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刘大仙
刘大仙很热情地招呼着草儿的到来,草儿面对着大门坐下,因为大门必须打
开着,她要看住林芝动静,她可不愿让她出了什么差错。
大仙不说话,只是盯着草儿的脸端详着,一会儿皱着眉头,一会儿又摇着脑
袋叹着气,却把草儿给看得心里直犯嘀咕,她低声地问道:“有什么事吗?是不
是我的病不好?”
“嗯……”大仙拉长了声调,一脸的犯难,随即说道:“你犯了忌讳了,可
能会有灾难。”
草儿吃了一惊,脸上顿显焦急,赶紧问道:“那我该怎么办?是什么原因啊?”
“门外那个是你什么人?”他没有回答草儿的问题,回头看了看门口站着的
林芝,问草儿。
草儿想了想,没有老实回答,她编了个谎言:“那……那是我男人的表妹,
她……她想要逃婚,被她娘绑到这里来的,哦,对了,是让她来收收心的……怎
么啦?”
大仙笑了笑,把眼睛闭上了说道:“这个可是灾祸啊,你们家可要被她害了,
你是不是感到身子不舒服?”他拿出一个听诊器,放到了草儿的胸口。
草儿点了点头,但还有些迷惑,见他把听诊器放到了胸口,便自觉的把衣服
撩了起来:“我昨晚就觉得身子很软,好像受了寒气一样没有力气……”
听诊器塞进了她的内衣里,内衣里还有一只乳罩,他的手就按在乳罩上慢慢
地移动着,草儿红着脸不敢乱动,眼睛盯着大仙的脸,希望他的脸色不要有太大
的变化。
一会儿,拿着听诊器的手又移向了她的小腹,好一会才结束,大仙似乎有话
要说,但又没说,草儿可看出来了,她小心地问道:“大仙,你说吧,我没关系。”
“那我就说了?”他顿了顿,抽了一口烟说道:“你的孩子动了胎气了,跟
你家来的那个女人有关,刚才我远远的一看就知道她身上有妖气,看来你是被她
的妖气给迷惑了,不得了啊……”
草儿看了看门外的林芝,压低了声音问道:“那怎么办呢?这可是我家第一
个孩子,我……我要生下他。”
“可以,不过……只有一个办法,就怕你们不答应。”大仙故意吞吞吐吐地
说道。
“你说吧,我答应你。”草儿心里一急,便什么都愿意答应。
“那好,我就说了,你把那个妖精留下来,我来帮你治她,等我去除了她身
上的妖气,你再来领她回去。”
草儿没想到是这个要求,一时愣了一下,当下心里思量着该不该答应他,因
为她本就和林芝达成了条件,现在把她留在这里,岂不是不讲信用了。于是她尴
尬地说道:“那…那我得先回家跟我男人说一声,她……她可是我男人的表妹,
我倒是不敢作主啊。”
刘大仙嘿嘿笑了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着草儿,慢吞吞地说道:“你先回
家商量商量,晚上我来你家看看,你再给我答复,好吗?我可是为你们家好,要
不是看在你草儿的面上,我才懒得管呢,你说是不是,草儿妹子?”
“那就谢谢你了,我这就回去了。”草儿站起身就要走,大仙叫住了她:
“等一下,这两包药你先吃着,要是有了好转再说。”
当下草儿赶紧回家,一路上居然离了林芝一些距离,好像真的她身上有妖怪
似的,林芝拉着车子在后面跟着她,但怎么也跟不上她的步子,草儿好像故意要
甩开她一样走得飞快。
回到家,草儿把事情跟男人说了一遍,男人一时也没了主意,觉得这事也挺
难办的,想了想还是觉得等大仙来了再说。
果然没有食言,天一黑大仙就来了,还没进屋,他就把一些黄纸符贴得到处
都是,进了屋又是一阵乱贴,嘴里还念念有词,草儿躲在她男人的怀里看着,不
敢声张生怕影响了大仙的驱魔。
好一会才算安歇,大仙又是一番的说辞,自然把他们夫妇俩都说动了,于是,
草儿到后屋把林芝带了出来。林芝嘴里塞着布,手腕在身前被绑着,见大仙站在
她面前,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林芝一下有些紧张起来,不知他要干什么,
她不停地把眼睛在大仙和夫妇俩之间转换着,显得很茫然。
突然,大仙把桌上的一个碗往地上狠狠地一摔,“啪”的一声,把屋里的人
都吓了一跳。
“妖精,我看你还往哪里逃………”大仙一指点向林芝的脑门,只把她戳的
往后一仰差点摔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经把她的后脖颈给掐住了,然
后一推便把她推进了里屋,草儿和男人想跟进去看个究竟,没想到大仙一脚把门
反踢上了,他们只听见里面传来一些较大的响动,接着便没有了声音。
好一会,门开了。大仙走了出来,他的手里还拽着林芝,此时的林芝披着她
刚才穿在身上的那件外套,外套敞开着,里面可以看出她已然被捆得结结实实的,
那身上五花大绑着道道绳索,收的紧也捆的狠,两个乳房上各被贴了一张黄纸符,
但依然被胸罩扣着。
下身隔着裤子在阴部地方也贴了一张黄纸符,并用白布条往上紧紧勒着。她
的嘴被白布团堵住了,嘴上还缠绕着几圈布条,布条下压着的赫然也是一张黄纸
符,她恐惧而又求助地看着草儿夫妇,身子在微微颤抖,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这是
怎么回事。
草儿脸红了一下,不敢面对林芝,大仙说道:“好了,我已经把妖怪捉了,
你们可以放心,等我回去把她身上的妖精赶跑了再还给你们。”说完,取出一块
黑布,将林芝的鼻子以上部分连眼睛都蒙了起来,绕了两圈紧紧地收紧在脑后打
了个结,揪着她背后的绑绳便出了门。
这一出门,刘大仙可就乐得嘴都歪了,他的心就像乐开了花一样美滋滋的,
一路哼着小曲,似乎此刻夜色下所有的风景都是那么的美丽,他的手始终牵着林
芝身上的绳索,将她拽着往前走。
林芝不时地发出“唔……唔……”的求饶声,脚下总想往后退缩着不愿前行。
这段路很长,不过对于大仙来说那已经无所谓了,到家以后,他不慌不忙地
把大门紧闭上,然后把林芝带到他的那间简陋的诊疗室,点亮油灯后,就把林芝
的捆绑都解开了,只剩下嘴里塞着的布团。
林芝紧张而又害怕地看着他,并不断地揉抚着被捆麻的手臂,那低低的“呜
呜”声不时地传出,屋子里空空的,只有一张木板床靠墙搁着,上面铺了一条被
褥,还有一张桌子上放了一些医生用的东西。
大仙搬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手里拿了一把剪刀摆弄着,看了看林芝说道:
“你是哪里来的?是不是被人卖到这里的?”见林芝不能说话,光站在那里吓得
发抖,便又安慰道:“没关系,不要怕,你只要点头或摇头就可以了。”
林芝泪眼模糊地看着他,还是没有反应,,只是抱着胸脯一味地站在那里。
“不说话?那也好,以后再慢慢说罢。”他站起身走到林芝身边,手伸到她
背后,便把她的胸罩扣给解开了,林芝使劲地护着乳房不让胸罩掉下来,大仙一
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然后把她的手往下一拉,那胸罩便掉到了地上。眼前是雪
白而丰挺的乳房,颤巍巍的高高耸立着,他没理睬,继续把她的裤子也脱光了,
再搬了个小板凳让她背对着自己坐下,然后自己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把手放到背后。”他对她说道,他已经拿了好多卷的绷带在身边。
林芝战战兢兢地把手扭到了身后,大仙便把她的手腕先用绷带紧紧地交叉捆
绑住,然后往上一提便紧贴了她的背部,接着便用绷带慢慢的非常仔细地紧紧捆
绑起来,依然是五花大绑着不给她松动的余地,再用绷带将她上身连带紧缚的臂
