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月落西窗(全)-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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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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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节 听着
铁局也是当兵的出身,为人随和没什么架子,而且用车的时候很少,这主要是他更喜欢自己亲自驾驶,还不用人跟……到局里刑警队报道了几天后,男人才渐渐的明白,为什么是给局长开车的,而编制却在行刑警队。
不过这样也好,由于不参与其它的具体工作,这就让不怎么和外人接触的男人有了更多的,属于自己的空间。
市局刑警队分为一队和二队,两队加起来共有二十几个人,男人跟的是专办重案的刑警二队。当司机的不开车,又每天和一群忙忙碌碌的人在一起,男人的耳边就有了许许多多的新鲜事……
不过刚到新环境的男人还没有完全溶进这个新集体里,因为他的心思还有很大的一部分留在了刚刚离开的所里。
上个星期三的下午,平时最早一个来到所里的男人,发现有人比他来的更早……许姐在男人的办公桌前,面朝着窗外静静地站着那里。
“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
女人那稍显得有些孤寂的背影,让细心的男人在心里打起了鼓。
男人刚跨进门,许姐同时也转过身来。平平淡淡的语气,许姐告诉了他局里调他去的决定。最后,女人微笑着向他表示了祝贺。
平而淡的语气,男人听出了隐藏的压抑。嘴角扯出的笑容,搅乱了男人的心,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动……飘在眼前的人影,让男人的目光落在屋里的电话上。不由自主地,男人的手伸向了话筒。
“是许姐吗?”
没有为什么,就好象知道接电话的人就是要找的人。
没有约定的默契,让两个无法说出是个什么心情的人又走到了一起。和上次差不多的时间,还是曾经去过的那个地方,一样的菜,一样的酒……
小小的雅间里,一个敞开心菲,在尽情的诉说。另一个默默地,真心的倾听。酒好象没喝多少,菜也没怎么动,但是比草原上最烈的酒还热的情,却在两个人的心底熊熊的燃烧。
是什么时候,女人坐进了男人的怀抱……又是什么时候,四片干渴的嘴唇紧紧地粘在了一起……
“你带我走。”
北国夜色的瑟瑟的寒风里,女人对着男人说。
点了点头,男人拉着女人的手走进了无边的夜。轻声的笑语传来,是紧紧拉的的手,喊累的时候,男人背起了女人,没有人而僻静的小巷里,他们拥抱,亲吻……
女人闭着眼睛躺在窗上,微微显得有些紧张的双手护着胸前的那两点嫣红,却是全然不顾赤裸的全身已经在柔和的灯光下,被男人静静的欣赏。
为自己脱去最后一件裹在身上的障碍,男人伏身把女人压进自己的怀里。轻柔的吻从女人的额头到紧闭的双眼,然后逐渐的向下,翻过高山,穿过平原,来到了荫荫的草地上。分开女人紧绷的双腿,男人已经非常期待的舌头奋不顾身的扎进了迷人的溪谷……
女人在男人舌头的侵犯下开始不安地抖动,她那深藏在溪谷的相思豆硬了,微微泛着紫色的阴唇慢慢地涨了,终于,男人从流满春水的山谷中抬起头来:“霞子。我要爱你。”
伏在女人的耳边男人轻轻的说着。
然而,那跳动的火龙却没有言语那般的轻柔,它呼啸着闯进了女人嫩嫩的洞中……女人的叫惊叫还没出口,就被男人的大嘴堵了回去。没有办法,受到重创的女人只好紧紧地搂住自己身上的男人……
女人不依的捶打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狠心的家伙,而男人奸奸地笑着时候,胯下却悄悄地小幅度的抽动了起来……女人嗯呀,噢呀的在几声不适的叫声后就随波逐流了。看到女人的苦尽甘来,男人动的频率也逐渐地在加快……
前两次高潮女人是被男人压在下面操出来的。第三次嘴上说着不要这样……我好羞……你真坏……半红半羞着脸的女人还是骑到了男人身上,虽然经历了最初几次的脱轨与适应,但在男人细致的指导,她自己虚心的学习,很快,女人就又体会了飞的感觉……
再后来,趴在床上她会使劲网后耸自己的屁股……男人粘满淫水的鸡巴伸到她嘴边时,稍一犹豫,她还是慢慢地把她吞下……从用最小的声音说出我想要,到我要夹死你!我才不是你女儿,我是你妈妈……好象时间不过才一个多小时……
***************一个人走夜路的时候难免要想这,想那的。这不,把急匆匆赶回去的许姐送回她自己的家,再回自己住的地方的时候的男人的脑子有些乱。
不知道为什么,老柳曾经给男人讲过的人和事儿又飘了起来。说起来,现在从男人面前飘起的人和事都大同小异,那些都是男人和有夫之妇之间的故事。这些故事的起因虽然个有不同,但是每个故事里都有那么多的精彩,那么多的曲折,甚至会叫你感动。
然而每个故事的最后,都没有曾经是少年心中所期望的花好月圆,相反,那里更多的是一个又一个凄美传说,有些甚至可以用凄惨来形容。
都说人老了就会成精,老柳这家伙是不是早就预见到,有一天男人也要面对这样的选择?只是男人现在还想不明白,老柳讲这些故事的目的是什么,是告诫?是劝说?还是吸取经验教训?
男人不明白,但是男人心里有一种感觉,他和许姐之间绝不会,也绝不能,再一次成为凄美故事的结尾!他们要……男人的口号还没喊出来,金姐家里客厅里亮起的灯光叫男人犯起了愁。
客厅里坐着的母亲似笑非笑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儿子。她老人家摆摆手,堵住了儿子刚要蠕动的嘴,横了一脸尴尬的儿子一眼后,母亲朝卧室驽了驽嘴……
自从苏家姐妹来了以后,这些日子里男人一直都住在金姐的家里。没有结婚的金姐的家里突然住进一个男人,怎么也不叫一回事儿。所以,为了避闲,男人家里的女人也总是会有一个两个的来这里和男人一起住一下的。金姐对外的解释就是远房的亲戚来了,在自己这儿暂住……
今晚,两个沉浸在爱情中的男女来到了这里,眼睛里只有对方的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家里还有别人的存在……要怨的话,也只能怪谁让金姐是副院长,又住着上下两层的小楼呢?
