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福齐天〗 第109章 家事警事床上事(7)
惜惜小管家送饭来的时候,竟然又给了楚帅一个惊喜。乃菁妈咪带着那一亿港币风尘仆仆地直接赶过来了。
楚帅顿觉春风拂面,好有性福的感觉——乃菁妈咪总是会让楚帅最需要母性关怀的时候给他过最有安全感地过床上生活,楚帅很想在乃菁妈咪怀里吃奶奶——尤其是眼下,连续地扁了政法委副书记周红根,市长的小舅子,教育局副局长赵边连,财政局、教育局两位正牌一把手局长以后,他觉得,一定会有人图谋不轨,进行暗地里下黑手的勾当……嗯,乃菁妈咪一回来,他立刻有人定胜天的感觉。
李秀清大姐一路小跑地到了楼下,大老远地把乃菁妈咪和惜惜小管家以及跟在惜惜后面的她的女儿文文领进了羁押室。
文文小妹妹跟李秀清大姐长得很像,秀外慧中型的,初一接触的时候,会一本正经,等到熟了,就会非常非常不正经。
就算是不正经吧——楚帅觉得女人对男人在某些方面不正经,会令到男人很放松地跟女人做深刻地友谊性和非友谊性交流。
乃菁妈咪上到二楼,在警局果的浴室里洗了个澡,换上了一身侍候男人的宽边宽袖宽裤角的衣服,很认真地辅导文文小妹妹写作业。
羁押室简陋地吊灯晃呀晃地,一下子就让楚大官人想起了麦伊写的《我的老师》的作文:我的老师,很普通,她是一位刚刚洗完了家里锅碗瓢盆的家庭妇女,她的手是一位劳动人民的手,已经刻上了常年劳作的风霜,她的家里没有城市人用着的电灯,她在乡村的小屋里,仍然点着旧社会里才能看到的煤油灯,在昏暗的灯光下,为我们这些山里的穷孩子批改作业……
楚帅的回忆版很感性地与母性的香港版老师交叠了……嗯,是这样子,乃菁妈咪是楚帅成为香港名人回到大陆后,城市生活和奢华生活的老师,可以说,无微不至,殚精竭虑,……楚帅好想现在扑上去,深情地叫一声“妈咪,我爱你!”
男人一定要好好爱老婆爱妈咪爱身边的美眉!
文文小妹妹用十几分钟的时间写完了作业,马上洗了洗手、脸,和其他的女人们一起拼桌子,搬椅子,开始摆置这顿极不平凡的在羁押室进行的晚餐。
这顿饭虽然算不上丰盛,但却叫人吃得特别有感觉。文文小妹妹一下子吃了五个烤野鸡腿,又吃了三只深海对虾,两只东海海湾的巨型扑了飞螃蟹,还有那些琳琅满目的特级厨级做的晚餐专用的小笼雁肉包子,五福同寿糕。
文文小妹妹肯定会在作文里写《一顿最有意义的晚餐》。
在文文的带动下,所有的人都吃得狼吞虎咽别有一番风味。四位负责看押楚帅的大婶警官,在秀清大姐的命令下,也加入扫荡生猛海鲜的行列,并且在乃菁妈咪香港式劝酒令的诱惑下,喝开了红酒。
李秀清大姐喝得最多,可能是因为楚帅给她所道的升官之喜,也可能是别的不好明说的原因。反正,她是想把自己灌醉。
人生难得一回醉,今日不醉何时醉……
李秀清醉影朦胧中,愈发觉得,楚帅就是自己的儿子,自己离婚以后,老觉得人生甚不完美,一直就想要一个儿子的冲动更加强烈,她甚至动了骚邪的念头,偷偷找个男人借个种,再生一个——无论如何,她想要一个好令她骄傲的完美版儿子。
她醉了,扯了一把楚帅,唤道:“儿子,来,过来,妈妈抱,妈妈亲亲。”
楚帅偎在秀清大姐暖热的胸脯上,受了秀清大姐叭唧叭唧亲儿子的吻,那心扑扑地直跳:秀清大姐真的就象从未见过面的妈妈一样,叫人一下子就生出了苍凉、怀念的悲的温暖和感怀。
秀清大姐还拿着勺子给帅儿子喂汤喝,就象喂刚刚断了奶的奶娃娃一样,好有耐心,永远不会厌烦的样子。
等所有人都吃饱喝足之后,李秀清大姐一摆手,摇晃着站起来,舌根有点发硬地道:“今晚上,我要陪我的帅儿子和我的女儿文文回家睡觉,你们谁也不要有意见,我李秀清二十岁从警校毕业,从来没请过一天假,没误过一次班,没跟领导提过一次个人要求,这一回,我有了帅儿子了,我要为他破例了,你们都不要有意见……走,帅儿子,文文……回咱那四十平方的贫民窟去。
文文和楚帅一起扶着李秀清往门外走,上了车,惜惜小管家开着车,快到紫馨园的时候,秀清大姐意识颇为清楚地道:“不对,你们糊涂了你们,这是皇海市的富人区,咱的家在西郊,又脏又乱,臭气熏天的贫民窟……”
“妈妈,咱们搬家了,乃菁妈妈帮咱们搬到了紫馨园,下午放学的时候,我就进去看了,还帮妈妈买了喜欢的斜布纹沙发,落地式大木钟,还有你要的那个软式床,一挨上就可以睡着的那种……”文文扶着自己的妈妈,又好有感激地看着乃菁妈妈。
唉,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孩子象块宝……这歌都唱到人的骨头里去了。
秀清大姐将信将疑,由楚帅和文文扶着上了两阶楼梯,在楚帅曾住过的一楼东单元的门前停了停,嘴里嘟噜:“不对,这是楚帅这小子住过的。”
文文道:“妈妈,咱们的家在对面呢,跟楚帅哥哥住对门,这下可好了,乃菁妈妈可以天天辅导我写作业了。”
惜惜小管家把防盗门打开,再推开外房门,拉上电闸,房间哗地一下亮了。
阔亮的大厅,装有水族馆的灯光闪闪的玄关,大幅面等离子电视,装饰一新的家具,一下子让李秀清有点象做梦似的,她扭头看着楚帅:“帅儿子,你怎么和你的香港妈咪搞的鬼,快点从实招来!”
楚帅其实心里也不大明白。上午他还因为抚孤资金被教育局赵边连那龟孙子卡住的事大光其火呢,也就是在吃晚饭的时候,乃菁妈咪才告诉他,其实紫馨园那房子还有对过的那单元,是乃菁妈咪在打算脱离军情局那时,就已经买下了的——麦伊当时租房子还不知道,那房子一个月房租是4000多,房子实际面积是180个平方,李秀清大姐现住的这栋还要大一些,是230个平方。
以乃菁妈咪的精于计算老于世故,她怎么会临时起意,住别人的房子。一个资深的间谍,最要紧就是有个安全稳定的窝。
盈乃菁在电话里听惜惜说,李秀清不怕丢了饭碗,贴心实意地护卫楚帅,早就把楚帅当自己的亲儿子了。
她很高兴,觉得自己有了出牌的机会,所以,立即着惜惜买了一些必须的家居用品,去接了文文,给新任副局长的李秀清一个非常之喜。
这样的礼物,当然是有某种不能明说的含义里头。
李秀清醉眼朦胧地看完了新居,却忽然道:“儿子,咱先去忆苦思甜,陪妈妈去看看那住了十年的破房子,体会一下,一名37岁的老警察是怎么两袖清风的?”
