打了个行李包,然后就去了机场,买好机票,我
直飞北京。

飞机起飞之前,我把航班号还有航班到达时间都告诉给了BJ快乐。我下了
飞机,出站的时候,看见有个男人举著个大大的纸牌子冲我一个劲地招手。我走
近了一看,纸牌子上就三个字:「阿喜仔」。这个男人就是,我虽然素未谋面、
但是神交已久的知己好友BJ快乐。

我始终无法理解那天BJ快乐是如何一下子就从机场成百上千的离站旅客当
中把我认出来的,之前我们之间从未互相发送过照片,甚至我们之间的话题根本
没牵扯到过彼此的相貌。

BJ快乐给我的解释是,我的样子他从来没有见过,但是他有时候会想像我
的样子,而我恰恰就是他想像的那个样子,一点都没错。那BJ快乐是怎麽想像
我的样子的呢?他的解释更奇怪,我应该跟他很像,这种像不该指的是品质、性
格方面的,还应该是相貌方面的,他说看到我,就好像他在照镜子。

人为什麽要照镜子?因为只有藉助镜子,人才能看清楚自己。看清楚世界其
实并不难,人最难的就是把自己看清楚。我就是BJ快乐的那面镜子,而他同样
是我的那面镜子,当我们尝试著瞭解对方的时候,其实我们明白得更多的是自己
的心。

很多人都说过我和BJ快乐其实长得很像,甚至后来我们两个人一起去找他
妹妹的时候,他妹妹也是这麽说的。可是我始终觉得我们两个相貌并不相似,我
们个头差不多高,我179公分,他应该是180到181公分之间,我们都偏
瘦,看上去瘦高瘦高的。他的皮肤很白很白,比好多女人都要显得白淨,他的眉
眼很好看,应该说他是很英俊的一个男人;而我的皮肤就是典型的广东男人的肤
色,既不算太白,当然也不算太黑,我的鼻梁有些高,嘴唇也太厚,我的样子只
能说一般。

真正让我们看上去很像的,是我们眉宇间的气质。说真的,很难形容这种气
质,这是一种忧鬱的、或者说无奈的、压抑的、理智的气质,这种气质不是能够
装得出来,不是能够学得出来的特殊气质,是天生的,是内心最深处的情感的外
在体现。

我们的气质只能说是相像而非相同,我始终欠缺一样,那就是眼神。BJ快
乐的眼神总是有种让人难以捉摸的文人、艺术家,或者乾脆就是诗人般的浪漫,
或者说是一种至诚至性的美感,一种放荡不羁却又情义两全的独特魅力。而这种
浪漫,这种独特魅力对好多女人来说,就是最致命的杀伤武器。

上车的时候,我给大棒槌打了个电话,大棒槌对我突然的到访非常意外,也
非常兴奋,他约了我们两个下午一起吃顿饭。

BJ快乐没把我送到酒店,而是直接把我拉到他们家把行李先放下。这是完
全违反我们群保密原则的,一般情况下我们群友见面一般都不会选在自己家裡,
而是在酒店或者茶楼。BJ快乐根本没把我当成群友共同爱好者,而是乾脆就是
他的朋友,一个一生中难得的自己。到过他家的群友,包括我,只有两人。

BJ快乐的家在紫竹院那边,他家不大,约有个一百平米左右。他家收拾得
乾乾淨淨的,非常俐落。他的大厅并不是放了很多什麽古董、瓷器,挂上很多名
人字画,像大部份北京人家那样喜欢显摆,除了右边影牆上挂的自己那幅新近手
绘美人图,他家的牆壁其它地方都是乾乾淨淨的。

我不懂国画,但是我觉得BJ快乐画的这个美人图有种特殊的朦胧美,整个
画面著墨非常讲究,朦朦胧胧的,观画者始终看不清少女的面容,就像透过一层
细雨看雨中美人一样,又像隔雾与美女擦肩而过一样,朦胧本身就是一种美。他
的颜色取捨也非常有功力,少女穿的是一条粉色的衣服,这种粉色既鲜明,而又
不夸张、不突出,反倒有一种素雅,甚至有种温暖的观感。

BJ快乐房子的大厅相对宽敞,厅上没有电视,只有一套SONY音响,我
也是音乐发烧友,不用看我都知道,这套音响绝对价值不菲。音响边上就有个唱
片架子,架子上有一大叠唱片,走近一看全部是钢琴曲,而我,在家听得最多的
却是重金属,这个音乐喜好区别跟我们性格区别刚好调了个。

BJ快乐房子裡种了好多好多盆兰花,各式各样的兰花,我能叫上名的有蝴
蝶兰、君子兰等等,甚至有的我还叫不出名字的兰花品种。在他家大厅坐著,真
有点在兰花园裡小憩的感觉,舒坦、放鬆,就像身在大自然中一样。

BJ家大厅中还摆了个一架钢琴,我妻子学过一段钢琴,对这个钢琴我不算
陌生,孟德尔松,德国名牌钢琴,音质非常出色的钢琴。后来我才知道,BJ快
乐绝对是个多才多艺的人物,会国画、会钢琴,还能写得一手好字。

BJ快乐也有一点轻微的洁癖,因为整个家非常乾淨,别说家俱、电器,就
是地板也是被反覆擦拭得能当镜子用。跟我一样,我在家的时候,没事,我喜欢
做清洁,一遍又一遍地擦拭家俱、地板。BJ快乐说,很难有男人会理解这种近
乎苛刻的清洁工作,只有我和他懂,我们弄乾淨的不仅仅是我们的家,而且是我
们的心。他说得没错,我每次在做清洁的时候,心情就会变得非常平静、非常祥
和。

「阿喜,你来北京,哥高兴,可是心也有点酸酸的。」我当然知道大棒槌心
酸什麽,我心裡的滋味又何尝不是酸涩难忍呢?

我们三个人吃的是湖北菜,大棒槌淨挑硬菜上,上了一大桌菜,到最后我们
竟然没怎麽吃得动,倒是喝了不少酒。也怪,我们三个都一肚子心事,酒桌上却
啥也没说,大棒槌倒喝起闷酒来了。

晚上的时候大棒槌醉得不省人事,反覆对我说一句话:「阿喜,你来了,我
心裡应该高兴哇,可是心,咋这麽痛呢?咋就这麽痛呢……」他心痛的肯定不是
我,我明白。

BJ快乐在附近找了个酒店,给大棒槌开了个房间,然后我们两个好容易把
醉成一滩泥的大个子架上楼,让他睡了才离开。

那一晚上,我和BJ快乐抵足而眠。说真的,儘管我的性爱好是群交多P一
女对N男式的,但是我从来没有试过只和一个男人的同床共枕,但是和BJ快乐
一起睡,并没有什麽异样的感觉,他就像是我的亲兄弟,什麽同性恋、什麽色情
之类的东西跟我们根本不沾边。

我和BJ快乐聊了很多很多事情,一直聊到天濛濛亮才睡去。我会说起我从
小在农村的日子,讲我第一次恋爱,讲第一次做爱,第一次遇见我现在的妻子,
我的孩子,甚至我的夫妻生活,当然我也毫不隐晦地跟他说我和大棒槌的成都之
行,我现在的家庭状况,我的烦恼忧愁……

我没有什麽隐瞒,也不需要保留什麽。BJ快乐也是,他给我讲他小时候全
家在四合院的生活,讲他在夏夜裡哄妹妹睡觉、教她数星星;小学踢足球,妹妹
给他擦汗;初中给女孩子写情书挨爸爸打,妹妹给他求情。讲父母相继过世后他
跟妹妹苦熬的日子,讲妹妹结婚时他的心情,讲第一次玩群交的紧张又兴奋还带
点罪恶感的心情,讲PK麻辣烫,讲CQ酸菜鱼……我们都把对方当成了自己,
对对方倾诉,就像跟自己的心在对话一样。人对谁都能隐瞒,但是对自己的心不
能。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BJ快乐已经走了,他上班去了。出到大厅的时候
我看见有个女人背对著我在给一盆盆兰花小心翼翼地浇水,我以为她是钟点工,
一开始不在意,去洗漱间洗漱去了。

等我洗漱完,我看见那个女人正趴在地上认真的擦拭著地板,她的屁股撅起
得高高的,又翘又圆,显得特别诱惑。我看不见这个钟点工的正面,但是我相信
这身材绝对是诱人的。

「阿喜,昨天来的吧?」那个我认为的女钟点工转过身来,她是个戴著黑框
眼镜的女人,显得成熟而优雅,她是空谷幽兰。

我之前见过她的照片,说真的,她本人比照片要好看,皮肤很白很嫩,三十
出头的样子,恬静而优雅,有股子书卷气,典型的北方中年美妇。后来我才知道
群内群友如此之多,知道BJ快乐的家在哪裡、住过的只有我一人,而有他家钥
匙,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只有空谷幽兰一人。

BJ快乐除了一开始跟我说过空谷幽兰外,后来我们的话题就很少很少会提
及她,我甚至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是一种什麽关系,情人?抑或乾脆就是炮友关
系?至少她在做清洁时候的专注劲,就像这个屋子的女主人。我不能让她一个人
忙活,拿了块抹布,我也帮著做。「兰姐,我昨天才到的。」我们一边做清洁,
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做完清洁,我们洗了一下手,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小憩了一会。有一盆君子兰
已经开花了,六个嫩黄的花朵怒放著,它们散发的兰花香气飘逸在整个大厅的空
气裡,让人闻著特别舒服。

「阿喜,你喜欢兰花吗?」

「喜欢。」

「我也喜欢,所以我给自己起的网名就叫做空谷幽兰。这裡的兰花都是我种
的,有的是我刚买回来的,有的是我在家裡养了几年搬过来的,差不多两天三天
我就要过来照顾它们。」

