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月落西窗(全)-14
匿名用户
06月24日
次访问

  


第22节 默契(我说过吗?
忙了一个早上,难得一点清闲的男人独自进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是男人在自己的家里,为老柳和两个兄弟准备的。给他们倒上酒,为他们点上烟,在三柱檀香的袅袅的青烟里,男人默默地和他们说着心里的话。没有感怀的忧伤,不去说今生来世,因为我们已经把彼此都放进心里……
几声轻轻的叩门声后,梅玉推开门走了进来。她轻手轻脚的走到桌案前,点起三柱檀香在老柳的像前拜了几拜,把香插好后转头对着男人说道:“大家都来了。”
和梅玉一前一后的回到客厅,男人才知道什么是女人说的大家都来了。斯琴,老莫夫妻俩和他们的两个孩子;根生一家六口;二姨和苏家三姐妹;许姐,雨欣和与她形影不离的海燕;梅家大小四个;金花,松彩虹,娜仁,刘红和一个意外的访客——杨姐,杨新华。
简单的午饭一过,是一个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从二楼的卫生间出来,封闭的阳台上站着的一个身影,吸住了男人的目光……
“你家真大呀!”
“还行。”
“也真热闹!”
“是挺热闹的。”
“她们都是你请来的吗?”
“有的是,有的不是。”
“那你请都有谁?”
“我妈和我二姨。”
“你——你个死小子就会胡说!你妈还用你请?不会是你小子心里有鬼,连自己请的是谁都不敢说了吧?”
“呵呵……这有什么不敢说的。我请的人你也认识,要不你猜猜看?”
“切——爱说不说,你以为我愿意知道呀?真是自作多情!”
“真的不猜?”
“切!”
“不猜?”
“哼!懒的理你了,我走……”
“呀!生气啦?好好,我不对,我说还不行吗。”
“现在才知道说呀!我还不想知道了呢!我……”
“哎……别生气,别生气,我说,我说。其实我最想请的人呀……她是……她就是杨姐你呀!”
“你请我?你……你干……什么?别……唔_别……有……有人……唔……恩……呀!啊……噢……噢……”
***************“我们下去吧?”
“不!”
“要不我们再……”
“啊!不……不要啦!我们下去吧?姐求你啦!啊……别……别啦啊……现在有……人,没……没人的时候……”
“好!我们就等没人的时候。现在我们……”
“我们马上下去!”
***************丰盛的晚餐,飘香的美酒……笑声里,歌声中……
夜深了,男人却异常的忙碌了起来……忙什么?啊……自然是挨个的送客人回家啦。
杨姐有些醉了,最后一个坐上车的她一上来,不一会儿就半倒在男人的怀里。杨姐的家在哪儿住,男人不知道,问她?你看她除了知道人事不醒外,好象是不会再帮什么忙了……
那别人知道吗?这么晚了麻烦人家就太不好意思了,所以,我决定……
***************抱着睡梦中的杨姐上了自家的二楼,男人径直进了刘红睡着的卧室。麻烦是你招引来的,自然由你来解决地……看着男人抱着杨姐进来,靠坐在床上的刘红和松彩虹都是一脸的似笑非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倒是一向是男人对头的斯琴,却快步走过来把杨姐接了过去,放到了床上。为杨姐除去脚上鞋子,脱去上衣外罩,给她枕上枕头,斯琴的手围着杨姐的小腹和裤带打起了转儿……
“要不我来吧?”
看着有人迟疑不决,身为男人自当冲锋在前。
“好呀!你来,最好是你来!”
想耍花腔可不是任谁都给脸儿的!乐不得在对头面前大方一回的琴大小姐,立即就表示发自内心的赞同。
顺手扯过一条毛毯盖到了杨姐身上,扭过头来的家伙,对着琴大小姐是一脸的淫笑。
“你……你要干什么?”
一向自诩为女侠的琴大小姐,面对一步步逼上来的恶狼,顿时慌了手脚。
嗷——被吊了一天的饥肠辘辘的恶狼,嚎叫着向着眼前的美味冲了上去……一阵激烈的搏斗,琴大小姐被恶狼按伏到松彩虹的床边……
用一只前爪按住女人的后背,另一只爪子顺着女人衣襟的下面无情的掏了进去。女人则拼命的扭动着身体,用以躲避恶狼的侵犯……
只是女人那看似最为顽强的抵抗,换来的却是更大面积的沦陷……先是随着女人身体的扭动与起伏,她的上衣被推了上去,胸罩也被解散。女人身上白花花的肌肤刚一在眼前晃动,恶狼那可恶的爪子就迫不及待地抓了上去……
细细地在女人肌肤上尽情的体会了一番柔滑细嫩,恶狼伸头下去,用白森森的牙齿咬住女人的耳坠,并把鼻孔里呼出的,热热的气息扑进女人敏感的耳洞。而此时那贪婪的狼爪,已经顺着女人的腋下穿过,向着她的胸腹重地袭击而去……
女人的胸腹被紧紧的和床面压在一起,巨大的狼爪要想从这里突破,应该有着不小的难度。可是在女人那看似激烈的挣扎的帮助下,恶狼之爪几乎是毫不费力的穿过那重重阻碍,致使这原本是重兵把守的圣女之峰就此失守……
留下一只狼爪继续在圣女峰上肆虐,分兵两路的另一只狼爪顺着女人的小腹一路奔袭而下……又是女人激烈挣扎所创造的稍纵即逝的机会,圣女的花园瞬间就被蹂躏的泥泞满地……
当坚突的狼枪从后面穿进女人的双腿之间,女人那原本叉着的双腿猛地把入侵者夹紧,在配合着前面花园里蹂躏的狼爪,女人前后摆动着自己腰肢,更加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上衣和胸罩飞到了地上,长裤和内裤被褪到了膝弯……恶狼长长的舌头在女人背上柔嫩的肌肤上舔来舔去,两只狼爪在两座圣女山上,掐着,揉着,捏着。失去了束缚的狼枪,直直的对着花园泥泞的入口……
***************声嘶力竭的女人软软地趴到了床上,又狠很地挺了两下插在花园里的狼枪,男人的目光却流连在女人那朵淡紫色的,美丽的菊花上……
缩在床里的松彩虹,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那个巨大粗长的家伙,一点点儿的在琴大小姐绽开的菊花里插入,直至最后全部地消失。而眼前这个一向自诩为女侠,说只要男人敢这样这样的,她就一定要那样那样地侠女,她现在的表现……
她不是说要义正词严的叱责……可是当狼一样的男人扑上来的时候,就是一声尖叫吧,然后就……不是说,就是死也不……但最终的结果是,女人前面的那里被那个了也就算了,因为女人的那里本就是应该被男人那……那个的。可现在不仅是前面的被那个,这后面的怎么也能被?
