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
我头枕着妈妈的肥腿,嘴巴叨着妈妈那极为熟悉的长乳头,一只手搂着妈妈
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极不安份地抚摸着妈妈另外一个酥乳,我反复地搓动着厚嘴
唇,被雪茄烟薰黄的牙齿轻轻地研切着妈妈的乳头。半个多月未尚修整过的,生
满粗硬胡须的脸颊紧紧地贴在妈妈的胸脯上,极为挑逗地摩娑着。
我悄悄地睁开色眼,借着如银的灯光,我这才觉察到,妈妈的肌肤竟是如此
的细腻和洁白,手掌每抓摸一下,都会感受到撩人心魄的酥软和滑润,这是我过
去未曾注意到的。
童年时代的我,对妈妈的好奇之心,全部聚焦在妈妈的小便上以及覆盖着小
便的黑毛上,这是好色男童的性本能使然。而如今,业已成年的我,具有相当丰
富的性体验,再次与妈妈如此这般地亲密接触之后,我便对妈妈的身体进行了重
新的评价和鉴赏。
“喔——唷,”不知是我过度的吸吮,还是粗胡须的扎划,妈妈顿然止住了
抽泣,虽然还是无法自制的哽噎着,同时,却又忘情地哼哼起来,那声音,不由
得让我联想起童年时代,在昏暗之中,偷窥爸爸用大鸡巴狂插妈妈的小便时,妈
妈所发出的那奇特的,但却是特别耳熟的呻吟声:“喔——唷,喔——唷,喔—
—唷,……”
听到妈妈这熟悉的,很是淫荡的叫床声,我的身体猛然一颤,胯间的鸡鸡扑
楞一下昂然勃起,突突突地抖动起来,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感。
哦——,望着妈妈白嫩的肌肤,我的邪欲之念油然而生,心中暗暗妄想着:
如果把妈妈压到身下,用鸡鸡插妈妈的小便,那,将会是何种感受呐?啊,那一
定会相当剌激,非常的激动人心。这,不太好吧?我怎么能操妈妈呐,我成什么
了,牲畜?不,不,我不能,我不能操妈妈,我太牲畜了。
“喔——唷,喔——唷,喔——唷,……”
我刚刚打消占有妈妈的恶念,妈妈却更加淫糜地呻吟起来,不仅如此,妈妈
还微微的摇动着腰身,细软的肌肤尽力贴到我的面庞上,似乎对我胡须的刮划,
感到非常满意,为了证明这一点,我将面庞紧紧地贴到妈妈不停向前挺送着的酥
胸上,哧拉哧拉地刮划着。
“喔——唷,喔——唷,喔——唷,……”
哈,凭着多年勾引成熟女性的丰富经验,我敢断言,妈妈的情欲之火,已经
被我撩拨起来,接下来,只要我再搞一些增强性的小动作,将妈妈的性欲之火彻
底点燃,性致勃发的妈妈便会束手就擒,乖乖地成为我发泄兽欲的胯下之物。
什么他妈的伦常、道德,这些由故作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比谁都淫邪的伪君
子们搞出的破玩意,想束缚谁啊,见他的鬼去吧,我早就不把这些破玩意放在眼
里,否则,我就不会又是操亲姑、又是搞亲婶的,这还不算,我还操了自己的灵
魂工程师——都木老师。
细细想来,这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啊?按下那些人类作茧自缚搞出来的什么、
什么亲缘啊、辈份啊、年龄啊,等等等等,这些让我极其生厌的繁文缛节不提,
所有的女人,把衣服剥光,往床上一躺,两腿一叉,哼哼,都他妈的一个样。
唯一不同之处,便是胯间的黑毛,真是奇形怪状、让我目不暇接,女人胯间
的黑毛或多或少、或稠或密、或粗或细、或者干脆一根长不生,一片光秃。在黑
毛遮掩之下,无论是姐姐、妹妹、妈妈、姑姑、姨姨、婶婶……,等等,等等,
都有一个形状各异的小肉洞,嘿嘿,谁操不是操呐,操谁不是操呐,谁他妈规定
的:操谁又不行呐?
想到此,我欲操妈妈的邪恶之念陡然坚定起来:哼,反正已经这样了,在奶
奶、爸爸、叔叔、姑姑们的心目中,我已经由原来娇不可攀的小祖宗,非常悲惨
地沦为了让他们不耻的畜牲,一个操亲姑的畜牲,所有获知我劣行和丑事的亲人
们,均众口一词地斥责我谓:“现世报”、“丧门陷”、“混球”、……,二叔
甚至要把我扔进大辽河里喂鱼吃。我不仅禽兽般地操了老姑,还操了婶婶、操了
老师,今天,我干脆破罐子破罐,继续发扬光大我的兽性,我要操妈妈。
兽性的决心一经下定,我便开始大胆地行动起来。
我将握着妈妈酥乳的手掌悄悄地松脱开,试探性地滑向妈妈的腋下,我这个
超级色鬼、牲畜,做什么事情都与众不同,搞起女人来亦是如此,我变态般地特
别偏好女人的腋毛,无论是都木老师,还是新三婶,我均是从她们的腋下,颤颤
兢兢地拽扯着她们各具特色的腋毛,发起猛烈攻势的。今天,对于妈妈,我依然
采用这种屡试不爽、特别灵验的老办法。
“哎——哟,哎——哟,哎——哟,……”
当我色迷迷地拽扯、抓挠妈妈细长的腋毛时,妈妈皱着眉头尖叫起来:“哎
——哟,哎——哟,儿子,别扯妈妈的毛啊,好痒啊,别咯吱妈妈哟,妈妈让你
咯吱的受不了喽!哎——哟,哎——哟,……”
我的嘴巴放开妈妈那颗被我吸吮得又红又肿的咂咂头,果断地溜向妈妈的腋
下,试图叨住妈妈那缕细长的腋毛,妈妈本能地夹紧住腋窝:“儿子,别闹,你
这是干啥呐!”
“妈——,”我长长地呼唤一声,有力的大手掌抬起妈妈的胳膊,没容妈妈
再唠叨,我早已叨住妈妈那缕发散着腥骚气味的腋毛,咕叽咕叽地吮舔起来,妈
妈虽然皮肤细嫩,体毛也没有都木老师和新三婶那样赅人的稠密,可是,气味却
相当的浓烈,呛得我不得不时时屏住呼吸,舌尖贪婪地吮舔着乌黑闪亮的腋毛。
妈妈依然极不自然地嘟哝着:“儿子,别乱来,别跟妈妈乱来,你已经够可
以了喽,你还要妈妈怎么样啊!”
“妈妈,”听到妈妈的话,我的色欲之胆愈加膨胀起来,一只粗手哧溜一声
滑进妈妈的胯间,立刻感受到空前的臊热和滚滚的潮湿,妈妈见状,拼命地并拢
住双腿:“小——力,”妈妈厉声吼叫起来:“这,可不行!”
