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翔长空(12)
当叶凌紫等人在翔鹰门伤透脑筋的时候,广寒宫中,蕊宫仙子也正迎向再一
次讨厌的晚上。原本她就对睡眠有畏惧,并不是为了睡眠本身,而是为了夜夜侵
袭她的春梦,让她难过至极。即使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蕊宫仙子梦醒时也
总是难堪的望着床上好大一块的湿渍,当然那不是尿床,而是她在梦中忍不住用
手解决时,从那小小骚穴中滚滚流泄的淫水。
这情况在那日桃花林中贞洁被污後尤甚,让蕊宫仙子夜里总是辗转难眠,得
先自慰之後才能酣然入梦,幸好和她几乎在同一天里给人破身的祝仙芸,在无法
入梦的时候,有时还会来和她挤一床,陪她分享着那种难过空虚,偏又让人想发
泄的感觉,至少总有可以倾诉的对象,比起以前要独自承受那种令她羞赧不堪的
心搏,算是好一点了。
洗濯乾净了身子,顺便也在浴池之中自己来了一次,蕊宫仙子拖着发酸的玉
腿,走了出来。看着床上锦的床褥,叹了一口气,如果她也能好好享受这睡眠
的乐趣,而不是在上床前想着梦里将有的赧人情景,那该有多好。自己现在可是
多盼望有个男人啊!管他是什麽淫贼恶少也无所谓,拂她心意也没关系,只要他
将自己按在床上,痛快的发泄, 的自己魂摇魄荡,伤的她芳心撕裂,让她不再
有那些美艳的幻想就好了。上次那人虽是尽情摧残她,将这仙子当成了泄欲的玩
物般奸淫,寻芳问蕊,带来的感觉却如梦似幻,痛楚之後的动作是那麽温柔,将
她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仙境,也让蕊宫仙子在之後空虚日子里,夜夜更是难过。
蕊宫仙子陡地一惊,一双大大的手,那绝对是男人的手,轻轻柔柔地按上了
自己肩膀,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力,从肩上传了进来,烘着蕊宫仙子的芳心。有个
男子摸进来了!蕊宫仙子抑下了喊叫的冲动,一点也没有反抗的表示,她急跳的
芳心里是多麽地想要有个男人来占有自己啊!
随着男子的意思,蕊宫仙子毫不反抗的把身子转了过来,肩上给他轻按着抚
摸揉搓,不自禁地护着胸前的双手一阵乏力,包裹着身子的浴巾顺着纤腰落下了
脚边,露出了她丰腴的乳房,纤细不盈一握的蛇腰,浑圆弹跃如玉球般的臀,和
修长泛红健美的双腿。
蕊宫仙子看着他,那人的脸她还记得,简直是一辈子都不想忘,那人的脸就
是那张在大白天里、春天的桃花林内,夺走了她宝贵的贞洁,让她血泄桃花瓣的
男子的面具,他果然来了!蕊宫仙子自觉手心发着热,汗水直泌着,她可终於等
到了。
「要┅┅要不要我去叫┅┅叫仙芸来?」
男子摇了摇头,头低了下来,吻上了她遮着高耸椒乳的玉手。蕊宫仙子浑身
如触电击,手登时松了,被他轻松地拨了开来,那双丰润硕圆的乳房立刻像是脱
离了束缚般,弹跳了出来,那粉红色的乳尖抖的迷人透了。
抓着她的双手,男子慢慢进逼,一步步把蕊宫仙子逼的愈来愈後退,直到让
她赤裸的背触着了墙上,把她压了上去,双手从下往上,慢慢笼上去,托住了那
骄挺的山峰,五指分开来,轻轻搓弄着她。蕊宫仙子浑圆骄挺的乳房很是敏感,
给男子一托之下,粉嫩的蓓蕾充了血,涨的更加可爱,整个绽放了开来,那不住
冲入的灼烫感让蕊宫仙子闭上了眼,忍不住轻吟了出来,尤其当男子的食中二指
拧着了她的乳尖之後,娇吟声更加媚了。