「BJ快乐他喜欢兰花吗?」

「他不喜欢花草,觉得会招来小虫子。」

「那为什麽你还在他这裡种上这麽多的兰花呢?」

「因为,我想在他的生活裡送上一点兰花的香气。」

「芝兰生于幽谷,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为困穷而改节。」我
始终觉得,空谷幽兰并不只是想把兰花种在大厅上的,而是想把花直接种到了男
人的心裡。

「阿喜,你还累吗?」

「不累。」

「那我们做爱吧!」

不知道为什麽,那天我们的姿势特别奇怪,我把空谷幽兰放在地板上,让她
趴著,我把她的臀部托起来高高的,就像她在擦地板一样。我从后面褪下她的裤
子,我也是趴著,从她的屁股后面舔弄她的小穴。我用力分开她的大阴唇,空谷
幽兰的小穴非常乾淨,没有什麽白带或者其它的阴道分泌物,它温暖而且湿润。

我轻轻地玩弄她的阴蒂,我的鼻尖闻到空谷幽兰下体的味道。空谷幽兰下体
的味道与我妻子的、蓝琪儿的完全不同,它没有女人特有的那股子特别浓烈的腥
而且骚味,这种淫靡的味道是微微的,这种味道中混著更加浓烈的类似于花香,
就是君子兰花香的香甜味,闻著非常舒服,催情的味道非常浓。

在充满君子兰花香的大厅裡玩弄了好久空谷幽兰的小穴,我才让她第一次高
潮了。与其说空谷幽兰跟我做爱高潮时流出的淫水是无法抑制的洪水的话,还不
如像条捐捐细流的小溪,一股子一股子,好像一个沉闷的熟妇在一点一点压抑地
释放自己的淫欲一样。

我吃下了空谷幽兰阴道裡流出的每一滴淫水,这次给空谷幽兰的口交总是让
我印象模糊,我甚至记不起来了,那天我们是像做清洁一样口交了,还是像口交
一样做清洁了。

我们是在钢琴边上的椅子上完成做爱的,我从来没有这麽做过爱。我坐在钢
琴边上的椅子上,而空谷幽兰半蹲在椅子上面,她的阴道口对准我的龟头,然后
扶著我的鸡巴慢慢地插入自己的阴道之中。我们的性交姿势有点类似观音坐莲,
这种做爱姿势最大的特点就是由女人来控制做爱的整个过程,力道、节奏、深浅
全部掌握在女人的阴道下压的频率和力量。

从口交到到插入,我一直没解开空谷幽兰的上身衣服。空谷幽兰打开钢琴盒
子,当她弹上第一个音符的时候,我对她阴道的抽插开始了。空谷幽兰弹的第一
个曲子,是水边的《阿迪丽娜》,这个曲子我非常熟悉,但是一边抽送然后一边
听的感觉完全是两码事。

这首曲子的节奏非常舒缓,让人想像的空间非常大,我乾脆闭上眼睛,让音
乐在脑海裡飘逸,这种想像的快感,加上下体抽插带来的现实肉欲刺激相结合的
感觉非常奇妙,我就像躺在飘流在一条虚虚实实小河之中的一叶小舟一样,随著
慢慢流淌的河水漂浮,夜色昏暗,隐隐约约,我看见心爱的人坐在河边,朦朦胧
胧的,像蓝琪儿。

空谷幽兰一首接著一首不断地转换著不同风格的曲子,我一会好像跟蓝琪儿
坐在晚秋的麦田边吹著秋风,面对著金黄色的麦浪;一会又坐在蔚蓝的大海边,
面对著狂暴的海浪;一会又坐在夏夜的草地上,看著悠远无际的星空……

我们下体的活塞动作完全配合著音乐的节奏,有时候狂野,有时候温柔,有
时候平静。我用手指同时刺激著空谷幽兰的阴蒂,她的表情十分沉醉,音乐和来
自阴道内部的刺激让她高潮迭起。

我从未尝试过如此尽兴,如此浮想联翩,如此淡雅又不失淫靡的做爱。如果
此时有人进入BJ快乐家的大厅的话,一定会觉得奇怪,因为只能听得见钢琴曲
和看见弹钢琴、听钢琴的两个人,而钢琴桌子下面的性具剧烈摩擦带来的一波一
波的像狂波海浪般肉欲衝击快感,只有我们两人能够体验到。

最后一曲,《致爱丽丝》馀音已了,我们双双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完事后我把空谷幽兰抱上钢琴桌,我撑开她的大腿、掰开她的大阴唇,用四
隻手指把她的阴道口弄成一个淫荡的大大的「O」型,我看见,我的浓精顺著她
的阴道口慢慢地流出来,从菊花与阴道的接合处滴到钢琴上,慢慢地流入钢琴键
盘间的缝隙裡。

我从没享受过如此优雅而且艺术十足的性爱,快乐,无法形容的快乐感涌上
我的心头。算算时间,我一共抽插了近一个小时才射精,而空谷幽兰已经换了十
几首曲子。在家裡始终找不到的状态,居然在空谷幽兰这裡奇蹟般地复甦了。

我和空谷幽兰一直在做爱,甚至BJ快乐回来的时候,我们两个还在厨房裡
一边煮汤,一边做爱。我不知道为什麽那天我始终没有脱下空谷幽兰的上衣,我
很喜欢那种她戴著黑框眼镜、穿著正装更能勾引我的性欲。

古龙说过,男人是最矛盾的动物,他们总是希望良家妇女能表现得像荡妇一
样,而又希望荡女表现得像良家妇女。在我眼裡女人并无良家妇女和荡妇之分,
只有性欲旺盛和性欲不振的女人之分,空谷幽兰这种看上去优雅素淨的女人却自
始自终性欲高涨的女人特别能让我满足,我甚至希望自己的妻子也能弹一手好钢
琴,然后我们在钢琴的伴奏之下一起达到高潮。

我在的时候,空谷幽兰每天白天都会来BJ快乐的家,BJ快乐不在家的时
候,她就跟我一起做清洁、做爱、煮饭;BJ快乐在家的时候,我们就会在一起
吃饭、玩三明治。有时候我们会三个人一起躺在BJ快乐家大大的浴缸裡泡热水
澡,空谷幽兰靠在我们中间,我们一人一边玩弄她的乳房,并把她的大腿拉开得
大大的,一人一边分开她的阴唇,揉捏她的阴蒂、用手指抽插她的阴道。我承认
我非常喜欢她身上那股子香香的似兰花初开时芳香的体味。

我始终难以分清楚空谷幽兰和BJ快乐之间的关系,他们之间的关系总是介
乎炮友和情人之间。我不知道BJ快乐什麽时候跟她有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
更不明白BJ快乐喜欢她哪一点,而我最不明白的是为什麽她总是傍晚的时候要
离开。

后来才知道,原来空谷幽兰有个8岁的女儿,而那时候她正在和丈夫办离婚
手续,傍晚的时候她总要匆匆地赶去女儿的学校接她放学。晚上的时间,她总是
陪著女儿,因为跟丈夫的离婚官司似乎败局已定,女儿极有可能判给丈夫,空谷
幽兰只能尽可能拖延官司,而尽可能在丈夫带离女儿之前,跟女儿待在一起长些
时间。

空谷幽兰和丈夫是在加拿大认识的,她是钢琴演奏专业的,而丈夫是高能物
理专业的,那时候他们都是加拿大的留学生,最后双双取得了那边的绿卡。他们
是在加拿大的时候开始参加群交活动的,一开始刚为人母的她不愿意参与,觉得
很葬,后来经不住丈夫的软磨硬泡而参加了一次。一次,就那麽一次,空谷幽兰
享受了从来没有过的性爱快感,从此群交成了她一生的性爱好,百玩不腻。

后来空谷幽兰和丈夫都学成归国了,她丈夫几年时间大小混了个某大学物理
系教授兼系主任的位置,而她始终没什麽工作,就是偶尔在家教教小孩子钢琴。
空谷幽兰是逐渐意识到丈夫变化的,刚回国的时候他们还会参加一些秘密的私人
群交活动,但是丈夫去的次数越来越少,他对妻子的爱好越来越持鄙视的态度。

直到有一天空谷幽兰在女儿上学后把丈夫和他的女大学生堵在被窝的时候,
这个女人才意识到,丈夫并不是个群交多P一女对N男的爱好者,他只是想追求
一下刺激而已,而如今他觉得更刺激的就是糟蹋那些刚进大学的十七、八岁的女
大学生。

离婚不可避免,但是女儿的归属成了最大的问题,按照法律,女儿一般会判
给母亲,可是那个卑鄙的男人竟然当庭出示了一段空谷幽兰玩群交时候他偷偷拍
下来的录影,使法官们完全倒向丈夫那边。

同时失去婚姻,又即将失去女儿的空谷幽兰几近崩溃,她开始疯狂地找人做
爱、群交,直到认识BJ快乐,空谷幽兰是逐渐喜欢上这个小他几岁的男人的。
丈夫家裡的一切,她都不要,她只要那些她多年种下的兰花,她把兰花全部搬到
BJ快乐家裡。

她喜欢给BJ快乐做饭,给他家裡做清洁,跟他做爱,跟他去群交。空谷幽
兰明白,在这个男人这裡,她能得到一些温暖,能有一种家的感觉。但是BJ快
乐心裡却始终没有她的位置,她可以把兰花种到BJ快乐的家裡,而不可能把自
己这朵兰花种到他的心裡。那个时候的空谷幽兰已经决定离开中国,离开她的伤
心地了。

我能理解BJ快乐对空谷幽兰的感觉,谈不上是爱,但是BJ快乐逐渐地习
惯这种有个女人为他做饭,为他家做清洁、煮饭,过一对一的夫妻性生活,当然
两个人爱好一样,都可以玩群交,可以玩一女多N男的多P性游戏。这种生活不
就是那种理想中的,既可以为社会所接纳的,小俩口式的夫妻生活,而又是可以
满足我们这类人享受群交多P一女对N男的理想生活吗?

