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宁静镇子就在山脚下,离开那条大道很远,到这里来的人很少很少。白天
也不是很热闹,一到晚上就显得更加冷清,那是因为镇子太小,人很少的缘故。
又偏离县城很远,也不处在交通要道,而镇上的商业也不是很发达,所以人
们一向都是清清寡寡地生活着,倒也颇显无忧无虑,一派悠闲的景象。
就在长着一片小树林的镇北角处,那里散落着几幢破旧的平房,且都是很老
式的房子,青砖黑瓦白墙,屋顶还开着天窗,房子很高,因为里面还有阁楼,站
在外面你便能看到那扇小小的阁楼窗户,就开在高高的墙壁上,只是上面落满了
灰尘,让你无法透过窗户看清里面。
这是一幢被几棵大树包围着的屋子,浓浓的阴影覆盖了整幢房子,因为没有
阳光的照射,使得墙脚上都有了厚厚的苔藓,到处长满了茂盛的蒿草,让人觉得
阴森森的。
门虚掩着,就在那块大大的青石板上,停着一辆肮脏的破板车,上面堆满了
刚刚捡来的破烂,透着浓浓的臭气。
走进屋子,却发现里面家什不多但很整洁,不像外面那样脏乱,看来主人还
是喜欢干净的,一点都没有零乱的样子。
一个穿着汗背心裸着肩膀的中年女人,正挺着那对汗背心根本遮挡不住的大
奶子,端着一盆水慢慢地往那* 着阁楼板的楼梯上爬去,水在盆里轻轻地晃动着,
却没有丝毫溅出来。
“二娃啊,你好好看着门,别让人进来,啊,听到没有?”女人小声地对下
面喊道。
“哦,知道了娘。”声音来自那个扶着楼梯的男子,一张憨憨的脸上带着些
许傻气。
女人上得阁楼,弯着腰把水盆放在地板上,然后在地板上的那张席子上坐了
下来,并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珠,这才从水盆里把毛巾拧了出来。
席子上坐着一个女子,从她那嫩白的肌肤和长长的秀发上,似乎不难判断出
她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只是她身上被许多的棉绳牢牢捆绑着,看样子捆得很紧一
点都不能动弹。
她的手是被反捆在背后的,手腕上绑紧的绳索,又紧紧地将她的上身密密地
捆缚得结结实实,以至于在她胸口上下五花大绑着的绳索,将她扣着胸罩的乳房
箍得紧绷绷的,原本丰满挺拔的乳房在胸罩的紧扣下,更显得圆润和诱人。
“把身子转过来。”中年女人很冷漠地说道,并把被绑女子的身体搬动着。
女子很别扭又很困难地将身子勉强转了过去,并缓缓抬起了一直低垂着的脑
袋,努力回头看着,但却什么也看不到,因为她的眼睛是被蒙上的。
她的眼睛上缠裹着厚厚的绷带,那绷带从她的额头一直到鼻尖裹得严严密密,
而且可以明显地感觉出,绷带下还垫着厚厚的纱布块,并被胶条牢牢贴着。大概
是好久没有拆下来了,那绷带上面都有了黑黑的脏污,只是绷带包裹的和她的脸
都成了一个整体,很是熨贴。
再看她的嘴上竟然被封着胶布,却是那很常见的医用白胶布,胶布下可以看
见她的腮帮子微微鼓着,不用说她的嘴里肯定塞满了布团之类的东西。
她就是半年前被救出来以后,又再次被绑走的肖素云,而那母子两便是二娃
和他娘了,二人自从再次绑架了素云后,便在这个地方暂时避居了下来,以便等
候机会再把她悄悄带走。这幢房子却也不是租住的,而是老王头以前的朋友托老
王照应的,那朋友全家都搬到了南方去做生意去了,唯恐房屋久没人住会残败毁
坏,因而留了钥匙给老王让他随时可以居住,却没想到他去年被抓前把钥匙留给
了二娃他们,恰恰给了他们最好的隐蔽处。
二娃娘把毛巾拧干,帮素云擦拭着身子,很细致也很耐心,细心的连下体的
私处也擦拭得干干净净,只因素云的腿是被绳索紧紧捆绑着的,根本就没有反抗
的余地,而且她心里也明白,用不了多久那傻乎乎的二娃就要上来和她做爱。
素云没有想到的是,当她那天被他们在屋里堵住后,那满脸傻笑的二娃竟然
当场就把她按倒强* 了,当时,素云在极度的惊吓和恍惚中,竟然不敢喊叫和挣
扎,直到被脱去了短小的内裤,并被二娃压在身下时,她才有了反应。
而此时,二娃娘已经把她的双手在背后用一条白布绳绑紧了,想喊时,嘴里
早已塞着满满的白布,只能“呜呜”地发出低沉的声音。
她看着二娃如疯狂的小牛一样骑在她的身上,那些往事立刻又重新浮现在她
的眼前,痛苦和失望令她几乎要晕过去,只因二娃那粗壮的阳具正在她的下体粗
暴地搅弄着,她才迷迷糊糊地有着些许知觉,只是感觉到相隔才半年,二娃的欲
望近乎疯狂般的强烈,再加上二娃娘从旁协助,当时便把素云折磨得几乎动弹不
得,完事后他们很轻松地又把她重新捆绑妥贴,用纱布和绷带严密的蒙住了眼睛,
嘴里塞满了布团以后仍用胶布和口罩封住了嘴。
他们很沉着,似乎早已摸准了规律,知道素云这里很少有人来,于是,他们
就在这里很从容地呆到天黑,还不忘弄了些吃的填饱了肚子,然后把捆成一团的
素云塞进了带来的那只大纸箱里,悄悄地把她带离了她的住所,临走还不忘在她
家里仔细地搜查一番,一些值钱的东西也被他们顺手拿走了,并取了些素云的贴
身内衣和换洗衣物。一路上装扮成沿街乞讨和捡破烂的,走走歇歇便也过了一个
多星期,这才到了现在住的地方。
当素云被从纸箱里抱出来时,她整个人几乎已经昏迷,浑身都瘫软了,脸色
苍白非常虚弱。
女人很有经验,她明白素云是饿的,那是她最后两天一直没有吃东西,当然
也受了惊吓和旅途的劳顿,于是她赶紧揭开素云的封嘴布卷和塞嘴布,一碗水慢
慢灌下去再轻轻推揉她的胸部,素云便慢慢苏醒了,只是醒来后眼前却是一片漆
黑,分明眼睛上蒙着紧紧的柔软织物。
此刻她已然没有了哀求和悲泣,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又将和以前一样,面对的
一切将是无奈和无助的,反抗只会带来痛苦和折磨,于是她放弃了,放弃了一切
的挣扎和反抗。
当然,二娃娘是不会放松任何警惕的,她要为她的傻儿子留下这个他们最中
意的儿媳妇,让她为他们生下后代。她也知道她的傻儿子已经离不开素云了,她
很不愿看见他为了素云的丢失而伤心,她曾经见过他的眼里流露出的那种悲哀,
几乎击碎了她的心,所以她发誓要为他追回他的幸福,那怕失去一切。
于是他们千辛万苦又找到了素云,找到了她的家,又跟踪她搬迁到了另一个
县城,然后终于找到了机会,再然后便戏剧性地手到擒来。
一路上她不止一次地想着儿子的未来,心中充满了幸福和快乐。
她用捡破烂换来的钱买了许多的东西,包括绳索和绷带之类要对素云实施捆
绑的用品,她知道对待这样的柔嫩女孩,要用很柔软的东西来捆绑,这样才不会
伤害她的肌肤,她需要为儿子留下最美丽的媳妇。
而安全是最最重要的,她不能再让素云逃跑或被救,于是从这天开始,素云
便被整天蒙着眼睛,再也没有被解开过,除了吃饭和喝水,她的嘴基本上大多时
