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翔长空(9)
走近了一间山中小屋,这看来不像是有人久居的住所,不过是为了山中非得
野宿的人着想,而造起的小屋罢了。叶凌紫轻手轻脚地走近窗边,此时屋内的行
房声音已经隐去,代之而起的是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子的抽泣声,显然叶凌紫来晚
一步,屋中女子已惨遭恶徒蹂躏。
他挨着窗边,望了进去,屋中炉火通明,床上是一个赤裸着身子,正伤心哭
泣的少女,贞操业已被夺,股间只剩下落红点点,脸上颇有几分姿色,四周散着
算得上是富家女子使用的簪饰。那女子只是哭,却又不敢大声,绸缎的衣裳破破
裂裂,垫在身下,溅满了落红和交合後的秽物;另一边的男子正在着衣。
叶凌紫看得明白,那人的脸他并未忘记,即使初次见面也是在深夜的山中也
一样,是司马寻。叶凌紫强抑下怒火,先射出一缕指风,制住了那可怜的失身的
姑娘的穴道,让她暂时昏迷,这才跃进了屋去。
「谁?」哭声突然中止,司马寻一惊回身,看到是叶凌紫,吓得他连动都不
敢动,上次叶凌紫的出手已让他吓破了胆,再加上後来知道此人专门对翔鹰门不
利,更是心惊胆落。幸亏他反应够快,在叶凌紫出手之前,已跪了下来,磕头如
捣蒜∶「叶少侠饶我!叶少侠请饶我!司马寻必有回报。」
本来想一掌送他归西的,叶凌紫突地脑中一震,一个想法涌上了心头。如果
那些案子真是翔鹰门人嫁祸给他,司马寻自己贵为副门主之尊,一定知道此事的
来龙去脉,只要让他去向正道中人对质,自己的冤屈不就可以洗清了吗?
「说说看你有什麽可以回报的。」叶凌紫保持着站姿,居高临下地看着发抖
的司马寻,腰际的宝剑亮出了点点杀气,陶音剑果然不同凡响,连在鞘中都有着
无比强大的威吓力。
「是,是。」司马寻的声音之中带着哆嗦,把什麽情报都说了出来,包括作
案嫁祸给叶凌紫的,是司马寻的独子司马空定,翔鹰门的本部所在的确定位置,
还有翔鹰门的门主纪晓华并不太管事,几乎所有事都是由司马寻负责的,所有的
事都是外头不传,叶凌紫一点都不晓得的内幕。
为了全灭翔鹰门的实力,叶凌紫决定饶了司马寻一命,司马寻实在是没骨气
的一个人,如果能够让他反叛了纪晓华,就可以偷袭翔鹰门了。约定了连络的暗
号,司马寻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了,等到他走的不知多远之後,纪素青才走了进
来。
「大哥!」
「没事。」叶凌紫挥挥手∶「那人刚刚和我交换了几招就逃走了,倒是这姑
娘可怜。」也不能算叶凌紫多疑,纪素青自己说家中和翔鹰门关系匪浅,虽说叶
凌紫是绝对相信他的,但司马寻的身份非同等闲,他不只是唯一能证明叶凌紫清
白的人,更是叶凌紫是否能够一击全灭翔鹰门的关键所在,也难怪叶凌紫连纪素
青都要瞒着了,万事总是小心点好嘛!
「能够在大哥手底下逃出来的,这人只怕不是泛泛之辈,或许就是冒充大哥
之人。」纪素青微微寻思,眼光随即飘到了昏迷不醒的床上女子身上去∶「这位
姑娘┅┅」
「为了怕那人利用她做人质,也怕她羞於见人,愤而寻短,到时救人反成害
人,所以进来前我先制住了她。」
「她是谁啊?」纪素青将扔在一旁的一件外衣拾起,盖住了那裸女的身子∶
「大哥打算拿她怎麽办?」
「听那人说,」叶凌紫也问过司马寻,那姑娘是城中方大员外的三女儿,司
马寻原来是来视察鹰扬镖局的,看她姿色过人,便先掳来泄欲,司马寻原先还打
算掳人勒赎的。「这姑娘是城中方员外的小女儿,是他掌上的千金。」
「那我先送她回去吧!太迟可来不及了。」
「要这麽急吗,青弟?」
「大哥不知道,」纪素青微微一笑,神情和以前一样的动人∶「要不快快送
回,就难免把事情闹大,方姑娘身心已创,如果再加上街坊邻居的指指点点,叫
她可怎麽办才好?」
「也对,」叶凌紫点了点头∶「那我去好了。」
「不必了,」纪素青摇头婉拒∶「这次去要轻手轻脚,把她放回床上,再暗
地通知方员外所有的事情。在这方面大哥可及不上我,是不是?」
「说的也没错,」叶凌紫苦笑点头,坐回了椅上,司马寻原本为了事後食用
的餐点,还热热地在桌上呢!「那我就待在这儿等你回来,这样累了一夜,那一
