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战略
张浪出了大堂,靡竺已等候多时了。
今日糜竺一身青蓝绸袍,加上他本人就英俊潇洒,在配这华丽的绸缎,更显的文雅高贵,如若不知他的本性,还真会给他的风度迷倒,这个糜竺平时什么都不在意,一到算帐的时候,可是精的不得了。是历害的经商高手。所以张浪让他来管理徐州的大小财物,让他来自己也很放心,都是亲家了,他也不可能在背后拉自己一把吧。
糜竺见张浪神采奕奕的出来,不由起身朗声道:“打扰将军休息了,子仲罪过罪过。”
张浪暗嗤一声,明知道打扰我是罪过,还来打扰,这分明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吗?嘴上嘿嘿两声,阴笑道:“明知是罪,还要打扰,罪加一等,你等偶的板子吧。”
糜竺一愣,不过随既醒来,知道张浪平时喜欢玩笑,大笑声道:“大人过笑了,今日前来和你相商吾妹之婚事。”
张浪坐在椅上,翘起两郎腿,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怪叫道:“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啊,不是决定一个星期后就娶了吗?”
糜竺对张浪的动作早习已为常,笑声解释道:“黄道吉日是已定,不过嫁装,酒宴,等等都要好好的商量一下。”
张浪大感头疼,连连挥手道:“这事情你不要找我,我的主意还是不要铺张好,一说起我就头疼,你找我的管家去吧。只要你能保证同时迎娶杨蓉等。我都没意见。”
靡竺暗笑两声,长身而起,潇洒道:“那属下去找田先生去了。”
张浪大喜点头,自己最怕的就是这样锁事了。
一星期后,在轰动徐州的婚礼中,张浪名色双收。
他的名声又一次被推向一个崭新的高度,现在徐州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张浪之名。
因为蔡文姬是蔡邕的女儿,终不可能降低她的身份,而杨蓉早年就开始随张浪戎马沙场,形影不离,加上在个个场合张浪都表示对她的偏爱,所以婚礼上一口气出现三个新娘,让人膛目结舌,惊愣不已。不过这年代谁有权谁有势,誰就是老大,虽有人感觉有点伤风败俗,但也没什么太在的争议。
进洞房时,张浪已被手下众将灌的七荤八素找不到东南西北,摇摇摆摆,酒气满身,只差一点就想呕吐。好不容易摸进新房,却不知道新娘是哪位。
模糊中,只感觉一位容貌秀丽,温柔体贴的美女,细心的为自己解带宽衣,然后又用热毛巾帮自己擦脸,接下面发生的事情张浪就不记的了。
第二天日出三竿,太阳暖洋洋从窗户透进来。
张浪昏昏沉沉的醒过来。头痛的历害,口干舌燥,十分难受。
想起床找些茶水,忽然发现有人睡在自己边上。刚开始仍是无意识的想去挪开它,触手时候感觉冰冰凉,又细嫩滑手,不由一愣,心中想起昨天是自己大喜之日。急忙坐起身来。
转首一看之时,身旁睡着一个如花似玉的赤裸美人,却不是杨蓉也不是文姬。
她鹅蛋般的精致脸庞,没有半分可挑剔,轮廓分明若如雕过,如玉般的光泽动人,看她芳龄绝不会超过十八。乌黑的秀发随意落撒,更显风姿。粉脸朱唇,浑然天成,此时正海棠春睡,俏脸似笑非笑,还隐隐带有泪迹,脸上却又充满着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安宁。
张浪心里暗叫一声“天”。自己昨夜醉酒后对这个美女到底做了什么?