我只让他那个在前面,后面的我决不……
啊——斯琴长长的,发自内心的,解脱中带有几许舒爽后的叫声,让有些走神的松彩虹又把精力集中到了眼前……
斯琴已经没了男人的火龙刚破入菊花时,那一副死去活来的样子。现在的某人,双手撑在床上,臀部高高地向后掘起,半眯着双眼的她,随着男人一次次的插入,轻轻的扭动着她那充满弹性的腰肢,与男人的动作配合着,享受着……
琴大小姐软软的被男人放到了床上,缩在床里的彩虹,被男人抓着双脚的脚腕,拖到床边。认了命的女人,任由男人撩起自己的上衣,让裸露出的一双白白的乳房,在灯光下尽情的颤动。任由他脱去自己的下衣和内裤,并把双脚担在肩上。
看到自己那早就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花房,男人没有一点前戏的,那条又粗又长的家伙,狠很的,一插到底……接连来了两次高潮的女人还在云里飘着,男人那不安份的手指已经在她的菊花上指指点点了。飘着的女人像被电着了似的,一下子就护住了自己那同样美丽的菊花。
“不!我不……不要!”
女人惶恐中有着一份坚定。
“怕了?你看斯琴刚才不是……”
诱惑和贪婪是男人的本色。
“不!我不!”
即使再美丽的诱惑,女人也坚决不动摇。
“那……”
男人盯着女人菊花的眼睛里冒出了恶狠狠的光芒。
“不!”
被男人眼睛里的光芒吓坏了的女人,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红姐就在那儿,你去找红姐吧?红姐……”
姐妹情意可以以后在论,现在先做一下挡箭牌总是……临时抱佛脚的女人……
可是一看到不为所动的男人,那定定的目光还是盯在自己的菊花上,急了眼的女人再也顾不上出卖自己的姐妹了。她一把抓住男人的火龙,张开小口就把它吞了进去。浑然不顾这个又粗又长的东西,刚刚插过斯琴前面的……后面的……和自己的……
生涩的女人尽力的吞吐,男人满意的摸摸她的脸后,把火龙从女人的嘴里退了出来。看到女人不解和更加惶恐的目光,男人的手指猛地伸到女人的菊花上,在那上狠很地按了按,邪邪笑着的男人对她说道:“这里先留着,老公下次再要它。”
说完,亲了亲还在发呆的女人,男人向另一张床走去……
一连两场的激情上演,还没等走到床边的男人动手,早就急不可耐的刘红自己就缠了上来……与男人一番热吻,急急的女人就快速的扒光了自己后,男人的火龙也被她含到了嘴里……
女人大叉着双腿地在等待着君王的宠幸。只是男人……巨大的鸡巴在女人泥泞小穴插进一个头后,他就停在了那里。原因是……有些事情他要问清楚。
“杨姐是怎么回事儿?”
准备就绪的男人开始了审问。
各家的事各家知,像男人家里的事儿,当然是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杨姐再怎么说,也还是外人。虽然是和家里人一起来的,而且她也与男人有那么一丝的暧昧,但是,对于一个有夫之妇,开开不深不浅的玩笑男人是不会拒绝的,如果是深入的发展,男人绝不会轻易的迈出那一步,因为那会……
“是她自己要来的。”
女人……
***************进在咫尺的,却又无法得到的,欲望中的爱火,是无比的绮昵,却也是最难耐的,香艳的惩罚……在男人那留在女人火一样盛开的花房里的,似入非入、似出非出的火龙严刑拷问下,刚刚嘴巴还硬硬的女人,现在是什么也没有保留了……
杨姐,也就是刘红的小姨。这次之所以缠着刘红到男人的家里来,是因为自告奋勇的她,受刘红的母亲委派,负责前来进行前敌侦察的侦察兵。不过也是,任是谁家的原本安分守己的女儿,在一夜之间就变得经常的夜不归宿,并在家人的追问下还支支吾吾,躲躲闪闪地……
到了年龄,男婚女嫁是天经地义的,但要是连自己闺女找的是个什么玩意儿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女儿就……对女儿给予厚望的母亲,说不出是个什么心理的小姨,在一番对敌情的深入的讨论后,就采取了这一招避实就虚的战略战术。而小姨的另外一个任务就是,把这个躲着不敢见人的毛脚女婿,捉拿归案!
人家的闺女已经被你OOXX了N多次,你个毛手毛脚的死东西怎么也该……其实男人和母亲早就有了登门拜访的这份心思,那就借今天的这个机会,顺理成章的去未来的,不!应该已经是事实上的岳母家,拜望她老人家一番了……
“要是我岳母她老人家知道我把这个放进你的这里,你说她老人家会不会……”
听着身下的女人断断续续的说完了整个的事件经过,男人把一直停在女人小穴边缘的肉棒挺了挺后说道。
“啊~你个死鬼!你说什么呢!你要在这么说,我就……”
“你就咋的?”
男人一边问,一边又把肉棒停了几挺。
“恩—我就……就……”
“就什么?”
“就……”
“就是想要老公好好地操你吧!”
说着,男人那一直在女人小穴边缘徘徊的肉棒,一下子就扎到了底。
女人只是一声又惊又喜的尖叫,就什么也顾不上地疯狂了起来……
爆发边缘的男人正准备把深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拔出来,女人却紧紧地的夹住男人的腰,无论如何也不让男人的肉棒出去。在临界点里挣扎徘徊的男人,实在是无法去顾及别的什么了——射!射!再射!
女人嘶叫一声后,嘴里喃喃不止……虽然听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大概意思男人还是懂了:等我怀上你的小坏蛋……这样妈妈就不会反对我们……
这样的女人!男人的心里涌出一种让自己也说不清的情愫。这一刻,他只想和这个女人一起,在这样的心绪里走过一生。
让岳母她老人家同意的方法可不是只有一种!安顿好软成一团的女人,男人亲着她的额头在心里说道。
女人小姨的被窝里,一会儿飞出的是内衣胸罩,一会儿又丢出来裤头袜子……
***************身下被脱得一丝不挂的这个女人,是刘红的小姨,那也就是自己的小姨了。可是男人自从认识她的那天起,就没有把她当作长辈看过。那是因为,这个女人虽说长的不是十分的漂亮,却是属于一种有气质,很耐看,也很媚惑的女人。
很懂女人的男人知道,这样的女人是男人床上的恩物。而这个女人和单位里的几个老大姐,(这说老吧,是因为她们都比男人大个十来岁,快和男人的母亲要一较长短了。叫她们姐,那是她们这样年龄的女人,是开的最艳的花,是熟的最美的果实。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她们自打和男人熟悉了之后,没事儿干的时候逗一逗这个看起来十分腼腆的小弟弟,就成了她们几个每天必须要做的一项工作。
大度、风趣幽默,知道配合,懂得进退,深谙女人的心思,能给她们带来她们想要的快乐……这样的男人,也很喜欢和这几个大姐姐们,在没事儿的一起开开心。虽然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但是,只要你们高兴,我也快乐这就足够了。
只是那一场球赛后的舞会,一场谁也没有想到的暧昧,打破了男人和这个小姨之间的平衡。原本只是那一点点的玩笑,也许彼此之间都有那么一丝的好感。
如果一切正常的话,这玩笑,这丝丝的好感,都会随着岁月流去,或许有一天回想起来,那只是记忆里的一个有点儿甜,也很淡的笑容……不该发生的是,我们即便是抱得紧一点也没关系,我们稍有些失态也能过得去。
不该有的是,男人那涨的太大的家伙没控制好,它隔着许多层布还插到女人的双腿间,在人家的花园门口,把人家磨的无比的湿润……
薄薄的一层纸,一旦破了……开始的几天会尴尬,也逃避,只是天天见面,破了的朦胧和来了就谁也无法说清楚的情愫……
“你想怎么办?”