场还是等到後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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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等右等,叶凌紫愈等愈不耐烦,纪素青怎麽还不回来?等待的焦燥真是令
人受不了。叶凌紫在屋中走来走去,还无聊到以吃司马寻留下来的食物来打发时
间,只是食而不知其味,白白糟蹋了花了银子买好的东西。尤其是当他看到了床
上的痕迹之後,更是血气翻涌,那落红混着淫水,红红白白的,令他忍不住想起
被他夺去了处女之躯的女孩子们。
不知巫山神女和嫦娥仙子现在过的可好?他才陪了巫山神女两天,这下却一
口气让她空虚了半年多,真不知再碰到她时,这女孩会有着怎麽样的反应?还有
嫦娥仙子,她是他所得到的第一个女子,却被不知节制的他伤了身子,当他离开
时都无力来送行,在那原为宿敌的巫山殿中,不知她会不会习惯?映入叶凌紫脑
海中的,除了她们以外,还有巫山殿各有各的娇艳的殿主,真的是好久好久不见
了。
叶凌紫摇了摇头,不禁有些奇怪,怎麽今晚自己老想到床笫方面的事,莫不
是因为这里的影响吧?就算忍着不去看,那浓浓的异味也强烈无比地飘进他的鼻
中,在在令叶凌紫的色欲大盛。怎麽会这麽无法自抑呢?叶凌紫陡地感到不对,
在和巫山神女共赴巫山云雨之後,自己这情欲过盛的毛病,应该改善了,应该改
善了才对呀!难道那些食物之中┅┅
当纪素青步入屋内时,当场惊慌地扶住叶凌紫,他抓着肚子,坐在椅上,强
压着药力的散发,满脸大汗,喘息声愈来愈响,几乎已是将近不能抑止的样子,
明澈的眼中尽是红丝,热气不断从鼻中喷了出来。
「大哥!大哥!发生了什麽事?你怎麽了?」纪素青好紧张,真怕他中了什
麽毒。距他的离去才有个把时辰,怎麽就出问题了呢?是刚才被打跑的人下的毒
手吗?
「东西里┅┅」叶凌紫手一拂,袖风带着桌上的食物飞出了窗外去,这一用
力牵动了腹中压抑着的药力,让他再次汗水直流。纪素青见机好快,手指及时在
食物中沾了一下,在鼻尖闻了闻∶「东西里有毒┅┅毒┅┅药┅┅」
「大哥放心,」纪素青帮他倒了杯冷冷的山泉水,看着叶凌紫一饮而尽,暂
时用冷气凉了凉他脑子,压一下药力∶「这不是什麽无药可解的毒,只是媚药罢
了,或许是那人下在食物中,想要助兴的小玩意儿。大哥先忍忍,我扶你到山下
的城里头去,在妓院找个妓女发泄发泄就没事了。」
「来不及了,」叶凌紫喘息着,强忍着动作的冲动,眼前的纪素青虽是个男
子,但那比得上第一流美女的脸孔,令他忍不住想把他压在床上,当女子一般的
发泄兽欲∶「青弟┅┅你先走,让为兄┅┅让为兄自己用手┅┅解决,下山┅┅
下山实在来不及了。快走,不然连你都会遭殃的。」
「大哥┅┅」纪素青也呆住了,生得比一般女孩还美丽的他,怎会不知「遭
殃」的意思?叶凌紫是这麽想的,真不知这情况下纪素青还磨磨的干什麽?
直起了身子,纪素青的脸上彷佛有着什麽难解的谜,在他内心里不断的交战
着。叶凌紫咬着牙,看着纪素青终於有一点下定决心的样子∶「还不赶快走?当
心我把你都当成女孩子了,如果我再压不下药力的话,青弟你就真的┅┅」
叶凌紫的嘴被纪素青的手堵住了,他不解地抬头看着,强烈无比的欲火彷佛
要从眼中烧出来,连着纪素青也一块烧化的样儿。纪素青右手轻拂,将发上的簪
子拂了下来,一头长长的头发像水一样流了下来,衬着纪素青的脸更为诱人。纪
素青慢慢解下了衣襟,将内衣也脱了去,一双丰盈软嫩、轻弹微颤的乳房露了出
来。
「对不起,大哥,素青一直骗你。」纪素青垂着脸,彷佛不敢面对叶凌紫一
般∶「素青是假名字,其实我的真名是纪淑馨,一直都是女儿身。可是为了游走
江湖,而且想和大哥一直在一起,淑馨一直不敢说明,怕会因此伤了我们之间的
友谊,淑馨真的一直把大哥当最亲最亲的大哥来看。别说什麽自己来的话,那样
绝清不了馀毒,会伤到大哥你自己的。」
「不行┅┅不┅┅行┅┅」叶凌紫狂吸着气,硬生生把纪淑馨压倒在身下、
恣意摧残的冲动,纪淑馨的举动是那麽稚嫩,再加上她那白如冰雪的左臂上,守
宫砂是那麽明显,显然纪淑馨还是未尝人道的纤柔处子之躯,怎承得住在媚药冲
激下,不知收敛的叶凌紫的强横猛烈?嫦娥仙子的殷鉴就在前面啊!
