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原忿 [都市捆绑激情H小说] [全本]-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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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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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居老大

小兰子很小心地在前面走着,不敢走得快也不敢走得慢,快了的话老师可能
会摔倒,慢了的话又怕赶不上时间,所以边走边回头看着小雪,眼里既有关切又
带着着急。

路很不好走,坑坑洼洼的小路只能一个人通行,小兰子虽然在前面用绳子小
心翼翼地牵着她,她还是有些摇摇晃晃的,幸好乔德彪在身后抓着她背后的绑绳,
她才稍稍被稳定住了。

今天天气还算好,大概是转换季节的时候,天气有了些凉意,满是云彩的天
空里阳光总是忽隐忽现,从山坳里吹过的阵风不时地撩拨着那心底的丝丝快意。

过了一个沟坎,往下走穿过一片树林,那里有一条小溪,其实是被石板砌出
来的水沟,山上的流水便从这个水沟里哗哗的流淌,又静静地从人家的门前悄悄
地流过。

小兰子站在那顶石板桥上,用手指着路边小坡上的那户人家,回头对小雪说
道:“老师,到了,就是那个屋子。”说完也不管小雪了,把绳子一扔便径直往
刘云和的家奔去。

“大和哥……大和哥……”她一面跑一面还大声地叫唤着。

乔德彪收起绳子,抓着小雪的胳膊也赶紧往那屋子走去。

屋子是木结构的老屋,门前的屋檐下堆放着几捆刚捡回的的木柴,屋门大开,
黑洞洞的屋里好像看不见人。

小雪被乔德彪押着刚到门口,便有二个年轻人从里屋出来,见到小雪的模样
时,眼睛里有些奇怪,匆匆的从他们身边经过时还低声对说道:“这个就是那新
来的老师?盘子真好……”

小雪听了,羞的脸红了红,但还是跨步进去了。

这时却见小兰子从里面快步跑出来,一把拉住小雪的衣襟,脸上有些害怕地
看着她,声音都变了:“老师……他妈妈……”

还没等小雪询问呢,却见刘云和也出来了,只是他此时满脸泪痕,脸上还有
几个手指印,像刚刚被打过。

他怯怯地叫了一声:“老师……”便低低地又哭了起来。

小雪看着两个孩子,小声地问道:“刘云和,你……你妈妈是不是……”

“……她回来了……被他们抓回来了。”刘云和不敢大声说话,好像心里很
害怕似的。

果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是一个男子的声音,正是那从里屋出来的人,此
人瘦瘦的样子,黑黑黝黝的脸上好像没有精神一样,浑身邋里邋遢,打着赤膊的
上身骨头连着骨头,那双满是眼屎的眼睛却冒着凶光,瞪着小雪和乔德彪上下打
量着。

同时出来的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手里还拿着一捆绳索,满脸大汗的样
子,连衣襟都几乎敞开了,看见小雪他们,上下打量了好几眼,鼻孔里“哼”了
一声就匆匆走了。

小雪猜想着他就是刘云和的爸爸了,本想打个招呼,却一下子紧张的不知如
何开口才好,面对着他的目光心里咚咚地打着小鼓,她回头看了看乔德彪,见他
若无其事地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坐下了,眼睛望着门外,似乎此时的事情跟他完全
无关。

小雪侧了侧身子,下意识地想躲避刘云和爹开始有些肆无忌惮的目光,那份
紧张此刻更令她局促不安,于是脸红红的只说了句:“你好……”便把眼光转向
了别处。

可能是没有想到孩子的老师会是现在这个模样,起初男人有点惊讶,待看清
楚了以后继而又转为激动,明显的便看出他的眼睛里开始放光,是那种兴奋和跃
跃欲试的目光,只是碍于乔德彪,便不敢太过露骨。

“哦,你就是大和的老师啊……”

“哎,是的。”

男人顺手拿过一张小凳子放在了她的身后:“坐吧。”声音枯燥却让人听来
有些阴森。

就在客堂间里坐下了,小雪环顾了一眼屋子,穷得叮当响的屋里连一张高一
点的椅子都没有,坐在那矮小的板凳上,弯着腰又被反捆着手臂显得很吃力。

男人总是偷偷地盯着小雪,眼光也总离不开她的胸部。

“我……哦,刘云和的妈妈回来了吧?我来是想跟您说……让刘云和去上学
吧,这孩子……”小雪开门见山又吞吞吐吐地说道。

“……啊……那不行,现在我们家里没人干活啊。”他好像突然回过了神,
赶紧说道。

“他还小啊……他的学习成绩很好,你不要让他半途而废,这样会……”

“山里的娃娃,学不学都一样,不用了,能干活会算钱就行了。”他一挥手
立刻就回绝了。

小雪又苦说婆劝地说了好一会,男人却心不在焉地敷衍着回绝着,哪里愿意
再让刘云和去上学。

此时乔德彪说话了:“唉呀,我说,你就看在这个老师的份上,就让孩子去
吧,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们说么。”

他竟然帮小雪说起了话,那男子看样子对乔德彪还是有些顾忌,见他说话,
便开始沉吟起来,并面露难色,乔德彪似乎很明白他的心理,便信口说道:“没
关系,要是你家真的有困难,这学期的学费就给你减半,你看行不?”

说完走到他面前,悄无声息地把二张十元的钱币塞到了他的手里,刘云和的
爹愣了愣,随后便咧开了嘴笑了:“行,就听你乔会计的,本来么再大的事也不
能误了孩子么,嘿嘿,这可是村长说的……”他一把拉住乔德彪似乎还有话要说。、

小雪有些感激地看了看乔德彪,没想到这个男人认识他,要不然还不知会不
会做通他的工作,现在好了,看来刘云和又能上学了,此时她发现乔德彪也投来
了一丝微笑的目光,她赶紧把头转了过去。

两个孩子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神色,乘机一把拉住小雪,穿过院子便往后屋走
去,到了后屋,小雪才发现,原来屋子的梁上悬挂着一条长长的绳索,下面拴着
一个被紧紧捆绑住的女人,女人的嘴里塞着毛巾,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像是刚
被打过,身上的衣服也破了,隐隐露出被打得泛红的肌肤,并有几条伤痕清晰在
目。

女人稍稍抬了抬头,无力地看着小雪,想说什么却很无奈的看着她无法说出。

孩子们站在门边看着,却不敢给女人嘴里掏出毛巾,只是求助地看着小雪。

小雪转过身,想用被反绑的手给她取出毛巾,可是够了几次却够不到,便毅
然回身用嘴咬住了她嘴里的毛巾,然后往后一仰身便扯了出来。

毛巾上还粘着血迹,是女人嘴里的血迹。

看来只能这样了,连自己的捆绑都不敢解开,又怎么能帮助她解开呢,既然
自己的说服工作已经完成,还是离开这里吧,要不然会心里很不好受的,小雪这
样想着,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走过刘云和身边时,低声而和缓地说道:“刘云和,去啊,帮你妈妈把绳子
解开……老师要走了,你明天一定要来上课哦……”

“嗯……”刘云和此时眼里有了泪光,声音哽咽着只是看着小雪。

小兰子扶住小雪也跟着她来到外屋,却见乔德彪好像跟刘云和的爹很谈得来,
见她们出来,客套了几句,便带着小雪离开了

“老师再见……”小兰子站在门口大声地招呼着,还不时挥了挥那只小手。

天已近黄昏,夕阳早已垂到了山的背后,就在那高高的山尖上,还能看到映
满了天空的晚霞,那晚霞是粉红的,些许的余辉淡淡地倾洒在绿茵茵的大地上,
顿时便显得很恬静很舒坦。

走在这样的道上,小雪的心里也很悠然。

乔德彪没有再用绳子牵着她,只是自顾自地在前面走着,小雪则紧紧地跟在
他的后面,却是不敢落后。

走了好一段,小雪有点奇怪,发现走的不是来的路,渐渐的路边的树木越来
越多,路也越来越窄,然后便没了路。

“走错了吧……”她胆怯地悄声问道。

“没错,想带你去个地方,趁现在还看得见,我带你去看瀑布。”他头也不
回地在林中小心的穿行着。

看瀑布?小雪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但还是不敢落下,尽管身上被树枝
挂破了好几个地方,还是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过了一大片树林后,隐隐地便听到了清脆连贯的哗哗声,空气中也有了水的
感觉,湿湿的很清爽。小雪的心情不由得又兴奋起来,一点快乐便显现在了她的
脸上。

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乔德彪赶紧扶住她前倾的身子,那只大手却真好捂住了
她的乳房,小雪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却又不敢明显地挣扎,那样岂非太过明白,
可乔德彪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不但继续捂着她那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还索
性搂住了她的腰:“来。小心点,还是我扶着你走吧……这里很少有人来……”

小雪的羞怯和害怕终于被眼前的景象驱赶了。

一道高高的陡崖笔直地矗立在那里,郁郁葱葱的像是一道天然屏障,山崖的
腰际横断了一条裂缝,就在那裂缝里迸出了一条长长的水流,连绵不绝地仿佛从
天而降。

崖下有一个清澈透底的水潭,深邃幽黯的四周几乎令人感到窒息,只有那飞
溅的水花顿时让人心旷神怡和叹为观止。

哗哗的水声就像山林在歌唱,激越的水流便如大自然在舞蹈。

好美的地方,好美的风光。小雪从心里赞叹着,这样的风光从没有见过,曾
经见过的也不过是那些精美的图片而已。

小雪深深地呼吸着最清新的空气,站在这块石头上便如腾云驾雾一般,几乎

飘飘欲仙……

“好玩吗?”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悄悄响起,很温柔。

她蓦地一惊,发现自己竟然偎在了乔德彪的怀里,他的两手正从身后搂着她
并按在了她的胸口。

“你……”她又羞又急想要挣脱出来。

“嫂子,别怕,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他猛地一下把她抱得更紧了。

“别……”她吓坏了,却不敢强行反抗,她明白自己的处境,本就是被绑来
的,注定是没有自由的,自己的命运一直就被别人操纵着,也许、也许自己只是

供他们生儿育女的性欲机器……

眼看着胸前的衣襟被他慢慢扒开,那对丰满的乳房渐渐露出,他的手开始深
入胸罩里,拨弄着她慢慢挺立的**.

“……我……我是你嫂子……你别……”她喘着粗气,涨红着脸,试图再次
说服他,身子无力的扭动着。

“唉,什么嫂子不嫂子的,他也是把你抢来的,我就看不惯他的坏脾气,要
不然我不会对你这么好的……嗯……你的身子可真好,摸着好舒服啊……你要是
听我的话,我以后就带你走,让你回家……”乔德彪不停地动作,不时还安慰着
小雪。

小雪已经软瘫了下来,躺在了石头旁松软的草地上,胸脯早已完全敞开,乳
罩被扒到了乳房下,高高地支撑着颤巍巍的乳房,他粗野地扯下她的内裤,刚要
奋力进入,却发现她下身被一小块黑布封着,那是一块缝制得很厚的长方形的黑
布,密密的针脚缝制得很完美,上面还绣了一只金黄色的凤。

黑布勉强地仅仅能挡住她丰腴的花蕾,四个角各有两条带子牢牢地在她的臀
部系紧了,并深深地陷入肌肤中,黑布则紧紧地压着她的花蕾,很严密地丝毫不
会有松动。

乔德彪一下子脸上出现了失落,他知道这是乔三运做的记号,也是对她的监
视和封锁,这样的事他见过也了解,他有些恨恨地,但还不死心地继续摸弄着她
的阴部,手指隔着黑布轻轻戳在她被封着的的穴口。

“里面塞着东西吧?”他不甘心地一边摸着一面问道,那份妒忌和愤恨在他
的脸上一览无余。

“嗯……”小雪哪里说得出口,只能别过头羞怯地从嗓子里应了一声。

“这个狗日的东西,真*** 鬼心眼。”看着他他咬牙切齿地样子,让小雪心
里开始有了害怕。

天几乎黑了,周围像笼罩了森森的阴气,凉意也越来越浓,小雪瑟瑟地颤抖
着闭上了眼睛。

此刻因不能完事,他勃勃的的欲望在愤恨中开始渐渐消退,然后重新帮小雪
穿戴好后,这才开始返回。

一路上只是沉默,快到乔三运村子的时候,乔德彪才又开始说话,眼看快进
村里,她把小雪抵在一棵树上,黑暗中狠狠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你不要怕,
在学校不行的话,我以后再来你家,你总的让我知道你的想法才行啊?是不?要
是你真愿意离开这里,我肯定帮你。”

他凑着她的脸仔细地看着,唯恐看丢了什么似的。

小雪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一个女孩子哪里能够说得出答应他的话,她心
里既有想跟他逃跑的意愿,有很怕被他要挟,此时她真是矛盾得很。

