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塔(全本)-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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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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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帝都春色 六、绝色妖姬(中)】
第二集 帝都春色 六、绝色妖姬(中)
我在妲姬耳边轻轻吹气,说:「皇后娘娘,来吧,小臣一定让娘娘称心满意,这可是陛下说的。」
一边说,一边将她挪在一边,飞快在脱去自己下衣,又将她红裙撩起,亵裙一并撩起到腰间,裸出洁白如玉的双腿和粉搓玉琢的美臀。
妲姬软在我怀里,反手勾着我的脖颈,任凭我撩开她的金凤红裙,腻声说:「你还敢提陛下,你的胆子真不小呀!」
我说:「现在是男女之间的事,赤裸裸了还分什么皇帝和平民呀,身体都是一样的,只有强健和瘦弱的区别。」
说着,双手托起她丰美的雪臀,然后凭她自身的重量缓缓降落。
妲姬本想反驳,被我这么一下,一句话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了,张着嘴,伸着雪白颀长的脖子,来个此时无声胜有声。
皇后娘娘雪白的美臀缓缓降落在我的胯上,我听到皇后娘娘喉腔深处发出一声低吟,那是某处极度充实后才会发出的低吟。
皇后娘娘的美臀裹在红裙里并不觉得大,这下子裸露出来,却显得肥白丰美,也许是因为她的腰肢纤细给我造成的视觉反差。
我双手抚摸皇后娘娘的粉臀,好嫩好滑,摸上去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轻飘飘起来,不由得赞叹道:「皇后娘娘,你的屁股真美,摸上去感觉好极了。」
妲姬说:「该死的,你还叫我皇后娘娘!」
我笑道:「那叫什么?君臣之礼不可轻废呀。」
妲姬低低一笑:「真该把你送上炮烙台去烤成肉饼。」嘴上这样说,勾着我脖子的手臂却用劲把我脑袋扳低,同时她自己后仰,檀口半启,香舌微吐,与我接吻。
撩至腰间的绣着金色凤凰的红裙委落下来,把我们两个人的下身都遮住,我将那具翻倒在一旁的七弦琴抓过来,重新搁在妲姬腿上,手指轻勾慢抹,琴弦发出一阵风过树梢的声响。
此时若有人来,倒真可以糊弄一下说是在教琴。
我使出《黄帝御女经》第四层境界「长阳善舞,随心所欲」,口里却说:「娘娘请坐好,小臣正式开始传授琴艺了。」
妲姬又是笑又是喘:「你你真是——色胆包天,」紧接着又来一句,「你真厉害!」
我问:「是吗?有多厉害?和陛下相比如何呀?」
妲姬遍体酥麻,无暇答话,可我一定要她回答,棍棒交加,继续追问。
妲姬喘喘道:「是你厉害。」
我兴致大发,一把将她抱起,几步走到那张漆着黑漆、描着金色龙凤图案的湘妃榻边,让她跪在上面。
妲姬双手撑在榻上,腰软臀翘,头摆来摆去,娇声不断。
我叉腿而立,双手扶着皇后娘娘的小腰,俯视跪在我胯下的皇后娘娘,心里心里腾起极大的快感,什么高低贵贱、什么母仪天下,大胤帝国的繁华鼎盛都在我眼前崩塌!
想起幽帝那威严堂皇的样子,我真想纵声大笑:「昏君、暴君,你还威严得起来吗?我要为普天下受苦受难的百姓出一口恶气,送你一顶天字第一号绿帽子戴戴。」
一想到我现在的所作所为竟然关系到社稷苍生,具有颠覆权威的重大意义,我干劲倍增,真如蛟龙戏水一般活力四射,把个皇后娘娘弄得如痴如醉,高挽的宫鬓现在也青丝飞散,嘴里「咿咿呀呀」,语不成声。
这皇后娘娘深受我压迫,都快象青蛙一样趴到湘妃榻上了。
我又将她翻过身来,架起她雪白修长的双腿,进退有度,同时调动丹田真气,形成一个旋转的真气旋涡,一吸一吸,好似渴龙取水,要行采阴补阳之法。
只觉得有股纯阴真气被我吸入,绵绵泊泊,令我极为受用,同时也觉得奇怪:「皇后娘娘怎么会有这种纯阴真气呢,这应该是修真之人才有的吧!」
妲姬原本全身放松,任我驰骋,这时突然「啊」的一声尖叫,猛然睁开眼睛,那妖媚无比的星眸射出蓝莹莹的光,双手扣住我的左右肾门,娇叱道:「不要吸!」
我肾门被制,想吸也吸不了,一动不敢动,身子就以那种古怪可笑的姿势僵在那里。
妲姬眼里的蓝光更盛了,妖媚的声音里有了一种阴狠的意味:「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采补大法?」
我说:「我就是西原伯世子原澈,这绝不会假。」
妲姬问:「你是怎么学到这采补大法的?」
我一边轻轻运动,一边回答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采补大法,是一个仙人传授给我的,说经常习炼可以得道成仙。」
妲姬被我运动得有点受不了,说:「你先别乱动。你说是有个仙人传授给你的,那仙人叫什么名字?」
我回答说:「那仙人来去无踪,我不知道他什么名字。」
「你休要骗我。」妲姬冷笑一声,眼里蓝光大盛,盯着我的双眼,语气陡然转为低沉柔媚:「原澈,告诉我,传授你采补大法的仙人叫什么名字?」
我脑袋一阵晕眩,正待张口说出是容成子传给我的,但这时,我体内的沉睡的龙魂受妲姬眼里的蓝光刺激,苏醒过来,我眼里也射出两道赤红之光。
妲姬惊叫一声,眼里的蓝光瞬间消退,双手也惊得撤离我的肾门,一脸的惊慌,颤声道:「你,你是哪路真神?」
我眼里红光一收,笑道:「小臣是原澈呀,娘娘不认得了?」
妲姬惊疑不定道:「你是凡人,怎么能眼射元神光芒?」
我问:「娘娘眼冒蓝光,娘娘难道也不是凡人吗?」
妲姬无言以答。
我知道妲姬肯定有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那是什么秘密呢?