男人也是在送完了许姐,回来看到了屋里的灯光才意识到后院可能起火了,不过有了坚定支持自己的母亲,那灭火工作也就……
金花四肢大开的躺在床上,男人坚挺的火龙还深深地插在她的体内。原本想向男人要个说法的她,现在好象只是说了一堆我要之后,就……
第二天的下午,阴沉的天空下起了雪。这雪一连下了两天才停,第三天,男人就接到一个出车的任务,去东乌旗,到边境上去……


第05节 听着(之屠杀)
内蒙古自治区处在这个国家的最北端,它有着曲折而漫长的边境线。夕阳西下,男人站在这莽莽的原野上逆风北望,银装素裹的的大地向远方无限的延伸,被风吹起的雪粒在傍晚的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晶莹瑰丽的光芒,它们欢笑着,争先恐后地扑到男人的脸上,身上。
男人收回的目光,落在几百米以外的石碑上,那上面有着鲜红而醒目的字——中蒙边境第1763号界碑。
“快要行动了。”
当夕阳最后一抹的亮色从眼前消失,男人默默的在心里说了一句,转身朝回走去。
21:00整,被分成两组的队伍出发了……
男人开着越野车碾着厚厚的积雪在黑夜里搜寻着……他身边坐的是铁局,后座上是两个队里的同事和三只木柄的,崭新的八一式全自动步枪,他们的脚下放着一个个装满子弹的弹夹。
“快看!就在左前方!”
后座上的一个同事指着前方喊了起来。
“是吗?”
一直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的铁局一下子来了精神,他向前探着身子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兴奋地说道:“奶奶的!就是!小李子,快!从后面兜上去!”
越野车飞快地向前奔驰,后座上的车窗已经摇下,八一步枪那黑洞洞的枪口从那里伸了出去……
越过一道山脊后,他们终于和目标追了个首尾相接——那是一大群,越近千只在与越野车赛跑的黄羊。
在铁局的指挥下,越野车调整了一下方向,从车窗里伸出去的枪管在黄羊群的侧后方指向了它们……
***************几百米的距离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就缩短成了十几米。两辆车一左一右的从侧后方,将几百只黄羊夹在了中间。车灯晃动的光影里,黄羊群是一个前小后大锥形的队伍,它们的头用力向前,四条纤细而充满力量的腿全力的展开……漫天卷起的雪雾,紧凑而密集的蹄声,隐隐中,还能看见它们从鼻孔中不停地喷吐出的一团团的雾气……
奔跑!从远古而来,本能的,为了生存而必须的奔跑!追逐!是现代文明也许在不经意间所进行的一场屠杀的游戏……
越野车的时速表稳定在每小时四十公里的时候,震耳的枪声也刺入了冬夜冰冷的天空……
就在枪声最密集的时候,一阵更大的雪雾突地从眼前腾起,跟着,硕大的黄羊群好象也要在着突如其来的雪雾里消失了一样,“不好!”
一种不祥预感让男人在心里大叫了一声后,双手向左一打越野车的方向盘,左脚踏离合器,右脚猛地把刹车踩到了底!
“吱——”
随着强烈的刹车声,越野车的车身在向前横滑了一段距离后,停了下来。
一条深不知几许,沿着山脊向下伸进无尽的黑暗的巨沟,摆在了还没从刚才巨大的惯性中醒过来的人们的面前,而越野车的前轮,就刚好停在巨沟的边缘上。
***************“到了?”
在车里一直睡着的铁局,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后睁开眼睛。
“是的。铁局长你看他们过来了。”
男人一边回答,一边从指着正朝着他们车走过来的几个人说到。
“哦……”
铁局应了一声,顺着男人手指的看去。可还没等铁局看清楚,那几个人已经走到了车前。
从车里下来的铁局和来人热情的握手,用蒙语相互的问候……一阵寒暄过后,一行人分别上车,直奔东乌珠穆沁旗宾馆而去。
躺在宾馆的床上,男人没有一点睡意,这几天来的经过从他眼前不断地晃来晃去……
深夜里的屠杀并没有因为那一场意外的惊魂而中止,相反,在一番相互的感慨庆幸之后,掉转车头的他们又开始搜寻新的目标。那一夜,在越野车和‘八一’式步枪的完美的组合下,他们从奔跑的黄羊群中收获了一百二十多条鲜活的生命,把它们变成冰冷的尸体装在了卡车上……
一夜的奔波屠杀让所有人都疲惫不堪,于是经过稍事修整,大家在铁局的带领下,直奔离这里四十多公里远的东乌旗旗里。一路的杀戮已经让男人的心情很是郁闷,可当车行驶到旗里一条新修的马路上时,男人的心上却像压了座山。
这条新路的名字很有特色,它叫黄羊街。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却不是因为东乌旗草原上那些鲜活而奔跑这的黄羊,而是因为那些死在人们枪口下的黄羊。
近几年来,东乌旗政府组织人力,车辆,枪支对草原上的黄羊进行了大规模的屠杀,然后一车又一车的把死去的黄羊运入内地卖掉……于是一个个生灵变成一张张钞票,成了东乌旗政府的一大项财政收入,于是也就有了这条黄羊街。
这些年东乌旗人猎杀了多少只黄羊谁也没有去统计过,但是,仅仅眼前这条笔直而宽阔的马路要修出来怎么也不会少于千万。如果按当时一只黄羊100元计算,那岂不是要杀掉……在这条马路上东乌旗人轻松惬意的来来往往,却浑然不觉他们满身都沾着的鲜血。
有人告诉美国人小心埋在枕木下的尸体,也有人告诫几十年前的国人不要忘了伏在纱锭上的冤魂,那今天谁来告诉东乌旗人这条流满鲜血的长街!见到东乌旗人请把浓痰唾在他们的脸上,因为他们是刽子手!