一行人又乘着酒兴去参出李秀清住着的挤死驴胡同的家。
那楼是70年代建的砖混结构的房子,墙角的老砖头磨得早没有棱角了,还东缺一块,西缺一块的,一个下水井,没了井盖子,正在咕嘟咕嘟往外冒臭水,胡同窄得仅一辆小型人力三轮车通过。
过往的行人,捏着鼻子,踩着砖头通过那段臭水区。就在离臭水区二十米的地方,几家人家,正在街上摆了小桌吃晚饭。
乃菁妈咪好惊讶地看着,转头对楚帅道:“这怎么可以,闻着臭水吃饭,怎么可以吃得下去?”
楚帅道:“香港不是也有贫民窟吗?”
惜惜道:“香港的贫民窟都是违法建筑,他们是非法移民,要定时被驱逐的,可是这里,是城市的中心区,是合法居民哦,他们闻着臭气吃饭,会生病的,会影响到女人生小宝宝。”
车是没法进去了,一众人等改成徒步。
刚走过那段臭水区,左转弯拐到往北去的胡同,就见两个人影,行色匆忙地往一条胡同里疾奔。
楚帅看得真切,是大脑袋黄飞熊大叔和缺门牙宠静官大叔。
他们两个这不早不晚的,又在搞什么名堂?
楚帅怪声拉气地喊:“喂,有人绑架楚帅了。”
两位大叔听到声音,回头看到楚帅,脸上有了惊喜的表情。黄飞熊抢先道:“楚兄弟,你来得正好,那青龙帮的独眼七着人拿了你那学校里的哥们儿徐霞克,正往西边的松林里去了,听说是拿了人家的钱,要卸腿卸胳膊。”
李秀清大姐听到这话,酒立时醒了大半,猛地脱了楚帅和文文的搀扶,“快点,头前带路,独眼七这家伙,我早就想抢收拾他了。”
两位大叔风一样在前面跑,楚帅一马当先地后发先至,早一步抢进了挂着灯笼的松树林。
这是早年老牟子国的一段旧城堡的基址,海拔能有二百多米高的样子,土岗子上零零散散地长了些野松树。
楚帅悄没声地掩在几棵松树后,看了看里面的状况。
徐霞克被人绑在一根木桩子上,头破了,胳膊上好象也挨了一刀。木桩子旁边是十几个拿着长砍刀的家伙,正他娘的吃着身旁那炭火烧烤炉刚烤出来的肉串,胡逼造吊地破口大骂楚帅。
他们尚不知道,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一倍还十倍”的楚帅已经呲开了咬人的牙!
〖艳福齐天〗 第110章 家事警事床上事(8)
楚帅抓起了身旁的两块青色板砖。青色板砖比一般的红土砖硬度大,在炉里受高温锻烧时间比较长,比一般的劣质砍刀都结实。
自从进入城市,努力适应城市人文明规则以来,该有三年多没拍这玩意儿了。青砖一入手,楚帅那野性随之复萌,猛然仰头向天,狼吼了一声,象风一样冲向了手拿砍刀的正大嚼烤肉的混混们。
青砖破砍刀,非典型性混混儿战法。
楚帅兜头把左手的青砖拍正了一个三馆头的面门,那家伙尚不知何故,瞪眼看着楚帅。
“我靠,老子楚帅!”这声音炸雷一样,颇具威慑力,那二馆头只觉耳膜象开了天听一样,整个的视听里不断响着楚帅牌响雷,身子歪歪扭扭地,跟喝醉了酒一样,晃荡着,径直地钻进了旁边的水塘里。一个刚刚参加青龙帮的皇海七中的学生,竟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黄胆水,全身筛糠,屎尿齐下,嘴里还含着一块刚烤得半生的猪腰子。
“妈**,毛老人家早就告员诉过你,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做一个文化人,守纪律,你***,这么点儿苦胆,也出来混黑社会!”楚帅手轮青砖见脑袋拍脑袋,见背拍背,还稍带着踹个窝心脚。
端的是混混群中行云流水如入无人之境,几秒种下来,竟拍出了十几个血葫芦。
乃菁妈咪和惜惜、文文忙着把徐霞克从木桩上解下来,给徐霞克止血,包扎伤口。
李秀清大姐乘着酒意,甩了大檐帽,脱了警服,伸胳膊噜袖子,当仁不让地加入了战团,拳脚齐飞中,混混们举刀不欲,拔腿不能,被楚帅和李秀清大姐打地是满地找牙。
黄飞熊和宠静官则干脆利索地把几个在山岗外围监视警察动向的撂倒了,挥着大拳头,一顿猛揍。
黄飞熊以香港黑社会规则教训不懂规矩的大陆二流黑帮分子,“你们这些家伙,多少年了也不长进,人质是用来保护的,不是用来打的,就你们这智慧,八辈子也赚不到钱,你也不看看你们绑的是啥人,就凭你们也敢绑楚老板的拜把子兄弟!”
楚帅把领头的二馆主,提到木桩子前,给宠静官大叔递了个颜色,宠静官大叔心领神会,从怀里掏出捆人专用索,麻溜儿地把那三帮主捆到了木桩子上。
乃菁妈咪把徐霞克扶到路边,对楚帅道:“给他们点教训就行了,他们也是混口饭吃,不要老断人家肋骨,要叫他们弃恶从善,念念观音普善咒,不要动不动就杀人放火,再说了,打铁还得自身硬,要是不会拿刀就不要拿刀吗,山上好多树木,多做些棍棒刀枪,练练手艺就行了,不要动不动就给人家喷血。人之精血受之父母,岂能轻易毁伤……”
楚帅听着这话,感觉是乃菁妈咪钻到自己的肚子里,把自己的想说的话给抠了去。他嘿嘿了两声,对乃菁妈咪道:“接下来的节目,少儿不宜,你们女人家家的就不要看了,这事说大也不是很大,咱们也就不给警局添麻烦了,还是那啥,外甥打灯笼——依照老办法,按照混混儿的规矩,有一说一,对人不对事!”
楚帅又好说歹说让李秀清大姐与乃菁妈咪、文文一起坐上车,又把受了伤的徐霞克抱到车上,拍了拍徐霞克的肩:“放心吧,洒家别的不会,对付下三滥的黑帮,咱保准儿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保准儿让他们终生难忘!”
他又悄悄对文文道:“回了家,别忘了跟乃菁妈咪一起给妈妈做醒酒汤,哥哥办完事儿,就回去困觉。”文文很郑重地点了点头,还好有爱心地道:“帅哥哥不要过份操劳了,妈妈说,你是做大事的人,以后,不要事事亲为,那样子的话,你会累坏的。”
多么感人的话语啊——楚帅往后退了几步,冲惜惜一挥手,惜惜踩油门,轰马达,载着徐霞克,和与楚帅有密切关系的女人们回家睡觉去了。
松树岗子上就剩下爷们儿了。
两位大叔深悉楚帅天马行空随意出招的行事作风,先是掏了点止血药,给受伤极重的家伙们弄把弄把,把血止了,再叫受伤轻的撕了衣服,做简单包扎。然后,由嗓门大的黄飞熊大叔,颇有军人威严地叫青龙帮的乌合之众们列了三路纵队,清点了人楼,然后,以皇家警察的整队口令,高喝一声:“开步走!”让这帮浑身是伤的家伙们往前走到了开阔地上,并向楚老板报告:“青龙帮不着调的38个JB玩意儿,已经整队完毕,请楚兄弟收拾他们!”
楚帅拿了一把砍刀在手里,对着手掌拍打了两下,很中肯地问宠静官大叔:“你们唯财仁人俱乐部平常,没有绑票任务的时候,都弄此啥增强体质保持体力的体育项目?”