我知道妲姬是南方大诸侯国首领南夷公的小女儿,三年前才进的宫,一年后幽帝就废黜了齐皇后,册封她为皇后,三个月后又将齐皇后赐死。
齐皇后的兄长是与大胤帝国东北部边境接壤的一个属国的君主,得知妹妹被废黜并赐死,大怒,从此不再进贡,并经常起兵骚扰大胤帝国的边境,幽帝多次派兵讨伐都是无功而返,搞得东北边境民不聊生,朝野上下都说妲姬妖媚惑主,手段太狠,既已册封为皇后,又何必害死齐皇后的性命!
妲姬怂恿幽帝大兴酷刑,炮烙、寸磔、檀香刑,让人毛骨悚然,现在是谁也不敢说半句妲姬的不是了。
就是这个妲姬,竟然是个修真之士!
她背着幽帝与我偷情,真的仅仅是为了满足肉体的欲望?



【第二集 帝都春色 七、绝色妖姬(下)】
第二集 帝都春色 七、绝色妖姬(下)
这时候我也不想多问,就是问了她也不会回答的,我得先把她征服了再说,我腰间的欲望塔已经在灼灼发光。
我抓住皇后娘娘雪白纤细的脚踝,继续征战,说:「娘娘美艳无比,的确不是凡人,可小臣原澈却是凡夫俗子,这点娘娘不要怀疑,臣胆子再大,也不敢犯这欺君之罪。」
妲姬惊慌之色敛去,低声媚笑:「你胆子还不够大吗,你这样弄我,不是欺君吗?」
我正色道:「娘娘此言差矣,小臣这是服侍皇后娘娘,替君王分忧,难道称不上忠心可嘉吗?」
妲姬笑得不行,头摇得几摇,星眸如水,抱住我的腰,一只手在我胸膛上画呀画的,腻声道:「原澈,我不行了,快活死了,你,你千万不要采我呀——」
我说:「好,好,不采,我也不知道那是采阴补阳。」
我正准备以持续强健的冲击把皇后娘娘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却突然说了一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原澈世子,你看看我在你心口上画的这朵花好不好看?」
我低头看自己胸部,赫然发现就在心脏位置上画着一枝蓝色的鸢尾花,蓝莹莹光灿灿,很是美丽。
我记起她刚才在我胸膛上画呀画,原来是画花,她用什么画的?为什么会发出蓝色的光?
妲姬笑道:「你擦擦看,看能不能擦掉?」
我见她的笑容似乎有点不怀好意,心中有点惊疑不定,左手松开她的右足踝,去胸膛那蓝花上一搓,一股刺痛锥心彻骨,就好象那朵花整个往肉里切陷下去似的,剧痛难忍,不由得「啊」的痛叫出声。
妲姬笑吟吟道:「你再看。」说着用手在身下的湘妃榻上也画了一朵蓝色鸢尾花。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指尖也和她眼睛一样发出蓝色的光芒,好象细小的烛火一般。
妲姬说:「你看仔细了——」嘴里不知念诵了一句什么咒语,就听得「啪」的一声响,湘妃榻忽然碎落一块,正是画那蓝色鸢尾花的位置。
从湘妃榻上掉下的那枝鸢尾花就象是利刃雕琢出来的,栩栩如生。
妲姬格格娇笑,指着我心口上那枝花,说道:「原澈世子,要不要我也让这朵花掉下来?嘻嘻,我只要一动嘴,你的心口上就会出现鸢尾花形状的血窟窿,从前胸到后背。」
这骚皇后言笑晏晏,但话里的意思却是让我毛骨悚然。
我身体半躬着僵在那里不敢动弹,问:「皇后娘娘想干什么?」
妲姬笑嘻嘻,赤裸修长的右腿高高抬起,搁在我肩膀上,说:「你放心,你这么强壮,又身负异禀,我舍不得杀你的,只要你乖乖的听话。」
我心中暗惊:「她说我身负异禀,这是什么意思?」
口里问:「怎么才算听话?」
妲姬格格笑:「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当然了,我不会叫你去杀父淫母的,我先问你,你这采补术究竟是哪个仙人传授给你的,说实话,不要说谎,你若说谎心口的蓝花就会很痛很痛,你可以试一试。」
我心想:「还有这么邪门的事,这朵蓝花还能知道我说没说谎!」
我说:「我不知道那仙人的名——啊——」心口剧烈灼烧起来,痛得我说不出话来。
妲姬掩嘴娇笑,说:「还是乖乖的听话才好,快回答我的话,沉默也是不行的,会痛的哦。」
惨!这骚皇后简直是我的克星了,说就说吧,反正那也不算什么秘密。
我说:「我记起来了,那位仙人叫容成子。」
「容成子?」妲姬弯眉一皱,指了指我腰间的欲望塔,原来她早就发现这塔了,她问:「这塔也是容成子给你的吗?」
我说:「是。」话一出口,心口又灼痛起来。
妲姬冷冷地说:「你又说谎了!」
我明明说的是实话,可胸口还是痛,真是岂有此理!