乔德彪是聪明人,他早就看出了小雪的心思,于是他笑了笑:“没关系,我
可是真心帮你。”他的手又在她下体摩挲着。

小雪终于微微地点了点头,立刻又臊得满脸通红,幸好黑夜帮助了她。

他笑着又问道:“星期天他什么时候不在家?”此时的话语真是温和极了,
就像三月里春暖花开的时节。

“早上……”小雪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说出来,她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光芒,
有的只是无比的娇羞和自责,或许还有羞耻和无奈。

“嗯,那我早上来?”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蛋,笑意盈盈。

小雪不愿意再表示什么,拼命地低下了头。

当终于回到乔三运家的时候,乔三运的脸色早已变成了猪肝色,还是乔德彪
的圆滑让他渐渐消了火气,不过看来今晚上,小雪的运气可能会很不好,也许一
场折磨又要来临……小雪看着那团即将塞进自己嘴里的布团,惶恐便已开始产生。

这是一片很平静的草滩,草滩的边缘便是翠绿的山岗,浓密的竹林包围着这
片宁静的地方。

草滩中间有一条路,是通往县城的路,就在路和竹林之间,有一排零零散散
的的木屋,大概都是些商铺,而离的较远的一间二层楼的木屋的屋檐上插了一根
木杆,上面还挂了一面小旗,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四个字:竹林客栈。

老板是个胖子,一个土头土脑的胖子,眯缝着的眼睛里你很难看到他的内心,
不过他的笑却是很憨厚的。

天快黑了,他站在柜台里有些无精打采,就在这时,有人进了客栈。

他抬起头睁开了那双小眼,看了看,本来想兴奋起来的情绪又低落了下去。

进来的是一对青年男女,身后都背了一个背包,看样子是到山里来游玩的,
大概是大学生吧。

“老板,有住的地方吗?给两间房吧。”男子很有礼貌地说道。

“嗯……有啊,楼上的可以吗?”他开始有些犹豫,却突然发现那个女孩子
实在是漂亮,几乎让他直勾勾地转不回眼珠子。

“唉,行啊,要两间。”

“阿惠,把客人带上去……”老板对正在打扫的那个女人说道。

看着年轻人走上了楼梯,胖老板自言自语道:“臭小子好福气……”

好不容易等到天完全黑了,老板和伙计把门开着,却把灯给吹了,似乎在等
什么人。

终于远远的传来了轻轻的马蹄声,接着越来越近,随后停在了客栈门前。

老板和伙计迅速出去,只和赶车的点了下头便把马车牵到了后院,帘布一掀,
便有人跳了下来,接着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忙活着,好像从车上抬下了两个人,然
后又抬进了楼下的空房间里。

房间的灯点亮了,但窗帘却紧紧地拉着,老板轻声地问道:“居老大,这回
的货运到哪里啊,怎么才两个人,是不是最近搞不到啊?”

这些人居然便是准备押运凝芳的居老大他们,看来这间客栈也是它们的转换
点。

“快去弄点吃的,一天忙着赶路还没吃东西呢,都饿死了。”居玉玲忙着催
促道。

此刻的凝芳就跪坐在桌前的那张椅子上,整个人弯腰屈着,浑身上下都被绳
索捆绑得结结实实。眼睛还是那样被严严密密地蒙着,嘴上依然封着胶布。

一天的奔波实在很累,没有吃没有喝,还要被紧捆在车里动弹不得。她不知
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只是感觉肚子实在是饿极了,口里也干渴的不得了,却无法
要求得到补充。

她稍稍抬起上身,努力的仰着脑袋向四周表示着什么,希望有人在她身边能
知道她的要求。

过了不知多久,有人终于给她撕开了嘴上的胶布,那团紧紧堵塞在她嘴里的
布团也被掏了出来,她赶紧深深地呼吸着,又不失时机地用舌头润湿着自己的嘴
唇。

不一会有人对她说道:“来,先喝口水。”她根本就听不见什么。只是当那
只盛满水的碗递到了她的嘴边的时候,她才感到那是她现在非常需要的。

好一会又有人把什么吃的喂了她,她也管不了了,反正先填饱肚子再说。

身边的人在忙碌着,有人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后解开了腿脚上的绑绳,接着
上身的捆绑也被解了开来,她早已麻木的手臂无力地垂着,根本就不能有任何举
动。

好一会手脚恢复了知觉,还没等她想动的时候,一双女人的手把她拖下了床,
扒下她的裤子,并帮她解开包裹着的绷带,取出阴部塞着的棉条,接着把她按在
了一只马桶上,凝芳长时间被憋住的尿意此刻终于得到了释放。

还是那个女人给她擦洗着身子,然后依然照原样堵塞住下体,包住绷带并收
紧,凝芳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阴部,凭触感知道那里被缠裹得很严密,好
像是被封住的一件物品一样,不再属于自己。

她也有些庆幸,或许这样以后也可避免被人欺辱,这也是她最担心的,她又
哪里知道她的担心却是多余的呢,她并不知道买她的买家需要的是一个处女,因
而这些人是不会对她施暴的,金钱对于他们才是至高无上的追求。

不过那些被揉摸的羞辱却是她无法躲避的,明的暗的总要被那些人偷偷地羞
辱着,她只能委屈地忍受着,只是心中无数次地对赵志平道着歉,希望他能谅解
自己。

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她乖乖地张开了嘴,立刻一团柔软的棉布塞了进去,
塞得满满的,还把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似是希望她自己好好咬住,凝芳自然很
顺从地含住那团棉布,等待那胶布封贴嘴唇,果然两张大胶布很严实地封住了她
的嘴唇,接着她的两手在胸前被捆住,然后和腰部一起绑紧。

她不敢动,很乖巧地配合着,要不然吃苦和受伤的只是自己,她知道这些人
最恨的就是你的反抗和挣扎。

她躺下了,躺在罩着蚊帐的床上,身边左右都睡着人,她被夹在了中间,直
挺挺地仰面躺着,大腿根部和膝盖处的绑绳让她很难受,也幸好脚踝是用布带捆
紧的,多少有些柔软。

她不想就这样睡着,她在等待他们的信号,她不知道他们到底跟上她没有,
如果……她不敢想象那样的后果。

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胸部,并从她的汗衫下摆伸了进去,她的胸罩绑得很紧,
因为她喜欢穿小一号的胸罩,那种紧绑着乳房的感觉她很喜欢,也很刺激,这只
是她内心的秘密。

那只手很不耐烦,一把就把她的胸罩扯了上去,那颤巍巍的丰乳便掌握在了
他的手中,只是**仍被胶布封贴着。

凝芳大声地呼喊,并使劲地挣扎,那强烈的“呜呜”声虽然被堵塞住了不是
很清楚,却也让他多少有了些收敛,那只手把她的胸罩仍然扣好,抽出了汗衫中,
却又放在了凝芳的下体上,像是随意却是有意,凝芳此刻只能一动不动,生怕他
会进一步行动。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被一个女孩的声音惊了一跳,他悄悄地起床站到了门边,
轻轻打开了一条缝。

一个女孩正跟胖老板说着话,漂亮的脸蛋上,时不时地会展现一个很美丽的
笑容,然后胖老板就会馋笑着回答她。

居老大有些吃惊,这个女孩是哪里来的,怎么会住在这里?这个猪头胖子真
是猪脑子。

女孩的说话声越来越甜,仿佛抹了蜜似的:“哎,大哥,你真好,我以后来
了还住你这里,你欢迎吗?”

“当然,哪能不欢迎呢。嘿嘿……”

“嗨,没想到这里的风景还真好,你看来来往往的人也真多,哎……对了,
刚才我好像听见楼下很热闹,是不是又来了客人?”女孩此时进入了话题。

胖老板很警觉,立刻笑着说道:“呵呵,是几个做药材生意的客人,常客啦。”

还没等女孩再问,他又接着说道:“哟,对不起,我后面还有点事要忙,你
先睡去吧,要是有什么事明天告诉我……”边说边一闪身走了。

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和凝芳一起来协助调查的柯兰,那个男子便是和她一起
搭档的小王,他们一路跟踪到此,判断着人贩子肯定要在此休息,便率先住了店,
她那里知道这间客栈却是那些人的转运站,此刻她本想出来看看,看看李队长是
不是真的被绑在这里,可是她的草率和打草惊蛇几乎让计划前功尽弃。

居老大感觉到这个女孩不一般,似乎别有动机,他也经历过一些黑吃黑的事,
心中顿时觉得有某种危险在潜伏着,不由得心里紧张起来。

女孩很无聊地上楼了,居老大也怀着忐忑的心爬上了床,黑暗中隐隐看出小
根子正搂着凝芳,他的脸都已经和她的脸贴在了一起,不过却是一动不动,好像
已经睡着了。

他思前想后了好一会,终于又爬了起来,来到隔壁胖老板的房间,叫醒了居
老二,一阵低低的商量,好一会便又恢复了平静。

清晨,很爽朗的空气早早地就飘入了小小的房间,柯兰被楼下的声音惊醒了,
等她下楼的时候,便看见小王已经坐在了门口,那份悠闲却并不能掩盖他的紧张。

柯兰看到了他的暗示,便往外面一看,那辆有蓬的马车已经开始启程,慢慢
地便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几分钟以后,两人也上了路。

再说凝芳还没睡醒就被强行拉了起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只知道周围很静
很静,当她被架到屋外的时候,身上明显感到了一丝寒意。大概天还没亮吧?她
心里猜测着也担心着。

此刻她的脸上已经被绑上了一只口罩,紧紧地箍住了她的嘴。腿脚上的捆绑
在起床时就已被解开,脚上也被换上了一双黑布鞋,有人搀扶着她,一声不响地
开始了行程。

搀扶凝芳的便是那个买主,五十多岁的老女人,扛着包袱走在前面的是居老
大,他边走边心里计算着时间,估计不到天亮就可以上大路了,此时还得赶紧赶
路,最要紧的是避人耳目。

那老女人有点胖,才走了没多久便开始气喘吁吁浑身出汗,她禁不住对居老
大说道:“唉,我说,咱们歇一会怎么样,累死了。”

居老大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还没出山道呢,茂密的树林在黑暗中摇晃着,显
得格外的宁静。

“行,就在那里歇一会。”他指着远处的一块石头说道。

坐下以后,女人一边不停地抹着汗水一边看着凝芳,突然对居老大说道:
“我说老居啊,这样上路会不会太惹眼?”

居老大也看了看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凝芳,思索了一会道:“嗯,再给她打
扮打扮,省得以后再麻烦。”

他说做就做,立刻打开包袱取出一大卷宽宽的白布带,脱下凝芳身上的那件
圆领汗衫,然后用宽布带将她上身很紧密地捆扎起来,只捆的凝芳身子感到非常
的紧绷,似乎在完全的压缩之下。

然后,又给她换了新的塞嘴布团,封好胶布后便用绷带将她的嘴紧紧地缠裹
了起来。

“你别太堵的严实了,要憋坏了可就不值钱了……”胖女人有些担心,还用
手在凝芳的嘴上摸了摸。

“你放心吧,这样的活我都干了不知多少回了,保你万无一失,不过这娘们
可就受点罪了,呵呵,你就憋着点吧。”说着在凝芳的胸部狠狠地握了一把。

然后他揭开了蒙眼的绷带,却并不撕去贴住封眼棉布的胶布。凝芳此时方感
眼部多少有了些放松,虽然那棉花还在她耳朵里塞着,但已有微微的声响能够进
入她的听觉。

一件灰土布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女人帮她扣好扣子,这才对居老大说道
:“好了吗,我们走吧。”

凝芳在她的搀扶下走得并不快,毕竟什么也看不见,而且呼吸也不是很顺畅。

她此刻心里想的是希望早一点到达目的地,那种饥渴和紧缚的感觉让她快要
受不了了。

很快他们便上了公路,山里的公路依然还是土路,要想在这里搭个便车,一
般也要等上好几个小时。

可是今天却很顺利,才等了不到一刻钟,便有一辆开着大灯的车子远远地驶
来。

等到了近前一看,却是一辆手扶拖拉机,居老大远远地就招了手,拖拉机停
了下来,驾车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居老大跟他商量了好一会,总算给让上
车了。

于是居老大对身后的树林子招了招手,女人便押着凝芳出来了,

司机一看凝芳的模样,立刻就要反悔:“不行不行……她这样子……我要倒
霉的,要是碰到了检查的……”他大声地拒绝着,坚决不让他们上车。

居老大极力解释着:“兄弟,这……这是我媳妇,她跟我们那村的一个老板
私通,被我逮了回来,这不我带她回家呢,可她就是不肯,没办法,我只能这样
……这个……咱山里人都知道,儿子不教不成才,媳妇不绑不成人,兄弟您就帮
帮忙吧。”他说着已经递上了二十元钱,眼睛恳求地看着他。