“妈妈,”我骤然停止了对妈妈腋毛的吮舔,一头扑到妈妈的胯间,两只手
狂野地拽扯着妈妈的内裤:“妈妈,答应我吧!”
“小——力,你,又要胡来了!这,可,怎么得了!”
妈妈惊惧万分地瞪着秀眼,她的话音虽然极为严厉,语调却是那么的混乱,
因激动而严重抽搐的双手死死地按住内裤:“小——力,连妈妈你也要,你,简
直太混了吧!”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立刻显露出一付十足的淫相:“哼,妈——,我
就要,怎么的吧,我就要妈妈,……,反正我已经这样了,大家都骂我是畜牲、
畜牲,我他妈的就畜牲到底了,今天,我再畜牲一把,我要操妈妈!”
“啊——,”妈妈闻言,因过度的惊讶,周身筛糠般地突突突乱颤起来:
“儿子,你,太,混,了!”
“哼——,”望着妈妈几近绝望的神态,我啪地抽回双手:“混,我混,我
就混,谁让我是畜牲呐,妈妈,我就要你,妈妈,我要你,……,妈妈,如果你
不愿意,儿子也不强求你,妈妈,你,睡觉去吧!”我一边语无伦次地嘟哝着,
一边冲妈妈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去,去,睡你的觉去吧!”说完,我一头瘫
倒在床铺上。
“儿——子——,”妈妈并没有乘机溜开,还是呆呆地坐在我的身旁,双手
仍旧按着自己的内裤,见我扯过棉被胡乱压盖到酒气呛人的身上,妈妈顿然收起
绝望的神色,语调也和缓起来,喃喃地嘀咕道:“儿子,你要妈妈,这,太,荒
唐了吧!”
“哼,”我呼地将头转向墙壁,没好气地说:“妈——,你儿子的荒唐事,
可多去了,现在,事情已经弄到这种境地,跟妈妈,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妈妈,实话告诉你吧,你的畜牲儿子,不仅操了老姑,还操了新三婶,我……”
“啊——”妈妈再次惊呼起来,一把掀起棉被角:“真,真,真的?儿子,
你开玩笑吧!”
“哼,谁跟你开玩笑啊,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妈妈,你的畜牲儿子,还
操了都木老师!”
“你,你,”妈妈闻言,挂着泪痕的脸庞上泛起极为复杂的表神,不知是气
恼,还是激动,还是无奈,继而,妈妈鼻子一扭,扑哧一声,让我捉摸不透地笑
出声来:“扑——哧——,儿——子,你啊,你啊,妈妈拿你可怎么办呐,唉,
唉,……”妈妈一边捂着鼻子,哧哧哧地让我莫名其妙地微笑着,一边用另一只
手轻抚着我的乱发:“儿子,别人骂你是畜牲,妈妈可从来没骂过啊,儿子,你
说实话,妈妈骂过你畜牲吗?一句也没有吧?”
“哼,”我扑楞一下,坐起身来,再度搂住妈妈:“什么姑姑、婶婶,还有
老师的,都是那么回事,脱了裤子,全是一个样!”
说话间,我竟然连自己都无法相信地,非常顺利地拽掉妈妈了的内裤,一片
让我从童年时代起便如痴如迷的芳草地,顿然展现在我的色眼之前,在雪白的灯
光下,泛着晶晶亮光,我的手掌以不可想象的速度袭击去过,拽住一缕黑毛,毫
无廉耻感地揉搓起来。
一时间,妈妈活像一个呆傻患者,只见她苦涩地咧着嘴,无所适从地靠在我
的胸脯上,一对痴滞滞地眼睛盯着自己的胯下,木然地望着我肆意抓拽着她的黑
毛。
看到妈妈那无奈的默许之情,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手掌一滑,生硬地溜
进妈妈的双腿之间,嘿嘿,妈妈竟然极为顺从地微微叉开了双腿,同时,抬起脸
来,像个不喑世世的小女孩般地,默默地望着我,我乘机贴靠上去,用嘴巴堵住
妈妈长久咧开着的,泛着臊热气息的口腔,像对待老姑那样,大大方方地狂吻起
来。
“哧——溜——,”我粗硬的、泛着微黄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插进妈妈的小便
里,啊,就在这一瞬间,我兴奋得差点没叫出声来,这是永远难忘的一瞬间;这
是让我激荡不已的一瞬间;这是苦苦等待了十数年的一瞬间;这是历史性的一瞬
间。从这珍贵的一瞬间开始,我这个畜牲,可以理直气壮地向全世界郑重宣告,
我这个荒唐至极的色鬼,又荒唐透顶地完成了一件可耻到了极致,但却剌激异常
的事情:我征服了妈妈!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你把她剥脱个精赤条条,一旦你的手指历史性地冲进她
的肉洞里,她便像只斗败的母鸡,彻底臣服于你,从此以后,乖顺得好似一只任
由我宰割的羔羊,在她们的身上,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妈妈,也是如此,因为,
她是女人!
你看,就在我的手指哧溜一声插进妈妈肉洞的一瞬间,妈妈先是茫然地一
惊,待我的手指快速地抠挖、插抽起来,妈妈赤裸裸的身子一软,扑通一声瘫倒
在我的胸前。“哦——唷,”妈妈绯红的面庞泛着如丝的虚汗,秀发蓬乱的脑袋
尽力地向后仰去,不知是羞涩,还是兴奋,或是无奈,深深地哦唷一声,双腿极
为配合地分张开来。
我的手指更加猛烈地抠挖起来,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脆响,妈妈滑润无比的
肉洞立刻溅起片片晶莹的涟猗,随着粗硬的手指,缓缓地流淌出来。
“哦——唷,”妈妈继续仰面呻吟着,雪白的小腹本能地抽搐起来,我推开
妈妈的胴体,被邪淫之火烧灼比太阳的温度还要高,空前胀膨起来的脑袋比太阳
的体积还要虚大,一对行将蹦出眼眶的色眼死死地盯着妈妈那淫液漫溢的肉洞,
妈妈一边呻吟着,一边乖顺地嘀咕道:“儿——子,妈妈,给,你,了!”
“谢谢妈妈,”听到妈妈臣服的嘀咕声,我兴奋得脑血管差点没啪地一声爆
裂开,我得意忘形地握着青筋直跳的鸡鸡,哧哧哧跪爬到妈妈的胯间,妈妈终于
抬起头来,白屁股往前一送,粉嫩嫩的肉洞非常精确地对准我的鸡鸡,我大嘴一
咧,屁股往前一挺,扑哧一声,我的鸡鸡便意无反顾地、大摇大摆地,长驱直进
妈妈的肉洞里,啊——,历史性的时刻就这样开始了!
(六十七)
哧——溜——,我的鸡鸡在妈妈的肉洞里痴呆呆地拽扯一下,抽拉出来的红
胀着的肉棒挂满了妈妈湿漉漉的分泌物,妈妈温暖的肉洞一经我鸡鸡的探插,活
像她的小红嘴似地微微开启着,里面的粉肉哆哆抽动着。
啊——,妈妈的肉洞,这可不是普通的肉洞啊,无论是老姑,还是新三婶,
或是都木老师,她们的肉洞岂能与妈妈的肉洞同日而语呢?