我终于明白了BJ快乐跟我的最大不同。婚姻对我的压力与日俱增,精神上
和肉体出轨的负疚感始终在压抑我的心。而这个时期的BJ快乐已经从内心开始
渴望婚姻生活,只是自己根本不清楚到底需要的是和空谷幽兰这样的普通而平常
又能满足自己爱好的婚姻生活,还是接受PK麻辣烫小三口式的婚姻,过那种不
为社会所容忍的夫妻生活。

BJ快乐弄不清楚自己到底爱的是谁,是空谷幽兰,还是PK麻辣烫。也许
不是空谷幽兰,他只是喜欢空谷幽兰跟他在一起有的那种正常婚姻生活的感觉而
已。也可能不是PK麻辣烫,不是因为害怕伤害CQ酸菜鱼,而是他对她那种朦
胧似情人而又似兄妹的类似于爱的感觉,根本就是虚妄的,它只是个错觉。

我见到BJ快乐妹妹本人的时候,我才明白,其实,BJ快乐无论是空谷幽
兰还是PK麻辣烫,都不是他爱的人,世上他只爱一个人,那就是他的亲妹妹。
我老是想起他挂在牆上的那幅美人图,美人看上去像是空谷幽兰,又像是PK麻
辣烫,其实两个人都不是,整幅画中最显眼、最突出、最不朦胧的就是那个衣服
的颜色,粉色已经给出了答案。BJ快乐的妹妹一生偏好粉色衣服,从小到大只
穿粉色衣服。可惜画者BJ快乐本人却只看到美人,而看不到颜色。

那段时间,BJ快乐对我的家庭特别感兴趣,甚至特别关心我女儿毛毛,声
称要当孩子的乾爹。我的到来,的确是让BJ快乐的心情变好很多。我离开的时
候,他好像已经作出了一些决定。

当我在北京盘庚了几天之后,想告辞回广州的时候,手机QQ收到了销声匿
迹已经很久的多多隆的私聊,就一句话:「哥,求你了,蓝琪儿病了,病得不轻
啊!求你了,你来看看她吧!」这条私聊同样被发送到大棒槌的号码上了。

大伙在茶馆裡一块商量的时候,在去不去成都的问题上,大棒槌和我分歧很
大,我们差点闹翻了。

「阿喜,我现在才知道啊,你丫比,你就不是个带把的。你知道吗?别以为
你长得有点个,你就是个爷了,我告诉你,你还真不是个男人,妹病成那样,你
都不去看,你身上还有人气不?」大棒槌跟我急了眼,那一口溜溜的京片子连带
葬话,骂得我一套一套的,可我一句嘴也不回,我心裡想的,他不懂。

「大棒槌,你别太过份了,蹬鼻子上脸啊,你这是,这不是商量事呢嘛!你
这一口大粪的,你喷谁啊!你能不能闭一下?」也怪,BJ快乐比大棒槌还小个
几岁,他的话,大棒槌能听进去,但这次也不好使,我们三个管理不欢而散。

「阿喜,你不去,我得去,我自己个去瞧我妹。以后,我去成都跟我妹说,
咱们各走各的,以后咱不认识阿喜这人。」大棒槌气哼哼地摔杯子走了。

因为我原打算第二天就回广州,所以空谷幽兰乾脆就在BJ快乐家过了夜,
给我做顿好吃的。用她的话说,BJ快乐会弹钢琴、会画中国画、会种兰花……
好像什麽都会,就是不会做饭。

这话不假,我就见识过了。我刚来第二天,他就去给我买了条鱼,兴冲冲给
我做个红烧鱼,看上去还像个菜的样子,可吃起来才知道哥们外行,连鱼鳞都没
刮,害得我直反胃。

原来,平时BJ快乐要一个人在家,乾脆就不动伙,在外面吃个盒饭,一顿
也就凑合过去了。我在他家吃饭全是空谷幽兰在做,天天都有个汤,叫胡椒猪肚
汤,这道汤就是她给他专门熬的。他老这麽自己凑合,早凑合出胃病了,这个胡
椒猪肚汤,空谷幽兰就是弄著给他暖胃的,而每天熬这个汤至少要花上她三个小
时的时间,当然还不包括去市场买材料的时间。

我始终觉得,BJ快乐最后选择空谷幽兰作为伴侣其实是最明智的选择。之
后我也见过PK麻辣烫,她更年轻、更漂亮、更有活力,而且性方面的花样也更
多、更能迷住男人。但是有一点她始终不如空谷幽兰,那就是她不懂得怎麽去呵
护一个男人,照顾好一个男人,怎麽去疼一个男人。其实这也不怪她,她本来就
是个连自己都不会照顾的主。

空谷幽兰有过一次伤至肺腑的失败婚姻,当她再次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她
会不顾一切地疼她的男人,从一点一滴上照顾他,事无巨细,她总是能无条件地
顺从她的男人。

处了几天,我们三个都处得熟悉了。这种熟悉,是精神上的,当然也是生理
上的。我对空谷幽兰,其实就像我对BJ快乐那样坦诚相对、毫无保留,我已经
把她当作了BJ快乐的女人,当然空谷幽兰的身体也是无保留地献给了我。

说真的,我非常迷恋BJ快乐家的大厅,那裡就像一个小小的花园,到处充
满著淡淡的草香和花香。我们经常会来个站姿的三明治,与其说这是站姿的三明
治式性交,还不如说这是一种走动式或者说赏花式的性交方式,因为我们总是在
兰花丛中慢慢移动著用鸡巴抽插空谷幽兰的阴道和菊花。

有时候,我们三个人会突然地停下来,三个人都探头过去,闻一闻一盆正在
开花的墨兰,而实际上我的鸡巴还留在空谷幽兰的阴道内,当然BJ快乐的鸡巴
也留在她的菊花裡。这种阴道和肛门深处都塞满著巨大阳具充实感的赏兰方式,
更为新颖别緻,更淫靡而美妙。

这种慢节奏的赏花式的3P玩法,更能刺激男人的性欲,更能尽可能延长男
人的射精时间,而这种享受到的快感不单单是肉欲的,甚至还有精神上的无比愉
悦。这些充满浪漫风情的3P性体验对我来说,空前绝后了,因为后来的日子,
我始终找不到像BJ快乐这样有诗人气质的男玩伴,更找不到像空谷幽兰这样有
艺术气质的女人。

空谷幽兰不喜欢一对一轮流式玩法,我们三人都在场的时候一定会玩3P。
我们三人当中,空谷幽兰的群交经验最丰富,她在加拿大的时候就已经在玩一女
对多男的性游戏了。

她对我们这种玩法有著特别深的感悟,她说过,群交生活就像什麽呢,就像
她一生的爱好和工作,弹钢琴一样。在钢琴键盘上,你敲一个音符,那代表一个
人,再敲一个音符,那又代表另外一个人;一男对一女的做爱就是两个音符的敲
击,即便是做了一千次一万次的爱,也只是种简单的重複,只是个噪音,不能构
成节奏,构不成旋律,更构不成完整的乐章。而多人群交就像是所有的音符一起
参与一样,不同的玩法就是不同的节奏,各种花样就是旋律,一次完美的性爱体
验就是一段人生完美的乐章。

也许有人会问,为什麽我们会如此偏爱一女对N男这种性爱方式,而不是N
女N男,或者多女一男?其实每种玩法都有它存在的科学道理,女人的身体跟男
人不同,她们对性更难满足,尤其是三十几岁以后的女人。有句话怎麽说来的,
「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而男人三十以后,性能力的下降速度是呈直线的,甚至好多男人四十岁就已
经不举了,夫妻双方,妻子这边就会有「吃不饱」的问题。这就需要一种N男对
一女的性爱方式来解决男人性欲刺激,和女人的所谓的「吃不饱」问题。而其它
的群交方式,举个比方说,一男对七女式的性爱,有几个男人一次能连著射足七
次呢?而好多女人一晚上玩七次并不是什麽大问题。

我们整夜都在三个人一起做爱,我们不断地往空谷幽兰阴道之内射精。天快
亮的时候,我们终于尽兴了,我们两人一起把空谷幽兰的大腿张开,不知道为什
麽,BJ快乐连性爱后的享乐习惯都跟我如此相似,我们总是非常有情趣去看看
空谷幽兰流著我们三人爱的精华的阴道口,我们用手指把我们的精液和她的淫水
混合液一点一点地往外拨弄,那种满足的感觉甚至超过了性爱本身。

最后爱美的空谷幽兰竟然在自己的阴道口插上了一朵小小的蝴蝶兰,红通通
微微肿胀的阴道口裡插著一朵美丽幽雅的蝴蝶兰,而同时阴道内部的淫液还在汩
汩地往外流淌。我开始明白为什麽空谷幽兰会叫做空谷幽兰了,这个女人就是一
朵在淫欲的空谷中,在淫靡的群交世界裡盛开的一朵优雅的蝴蝶兰。我们三人相
拥著休息,痛痛快快地聊了一会天。

空谷幽兰和我都是有婚姻的人,对于我们这种人的婚姻生活,正在办离婚的
她更有一层感悟。其实当年那个男人也曾给她过选择,放弃那种特殊的性爱,可
以给她挽救婚姻的机会,当然这种承诺并不一定是真诚的,后面所发生的那个男
人会沉迷于更刺激玩弄十七、八岁女大学生的性爱,而把她当成高学历妻子的花
瓶。但是那不真诚的承诺至少也是个承诺,那至少能在表面上维持婚姻,但是空
谷幽兰义无反顾地坚持了自己的性爱好,宁可跟家庭玉石俱焚。

我阿喜仔为了性爱好,却始终无法做到放弃我的家庭。我无法放弃广州的妻
子和女儿毛毛,跑去成都和多多隆、蓝琪儿、大棒槌组成一个四口之家,幸福地
过著我们四人行的群交生活,那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可我真的做不到。