小伙子犹豫了好一会,终于点了下头:“那好吧,就到前面出山口下车,多
一里路我都不带。”

“行,还是兄弟爽快。”居老大开心地笑了。

小伙子看着凝芳被抱上了车兜,心里却想到:这个女人的身子好看哦,细细
的、屁股肥肥的像从来不干农活的,看样子不像山里人……我可要当心点了。

一路无话,颠颠的行驶了十多里路,小伙子便要停车,无奈他们只好下车,
眼看着这里真好是交* 口,说不定还能拦到什么车子,于是便在路口的那个凉棚
下等待着。

柯兰和小王一直沿着那辆马车的路线追踪着,却发现那车子直往山外奔去,
两个人也顾不得人睏肚饿,也不断变换着方式紧紧跟在后面,不久又和孙坚光碰
了面,交换了一下意见继续分头行动。

马车在驶入城关镇以后,接着那些人便从车上下来,随后便进入一户人家,
柯兰他们只能在远处盯着,并做好了一切准备。

久久没有动静,守在外面的人都有些焦急了,生怕发生什么变故。

好久,终于有人出来了,是居玉玲和小根子,两人脸上很平静,但很警惕地
往镇上走去。

柯兰此时还是比较果断的,她让小王继续在这里监视,自己便悄悄地尾随了
上去,远远地跟在那母子两的后面。

居玉玲先在一个商场里买了些东西,然后和小根子又在一个摊子上吃了碗小
吃,看来他们是出来转转看看的,并没有什么事,却把柯兰给盯的有些烦躁了,
她几乎就想抽身回去。

然而,一种感觉却又让她坚持着,不敢放松自己的警惕。

果然,好一会,终于那母子两开始往一条巷子里走去,还不时地回头往后看,
柯兰利用警校里学到的跟踪术,很机警地紧紧跟在后面。

巷子的前面有一家诊所,因为那块大牌子挂得很高,所以柯兰一眼就看到了,
她把这家诊所作为记号,一边下次再来时可以记住。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居玉玲母子竟然进了这家诊所,而且在门口一闪而进,
动作很迅速,随后大门便在他们身后关上了。

柯兰沉思了一会,决定进去探一探,虽然现在孤身一人,不过只要自己保持
高度的警惕,对于自身的安全应该很有把握的,毕竟自己也是警校的高材生,对
付这样的对手她还没放在心上。

于是她稍稍整理了一下,故意把头发弄得有些凌乱,看起来好像刚刚睡醒似
的无精打采,随后便来到了诊所的门口。

轻轻一推,门便在“吱呀”声中缓缓打开。

她有些萎靡地往里走去,脸上带着病痛般的痛苦,看起来有点吃力。

穿过天井,便是诊堂,可是却不见医生,也没有病人,柯兰心中更是有了疑
惑,她轻轻推开右侧的那扇门,低声叫了一声:“医生?”没有反应,便又走到
后边的那扇门前,刚要推门,还没出声呢,那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子
现身在她面前:“哦,看病的?”

柯兰吃了一惊,但随即就镇静了下来,那幅有病的样子又显现了出来:“…

…医生,我是出来旅游的……今天头好痛,浑身没劲……不知……“

她说着话,眼睛则偷偷地扫描着屋内,那医生的形象也在她的眼里过滤了几
番:瘦瘦的样子,戴着口罩的上面露着一双小眼睛,不过看起来倒是一个很精明
的人,似乎还带着一点阴森。

医生拿起听诊器,眼睛盯着柯兰,那只手已经按上了她的胸脯,柯兰突然发
现他的眼里有一种兴奋的光芒在闪烁,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被她捕捉到了。

医生的手拿着那只听诊器,在她乳房上下仔细地听来听去,柯兰涨红着脸坚
持着,怕露出马脚却不敢表示什么。

“嗯……,好像有点问题,还是先检查一下吧,来,你先躺到床上去……”

医生很郑重其事地对柯兰说道。

柯兰吃了一惊,心想自己只是假冒的患者,难道那么巧真的有病?不过却又
不敢明说,转念一想,还得把戏唱好了,或许会有收获。

“医生,你这里有方便的地方吗?”她红着脸对那医生问道。

“哦,有的,就在那扇门里面进去往后走,里面有个小间就是了……”医生
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她,不过随后便有一丝笑容在他眼里浮现,很得意。

柯兰找到了洗手间,关上门,解完手以后,她想起必须先把可能暴露身份的
东西先藏一藏,于是迅速掏出身上的身份证件和枪支,转头看了一下,还不错,
有一只塑料袋就在地上,她把那些东西都放入了袋里,然后扎紧便站到了坐便器
上,把东西放入水箱,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心想,现在任你检查吧,只要不动坏
脑筋我还是能接受的,要不然,我会让你好看的。她做好了一切准备,不过心里
一直在想着,那母子两怎么没有见到,他们到底在哪里?

医生看着已经躺在诊疗台上的柯兰,那不易察觉的一丝笑容还是没有逃过柯
兰的眼睛,她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有种危险在逼近她,但又不敢相信。

“来,把衣扣解开。”医生命令道,虽然口气很平静,但听在柯兰的耳里却
还是不容置疑的。

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缓缓解开了,只是手有些微微颤抖,脸上满布了红晕,
那份羞怯是一个女孩子最娇人的。

柯兰看到了医生眼里的激动和紧张,还有被强烈抑制住的兴奋,她知道是自
己白嫩而丰满的胸脯给了他猛烈的刺激,还有那紧紧扣住乳房的白色胸罩,更是
逗引他的动力,不过还是她有些坚持不住了,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面对
他进攻般的的直视。

医生的手摸上了她的胸脯,然后到处按着揉着,还不时地询问着。

正当柯兰努力胡编着那份病痛的来历时,医生突然拿起一卷绷带对她说道:
“来,先坐起来,要给你再做一个检查。”

柯兰刚坐好,医生手里的绷带便开始往她的眼睛上缠绕,柯兰一下感到很突
然,一把握住医生的手:“你要干什么?”那口气突然之间显得很严厉,全然没
有了刚才的萎靡之症。

医生也吃了一惊,手里不觉顿了一顿。

柯兰一下警觉过来,赶紧放缓了口气问道:“我……我不想被蒙住眼睛……

医生……行吗?“

医生很包容地笑了笑:“不这样不行,小根子,快出来帮个忙……”他大声
地喊着谁的名字,柯兰有些奇怪。

,随着喊声,后面的那扇门打开了,果然是小根子,他几步便跨到了床前,
手里已经拿着一捆绳索。

柯兰此时的眼睛上已有两层绷带缠了上去,并被医生收紧着,她依稀还能看
清来人的模样,等到她想起接下来该是什么事情要发生时,已经来不及了。

医生的手里又多了一团纱布,那团纱布很精确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并使劲往
里塞着,她突然之间被憋得窒了一窒,几乎透不过气来,两只手刚要胡乱抓去,
便被小根子扭到了背后,一条长长的棉绳便在她身上开始缠绕捆绑,她使劲挣扎,
腿脚拼命地蹬踏,身子使劲扭动,嘴里则“呜呜”大喊着,整个人都滚在了床上。

无奈,一个再有力的女孩子还是敌不过两个年轻的男人,一番挣扎过后,终
于无力的屈服了,她鼻孔里呼呼地喘着粗气,一动不动地躺着,任凭他们用绳索
仔细地将她捆绑,此时她的心里真正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的莽撞,也后悔没有
做好准备工作和缺乏警惕性。

她只觉得手腕上的绳子捆得好紧,手臂还被紧紧捆绑在背后,并和身子一起
牢牢绑扎在了一起,那里还能动得分毫。接着腿脚也被捆紧了,然后她又被扶着
坐了起来,她低垂着脑袋隐隐看到了自己右边的乳房袒露着,鲜艳的蓓蕾分外娇
人地耸立着,那是刚才挣扎时把半边胸罩挣了下来,此刻羞愧和着恐惧掺杂在她
的心里,第一次碰到这样的遭遇,她已没有了方寸。

她的眼里已经开始落泪,并慢慢地滲透了眼睛上的纱布……

7.解救柯兰

小王还是躲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在那个摊位上慢慢地喝着他的茶水,
他的眼睛始终不曾离开过那扇门,可是直到现在哪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已经快傍晚了,柯兰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不知她那里的情况怎样了,要是她
再不回来的话,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此时他的心里也很着急。

两辆人力三轮车驶了过来,这里的小镇主要的交通工具还是人力三轮车,价
格也很便宜,所以乘坐的人还是很多的,大概也是因为习惯吧。

小王看了看前面的那辆,发现上面坐了两个人,一个竟然便是居玉玲,他一
下子警觉起来,再一看,她身边还有一个人似乎很无力地* 在了她的身上,看样
子也是个女子,只是她的眼睛上包扎着厚厚的绷带,还戴着口罩,身上裹着一件
灰色的披风。

她一定是个病人,小王心里猜想着。

后面的车上坐着的便是小根子了,他很警惕的样子,头伸出车外不停地看着
后面。

小王看着他们的车子停在了那户人家的门口,突然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笨
蛋,他们是人贩子啊,刚才的那个女子,说不定又是被他们绑来的,我怎么那么
糊涂。

正想着时,便看见车上的人下来了,果然那个被蒙眼的女子是在他们两个人
的夹持下进了屋,而且她的行动很不便利,腿脚都不能挪动似的。

他越发焦急了,回头向城中的方向望着,心里急盼柯兰赶紧回来,可是足足
又等了将近一个多小时,还是不见人影,他苦思冥想着该怎么办时,突然一个念
头闪现在他的脑海里:会不会柯兰被他们绑架了,刚才的那个女子……看身材真
有点像,那、那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他什么都顾不了了,只能用那最后的办法了。

十分钟后他已来到当地派出所,几经解释后再协调,几个民警便和他一起将
那所住宅包围了。

民警们的出现,令屋内的所有人大吃一惊,完全对突然出现的情况没有反应,
一个个惊慌失措地呆站着。

小王什么也不顾,只是拼命地在各个房间里搜寻着,然而一无所获,他可真
急了,一把揪住小根子的衣领:“说,你们刚才带来的那个女子呢,你们把她藏
在了什么地方?快说。”

小根子早已吓得脸色煞白,战战兢兢地看了看她的母亲,居玉玲也不敢出声
地看着他,却没有任何表示。

小根子没办法了,胆怯地用手指了指后面,小王立刻冲向后门,打开后门,
却是一条小河,门口有台阶可以下去,而河边正停* 着一艘小船,船上的席棚被
一条帘子遮挡着,船头还坐着一个中年女人。

小王什么都不顾了,也不从台阶下,直接就在上面往小船上那么一跳便上了
船,可是重心不稳,那小船摇晃着几乎将他抛入河里,船头的女人立刻觉察到了
不对,乘着小王往船舱里钻的时候,转身就往岸上跑。

刚上岸就被两个民警给扭住了,她立刻哭天抢地的大喊大叫起来:“你们不
要抓我啊,这些都不是我干的……呜……呜……”

小王掀开帘子,一眼便看见了坐在舱中的女子,此时女子身上的那件披风已
经不见了,仅戴着胸罩的半裸身子被棉绳捆绑得紧紧的,唯有下身的那条裤子,
和她脚上的那双鞋子便被小王认了出来,他知道自己终于没有猜错,这个被绑的
女子就是柯兰,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很激动,几乎有点热泪盈眶。

柯兰也听到了异常的响动,和小船激烈的摇晃,她正开始努力挣扎着,并尽
量大声地发出“呜呜”的叫声。

“柯兰,是你吗?”小王扑到了她的身边也大声地问道。

柯兰带着“呜呜”声连连点着头,并把嘴凑向小王发声的地方,希望小王赶
紧帮她解开绑绳。

小王想一把扯去她嘴上的口罩,一扯之下竟然没有扯动,倒把柯兰疼得缩了
一下脖子,他这才发现那口罩是绑在她的嘴上的,上下两条带子都收得很紧,一
般很难随意就能扯下来。

他小心地给她解开口罩,看到她的嘴上还封着胶布,嘴里鼓鼓的一定也被塞
满了东西。

他心里有点慌乱,抖颤着手撕下了那张封得很严密的胶布,然后掏出她嘴里
塞住的一大团纱布,那纱布被抽出来时都已经湿漉漉的了,柯兰起伏着胸部使劲
地呼吸着,然后低声又催促道:“快帮我把眼睛弄开……”