我明白了,胸口的这朵蓝花根本不会辨别我有没有说谎,只不过是妲姬觉得我象是说谎就催使花儿发光让我剧痛。
我痛得身子一缩,说:「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吧,欲望塔是谁给我的?我照着你说的招供便是。」
妲姬笑了:「真的是容成子吗?容成子怎么会有这欲望塔呢?这可是道林养生宗的至宝,据说丢了很多年了,难道真的是容成子得到了这塔,又转而送给你?容成子凭什么对你这么好?」
我没好气地说:「我哪里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也许是想害我也难说。就象是皇后娘娘召见我,脱得光光的与我交欢,我起先也想娘娘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现在才明白是想要害我。」
妲姬用足踝轻轻摩擦我的脖颈,弄得我痒痒的,说:「我可没有想害你,我只不过是想让你乖乖的听我的话罢了,好了,先不说欲望塔了,你就先为我做第一件事。」
「什么事?」我问。
妲姬媚眼如丝,瞅着我下面,腻声道:「来吧,尽情地干我。」 两只纤足都搁到我肩膀上来了。
我正有此意,窝了一肚子的火早就想发泄了,这下子不和她客气了,用最粗暴的动作将她百般蹂躏。
然而动作虽然凶猛却没有起到摧残的效果,反而让这个骚皇后感觉快活无比,淫声浪语,什么肉麻话都叫出来,我闻所未闻,魔多情算是会叫的了,却也没法和这皇后娘娘相比,真是越高贵越淫荡。



【第二集 帝都春色 八、帝国少师(上)】
第二集 帝都春色 八、帝国少师(上)
渐渐的,我察觉出不对劲了,我若不是修炼御女经有成,早已大泄特泄。
我忽然记起《黄帝御女经》里记载的「姹女神功」,这是一种采阳补阴的法术,似乎正是妲姬现在对我施展的,她想吸取我的龙精。
「绝不能给她!」我锁住精关,任凭她花样百出,我自岿然不动。
妲姬娇滴滴道:「原澈,好哥哥,人家受不了啦,你怎么还没来,快给我吧。」双手尽量来搂抱我,架在我肩头的双足绷得笔直。
见央求不行,她又来硬的,说:「该死的,快给我,不然我叫你心口开花。」
我苦着脸说:「皇后娘娘明鉴,这怨不得我,它不出来我有什么办法,我已经这么卖力了,还能怎么样呀。」
妲姬气得牙痒痒,却又不舍得让我心口开花,又弄了小半个时辰,皇后娘娘花开花又谢,都快晕了,喊停了,说:「你是个怪物,快放我下来。」
妲姬偃卧在湘妃榻上缓了缓神,好半晌才坐起身,整了整衣裙,冲我妖媚一笑,说:「你可真能折腾人呀!」
我也理了理衣裳,说:「娘娘要怎么处置小臣,就直说吧,要精没有,要命有一条。」
妲姬吃吃笑,说:「算你狠,我——」
「娘娘——娘娘,」珠帘外有宫女叫道。
妲姬美目射出一股煞气,怒道:「什么事?不是说过不许打扰吗!」
珠帘外的宫女战战兢兢说:「娘娘恕罪,是陛下醒了,正找娘娘呢。」
妲姬低声咒骂:「该死的,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对我说:「原澈爱卿,你且先回馆驿,听候旨意。」
又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说:「可别想着逃跑呀,不管千里万里,只要我嘴巴一动,你就会心口开花的,千万别尝试呀,你要真死了,我会难过的。」
我下了聚仙楼,方励将军还在值夜,并亲自送我回西原馆驿。
这时已经快半夜了,父亲的房中***已经熄灭,想必安睡了。
芮雪和芮芮的房间也没有灯光,只有魔多情的房间还亮着,我轻轻走过去,还没到门口,那门就开了,梳着新月发髻的魔多情跪伏着迎接我:「主人回来了。」
我快步进去,反手掩上门,执着魔多情的手拉她起来,笑问:「你听到我回来了?」
魔多情说:「不是,是奴婢能闻到主人的气息。」
我笑道:「哈哈,多情比那紫电貂还厉害呀,怎么这么晚还没睡,练功吗?」
魔多情没有答话,盯着我看,忽然问:「主人出什么事了?」
我来找魔多情就是要问蓝色鸢尾花的事,见她察觉出我的异样,便问:「你看出什么了?」
魔多情迟疑了一会,才说道:「主人好象被魔道中人施了凶恶的封印。」
我解开衣衫,露出胸口那朵蓝花给她看,说:「就是这个,被一个女人画上的。」
魔多情睁大了眼睛,吃惊地说:「这好象是魔道三十六邪术之一的『子夜蓝花手』,很厉害的,主人怎么会被人施了这种妖法呀?」
我视魔多情为心腹宠姬,也不瞒她,说了在聚仙楼上与皇后妲姬的荒唐事。
魔多情更是诧异:「当今皇后竟然是魔道中人,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觉得事情很复杂,问:「仙流道林我还没辨清楚,怎么又出来一个魔道?这世界越来越希奇古怪了。」
魔多情神色有点凝重,说:「上古丹书预言已经灵验,旧有的秩序和格局即将被打乱,仙凡二界都将面临一场浩劫,我们都是应劫之人。」
我从没见过魔多情用这种郑重口气和我说话,她自归顺我之后一直对我百依百顺、言语乖巧。
我问:「多情,你说什么呀,上古丹书预言又是什么?我们在应什么劫?」
魔多情说:「那丹书预言被道林祖师乾元尊封在一个玉匣子里,三年前我随师父参加道林三宗的论道大会,无意中偷看到的,当时我师父准备要重重责罚我,祖师乾元尊却说不要责罚,说我既然看到了,那就是应劫之人,只是叮嘱我不能把看到的事说出去,不然会有很大损害。」
我心里好奇,很想知道那丹书预言说的是什么?不过魔多情说会有很大的损害,不知会损害谁?是魔多情,还是听她说了这丹预言的人?
