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月落西窗(全)-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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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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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有多少不一样(5)
男人吃了四个份意大利面条,三个女人为叶家订出了六个换人的名额,再拟定出接替的人选后三个女人也开始吃晚餐了。
叶家内部人员调配,母亲那边插手过的只有的叶楣的三个哥哥,其他的人选即使如现在这样大规模的换人,男人和母亲都是让叶家人自己来完成的。这样做是让叶家人明白两个家族是在合作,不存在谁要吞并谁的想法。另外,也让叶家人明白,合作的双方都必须履行各自的权利和义务,也就是说两个家族在今后都有明确分工,双方要在各自的领域里为对方提供必要的协助。
李家是通过与叶家的合作,用政治上的影响力为自己家的经济利益做一个重新的布局,那叶家就是以经济合作作为基础,在政治上获取李家的支持。相对而言,经济上的合作李家这样的家族只要不是找居心叵测的人来合作,那可以选择的余地是非常广泛的。而政治上的协助就不同了,因为没有足够的信任,谁也不会去伸出手来协助一个自己不知道底细的人,所以从这次两个家族合作的整体上来看,叶家所获得的东西要更多一些。
知道自己的家族通过这次合作,得到了远远大于自己所期望得到的东西,所以叶家中的大部分还清醒的人,都在极力为这次合作提供一切方便。只是,这个世界上人心不足的人到哪里都不会少的,于是,叶家就委派了家族中办事能力非常好的两位美女,拦下听说是李家目前最好色的男人,来确定和加快一下两个家族合作的步伐。
晚餐,叶家的两位美女只是象征性的尝了几口,因为她俩除了找男人来商议一下换人的进程,另外一个意思,是盛情邀请李家有史以来听闻中最为好色的男人,去叶家的一个私人会所去做客。
叶家的私人会所,被传闻成李家目前最为好色的男人,从叶楣那里也听她提起过。据叶楣讲,这样的私人会所,在其他别的家族中都以各种的形式存在着。
而且这些形式不同的会所里都有几点共性,如世间的珍馐美味你都可以在此品尝,如奢华的舒适的享受你在这里都可以享受的到。还有,能在这里进行服务的每一个人,无论是男是女,无不是进过了千挑万选后才可以走进这里来,他(她)们,可以为走进这里的每位客人,提供一切你想要的服务。
许多年以后,当湛江的红楼被彻底地显现在世人眼中的时候,当世人还在为此惊讶和叹息的时候,在我们这个国家许多的大家财阀中的人,却在嗤之以鼻:土包子当了暴发户,怎么也摆脱不了土包子那没有见过世面本性啊!
是啊,奢华摆在了眼前,你一定要有享用奢华的积累与底蕴,否则,奢华就是屋子中迷在你眼前的水雾一样,当屋子的门窗被打开,当微风吹进来以后,它也就如这水雾一样随风而散了。
真正的私人会所,是在八十年代初期,在它枯萎了枝叶,把种子埋藏了近四十年后又从新开始萌芽,等到八十年代中期正式发展到有了一定的规模。不过它又在此后七八年的发展时间里,居然让世界其他国家发展了近一两百年间的同类会所相形侧目了。
我们这个民族有着悠长的不间断的文化传承,其中在把握和享用奢华上是任何一个其他民族都无法比拟的。只是这样的把握和享用,一直都掌握在一部分人的手中。这一部分的人,用奢华的影像让世人迷恋,然后看着被迷恋的世人在奢华中起起落落,在浮浮沉沉中烟消云散。
这部分人这样做无非是两个目的,用世人得到的短暂的奢华,来掩盖他们攫取到的更多的奢华,看着世人在奢华中由他们一手掌控的起落与浮沉,体会一下子斗蛐蛐的闲暇乐趣,也就是马三立老先生在天津(用天津口音读似乎更贴切)说的:逗你玩儿。
叶家的私人会所!男人的眉毛才轻微的往上一挑,一边的莉雅就投过了别有意味的眼神。“呵呵……下次吧,下次我一定去。”
男人委婉的谢绝了叶家两个美女的盛情邀请。
言辞中似乎是有着向往的意味,可是该和自己女人告辞的时候却没有一点的拖泥带水。那男人和莉雅送回到他们的车前,又看着两个人开车的离去,叶家的丹凤眼看着另一个云鬓高挽说道:“李家的这个私生子,还真有点让人捉摸不透啊。”
“你是说哪个方面?”
和丹凤眼坐进了自己的车里,云鬓高挽接过她的话问道。
“听传闻吧,李家的这小子是非常好色,要不家里也不会弄了一大堆的女人。可是从他今天的表现来看,这小子的好色似乎还不是那种见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动腿的,而这样好色人如果还真是懂得取舍,那很难让人看透的。还有,你说这小子是从羊粪堆里长大的吧,而且李家好像也没什么人提点过他,可是这小子除了在吃饭的时候还像个戳羊屁股长大的牧民,其它方面你还真一点也看不出他是在牧区长大的,难道说,这羊粪堆里长大的小子,一进了城就变得什么都懂了吗?”
丹凤眼直言不讳的跟自己的姐妹说了自己看不懂的地方。
“刚才我们在商量家里人选的时候,我看李家的那小子一直都很认真的在听,可是你说为什么他就是光听一句话也不说?”
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的姐妹的疑问,云鬓高挽从另一件事上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是……”
丹凤眼很想说李家那小子根本就什么都不懂,怕说出来的话让人耻笑才装傻的,只是她的话才到了嘴边,就停住了。
是呀,一个不过才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即使是对自己很不了解的事情,特别是在漂亮女人面前总是要争取发言机会的。可是,让一个传闻中非常好色的毛头小子,在漂亮女人面前能放下表现的机会(虽然说表现的东西还指不定正确)保持了沉默的聆听,这会是什么原因呢?
还有,叶家的私人会所这个牧区来的小子一定是听说过很多,因为他在听到叶家会所时那挑动的眉头,已经可以证明。叶家会所应该算是男人享受的一个天堂吧,可是一个好色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边上一个女人别有意味的眼神就放弃这样一个机会吗?再说,看他的女人眼神只是一个有些看好戏的意思,却没有流露出一丝制止的意思,难道说一个身边女人一大堆的男人,真的会连身边女人一个小小的反应都那么在意吗?
丹凤眼有点想不通,她把目光就转向了自己身边的姐妹。
“别看我,我也一直没有想通是为什么,不过我倒是觉得,可能是无害的人都是这样的吧?”
同样是想不出男人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云鬓高挽还是说了自己的直觉。
无害的人?应该说马路上随便走来的一个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对你无害的,那这也算是对一个人的评价吗?自己姐妹给的定义,反而让丹凤眼更糊涂了。
二哥的家里,该来的人都来了。男人先为自己的迟到表示了歉意后,就直接把刚刚叶家的新决定告诉了在座的人。
叶家已经决定被换下场的人,都是在叶家这次变动中与其他准备插手叶家的势力接触频繁的人,可以说,这些叶家的人只要谁给他们自身的好处多,他们就和谁走的近。只是他们忘记了一点,自从他们把自己放到秤盘上待价而沽的时候,他们的命运就已经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了。
听到叶家的新决定,在二哥家客厅里的一些人已经变了脸色,不过让他们连冷汗都出来的,是男人接着说出来的。
李家要在海外发展一些经济实体,地点是南美贫困国家和非洲那有着战乱隐忧的一些地区。而这些在听到叶家新动向开始变脸的人,无一例外的被点名交出家族现有的事物,来选择一下是去贫困的国度里创业,还是在有战乱隐忧的地区大展宏图。
二哥有些颤抖的手,制止了屋里的一片喧哗,他看着自己这个比自己小了三十岁的弟弟问道:“这是小姨娘最后的决定吗?”