间都被牢牢堵塞着、封闭着,那怕是在洗澡和睡觉的时候,除了她在她身边坐着
干活时,才会给素云有放松嘴的自由。
看来好象没什么可以难住她的,老王头不在,她自己也可以继续,她有一付
在女性中可以算强壮的身板,对付像素云这样的女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她
不怕素云的反抗。
现在二娃娘又坐在了她的身边,在细心地为她擦洗着,擦洗身体裸露的部位
和阴部,她知道城里的女孩子喜欢干净,为了让她可以好好的配合二娃,所以她
会尽量让她舒心,以便保持一个好的心情。素云很放松地坐着也很坦然地接受着
她的擦洗,这是一种习惯,是每天都要接受的习惯。
就在她的旁边那扇小小的窗户,此刻正透出窗外浓浓的绿荫,将午后耀眼的
光亮充分遮挡了,留下的只是一份清凉和宁静,满满地蕴塞了小小的阁楼。
二娃娘终于下来了,带着笑踩着“格支格支”的楼梯下来了,又目送着满脸
傻笑迫不及待爬上楼梯的儿子,心里像开了花一样的兴奋。
不一会,便看见解下来的绑绳被搭在了阁楼的栏杆上,二娃娘看了一眼,知
道那是素云腿上的绑绳,接着阁楼上传来了二娃分外响亮的哼哼声和喘息声,偶
尔还有他的“咝咝”怪叫声。
二娃娘知道,她儿子正在征服着他身下被捆着的娇嫩肉体,而那肉体的无助
和屈服定能换来她儿子的无比快感,也许新的生命就在这一瞬间会迸发了出来,
那才是她心中最深切的希望。
她带着那种欣慰和内心的满足,一把拿起桌上那把破旧的蒲扇,另一只手提
起领口抖了抖汗湿了的背心,使劲扇了几扇,轻轻哼了一声小曲便走进了灶间。
炊烟在房顶上开始袅袅升起,就象二娃欢快的声音一样,翻舞跳跃着逐渐地
穿过丛丛绿荫,飘向渐渐有了晚霞的天空。
陈所长显得特别的热情,毕竟李凝芳和柯兰是从县局刑警队下来的,比起自
己这样的小镇派出所所长来,她们也算是领导了,而且又是如此美丽的两个女子,
怎不让他战战兢兢。
他陪着笑脸端上了一杯饮料,小心地放在凝芳身边的桌上:“李队长,总算
把你盼来了,这下我们心里也就有了底了,我们早就闻听你的大名了,嘿嘿,你
可是咱县里的神捕啊。”
“陈所长,别这么说,你知道,干刑警的都不是* 自己的力量,而是* 的集
体的智慧,再说了,我们到这里来也要* 你们的帮助才行,这样吧,咱们还是立
即开始工作吧,你看……”
“那……那可就委屈了你们了,好罢,那就开始把,哦,这是最近的案件汇
总,你先看看吧。”说着他递上一叠厚厚的卷宗。
凝芳看了一眼柯兰,然后接过案卷开始认真地翻阅着。
“这是最近三个月以来,本镇失踪的女孩子的案卷,共有七个,那第六个女
孩,我听说就是你半年前救出来的那一个,哦,是她姨妈来报案的,我们对这样
的案件没有经验,所以……”陈所长有些尴尬地说着。
“……我知道了,还需要从头排查,你可以把你们的主办刑警叫来吗?我们
一起研究一下,然后再……”
“好好好,我这就把他们叫来。”陈所长连忙起身出去了。
凝芳回头看了看柯兰,对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做了个鬼脸,两个人不仅相视一
笑。
“李队,你可真成了大英雄了,我今天才算真正知道,他们都那么的追捧你,
呵呵,我在警校里就听到你的事迹了。”柯兰一脸的崇敬,认真地打量着凝芳,
好象刚刚才认识似的。
“好了,别瞎说,从今天起我们就要付出比以前跟大的努力,一定要把案子
破了,尽快就出那些被绑架的女孩,否则我们可就对不住咱们刑警队的荣誉了,
你明白了吗?”凝芳捋了捋额前飘下的一缕头发,用认真而严肃的语气对柯兰说
道。
“是,我明白了。”柯兰也郑重地点了点头,那张还带着清纯的美丽脸蛋上,
此刻充满了严肃的表情。
不一会,三个年轻的小伙子进来了,看样子还是蛮有生气的,他们热情而有
拘谨地和凝芳她们握着手,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个个都满脸通红,像是很
害羞的样子。其实他们是第一次和如此漂亮的女同事面对面,而且还是县里来的
领导,加上他们又都是大龄的小伙子,至今还都没有女朋友呢,哪有不害羞的道
理,自然一个个都脸红脖子粗不敢说话了。
凝芳和柯兰看着都心里窃笑,但还是很主动地和他们握着手。
于是专案的讨论便在紧张和拘谨的气氛中进行着,一个新的侦破计划将要悄
悄地诞生。
此时烈日下的大地早已被烘烤的蒸腾着灼热的气体,迷迷蒙蒙的把一切景象
都渐渐地扭曲了。
天也黑了,树林也歇了,寂静淹没了大地的燥热,鸟和虫子交换了发声的权
利,美妙的虫声开始响彻在空旷的夜空。
躺在屋里的确很闷热,封雪也很希望像他那样躺在大树底下的门板上,听着
虫声,数着星星,穿着短袖的身子被吹动的风儿轻轻拂过,哪怕就象现在一样被
紧紧捆绑着也好,至少可以享受夜晚带来的舒适凉意。
然而,乔三运只是把她丢在床上,还是捆绑的那样结结实实,打开的窗户仅
仅能吹进一丝小风,她只能静下心来细心地感受着那丝小风带给她的一点珍贵的
凉爽。
她嘴里咬着那团布,虽没有被塞紧和贴上胶布,她还是不敢随意吐出来,任
凭嘴里很干涩,很想喝水,但还是忍住了,只是使劲地咬了咬布团。
地上点着一盘蚊香,听他的意思是特意为她买的,为的是怕她粉嫩的肌肤给
蚊虫叮坏了,而且还真的很管用,她呆在这间屋里连一只蚊虫都没有咬过她,当
然晚上会有蚊帐给遮着。
她心里算着,好象被捆着已经有五天了,这五天里他强* 了她有七次,每次
都是那样的凶悍和霸道,完事后又总是依旧把她捆绑结实,并在她嘴里堵上布团,
让她咬着不许吐出来,要不然就会惩罚她,狠狠地揍她并不让她吃饭或睡觉。
得到了这样的女人乔三运很兴奋,这几天就象失了魂魄一样,基本上都呆在
家里,整天守着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丽女孩,那种强烈的欲望根本就无法抑制,一
有空就要搂着她抱着她,频繁的冲动几乎都把他的身子给掏空了。
偶尔想要出去的时候,他便会耐着心很仔细也很小心地,把她全身上下捆得
紧紧的,嘴也堵得死死的,并用薄薄的白布带严严地包裹好,还要密密的蒙上眼
睛,然后把她牢牢地拴在屋里的柱子上,他知道他现在已经不能失去她了。
每当这时,小雪也会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捆绑,因为她很怕自己的反抗会带来
他的报复,并受到惩罚。
这时门外好像传来说话声,小雪听到乔三运的嗓子是憋着的:“唉呀。我说
王瘸子,你又来干什么,我都给你说了,过一段时间准行,你别急呀,到时你只
要把钱准备好就好了。”
“咳……唉,我知道,我……我只是来玩玩,睡不着么……”王瘸子很尴尬
的声音。
“上次不是有人帮你弄了一个吗?你咋不要呢?”