心中一动,忍不住轻轻掀起被子。
如白玉雕刻,一副晶莹起伏有致的美丽胴体立即呈现眼前,好似经过粉塑样,粉嫩腻滑,而修长浑圆的玉腿神秘处隐见片片落红。
张浪吓了一大跳,看的心跳急剧加速,差点就有点忍受不了。
这就是糜环吗?看来给别人称为徐州美女一点也不夸张,和杨蓉,文姬有的一比。不过自己昨夜醉酒,糊里糊涂的,怎么和人家好上了自己也不知道。看她眼上似有泪迹,一定是和自己昨夜洒后乱性有关,像这样一个未经人道的娇嫩少女如何受得。心中大感歉疚。
张浪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想更衣出门。
背后传来那美女惊醒的娇吟声。
那美女慢慢坐了起来,被子滑到盈盈一握的细腰上,露出风姿诱迷,让人想入非非的上半身来,见张浪正下床准备更衣,凤眸瞟到他那魁梧结实的虎躯,上下允满强烈的阳刚之气,又想起昨夜疯狂缠绵恩爱,脸上没来的顠过醉人的焉红,含羞答答垂下絷首,以轻如蚊蚁般甜美声道:“张郞(蟑螂?),你醒了。”
张浪再那么傻也就不用混了,看她那种羞羞涊涩的表情,心中柔情四起,坐回她身旁,轻轻把她从新躺好,温柔道:“环儿,你再休息一下吧。”
仔细的帮她盖好红被。
糜环明媚动人乌黑大眼里闪过一片异彩,当接触张浪那炫目的眼神时,芳心如小鹿乱跳,又羞又喜的闭上凤眸。
张浪轻轻在她俏脸上吻了下,这才起身。
糜环脸上红霞更甚。不过还是挣扎着要起床服侍张浪更衣。只是没站到一半,秀眉蹙起,玉颊霞烧,又软坐在榻上。
张浪终是风流惯的人,看到如此动人美态,忍不住伸手恣意猖狂一番,这才转身离去。
随便梳洗下,又吃了点早餐,正想去看看杨蓉和文姬,忽然陈珪前来相访。
张浪暗愣了一下,这陈珪年事已高,平时无重大决策一般是不会自己出马的,不知今日一大早就来有何要事?
急忙出了大堂,陈珪再坐在椅上一边品茗,一边低头若有所思。
见张浪出堂,忙起立恭敬道:“大人。”
张浪挥手示意不要多礼,疑问道:“先生一大早光临舍下,不知有何要事?”
陈珪老脸有些担心道:“大人,今日有消息传到徐州,陶公后人已投淮南袁术手下,袁术此人对徐州早有野心,加上此两人心术不正,如若从中挑拨,必出兵伐徐,还望大人早做准备。”
张浪剑眉一扬,脸色拉了下来,沉声道:“当日我曾留他们一命,如果他敢在来,那时可不要怪我无情无义了。”
陈珪心里凛然,别看张浪平时大大冽冽发起火来,可真的吓唬人。进言道:“徐州四面受敌,只能做战略要地,不可为根本,如若大人胸怀天下,当早日觅一根基,这样进可攻退可守。”
张浪暗自点头,陈珪这老家伙还是很实在的,正中自己的心底。
立起来回两步,忽然两眼盯着陈珪道:“那以先生意下?”
陈珪见张浪两眼有求教的眼神,心里虽知他必有想法,但仍一丝不荀道:“徐州北接青州,西屏兖州,南临扬州。青州曹操新定,虽民心未稳,城池不修,却急不可图。”
张浪虽对三国有一些了解,但并不深入,好奇问道:“陈先生为什么这样说?”
陈珪立起,虽老脸皱纹,却神情自信道:“青州上有袁绍把持冀州,观他兵不血刃让韩馥下台,便知此人野心极大,相信早对青州虎视眈眈,如若我军北上,必不可少与河北开战,以徐州现在的实力,还不足对抗袁绍,同时我军如此出战,曹操又会如何善罢甘休?况且青州民风好战,个个好斗持勇,就算将军能攻占青州,管理起来也十分困难。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之事。”
张浪听听颇颇点头,陈珪说的大有道理,姜还是老的辣。
陈珪见张浪脸有赞同之色,话更是滔滔不绝道:“兖州自是不必多说,曹操和吕布打的相分相解。唯有扬州可图。”
张浪知道说到正点上了,仔细的听着。
陈珪站了起来,两手负背,两眼放里光芒。侃侃道:“时中原大乱,势力犬牙交错,彼此牵制,此时如若将军横插一腿,必得不偿失。前日将军刚结好曹操,趁他攻打吕布分心无力顾及之时,淮南又连年旱灾之际,将军把握良机,领兵南下,图扬州,下江南。江南民富,势力虽错综复杂,豪强并起,皆无能之辈,只要将军精兵一到,必可平定。然后广纳豪杰,操练兵马,可图霸业。”
张浪拍桌大赞道:“陈先生见解十分独到,甚得吾心啊。我军横扫江东后,以秣陵作都郡,江南为根基,北掌扬徐,西进荆襄巴蜀。因为江南常山蛇势,蜀头楚腰吴尾,三者缺一,江南不固。而守江必守淮,没有两淮屏障,江东始终不稳。”
陈珪两眼闪过震惊之色,又有些不解道:“将军之论,蜀头楚腰吴尾,三者缺一,江南不固,珪有多不明之处。”
张浪当然知道陈珪为什么会不理解,这个可是结合中国几千年的历史对长江下了决论。自古江东之国,得河淮四镇则可长期相拒北方,南宋,东晋,南齐,失之速速灭亡。为什么呢?失去两淮,则无纵深。吕蒙青徐之论,战将之策,何可谋国?