第二次成都之行,其实我已经决定了,去。我明知道这麽做不合适,这次去
了,无疑会更深一步延续我们和蓝琪儿之间的感情,就像毒品一样,我们之间的
来往会更频繁,我和大棒槌会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

我们都是还有各自家庭责任的人,而这种来往的最大受害者,无疑是有性功
能障碍的可怜人多多隆,我们的出现正在吞噬他和蓝琪儿之间的婚姻生活,而如
果我们铁石心肠不出现在成都,也许怨恨和失望能够帮助蓝琪儿彻底遗忘掉我们
两人。

人是带有感情的动物,为了情,我们总是做出一些明知道不对,而偏执要做
的事情。BJ快乐说,我儘管看上去是个理智而善于控制自己的人,但是其实我
是典型的外冷内热,他能看得出,我对蓝琪儿的热情并不比大棒槌少,只是表现
不同罢了。

「你来了好几天了,有没打过电话回家?」寒,空谷幽兰的问题提醒了我。
我出来好几天了,竟然忘记打个电话报平安了。问题是,我也没接到过妻子的一
个来电,其实,当时空谷幽兰和BJ快乐都已经意识到我的家庭已经破裂了。

我和妻子之间都是在苦苦支撑,都装得很和谐的样子。根本没有一个女人会
接受丈夫在跟自己做爱做到高潮的时候关心家裡垃圾有没有倒掉的事情的解释,
根本没有女人会对丈夫无缘无故的频繁出差一走走好几天而没一个音讯的……我
妻子只是装作不在意而已,而这种装出来的婚姻和谐能持续多久呢?我们都太累
了。

这些家事背后的问题并没有被当时满脑子闹哄哄都是蓝琪儿的我考虑过,因
为蓝琪儿的事,BJ快乐和空谷幽兰当时并没有向我点出来。这麽做,后来BJ
快乐后悔了,也许当时他向我点出来了,我就会放弃成都之行,至少那个时候挽
救我的家庭还有一线生机。

第二天我买了早上的班机机票飞去成都,BJ快乐和空谷幽兰两个人都送我
去机场。路上我给家裡打了个电话,我妻子接的,我们也没说什麽,只是说了几
句毛毛,最后她说了句:「喜子,在外面要注意身体,多保重。」

热恋的时候,我妻子喜欢叫我喜子,那天突然又喊了一句喜子。已经多年没
听见了,真不习惯,不过真的心底泛起了当年热恋时对妻子的感觉。当然这一声
喜子,不会使我放弃第二次成都之行。

当我告别BJ快乐和空谷幽兰过了安检,到了候机大厅的时候,我看见大棒
槌也在那裡坐著,低著个头,不知道在想什麽。我走过去,在他身边的位子上坐
了下来,我故意把凳子弄得很响。

响动惊动了大棒槌,他抬起头一看见是我,居然一脸平静,没什麽意外的表
情。他都都嘴,来了一句:「操!你小子,还线)

我们到成都双流国际机场的时候,还是那个司机,还是那辆别克,已经在那
裡等著我们了。一路上,大棒槌一个劲地催著司机快开,好几次都差点超速了。
我知道大棒槌急著见蓝琪儿,说真的,我也很急。

中午12点钟我们才赶到多多隆和蓝琪儿住的那个社区门口。一下车,大棒
槌就打发走了司机和别克车。我们爬上他们家住的那栋楼,按了半天门铃,却半
天没人来开门。

我们急著赶来成都,两个人都忘了事先该跟多多隆打声招呼。我给多多隆拨
了个手机,过了好一会,他才接了电话:「哥啊,你来了?什麽?棒槌哥也在?
我在医院陪蓝琪儿呢!你们在家门口等?好的,那我现在就回去给你们开门。」

我们一直等到一点半钟,多多隆才满身是汗回到家门口。多多隆比上次我们
来的时候竟然老了一大圈,精神也很萎靡,这是累的。还没进门大棒槌就要他带
著去医院要看蓝琪儿,我拉住了:「棒槌哥,这会都中午了,咱妹不得休息吗?
再说咱弟刚赶回来,不也得歇一会,喘上一口气吗?咱不急这一刻不是。」

「弟弟,你吃饭了没?」

「还没呢!」

「这样吧,我先做饭给咱们一起吃,然后我跟你哥去给咱妹买点东西,下午
你带过去医院,跟妹说,我们来了,在家等她,行吗?」

中午的时候,我没让多多隆动手,我自己做了顿饭,其实挺简单的,炒了两
个菜,煮个排骨冬瓜汤,再炒个鸡蛋。我们跟上次来的时候心情两样,这会无论
是大棒槌和我还是多多隆,都没什麽心情吃饭,纯粹是为了哄饱肚子而已。

「弟,咱们妹妹到底什麽病,怎麽这麽严重?」

「医生说是厌食症。其实你们上次走了以后,蓝琪儿就不怎麽吃得下东西,
最严重的时候吃什麽吐什麽,上个礼拜我看她大把大把掉头髮,才慌了,送了医
院。」

「你怎麽照顾你媳妇的啊?」大棒槌忍不住埋怨多多隆。

「哥,对不起,可蓝琪儿这是……这是想你们想的,她又不让我跟你们说,
说是怕影响你们的生活。如果不是我被逼得没招了,我也不会给你们说的……」
多多隆絮絮刀刀的,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他这样,大棒槌反倒没话了。

「弟,你赶紧休息一会,我和你棒槌哥出去给蓝琪儿买点东西,一会我们回
来后,咱们吃过晚饭,你再去医院给蓝琪儿送饭,好吗?」吃完饭,不管大棒槌
愿意不愿意,我拉著他就出门买东西。

我跟大棒槌给蓝琪儿买的东西不一样。他是什麽蜂皇浆、什麽灵芝口服液,
营养品一包一包的,还有一些高级的水果。可我先去药店裡买了一小包的,一小
包的当归、枸杞、人参、黄芪……然后又去了一趟菜市场,我不嫌葬,我一隻鸭
子一隻鸭子挑,我要买的是一隻几年的老母鸭,而且必须是隻谷鸭,我要做的就
是个清炖老鸭补汤。这个汤是最补气养元的汤,当时我真的不知道我能为蓝琪儿
做什麽,除了为她炖上一锅补汤。

我还买了条鱼,一点猪排骨,一些青菜,给碗饭准备的。中午家裡三个男人
已经凑合了,可晚上那顿却凑合不得,我和大棒槌无所谓,但是多多隆必须得吃
点好东西,否则这个样子,没等蓝琪儿出院,他就得进医院躺著。

我整整一个下午都在弄那个汤,我把中药材细细冲洗了好几遍,一遍一遍不
厌其烦地给光鸭子摘毛,就连翅膀尖上最细小的细羽都不放过。那锅补汤整整熬
了四个多小时才算熬好了,我一直在厨房裡看火候。

上次我这样熬补汤是什麽时候了?什麽时候?这种感觉竟是如此相似。我想
起来了,我妻子坐月子的时候,我每天就是这麽给她花上好几个小时炖上一锅补
汤,那种感觉劳累而且幸福,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这次跟上次不同,我
刚到成都第一天,竟然有些想家了。

我们三个男人吃完晚饭,我把熬好的补汤小心翼翼地装进多多隆他们家的汤
盒子裡。我们三个就拿著大棒槌买的一大推营养品,当然还有一大汤盒补汤跟著
多多隆去医院。大棒槌想叫那辆别克来接,可是我们嫌太麻烦,索性打了个的士
就走了。

蓝琪儿在成都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住院,她的病房在8楼,我们都上到8楼
去。我跟多多隆说:「弟,你把东西都拿进去,跟蓝琪儿说,我们都来成都了,
就在家等她病好了回家。我和她棒槌哥都在家裡等她,但是现在我们不能来医院
看她。」

「喜哥、棒槌哥,那你们两个不进去吗?」

「是的,我们就在外头看看她。你现在把房间钥匙给我们,等一下我们两个
先回去。」

「阿喜,咱们来都来到门口了,咋不进去啊?咱妹不是想见咱嘛!要不你在
外面,我跟弟一块进去。」

「棒槌哥,你怎麽这麽不懂事呢?咱们这一进去,病房裡人这麽多,人家两
口子,咱们两个算怎麽个回事?这裡不是在家裡,咱们的关系自己心裡清楚,可
在外头,人家会说閒话的,咱们回头坐飞机走了,弟弟、妹妹还得在这裡过日子
呢!」我一把拽住他。

我们两个就那麽一直站在病房外,从玻璃裡看著多多隆把东西拿进病房裡,
在蓝琪儿的病床边上的茶几上放下。

虽然我和大棒槌是在病房窗口外面隔著窗玻璃看,蓝琪儿的病床恰恰在最裡
面,离窗口最远,但是这麽远的距离我们还是看到了蓝琪儿的憔悴。她的脸瘦了
一大圈,脸色偏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看见她脸上那圈白裡透红的脸晕已经消散
得无影无踪了,她的头髮也变得稀稀疏疏的,她穿著病号服,没什麽精神。

多多隆打开汤盒,用汤匙给妻子舀上了一口汤,蓝琪儿摇了摇头,意思是,
不想吃,没胃口。多多隆又把汤倒回了汤盒裡,跟她耳语了几句,她还是摇了摇
头。最后多多隆指了指我们站的那个窗口,蓝琪儿顺著他的手指看,这下子她看
见了窗外的我们。

蓝琪儿没要多多隆给她喂汤喝,她自己拿起汤勺,舀起一汤勺的汤。她喝得
很慢,先是用鼻子闻了闻汤的香气,每喝一口,她都要细细地再回味一次。不知
道是因为汤太热,还是蓝琪儿当时眼窝有些痒,她一边喝汤,一边脸上挂满了泪
珠子,这些泪珠子一滴一滴地落到了热气腾腾的汤裡。