“这个决定我母亲还不知道,这是我做的决定。”
看着自己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的哥哥,男人平和着语气回答着。
“你……”
嘴唇抖动着的二哥没有把话说出来,他仔细的看了自己的弟弟一阵有些寥落的说道:“我给大哥打个电话。”
大哥给二哥的回复只有七个字:都按小平说的办。
把身体已经佝偻了的二哥让二嫂和莉雅扶回去休息,男人告诉刚刚被点到名的人在决定自己的去向后,于后天来领取机票和创业资金了,就打发所有人离开了二哥的家。
男人的大哥,儒雅的也在佛祖前吃斋诵经,不过他也因此更懂得一件东西到了该放下的时候,就一定毫不犹豫的把它放下。
男人的二哥,多年的军旅生涯却让他的心在族人那里越来越变得柔软,因此,族人总是会在适当的时候,让他柔软的心愈发地柔软一次。
只是这一次,二哥的心在柔软中差一点被揉碎了,大哥就借着男人的手把家里能放下的东西都放下了。谁出面做了取舍的恶人都不要紧,谁想让包容纳进所有的一切也不要紧,重要的是,明天的天还是会亮的,该往前走的就不会被耽搁了下来。


第五卷 草原遥望


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1)
叶家在洗牌中被大规模换下来的人,可能会从此就忘记了太阳是什么样子。
李家,采用了男人实施的放逐方式,让家族把该放下的东西都放下了。
应该让喝着甜水,吃着蜜糖长大的家族新生代学会克制自己了,并让他们在放逐中经历上一番历练。或许这样历练会叫人成熟,让他们懂得去珍惜些什么,但是也是这样的历练,同样会让人在破口怒骂中,在熏熏醉眼中沉沦下去。
历练会让人学会感激,历练会让人由此嫉恨一生。男人不去想谁会在历练中感谢,谁会在历练中嫉恨,做了自己应该做却不想做也不得不做的事,就不要去为最后的结局做设想了。
把自己心中想的东西都跟二哥说了,二哥也随着男人的解释慢慢的有了些精神。只是,有了些精神的他却开始了自责,因为男人现在做的事情,本来应该是他和大哥两个行将朽木的人来完成的,可是他和大哥的一拖再拖,这一份家族中沉重的恩怨枷锁就背在才二十岁出头的弟弟身上。
一个人,才二十几岁就要去背负这样沉重的东西走完一生,二哥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我想去霄凌说的那个地方看看。”
从二哥家里一出来,莉雅一边开车一边跟男人说道。
“行,不过我们不能在那里耽搁太长的时间,要不玉莲她们会等着急的。”
知道莉雅想让自己出去走走的散散心,男人就同意了她的提议。
莉雅的车来到了京城海淀区一条很平常的街道上,再转进一个可以让汽车通行过去的小巷后,车停在了有两尊石狮子的大门前。
砖头一样的重的大哥大刚在京城里大规模的流行,男人家中几个女人虽然不经常使用,但是从这次出来以后这玩意就一直在身边带着。
按照莉雅口中说的那个霄凌给的电话号码,莉雅就拨起了电话来。
莉雅刚把电话放下不到两分钟,两个石狮子中间的大门就打开了。让莉雅的车开进了院子,这个刚打开大门体型堪比国旗班战士的小伙子,就躬身来到莉雅的车门前,询问她是先进到会所里,还是在会客厅这边等候她约来的人。
莉雅和男人从车上下来,他们的车就被另外一个小伙子给开到了停车里。两个穿着迎宾旗袍的女士从会客厅的门里迎出来,一左一右的引领着莉雅和男人进了会客厅。
一个匆匆的身影追着男人和莉雅的脚步进来,一边躬身的不停地道歉,一边在做着自我介绍。
这个追着进来的人是今晚会所大堂的负责人,男人直接告诉他要在这里等他口中说的三少奶奶霄凌,就让侍女倒上杯茶的打法他走了。
一杯茶刚好喝下去,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也稍有些急的传来。男人看看莉雅,两个人就起身迎接自己等候的人。
未语先笑的丹凤眼,眼角稍张的云鬓高挽,看到站在那里迎候她们的男人和莉雅,走上前来就是一阵的客套,一片的寒暄。
“我和小平从二哥家出来的时候想起了霄凌姐跟我说的这个地方,想想反正这会儿也没什么事,就说来宵姐姐这儿看看,没成想还麻烦宵姐姐和苑姐姐亲自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了。”
莉雅和叶家的这两个女人虽然不是很熟,但是彼此还是都知道的,这大晚上劳动人家特意跑上一趟的,怎么的也要客气一下不是。
“呵呵……莉雅妹妹你这么客气可就不对了,你和小平能来姐姐这里坐坐,那是给姐姐的面子。你们来了姐姐要是招待不好了,那才是姐姐的罪过呢!”
热情的凌霄姐说着,就和另外一个也自称是姐姐的苑姐姐,让着男人和莉雅朝会所的大厅门口走去。
大厅的门被侍女(因为到了这里,只要不是客人或是管理层的女性,都是侍女的装扮)打开,而进入大家视线的场面与其说是一个大厅,倒不如说是一个几百平方米的室内花园更贴切些。
走在这个大厅里,上面是高高的玻璃穹顶,四周是非常传统的中式回廊把一个个轩台连接了起来。花园的布局极似小格局的苏州园林的布局手法,但是其间点缀的西式座椅和雕刻着西式花纹的石柱,也巧妙地和这个花园的整体融在了一起。
十几年后,这样的布局也许很多人都可以做出来,可是在九十年代初期西式装饰装潢风格开始盛行的时候,有人能用做出这样布局来,应该说这个人的眼光是相当独到的。
新疆纯羊毛的地毯从滴雨檐里一直铺到了长廊的尽头,走过了门口都站着江南美女的各种韵味茶轩,才算正式进入到京城叶家的会所的正厅。
所有的灯光都是柔和的,可是再四周墙壁和屋里陈设物品的映衬下,呈现出一派大气的淡金色。金碧辉煌的装点容易在耀眼中让人产生疲劳的俗气,只是这里非常大胆的也采用淡金色作为主色调的妆点,却非常好的利用金色的大气,而遮掩去了金色那逼人的让人很疲劳的俗气。
大厅里的陈设,无疑不是精品,而两个叶家女人刻意慢下来的脚步,应该是在等客人说些什么的。
来这里人,叶家女人大致见过了三个类型的人。啧啧而叹的人最多,想给这里添一些变化的人次之,最少的是一脸沉静冷漠的不在意。
今天她们见到了第四种人,一个随和的男人和一个跟着他脚步的女人。
人们都说随和是最没有的个性的一种个性,所以人们宁愿在自己的个性中保留下一些缺陷,也永远不会来选择随和。
青春的张扬,鲜明的情绪是贾人成为社会主流时必须推崇起来的个性,因为只有一个人性格存在了这样那样的不足,人们之间才会时刻都涌动起竞争的观念。
当一个人鼓励你突出个性的时候,其实是让更多人在利用你个性中的不足。
或许这个世界上你具备那种个性都不算错,因为每个人都有决定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
男人选择了近乎于庄子所提出的处世观点,所以随和就是这样选择要做出的第一步。只是如今这样生活的人越来越少,这就让随和在某些场合里成为最鲜明的个性。
比如现在,叶家的两个女人想听一下男人来这总该说点什么,可是这个男人却你走他就走,你慢他也慢的随着你应上两声外,一句他自己的话也没有说。从来没有接待过这样客人的两位美丽的女主人,不知泄气还是无奈的相互看了看,决定还是主动的让这个干木头一样家伙说点什么吧。
是在这里坐坐,还是另外去其他的场地转转,是两位美丽的女主人让这根干木头主动做的第一个选择。
“那咱们去套房那边坐坐吧。”
是凡这样的会所,都有提供客人休息的套房,而且这样的套房设施齐全,去那里坐坐倒不失为一种非常大众的选择,于是,男人就提了一个这样的建议。
一般来说,客人只有在最后的时候才会去套房的,而去套房就意味着休息,休息就意味着主人要从客人那里告辞,然后给客人安排人来陪护。有人来陪着,可是现在客人是一男一女,那是让男侍来陪,还是让女侍来陪,或者是男的女的一人陪一个?那作为主人的你是不是也要先和客人说您先休息,我就不打扰您了?