鸡巴都顶开了人家花园的门,有些人还要问人家是个啥意见。
不过有些人你也不要怪他地,因为他认为,虽然我把你亲了,抱了,也把你脱光,鸡巴也顶到了逼门口,可是……你问可是什么呀?它不是还没进去嘛!最后一步没出去,前九十九步全不算。无赖是吧?那还有别的办法吗?有!但是我想这么走也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之一吧……
“我知道你没事儿,你说怎么办?”
从一开始就知道女人是酒进了胃里,其实心里比谁都明白。是不是刘红的小姨男人一点也不在意,在意的是,你有了丈夫,我们必须要认真的对待,我!只要求你从今天之后,你只属于我。
“都这样了,你还……”
好象刚醒过来的女人,睡意朦胧的怎么会……
“我说的什么意思你知道!到底怎么办?”
男人坚持。
“……”
女人沉默。
“考虑三分钟!”
男人依旧,只是给了女人思考的时间。
“你……”
女人。是呀,就是女人被人这么逼着,火气总是……只是男人的目光太不可改变,与他对视了一阵的女人,干脆闭上眼睛。
沉默的等待……是新的开始?还是没有开始就结束?等……
一分钟,感觉到有些不舒适的男人,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一直闭着眼睛的女人,一下子抱住了男人……
两分钟,男人又……
女人睁开了眼睛,又看着男人。
三分钟,女人猛地把双腿盘到男人的腰上,胯跟着向上一挺。男人那个一直堵在女人花园口的东西,撞开门就扎了进去。
看着男人瞪大的眼睛,女人自豪的说道:“你!赢了。”
***************“这是强奸!我还没有同意,你就私自把它弄进去了,这不能算的……”
明明是自家的东西,可是进不进去自己却说了不算,郁闷不已的男人一边睁大了眼睛,一边和女人争论。
女人现在还哪听这些唧唧歪歪的东西,一个翻身之后,男人被骑到了下面。“你想要的我全部同意,但是,我需要时间。”
翻身做主的女人一宣布完,就自顾自的在骏马上驰骋了起来……
女人的骑术非常的精良,正对着男人的时候,她会抓过男人的双手,让他在自己的乳房上肆虐,也会搬住男人的肩膀,在他万分不愿的情况下,强迫仰躺的他半坐起来,和他嘴对嘴的亲吻,让自己的两个比一般人都长,也大的乳头在他的嘴里轮流地进进出出……
反过身骑骋的时候,男人那不情愿的手,只得在……女人丰满的屁蛋,盛开的菊花蹭来摸去……
骑术精良,体力也还行。只是是个人总是会累的,更何况是个因为某种原因而久疏战阵的女人。在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连换两个身姿后,女人软了下去……
有人倒下,就会有人站起来……
终于翻过身来的男人,开始……
女人迷人的花园最终变得破败不堪,盛开的菊花不但枝折瓣落,还丝丝地渗着血丝,而女人那曾经铿锵有力的下嘴,在男人肉棒的强烈的撞击下,又红又钟……
女人,一个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女人……享受快乐的时候,她会叫……畅快中,有着丝丝在唤起暴力时,对痛苦的向往。接受惩罚,面对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时,女人仍旧在叫……尖锐,高亢是所有女人承受痛苦时都会有的,只是女人这会儿的叫,却似无与伦比的沉沦……
把所有积蓄在心底的欲望,都在女人那肿得连话都说不出的小嘴里尽情的发泄掉时,男人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这样的暴虐,男人已经有过,只是都没有这次这么严重罢了,所以,男人也就没太放在心上。可是今天的情形,让男人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刚刚发生过的。
为什么会这样呀!自责!懊恼!还有……后怕与恐惧!如果有一天自己所喜欢女人,都被弄成眼前的这副样子,不要说自己的女人能不能接受得了,就是男人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适度的异样男人还是有一些喜欢地,但是眼前发生的这些就是过分!男人现在是……
***************最精心的呵护,最好的消肿治伤的良药,还有那份万分愧疚的心怀……然而,已经是半昏迷的女人,似乎感受到了男人此刻的心情,以及为她所做的一切。于是,女人满是疲惫的脸上慢慢地浮出一丝笑容……
有满足,是欣慰,更有对这个刚成为自己的男人,却自责不已的家伙深情的宽慰……读懂了女人笑容含义的男人,更是不能自己。他深深地把这个刚属于自己的女人拥进怀里,爱怜着,抚摸着,轻轻地啜着她那红肿却依旧美丽的双唇……
一直以来都是很热闹的就餐场面在今天早上,却显得分外安静了一些。原因嘛……是男人即将去执行的一项任务,一个要成为真正男人之前,所必须要去完成的任务——毛脚女婿拜见泰山大人。
一般来说,这是一件难得的喜事。只是……男人先后有了那么多的女人,第一个有如此待遇的却是后来居上的刘红,这就让家里其它的女人……这也难怪,这种待遇意味着,男人对于他的女人最根本的承认与承诺。
是个女人都想有这样一天,在自己的父母和家人面前幸福的宣告——这就是我一生的伴侣和依靠!这一刻的女人,有些激动、有一点儿不安,更多的是甜蜜,是自豪……
男人家里的女人,不是没有对这种心情的期待。只是一直以来因为她们和男人之间这种特殊的关系,让她们把这本该属于自己的权利压在了心里,有意无意之间在彼此的内心里达成了一种大家都遵从默契,来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默契的平衡在今天的早餐中突然地发生了倾斜,于是此时所有女人的沉默,就意味着一种信号……是认命?是争取?还是爆发?沉默!有时候比什么情绪都更加折磨人地……
“小平吃完饭就和小红一起回去,具体怎么处理你们自己拿主意。但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俩,不管你们怎么处理这件事儿,都不能影响到这个家!”
率先打破沉默的母亲先对着儿子和刘红阐明观点后,就转头看向其它那些支着耳朵的家伙:“小红的事儿我事先也不知道,但是这些事儿早晚都要解决,早来了早解决,晚来有了完处理。我要说的是,在我这儿不存在谁先谁后的问题,我想小平也是这个意思。你们谁认为自己的事儿该解决了,不用跟我说,你们自己和小平去商量安排。我就一个要求,你们自己怎么办我不管,但就是不能影响到这个家!谁处理不好,谁自己想办法。小平更是,你要处理不好,你就从这个家给我滚出去!”
说完,母亲对着儿子怒目而视。
本来就一直低着头的儿子,在母亲锐利的目光逼视下,差一点儿就扎到桌子的底下了。
“我说的你听到没有!”
看着惹了事儿却没了担当的家伙,母亲恨铁不成钢地——怒喝!