膀,一起密密地包裹缠绕结实,仅留下那对被周围的绷带束缚的胀鼓鼓的乳房鼓
突在外面,林芝低头看着自己的样子,不觉羞愧难当,紧闭着眼不敢再看。
看看绑得差不多了,他把林芝扶了起来,又转了几个身,用手拍了拍她的屁
股,似乎很满意。
他托起她的下巴,看她闭着眼不愿睁开,便说道:“不用怕么,也不要害羞,
都生过孩子的人了,哪来那么多的不好意思,你们城里人就是花样多。”说着话,
他取过一大块纱布,折叠了几下,便折成厚厚的二十公分长、八九公分宽的样子,
然后便敷压在了林芝的眼睛上,并用两条长长的胶条上下贴得牢牢的。
此时林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居然“呜呜”地哭了起来,泪水很快就浸湿了
眼睛上的纱布,“妈的,哭什么?”大仙喝骂道,又一巴掌打在她的阴部,林芝
吓的立马止住了哭泣,但肩膀还在不断耸动着。
屋子里有些冷,加上心里很害怕,林芝缩着身子渐渐颤抖起来,大仙抱起她
撩开门帘,进入他的睡房。床上铺着干净的花被子,床也很大,林芝就被他放入
了被窝,被窝里倒是很暖和,林芝渐渐地便不再颤抖,随后,便有一个身子和她
相拥在了一起,那是刘大仙那个老头的身体,她被他抱入怀里,一只手已经摸向
她的下体……
大仙依然可以成事,这是他很欣慰的事,他在她的身体里畅游着感到无比的
惬意,身下的这个肉体是如此的娇嫩,又是如此的有味,他真的忘乎所以,每一
次抽送都能享受到无比的快感,好久没有这样快活了,他看着那眼睛上蒙着纱布
的脸在他的运动下晃来晃去,更是兴奋无比。
林芝无法逃避,他的阳物是如此的坚挺,深入的是如此的坚决,再大的忍耐
也终究被融化了,她的欲望也在加深,被他捏疼的乳房又在刺激着她,她根本就
没有能力抵抗这样的刺激,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愉快,很兴奋。
一场春雨过后,大仙很疲乏地睡了,林芝则莫名其妙地把头偎入了他的怀里,
心中竟然充满了许多温柔,也不知是因为她刚才有了很快乐的享受,还是因为他
的手依然握着她的乳房,总之,她心中绵绵的很是舒坦和温顺。
这一晚睡得很沉,大仙起床时天早就亮了,身边的女人袒露着上身睡的依然
很香,其实那上身只有乳房是露着的,层层的绷带却是捆绑她身子的。
他轻轻地揭开她眼睛上封贴纱布的胶条,然后掀开那纱布,却没想到纱布下
一双羞怯的眼睛正怯怯地看着他,被窝里她细嫩的小脚已经钩住了他的大腿,大
仙突然觉得一股鲜血直冲脑门,心里暗骂了一声:“真是妖精……”人已伏了下
去趴在她身上,好一番起伏的波澜,竟比那早晨的阳光还要热烈。
这一回,大仙可比死猪还要惨,躺在那里起不了身,他实在太累了,几乎筋
疲力尽。
一番休息以后,他想起了她刚才的那个眼神,那是妖精般迷惑人的眼神,那
么让人动心,谁看了都会被迷住的。
他爬起身,到外间取了些绷带和纱布又回来,他捧着她的脸还是忍不住好好
看了看,那双眼睛依然含着羞怯,只是隐隐还有一点胆小和害怕。他扶起她的身
子让她的头枕着他的腿,先叠好了两块厚厚的纱布块盖住她的眼睛,用胶条封住,
再拿绷带仔细地严密包扎好,从额头到鼻梁上方,密密地包扎了好多层。
林芝坐了起来,绷带下那微微弯曲的秀发显得很蓬松,自然地披散在她圆润
的肩上,前额上几辔发丝很随意地遮挡在被蒙住的眼前,嘴里的布团已被他抽了
出来,舌头正在舔着有些干燥的嘴唇。
这样不错,要不然她的眼睛真的那么骚的话……看来我还是熬不住这样的女
人……妈的!刘大仙看着眼前林芝被绑着的样子,心里想着骂了一句。
他知道他的身体精力有限,他可不愿意再被她的眼神所迷惑,当然也不能把
别人迷惑了,因为从现在起,他觉得她就是他找了很久的小鸟,过去他假借给人
看病或算命驱邪的机会,也玩过好些女人,不过跟眼前的这个比一下,简直就是
天上地下,他终于知道城里女人那细皮嫩肉的样子可不是白给的,摸到哪里哪里
都是光滑细腻还有弹性,让人心里实在痒痒的受不了……他庆幸自己花了一点小
手段得来了这个女人,再要把她失去,那是万万不能的,什么原因都不能把她从
他身边夺走,所以他要做好一切防护措施。
他一时兴起,便翻箱倒柜起来,不一会找出了一件白色盘扣中式小袄来,放
在她胸前比试着,那对小眼珠子都眯成了一条缝:“嘿嘿,这倒不错,挺合你的
身子的,什么时候跟我出去就穿这件,这可是我以前的女人的,唉……”他心里
想着,不由得有些得意起来,我刘大仙总算也有一个漂亮女人了,也不枉我这半
辈子的辛苦了。
…………
却说那花月儿一路不停地赶路,傍晚时分总算赶到了乔三运的家,乔三运吃
了一惊,没想到花月儿如此狼狈,蓬乱的头发上满是灰尘,脸上也脏兮兮的,那
衣服都没有弄整齐,同样也脏得很。
花月儿话也不说,径直走到了灶间,拿水瓢舀了一瓢水便往嘴里灌,这一喝
便喝了一大半,完了用袖子擦了一下嘴,便坐到了乔三运的身边。
乔三运正一个人独自喝着酒,这花月儿突然出现,又是如此的狼狈不堪,他
自然要问一问。花月儿嘟着嘴还在生闷气,见他问自己,便气鼓鼓地把头扭到了
一边,好不容易乔三运劝解了一会,她才把事情说了,只是没有说出她被那两小
子QJ的事。
“哦,你是说你弄来的那个女人被你丢了?是不是我让你帮王瘸子弄得那个?”
乔三运似乎想起了有那回事,便又笑着劝解道:“算了,算了,丢了就丢了
么,凭你小月儿的本事,以后再弄一个来不就行了吗……”他笑嘻嘻地逗着月儿,
哪里知道花月儿心里的委屈。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她也觉得饿了,便自己添了一双筷子和他一起吃了起来,
吃了一会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三哥,我给你绑来的那个女人的呢?咋不见她
人呢?是不是跑了?”
乔三运笑了笑说道:“嘿嘿,马上就回来了,她现在可是我们这里的老师,
村长都喜欢她呢。呵呵”
“啊?你让她出去了?你就不怕她跑了,那么好看的女人丢了才好呢。”月
儿有些奇怪地说道。
“丢不了也跑不了,我唐嫂每天都接送她,再说了我每天都把她捆得结结实
实的,她能跑得了吗,放心吧,唉,告诉你一个事……”他笑了笑又打住了,满
脸喜色地看着花月儿。
月儿也笑着问道:“快说啊三哥,什么事那么开心?”
“嘿嘿,她有喜了,上个月她没来那玩意,还老犯呕吐,我就让唐嫂给看了
看,唐嫂说我就要做爹了,你说是不是好事?”
月儿“啪”的一下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头,哇呀一声大叫:“那好啊,该请
我吃喜糖了吧,哦,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大媒人呢,你说是不是啊?”
说话间,院里的那扇篱笆门被推开了,乔德标的女人进来了,身后跟着的自
然便是封雪。
封雪一进门,一眼就看见了花月儿,她的脸刷的一下就变了,只是脸上的口
罩遮挡着,全在那眼睛里流露了出来,还是花月儿先打了招呼,她笑着道:“三
嫂,不认识我啦?”她那一副脏兮兮的样子笑起来倒真是很滑稽,小雪不觉尴尬
得不知所措起来,倚着门不敢踏进来。
乔德标的女人也不知道她们什么关系,没问什么便告辞了回家而去。
“来呀,站那里干吗?过来坐下。”乔三运对小雪招呼着,小雪便低着头坐
到了他身边,乔三运伸手给她解开口罩,看她还咬着那堵着嘴的布团,便帮她抽
了出来,想了想又问道:“你那封嘴的胶布怎么没有贴上,是不是你不让贴的?”