宠静官大叔毫不犹豫地答道:“做俯卧撑,每人最少三百个,做完以后,就是慢起手倒立二十分钟。这个……我们那组织成员里面,都是小菜一碟。”
“说得好,做俯卧撑,***青龙帮的逼人,平时就知道在洗头房跟小姐们打炮,不知道有组织性地做俯卧撑提高身体素质,你们要知道,当年咱们为什么打日本鬼子打了那么多年吗,那就是军阀队伍不注重做俯卧撑,打起仗来,拚刺刀没体力,三个干不过一个鬼子,所以,老子今天就给你们当一回老大,让你们多做俯卧撑,谁要是偷懒耍滑,就看看你们那可怜的二馆头,老子今天不用他做俯卧撑了,因为他昨天在皇海七中后花园里,逼着四位女生集体卧倒,在女生身上做了很多次俯卧撑了,已经很累了,我给他通通关,放松一下。”
楚帅搞了这么一通训话,即着黄飞熊和宠静官两位大叔,着令38个家伙单手支地,做独臂俯卧撑。
他则呼地一下,把刀插到了二馆头两条大腿之间,那刀离着二馆头那性根子只有两个毫米。
楚帅冷笑:“怕吗?”
那二馆头直点头:“怕,怕,楚老爷,楚主席,楚老大,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你,菩萨心肠,就给小的,一条生路,求你,千万别把我那根子割了,我……我是三代单传,楚老爷,大恩大德,抬抬手。”
“老子要是不呢!”楚帅骂了一句,抽出他成名的利器之一,那三棱刮刀——用以给人在大腿上放血的专用利器。在二馆头眼前晃了晃。
二馆头突然放声大哭,接着便大骂:“楚帅你个王八蛋,你妈逼的,你不就是一个小流氓吗,你妈逼的,你不就是仗着你那根能干得女人发骚发浪的吊JB,吊了个几个香港女人,有几个臭钱吗,你妈逼的……”
“**!”楚帅下杀服手了,一刀就把二馆头那嘴豁开了,那嘴立时裂到了耳根子,成了流血的通道,却失去了语言功能。
“你**,爷们儿的事,你扯上女人干什么?你妈逼的,你小子有种别去学校欺负那些小女生,你妈逼的,你要是有种,就去把市长那个咿咿呀呀会唱京韵大鼓的情妇日了,你妈逼的,你这才是有种!”
楚帅那“种”字刚一落音,手腕便猛地一抖,将那刀立于空中,垂直了,再一抖手腕,另一支手操起二馆头的小腿,扯平了——扑!那三棱刮刀就跟那直尺一样,90度标准垂直角度,扎进了二馆头的大腿!
一刀两洞,典型的混混儿规矩。
楚帅毫不客气地又扑扑地在二馆头的大腿上扎了两刀。
前刀与后两刀相加,三刀六洞,眨眼间完成。
楚帅用一块白布擦干净三棱刮刀,贴身放好,拿起电话,拔通了文文新家的电话:“文文小妹妹,睡了没,给你妈妈喝了醒酒汤没有,你说的让哥给你的同学找公道的事,哥已经给你办了,放心睡吧,做个好梦,嘿嘿。”
文文在电话里道:“谢谢帅哥哥了,我在乃菁妈咪这里,今晚上要乃菁妈咪搂着睡,我妈正在看武打片呢,已经喝了醒酒汤呢,说是等你回来,一起睡。”
楚帅觉到文文的话里有问题,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会那样子好有骄傲感觉的,让一个男生跟自己的妈妈一起睡,遂问道:“你说最后那句是啥?”
文文鬼精灵地道:“我妈说了,等你,回来,她才睡。”
楚帅这才挂了电话,他一抬头看到一个体力差的家伙在偷懒,飞身过去,一脚跺在脊梁上,恶骂:“就这么个破身板,还出来混黑社会,你当黑社会那么好混,**,你问问两位大叔,他们这十几年是怎么风里雨里,刀光血影地熬过来的!”
黄飞熊大叔笑了笑,掏出一盒硬盒的大中华烟,点了一根,送到楚帅的嘴里,“楚兄弟,消消火,让静官看着他们,今天晚上这些鳖肚子玩意儿一个人要做不上一千个单臂俯卧撑,就直接投到水塘里死了算了。”
楚帅被黄飞熊大叔拉到一堵老石墙后面,往楚帅兜里塞了一包东西,楚帅问:“啥?”
“嘿嘿,两位老哥敬给楚兄弟划火买烟的钱,一百万票子,外加两根一千克的金条。”黄飞熊大叔蹲在石墙上,跟庄稼地里的老农似的,叭嗒着嘴抽着烟儿,“楚兄弟是贵人贵福贵相,我们老哥俩自从来了大陆,承楚兄弟吉星高照,交了旺财运,昨晚上,我们俩没事去招商局局长的别院,弄了点外快,三百万现金,六根金条,嘿嘿,二一添作五,一人一份,当然哦,这点小钱,楚兄弟不会看在眼里,可这是老哥俩的一片心意啦。”
〖艳福齐天〗 第111章 家事警事床上事(9)
青龙帮老大独眼七惊闻他的主力部队被楚帅那山民野驴残忍折磨的消息,惊得他,那坐在老板椅上的屁股就跟被烙铁烙着一样,腾地一下弹了起来,竟因为冲劲过大,一头撞在铁柜子角上,他那额头立时淋淋拉拉地淌血。
独眼七身边的贴身女军师响尾蛇赶紧拿了止血药和纱布,给他把头缠了起来。
“蛇儿,你说,叫楚帅怎么个死法,是挂天灯一百零八刀零剐了,还是下油锅煮了,你说,什么时候办他!”独眼七话虽然如此,可心里老没底了,他能扒拉起来的弟兄也就四十来号人,去挤死驴胡同绑架徐霞克是三十八个弟兄,已经几乎算是倾巢出动了。此次出动是好大的面子的事,乃皇海市黑色非主流力量联盟会主席万宝安的意思。要给楚帅一点颜色,敲山震震虎,算是给楚帅一个暴力警告。
具体交办,抓徐霞克卸他一条腿一条胳膊的事,是万宝安手底下的14K大陆总部第十六分部部长江世德安排的,江世德颠倒来颠倒去,觉得让青龙帮的独眼七抓一个毛还没长齐的职专学生,肯定是手拿把攥,万无一失。
哪承想,万无一失的事就这么办砸了。
这事,预兆不好。最近,听给内部的上头人说,皇海市要刮风要下雨,那方向就是万宝安,而且,听说,要严打严杀。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了。三十八个人摁不住一个乡村野驴,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黑社会的奇耻大辱!
江世德觉得这事盖不住了,必须给大哥一个交待。
他立即带人扑向了那个松林岗。
岗上松风阵阵,本来应该是凉风有信秋风无边的情人私语的烂漫的场景,可是却有痛苦不堪的呻吟给破坏掉了,而且一地的歪七裂八的伤员,更增加了凄凄惨惨惨惨凄凄的郁闷气氛。
独眼七也急三火四地赶到了。
江世德二话不说,咣咣咣闪了独眼七好几十个耳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怎么做大哥的,我不是告诉你要亲自参与吗,是不是灌了几杯猫尿,搂着女人淘洞了,**你妈!”江世德一想到要被老大执行家法,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没上没下地又把独眼七闪得晕头转向。
独眼七那鼻血流得肆无忌惮!而且门牙也给闪掉了,嘴里的血也流得非常汹涌。
江世德看了一眼躺在地里乱哼哼的青龙帮众。可怜的非主流力量14k外围成员们,被可恶的香港来的大脑袋绑匪和缺门牙绑匪,硬逼着,又打又骂的做了五百个单臂俯卧撑,累得爬不起来了,却又被赶到水塘里练了一个多小时水底潜水和背着石头泅渡。
几乎油尽灯枯了。可是他们的大哥的大哥,却连看他们一眼也嫌多余,一脸厌恶地上了豪华面包车。
他们最后听到的一句最丧良心的话:“**,你们这些逼玩意儿,最好,从地球上消失,操,净他妈给老子惹乱子!”