“算啦,算啦,小平应该知道怎么办的,晚姐你就别……”
梅玉和金花一左一右的在母亲身边劝解着,眼睛却都似笑非笑地瞄着那个浑身颤抖,头扎到桌子下面的家伙。那神情好象是……解恨!幸灾乐祸!似乎还更有心疼、不忍和……
刘红的家住在盟委家属院,是两间半占地六十多平米的平房。而男人的平生第一次的拜望过程也分外地简单——刘红含羞带笑的引见,刘母平平淡淡的拿眼一扫,平平淡淡的一声恩后,就转身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去了。客厅里留下的刘红是……留下的男人是……
怎么在刘家过的一天,又怎么被万分抱歉,左右讨好的刘红送了出来的,男人浑浑耗耗没的什么印像。只是有一点让这个倍受打击男人的记忆犹新,热脸贴到冷屁股上,那滋味呀……
刘母扬静茹是个异常好强的女人,她老人家不仅自己要强,同时也最看不上男人的平凡。她自己在父母的包办下嫁给了一个一生注定平凡的男人后,在结婚的第六年,女儿五岁的时候,不堪忍受平凡的她,毅然选择了离婚。
那个年代,思想还是非常的传统。没有重大理由而选择的离婚,是要承受巨大的道德压力的。然而,她义无返顾的承受了一切,独自把女儿养大成人。如今,女儿已如花儿一般地亭亭玉立了,可是女儿最终的选择却是……一个一看就是没有多大出息的男人的时候,她老人家真是……
如果不是女儿拼得玉碎也要跟他,如果不是女儿已经先斩后奏地生米做成了熟饭,只要这个男人敢踏进她家的门槛,相信迎接他的决不是冷冷的屁股,而是兜头就是一盆洗脚水了……
不是很成功的拜见,虽然让男人有些不大适应,但是还能接受。为了自己的女人,吃吃又冷又硬还夹生饭,是算不了什么的。只是老把自己的女人夹在中间可不是个办法,因为我要给自己女人的是快乐,而不是……怎么样才能解决呢?男人在心里琢磨了起来……
“你怎么开的车?要死呀!”
一声怒咤,跟着是男人手忙脚乱的刹车打转向……


第23节 默契(无人问津)
不成功的,也是很丢面子的拜见,男人自己是不会去说的。所以,回家的路上男人为自己此次的经历设想了几个经典的版本……因为你们又没有看见是怎么一会事儿,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呀!
也是,小男孩子总是对别人说自己光荣的历程,鼻青脸肿的时候,都会把掉了的牙咽进肚子里的。
对着倒车镜做了个放松的表情,然后拼命扯着腮帮子上硬硬的肌肉,挤出一个还算灿烂的笑容后,小男人推开了自家的房门……
“回来啦?”
坐在客厅正中的母亲用眼角瞟了一眼,这个一进屋就满脸堆笑的家伙,淡淡的问了一句就转回头干别的去了。
站在门口的男人……憋足了劲儿地冲到了阵地上,一个敌人也没见着不说,还差一点儿就闪断了自己的腰!唉!那滋味儿呀……谁受过,谁心里明白。
一个下午,再到晚饭、洗澡、睡觉……男人的家里一如往昔的平静与安详,大家都该干嘛干嘛,只是有一个人例外,因为呀,某人现在已是猫爪挠心地……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来问某人:冷屁股是蹭左面的脸好,还是蹭右面的脸好?相信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你:这还用说!别管那面儿,您就先蹭我的吧!我地那面儿都行!我求求您啦,您就……
正孤零零一个儿在自己那超级大床上打滚的男人,忽然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影。
“哈!总算有人还肯赏给个屁股啦!哈!哈哈!”
百日阴霾一朝晴!如嗷嗷待哺狼崽子突然见到了奶头一般,正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男人猛地撺身而起,仰天三声号叫之后,看也没看来人是谁,就将其扑倒按到了床上!跟着就是不管不顾地对着来人死命地揉搓了起来……
“咳!”
黑暗中,来人在狼崽子的急风暴雨中发出一声镇天巨咳!
“啊!”
顷刻间,疯狂的狼崽如木鸡般地被定在了那里!
“不疯啦!”
来人用平却严厉的口气说了一句后,顺手扒拉掉那已经伸进自己睡裤里,刚刚还在那一滩黑漆漆的茅草地上肆虐,现在却顿在那儿的狼爪子。
“二姨……我……”
刚才还上蹿下跳的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的小狼羔子,在巨咳后成了木鸡,现在有如被抽了筋,去了骨的死蛇一般的瘫软了下来,吭吭叽叽的在嘴里倒腾了半天,也没发出个整音儿来。
“今天的事儿咋样啦?”
二姨没去理会儿狼羔子那没出息样儿,又跟着问了一句。
嘭——狼羔子像被大锤狠很地敲了一下,一下子四肢大张地把自己仰面摔到了床上。
“没出息!”
二姨恨恨的一声怒骂,上前一把拎住狼羔子的耳朵,把他从床上揪了起来。“跟我走!”
二姨一边说着,一边揪着挣扎不已的狼羔子向外走去……


第24节 默契(面对选择)
在二姨和母亲的注视下,男人把他和苏家三姐妹的关系从大姐哪儿开始,一五一十,毫无保留地叙述了个彻彻底底。叙述中,母亲的眼神始终没有什么变化,她只是一直的,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谁也无法知道她此时在想些什么。
二姨……当男人说起大姐,说到思萍的时候,二姨那原本专注而严肃的眼神,慢慢地开始变得柔和,隐隐中,还传递出一种发自内心的欣慰……
可是当二姐,当小妹一个个的从男人的叙述中走出来的时候,二姨的眼神从震惊,到呆滞……当不可自制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慢慢地开始滑落,她那已经开始痉挛的手指,也在男人手臂的肌肉上,下意识地一下一下的撕扯着……
流泪,是为谁?撕扯,又是为谁?当心被揉碎了的时候,这些就都不重要了……二姨在心痛到碎了的时候,选择了流泪的沉默,那一直坐在她身边的母亲……
也是。自己生下了儿子,刚刚一满月的时候,自己就像一个小猪崽儿一样地,把他丢给自己的姐姐,让她来承担那本来该属于自己应尽的那份责任。千辛万苦的,二十年如一日的姐姐再一次的和自己见面的时候,交给自己的是一个健壮的,活生生的大儿子!只是……
只是这个当年的小猪崽子,在长大以后,还没有去报那厚若皇天的养育之恩的时候,却已经把人家院子里养的,千宝万贝的三朵娇嫩嫩的鲜花,接二连三地给一个不拉的给拱了个遍!这个时候,面对自己的姐姐,你……还是选择沉默吧。
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男人呆呆地看着房顶想着心事……
自己和苏家三姐妹的事儿,他早就想找个机会向二姨坦白。对于在今天这个不是机会的机会的时间里,把它说出来,那是因为……
***************男人的姨夫苏秀山祖籍在安徽省的徽州。说起徽州,就不得不提起徽州的商人。据说在徽商处于鼎盛时期的时候,商人的财富是以金像、金牛、金狗来划分的。而徽州苏家也是徽商中的一份子,他们所累聚的财富介乎于金牛与金狗之间。但是更看中在仕途发展的苏家为人保守,也更含蓄,因此在徽商财富排行榜上,并没有苏家的名字。
在历史的车轮扬起的烟尘里,徽商没落了。然而,以保守着称的苏家却借机行事,在经过几年的准备之后,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北上,溶入了后来居上的晋商的行列里。一部分人南下去和阗商一起去打拼。
当战火的硝烟又一次燃遍中华大地的时候,积累了巨大财富的苏家,先到上海,取道香港,然后辗转美国,在硝烟散尽的时候,他们,凭借着南下时所开辟的信道,分三批定居在东南亚的泰国、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