魔多情看着我,心知我很想知道,她说:「主人一定要让奴婢说的话,那奴婢就说,奴婢之所以要背叛恩师追随主人,并不全是对主人身体的迷恋,而是因为那丹书预言。」
我摆摆手,说:「不用说,万一损害了我的多情宝贝我可舍不得。」甜言蜜语我是会的。
魔多情晕生双颊,又惊又喜,吃吃道:「主人,主人叫我多情——宝贝?」
我摸了摸她棕色的光滑面颊,说:「是呀,你是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宝贝,我都会百般宠爱的。」
魔多情哪里听过这样的情话,感动得不行了,跪下抱着我的腿,呜咽道:「主人是奴婢命中注定的君主,奴婢永远臣服于你。」
这话她在欲望塔里对我说过一次了,现在再次重申这一坚定立场。
我抱她起来,为她擦眼泪,笑着说:「我对你好,你就对我好,我对你不好,你也可以对我不好,我反对盲目的愚忠。」
魔多情却说:「不,无论主人怎么对奴婢,奴婢都永远忠于主人,奴婢就是要愚忠。」
即便是再英明理智的君主都不会讨厌这样的话,我笑道:「好好,我也保证永远宠爱我的多情宝贝。」
今天的情话说得有点多,煽情有点过,打住打住,我问:「魔道三十六邪术又是什么玩艺,这『子夜蓝花手』怎么消除?这简直就是插在我心口的一把刀呀,只要那妖姬皇后一动嘴我就得心口开花,我岂不是要样样都得听她的,那真是生不如死!」



【第二集 帝都春色 九、帝国少师(中)】
第二集 帝都春色 九、帝国少师(中)
魔多情面露愧色,说:「主人,奴婢对魔道知道得很少,也从来没有见过魔道的人,仙魔大战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主人胸口的这蓝花到底是不是『子夜蓝花手』,奴婢也不敢确定。」
我说:「那妖后一时半会也不会对我下毒手的,哈哈,她想吸取我的龙精,可我偏不给她,我要给我的多情宝贝,来吧,我要播撒雨露了。」
魔多情脸红道:「可是这蓝花还是很危险的。」
我搂着她的腰,贴紧她的身子,说:「先不管这蓝花了,我会想办法搞定那个骚皇后的,用欲望塔征服她,不过这塔也是怪,我还不怎么会使用它呢。」
猛然想起一事,奇道:「对了,那骚皇后明明看到我这塔了,也知道这是欲望塔,她为什么不来夺宝?」
魔多情道:「她不敢,这塔是有灵性的,认主人,别人想要抢夺,会遭到宝塔巨大力量的反噬。」
我「啧啧」称奇,说:「怪哉,当初容成子给我的时候也没什么怪异的地方呀,它就认我当主人了!」
魔多情说:「主人就是这宝塔的天命之主,也是奴婢的天命之主。」
我见她说得娇媚,不免火动,抱了她上床,颠鸾倒凤,将忍了大半夜的激情尽情倾注。
次日,我正与父亲商议早日送他回西原的事,我没把昨晚的事对父亲说,一来太淫靡,二来怕父亲担忧。
父亲决定拜谢皇恩之后立即启程。
我正准备陪同父亲去聚仙楼觐见幽帝,军士来报幽帝的使臣到,宣原昌父子立即赴鹿鸣宫见驾。
我心里有点不安,该不会是要把我们父子二人一并捉拿送上炮烙台吧?
我看看父亲,父亲安之若素,说:「去吧,正好向陛下辞行」。
我们乘马车来到鹿鸣宫,早有内官司仪在宫门迎候,领着我们直入含元殿。
幽帝高踞宝座,看上去庄重堂皇,但以我独特的眼光看上去,幽帝的皇冠绿光闪闪,越威严越可笑。
妲姬并没出现,幽帝这次倒没有展现他的天威难测,恩准了我父亲回国,同时宣布一项旨意,任命我为掌管帝国音乐的少师,留在朝歌任职。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少师一职虽无实权,但掌管音乐礼器,是相当尊贵的职位,这当然是妲姬从中主使的了,她为什么要幽帝封我的官,奖赏我昨晚卖力?当时我并不知道,此前的两任少师都被幽帝绑赴了炮烙台。
叩谢皇恩后,我们退出鹿鸣宫。
我怕夜长梦多,用罢午饭,即命南宫乙率那三百军士护送我父亲回西原。
父亲却要南宫乙留下来辅佐我,说我在朝里没有得力的人。
父亲决定了的事,我们是没法改变的,我相信父亲的智慧,他能预知自己的命运。
我与南宫乙二人送父亲的车队出朝歌西门,西城守将竟已知道我是新任少师,对我甚是恭敬,但当我要送父亲出城门时,他却拦住我不让我出城,说是幽帝有旨,少师暂不能出这朝歌城。
我大怒,这不是把我软禁了吗!