“唉,好的,你别急……”小王气喘吁吁地说着,好像比柯兰的呼吸还要不
畅。

当绷带在柯兰的眼睛上被取下时,柯兰几乎就要哭了,她低头一看自己还半
裸着身子,那种难以言表的羞耻感突然一齐涌上心头,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身子扭向一边,声音脆弱地说道:“你……解开……”

小王知道她是要他帮她解开绑绳,但又怕他看见她的身子,其实……

很快,小王解开了那捆绑得紧紧的绳索,柯兰揉了揉被捆麻了的手臂,便自
己开始解腿脚上的绑绳。

小王看见旁边有一个包袱,便顺手解了开来,里面竟然是几件女人的衣服,
他边轻声地对着那个很迷人的背影说道:“……唉,柯……这里有衣服…你……”

还没说完,他赶紧就出去了。

外面的天已接近黄昏,河岸两边的人家有的已点起了灯火,小王唏嘘了一会,
终于深深地舒了口气。

不过有一件事很令人不安,就是在这所屋子里,竟然没有发现凝芳和那个被
一起贩卖的女子,也就是说她们的去向不明。

审讯工作迅速展开,一开始几个人始终不开口,唯有小根子似乎还是嫩了一
点,禁不住几回合的较量,便交待了。

小王询问他,马车上带来的女人现在都哪里去了,小根子犹豫了好一会终于
开口:“你们来之前半个小时就被人买走了……”

小王一想,定是在他去派出所的那段时间里,他们把凝芳和那女子给卖了。

“往哪走的?”他又赶紧追问道。

“不知道……只是……只是听说他们还要坐农公车连夜赶路……”小根子吞
吞吐吐地说道。

小王迅速和柯兰以及干警们商量着,本来柯兰是主持大局的,不知道为什么,
此刻她只是看着小王,眼光里充满了信任和支持。

就在这时,孙坚光进来了,他好像已经知道了下午发生的事,但并没有问候
柯兰,可能是怕出现尴尬。他把自己的情况也作了一些汇报,并说出了一个重要
情况:按照他的跟踪和发现,这里的人贩子带来的是一个女子,而不是两个,也
就是说,凝芳可能就在这里,也可能不在这里,一开始我们就被他们布下的假象
给迷惑了,以至于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在了这里,现在首先要弄清楚凝芳到底在什
么地方?

他说话很有条理,但也很谦虚,最后用眼光征求柯兰的意见。

柯兰显然被他的说法吓了一跳,这么说来要是真的事情是这样,凝芳的命运
那可就全掌握在了人贩子的手里,自己这帮人岂不全犯了大错,她这才急了,立
刻和大家紧急制定了一个方案,首先先要找到刚才被卖出去的那个女子,确定她
是不是凝芳,如果不是,那还要再分头寻找,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可是争分夺秒,
因为他们知道,要是再晚一段时间,等他们离开了山区,要是上了火车或其他的
快速交通工具,再要想查找那可就更难了。

所里正好有一辆显得很破旧的挂着地方牌照的吉普车,柯兰和小王以及所里
的那个司机和一个小伙子一起沿着公路方向排查,孙坚光则和其他同志一起从其
他方向搜寻,此时他的心里也和柯兰一样如火如焚,不祥一直笼罩在他的心头,
恨不得立刻就能找到凝芳。

当然他的心里更多的还是后悔和自责,他不该同意凝芳的计划让她涉险,也
不该很错误地便判断凝芳被运送的方向,以至于整个行动出现了重大的错误。

柯兰坐在汽车上神情很是紧张,略显沮丧的脸上还有着淡淡的愁容,或许此
刻小王最能体会她的心情,不言不语中把一只苹果递到了她的面前。

柯兰抬眼看了看他,他的眼睛里流露着坦然的目光,很真诚也很温柔。柯兰
微笑了一下接了过来,并没有吃,只是轻轻地握在手里,缓缓地抚摸着,眼睛却
从车窗外看着那已经黑茫茫的大地。

“快看,前面有车。”司机一声惊呼。

柯兰也已发现了前面公路上正有一辆车子在行驶,那昏暗的尾灯使人辨不出
车型,但隐隐约约能看出是一辆较大的车子。

“超过去,快!”柯兰有点激动,吩咐司机道。

慢慢逼近了,可以看清车子,是一辆中型客车,很脏也很破的车窗,黑暗中

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路很窄,费了好大劲才超越了过去,终于把那客车逼停了下来,客车司机打
开车门跳了下来,嘴里骂骂咧咧对这从吉普车上下来的人刚要大声骂人,突然发
现下来的是两个穿警服的人,还有两个便衣,立刻紧张得住了口。

“检查,把车门打开,快。”小王命令道。

“唉唉,好。”司机忙不迭地打开了车门。

派出所的同志和小王登上了车子,能坐二十多人的车厢里客人并不多,大概
也就八九个人,不过因为车内灯坏了,所以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人型,却辨别不出
模样。

小王掏出打火机点亮,只那么一照,他便发现了目标,就在车后座上,坐着
两个男子和一个戴大口罩的女子,女子被他们紧紧地夹在中间,两个男子正神色
慌张地看着上车的警察。

小王掏出了手枪,命令那两个男子站起身,眼看着他们动作缓慢地起身,没
想到突然把戴口罩的女子往小王身上一推,竟从窗户里跳了下去,小王措手不及
中一把扶住了那女子,两个民警已经追了下去。

女子很虚弱地* 在小王的身上,一丝低低的“呜呜”声从她的嗓子里发出。

此时小王手里的打火机也掉到了地上,车厢里又是一片黑暗,他一只手搂住
了女子,迅速把她带下了车,借着车灯的光亮,一把摘下了她脸上的口罩。

果不其然,她的嘴是被胶布封住的,他又撕下胶布,看到她嘴里的布团塞得
严严实实的,无怪她发出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此时车子的驾驶室里涌满了乘客,都伸长了脖子在看热闹,眼见的女子被堵
着嘴的模样都发出了叫声,开始议论纷纷。

这是两个民警回来了,有些气喘地说道:“让他们跑了,他们跑得可够快的,
实在追不上。”

柯兰也登上了车,仔细地盘查了好一会,确信没发现什么,这才有些不甘地
下了车,她就地把那女子带上了吉普车,在车上她解开了女子裹着身子的衣服,
露出里面的捆绑,她想给她解开,却发现那绳扣都已经成了死结了,她怎么也解
不开,便暂时停了手,温和地问道:“姑娘,别怕,你现在已经被解救了……嗨,
好了,别哭了……我想问你个问题。”

那女子看上去有二十多岁,长得还算可以,此时慢慢收住了哭泣,抽噎着说
道:“你……问吧……”

“你是从什么地方被……被捆绑的?”柯兰不知怎么问。

“我……我是在上街的时候被他们骗了的,后来他们就……就把我捆住了,
还不让我说话……一直蒙着我的眼睛……”

“我是问你你是哪里的?”柯兰纠正道。

“郑州的……这里是什么地方?”女子又问道。

“这里是皖赣交界处,哦,昨天你是不是和另外一个女子一起被送出来的?”

柯兰盯着她的眼睛,很想得到一份肯定的回答。

“我……我也不知道,我的眼睛一直被他们用绷带包紧了,我什么也看不到,
也不知道蒙了多少天了,刚才上车的时候他们才解开了我的眼睛……”

柯兰有些失望,又问道:“那你们昨天是不是住过客栈?”

“……好像是的,是坐着马车到了一个地方,不过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

她回忆着,总算说出了一点柯兰兴奋的事。

就这“马车”两字,柯兰便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和凝芳一起被押送的
女子。看来凝芳真的不在这里,那她又会被送去哪里呢?虽然有了方向但她的心
里更急了。

对,回去再审讯一下那几个人,他们肯定没有说实话。

柯兰招呼同事们上了车,然后迅速往回赶,她要连夜再次审讯,务必要水落
石出。

女子则因暂时解不开绑绳,还是被捆住的样子,小王正挨着她坐在那里,想
为她解开,却又有些难为情,毕竟那要脱去衣衫才能解开的,而且就那好几道捆
绑在胸部的绳索,都能令他束手无策。

柯兰早已察觉了他的窘相,心里暗暗好笑,心想:看不出你还是个胆小鬼,
那当初给我解的时候可没见你这样……。一想到这里,她的脸上陡然感到了发烧,
只是黑暗中不易被人发现罢了。

“哎,小王,你帮她把绳子解开吧……”柯兰轻声地对小王说道,语气是那
样的温柔,竟让小王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几乎发愣。

“唉,好的。”他终于回过神来,看着那女子也有点不好意思。

女子当然比他更害羞,黑暗中把头都低到了胸口。

小王把她披着的外衣脱下,立刻眼前一片雪白,几乎让他眼花缭乱,他知道
柯兰也在看着他,便咬着牙赶紧的解着那深深陷入肉中的绳索,触摸中顿感一片
温香,尤其在绳索从她胸前绕过时,他的手竟然莫名其妙地触碰在她高耸的乳房
上,虽然那里还带着胸罩,可是那份结实的弹性却给了他无比的震撼,血液在沸
腾,脸上火辣辣的。

女子的手依然垂着,绳索早已掉在了座位上,看来是长时间的捆绑已经麻木
了她的手臂,小王索性一鼓作气,把刚才脱下的衣裳又给她穿了上去,此时不知
哪里来的胆量,很利索地便在她胸口帮她扣好了扣子,那衣衫本就很紧身,绷紧
的胸部自然不会不碰到他的手,柯兰看着心里突然有了一点别扭,烦乱间扭过头
看向了窗外。

赶到派出所已是很晚,柯兰连夜再次提审了居老二和居玉玲。

小王则负责安排女子的住处,本想把她暂时安排在所里的值班室的,可是现
在来了柯兰,或许等一会孙坚光也要回来,那可就没地方睡了,因此小王正在想
着其它办法。

柯兰只是让小王自己去安排,这里的事他可以暂时不管,但一定要保证女孩
的安全。

想来想去,只能带她去住旅馆了。旅馆并不远,出门几十步就有一家,小王
要了两个房间,把她安排在* 走廊尽头的那一间,自己住* 外的一间。

可是没过多久,正躺在床上想心事的小王就被敲门声给惊扰了,开门一看竟
然是那女子,此时她满脸通红,低着脑袋悄声地说道:“我……我一个人害怕…

…想……和你,和你一起。“

小王看见她两只手掩着衣襟并没有扣上口子,听她如此一说,实在不知给怎
么办才好,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她刚刚才被解救出来,或许心里的恐惧真的
还没有解除,要是真让她一个人独处,说不定会有麻烦,但要让她跟自己一起住
又万万不可,那样岂不是小人作为,也玷污了警察的荣誉。

女孩子似乎看到了他的犹豫和为难,也发现了他拒绝的意向,顿时脸色突变
似乎要晕倒,小王要一看不好,赶紧把她抱住,随即便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女孩渐渐地清醒过来,眼看着自己就在他的面前,便挣扎着要起身离开,小
王此时十分尴尬,眼看着她有些摇晃地将要出门,心中突然做了一个决定,立刻
说道:“你回来躺下吧,好好休息一晚。”

女孩惊喜地回头看着他,然后羞怯地报以一笑,这才慢慢地转身回到了床上,
带着微笑安静地看着他,然后很乖巧地躺了下去。

小王看着她那柔弱的样子,心里不觉动了恻隐之心,一番关心地询问以后,
便开始了轻轻地交谈,当然小王更多地还是询问着事情的一些关键细节,他知道
女孩子叫陈菲,但总不能顺利的叫出口,或许还是车上的情节让他不能忘怀。

渐渐地陈菲越来越放松,精神也有了好转,小王觉得该让她睡觉了,便对她
说道:“好了,你先睡吧,我就在地上给你站岗,呵呵,希望你睡个好觉。”

陈菲此时眼里闪着光,很深情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开口,然后把眼
睛轻轻地闭上,算是作出了听话的样子。

小王拿起一条毯子往地上一铺,关了灯便和衣躺了下去。

薄薄的窗帘被风轻轻地吹起,窗外的月光开始撒落在窗前的地上,有点橙黄
又有点惨白,却让人心里很淡然很宁静。

耳边轻轻地传来陈菲的呼吸声,是那样的轻巧而和缓,可是渐渐地出现了急
促,突然,一个黑影猛地从床上腾起,随即便扑向了地上的小王。

小王猝不及防,正被那个黑影扑个正着。

是陈菲,那个已经袒露着胸怀的陈菲,她的酥胸紧紧地压着小王的脸,那份
酥香和柔温的肌肤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他的手在她扑入他怀中的时候就不由自
主地抱紧了她,此时更是下意识地抱得更紧了。

小王在她的怀里“呜呜”叫了几声,终于把脸挣出了她乳房的压迫,有些气
喘地说道:“别……别这样……不能这样,快,快起来。”