“不……不是,是表嫂她……她急着要回来,就……就没有贴……我,我说
不出话……就没法子让她贴了……”小雪低着头哪里敢大声回答,眼睛一直躲闪
着,生怕他又伸手打她。
“哦,是这样,下次可不行,记住了?”他严厉的说道,然后把她的身子扳
过来背朝他,动手给她解开身上那道道捆绑,绳索解下来有一大摞,都被他搁在
了坐着的板凳上。
“去,给月儿做几个菜,然后过来陪我喝几杯。”他喝道,小雪小心地站起
来,揉着麻木的手臂进了灶间。
这一顿饭吃了很久,乔三运和月儿似乎都有些醉了,小雪几乎没有喝什么,
只是一直帮他们做这做那的忙个不停,脸上也微微有了一些红晕。月儿说有些头
晕,想要休息了,还说明天她就要回去,乔三运自然赶紧帮她在隔壁铺了床铺,
让她躺下了。
等小雪忙完了所有的事,这才回到房里,乔三运已经坐在床上等着她了,小
雪当然明白接下来该干什么,她轻轻咬着嘴唇慢慢爬上床,然后把衣裤都脱光了,
就剩下下体的那一小块特制的黑布罩,她仰面躺在那里,乔三运便把那黑布罩的
带子解开,取下盖住阴部的棉布,查看了一下她那丰腴的黑色三角区,,然后平
静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似乎在盼望那里快些隆起来,因为里面有了他的小生
命。
小雪已经习惯了他每天的检查,因而她也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他突然之间
生了气而打她。
不过今天他好像很高兴,检查也只是很随便的做了做样子,接着便取过床头
放着的绳索在手里捋了起来,小雪赶紧坐起身,很胆怯地把手腕合拢了叠在一起
伸到了他的面前,那绳索便在她手腕上捆绑起来,然后上臂和胸部又被缠绕了好
几圈捆紧了,就在她钻进被窝半躺下的时候,一只用花布缝制的眼罩也绑上了她
的眼睛。
秋夜天黑得很早,农村里的人就在天还没黑透的时候,就早早地上床睡了,
上了床没什么事可做,于是男人和女人便在床上干那好事,干累了就睡觉,醒来
后要是还有精神,那就再来一次,反正有的是精力和时间。乔三运当然也是农村
里的人,那当然他也会闲了没事,所以他也要把女人当作床上的消遣,过去没有
女人,他只能天天躺在床上幻想,如今有了女人,还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那
自然就不能浪费了。
她侧躺着,柔滑的背部紧靠在他的怀里,他的手就在她赤裸的胸部揉捏着,
她不敢动弹,臀部已经感到了他勃起的那东西在背后顶着她,她忍不住轻轻地哼
了起来,于是一团棉布捂住了她的嘴,然后便完全塞了进去……
也就在床上被翻红浪的时刻,隔壁房间的花月儿此时感到头脑昏沉沉的,仿
佛天要塌下来一般……
第二天一早,小雪已经把事都做好了,花月儿也起来了,只是她的脸色很难
看,走路时有些摇摇晃晃的,吃了些东西以后,她就坐在凳子上不愿起来了。
乔三运等小雪吃完后,就在桌子旁拿起了绳索,小雪早已站直了身子,把手
背在了身后,乔三运拢了她的肩膀把绳子尽力往后收,然后牢牢地五花大绑起来,
并在她胸部上下紧紧地捆了好几道绳索,连带臂膀一起捆绑得结结实实。
花月儿此时已经把脑袋趴在了桌上,她微微抬起头看了看他们,有气无力地
说道:“三哥……今天还要去教书哪……”
乔三运一边收紧着绳子,一边回答道:“是啊,不去的话,那村里给的钱是
拿不到的……把嘴张开。”身子已经完全捆绑妥当,他捏着小雪的下巴,想把手
里的一团棉布塞到她嘴里。
小雪很不情愿地微微张着嘴,任由他把棉布团往她嘴里塞着,然后他撕下两
块医用橡皮膏,把她的嘴唇封贴好,这才给她戴上口罩,把头发都在脑后弄整齐
了,也不管她,就让她在那里站着。
小雪很难堪,平时就和他两个人在家里时,他怎么捆绑她她都不会有什么,
因为已经习惯了,如今当着月儿的面,把她那样捆绑着,实在有些难为情,虽然
她也是月儿骗来的并还被她绑过,但总觉得她还是个孩子,在孩子面前被捆绑起
来实在很尴尬。
今天乔德标的女人没来,来的是乔德标,看神情似乎很急,好像要赶时间。
他解释说,他正好有事要到学校去,便顺便把小雪带去,省得他老婆再来跑
一趟。
乔三运心里很别扭,他一直有个疙瘩解不开,总觉得封雪已经被他这个唐哥
欺负过,但又不能说出口,所以一看到他来就脸色阴沉下来了。有时候想自己送
去,但那一大片鱼塘可就没有人看管了,毕竟来回的路很长。
乔德彪倒很积极,看封雪已被捆绑妥当,静静地站在门口,便上前拉着她的
胳膊就要走。
临走前,乔德标好像很关切地说了一句:“三运,今天外面比较冷,要不要
给她再带一件衣服?”
乔三运看了看院里被风刮得到处乱飞的落叶,想想也是,便回里间拿了一件
外套丢了给他,没好气的说道:“小心冻着,拿去吧。”转念一想,这可是自己
的女人,便又走到小雪的跟前,把外套给她披上,在她胸前把扣子扣好了,眼睛
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小雪知道他是在警告她,便害怕地低下了头躲避着他的眼
光。
望着他们渐渐地走远,乔三运狠狠地一拳打在了门框上。
乔德标一开始走得很急,拉扯着小雪也不管她能不能跟上,直到远离了那村
子,他才放慢了脚步,还是那片树林子,还是在那有着清清溪水的地方,他停了
下来,双手扳住了她的身子看着她。
小雪抬头看了他的表情,便知道了他的心思,脸儿涨得红红的,赶紧把头低
下看向别处。
“别怕羞,想不想我……我可想死你了……”他的手摸在她的胸部轻轻地揉
着,一直手则把她紧紧地搂住了,不让她挣脱。小雪吓得赶紧拼命摇头,挣扎中
身子早已被他搂的紧贴在了他的怀中,他的嘴就在她脖子上狠狠地亲吻着。
他把她抱到小溪边那块大石头边,当然就是上次把她按着躺下的那块石头,
可惜那次没有成功,他一直记在了心里,所以今天他觉得怎么样也不能再放过她
了,他实在受不了日思夜想的滋味,今天赶着早来接她,就是想做了那事,要不
然他会发疯了。
石头上风很大,他脱去了衣衫后感觉有些凉,便改变了主意,把她抱起来进
了林子,小雪在他怀里无力的蹬踢着两腿,那无助的“呜呜”声就在他耳边不断
的响起,他听起来觉得很受用,更大的刺激着他。
那里有两棵交叉着的小树,他把她的上身往下按着,卡在那树杈间,让她的
臀部高高翘起,然后从腰间解下一条腰带,将她的身子捆在那树杈上,嘴里则柔
声地安慰着:“别怕,就一会儿工夫,完事了就放了你,乖啊……就一会儿……”
话说着,她的裤子就被他脱了,平时看上去很谨慎的乔德标,此时竟然手忙
脚乱,居然没发现她的下体还绑着那只黑布罩,等看见了,倒把他弄得有些急躁
起来,他解下那黑布罩转到小雪的面前,把那布罩绑在了她的眼睛上,这才迫不
及待地进入她的身子,好一番痛快淋漓……
当一切平静下来,帮她恢复原状时,小雪哭了,她不知道回家以后乔三运会
不会发现,要是发现了,那一顿毒打将是不可避免的,她此时看着乔德标的眼神
是如此的恐惧和担心,但已经获得满足的乔德标又怎会知道她心里的恐惧,他安
慰着她:“别哭,我……我真的是喜欢你,想你好久了,今天才和你这样,你不
愿意吗?唉,你别怕我那堂弟,到时候我想个办法让你离开他,你说好不好?”
