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挚友我边听银花的叙述边想,世上的人真是千奇百怪,若不是听她亲
口所讲,我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世上有这样的女子,把束缚当成一种嗜好,甘
心受人捆绑。特别是金银花这种高雅美丽的白领女士,即有这样受虐本性,真是
匪夷所思。
“那这个范思友后来怎样看待你,不认为你精神上有毛病?”我好奇的问∶
“好。你讲我有神经病,看我怎样收拾你。”
银花翻身就压在我身上,床上很软,我仰着身倒在床上,一下深深陷进柔软
鹅绒被中。双手被紧紧反缚压在身后,她双腿骑在我腹部,她的脚镣链扣住我双
腿,动弹不了。她用嘴一下咬住了我的乳头,我的乳房已被粗糙麻绳勒得高高凸
起,又胀又痛,这下又在乳头上一咬,痛得钻心,躲又躲不掉,我忍不住大叫起
来。她松开牙,又用口用力吮吸,这下更难受。乳头上象有无数蚂蚁在爬,麻酥
酥的奇痒无比,这种麻酥酥的感觉随着她不断吮吸,很快由乳头向全身扩散,全
身发热,心跳加快。我拼命挣扎想摆脱她,但被紧缚的身体深陷在床上,一切抗
争都是徒劳的。我只有上气接不到下气的向她求饶说∶“好银花。求你了,我再
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利害吧”银花松开口,对我做了个鬼脸对我说“那个该死的范思友就是这
样把我整得死去活来。”
我忍不住问∶“这就奇怪了,从范思友字条上看他是一个很有修养的人,怎
么可能用这种手段来对付自己的女同学。他敢这样做不怕犯罪。”
“你真傻得可以。他是我的丈夫,他怕谁?”银花说完后笑得直不起腰。
我看机会来了,将腹部用力往上一挺,银花毫无防备,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倒在床上弹下一下,由于双手被反吊在背后,无法控平衡,滚到床下。虽然她及
时将头高高仰起,头未落地,但胸部先落地。尽管地毯很厚,不会伤着她,但那
对被绳勒紧挺拔乳房也压得够受的,上次我在公司大楼有这样经历深有体会。
见她跌到,我连忙下床,弯下腰看她连声说∶“对不起。没摔着吧,我不是
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她半天才缓过气,挣扎着坐起来,眼里含着泪花,边呻呤边说∶“你的报复
心真强。唉哟,我的奶要炸了,好痛呀。你来帮我揉揉吧。”
“我怎么帮你揉,我的双手不是反吊在背后,用不上力。”
“你用脸帮我揉,用嘴含着奶头,边吮边揉。”
我没办法,是我的错。我慢慢跪下去,她靠在床沿上,我用口轻轻含着奶头,
脸贴着她的乳房,轻轻的揉着。她身上有一股女人特有香味,令人陶醉,叫人不
忍离去。在我轻轻揉磨下,她合上眼,半张着口,轻轻呻呤着,很享受,不知不
觉我俩都睡着了。
突然一声接一声的敲门声将我俩惊醒。我睁开眼,发现我伏在银花身上,口
里还含着她的奶头,口水从嘴里流出,淌在她身上。我脸一下红了。这是什么样
子,真不好意思,马上挺起身站起来。这时才发现腿完全麻木了,半天动不了,
反缚的双手又红又肿,毫无知觉,可能是血流不畅。我看银花情况也差不多,她
仍靠在床沿上。问道∶“谁呀?这么早来吵人。”
“是我。银花。都上午八点了,该吃早饭了。”
银花一听悄悄对我讲∶“我丈夫回来了,你赶快上床,不要动。”
我一听,赶快到床止躺下。银花用嘴咬住一床被单盖在我身上,然后坐在床
上说∶“进来吧。”
我躺在床上,吓得不敢睁眼,假装睡着了,听见门开的声音。
“银花。你好,我从外地出差回来,刚下飞机。你…?”一个男人激动的在
说话“废话怎么多,还不快把我身上绳索解开,我的手都要断了。”
“好,好。马上解”
“唉哟!你轻一点好不好,你把我弄痛了。”
“我够小心的了,这绳太紧。”
“不紧还用得上你。”
“这床上躺着的大美女是谁?好像是公司大明星洪玫瑰。”
“怎么又看上了。快解!解好了马上出去,在饭厅等我。”
又过了一会儿听见银花说∶“唉哟!这手怎么啦,怎么不听使唤?”