只是时至今日,在经商上如鱼得水的苏家,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危机!那就是在苏家正统的族亲里,男丁匮乏,眼见着偌大的家业就要后继无人了。
苏家的人保守,也传统。这样的人群总是恋家,总是思念故土,也从来不缺乏爱国的热情。当他们的祖国在外夷的蹂躏下处于水深火热的时候,远离战火的他们出钱物,也出人力。
苏家当年的长子苏明启,身携巨款和一个报国之心毅然回国,投身到那一场轰轰烈烈的挽救民族危亡的战斗中来……
时光流转,战火中的斗士有了自己的爱情,有了自己的儿子、女儿……
时光再转,当战火的硝烟已经散去,迎接从战场上归来的斗士的,却不是给予英雄的鲜花和掌声,而是几年之后的,那一场莫须有的政治风暴……
苏明启和妻子被迫害致死,一双儿女也随着那场上山下乡的洪流,来到了草原,来到了美丽迷人的锡林郭勒。儿子苏秀山被分配到西乌旗的阿尔山公社,女儿则被分配到了吉林牧场……
可能有人看过老鬼大大写的那部《血色黄昏》也知道了当年吉林牧场的那一场大火,夺去了许多知青的生命。我想说的是,请记住一个姓苏的女孩,她是苏家三姐妹的姑姑,她叫……
东南亚苏家目前的掌门人是已经九十四岁的于淑德女士,当年她老人家送子报国,在几年后得知有了长孙的她高兴万分。在长孙苏明启八岁的时候,她老人家历经数年的挑选后,终于在苏家外戚里的为长孙订下了一门亲事,并把那个女孩接到了自己的身边……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政治的选择把期盼天空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封闭了起来,老人问孙儿订下的亲事,在一瞬间,成了遥不可及的等待。然而,保守与传统,却让那个当年被选中的女孩在等待中长大,几十年如一日的陪在老人的身边,从豆蔻年华,到青春靓丽和今日的红颜已经不在……
当政治不在是成为期盼的阻碍时,姨夫所的选择是——回去,接管苏家和迎娶等待了他四十年新娘。留下,与现在的妻儿携手百年。
二姨也面临选择,要么留下,和自己从十八岁就嫁给了他的男人分手,从此天各一方。要么,就像自己男人的奶奶带来的暗示那样,和男人一起回去,去接受一个一种另外的身份,俗称——做小。
儿女们也面临着选择,如果父母分开,是去是留。
苏家的传统与保守,使姨夫必须选择回去。我为什么要去做小!没有太高文化,却异常倔强的二姨坚决的留下。两个人异常平静的选择了自己都认为是对的选择后,子女们也……男儿随父,女儿从母。
本来上次就该发到这里,只是有事给耽误了,今天补上。以后发的内容,长度大致就是这两次这么多。


第25节 默契(承受之重)
男人的世界里,总是有许多的东西需要自己一个人去默默地承受!哪怕这种承受如同黄连一般的苦,像山一样的重。但在更多的时候,承受也会成为一种莫名的借口,特别是有多种选择的时候,男人会用‘承受’这个借口,来选择对自己最为有利的条件。比如,男人那已经远在南洋的姨夫,比如,现在坐在男人对面的弟弟——苏爱军。
小军来是为什么,男人不问也知道。男人什么也没有问,小军也知道原因。于是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小小的雅间里的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坐着……
当分手成为最后的选择,男人笑了。男人的笑容淡淡的,是理解,有宽慰,是祝福,有承诺。小军也笑了,发自心底的笑,包含了今天所有想说的话。只是这笑容了,为什么会有一丝丝愁绪,一点点哀伤?还有转过身去时,眼中怎么会有晶莹的泪花闪动……
钱和一大堆珠宝玉器,是在这个场景过后最为常见的东西。这些东西的选择权是属于二姨和苏家三姐妹的,没有决定权的男人只是负责把它们拿回去。坐上了飞机的小军,手里捧着的是哥哥为他精心挑选的几部传自柳家的手稿。为什么送这个?也许有一天,心血来潮时,会有另一部小说——一个男少女多的世界里,爱军在南洋的幸福生活……
二姨对男人拿回来的东西只是瞟了一眼后,就把决定权给了三个女儿。
夜里,大姐把乳头塞进男人的嘴里,小妹骑在男人身上疯狂上下起伏,二姐则是埋头在妹妹和男人紧密结合的地方,贪婪的舔食着从那里流出的每一滴汁液……决定就在这时产生了:那些东西是我们三个的嫁妆,以后就你来养活我们!当然,还有我们的妈,你的二姨,今后她也就是你这个坏小子的妈!
娶你们,我万分的荣幸!把姨当作妈?我从小就是她老人家养大的,我早就把她当妈了,只是我要经常吃妈妈的奶,不知道她老人家会不会……
早上,男人在晨练过后又是满身的汗水。与母亲卧室相通的暗门被轻轻的拉开(男人在建造这个家的时候,在每个相邻的房间里都设置一道暗门,只是目前被公布和使用的,只有他和母亲这里,且也只有母亲和两个小女知道。是……二姨!拿着毛巾走了出来。
“啊……”
二姨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跟着把手里的毛巾一把摔到正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的脸上后,满脸通红,羞愤异常的逃也似的转身就从暗门里消失了……
是……
是她老人家的三个女儿,和人家睡在一起也就算了,要么是乳峰半露仰天大睡,要么是双腿大叉,花房……女儿们这样也就……可是正朝她走过来的这个混小子,满身是汗,是呀,出汗谁没见过?可要是一个满身是汗,却一丝不挂的,下面还晃晃荡荡着一堆东西的家伙朝着你走来,相信……
“生气啦?”
坐在床边发呆的女人被一双手温柔而有力地拥进了怀里。
“没你的事!一边去!”
女人使劲的扭动着身子,想从那双手里挣脱出来。
“想不想知道昨天下午我和小军都说了点什么?”
手温柔却不可抗的又紧了紧,随着热热的气息扑到女人的耳边,男人的声音也随之幽幽的传来。
女人挣扎的身子猛地一顿,然后软软地靠进男人温暖的怀里。
“我们什么也没说……”
“你……”
“是的,我们是什么都没说,但是……”
“那……”
“小军忘不了你们!他有一天会回来……他……”
“那……”
“姨夫也是这样,我相信。只是……”
“我知道,我也没什么想不开的。我会好好地活下去,也会等那一天的到来,但不是等……”
“我知道,那我们就好好的活着。不过一会儿小荷我们要出去逛逛,那您……”
“去!为什么不去!我们……滚!你个死小子!还抱着有完没完啦?你……”
“啊?呵呵……”


第26节 安排(你是我的……
在心理上经历过巨变的人,很容易走上极端,但是如果他过了那到坎儿之后,会发生一些让他自己也想不到的变化,比如……对一些事情的看法,比如……接受了原来不可能接受的一些东西。
二姨的脸上漾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这一丝还藏着些许酸涩的笑意来的很淡,消失的也快,甚至叫人难以察觉……
心思如发的男人,捕捉到这个流星一般的瞬间。他走到女人的身边,拉住她的手,把她轻轻拥进怀里。放下心情的女人,在稍稍一顿之后,就顺从的去享受这温暖的包围了。
在这塞北银妆素裹的世界里,在这温暖中,和身后的男人一起看远处蔚蓝的天空,素雅苍茫的大地和近处稀疏的树林,以及在林间和其它几个女孩尽情嬉戏的女儿们……
因为不论以前发生过什么,生活依旧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而我们要做的是,不要让自己在这阴冷的天气里呆的太久。
一团不知是哪儿飞来的雪团击中了男人的肩头,飞散的雪粒瞬间就溅了他和女人一头一脸。
“我去为你报仇!”