独眼七面如死灰,被他的贴身女军师响尾蛇挽扶着,坐到了一老松树根上,双眼含泪,头望苍天,悲怆无比地喊:“苍天呀,大地呀,给我一个重新做好人的机会吧!”接着,他又想起,此种悲惨的下场的发端者是楚帅,遂又用头撞地,两只手也不停地拍着一无所知的大地,吐沫、眼泪和鼻涕在那张被闪得红肿的变了形的脸上,横七竖八地流……独眼七有一句没一句地骂:“楚帅,**,金龙楚家村的野驴,**,仗着巨吊操女人的牲口,**!**!**!”
独眼七上小学的时候,语文学得可好了,教他语言的美女老师,因为他排比句造得好,经常给他在课堂上戴小红花……但是,因为比较复杂的原因,他却没能考上大学,找不着满意的工作,万般无奈之下,才加入黑社会的,所以,他骂起人来,也会情不自禁地使用排比句。
……
其时,独眼七异常痛恨的楚帅,已经拿着两位大叔奉敬的一百万人民币和两根刚量产的金条,回到了紫馨园中。
他正在陪着他的刚认下的亲妈妈——李秀清大姐看DVD,高清晰未删接版《笑傲江湖》。那高清晰等离子电视正演到任盈盈抱着被错乱真气攻心奄奄一息的令狐冲往少林寺狂奔。
那奔跑如飞的动作,显示了那位演员绝对非同一般的轻功。
李秀清大姐让楚帅枕在她的大腿上,不时摸一下帅儿子的脸,感受着电视里任盈盈不顾性命救情郎的大爱大情,眼眶忍不住就湿了,激动得一把把楚帅抱起,搂在怀里,对着额头亲了又亲。
“帅儿子,妈妈遇到你真是太高兴了,妈妈枯燥的十几年的生活一下子有了甘泉了,帅儿子,你就是妈妈那甘泉,妈妈……有你这么个男人,这往后的日子可就活滋润了。”
这话说得,太中国式母亲了,太……那个……啥,啥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了……
“帅儿子,让妈妈搂着你睡好不好?”看完了那段流出版内部未删接的高清DVD视盘里的节目,李秀清大姐抱着帅儿子,发出了深情的母性的呼唤。
李秀清大姐就象照顾才刚三四岁的小宝宝一样,抱着帅儿子走向妈咪姐姐赠给的新房子里的豪华卧室。
“来,妈妈给你脱鞋鞋,脱小裤裤。”李秀清给楚帅脱了鞋,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了,又抱着到了浴室,“哦,给小宝宝洗澡澡喽。”
浴池里的热水蒸腾着,一点点漫过楚帅的身体。楚帅闭了眼很享受地等着——好象,儿子就应该这样子让妈妈洗澡。
楚帅小时候最温暖的洗澡,就是和麦伊光着屁屁在金龙山下的火龙潭里撩着水,互相看长得不一样的地方,麦伊还好玩地动一动他的小JJ,结果,楚帅很有感觉地就涨起来,跟那白白净净的小猪猪的翘尾巴似的……想起来这个,他看了看自己胯间的那物,很乖地趴着,静静地好象睡着了一样。
李秀清先给楚帅搓脚,好细心地掰开脚丫,用掌心对上去揉,“儿子,妈妈给你洗澡高兴不?”
“高兴,高兴,妈妈给儿子洗澡,儿子可舒坦着呢。”楚帅看了看围着毛毛浴巾的李秀清,发现到,妈妈好美哦,一张中型脸盆,好健康的肤色,线条分明,鼻子高挺,尤其眼睛仍象少女一样明透,头发是那种警察式的短发,显得好清爽。
秀清妈妈把胸捂得好严实,没有一点儿走光。
不过,楚帅这时候没有复杂的雄性冲动,他只想在妈妈温暖的揉抚下,洗一个光屁屁的澡。
“帅儿子,好棒的肌肉,我听说,那老八路,让你练梅花桩一练就是五六个小时,苦不苦?”
“苦,怎么不苦,我经常跟老八路吵架,吵完了还要挨打,还要再练,那老东西,日本鬼子叫他支那罗刹,真真是名副其实,我在他手里,从来就没睡一个囫囵觉,有时候梦见妈妈正搂着我亲我的时候,老八路那柳条子就招呼到屁股上了,这老东西,那心,简直就是石头做的。”楚帅说起小时候的事,对老八路的恨意其实已经全没了,感到有所缺憾的是没有一位成年女性象李秀清妈妈这样,给她揉脚趾头,搓脚……嘿嘿,有**孩子真是个宝儿哇!
李秀清给楚帅搓完了脚,又在他的小腿上推啊,按的,还不时地往楚帅的脸上撩水,好有爱怜地摸了摸楚帅的脸,“小文文老怕痒,我一给她揉腿,她就直叫受不了,还是帅儿子好。”
“帅儿子,要不要妈妈抱着洗?”李秀清指了指自己的围在身上的毛毛浴巾,“可不要嫌妈**老肤老皮,妈妈,比不得你那些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老婆,儿不嫌母丑对不对?”
李秀清妈妈把身上的浴巾除了下来,一副非常健美的女人的身体,中性的皮肤很有弹性地泛着光。
楚帅的眼光有些迷离……楚帅从来没看见过中年女人的身体,学校宿舍里的那些聚谈卧谈乱谈AV女优的男生,从来没有人会去关注中年女人的身子。
没有办法说清楚是一种什么感觉,楚帅没有记住秀清妈**身体是什么样子,他的眼睛似乎是迷蒙了……在秀清妈妈进了浴缸抱住他的时候,他的全身毛索索地颤栗了。
全身抖得好厉害,整个人就跟喝醉了似的……晕眩了,母性的水样的柔光散到他的身上,融化了,透浸了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体。
“来,儿子,吃妈**奶,帅儿子从没吃过妈**奶。”李秀清把仍然十分挺弹的乳塞到了楚帅的嘴里。
小宝宝吃奶的感觉。
楚帅在梦里吃过妈**奶,妈**奶奶头堵着小嘴儿,经常因为贪吃而掉出来,又急忙忙地含住。他有一次做梦,好饿的样子,一下子把妈**奶奶头咬疼了,妈妈却没有责备他,只是用手轻轻地捏了捏他的小脸,“好贪吃的帅儿子!”
“儿子,妈**奶好吃吗?”迷迷糊糊的楚帅嘴里含着秀清妈**奶奶头,嗯嗯啊啊地应着,真的就象没断奶的娃娃一样,扎洒着手,捧住了秀清妈妈两只弹性好好的乳,摸啊摸的,挠啊挠的。
“好贪吃的帅儿子……”秀清妈妈很母性地笑着,倾了倾身子,把那奶奶头让楚帅含得更深了……
〖艳福齐天〗 第112章 家事警事床上事(10)
在对过的房子里,文文在乃菁妈咪的怀里,也是幸福无边的样子。
不过,文文有一个非常难以启齿的问题想跟乃菁妈咪请教。乃菁妈咪看出了她的心事,好有鼓励地对文文小妹妹道:“有心事,就告诉妈咪,妈咪一定会帮你的。”
文文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说了出来:“我妈妈好象爱上了帅哥哥了,妈妈从来都没有这么高兴过,要是妈妈嫁给了帅哥哥,那我该怎么办,那我是不是要叫帅哥哥,叫……叫他小爸爸……乃菁妈咪,妈妈要嫁人了,我就没有家了,没有妈妈了。”
“不是这样子的,妈妈还是你的妈妈,而且你还有乃菁妈咪哦。”乃菁妈咪亲了一下文文。
文文因为说出了自己藏在心中的心事,又不知道这些话该不该说出来,好紧张地握着乃菁妈咪的手……她还有一句最最重要的话没说出来,可是这句话压在心里好难受的,她抬头看了看一脸鼓励的盈乃菁,下了最大的决心,猛地喘了一口气,说道:“乃菁妈咪,我和妈妈可不可以一起嫁给帅哥哥?”