男子两手齐上,捧着她盈盈双乳,不住抚弄着,搓的蕊宫仙子更加动情,颊
上透出了樱桃色的可爱光彩。突如其来的,男子直起上身,将嘴凑了上去,封住
了蕊宫仙子轻启的樱唇,偷渡的舌头伸入了她檀口,轻轻扫着。
原本一点也没有想到,他竟想要入侵自己樱桃般的小甜嘴,蕊宫仙子根本就
没能防着,当她发觉这样子的羞人时,前次也未被男子攻占的香唇已经被侵入成
功。他强悍热情的舌头搅动着,在她甜美的口气中连舐带吮,勾得蕊宫仙子那娇
娇小小的丁香舌一起转动,香甜的馀唾和娇嫩的幽香在两人嘴中交流着,让蕊宫
仙子「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全埋在喉间,连叫都叫不出来,任男人尽情地托着、
撩抚着她颤抖的乳房,吮着她微甜的口液,全身都不自主地抖着,靠上了男子的
身体,喷火的小穴口在他下身不住磨擦着,恨不得早日奉上胴体,整个人都挤进
到他的身体里去。
一直到现在,蕊宫仙子才在赤裸裸的肌肤相亲中发觉,男子全身上下一丝不
挂,跃跃欲试的阳具又硬又直,微微跳动而有力地顶在她胯间,这一夜他是绝对
要痛痛快快地享用自己了,绝不会让蕊宫仙子有任何逃掉的机会,实际上这和蕊
宫仙子的芳心里的愿望,可真是一拍即合,再契合也没有了,每一夜她都在等着
一个男子进来,彻底击破她的羞耻心,将她摆平在床上恣意享用、大快朵颐,
得这仙子欲仙欲死哪!蕊宫仙子的芳心忍不住愈跳愈快,正爱抚着她那漂亮美乳
房的男人岂会不知,这仙子正等着自己将她放到床上去,尽情地摧残宠幸。
趐胸椒乳上愈来愈热,男子的嘴已离开了蕊宫仙子的唇,从下颔一路吮下,
舔过了她香嫩的肌肤,流上了她骄傲地胀满的乳房,衔着她涨大的乳尖,轻轻地
咬啮吸吮,而空出来的手则滑下了她的纤腰,轻触着她湿滑的股间,在小骚穴中
刮搔了淫水,让蕊宫仙子纤腰不住乱扭,欲火大振之後,才贴上了她的会阴处,
掌心的肉在她那娇嫩如水的地方鼓动着、揩擦着,逗的蕊宫仙子更加情热如火。
这动作让蕊宫仙子根本不可能合起腿来,玉腿分着,娇嫩的骚穴敞开,淫水浪花
再没一丝阻滞地泛滥出来,浸润了仙子的股间,让她湿滑的再没有一丝矜持,芳
心里只想着床上迎送的风情。
根本就不让她上床!男子看着蕊宫仙子再站不住脚了,若不是男子和墙壁夹
着她,这仙子立刻就要滑下来,这才让贴在她会阴上的手加重了力道,将她的胴
体举了起来。蕊宫仙子在这强迫压力的动作之下,双腿大张了开来,淫水汨汨而
出,她没办法保持立着,只好依着男子的期望,像个久旷的怨妇般,一双足可媚
死任何正常男人的健美修长玉腿,箍上男子的腰臀处,战栗地轻轻摇着,让骚穴
大张在他 前,奔放的淫液沾上了他,粉潺潺、滑嫩嫩的阴唇触着了那滚烫犹胜
烈焰的紫红色龟头,让蕊宫仙子纤腰软战、媚眼如丝,不住妖娆地轻喘着。
我的第一次是在林子里被夺走的,落红全滴在裙子上,他这下又要用站姿侵
犯自己,蕊仙啊蕊仙,你真是淫荡到上不了床吗?或只有这种变态的、不正经的
男子才能满足你呢?他┅┅他终於进来了,好大啊!比第一次强奸我时还强啊!
蕊宫仙子虽是夜夜苦待,情动如火,可这休息之後,重回窄紧玉穴的胴体又
怎经得起?虽然身高几可和男子相若,蕊宫仙子的身子却很轻,男子的肉棒塞满
她小穴之後,勇猛地将她挑了起来,准备用这粗大的阳具,将这媚骨天生的裸女
『挑』的死去活来,吸出她骨里的娇媚与淫荡。
蕊宫仙子感到小穴又被它充的满满实实,一点空隙也无,不禁要对上苍又谢
又恨,谢它给她这样一个强壮的男子,恨它偏将自己生的这般窄紧,怎容得下男
子的强悍?又怎能让她得到欲求的夜夜春宵、无止热恋?