小雪半蹲着身子,把屁股都翘了起来,好让他把那黑布罩重新给她绑在阴部,
她听他这样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虽然不能说话,但心里却似乎突然有了希
望,不免回头看了看正忙碌的他,眼里有一些感激的神情在闪烁,当下心里也渐
渐放松了。
乔德标没有送到她学校里,而是离学校还有两百多米的地方就停住了脚步,
临分手之前,他又把她抱紧了在怀里,逐个地亲吻着她的眼睛和额头,那手在她
胸部依然使劲地揉摸不停,嘴里嘀咕不断:“小雪啊……过两天我还来接你,我
……还要你……唉,你的事,到时候我一定会帮你的。”
最后他把她胸前敞开了的衣服弄好了,却把那外套搭在了她的肩上,这才让
她自己离去,小雪背缚着手迎着那穿梭而来的风,踩着随处翻卷的落叶向学校走
去,脑后那两条宽宽的白色口罩带子,在被风吹起而轻轻飞扬的秀发中忽隐忽现,
玲珑的身姿就在那绿色和金黄之间轻盈地飘逸前行……
乔德标一走,乔三运这才发现花月儿似乎不对劲,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看
样子是生病了,再一摸她的额头,果然发烫得厉害。
他赶紧给她端来一碗开水,把她抱到了床上,家里没有什么药,只能喝点开
水,月儿只是昏昏沉沉地想睡觉,乔三运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让她一个人先睡着,
便反锁了门出去了。
没想到,花月儿这一病,居然连着四五天不见好转,每天都有些热度,还时
不时的说些胡话,乔三运猜想着,这该是那天她一路走累了,又受了些风寒所以
病倒了,其实花月儿最大的原因还是那天被QJ后受了惊吓,然后又一路急走所以
便累倒了。
巧得很,今天一早,王瘸子来了,一下子便看见了花月儿,那一直忘不了的
话题又被他提了起来,花月儿哪里有精神和他说那事,再说了,她本来给他绑来
的女人半路搞丢了,又怎么好意思说呢,所以索性闭了眼睛睡觉,连个招呼都不
打了。
王瘸子可不会打消念头,见月儿正生病呢,便想着法子要讨好她一下,于是
他出门而去,不一会又回来了,并带来了一包药,说是熬了吃后会好的很快。
可直到快近傍晚了,也没见花月儿有好转的迹象,王瘸子便又到处打听起来,
不一会又领来了村里一个老太婆,说是她知道一个懂医道的人,让她去把那人请
来,或许能看好月儿的病。
乔三运觉得可以,便让老太婆去请,老太婆说让她孙子去就可以了,她孙子
认识那个郎中的村子,据说那郎中还会算命驱邪,人都叫他刘大仙。
天还没亮,老太婆的孙子小石头就牵着一头毛驴上路了,他很开心,因为乔
三运给了他五块钱,还送了他一条活蹦乱跳的鱼。不过今天的天气不好,雨丝开
始纷纷而下,悉悉索索地打在树叶上,让人不由得从心里感到了秋天的寒凉。
刘大仙很开心有人来请他,因为这是由人看得起他,是给他荣誉。
林芝早已起来,刘大仙既然把她捆在家里,那也要让她多少派些用场,所以,
此时她正背靠着门坐在后院门口的长凳上,脚下有一个石臼,里面放了些药材,
她的脚正踩着一个石滚子,在那石臼里一前一后地滚来滚去,碾着那些她看不见
的药材。
她的身子和手臂依然被那绷带缠紧了束缚着裹在衣服里,眼睛上的绷带也始
终包扎得严严密密,嘴被胶布封着,低垂着脑袋,就那么机械地滑动着那双小脚,
仿佛世界上就只有这件事可做似的。
院子里,雨水顺着屋檐滴滴嗒嗒的往下滴着,青苔斑斑的台阶下,青草被雨
水湿润的碧绿碧绿,墙角里偶尔会有几声哀怨的蛐蛐叫声传来,昏暗的天空飘飘
忽忽的尽是飞扬的雨丝……
刘大仙决定要去了,他考虑了一下,还是把林芝带上。
他把她带进房里,嘴里的布团重新更换了,依然用胶布交叠着封贴了嘴唇。
他想起了那件白色中式小袄,他要给她穿上,那样可以显示他的女人是多么
的好看有姿色,于是,他又把她身上包扎着的绷带都解了下来,先给她戴上胸罩,
再把绷带将胸部都裹了,然后套上一件小背心,再穿上小袄,当那有花色的盘扣
都扣好以后,林芝自己都能感觉到身子的玲珑样,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摸着自己的
胸部和腰身。
此刻的曲线是如此的优美,圆滚滚的胸部直把那小袄撑的紧紧地绷在那里。
大仙可不会给她那么自由的身子的,他还是会绑起她,于是,她的手臂又被
扭到了身后,双股的细麻绳绕肩扣臂再缠胸,将她牢牢地五花大绑着,两手腕则
被吊高了捆在身后,手指尽被绷带裹缠住,又和背后的绑绳扎在一起。
她的一头秀发被他用一条手帕在脑后束在了一起,俨然一个俏丽的村妇模样。
眼睛上的绷带被重新包扎了一番,收得也更紧了,并在里面又垫了两块纱布。
然后一顶竹编的雨笠扣在了她的头上,一个陈旧的小药箱斜挎在她的左肩,
另有一个鼓鼓囊囊的黄布包斜挎在她的右肩,刘大仙拉着她就到了大门口。
小石头已经在那里等的有些心焦了,看他们出来,赶紧把小毛驴牵到门口。
大仙把撑开的一把油纸伞递给小石头,让他给他们撑着,自己抱起林芝把她
放到了毛驴背上骑坐下,林芝可从没坐过毛驴,又是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一
下子没坐稳,左右摇晃了几下差点摔下来。
大仙急忙把她扶稳了,便用绳索将她的大腿固定在毛驴背上,小毛驴很瘦,
背上的骨头都高高的突着,林芝坐在上面感觉很难受,那骨头都陷入了她的阴部
直接刺激着她,她扭了扭身子“唔…唔…”叫了起来,大仙还是看出了名堂,便
跑回去拿来了一条破被子垫在她身下,这才算好了很多,然后再把她的腿结结实
实的捆在驴身上,她才不再有什么反应了。
刘大仙披上一件蓑衣戴上那顶破斗笠,把门锁了,小石头一手牵着毛驴,一
手高举着那把油纸伞,为林芝遮挡着那绵绵飘扬的的雨丝,他的裤管挽得高高的,
人走在水洼中,却把那眼睛偷偷地盯着驴背上的林芝。
林芝实在没坐过驴子,紧张的她,只能把身子稍稍趴着,两腿使劲夹着驴背,
却把那屁股蹶了起来,因而连那胸部便也高高地向前挺着。那小石头从小到现在
可没见过这样身材的女人,自然打心眼里惊奇,所以他的眼睛便会时不时地在她
的胸脯上偷偷窥上一眼,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我也找一个这样的女人,奶子大大
的,脸蛋好看的,过门时也这样捆了起来……绑着嫁过来……那就好了……
满山的翠绿早已不再,遍地都有金黄色的落叶和枯草,因那雨天的昏暗,便
变得没有了光彩,林芝此时就像在雨中徜徉,一切都是宁静的,唯有那雨声点点
地陶醉了她的心……
21刘大仙被骗刘大仙的到来,让乔三运很开心,他忙不迭地招呼他,嘴里一
个劲地讨好着。
在这个方圆百里的地方,刘大仙也算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对于那些讨好的脸
色,他可是见得多了,所以他便摆出一副高傲和不屑一顾的样子,慢条斯理的,
在屋中间的那张比较不错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林芝早已被其他人扶下了驴子,她身前拴着的那条绳索,就紧紧地攥在刘大
仙的手里,自然此时她便站在了坐着的刘大仙身边。耳朵虽然被堵塞着,但依然
隐约传来许多模糊的说话声,她知道身边有很多人,好像都在招呼着他们的到来。
她的心跳得厉害,紧张而慌乱,一种希望在心底悄悄地孕育着,居然连身上
的捆绑此时也变得很清晰起来,每一道绳索的紧紧捆绑都在肌肤上体现着,她稍
稍扭动着身子,希望能给他们一个印象,她的自由是被剥夺的,她需要被解脱。
然而什么反应也没有,很久了,她依然被那样捆绑着站在那里,刘大仙却已
被请进了里屋,他手里牵着的绳子便把林芝也牵了进去。
他很认真地看看了月儿的面容,一幅很吃惊的样子:“哎呀,这怎么可能呢?