“我……我喜欢你,你……你要了我吧……我都给你……”陈菲此刻已经处
于恍惚之中,她的嘴不停地在他的脸上搜寻着,然后又压住了他的嘴狠劲地吻他,
小王哪里受过这个,立刻一股从未有过的亢奋从心底升起,那双手不由自主地便
摸向了那对酥胸,酥胸在胸罩的紧扣下越发的显得鼓胀了,大手的抓握下竟是滚
热滚热的发烫。

陈菲一下坐起身,往后一扒拉便脱下了那件外衣,然后再一次地扑在他的身
上:“快……快帮我解开,我好热……”

小王的手果真伸向了她的后背,已经摸到了胸罩的背扣,只要轻轻一解便能
一展她的丰满酥胸,突然一点灵光闪现在他的脑海,浑身一紧,那点本欲爆发的
欲望开始消沉,陡然之间他如泄了气的皮球,不再亢奋。

是警察的尊严和职责惊醒了他。

他应有的权利只是保护受害者,而不是借机伤害受害者,不管是在何种情形
下。

陈菲很沮丧也很羞愧,她不言不语地坐在地上,眼里已经盈满了泪水:“…

…我知道我对不住你,你走吧,我不要你保护,你……你们都是冷血动物。


小王蹲在她面前,不敢再直视她的胸部,温言说道:“陈小姐,……我是警
察,我不能做……做那样的事,很对不起……你还是睡觉吧。”

陈菲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又扑入了他的怀里:“我就是喜欢你,你…

…你真的要了我吧,要不……我以后嫁给你。“

她哽咽着又说道:“我回去了也没人会要我了……他们一定以为我……”越
说越伤心,竟然大声哭了起来。

小王赶紧劝慰她,好一番劝导以后总算止住了哭泣。却把个小王搞得焦头烂
额,内心直叹:好险好险,差点就犯了错误。

肚子实在太饿了,从昨天到现在她几乎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整天都被捆绑着
也不让她畅快地呼吸,眼前更是漆黑一片,凝芳此时也感到了自己身体的虚弱,
开始有些支持不住了,幸好一路上不是坐车就是被居老大托着行走,一旦不坐车
几乎都是走在乡间小路上。

她心里的担心越来越浓,像这样避人耳目地行走在这样比较荒僻的路上,是
很难跟踪的。虽然她完全看不见,但身处旷野的感觉还是很明显的,她希望孙坚
光不要出现闪失,要不然自己的命运可就无法掌握了。

疲惫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她几乎软瘫地坐在了地上,凭感觉好像是在一间
屋内,因为周围没有了自然的和风,而坐着的竟然是木板铺就得地坪。

她好累,突然之间的坐下更使她感到浑身乏力,她微微的摇晃着开始往前倾
下了身子,随后便一头伏在了地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慢慢地醒来,眼睛一睁竟然发现眼前一亮,一丝暗淡的光
芒就在她的眼前闪亮着,她循着光亮转过头,是供桌上的一盏油灯在熠熠发光。

供桌下,一位老太太正跪在一个蒲团上垂首念佛,那串深褐色的佛珠在她手
里轻巧地拨弄着,喃喃细语般的念经声伴随着摇曳的灯光在幽暗的屋内回旋着。

凝芳动了动身子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双臂还是被反臂捆在了背后,不过不是
很结实,显然在她睡着时,他们已经重新把她捆绑了,并解开了她蒙眼的绷带。

她勉强弯腰把身子弓了起来,并用力跪起,总算可以坐着了,不过是坐在自
己的脚后跟上,因为腿上依然被绑着绳索。

老太太好像知道她已醒了,却并不理睬她,一幅漠然的样子。

凝芳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想说话却还是说不出,虽然嘴里此时没有被塞住布
团,可嘴上却被绑着紧紧的布带。

她还是使劲地发着声音,那声音是如此的含混“呜呜”的一点都无法听清。

于是她不再言语,往前挪动身子慢慢移向打开的门口,就在门口她停了下来,
抬眼看着已经没有了星光的夜空,无力的依* 在门框上,这是一阵风呼地吹过,
很凉带着阴气。

要下雨了,她心里想着,雨天会不会继续赶路呢,小孙不知现在在哪里?

一个老女人从那天井里走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稀饭,不用说是来喂凝芳吃的。

“你果然醒了,睡得不错吧,来,吃点东西,有了体力明天才好赶路。”

饿了这么长的时间,总算恢复了一些精力,凝芳算是熬了许多的痛苦,此时
也可以稍稍调整一下了,她明白以后还有很多的经历需要她继续支撑着,身体是
一个重要的保障。

老女人走了,老太太还在不停地念她的经。

凝芳环顾了一下屋内,这是个古居式的老宅子,一式的砖木结构,虽然有些
破败却还是很有风格的,宽敞高大完全的木地和格子窗。板没想到到了这样的人
家,凝芳有些惊奇。

天井外是很高的黑色围墙,围墙上爬满了开着红色花朵的凌霄花藤,只是在
黑夜很难发现花的嫣红而已。

天空有乌云在翻滚,时而又有闪亮在云中出现,终于雨点开始吧嗒吧嗒地滴
了下来,然后便是突然之间的倾盆大雨,雨点溅在了凝芳的身上,点点的凉爽十
分的惬意,她不禁闭上眼深深地呼吸着清凉的空气。

“那要着凉的,快过来吧……”是那个老太太的声音,凝芳回头看着她,犹
豫了一下便在地板上挪动着移了过去。

灯火开始在风中紧张地摇晃着,呼啦啦的好像快要熄灭了,凝芳坐在老太太
的身侧,眼光透着一种探询紧紧地盯着她。

“你不要那样看着我……我都是快要死了的人……”她低沉地说道,声音很
干涩,像从枯木里挤出来的声音。

“呜……呜……”凝芳低声地叫着。

“女人么生下来便是男人的……听话了才会讨男人的喜欢,懂吗?要好好的
服侍男人……”

凝芳刚才还对她又稍稍的好感,此时开始厌恶起眼前的这个老太太,本来对
她吃斋念佛的样子,总觉得她的心一定会很慈软,没想到她的心里竟是如此的想
法,而且还是对一个被强行剥夺了自由的女人这样说,她一定是个很封建的家长。

她挪动身子想要离开她的身边,没想到老太太又说道:“你别想走,今晚就
跟我一起睡,我来给你说说以后怎么服侍男人,坐好了……别动。”看来这个老
太太的思维很敏捷,并不是她外表所显现的那份老太龙钟的样子。

凝芳此时倒有了一种想法,想要看看这老太太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在这些
人里面又是什么脚色。

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院门,然后浑身湿透的居老大回来了,他径直来到老
太太的面前:“姑妈,还没睡呢?”

“嗯,我在帮你说她呢,她好像什么都不懂……”

“唉,姑妈,她又不是你侄媳妇,还不是帮人家弄的,你白费那个劲干什么,
你还是早点睡吧,我把她带过去。”

“你把她留着,我要跟她一块儿睡,还有点东西要给她看看,也好让她知道
女人该怎么做……想起我那个时候啊……”老太太叹着气好像很感叹的样子。

“嗨,什么宝贝那么稀罕,也让我瞧瞧吧……”居老大也来了兴趣,眼睛看
了看正跪坐着的凝芳,伸手便在她扎着布带的嘴上摸了摸。

老太太缓缓站起身,拿起拐杖有点颤巍巍地向里屋走去:“把她带上,跟我
来。”

居老大蹲下身把凝芳捆腿的绑绳解开,一把把她拉起,捏着她的胳膊就往里
走,凝芳使劲甩了一下没有甩开,“呜呜”哼叫了两声趔趄着被他拖了进去。

房间里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可是老太太却能摸索着打开屋角的那口箱子,
又是一阵摸索,老太太自言自语地咕哝道:“好了,找到了……”

居老大此时已经把灯点亮,灯光摇曳中却见老太太手里拿着一件铜制的东西,
借着灯光仔细一看,是两片有弧度的铜片相合而成的,后面一片较宽,前面一片
成三角形而且还在中间设了铰链,那下面的一部分便可以翻折起来,翻折部分的
头部有一个小扣眼,上面挂了一把小铜锁,是那种很古旧的铜锁,铜具和铜锁都
泛着暗淡的的墨绿色,且铜具的里层竟然还垫着一层牛皮。

老太太似乎有了很深的回忆,把那东西拿在手里反复地看着,然后对居老大
说道:“把她的裤子都脱了吧,我现在就让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嘿嘿,你还没
见过呢。”

居老大满脸狐疑地看了看有些得意的老太太,回身便把凝芳拖到了怀里,凝
芳看见那东西便感觉到那肯定不是什么吉祥的物件,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已经袭
上了她的心头,此刻居老大把她抱入怀中,正要扯她的裤子,她哪里肯依,便拼
命地挣扎,无奈被捆住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那条裤子被他扯破了以后便三
两下就脱了下来。

一条窄小的白色三角裤就套在她的臀部,裤头里露出缠绕住阴部的绷带,这
两天中凝芳只被允许解过两次手,其余的时间她的下体一直是被裹紧的。

居老大一只手按住了已经被按在地上的凝芳,一只手使劲地扯下了她的内裤,
然后看着老太太。

凝芳俯身趴在地上,扭头看见老太太把那玩意已经一分为二,然后对居老大
说道:“来。给她戴上,这个放后面,这片扣在前面……”原来这个铜制的玩意
竟然跟女用内裤一样,但却是用来锁女人的阴部的,凝芳此时才明白过来,立刻
急得又是一阵使劲的挣扎。

居老大也明白了,其实一开始他就有了模糊的想法,果然不错,真被他猜到
了。

他狠狠地在凝芳的脸上扇了两巴掌,只打的凝芳眼冒金星,呼吸急促地更是
大声“呜呜”直叫,居老大又点火了,也不言语,一把拉住她嘴上的布带,扯了
几下就扯到了脖子上,凝芳乘着被松开了嘴的机会,大声地怒喝道:“放开我,
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我不要……”

“我让你叫……臭丫头,找死。”居老大已经拿起一团布狠狠地往她嘴里塞
去,凝防扭不过他,终于张开了嘴任他把嘴堵得严严实实,一大团的布塞满了整
个口腔,只有少许的部分露在嘴外,居老大一把将她拉了起来,随手操起了地上
的一根细细的小竹棒,扬起手便往她身上抽去。

第一下便狠狠地抽在了她的屁股上,疼得她原地小跳了一下,眼泪几乎要掉
下来。

凝芳含着那塞紧了的布团,发出的“呜呜”声简直很低很低,眼里已经没有
了刚才的那点倔强,随之而来的是委屈和惊慌。

她带着乞求可怜地看着居老大,眼光始终盯着那半空中的竹棒,开始频频地
摇头。

“怕打是不是?那你听不听话?”居老大的样子真得很凶。

凝芳“呜呜”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的神志开始模糊起来,此刻她的
心里已经不存在什么任务和职责,她只知道自己将要遭受某种痛苦和折磨,她要
避免这样的折磨,这么些天以来,她已经受够了,唯一希望的是赶紧结束这样的
生活,所以她愿意屈服而且也只能屈服,也愿意承受可以承受的折磨。

居老大在老太太的指导下,把那两片铜制的玩意戴在了凝芳的臀部,不知是
巧合还是那时的女性都有那样丰腴的臀部,这件玩意好像定制的一样,正好完全
扣合了凝芳的阴部,并严丝合缝地扣紧了,因本来她的下体就包裹着绷带,所以
那东西就更加紧密地贴附者,密密地控制着,并在蜜穴处用那小锁锁上了。

铜具很窄小,比她的三角裤还要窄,小锁晃荡着轻轻地击打在铜片上,发出
有些沉闷的声响。

居老大弯着腰仔细地看着,还不时“啧啧”地称赞着:“我说姑妈,这玩意
你从哪弄来的?我怎么没见过?还真不错,这样她就跑不了了。”

“哼,你小子怎么会见过,又有多少女人见过了?”老太太显然很得意。

凝防扭动着臀部,想要减轻那里很强烈的束缚感,眼里开始有了泪水,她知
道自己的坚强在此刻已经被摧毁了,但还在坚持,或许那只是很勉强的行为。

“小子,你知道你姑妈年轻的时候是干什么的吗?”老太太自豪地仰了仰脖
子,眯缝着那对小眼睛看了看居老大,见他有些惊讶的样子又继续说道:“告诉
你也不会相信,哼哼,这方圆几百里那时候谁要想娶个媳妇什么的,可都要看我
的眼色。怎么不信?那时咱这里一直就很穷,灾呀荒呀的特别多,男人们啊都娶
不上媳妇,没法子,急啦,干什么的都有。我呢那时跟了个吃黑饭的,嗨,就是
土匪,他手下还有好几个弟兄。没事的时候呢,总会想些法子到那外乡,找一户
有钱的人家,把他们家里的千金或公子给绑了,然后便开了赎票,就等着收钱啦。