当说吴国,曹军随时可临江而望秣陵,变一衣带水之险状,东吴唯一之路乃拼死取合肥寿春,淮南之地,形成首都屏障。此生命之线,一定要夺下。但吴国最后却取荆州,对改变被动之态于事无补。纵深没有加强,反而另开一条两湖战线。吴弱于魏,守势之方不图缩短战线,反而拉长,取败之道。
笑了笑,没解释道:“守长江非常不易,因为必定要防守几个必要的战略要点,和战略缓冲。我认人守江最好防线西起大散关,延汉水,中固守襄樊,延淮河东南以淮南,淮北为缓冲。汉中,陇右为巴蜀之地缓冲。而襄樊,为武昌,江陵的缓冲。关键是淮南,合肥,盱眙为安庆,铜陵,芜湖,秣陵的缓冲,此乃守江先守淮。”
陈珪大赞击节道:“将军高论,珪还是头次听到如此精论,守江必守淮。妙哉妙哉。”
张浪不动声色继续道:“只要守住长江,我军就可以徐州为战略要地,挥师北上,同时巴蜀出兵陇右,平定中原。”
张浪知道的这么多,全是因为自己喜爱三国所至,以前无事之时,都会看一些三国战略思想,地理等等。而自己所说的守江必守淮,这可是稍懂点军事的人都知道的。
陈珪越想越激动,今日一趟收获不少。
张浪婚后第二天和陈珪的这一番话,没有想到成为日后建国的首要战略思想。
第二十三章 决断
张浪刚送陈珪出门没两分钟,赵云就前来求见。
赵云难得卸下一身甲胄,一身白色丝织禂袍,腰束黑色玉带,加上俊俏的脸庞,剑眉朗星,挺拔身躯,龙行虎步,实在说不出的风流潇洒。
张浪看的也暗暗折服。
只不过此时看他脸色郁郁,似有难言之语。和张浪行过礼后,跪坐在楬上,欲言又止。
张浪暗暗奇怪,平日赵云虽寡言少语,却不惧自已,只要是自己做的不对,他都敢直言不晦,今日好像有些不对劲。
不由有些纳闷道:“子龙好似心事重重,怎么了?”
赵云叹了口气,两眉紧皱,本想开口,抬头望张浪两眼直盯自己,不由心虚,刚要出口的话又埋在嘴里,摇了摇头。
张浪疑心更重,追问道:“子龙有话何不直说?”
赵云长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勇敢对上张浪的眼神,苦笑道:“将军有所不知,子龙正为吾妹之事发愁。”
“赵雨?”张浪奇怪的叫了一声。又问道:“她怎么了?”
赵云面色有点尴尬道:“吾妹自将军婚事后,昨天关在闺房里,未出一步,一日下来,滴水未进。子龙一点办法也没。”
张浪心里一惊,看平时赵雨泼泼辣辣,活泼可爱,但自平定黄巾回来后,她看自己的眼神老感觉有点怪怪。老是别别扭扭的。难不成…
张浪又吓了一大跳。
但赵雨可是赵云的妹子,自己怎么会心生歹意,在加上自己妻子众多,怎么有时间顾及?
张浪两眼直转,唯有假装糊涂笑道:“哈哈,是不是你妹子也想找个婆家嫁人,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找个才貌相全之人,绝对让你满意。”
赵云又急又感动,连连出声道:“将军误会,子龙不是这个意思。”
张浪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是自己已无刚到贵境时候猎艳之心,而全心意在争霸天下之上,加上自己已有杨蓉,文姬,糜环众万里挑一的美女,如果还不知足,那也太对不起她们,难不成自己真的要学皇帝三宫六院七二妃?
不等赵云在出声,张浪又长笑两声,吸引他的注意,转移话题道:“子龙不必谦让,这事交给之清去办,一定会让你满意。对了,刚才陈珪来过,我们相谈一些今后发展的路线,子龙可否想知?”