二十年以前,我从妈妈孕育十月的肚子里,浑然无知钻过这个肉洞,肉芽般
稚嫩的手臂扒着妈妈憋胀到极限的洞壁,怯生生地吐出小脑袋瓜。啊——,我红
通通的肉身,沾满妈妈的血水,艰难地爬过妈妈的肉洞,狼狈不堪地、精赤条条
地来到这个人世间。而今天,我依然红通通的肉棒,再次无比荣幸地钻回到妈妈
的肉洞里,重温着二十年前那份紧胀、那份臊热、那份柔软的奇妙感受。
想到此,我的鸡鸡又自觉、不自觉地探进妈妈的肉洞里,欢快地插捅起来,
为了方便鸡鸡的插捅,两只手掌放荡地将包裹着妈妈肉洞的两条薄肉片尽可能地
向两侧拽扯开,使妈妈的肉洞完全扩张开,形成一个迷人的浑圆状。
我瞪着色眼,一眨不眨地瞅着自己的鸡鸡明晃晃地、一下又一下地插捅着妈
妈的肉洞。我插啊、插啊,插到兴奋之时,竟然粗野异常地嚷嚷起来:“啊——
哈,我把妈妈给操了!我这个畜牲儿子,把妈妈给操了!我,……”
“儿——子,”在我不停的插捅之下,妈妈赤裸着的胴体突突地抖动着,两
条腿美的大腿可笑地曲着,因羞愧,而紧紧地闭合上双眼,似乎非常不愿意目睹
亲生儿子这与牲畜毫无二致的野蛮行为。
因紧张,妈妈那渗满热汗的面颊红胀得好似大苹果,当听到我满嘴粗言秽语
地妄吼时,妈妈突然睁开略显红肿的双眼,苦涩地望着我,同时,伸出滑腻的手
臂,情意绵绵地抓摸着我热汗滚滚的胸脯:“儿子,别,别,别说得这么难听,
太寒碜了,听得妈妈直起鸡皮疙瘩啊!”
“难听,”我咕咚一声,狠狠地撞击一下妈妈的肉洞:“妈妈,这不是操,
是干么呐?”
“别,别,”妈妈深情地搂住我的背脊,抬起脑袋,热切地亲吻着我:“儿
子,别操、操的,妈妈不愿意听,妈妈给了你,已经够,够,可以的了,你再这
样满嘴操、操的,妈妈,咦——,”
说着,说着,妈妈又咦咦地抽泣起来,我顺势压迫在妈妈汗淋淋的裸体上,
尽情地咕叽一番,又抬起身子,解恨般地嘀咕起来:“啊——哈,爸爸,让你总
是骂我,打我,让你半个眼珠也瞧不起我,今天,我把你的老婆,我的妈妈,给
操了——,哈——,爸爸,你的畜牲儿子给你戴上一顶特硬特硬的绿帽子,我硬
盖的爸爸,现在,你该爽了吧!哈哈,……”
“儿——子,你,能不能别说了,唉,咦——,咦——,”
“妈妈,”我依然振振有词:“妈妈,兴爸爸在外面搞破鞋、操别的女人,
妈妈就不能换换口味,跟儿子亲近亲近么?”
“嗯,”妈妈闻言,顿然止住了哭声,泪水涟涟的双眼,呆呆地盯着被我搅
捅得一片狼籍的胯间,若有所感地嘟哝着:“可也是,兴他胡来,就不许我乱搞
么,哼,”眨眼之间,妈妈不再羞涩,不再为难,不再抽涕:“嗯,还是我儿子
说得对,事已至此,妈妈也想开了,这个社会,兴男人乱来,女人为什么一定要
遵守妇道,哼,你爸爸那个玩意,我早就够了,跟你爸爸在一起,妈妈一点激情
也没有,啊,”
说着,妈妈抬起身子,当我的鸡鸡从妈妈的肉洞里抽拽出来时,妈妈乘机将
其握裹住,仔细地审视起来,片刻,妈妈竟破涕为笑:“嘿嘿,真不愧是亲爷俩
啊,不仅容貌上连相,嘿嘿,这个玩意长得一模一样的,就像是一个模子里铸出
来的,嘿嘿,看这龟头,又圆又粗的,跟你爸爸那个玩意没有两样,嘿嘿,不
过,”妈妈继续认真地品评着:“不过,我儿子这玩意虽然长得跟你死爹一模一
样,可是,却比你死爹要硬多喽,这几年啊,你那个死爹未老先衰,这玩意更是
越来越完蛋,插在妈妈的里面,软了吧叽的,瞎咕悠一阵,一点感觉都没有,嘿
嘿,还是我儿子的好,还是年轻人的好哇!”
“好么,”我推开妈妈的手掌,将鸡鸡再度插进妈妈的肉洞里:“好,那就
接着来吧!”
“嘻嘻,”待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妈妈的肉洞时,妈妈的脸上现出幸福的神
色:“儿子,刚才,妈妈好紧张啊,吓得差点没昏过去!”
“现在呐,妈妈,好不好啊,儿子插得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妈妈美滋滋地答道:“儿子,不瞒你说,你插了一会,妈妈就感
到一种特别的兴奋,这是跟你爸爸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啊,啊,好新鲜
啊,我兴奋得下边直淌水啊,儿子,妈妈的水是不是越来越多啊?”
“嗯,”我点点头,更加卖力地插捅起来,渐渐地,妈妈的肉洞因淫液分泌
过度,显得极为松弛,我有些失望起来,为了获得一种胀满感,我将两根手指贴
着鸡鸡,一同塞进妈妈的肉洞里,同时,淫邪地向外侧扩约着。
妈妈皱起了眉头:“哎哟,好胀啊,儿子,别这样,玩就好好地玩呗,别祸
害妈妈啊!”
“可是,”我噘着嘴嘟哝道:“妈妈,你好松啊!”
“哦,”妈妈思忖一会,然后,冲我神秘地一笑:“松,这都怨你!”
“什么?”我一脸迷惑地望着妈妈,妈妈伸出手掌,轻轻地刮划一下我的面
庞:“都是生你的时候,你的大脑袋给撑的!”
“是么,”我嘿嘿一笑。
妈妈叹了口气:“唉,儿子,生你的时候,差点没把妈妈痛死,你的脑袋太
大了,顶在妈妈这里,医生怎么弄也弄不出来,没办法,只好侧切,才把你弄出
来啊,儿子,”妈妈指着她的小便对我说道:“就在这,割开一块,才把你生出
来啊!”
“嗬,”听到妈妈的话,我嘎然止住了狂抽乱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俯
下身来,色迷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小便:“在哪,在哪,在哪割开
一块啊,妈妈,我咋看不见啊!”