「素青永远┅┅是┅┅我的┅┅好兄弟,不必要┅┅不必要为了我┅┅伤了
你自己,快┅┅快走!凌紫┅┅自己来┅┅一定行的,你还有┅┅自己的┅┅将
来┅┅要走。」
如果叶凌紫急色的扑上来,纪淑馨或许真的会忍不住羞赧,落荒而逃,但看
着他强忍着折磨,仍这麽的关心自己,叫纪淑馨又怎麽能留下他不管?颤抖的手
解去了裤子,纪淑馨白而修长的美腿尽露在叶凌紫眼前,腿股间那一撮诱人无比
的黑毛,令人更想探津而上。
拂了拂床上,纪淑馨背着叶凌紫,将衣衫铺了上去。依她的想法,叶凌紫绝
忍不住媚药火力的侵袭,这种毒原本就会随着血脉的流动,流通全身,功力愈强
流动愈快。纪淑馨原本想,或许来不及自己 好衣衫,叶凌紫就会一扑而上,强
行将自己蹂躏,那种失身之痛,纪淑馨早有心理准备,无论如何都会忍住的。
即使从背後看,纪淑馨的媚力也丝毫不减,曲线玲珑的粉背、皙白暖热的肌
肤、圆润紧翘的臀部,配着她脸红耳赤,连背上都微现嫣红的娇羞神情,即便是
柳下惠也忍不住了。靠上了床,纪淑馨原想转过身来,却被叶凌紫发烫的手按住
了香肩,他火热的臂弯紧搂着纪淑馨羞红的脸蛋儿,这少女的体气又暖又香,愈
接近她就愈令人忍不住心中的火焰。
「淑馨,」叶凌紫呼出的热气直熨在她酡红的颈项,比任何的挑逗都令人心
动∶「谢谢你。接下来让凌紫来,凌紫一定┅┅一定让你的第一次┅┅不会太痛
苦的。」
「紫哥哥,」纪淑馨的声音微不可觉∶「别┅┅别忍了┅┅千万不要别着,
你的身子重要,尽量┅┅尽量在淑馨身上发泄吧!淑馨受得住的,只是你┅┅紫
哥哥┅┅千万别为了淑馨,而伤了你自己的身子┅┅」
闭起了眼睛,纪淑馨微微地喘息了出来,叶凌紫发烫的手贴上了无比柔滑的
臀部肌肤,来回抚摸着,还不时伸指到凹陷处,轻抠慢揉着,叫这冰清玉洁的少
女如何忍耐?纪淑馨靠在叶凌紫的怀中,他全身的热力熨着她裸背香肩的嫩肤,
那媚药的药力之强,已将近把叶凌紫的灵智烧化,将他熬成了情欲的猛兽。从他
像是火燎般的身体,纪淑馨不禁有些微微的瑟缩,既怕他火性不休,将自己蹂躏
的生不如死;又怕叶凌紫强忍不动手,残馀的药力伤身。
「紫哥哥,淑馨不怕,你怎麽还┅┅」
「淑馨你不知道的,」叶凌紫喘着气,热力烧灼在她耳际和颊上,烘的她身
子一阵热,「淑馨还是处子之躯,凌紫要不好好先挑逗淑馨的春心,你怎经的起
初夜的处女苦?」
纪淑馨芳心里一阵感动,忍不住微微侧了侧头,那柔软的红唇封着了叶凌紫
的嘴,迎上他火热舌尖的入侵,让叶凌紫像是乾乾的棉花一般,在她口中不断吸
吮着甘甜的玉露。樱桃小嘴任他吮吸,纪淑馨颤抖的手慢慢地为他宽衣解带。
叶凌紫强忍着欲火不断的烧上身来,一双手在纪淑馨身上的男子禁区来回爱
抚,如果不在他理智尚存的时候,就开了纪淑馨的花苞,破了她的处女身子,事
情就严重了,等到他被媚药埋没心智的时候,一定会把纪淑馨 的痛不欲生。纵
使这是女子成为成熟妇女所必要的,叶凌紫至少想让这关心他的少女别承受太多
的痛楚,至少不要让她变的和嫦娥仙子一样,连床都下不了。不然佳人在怀,叶
凌紫怎舍得放过这艳色比得过嫦娥仙子的超级美女,那白皙诱人的曼妙胴体?
微微地一窒,纪淑馨的脸上登时羞得一片火烫潮红,他那又直又挺、烫的像
是刚从炉里出来的阳具,正微微的跳跃着,顶在她臀上,比他的手心还热得多。
它跃的那样有力,纪淑馨不禁吓着,只差一顶,差一些儿就开了她的後庭,那时
可真的是不堪设想了。
纪淑馨转过身,坐上了床上的衣衫上,正面对着叶凌紫。他一腿欺了上来,
将纪淑馨修长的双腿分开,然後跪在中间,灼烫的嘴在纪淑馨带着香气的口里深
吻着,热热的掌心熨着纪淑馨丰腴的乳房,慢慢地缘峰而上,良久良久才捧起了
纪淑馨涨挺的乳尖,用虎口轻捏着那可爱的粉红尖端,轻轻地又夹又揉,让纪淑
馨媚眼微阖,又像痛苦又像欢乐的呻吟声不住呼出。纪淑馨早给他激起了处子的
春情,幽径之中一片黏湿,加上又不能合起腿来,叶凌紫的腿正夹在中间呐!