父亲示意我息怒,微笑道:「孩儿,老父坐井观天七年,都忍过来了,你这点又算什么呢!」
我只好命南宫代我将父亲送出了叩天关再回来。
我先到相府拜见韩琦相爷,递上父亲的书信,说了不辞而别的苦衷。
韩琦道:「也好,早走早好,可惜没送老友一程。」
从相府回到西原馆驿,见两个土袍小吏在门厅等我,一见我,赶紧施礼,口称少师大人。
这两个小吏是内廷事务府的执事,我现在既然是帝国的少师,那么自然不能再住馆驿了,应该有自己的府第,内廷事务府已给我安排好了这么一处府第,现在派人请我去看看。
馆驿里没有可以使唤的人手,我便独自随那两名内廷小吏出门,魔多情随后跟出来,脸上罩着面纱,宽大的白袍遮住曲线曼妙的身体,她说:「主人,南宫将军不在,就让奴婢跟随你去吧。」
拨给我居住的这处府第在朝歌西城区,这里是高官贵族聚居地,巧的是,幽帝宠臣尤昀的官邸与此毗邻。
我骑在马上打量这座府第,镇宅石兽、铜钉大门、门楼高大、庭院深深,是很气派的一座豪宅,但墙卧春藤,阶有青苔,显然不是新建的。
我问那个内廷小吏这府第原来是谁居住的?
那小吏迟疑了一下,答道:「是前任商少师的官邸。」
我点点头,问:「商少师现在高升了?」
两个小吏对视一眼,先前那个吞吞吐吐说:「商少师因诽谤陛下,被送上炮烙台了,妻小家人流放三千里。」
我沉默了一会,说:「原来被炮烙了,嘿嘿。」
魔多情并马过来,说:「主人如不愿住这房子,我们还继续住那馆驿吧。」
我说:「不,我们就住这里了,这么好的房子不住那是傻子。」
两个小吏又领着我进门转了一圈,前后五进,回廊亭榭,建筑精美,后面还有好大一个园子,内廷府已派人修葺过,虽然有大半年没人居住了,但也不觉得荒凉。
出府门时,天已黄昏,却见一个中年人正等候在外面,见到我赶紧说:「小人尤府管事,我家老爷请少师大人移步到尤府晚宴。」
我问:「尤大人还请了别人吗?」
那管事说:「此番专请少师一人。」



【第二集 帝都春色 十、帝国少师(下)】
第二集 帝都春色 十、帝国少师(下)
尤昀这次见到我,明显比上次热情,先是恭喜我父亲脱了牢狱之灾,说本来要请我父亲一道来小饮两杯的,却得知我父亲已经出关,甚觉遗憾。
又说:「原少师,陛下对你的恩宠真是让下官羡慕呀,来京三日就擢升高职,日后前程更是不可限量。」
我笑道:「尤大人说笑了,以后还要请尤大人多多照顾,在下可不想如前任商少师那般被炮烙了呀。」
尤昀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后来我才知道,那商少师获罪受刑正是因为尤昀的陷害,我这一句无心之言树了一个大敌。
这尤昀城府很深,脸色阴沉了片刻又舒展开来,殷勤劝酒,见我身后的魔多情蒙着面纱,宽大白袍掩不住窈窕体态,便问这位是谁?
我说:「这是我小妾。」
尤昀赶紧命侍女去报知夫人,请夫人来接待魔多情。
魔多情不想离开我半步。
我说:「去拜见一下夫人也好,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
魔多情进去后,尤昀笑道:「久闻少师风流蕴藉,名不虚传呀,少师年青英俊,自然是很受美女欢迎的,更有琴技独步天下,呵呵,陛下对少师的琴技极为欣赏,还让皇后娘娘向少师学琴是不是?」
我心想:「问这事干什么?疑心我和皇后娘娘有一腿?也难怪,我才到朝歌没两天,就平步青云任了高职,就是因为教了皇后娘娘弹琴,嘿嘿,让他们胡猜去,这事没人敢对幽帝说的,除非那暴君自己发现。」
尤昀见我沉思不语,也就住口不说弹琴之事,一边劝酒一边闲聊起当今朝政来。
我这才知道幽帝已经授予东海侯节钺旌旄,享有东海郡以东的征讨权。
我笑道:「那我该得向敖世伯恭贺才是。」
尤昀道:「东海侯已经出了朝歌,说是上雾隐山进香还愿去了。」
我记起魔多情曾说过东海侯此次入朝歌除了给幽帝进贡之外,还要拜会道林的一位重要人物,这样看来那道林仙尊应该是在雾隐山上,敖行云是要去求长生不死药吧?