“嗨,儿子啊,这都是哪百年的事喽,早就愈合好了,……”
“我看看,我看看,”我一只手拽着薄肉片,另一只手双指并拢,不容分说
地插进妈妈的肉洞里,钻探般地抠挖起来。
妈妈的肉洞里早已是水漫金山,粘稠的爱液顺着指缝嘀哒嘀哒地流溢出来,
很快便将屁股下面洁白的床单,浸泡成一片湿淋淋的渍迹。
我抽出挂满淫液的手指,塞进嘴里,吧叽吧叽地吸吮起来:哟,妈妈的爱液
好特别啊,细细回起来,有着老姑的清新,新三婶的臊骚,都木老师的浓郁,同
时,又泛散着一股那三个女人所不具有的,微咸的,微辛的、微辣的气息,涂抹
在厚嘴唇上,顿觉阵阵酥麻,那剌鼻的咸辣味尤如刚刚痛饮过的,酒精度极为暴
烈的四川老窖,咕噜吞进一口,虽然辣得咽喉直冒青烟,却有着一股回味无穷的
醇厚之香。
见我美滋滋地品味着滚滚的爱液,妈妈咂咂地撇了撇小嘴:“咂——,咂—
—,儿——子,你干吗啊,咋吃这玩意啊,脏不脏啊!”
“不,不,”我淫迷地摇摇头,以正宗色鬼极为老道的口吻答道:“不,我
喜欢,我喜欢吃妈妈的爱液,妈妈,你啊,太正统了,你啊,什么也不懂,我真
搞不明白,你跟爸爸这二十多年,是怎么混过来的!做爱一点技巧都不讲,一点
新花样都没有,两个就那么抱在一起,两腿一劈,咕叽咕叽跳着青蛙舞,除了能
生出孩子来,还有啥意思啊?”
“嘻嘻,”听到我的话,妈妈不屑地抓摸一下我的背脊:“你行,你行,你
会玩,我看你今天能玩出什么花花样来!”
“妈妈,看我的,”我啪地拍了拍胸脯:“妈妈,别那么看着我,今天,儿
子露一手,给妈妈玩点新花样,妈妈,用不了一分钟,保准让你受不了!”
说完,我转过身去,两手扒开妈妈的肉洞,将嘴巴贴靠上去,血红的大舌头
昂然探进妈妈的肉洞里,忘乎所以地痛饮起妈妈的爱液来:“啊——真好喝啊,
妈妈的爱液真香啊,比四川老窖还要醇香啊!”
“唔——唷,唔——唷,唔——唷,……”
我的舌尖在妈妈的肉洞里刚刚肆意搅拌数下,妈妈便不得不收起满脸的不屑
和不以为然的嘲弄之色,唔唷、唔唷地,不可自制地呻吟起来。同时,两条大腿
放荡地摆动着,水泽般的小便快速地挺送起来,我死死地按住妈妈的大腿根,舌
尖更加卖力地搅拌起来,两根手指协助着舌尖,凶狠异常地抠挖着妈妈的肉洞。
“唔——唷,唔——唷,唔——唷,……”此刻,妈妈才真真正正地抛却了
那层薄薄的、不堪一击的、极为虚伪的面纱,整个胴体癫痫病发作般地抽搐起
来,淫荡的、唷唔、唔唷的叫床声响彻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长久地弥漫在惨白
的天棚上:“唔——唷,唔——唷,唔——唷,……”
突然,妈妈极为用力地按住我的后脑:“儿子,快,快,快,快啊,……,
快点舔啊,好舒服啊,妈妈好舒服啊,真是太好了,啊,快,快,……”
说话间,我插在妈妈肉洞里的手指尖非常明显地感觉到阵阵强劲有力的收
缩,瞬息之间,滚滚淫液洪水泛滥般地汹涌而出,哗哗哗地灌进我的口腔里,差
点没把我呛得窒息而死。
我试图将脑袋瓜暂时挪移开妈妈那洪水滚滚的肉洞,可是,兴奋过度的妈妈
哪里肯依,为了不让我的脑袋溜脱掉,妈妈干脆并拢起两条大腿,把我的脑袋瓜
死死地夹在其中:“儿——子——,别,别,快,快,妈妈,啊,啊,啊,妈妈
受不了喽,妈妈要死了,妈妈要舒服死了,快啊,快,……”
妈妈按着我的后脑,双腿夹着我的面颊,声嘶力竭地浪叫着,肉洞更加空前
猛烈地收缩起来,水淋淋的洞壁突突突地压迫着我的手指,同时,用两条雪白的
大腿内侧,不停地磨擦着我的面颊,“哎——呀,哎——呀,儿子,妈妈不行
了,妈妈要死了!……,唉,”
妈妈欲死欲活地嚷嚷了仅仅数秒钟,便无比失望地停歇下来,两条白腿啪啦
一声,松开我的脑袋,无力地平展在凌乱的床铺上。我的脑袋终于可以自由活动
了,我抹了抹满脸的淫液,几乎被粘液糊死的色眼,隐约看见妈妈的酥胸依然余
性未熄地起伏着,红胀的面颊流淌着茫然若失的无奈之色:“唉,太快了,太短
了!”
“哦,”我爬到妈妈的身旁,将刚刚被淫液沐浴过的面庞贴到妈妈微热的脸
颊上:“嘿嘿,妈妈,你来高潮了!”
“嗯,”妈妈即兴奋又失望地感叹道:“那一刻,真好啊,可是,太短了,
就那么一会,还没过瘾呢,就完了,唉,真失望啊,”
“妈妈,”我翻了一下身,咕碌一声压在妈妈热汗淋淋的裸体上:“妈妈,
如果你还没过足瘾,儿子就努努力,帮妈妈找回来那短暂的感觉!”
“好哇,”妈妈闻言,柔顺地叉开双腿,一只手握住我的鸡鸡,胯部往前一
挺,便老道地将我的鸡鸡重新吸纳进她那高潮过后的肉洞里,我轻轻地插捅几
下:“妈妈,好滑啊,好像没有了边啊!”
“嘿嘿,”妈妈喜不自胜地搂住我的脸庞,吧嗒亲了一口:“儿子啊,都是
让你给舔的,把妈妈的下边舔得就跟发大河似的,”
“哼——,”我轻轻哼哼一声,骑在妈妈的身上,重新大作起来,粗硬的鸡
鸡狂野地插捅着妈妈一片水泽的肉洞,发出阵阵悦耳的脆响:“咕叽,咕叽,咕
叽,咕叽,……”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
(六十八)
“妈妈,好不好哇?”
我跪在妈妈的胯间,鸡鸡欢快异常地撞击着妈妈那滑润无边的、呈着淡粉色
肉洞洞,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空旷和微热,一双激动的色眼,得意洋洋地望着春情
激荡的妈妈,而尚未尽兴的妈妈,肥屁股不停地扭动着,企图重新寻回那难忘
的,却是极为短暂的性高潮,“妈妈,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妈妈的身体依然微微地抖动着,一对大酥乳欢快地雀跃
着:“真好啊,儿子,妈妈跟你爸爸过了二十多年,却从来也没有体验到刚才那
一刻,唉,那瞬间,真是太好了,就是太短了点,啊——,如果没有我的儿子,
妈妈恐怕这一辈子也不会尝到这种妙不可言的滋味喽!好儿子,快,快一点,再
让妈妈尝尝那种滋味吧!”