还好还好………“
众人很不明白,只是很关切地看着他的表情,随着他表情的变化而变化着。
刘大仙把林芝拉到身边,从她挎着的黄布包里取出一些符纸,又让其他人都
退出,然后把门关上,便嘴里念念有词地胡诌起来……
乔三运在门外等了很久,终于见他们出来了,好像脸上还隐隐有了汗珠。
“大仙辛苦了,怎么样了?”乔三运巴结地问道,并递上一支香烟。
“没什么了,我刚才已经帮她去除了妖精,她是中了邪了,今晚就会好的。”
他说着看了一眼乔三运,却发现他的目光在往他身后瞟着,他顺着他的目光
看去,原来他盯在了林芝的胸口上了。
刘大仙这才想起,刚才在里面借做法事情不自禁地解开了林芝的胸襟扣子,
还把手伸进去捏摸了好一阵,却忘了把扣子再系上,此时那解开一粒扣子的胸襟,
就那么微微敞开着,隐隐露出里面的白色胸罩,那胸罩鼓鼓的罩着丰满的乳房,
怎不让他眼馋。
刘大仙一把把林芝拉到面前,伸手给她扣上扣子,乔三运尴尬地满脸通红,
“嘿嘿……嘿嘿……”从口袋里掏出火柴替他把香烟点上。
大仙自然也不会把心里的不快发泄出来,慢条斯理的抽了一口,说道:“幸
亏我带来了这个狐仙,要不然今天也很难办。”他指了指身边的林芝解释道:
“这是我前几天抓到的一个被鬼附身的狐仙,正在给她驱鬼呢,今天还派了大用
场了,哦,这是一些药,你给那病人吃了吧,明天就会痊愈了。”他说着掏出一
些药来,递给了乔三运。
乔三运很感激地请他留下来吃了饭再走,刘大仙很爽快地答应了。
此时除了里屋还躺着的花月儿以外,屋里就三个人了,刘大仙坐在上首,他
把身边的凳子挪到紧挨着自己,让林芝坐下,乔三运就在左边陪着,殷勤地敬着
酒夹着菜。
刘大仙客气道:“你先去给她喂药吧,我随便吃点,记住了吃什么药。”
乔三运想了想,觉得也是,让他自己照顾那个“狐仙”吧,便端起一碗开水
进了里屋。
大仙环视了一下,撇了撇嘴,端起酒盅抿了一口,倒有些兴奋起来,他搂住
身边的林芝,那手又解开了她的胸襟,并伸了进去。只是她身上被捆得结结实实
的,倒也不能很利索的动作,于是他解开她嘴上的绑缚和堵塞物,夹了一块肉含
在嘴里,然后凑上她的嘴,把那肉抵进她的嘴里:“来,吃了它,味道不错。”
林芝闻着那味道就没有了胃口,但却又不敢违拗他,强忍着咽了下去,接着
他就开始不时地喂她吃些东西,她也饿了,便不再拒绝,索性吃了起来,只是什
么也看不见,他给她吃什么,自己只能凭感觉猜测。
“嗯,这样子很乖,回去后,我会好好的奖赏你……”他嘴里喷着酒气,凑
在她耳边说道。
林芝耳朵里塞满着棉花,听不清楚,便不敢说什么,只是抿着嘴低垂着脑袋。
“哦,是不是很开心,嘿嘿,回去后我就给你解开绳子,咱们好好乐乐……”
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使劲地捏了一把她的胸脯。
时间过了很久,大仙因为高兴所以多喝了几杯,也因为多喝了几杯,便有些
醉醺醺的,于是趴在桌上睡了一会。醒来时天色已将晚,乔三运就坐在他面前,
看他醒来,便笑嘻嘻的道:“大仙真是辛苦了,看把你累得,要不吃了晚饭再回?
你看我妹子也好多了。“
刘大仙乜斜着眼睛看了看他,又回头找寻了一下,居然没看见林芝,便要起
身往屋里找寻。
乔三运自然明白他的心事,便扶着他说道:“大仙,你那位我让她在里间休
息呢,我这就帮你带出来,你坐着。”说着话便到了里屋,不一会,便搀扶着林
芝来到大仙身边,并把那绳头递给了他。
刘大仙屁股挪了挪让出一半的椅子,把林芝搂抱在身边坐下,两只手便在她
身上到处抚摸起来,似乎在检查那些绑绳是否还牢固结实,然后从她身上的挎包
里取出棉布,塞进她的嘴里,并把胶布封贴严实,正要给她把垂在胸口的口罩戴
上时,花月儿出来了。
她扶着门框,看似还很虚弱,一头蓬乱的头发披散在眼前,别看她年纪小,
却是见过一些市面的,自然赶紧向刘大仙道谢,大仙大咧咧的挥挥手:“小事一
桩,没什么。这点小病还没放在心上。”说完起身似乎要离开。
月儿此时看了看他身边捆得结结实实的林芝,不免有些心跳,脸色变了变立
刻又镇定下来,虽然看不清林芝的面貌,但那些日子她和被捆绑的林芝呆了很久,
她的外貌和身材自然早已熟悉,此刻一见便已确认无疑,心下开始便有了打算,
于是假装很抱歉地再次连声道谢,把刘大仙送出了大门。
他们一走,花月儿便迫不及待地说出了她的想法,乔三运倒也吃了一惊,没
想到还会有这样凑巧的事,不免说道:“那我们现在追上去把那女人抢回来?”
“三哥,那不行,我看那刘大仙也不是好惹的,他知道了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们得想个法子,把她偷回来,让你给那王瘸子交了差,也省得我以后再跑来跑
去了。这趟差使可把我害苦了……”她心里有气,可不敢把她被糟蹋的事说出来,
毕竟还是小姑娘。
乔三运心里一掂量,便也点了点头,心想,你王瘸子不是想要一个老婆吗,
这一次就看你运气好不好了,反正你那钱里面有我的一份。
当下他便邀了村里的两个年轻后生,自然还有那个熟门熟路的小石头,计划
了一番准备明天晚上就动手,于是他们开始准备一些家伙,还把那小刀磨得明晃
晃的。
月儿说道:“带那刀子干什么,又不是去杀人,不就偷个女人么,这点事都
办不好,小心别把事情闹大了,那就不好办了。”
“放心,我乔三运见也见得多了,这点小事没问题。”
天已将黑,依然阴沉沉的,不时还飘些毛毛细雨,刘大仙很舒坦地躺在那张
破旧的摇椅上,面对着帘子外飘落的细雨,闭目轻轻哼着小调。
林芝就坐在门口的那张小竹椅上,两脚不停地前后滚动着石碾子里的石磙,
缓缓而又机械地碾着那些药材,眼睛被胶条封着纱布,嘴里塞满了布团并被胶布
封贴着,半裸着的双臂被那折成双股的麻绳反缚在身后,就连那敞着的胸怀也被
紧紧的勒着。
只是在这灰暗的气氛中,却有那一朵红花特别的娇嫩,那朵花居然就插在林
芝的头上,那一头秀发也居然被梳理得很优雅,干净整齐的发髻上就插着那朵鲜
艳的小红花,那是刘大仙在院外的湿地里采来的,他觉得他的女人躺在他的怀抱
里,应该有一些女人味,那种被他彻底征服的小女人味,她是驯服的,也是娇嫩
的。
此刻的他离她也就一臂之遥,他躺在那里伸出手臂就可以摸到她,此时他就
伸出了他的手,那手就按在她的背上,细细地抚摸着那道道的绳索,和她因为被
捆绑而微微发热的肌肤,他的手又迂回到了她的胸前,很惬意地停留在那高高耸
立着的胸部,被敞开的衬衣虚掩着那只雪白丝薄的胸罩。
他嘴里的小调开始进入高潮,悠扬而淫糜,轻轻的还夹杂着林芝微弱的“呜
……呜……”声,再混合着丝丝的雨声,刘大仙的心在陶醉。
突然,有敲门声把他从迷幻中惊醒,他抬起身子再次听了听,的确是有人在
敲门,而且还很急促。
“又是那个丧门星家里出什么事了,扫兴得很……”
他站起身,把林芝的胸襟稍稍拉了拉,遮掩一下那诱惑人的胸部,从口袋里
掏出一副花布眼罩,绑在林芝的眼睛上,然后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带进里屋,让
她坐在床沿上,关上房门就往院子里走去。
“大仙……大仙……快开门,救救人啊……”门外的声音很着急。
刘大仙心里很烦,无奈地打开了大门,门外两个陌生的小伙子。看样子是跑
了很长的路才跑来的,两个人一看刘大仙站在面前,也不问青红皂白,一人架起
他一只胳膊拖了就走:“大仙,快去救救人吧……”
刘大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们拉出了好几步远,那里停着一头毛驴,两个人
不由分说就把他架了上去,刘大仙急得要命:“你们干什么,到底怎么回事,我
还没问清楚呢……”他想要下来,那驴子早已往前跑了起来,原来是一个年轻人
在它屁股上抽了一鞭子。
“放我下来,我大门还没锁呢,东西还没拿,你让我怎么看病?”