呵呵,告诉你,我和那死鬼后来就* 这倒还积攒了些钱,再后来,我们的名
气大了,人家可就防着了,生意越来越难做,还是我想了个主意,从此以后我们
专做贩人的活,只要能看得上的女孩子,能绑上的就绑上,能骗走的就骗走,反
正到了路上也统统都绑了,不过绑来的女孩子可都是外乡的,咱也记住那句话:
兔子不吃窝边草。“

老太太喘了喘,居老大则把凝芳拉到床边,让她在床沿上坐下,自己点上烟
然后又动手捆绑凝芳的大腿。

“可是啊,有时候绑来的女孩还没到买主的手里,就被他手下的弟兄给糟蹋
了,这就卖不出价钱了,有些还寻死觅活的真是麻烦,那时解放军到处都在剿匪,
我们都没地方躲,人也没地方绑了,没办法,后来还是我那死鬼叫别人给想了个
主意,说只要把绑来的小妞给她套上个套,不让弟兄们在半路胡搞,这样不就可
以卖高价了吗?于是啊,就找了一些乡里的老家伙,让他们想办法给打造了一副
阴锁,就是现在她身上的那个东西,不瞒你说吧,这件东西那个时候我那死鬼也
常常给我戴上,说是好玩的很,到把我给折腾得半死,他却开心得不得了……唉,
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了……我一直好好藏着,可是已经不能再用了……”老太太深
深地叹着气,微微闭上了眼睛,双手撮动着开始又捻起了那串佛珠。

“没想到姑妈还是扛过枪上过山的的,我说这老屋子怎么会这么老呢,原来
都是姑妈年轻的时候抢来的……”

凝防拧了拧眉头,因为居老大在她腿上的绑绳收得太紧了,弄得她很疼,却
不敢再有抗拒的意思。

他站起身,摸了摸她的嘴,把她脖子上垂着的布带重新打开再绕到她的嘴上,
缠了两圈后在脑后收紧打结。

“好咯。姑妈你也该睡觉了,我先把她带走了,她在这里你管不住她,还是
我看着她吧。”说完把凝芳往肩上一扛,就往外走,身后传来老太太的埋怨声:
“这小子,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拐进自己的房间,还没把凝芳放下来,黑暗中便有人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居
老大心中一喜,知道是他姑妈的干女儿水萍,好久没有和她温存了,刚才也没有
看见她,想不到她竟然躲在这里。

什么都不管了,他把凝芳往地板上一放,回身便一把紧紧地抱住了水萍……

雨下的很大,哗哗地便在天井中积了一个水潭,屋檐成了雨帘,却挡不住秋
来的凉意,凝芳就在秋夜的无奈中伴随着那忍不住的呻吟声……

8.林子里金黄一片,阳光很热情地洒满了屋前的那片长满了青草的院子,那
些当作篱笆围住院子的低矮木桩,就是森林和家园的分界线。所有原始的生命都
在那生机勃勃的森林中不断孕育着,而这个简陋的木屋里,却有着渴望原始的那
份祈求。

素云就坐在院子里,坐在被阳光覆盖着的屋门口,她静静地* 着墙壁坐在小
木凳上,任那不再滚烫的阳光照射着,心里很平静,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点温馨。

二娃正在院子里逗着那条黄狗,她娘则在院角落里捣弄着那一小片菜地,头
上满是汗珠,就连身上那件薄薄的汗衫也湿透了,没戴文胸的胸部都隐隐地显露
了出来。

素云有些慵懒地动了动身子,依然被捆在背后的双臂还是吊得高高的。她想
笑,因为他看见二娃逗狗时那笨拙的样子特别好笑,笑声被塞在嘴里的布团堵住
了,只有迷人的笑意在她的眼角对着阳光展现着。

她已经不再为将来烦恼,她从心里完全屈服了,她感觉现在很安静也很轻松。

自从那天晚上被带到了这里以后,她的眼睛就被释放了,于是她每天早上就
在二娃的牵引下坐到院里,看着苍翠中渗着金黄的茫茫森林,听着各种各样鸟的
欢叫,还有芬芳的花香缓缓地飘来。

二娃打开了那个低矮的栅栏,那只叫阿黄的大黄狗兴奋地跑了出去,二娃怪
叫了一声也显得很兴奋,呼地一下也追了上去,口里还大声地叫唤:“媳妇啊,
快来哦……”

素云知道他是在叫自己,但二娃娘还在眼前看着她,那里敢自己跟上去。她
站起身,眼睛看着二娃娘,见她斜着眼睛白了自己一眼后,很简单地说道:“快
去吧,别东跑西跑的,好好照顾二娃。”

素云委屈地低下头,轻声地“呜呜”了一声,慢慢地往外移动着步子,心想
:又不是我要去,再说了我被你捆着呢,还要我照顾二娃?

二娃娘看她这副模样,知道她生气了,便放下手中的锄头,走到素云的面前,
一把捏住了她的耳朵:“我跟你说话,你好像很不愿意听,是不是?你再要这样
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素云泪光盈盈的看着脚下,那里敢抬头看她一眼,她知道她的厉害,也尝过
她许多的责罚,从心里她已经屈服于二娃娘了。

二娃娘把素云转过身子,检查了一下她身后的绑绳,又把她嘴里的布团往里
塞了塞,然后对她说道:“站着等一下。”说完她进到屋里,不一会又拿着一只
小口罩出来了,素云知道她要干啥,便很乖巧地站着一动不动,让她很轻松地把
口罩绑在自己的嘴上。

“到林子里时小心点,好好跟着二娃别瞎跑,听到没有?”女人狠声说着,
并把一只厚厚的白纱布眼罩塞进她的胸部夹在胸罩里:“到时候让二娃给你戴上,
别忘了。”说完又把一圈绳索挂在素云的脖子上,那是让素云回来时可以被二娃
牵着用的。

素云点着头“呜呜”答应着,这才稍稍加快脚步,迎上远处正等着她的二娃。

阿黄兴奋地在林中乱跑,二娃一直跟在它后面追着,倒把素云一个人抛在了
后面,林中的光线很暗,到处都是藤蔓和枯枝败叶,反绑着双手自然很难平稳地
行走,素云又不敢离二娃太远,只好努力地跟上,却总是被绊的趔趔趄趄。

到了前面的一个小山坡,那里的树林却比较稀疏,山坡下密林环绕中还有一
片小池塘,就在池塘的岸边还有一间小木屋,素云和二娃已经来过一两次,她知
道二娃喜欢在这里爬上爬下地采摘着树上的果实,又总是吃得满嘴脏兮兮的。

显然今天到了这里,他肯定又要自己玩着花样采东西了,素云站在一棵树下
不再走动,眼看着二娃正笨拙地往一棵树上爬去,她的心里突然有些担心起来,
生怕他会掉下来。

此时二娃回头正好在看她,见她带着笑容的脸上似乎还挂着担心,他的心里
也不觉一震,别看他傻,可心里却装着素云呢,她的任何一点表情他都会很明白。

他又笨拙地下了树,憨笑着来到素云的面前,一把抱住了素云,那双手便已
摸到了她的胸脯,阿黄也凑趣地舔着素云的裤脚。二娃似乎有了冲动,越发的把
素云抱的紧了,嘴也凑到了她的脸上。

素云被他逗得开始兴奋起来,“呜呜”地哼着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

二娃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胸部,隔着胸罩揉摸着她的乳房,却把乳罩内塞着
的眼罩给挤了出来,二娃一看知道是他娘给他的,便顺手给素云戴上了,素云低
着头,让他把眼罩带子在她后脑勺系紧了,这才轻轻甩了甩额前的秀发,把身子
往他的怀里* 去。

眼罩是纱布的,绑在眼睛上很柔软也很舒坦,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素云好
像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回到了那段温馨的过去一样,让她回味和兴
奋。

二娃突然解开她的衣襟,在胸部捆住的绳索下扒下她的胸罩,然后用她脖子
上的那圈绳索拴住了她的乳房,素云疼的“呜……呜……”哼叫了起来,想扭动
又不敢,只好对他使劲摇晃着脑袋。

二娃用手捏住她的眼罩一角,往上掀了掀,露出素云的一只眼睛,他对那只
眼睛笑了笑:“哦。媳妇乖……我带你去玩喽……”

素云透过那小小的缝隙想用眼神制止他,无奈他只掀开了一小会,眼前立刻
又是一片黑暗。随即胸部一紧,那条拴着乳房的绳索便收紧了,接着她只能跟着
那绳索的牵引趔趄地往前行走,亦步亦趋却不能停下,唯有阿黄在她的脚下绕来
绕去欢跑不已。

二娃傻是傻,可还有着孩童般的天真,他喜欢逗弄素云,看着她无助的样子
他就会笑得很开心,“咯咯”的笑声常常在林子里响起,便有那听不惯他笑声的
鸟儿都惊飞了起来,扑楞楞地飞向林子的上空。

踩在松软的败叶上,感觉不是那样的踏实,素云又被他蒙着眼睛,只能小心
翼翼地在他的牵引下往前走着,那拴住乳房的绳索还扯得她有些疼,她几次想要
告诉他让他别这样,却又无法开口。

不知道又走到了哪里,好像周围更安静了,并有一股森森的阴气环绕着她,
感觉身上已经没有了阳光的照射。

大概到了密林子里,素云猜想着,心里有了很浓的寒意,不知道他又要干什
么。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二娃将她* 在一棵一人粗的树上,便用绳子把她牢牢地
捆在上面,还不放心似的解开她嘴上的布带,从她的裤袋里掏出一团棉布把她嘴
里湿了的布团给换掉了,然后再包紧嘴部戴上口罩,只露出她那可爱的小鼻子,
并不忘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你自己在这里玩吧,我要去捉虫子了。”二娃捏着她的**对她说道,说完
又狠劲地捏了一下。

素云疼的“呜……”地大叫了一声,并使劲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不连贯
的“呜呜”喊叫,好像在跟他说话。

二娃“嘿嘿”看着她傻笑着,一回头不再理睬她,呼唤着阿黄便走了。

素云急了,她大声地叫道:“你回来,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害怕……

你回来……“

声音只有她自己能听到,她那被绑着的小腿一屈一屈,头左右摇晃着,可是
二娃早已跑出老远,消失在树木和灌木丛之间。

好一会,素云开始慢慢平静下来,她使劲挤弄着眉头,想把蒙住眼睛的眼罩
弄开,可惜眼罩绑得很紧,别说弄开,就连抬动眼皮都很困难。什么也看不见,
黑暗和寂静让她越发感到恐怖,她实在不知道自己现在被他带进了什么地方,这

里肯定有野兽……

想到野兽,她突然感到绝望起来,身子开始颤抖,低低的哭泣声在口罩中轻
轻地发出。

裤管被捆腿的绳索扯在了膝盖处,好像有只虫子爬到了她的小腿上,痒痒的
让她很难受,她跺着脚想把虫子赶跑,可是脚跺不起来,因为那绳子就拴在脚踝
上,并紧紧绕在背后的树上。

几声清脆的鸟叫竟在她的头顶响起,声音是如此的美妙,像在唱歌又像在嘲
笑素云,素云微微喘着气,凝神听着,心随着那歌唱渐渐地舒缓开来,一些动听
的和美妙的乐曲在她脑海里开始浮现起来。她的头* 着树干,不由得也哼起了那
些曾经非常熟悉的最动听的曲子,曲声从她的鼻间缓缓飘出,清悠悠地在林中回
旋着。

一声清亮的口哨声带着很悦耳的乐曲,悄悄地从远处滑过,素云一听欣喜起
来:你总算来了。

她高兴地又“呜呜”地叫着,尽量大声地呼喊他,她实在太害怕森林的寂静,
别再让她一个人呆在这里了。

不对,二娃他不会哼乐曲……

口哨声嘎然而止,接着似有脚步声在小心地缓缓* 近,不一会便能感觉到有
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好像有两个人。素云实在无法判断,但她已然发现眼前的
肯定不是二娃,二娃虽傻却不会鬼鬼祟祟,而这眼前的人好像跟鬼魅一样悄无声
息地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来人不说话,就那样站着好像在看她,素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似乎又觉得
有某种希望来到了她的面前,于是她试探着发出了几声“呜呜”声,希望他们能
开口说话。

只一会儿的静默,接着便有了反应,一只手先是摸了摸她脸上的口罩,好像
在察看她的嘴是否被堵住了,然后那手便捏住了纱布眼罩的下沿,用力往下一拉,
眼罩便勒在了她的鼻子上,并箍得紧紧的。