“嗬——嗬——,”听到妈妈近乎放浪的话语,我精神顿然为之一振,更加
疯狂地抽插起来,妈妈也是兴致勃发,双腿可爱的高高曲起,并且试图夹住我的
腰身,我屁股一扭,伸手捧住妈妈的白腿,一边狂插着妈妈的肉洞,一边伸出舌
头,饱含深情地亲吻起来,正值壮年的妈妈,嫩腻的肌肤达到了人生的巅峰状
态,舌尖亲吻之处,倍感无比的细滑,我深深地呼息一番,立刻嗅闻到一股股淡
淡的清香:“妈妈,你的大腿好白啊,好细啊,真香啊!”
“是么?”妈妈骄傲地晃动着大腿:“真的么?”
“真的,妈妈,无论是新三婶、老姑,还是都木老师,谁的大腿也没有妈妈
的白啊,啊,妈妈的大腿不但很白、很细,还很香,咂,咂,”
我一边继续啃吻着妈妈的白腿,一边卖命地插啊、插啊,直啃得满嘴香气喷
喷,把妈妈的白腿,挂满了粘乎乎的口液;插得色心暴跳,热汗淋漓,可是,身
下的妈妈仍旧不满地嘟哝着:“儿子,快啊,快啊,……,唉,怎么回事啊,妈
妈咋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喽!”
“妈妈,让我再试一试!”
无奈之下,我呼呼喘息着,为了让妈妈尽快达到性高潮,我决定改变一下体
位,换个玩法。
我半蹲起来,双手抬起妈妈的肥屁股,鸡鸡减慢了速度,开始缓缓地进出于
妈妈的肉洞,每拽拉一下,便将鸡鸡有意紧紧地贴靠在妈妈的洞壁上,非常卖力
地磨擦着,妈妈对这种玩法似乎比较满意,双手支撑着丰硕的腰身,小便可爱地
向前挺送,肉洞尽情地享受着儿子肉棒的按摩:“嘿嘿,你还别说,这样,真的
好舒服啊,磨得妈妈好痒痒啊,嘿嘿,我的儿子可真会玩啊!”
“妈妈,”我淫邪地坦言相告道:“妈妈,你知道么,这一招,是跟三叔学
的,三叔操新三婶的时候,最喜欢采用这种方式!”
扑——,妈妈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小嘴苦涩地一咧,收回一只粘着少许淫液
的白手,羞臊地捂住红润的面庞:“儿子啊,你可真够花花的,真是个花花公子
啊!儿子,你真把新三婶给,给,”
“妈妈,骗你啥用啊,妈妈,实话告诉你吧,我和三叔、新三婶同睡一铺火
炕,每天后半夜,三叔操完新三婶后,便穿上衣服,忙着抓猪去了。等三叔一出
屋门,我搂过新三婶,接着操,嘿嘿,妈妈,我每次接过三叔的班,操新三婶的
时候,新三婶的骚屄里还盛着三叔刚刚泄出来的精液呐,我不管这些,大鸡巴插
在里面,咕叽咕叽地搅拌啊,我觉得这更剌激,我,……”
“儿子,嗨呀——,嗨呀——,”妈妈再也听不下去,粘满淫液的白手不容
分说地捂住我的嘴:“快别说了,快别说了,羞死人了,嗨呀,嗨呀,真够荒唐
的,……,”
我止住了淫秽的讲述,低头一瞧,妈妈雪白的胸腹上泛起片片细微的泡点,
啊,我的讲述,深深地剌激了妈妈,我运了运气,鸡鸡继续极尽讨好之能事地研
磨着妈妈的肉洞。
妈妈捂着我嘴巴的白手缓缓向下,在我的胸脯上爱怜地抓抚着,最后,掐住
我的小乳头,娴熟地揉搓着,热辣辣的秀眼幸福地盯着自己的胯间,片刻,妈妈
抬起面庞,羞哒哒地问我道:“儿——子,你跟新三婶在一起的时候,净是怎么
玩的啊?嘿嘿,”
“妈妈,你不是不爱听么!”我故意卖起了关子:“妈妈,你不是不让我讲
吧!”
“儿子,”妈妈淫笑着掐了一下我生满胡须的腮帮:“儿子,讲吧,讲吧,
刚才,听你讲那些事的时候,听着、听着,妈妈的里面,不知怎么搞的,又哆嗦
起来,差点又要来喽!……,儿子,你没感觉到么,妈妈的里面又湿了!”
“嗯——”听妈妈这么一说,我将鸡鸡在妈妈的肉洞里顿了顿,的确如此,
我的讲述深深地剌激了妈妈,妈妈的肉洞又泛滥起来,身下的妈妈耐不住地催促
起来:“儿子,快讲啊,妈妈还要听,你一讲,妈妈马上又会来高潮的,儿子,
快点给妈妈讲吧!”
“妈——,”我抽出水渍般的鸡鸡,淫迷地拍了拍妈妈泛着泡点的小腹:
“妈妈,你起来!”
“干么?”妈妈不解地坐起身来,有些失望地问道:“儿子,你咋不讲喽,
想馋妈妈啊,妈妈很想听啊,……”
“妈妈,光讲,有啥意思啊,我还是给你实际操作、操作吧,让你领教、领
教儿子我是怎样操新三婶的,来,妈妈,骑到我的身上来,……”
说着,我汗淋淋的身子一瘫,平躺下来,伸出手去拍着妈妈光溜溜的肥屁
股,示意妈妈坐到我的胯间,妈妈即欣喜又茫然地爬到我的身上,我呶着嘴推了
她一把,妈妈心领神会,缓缓地转过身去,雪白的脊背对着我,撅起大屁股,骑
到我的胯间,我一只手按着妈妈的白屁股,另一只手握着鸡鸡,灵巧地反插进妈
妈的肉洞里:“妈妈,你知道么,这一招,是新三婶教给我的!”
“呵——呵——”待鸡鸡完全没入妈妈肉洞里,我推着妈妈屁股,妈妈会心
地撅起屁股,两只手按住我那汗毛横陈的大腿,缓慢地上下抽拉着:“儿子啊,
这种玩法,有啥新鲜的啊?”
“妈——”我握着鸡鸡,屁股尽力向上挺送着,狠狠地扎捅着妈妈的肉洞,
同时,指尖不停地点划着鸡鸡的下端:“妈妈,新三婶说了,这个地方,有一条
肌肉,反过来插,磨到小便口上端的软骨上,感觉特妙!”