对女人说了一句的男人,连刚溅到头上和脸上的雪都没顾上擦一把,在怪叫一声后,捏起一个雪团就冲了出去。
女人一边抖落身上的雪粒,一边笑骂着。看着男人刚一冲过去,就被七八双玉手中飞出的密集的‘雪弹’所包围……女人银牙一咬,弯腰捏起一个巨大的雪弹,迎着风,朝着硝烟弥漫的战场义无返顾的走去!
是并肩作战吗?那还用说!你没看见女人手中那枚巨大的炮弹,毫不留情地狠狠地砸到本就苟延残喘的男人的脖子上!嗷——的一声悲鸣!男人的战舰彻底的沉没了……
在一片欢呼声里,一脸得意的女人拍拍手上沾着的雪,那神情……当妈的什么时候都是和自己的女儿站在一起的。
只是现在还很是得意的女人没有想到,才一到晚上,她的三个失去母亲保护的女儿,被男人挥舞着充满愤怒的长枪,在她们大呼小叫的求饶声里,没有一丝怜悯地刺穿了她们身上上下九个洞……
早上,拿着毛巾的女人如期而至,只是再次面对同样的场面和相同的气息的时候,女人沉着了许多。为三个女儿和另外两个参与昨天战斗的女人盖好被子,当她转过身来时,男人和那天一样的赤裸着向她走来……
女人,瞬间脸色一红的女人,却没有逃避。面对眼前的男人,她拿起毛巾,一如母亲每天所做的事情那样,专注的为散发着强烈气息的男人,擦去身上的每一滴汗水……
***************大年初三的晚上,男人被母亲叫到了她老人家的卧室。和以往一样,儿子躺在母亲的身边,把整个身子都圈进母亲敞开的怀里,嘴里含着母亲的乳头,香甜的吸吮着。
母亲一只手楼着儿子的肩背,另一边一只手柔柔地抚摩着他柔软的头发,一边对儿子今后的生活做着安排……
按理说,大姐是男人最早的女人,本来应该是……但是梅玉的气质和平时的为人处事却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更何况,她最懂男人的心,家里男人其它的女人也都尊重她,所以她就顺理成章的被两位老人家内定为大……
金花的岁数和资历在那摆着,所以……
以下是大姐、二姐及数人等等……
当然,额尔德宁是个例外,这个怕是把一生都交付给草原的女人,家里的每个人都非常的尊敬她,这个家也为她留下了位置——她和梅玉一样的,是这个家的……
这些安排是母亲今晚上要说的内容之一,其它的还有……二姨以后就留下了,大姐和二姐也……她们俩在西乌旗的工作,则由母亲负责来调动……而男人目前最首要的问题是……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刘红那个对男人一直都看不上的母亲,男人的丈母娘!老人家的交代是,一定要得到刘母的认可!否则……
想改变一个人固有的观念,那可不是一件很容易做到的事情。虽然这件事很让男人头痛,但是向来本着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的男人,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头痛也得是明天,现在嘛……
二姨来了以后,就一直和母亲住在一起。其实原因很简单,由于两个爱在晚上‘偷吃’的小女被母亲放到了身边看了起来,所以母亲就叫儿子为自己换了张大床。但是对母亲如此做法心有怨气的儿子,在无法表达自己怒火的时候,就把这床弄的稍微大了一点。具体多大,儿子也没去量过,只是现在这张床上躺着母亲、二姨再加上两个小女还有些富余……
主要工作一安排完,在自由活动的时候……
首先是两个一直沉默的小女最先活跃了起来,她们先是小声的嬉闹,然后就逗逗这个,招惹一下那个……一会儿都钻到母亲和男人被窝里,一会儿,又从二姨的被窝拱了出来……
剩下的人……男人则是专心的吸吮着母亲的奶头,而两位老人家只是自顾自谈着她们之间感兴趣的话题,对两个快闹上天去的小鬼却如同透明了一般地视而不见……
突然,母亲的乳头又被儿子的牙齿厮磨得一阵酥痒。母亲用手用里地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当她的目光落到自己姐姐身上时,一个话题就不自觉地冒了出来……
***************“这个死小鬼小时候也吃过你的奶吧?”
母亲看着自己的姐姐问道。
“算是吧。”
二姨迟疑了一下,给出的答案有些模糊。
“什么叫算是?吃过就是吃过嘛,算是是怎么一回事?”
姐姐模糊的答案叫母亲有些意外,她嗔怪道。
“小平六个月大的时候,我有了小荷。那时候家里的日子紧,营养跟不上,当时奶水少的连一个孩子都吃不饱,更不要说他们两个了。小荷这孩子从一出生就那么霸道,吃奶的时候嘴里吃着一个,手里霸着一个,要不就没死带活的哭个没完。小平这孩子却不是这样,妹妹吃奶的时候他从来不争不抢的,就那么瞪着一双黑亮亮的小眼睛在一边看着。什么时候妹妹吃完了,他才伸出小手让你来喂他吃奶。可是等他来吃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
二姨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像被什么东西梗住了一样,说不下去的她,伸过手抚摩起了正在母亲怀里吃奶的家伙。
“难怪平哥哥现在这么贪吃妈妈的奶!原来是小时候没吃上呀!好了,为了弥补你小时侯的没吃上奶的遗憾,我郑重宣布:以后只要是平哥哥吃奶的时候,本人绝对不跟他抢!”
从二姨被窝里钻出来的毛喃高举着右手,一脸严肃的高声说道。
“我也是……”
另一个跟在后面钻出来的家伙,一边举手,一边忙不迭的说道。
“嗤——你们两个死妮子……”
随着两个大女忍俊不住的笑与那一声嗔骂,刚才还有些压抑的房间瞬间就云开雾散了。
“哥哥我才不用你俩让呢!现在就让你俩吃吧!”
终于从母亲怀里探起身的男人,一边说,一边搂过两个小家伙,往母亲的怀里按去。
“小狗才跟你抢呢!”
从男人手臂里挣脱出来的毛呢边说,边给了男人一个极度鄙视的眼神后,洋洋得意的一头扎进了二姨的怀里。
是呀!二姨那里不也是有……看着男人贪婪的目光射过来,二姨把微红的脸转向了一边,可手却把钻到怀里的小东西下意识的紧紧搂住。
从二姨的怀里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男人开始引诱剩下的那个:“和哥哥一起吃好不好?”
“不!呢呢说小狗才……”
“呢呢说是和哥哥抢的才是,现在是哥哥在求我们亲亲的小喃喃呀!”