“可能是捆得时间长了,我来帮你按摩一下。”
“不要你帮,你出去一下。亲爱的,我马上就来。”
我听见脚镣链拖动的声音和关门的声音。有人将我身上被单掀开,我睁开眼,
发现是银花笑眯眯的看着我。她哲白的皮肤上横七竖八布满了红色,在肩和手臂
上甚至是紫色的印迹。我想,我松绑后身上也不会比银花好那儿去。
银花在给我解开绳索时,由于绑得紧时间长,又是非常粗糙的新麻绳,绳子
几乎是贴在皮肤上。在腋下皮肤特别娇嫩的地方都破了,甚至有少量血渗出来。
所以绳索可以讲是从皮肤上撕下来。每解下一段绳索,那个地方先是毫无知
觉,当血液开始流通时,皮肤由紫红变白;这时开始是胀,接着是麻,最后是火
辣辣的痛。当绳索全解开后,我全身胀,麻,痛交织,忍不止呻呤起来。银花自
己也不好意思,抱歉地对我说∶“痛吗?是不是叫大夫来处理一下。”
“没有那个必要。你的手下一点也不懂紧缚技术,这那里是紧缚师所为,这
纯粹是绑死囚。我不是在公司训练了近一年时间,身体有一定适应性,否则这一
夜非叫你们给弄残废。”
“真对不起。我平时要求他们绑得越紧越好,没想会产生不好后果。他们平
时绑我时也不像这样。”
“那因为你是主人,不敢下手那样重,对我这个外人就不同了。”
“看来也是,要好好叫他们研究一下这方面技术。”
“请你把我衣服拿给我,我得走了。”
“吃了饭走好吗?”
我谢绝了,这次皮肤上留下的痕迹处理不好会留下疤痕,因为我就是这样的
皮肤。银花见我坚持要走,就安排车送。临别时,她紧紧拥抱我,称我是她最好
的挚友。
回到宿舍,我赶快用公司处理绳迹的药水将全身涂抹了一遍,这种神奇药物
有消炎、消肿、润肤的特殊功效。涂完后,全身火辣辣的胀疼感没有了,而取代
的是润凉舒服感觉。到食堂吃了点饭,回来就睡。折腾了一天一夜,非常疲惫不
堪,,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又泡了个药浴,精神完全恢复,身上的绳迹大部会消
失,特别严重的地方仍是紫色,,但表面结了点疤。第二天全身开始脱皮,至到
三天后连紫疤也脱掉,皮肤才完全正常。
这几天剧组连续开了几次会,最近,公司对我们的节目非常重视,要求我们
尽快开拍。马老师也很着急,冬天快到了,本地气温很低,很难在野外拍摄。若
在摄影棚里,真实效果大受影响。最后导演认为只有远征到南方,才可能实景实
拍,获得最佳效果。但我们节目内容不可能在没有政治势力保护下在外地拍摄。
所以打了个报告给公司,请公司能在当地安排。公司很快同意了我们的意见,
并作了布置,地点确定在江南省水阳市。我听了非常高兴,因为那个地方紧邻我
的故乡津河市,我有机会回去看看。而且我开发的长生果系列产品在那里卖得很
不错,我也非常想考察一下销售市场,改进生产工艺。但最重要的是看看已分别
半年多的妻子,儿女。但想到三年前她们己被告之我己车祸身亡,而我已变成女
性,就是相逢也是不可能相认。上次回家时她看到我的态度,己使我彻底断绝了
重新一家团聚的念头。想到这里,感到特别凄凉和傍徨。
很快马老师和老九带领导演等剧组后勤人员先行出发,大部分演员等他们安
排妥善后再去。我也抓紧时问跑了几趟矿物研究所和重生公司药厂,与高工和殷
厂长对科研生产作了详细的研究和布局,以保证产品质量稳定和供货不脱节。
由于本市没有机场,等我们最后一批演员出发,全部乘火车软卧车箱。出发
前剧组给每个演员发了个行李箱,里面是四季服装,全是大众化的。所以我平时
穿的那种妖艳性感服装一件没带,看了这些,我从心眼里感谢剧组考虑周道,也
方便我们在外地出门。
出发那天,公司派车直接将我们送到火车站贵宾室,上了火车一看,原来是
凤仙和司菊同我在一个包箱。她们是上辅,我是下铺,不知另一个下铺住的是谁。
凤仙和司菊穿的当地流行短皮大衣,里面是高领羊绒衫,像两个清纯的高中
生,一个文静,一个甜蜜,真是人见人爱。不像我们这个行当的女演员,涂脂抹
粉打扮的花里胡哨。同她们在一起心里很愉快,到开车前十分钟,有一位穿着体
面三十岁左右英俊男青年,拉开包箱们,客气的问道∶“这是6车2号包箱吗?”