“哦,”妈妈低下头来,很是认真地瞅了瞅我的鸡鸡:“真亏她想得出来
啊,不愧是个养汉的老手,对男人真有研究啊,呵呵,儿子,你还别说,你的鸡
巴磨到妈妈这个地方,感受真的很好啊,呵呵,……”
终于找到感觉的妈妈快速地上下抽动起来,浑圆的屁股啪啪啪地撞击着我的
胯部,粉嫩的肉洞一次又一次地、无比贪婪吸纳着我的鸡鸡,每当妈妈将屁股向
上抬起,啪啦一声吐出我的鸡鸡时,便会从肉洞里滴淌出串串亮晶晶的粘液,待
妈妈的屁股重新压迫下来,滚滚粘液便扑哧一声,涂沫在我的小腹上,尤如清纯
的雨露,滋润着我粗硬的黑毛,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我伸过手去,拽住妈妈的一片薄肉,肆意把玩着,指尖不时的溜进妈妈的肉
洞,与鸡鸡一同搅拌着妈妈的肉洞。
“哎——哟——,”每当此时,妈妈便低声尖叫起来:“儿子,别这样,你
的指尖好长啊,扎得妈妈好痛啊!”
“好,好,妈妈,儿子不了,”我乖顺地收回手指,放到鼻孔下闻了闻,然
后,便塞进嘴里品尝起来。
妈妈背对着我,一边撅着大屁股欢畅地上下动作着,一边继续问我道:“儿
子啊,你跟都木老师,是怎么玩的啊?”初尝与儿子作爱所获得的性快感之后,
妈妈已经不再衿持,极为放浪地问我道:“儿子啊,你跟老师是怎么玩的啊,有
什么新花样啊?也讲给妈妈听呗!”
“豁——豁,”一提及都木老师,我登时激动起来,呼地从妈妈的身下坐了
起来,我站立起来,握着水淋淋的鸡鸡,在妈妈面前的眼前炫耀般地晃动着:
“妈妈,都木老师最喜欢吃我的精液,都木老师,……”
“啥——”妈妈惊叫一声,双眼呆呆地盯着我红灿灿的鸡鸡头:“真的?”
“真的,妈妈,儿子还能骗你么,都木老师说,男孩的精液,最有营养,能
养颜,对皮肤特好,都木老师说,经常吞吃男孩的精液,能够永葆青春!”
“嗨,”妈妈一听,不禁皱起了眉头,满脸不屑地摇晃着秀发蓬乱的脑袋:
“可接倒吧,得了吧,还能吃那玩意,太脏了,太恶心人啦,唉,现在的人啊,
真是改革、开放喽,都玩出花花来喽!”
“妈妈,不脏,”我迈前一步,按住妈妈的脑袋:“妈妈,都木老师说了,
男人的精液特好吃,你也偿偿吧!”
“呶——,呶——,”妈妈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呶——,呶——,我可不
吃,太恶心了!”
“妈妈,你还没吃过,咋就知道恶心呢,”我握着鸡鸡在妈妈汗渍渍的面庞
上反复地磨擦着:“妈妈,尝尝吧,是脏,是香,尝尝不就知道了!”
“唉,”妈妈盯着我的鸡鸡稍微犹豫一番,终于伸出白手将鸡鸡上的爱液,
简单擦试一下,然后,闭上眼睛,张开小嘴,我乘机将鸡鸡塞进妈妈的口腔里,
兴致勃勃地捅搅起来,妈妈秀眉紧皱,极不情愿地收拢着双唇,深深地吸含住我
不停捅搅的鸡鸡。同时,推开我的手掌,用自己的双手尽力握住我的鸡鸡根,
“儿子,儿子,别乱插啊,咋把妈妈的嘴当成小便插啦!”
“妈妈,我喜欢,”我暂时减缓了插捅的速度:“妈妈,我最喜欢操女人的
嘴!”
“可是,妈妈不喜欢,儿子,别动,你把妈妈的嘴都给捅痛喽,儿子,妈妈
给你啯鸡巴,还不行吗?”
“好哇,”听到妈妈的话,我立刻停顿下来,兴奋不已地说道:“妈妈,我
最喜欢让女人给我啯鸡巴,妈妈,啯鸡巴最舒服,比操屄还要舒服一百倍,不,
一千倍!”
“好,好,儿子,”妈妈缓缓地吐出我的鸡鸡,然后,伸出舌尖,红胀着面
庞,苦涩着脸,皱着弯眉,非常笨拙地吸吮起来,很快,一种异常润滑的快感,
从红通通的鸡鸡头,以无法形容的高速度,传向我的周身,我情不自禁地哆嗦起
来:“妈妈,快,快点舔,啊,好舒服哟!”
“哇——,”妈妈突然嚷嚷起来:“好咸啊,儿子,你的鸡巴,好咸啊,好
辣啊,妈妈的嘴都给辣麻了,辣木了!”
“嘿嘿,”我淫笑道:“妈妈,你的小便也是很咸、很辣的啊,嘿嘿,看
来,我的鸡鸡跟妈妈的小便气味完全一样,真是有什么妈妈,就有什么儿子啊!
我的气味可是妈妈你遗传给我的哦!”
“呸——,”妈妈闻言,呸地往我的鸡鸡头上吐了一口,然后,张开白手不
停地套搓着,同时,舌尖还是卖力地吸吮着,看到妈妈的淫态,我腰身往前一
挺,邪迷地问妈妈道:“妈妈,爸爸的鸡巴,是什么味道啊!”
“哼,”妈妈摇了摇脑袋:“不知道!”
“妈妈,你没给爸爸啯过鸡巴么?”
“没有,我才不给他啯那个破玩意呢,他尽在外面搞破鞋,操别的女人,回
到家里,还想让我给他啯鸡巴,没门,平时,隔三差五让他弄一次,就算便宜他
了,一看见你爸爸那个操过破鞋的鸡巴,我就来气,就恶心!”
“可是,妈妈,”我把鸡鸡摇晃几下:“妈妈,儿子的鸡巴,也总算别的女
人啊,儿子也,”
“唉,”妈妈盯着我的鸡鸡由衷地感叹道:“儿——子!儿子跟别人能一样
么,儿子就是不一样,儿——子,是妈妈的一切、一切,儿子是妈妈身上掉下来
的肉,儿子的身体也就是妈妈的身体,所以,在妈妈的眼里,儿子的什么玩意,
都是好的。儿子啊,妈妈这辈子从来没有伺候过任何人,可是,儿子,却是我一
把屎一把尿地、一点点拉扯大的,儿子,你知道么,妈妈从来不吃别人的剩饭,
可是,却总是拣你没吃完的饭碗,把你折腾完的剩饭吃掉,儿子,儿子,为了儿
子,妈妈什么都能做,……”
“妈——妈——,”妈妈的一番话,听得我好不感动,周身上下一片暖洋
洋,妈妈抒发完对儿子真诚的挚爱,再度握住我的鸡鸡,充满深情地用舌尖舔吮
起来,终于,我产生了排泄的欲望:“妈——妈——,快,张开嘴,儿子要——
射——了——,”
“好——的,”妈妈温柔地张开了嘴巴,我哆哆嗦嗦地握住鸡鸡,将鸡鸡头
尽力对准妈妈的口腔,可是,也许是兴奋过度的,我的手更加剧烈地哆嗦起来,
鸡鸡在妈妈的面前极不听话地摇来摆去,妈妈见状,伸出她的小手,协助我将鸡
鸡固定在她的嘴前,然后,双目微闭,嘴巴扩张到了极限。
“啊——,啊——,啊——,”
我仰面朝天地纵声大吼起来,哧——溜——,一滩洁白的精液哧溜一声,从
鸡鸡头狂射出来,一滴不漏地倾泄进妈妈的口腔里,妈妈依然闭着眼睛,舌尖慢
慢地转动着,轻轻地品着味道,却久久不肯咽下去,我用手指将渐渐滑脱出来的
精液推进妈妈的嘴里:“妈妈,怎么样?味道如何啊?”