稍高一点的年轻人回道:“大仙,你先去,救人要紧,我帮你把门锁上,顺
便帮你拿上那个药箱子。”
当然,大仙心里着急的不是什么大门,自然是那捆绑着的林芝,。可自己现
在被强行架上了正奔跑着的驴子,想下来倒也不敢,心下一掂量,估计他们真的
家里出了大事,要不然不会这么着急,算了,算我倒霉……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驴子跑得真是快,在山道上绕树过溪一点都不
麻烦,不一会就跑的把那后面的小伙子甩没影了,眼看着那驴子还在跑,却不知
要跑去哪里,他急得在驴背上大声吆喝,没想到身后传来一声长长的口哨,那驴
子似乎很听话,突然停了下来,这一下把背上的刘大仙给摔了个够戗,半天爬不
起来,却见那驴子独自个往回跑了。
他揉着疼痛的后背,一身泥泞地大声喊道:“喂,小兔崽子,你们给我出来,
妈的,有这么赶路的吗?”却发现他喊了半天居然没有人回应,心下犯疑起来,
便顺着原路慢慢返回。
天都黑了他才好不容易回到家里,让他悔恨不已的是,林芝不见了,那床上
还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老东西,敢抢我的女人,小心脑袋。
刘大仙心里冒汗,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那心里就像倒翻了五味瓶,实
在难受。
却说天才黑,院里便有了轻轻的蹄声,乔三运赶紧出去,果然是他们回来了,
那驴背上正坐着捆绑得结结实实的林芝,乔三运从口袋里取出几张钞票递给那两
个年轻人,并小声地嘱咐了几句,这才从驴背上解下林芝抱入屋里,并让他们赶
紧牵着驴子离开。
月儿已经在房间里点亮了油灯,乔三运把林芝放到床上,月儿对他说道:
“你还是赶紧把王瘸子叫来,早点了了这事,免得麻烦。”乔三运便去叫王瘸子
去了。
月儿则打来了一盆水,拿了一块干毛巾,先把林芝身上的一些打湿的地方擦
了一下,然后就摘下了她眼睛上的那只花布眼罩,突然笑着说道:“你好啊,姐
姐。”
林芝因一路颠簸正在懵懂之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
处,只依稀记得一个小时前,有人突然进入房间,把她扛起来就往外跑,凭感觉
她就知道扛着她的那个人不是刘大仙,一定是个年轻人,他扛着她跑起路来依然
飞快,不一会她又被捆在了驴背上,然后就到了这里。
此时面前有个女孩的笑声,让她吃了一惊,她依稀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接着
一双手在解开她的眼罩,然后眼睛上的纱布被取了下来,那暗淡的油灯光线并不
怎么刺眼,虽然长时间不见光亮,此刻只稍稍适应了一会便看见了面前的女孩,
居然就是那个把她绑架了的花月儿,她有些吃惊,她怎么会找到她的,又怎么会
把她再次弄到她这里。
她惊讶的眼神更让月儿好笑,她看着林芝想要说话却说不出口的样子,便笑
着道:“好了,你不用想明白的,反正你以后就好好的在这里过日子,只要听话,
便不会挨揍,要不然我可救不了你哦。”
林芝抬起那封着胶布的嘴,对着月儿“呜呜……”叫着,似乎想有话说。
“别叫了,我不会放你走的,我早就收了人家的钱了,那就是铁板钉钉的事
了,可不能反悔,懂吗?”说着话,她手里的毛巾顺势擦着林芝的胸脯和脖子。
外屋乒乓一声响动,一声颤抖的声音传了进来:“我看看……我看看……,
到底来了……”月儿虽没有见过王瘸子,但也知道是他来了,果然,那王瘸子一
瘸一瘸地颠了进来,那张脸上满是扭曲的笑容,皱巴巴的脸皮都挤在了一起。
他一进来迅速地便找到了他的目标,一双手在颤抖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
芝,哪里能感觉到林芝那双惊恐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泪光。
“就……就是她?好……好……好哦……”他语无伦次地连声叫好,藏在胸
口的钱被他掏了出来,那是用好几层的布包裹着的,此刻居然看也不看就递给了
月儿:“拿着,这是钱,是我跟三运讲好了的……”
说完,他一把就把林芝抱住了,憋红了脸想要把她抱走,此时乔三运说道:
“瘸子,你就这么走了,也不看看货色怎样?”
“不看了不看了,我信得过。”他满脸堆笑地说道,面上的那份着急看了让
人好笑。
“那可不行,这是我帮你买来的,要是以后说那里不好了再来找我,那我可
不管。”
乔三运说话的当口,封雪正在外屋收拾桌上的碗筷,神态显得小心翼翼的,
看见王瘸子进来也不敢抬眼看,低垂着脑袋默默地干着,额前的几缕头发在脸前
轻轻地晃动,遮掩了她的神色。
王瘸子愣了一下,边笑着道:“行,那我就看看……”说完,他放下林芝,
又很尴尬地看着月儿和乔三运,他们自然明白他的心事,便退了出来。
可能有些兴奋,乔三运跟着正端着碗碟的封雪来到灶间,小雪小心地把碗碟
放入盛着水的盆中,开始洗刷起来。
乔三运站在她的身后,稍稍贴紧了她的后背,一只手便从她的腋下窜到她的
胸口,摸索着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扣,然后使劲捏了一把,小雪负痛地哼了起来,
双臂不由自主地夹紧着想要躲避。
“嘘……别叫……”乔三运在她耳根后轻声嘘道,另一只手已经从上衣兜里
抽出一条白布,揉了揉便往她嘴里塞去,小雪牙关稍稍闭紧了,缩着脖子回头胆
怯地看着他。他顺势便把她侧抱在怀里,那团白布便在他的目光注引下塞进了她
的嘴。
小雪此时才发现他的目光今天居然有了温和的神色,她不由得心中一软,举
着湿漉漉的双手便把身子软了下来,缓缓闭上眼睛任由他激情地抚摸着。
虽然有些按耐不住,不过乔三运还是能够暂时控制住,他伏在她耳边轻声说
道:“今天真乖,晚上好好服侍我……”说完便让她站直身子,从后面破木桌上
取过一条绳索,就把她上臂和胸部一起捆紧了,然后嘱咐道:“快些把活干了,
自己把身子洗一下,别出来乱说话。”说完还不忘把一块胶布贴在她堵着的嘴上
王瘸子毕竟是第一次碰女人,既紧张又胆小,看他们出去,便把房门关了,这才
走到林芝面前,那双手突然就抓住了她的胸脯,喘着粗气使劲揉捏着。林芝被他
惊吓的立刻就泪水滚滚而下,加上胸部被他捏的疼痛异常,不由得往后退缩着,
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
王瘸子已是难以自禁,一下子就把她拉了起来,对屋外叫道:“三运那,我
都看好了,就她了……”说着,他拉起她往外走去。
月儿进来,看他那样子便笑了起来,她拿起床上的那些纱布,对王瘸子说道
:“以后可要好好注意了,别惹出什么事来,还是看紧了些比较好。”边说边拿
毛巾擦干了林芝的泪水,把那纱布重新封住她的眼睛,并用那胶条贴着,然后再
封上那只花布眼罩,把那带子在脑后系紧了。
此时,林芝已经呜咽出声,只是声音被堵住了,接着她便感到一双粗糙的手
紧紧地捏住了她的胳膊,不一会便行进在野外那有些凉意的黑暗里。
路上很湿滑,她什么也看不见,仅仅在他的拉扯下才能前行,她想开口求恳,
张了张嘴便知徒劳,那嘴唇上的胶布绷的肌肤发紧,手臂也被他攥得有些生疼,
她使劲扭了一下身子,想要摆脱他的手,却被他抓得更紧了。
王瘸子此可以想象着的是赶紧带她回家,赶紧把她抱上床,自然不会想起怎
么连香惜玉,也从没有过这样的女人被他抚摸过。
这三百多米的路程真是长啊,他感到了时间的太长,林芝也感到了时间的太
长,这样蒙着眼睛捆绑着身子,在黑暗的泥地里被一个丑陋的瘸子押着行走,她
也是第一次。
“吱呀”一声,她听到了柴扉被推开的声音,然后她就觉得被带进了屋子。
王瘸子此时倒显得很小心,他先不管站着的林芝,而是反身把门窗都关严了
并反锁上,这才点亮油灯,看着微微发抖的林芝,他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床上堆放了一些杂物,他随手就扒拉到了地上,把林芝推到床上,嘴里喃喃
的说道:“小心肝,不用怕,以后跟着我不会让你受罪的……我虽然有些瘸,可
对女人那可是一个好心眼……”
一边说一边动手脱林芝的黑粗布筒裤,林芝挣扎着盲目地躲避着,那王瘸子
腿脚不好,可手却很灵便,任你林芝怎么躲避,他还是把她那裤子给脱了,林芝
下身仅穿着那条窄窄的三角裤,三角裤里还有刘大仙给她绑上的一块厚厚的小布
巾。她屈着双腿不让他侵犯她的下体,虽然她知道她的努力都是白费的,但她还
是要挣扎一下。
随后她便觉得她左边的小腿被他拗住了扭在大腿下,然后便有麻绳将她的大
小腿捆在了一起,她一下子便放弃了反抗,乖乖地坐在那里任由他摆布了。
王瘸子很自信地说道:“这才是乖女人么,要不然我真会打瘸你的腿……”
说完,立刻觉得有些别扭,这不是在骂自己么,幸好林芝看不见他脸色的尴
尬。
稍稍有些费力的解开了林芝身上的绑绳,在无比激动中脱去她的衣衫,林芝
下意识地抬手护着胸脯,但内心又有些犹豫,唯恐又遭斥骂。
瞧着眼前的那对丰满的胸脯,王瘸子几乎要瘫软了,这可是他活到现在从没
这样近距离见过的奶子,他的眼睛迷离了,血液已经冲上脑门,颤抖的嘴里喃喃
着:我……我老王家也有这样的女人了……菩萨真是保佑我……
林芝的手再次被捆住,是用细麻绳仔细地捆在了胸前,那交叉的手腕上,灰
棕色的细麻绳密密的缠绑了好多道。
灯火被王瘸子一口吹灭,霎那间便有细微的风从窗隙间吹了进来,林芝不由
得打了一个寒颤。
黑暗中,他的手毫无顾忌地伸向那对此时已毫无阻挡的胸脯……
屋外,又开始飘起了蒙蒙细雨。
这间孤独的土坯屋,此时就像一座坟墓一样,显得阴森恐怖,随即屋里突然
传出了一个怪模怪样的“嗷嗷”叫声,那叫声断断续续,既亢奋又痛苦……
凝芳的心情很不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依然还是那么有神,目光中还是那么
坚定和冷静,只有在嘴角往上微微翘起时,便能在她的眼中发现那点温柔。
这两个月的疗养让她也白皙了许多,坐在窗前,当温和的光线映衬着她的脸
庞时,一丝忧虑和焦急便会显现。
那些战斗的日子里留下的回忆,还有尚未完成的任务,都在她的脑海里反复
的涌现,她怀念她的战友们,也怀念那紧张而危险的工作,那份职责的神圣,让
她无时无刻不在焦急地盼望,盼望早日回到战友们的身边。
昨天,她回到了自己的家,结束了那度日如年的疗养,她感激组织和领导对
她的关心,从心底里表示深深的敬意,她希望尽快回到岗位的要求也得到了领导
们的同意,明天就将回到战友们的中间了。
她要好好享受这最后一天的轻松和自由。
屋内的温暖和春色,抗拒着外面的秋寒,又因阳光的透入,更让屋内舒适融
融。凝芳难得休闲如此,绣着暗花的薄纱内衣紧附曲线幽幽的身子,尽显妩媚。
门铃响起,她知道是他来了,便披上一件单衣,拢了拢柔软乌黑的秀发,起
身开门。
一股芳香在门缝中首先递了进来,那芳香后面便是红红的一大蓬玫瑰花,花
的后面便是那刚毅的脸庞,此时那上面也开满了花一样的笑颜,真诚而含蓄。
“你来啦,从哪里买的这些玫瑰花,太美了,谢谢!”随着那一声谢,水汪
汪的大眼睛里也送上了一汪秋波,甜美而诱人。
赵志平从凝芳的身后轻轻地搂住了她的腰,一个吻印上了她的脖颈,让羞涩
的她把脸埋入了胸前的花海里。
她把花放在桌上,一转身便婷婷地站立在他的面前,脸上早已红晕满颊。
赵志平心跳加剧,不过还是矜持了一下,轻声道:“休息得还好吗?看你的
气色很不错……”
“你说呢?”她歪着头甜笑着反问道,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掌:“你呢,工
作都安排好了吗?”