那种热情和羞赧兼俱的感觉,让纪淑馨粉脸发烧、一片酡红,股间是愈来愈
湿、愈来愈黏腻了。纪淑馨偷偷睁开了眼,叶凌紫的嘴和手正在她身上来回肆虐
着,游遍了每一处的羞人地方,一点也不放松,但眼睛却是努力地闭上,从眼睑
透出的微光之中,看得出他满目皆赤,一直在强忍着发泄的冲动。
纪淑馨心中微微一叹,修长有力的玉腿轻轻地抬了起来,夹上了叶凌紫的腰
後,将他整个身子箍着,让那涨的将要爆裂的龟头,触上她那从未被男人看见过
的嫩嫩阴唇,涔涔的香露不断涌出,流过了叶凌紫强韧挺立的龟头,娇羞地在他
耳边轻吟着。
叶凌紫给她这样逗着,残存的一丝理性即刻掩没,强烈到烧遍他全身的欲火
像是全灌进了脑子里,让他只想征服这和自己肢体交缠的女子,其他什麽都不管
了。
纪淑馨咬紧银牙,该来的终於来了!叶凌紫结实的手掌握着她不盈一掬的纤
腰,将她压紧床上,让她大开的玉门全无防备,阳具一下直贯进去。的确很痛很
痛,纪淑馨痛出了一串晶莹泪珠,痛得她玉腿紧夹,想抑住叶凌紫强力的插入。
叶凌紫被她这样有力的一夹,阳具像是被一层肉壁紧紧地包住了,那热热的气息
紧紧敷着他敏感无比的龟头,暖洋洋地甚是舒畅,让他更形泯灭神智,腰臀处大
起大落,一次比一次插的更深更有力。纪淑馨被他这样痛插了几下,险些没有哭
叫出来,幽谷里痛的像是被把利刃片片割着,而且还愈割愈用力!
被他这样强力地插了好几十下,纪淑馨再无力夹住腿了,她敞开了幽谷,让
叶凌紫尽情的发泄,方才叶凌紫在她身上的轻薄,这才显出了效用,濡湿的幽谷
慢慢容纳了他强悍的攻势。
慢慢地,随着他的动作扭摇起来,纪淑馨在无力之中一丝丝地品尝到了床笫
的欢乐,在痛苦之後所得到的尤感甜蜜,一股股无可言喻的痛快感,像如雨下的
乱箭一般射穿了她,每一下都让她骚浪地媚吟起来。虽然是娇羞满面,芳心里真
是感到很不好意思,但纪淑馨还是叫了出来,而且愈大声的淫叫、愈放浪形骸,
那从被狂抽猛插处涌上的快感不知为何就愈加爽利,让纪淑馨元阴尽泄,趐爽得
不知所以,虽说承受着叶凌紫野兽般的猛抽狂插也甘之如饴。
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身来,打的纪淑馨在浪涛之中,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
偏又是无法自抑的高声呼叫着,那种种感受绝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纪淑馨被抽
送的欲仙欲死,死而复苏好几次,幽谷中的柔嫩肌肤被擦的又麻又趐。也不知趐
了多久、麻了多久、痒了多久、酸了多久。
正当纪淑馨被那一波接着一波,愈来愈高,每承受一次之後都以为不可能更
美、却是又终有更超越其上的至极的舒爽感重重占据了胴体的时候,叶凌紫终於
下身猛地一颤,射出了阳刚精华,让媚药的力量完全散了出来,重重的一击,又
热又烫地熨在纪淑馨娇嫩的子宫里。
纪淑馨放吭高叫了出来,那快感让她不自禁地奋尽馀力,紧紧搂住了身上的
男子,一点也不想放开,就这样承受着发泄之後无力的叶凌紫的身子,带着娇嫩
的子宫首次被男人烫热阳精射入的美妙感觉中睡去,秀雅的脸上带着娇娇甜甜的
笑意,一点痛苦的样子也没有。
************
淑馨,我还要啊!你真是美透了、美呆了,凌紫爱死你了,凌紫爱死你美丽
的身体了,以後一定要纳你入门,天天都和你行房作爱,直到老死。
叶凌紫醒了过来,完全发泄过的身体有些疲累,却是舒服透顶了,昨夜的种
种还在脑际,纪淑馨那婉转承欢的娇媚样儿,真像是一场最美的梦一般。转过身
来,叶凌紫一摸身畔,猛的一醒,纪淑馨不见了,吓得他当场坐了起来。
朝西的窗子透着阳光,看来像是已经近晚了,难道昨夜自己真的用上全力了
吗,不然怎会睡得这样晚这样死?那麽,夜里完全承受自己的威力的纪淑馨,简
直像是被强暴一般的她,现在是怎麽样的凄凉样子呢?叶凌紫看了看床上,昨夜
的那场爱欲并非梦境,纪淑馨的衣衫仍铺在身下,沾着新滴的落红和爱液,从那
范围之广,叶凌紫几可想见昨夜自己的狂逞勇猛,纪淑馨这下只怕真是受创颇重
了。
把散在地上的衣服胡乱穿上,叶凌紫急着跑出去找纪淑馨,她现在到底怎麽
样了呢?跑出门来的叶凌紫呆了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依他的想法,献
上了宝贵的处子之身,又在他丝毫没有自制的发泄之下,纪淑馨这下应是一副令
人怜爱的娇柔模样,或是悲泣可怜的样儿,要他负起责任。但是,纪淑馨好端端
地坐在树下,身上穿的依旧是她一直带着的男装,和以前一样的明亮笑容正迎着
他,一丝不同都没有。
「大哥你睡得真死,都近夜啦!」纪淑馨的声音,不是昨夜那无比娇柔的女
声,而是她以前一向装出的男声,悦耳又有些低沉温雅∶「看来对付鹰扬镖局的
行动,又得改天罗!」
「淑馨,你┅┅」叶凌紫呐呐连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怎会是这样的?他
的声音软软弱弱,纪淑馨怎听得到?