电转之间要把客人所有的意图都考虑进去,但是哪一种才是现在这两位客人的真实想法?叶家的两位美女主人现在想了,就是有客人在这儿说我现在哪儿也不想去了,就想脱光了衣服在这里打个滚也似乎比男人现在这个提议要好处理多!
于是,叶家美女主人一边在心里骂着这个不知道是真傻的什么都不懂,还是说精的用一个看似简单的提议来考验一下她们脑筋急转弯能力的东西!一边又互相看了看,决定还是由她们亲自陪着两位客人去那该死的套房了。
随便指了一间的套房,男人和莉雅在两位女主人引领下进了套房。
才在套房中的沙发上坐下,一个女主人在吩咐着侍者,一个女主人在招呼两位客人的时候,客人中的女客人已经说到:“苑姐姐,你叫宵姐姐不用忙了,你俩在这里陪我说说话,在找两个干净的陪陪的小平就可以了。”
“苑姐姐(这是男人第一次叫这个女人)不用找别人过来了,我进来的时候看见烟竹轩门口站着的那两个女孩子就很好,你叫她俩过来就可以了。”
男人看到这个苑姐姐深深看了莉雅一眼后,准备去吩咐侍者叫人的时候,他说了自己的想法。
即使刚才莉雅的提议引得这云鬓高挽的女人深深看了莉雅一眼,而她自己却脸上没有一点的变化,不过现在男人看似不经意的一个提议,却让这个女人出现一闪即逝的慌乱。


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2)
吩咐完侍女的霄凌正好迎上了馨苑,在馨苑小声的说起了莉雅和男人刚说的意思后,霄凌睁圆了的丹凤眼看了男人一眼后,对着馨苑狠狠地点了点头,就转身出去了。
“苑姐姐,刚才我说的事情是不是让你和宵姐姐很为难?要是为难的话那就算了吧。”
如果馨苑和霄凌直接说出任何一个理由来,男人都会很尊重她们的放弃自己刚才的提议,但是有人愿意自己把牙齿敲掉了也要吞进肚子里,男人就要看看这两个叶家女人可以在敲掉几棵牙了,还能面不改色的把它们都吞下去。因此男人现在说的话,就直接堵住了叶家两个女人所有的退路。
“小平呀,瞧你那话说的,宵姐姐和苑姐姐可是这里的主人啊!咱这俩姐姐要是连两个端茶倒水的小丫头都管不了,那还怎么做这里的主人啊!我想,咱这俩姐呀,在这里一定是说一不二的!苑姐姐,你说我说的对吗?”
莉雅听出了男人话里欲擒先纵的要唱红脸的意思,于是她接过口来就挤兑着的开唱白脸的那个。
“莉雅妹子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在这里不要说两个端茶倒水的小丫头,就是小平看上这里任何一个人,姐姐也一定能让他如愿的!”
为人不怕和真傻的人较劲,也不怕和人精一起斗斗脑子,这最怕是和如男人这样说精不精,说傻还半明白的人说话了!一时的情绪难平,一向是山崩地裂也不怎么变色的馨苑,却在说完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刚才说的是不是有些满了?
“嘻嘻……我就说嘛,依着苑姐姐的为人那说出的话还能有错呀!小平,我看要不这样吧,一会呢我去把玉莲她们三个和孩子接来在这里住下,你就让苑姐姐给你安排一下好好在这里过上一个晚上吧。”
满了有点溢的话,让莉雅立即顺着的有了更多看似是提议,却一点也没有回旋余地也没有的提议接踵而来了。
“莉雅妹子,你来我们这里是客人,这些事情怎么能让你去呀!你告诉姐姐去哪里接人要接谁,姐姐叫人来帮你办好了。”
事情已经到这份儿上,苑姐姐就索性大方的把好人做到了底儿了。
给玉莲去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苑姐姐立即就召来一个侍者去接玉莲她们了。
三个人刚刚从新落座,霄凌也领着两个女孩进来了。
一色的茶厅侍女的服饰,一个高一点有十四五岁的样子,那个矮一点的最多不过十三岁。都是羞涩的垂着眼帘,又是双手放在身前稍显不安地绞着自己的手指。
轻轻拍了拍两个女孩的消瘦的肩膀,霄凌开始给男人和莉雅介绍其两个女孩。
高一点的脸上有一双浅浅酒窝的叫小雅,个子矮一点的梳着一根麻花辫的叫冰儿,而莉雅在霄凌刚介绍了两个女孩的名字,她就一把拉住高个子那个女孩,连声说着自己小的时候家里人也叫自己小雅的,如今在这里也能遇见和自己叫一样名字的人真是缘分不浅!于是,大小雅拉着小小雅的手坐到了一边去亲热了,就把梳着着麻花辫子的冰儿留在男人的面前。
霄凌隐隐有些抖的手扶着冰儿的肩膀,可能她手上的颤抖也感染了冰儿,这就让一步步走向男人的冰儿,在动作上出现了一些的僵硬。
“你会泡茶吗?”
被霄凌扶着肩膀的冰儿刚来到了男人身前的茶几边站住,男人就看着眼前这头已经越来越低的小丫头问道。
“嗯。”
或许是霄凌的手微不可察的在冰儿的肩上推了一下的提醒,冰儿稍稍一个迟疑的才应了一声。
“我不太会泡茶,你能在现在教我泡茶吗?”
看着刚才进来时侍者摆好的茶具,男人问着低着头的冰儿。
“嗯!”
低着头的冰儿稍稍大声一些的应了一声。
“冰儿,你现在是我小老师了,你说我们第一步该干什么呀?”