“嗯,上个星期领导就跟我谈了,把我也调到你们局里了,跟你们在一起。”
他笑了起来,似乎得到了一个宝贝似的,一双手把凝芳的小手握得紧紧的。
“是吗,那你……你愿意吗?”凝芳满怀深情地看着他。
他一把抱住她,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胸膛,把脸紧贴着她的面颊,激动地说道
:“愿意,当然愿意,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
窗外的光线此时悄悄地照射在了凝芳的脸上,映的红红的,那披在身上的单
衣已经滑落在臂弯,薄纱般的内衣里分外妖娆地透出那鼓突突的胸罩,白皙的胸
部几乎一览无余。
赵志平脱去外套,呼吸粗重地轻抚着她的肩头,两双目光深情地对视着,他
的手渐渐地在她的胸前抚摸温存。
凝芳微微闭上了眼睛,有些娇喘地轻声说道:“平……绑……我……”那越
发殷红的脸上,此时早已尽显女性的本色。
他把她轻轻地扳转身子,让她背靠在他的怀里,床栏上的那条白色纱巾,被
他轻柔而严密地蒙住了她的眼睛,接着她的两手腕交叉着被他牢牢捏住,他把她
拉到柜子前,一只手依然抓着她,一只手在抽屉里找寻着,迫不及待中他从堆放
整齐的内衣裤里抽出一只绣花白色乳罩,转眼之间便把她的手腕捆扎停当。
凝芳被他抱入怀中,早已失去反抗的自由,此时就象一只小鸟紧紧地依偎在
他的怀里,尽情享受着他的温存。
看着打开的抽屉中,凝芳的那些小巧精美的内衣裤,赵志平心中难抑那份冲
动,他拿起一条小小的纯棉的白色三角裤,慢慢地揉成一团,在凝芳的嘴边轻轻
地摩挲着,那轻巧的麻痒让凝芳有些兴奋,她微微张开嘴,那白棉小裤便悄悄地
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呜呜”了几声,便又有一条塞了进去,她知道暴风雨就要
来了,心里早已准备好那期盼已久的狂风暴雨的降临……
小王蹲在离柯兰几步之遥的地方,耐心等待着,那个去拿票的男子到现在还
没回来,让他多少有些心烦。
虽然风有些大,不过柯兰今天穿的还是比较多,一件乡下人常见的外套下,
又穿了一件毛线背心,站在这里,原以为会有许多人的眼光来观看自己,因为自
己的确年轻漂亮,可是居然连乡下人也不看自己,估计今天的打扮真的很丑了,
她有些悻悻的,却忘了自己脸上还带着大口罩呢,再美丽的女人也要把自己亮开
了,才能得到别人的赞美么,何况那件土外套基本上淹没了她的身材。
男子没来,却有一个看上去年龄不大的女孩跑了过来,她径直跑到柯兰面前,
先是打量了她几眼,然后开口问道:“喂,刚才是你要票子的吗?”
柯兰看了看她,估计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便答道:“是啊,怎么啦?”
“哦,你是不是想去姚家镇?现在车票早没了,今天去那里的人很多,知道
不?”
“知道啊,那怎么办呢?”柯兰心里倒着急起来,这次去姚家镇,是因为一
个案子一路追踪到了这里,所以一直都是化了便装出现,没想到现在却因交通受
阻困在这里,这里也算是一个小镇,不大的农工汽车站来往的人流还是蛮多的,
刚才她就被一个票贩子拦住了,说有票子可以给她,只是价格稍高一些,为了任
务,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没想到现在跑出来个小姑娘却说票子没了,倒让她大
伤脑筋,心里也不免着急起来,今天不赶到那里,也许罪犯就会失去线索。
小姑娘看柯兰着急的神态,眼睛里突然闪出一丝诡秘的笑容,这笑容却没逃
过柯兰的眼睛,心里立刻提高了警觉。
“这样吧,要是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走小路,天黑的时候就可以到了,
也就两个多小时,价钱么……和坐汽车一样,你干不干?”她出奇的冷静并满脸
期待地看着柯兰。
柯兰心想:这个孩子才多大,怎么就那么老练,看来是她父母从小就让她出
来打工了,估计也没什么文化。
“那我们怎么走呢?也是坐汽车?”柯兰问道。
小女孩看柯兰有同意的意向,便说道:“那倒没有,不过你放心,我们的车
子也是很舒服的,摩托车坐过吗?”
柯兰思忖了一下,觉得还是时间要紧,不管怎样今天一定要赶到姚家镇,于
是便说道:“那好吧,你赶紧把车开来,我们这就上路。”
女孩看着她,把手伸到柯兰面前,柯兰看了看她:“怎么?”
“先给钱,付一半。”
“……”柯兰狐疑地看着她。
“放心,我不会跑的,一点小钱才看不上眼呢。”她鄙夷地看了看柯兰,倒
把柯兰心里气得要命,掏出钱来数了下就递给了她。
女孩接了钱往口袋里一塞,说道:“等着,马上来。”
柯兰看了看四周,便快步走到一个墙角处,小王也跟了上来,柯兰迅速把自
己的行动告诉了他,让他找机会跟在后面,一旦有什么变故,自己立刻赶到姚家
镇等她。
小王担心地看着她,目光里满是关切:“那你要小心些,我会在后面跟上你
的。”
柯兰看了看他深情地点了点头:“我会注意的,别担心。”
女孩子很快就来了,还有一辆摩托车,开车的是个瘦弱的中年男子,后座上
绑了一块较长的木板,女孩对柯兰说道:“上车吧,到了那里再付另一半。”
柯兰看着她说道:“你先上去吧,我坐后面。”
女孩子叫道:“你想冻死我啊,你戴着口罩又吹不到风。”
柯兰只好先跨坐了上去,身子紧挨,着那男子的后背,女孩则坐在她后面,
把她夹在了中间。
男子油门一轰,车子便往镇外的小道驶去,柯兰一回头,便看见小王真跟一
个开摩托车的在交谈呢,估计很快就会跟上来的,这才稍稍放心了些。
可是一上了路,柯兰就有些后悔了,这辆摩托车实在太破旧了,一路颠簸不
说,还开得特别慢,时不时的还要熄火,可是停下来的时候,柯兰却没发现小王
跟上来,心里不免有些替他担心。
天渐渐黑了下来,柯兰便问道:“还有多少路?”