蕊宫仙子紧紧搂着男子,不让身子滑下去,圆臀淫荡地扭动着,花心处被他
的肉棒深深地 上,又窄又紧,当玉腿紧夹时趐的美死了男子的骚穴完完全全被
充实了。蕊宫仙子再睁不开媚眼,任他的龙阳在嫩蕊处刮搔着,汲出了一波波淫
水,那澈骨的趐酸令她忍不住轻声哼叫了起来,爽乐非常。
口里愈叫愈媚荡、纤腰愈摇愈用力,蕊宫仙子不能自己的献上娇嫩胴体,做
爱的舒畅感占有了她。男子的手也紧抱上了她的腰,好带动着她的腰臀配合着男
人的深戳浅插,吸吮着乳房的嘴也愈来愈是落力,让这冷艳的仙子淫叫得更加骚
浪,全然不知男子正带着她走动着,淫水洒了遍地。
男子的动作并不只是为了让她淫水乱溢,让那诱人的骚味充满了房间,更是
为了这一步步下来,阳具可以更深地侵犯她。那爽澈骨髓的趐、酸、麻、痒种种
感觉,令蕊宫仙子更放浪地奉献娇躯,全然不管她甚至还不认识身上的男子,这
人甚至没得到她的同意,就用强剥夺了她的贞洁,力采元红,连一滴精水也不给
她,采得这仙子事後差点起不了床,还要祝仙芸帮她遮掩;这下又在她的闺房里
强上了她第二次,站着便占有了她。
蕊宫仙子对着这男子,芳心里是又爱又怨,爱他的强悍凶猛、如狼似虎;恨
他的心狠手辣,一点点脸面都不留给她,那感觉让蕊宫仙子对这男子真是难舍难
离了,对他的强暴不但芳心里一点都不介意,甚至还有鼓励他更狠更勇的冲动。
发自这仙子口中的,那似爽还痛、欲拒还迎的呻吟声,使身上的男子知道这
仙子的完全降伏崩溃,变成了欲火和男子阳具下的俘虏,心中大乐,粗壮刚勇的
阳具 的更加强悍了,只入的蕊宫仙子媚眼如丝、浑身无力、芳心骚然、幽香四
溢,不知达到了多少次高潮。
无限欢娱之下的蕊宫仙子猛觉不对,男子的阳具像是附上了张小口似的,在
自己阴部里又吮又吸,让自己的花心随着芳心颤抖,元阴跟着淫水狂泄,将她的
元阴彻底吸汲,行房的畅美感却愈来愈增加,就连站着也有着无限痛快。蕊宫仙
子心里知道,男子已用上了采补之功,正一寸寸地采吸着自己的功力和元阴,但
那种高潮之後积郁尽泄的舒畅感,却也是愈来愈提升,让她再不能自制地射着阴
精,胴体的感觉随着那爽快感愈升愈高,那窜流在胴体四处的欢乐终於像是充满
的气球般爆裂开来,炸开了她。我快死了,可是,可是真的太美了啊!这样的美
妙,就算死了也值得。
陷入美妙的半昏迷仙境的蕊宫仙子陡觉花心里一烫,男子深深地攻陷了她,
强而有力的精华射进了她嫩如香蕊的宝库里。第一次被男子「射杀」的感觉真是
美得不可方物,在尽情吸功之後,他还是还了自己一命,看来以後蕊宫仙子再逃
不出他的手掌心,成为他胯下骚浪的玩物了。
就这样,蕊宫仙子带着娇嫩的子宫被热热的津液完全充满,还在里面不断流
动,熨烫周身的快感,半晕了过去,给男子抱到了床上,和他一起钻进了暖暖的
床褥之内,共享好梦。这一夜的寝床和夜梦对蕊宫仙子而言,真是再舒服也没有
了,尤其有男子那暖暖的臂弯当 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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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骸里还是酸软非常,周身香汗淋漓,蕊宫仙子从那迷迷茫茫的感觉中醒了
过来,男子仍抱搂着她赤条条的胴体,半萎下来的肉棒还亲亲蜜蜜地插着她呢!
没想到自己就这样睡了一会,第一次在异性的怀中入睡的感觉真好,尤其在欲火
发抒之後,更是芳心里甜甜的,一点埋怨这人的想法也没有。
男子脸上的面具已去掉了,蕊宫仙子几乎是一见到就知道他是什麽人,没想
到他年逾四旬,床笫间的威力还是这样猛悍,尤其是那熟极而流的技巧,比之年
轻力壮的小伙子更令蕊宫仙子臣服,虽然她也不曾尝试过就是了。
「认出我是谁了吗?」男子轻笑着,交合之後的他有着满足和疲惫,尤其蕊
宫仙子真是天生下来行房造爱的尤物,种种动作呼唤虽是生硬,却是媚力无穷,
那种骨子里透出的骚浪妖媚,足可让人宁愿死於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虽说是