男人摆弄放在红木托盘里的茶具,问着冰儿。
“哦,是这样的。”
可能冰儿非常喜欢有关于茶的一切,所以当男人一提起茶来,刚刚身体还僵硬的冰儿一下子就有了活力,她应了一声的就半蹲下身体开始摆弄着茶几上的茶具了。
一只只扣在托盘里的杯子被翻转了过来,一些男人见过的没见过的看起来都应该和泡茶有关的用具也被一一摆放好,在清洗完杯子和茶壶了,冰儿抬起头看着男人。
“我比你大,冰儿你就叫我平哥哥吧。”
看到冰儿的欲言又止,男人主动的先介绍了自己,然后又指着冰儿摆放好一系列用具接着说道:“冰儿,这些东西我很不熟悉,你给哥哥介绍一些它们都是做什么用的吗?”
从左手边的一个长柄的类似木勺的东西开始,冰儿用她甜甜的带着些许童音的声音,为眼前这个自称是平哥哥的男人介绍起了这些摆放着的用具了。
茶不止都是冲泡出来的,茶也有煮出来,茶叶也不止有煮出来的,还有……
因此,平哥哥你看,在冲泡时,在煮茶时,在……都要选择不同的器具。比如说,一般冲泡绿茶应该用……冲泡红茶……那煮茶就……
平哥哥你看,这是龙井,这是雀舌,这是……它们都是冲泡的,而且在冲泡时龙井茶最好用……雀舌最好用……
从冰儿拿起那个长柄木勺开始,退到一边和莉雅去聊天的霄凌,就几乎每隔个十几秒钟的朝男人和冰儿这边瞄上一眼。当冰儿开始摆弄一堆装着茶叶的坛坛罐罐的时候,霄凌已经是要过上一会儿的才往这里看一眼的。
“平哥哥,这八种茶叶都是我非常喜欢的,你想品哪一种呀?”
在一堆装着茶叶的坛坛罐罐推选出了八个坛坛罐罐,停止为男人普及茶文化的冰儿终于在征求男人的意见了,而这个时候在对面的沙发那里,大小雅正跟小小雅讲起了冬天的草原。
迷人的千里的雪原,蓝得几乎透明的天空看日出日落,大小雅的讲述不止让小小雅着迷,霄凌和馨苑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去。
嘻嘻……冰儿一阵清脆的轻笑声传来,让听着大小雅讲述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到她们的对面。
是男人,面对冰儿推荐过来的八种茶叶不知道该选哪一种的他,先是一番的抓耳挠腮后,就做出了一个童年才有的选择方式来:泥锅(过)泥碗(往)泥(你)滚蛋!
冰儿笑了,是这真的如哥哥一样的男人让她从心底里笑了出来,于是,她也伸出了葱白一般纤细的手指,和哥哥一起数叨着,选择着……
“哥!咱们选中啦!嘻嘻……哥!咱们选的是大红袍呀!”
留下的最后一个青瓷的小坛儿,让冰儿惊喜的叫着,可即如这样兴高采烈的时候,冰儿那如黄莺般的笑声,依然是轻地悦耳的清脆。
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那边的四个女人在围拢过来的时候,也问着是怎么了。
可能是怕说出来平哥哥刚才做的事情会让平哥哥不高兴,冰儿在回答霄凌的时候也悄悄用眼角扫着平哥哥的脸色。
平哥哥脸上的微笑,如安静而平和风吹走冰儿心中一点点的担心,又是轻的清脆的笑声里,她说出来在泥锅,泥碗,泥滚蛋的游戏中也会让极品的大红袍在最后被留下来。
冰儿笑了,霄凌看着男人的眼神却真的复杂了起来,拿起紫砂茶壶的准备泡茶的冰儿专注了,霄凌看着男人的眼神却由复杂转为了迷茫。
复杂,是她真看不懂眼前的这个给自己出了一晚上难题的男人,迷茫,是这个男人真的一个晚上都没有给自己出难题吗?
热热的水,浇遍了整个的茶壶也烫熨着杯子,当冰儿放下浇完热水的小壶后,就双手叠交手心朝上地放在了小腹上轻轻地垂下了眼帘。而在此同时,男人也做起了和她一摸一样的动作来。于是,大家都在静静等待充进紫砂壶中的水慢慢地变成碧绿的颜色。
霄凌的眼睛又落到同样眼帘轻垂的男人脸上,只是她却更加的迷茫,因为男人现在做着动作,绝对只有真正懂茶的人才能表现出来的。可是,他却为什么会用这么长的时间,来让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女孩子给他普及茶文化知识?
是扮猪吃老虎吗?可是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这人自己都给他领到身边了,那他还犯的着绕这样大的一个圈子吗?
是在猫捉老鼠吗?还是在营造什么气氛?那他最让人不齿的想法不会是…
迷茫中忽然而来的一阵恐慌,让霄凌的一双丹凤眼猛地大张,眼前……
眼前,冰儿正往八个杯子中的六个中注进了碧绿的茶水,而此时轻轻敲门进来的侍者,也在来到了霄凌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
男人和冰儿都拿起了茶杯慢慢地品了一口,霄凌就用手轻轻拉了拉莉雅小声的跟她说着。
“行啦!你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快去接玉莲她们!”
霄凌不好意思打搅看起来已经入道非常深的男人品茶的雅兴,可是莉雅却是一点也不给男人面子的催促起了他。
“玉莲她们来啦?那咱们去接她们吧。”
一点也没有让人把道行给搅了的甩个脸子,男人说着的时候已经放下茶杯高兴的站起了身。
玉莲抱着瞪着一双圆圆眼睛的女儿,已经各自都换了一身衣服的春妮和香秀跟在了她的身后。
女儿见了爸爸,张着小手就让爸爸抱过去不说,还兴致高昂的要骑到爸爸的脖子上才肯罢休了。在爷俩的笑闹中,在大家互相介绍的客套里,一行人又回到了刚才的套房里。


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3)
主人好客的满是曲意相迎,客人随和的接纳这一番的好意,说说笑笑的之中,客人,主人融洽的坐在了一起。
刚来的时候,玉莲的女儿在车上闹腾的很厉害,而玉莲为了拢住这个小疯丫头,竟然弄出了一身汗水。于是她坐着和大家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就会用手去拉一下被汗水弄湿了贴在身上的衣服了。
馨苑就坐在玉莲的身边,本来就心很细的她在玉莲第二次去用手拉衣服的时候,就注意到这个细节。她在不露声色的问着玉莲的这一路而来的车马劳顿,也顺势就提议让几位女士来试试叶家会所中几种很有特色的洗浴。
男人本来抱着一刻也不安份的女儿和好奇的香秀、春妮一起听着冰儿更细致的讲着茶道,可是他今天的耳朵似乎特别的长,这不,馨苑一提起洗浴,他就先问了有哪些的特色。
九十年代初期,是国人对外面的世界宣讲的最多,也最为迷信和向外的。于是我们会从许多的影视剧和文章的描写里看到,我们爷爷的爷爷或奶奶的奶奶只会坐在大木桶中洗澡,而国外,那洗浴的种类似乎是天下间最好的享受。
如泰式的,土耳其的,欧式的,日式的等等等等……
不过第二个等等,是男人打断了馨苑如数家珍的介绍。男人在最详细的问起了馨苑,叶家会所中的日式洗浴都包括哪些项目。
日式家庭温泉浴场,是馨苑所有有关叶家会所中日式洗浴中最后一个才被介绍到的,而没有听这个家庭温泉浴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男人就做出了决定:那我们大家就都去这个家庭温泉浴场去见识一下吧。
我们,大家,两个名词连接使用,就让这套间里所有的人都参与了一项集体活动。
日式传统的温泉浴,一般是男女裹着浴巾同浴的,而日式的家庭浴场据说是可以什么不穿的男女同浴。
一种最无力的感觉的在男人说完的他的提议后溢满了馨苑的全身!是啊,这个看起来傻不傻精不精的男人,如果你说他什么都懂,你不说出来的时候他似乎就是个刚进城的农民,傻的什么都不懂。可是只要你把什么东西一提出个头来,他就如有什么人在背后指点一样,专拿你提出的东西来戳你最软的地方啊!