然后张浪也不等赵云同意,话滔滔不绝,也不让他有还口的机会。
赵云坐立不安,肉不知味,好不容易等到张浪口水飞溅完,补充水分之际,抓住机会急出言道:“将军,吾妹之事,子龙知根颇深,自打从常山到徐州后,雨儿就转变不少,子龙刚开始还以她转了性子,心中暗暗高兴,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才知吾妹对将军暗生情愫,子龙虽竭力劝勉,却也于事无补。到今日地步,子龙心感不安。”说完羞惭的望了张浪一眼。
接着鼓起勇气道:“还望将军到舍下看望吾妹,子龙感激不尽。”
张浪像泻了气的皮球一样,嘴里嘀咕暗道,早知道你还会说出,我也不要浪费这么多口水了。
不过自己十分看重赵云,没有办法,立起身来,脸上勉强笑了两下道:“那好吧。”
赵云为自己刚才说的话感到十分羞惭,如果是不知情人还以为自己想攀上张浪这个亲事,做个攀龙附凤,为了地位和金钱便把自己妹子推向深渊的人。不知张浪是否心中就有这个想法?
心中好像有根刺一样,有些茫然道:“将军,赵云是否像个爱慕虚荣之人?”
张浪哪里会不知道赵云想的是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子龙多虑了,别人如何我不敢说,但子龙为人怎么样,之清心中一清两楚。”
赵云忽然有些冲动道:“将军心中子龙到底如何?”
张浪凝视赵云,一字一字斩盯载铁道:“常山子龙,忠义无双。”
赵云虎目渐湿,双手报拳,别过头去,有些哑声道:“谢将军如此爱戴子龙。”
张浪拉起他,笑了笑道:“我们去看看赵雨吧。”
赵云激动的点了点头,两人这才出门而去。
不一会便来到赵云的官氐,虽然看起来不是很大,不可也十分的整洁和实用。大堂中有不少仆人和侍女来来去去,见到张浪和赵云都齐身行礼,张浪也不是头一次到赵云府上了。以前就串门过。
在赵云的带领下,张浪很快就来到赵雨的闺房前。赵云刚想敲门,张浪捉住他的手,示意摇了摇头,然后对赵云道:“你去吧,我和她聊聊。”赵云有些迷惑,但还是退了下去。
张浪见赵云走远,这才轻轻的推门而入,入眼的是布置错落有致,精致可爱的闺房。赵雨正傻跪坐铜境前,两乌黑大眼黯然失神,脸上已无前几天那红润可爱,嫣红迷人的神情。
借着镜子,忽然发现门已被推开,接着走进一个人来。由于赵雨失魂落魄,并没有看清来人是谁,只知道他是男的,还以为是他哥哥。
张浪轻轻的走了上去,看着赵雨魂不守舍的样子,没来的又一阵心软,看来自己对美女的免疫能力是越来越差,最见不得她们这个神情。
有些心疼,又有些爱怜,来到赵雨背后,轻轻柔柔道:“小丫头,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啊!”赵雨本以为是赵云,可一听那做梦都会梦到的声音,不由惊喜叫一声。急忙站了起来回首望去,见张浪对她似笑非笑,平时坏坏,今天却一脸温柔的表情望着自己。一时间心里兴奋狂喜,竟不知说什么好。只会傻傻的望着张浪,怀疑自己在梦中。
两人都静示不动,气氛十分的微妙。终于赵雨敌不过张浪那柔情四射夺人心魄的双眼,脸色渐渐绯红起来,两纤手开始不自觉意搓着衣角,芳心七上八下,跳个不停。
张浪微微一笑,温柔道:“丫头,听你哥哥说你一天都没有吃饭了,是不是?”