素云眼睛稍稍适应了一下,便看清了眼前的两个人,一个较瘦的男子带着一
顶软边的太阳帽,手里提着一把长筒猎枪,站在旁边正惊奇地看着她,另一个看
上去比较胖,一副墨镜顶到了额头,肩上也挎着一杆长铳,两个人都穿着那种口
袋很多的背心,背上还背着帆布挎包,脸上脏兮兮的一幅疲倦相,看样子在林子
里很久了。

素云心里一哆嗦,不知为什么,原先的那种希望突然消失无踪,只觉得眼前
的这两个人让人觉得很恐惧,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似乎怀着什么鬼胎,有
点神神秘秘的。

他们是猎人?素云判断了一下,又否定了。那他们一定是偷猎者,肯定错不
了。

胖子此时突然咧着嘴笑了,有点像获得意外惊喜似的,并回头看了看瘦子,
瘦子也笑了,笑得很难看,原来他嘴里的牙齿竟然都黑了,这一笑让素云感到特
别恐怖。

胖子凑到素云面前“嘿嘿”笑了笑:“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被坏人绑
架了?”说着话,还不断地上下打量着素云。

素云被他看得直起鸡皮疙瘩,但心中还存着一丝获救的希望,她瞪着眼睛对
他眨了眨,然后“呜呜”地点头,可是一犹豫间又连连摇头。

“嗯?那是什么意思?是你自己愿意这样的?”胖子有些疑惑了。

素云的脸一下子红了,想解释却开不了口,而眼前的人又好像不愿意给她解
开嘴上的封堵,她低下头不再看他,只是使劲地扭动身子。

“哦,是不相信我们?不过我看你也不一定是好人,要不然你怎么会跑到这
里呢,还说你不是被绑架的,那……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做了坏事被人捆在这里
接受惩罚……哼哼,我说的对不对?”胖子带着狡猾很得意地说道,而且是很断
定地说道。

素云一听急了,涨红着脸连连摇头,还不断地“呜呜”叫唤,并把下巴抬起
对着他,希望他能给她解开封嘴,她好解释给他听。

胖子此时把两手一拢,挺起肚子严肃地说道:“你别指望我会帮你,我最恨
的就是坏女人,哼哼,我看……”他摸着下巴开始思索,眼睛在素云的身上不停
地打转。

“老蔡,我们把她带下山,然后……然后就交给村委会,怎么样?”他回头
对瘦子说道。

瘦子走上一步,用手在素云的胸部摸了摸,脸上带着淫笑:“行啊,那样我
们就立功了,嘿嘿,不过这山可太大了,说不定还要在这山里走很多天呢,哈哈。”

胖子也会心地大笑:“是啊是啊,那咱们就辛苦一下咯,也算为民除害?”

素云害怕极了,看他们一说一唱的分明是在恐吓她,她几乎讨饶地看着他们,
“呜呜”摇头恳求着,只是希望他们不要把她带走,因为她明白此两人一定不是
好东西,落在他们的手里,还不如被二娃母子每天捆绑着,至少,可以过着比较
安逸的生活,虽然没有什么自由。

两个人不再说话,一阵手忙脚乱,动手就把素云从树上解了下来,一看她身
上竟然捆绑得如此结实,两个人不禁大喜,这下可省了他们再动手,只是两个人
的手都不停地在她敞开的胸部摸来摸去,还不时拽动那拴住乳房的绳子,逗得他
们兴奋不已。

“嘘……”胖子突然惊觉过来,他似乎想起素云既然被捆在这里,那附近一
定有人,于是他们依旧用素云乳房上的绳索牵着她赶紧离开。

绳头捆在了瘦子的腰上,素云只能踉跄着跟在他的身后,胖子又把那眼罩重
新给她提了上去封住眼睛,还把那带子收得更紧了。

“嗨,老蔡,我说咱今天的收获还不错,野物没有打到,却打到了一头尤物
……嘿嘿,你说……这出来都两天了,也算有了收获。”胖子小声地说道。

“那……咱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瘦子回头一脸的坏笑。

“行,妈的,也好久没干那事了,再不玩,我那玩意说不定要荒废了……哈
哈。”

素云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心里充满了紧张和恐惧,想逃又逃不掉,想喊又喊
不出,她索性往地上一蹲,就是不往前走了,胖子一把把她提起来拎着就要往前
走,素云用脚使劲蹬着地,躬着身子就是不走,可那乳房上捆着的绳子,却扯得
她实在疼的受不了,她这才一点一点地跟着又继续行走。

“你个坏女人,竟然敢违抗村委会的决定?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时再给你开
个批判会……对,就这个样子,就像解放前斗地主婆一样,哈哈……”胖子怪声
怪气地笑着说道,言辞间充满了得意。

林子里实在很难走,又是被捆绑着,况且眼睛也看不见,也不知走了有多少
路,只是一味地穿行在密密的林中。不知是什么原因,还是一直走在有了很深灌
木丛的地方,素云乳房上的绳索终于被他们解开了,并把胸罩给她戴好,胸部的
绑绳也重新整理了一遍,使得捆绑更紧密和结实。

果然,行走有了难度,素云只知道自己时常的被他们按下脑袋然后在低矮的
灌木中穿行,看着素云行走很困难,浪费了很多的时间,胖子便给她解开了纱布
眼罩,好让她从容行走。

素云从没见过如此茂密的森林,耀眼的光线从高大的林木上空一丝丝的撒下,
很美丽很灿烂,行走在这样的林间感觉似乎很浪漫,也很有诗意……只是……。

突然素云的眼睛盯住了一个地方,有点怔怔地,胖子循着素云的眼光也看到
了,那是一只正在发愣的野兔。

很清脆的一声枪响,野兔应声倒地。

“嗯,没想到你这个坏女人运气还不错,等一会啊有你的一份。”胖子很高
兴,大概又有了收获,令他喜气洋洋的。

下了一个山坡,便听到了小溪哗哗流动的水声,素云也看见了那条小溪,那
条清澈见底的小溪。

一片很翠绿的草坪就在小溪旁,瘦子拣来了一些干柴,不一会就架起了一堆
火,胖子让素云坐在一棵大树的底下,然后把她拴住,又在她脸上拧了一把:
“好好呆着,过一会就开饭了。”

素云抬头看着他,眼睛轻轻地眨巴了一下,分明很委屈的样子。

“你别这样看着我啊,妈的……老子可不会怜香惜玉,告诉你吧,只要听了
老子的话,哼哼,说不定我就把你给放了。”他说完扭转身就来到了火堆旁。

瘦子早已动刀宰兔,只几下便把一张完整的皮毛给撕了下来,素云吓的紧闭
着眼睛,连眉头都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此时胖子正好回头看她,见她的模样立刻哈哈直笑。

好香啊……终于过了一段时间,那阵香味便深深地打动了素云的胃口,她的
眼睛睁得老大,死死地盯着那烤得红红的兔肉。

胖子拿起一段肉来走到素云的面前:“小妞,怎么样,饿了吧?想不想吃?”

眼里充满了调侃。

素云自然想吃,只是哪里敢承认,怕的是又受到他们的挟持。

“哼,不想吃是吧?那好……”胖子把肉往嘴里一咬,把她嘴上的口罩往下
一扯,却没扯动,便伸手到她脑后动手解素云的口罩带子,不一会,嘴里的布团
也被抽了出来,素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涨红着脸看着他,却不敢和他说话。

他蹲下身,把肉往她嘴里一塞:“来呀,快吃一口……”

素云打心里厌烦他,当然也害怕他,她使劲抿着嘴就是不吃,胖子火了:
“妈的,臭* 子,老子喂你你还不吃,真他* 的* 死了,好,你上面不吃,老子
让你下面吃……”

他回头对瘦子大声说道:“老蔡,你先去别处转转,我先忙一会……”

瘦子会心地一笑:“行,小心点,别把积累的都泄了啊,回去你老婆可就没
得用了……哈哈”说完背起他的猎枪就往林子里去了。

胖子这下可来了劲,心急火燎地解开了把素云捆在树上的绑绳,然后把她拉
起,只一下就扯下了她的裤子,素云弓着身子拼命地挣扎,嘴里还不停地求饶:
“大哥……别这样,大哥……唉哟,疼死我了……大哥,放了我吧……”

胖子一把狠狠地捏住了素云大腿内侧的肉,逼迫着她慢慢地蹲下了身子,然
后他把她按在地上躺下,奋力一压便扑在了她的身上,素云知道自己今天逃不了
这一劫,但总不能眼看着遭他如此的侮辱,想要挣扎,内心中的那点反抗却早已
被那段捆绑的日子消磨了。

她轻声地呜咽着,任他的手在她的胸脯上粗野地抓揉着,就好像那是一堆棉
花,可以随意揉捏。

他真的好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动作粗野又狂暴,只把素云折磨得气喘吁
吁,终于那炽热的阳物进入了她的体内,一番强烈的运动,几经反复,随后便迅

速地平静下来……

胖子很守规矩,当瘦子再次趴在素云的身上时,他便背转了身走到了溪边。

素云面对压在她身上的瘦子老蔡,满脸的哀求之色,那种委屈的眼神却并没
有打动瘦子,他不想听她低声哀婉的恳求,仍把那布团塞进了她嘴里,义无反顾
地进入了她的体内……却说二娃娘正在家里忙碌着,门外突然有人喊她:“表嫂,
在家吗?”

她一听便知道是老王头的表弟来了,她不能不赶紧出去,因为现在的住所就
是他提供的,要不然他们母子可就真的没地方可去了。

令她吃惊的是,表弟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有一个脸上好像很多天没刮胡
子的人,那个人他认识,而且非常熟悉,不是别人正是老王头,她一下激动得差
点掉眼泪:“你……你怎么回来了?”

“放了。”老王头很简单地说,然后便直往屋内走去。

当然又是一阵激动和感慨,二娃娘赶紧给他弄了一些吃的,老王头便问起了
目前的情况,二娃娘很自豪地说道:“你走了以后,我又把那丫头给绑回来了,
想在好像很听话了,跟咱儿子也很要好,看来明年可以抱个孙子了。”她说着说
着就开始笑了,笑得很幸福。

“嗯,他们人呢?”

“出去玩了,我去把他们叫回来。”女人高兴地说着往外就走。

赶到那林中池塘边的小木屋时,却发现二娃倚着门框坐在地上已经睡着了,
那狗儿就趴在他的身边,她往屋里一瞧竟然没有发现素云,心里一惊,赶紧把二
娃推醒了:“二娃,你媳妇呢?”

二娃揉着眼睛,傻乎乎地说道:“在……在那林子里被我捆着呢。”

“走,快去把她带回来,你爹回来了。”

“哎,爹带好吃的回来了吗?”领着他娘赶紧来到捆绑素云的地方,可是哪
里还由人影,只有那棵树下还留着杂乱的脚印,把杂草都践踏了。

二娃傻了,张着嘴楞楞地看着那棵大树,女人这下急了,一个巴掌抽在了他
的脸上:“你个傻瓜,你……你怎么让她跑了,她去哪里了,你说呀?”女人可
真急了,脸色煞白瞪着血红的眼睛四处察看着。

“快,快回去吧你爹叫来。”

二娃哭丧着脸没命地往家里跑去,不一会老王头和他表弟也都来了,他表弟
看着二娃娘着急的样子赶紧劝道:“表嫂别急,让我的狗儿给你查查。”

他带来的两条猎狗确实很灵敏,只稍稍闻了闻便直往林中追去。老王头头让
女人先回家,他带着二娃和表弟一路追踪了下去。

看来她不是一个人跑的,那地上怎么没有松开的绳索呢,会不会是又被别人
给抢走了?老王头一路跟着狗追着,一路思索着着,不过他判断着素云基本上是
被别人给绑走了,因为她要是自己逃的话也不会往林子深处走,而且还没有松开
绑绳,看来她凶多吉少。

他回头看着跟在身后满脸眼泪鼻涕的二娃,心里不觉生出了爱怜之心,想想
这么多天一直和他分别着,今天总算又再见面了,却没想到碰上了这件事,心想,
不管怎样,看着他们母子两这样辛苦,也一定要帮儿子把媳妇追回来。

猎狗就在小溪边的草地上停了下来,那里有一堆早已熄灭了的火堆,二娃一
眼就看见了树脚下一件女人的胸罩,他拿在手里嘟哝道:“这是我媳妇的……”

“看来他们过了溪,咱们追过去吧。”老王头摸了一下二娃的脑袋对表弟说
道。

又翻过了几道山梁,过了几条小溪。

傍晚时分,他们站在了一个半山坡上,很想往下冲的猎狗被他们牵住了,老
王头看着山坳里那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庄,对表弟和二娃说道:“儿子啊,你和表
叔先回去,明天一早我就把你媳妇给带回家。”