是呀,日式的温泉浴场,还是家庭的,且不说叶家这仿制岛国的东西是不是地道,那既然你说是日式的温泉浴,男人也说了大家一起去,那不是不一定要男女同浴啊?
既然你也说了,这不仅是日式温泉浴,而且更是日式家庭浴场,那是不是要遵从来自岛国的传说,大家集体光溜溜的泡在一个池子里?
一个精不精傻不傻的男人自己领来的女人,你自己要怎样那是你自己的事!
而自己和霄凌这些年经历的多也都这岁数了,与一个男子光溜溜的泡一个池子洗个澡也就罢了,可是冰儿呢?小雅呢?难道她们也要与自己和霄凌一样的吗?
可是能不让冰儿和小雅去吗?现在要不一切都跟这个精不精傻不傻的家伙把话都说清楚吗?但是把话说清楚了,这个精不精傻不傻的东西会想什么呢?难道他不会因此就想出来更精不精傻不傻的问题来?
当断不断的时候,莉雅已经喊过一直在门外侯着的侍女,去为洗浴做准备了。
春妮和香秀一人一个的拉着冰儿和小雅,男人抱着他的女儿就和她们有说有笑的跟在了她们的后面。看着他们走在前面,馨苑和霄凌却又了一种同样的感觉——挟持!
馨苑和霄凌被一个看上去精不精傻不傻的男人,在精精傻傻的转换间,已经不知不觉地用一根看不见的绳子,套住了她们美丽的脖颈!然后这个男人就一下下牵动着这根套在她们脖颈上的绳子,挟持她们做一切她们不想做的事,做这个男人一切想要做的事。
而最让馨苑和霄凌无力挣扎的是,一切她俩不想做的事,这个男人想做的一切的事,都是她俩自己送上门去的。
要在叶家立足且站到前排的行列里,心智的谋算必须是超人一等的。而馨苑和霄凌是以外姓人的身份站到了叶家的前台来,其心智与谋算更是不能小视。
不过在今天这个晚上,在一件件看似平常接人待客的小事中,有人拿绳子套住了她们的脖颈告诉她们,在大事被人挟持了或许会轰轰烈烈的有个场面,可要是在小事被人挟持了,那会被窝囊死的。
这里最应该记住的是,在实力对比悬殊的时候,实力高的那个千万不要去使用阴谋,而是把一切都摆在眼前的使用阳谋就可以了。
四岁了还没有给女儿断奶,闹腾半个晚上小丫头看着玉莲就嚷着要吃奶。把女儿交到玉莲了手里,刚才在前面走着的男人,现在就和馨苑和霄凌并排而行了。
叶家会所中的浴场和其他的浴场有些不同,因为如果没有这里主人或是侍者的引领,你想自己来找到你想要去的浴场是很不容易的。而且在侍者或主人的引领下你来到浴场,所能见到的只有你刚听主人介绍时所选定的洗浴方式,对于主人还介绍的其他洗浴浴场你却一点也发现不了它们有存在的迹象。
主人这样的布局除了能给来这里的人一点神秘的色彩外,最主要的是用相对独立的布局,为享用这里一切的客人们营造出一个属于他们的个人空间。毕竟能走进这里来的每一位客人不论是身份地位,都要有他们自己所需要的相对独立的空间。
白色的墙壁,木质的地板,换上了宽松的袍子,再穿上一双木屐(如果你想让自己看上去是对某个岛国的风土人情有很深了解的话,你可以穿着雪白的袜子直接的走在木地板上)刚踏上木地板的男人迎面碰到了同样换好衣服出来的霄凌。
日式传统的长袍,没有让侍女帮忙的男人在穿着时没有弄的很利落,而喜欢让一切东西都变得精致起来的霄凌见了,就二话不说的走上前来开始让男人精致化起来。
日式长袍的关键是束腰的带子,男人就是将束腰的带子收的过紧,才让身上的长袍看上去有些不协调的。作为以精致点缀生活的女人,霄凌一眼就看到了这不协调的根源,于是,她的那双精巧的手,如每天照顾家人穿衣那样的伸到了男人长袍束腰的带子上。
束腰的带子一松开,男人刚才微微张开的配合女人为自己整理衣服的手,也轻轻地抚上了女人柔嫩的脸颊。身子一震,抓着带子的手就下意识的松开。束腰的带子从女人的手上滑落,连带着让失去腰带束着的长袍对襟也向两边滑去。
一个男人没有穿任何内衣的身体在半敞开的长袍对襟中袒露,男人的双手也环住女人的肩头轻轻地一拥,身着日式传统和服的霄凌就没有一点阻碍的,被男人拥进了他赤裸的怀中。
霄凌只是身子稍稍的有些僵硬,没有拒绝的挣扎,没有惊异的局促,她就静静的任由男人把自己用在他赤裸的怀里。
静静的,有时候是一种非常好的表明自己态度的方式。因为它把一切的选择的权利都交到了对方的手里,只是在对方拿到了所有的选择的选择权利时,也会忽然的发现,这样的静静中所包含的却如蓄积的深潭般深而柔不可犯的抗拒。
深潭中蓄积着抗拒是在意念上,所以一个男人如果有霸王那样拔山之力的时候,大可以毫不顾惜地如开百石强弓般地硬生生将这意念上抗拒拉的粉碎。
只是一旦这样做了,男人的眼前就会看到这样的一幅景象:一头草原的喘着粗气的种牛来到了盛开的牡丹园里,他会不会抱着一朵娇艳盛开的白牡丹花就口水乱喷的大嚼一通男人不知道,可就是他甩开硕大的蹄子一溜打滚撒欢的把一园子的牡丹花,踩踏的东倒西歪花残枝断的,也会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大煞风景不是?
草原上的种牛发情时的凶悍男人见识过不少,不过这流着哈喇子的去啃嚼草原上盛开的花朵,男人的印象中好像至今还没有过。人家发情的种牛在草原凶悍了一辈子都不做的事情,那男人怀里抱着盛开的白牡丹花的时候,当然也不会去这样的做的,所以,静静的男人轻轻地拥着怀中的牡丹花。
静静的中每过去一秒钟的时间会有平时十秒钟的时间那样长,如果静静的过去了十秒钟的时间,那在延时加长的惯性的影响下,十秒钟的时间会使用到‘漫长’这个形容词的。
‘漫长’的十秒钟是不是累积到了两个男人没有去数,不过他怀里的牡丹花肯定是没有去数的就接受了漫长的概念,或许是在不到二十秒钟的‘漫长’时间里做过多个的权衡的后,牡丹花自己选择了一个她认为双方都可以接受的折中选择。
慢慢整理着男人散开的长袍领子,牡丹花轻声的说道:“大家都换好衣服要出来了吧?”
“那你怕大家看到你给我整理衣服吗?”