赵雨心里涌起甜蜜蜜的感觉,轻轻的点首。
张浪又温柔道:“那我去叫膳房弄点东西给你吃。”然后对赵雨潇洒一笑,转身而去。待张浪离门而去,赵雨心里欢喜的不得了,竟忍不住跳了起来。
不一会,张浪端着一些东西,又踏门而入,让赵雨感觉受宠若惊。不知是张浪在边上陪她缘故,还是饿了一天没吃的原因,此时胃口大开,连赵雨自己也感觉这东西怎么会这么好吃,所以一下吃的比平时多上一半,最后小肚撑的饱饱。
张浪在边上一语未发,只是静静看着赵雨吃东西的样子,感觉十分好看。
待她用膳完后,才语气温柔道:“记的以后天天都要吃今天这么多哦。”
赵雨娇蛮可爱的脸上,浅浅笑了下,露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又轻轻点首。
张浪这才站了起,如负释重道:“那我走了,有空记的到府上找蓉儿,文姬她们玩。”
赵雨听说张浪要走了,脸上忍不住露出失望的表情,嘴角动了两下,终是没有说出来。张浪心里暗叹这哪里是娇蛮可爱的赵雨,如此郁郁寡欢,让自己也感觉心里不好受,忍不住上前把大嘴凑到赵雨那玲珑可爱的珠耳边上细语说了两句。赵雨的脸蛋一下嫣红起来,那种害羞表情,十分的迷人。
张浪这才对她不怀好意的笑了声两,转身而去。
赵雨则在张浪出门后,一下飞到榻上忍不住开心的娇笑起来。
出了赵雨闺房,张浪长出一口气,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刚在想自己做的对错时候,焦急不安的赵云迎面而来,刚想开口问话,张浪做了个OK的手式,虽然不知这是什么,不过看张浪神色飞扬便知有好消息,匆匆的送张浪出门后,回头又找赵雨而去。
转眼又二月过去,徐州一片欣欣向荣的繁景。
这期间又有不少豪杰异士前来相投。有徐州彭城人张昭,之子布。张昭少时好学,博览群书。二十岁时拒绝应试孝廉而与名士王朗等人讨论时事,深受陈琳赏识。东汉末年张昭避乱扬州,今闻家乡张浪扫黄巾,退曹操,又广纳人材,特前来相投。又有吴郡吴人,顾雍,字元叹,本是蔡邕门下,闻徐州内外安定,前来相投。张浪知这两人都是内政高手,大喜特委重任。
又有山东胶县人徐盛,字文乡,年少便以英武闻名,得知徐州广招豪杰前来相助。徐州小沛人江羽,字子山,臂力过人,生撕虎豹,虽草莽之身,张浪却不在心上,留为帐前使。
同时张浪又令徐庶接回其老母到徐州安住,让他尽其孝道,又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出谋画策。
公元193年,初平4年春,袁绍与公孙瓒连续争战两年后,公孙瓒大败而去,退守幽州。袁绍威振河北。曹操兖州战吕布,互有胜负。
一日,张浪招集众谋事议事。
张浪首先开口道:“吾定徐州已有时日,今百姓安居乐业,粮器充足,而徐州四战之地,我等可早择一后方根基,这样进可攻,退可守。”
田丰额首赞同。看他满脸红光,皮肤油润便知近来春风得意。
开口道:“将军之言及是,我军当早图扬州,下江南。”原来张浪早已和他们说过战略目标转至江南,故此他们也知道,并且十分赞同。
张辽也甲胄满身,气派不凡。开口朗声道:“我军要下江东,必先图扬州,而首当其冲便是袁术大军。袁术精兵十万之多,能征善战者不少。故有些困难。”
程昱嗤笑两声,不以为然,昂首道:“袁术之能,只当杀猪买肉者,何足为虑,我徐州兵强马壮,虽兵不及术,然个个精锐,无不以一挡十。”
张辽听了虽心有不快,脸色不悦,却知程昱性恪如此,对事不对人,在说同在一人帐下,也就没放在心里。
徐庶虽来日善浅,却也敢言自己心中想法。不过底气还是有些不足道:“我军可另取战线,出兵淮安,淮阴,绕洪泽攻打曲阿,秣陵。只要能拿下此地,我军便可顺利下取江南。”
田丰听了只摇头道:“不可不可,此战线拉的太长,我军补给不利,加上如此攻打秣陵,袁术怎会罢休,倘若陶公后人在从中挑拔,出兵横断我军,那时可是进退两难。”
藏霸仔细思量一番,认真道:“在下认为徐先生的计谋还是可行,将军可派一大将领精兵数万,振守洪泽,以拒袁军。如果袁军北上徐州,则两路夹攻。如若袁术分兵而来,而攻打徐州兵力必减,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攻克。而守洪泽避其精芒,只守不战。待我军拿下曲阿,秣陵,在回攻不迟。”
程昱手抚美鬓,两闪光一闪一合,沉声道:“宣高之意,前提是我军兵马众多,可同是多开战线,但以我徐州现在的能力,开三条战线,实乃不智之举,何况秣陵刘鹞岂是任人宰刮之辈,兵有十万,战将数十员,如若我军兵分三路,恐难一举将秣陵拿下,假如刘鹞死守,一旦进入相持,我军远道而来而弱势渐显,日久必败。”
郭嘉脸带微笑,点头道:“不错,仲德之言及是,我军实不可开多条战线,以在下之意,袁术此人不可不图,不若我军攻打盱眙,先和袁术在此分个高下。如若得胜,继续威逼淮南,一鼓而下。如若不得胜,可退回守淮阴,待机而行。”
典韦只要有仗打就行,粗声道:“到底是要打哪个?”
“袁术。”郭嘉,程昱,田丰,同时答道。
张浪可是从善如流,见从谋事都同意攻打袁术,而刚才另有意见者,见程昱等的解说,也无议异。便开始商量如何破术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