我问:「东海侯世子敖广也去了吗?」
尤昀大笑起来,道:「敖广他怎么会出朝歌,他快要成幽帝的乘龙快婿了。」
幽帝有七个儿子、九个女儿,太子安阳王二十二岁,与我同年,大公主、二公主已经下嫁王侯公子,敖广想要追求的是幽帝的第三个女儿——寿阳公主。
我心想:「难怪敖氏父子这两天没有出来阻拦我父亲归国,原来是各有各的美事。」
正说着,侍女又出来说夫人请老爷入内说话。
尤昀又不知哪里东窗事发,告了罪,慌慌张张进去了。
我运起耳力想要听听尤昀的隐私,却发现我的听力与常人无异了,无法听到远处的细微动静,若再凝神,心口蓝花就隐隐作痛。
我大惊:「这骚皇后的蓝花这么厉害,竟能限制我的听力!」
不仅仅是听力,眼、鼻、舌、身、意,种种感觉都大不如前,回到了容成子给我龙魂花魄之前的平凡。
我惊怒交集,握住桌上的青铜酒盏,用劲一捏,那坚硬的青铜酒器被我捏成一团,里面的酒水挤溢出来。
还好,我的力量还在!
尤昀匆匆出来了,走到我面前一躬到地,语气无比恳切,说:「少师大人,下官有一事相求呀。」
我暂时抛开那烦恼事,说:「尤大人有事尽管吩咐,原澈能做到的,就一定尽力。」
尤昀连连道谢,搞得我一头雾水,不明白他有什么事要求我。
尤昀白白胖胖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好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终于下定决心,低声说:「少师大人,听说你精擅房中术,能夜御数女,可有什么良方,也传授下官一二呀。」
我万万没想到尤昀求我的竟然是这种事,想起上次在这里喝酒时偷听到的尤夫人说尤昀是阳痿的隐私,差点失笑,面上却谦虚道:「这个这个,尤大人说笑了吧,我哪有那能耐呀。」
尤昀急了,说:「少师就别推托了,治病救人,善莫大焉呀。」
我摇头说:「这都是谣言,谣言惑众呀,尤大人还不知道吧,在西原凤邑至今还流传着我西原伯世子阳痿的谣言哪,其实呢,我既不阳痿也不是无敌猛男,只是一个平凡人而已。」
尤昀再次鞠躬,说:「少师,少师,下官是真心诚意向你求方,这绝不是谣言,这是少师的宠妾说的,你也知道,女人们在一起,就爱谈那些事,我夫人听你宠妾说你这么强壮,立即召我进去,命我向你求方,少师如不肯授我良方,我今夜的日子就难过了!」
真没想到这个飞扬跋扈的幽帝宠臣因为房事不举,竟然被他夫人搞得这么可怜巴巴,看来就是再红再火的人也都有不如意的事呀!
我只好答应,写了一个壮阳方给他,这方就是西原的医官给我的,现在我书赠尤昀。
尤昀如获至宝,立即命管事照方抓药。
这时,应门的阍者来报,有位叫南宫乙的在外面等候少师大人。
我早就想走了,和尤昀这委琐之辈真是话不投机。
尤昀留我不住,便命侍女进去请魔多情出来。
又过了一会,魔多情才出来,身后跟着四个侍女,手里捧着各色礼物,说是尤夫人送给少师宠姬的礼物。



【第二集 帝都春色 十一、螭龙吼(上)】
第二集 帝都春色 十一、螭龙吼(上)
出了尤府,见南宫乙正在少师府门前指挥军士搬家,好几辆马车从西原馆驿那边拉东西过来。
我快步过去,叫道:「南宫,我父亲平安出关了吧。」
南宫乙回身施礼道:「是,主公已经出了叩天关,请殿下放心。主公归心似箭,要连夜赶路呢。」
我放了心,这才略带责备地看了看身边的魔多情。
魔多情低声说:「主人是不是怪奴婢多嘴了?」
我苦笑说:「你把那些事到处说干什么呀!」
魔多情说:「主人,不是奴婢喜欢乱说,是那个尤夫人很喜欢问,奴婢只好吐露了一二,没想到她是要为她夫君求药方,这尤夫人三十来岁,却美如少女,皮肤尤其白嫩——」
女人最注意别的女人的容貌,魔多情虽是修道的人,也是难免。
我失笑道:「好了好了,没事了,下次再有人问,你就说我是阳痿就行了,不然我得开春药铺去。」
魔多情也嘻嘻的笑,说:「是,奴婢遵命,不过说主人阳痿是没人相信的,反而欲盖弥彰,奴婢就一问三不知就是了。」
我大笑,也不管长街通衢耳目众多,捏了一下她屁股,说:「看我等下怎么惩罚你!」
魔多情却道:「主人今夜还是去惩罚芮氏姐妹去吧,要不,她们看奴婢的眼光就很不友善了。」
我奇道:「多情,我还真没发现你有搞笑的天赋,哈哈。」
魔多情说:「主人是喜欢奴婢会说笑话,还是喜欢奴婢乖巧温顺呀?」
我说:「都喜欢,你想怎样就怎样,自由发挥个性。」
少师府已由内廷府派人清扫过,搬过来就能住,看看东西搬得差不多了,我就叫了两辆马车,亲自去芮雪和芮芮,还有那两个侍女,小菊和小莲。
也许是第一次是在马车里发生的,芮芮和我一呆在马车里就动情,抱住拼命吻我,我也就抓紧时间,脱裤掀裙,和她交欢。
芮雪就在一边提醒她妹妹:「别出声,小声点,这是帝都,大街上呢,不是荒郊野外。」