“嗨,那个……那个也太老了,都快四十了,还瘦得像根木头,虽然只要八
百块,可我总不能把后院的房子卖了就为了买个老太婆吧,看样子她也不能再生
孩子了,因此……”
“哎,我说王瘸子,你今年也有四十多了吧,你干吗还要嫌弃人家呢,能有
个人晚上陪陪你就不错了……呵呵。”
“你看你小子,又拿你瘸叔开玩笑不是,咱不是还想抱个儿子吗?嘿嘿。”
“……你行吗?”
“行不行还要看么……嘿嘿嘿。”王瘸子越说越来劲,把个乔三运说的直想
笑,看着王瘸子那猥琐和邋遢的样子,心里一股不屑。
“哎,三运啊,听说你前几天刚买了个女娃,听说很漂亮哦?能让我见识见
识?”王瘸子涎着脸一付猴急的样子,真希望马上就能见到个女人似的。
乔三运脸色一变,有些火了:“你听哪个狗日的说的,我扒了他的皮!”他
脸色铁青,额上的青筋直爆,不过立即又放缓了口气:“我买的也不过是个一般
的女人,谁说长得好看了,妈的,都瞎了眼了,再说了,我买的价钱也是很便宜
的……好了,没甚么好看的。”
小雪听着时心里的酸楚不由得一起涌上,想到自己被他捆绑着买了下来,还
遭到了他的不断侮辱,然而他却说她自己长得很一般,是个便宜货,她伤心极了
也深深地感到了羞辱和委屈。
眼泪无声地流了一会,好不容易止住了伤心,外面也没有了说话声,大概王
瘸子失望地走了。
一双脚显露在她的眼前,她稍稍抬起头,眼前是乔三运有些丑陋的微笑的脸,
在昏暗的油灯光下显得有点狰狞。
他在她身边坐下,手指轻轻拨弄着她臂膀上捆得紧紧的绳索,看着那些被绳
勒的鼓突着的臂肉,轻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小雪委屈着脸,可怜兮兮地对他点了点头,眼睛里流露着一丝渴望。
“好罢,看你这几天还是蛮听话的,现在就给你松开,不过可别给我捣乱,
否则,我打死你,听到了吗?”他的脸如果咬着牙的话会很恐怖,害怕的小雪当
然明白他的意思,赶紧点头并“呜呜”答应着。
绳索被解开,血液开始流通,小雪两手自然地垂在身侧,让麻木的手臂慢慢
恢复,而他已将她的身子楼进了怀里,两只大手正紧握着她的两只富有弹性的圆
滚滚的乳房,乳房很嫩很光滑,在他的拨弄和揉捏下她又有了反应。
她想拒绝,却无能为力,只能回过头稍稍仰着脸,把仍塞着布团的嘴对着他
微微摇动着,希望他不要继续。
他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她鼓着的腮帮子:“别动,让我摸一会,你
知道吗,摸你的奶子好舒服啊……”
小雪羞的闭上了眼睛,红晕遮掩了原本雪白的脸色,竟像开满了红红的花儿
一样,分外娇艳迷人。
好一会她麻木的手臂总算有了知觉,开始有意无意地伸手阻挡他的抚摸,正
在兴奋当中的他刚要发作,却突然松开了手,拿起床上的那条布单将她裹住,想
了想又在抽屉里翻找了好一会,竟然找出一只有些泛了黄的白纱布口罩,先在她
的嘴上比划了一下,然后便给她捂上,并把口罩的带子在她脑后紧紧系牢,那厚
厚的口罩便很服贴地蒙住了她的嘴。
“这样好看多了……”他隔着口罩又把她嘴里的布团往里塞了塞,再退后一
步看了看,嘴里自言自语道。
然后他一把把她抱起来,来到屋外将她放在那扇搁在长板凳上的门板上。
小雪有点奇怪,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虽然心里很害怕,但至少不必再被关在
屋里热得要命,外面有着很凉爽的夜风,不断地从被单的缝隙中穿进来,吹拂着
她光滑柔嫩的身子。此刻她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眼睛借着从屋子的窗户里透出
来的一些光亮,哀婉地盯着兴奋不已的乔三运,被释放了的手在胸前轻轻把手指
捏弄着,却是不敢过分地动作。
一脸坏意的乔三运,此刻的眼里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性欲,四处看了看确信周
围没有人在窥探,便手忙脚乱地脱去汗背心,一把搂住小雪,那双手便肆无忌惮
地上下游走在小雪的身上。
月光很明媚,就那样轻撒在小雪赤裸的身上,白净而透亮。乔三运不再等待,
这样的月光给了他无限的遐想,而眼前的女人恰似那无法挣扎的小鸟,正是他可
以肆意发泄的尤物,他现在已经喜欢把她捆着做爱,喜欢看她无助的样子,更喜
欢看她受虐时的那种无奈和求饶的眼神。
当然他也喜欢看她被释放时的玲珑身段,还有那份倍觉可怜的婀娜神态,可
惜这样的时候不多,他不能冒险,要是让她逃跑了,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小雪在他身下呻吟着,那声音很低很低,是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的,同时还
伴随着扭动的木板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
月光下的高潮真的很刺激,也很神秘。
都说月亮是潮汐的起源,而此刻或许又是催生欲望的动力。
乔三运进入了颠狂的状态,就象发了疯的野兽一样,小雪便如捆着四蹄的小
羔羊,在浪尖上被颠来抛去……
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树林背后,那浓密的阴影里,一双难以抑制的渴望的眼
神,正透过黑暗向这里闪耀着贪婪和饥渴的目光,渐渐的里面有了一分阴险和疯
狂。
不一会,木板上的激情平息了,乔三运满身大汗地躺在封雪的身边,任那穿
林的微风轻拂着他赤裸的身体,他感到很舒坦也很开心,这样的夜晚带给了他无
比的愉悦,于是他有些感激地看着身边的小雪,不过没有言语。
林子里的眼睛此刻很有些愤愤的样子,裤裆里的那个玩意却还依然高高翘着,
似乎一直想跃跃欲试,无奈的是没有可供发泄的……他咽了口唾沫,终于有些悲
哀地转身一瘸一拐地悄悄走了,就象幽灵一样带着森森的阴气消失在林子的深处。
几天下来,多少有了些眉目,凝芳决定沿着这几条线索查找下去,也许能有
所发展,于是,她和柯兰与派出所的孙坚光、谭旭分别组成了两个组,分头行动
起来。
却说凝芳和孙坚光按照目击证人所提供的消息,悄悄地沿途排摸着拾荒者的
情况,同时也收集着一些重要的信息。
这天由于赶路太急促错过了中午饭,两个人忍着肚子饿,终于赶到了地处山
脚下的一个小集上,本想找一家可以填饱肚子的小饭馆,没想到就这小集上的几
家小饭馆竟然都已打佯,看来是时间早已过去,无奈下只能买了几个饼子充饥。
天很热,热的人有些发昏,凝芳找了个小铺子坐了进去,孙坚光便在她旁边
坐下,他的身材还算比较壮实,此时也早已满头大汗,不时地撩起汗衫的下摆往
脸上扇着风,两个人都是满脸通红,汗湿淋淋的。
凝芳看着他的样子,感觉自己也很难受,那件白衬衣由于有了汗水此时紧紧
地贴着她的身子,连她自己都能看见衬衣下隐隐透出的胸罩轮廓,当然那对丰满
的酥胸更是颤颤地高高突起着。
她好像觉得孙坚光正在偷偷地瞄着她,眼光还有些羞涩,她心里轻声地骂道
:臭小子,没见过?