男人的气息已经吹到女人柔嫩的脸颊上,男人轻轻的问了她以后又把自己的脸退回到刚才的位置。
“你知道我不想让谁看到。”
霄凌慢慢的抬起头,她看着男人的眼睛中传递了这样的信息。
“既然你知道我知道这些,那你也知道我想的是什么的。”
微笑的眼神中,男人眼睛中有着调侃的半真半假的信息回馈给了看着自己的女人。
不去继续猜想男人这调侃中的哪一半是真,哪一半才是假,一缕绯红涌动在女人的脸颊上的时候,她就一把搂着男人的脖子非常用力的吻在男人的嘴上。
草原上不止只有公牛才会有发情的彪悍,那里漂亮的母牛也会在动情的时候,用她们那尖利的犄角如最轻柔的手指那样,轻轻的在公牛那粗壮的脖颈上摩擦着。
现在这娇艳而盛开的牡丹花在亲吻男人了,可是她既没有情动,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所以她那本来香嫩的嘴唇就带给了男人含着两片蜡烛的感觉了。
轻轻的让女人哪蜡烛一样的嘴唇离开了自己的嘴唇,男人暖暖的眼神里,男人最是柔情的拥抱里,男人的嘴唇慢慢地触到了女人的嘴唇上。
思维稍稍的一阵的迷茫,是这暖暖的柔情带给女人的迷茫,而这迷茫中又一次的吻,也让女人蜡烛一样干涩的嘴唇,重新恢复了香软嫩滑的本质。
真正的吻,在这迷茫中走进了女人的心底。
身子一震,是男人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顺着女人宽松的和服领口游了进去。喘息着微微的抗拒,在男人的大手捏揉了一下乳房后就变成了扭动的似拒还迎了。
只是男人的大手,在女人的似拒还迎的扭动中摸揉了几下她的乳房,在弹拉着女人的乳头让她呀地叫出声来了,就恋恋不舍的抽了回去。
“冰儿来了。”
在双眼中散着迷蒙与不解神情的女人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看着女人如触电般从自己的怀抱中逃离了出去,一抹微笑又一次的浮上了男人的嘴角。
哪里也没有其他人的影子!在慌乱中定下神来的女人报复的在男人袒露的腰肉上掐了一把,然后又如为家人整理衣服那样,给男人整理了长袍束腰的带子。


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4上)
合拢了长袍的对襟,揽过了束腰的衣带为男人束起长袍的时候,霄凌才发现了一个问题,男人身上的这件长袍无论是在肩背那里,还是整体的长短的上时非常的合身,而刚才她看到的不协调是因为男人的腰是不是太纤细了一些!
束腰的带子松一些,长袍的对襟在这里会因为腰身太细而显得非常的松散,甚至在走动是会有袒胸露乳的事件发生。可要是把束腰的带子按照男人的腰身束好,长袍会因为在腰的部位猛地收进去了,而让长袍在束腰带子上面会多余出来很多的。
不过,精致女人就是精致女人,当她用了近乎于黄金分割点般的尺度来把握束腰带子的扎上的尺度时,刚才的问题就被她几乎完美的解决的。
“今天先穿这件,明天再做新的吧。”
替男人整理好了长袍的下摆,女人抬起头说道。
男人满是谢意的眼神,跟着是奖励的轻吻落到女人的柔嫩的脸颊上。
一点点娇羞的红晕泛在女人的腮边,一点点的身体轻颤,女人完全地领受了男人谢意的亲吻。被男人握着小手的转过了身,女人却马上把头半垂了下去。
所有人都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男人和霄凌最后的一幕都被她们看到了眼里。莉雅和玉莲神情是夸张了的惊讶里似乎还带着小小的醋意的不满,香秀则是真的在吃惊里还带上许多羞涩,春妮看到了这一幕,脸色比这里任何一个都羞红的把头完全的低了下去。
馨苑意外的眼神一闪而过了,她扫视了一下所有人以后就在看似平静的眼神中隐隐的有了若有所思的意思。冰儿抓着小雅的手,两个女孩都是半垂着眼帘,脸色隐现着一抹绯红的更是带着复杂的神情。
霄凌被男人抓着的手轻轻地的抽了抽,男人不是非常用力的握着但是她也没有把手抽出去,拉着半低着头的霄凌,男人来到刚刚换好衣服的女人们那里。
轻轻用空着那只手拥住抱着女儿的玉莲的肩头,男人和馨苑点点头以后,一行人就跟在她的身后朝浴场的方向走去。
日式的屏风隔出了几个小的换衣间,馨苑就指点着每个站在换衣间前的侍女,让她们为每一个人在换衣间里换上洗浴时必备的用具。
其他人都在侍女的引领下进了换衣间,馨苑询问的眼神看着被男人握着小手和男人并肩站在一起的霄凌。
剩下的最后三个侍女,被男人一挥手的让她们去了该去的地方,在馨苑满脸的惊疑不定的神色里,男人一手牵着霄凌,一手环着馨苑的腰肢进了一间没有人的换衣间。
似乎在男人牵着自己的手一路走来中霄凌已经放下了心里的一切,因此在和男人牵手的进了换衣间中,她就非常自然的为给男人换衣服做起了准备。
“我给你换衣服吧?”
看着霄凌去为换衣服做着准备,男人伏在被自己拥在怀里的馨苑耳边说道。
身子几乎是无法让人察觉的一僵,迟疑了一下的馨苑就慢慢转身面对了男人。又是一个不易察觉的迟疑,馨苑的一双小手伸向了男人束腰的带子。
已经摸到男人束腰带子的小手,被男人的一双大手轻轻的握住了拉到了他身体的两侧,在馨苑几乎贴在自己怀里的时候,他半低着头把热热的气息吹着馨苑小小的耳洞说道:“我给你换衣服。”
馨苑身子有些挺的站着,男人的一双大手如在探索她身上和服的构造一般,沿着她的双肩开始慢慢地抚摸了起来。
从双肩滑到了后背,又从后背滑到了满是弹性的屁蛋儿上端。在屁蛋儿的上端抓揉着移动着,男人的大手顺着馨苑的髋关节来到了她小腹与大腿根部相连接的部位。
沿着她的腹股沟,男人的两只手的四根手指滑到了她大腿上端内侧的嫩肉上。四根隔着衣服触摸着嫩肉的手指,依次在这嫩肉上画了几个圈儿的就顺着女人的小腹向上滑动。
从小腹的两侧滑过女人的两肋,再沿着乳房外侧的根部没有停留的从她的两个腋窝的边缘滑出,一双的大手,摸着女人的锁骨后抚上了她修长的脖颈,在用四根手指尖儿捏揉了一番女人的耳垂以后,男人的大手似乎还因为没有完全弄明白和服构造的,而在哪里开始着手来脱下女人的衣服泛着犹豫。
一双的大手,终于有决定的落到了女人和服的衣领上。即使和服同样有束腰的带子束着,不过它那对襟的领口却无法被束住的。
男人的两只手的手指捏住和服的领子向两边一拉,这对襟的衣领就几乎敞开到了女人秀挺的肩峰处,再把双手伸到女人的脖颈后抓住衣领慢慢地如剥洋葱瓣儿一样的一路剥过来,女人的和服就从束腰的带子以上都被剥了下来。
把女人的两只胳膊从和服的袖管中脱离了出来,再把和服中裹胸的内衣也拉到了束腰带子的部位,男人看着女人那一双浑圆的乳房赞叹道:“苑儿,你的这一双乳房长的真漂亮!”