宁静的夜空星光闪闪,站在窗前的男人也一阵的迷离。是星光吗?不,它们是那些逝去的生命在上天的眼睛,它们在看那一场又一场的……
***************很快的把最后一口饭咽下去和家里的女人们打了声招呼,男人随便拉开一间卧室的门后,就把自己摔到了床上。虽然女人们如花一般的娇颜很是让他留恋,而男人也不想把自己内心的不快,带给已经几天不见的她们,可几天来压抑的心情,还是让他决定自己先呆一会儿,那样或许会让这糟糕透了的心情好一些……
男人不是一个迂腐的人,相反包容和大度却是在他这个年龄中少有的。然而包容不是纵容,大度也决不是没有限度。每个人都不能让别人按自己的标准来活着,于是就有了包容和大度。但不论是什么,它都有一个底线,也许这就是在人性中所谓的良知。
适度的狩猎,男人即不赞同,也不会去反对。也许有那么一天,男人也会在心爱的人儿的怂恿下,端起枪来,像模象样地装模作样一番,用所谓的机智勇敢来展示一下男人的风采。因为我们是凡人,七情六欲的万丈红尘让我们深深的迷恋,我想知道的是,什么时候我们能克制一下自己的欲念,想一想这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它叫——适可而止。
清冷的星光下,狭长的山谷里一路上都是倒在血泊里黄羊,它们有的已经死去,有的还在挣扎。几声无助惶恐的叫声,一阵激烈的挣扎,把男人已经麻木的目光吸了过去。这是一只今年才出生的小羊,八一步枪那强大的火力彻底的打断了它的一条后腿,它朝着黄羊群消失的方向叫着,一次次的想用那剩下的三条腿站起来,一次次的又倒下……
最后一声的枪响,是男人为今晚的屠杀画上的句号。这样的场景,有人会习惯,有人会去炫耀,但对于那一晚的我来说,用一生来忘记会不会长?
母亲坐到了儿子的床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个小东西一回来,她就觉察到儿子那像要阴出水来的心情。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她的宝贝如此的心情不好,但她知道,儿子既然没说,也就是他心里有个坎。是坎嘛……就得过。怎么过?
儿子一进卧室,婆婆就拿眼角瞄起几个媳妇来了……
“媳妇!你们的男人心情不好!还不快去安安抚抚他那颗受伤的心!”
婆婆满是‘责备’的眼神,看了这个,又瞪那个。
“我们也很担心!只是……只是……要不……您先去探探路?我们好……”
回复婆婆眼神的媳妇们乖巧可怜地……
“哼!一群没用的东西!枉费我儿子每天那么……就那么样和你们那么那么样!这一到关键的时候……哼!还不是老娘我……”
心里虽说愤愤不平,可是行动却毫不迟疑……
母亲温暖的手一点点地抚去了落在男人心头的灰尘,男孩拉过母亲的手,把她放在自己的腮上:“晚上我不去金姐那睡了。”
“行。”
“我要和你一起睡。”
“行。”
“我还要吃……”
男孩的目光落在婴儿最向往的天堂上。
“行——”
母亲长长的应着,放在儿子腮边的手在那腻腻的捏着“你给死小鬼……你还要……”
***************虽然自己的条件母亲全都答应了下来,但家中诸女现在微妙的状态,叫满怀希冀的男人不得不先采取迂回的策略。借口嘛……我累了,要休息。说完,拿了条毛毯,往客厅的沙发上一躺……除了几个心知肚明女人,窃窃一笑外,剩下几个的就是知道有点不对头,可又没法去问个所以然,只好悻悻的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旦对某些事情产生了怀疑,人们总是要进行一番证实。于是几个心存疑虑的女人就……这不,家里的卫生间,客厅,甚至是有那么两个从来都不进厨房的人,却在夜深人静时也进去折腾了好一阵子……
把毛毯蒙在头上的男人,在一遍又一遍的骚扰下……哈哈……有一种说法叫——百爪挠心,好象就说的是男人现在所经历的时刻。
熬!希望与痛苦中坚强的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屋里那难得的安静却叫饱受折磨的男人有点不敢相信,悄悄地从毛毯中探出头来……一遍又一遍的观察着可能存在的‘敌情’……
终于,男人慢慢地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来到那扇期待已久的门前。一个闪身,男人像鱼儿一样地滑了进去……
母亲对儿子的遭遇了如指掌。把儿子抱在自己的怀里,细细的品味那难得温情……母亲也很期待。然而现在的等待对于母亲来说却是一种幸福——是儿子能牵动这么多女人的心那骄傲的幸福;也是一种小小的得意——我儿子就是我儿子,还是等老娘……
儿子缩在母亲的怀里,在那浓浓的爱抚里让压抑的心情得到舒缓,把几天来的不快散进夜的天空……
温情过后,在母亲的示意下,男人把注意力转到床上的另一个女人身上……金花闭着双眼,面无表情,只是刚刚还平稳的呼吸现在有些急。男人吻着她的双唇,慢慢的抚弄她的身体。
女人睡衣的下边被撩起,上面被扒下。女人暴露在空气中的两个峰挺,一只被男人的双唇含住,另一只在男人的手上变换着各式各样的形状……慢慢的,男人的手滑到了女人的花房,隔着女人小巧的内裤,在那里徘徊,打转……
感觉到女人花房已经充分的湿润,男人的手转到了女人内裤的边缘。看起来被女人身体压着的内裤,很轻松就被脱下并被扔到了一边。分开女人的双腿,男人伏身上去……
十几次的进进出出,闭着眼的女人的双手缠上了男人的脖子,两条腿也不知不觉地夹上男人的腰……
在女人的花房从又一次的狰狞中放松时,女人搂紧还要继续的男人,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句:“我不行了,你去……”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女人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途不端的男人闭目仰躺,直冲天空的巨炮满是杀气,在黑暗中闪着油亮的光辉,“还要去找……”
心犹不甘的男人好生的……