从西原馆驿到城西少师府也就五、六里路,马车一盏茶时间就能到,平时赶路嫌车慢,此时却恨马跑得快。
快到少师府时,我命驾车的军士踅回去,驶回西原馆驿时,又命军士掉头去少师府,如此再三,赶车的军士和驾车的马都晕头了,搞不清究竟是要往哪跑。
帝都大街上的这辆奇怪的马车就这么来来去去跑了十多趟,一个时辰后总算停在了少师府门前,下来的两个美人云鬓散乱、脸颊酡红,都迈不动步了,在小莲、小菊扶着才进了大门。
我也正待迈步入门,门内却先走出三个人来,一个是南宫乙,另两个瞧装束是宫廷内侍。
两个内侍满脸焦急,说道:「少师大人让我们好等呀,快随我们进宫去吧,皇后娘娘等着你教琴呢。」
我说:「两位内官大人,这都什么时候了,快半夜了,还进宫哪!烦两位宫代我向娘娘告个罪,就说今夜太晚,而且我又是送父亲回国、又是搬家,很是辛苦,衣不净体不洁,不便进宫教棋,明日一定早早赶到。」
两个内侍面面相觑,他们还没见过皇后娘娘召见却敢推托不去的人。
这两个内侍平时想必也是作威作福收受贿赂惯了的,在我这里坐了老半天没见送上礼物,我还大刺刺的说明天才去。
两个内侍冷笑着说:「好好,我们会如实为少师大人回话的。」
我知道妲姬现在不会对我怎么样,倒也不怕这内侍去进谗言,命南宫乙送客,我自顾沐浴去了。
我与我的姬妾们住在最里一进,房子很大,有十余间。
我进了魔多情的房间。
魔多情惊奇跪迎,说:「主人,不是说好了吗,今晚惩罚芮氏姐妹呀。」
我笑道:「在马车上已经把她们姐妹俩惩罚够了,不能再罚了。」
魔多情低低的笑,说:「南宫将军见主人的马车老半天没来,正准备去寻找主人呢,是奴婢劝住的,好在南宫将军立即明白了。」
我大笑道:「还是多情最知我心。」笑容一收,对她说了胸口蓝花限制我听力、视力的事。
魔多情也很吃惊:「得想办法早日解除这邪术,不然对主人身体只怕会有损害。主人,奴婢想办法混入宫中会会那个妖后吧。」
我说:「不行,不能明着和她斗,我小命还捏在她手里呢,得用计谋。这个皇后娘娘绝不简单的,她既是魔道中人,混入宫中自然有重大的图谋,究竟是什么图谋呢?她真是南夷公的女儿吗?」
魔多情自然答不上来,不过她说:「主人一定不会有事的,主人是丹书预言的仙凡二界的至尊,没人能害得了主人。」
我「嘿嘿」笑,这魔多情是把我当作神明来膜拜了,可我现在除了房事上比较强一点,别的还真没什么特别厉害的地方。
忽然想起一事,我问:「朝歌东北方向六百里有座雾隐山,那里有什么道林修真之士吗?」
魔多情说:「回主人,雾隐山是道林新月宗宗主雾隐天尊的道场,是道林五大神山之一。」
我又问:「雾隐天尊很厉害吗?」
魔多情露出敬畏之色,说:「奴婢的师父幻魔尊是雾隐天尊的第三个弟子,奴婢师父的法力已经神乎其神了,祖师雾隐天尊就更让人望而生畏了。」
我皱眉道:「看来东海侯那个老家伙就是去那里拜见雾隐天尊的,大约是求天尊多派强手帮助他吧,老家伙野心勃勃,怕是想取代幽帝君临天下吧。」
魔多情默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集 帝都春色 十二、螭龙吼(中)】
第二集 帝都春色 十二、螭龙吼(中)
我也不知以后该怎么办,走着瞧就是了,父亲叫我为所欲为,就是让我放开手脚尽情施展,我初到朝歌就当上了帝国少师,看来是吉,不过这官位却是心口的致命蓝花换来的,又是大凶。
多想无益,还是及时行乐吧,我说:「多情,我想你的小嘴了。」
魔多情脸一红,温顺地跪下去,解开我下裳,这大嘴美女动作起来。
一夜无话,只是交欢。
次日,陆续有各级官员来少师府向我祝贺,太仆、太祝、太史、司工、司农、师长、国老,就连毕仲、尤昀这两大红人也来了。
我命南宫乙速速置办酒席款待。
那尤昀看来气色不错,应该是壮阳方有效果了,他满面含笑对我说:「少师新到,百事待兴,厨子下人也不够,下官与少师相邻,就叫厨子们过来帮忙吧」。
我赶紧谢了。
这些官员们久闻我琴艺出众,我免不了要弹一曲给他们听听。
正在弹奏的时候,昨夜悻悻而去的那两个宫庭内侍来了,说陛下在鹿鸣宫召见少师。
那些官员纷纷起身,说少师大人深得陛下宠幸,政务繁忙,他们就不打扰了。
我连连致歉,把他们送走后,才跟着那两个内官去鹿鸣宫。
那两个内官对我的态度与昨晚大不相同,百般奉承,我也就随便敷衍了几句。
意外的是,在鹿鸣宫外我遇到了敖广,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黄衫女郎,骑着大白马,带着一小队肩背弓箭、腰挎双刀的女兵,往南门外去,敖广就跟在那黄衫女郎身边,说说笑笑,都顾不上搭理我。
我问那个内侍:「这位黄衫美人就是寿阳公主吗?边上的那位好象是东海侯的儿子敖广吧。」