我们看著蓝琪儿一口一口地喝完汤,我们才离开医院,而多多隆夜裡要照顾
妻子打吊针,就在医院陪床不回家睡了。离开医院的时候,我还好,转头一看大
棒槌,这个牛一样壮实的汉子竟然跟蓝琪儿一样,脸上挂满了泪。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在变著法子给蓝琪儿补身体,我从早到晚熬一些补
汤,有红枣柴鸡汤、有山药陆龟汤……大棒槌帮不上什麽忙,弄些大菜他会点手
艺,但是炖补汤,还是我们广东男人最在行,他只能打个下手,有时候都搭不上
手。「阿喜,看不出来啊,你可真会疼女人。」大棒槌有段时间特别服我。

后来我们再没去过医院,我们每天就是忙著想方设法给蓝琪儿採补,而多多
隆每天都在医院裡陪著妻子,中午、傍晚他都会回来吃饭,然后带上蓝琪儿的饭
菜和补汤。他每天都会带来些好消息:蓝琪儿又喝了一大汤盒汤,她能吃点米饭
了,她开始吃点鸭肉……蓝琪儿的状况越来越好,其实厌食症说上去很严重,但
是病人一旦找回了胃口,康复就只是个时间问题而已。

晚上的时候,我和大棒槌两个人都没啥事,也没啥好聊的。我和大棒槌之间
的关系毕竟跟我和BJ快乐是不能比的。虽然只是见过一次面,但是一见如故,
我和BJ快乐之间的感情就像亲兄弟之情一样,甚至比亲兄弟还亲密三分,因为
我们都是把对方当成了另外一个自己。

我们一般两个人吃完晚饭就无所事事地在多多隆和蓝琪儿他们家的大厅上看
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会天,有时候我们两个乾脆就一个在沙发上,一个在躺
椅上看著电视就睡著了。多多隆和蓝琪儿的家还是那个家,大厅还是那个大厅,
但是女主人不在家,一切都成了寂寞的了。

在我们到成都的第四天,蓝琪儿就办出院手续了。大棒槌叫了那辆别克和多
多隆两个人去医院接蓝琪儿出院,而我自己在家裡精心地准备了一桌好酒菜,这
也算是对蓝琪儿出院这件喜事的一点小小庆祝。

他们三个人是中午回到家裡来的。我精心准备的好好一顿饭,四个人却吃得
非常沉闷,大家都不怎麽说话,连一向口齿伶俐的大棒槌都不会说几句笑话来哄
哄蓝琪儿,只是默不吭声地一个劲地往蓝琪儿碗裡夹菜,蓝琪儿碗裡的菜堆得高
高的,而我却在使劲地往多多隆碗裡夹硬菜。我不知道为什麽我总觉得,我们四
个人之间好像刚刚经受过生离死别一样,或者说劫后馀生。我们三个男人都无法
失去蓝琪儿。

午睡的时候,我和大棒槌把蓝琪儿抱到主房间去,我们三个还是想上一次一
样,并排著睡在一起。但是这天的中午,我们什麽都没做,因为大病初愈,蓝琪
儿身体还是很虚弱,我们连衣服都没脱。我们许久都没说话。

「哥,你们这次真的不该来的,我跟多多隆说过了,这裡的事情不能跟两个
哥说,说了你们肯定会急急赶来的。哥,不是我说你们,你们心裡有我,我知足
了,可是,你们有自己的孩子,有嫂子,有完整的一个家要照顾,你不能心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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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和我都闷不吭声,我们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气氛很尴尬。

「哥,你会唱歌吗?你给我唱首歌呗!」

「妹,哥不会唱歌,唱得也不好。」

「那,你给我唸首诗吧,我们总得做点什麽。」

我想了一想,我是理科生,说起诗,除了「床头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我真想不起来有什麽诗可以唸了。我想了一会,开始唸:

「我愿意是急流,山裡的小河,
在崎岖的路上、
岩石上经过……
只要我的爱人是一条小鱼,
在我的浪花中
快乐地游来游去。

我愿意是荒林,
在河流的两岸,
对一阵阵的狂风,
勇敢地作战……
只要我的爱人是一隻小鸟,
在我的稠密的树枝间做窠,鸣叫。

我愿意是废墟,
在峻峭的山岩上,
这静默的毁灭并不使我懊丧……
只要我的爱人是青青的常春藤,
沿著我的荒凉的额,
亲密地攀援上升。

我愿意是草屋,
在深深的山谷底,
草屋的顶上饱受风雨的打击……
只要我的爱人是可爱的火焰,
在我的炉子裡,
愉快地缓缓闪现。

我愿意是云朵,
是灰色的破旗,
在广漠的空中,
懒懒地飘来荡去……
只要我的爱人是珊瑚似的夕阳,
傍著我苍白的脸,
显出鲜豔的辉煌。」

《我愿是急流》,匈牙利诗人裴多菲写于1848年,这首诗是他献给他的
爱人尤利娅的,世界上最富盛名的爱情诗篇。我是高二的时候读到这首诗的,当
时情窦未开的我只是觉得这首诗朗朗上口,而且语言优美而记了下来。这天却唸
出了新的意境,唸出了对爱的感悟,唸得我心潮澎湃。

蓝琪儿和大棒槌都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吟哦这首情诗,他们一字一句地跟著我
唸:「我愿意是急流……只要我的爱人……」

我唸完的时候,看见多多隆不知道什麽时候就站在主房间的门口,他泪如泉
涌。

吃完晚饭,我和大棒槌陪蓝琪儿洗热水澡,我们都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赤条
条相对。我在浴缸裡放上热水,我躺在浴缸裡,蓝琪儿靠在我身上,而大棒槌站
在浴缸边上。这个状态就像我们第一次来到蓝琪儿家裡玩三人戏水鸳鸯一样,但
不同的是,我们没有做爱,我们只是认真地擦拭著蓝琪儿的身体。

我们整个洗澡的过程我无法形容,这是一种神圣的、难以表述的富有感情的
举动,我们没有口交、没有射精,甚至没有接吻。我们会抚摸蓝琪儿的乳房,可
那真的是种按摩,我们甚至会拉开她的大阴唇,把阴道口撑得大大的,可那真的
只是清洁下体。

这不是动作,而是脑子裡的念头。那一刻,我们完全没有色情的、性欲的念
头,我们的鸡巴都没勃起,就好像我们两个男人只是想用尽全身的力量洗去蓝琪
儿的病魔,洗去她说有的烦恼一样。后来,我已经做过无数次群交了,鸳鸯戏水
也玩了无数次,而像这天这种完全无性交感觉、无性交念头,甚至无性交愿望的
三人鸳鸯戏水却从来没有过。

写到这裡,这篇小说事实上已经接近了尾声,《群交——我想要的生活》讲
的确实是群交生活。可什麽是群交生活?群交生活有什麽意义?我想,有人还是
迷迷糊糊的。

我的观点是,群交生活的重点不是交,交,交配,性交也,说得白一点就是
做爱。做爱这不是群交生活的全部,更不是最重要的内容,群和生活才是重点。
群,就是相爱的人在一起,生活,就是感情,就是琐琐碎碎的带有感情的小事。
我不知道我们第二次在蓝琪儿家的三人共浴算不算过群交生活,我觉得算,我们
三个快乐地在一起,坦诚相对,即使没有任何性爱,那又有什麽重要的呢?

做爱,说到底,不管是一男对一女,还是一男对一男,一女对一女,N男对
N女,一女对N男,说到底,只是抽和插的两过程运动而已。这篇小说讲的不是
这种简单的运动,而是讲做爱的人,做爱的人之间微妙的情感交流,讲我们的人
生,我们的理想生活。

我们在多多隆和蓝琪儿家逗留了两个礼拜,这是我们在他家逗留时间最长的
一次,当然也是最后一次。在我们三个男人的细心调养下,蓝琪儿的身体慢慢地
复原了,我们的性爱生活在离开前四天终于开始了,在此之前,我们即便是每天
洗澡,每天睡觉都是赤裸裸地相对的。我们甚至会互相抚摸对方的性器官,儘管
蓝琪儿无数次要求和我们做爱,但我和大棒槌都坚持了,蓝琪儿的身体最重要,
性,有时候其实不重要。

最后四天,我们和蓝琪儿又像第一次到她家那样,我们开始除了吃饭、睡觉
外,就是在疯狂地做爱,不停地做爱。我们毫无保留地把精液都射入蓝琪儿的阴
道裡,连续性高潮带来的快感,真的非常舒服,我们每天就像飘在云彩之上的神
仙一样,快乐而没有任何忧愁。

这一次是蓝琪儿主动提出来要我们走的,走前的一天早上,我们做爱做到天
亮,我们搂著蓝琪儿相互偎依。

「哥,你们该走了。」

「我们再待几天吧,就几天行吗?」是大棒槌,他最捨不得蓝琪儿。

「不,你们出来已经快两个礼拜了,家裡嫂子和孩子会怎麽想呢?你们对他
们是有责任的。哥,你们两个走吧,我爱的是有责任的男人,不是懦弱的男人。
哥,你们两个心裡有我,我心裡也装著你们,我们彼此相爱,这对一个女人来说
已经足够了。」

「哥,我要你们看看这裡。」蓝琪儿用枕头把自己的阴部垫高,自己伸开自
己的大腿,她用手指拉开自己的大阴唇,忍著痛把自己的阴道口拉开得非常大,
这样我们就看见我们在她体内射了一晚上的精液在汩汩流出的情景。

几乎每次群交都会有人喜欢观赏女人那裡流出精液和淫水的情形,这在某种
程度上会为男人带来一种莫名其妙的性爱满足感和成就感。这种玩法向来非常淫
靡,可那一刻我和大棒槌竟都没觉得有什麽淫靡、淫荡,或者什麽色情的感觉。