还没等男人作出最终的决定,男人那冲天的巨炮已经被一双温暖的手握住,那手慢慢地抚摸,轻轻地上下撸动……蓦地!一条湿润精灵试试探探的在男人炮口上一碰,就像被电了一下似的,飞快的缩了回去……或许感觉到也没什么不适,也许是有什么在吸引,那湿润的精灵又慢慢地接近了炮口,稍稍的一个停顿,也许是做个决定,精灵义无返顾地缠上了那狰狞的炮口……
开始,精灵只是在炮口上小心地碰碰触触,可能真的是没有危险,也可能是适应它的狰狞,精灵慢慢地缠上了它的菇头,开始吸吮它的马眼……最后,完全上瘾的她干脆把它吞没。
男人的眼睛一直也没有睁开,只是在他的巨炮被可爱的精灵吞没后,他的手也找到了两座山峰和一条小溪……巨炮被深深的吞入,男人的手指没入到小溪的最深处,从山峰上离开的手按紧女人前后摆动的头,汹涌的,一次,两次……梢一挣扎,女人就安静了下来,咕……咕……一阵有节律的吞咽,而此时,从男人手指堵出的溪口里,也热热的涌来一次次的潮涌……
(因为很长时间不发文,也不知道怎么是违规,所以,细节上就少了许多……
打猎是件辛苦的事儿,因此所有的参与者都被放了三天假。男人回家的第二天下午,在家里所有女人的一片猜测声里,男人拉着她们出了家门……
***************在九零年代初,一辆崭新的松花江面包车,叫从楼上下来的一群女人们兴奋了好一阵。因为男人告诉她们这车是属于他们自己的,今天他要带她们去一个地方参观,至于去哪,去看什么,女人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也没让这个一向‘软弱’的小男人供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哼!你不说!我们还不希罕知道呢!有什么了不起……”
媳妇们虽然在心里愤愤不平,可是有婆婆在身边,她们又不能大失形像。因此一道道似有似无的眼光就转到婆婆身上。
婆婆今天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好象这些都与她老人家毫无关系似的。媳妇那如潮水般征求的眼神,都被这高高塑起的堤岸消于无形……
“这不是快到根生叔他们家了吗?”
上车后一直就左顾右盼的毛呢回过头对姐姐说道。
“是呀!再从这向右……”
可还没等和妹妹一起辨别方向的姐姐说完,车已经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门朝东开的院落,它的红砖围墙不是很高,但刚好让外面的人即使是垫起脚来,也看不见里面。男人下了车,拿出钥匙打开院门后,又上来把车开了进去。
女人们从车上陆续的下来,在她们眼前的是一座两层的小楼和占地约两亩的院落。这楼是新盖的,这院一看也是新建的,可是……
站在这个院子中,你会有一种不同的感觉,可当你去寻找这种不同时,却又没法儿说出不同在什么地方。但是这种不同让你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相反,正是一种平和的舒适感,叫你不自觉地想去体会这一时难以言语,却又真实的心境。
如果非要从直观上去找出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同,也许是因为这里没有以往新居所应有的亮色,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没有一丝的张扬,它和周围的景色融在了一起,一站到这里,就让你有了家的感觉。
屋里屋外,楼上楼下,不知疲倦的女人们看了一遍又一遍,探讨了一个又一个的这里应该是这样,那里应该是……因为她们的男人告诉了她们,这里将是她们今后的家,她们是这里的主宰。
由于母亲原来的家变的越来越小,想干点什么也越来越困难,特别是苏家姐妹的到来更是让不堪重负的男人雪上加霜。迫不得已,男人想要有个更大一些的空间。
一次,男人去根生家时,无意中从一个来买废品的人那得知,离根生家不远的地方有块地要卖后,不由得心中一动。那个地方在根生家的西面,它原来的主人在那用土墙圈了个院儿,打下了几间房的地基后,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就扔下不管了。
最近,它的主人想把它卖了。可这里是城市的最边缘,是这个城市的贫民窟。偌大的一块卖少了心有不甘,卖多了……谁会花那么多钱来这里与贫民为伍?
得知这个消息,淡然的男人毫不犹豫地做出了选择。他托人找到卖主后,双方以八万元达成交易。原主人拿着男人一次就付清的八万块钱时,兴奋得脸冒红光,而成为新主人的男人的期待却……
北国冬日的夜色总是来的很早,才是下午四时,太阳就转到了西山的顶上。从激动中慢慢平静下来的一家人决定先回旧宅,召开一个全员参与的家庭会议,来规划她们的……
***************星期二上午,男人把铁局长接到单位,铁局说他自己要用两天车,叫男人不用来接他,也不用在单位等,要有事话,他会打电线一溜烟的从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男人知道自己又要失业两天了。
和警队的同事扯了扯淡,没事可做的男人不知怎地又转到警队留滞室的门前。还没等男人看清里面的情形,里面的几个早就望眼欲穿的家伙已经大呼小叫了起来……
里面的几个家伙都是男人的‘熟人’,那是因为这几个家伙不管是派出所,还是刑警队,隔三差五的总要来住上那么几天。虽说每回也没什么大事,但总体来说是谁见谁都烦。因为滚刀肉要切起来可是很费劲的呦。
男人是个警察,但从不问案子。闲来无事的时候看着这些常客很是有些好奇,于是就有事没事的和他们聊上一聊。刚开始的时候,这些家伙们小心谨慎。你问一句,他答一句,可是答案要么是前思后想慎言谨出,要么是根本就所答非所问。非常时刻行非常之事,男人很是懂得他们的心思。
天南地北地西拉东扯,淡然而平和的语气,偶尔挂上嘴角的一丝无害的笑意,不知不觉中那层隔着的窗户被悄悄地打开,他和他们之间建立了某种联系……这些常客们让所有的警察们头很疼,心好烦。因为你让我们不好过,所以我们会给你更丰厚的回报……
比如我会让你半蹲下,双手反背的铐在横着的暖气管下,时间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一天?两天……比如我还会,让你一只手高高的举起,然后用手铐挂在铁栅栏上,这时,踮着脚尖的你是一尊雕塑呢?还是像一副壁画?