这声音好熟悉,几天前好像听到过。我也礼貌地点了点头。这时男人后面窜
出个女人,她一下扑到我身上,带来外面寒气,将我压倒在辅上,紧紧抱着我高
兴地叫到∶“啊!玫瑰。原来你也在这包箱里。”
59。故乡遇险包箱外男人轻轻说∶“银花。车要开了,我得下车。这是你
的行李。”
银花这才站起来说∶“玫瑰。给你介绍一下,我的老公啊。”
怪不得声音熟,那天在银花听他叫门,不过没见面。我赶快站起来,理了理
弄乱了的头发和衣衫。银花的老公友好的伸出手,我也赶紧将手伸出,他紧紧握
住我的手说∶“范思友。顾名思义对于朋友是时刻铭心刻骨思念,特别是你这样
的名演员。你看有你在,这儿这个包箱显得蓬荜生辉,光彩夺目…、…”
“你这个色鬼,见不得女人。那来这样多的废话,要开车了。快下车!”
银花一边呵斥他,打断他的话;一边将他往外推。范思友对我做了个鬼脸,
消失在包箱外走廊里。银花送走了老公,回到自己的铺上,叹了口气对我说∶
“你看他,就是这个样。见了漂亮女人都忘自己是那一个了。你看,当我面都敢
这样。”
“算了。男人都花心。否则我们全都要失业,你上那儿去?”
“听说你们到水阳市拍戏,那是我的故乡。那儿可美了,是有名的江南水乡,
到处是河流湖泊。我在水上生,河里长,到了那里我要好好带你们出去玩玩,尽
我地主之情。我这次是回家省亲,看看外婆,你们正好去那儿,能一块去,好开
心。”
其实我知道水阳是什么地方,津江从那里直通长江,水面开阔,江中有好多
江心小岛,当地人叫江心洲。岛上芳草遍地,百花盛开,树木茂密,风景特别美。
小的岛无人住,大岛上有上万人口,交通非常不便,出行靠船。
我看银花脱掉外套和厚实的长裙,我眼一亮,发现她依然带着那脚镣。我大
吃一惊,她真胆大,敢这样出门。我控制不住自己好奇地问∶“银花。你就这样
出门?”
银花没弄明白我的意思,反问我说∶“怎么啦?出外还有什么特别讲究,我
有什么不妥。”
我用手指了指她的脚说∶“南方温暖,衣衫单薄。你带着这个笨重家伙出门,
那儿不同本市,弄不好给别人当成逃犯。”
银花明白了,苦笑一下,随后平淡地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随机应变
吧。唉!要不是带着它,通不过机场安检,我就到省会乘飞机了,那会在火车上
熬几天。这都怪我那位,我和他结婚时去拍婚纱照时,他从你们公司搞来这幅脚
镣,拍我们房间挂的那幅照片。上脚镣时我没注意,后来想打开时发现,它很特
别。我问老公要钥匙,他说没有。我以为他骗我,当他给我松绑后,我仔细一看,
然后用手摸摸,发现这镣环上没有钥匙孔,确不是用钥匙打开。但整个脚镣环是
完整的,没有一点缝隙,我不知当时是怎样锁上的。想了很多办法都打不开,当
时我很急,我老公确不以为然,似乎他很乐意我这样。刚开始,这幅脚镣给带给
我很多麻烦,不敢出门,不敢会友,真正地变成老公的囚犯,工作也辞掉了,朋
友也不往来了。后来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只要能掩蔽的好,什么事都能干,
那儿也敢去。这样脚镣时刻伴随我,几乎成了我身体一部分。后来老公告诉我,
他故意用这种脚镣把我锁住,叫我无法离开他。你想想,还有男人敢接受一个被