“不……”
“哥哥求你啦……”
“蒽……”
“好啦,哥哥……”
***************毛喃勉为其难的同意了某个家伙的建议后,就和他一左一右地钻到母亲的怀里。自认为把最心爱的东西和别人一起分享,男人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惬意。可是还没等他从自我陶醉中回过神来,这个生来就异常不安分的小东西却不领情地,在被窝里乱钻了起来……
虽说有人把自己的好心当做了驴肝肺,但这也没有影响到男人的好心情,心爱的东西摆在眼前,男人捧捧这个,舔舔那个,忙的不亦乐乎……
他忙,可是有人比他还忙……在被窝里一通乱钻的毛喃,在钻到了四条腿中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有些忙不过来了……
原来,某个家伙在吃母亲的奶的时候,一双闲着的手也很不老实,母亲身上那水一样柔滑的皮肤就像磁石一样的,无时无刻的都在吸引着他在那上面不停地抚摩。这不,母亲身上本就单薄的睡衣现在已是散散的搭在身上了。
而儿子那充满力量的身体,也同样让母亲十分着魔,为了回报儿子对自己的迷恋,每当儿子在自己的肌肤上痴迷不已的时候,母亲也总喜欢在儿子身上掐掐弄弄的,所以,儿子身上的衣服也变得和母亲身上的差不多了……
现在摆在毛喃面前是的四条白皙的腿,其中的两条腿中间的是像熟悉自己手指一样熟悉的,男人的那条半睡半醒的火龙。而另外两条腿的中间,是一片她还不是很熟悉黝黑的芳草……
熟悉的和不熟悉的都摆在了眼前,仿佛是有一种不知名的魔力从心底里发出的怂恿,让无法克制住冲动的小女人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一只手和小嘴巴来对付这个熟悉且凶猛的家伙,不熟悉的则交给了还闲着的另一只手……
两个东西的主人,在身子轻轻的一震后,不知道为什么,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
没有反对,没有制止,得到了默许的小女人在魔力的驱使下,一下子就疯狂了……疯狂的结果……火龙身形怒张,急于腾云入海,花园如朝之雨露,湿润柔滑,喷出爱的气息……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男人眯眯糊糊的张开了眼睛……怀里躺着的左边是母亲,右边是二姨,而两个小女则是一边一个的蜷缩在三个大人中间,一人伸出的一只小手,还紧紧的把男人的火龙握住……
昨天夜里……是呀,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呢?可是还没等男人去想清楚,躺在他右手臂弯的二姨也迷茫的睁开眼来……
男人轻轻地把枕在母亲头下的手臂拿了出来,温柔地把刚醒过来的二姨包进怀里。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女人感受到男人的温柔后,身子先是一僵,然后紧紧地又把刚张开的眼睛闭上……眼睛是闭上了,可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却如梦幻般地在女人的脑海来飘了起来……
是呀,昨天那个谁也无法说清楚的,迷乱的,又疯狂的夜晚……
最先为昨晚那一幕拉响前奏的,是钻到了四条腿中间去毛喃。当小手和小嘴用最激烈的动作也无法灭去从心底里燃起的火焰时,她猛地把盖在三个身上的被子掀到了一边,然后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侧躺在母亲怀里的男人就被她一把推了个仰面朝天,一屋子的人都目瞪口呆中,勇敢的女斗士已经骑到了男人身上,用自己湿润的不能再湿润的嫩嫩的小穴,在男人那昂扬的火龙上磨了几下后,就奋身坐了下去……
此时屋里其它的人,除了被姐姐疯狂的动作弄的先是一愣,接着就马上缠了过去的毛呢,剩下的人除了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以外,都保持一种谁也没有去打破的沉默。
当软软的毛喃被急不可耐妹妹换下来的时候,两个大女姐妹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楼进了男人的怀里。身上有娇小的身子和幼嫩的小穴伺候着,怀里有一左一右火热又成熟的身体在厮磨,惬意的男人,一会儿亲亲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
是我先……还是妹妹……闭着眼睛的女人无法记得清楚,但让她记忆犹新的是,她被男人那巨大的火龙彻底贯穿的一瞬……那一刻的感觉……
只是那么一想,女人的脚尖就不自觉突地绷直,跟着就夹紧的大腿也不受控制地互相磨着,一种难言的火热瞬间就从花房里窜起,然后就传遍了全身……
随后,昨夜所有的一切,就如同潮水一样地扑进女人的记忆里……
我为什么会叫得那么地……还有去要求他?求他用力的……我为什么要那么听话?他叫我骑到他身上,我就……他让我……我就……可羞人的是,这些和后来相比好象都没什么了,自己怎么会把他那个……那个……脏脏的……东西含到嘴里,让他把……那个讨厌的东西流出来……是那么有力,就像子弹一样的射进自己的喉咙……那东西怎么会那么多?自己怎么努力的去咽,好象都咽不完?
这样的只是我吗?不!还有那两个该死的小妮子!她们两更是……还有……还有就是……自己的妹妹,也就是这个现在还把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的……
某个称谓还没有从女人的心里念出来,一种异样的,带有极度禁忌的刺激叫女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男人……清澈的眼神带着一丝丝满是温柔的笑。清澈,是没有一丝杂质的承诺!笑容,是爱人在清晨里无声的问候。
和男人静静的相互注视着,女人的双手在彼此的承诺中,环上男人的脖子……亲吻从一开始的点点触触,到后来的纠缠不清,爱抚,在经历了最初的温柔后,到要把对方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男人又伏在女人的身上,女人也最大限度的叉开了自己的大腿……
***************当情动如火的女人做好一切准备,想要再一次迎接那刻骨铭心的时刻的到来的时候,男人那个坚硬如铁东西在这会儿却像似变得难为情起来,只见它在女人那流满春水的家门口前,左一下右一下的那个磨呀的,那个蹭呀的,虽然还时不时的在女人那涨挺的小红豆上点点戳戳那么几下,但是只要一到真正关键的时候,它就像一条受了惊吓的泥鳅一样,利马躲到一边去了……
女人想!女人要!越要就越想!越想就越要!
“快给我!”
脸红了一多半的女人很轻也短促的在男人耳边说了那么一句后,就飞快的把眼睛闭上了。
“快什么?你大点儿声!我没听清!”
耳朵一向十分灵敏的男人打起了马虎眼。
“快……”
这次没听清倒是真的,那是因为除了这个快字以外,剩下的是点什么就连女人自己也不知道。说不清就说不清嘛,女人的手顺势就朝着目标抓去。
“有什么就说嘛,昨天……”
自以为是的男人一把按住女人即将抓向目标的手,还想接着矫情下去,可是……
可是女人却没在给给脸不要脸的家伙一点机会,只见她老人家怒目圆睁,一把拎住男人那个装胡涂的耳朵后大声说道:“小兔崽子!老娘跟你要是瞧的起你!别给脸不要!”
说着就在男人还在为倍受重创的耳朵呲牙咧嘴的时候,女人就一把拽过男人的长枪对准自己的花园后,双腿朝男人的腰间一盘,小腹猛地向上一挺……
只听得:“噗——”
是长枪入洞。
“啪!”
用力太猛,两个人的小腹撞到了一起。
“嗤——”
是一声忍俊不住的笑声。
原来呀,正准备提枪上马的男人无意间看到,一直都在睡梦中的母亲,那一双弯弯而又长长的睫毛在轻轻地颤动。既然母亲醒了,那做儿子的自然想有一番不俗的表现,所以嘛……可谁又能想到,这世上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儿咋就那么多呢?说不准什么时候就……
“爽——”
被强烈的感觉贯穿了的女人,浑然不觉四周又发生了什么!这会儿的她,只顾得在天堂徜徉,在白云里飞翔……
“傻看什么?还不快动!”