再比如,攥紧的拳头叫包子,岔开的手掌是肉饼,你那饥饿的小腹和那娇嫩的脸蛋,是叫你吃一百会不会多,还是吃两百个会不会少?还比如,我拉开你的裤门扣,在里面找到那一堆……然后,我让电警棍冒着幽蓝的光,在你那一堆上放那么十分八分钟的……
这些回报是对人类极限的一种艰巨的考验,可是为什么还会有人在一遍又一遍的来尝试?人有的时候会不会是?对!人民群众对此的称呼是——贱骨头。但是,男人觉得好象又不完全是这样,所以男人找他们聊,想知道是什么动力在支持着他们冲刺极限。答案是不完整和模糊的……
聊天的时候男人会让他们换换姿势,舒展舒展身子;还会给上一只烟,倒上一杯水;也会答应他们一些简单的要求,领他们去趟卫生间。记得他们其中的一个家伙,有一次一泡急尿居然撒七八分钟,当他舒展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男人觉得在这一刻,他像做了神仙……
每个人都聊上那么几句,给每个人都发上一只烟,适当的领他们出来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男人看了一下表,将近十点。给他们留下几只烟,男人走进了值班室……
***************市局的值班室里,男人手里拿着话筒静静地等在那里,“喂……”
当这熟悉中带有几丝疲惫的声音从话筒那端传来,随着自己的心往下一沉,男人有些失神。
“喂……”
又一声催促刚一传来,男人就截断了她:“许姐,我是小平。你在单位门口等我,过一会儿我去接你。”
说完,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就挂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男人开着自家的松花江赶到了约会地点。
正在东张西望的许小霞猝不及防地就被人拉到了车里,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车门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一阵轰鸣声传来,车子就冲了出去。
车子停到了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口,男人指天画地的在恳请‘惊魂未定’的女人饶恕他滔天的,万恶的罪行。长江流水中,不胜其烦的女人把脸恨很地转向左,诚心悔过的男人赶紧也转到左,女人右,男人紧紧向右……一不留神,男人的手搂住了女人柔弱的肩膀,女人推拒,甩扭。
对抗中,男人的大嘴一张,包住了女人几天来就一直干裂的嘴唇。被突然袭击女人,把脸尽力扭向一边,双手在男人的胸前拼命的捶打,躲不开男人大嘴蹂躏的小嘴恨恨的张开,男人厚厚的下唇被一排细白的小齿狠狠的咬住……
好久,在男人胸前捶打的手绕过了男人的脖颈,开始在他的肩上拍,背上揉……慢慢地,当两行清泪从女人的眼角汹涌而出时,她的双手也把男人紧紧的缠住……
一阵汽车喇叭像炸雷一样把沉醉的女人惊醒,她以万均之力一把将男人推掉一边,跟着冲着目瞪口呆的他一声大吼:“还不赶快回家!”
松花江的后尾冒出一股蓝烟,箭一样的就从原地消失了……
男人的新家里,浑身赤裸的男人的双手,不断抚摸着跪伏在他身前的女人的头发,女人的一只手轻揉着男人垂着的双丸,另一只手握着男人火龙的根部,她的双唇包住火龙,头不断的前后摆动,嘴角也因为长时间的吞咽而冒出细细的白沫。
几次深而慢的吞咽,女人把口中的火龙吐出,伸出自己小巧的舌头,在火龙怒张的马眼上仔细地舔了舔,女人的双唇沿着男人的小腹开始,一路向上……
含咬了几下男人的耳垂,再轻啄啄他的嘴唇,女人情动的看着男人,简短的,温柔的,妩媚也有力的说道:“操我!”
男人把女人抱起,让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深深的吻住女人的小嘴,吸出她的香舌和它肆意地纠缠,慢慢地放松托住女人双臀的力量,让她的身体一点点的向下滑去……
这一刻,两个心爱的人儿一起尽情的体会——火龙分开花瓣时的消魂和那一点点被刺穿的向往……他们相拥相抱紧密的连为一体,他们一起在屋中漫步互诉相思,他们一起来到窗前,看白雪蓝天,院外的人来人往……
当然他们也会坐到沙发上,一起来讨论那永远也不会有结果的话题……
“好女儿,你和爸爸在干什么?”
“才……才不……是呢……我是你……你……妈……妈……妈妈……”
“是吗?你是妈妈吗?”
“就……就……就是!你……你敢……敢不不……认妈……妈!”
“你是妈妈?”