别人锁住的女人,所以刚才他敢当我面那样放肆。”
我知道,锁住金银花这种脚镣是如意公司设计一种高科技产品,它预先设计
好时间,可能是几小时,也可能是几十年,时间不到,是不容易被打开。时间到
了,会自动打开。具体时间可能只有她老公知道,自我第一次见到她到现在,她
始终戴着,设计时间不会短,看来,她老公真不是好东西。“谈着谈着,我们不
知不觉地睡着了,火车什么时候开都不知道。
几天后,我们准点到达水阳市。摄制组住在郊区,一个四面环的花园式高挡
四星级宾馆。公司真有钱,包下一幢楼。银花爱热闹,在水阳市亲戚家住了一夜,
就搬到我们这儿。
马老师和老九他们早到几天,一直和当地公司分公司合作安排拍摄前各项准
备工作。我们到了,休息二天后,就召开有分公司主要负责人参加的摄制组全体
工作人员工作会议。老九在会上告诉大家,由于遇到了在家里没有考虑到的困难,
加大了前期工作难度,故正式开拍要等一段时间。但具体时间没法定,所以大家
主要任务是要休息好。这里风景秀丽,可以出去游览,但不要长期外出。短期外
出一定要请假,要让公司知道去向。接着当地分公司负责人介绍了当地一些情况,
最后强调,虽然这里繁华富裕,治安良好,但也存在由当地黑社会控制的一些黄、
睹、毒,甚至绑架,贩卖人口勾当。所以外出最好有当地熟人作向导,结伴而行。
我当时听了很好笑,我们这个如意娱乐公司是货真价实的黑社会公司,真是
贼喊捉贼。
在宾馆住了二天,我天天再盘算怎样找机会到老家,与这里紧邻的津河市去
一趟看看。虽然家里人认为我己不在人世,也认不出我,但很思念他们,很想去
看看他们现状。但凤仙和司菊首次来到这锦绣江南,天天吵着要出去玩。摄制组
为了控制这些漂亮女演员外出,出来时不给我们带钱,到这里给的另花钱很少,
我想把这钱余下来好去老家,所从以无钱为由拒绝去玩。那知银花来后,她们找
她去磨。银花很大方,愿带大家玩,费用她出。而且她也是当地人,对这里比较
熟。而凤仙司菊又是马老师学生,假一请就准。为了联系方便,老九请当地分公
司也派了一个叫向阳花年青女职员和我们一块活动。
开始几天玩的是公园,水上乐园等人造景点。一路上银花和向阳花吹嘘当地
田园风光是如何好,农村乡下小菜是如鲜美可口,逗得凤仙和司菊跟在银花和向
阳花后面,求她们到农村去玩。后来我们租了一条小船,到市郊不远的一个江中
小岛去玩。可真不错,那弯弯曲曲沙子路,穿过百花争艳的江堤,穿过翠绿的稻
田,穿过农舍,穿过杨树林,大家玩得很开心。晚上就在一家农舍过夜,江南农
家,不但饭菜可口,而且家里收拾得窗明几净。睡在那里,听见窗外蛙声一片,
真是城里人无法想象的那种世外桃源的境界。
第二天,我们又逆江而上,又玩了几处无人小岛。这里离市区较远,岸边出
现了青绿交错的小山,途中,大家手中拿的,头上插的都是那些不知名野花,大
家尽情的跳啊,叫啊,完全摆脱了平时在公司受到的束缚,显出小姑娘天真烂漫
本性 .虽然玩得痛快,唯一叫人心烦的就是船不好找,这事责无旁贷的落在向阳
花头上。每到一地,我们去玩,她去找船,离市区越远,越难找。最后玩到据向
阳花讲离市区有40公里的地方,看看天要变了,起风了,我们商量该回去了。
风越吹越大,江上起波浪了。向阳花好不容易找来一只带蓬的小船,上了船,