其实那孙坚光已是结果婚的人,由于自己长得很一般,所以取得媳妇也不会
漂亮到哪儿去,可是自从他和凝芳一起办事以来,凝芳的那种美丽和气质竟让他
有些魂不守舍,并非自己有色心,而是实在无法抗拒那种美。于是,一路上他尽
量少和凝芳说话,也少看凝芳,只是在心里已经存下了一个信念,那就是不管遇
到什么事,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来保护她,哪怕是用生命。
铺子的主人是个小老头,干瘪的脸庞晒得黑黑的,一双小眼眯缝着挤作一堆,
看人时会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此时他却笑咪咪地走到凝芳面前,沙哑的声音几乎让凝芳吓了一跳:“天真
热啊,嘿嘿,是外地的吧?”
他的眼睛盯着凝芳的脸,笑得快要开花了,然后他递上一把蒲扇,还是呵呵
笑着说道:“来来,那着扇扇吧,嘿嘿嘿。”
凝芳倒没有推辞,心里虽然反感,但还是接了过来:“谢谢。”
“嘿嘿,不用,这么俊俏的女孩别热坏了……嘿嘿”老头干笑着,不怀好意
地走开了。
凝芳转眼看了一眼孙坚光,见他正盯着那老头的背影,似乎在思考什么。她
一时也没有感觉出老头有什么问题,只是觉得他很怪异,不知他有没有子女,瞧
他那样子或许没有,如果是这样,那他倒也挺可怜的。
坐了一会,凝芳悄声对孙坚光说道:“小孙,咱们还是往前赶一赶吧,再到
那里的村子里去摸摸情况……”
“唉,好罢。”小孙基本上都听凝芳的,很少有自己的意见。
“老伯,谢谢你,我们走了。”临走,凝芳还不忘谢一声。
正坐在屋角的老头赶紧点着头,站起身寒暄着:“慢走慢走……”
凝芳前脚刚跨出门槛,背后那老头突然一声短短的叹息,然后是低声的自言
自语:“唉,这么俊俏的女孩真是好看哦,比我买的那个可好看多咯……”
声音虽低,却很清晰地传入了凝芳的耳朵里,她的心里“格登”一下,不自
禁地回头看了一眼小孙,孙坚光也正带着惊喜的目光看着她,看来他们之间有了
默契,脸上都有了答案。
凝芳突然一个转身,大声地问老头:“老伯,你们这里可有住的地方?我们
今天看来赶不到那个地方了,不知……”
“……你们?”老头奇怪地看着他们。
“哦,我们是考古研究所的,出来考察当地文物的,这不我们这些东西都把
我们累坏了。”小孙赶紧说道,还不忘指了指自己背的那个包。
“嘿嘿,是这样,我懂,像你们这样的我们这里经常见到,还不是想赚些钱
么……嘿嘿,是吧?”老头带着那种恍然大悟的神态,得意地说道。
凝芳赶紧顺水推舟:“这……还望老伯不要外传啊,我们也是为国家出力的
么,你说是吧?”说完,凝芳也不觉为自己编的谎话而脸红起来。
老头理解地笑了笑,带着谄媚问道:“你们是要找一个睡觉的地方吧,行啊,
我帮你们找,不过是要给点……那个的。”
“行,你帮我们找吧,不会亏待你的。”小孙很爽快地说道,并把二十元钱
塞到了他的手里。
老头眯着眼一丝狡猾在他心里悄悄泛起……
3.调查
两个人一言不发地跟着老头,七拐八拐地来到了一个挺安静的山坡下,那里
本是一个小村庄,稀稀落落地有着几十户人家。一条小道穿过一片竹林,便眼见
得几间破旧的砖土屋紧* 着,老头回头谄笑着对凝芳道:“到了到了,你们等一
下,我来叫他们开门。”
老头咚咚拍打着门环:“大水啊,快点开门。”
敲门声在寂静的四周显得很响。
凝芳捋了捋头发转眼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这里倒是很幽静,屋前屋后长满
了高高的竹子,翠绿而浓密,清新的空气中你便能感觉到,整个环境仿佛连阳光
都是绿色的,耳边隐约还能听见屋后小溪的潺潺流水声,清澈而缓和,像在演奏
着抒情的小调。
她不禁在心里感叹了起来,甚至有些羡慕,要是以后能和心中的他一起生活
在这样的环境中,不定会有多么的幸福和甜蜜。
只是不知道住在这里的人是否和美景一样,让人舒心和安慰。
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个女子,瘦瘦的脸上显得很憔悴,有些黑影的眼睛尽显
疲惫之色,在看见凝芳他们的一霎那间,眼神莫名地闪了闪,既紧张又似激动,
然后瞬间又恢复了死气沉沉的平静,机械地往旁边一站,老头用手把她拨拉了一
下,便把凝芳他们让了进去。
房子很进深,低矮而又阴暗,里面还有一个院子,院前院后加起来估计有三
四间房间,凝芳他们被安排在左侧的* 前的那间房。
站在院子里,便能看见屋外高高的竹林,屋子便在竹子的围拢下,从窗户透
进来的光线,是从林梢间穿过的一缕缕的金色光芒。
凝芳看了看房间,虽然破旧总还算比较干净,心里的那点担心算是消失了。
“这张床是我小儿子的,他出去打工了,你们就睡这里吧,我去给你们打水。”
老头显得格外的客气和殷勤,好象凝芳就是他女儿一般。
凝芳却被他这一句话给羞得满脸通红,还没等她开口,孙坚光赶紧说道:
“对不起,能不能再给我一间房间,这个……这个,我和她是同事……所以……
你看。“他说着话脸也涨红了,却还不忘偷偷地看了一眼凝芳。
老头一听,莫名其妙地脸上突然泛起了深深的笑意,眯缝的眼睛竟然牢牢地
盯在了凝芳的身上,“嘿嘿”地笑着连连点头:“好好好,有有有,我去给你准
备。”说完赶紧出去了,那神情像得到了什么宝贝似的。
两人呆在屋里,此刻竟然没有话说,只是各自想着心事,直到老头进来才回
过神来。
“姑娘,你睡对面我女儿的屋子吧,我刚刚收拾干净,嘿嘿,我女儿和她娘
挤一挤就行了,山里人房子破也很脏,你就将就一点吧。”他显得很热情的样子,
但眼光总不离开凝芳的身子,让她很难受也很不自在。