“啊……啊!做……不!我们……我……我儿子……儿子在……在操_我!对……对对!使劲!操……操操……妈……妈妈!啊……爸……爸!女……女儿,舒……舒……服,妈……妈的……好……儿子……”……窗外有冬日的风,万里的雪。
***************女人从极度的兴奋中慢慢平复下来,在男人的爱抚下诉说了起来……
女人维系了十六年的婚姻在两个月前彻底的结束了。起因不是因为男人的出现,也不是因为她和男人的那一次出轨。是什么叫本来很美满的婚姻生活,慢慢地有了细微的裂痕?和到后来那怎么也无法弥合的伤痛?有过类似经历的人们,又有几个能说清楚其中的原委?
男人的出现是一个催化剂,他让还有些顾虑的女人彻底的下了重新选择的决心。早已名存实亡的婚姻在一方作出决断后,马上就有了结果。女儿和房子归了许姐,前夫在离婚协议签完后就搬了出去……
这一切女人都没有告诉男人,她不想自己的事情影响到男人,她怕男人把自己婚姻的问题,想成是由于他的介入而造成的,她想找一个适当的时间在告诉他。可是这一段时间以来,这个新家耗去了男人太多的时间,跟着又是连续几次的出车……
(九十年代最初的几年,手机还离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很远,所以联系起来不是很便利。更何况,你要说点儿不想让别人知道的悄悄话儿,那就……
几天和男人没有联系女人还可以接受,可是随着时间的流去,让本来在离婚后心情上有些失落的女人变得愈发的敏感起来。有事没事的时候她就不由自主的去想着想那,是他已经把我忘了?还是他根本就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还是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自己,那一次只是……
想到两个人年龄之间那巨大的差异,想到别人那刺一样的目光,想到男人的家人,自己的女儿……煎熬中的女人,被等待的时间折磨得一天比一天憔悴……
然而另一种打击也不期而至,女儿学校的老师找到她。告诉她的女儿现在学习成绩大幅下降,上课不听课,下学不完成作业,还时不时的逃学……目瞪口呆的女人,心力交瘁的女人,如果男人在晚来几天的话,她就要彻底的崩溃。
抚慰着又已经满是泪水的女人,告诉她自己这些日子的经历,给她最深情的安慰,向她表达最诚挚的歉意……女人蒙胧的泪眼上渐渐的浮上了笑意和一丝满足,而此时男人的脑海里,却浮现出一个小女孩的身影……
楼下传来的一阵声响让赤裸的女人大惊失色,可是男人的镇定与从容,让忙乱中的女人消去了所有的不安,因为那是男人给她的一个承认,是一个承诺。
安心下来的女人有了从没有过的满足,她慢慢地的穿着衣服,看着男人的背影她有了一个想法……只是她不知道在这一刻所冒出来的想法,让这个可能是男人身边最不起眼的女人,在有意无意中成了男人身边的最大一个的帮凶……
***************心中忐忑的女人和男人从楼上一下来,男人立马儿就被发配到了角落里,而留下来的女人却被家的感觉紧紧的包了起来。
家里刚回来人的时候男人就已经知道,虽然他当时也相当的紧张,但是怀中女人的依恋却叫他不能走开。本着该来的想躲也躲不掉的原则,男人也就泰然处之。
当回来的一个又一个的上来偷听,而此时又正赶上许姐如泣如怨的诉说,本来想着一会儿还要费一番唇舌的男人,知道什么也不用了……


第06节 雪后
卧室里柔和的灯光下,梅玉雪白的身子在飞快地上下起伏,仰躺着的男人,嘴里含着金花涨挺的乳头,一只手扶着梅玉的腰,另一只手在金花湿漉漉的花房里来回的穿梭……感觉到梅玉的身子越动越慢,高亢的叫声也有气无力了起来。
男人吐出嘴里的葡萄,亲亲金花的双唇,给她一个请稍候的眼神后,双手一扶梅玉的细腰,然后腰腹的肌肉一紧,那深埋在女人洞穴里的巨大就如同开足马力的打桩机一样,疯狂的工作了起来……跪伏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此时就像被巨浪袭击的一叶小舟,剧烈地颤抖,疯狂地颠簸。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女人有些猝不及防,她把双手撑在男人健壮的胸膛,本能的想把自己的臀部向上提起。可是男人有力的双手把她紧紧地固定在那,让她不能有丝毫的退缩……火龙在洞穴里翻滚,巨大的龙头一次次地、毫不留情地撞开女人娇嫩的子宫。
巨大而凶猛的摩擦,瞬间就叫女人的花房变得火热和狰狞,它的子宫大大的张开,将侵入的龙头狠狠地咬住,滚烫的房壁紧紧地裹住龙身……女人浑身颤抖,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整齐的牙齿咬在男人裸露肩头……金花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
可是当她的意识再一次回来时,她已经四肢着地的跪伏在那里。跪立在她身后的男人先用手拍拍她那翘得高的不能在高屁蛋儿,然后用巨大的火龙在女人的菊花上敲敲,一只手分开她的两片阴唇,另一只手扶着火龙对准目标——尖细而惊喜的声音是女人的,深沉而满足的鼻音是男人的……
男人耸动着火龙,让它在女人的花房里进进出出,两只手不轻不重抽打着女人臀部,赶着她,从这里爬到那里,再从那里爬到这里……最后男人把女人赶到了梅玉的身边,向她下达着一个又一个的命令……
羞涩和耻辱让刚才还很听话的女人有了抗拒,可是在男人一阵猛烈的镇压下,尽管不情愿,两个女人的嘴还是贴到了一起,四只乳房也随着男人的耸动,不停地相互摩擦着……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赶的女人来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胯间……