吸了她不少功力,体力上的消耗也是极可观的,这小睡还不能回复完全,年岁摧
人可真不是深厚功力所能瞒住的。
「纪┅┅纪门主,」蕊宫仙子轻呼了出来,前天翔鹰门发生的事已算不上是
武林的新闻了∶「怎会是你?难道上次┅┅」
「是我不好吗?你刚刚不是那样快活?晓华可一点也不服老,你这下也知道
我有这本钱了吧!」纪晓华低头,就着桌上微微的烛光,审视着怀中这一丝不挂
的美女,晕红含羞的双颊,配上欲语还休的半启檀口,交欢之後的她尤显风华俏
艳。「没错,上次是我为了不让面子一败涂地,才送上门来为你这仙子开苞,肆
意浅尝销魂滋味。本来我想能不能让你们之中有人珠胎暗结,算是争回面子,所
以才集中火力,把阳精恩露全射那叫仙芸的小女孩体内。上次没有给你,蕊宫仙
子可会怪我?这次算是晓华在床上给你赔礼了。别叫我什麽门主,我现在早已不
是翔鹰门的门主了,何况我俩又有了床上接触,再亲蜜也没有了,宝贝你要叫亲
蜜一点。」
「嗯!」蕊宫仙子媚眼微眯,像是吃饱了撒娇的小女孩一般慵 而娇嫩,一
点也没有因这称呼而娇嗔发怒的模样,倒是很高兴自己终有所归∶「蕊仙是你的
宝贝,华郎以後要好好疼蕊仙,蕊仙等了像你这样的男人好久了。刚刚华郎那样
狠,蕊仙的身子都快被你揉散了,连蕊仙的求饶也不管,偏偏啊!」她吻上了纪
晓华的嘴,好久好久才放开来∶「偏偏蕊仙是沉迷在被你这样狠弄里了,从那次
用强夺了蕊仙的贞洁身子,你走了之後,蕊仙可没睡过好觉,梦里全是你呢!」
正沉溺在甜意蜜语、浓情蜜意中的两人几乎是同时一震,门外有人扣了扣门
环,祝仙芸那又娇软又甜美、犹如黄莺出谷的声音,从门隙传了进来∶「姊姊,
蕊仙姊姊,是仙芸啊!仙芸今晚一直睡不下,看姊姊房内灯还亮着,可不可以让
仙芸进来,让姊姊陪着过一晚?」
纪晓华一挥手,将桌上的烛火熄了,那劲风所到处,将床前的纱帐也放了下
来,遮着了两人泛着汗光的裸体,示意蕊宫仙子叫祝仙芸进来。蕊宫仙子一怔,
随即明白纪晓华是想把祝仙芸也拖上床来,将她收做胯下禁脔,但方遭征服的芳
心里一点也不敢有拂爱郎之意,何况半月来的互相倾吐心声,她也知道祝仙芸惨
遭虎吻之後,她的芳心里是多麽的伤苦,如果把她也骗上床来,再尝淫魔滋味,
让她有所归依,而且不是在残花败柳、受人恩惠的情况之下,或许这样子对她而
言,还算是件好事吧!
「仙芸妹妹吗?进来吧!蕊仙也睡不好,正难入眠呢!你就自己进来吧,上
蕊仙的床来,让姐姐安抚安抚你。」她压低了声线,好让纪晓华一人听到,下面
的话可不能给祝仙芸现下知道∶「仙芸从被华郎夺走了童贞之後,又被你带进花
丛,在蕊仙面前玩了几次,把她的嫩脸都羞光了,害她痛不欲生,华郎千万要好
好疼惜,怜香惜玉。」
轻移莲步走进房来,祝仙芸手上拿着小小烛台,微微的光映着暗暗的室内,
烛焰映照着她白皙的脸蛋儿,灯下看美人尤显娇俏。祝仙芸不习武功,在这微光
下几乎看不到什麽,只有床前帐上映着蕊宫仙子侧躺的模样,她藕臂撑着脸,正
等待着祝仙芸上来,纪晓华则躲在她身後。
祝仙芸皱了皱鼻尖,一股似有若无的腥骚味流进她的鼻里,但她早习惯了,
这些天来蕊宫仙子常常都是在自慰之後才入睡,每当她入房时,那骚味总挥之不
去,倒是今夜的味道更浓厚一些。
祝仙芸放下了烛台,纪晓华在帐内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简直是一点防备也没
有,只是披着件外袍,看来里面什麽也没有穿,趐胸半露,没有束好的下摆,透
出了白白嫩嫩的大腿来,步伐之间衣袍微动,皙白无限的春光外泄,几乎可以看
见她圆圆的臀部,随着走动而耸动弹跃,那毫不做作的娇柔性感令他欲火狂升,
只等着她自己投入怀抱,大阳具粗肉棒早已复起,紧紧贴着蕊宫仙子的臀上,让
她禁不住地脸红,明知纪晓华在占有了祝仙芸之後,这娇弱的小女孩一定撑不住
他的烈火,自己一定会再遭淫魔玷污,却是忍不住地淫念顿起,这天生的媚骨和
浪态,真是令蕊宫仙子又恨又怨,偏又芳心窃喜。
祝仙芸才揭开床帘,就给猛扑上来的男人饿虎扑羊搂了个紧,滚倒在床上,
让她薄薄的衣袍在挣扎中滑了下来,娇柔的少女胴体全落在男人眼中。给男人抱
紧的祝仙芸再挣不开来了,混着求救和埋怨的眼光瞄上了一旁的蕊宫仙子,看了
她的样子这才了解她为什麽要这样坑自己。