不过既然有一间本是女孩子的房间能让她睡一晚,她还是感到很高兴。
于是便欣然跟他一起到了那间屋子,果然里面很干净,只是没有城里女孩那
种特有的布置,毕竟这里很穷,物质基础很差,只是从墙上挂着的那条有些旧了
的红裙子,才看出这是女孩的房间。
凝芳稍稍收拾了一下,便开始在心理准备起来,似乎战斗随时都会打响。
老头提供了简单的晚饭,虽然都是蔬菜,但却是很新鲜的,味道也不错。吃
饭时顺便聊了几句,知道了老头也姓李,而做菜的却是他的二儿媳妇,也就是那
个开门的到现在一直没有说话的女子。
那女子总是躲着他们,每回走过来都不敢抬头看他们,像是很害怕的样子,
始终一句话都不说。
凝芳冥思苦想了好一会,突然很紧张地对老头说道:“老伯,我……我第一
次出来,也是第一次在山里农家睡觉,晚上特害怕山里的老鼠,我想让你儿媳妇
今天晚上陪我一起睡,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老头的脸上突然变了好几变,脸色很难看,犹豫着久久没有回答。
凝芳看在眼里心里便有了一些眉目,她不给他有回旋的余地,又是一番催促,
老头好一会才支吾着算是答应了。
黑黑的屋子基本上不点灯,这里已经算是* 近山外了,扶贫工作做得也算到
了家,给每家每户都通了电灯,但是一个星期却至少有四天是停电的,原因很简
单,村民们烧香没有烧到管电的主人那里。
今天照例停电,凝芳很不习惯如此早就睡觉,李家的二儿媳收拾完一切以后,
却早早的爬上了床,一言不发地侧躺在里面。
凝芳很想和她说说话,却又不知用什么理由。
突然床前一个黑影在地上滑过,定睛一看却是一只硕大的老鼠,她吓了一跳,
不禁“啊”的叫了一声。
女人蓦地坐了起来,回头也是惊慌地看着凝芳,凝芳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她笑
了笑:“对不起,我……我怕老鼠,刚才……”
“老鼠不咬人。”女人低声地说了一句,又躺下了。
哦,她不是哑巴,嗓音却有些沙哑。终于开口说话了。
凝芳思索了一下,觉得现在真是一个机会可以和她说话,于是她用赞许的口
吻轻声说道:“嫂子,你胆子真大,我真佩服你。”
一阵沉默。
“你是哪里人,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嗯……”算是有了回答。
凝芳突然问了一句:“你是被人卖来的吧。”
话刚落下,凝芳便觉她的身子抖颤了一下,她顺势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不一会女人的身子便开始微微抽搐起来,凝芳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
扳转了过来,女人满脸泪花地开始抽泣着,只是使劲压抑着声音,不敢哭出声来。
凝芳低声地安慰道:“别怕,嫂子,我们可以帮你……”
话还没说完,那房门便响了起来,一个声音在门外道:“草儿,你出来一下,
帮你婆婆把屋子整一下,快点。”话声很刺耳,躺着的草儿却立刻像受了刺激般
地一骨碌爬了起来,满脸惊慌地抹着脸上的泪水,慌里慌张地穿上鞋迅速开门走
了出去。
有点懊悔的凝芳这时才想起,那老头肯定一直在门外偷听,唯恐女人吐露什
么,便赶紧把她叫了出去,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回来。
凝芳就在这样的思索中等待着……
好一会,终于门被推开了,* 在床栏上的凝芳赶紧起身,发现进来的是那个
不到二十岁的女孩,人长得有些丑,矮矮的身子扁扁的脸,却是那李老头的女儿
荷花。
她看着凝芳有些羞怯,站在床前低低地说道:“大姐,我爹叫我来陪你……”
说完便直直地盯着凝芳,唯恐她拒绝似的。
这让凝芳多少有些突然,待转念一想却又恍然起来,不仅芜尔一笑,柔言道
:“好啊,谢谢你啊,来吧,快上床吧。”说着赶紧给她让地方。
看来李老头的女儿还是比较单纯,似乎并没有和他们一样,没有几个回合,
便和凝芳无话不谈了,凝芳不用转弯很轻松地问起她的二嫂,起初她有些犹豫不
敢说,但随后便悄声说了起来:“大姐,告诉你吧,我二嫂是我爹帮我二哥买的,
花了很多钱呢,都是我爹问别人借的。”
“那你二嫂她愿意吗?”
“哪能愿意呢,刚开始的几天,她死活不肯,每天都想跑,还不是我爹和我
大哥把她捆着,才没有跑成,那时我二哥不在家,在外面打工呢,所以只能整天
把她绑住了,还得堵上嘴不让她叫唤,那些天也够她受的,现在想来她也蛮可怜
的。”
荷花说着不禁有些唏嘘起来。
“那你二哥后来回来后怎么想的呢?”
“他起初不愿意,但我爹就要他答应,要不就不认他这个儿子,我二哥没办
法,就和她成亲了,成亲那天可热闹了,只是大家都没有看见新娘,我爹把她一
直捆在我哥的新房里,那天我还在新房里陪着呢,二嫂开始很倔,死活不肯换衣
服,后来也就没力了,我爹就让几个女人帮她换好了新衣服,再把她拿红绸子捆
绑得结结实实,哦,还把她的嘴也堵得死死的,眼睛也用红布蒙了,她动都没动
就成了,我都替她有些担心呢,怕她会寻短见……不过现在看来还好呢。”
凝芳沉思了一会突然问道:“唉,荷花妹子,我怎么没有看见你大嫂?”
“我……我大哥原先娶过一个,后来大哥在开山放炮的时候被炸断了一条腿
……连大腿都炸飞了……我大嫂就和别人跑了,现在他一直一个人,本来我爹想
帮他买一个的,可他说先帮我二哥买,以后还可以拿我去换亲。”
“没想到你家还有这么多故事,真是的……哎,荷花,你知道女人的权利吗?”
“什么权利?”
“嗯……简单地说,就是女人可以做的事和不能欺负女人的事,明白吗?”