从天上回来的女人,对着目瞪口呆的男人大声吼到。
“是……是是……”
吃了一个苦瓜的男人顾不得倍受摧残的身心,双手撑在床上,一下一下的动了起来……
“哎呀!怎么软的像个面条呀!用点力!”
女人……
“是……是。”
吃了八个苦瓜的男人用力抡起了长枪……
“昨天晚上的劲儿哪儿去了!你就不会再快一点吗?”
女人……
“……”
吃了一车苦瓜的男人嘴里苦得连个是字都说不出来了,一把搂着女人脖子的他,疯了似地……
“小……小……平,我……我……们,我们……在……在干啥?”
急风暴雨中的女人,断续却不乏温柔的声音传来。
“在……”
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的男人有些迟疑。
“在什么嘛……你……你告……告诉人……人家嘛……”
“做爱。”
“做……爱?人……人家好……好象……还知道……知道这……这……也叫……恩……好羞……羞人的……你告诉……告诉人家好不好……嘛……”
“操逼。”
“对……对嘛……就……就是操逼。那……那和二姨操……操逼好不好……”
“那……那和二姨……操……操……逼好不好?”
“好……”
“那……那……你是……是哪儿好?”
“是……”
“是……是哪儿嘛?你……你快说嘛?”
“是……是下面。”
“下……下面是哪儿嘛?”
“就……就是……下面!”
“下面?下你个头呀,小兔崽子!老娘告诉你:是你的鸡巴插到老娘的逼里才舒服的!下面!下面的东西多了,难道不是你下面的鸡巴操的舒服,那还是你的脚指头在舒服呀!”
“呃——”
是男人晕过去的声音。
“哈哈……”
是三个大小女人的起声合唱……
“啊——”
一个早上最为响亮一声鸣叫从二姨喉咙里穿云而出。这个刚刚还有如女王一样存在的女人,和本来就在高潮边缘徘徊的她,在极度羞耻的刺激下,瞬间就达到了她以前所从没有达到过的绝顶的高潮。
双重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女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紧闭着双眼,本能地把脸藏进男人的肩窝。她双手勒紧男人的脖子,两腿紧紧盘夹在男人的腰上,小嘴一张,男人那厚实的胸肌就落入了两排银牙当中……
“嘶——”
男人如同三九天落入冰窟窿里一般的嘶嘶声,是因为女人的小穴在极度高潮中产生的无比强大的紧夹与吸力,它让一向自诩坚强的男人也不由自主地喷射而出!这嘶嘶声里还包含着对胸前所传来的,如同锥刺一般疼痛的最直观的反应。
十几秒钟之后,女人咬着嘴唇软软地躺了下来。而男人却挺起刚发射过,但更加坚硬的钢枪奋勇冲杀了起来……
只是几十冲刺,女人就松开紧闭的嘴唇恩呀,啊呀的唱了起来,虽然她的手还如抗拒一般的在男人胸前捶呀,敲呀的,可是这会儿是怎么看怎么就像是……
又是几个冲刺过后,再一次到达的高潮让什么女人搂着男人一通呜呜的乱吻之后,就彻底的软倒了……虽然这次从女人的小穴里涌来了同样的感觉,但已经有所准备的男人却没有再次发射,他一边痛快的享受着女人的小穴带给自己长枪那无比的快感,一边静静地陪着女人度过高潮的余韵……
啵!的一声有如拔瓶塞一般的脆响过后,男人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长枪,一颤一颤地闪着油亮的光……
“嘿嘿……”
面对三个面无表情的大小女人,男人这会儿的笑是不是有些尴尬和自我解嘲?
***************本来就因为一个早上激情的当众表演而羞愧万分的女人,在自己下面不可控制的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脆响后,恨不得钻到地缝儿里去的女人,胡乱的抓过手边够见的一堆也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就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意犹未尽的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在没脸见人的女人,那丰满的臀部上使劲儿地拍了一巴掌后,抬起头来……眼前是三张虽然因年龄的不同,而使各自的气质有着很大差异的脸,但不能否认的是这三张脸那夺人心魄的美丽。
只是现在这三张脸上都挂着同样的似嗔、似怨、似有些玩味中却含着一丝媚意的表情。这神情比任何的东西都让男人的心跳,现在的男人虽已经是百爪挠心般难耐的冲动,可是这会儿却似有一种无行的力量,让男人顿在那里一边用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一边嘿嘿的傻笑着……
“傻样儿……”
“不要脸……”
是两个小女不仅仅在嘴上的行动,她俩还又打,又拉,又拽的把男人按进了母亲的怀里。
“这会儿知道胆儿小啦?”
母亲搬过儿子的脸,看着他的眼睛问了一句。
“我……我……”
在和母亲对视中败下阵来的男人,在一连N个我之后,一个我要吃奶,就一头扎进母亲的怀里拱了起来。
“死小鬼!”
母亲在笑骂声里,顺势把儿子紧紧的搂住。
吃着,男人不知不觉的就伏压在母亲的身上。搂着,是从什么时候起,女人的双腿也盘上了男人的腰?
当男人的火龙又一次不经意地从母亲的花园门口经过时,又是毛喃,有意无意地在男人颤动屁股上压了那么一下,噗的一声过后,一切都变成那么的顺理成章了。
母子两个在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后,屋里就一下安静了下来。
“舒服吗?”
是男人一边把火龙挺到花园的最深处,一边亲吻着女人的脸颊问道。
“恩。”
声音很小的女人回答着,搂在男人脖子上的手和盘在腰间的腿,也不自觉地紧了紧。
“那……我动一动?”
“恩。”
“快……快一点。”
“恩。”
“在……在……用……用……点儿……力。”
“恩。”
“还……还要……深……深的。”
“恩。”
“我……我,快……快了。”
“我也……也快,快了。”
“我要……要把它……它给你!”
“给……给吧!妈……妈妈,都……都要!”
快到中午的时候,洗漱完毕的男人身后跟着两个愁眉苦脸的小女。事情的起因嘛,当然是……
***************春节伊始,为了让自己家的女人更加的美丽迷人,拿出自己珍藏的所有宝贝来打扮她们,这其中当然少不了馥郁芬芳的香粉香脂。虽然家里的每个女人都有一份,可是在有些人眼里总是觉得别人的比自己的好。你就比如说毛家姐妹俩吧,穿的戴的比别人都多就不说了,胭脂水粉的也换了好几种。
可是她俩就是看着别人用的东西好,于是……于是男人的那点家底被她俩翻了遍,穿的戴的换了不知凡几。
这不,在昨天晚上,男人塞藏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的几个瓷瓶引起她俩浓厚的兴趣。才一打开,香香甜甜的气味叫小姐俩欢天喜地。你抹抹,我擦擦,小姐妹可是没少祸害。只是她俩没想到的是,女人,你大晚上的没事儿干你擦了满身的春药,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也是,这几天家里女人香的男人的鼻子有些感冒,昨天晚上刚进母亲的卧室里这些气味并没有让男人太在意,但是当毛家姐妹突然变得疯狂的时候,男人才从气味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切已经晚了,因为这个时候被春药所迷惑的已经不止是这两个小妖精了……
不过,这样的迷惑,有谁会拒绝呢?


小说推荐
统计代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