透过床帘外渗入的微光,祝仙芸可以看得到,蕊宫仙子身无寸缕,早被男人
剥光,散在枕上的秀发半带湿气,颊上薰了两片晕红,丰盈硕圆的乳房随着带喘
的呼吸微微跳动,刚刚涨过的乳晕正慢慢地褪去。蕊宫仙子的腰臀上还有被男人
抓上的痕迹,玉腿娇慵地软软伸着,靠里的一腿轻轻抬起,似要掩盖心中羞意地
挡住了欢液流泄的微肿小穴处,但流泻在床上的淫水却瞒不了人,臀股上更是湿
湿腻腻的,肌肤荡漾着云雨之後的酡红,看来慵慵弱弱的,显然这仙子才刚刚在
男人的身上取得了满足,只不知是被奸污或是自己找男人。总之,她是再被人干
了,而自己只是被拖下水的可怜人。
「仙芸妹妹,好妹妹不要怨我,」蕊宫仙子的声音中透着娇弱的感情,云雨
之後的激情性感还未完全退去,夹杂着些微微的嘶哑∶「华郎就是当日在桃花林
里破了姊姊贞洁的人,他刚刚才弄得蕊仙纤纤弱质、娇不胜衣,一旦他起心要仙
芸妹子,蕊仙也没办法,只好拖着你落入虎口了,那种┅┅那种感觉,你也知道
的。」
但现在的祝仙芸怎还有办法怨怪她呢?纪晓华把她压在床上,拿枕头垫下祝
仙芸臀下,将她玉腿抬了起来,扛在肩上,让祝仙芸玉雪一般的臀股敞开,全无
阻拦地裸在男人眼前。祝仙芸眯着眼,已忍不住地哼叫了出来,上次是她害得蕊
宫仙子欲火焚身,给纪晓华恣意蹂躏、采去处女之身,这回轮回她身上也算是报
应。而祝仙芸的芳心里是多爱这报应啊!要不是蕊宫仙子在一旁看着,祝仙芸真
恨不得主动抱怀送抱,就算是娇柔的她被男人看成了淫娃荡妇,恣意淫辱也在所
不惜,尝过几次的欲火滋味真有这麽强烈,足够让这淑女般的闺秀抛去矜持和婉
约,无所顾忌地奉上娇躯。
虽是蕊宫仙子在一边眼睁睁地瞧着,也顾不得了,祝仙芸无比欢快地扭着纤
腰,檀口里发出淫荡的恳求声和叫床声,纪晓华的魔手顺着她流泄的蜜液,探进
了她白绢般纯洁的、只被纪晓华开过的幽径里,不只是轻戳力揩而已,还不时曲
起指节,刺激着她嫩嫩的洞壁。
这种兵临城下的挑逗叫祝仙芸如何能忍受的了呢?祝仙芸鼓荡不已的芳心,
在纪晓华一连串的动作後,全给欲火烧熔,又甜又腻地融化了,只期望纪晓华将
手指换成那热切盼望着的、滚滚烫烫地贴在她腿上的肉棒,再次将祝仙芸淫玩到
一丝反抗也没有,全心投入欲火爱潮的境地。早被征服的她,又岂能撑得住不对
纪晓华投降?他的动作可和当日一般的淫猥,挑逗之意依然。
在一轮激情的动作之後,祝仙芸再次被征服了,一切就好像当日在林中的样
子,两女轮番承恩受宠,再没有一丝矜持和羞赧留下,被纪晓华恣意寻峰探蕊、
跨骑驰骋、无所不为。不同於当日的是,身上男人的身份已明白,祝仙芸和蕊宫
仙子心中踏实,献身地更加殷勤,爱恋地更为火热。
纪晓华也没有像上次一般只注重肉体上的满足,在两女耳边诉说着许许多多
的艳词淫语,加上肉体的撩拨,逗得祝仙芸心痒难搔,蕊宫仙子柔媚似水,在各
自得了一次烈火灼入了胴体最深处的欢愉之後,才垮倒了下来,软语呢喃着身心
解放的舒畅,给纪晓华左拥右抱,带入梦乡,做着最美好香甜的梦,留下了半湿
半乾、几成泽国的床被,和洒落的淫水蜜汁,以及芳心里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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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纪晓华享尽风流的时候,叶凌紫正被纪淑馨关在门外,吃了闭门羹,连陪
着的丁香殿主都躲开了,只留他一个人在门外吹冷风,和纪淑馨对话。
「馨妹,让大哥进去吧!如果凌紫有什麽地方得罪了你,或者是你不喜欢行
房事时有旁人看着,一切都好说,让凌紫向你赔礼。让我进去吧!」
「唉!」纪淑馨依在门上,门外的叶凌紫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上的体香,淡雅
而馥郁,今夜的她好好地薰香了闺房,却不知道为何拒他於门外,让他吹冷风,
「和那些都没有关系,淑馨只是想,当大哥还没有把爹爹的布置看清前,淑馨这
三天就先别陪大哥过夜,好让大哥集中心绪,好好地想想。三天之後,无论大哥