很颠簸,完全不像来时风平浪静时那样舒服。我看了一眼船老大,人长得凶悍,
怪可怕。但江面上又没有别的船,没法,只有上他的船。上船后,风小了,浪也
小了,但船离岸二十多米,船反而颠得更利害。我和凤仙、司菊颠得头晕脑胀,
恶心得利害,想吐,不得不卧在仓板上。这时银花也像坚持不住的样子,伏在仓
板上。凤仙、司菊开始呕吐。我心里也非常难受,一睁眼天旋地转。一会儿船体
摇摆减弱了,在船尾摇浆停止了。我感到船老大向我身边走来,他走到身边,把
我本来侧卧的身体,搬成俯卧,并将我双手反剪,一根绳索套上我的脖子,很快
将紧紧我五花大绑。我想挣扎反抗,但浑身瘫软,一点力气也没有。很快我感到
紧缚后粗糙的绳索几乎勒到肉里去了。这次出来玩,衣杉单薄,身上给绳索勒得
火辣辣的痛。身上痛疼和惊吓,反使我清醒多,勉强睁眼,看到船老大又到后船
舱取出一捆绳索,同时拿出一面小红旗插在船尾,可能是发出一种信号。他提着
绳索,狞笑着走到吐得一踏胡涂的凤仙身边,将她也翻成俯卧状。凤仙上身压在
她吐出污秽物上,衣衫弄的脏秽不堪。他反扭凤仙双手,熟练的捆绑着。凤仙同
我一样软瘫,毫无反抗。我看了看船头躺着的银花和向阳花,一动也不动,心里
越发紧张,不知什么命运在等待我们。在我印象中,我老家一带很少发生这样青
天白日公开绑架女人事件,难道几年时间世道大变。
由于凤仙和司菊头朝船尾,船老大绑她们时,也是头朝船尾。也可能他过于
自信,也可能前面几个女孩毫无抵抗,所以根本对船头两个女人没有存一点戒心,
当他绑好凤仙又专心致志去绑司菊时,我突然看到银花己站起来,手执一根船上
短浆,悄悄走到船老大身后,高高举起手中浆。我突然紧张得气也不敢出,当银
花手中船桨重重落下时,我吓得赶紧闭上眼。听见嘭的一声,沉默了片刻,就听
见银花的声音∶“跟老娘斗。老娘在风尖浪顶上长大的。天生不晕船。就凭这点
本事,把老娘做倒,做梦去吧。”
听这一声,我连忙睁开眼,看船老大己被打晕,伏在司菊身上。被绑好的凤
仙闭着眼,歪在一旁。银花一手拿着船桨,一手叉着腰站在那儿冷笑。向阳花不
知什么时候也爬起来,站在她背后。这时由于船无操纵,船身己横过来,随波逐
流往下趟。银花喊向阳花来到船尾,把舵正过来。安排向阳花扶好,这才腾出手
来,很熟练的用准备绑司菊的绳索,将船老大结结实实缚起来。又从后舱拿出一
些可能准备捆银花和向阳花的绳索,将船老大整个头部除留鼻孔外,一圈圈将眼、
耳、嘴全紧紧绕缠起来。这时向阳花突然手指一公里外江面,叫起来,紧张地说
∶“有船。有二条汽艇朝我们这儿开。估计八成是船尾小红旗招来船老大同伙。”
60。逃脱我伸头顺着向阳花手指往江面一看,果真在江对岸发现两条船急
驶而来,隐隐约约还传来马达声,银花叫到说∶“不好。是汽艇,它速度快,很
快要追上我们。司菊快来帮我摇橹,加快船的速度。”
司菊正在帮凤仙松绑,但绳扣太紧,她身体还未恢复,加上受到惊吓,怎么
也解不开。银花急得叫到说∶“司菊。不要解了,快来帮忙。向阳花。快把舵往
右搬,让船进左边江岔,那里水浅,汽艇可能进不去。”
司菊她虽不会摇橹,但银花教她顺着她的力,攸攸用力,配合得很好。我也
连忙一步步小心移到船头一看,前面江面上有个很大的江心岛,右边江叉是主航