凝芳微笑着看着她。
“我爹和我娘说过,女人不就是服侍男人吗,还有就是做家务,做农活啊,
一辈子跟着男人就错不了了。在这里还没有谁敢欺负我的,小时候我二哥一直帮
我打架的,谁要是欺负我他就揍谁,后来二哥去当兵了,村里的男孩子还是没有
谁敢欺负我的,真的,不信你去问我爹。”
她的话让凝芳有些刺痛,这些山里的女孩……不,是这些山里的人们……他
们的愚昧和固执,有着深深的传统和封建意识,有时又透着野蛮和不可理喻,对
于他们多么需要文化的教育和法律的普及啊。
就在这时,门外隐隐地传来几声低低的哭泣声,然后便没有了声音,凝芳警
觉地凝神听了听,外面已是悄无声息。
荷花看了看凝芳,然后翻过身面朝里自言自语道:“没事的,过一会就好了,
啊……我要睡了。”她浓浓地打了个哈欠,不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凝芳又稍稍* 着坐了好一会,然后轻声地呼喊了一声:“荷花……荷花妹子。”
接着悄悄地下了床,小心地打开了门。
门外静悄悄地,月亮亮得很,照的院子一片橙黄,不听鸣叫的虫声,把个还
不算很晚的夜色弄得清幽幽的,沙沙摇曳着的竹叶竟让凝芳的心里有了一些怵意,
下意识地深深吸了口气。
蓦地,就在对门的暗影里,好像有个人影趴在窗缝上,而那窗户里似乎有些
亮光。
就在凝芳惊诧之际,那个人影在向她悄悄招手,此时,凝芳已然知道那是孙
坚光,他的出现证实了她的判断,那间屋子里肯定有问题,于是,她迅速而无声
地掩了过去,孙坚光用手指了指那个缝隙,凝芳凑上去一看,里面的情况令她有
些吃惊。
暗淡的油灯下,一个女人被一条小指粗的麻绳紧紧地捆绑着,身上的那件很
旧的短汗衫已经被向上扯开,就在胸口的绳花中,硬硬地鼓突出两个白花花的肉
团,分明是被胸罩勒着的乳房在那里挺立着,那绳子深深地嵌入了肉中,只把手
臂捆得十分的牢固,看来捆人的人一定很冲动,似乎有很强的惩罚意识。
她很无助地跪坐在春凳上,头发就在她低垂的脑袋上披散着,有些凌乱。
就在她的身旁,李老头正坐在那把竹椅上打着盹,手里的扇子已经搁在了伸
直的腿上,似乎有些累了。
这时女人稍稍抬起了头,无力地看了看身边的李老头,又转过脑袋带着怨恨
盯着床上已经打起呼噜的那个残废。
凝芳看见她的眼角依然留着泪痕,嘴里塞着满满的布团,看样子是一团白布,
也不只是从哪里扯下的,竟把她的嘴都撑的鼓了起来,估计是怕她发声哭泣,所
以才那么狠劲的塞着。
凝芳刚要离开那个缝隙,突然李老头眼睛一睁醒了,手里的扇子使劲扇了几
扇,然后起身走到床前,一扇子拍在那躺着的人屁股上:“大水啊,快点起来,
早点弄完了早点睡,看你像个死猪,我白费心了。”
那残废的人被一下拍醒了,但却显得很委屈的样子:“爹,我今天不行了,
我……我想睡觉。”
“你小子真是废物,我都这么帮着你,你还不行?要不是你兄弟不在家,我
怕留不下咱家的根,我才不管这事呢,你是不是想让咱家绝后啊。”
“这……爹,还是让我弟回来再说罢,我……我要睡觉了。”
“你敢!今天就干一次,要不你以后就别想再要。”老头看来真火了,说话
声开始大了起来。
凝芳现在算明白了李老头的意思,敢情他是让女人服侍他们弟兄两个,而且
还要当着李老头的面,这还拿她当人吗?心理不禁有了怒火,但却不能发作。
此时,李老头已经把女人抱到了床上,动手就扯她的内裤,凝芳这才看清楚,
原来女人没有穿长裤,仅仅穿着一条花布的小裤衩,连白花花的屁股都遮不住,
肉鼓鼓的只眩人的眼睛。
李老头边脱她的裤衩边说道:“看你以后还跟外人说话不,到时别怪我下狠
的,你个臭娘们。”
凝芳脸红得看不下去了,却又不能盲目行动,不过心里已经决定以后一定要
把这个李老头坚决法办,也为这个受害的女人出口气。
可是眼下他们还得忍住,不能急于求成,于是,凝芳对孙坚光使了一个眼色,
两人便悄悄离开,孙坚光似乎心有不甘,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他们都抓起来。
回到房间,荷花还在睡着,凝芳轻轻躺下,此时脑海里思绪纷乱,哪里能够
睡得着。对于这个案子,她已经反反复复地回忆了很多,那些惊险曲折的经历,
更是不断在她眼前重现。她知道,如果肖素云不被救出,或者更多的被贩卖妇女
没有被解救,那她是失职的,良心也会受到谴责。
她又想起了她的那个在患难中结识的男朋友赵志平,想起了和他共同战斗的
那些时光,不仅又生起了许多的思念,她内心的那点秘密不知为什么竟然敢于对
他展示,或许这就是那种最深最诚的爱在作怪,至今想起总还是娇羞无比。
想起他将她捆绑时的那份温存,想起他将她拥入怀中时的那点激情,此时,
凝芳竟然身子有了燥热,内心也开始兴奋起来。
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现,渐渐的一个计划在她心中开始酝酿起
来,只是这个计划太过冒险,需要胆识和毅力,也需要面对危险和屈辱的勇气,
不过既然自己选择了这份职业,她会很平静地面对一切。
窗外依然月色明媚,满天的繁星就在摇曳的竹梢头点点地闪烁着,就像凝芳
此刻的心情一样,充满了对明天的希望。
乔三运高兴地接待着他的堂弟,本来他想要出门的,没想到他会来,再说了
平时他和堂弟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于是他很开心地留他在家吃饭。
堂弟叫乔德彪,人长的还算端正,中等的个子有些偏瘦,在邻村是个小会计,
有些文化,一看便是个在村里有些小权利的人,眼睛总是往上翻着,看人也不是
很认真的样子,给人的感觉是很有些小聪明的。
因为是兄弟么,所以乔三运也不避他,眼见他看着封雪时的那份贪婪,心里
也不以为意,更是直截了当地说道:“阿四,这是我前段时间托人给买的,花了
我很多钱呢。”
阿四是乔德彪的小名,有些惊讶的他,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封雪,封雪被
他看得浑身上下不自在,却又无法回避,因为她此刻刚刚被乔三运捆绑妥当,坐
在椅子上才塞好嘴,那乔德标就来了,所以她不能挪动,也不敢挪动,只是用眼
睛瞟向乔三运,似乎在求助。
乔三运瞪了她一眼:“没甚么,这是我四弟,都是亲戚,到时还要请他喝喜
酒呢,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乔德彪眼睛眨了眨,显得很自然地说道:“是啊是啊,你以后就叫我小四好
了,你是我三嫂么,呵呵。”说着他突然站起身,走到封雪的身边,回头对乔三
运说道:“三哥,这个……在自己家里么,就不用再捆着她了,你看我都在这里
呢,再捆着她怎么好说话呢,是不是……我看我三嫂还是蛮乖的么,娶了她可是
你的福气哦,要不,我帮三嫂把绑给松了?”