是否想了出来,淑馨都会公布淑馨所猜测的爹爹想法。」她降低了声音,微不可
闻,叶凌紫贴着门才勉可听到∶「到答案出来时,淑馨自会沐浴薰香,在房内等
待紫哥哥恣意宠幸、婉转承欢,将身子整个奉上,供紫哥哥取乐,随紫哥哥怎麽
来都好,算是┅┅算是奖励紫哥哥的礼。」
「馨妹放心,」叶凌紫微笑,这隔着门来谈情说爱,任女子撒娇扮痴,可还
是第一次,又新鲜又好玩,柔情蜜意尽收心底∶「紫哥哥一定会在三天内找出答
案,提前接收馨妹这份大礼,保证让你後悔,为什麽这三天要让我养精蓄锐。到
那时候,凌紫一定要杀的馨妹妹丢盔弃甲、娇喘求饶,再不敢玩这种游戏。」
「到你真能拿下这份礼再说!」一如叶凌紫所想的,纪淑馨终是女孩儿家,
还不习惯身为人妇,根本禁不起这番淫辞艳语逗弄,又羞又气地大发娇嗔,光听
声音都让叶凌紫觉得舒服。
「别气别气,」即便是隔着门,叶凌紫都能感觉到,纪淑馨娇滴滴地跺足薄
怒的娇姿,「气伤了身子可不行,凌紫会心痛的。凌紫还等着要好好地『御』淑
馨妹妹呢!」叶凌紫心里甜甜的,他也知道纪淑馨是用自己来逼他,好让他能够
用心思考,也算得上是和纪晓华的再次交锋。天时地利人和都在自己这边,如果
此次不胜,那他又能凭什麽去和纪晓华斗?这两天就好好委屈自己一下,清心寡
欲(这词叶凌紫好久没想过,几乎有一种重逢的感觉),暂放娇妻空闺吧!不然
叶凌紫的自尊只怕就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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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来,叶凌紫和巫山神女几乎是对任何事都心不在焉,只是想着纪晓华
这人到底是怎麽样跑的?跑到哪里去了?守在外围的丐帮传回来的消息虽多,却
是一点好消息都没有,纪晓华和翔鹰门的馀孽就像水蒸散在空气中一般,连一点
痕迹都找不到。叶凌紫也曾把正道诸人分成小组,在地道中搜寻,要说纪晓华为
了求生,躲在地道里十来天不出来,叶凌紫绝对是深信不疑,可惜一样是没有一
点突破。两条地道中并不是没有线索,相反的,有人经过的线索可是一大堆,而
且进去的人偶尔还会在不经意间,打开了岔道的开口。每一次发现岔道,他都会
亲身钻进去,不顾持重的诸位武林前辈的阻止,以为逮到了人,以为可以看见一
大群人躲在里面,塞的走都走不出来的惨状,偏偏每次都失望而归。这就是所谓
的歧路亡羊吗?叶凌紫不禁有些丧气,一次次的失望让他不禁自觉,自己和纪晓
华还真是差了好大的一截,怪不得纪淑馨要为自己担心。
明天就是纪淑馨定的最後一天了,却是一点进展也没有,急的叶凌紫抓耳挠
腮,搜寻的再用心也没有了的司马寻父子也是累的头昏眼花,可惜的是世上真的
有徒劳无功的努力,和无益无效的血汗,大家的努力足可移海填山,却是没有配
得上的成果。
又急又气的叶凌紫,忽地发现嫦娥仙子正在一旁勾勾手指,叫他过去。这两
天来,自己真的是完全投进搜寻纪晓华的行动里了,一点也没有安慰身边的娇妻
们,一想到她们深闺苦盼的样儿,叶凌紫不禁觉得有些愧咎,尤其是自从和巫山
神女等人会合时起,自己一直专宠着这才陪过他两天的神女,和身世可怜的丁香
殿主,把嫦娥仙子冷落一旁,孤单单地甚是可怜,对她尤其是心生歉意。
「恩怜好妹子,」叶凌紫好不容易和四周的人告了空,和嫦娥仙子走到外面
的树下,好久没这样只有两人的亲蜜微语、情意绵绵了,对这第一个跟了自己的
美女,叶凌紫真是心中又疼又怜∶「这月来苦了你了,凌紫保证以後再不会这样
子冷落恩怜,等到此间事了之後,凌紫再好好陪你。趁着广寒宫也在近处,凌紫
再上宫去提亲,你说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喔!」嫦娥仙子纵体投怀,仰起了人见人怜的娇
颜望着他,「其实紫哥有这个心,妹妹就已经很高兴了。宫主一向心宽,不会为
了这等事见怪嫦娥,紫哥也不用急,倒是妹妹真的好想你啊!」嫦娥仙子那似将
滴出水的明眸,凝望人时的样子是那麽难以形容,只要是男人大概都挡不住这样
情意盈盈的盼望。