“快了,过了前面的小村子,再拐上大道,不要半个小时就到了。”男子有
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可是,事与愿违,就在进村的那座小桥下,车子又熄火了,不过男子下车后
立刻说道:“坏了,大概没油了。”他拨弄了几下,坚信道:“是没油了,要不
你们先进村找点水喝,我去村东借一点油,那里有我一个朋友。”
柯兰见他如此,也没办法,只能和女孩一起进村了,男子便把车子停顿好,
匆匆往旁边小道而去。
女孩似乎很熟悉这里,带着柯兰左拐右拐绕过那条小河,便到了一根独木桥
边,不远处有一间土坯房,那破败的窗户里有暗淡的灯火透出,屋外茅草丛生,
显得很是荒芜。
女孩让柯兰站在那里,说自己先去看看,马上就回来,还安慰着她,让她不
要害怕。
柯兰自然装作很听话的样子,对她点了点头。
等了五六分钟,女孩便在那亮着灯火的屋门前招呼她了:“大姐姐,快过来
吧,先喝口水,坐一下我们再走。”
柯兰此时也觉得有些口感,不过心里还是保持着警惕。
进入屋里,昏暗的灯光下便看见一个中年女人在给她们倒水,柯兰很自然地
就摘下了口罩,随手把披散了的头发捋了捋,却没想到她这一动作把面前的女孩
和中年女人愣了一下。
柯兰见女孩脸有些不乐,而那中年女人却面带喜色,不由得有些奇怪起来。
却听女孩问道:“有没有地方让我小便,我憋死了。”乡下女孩大概都是那
么直接,柯兰也不以为意,中年女人把女孩引进了右侧的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柯兰端起碗喝了一口,却听到左面的那扇门里有些微响动,好像还有很低很
低的沉闷的抽泣声,不觉心下一紧,便起身轻声站到那门前,附耳门上倾听,那
声音依然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门缝里有少许的光线透出,却什么也看不见,她伸手轻轻推向那门,没想到
门慢慢的打开了,这一打开不要紧,她被眼前的景象吃了一惊;不到五平方米的
房间里,一个干瘦的老头半靠在一张破床上,身上盖着肮脏的被子,半闭着眼睛
在打盹呢,床里跪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身上横七竖八捆着许多道麻绳,绑得结结
实实的,衣衫敞开着,把那胸脯都露了出来,眼睛被一条灰布严严密密的缠绕了
好几圈蒙住了,嘴里还塞着满满的布团,看她胸部不住地起伏着,应该就是她在
抽泣。
柯兰立刻明白了眼前的情况,也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不过眼下看来,她们几
个还不是自己的对手,她需要迅速处理掉这起突发事件,以免耽误自己的任务。
身后传来响动,她一回身便看见了女孩和中年女人正从那间房间里出来,她
们也看见了她站在打开了的这间捆着女人的房门口,不过她们没有动,只是静静
地看着柯兰,似乎在等待什么。
柯兰瞪起了眼,努力保持平静,说道:“你们把那女人捆起来干什么,赶紧
把她放了,她家里人一定很着急。”她不想轻易暴露自己,仅仅想用规劝的方式
来解决,虽然她知道不会有用。
中年女人走到桌前,拿起柯兰刚才喝水的碗看了看,又盯着柯兰看,柯兰正
觉得奇怪时,便觉得头脑有些昏昏然起来,立刻明白遭了暗算了,想努力保持清
醒,但还是慢慢的往墙上靠去,眼见得中年女人从桌子底下取出来一把理得整整
齐齐的麻绳向她走来。
人靠着墙正往下滑去,眼睛也模糊起来,但还没有失去知觉,她知道自己喝
水不多,应该不会立刻就昏迷过去,可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浑身无力,想要抽
出腰间的手枪根本不可能了,唯一的希望是不要被她们发现这支枪,也许那会带
来更大的隐患。
中年女人早已冲上来,一把就把将要滑到地上的柯兰抄住,几下就拖到了东
面的那间房间里,抖起手里的绳索就要把柯兰捆绑起来。
女孩拉了拉中年女人的衣服:“等一下,先脱了她的衣服看看,免得你又嫌
价钱贵,我可不会乱喊价的。”
柯兰听在耳里,虽不能动,却神志还是比较清醒的。
中年女人很快就把柯兰的外套脱去,玲珑的曲线便就显露出来,女孩又叫道
:“怎么样,我的眼睛没看错吧,收你这么多你还小气呢。”
“好了好了,以后有好的我也不亏你就是了。”中年女人一边说话,一边就
动手捆绑柯兰,柯兰无力的双手被她扭到了背后,那麻绳一道道紧紧地缠缚住了
她的手腕和手臂,又牢牢地捆绑在身体上,然后腿脚也逃不过被捆绑的命运。
柯兰迷迷糊糊的眼睛努力睁开着,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值得庆幸的是,捆绑
她的时候,她们居然没有触摸到她的腰部,那手枪就在毛线背心下面,此时自己
的身体又是俯身弯曲着,所以暂时没有被发觉。
中年女人似乎不用女孩帮忙,好像对付柯兰这样的女人她一个人绰绰有余,
那具陈旧的柜子抽屉里有很多的碎布旧棉,她随意的拿了一些碎布,很仔细地就
把柯兰的嘴塞得满满的,柯兰仰着被她抬起的脑袋,鼓着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嘴,
眼睛迷离地看着她,却毫无反抗的余地。
女人似乎明白柯兰的心思,一边忙乎一边说道:“别看我,记住我也没用,
等你嫁了人就会把我忘了的,我这个大媒人啊可是吃力不讨好。”说着话,一团
厚棉絮压在柯兰的眼睛上,然后把一条花布条紧紧地缠绕起来,不一会就把她的
眼睛蒙得严严实实,又把柯兰下巴上挂着的口罩给她戴了上去,并重新把口罩的
系带收紧了。
“好了,你也忙完了,我该走了,你还是把钱先给我。”女孩对中年女人说
道。
“行,就按你说的价钱,不过下次有好的一定要先给我送来,我白大婶可从
没亏待过你。”
“放心,我花月儿也没有亏待过你啊,怎么说你也是我白大婶,对我好一点
那也是应该的,嘻嘻……”
柯兰迷糊之中居然没有错过她们的对话,花月儿的名字对她来说似乎有了反
应,脑海中跳出了许多的往事,她勉强挣扎了一下,还是软弱无力,渐渐的带着
睡意和花月儿这个名字,慢慢的沉沉睡去。
小王跟摩托车谈了半天,人家就是不愿意,不是价钱的问题,只是因为路途
遥远,返回时太晚了,所以无人愿意为他跑,再加上他一个小伙子,别人还不敢
确定他的是什么人。
无奈,心急如焚的他只能以高价买了一辆旧自行车,不管不顾地一路赶来,
因为不知道柯兰她们的确切去向,只能一路骑车一路打听,有没有见过一辆驮着
两个女人的摩托车,不过还是差点错过了方向走错了路,他心里的那份焦急是不
用言语的,就在他又累又饿的时候,居然就问到了那个开摩托车的。
开摩托车的瘦男子看小王疲累的样子,便指出了方向,他其实也是受了花月
儿的好处,才在那个村子前假装抛锚的,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回来时顺道在
一个村子里和他的相好玩了一会,这才被小王碰上问路,此刻,小王对他亮出了
身份,让他说出具体位置,这才放他回去。
小王浑身汗淋淋的赶到了那个村子,此时早已夜黑如墨,村子里一片漆黑,
他抖着衣领让冷空气吹进衣服里面,心想,该从哪里查找呢,从情况判断,那女
孩是有目的的把柯兰引到了这里,可是柯兰对付一个她这样的小女孩,也不至于
出什么差错啊,但现在柯兰到底在什么地方,叫我怎么办呢?
他有些沮丧,既担心又困惑,不知道该在这里查找,还是继续赶路,思量了
很久,终于决定继续赶路,只要到了姚家镇便能知道答案了,要是她还没到姚家
镇,那也只能再回头找了。
望了望黑漆漆的夜空,咬了咬牙蹬上了车子,沿着那条小河继续赶路。
就在他的左侧那条小河里,此时却有一条小船正轻悠悠地划行着,划船的是
个中年女人,船上用布临时撑起来的船舱里,两个女人无奈地坐着,那是两个被
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女人,蒙着眼睛堵着嘴。一个干瘦的老头坐在她们身边,半截
香烟叼在他还有几根稀疏胡子的嘴上,黑暗中那点光亮一闪一闪的,在布蓬里显
得那么清亮、那么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