「哥,我要你们俩记住我这裡,记住这个印象,因为我这裡永远都只是你们
的,你们一辈子不忘记这裡,行吗?」

当时我们完全没有理解蓝琪儿的话,只是点头。直到很久,我才明白这句话
的真正含义。

第二次的离别,我们伤感的离别感觉没那麽强烈。这次我们让蓝琪儿和多多
隆送机,别克把我们送到成都双流国际机场。那天我们离开的时候,蓝琪儿没有
流眼泪,只是唸起了那首裴多菲的诗《我愿意是急流》。

「我愿意是急流,山裡的小河,
在崎岖的路上、
岩石上经过……
只要我的爱人是一条小鱼,
在我的浪花中
快乐地游来游去。

我愿意是荒林,
在河流的两岸,
对一阵阵的狂风,
勇敢地作战……
只要我的爱人是一隻小鸟,
在我的稠密的树枝间做窠,鸣叫。

我愿意是废墟,
在峻峭的山岩上,
这静默的毁灭并不使我懊丧……
只要我的爱人是青青的常春藤,
沿著我的荒凉的额,
亲密地攀援上升。

我愿意是草屋,
在深深的山谷底,
草屋的顶上饱受风雨的打击……
只要我的爱人是可爱的火焰,
在我的炉子裡,
愉快地缓缓闪现。

我愿意是云朵,
是灰色的破旗,
在广漠的空中,
懒懒地飘来荡去……
只要我的爱人是珊瑚似的夕阳,
傍著我苍白的脸,
显出鲜豔的辉煌。」

这首诗实际上我只给蓝琪儿唸过一次,但是她牢牢地记在心裡,我想她一辈
子都不会忘记。

(11,大结局)

窗外的月光明晃晃的,让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平生第一部狗尾续貂纪实
体小说终于结尾了。我就是小说中的原型BJ,是阿喜把这些过去的往事硬扯回
到现实生活中来,让我的生活又偏离了轨道。

从全篇来看,我续的是情,阿喜写的是性。感谢读者们的一如既往的支持和
鼓励,更感谢书屋版主们的支持,没有鼓励和支持,我是无论如何写不下去的。
不少读者问联繫方式,我就留在这裡:1067920272,欢迎聊聊感想和
体会,以便今后改进。

我和妻子是在我第二次去成都回到家裡一週之后办的离婚。离婚协定中,我
妻子抚养毛毛,存款、车都给她,其实我连房子所有的一切都想给她,可是她不
要,她把房子留给了我,她说:「喜子,我跟你在这个房子做六年夫妻了,我可
以什麽都带走,但是房子不能,住在这裡,至少你能想起我,这个做过你妻子,
给你做饭、洗衣服,服侍你,儘管做爱始终不能满足你的女人,你要时时想起,
她给你生个女儿叫毛毛。」

我和妻子是平静分手的,甚至分手前的一週,我们整週都在过性生活。那些
天裡,我们天天都在做爱,我在蓝琪儿那边,还有空谷幽兰那裡学到的技巧,我
都用了一遍;而妻子的做爱技巧或者说情趣也是出乎我意料的好,只是我突然间
才发现,妻子的阴道好像变得很鬆弛,我很不习惯。

我记得妻子跟我提分手的时候,我们刚刚做完爱,我正在抚弄她那流著我精
液的小穴,妻子没说什麽。每次做完爱,我都会抚弄女人的小穴,有时候我会轻
轻地抠挖女人的阴道口,我喜欢感受女人跟我做爱后那种阴道口流淫液的感觉,
滑滑的、味道怪怪的,淫靡但是有巨大的满足感。妻子知道我的习惯,每次她都
很配合地抬起她的屁股,儘量把大腿张开得大大的。

「阿喜,你喜欢我的小穴吗?」

「喜欢,我当然喜欢。」

「如果这裡流的是很多人男人的精液呢!你还喜欢吗?」

「你说什麽啊?」

「阿喜,我在说你想要的生活,群交,不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你怎麽今天说话……」

「阿喜,我知道你心裡放了很多很多的东西,这些,我都知道。阿喜,我早
就知道你在外面有人了,不要问我怎麽知道的,女人总有那麽一种直觉,你是瞒
不过去的。

以前我常常看网路情感小说,有些男人总能把婚外恋做得滴水不漏,一瞒妻
子瞒好几年,后来我自己男人在外面找了女人,我才知道,那真的是胡吹瞎扯。
比如我男人,我嫁给他六年了,整整六年,我熟悉他每根头髮、每个毛孔、每个
细胞,他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他想什麽。

阿喜,其实,你在外面找女人,我能理解,我可以装作不知道。性,我给不
了你满足,别的女人替我满足你,我没有权利反对。一个人能活多久,也许七十
吧,但是男人到了四十五,多少人连勃起都难。我男人三十了,能享受性,顶多
也就是享受十五年了,十五年,其实也就是那麽一眨眼的事。

你完全有权利在老之前享受性爱,可惜你女人我始终做不到满足你。我也不
知道为什麽,做爱,我始终没办法享受到它的美妙,对我而言,它不过是生儿育
女的程序,对丈夫应该履行的责任而已。

阿喜,我不反对你在外面找女人,可是我总想知道一下,你在外面那个女人
到底怎麽样。她比我漂亮吗?她比我温柔吗?在床上能比我更会侍候我男人吗?
她是真心真意对我男人的吗,还是虚情假意的?她会不会伤害我的男人……

阿喜,我瞭解你,你是个藏不住秘密的人,我知道那个女人在哪裡,她就在
你的电脑裡,就在你的QQ记录裡。我请朋友找了一个破解QQ号的骇客软体来
破解你QQ的密码,可是我没想到密码会那麽简单,它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200408013,可它就是这麽简单。在你的电脑裡,我还意外地发现你写
的网路日记。

一个密码,可能你是随手设置的,但是我更愿意相信,我男人弄个QQ号在
外面找女人的时候心裡至少还装著我们结婚的日子。曾经有我最亲近的女友向我
问起你,你到底是个什麽样的男人,我说,阿喜是个有责任的男人,不管是在外
面喝得再多,在外面有再漂亮的女人在绊著他的腿,总会记得回家的男人,他始
终分得清楚,玩归玩,生活归生活。

阿喜,我真的没想到,你其实不算是在外面有女人,你在外面玩的竟然是群
交,我真的没想到你的理想生活竟然是跟别的男人分享一个女人,包括做爱。一
开始,我觉得我无法接受我男人偏爱这种感觉中又葬又变态的像野兽一样的性生
活,玩这样的性爱,我男人还是个人吗?我惊呆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

那段时间,我不断上网去找关于群交方面的文章,甚至色情小说,我始终无
法理解你为什麽会如此沉迷群交。那时候我弄不明白,你到底是因为热爱群交而
喜欢那个叫做蓝琪儿的女人,还是因为爱她而喜欢群交。这个,恐怕你自己都不
清楚。

后来,我觉得我有必要去亲身体验一下群交的生活,我想尝试著迁就你。既
然我男人喜欢这麽玩,我为什麽不能跟他一起玩呢?如果这样可以让我们都得到
满足,那我们的婚姻不是可以回到了从前吗?我给自己起个网名——还君明珠,
并且我捏造了一个深圳身份,加入了群。

我在南海玩了三次你网路笔记裡记载的那种一女对N男的性爱。我承认,这
种性爱方式确实是太吸引人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就连我这样对性不是那
麽投入的女人都能沉迷其中而无法自拔。我每次跟那十几个男人都能玩得非常开
心,非常尽兴。真的,这种性的快感,不是一对一的夫妻生活能够享受得到的。

我跟他们都素不相识,可是做爱的时候,每一根进入我体内的男人阳具,我
感觉它不是一根根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性器官,而是代表了一个个活生生的男人
性格、品性、人生观、性爱观。它们有的长、有的短、有的粗、有的细,它们是
那麽火烫。他们有人擅长技巧,他们会熟练地刺激我身上每个性感带;有人又偏
爱抽插的力量,每次都能顶到我的子宫颈口;有人的精液很多,有人的又很少;
有人可以连续射在我体内很多次,有人可能一次都是匆匆的。性的美妙让我们互
相瞭解对方,热爱对方。

我甚至还尝试过容纳两根或者两根以上的阳具同时插入我的阴道或者我的肛
门,那种感觉无以言表,我的阴道肛门就像要撕裂开来一样,很痛很痛,我的阴
道会因此而变得宽鬆。但是那种痛的感觉又是如此之美好,每根鸡巴都是一个男
人,在我的体内,我和好几个男人其实是在一种高等的性爱的境界上达到了精神
的交流。

我喜欢大家都把精液射入我阴道的感觉,那种滚烫烫的液体不仅仅是精液,
它还是男人对女人滚烫的爱意。我喜欢像现在这样,把我的阴道拉得开开的,我
们一起看著淫液从我的阴道口流出来的感觉,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一种爱的交融。

跟十几个男人一起做爱,那种同时被十几个男人爱著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很
幸福,甚至每次从南海坐车回广州的路上,我的阴道口还在汩汩地往外淌精水,
回到家之后内裤都是湿透的。我不知道这算不算馀音缭绕,意犹未尽。

玩了三次,我才明白,阿喜,你为什麽如此痴迷这种性爱,那的确是种美妙
的生活。

阿喜,那个时候,你总是心不在焉,我的变化,你根本不在意。我一直没告
诉你,因为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在南海看到我,我们一起玩,只有这样玩,才能唤
醒我的性爱欲望,只有这样玩我们才能回到从前的生活。我一共玩了三次,可是
一次也没遇到你,我不知道你是群管理,而在广州玩,你却没出现。