乔三运颇有点尴尬,只是不便得罪这个乔德彪,看到封雪那种企盼的眼神,
便也顺水推舟地笑道:“呵呵,四弟就是心软,就依了你吧,本来我要出门去的,
又不好带她出去,所以才把她捆着,这不碰巧你来了,嘿嘿……”
“三哥真是疼老婆啊,要是我媳妇看见了会骂我了。”说着他已走到封雪的
身边,弯腰托着她在背后被捆着的的肘部,把她往上扶了起来。
封雪此刻脸上涨得通红,真有些不自在,却又很希望他给她松绑,不过当她
的眼睛绕过乔德彪的身子,看见乔三运的眼光时,她的身子抖了一下,此刻乔三
运的眼里竟然充满了愤恨和无奈,又透着明显的警告。
乔三运猛地站起身走入了灶间。
封雪颤抖着想要躲避乔德彪,但他已经紧紧地握住了她的两臂,令她面对着
他,封雪不禁从嗓子里紧张的“呜呜”叫了一声。
“哎,都是自家人,不用谢。”他竟然把她的“呜呜”声当作了谢谢,让封
雪更显得紧张起来。
绳索在她身上慢慢散开,并完全掉到地上,然后乔德彪面对着她,把手伸到
她脑后,很缓慢地给她解嘴上的布带,他的脸几乎要碰上她的额头。
小雪低垂着头,脸红得都快发紫了,两只手不停地轻轻揉着手腕。
在她嘴上绕了几圈的布带松了,然后垂在了她的脖子上。
“好了,现在好了。”乔德彪把她的头稍稍抬起。
“哟,怎么嘴里还塞着呢,来,我帮你掏出来。”他有些惊讶地说道。
他一边捏住露出嘴外的布角往外抽,一边还在大声对灶间的乔三运说道:
“三哥,你怎么把我三嫂绑成这样,嗨,我都不忍心了。”
就这几句话,竟让小雪感动得哭了起来,泪珠儿挂在了眼角,那份委屈真的
是楚楚可怜。
“嘭!”一声震响,似乎是锅盖狠狠地砸在了灶台上。
“三哥啊,你小心点……”乔德彪关心地喊道。
总算乔德彪有了收敛,不敢再那么露骨地表示什么,而是很安静地坐在那张
桌子的旁边,不过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小雪的身子。
“看样子你很有文化,是初中文化吧?”他突然笑着问道。
“我……我是……”小雪想说又觉得说了没用,只是心里想着,你都什么眼
光。
乔德彪却又紧追着不放:“是什么?没关系,说罢。”
小雪回头看了看灶间,紧张地说道:“我……我是研究生……”
“研究生?你是在骗我吧,哼哼,不过看你倒还是有些文化的。”乔德彪有
些不信,眼珠子转了几转以后又似思考着什么。
“真……”小雪想要辩解,又止住了,心想,是不是都无所谓了,一样都是
被关在这样的大山里,哪里再能够出的去呢。
午饭以后,乔德彪好像很得意地就匆匆告别了,临别还撂下一句话:“三哥,
晚上我再来。”
乔三运此时心里真有些后悔,但不知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虽有些恨意,
却也不敢得罪他。
闲着没事,本想搂着小雪亲热一会,可是手在她胸脯上揉摸了好一会,竟然
兴致索然,身体也没有反应,知道是自己的心情受到了影响,于是便想稍稍午睡
一会,午睡时,依然把小雪给捆上了,还在她脚踝上绑紧了几道绳索,取出一团
布递到她的面前:“来,把嘴张开咬住了……张大一点,这么小你叫我怎么塞。”
“呜…呜……”封雪含着布团出不了声,委屈地看着他并慢慢往下躺去。
蝉声噪噪,微风习习,这一觉睡的好香,乔三运醒来时小雪已经坐着了,他
看了看她,动手给她解开脚踝上的绑绳:“你先下去吧,在门口坐着。”
看着小雪一挪一挪地下床,他突然问道:“哎,你会游水吗?”
小雪刚把脚套在鞋子里,听他如此一问,便奇怪地看着他,“呜……”地点
了点头,又忽地摇了摇头
“哦,你是说你不熟练?没关系,等一会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开心开心。”
其实他刚才醒来以后,便想到这几天实在太闷了,何不带小雪到山下的那条
小溪里去洗个澡,既然她有点会水,那就不成问题了。于是他重新把小雪的上臂
用绳索紧紧和上身捆绑结实,两只手腕在身前绑紧,留下一头很长的绳段牵在手
里。嘴里的布团被换掉,并把一条毛巾塞进她的嘴里,让她牢牢咬住。
小雪心里真有些急了,她哪里敢到河里去游泳,在家时也只不过在泳池里稍
稍玩玩,平时就连坐船都有些害怕,此刻,她身子不停地在微微颤抖,嘴里发出
低低的“呜呜”声,眼睛随着正在捆绑她的乔三运不停地转来转去,希望他能突
然改变主意。
乔三运很是兴奋,他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高兴,待一会说不定可以唱一出
鸳鸯戏水……
捆绑完毕,当然是简单的捆绑,看着她有些着急和求助的神态,忍不住在她
胸口又摸捏了一阵,想了想,从那口破旧的木箱里拿出一条花布短裤,对小雪说
道:“来穿上它,这是我老娘的,省得老是穿着你的裙子,这样也方便多了。”
小雪不能反抗,只能看着他在她只套着窄窄的三角裤的臀部穿上那条宽大的
花内裤。
乔三运很开心地笑了笑:“嘿嘿,还真好看。”然后在墙角抄起一只小木盆,
牵着她便出了屋,直往村外走去。
小溪离村子并不远,就在村外的山脚下,穿过浓密的杂树林,就在那块大石
头旁便是入水口,刚一进林子,乔三运就听到了孩子们的嘻笑打闹声,立时觉得
不对,这里太不安全了,虽然买媳妇村里人都知道,但要在他们的面前和自己的
女人一起洗澡,却还是没这个胆量,也不愿意。
于是他搂住小雪直往小溪的下游走去,走了好一段才找到一个很僻静的地方,
这里果然没有人,水面虽然稍窄些,但肯定不会有人来偷看。
岸边有块干净的大石头,正好可以堆放衣服,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小
雪的面前,三扒两扒就脱光了衣裤,赤条条地便往水中走去,然后扑通就扑入了
水里。
小雪被她羞得满脸通红,只好背过身扭头看着远处。
好一会,乔三运在水中露出头,冲小雪喊道:“你先坐一会,嘿嘿,看看我
的水平,唉,听到没有,你快坐下把身子转过来。”
小雪无奈地在石头旁边坐下,微低着头,抬眼稍稍把目光怯怯地瞄了过去。
乔三运这才开心的一笑,猛地一个倒栽葱往水中潜去,却不料想他光光的屁
股却高高地翘了起来,白花一显瞬间又没入了水中,小雪一下被逗笑了,眼睛笑
成了花,可是笑声却被堵住了。
本想他可能会潜很久,没想到才一会他就浮了上来,三下两下就游到了她身
边,上的岸来还不住地抹着脸上的水,然后把小雪拉起来,心急火燎地给她松了
绑,又迫不及待地脱去她的短汗衫和花短裤,拉着她就要下水。
小雪赤裸着上身,颤巍巍的两个乳房在这个满是绿色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的
白嫩和娇艳,她涨红着脸想要往后挣脱,一只手还拉着自己的三角内裤。
“干什么?下去啊。”
“呜…呜……”小雪连连摇着头,似乎不愿意。
“好了,你把毛巾拿出来吧。”乔三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小雪伸手从嘴里抽出一直憋著她的毛巾,长长地呼了口气,然后胆怯地说道
:“我……我不敢,还是你自己……”
“没甚么,有我呢,来。”他说着一把就把小雪拉入了怀中,然后往溪水中
一扑,小雪不禁“啊”地大叫了一声,一把就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两腿也死死
地夹住了他的腰。