「还是先下山吧!总不能老在山里待着。」纪淑馨起步欲行,叶凌紫这才看
出,昨夜真的不是一场梦,被自己开了苞的她,步履是那麽艰辛,彷佛每一步踏
出,身体就被撕裂一次。叶凌紫忙扶住她,纪淑馨这才恢复了女子娇弱的神态,
软软弱弱地依在他怀里。
「我错了,」纪淑馨喟叹着,仍然是男声,听来却有一丝娇媚的感觉∶「原
本以为休息了这麽久会好得多的,没想到还是这麽痛,竟然连路都走不了了。」
「别说了。」叶凌紫半强迫地脱下了她的裤子,大腿上仍有他昨夜紧抓的痕
迹,股间幽黑的乌润中杂着几滴红点,不是暗红色的,显然是刚才流出的血,昨
夜纪淑馨的破瓜之血显然她已清洁过了。
纪淑馨羞的粉颈烧红,任叶凌紫解带脱衣,手指轻轻探入幽谷,在创口涂上
了金创药。叶凌紫趁机轻揉着她腿上的红痕,微微揩抚着,还在上面呵着热气,
这种催情手法是最有效的,是他从巫山殿学到的好东西,纪淑馨哪能忍住?
「馨妹你怎麽这麽逞强呢?黄花女儿刚刚破瓜,行动一定都会有所不便的,
那可真是难忍得紧。只要你有这个意思,要凌紫把事情延多久都行,只要你一句
话。」
「不行!」纪淑馨的声音那样冷,叶凌紫面露不解之色,抬起头来茫然地看
着她,眼神是那麽锐利而坚决∶「大哥昨夜说过,素青永远是大哥的好兄弟,是
不是?」
「可是,我昨夜对┅┅对馨妹做了┅┅那样的事,凌紫一定会负责到底,所
以┅┅」
「不,」纪淑馨没有摇头,拒绝之意却比摇头更坚定∶「昨夜的事是素青自
愿,以後也绝不要大哥说什麽负责的事。素青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当大哥的好兄
弟,一直做兄弟!如果大哥要把我当成女子来看待,而不是想和素青做好兄弟,
那就让素青现在走吧!」
她站起身来,推得叶凌紫转了身,将裤子穿了回去。她站的是那麽的直,下
身的痛彷佛全部消失了一般,但回过头来的叶凌紫明明白白地知道她正忍着痛,
等着自己最终的决定,从他第一天认识的纪素青就是这样的人。
「好吧!青弟,」叶凌紫伸出了手,和纪素青握着∶「你永远都是凌紫的好
兄弟。虽然凌紫仍忘不了你是女儿身,但凌紫一定会把你当兄弟看,除非青弟自
愿,否则在凌紫眼中,纪素青永远都是叶凌紫最好的兄弟!如果你还听大哥的,
现在就好好坐着休息休息,我们等到大後天再去鹰扬镖局,行不行?」
「是,大哥!」纪素青怎不知道,这是叶凌紫关心她伤痛的一片心意,心中
不禁微微沁着甜意,何况光是这样站着,她窄紧的幽谷中昨夜勉为其难地容纳叶
凌紫的庞然大物,那种难抑的痛楚,一直从内里摧残着她,看来最好是依他指示
行动吧!不让叶凌紫扶着,纪素青慢慢地步入了屋子里去,负了这样的创伤,她
总不能再跃上树枝去睡觉了吧?
「大哥已经知道是谁嫁祸给你了?」纪素青脸上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从湘
光楼上面对诸正派的攻讦以来,她和叶凌紫几乎是形影不离,怎麽这件事连她都
一毫不知?
「嗯。」叶凌紫点点头,步向少林山上的步子却一点不停,山路虽陡,他走
来却是步履轻快无比。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把司马寻约了出来,好让他在白道
诸派之前,洗清自己的冤屈,同时也顺便让诸门众派了解翔鹰门的势力之广,潜
伏之久,其中必有一统武林、成为武林至尊的奸谋。不过他全灭翔鹰门的想法也
有所改观,不单是为了司马寻求他让自己成为翔鹰门的下任门主,也因为他知道
了新情报,所有的事都是由纪晓华一手指导,司马寻不过是传声筒罢了,何况翔
鹰门位置重要,山後又产有贵金矿石,留下来成为叶凌紫背後的财力来源,也算
是好事。「不过此事和翔鹰门有关,所以凌紫一直不敢和青弟你说,生怕你难做
人,毕竟青弟家里亲近翔鹰门的态度,对凌紫来说也颇为麻烦。」
「素青知道,」纪素青微微一叹∶「那我就别在大殿出现了,好在少林的偏
殿别室也不少,素青随便躲一躲就行了,这次大概不必素青出面吧?」
「交给我就好了。」叶凌紫点了点头,他也知道纪素青芳心里在想什麽。一
旦她露面,便不可能向长辈交代;但如果她和叶凌紫一起入少林,却没有露面人
前,更会启人疑窦,想来想去也只有偷偷溜走一途了。另外一个原因,或许连叶
凌紫自己都没有自觉,从纪素青在湘光楼为他解围以来,他一直对她有一种不能
输的对抗意识,在山居的一夜缠绵之後,这心态更加重了,只靠自己就把冤屈洗
刷,这样才能让叶凌紫满足自尊。所以他才一直将司马寻跟随自己的事瞒着她,
也算是一种┅┅一种自卑吧?