阿喜,我决定放弃这种生活是因为一件事。我第三次在南海玩,回到家的时
候,晚上我光著身子给毛毛洗澡,毛毛问我:『妈妈,怎麽你那个地方红红的、
肿肿的,还流那种水水?』我不知道怎麽给孩子解释。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阿喜,我可以跟你过你想要的群交生活,可是孩子
怎麽办?我们怎麽面对她?她长大了会意识到她有对跟别人不一样的父母,一对
在别人眼裡是无耻、荒淫、像野兽一样放荡的父母,会是什麽感觉?孩子的眼睛
是雪亮的,她一天一天在长大。

阿喜,你追求的理想生活,并没有错,我们的确能在群活动的时候获得心灵
上、精神上、肉体上的巨大满足,可是,玩完活动之后呢?我们还是要回到现实
中来,回到现实中,我们还是不被理解的一类人。就像你在日记裡写的那样,我
们说到底就是一块石头,无论被扔得多高,最后的结果还是会因为地球的引力摔
回到地面上来,永远也离不开地球。

蓝琪儿,是网名吧?真好听的名字,可惜我没机会跟她见见面。她一定比我
漂亮吧?成都妹子不错的,皮肤白、经老,而且知道心疼男人。

阿喜,我们离婚吧!我带毛毛走,我们要的生活,还是普通人的生活。不要
再来找我们了,行吗?阿喜,我爱你,就是离开你,也是因为爱。你去找蓝琪儿
吧,在她那裡,你能找到你想要的生活。」

现在我终于想明白了,为什麽我妻子会装著相信我的「垃圾,倒了没」的解
释,为什麽她会在那段时间突然买了笔记本还有上网卡,为什麽她每个週末都去
练「瑜伽」……

那天夜裡,我几乎没说话,我一直在听著妻子说的每句话。妻子说得对,我
们可以选择现实社会对我们的压力,可是我们无法面对自己的孩子。除非我彻底
放弃我对理想生活的追求,可是我始终无法放弃我想要的生活。同意离婚,我别
无选择。

我和妻子离婚的消息,我几乎没告诉群裡任何人,包括蓝琪儿。只有两个人
知道这件事,一个是BJ快乐,另外一个就是PK麻辣烫。

我是妻子和毛毛搬走的那天晚上给BJ快乐打电话的,我从不喝酒,但是那
天我喝下了一整瓶的茅台。我一边打电话一边喝酒一边哭,我不是一个爱流泪的
懦弱汉子,但是那次给BJ快乐打电话时侯,我哭成了一滩泥。我在这个空荡荡
的房子裡,醉成了一滩泥。

蓝琪儿请求我们办的成都地区群活动最后没办成,不是因为我们不尽力,而
是因为不知道为什麽,她一段时间后就不再热心这件事了,跟我说不想玩了,然
后就没有任何徵兆,没有解释任何原因的情况下,她退群了。

蓝琪儿和多多隆的手机号也换了,甚至在成都的住址都换了,这两口子退出
得是乾乾淨淨的,一点不留痕迹。一直到今年4月份,我才明白为什麽。

妻子和毛毛走了有段时间,我突然变得心灰意懒,不再热心组织群活动了,
甚至上线的时间都少了很多,我主动让BJ快乐撤掉了我的管理。那段时间裡,
我除了上班、下班,晚上就在那间空荡荡的房间裡抽烟,我的烟瘾就是那个时候
养成的。有时候,我整夜睡不著,一根烟接著一根烟,我抽到天亮,两包烟,我
的房间地上全是烟头。

我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六年来我和妻子生活的点点滴滴,我们的女儿从出生到
三岁多的每一天成长,我头痛的毛病就是在那个时候有的,那时候整夜整夜地失
眠。

PK麻辣烫是在我离婚一个半月后来广州找我的,儘管她说来看我,只是因
为在网上聊得不错,觉得挺投缘的,所以出差广州,顺便来看看我,想认识我而
已。可是我始终觉得,她更像是专程来看我的,因为后来她不可思议地连著「出
差」广州好几次,而几乎每次都一样,一个人,没跟CQ酸菜鱼一起,而且一下
飞机就迫不及待地跑来跟我做爱,而且一待就是起码半个月。

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住在天河那边的酒店裡,给我发了个私聊,要我过去找
她。当我从白云路这边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在酒店大堂那裡坐著等我了。我一到
那裡,酒店大堂人很多,可她就冲我挥了挥手,好像一早就认识我一样,而实际
上她从未亲眼见过我,连我的照片都没见过。

她冲我笑:「你肯定就是阿喜吧?靠!你长得真他妈的像BJ快乐。」

我很惊异为什麽PK麻辣烫和BJ快乐都能一眼把我从人群中认出来,他们
的解释都是一样的:他们想像的我的模样就是像BJ快乐这样的,而且我恰恰长
得就是他们想像的样子。我不知道我的外貌是不是真的很像BJ快乐,是不是像
PK麻辣烫说的「真他妈的像」,但是我始终不是BJ快乐本人。

我和PK麻辣烫在她订的酒店房间裡閒聊了一会,聊了群裡的一些动态,比
如广州地区圈子玩得比较好的南海那边的活动。可是我们都没提BJ快乐,我们
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

「阿喜,我们做爱吧!」

「嗯。」

说真的,我和PK麻辣烫之间谈得并不是很开,这点总是做不到在网上我们
私聊交流得那麽和谐,既然谈得不开,索性做爱咯!

那是我第一次和PK麻辣烫做爱,即便是平平常常的一对一式性爱,我和她
都能做得非常尽兴,非常满足。

我们只做一种介乎老汉推车式和背插式之间的一种奇怪做爱花样,我半跪著
在床上,用鸡巴从背后插入PK麻辣烫的阴道,而她不是平趴著,而是双手扶牆
而立,调整著自己的阴道口水平角度,这样我的鸡巴就不是直著插入她的阴道内
部,而是呈一定角度。

这种有一定角度的插入方式,其实是男人与阴道相对宽鬆的女人做爱最佳的
方式,因为鸡巴和PK麻辣烫的阴道有一定的角度,所以我总是能在鸡巴的龟头
蘑菇体部位感觉到她来自阴道内部肌肉的吸合力,这种感觉就像插入一个阴道非
常紧凑的处女阴道内部一样。

我和蓝琪儿、空谷幽兰,还有PK麻辣烫都分别做过爱,但是PK麻辣烫的
叫床声音是最迷人的、最给男人诱惑力的。做爱的过程中,她总是能够通过肆无
忌惮的叫床声「啊……啊……啊……」来向男人传达一个信息:我对你的表现,
很满意。而这种信息无疑是进一步刺激了男人的性欲,让男人更持久、高潮来得
更猛烈。

当PK麻辣烫知道我已经和妻子离婚的事,她第二天就向我提出来不想住酒
店而想住在我家裡的要求。虽然这个要求有点过份,跟BJ快乐一样,我有从不
带网友回家的习惯,但我还是同意了PK麻辣烫的请求。

住进我家之后,我从来没见PK麻辣烫出去办事过,所谓的「出差」确实是
莫名其妙的。PK麻辣烫和我在我家裡的生活非常奇妙,就好像两口子在过正常
的夫妻生活一样。我每天上班,然后她出去买菜,然后给我做饭、给我们房间做
清洁,琐琐碎碎的事情她都做得非常尽心。

那段时间我觉得久违的正常生活又回来了,这个家又有了个新的女主人。甚
至我的邻居们都在议论阿喜是不是要再婚了,而这个重庆的女人还真不错。

实际上PK麻辣烫绝对不擅长干家务,并不会侍候男人。她给我买的菜总是
大鱼大肉,而且炒菜的时候经常会忘记放盐或者放油;她每天都做清洁,但是地
板并不乾淨,而且把拖把扔在沐浴室裡,弄得那裡乱七八糟。我估计他们家干这
些事的都是CQ酸菜鱼,她的小结巴男人。

我们每天的生活都很平淡,但是很充实,几日下来,PK麻辣烫处理家务进
步很大,我能看得出来她的努力。她每天都会给重庆的丈夫打电话,而且一打就
是两个小时。

除了上班、出门,我们在家的时候一般都是在做爱,不过好奇怪,PK麻辣
烫总是偏执于那一种独特的花样,我们竟然从来没在家裡玩过别的花样,当然我
们每天都很尽兴,即便是她不方便的那几天都能用口交给我巨大的满足。

週末的时候,我们经常去南海,跟广州地区小圈子裡的同好者们玩群活动。
每次PK麻辣烫都是一女对十几男。她在那裡每次都玩得很疯狂,甚至会让男群
友们,两隻、甚至三隻鸡巴同时插入阴道裡,而同时菊花裡、嘴裡还各有一根鸡
巴。

三隻鸡巴在一个阴道裡同时达到高潮而射精的场面非常震撼,巨大的精液流
从被撑到极限的阴道口流出的场景十分淫靡,而且刺激异常,这种场面也只有P
K麻辣烫这样的性爱天才才能玩得到。

我最难忘的场面就是,我们十几个人在一棵小荔枝树下轮流跟PK麻辣烫做
爱的情景。还是那种我们在家的时候玩的那种方式,不同的只是在酒店和家裡,
PK麻辣烫是靠在牆上,而在这边她是两隻手抓著小荔枝树。我们一边用力地抽
插她的阴道,而她的手自然地随著我们的抽插而轻轻晃动小树,男人、女人、树
都参与到了完美的性爱当中混为一体,这是一幅不可多得的、自然的、纯美的,
也是淫靡的性爱画面。

我们做完爱的时候,她蹲下身,就像嘘嘘一样,用两隻手拉开阴道口,张得
大大的,让我们十几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混著她的淫水流出来,慢慢地滴在树根
的底部……

儘管我不再是群管理,儘管我已经很少参与群裡的任何活动,但是我和BJ
快乐始终保持联繫。大概是我们在成都的第二个礼拜,空谷幽兰的官司完结了,
结果不出意外,她还是败诉了,女儿判给了她的前夫,而她房子、存款、所有财
产都不要,她不是便宜那个贱男人,而是想把东西都留给女儿。