盈乃菁听到这句话,先是楞原了一下,接着,笑着道:“文文现在还没长大,等长大了再决定,是不是嫁给你帅哥哥。”
“那……那妈妈先嫁给了帅哥哥,我会伤心的,我觉得妈**帅哥哥大那么多,不应该跟帅哥哥谈恋爱的,可是……妈妈一个人好可怜,晚上没有人抱着她,我经常看到妈妈偷偷掉眼泪,所以,我还是希望妈妈嫁给帅哥哥,妈妈从来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男人,我偷偷地找算命先生算过了,算命的说,妈妈会在今年遇到一个很帅的男人,妈妈还会跟这个男人结婚生小宝宝。”
盈乃菁哪会想到文文小妹妹的脑袋里会装着这样子的稀奇古怪的问题,盈乃菁一下子被难住了,不知道该怎样解释文文的妈妈跟楚帅的关系。
……也许,李秀清仅仅是把楚帅当成了儿子,或者,是情人加儿子?
有可能真的是情人加儿子……要是这样的话,可就有点麻烦了……看文文那样子,肯定是因为李秀清经常无意中跟文文讲楚帅是如何如何的英雄了得,又是如何如何的帅,竟会使得文文那单纯又复杂的春心萌动了,偷偷地喜欢上了楚帅……
要真的是这样的话,可就有点糟了。
盈乃菁觉得有必要跟文文说清楚,她拍了拍文文的小脑袋,说道:“有时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是一定要谈恋爱要发生性关系,比如你妈妈跟你帅哥哥,那是一种好难得的妈妈爱儿子,儿子也爱妈**关系,这样的关系,不是要妈妈嫁给帅哥哥,而是……他们在一起,谈谈天说说地,望着空气,也会很快乐。”
“可是妈妈跟帅哥哥上床了唉。男人和女人上了床,就要生小宝宝,就要结婚。”文文很介意妈妈和帅哥哥在床上拥抱在一起睡觉的行为。
盈乃菁道:“乃菁妈咪跟文文也是上了床,也搂在一起睡哦,你妈妈和你帅哥哥搂在一起睡也是这样子的,聊天,问问题,然后,困了,就闭上眼睛,睡觉,这样的上床不是谈恋爱哦,乃菁妈咪爱文文,你妈妈爱帅哥哥,这是一样的。”
文文还是不太明白乃菁妈咪的话,可是她已经困了,眼睛闭上了,很快地就睡着了。
……
睡梦中,文文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妈妈都穿上了好华贵好好看的婚纱,由乃菁妈咪领着,从西面的房子里,走到了东面的房子里,嫁给了楚帅哥哥,然后,一起被楚帅哥哥搂着上床睡觉……在梦中,躺在帅哥哥的怀里睡觉好安稳好舒服,文文还偷偷地亲了一下帅哥哥……
文文做了一个好梦,睡得好甜……
早晨,快要七点的时候,李秀清睁开了眼睛,发现楚帅仍然含着她的乳,象个吃奶的孩子一样双手捂在她的胸口上,他的一条腿也放在了李秀清的大腿之间……
两个人竟然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
李秀清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我的天哪,怎么会这么孟浪,这要叫女儿看到了,怎么得了。
她赶紧地下了床,穿上内衣内裤,洗了把脸,又给楚帅的身上盖了床薄被。
对着镜子看了一下青春焕发的脸,觉得自己还不是很老,看到桌上的高级化妆品,忍不住也把自己的脸捣扯了捣扯。
起身穿好警服,赶紧敲开了对面的门。围着围裙的盈乃菁开了门,很好奇地看了看李秀清,“大姐,好有精神,好漂亮哦,文文已经起来了,正在吃早餐呢,你们一起吃哦。”
“文文,快吃,快吃,妈妈送你去学校,可不要误了上学。”李秀清进了门,在客厅里,歪着头看文文正在吃煎鸡蛋,手里还端了牛奶喝,餐桌上有十几个小菜,看样子都是盈乃菁刚做出来的。
李秀清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光顾着死睡了,都没顾上给文文做饭。”
“快做下来一起吃吧,你们先吃,等楚帅起来,我再做。”盈乃菁笑咪咪地拉着李秀清到餐厅里坐下,给李秀清拿了刀、叉子和筷子,又道:“咱们中餐和西餐一起吃,我的手艺可是不太好,可是,你们要多吃哦。”
李秀清看着这些精致的小菜,心里道:这香港女人就是会侍候男人,怪不得帅儿子一提起乃菁妈咪就乐得跟吃了蜜似的。
一想到楚帅,李秀清的脸就红了……离婚十三年了,还从未让男人沾过身,昨天晚上,好象……可是……借着酒劲孟浪大了,这……可千万不要让文文知道了。
李秀清吃了几口饭,又想起警局的规定,楚帅不害羁押拘留期呢,又赶紧回家把楚帅叫起来,红着脸给楚帅穿好了衣服。
“快回家吃点饭,8点以前,咱们赶回警局,这事可不能让文敏知道了,咱们已经给她添了大乱子了,文敏可是对我有恩的。”李秀清看着楚帅洗脸,好有幸福地倚在门框上嘱咐楚帅……家里终于有了男人的气息了,一下子竟然觉得年轻了好几岁。
李秀清的电话响了,是文敏副局长打来的,“李秀清,你们母子两个搞得好浪漫,上哪儿玩一夜情去了,我在你家门口等了十多分钟了,有任务,快点,抓紧带着楚帅去八里村地下赌场,那些王八蛋准备开会,研究怎么对付这次严打呢,记得穿便装,化好装,跟楚帅扮成夫妻,到挤死驴胡同第二根电线杆下等我。”
“这行吗,我这么老,装扮成母子行不行?”李秀清道。
“有母子进赌场玩钱的吗,你是二奶……小蜜,快点,别讨价还价,我也穿的便装呢。”文敏副局长突然在电话里笑了起来。
“那楚帅穿什么?”李秀清听文敏那口气,文敏这次又要用楚帅的流氓方式解决地下帮派的事了。
“楚帅是本色演出,穿什么都行,不过你得穿得妖艳一点,穿得暴露一点,弄点假睫毛,眼影什么的,别让人认出你是警察。”文敏又笑,接着道:“上头的任职命令已经下来了,你可不能辜负组织对你的培养和信任……这一次让你扮小蜜,可是你李秀清副局长荣升后的第一锤子,可别演砸了。”临了,文敏又颇有些婆婆妈妈地道:“你现在在哪儿,你不会是真的到楚帅那混小子的凤蕊楼放荡了一夜吧?”
“瞎说,哦,告诉你吧,我已经买了富人区的大房子,跃层复式结构的,光一个客厅就有我那破贫民区里的房子两个大,有空来参观吧。”
李秀清说完这句话,脸又红了。这已经是她早晨起来后,第三次脸红了。看来,她的内心里,并不仅仅把楚帅当自己的儿子。
又当儿子又当情人?李秀清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
关了电话,李秀清赶紧叫文文和盈乃菁帮她化又浓又艳的妖精妆。
文文好聪明地道:“妈妈是不是要去娱乐场所做卧底,是长期卧,还是短期卧?