道,很宽。左边江叉很窄,离江岸很近。凤仙灵机一动,跑到船尾。她虽然双手
绑在背后,但可以用双腿夹着舵,在银花指挥下控制方向。这样替出向阳花去帮
银花摇橹,三人参加摇橹,速度快多了。我也想帮忙,但被双手被吊反绑,什么
也干不了,干着急,急得乱转。银花对我喊道∶“玫瑰。在船头坐下,不要乱动,
小心掉到江里去了。”
小船很快驶入江岔,由于江心岛滩地上高大杨树林遮挡,后面追赶气艇看不
见了,但马达声越来越清楚。走了一阵,江水越来越浅,江底青油油水草清晰可
见。一会就感到船底擦着水底砂子,船速慢下来。银花放下橹桨,叫凤仙稳住舵,
叫司菊和向阳花一块儿把紧紧捆绑的船老大,拖到船边,三人合力将他推入江中。
江水不深,船老大翻滚了几下,从水中站起来,水只浸过他大腿,但他看不
见,站在水中动也不敢动。
抛掉一个近二百斤大汉,船轻多了,速度也快多了。不远江岔出现一片茂密
芦苇丛,银花对我们说∶“我们要分散逃走,我双脚带镣,陆上行走不便,我一
人驾船引开追兵。你们在前面芦苇丛左边岸上上岸。上岸后,找一个地方藏起来,
不要出声,等追来的人走后,再行动。找到农户家先休息,明天再想法回城。前
面水己很浅,你们下船后,船更轻,吃水更浅,我能过得去,汽艇肯定过不去。
我们几个谁也没经历过这种事,都没了主意。这时后面的马达声更近了,由
于芦苇,追来的人看不见我们。当银花船开往左岸时,由于水浅再也靠不上时,
我们按照银花所说,争先恐后跳下水,往岸上走。水虽很浅,但由于心慌,又被
五花大绑,控制不了身体重心,刚下水就倒在水中,浑身上下浸入水,等司菊把
我扶起来,身上己湿透。紧缚我的麻绳浸水后收缩,变得硬梆梆的,勒得我气都
透不过来。江中乱泥糊了一身,真是狠狈不堪。离船后,银花将小船飞快开走了,
我们上岸后找了一片杨树林躲了起来。
过了片刻,汽艇的马达时己近在咫尺,但始终未见进芦苇丛。一会儿马达声
停止了,传来几个男人对话声。
“妈的。这地方水怎么这样浅,陷到泥里。快下来推。”
“老狼。你怎么搞的,阴沟里翻船。怎么叫几个娘们捆得同棕子一样,真是
鸡没抓住,反叫鸡啄瞎了眼。没有的东西。”
“二老板。怪我大意了,我以为都是些旱鸭子,没想到里面还有一只水鸟。
当时我在水面上一折腾,她们个个晕船,吐得眼都挣不开,软得像一摊泥。
没想到那个妞是装的,给她冷不防打晕了。真可借,这群漂亮的婊子,到手的财
气又冒了;其中有一个特标致,当时软瘫在船舱里,我第一个就把她结结实实捆
起来。
大老板近来一直想物色这种货,当时捆她时真高兴,这下可发大财了。唉!
真是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听见他们讲话,我倒吸一口凉气。好险!真的遇上了黑社会人贩子了。
“二老板。我们从江心州那边绕过去,截住她们。”又一个说话年青一点的
人在说∶“在那里截?这江岔出口处有好多采江砂的作业船,你敢到那里去抢人。
但可派条船到那里等她们出来,找机会再下手。黑子。就你带条船去吧!从
这里到江岔口有十几里路,你的汽船快,从洲那边过去来得及,我们先回去吧。
“
马达声又响起来了,可能他们的船推出浅滩,渐渐远去。
听了他们对话,我对银花又有些担心。不过,她越往下游走,离市区越近,
越安全。
“玫瑰!你在哪儿。快出来!”