她在叶凌紫的怀里挤了挤,声音又柔软又温脆∶「紫哥别怪嫦娥淫┅┅淫荡
好色欲,从年前你占了嫦娥身子之後,这一年来嫦娥夜夜都在想紫哥的好处,当
日和紫哥的种种都浮在梦里,熬的嫦娥好苦。偏偏现在紫哥又有了新欢,那纪淑
馨实是沉鱼落雁之容,嫦娥不敢妒忌,却是真的怕从此再没机会陪紫哥。」
「对不起,」叶凌紫放柔了声音,吻上了她柔软的檀口∶「凌紫不是喜新厌
旧的人,决不会忘了恩怜的诸般好处,及和凌紫渡过的每次记忆。淑馨的身份你
也知道,她为了凌紫抛父离家,又对凌紫深情似海,凌紫总要好好待她。」
「妹妹怎会不知道紫哥的心意?」嫦娥仙子娇娇一笑,躲在窗边看着两人的
几个年轻正道弟子,差点没连魂都给勾去,尤其是和父亲一样好色贪花的司马空
定,更是把持不住∶「淑馨妹子的谜题真是难解,紫哥这两天可真头痛了,连床
都不上,嫦娥看姊姊们晚上没有紫哥陪着,闺怨难解哩!」
「的确令人头痛啊!」叶凌紫苦笑着∶「经此一役,凌紫确知自己和这老丈
人┅┅如果他肯认我的话,真是距离好大一截。愈是用心想过,愈是发觉此人的
可怕可畏,不愧是当年叱吒一时的人物,或许淑馨真意是要我知难而退吧!」
「唉!」他叹了好大一口气,抱着怀中玉人更紧了些∶「凌紫现在对纪晓华
一点恨意也没了,仔细想来,他可并没有做什麽让凌紫不容之事,除了那时毁了
丁香姐姐以外。倒是凌紫现在愈来愈是敬他了,连凌紫也不知现在自己是怎麽想
的。」
「关於这件事嘛!恩怜有话要说,不过那要紫哥好好取悦过恩怜之後,恩怜
才肯说。」
「好啊!」叶凌紫故意加重了语气,紧紧抱搂着她,凑上口去强吻着,一副
也不管现在是大白天的室外,四周一点遮蔽也没有,就要当场和她行房的急色样
子,双手忙不迭地在她身上爱抚着。这两天来叶凌紫边想着纪淑馨的问题,边想
着在解谜後要怎麽尽情发泄,战得纪淑馨在床上弃甲投降,将她御得欲仙欲死,
一直想这种事,体内压抑住的火气自是愈来愈盛,阳气愈来愈旺,稍一挑逗就欲
火狂升∶「恩怜放一百个心,凌紫这下一定要让你积郁尽舒,久积的怨气全部散
光,欢快无比。」
「不┅┅不要在这儿,」嫦娥仙子眼睛无力地闭上,呻吟声是那麽销魂,娇
躯在叶凌紫的揩擦之下几乎一点力都没有了,根本不能抵挡他火热的入侵,偏偏
肉体早已投降了,只剩嘴里还在强撑着∶「妹妹怎┅┅怎麽能┅┅在这┅┅这儿
和┅┅和紫哥好,尤其┅┅是现在这时候,有人┅┅好多人一旁看着哪┅┅」
「那岂不更好?让他们都好好看着,叶凌紫是怎麽娇宠我的好娇妻的,夫妻
之礼何必拘束那麽多?」叶凌紫笑着。正道中人不敢亲眼目睹这事儿,等到他开
始褪去嫦娥仙子衣袍时,大概都会溜光,不然也会被长辈叫走,不虞春光外露。
「不┅┅不要,」嫦娥仙子娇嗔不依,白皙的颊上嫣红一片,勉勉强强才压
上荡漾的情思,虽说芳心里是想的快疯了,但她还有一丝灵智提醒着,可不能现
在就和叶凌紫欢爱啊!「算妹妹┅┅妹妹求求你┅┅别在这儿┅┅嗯┅┅留点儿
┅┅面子给妹妹吧!」
叶凌紫慢慢抽出了手来。嫦娥仙子幽怨地瞄了他一眼,赶忙理好衣襟,免得
春光外泄,徒然便宜了别人,偏生发软的胴体又离不开他的手,被他挑逗之後根
本就站不住脚∶「看恩怜以後还敢不敢说这种话?小心下次我真的什麽都不管,
就算在众人眼前也把恩怜你就地正法,管你再怎麽求饶都没用。」
「是,恩怜不敢了,」嫦娥仙子满溢着春情的眼光中,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颊上媚红薰然∶「以後恩怜再也不敢了,这样可以吗,恩怜狠心的夫君大人?谁
叫恩怜委身於你,以後也只有任由你这恶郎君欺负了,只是千万别就┅┅就地正
法,恩怜绝受不住的。」
「这还差不多。恩怜妹妹刚刚想说什麽?」
「妹妹猜出了点东西。」嫦娥仙子轻移莲步,带着叶凌紫移到了树後,以免
他再在人前使坏∶「从一开始,紫哥便一直在纪晓华和司马寻指出的两条秘道中
探寻人迹,偏生这两条路走下去之後,里面都又有一大堆岔道,有好多条都有人
走的痕迹,追查下去偏偏却是一点结果也没有。」
「没错。」
「嫦娥昨夜里灵机一动,想到如果我是纪晓华的话,老练成精的我岂会笨到
在走过的路上留下痕迹,好让别人追查?所以那些痕迹根本就是故布疑阵的障眼