“嘻嘻,”妈妈睁开了眼睛,微微一笑:“嘻嘻,也没啥特殊的味道啊,虽
然不香,可也不臭哇,不过,”妈妈用手指醮起残留在鸡鸡头上的少许精液,放
到舌尖上:“不过,刚刚咽到肚子里时,倒挺清凉的啊,嘻嘻!”
……
(六十九)
我与妈妈冲破伦常这道一般人不敢愈越的雷池,一番忘我地交欢之后,妈妈
的性致便被我彻底撩拨起来,郁闷多年的色欲之火在雪白的、丰满的、壮硕的、
正值人生峰巅的身体里,尤如一座沉寂已久的活火山,熊熊地燃烧起来。
而那个可爱的肉洞便是红通通的火山口,在我鸡鸡近乎疯狂的插捅之下,轰
隆一声扩张到了极限,淫荡无比地喷射着滚滚骚浪之气,而淤积多年的爱液,则
不可遏制地、汹涌澎湃地奔腾着,然后,形成股股狂流不息的岩浆,从肉洞的底
端,哗哗哗地漫溢出来。
每天下班后,一挨看见妈妈春风满面地走进屋来,我便不顾一切地扑向妈
妈,我们热切地、尤如初恋的情人般地相拥在一起,一对热辣辣的嘴唇紧紧地粘
贴在一起,忘情地热吻着,同时,爱意缠绵地相互抚摸着。
妈妈那健康的、丰盈的身体充满了迷人的活力,因过于注重保养,虽然已经
四十余岁,可是,妈妈的肌肤还是如此地白嫩和细腻,涂满脂粉的秀脸泛着令我
心醉的香气,在深红色的外衣衬托之下,扬溢着成熟的媚态。
腥红的珠唇,挂着些许醇厚的津液,我用舌尖轻轻地刮划着,妈妈立刻会心
地咧开小嘴,吐出薄舌,将清纯的口液,无私地涂抹在我的舌苔上,我则将舌头
一转,咕噜一声,毫不客气地吞咽下去。
“喔——唷,”妈妈将舌尖探进我的口腔里,满含柔情地按摩着我的舌身,
同时,酥软的胸乳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身体上,一只白手反复揉搓着我的后脑。我
的舌头与妈妈继续默默地交流着母子间炽热的爱恋之情,大手掌沿着妈妈滑腻的
胸腹一路直下,最终,理所当然地停滞在妈妈那永远令我如痴如迷的胯间,妈妈
则放浪地叉开了双腿。
“妈——妈——,”我的手掌刚刚溜进妈妈的胯间,便立刻感受到一片空前
的臊热和潮湿:“妈妈,你又湿了!哇,妈妈,你的内裤都湿透喽!”
“唉——,”妈妈松开我的面庞,噙满津液的小嘴幸福地叹息道:“唉,儿
子,妈妈知道,妈妈的下边早就湿透喽,还是上班的时候,妈妈一想起儿子,一
想起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妈妈的下面就,就,就呼啦一下,分泌物就像来例假
似的,哗哗地淌啊、淌啊,怎么也止不住。
唉,我的宝贝儿子,妈妈一想起你,下面不仅直淌水,把内裤都湿透了,并
且,里面还一个劲地跳呢,跳哇,跳哇,跳得妈妈里面直痒痒啊。
每当这个时候,妈妈坐在办公室里,就急得抓心挠肝的,简直就像热锅上的
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唉,没有办法,上班时间咋能随便溜号呐,妈妈是
个党员啊,咋地也得做个样子啊,必须得坚守岗位啊。妈妈坐在办公桌前,内裤
湿得冰屁股,唉,妈妈一分钟、一分钟地盼啊,盼啊,盼着早点下班,好回家亲
我的儿子。
唉,儿子,你知道么,一听到下班的铃声,妈妈拎起皮包,站起身来便往家
跑,哦,儿子,儿子,我的儿子,妈妈好想你啊,好想跟你在一起啊,妈妈好想
儿子的大鸡巴啊,哦——唷,儿——子——,别抠了!“
说着,说着,性致勃发的妈妈迫不急待地推开我,以让我瞠目的速度,极为
麻利地褪掉裤子,然后,肉墩墩的身子往床铺上一仰,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将
白森森的、淫液横流的肥屁股呈现在我的眼前:“儿子,快,快,快操妈妈一会
吧,妈妈的里面好痒啊,痒得都受不了喽,儿子,快,快点用你的大鸡巴给妈妈
好好地磨一磨吧!”
“好啊,”我也像个急皮猴似地褪掉裤子,赤裸着下身,站在床铺边,双手
搬着妈妈的两条白腿,早已硬如钢铣的鸡鸡对准据妈妈说已经奇痒难耐的肉洞,
哧溜一声顶撞进去,然后,大屁股一扭,便开始给妈妈磨擦起水汪汪的肉洞来。
“唔——呀,哦——哟,哇——唷!”
我的鸡鸡一挨插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便极为放荡地呻吟起来,同时,一边
咂咂着小嘴,继续幸福地呻吟着,一边娇嗔万种地解开我的衬衣,微热的双手轻
柔地抚摸着我的胸脯,热辣辣的目光一刻也不肯离开我的胸膛。
“啊,我的儿子好健康啊,好结实啊,瞧这肌肉,咂咂,硬得跟石头似的,
啊,咂咂,谁也没有我的儿子健康啊,谁的肌肉也没有我儿子的肌肉硬啊,啊,
咂咂,我儿子不仅肌肉硬,鸡巴更硬。啊,操得妈妈好舒服啊,儿子,使劲,
对,使劲给妈妈磨,磨,好,好硬的大鸡巴,插在妈妈的里面,好解痒啊!”
望着身下的妈妈淫迷放荡地咂咂噫语着,小嘴喋喋不休地嘀咕着污言秽词,
双手淫痴地抓挠着我的胸膛,红晕的面庞热切地注视着我,白嫩的肥屁股极尽讨
好之能事地挺送着,小巧玲珑的玉脚可爱地扭摆着,我顿然兴奋难当,邪色的心
态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兽欲的满足。
我狠狠地插捅着妈妈的肉洞,用野兽般的目光死盯着被我插捅得红通通、呲
牙咧嘴的洞口:哼哼,妈妈,我的生身之母,一个成熟的、漂亮的,但却是极端
自私的势利女人,现在,终于乖顺地、淫迷地成为我,她的儿子的胯间之物。
我那硬梆梆的鸡鸡极为淫邪地、无比粗野地捣击着妈妈的肉洞,就是这条肉
洞,二十年以前,我挂满血污的身体浑浑噩噩地从中钻了出来,而二十年以后,
我沾满淫液的身体又惘惘沌沌地钻了回去。
啊——,这真太让我兴奋了,难道,这仅仅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出、一进么?