我听见司菊在叫我,我从树丛中钻出来,顺她的声音去找,发现她们几个都
在四五十米远一块草坪上。这儿人迹罕至,草木茂盛,若不是她们喊,还真找不
到。我趟过齐腰深的草丛,走到她们那儿。司菊正费力地帮凤仙解绳扣,向阳花
也走到我身后给我松绑。过了好一会,司菊才透了囗气说∶“凤仙。这个王八旦
绳结真打得真紧,我手牙并用,才解开。”
当司菊把凤仙完全松绑后,我身后向阳花还没有一点动静。我有些急了,对
她说∶“怎么搞的?还没解开。”
“你这绳结太紧,又浸了水,绳结硬得同石头,用牙都咬不动。”
“让我来看看。”司菊走到我身后说∶她用尽所有手段,也无济于事。最后
不得不放弃努力。说∶“这真叫紧,除非用刀割,否则不行。”
“大家匆匆忙忙逃下船,什么也顾不上,哪带有小刀。”向阳花着急的说∶
“我们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向阳花看看天空太阳又说∶“天快黑了,我们还未找到路。上不了路,就找
不到村子。那晚上只有在野外过夜了。这儿己是山区,遇到野兽怎么办。现在是
秋末,这里晚上还是挺冷的。”
“那赶快走吧!我们往什么方向走?”大家不约而同的说∶往那儿去,谁也
拿不出主意。我当时未想这些。我着急的是我还被五花大绑着呢。她们都是自由
身。这样走在一起,大白天遇到路人,会怎样看待我。越想到这儿,我就越感到
麻绳勒得身上难受,越感到无地自容。若这样绳捆索绑的出现在佰生人面前,倒
不如就在这里呆着“玫瑰。你平时最有主张,办法又多。你怎么不说话,快想想
办法,好姐姐。”
凤仙走到我身边,用手摇着我己被紧缚,几乎失去知觉湿漉漉的身子,撒娇
地对我说∶她的话突然提醒了我,看到她们三张焦急年青的脸。是的,我太自私,
怎能让这些姑娘在这佰生的荒山野林中过夜呢。我看了看周围地形,二个小山在
两旁,中间一座稍高山连成一体围着我们所在的江边,到处是青松翠竹,看不到
人迹。看来主意只有我拿了。我定了定神,胸有成竹地对大家说∶“在山里迷失
方向,找出路,方法有二个;一个是顺山沟小河往下游走;一个是向上到山梁。
那儿风大,土质薄,树矮草稀,肯定有路。这江边山不太大,好爬。现在我
们就从这里,往左手最近山头上爬。要挑树木高大浓密的山坡上,树密草稀,地
面障碍物少,用手攀住树,方便爬山。为了能相互帮助,把凤仙身上解下绳索拿
来,系在腰间,大家连成一串,能防止滑倒滚下山,每人间隔保持二米左右。
大家听我讲完,就行动起来。向阳花先用绳捆在我的腰上,然后再捆在自己
腰上,司菊在我后面,凤仙殿后,向阳花在前。我们一行往山上走,我被反绑双
手,不能用手挡住草茎树枝,为了防止它们扫到我的脸,我只有弯着腰,低着头
往前走。但这种姿式叫我呼吸困难,主要是从前面勒住脖子的双股麻绳绷得更紧,
压迫气管。所以走几步,就要挺起胸,让脖子上双股麻绳松一下。幸亏我从小在
山里长大,经常翻山越岭,所以现在虽然双手高吊在背后,身体不易保持平衡,
但我仍然走得较稳,能跟上她们的脚步。这山不大,比较平坦,没有什么陡坡。
上山不久,钻进一片茂密竹林。由于竹子生得密不透光,地上罐木和草都长
得很少,整个林地铺盖上一层枯死竹叶,走在上面软绵绵的。这样顺利走上山头。
果然在山头上发现一条小路,沿山梁通向远方。虽然气温不高,但爬山是很累的,
到山头后找到了路,大家心定了,都坐下休息。麻绳还是湿润的,紧绷在我身上,
双臂被束缚的动也不能动。坐下不易,起来更不易,所以我只有昴首挺胸,站在
那里,望着快要西沉的红日。向阳花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边给我解系在腰间麻
绳,边悄悄在我耳边说∶“玫瑰姐,你真了不起,这样五花大绑着爬山,比我赤
手空拳还快。你站在这青山之上,迎着红彤彤的晚霞,真象一位宁死不屈的女英
雄,美丽极了。真不亏是公司名优。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你现在这么漂亮的形象。”
我笑了笑对她说∶“漂亮。你不知道这五花大绑的滋味。我现在上身是又麻,
又胀,又痒;你认为好看,那天把你绑一下试试。”
“我才不干呢。这样羞死人了,怎么见人。我再给你试试解绳扣,你这模样
怎好下山见人。”
但是向阳花努力仍无效果,只好这样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