衣服被半剥了下去,乳房也裸露了出来,即使男人那几乎是挑逗的对自己乳房的赞美也没有让女人有多少的反应,可是就这一声苑儿叫出来,却真的让女人的心里在一点的涩涩中泛起了许多的东西。
这样的一声苑儿,不是让女人回忆起童年的温馨,也不是让她想起了与爱人间那绵绵的私语,这样的一声苑儿是在告诉她,或许她要在以后很多的日子,被眼前的这个男人这样叫着苑儿的成为了一个他专属的附庸品。
在叶楣提出要李家介入叶家事物以后,馨苑和霄凌以及叶家的其他几个能站在前台的女人,都在叶楣的引荐下去见过了男人的母亲(因为叶楣引荐时母亲说了,她老人家只见能代表叶家说话的叶家女人)在定下了李家介入叶家事物的所有细节后,母亲除了提及和叶家的利益合作以外,就没有在说其他方面的要求。
母亲所提及的利益合作是叶家在寻求这次合作时就承诺的,而李家只是接受了叶家承诺的东西却没有提及一点他们自己的要求。见惯了拿了一寸就想得到一尺的人,非常不放心的馨苑曾经小心翼翼给了母亲示意:李家的要求真的只有目前提及这些吗?
母亲饶有意味的看了馨苑一眼,让后转头对当时在场的所有叶家女人说道:“以后我儿子小平会经常和你们联系的,他去了你们那里你们只要把他照顾好了就完全可以了。”
叶家养了多少用来取悦男人的女人,恐怕连馨苑自己都数不过来,可是她更明白母亲的意思,她儿子小平要是去叶家的时候,她是要在座的这些叶家女人来好好的照顾他。
母亲淡淡的话语让叶家当时在场的女人都品味出了屈辱的味道,不过,她们在当时却想了,一个不过才二十出头的毛头的好色小子,只要你来到老娘的地盘上,就凭老娘这些年的摸爬滚打,老娘就是随便弄出来几个家里养的丫头来,也会把你这个从羊圈里长大的好色毛头小子连魂儿都给你弄飞了!
有了这样的想法,即使是刚刚母亲带来的屈辱让叶家的女人们有了隐隐愤怒,但是她们却异口同声的答应了下来。
现在,馨苑被这个羊圈里长大的好色小子一边肆意的亲吻小嘴,还一边贪婪地把玩着自己一双的乳房时,馨苑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天当在场的所有叶家女人都忙不迭的答应了母亲要好好照顾她儿子时,母亲眼角上浮出的那丝淡淡的笑。
只是现在的馨苑已经无法再想下去了,因为她那被剥到了束腰带子处的和服,已经连带着束腰带子一起的被男人的一双大手往下继续的剥着。
弹性的小腹一被剥出来,男人的手指就一下下地在那儿弹着的感受着那里的弹性了。丰满也翘挺的屁蛋儿刚刚露出了全貌来,男人的大巴掌就不轻不重在两个屁蛋儿上轮流的扇着了。
露出来的阴毛,男人一边似在数着它们根数的的时候,也会捻起其中的一根来轻轻拉着的检验起它的强度来。
和服滑落到了脚下,馨苑有些夹紧的双腿也被半蹲在她身前的男人,分开到可以让手指自由活动的距离。只是轻轻的用手指在馨苑的阴唇和阴道的入口那里感触了一下它的潮湿程度,男人就抽离了手指后站起了身子。
让霄凌过来替自己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男人就双手按住馨苑的双肩,压着她慢慢地跪在了自己身前。用半软的鸡巴蹭着馨苑的脸蛋儿和嘴唇,看着她在微微的躲闪了几下后,终于慢慢地抬起手扶住了自己的鸡巴开始熟练却有些僵硬的揉摸了,男人的眼睛看向在一边神情有些复杂的霄凌。
向自己看过来的眼神一点也没有横眉立眼的那般威严,只是懂了这眼神含着的意思的霄凌,无法抗拒的把手伸向了自己束着和服的带子。
带子一松开,和服的对襟也慢慢地分开,稍稍的背过一点身子让自己半侧身的对着看着自己脱衣服的男人,霄凌身上的和服就翩然地从肩头滑落。
啪!男人一只手扶住已经开始舔着自己鸡巴的馨苑的头,另一只手直接就探过去一声脆响的扇在了霄凌的屁股蛋子上。
红红的五个指印,呀的一声惊呼,但是知道男人为什么要扇自己屁股的霄凌,一边解着胸衣一边转回身面对着男人。
头有些低,可是感觉到男人的目光似乎有刺的看过来,霄凌就垂着眼帘的把头抬高了一点。男人那有刺的目光落到她半掩在乳房的双手时,霄凌就干脆把手臂直直地垂在身体的两侧。男人的眼神是在看霄凌小腹下那一团浓密的阴毛了,不知道为什么霄凌居然把夹紧的双腿慢慢地张开,让自己夹在双腿的阴部完整地露了出来。
伸手揉摸了一下霄凌的乳房,男人对她说道:“你先去和莉雅她们去泡温泉吧。”


第01节 水流过的季节(4下)
裹好浴巾的霄凌又被男人扯进怀里连亲带吻又揉又摸的弄了一番以后,男人才放开她让她走了。看着在这个时间里一直为自己暗中提气缩肛,而隐忍着始终让自己处于半软的鸡巴用小嘴做不懈努力的馨苑,男人轻轻拉着她的头发,让她的头慢慢抬起来的时候,男人放开了一直压抑着鸡巴膨胀的意念。
忽然膨胀而出的鸡巴整体地暴涨了,它在完全展开了的身形以后,那巨大的龟头啵地一声脆响敲在馨苑,因为头皮上吃痛而微微张开的嘴角上。
哦!男人暴涨的鸡巴,龟头敲击了嘴角,惊讶中馨苑微微张着的小嘴瞬间一声低呼的,就圆圆地张开了。
噢!合着馨苑脆声的低呼,把鸡巴直直地多半个都插进馨苑圆圆张开的小嘴里的男人,也如打颤般地爽爽的叫了一声。
不轻不重地用双手扯住馨苑的头发,大鸡巴不快不慢不深不浅地在馨苑撑得圆圆的小嘴里抽插,看着她因为小嘴极力的张开而慢慢地涨红了的脸,看着她被自己大鸡巴的龟头一下下顶在嗓子眼,而从眼角溢出了泪水,还看着她被自己住头发想躲又在疼痛中却无法让自己的头做出一点的躲避。
男人轻轻在小腹中纳入一口气,感觉到自己拿插在馨苑小嘴里的大鸡巴又粗了一圈后,男人扯紧了馨苑的头发,大鸡巴就几乎尽根地在馨苑由小嘴到食道的暴插了起来。
咳,咳,呃…咳……
无法做一点挣扎的馨苑,在被男人的大鸡巴从撑园的嘴角中带出一缕缕津水的时候,她在嗓子伸出一连串强烈不适应的半音里,终于让她的脸色都涨成了酱紫色。
成串的泪珠沿着馨苑的两腮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她的嘴唇即使是那淡粉的唇膏也无法遮住地透出了苍白,男人的大鸡巴猛然从她的嘴中全部的抽出,男人的双手也适时地松开扯着的头发,一阵剧烈的咳嗽伴着间歇性的干呕,一头扎倒在换衣间地板上的馨苑开始了轻微抽搐。
拉住馨苑的头发,让她的头在拉扯中一点点地从地板上离开,看着她缓缓睁开的眼神满是哀求,男人问道:“小雅和冰儿都是你的女儿?”