腥腥的味道,更大的耻辱,让女人抬起了一直低垂的头。然而,强权的手从背后狠狠地把她按下,巨大有力的手掌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了红红的指印……复杂的心里,异样的情绪,被镇压的女人神差鬼使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男人又一次的重击,让女人紧紧吸住了另一个女人的相思豆……有是一阵激烈的劈啪声和女人的呻吟……两个迷迷糊糊的女人微微睁开眼睛,是梅玥……她的双脚被男人扛在肩上……
又是同样的声音……三个女人在看……怎么是……是苏荷!那可是他妹妹呀!他们怎么可以……然而蒙胧的睡意却没让她们想下去……
***************早上男人刚到单位就得到通知,让他去档案室帮忙,整理历年来的刑事档案……
市局的小会议室里,主管行政的副局长王海川,首先向大家介绍了受盟公安处委派,来指导此次档案整理工作的两位成员——其木格女三十六七岁;张清男二十五六岁。
相互认识了一下,王副局先感谢盟处对我们的支持,我们对此次工作的重视,这次工作的重要,我们要坚决……最后,由局档案室主管分派人员和日程安排。
一个半小时的会议不长也不短,上午除了这个会议没有它安排,一行人出了会议室后,就三三两两的散了……一杯清茶在桌上散着热气,一张报纸举在男人的面前……
生物钟准时的清晨五点把男人叫醒,抱在脖子上的手……是小妹的,腰上缠着的腿……是梅玥的。另一边……梅玉和金花搂抱在一起,睡的很沉。看来昨夜的一番交流,让她们俩之间的感情又加深了许多……
轻轻的爬起身子,为两个女人把被子盖好。四个女人的额头,挨个的亲了亲。找到滚在一边的裤头往身上一套,几个舒展的动作后,男人的晨练开始……
男人新家的二楼上,东面是六间卧室,中间是可同时让五六个人洗浴的大浴室和两个卫生间,西面是四间客房。最初到这里的女人们,在经历一番大呼小叫后,选择就悄悄地开始了……
男人自己的卧室是最里面的那间,是在没有征求其它人意见之前自定的。其设计也别具一格,因为这里布置更像是蒙古包,十公分高的木架上铺上毛毡和厚地毯后,占去了卧室面积的三分之二,剩下的也全铺上了薄地毯。
母亲直接住进了儿子的隔壁,其它人……也许女人的心思很富于变化,也许是男人的那间超级卧室让她们产生了恐惧……梅玥和小妹住了一间,梅玉和金花选择在一起。
最让人不解的是,两个小女却死活嚷着,要和男人的母亲住住在一起,任谁说也不行……这一情况带来的后果是,在新家广阔的天地里,住进来的男人身处花丛深处,却一连几天的独守空房。
为了打开局面,为了让女人之间有更深的交流与探讨,男人在昨夜……
为儿子擦去身上细密的汗珠,母亲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男人看着母亲,母亲看着儿子……会心的笑,从两个人的脸上浮现。
男人把母亲搂进怀里,母亲的眼睛微闭,娇翘的小嘴微微地张开。男人的亲吻落在女人的额头,然后滑过微闭的双眼,歙动的鼻翼,在两片嫣红的娇翘上,轻轻的啄了几啄,男人厚厚的双唇一张,把它紧紧的包裹……
“看什么这么入神!叫你半天也没个反应?”
一声断喝之后,报纸从男人面前飞走。
“会打乒乓球吗?”
还没等男人回过神来,站到他身边的刘红又开始提问。
“会……可就是……”
“会就行,跟我走吧。”
只要结果的女人,对其他的没有兴趣。
***************市局的活动室里有两张球枱,等男人和刘红一前一后的到那儿时,屋里已经有了四五个人,而且全是女的。
(在我们这个国家的政府机关、国有企事业单位,每年一到一些特定的时段,这样、那样的活动是少不了的。这不,全盟公安系统的乒乓球赛,过几天就要开始了。
脱去外罩,顺手从窗台上摸了一只球拍,男人站到了球台的一侧。球枱另一侧的刘红,下身是运动裤,上身是白色的秋衣,袖口稍稍的上拉,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
男人看看手里的拍子……拍子是两面反胶,但是边缘的胶皮都已经翘了起来,上面还沾满尘土。很不在意的把拍子上的尘土擦掉,习惯性的拿到嘴边呵呵的吹了几下,拿过一个球,热身练习就开始了……
一句谁输了中午谁请大伙吃饭结束了热身练习,跟着,战争的硝烟弥漫了起来……女人近台直板,男人中台横板。直板攻,横板削,一攻一守,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比分交替上升,女人集中了精力……一个看似没有威胁的半高球,女人迎上,加力的一板……球飞出了枱面……又一个半高球,女人迎上,下压,加力……撞下网的球一通猛烈的旋转,看的女人一阵的头晕……
落后了三分,女人调整了战术……轻掉……拉进来,重扣!打出去……男人前扑后仰,横接竖挡好不忙乱。球嘛……也就接得高高低低,前前后后,软软绵绵没的生气……
“这球……”
正手借不上力,女人反手猛地……
“什么东西!哪像个男人!”
又一个球像棉花一样的滚过来,愤怒的已经不止是女人手中的球拍……
于是第一局……二十一:十六第二局……二十一:十第三局……砰——的一声,比分还没过半,激动的女人扔出了球拍,愤然而去……虽然是国球,但是对于业余选手来说,特别是女爱好者,基本功差是不容回避的。既然是练习,当然是在这方面加强,难道我这么配合是错的?看着头也不回的女人,男人想不明白。
有人愤怒的时候,有人就会发现不同。观战的几个女人,在叽叽喳喳了一番后,立即拉着还一头雾水的男人请教了起来……
不过也是,有一个怎么也打不死的家伙在你面前,任你尽情的发挥的同时,还能告诉你怎么打他……相信这样陪练不喜欢的人很少。
***************活动室的外面是清冷的雪的世界,从窗内传来的一声声的笑语,让某个心中‘火热’的人更加的无法忍受。本来只想出来透透气的,这会儿却想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刚一转身,另一个想法就冒了出来:“不对呀,这死东西可是我找来的。我走?你们练?天底下能有这么……哼!”