李秀清道:“你这孩子,忘了警察家属的规定了,不该问的不要问。”
盈乃菁依着香港小姐的穿着,从衣柜里找了几件适合李秀清的短套装,描了口红,载了假睫毛。
别说,这么一捣扯,李秀清还真的很浪俏,如果不是眼神太过正统,可以称得上娇艳的性感应召女郎。
文文惊呼道:“原来妈妈是一个大美女啊,真是真人不露相。”
“去,小孩子家家的,乱说话,妈妈这是为了执行任务。”李秀清双手抚住胸部,轻轻往上推了推,她感觉胸部有些挺得太高,衣服的领子太低了,露出了乳沟,“这……这也太骚了,全部走光了。”
乃菁妈咪和文文都笑了,不住地赞李秀清漂亮。
楚帅简单吃了点饭,听说要去黑帮搅局,兴致颇高地准备武器。惜惜小管家领着一个新找到佣人,从外面赶了回来。
那佣人见了楚帅低眉顺眼地对楚帅道:“老爷好,我叫马如花,是银龙马家村的,你还认识我不,你忘了你小时候和麦伊去马家村,麦伊的二姨家,把我那儿子打断了一根肋骨。”马如花长得跟胖恐龙贞美丽有些想像,只是吨位轻一些,但是很肥实,特有农村大嫂的憨厚朴实劲儿。
楚帅心道:“这惜惜小管家,一向办事比较对心事,这一回,怎么找这样一个说话不着调的人来,这样子,要是动不动就提孩提时代的丑事,会影响到洒家的威信的,时光已经荏苒而去了,洒家已经跟过去的贫穷的不好拿到桌面上的往事干杯了,就不要再眼前矗着这么一个如花牌容易触起往事的旧人了,这个人还是让她回到她该去的地方吧。”
想到这里,楚帅咳嗽了一声,“那个……啊,啥,马姑啊,你先到洗手间洗洗手,洗洗脸,我和我的管家有些事还要商量一下。”
等那马如花走进洗手间,楚帅低低地声音对惜惜道:“赶紧想办法把这个人弄走,我看到她心里就犯堵。”
惜惜笑着趴到楚帅的耳边道:“这是大夫人让领来的,无论如何都得留下她,麦伊大夫人还说,要让马如花姑姑参加皇海艺术学院的专职舞蹈和美术老师的竞聘呢。”
楚帅立马仆倒在沙发上,非常痛苦地道:“要是皇海艺术学院有了如花牌儿艺术老师,那教出来的学生,肯定能喂一手好猪。”
马如花从洗手间出来,接口道:“俺最会喂猪了,喂出来的猪瘦肉多,肥肉少,城里人老爱吃了。”
〖艳福齐天〗 第113章 女警官成了妖艳女人
今天三章,把昨晚的补上,以后尽量每天9000字,供大大们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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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帅和李秀清大姐一起出了家门。在车上,他一门心思琢磨这个马如花和从小长大的比鸟齐飞的麦伊之间的联系。
楚帅觉得马如花的事说得有点玄,怎么会这么巧,又是楚帅牌独一无二的打断肋骨,怎么我一点不记得,脑子里没有一丝半点儿马如花和她儿子的记忆,难道会是某些人生郁闷时段出现了记忆断片?
麦伊现在可是越来越会骗人了……啊呀,大夫人变坏了,上一次她为了蓝菲变坏,搞了百泉山庄的玄虚,又在香港土屋酒池肉林,为了凌小杰小妈咪,搞了六月飞雪中的温柔,还有,关于在维特丽儿艺术学院女生宿舍的好有持久的破处,也很不对劲,怎么那感觉,不象是麦伊,倒象是姜哲老师,一个处女怎么会有那么娴熟的技巧……楚帅大拍脑袋——当时是脑袋停转了哦,竟然忽略了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忘了收集麦伊的落红——当时应该有落红……这很要命,大夫人那晚上的举动很不正常,怎么会,在没有啥值得纪念的重大事件的时候,非要到那宿舍里,为什么要用烛光,为什么要蒙纱……很有可能被蒙了……等摆平了八里村的事,得好好跟麦伊说道说道。
以后,可得小心家里的女人离们联合起来做大文章……楚大官人这才知道,脂粉堆里,环佩琼瑶艳兮临镜的夫人里头,藏着恁多喜欢跟他用计用智的高人,嘿嘿,不过,还好了,每一次美丽的误会,都会有艳遇哦。
惜惜把楚帅和李秀清送到挤死驴胡同口第二根电线杆子处,就回去给凤蕊楼那一家大大小小的夫人太太们置办饭食和一应日常用品去了。
李秀清大姐颇有黑社会老大小蜜的派头,不时地因为站在街口的那几个没加入黑色组织的小混混的张望,而大吐粗口:“靠,妈逼的,没见过美女吗,娶不起老婆,就把你老妈打扮一下,挽着出来当小蜜!”
一个小混混装着走路,往李秀清身边蹭,被李秀清大姐一脚踢了个跟头,“我靠,吃老娘的豆腐,跺死你个不长眼的二逼货!”那混混抱头鼠窜。
胡同口又走出了一个娇艳的貌美如花地女人,短裙加露腹、露乳的夜场小姐套装,猩红的嘴唇,绿绿的长长的眼睫毛,比妖精还妖精。
貌美如花的女人走到李秀清和楚帅的跟前,用高傲而又风骚的眼神扫了扫两人,然后,低声道:“李秀清,不要违犯纪律,在街上公然打人,这是一个‘十佳民警’该干的事吗?”
一听声音,楚帅这才发现,貌美如花的妖艳女人竟然是文敏副局长。
——化妆术竟然如此高明,与苇蔚姐堪有一比了。
两位妖艳的性感女人,挽着胳膊在大街上走,惹得擦鞋的老大爷,一下子看掉了缺了腿儿的眼镜,卖烤地瓜的一位大叔,竟然把手伸到炉子里忘了拿出来,那手差点变成了烤凤爪。
“色字头上一把刀,再看,把你那一对招子废了,靠,这么大年纪了,也这么操蛋!”李秀清大姐冲着一个在小报摊前以杂志做掩护,偷看两位风骚警官春光的大叔大骂了一句。
“你这闺女,你管天管地,还管人家给自己眼睛过年了,干不能干,瞅两眼总成吧。”那大叔对自家的猥琐行为毫不为耻,还颇为得意地坏笑了两声。
楚帅怒,握拳,要打将过去。文敏却轻轻拉了他一下,“我们在对暗号呢,他是刑警队的荆队长,随我们一起行动,你注意看他的服装,衣服的第二个扣子是不系的,第三颗扣子缺一块,一会儿在八里村打架的时候,不要误伤了。”
李秀清大姐抓起几本杂志扔在荆队长脸上,荆队长哼了一声“好汉不跟女斗”,转身走了。
连续跟十几个人对了暗号,三人走上了松树岗子。楚帅收拾独青龙帮二馆主的那根木桩子还在,上面还沾了不少血。岗子上凉风习习,非常寂静。三人面向西南,装着看风景的样子。
文敏副局长对楚帅道:“八里村有位女暴发户林凤娇,最爱赌钱,也最爱耍男人,一会儿你进去能赌就赌能嫖女人就嫖女人,咱们中午在那儿吃饭,自由行动……晚上,他们才会开会。你的任务是勾引那暴发户,然后,我们也会找机会为你服务,借机大乱一场,引动他们出来打架,然后,你楚帅楚老爷出面收拾残局,取代林风娇“红武装”黑色组织的信任……当然,这是一个长远规划,你必须用你的聪明才智勾引林凤娇跟你上床,这是组织交给你的任务,必须要不折不扣地完成好。”文副局长的话不含有一丝调侃成份,端的是在向自己的手下布置重大战略任务的一丝不苟和不容置疑。