“嗯!嘶……”
嗯是在回答男人的问题,嘶地吸一口冷气,是因为回答是习惯性的一个点头动作,扯紧了男人拉住的头发所带来的痛楚而发出的。
松开馨苑的头发,半蹲下身子的男人用手轻轻捏住了她精巧的下巴后由衷地夸赞道:“小雅和冰儿很漂亮!和你一样的漂亮。”
男人的夸赞让馨苑的眼角瞬间的张开,她刚要说什么的时候男人已经松开了她的下巴,接着站起了身子,他饶有兴致的走到换衣间北面的屏风那边,然后用手轻轻在屏风上敲了敲就伸手把这扇屏风拉开了。
屏风的后面,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墙壁和地板全部都是水泥抹成的半封闭房间。
房间的水泥墙壁上挂满了形形色色的,一般人只能认出鞭子啊,绳索啊和更多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东西来。
半转过身朝还在地板上半坐着的馨苑招招手,刚要站起身的馨苑忽然想到什么似地,她伏下身体四肢着地的轻快地朝男人的脚边爬了过去。
“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里吗?”
又是半蹲下身子,男人用手摸着在自己脚上舔着的馨苑的头顶问道。
按住馨苑的头让她继续在自己的脚上舔着,男人自己回答着自己问题:“你和霄凌的身上有一种味道,这样的房间里也有和你们身上一样的味道,就是这样的味道,所以这里的一切都无法瞒过人的眼睛的。”
喜欢异样情趣的人,会在他的居所里流露出他崇尚异样情趣的味道,而作为喜欢异样情趣人的女人,喜欢异样情趣的人会在她们身上留下终身不可磨灭的印痕。这样的异样的印痕,不论被打上印痕的女人在人前如何的端庄与高贵,但是到了懂得这样印痕与味道的人这里,就会如这被拉开的屏风一样,没有一点遮挡地露了出来。
“这是你给你那个死鬼丈夫弄出来的?”
用脚趾顶住馨苑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男人问着她。
泪水忽地从馨苑的眼中大颗大颗的滚落,她那滚落着泪珠的眼睛射出着仇恨的火焰盯着这间屋子的每个角落!许久,她说道:“这是给叶重建的!”
叶重,是叶家上一辈中最为风光的一个,也是共和国开国元勋中的一个。出身叶家旁支的他,也终于因为这个走上叶家的前台,而且他在叶家的前台一站,就将近三十年的时间。
叶家的族亲,在抗战时期的老家几乎有一个村子都被日本人给屠杀了。而族亲也旁支的关系比较远,所以当叶家的族亲在极度地怀抱着这样的仇恨时,叶家旁支里走来的叶重即使也参加那八年艰苦卓绝的战争,但他却没有一点这样的仇恨在心里。
当他完全把持了叶家的前台,当这个国家开始改革开放了,他的三个儿子在深圳第一个的生意合作伙伴就选择了日本人。
而叶家在叶重和他的三个儿子的主导下全面与日本企业合作的时候,他们也被日本人对异样情趣的崇尚所深深的吸引!很快,叶家几乎所有的成年已婚女人,都在这座从来没有对外人开放过浴室中,被已经鸡皮鹤发失去男人功能了连走路都要被人扶着的叶重,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年里打上了一辈子都无法洗去的印痕。
过了今晚,叶家重新开始的洗牌一结束,叶重留在叶家的影响力就基本没有了。原本在叶重的影响力彻底消除了以后,这间给叶家一代女人都留下了耻辱和仇恨印痕的浴室也将烟消云散了。可是今天晚上在为男人一家介绍洗浴的时候,馨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里,更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最后的时候,还要提起这里最隐秘的地方。
烙印如同隐在阳光后面的影子,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它就不可为意志所控制的已经静悄悄地站在了你的身后。今晚的男人,给了馨苑和霄凌如同叶重当年给她们的感觉,只是叶重是在无比的贪婪中带着威压朝她们扑上来,而男人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就让她们如对着扑上的叶重那样,一点也没有了反抗的余地。
一切最大的不同,男人的平淡,叶重是贪婪,男人让馨苑和霄凌从内心底无法去反抗,叶重是把她们的身体先折磨垮了,再一点点把她们的意志蹂躏碎了。
相同的是,男人来到了这里是占有,叶重在这里也是在占有,但是同样的占有用不同的方式来实现时,馨苑在烙印的影子里,在面对男人想要的占有中只是稍稍的一点抵抗过后,她自己就选择了屈服。
如亲昵的狗儿那样缠住了男人的双腿,嫩嫩的舌头如游滑的鱼儿在男人的身上舔着。小巧的嘴儿灵巧地叼过一根毛绒绒的尾巴,摇晃着祈求着让男人把它插进了自己屁眼里。
小巧的紧的几乎连呼吸都不是很自如的皮质项圈,让男人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细细的,亮晶晶的冰凉的金属链栓在皮质的项圈上,用力摇晃着屁股让那插在屁眼中毛绒绒的大尾巴欢快地左右的甩着。
衔住卷成筒的地毯的一角,如狗儿追逐滚动的绒球一般,在挂在颈间金属链哗啦啦清脆的声响里,地毯被追逐地完全的展开了。
邀功地舔着男人的脚趾,讨好奋力地摇动着的尾巴,最后做这样的事情已经是几年以前了,可是当一切重新来过的时候,在一种重温的新的审视里,所有的一切依然是那样娴熟,所有的一切也在事隔经年的审视中,被赋予了更多自己重新体会的东西来。
撒娇请赏地蹭着男人的屁股,以期待他的屁股可以做到自己背上来休息上一阵。舔着,期待地看着垂下的鸡巴,只是希望那里可以流出金黄尿液来灌满自己的小嘴儿。
一圈圈围着男人的脚边转呀,听着金属链那哗啦啦的声响,让男人拿着自己叼来的皮鞭抽在自己的乳房上留下红印儿,打在自己的阴唇上让自己叫着从阴道的深处里渗出淫淫的水来。
只是,男人手中皮鞭就是象征性的举起和抽打着,那只能算是爱抚一样的抽打是自己第一次的感受。
没有火辣辣的痛苦,因为鞭梢扫过自己的乳头就像是被情人的手指在拨弄,没有针刺一样疼,鞭子在自己阴唇上的划过,更像是被爱人的嘴唇亲过的感觉。
这样的男人,这样的感受,这样时候自己就可以在一个男人怀里尽情的撒欢儿。这样的天,这样的地,这一样的场面里自己流下了不知道欢喜还是痛苦的泪水。
男人的吻,让自己腮边滚落的泪珠都粘在了他的舌尖上;男人的亲,啜在自己嘴唇上缺如亲在了自己的心里去,让他吻吧,让他亲吧,因为这样的感觉自己以前只有在梦中才有过。
自己的乳头,自己的阴蒂,自己的丰满的乳房,自己肥厚的阴唇,感受着男人的大手的轻柔,也在他那腻滑的舌尖下敏感。真实的不可阻挡的淫水滴滴答答在自己屄儿渗出,一种最真渴望的被让一个男人来操自己的呼唤,也从自己的嘴中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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