接下来的事是那麽的理所当然,污名尽刷的叶凌紫受到了普迪大师为主的白
道诸派门的致歉,连那脾性臭硬的南宫玄胤也低了头,答应随同他一起攻伐翔鹰
门,而纪素青,这一次是当然缺席了,总不能在明刀明枪的出手时让她出面吧?
至於司马寻,虽然他凶残毒辣、好杀好淫,污名在外,但他现在总归是投了叶凌
紫手下,算是归附正道,为了对付纪晓华所代表的翔鹰门主要势力,对他不齿的
正道人士也只得原谅了他。不过叶凌紫和司马寻也达成了协议,因司马空定是司
马寻唯一的儿子,就算是叶凌紫原宥了他,家中女儿妻子被害的人也吞不下这口
气,就把这些事全推给一个和司马寻一直不合的那几个分舵主好了,主谋的责任
则推在纪晓华身上。
叶凌紫本来对这种栽赃的作法没什麽好感,但当司马寻说出,那被嫁祸的分
舵主其中之一,就是当年决定杀害叶凌紫家人的人时,叶凌紫就下了决定,当场
在白道诸人面前就处决了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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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副门主!」翔鹰门的大厅上,纪晓华踱着方步,这一回叶凌紫的入侵
规模极大,要对敌可并不容易,翔鹰门的部属大多数都苦着脸,好多都向纪晓华
进言撤退,让他想了好久,才终有点下了决心的样子。
「属下在!」
「这一仗敌方太强,本门难以力敌,」纪晓华俯视阶下的司马寻,眼光之中
威棱闪耀,彷佛像是正要将胜利抓在手中的大将军一般的神气。「所以晓华要你
带领门下所有的精英,前去暂时阻阻他们的进程,好让门内的老弱妇孺能够及时
撤出,免蹈那些被叶凌紫所灭分舵的覆辙。」
「是。」司马寻也知纪晓华指的是什麽,他之所以以成为下任的翔鹰门主为
条件,交换对叶凌紫的投诚,有一半也是因为叶凌紫对翔鹰门分舵的出手实在太
狠了,鸡犬不留不说,几乎所有的女子事後都有被强奸过的痕迹,好些人都是被
强奸到面露媚笑、阴元尽脱而亡,不过翔鹰门在司马寻的主政下,搜罗了不少淫
娃荡妇,在遇敌时常以媚术对敌,也是原因之一。若非叶凌紫想要留下翔鹰门的
部份实力的话,或许他自己事後都会被叶凌紫杀掉的,尤其他的长子才是嫁祸他
的主谋啊!「但是司马寻的力量,如何能抵住敌方的进攻呢?力量差的实在太远
了啊!」
「副门主放心,」纪晓华淡淡一笑∶「晓华并不是要你们去硬碰硬,那样一
点效果也不会有的。晓华的意思是要你们伺机偷袭叶凌紫的後方,毕竟本门的位
置隐密,叶凌紫等人绝不会找的到的,只消你们发挥一击脱离的战术,将叶凌紫
诸部带的七荤八素,再留下假线索,让他们循线扑空,晓华自然能让门内诸人撤
离,好落落叶凌紫那小子的面子,叫他知道,光是武功胜人,不过是武林中的一
代高手罢了,要战胜敌人还差的远呢!尤其他这一次的对手是我,这种不入流的
计划只是自找死路。」
「门主英明,」司马寻微微抬头∶「但是此去生死未卜,司马寻有点心事,
不知门主能否替属下完成?」
「说说看。」
「是关於门主之女,和犬子空定的婚事。」司马寻窥伺着纪晓华的反应,继
续说着∶「门主之女也近双十年华了,和犬子早有秦晋之约,一直不曾完婚,司
马寻好生心焦啊!」
「那孩子啊?」纪晓华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丝笑容,他的女儿的确是足以令
一个最不知足的父亲也为之骄傲的对象,秀美娇雅、丽质天生不说,心智才略也
都高人一等,就是有些太刚强了,不像一般女孩一样的温柔解语,大概是因为生
母早死,从小只由父亲一人扶养的缘故吧?「可是她近来一直远游,现在也不在
门下,叫我怎麽让她完婚呢?」
「在出兵之前总有时间叫她回来的吧?」司马寻期待着,这是他给纪晓华的
最後机会。
将近二十年前,纪晓华一人一骑,深入翔鹰门内,将司马寻在三招内击败,
逼他让位,之後纪晓华就成为了翔鹰门的门主,翔鹰门之所以势力暗中发展得极
快,也是纪晓华的谋策所致,但他只管发展的计划和财务,其他的内政和人事全
部都是由司马寻代劳的,几乎可以说纪晓华只是翔鹰门的名誉门主罢了,真正的
实权仍留在司马寻手中。
司马寻之所以背叛他,一半也是因为他想得回他应得的门主之位,想做个名
实俱符的掌门人。但是纪晓华於公於私,这十多年来并没有任何亏待他的地方,
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也自小就许给了司马空定,一点也没有排挤他或是他的心