李秀清大姐补充道:“这次行动,只有文敏副局长、你、我和荆队长清楚,其他人只知道此次是来抓赌的……林凤娇这个女人不可小视,她的‘红武装’是皇海市地下组织里头,唯一敢于跟万宝安的14K抗衡的,这女人干过几年武警,身手不错,号召力和影响力也挺大,手底下至少有三五百人了。我和文敏副局长都不能暴露真实身份,到时候,你要是勾引林凤娇成功,就要一个人面对她和她的十大将军,见机行事、果断处置。”
警事任务交待毕,三人便走小道,进入了一个庄户人家的大院落。
外表是庄户人家,里面是装修相当豪华的赌场。八里村赌场是“红武装”首领林凤娇的命根子。她为了对付警察抓赌,上上下下打点,并且还招用退伍的武警来给她看门护院,手底下还专门成立了一个“政策分析和形势动向研究会”,用以对付来自上头的打击风头,由于市里头头赏了林凤娇一个跨世纪农村带头人的封号,加之林凤娇花大价钱把相关政府部门做了金钱与肉欲外交,所以,这个远近闻名的八里村赌场,发展越来越快,最新的统计数据显示,上月入帐竟然到了三千多万人民币的纯利润。
林凤娇在当地村人的眼里是能抓钱的大能人,群众基础好得不得了,所以,一有警察来抓赌,立即就会有人报信儿。
如此强大的民众基础和上头的对跨世纪农村带头人的刻意呵护,使得林凤娇隐然成了在皇海市跺跺脚,就会有人感冒的“重量级人物”。
楚帅拿着文敏副局长给的良民证,通过了退役武警的第一道检查哨,接着又接受了当地土著的盘问,再接着由“红武装”外围组织的大妈合唱团逼着唱了“八里村的天是明朗的天”以后,才得以进入赌场砸钱。
如此严明的组织纪律和高度的统一,高度的为组织负责的态度,不能不叫人感叹林凤娇的统治手腕。
据不完全统计,八里村的土著村民,每人最低年收入是十万元左右。这已经相当于某些原创小说网站神级作者的收入了。
八里村的土著人民对林凤娇的爱戴和敬仰比滔滔江水还滔滔江水。
林凤娇深孚众望的背后,还有一个人是不可忽略的——他的名字叫诸葛仰仁,皇海市公安局著名的刑警队长,后来升任副局长,再后来,做了林凤娇的姘头,成了红武装的二号人物,仗着在警局打拚多年的老底子,在皇海市也是呼风唤雨,指哪打哪儿!打谁灭谁!
楚帅知道了这些资料,方始明白,与日本和南*棒隔海相望被称为渤海湾金钥匙的皇海市原来也是藏龙卧虎之地。
尤其是地下黑色组织,有些竟然直接是美、英、法、日、韩等世界性暴力组织的大陆总代理,端的是不一般的工于心计、深藏不露。
掀开林凤娇红武装的红盖头,只是掀开了皇海市巨大黑色利润黑幕的冰山一角。
楚帅正琢磨着要怎么个赌法,就见到顺利进入赌场的两位局长妈妈在一个吧台后,跟他对暗号。
跟文敏副局长和李秀清大姐对了暗号以后,楚帅进了一间大土炕屋,那屋里的炕得有一个蓝球场那么大,是用当地的虎土石做出来的,典型的北方农村的设置,上面有花花绿绿的铺盖,有四五个穿着大红袄大红裤的“新媳妇儿”,手里拿着一米多长的眼袋锅子叭嗒着吸烟玩儿——不过,那里面不是烟丝,是氯胺酮。
也可以叫成是纯度极高的“K”粉。八里村的土著人说,如今,咱有了钱了,要是哪天不吸吸那玩意儿,让精神和肉体飘飘欲仙一回,就觉得这日子是白过了。
有了钱,谁他娘的不想过神仙日子。
氯胺酮这玩意儿,又名凯他敏,白色结晶性粉末,无臭,易溶于水,溶于热乙醇,不溶于乙醚或苯。静脉麻醉药,能有选择地阻断痛觉传导,镇痛效果好。主要用于小手术、小儿检查或诊断操作时麻醉诱导及辅助麻醉。静脉或肌肉注射后很快出现意识模糊,如入梦境,但仍可睁眼,肌张力增加呈木僵状,对周围环境的改变不再敏感,而痛觉却完全消失,意识和感觉分离。静脉注射1分钟开始起作用,能维持约10分钟。
“K”粉的主要成份是氯胺酮,市面上的K粉大都是纯度极度,被某些渠道有意加了杂粉,可用于一般人群的消费,适宜于夜场的酒吧、KTV嗨房、夜总会、迪吧等初级消费人群。而八里村的“新媳妇儿”吸的是“妇必乐”,乃红武装组织里的化学专家申请国家专利精心打造出来的极品版保健品。
当然,大炕上的这些红袄绿裤的新媳妇儿荷官吸的是更高档的“内供品”,专家称,“内供品”中的氯胺酮的提纯度达到了30%左右。
楚帅这是头一回见识到大陆特色的高级娱乐场所和别具一格的放荡方式。
〖艳福齐天〗 第114章 硬没?
新媳妇荷官柳如如,躺在大炕上倚着花花绿绿的绸缎被,抽了一小瓶妇必乐,睁开眼,就看到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不一般,有野性,勾人。
柳如如起身,懒洋洋地道了一句八里村荷官台词:“哟,当家的,赶早呢,快,上炕,睡个回笼觉。”
楚帅听到一个如花似玉村姑一样的美人儿,说这词,感觉挺新鲜。大炕上的另几位极品级村姑,仍在腾云驾雾地吸那妇必乐。
就跟农村炕头上刚被男人干完了那神态似的。
这……真他妈别具一格的服像务……
“当家的,快脱鞋,让新媳妇儿伺候伺候你……”——网言有云,手搭凉篷村里望,户户都有丈母娘——这八里村,敢情,黄赌毒搞得是十分有创意啊。
荷官儿柳如如,把楚帅的鞋脱了,拉着楚帅走到大炕的西头,抬手朝墙上那关公执大刀的木刻年画一样的墙壁上使力一推,竟现出一条暗道。
暗道是巴西水网木的防水地板,人踩上去,就跟踩着大姑娘的背似的。
楚帅扭头对柳如如道:“这是弄啥?”
柳如如笑,跟推自家汉子似的,娇情地推了楚帅一把:“当家的,第一次来啊,上咱这八里村,头道快活事,就是温泉烫鱼头,洗洗烫烫更健康。”
“哦,有这规矩?”楚帅摸了摸这极品村姑的屁股,“挺会伺候你家汉子的。”
“瞧当家的说的,不会侍候汉子,咋敢在八里村混。”柳如如伸手在楚帅那雄性部位摸了摸,“当家的,好本钱。”
接着,走到一个房门口,对里面喊:“给五号当家的准备热锅,烫鱼头。”
楚帅不解,问柳如如:“啥是鱼头?”
柳如如又笑,“当家的,你坏,你想想这里面的女人最喜欢吃啥?”
“不知道?”楚帅摇头。
“鱼头,当家的又粗又长的鱼头。”柳如如笑着,把身子倚在楚帅身上,那手摸到了楚帅那鼓胀胀鱼头的地方磨了一圈。
楚帅这才明白,高声大嗓地道:“搞啥搞,你们这些人,老是讲黑话,正经说人话,要不然,我老大耳刮子闪你们扑风划拉草!”
心里却暗喜:这林凤娇,弄这红武装赌场花销还真大,三十岁不到,年纪轻轻地就弄下这么大家业,这不是给我楚帅准备的吗,脚蹬人梯好攀墙哪,咳咳,黑社会,真会给人做嫁衣裳!