法,是纪晓华要引你走上的错路,相信它就上当了。」
「原来如此,」叶凌紫嘘了一口气∶「要不是嫦娥提醒,凌紫现在还在纪晓
华布下的迷雾中打转。我这就再去追查,这回把方向定在没有痕迹的道上,虽说
给他跑了,总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可以猜猜他究竟是跑上了哪儿去。」
「别那麽心急,紫哥。」嫦娥仙子牵住了他衣角,拉了他回来,面上微带薄
嗔∶「妹妹还没说完。」
「还有什麽吗?」
「接下来才精彩,前面只是纪晓华的布局。」嫦娥仙子主动送上香吻,任他
品尝,樱唇又热又软,还带着少妇馨香∶「算嫦娥不知教训好不好?紫哥先答应
我,等紫哥将淑馨妹子在床上完全摆平之後,之後空出一夜来,妹妹也想┅┅也
想┅┅」
「也想尝尝那样的滋味,是不是?」叶凌紫不禁调笑着她,熊熊燃起的欲火
总要有点发泄,即使只有口头也好。
「嗯!」嫦娥仙子微不可见地点头,羞不可抑,好久好久才能回复正常,敢
抬头说话了,「妹妹想,或许一开始的这两条秘道就是陷阱,为的就是转移紫哥
的注意力。」
「难道说┅┅」叶凌紫当局者迷,给嫦娥仙子点拨之下,几天来一直气急败
坏的心登时醒了一醒,他原非笨人,一点就透,当心智脱出迷障之时,所有事实
登时豁然贯通,以纪晓华的狐猾,这的确是很有可能的∶「原来如此,他一开始
只点出自己身後的秘道,因为他知道司马寻急於立功,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指出另
外一条。然後他引发炸药,为了保命要紧,我们顾着逃出,根本看不清厅中的情
形,不知他是怎麽离开的,只会猜他将从那条秘道逃走,注意力全限在这两条道
上,全忘了他还有设下第三条秘道的可能;而在那两条秘道中留下的痕迹,不过
只是让我们沉溺分析的陷阱而已。而那种炸药,或者不只是制造烟雾,可能就是
为了炸毁第三条秘道的出入口的机关。混蛋透了!」
也不知是在骂纪晓华的狡滑,还是在埋怨自己的愚蠢,叶凌紫的声音之中夹
着许许多多复杂无比的情绪,不好好发泄不行∶「什麽人在一开始,都想不到有
这种诡计,怎麽会有人做得到这种事?可是如果是他的话,就有可能了,而且就
算知道了,机关既然已毁,这下子谁也拿他没法儿。我的好恩怜妹妹真是兰心蕙
质,竟想的到这人的计略,凌紫真是一直小看了你。」他凑上去要吻,嫦娥仙子
忙推开了他,双手软软地撑在他胸口。
「嫦娥不过是旁观者清,加上静心寻思罢了,」嫦娥仙子脸上绽开的笑靥是
那麽可爱,给心上人这样称赞真是舒服的一件事∶「并不是智略及得上紫哥和神
女妹妹。紫哥不过是身在其中、当局者迷,想一想也就知道了。」
「谢谢你,」叶凌紫不禁搂紧了她,封着这仙子红润的樱唇吻得又深又重,
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点醒了凌紫,凌紫真不知道要怎麽感谢你才好。」
「有紫哥怜护,嫦娥就心满意足了,怎还要你谢呢?也不想想嫦娥早是你的
人了,还这麽生份!」
「凌紫现在知道怎麽谢你了,」叶凌紫微一使力,将嫦娥仙子轻盈的胴体抱
了起来,把她整个人裹在臂弯里,牙齿轻轻地咬啮着这仙子柔软的耳根∶「凌紫
会让嫦娥仙子、恩怜妹妹得偿所愿,被我宠的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直上妙境、
美如登仙,让你爽的直叫好哥哥、好丈夫、好夫君,这样总行吧?」
「嗯,」嫦娥仙子娇羞地微噫着∶「嫦娥等着紫哥哥,只要在夜里,什麽时
候、什麽地方都行,嫦娥随时准备同紫哥共赴床笫、携手巫山,最好是能把嫦娥
分成两个人,让嫦娥陪你一夜,恩怜陪你另一夜,让紫哥大逞所欲。」
叶凌紫大为感动,嫦娥仙子一向处在周遭女子的环境之中,脸嫩可比婴孩,
比久见世面的纪淑馨更是面薄脸嫩,连在其他女子面前和他交合都是那麽羞惭、
心碎如落雨,能说出这种话,显然她真憋得苦了才敢这样放胆求欢,那娇痴样让
叶凌紫差点就真的想要当场把她「就地正法」,如果连她这样的要求都做不到,
自己哪还算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