腹的想法。司马寻的打算是,如果纪晓华肯下决定,提早给司马空定完婚,那麽
他就悬崖勒马,依纪晓华的计谋让叶凌紫扑个空;但若纪晓华决定时有任何一丝
犹豫,那他就全心全意去为叶凌紫做事算了,那时所有的後果可都是纪晓华自找
的了。
「兵贵神速,何况在时间上来不及,先算了吧!」
「是!」
「门主的决定,属下有些意见。」司马寻带着精锐出发後,纪晓华命所有留
下来的人整理行装,自己则步入屋内。他自己并没有什麽行李要收拾的,不过这
儿终旧是住了十来年的地方,父女的所有记忆都和这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像
是已整理好了行李,方亥轻轻巧巧地走了进来,小小声在他耳边说着∶「请门主
准属下言明,若认为属下是危言耸听,便请门主严罚,方亥决无怨言。」
淡淡地笑着,纪晓华转回了头来,看着方亥的眼神非常慈和。虽说方亥和他
同样辈分,不过是年纪小了他几岁,但是方亥对他一向就像是对待父亲一样地尊
敬。这也不是方亥对上谄媚,当年方亥还是一个普通门人时,一直不得司马寻欢
心,有一次司马寻甚至盖他一个罪名,要以门规处死他,恰好那时纪晓华前来挑
战,才留下了方亥一条性命,以後纪晓华还他清白,方亥便一直对他感念在心,
侍候他的态度就像对再生父母一般,而纪晓华也对他照顾有加,一如亲人友伴。
「有什麽事就说出来吧,方亥,别老闷在心里。是有关於副门主的事吗?」
「是,门主。」
「你想说副门主有不稳的心态,是吗?」纪晓华微笑着,那表情十分深沉,
彷佛方亥心里什麽事都瞒不了他。虽说因为当年的事,方亥对司马寻一向不满,
但他一向自制,加上纪晓华对他太过照顾,为了不让纪晓华被评为偏向私人,方
亥一直不敢多话,尤其是对司马寻的事。
「门┅┅门主?」方亥退了两步,脸上满是惊吓的神情∶「门主如何会知道
┅┅属下心里想的事?」
纪晓华不答反问∶「说说看,你为什麽这麽认为?总不可能是直觉或是胡猜
吧!」
「是,」方亥深吸了两口气,把心绪缓下来∶「从方才厅里副门主的说话,
副门主竟在这时候要迫门主完婚,这不是胁迫吗?属下只是认为副门主心里想的
事有些┅┅有些诡异,并不敢直指副门主心怀不轨。」
「也难怪你会这麽想,」纪晓华坐了下来∶「因为我自己也是这麽认为,司
马寻或许暗地里和叶凌紫有些牵连。」
「什麽?为什麽?」方亥被这一句话,吓得呆住了,纪晓华脚轻轻一翻,将
只椅子顶在他膝弯,方亥便怔怔地坐了下来,思绪彷佛都僵住了,只等着纪晓华
解释。
「对於叶凌紫的资料,司马寻传进来的太少了,有许多武林中传出的消息,
他一丝都没有提到,所以我认为司马寻在心态上或许颇有疑问。」纪晓华抿了口
茶,状似悠闲∶「司马寻这人或许武功上不太能成,心志也不坚定,但在这方面
的判断和分析能力,晓华却绝对不敢轻视。要说他在这方面被瞒过,纪晓华决不
相信!」
「那麽?」
「所以我才让他带精锐出去,因为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人,是门下老将,」
纪晓华昂然而起,步向门外,步履之间颇有自信,那是他一向迎向胜利的步伐。
方亥呆呆怔怔地跟在他身後,听着他说话∶「不把他们弄出去,我就不能让其他
人完整的撤走。传我命令下去,叫所有人带好行装,在厅中集合!每人只准带一
个小包袱,所有笨重物品一律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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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华在大厅中央,用一种特殊的方法将地上的一大片砖块分了开来,一条
大大的地道显在众人眼前,「这是本门之中,只有门主方知的逃生秘道。」纪晓
华淡淡一笑。他也知道,门下一直流传着一个流言,说是大厅之中有一条秘道,
所在处和开启方法,是代代唯门主才能知道的镇门之秘。有好几任门主做的很不
得人心,有一大部份就是因为这个设置,让门人以为在危难之际,门主将会首先
逃走,弃众人於不顾。
「地道的里面十分宽广,慢慢地走也不会有拥挤的感觉。出口远在数百里之
外,应不虞被那些人堵上。而且你们无须带饮食之物,只要带些纪念物就行,地
道之中每十来里,就有一处物资的屯积处,粮食、衣物、清水和各种必须品一应
俱全。另外在出口的地方,有着本门二十年来积存的财物,等你们到了那儿,方
亥你便公平分配所有财物,相信可以让大家好好过活、衣食无忧。等出去之後就