“啊呀呀,当家的,早知道你好那朴实无华的口味,人家也不要那么费嘴拗口的了。“柳如如解开了红绸袄,露出了一个红肚兜,那对雪白雪白的大白兔,象装了弹簧一样地上下剧烈晃荡了一下。
楚帅冷不丁地被一对白花花的物事晃了一下眼,把眼细看,心里吁了一声——极品级村姑的那对喂奶的玩意儿就是有特点,那红肚兜被顶得老高,就跟三岁娃娃的两掰肥屁屁一样。
那奶——相当地巨挺!
“当家的,来,先摸一把,看能不能硬起来!”柳如如抓起楚帅的手放到红肚兜下面,往上搓了搓,“怎么样,弹性可好?”
“好!”
“硬没?”
“没——”
“当家的肯定是老手,一会儿,怕是要被你折磨死了。”柳如如领着楚帅进了一扇旧时地主庄院那样式的宽门大扇的带吊环的老木门,上了台阶,再下了台阶,但见颇有某位皇帝搂着那位六宫粉黛无颜色的玉环贵妃洗澡那样式的大澡堂子出现了。
清灵灵蓝莹莹地“华清池”三个字凌空吊着,显得无比地阔气。
“柳荷官,我是来赌钱的,不是来造逼的,能不能赌完钱,大赚了以后,再来这里,痛痛快快地造他娘的一把?”楚帅本来以为以他在皇海如日中天的名头,那林凤娇还不得亲自出来接见一下,哪知只弄了个别人弄过的娘们来这里洗澡……以为老子没地方洗澡吗!
竟然只有一个荷官来跟老子胡逼造吊。这他娘的这不是瞧不起人吗,以为老子没女人操了吗,弄几个烂逼货,没得给老子弄出性病来。
老子要干就干处女。
决心一定,楚大官立吼:“八里村,有没有处女,老子要干处女,干出血来,老子才觉得来这里砸钱有点鸟意思,要是没雏儿,老子立马拍屁股走人。”楚帅吼完这一嗓子,倒觉得自己有了一点鲁提辖拳打镇关西的味道。
咳咳,老子是来砸场子来了,砸完了,老子还要整顿!
楚大官人喊完了一嗓子,老长时间没有人应声。那柳如如气得脸上红一阵子白一阵子,——显然,她胯间的那物事已经被人开垦过很多次了,没有了点点落红的本钱了。
“哟,当家的,你把小妞妞们吓着了,先不要发火,来,让我这个半老的妈咪先替你消消火,到了这里,你想弄啥那还不是就有啥,来,让妈咪来伺候伺候你!”一位中年美妇,好有气质地穿着质地异常讲究的宽衣宽裤不慌不急地走近楚帅,把那很傲很挺的胸贴住楚帅,噘着小嘴亲了楚帅一下,手儿一弯,用屁股轻轻碰了一下楚帅的腿,挽着楚帅上台阶,下台阶,又进了另一间房。
楚帅在与中年美妇妈咪并肩的行进中,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处女体香。这味道在姜哲老师的紫日别墅里闻到过。
这味道——是苇蔚姐的处女体香。
苇蔚姐?楚帅赶紧扭头看了看中年美妇。肌肤是那种自然的健康肤色,就跟李秀清大姐的肤色差不多,很健康,是常年坚持锻炼的富有弹性的那种。
常年泡在欢场里的妈咪怎么会有这种肤色?
嘿嘿,苇蔚姐自从在紫日别墅破掉了姜哲的艺术女神的神话,好象是消失了……原来,嘿嘿,跑到这八里村做卧底了。
楚帅确定了,绝对是乔装的苇蔚姐,苇蔚又要弄她的神秘计划了。看来,林凤娇有难了。楚师牌加苇蔚牌合壁后的出其不意的进攻,向来是战则必胜,更不用说,还有两位跟黑社会斗了十多年的中年妈妈警官哦。
进了屋子,苇蔚姐拉着楚帅到了床边,脱了鞋,好象急得衣服都不及脱就搂住了楚帅,嘴里还好骚地道:“当家的,让妈咪给你消消火怎么样?妈咪可是出了名的好手段哦。”
说完话,她不由楚帅分说,就给楚帅脱了裤子,伸手一拉,把床上的那条被子捂到了两人的身上。
捂了被子以后,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在被子里头,苇蔚姐就露出真面目了,“楚帅,想不到吧,我会在这里给人家当妈咪,来,看看,手绘的地图。”苇蔚打开那小巧的间谍手电把地图放在楚帅的眼前。
“准备大搞?”楚帅被苇蔚姐压在身下,只能对地图仰看。他大体看了看八里村的八门十六街的设计,好奇地问道。
“大搞,再给帅弟弟搞一个黑老大的身份,要某些人主动来巴结你。”苇蔚指了指中间的那栋四面高墙的大堂屋,接着道:“晚上的黑道会议就会在里面的中厅开,林凤娇‘红武装’组织手底下有十大将军,十大将军下有二十八司令,再然后就是乌合之众了……比较有战斗力的是黑手帮,咱们找茬的导火索是从14K叛逃出来的青龙帮,咱们就扮一回14K的江世德,以违背黑色联盟的背主规矩寻独眼七的晦气,……这个计划有没有刺激性?”
“太有了,我一下子就有了梁山好汉的感觉,这回,我得好好地唱一出江部长拳打独眼七,以匡扶黑色组织的正道,别他娘的动不动就背信弃义,乱投主子。”
“中,先研究行动路线。你的两位妈咪局长会提前给你造势,姐姐我负责在暗里下黑手,帅弟弟当仁不让地闯会议室,给林凤娇和她的那位得力面首军师,造成重创!”
苇蔚把被子撑了撑,又道:“你可知道那位红武装军师是何方神圣?……他是你亲妈**前夫,他弃了你的好妈妈李秀清大姐,还给你的好妈妈在大腿上留了一道伤疤。”
“啥?——这个畜牲!妈**,害得秀清大姐守了十几年活寡的恶棍……哦,竟然还在皇海市,在秀清大姐的眼鼻子底下,啊,耀武扬威,他有种,活到了现在,嗯……很好!很好!”楚帅嘴里说着,想起昨晚上的朦胧中的吃奶,隐隐地听到秀清妈妈念“葛仰仁”这三个字。
这恶棍竟然叫诸葛仰仁,这名字他配吗?
“行动定在什么时间?”楚帅着着苇蔚给他的微型视频机里的林凤娇、诸葛仰仁的活动画面。
“警察晚十点开始查赌,吸引外线退役武警警卫和大妈合唱团的注意力,十点十分,你的两位局长妈妈会带一部分人直闯后堂,吸引十大将军贴身保镖的注意力,十点十五分,咱们姐弟俩就从后门撬锁进入会场!——你看这样安排,是不是有奇有正深谙兵法之道?”苇蔚拍了一下楚帅伸到她胸峰上的咸鱼手,“坏弟弟,姐姐马上还要去踩点,你到那华清池去打村妞放荡好了,可不要放过了火,到时候别没有力气替你的妈妈报仇!”
“中,你忙去吧,我去找几个八里村的极品妞消消火,顺便探一下屋里屋外的虚实。”楚帅又坏坏地在苇蔚姐屁股上拍了一下,不无自豪地道:“咱的女人个顶个百里挑一,干完这一单,苇蔚姐可不兴再用那意识控制的法子骗我以为搞到了你那落红的膜膜哦,我可是在姐姐身上又闻到了处子之香了,搞半天,那晚上在紫日乡村,姐姐在跟洒家打埋伏!”
“狗鼻子,这也能闻到,姐姐下次把第一次给你好了,你可要轻点对待姐姐,姐姐可怕你的铁牛犁地了……”苇蔚撑着被子,咯咯笑着吻住了楚帅。
一时间,被子里春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