于是某个人又一转……
“你怎么刚才不穿外罩就出去了?那会感冒的。”
看见门口的人影刚晃进来,男人放下球拍,拿了件衣服就走过去,边给某人披上,边略带责备的说道。
“用你管?”
心里喊的声音很大,可是从嘴里出来的时候,确是谁也没听清。
嘻嘻哈哈的,在屋里其它女人的一阵打趣声中,回来的某人奋起反击……一会儿,在男人的一片哀求声里,某人忸忸怩怩一番后……
***************下午,男人开着一辆客货两用去了盟处。两个小时后,四台计算机和一批相关设备被拉了回来。
这次档案整理工作是全公安系统办公自动化的一部分,因为刑事档案具有相当的保密性,所以单另开展。男人会开车,外出跑腿就少不了;他也算刑侦人员,正好可以参与;他还懂点计算机,具体工作也能帮上忙……
***************雪后,总是阳光灿烂。心情好的时候,人们都会和别人分享。下一章,好心情一起分享。尘封,会有旧事走来,有失去,有未来……
说起用计算机码字,本人更多的是心中抵触。总是认为国文是书写的感悟与快乐,因此,码字时总好象……这种感觉从我八七年接触286开始直至今天。干活的时候心里不高兴,怎么能有好的收获?尝试着习惯和接受码字的快乐,没想到……唉!谁让自己这么的……人有时侯很矛盾。
下午,男人拉回来的设备器材被请进了一间临时清理出来的仓库里,具体工作分工是,男人们负责卖力气,女人嘛……用拖把拖几下地之后,就站在一边叽叽喳喳的当起了现场指导。这些被请进仓库的家伙,是此次任务的一部分,在今后的几天里还要有其它的配套设备陆续的运来。
深冬的日头像似走得非常快,才不到下午五时,天色就已经是一派黄昏景像。中午的时候,一个十分不情愿的男人和一个满肚子不高兴的女人,去履行了原本是两个人之间的,关于上午球赛的赌约。可是这一情况却落入了某个别有用心,而又十分眼尖的人的眼里……
于是在下午的某一时刻,在经历了一阵戏谑进攻和有策略的反击之后,这个又被要求重新履行赌约的是,一个男人和六个女人。
赌球的输赢,男人从开始就没当回事儿,至于赴约的女人是一个还是六个,男人……怎么讲?蜜蜂会害怕花儿多吗?可是有的时候,一件意外事情的发生会……
正午十分,女前男后的两个人进了一家餐馆的雅间里。落座之后,男人是讨好与殷勤,女人则强调矜持和有那么一点点小性儿。
有的时候,某些人的撒娇就像母猪在拱墙,而有些人即使是真的在生气,却更有一番风情叫你去怜爱……
这不,气愤时女人跺脚扭腰,一阵风摆荷叶加上双峰汹涌,那一刻的风情让某男一下子就迷醉了,头脑昏昏的他不知怎地,就站到女人的身前,大睁两眼的女人还没来得及有所表示,就被大醉的男人搂进了怀里。
此刻,男人要求的是力量和霸道,女人表现的是,抵抗与挣扎……
送茶水进来的服务员弄出稀里哗啦的一片声响,这场男女角力也就告一段落。虽然对抗中的女人一直都没有屈服,可是,霸道的嘴把抵抗的脸上,该亲的地方全亲了个遍,力量的手让所有的不容侵犯都被摸了个遍……
服务员送上饭菜后,两个人谁也不看谁自顾自的吃,买完单是一前一后谁也不说话的回……
醉了的时候也许会冲动,可是清醒以后……不好意思嘛,能给我一个安静的角落吗?于是乎,面对晚上的约会,男人就借口百般地……男人要无耻的临阵脱逃,女人万般的震怒!
“今天就是你家里火上房了,你也得给我去!”
一句话,断送了男人所有的念想。
面对压力,我们要讲求策略。洗洗手,抹抹脸,穿上外罩,男人悄悄地……市局办公楼的门口,似笑非笑的刘红倚在那里,看着……
***************约会在将近夜里十点的时候画上了个标点,送女人回家是每个男人的应尽的义务。
送,是要有方向的。家在哪里?还是您要去哪儿?只是每次男人刚要开口询问,女人板板的脸就叫男人把问题咽回了肚里……沉默而没有目的的漫游,让时间变得漫长也压抑。既然你没有指明方向,那么就让我来选择!
男人伸手搂过女人的腰,大踏步的走了起来……柔和的灯光里,男人捧起女人的脸,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已经静止。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干干的嘴唇动了动。男人的嘴唇慢慢地靠近,在还有一线之间的时候,男人的湿润的舌尖露了出来。干渴的双唇,慢慢的被舌尖涂满津液,轻轻地把经过滋润的双唇挑开一条缝隙,男人的双唇跟着贴了上去。
吻。缓慢有深长。吻。让灯光变得绚烂。
吻,四唇相交,两舌纠缠。吻,深深的喘息,紧紧的搂抱,四只手在迷乱与纵情中,漫无目的的互相抚摸与揉搓……
是什么时候,女人的衣服被撩了起来,胸罩也被推开,任男人贪婪的舌头和指尖在那里肆虐?又是什么时候,女人手解散男人的衣襟,松去他的腰带?美丽、修长、而又白皙的五姑娘,让紫色的火龙,在一次次的抚摸里变长,变大,变得坚硬?
女人紫色的内裤被抛到地上,男人埋首与女人的胯间,不一会儿,小穴的阴唇饱饱的涨挺,鲜红的相思豆也硬硬的闪起了光。
深深的吸一口淫液含在嘴里,男人伏身而上找到女人的小嘴,香甜的,微腥的滋味两个人尽情的品尝……
“我要!”
简单,却无法拒绝的呼唤。火龙摩擦着,试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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