各自散了吧!翔鹰门这一散之後,就算是没有了,除非有本人再出江湖的消息,
否则大家就别聚着,各自归隐。我知道你们都是和司马寻处不好的人,所以让你
们都走光,以後就不要自己再去找麻烦碰,不要再想对付他了。」
「那门主您怎麽办?」人群中有人发话。
「放心吧!」纪晓华笑的好生犀利,眼光似能将所见人的心灵看穿∶「晓华
自有自己的安排。晓华年才四旬,还不想这麽早死,自会找出一条生路,保叶凌
紫那群人连影子都摸不着。」
说来也算奇怪,在纪晓华解释完之後,没有一个人怀疑司马寻叛乱的消息,
只是安安静静地照着方亥的带领,一个一个步入地道里去,或许这就是他的魅力
吧!方亥回头一眼,眼光中是那麽的期望,期望纪晓华也和他一道走,但纪晓华
摇了摇头,催促他快走,让方亥一点劝告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走入地道里去,
噙着眼泪,听着纪晓华启动机关,将地道封死。看来纪晓华是绝不让司马寻有机
会衔尾疾追,将其他人等全部诛戮的了。
坐回了大厅最上的位子,纪晓华对着小盘膝而坐,所有的事都已解决,接
下来的就是和叶凌紫的大军对阵了。慢慢取出了两把短刃,纪晓华将两匹白绢密
密实实地缠上了短刃的把手处,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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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寻比他想像之中还快,几乎是一出谷口就遇上了叶凌紫所率的大军。为
了确保所带出来的所有人都支持他,司马寻玩弄了个小小诡计,故意让部属们被
调的头昏脑胀。等到有人认为不对时,他们已被叶凌紫所带领的白道联军完全包
围住了,在这情况之下,就算心有不服的人也只有举手投降的分。
「辛苦司马门主了。」看着翔鹰门的降卒在司马寻统率下井井有条的样子,
叶凌紫不禁出言称赞∶「翔鹰门的本部果是精锐的雄兵,要是真打起来,正道中
人虽操必胜,这损伤也绝不会小的,司马门主果然是才高之士,佩服佩服!」
「少侠谬赞了。」司马寻深深一揖到地∶「如今大势已定,纪晓华的撤退计
划已是胎死腹中,丐帮中人早在地道出口埋伏,保证能将残馀的不知时势之徒一
网打尽。倒是纪晓华这厮,少侠绝不可稍有小觑了,他武功可强的很呢!」
「我知道,」叶凌紫身边的巫山神女点了点头∶「联军的最大弱点,就在於
不能持久。在这种大军压境的紧急情况下,部署还能如此周详,一毫不见紊乱,
纪晓华这人的沉着功夫果然深厚,看来他养气也有独到之秘。」
「夫人说的是,」司马寻低着头。巫山神女委实太美了,初见时,司马寻和
身边的司马空定差点就连眼光都移不开,呆呆地看着她那出尘天仙般的美色,比
起纪晓华的独女可说是各擅胜场,但司马父子可真是战战兢兢,要是给叶凌紫发
现他们偷偷看着巫山神女时的好色眼光,因而心中存有疙瘩,那他们的前途就完
了,他们以後的日子可全要靠着叶凌紫罩着哪!尤其是司马空定有个大大把柄在
他手上,一旦惹叶凌紫生气就完了。
「纪晓华为了配上翔鹰门的名堂,创出了『翔空五式』和『鹰唳七啄』,比
起本门以前的武功要高强得多了,」司马寻禁不住露出了神往的表情,他虽为叶
凌紫那强绝的功力所震慑,但若论招式变化,叶凌紫招式虽奇异,但在这方面应
不会是老经验的纪晓华的对手,所以他非得先提醒不可。「本门本部的精锐多是
修练了他所教下的武功之後,脱胎换骨的新锐,跟以前真的是不能比啊!纯以内
力而论,纪晓华应不是少侠对手,但加上了招式的诡变莫测,少侠在临阵时可要
千万当心,免生不测。」
「说到这儿,」华山的掌门孔常日插了话∶「正道诸人几乎没有和翔鹰门本
部的人交过手,更别说是完整地见识过这两套武功。我方的人很快就要和纪晓华
交锋,为了万全之计,就请司马门主示范一下这两路武功如何?」
「也好。」司马寻下到场中,一式一式地将「翔空五式」和「鹰唳七啄」练
了几遍,这两套武功走的都是鹰爪手的路子,居高临下,以强凌弱,以坚破坚,
从正面直击,只是纪晓华多加了好些诡奇的变化进去,在交手时好多杀招都会从
出人意料之外的方向杀来,令人防不胜防。要不是他先行演练,猝然遇上只怕真
要吃了大亏。也幸好司马寻硬让纪晓华答应,让他们抵挡五日,纪晓华的撤退行
程应该也是以这日子为准,不然他们可没有这麽多时间磨在这儿,慢慢地一招一
式寻找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