而就在PK麻辣烫第一次来找我以后的几天,BJ快乐告诉我他已经和空谷
幽兰登记结婚了,而2010年2月份,他再次要我去北京找他。那次是我们最
后一次见面,因为他那时候已经办好了一切手续即将启程到加拿大定居,去开始
他和空谷幽兰的新生活了,这次见面,实际上就是向我道别。

这次去北京,我没住在BJ快乐的家裡,因为BJ快乐已经把房子卖掉了,
他和空谷幽兰到加拿大生活,一开始确实需要很多钱,而那时刚离婚的空谷幽兰
没有一点财产。我们住在木樨地的一间旧房子裡,那个房子是BJ快乐妹妹的,
暂时借给哥哥临时住,一直到走。

那间房子很小,两室一厅,顶多七十平米,而且也很旧,但是BJ快乐和空
谷幽兰收拾得很乾淨,一尘不染。我在他们这个新家裡只看到几盆兰花,BJ快
乐说,那些兰花都是空谷幽兰的宝贝,她想都带去加拿大,可惜没法带上飞机,
其它的兰花都送人了,只有那麽几盆是最心爱的。空谷幽兰说,这几盆要送给阿
喜,只有阿喜会用真心去养好这几盆花。

我在BJ快乐家连续住了近一个月,直到把他们从首都国际机场送走。那段
日子BJ快乐和空谷幽兰都很忙,BJ快乐在忙著处理手头的事情,每天都要见
很多人;而空谷幽兰则要去接送女儿上学放学,她要尽可能多地在离开之前陪著
女儿。

我每天白天就在他们家买菜、做饭、帮著打扫清洁,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再
一起做爱、聊天。我们三人又过了一阵繁忙、而又平常却充实的三口之家群交家
庭生活。

有一天,我终于见到了BJ快乐的亲妹妹。她是来找她哥的,我开门,把她
让进来的时候,她一看见我就是一愣:「你就是阿喜吧?我哥跟我说过你,他说
有个广东朋友叫阿喜的,跟他长得特别像,你们好得像一个人似的。这麽看,还
真是像,像极了。」

BJ快乐的妹妹不是个美人,跟她哥哥也不是很像,就是眉眼间有那麽一点
意思。她个子不高,有点胖,她穿的衣服真的是从头到脚,一身粉色。她说话很
快,像打机关枪似的,就是那一口顺溜的京片子,我听得很费劲。

这个女人跟PK麻辣烫相比,真的是区别大到姥姥家了,不管是相貌还是脾
气,都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有时候我很难想像,BJ快乐是如何从PK麻辣烫
的身上找到这个女人的影子的。

「那个女人在吗?」

「哪个女人?」

「就是我哥娶的那个女人。」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BJ快乐的妹妹一直反
对哥哥娶空谷幽兰。

「我哥就是猪油蒙了心,他娶那个二婚女人图什麽啊?不就是有个加拿大绿
卡嘛!二婚,还有个女儿,比我哥还大几岁。他啊,这就是被狐狸精给迷了,那
个害人东西……

我哥这人才,找什麽样的女人找不到,我爹妈要在,绝对不会同意的,我爹
那性子钢,没准把他的腿都给打断了。可他们不在了,我说什麽,我哥都不听。
加拿大那麽远,我就这麽一个哥,往后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见面了,我心啊,苦
啊……」

我在他们的家庭矛盾中纯粹是个外人,但是BJ快乐的妹妹居然絮絮刀刀跟
我扯了一个下午的话,就连小时候她和她哥的一点一滴都说给我听,根本没把我
当外人,而我和她只是第一次见面。她妹妹完全不知道哥哥的性爱好,更没意识
到哥哥对她的异样情感,她就是个普通女人,并不完全瞭解自己的哥哥。

那天BJ快乐先回来的,虽然我能猜得出来,为结婚这事,两兄妹可大大吵
过几次大架,但是临走了,妹妹知道哥哥钱紧,还是从自己家裡取了十五万块钱
送来了,那天她妹妹来就是送钱来的。

儘管在BJ快乐和空谷幽兰走前的一天,我和BJ快乐,还有空谷幽兰做了
不下十次3P,但是送他们到北京首都国际机场的时候,我心裡还是空落落的。

空谷幽兰不在的时候,我会问起BJ快乐、PK麻辣烫的事情,原来我们去
成都之后,PK麻辣烫真的来找过好几次BJ快乐,他一直避而不见。直到结婚
之前,他才见了一次PK麻辣烫,他想跟空谷幽兰结婚,将来去加拿大的事情。
出乎意料的是PK麻辣烫居然不哭也不闹,一副平静的样子,接受了这个事实。

虽然BJ快乐没有直接回答我,但是我能够猜测,为什麽BJ快乐没有选择
PK麻辣烫而选择了空谷幽兰,其实原因很简单,那就是PK麻辣烫的丈夫CQ
酸菜鱼。

我和BJ快乐,始终觉得CQ酸菜鱼根本就不是我辈中人,他能跟我们还有
PK麻辣烫一起群交,与其说是热爱这种性爱方式,不如说是出于对妻子的爱而
做的迁就。其实说迁就都不合适了,他能支援妻子玩SM、拳交,甚至玩兽交,
我们真的很难相信他真的是出于对这些性爱好的热爱,就像PK麻辣烫所说的那
样。我们觉得,那只是PK麻辣烫自己认为的,完全是一厢情愿。我们相信,他
对PK麻辣烫的爱已经是到了纵容的程度了。

他是如此地迁就PK麻辣烫,如此地对BJ快乐毫无保留地信任和尊敬,B
J快乐觉得自己根本没资格和这样的男人共用老婆。BJ快乐最不想伤害的,就
是那个可怜的小结巴。

后来我总算明白了为什麽PK麻辣烫会去找我了,我是最像BJ快乐的人,
无论是气质、性格,甚至是相貌。她大老远去跟我过一段日子,实际上就是想在
我身上找到一点跟BJ快乐过平常日子的感觉。我像BJ快乐不假,但是我还是
我,再像BJ快乐,我也不是他,我只是我。

PK麻辣烫跟BJ快乐见面那天,他们只做了一次爱,而姿势就是那个奇怪
的似老汉推车式又似背插式的招式。后来我才知道,为什麽PK麻辣烫会在广州
一次又一次不断重複地跟我做这个性爱花样,她其实是一直在我身上找BJ快乐
的影子。

慢慢地,PK麻辣烫来广州跟我同居的次数越来越少,2010年3月份以
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后来我退群了,也辞去了在广州的工作,自己在家裡休养了一段时间。那些
日子我过得非常清静,每天就是照顾我从北京带回来的BJ快乐和空谷幽兰託付
的那几盆兰花。后来这几盆兰花长势很好,它们开花的时候,闻著兰花的香气,
我总会想起BJ快乐和空谷幽兰两个人。

我始终没找到我想要的生活——群交生活。2010年南京副教授换妻群交
案开始闹得沸沸扬扬,社会对我们这种群交的爱好者越来越不宽容。之后,所有
的群交群都开始变得更加封闭、更加低调,而群活动完完全全变成了以城市或者
地区为单元的小圈子活动,单身的我,越来越难以融入其中了。

BJ快乐和空谷幽兰实际上是到加拿大寻找我们想要的生活去了,听说那边
社会风气更开放、更自由,也许能给群交爱好者提供更大的空间,我真心的祝福
他们。

群管理中BJ快乐是第一个退群的管理,我是第二个,大棒槌是第三个,至
于大棒槌为什麽会突然退群,我始终不知道原因。

4月份的时候,已经退群多时,而且渺无音讯的蓝琪儿给我的QQ邮箱发了
一个封信,信很短。

「阿喜哥:

哥,家裡还好吗?工作顺利吗?请原谅我这麽久没跟你和棒槌哥联繫。有个
秘密,我想我不能再瞒著你们了。

哥,我怀孕了,已经五个多月了,宝宝是你和棒槌哥的。请原谅我欺骗了你
们,哥,对不起!可是我爱你们,我希望你们能够陪伴我在一起,但是这太自私
了,你们都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我不能要你们整天来成都陪我。我只能
为你们生个孩子,有他陪我,就像你们始终在我身边一样。哥,谢谢你给我这个
珍贵的礼物。

哥,不要担心多多隆会对我们的孩子不好,其实我早该告诉你,他不仅是早
洩,而且根本没有生育能力,我们不可能再有别的孩子。他说过,这个孩子不是
我们三个人的孩子,而是我们四个人共同的孩子,他会尽心尽力地抚养孩子长大
的。

哥,多多隆和我搬家了,因为那边閒话很多。以后我们别再联繫了,我们希
望孩子在正常的环境下成长。

哥,我会一辈子想你、念你、爱你。

蓝琪儿」

那个时候,我才明白为什麽我们在成都分手的那个晚上,她会忍著痛把阴道
口拉得大大的,让我和大棒槌看那裡流出的汩汩精液。她根本不是在满足我们的
窥阴癖,而是想让我们看清楚,想告诉我们,她要为我们生一个孩子,而当时我
们都没有领悟出来。我终于知道为什麽蓝琪儿会放弃已经在为她准备好的群活动
了,其实那个时候,她已经怀孕几个月了。

我能理解蓝琪儿和多多隆希望和我们断绝联繫的做法。其实有件事情,我们
根本忽略了,那就是多多隆身上的巨大压力,我能想像,我们两次去成都给多多
隆带来多少邻居的閒言蜚语,而这个男人一直在默默承受。蓝琪儿和多多隆出去
保护孩子的而跟我们中断联繫的做法,其实跟我妻子一样。

我始终不知道蓝琪儿的孩子到底是我的还是大棒槌的,但后来想过,这根本
不重要,蓝琪儿说得对,这个孩子是我、大棒槌、蓝琪儿和多多隆共同的孩子。

我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有机会见到这个孩子,也许会,也许永远不会。这,始
终是个遗憾。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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