“表哥……我还是在这里帮帮你吧,要是进了村,他们可人多你弄不过他们,
我还是……”

“你不懂,我可不会和他们硬干,我这是去偷……要不这样,你帮我把二娃
送回去,然后你再回来就着这里等我,你打个来回大概需要四五个小时,好,要
是顺利的话我在半夜前就能完事,就是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把她带到了这里……”

“那好吧,你自己当心点。”说完,表弟带着二娃就返身回去了。

老王头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他知道他不能和这里的人硬碰硬,第一会把事
情弄糟,自己孤身一人也打不过他们。第二,他不想再把事情闹大,到时自己一
家人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了,所以他要悄悄地进行,最好是不惊动任何人,不过
却很麻烦,他根本就不知道素云目前的情况,也不能判断素云就在眼前的小村子
里,他把他们支回家,就是怕事情一旦搞糟了也不会连累他们。

他整了整身上本就很邋遢的衣衫,然后迈开步子下了山坡。

村里很安静,家家户户的屋顶上都冒着淡淡的炊烟,是开晚饭的时候了。

老王头满脸乱糟糟的胡子就象个要饭的,当然咯,他肯定不能扮作要饭的,
没有那个叫花子会跑到穷山沟里去要饭。

他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于是他决定找个借口,那就是出来找自己的傻儿子,
这个理由不错,可能还会得到别人的同情,他敲开了一户人家,带着着急和可怜
的神态开始询问。

再说素云被他们强* 了以后,他们好像还不愿意把她放走,而且把那胸罩给
扔了,就那样半裸着上身,然后捆绑得紧紧的,继续押着她穿行在密密的林中。

素云流着泪却无法出声,他们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还是带上了那只口罩。

也不知走了多少路,就在一条小道上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押着素云行走时,突
然旁边传来一声喝叫:“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胖子闻听吃了一惊,还没取下肩上的枪,又是一声断喝:“别动,再动我要
开枪了。”

两个人赶紧放下了手,慢慢转身一看,见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山里老头,手里
端着猎枪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胖子反应很快,立刻陪着笑脸说道:“哎唷,是老大爷呀,我们……我们是
进山……进山捉坏人的,你没看山外的布告?”他真的很狡猾,因他知道素云的
模样肯定会引起老头的怀疑,索性编个谎言把他骗过再说。

“你们是干什么的,警察?是偷猎的吧?哼哼,别再骗我了。”老头狐疑地
看着他们。

“老伯,你这可是冤枉我们了,我们真的是出来赚外快的,那布告上贴了,
谁能抓到那个逃跑的贪污犯,谁就能得到五千块的奖金呢,这可是布告上说的,
你不信出山去看看?”他又一把把捆着的素云拉到面前对将信将疑的老头说道:
“你看,把她抓到了吗,这个就是那镇上布告里说的贪污犯,听说她可拿了有三
万多快的钱呢,嘿嘿,还不是让我们给抓住了,这不我们正准备把她带下山呢。”

素云拼命扭动着身子想要反抗,但胖子的手狠狠地捏着她的臂膀不让她挣动。

老头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紧紧地盯着素云赤裸的上身,端着枪的手也在
微微颤抖:“这……这么说……你们真的是抓坏人的?不是偷猎的?”

“嗨,那是当然咯,你看我们像坏人吗?”

老头还在犹豫着,眼睛却始终不离素云。

胖子突然说道:“唉呀,要不这样,老伯,我们呢把她交给你,这钱么也让
你去领,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做,先走了,实在麻烦老伯你了。”他好像已经看透
老头的心思了,便顺水推舟迎合他。

老头的脸上一丝喜色掠过,但随即又故作镇定地说道:“不行,你们把她交
给我,我……我可没功夫出山去,还是……”

“老伯啊,我们一看就知道你是位热心的好人,像这样为民除害的事你一定
会很积极的,不过也不急,你先把她带回家,等你有空了再把她交给政府,布告
上说了,这领奖啊可以两个月呢。”

老头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喜,还没等他说话,胖子已经向他告别了:“老伯
就这样了,我们先走了,再见。”胖子趁老头正愣神的当口赶紧和瘦子一起走了,
那脚步就想跑似的,生怕老头会追上他们。

老头眼看着他们走了,却又喜上心头,他站到在微微发抖的素云的面前,毫
不掩饰那种欲望,一把扯住她胸口的绑绳,那手就和她的乳房碰擦着,眼里冒着
火:“呵呵,还看不出,你竟然是个坏女人,大概还是个* 子吧,这么好看的身
子一定被很多男人搞过……”他咽着口水不断地上下打量着。

素云气得狠狠地瞪着他,扭动着身子“呜呜”哼叫起来。

“唷,还不服气,走吧,跟我回山下,看我不好好地管教管教你,等我把你
交给政府,你就要坐牢了,哼。”

说完,在路边折了一根树枝,撸去枝叶,在素云的屁股上狠劲地抽了一下:
“快走,要不我打烂你的屁股。”

素云疼的猛地震了一下,回头看他的时候,眼里已经有了泪水。

“哭什么?打你这样的坏女人,我还算照顾了呢,再不老实我就打断你的腿。”

素云想要解释,但那堵嘴的布团实在塞得太紧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唯有
鼻孔里能有一点哼哼声,也被口罩遮挡了许多。他用手摸着那紧贴着她嘴部的小
口罩,口罩是小四方形的纱布做的,手感很厚实,因为有四条宽宽的带子绕到了
她的脑后系紧了,便使得口罩很平整地紧紧压住了她的嘴唇。

老头看她脖子上还挂着一只白纱布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便拿在手里看了
看,才明白原来是眼罩。他眯着眼看了看素云紧张的眼睛,微笑着便把眼罩提到
了她的眼睛上,往她脑后勒了勒再把带子收紧,嘴里唧唧咕咕道:“,呵呵,这
个还不错,这两小子准备的东西还真多……看你还能怎么坏……”说完狠狠地拧
了一把她的乳房,只拧的素云差点蹲下了身子。

素云眼前什么也看不见,透过白纱布隐隐能见一点白光,此刻的心中又有了
比刚才更强烈的恐惧,眼强的老人似乎给人的感觉是个好人,但他的眼光让素云
特别的难受和不安,而他的辣手又让她感到非常害怕。

老头押着素云在林中的小路上行走,只因走得慢或者走歪了路,素云也不知
被他抽了多少下屁股,素云那个心里气呀:我什么都看不见,你还要打我?真是
可恶。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她听到了开锁声,心想大概到了老头的家了,接着她就
被领进了屋里。

果然这里是他的家,素云很快就被牢牢地拴在了后院屋内的柱子上,眼罩也
被取下,她小心地环视着屋内,眼前的景象让她很吃惊,屋里什么也没有,只有
一张光光的床板架在凳子上,还有墙上挂着的两张豹子皮,以及到处都是的蜘蛛
网让她感到害怕。

拴她的柱子是用来顶即将倒塌的屋梁的,看着那破败的环境,她哪里再敢扭
动身子,生怕稍稍的挣动会使屋梁断裂。

“呜……呜……”她使劲呼喊着已经走出去的老头,希望他回来把她带离这
里,可那落锁的声音却清晰地听在了她的耳朵里。

“别叫,明天就把你送到镇上去,看你还跑不跑。”老头远去时丢下了一句
话。

素云听在耳里却喜在心里,她哪里再愿叫唤,真希望他立刻就把她送去。好
久老头又回来了,并带来了一个老太婆,老太婆走到素云跟前仔细端详着,还在
她身上不停地摸索着,嘴里“啧啧”不停:“我说老木头啊,你真的想把她交给
官家?”

老木头说道:“那又怎么办?她可是政府追查的犯人。”

“你呀,真是太笨了,咱这地方天高皇帝远,又有谁会来管咱们,你都打了
大半辈子光棍了,老天给你送来了媳妇,哼哼,你却不要。傻瓜!”老太婆有些
鄙夷地说道。

“那倒也是……”老木头开始沉思起来,回头看了看素云,见素云也正十分
紧张地看着他,他立刻作了决定:“妈的,就听你的,我把她留下了,不过你可
不能出去瞎说,要不然……”

“嗨,你个老木头,我跟你是谁呀?都这么些年了……你呀,快收拾收拾吧,
我去拿点东西给你准备准备,真是个老木头……有贼心没贼胆,这么肉实的女人
你都不敢要,也不知道你那玩意是不是还有用?”老太婆唧唧咕咕地说道着他,
把个老木头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有点无地自容了。

素云天高老太婆这么一说,她可真急了,眼见得因那两个偷猎者的谎言,她
可以因祸得福逃过一劫,却没想到被这个老太婆又给搅了,一股悲哀从心底升起,
只盯着老木头“呜呜”直叫。

老太婆看了看她,有些婉转地说道:“你也别叫,跟着我们老木头不会让你
受苦的,他有的是力气,虽然年纪大了些,可他壮实得很呢,包你每天舒舒服服
的……”

“唉唉唉……你胡说什么呢?好了好了,你先忙去吧,我自己来。”老木头
十分尴尬地说道。

“别这样绑着,一个不小心让她给跑了那就糟了,来,把她解下来,我来帮
你把她捆好了。”老太婆边说着便动手解那柱子上的绳索。

老木头看了看她,犹豫了一下也赶紧帮着解,然后把素云抱到了那块光光的
门板上,老太婆让素云躺下把腿屈起来,素云此时心里真希望那讨厌的老太婆赶
紧离开,她坐在那里使劲往后移动着,瑟缩在了墙角落里,眼睛怯怯地看着老木
头,缓缓摇着头“呜呜”叫着。

“你躲也没有用,这事就那么定了。”老太婆把鞋一脱,也爬到了板上,她
也不管素云的挣扎,三两下就扒掉了她的裤子,一边脱着一边对老木头说道:
“快去拿些布头和绳子来。”

老木头赶紧到了前屋,翻箱倒柜的取来一些干净的布头还有一捆白色的棉绳,
老太婆接过来以后对他说道:“好了,你先去忙你的吧,这里有我呢,放心吧,
晚上包你可以派上用场。”

脸色已经涨红的老木头有些激动,但还是走了出去。

老太婆见素云还在躲避她,紧紧蜷缩着身子,便一把拧住她的耳朵:“你个
臭丫头,把腿伸开,要不然我拧烂你的耳朵。”

素云紧皱着眉,疼的慢慢伸直了腿,眼里充满了害怕。

老太婆很利索地就把她的小腿折起来和大腿捆在了一起,并把一条长布头折
成一根棍状,缓缓地塞进她的下体,再拿一块布把阴部扎进,然后把被折着捆住
的两条腿再紧紧地绑在一起,又解开她嘴上的那只小口罩,掏出嘴里塞着的布团,
素云咂吧着有些干裂的嘴唇却不敢说话,眼睛还不时偷偷地瞄着老太婆。

眼见得老太婆把一团干布又递到了她的面前,她只能张开了嘴任那布团塞了
进去,老太婆可不管她能不能受得了,只把那布团堵塞的严严的,让素云的嘴大
大地张着根本无法合拢。

“闭紧了,别老是张着。”老太婆在她的脸上反手打了一下。

素云害怕的努力闭紧着嘴巴,但总是无法完全闭上,老太婆便用长布条开始
包裹她的嘴部,那个勒得紧啊,只把素云憋的脸色通红,连“呜呜”声都很难发
出。

在她脸上又摸了一下,感觉已经差不多了,老太婆满意地看着素云,并检查
了一遍她上身原先的捆绑,扯了几下觉得很结实,最后把她脖子上垂着的口罩依
然给她绑在嘴上:“好了,听话一点,别想逃跑的主意,要是你能从这里逃出去,
也逃不出这些大山,不被豹子吃了也会被野狗啃了,哼哼,还是识相一点啊。”

她顿了顿见素云眼里明显的感到了害怕,心下一喜,知道已经唬住了她,便
接着说道:“我们也不管你是什么来路,反正啊,你只要好好留下来跟我们老木
头过日子,他总不会亏了你,虽然日子过得不如你们城里人,唉,你是城里人吧?

看你细皮嫩肉的,肯定错不了。我说的你都听懂了吧?行了,晚上我再过来
给你说说,你先自己呆着吧,记住了,可要听话别乱动。“

又是落锁的声音,屋子里便又恢复了黑暗,只有那破板子钉住的窗户里还有
几丝暗淡的光亮透进来,素云越看越害怕,禁不住又缩紧了原本就被迫紧缩的身
子。

下身很胀,嘴里也很胀,但都得不到释放,她的身子也在紧紧的束缚下感到
发胀,唯有鼻孔里尚能稍稍发出一点低低的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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