两个人瞬间都没入了水中,转瞬又冒了出来,此时的小雪一副狼狈相,早已
被呛的咳嗽不止,但双手还是死死抱着他,唯恐被他扔下,乔三运开心地大笑着,
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来游去。
“嘿嘿,好玩吧。”他还在逗她。小雪只是抱紧了他不敢放手,就连他的手
摸在她下体花蕾处,她还是把腿紧紧箍着他,此时,他的嘴已经含住了她的乳头,
正使劲地吸吮着,而小雪的脸上依然带着恐慌,只是那份恐慌在兴奋的掩盖下变
得有些迷乱。
终于乔三运抱着她向岸上走去,然后把她放平在那块大石上,动作很粗野地
扯下了她的三角裤。
小雪已经看到他那赤红的阳具一直高高挺立着,就在水中时便已狠狠地顶着
她的身子,现在更是有着迫不及待的阵势,她环视着四周,害怕有人窥视,两手
不自觉地掩住了胸部,却不能阻挡他从下而入,而且是那样的迅猛和强烈,这样
的场景很刺激也很诱人,并使小雪内心的那份屈辱感渐渐地缓释了许多,于是她
开始迎合他,用心去感受它,感受这样的时刻和这样的激情。
山很高,树也很高,遮挡了更高的阳光,穿过缝隙溜进来的点点阳光,不停
摇晃着闪动在清澈的水面。
当周围的蝉声再次传入他们的耳际时,他们已经在水中嬉戏了,沉默和羞怯
又回到了小雪的脸上,她扶着那只小木盆紧* 着岸边,雪白娇嫩的酥胸仅仅浮在
水面上,泛着粼粼的白光,像玉酯般的凝炼,更映衬了娇羞的脸庞,只是胆怯依
然如初。
天色渐晚时,他们上了岸,乔三运有些意犹未尽,捆绑小雪时莫名的竟然用
了很大的劲,以至于小雪被捆的拧紧了眉头“哼哼”叫了起来。
“好了好了,给你松一点,这样可以了吧……”他赶紧把绑绳松了一些。
因为那条原本用来堵嘴的毛巾刚才擦了湿漉漉的身子,所以现在不能再塞进
她的嘴里,他想了想,拿起那条花布短裤揉成一团便往她嘴里塞去,小雪想要躲
避时,那裤衩已经塞进了嘴,并被他往里塞得紧紧的。
她瞪着眼睛看着他并委屈地摇着头,嘴里还“呜呜”地发出声音。
“好了,别叫了,我知道你今天很老实,不过回去的路上我可不能让你有机
会,要是你以后一直这样老实的话,我就不会再绑你了,走吧,回家了。”他扭
着她被反绑的手臂,便要将她带出林子。
可是小雪还是不肯,仍旧试图挣扎着,乔三运往她身上一看,这才知道她为
什么不愿意走了,感情是她的三角裤已经湿透,本就是白色的薄薄的内裤此刻更
是透明了,里面清晰地映出了黑黑的阴毛和丰腴的阴部,要让女孩就这样上路,
那当然会羞愧无比。
乔三运没办法了,突然急中生智,把那条湿毛巾塞进了她的内裤里,衬在她
热烘烘的阴部,也遮挡了那份透明度。
一切总算停当,回家时太阳早已西下,匆匆的弄了一些吃的,便又无事可做
了,此时小雪却突然有了问题,起初乔三运并不明白,后来才恍然大悟,原来她
来例假了,这可把他弄懵了,他不知道怎样办才好,拿了许多的布啊纸啊的给她,
让她先用着,然后他还是把她捆绑好,锁好大门,便急急的跑到村里跟其他女人
借了一些卫生巾之类的,这才解了燃眉之急。
刚刚安顿下来,乔德彪又来了,进门就大声的招呼乔三运:“三哥,在家吗?
有好事跟你说。“
乔三运正在把小雪重新捆绑在床上,闻听他的话声,便出了房间:“什么事,
这么急就赶着来。”
“嗨,三哥,你知道咱们这乡里不是有所小学么?”
“是啊,就在小井村啊,离这有七里地呢,怎么啦?”乔三运有些诧异。
“唉,那学校里原本不是有个老师么,可前几天他说他要回城了,这下可好
了,那十几个孩子可就上不了学了。”
“哦”
乔德彪眼睛瞟了一下房间的门,似有所想,接着道:“我想……哦,也不是
我个人的意思,是你们村长和我们村长的意思,就是想在咱这附近找一个有点文
化的人,去给孩子们上上课,这不,我就想起我三嫂来了,她不是大学生吗,最
起码也是个高中生啊,唉,反正是个有文化的,让她去可是最好的了,不知三哥
愿不愿意?”
乔三运突然暴跳如雷:“我说四弟,你不会是和我说着玩的吧,你让她去这
不是在玩我吗?不干不干!”
“唉呀,三哥,你听我说么,乡里最近给你们村有三个扶贫指标,要是你愿
意,我就给村长去说,这个指标一定有你的份,到时这些钱你也可以派很大用场
么,而且做老师的她家的农活也不用你们做,都有村里给你们干,你自己看吧到
底划算不划算。”乔德彪赶紧说道,那双很深沉的眼睛此时乜斜着看着乔三运。
乔三运一时倒被吸引了,开始沉思起来。
乔德彪看看有眉目,又添枝加叶道:“三哥,不光这些,以后凡是有什么好
处,你都是优先享受的对象,谁让你有一个当老师的老婆呢。再说了,她去上课
没有人会知道她的来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而且咱这里的人又有谁不知道咱们
这里的女人是怎么来的,要是你愿意,我可以保证每天让她回家,你不放心的话,
我让你弟媳妇天天接送,这总可以了吧。”
乔三运终于心动了,他带着试探的口吻问道:“那要是她去的话,给她多少
钱的工钱?”
乔德彪如释负重,笑着说道:“这个么,都是老规矩,每个月四百,那可是
乡里教师的工资级别了。”
“那行,就这么定了,不过可不能出什么事,你得保证。”
“嗨,三哥,你还信不过我?我说你还是去问问你媳妇,她到底愿不愿意?”
“不用问,我说去她就得去,要不我整死她。”此刻的乔三运似乎已经踌躇
满志。
乔德彪当然很是高兴,而且高兴得不得了,几乎把嘴都笑歪了,难以抑制的
得意写满了他狡猾的脸,轻蔑的眼神在他眼里不再那么遮遮掩掩。
“三哥,那就说好了,过两天我那里办好了就来带她去看看,哦,要是明天
行的话,我明天就来带她去,你看怎样?”他简直有些迫不及待了。
“行行行,你明天就来,我今晚准备准备。”乔三运心里也很开心,没想到
这个老婆还能为他赚钱,真是高兴。
“那好,天不早了,我先走了,三哥明天见。”说完,乔德彪带着那份得意
走了。
乔三运锁好了大门,哼着小曲迈进了房间,光线已经很暗,点上油灯以后,
立刻那份柔和又展现在屋里,小雪侧躺在床上,正眼睁睁地看着他,不用说,刚
才外面的那一席谈话她都听见了,她的眼睛也带着征询的目光期待他的回复。
“你想去吗?”他居然问她,好像他想征求她的意见似的。
小雪眼睛有些迷茫,不置可否地微微摇了摇头,见他的脸开始有些发青,又
赶紧点了点头,唯恐他会生气。
“这么说你是想去的咯?嗯,是不是想借这个机会逃跑啊?”他慢条斯理的
说着,显得有些阴森森的,只把小雪唬的脸都发白了,连连摇头“呜呜”直叫。
“好,你知道不敢就好,要是你有了这个念头,我就打断你的腿,再把你沉
入那条河里,看你还敢不敢逃跑,听懂了吗?”他狠着脸咬着牙吓唬道。
小雪几乎要哭了出来,那份委屈都在眼眶里打转,身子也颤抖了起来。
“告诉你,你以后每天去和来的时候,都要绑着,不许自己松开,到了学校
我会关照其他人给你松绑和上绑的,当然咯,说不定我也会去的,所以你不要动
什么歪脑筋。”他边思索着边说道。
小雪只是静静地听着,哪里还敢再表白什么,随后,他就躺在了她的身旁,
蚊帐被放下,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胸脯……
窗外,一阵风轻轻地掠过房前的矮树,惊跑了树上的两只萤火虫,是两只叠
在一起的萤火虫,那两个发光的亮点在寂静的夜空中划动着美丽的弧线,仿佛想
要照亮整个黑暗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