不,这一出,这一进,有着非常深远的、但却是极为矛盾的意义。首先,我必须
承认,这一出,这一进,充满了对妈妈的爱,这是原始的爱,是纯真的爱,是对
妈妈芳容垂涎已久的爱,现在,我终于得到了这种爱。
这一出,这一进,又饱含着我对妈妈无可名状的恨,这恨,久淤于心,现
在,我以进入妈妈的身体来发泄着这种莫名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忿恨。
哼——,妈妈,你自私,你孤傲,你冷漠,你目空一切,可是如今,你必须
老老实实地,服服帖帖地躺在我的身下,任我胡作非为,我的鸡鸡插在你的肉洞
里,尽情发泄着野兽般的欲望。
啊——,奶奶,大孙子为你报仇了,我把你一点孝心也没有的儿媳妇给操
了,奶奶,你解恨了吗?
啊——,二姑,大侄给你出气了,大侄把你无情无义、用人朝前,不用人甩
后,卸磨便要杀驴的嫂子给操了,二姑,你解气了吗?
啊——,大舅,可怜的、永远都是穷困潦倒的大舅,大外甥把你丝毫不念兄
妹亲情,总是将你拒之于家门之外,对你的惨状从来也不闻不问的亲妹妹,给操
了,大舅,你高兴了吗?
啊,还有,还有,还有姐姐、还有老姑、还有老姨,还有,……啊——,我
操了妈妈,却给所有或多或少受到妈妈伤害的亲人们,一一报了仇,这意义,难
道还不深远么?
可是,说句实在话,我很爱妈妈,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妈妈只爱我一个
人,也只有我一个可以亲近、可以信赖的人。并且,我是妈妈的希望、我是妈妈
的未来,我没有理由不爱妈妈,尽管她很自私,但是我必须对妈妈负责,这是谁
也改变不了的。所以,这一出,这一进,便充满了矛盾,这是爱与恨盘根错节地
交织在一起的矛盾。
同时,这一出,这一进,又暗藏着我久郁心头的,对爸爸的报复心态。我永
远也不会忘记那个让我难堪到了极点的国庆节;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爸爸那一计无
情的、险些把我掀进地狱的大耳光。哼,爸爸,我报仇了,我解恨了,我把你媳
妇给操了。
啊——,世界上还有什么报复方式,比操别人的媳妇这种原始的、野蛮的报
复方式更解恨,更出气呐?无论是远古,还是近代,每当战乱纷起,最遭殃,最
倒霉、最难堪的便是可怜的、无辜的女人们。无论是不可一世的战胜者,还是无
地自容的战败者,得意忘形,或是垂头丧气之余,便拿敌人的女人寻开心,或是
出怨气。一挨大鸡巴插进敌人女人的肉洞里,那便预示着,这是对敌人最大的污
辱,这是最爽的、最过瘾的、最解恨的报复敌人的方式。
哼哼,远在深山老林里的爸爸,你可知道么?我把你媳妇给操了,哈哈,爸
爸,讨厌的爸爸,儿子把你变成了王八,一只活生生的大王八,一只超级硬盖的
大王八。啊——,爸爸,请别介意,从此以后,咱们爷们就共享妈妈的肉洞吧,
就像我跟三叔共享新三婶的肉洞那样!
“哎——哟——,”我正一边给妈妈磨擦着肉洞,一边不着边际地思胡思乱
想着,突然,妈妈的指尖无意之中触碰到我的小乳头上,我不禁激泠一下,一种
奇妙的快感尤如流星雨般地从小乳头上一闪而过,我兴奋难当地对妈妈说道:
“妈妈,刚才,你摸我的咂咂头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妈妈,”
“哦,”妈妈媚笑道:“是么,那,妈妈再给你摸摸!”
说完,妈妈的手指重新返回到我的小乳头上,嫩白的手指肚娴熟地研磨着我
那如豆的乳头,我的身体立刻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阵阵酥麻、微痒的快感竟然
不可思议地传递到了鸡鸡头上,我搬起妈妈的白腿,情不自禁地哼哼唧唧着:
“啊——呀,啊——呀,……”
突然,妈妈呼地抬起头来,双臂搂住我的背脊,红晕的面庞贴到我的胸上,
吐出湿滑的舌尖,轻轻地吸吮着我的小乳头,我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鸡
鸡狂野地插捅数下,一滩精液便不由自主地倾泄到妈妈的肉洞里,我将鸡鸡抽出
妈妈的肉洞,即兴奋又失望地嘀咕道:“唉,妈妈,你好厉害啊,你一舔我的咂
咂头,我就受不了,得,才捅几下,就完蛋喽!”
“嗬嗬,”妈妈却满意地坐起身来,一边用毛巾擦抹着从肉洞里溢出来的精
液,一边拍拍我的前胸:“没事,没玩够,等吃完饭的时候,妈妈再陪你玩!”
妈妈拽过裤子正欲往肥腿上套,望着妈妈那光鲜的裸体,我对妈妈即爱且恨、永
远也纠缠不清的矛盾感,又迸发而出,我一把夺过妈妈的裤子,妈妈不解地望着
我:“儿子,干么,还要么,过一会吧!”
“不,妈妈,”我将裤子抛向床里,一脸淫邪地野笑道:“妈妈,我不让你
穿衣服,妈妈,你就这样做饭去吧!”
“啥——”妈妈小嘴一咧:“儿子,你,可真行啊,让妈妈光着屁股做饭、
满屋的晃来晃去?儿子,你,”
“对,”我冷冷地一笑:“对,就是这个意思,妈妈,脸红什么,在儿子面
前,你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喽!”
我的目光不怀好意地扫视着妈妈的裸体,一种近乎变态的报复之心油然而
生,妈妈,你不是很孤傲么?哼,妈妈,今天,儿子要撕破你最后一层羞耻感,
我要让你在儿子的面前,光溜溜地、一丝不挂地,尤如女奴般地给我端菜、盛
饭、斟酒。
“去吧,妈妈,快点做饭去,我都饿坏喽,妈妈,还傻楞着干么啊,妈妈,
你是不是不听儿子的话啊,是不?哼,那好,妈妈,儿子再也不跟妈妈好啦!”
“儿子,亏你想得出来,”妈妈终于鼓起勇气,赤身裸体地站起来:“嗨,
不穿就不穿呗!在自己的亲儿子面前,妈妈真的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喽!”
说完,妈妈迈开又白又肥的大腿,红胀着面庞,极不自然地走向厨房,只见
妈妈那浑圆的屁股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莹光,胸前的酥乳咚咚咚地摇来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