一个内侍答道:「是呀,寿阳公主尚武好斗,整日舞刀弄剑,东海侯世子就是陪公主去南边皇家园林打猎去呢。」
寿阳公主骑着马背上腰肢挺拔,英姿飒爽,极富青春活力,夹着马腹的那两条结实浑圆的大腿很性感,胸脯高高隆起,真如盛夏熟透了的果实。
我看着敖广得意洋洋地远去,心道:「你别高兴得太早,我原少师也想做做这驸马爷呢,看谁争得过谁!我正愁没有奋斗目标,在朝歌呆得无聊呢!」
两个内侍领着我来到一间偏殿,让我在此等候召见,就退出去了。
我四下一看,内侍宫女都没影了,就明白召见我的不是幽帝,而是那个骚皇后,小腹顿时一阵阵发热,这个妲姬虽然在我心口上印了一朵蓝花,威胁我要我心口开花,但一想到她的妖姿媚态,她床第极乐时她香魂欲断的样子,实在令我怦然心动。
若不是妲姬一力想采吸我的龙精,而是任我冲刺的话,我是很想喷射在她里面的,那是对威严不可侵犯的幽帝的彻底玷污,有超爽的快感。
我立在偏殿长窗下,看窗外阳光下翩跹舞蹈的蝴蝶,心里想着那个骚皇后。
「你在看什么?」一个妖媚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霍然转身,就见高贵的皇后娘娘盈盈立在我面前,一袭鹅黄色长裙,隐隐露出白绸抹胸,更衬得雪肤花貌,妖娆动人。
我也不行礼也不问候,放肆地上下打量着她,那眼光就当她是赤裸。
没想到妲姬还红了脸,嗔道:「大胆,见了本宫竟敢不下跪问安!」
我叉开腿,双臂互抱,嘴角带着笑,目光炯炯凝视皇后娘娘,我知道我的眼神很有迷惑力,尤其是不说话的时候。
妲姬与我对视了一会,终于败下阵来,垂下眼睫,脸上红晕未退,「哼」了一声,说:「我昨夜召你进宫传授琴艺,你为什么不来?你别仗着我宠着你,就目无王法,你的小命可是捏在我的掌心里。」
我绷不住了,笑了起来:「你宠着我?哈哈哈哈,我这不成了你的面首了吗?」
妲姬强忍住笑,说:「不是吗,你就是本宫的面首。」
我问:「娘娘有多少面首?」奇怪的是,我这么问时,心里竟是颇有醋意。
妲姬深深的盯了我一眼,说:「幽帝有多少嫔妃,本宫就有多少面首。」
我冷笑道:「你就是为了采阳补阴吗?那我建议你去一个地方?」
妲姬问:「什么地方?」
我吐出四个字:「青楼妓院。」
妲姬脸色立变,大怒道:「不知死活的狂徒,竟敢污辱本宫——」
妲姬眼里闪烁着蓝光,口里呢喃念咒,我的心口顿时剧痛起来,低头看,胸口的蓝花灼灼发光,似乎是青铜熔化,烙割在我心口上。
妲姬喝道:「跪下求饶,本宫饶你不死。」
我强忍着撕心的疼痛,两腿不肯半分弯曲。
妲姬银牙一咬,继续念咒,直咒得我心如刀割,狠不得自己把那颗心掏出来丢掉,免得留在身上遭罪。
我脑门上一滴滴黄豆般的汗珠,我的脑袋开始晕眩。
妲姬还在问:「开口求饶,我就放过你。」
但我这人天性倔强,我身上流淌的是西原部落高贵的血液,我绝不屈服,绝不会自己的事而向别人低头。
剧痛由躯干向全身蔓延,渐渐的我全身都没有了知觉,仰面轰然倒下,就在快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我听到心底深处螭龙的怒吼,眼前金星乱冒,仿佛有一朵七彩莲花从脑海里浮起——



【第二集 帝都春色 十三、螭龙吼(下)】
第二集 帝都春色 十三、螭龙吼(下)
我不知道在我昏死过去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我睁开眼看到的是芮芮的焦急的小脸,随后又看到魔多情和芮雪,南宫乙离得稍远一些。
「殿下,你总算醒来了!」芮芮又是笑又是哭,轻轻的吻我。
我坐起身,摸摸胸口,还好,心还在,没被咒成一个血窟窿。
我突然察觉那些敏锐的感觉又回来了,我能听到极远处细微的声响,我能清楚地看到窗外后园蜂鸟振翅的频率,而且比遭受妲姬暗算之前更为敏锐。
芮芮见我发呆的样子,又慌了,问:「殿下,你觉得怎么样?」
我舒展了一下手臂,突然从床上蹦起来,叫道:「我很好很好,哈哈。」
芮芮吓了一跳,抚着心口道:「吓我一跳。」
芮雪和魔多情看着我吃吃的笑,南宫乙朝我微一躬身,转身出门,我这才发现我竟然又是赤裸。
魔多情对芮雪姐妹说:「我说得没错吧,主人不会有事的。」
我问:「我记得是去鹿鸣宫,怎么又回来了?」
芮雪说:「是宫里的人把你送回来的,说你在教琴时突然被雷震倒,当时你满头大汗,昏迷不醒,把我们都吓坏了。」
「被雷震倒?」我问:「那么皇后娘娘呢?」
芮芮说:「听说也被震倒了,不过没殿下严重。」
我低头看胸口,蓝花还在,原先还是画在表面,现在是深入肌理了,看来越陷越深了!
我朝窗外看,阳光直射,春光明媚,大约是午未时分,我问:「我睡了多长时间了?半天?」
「什么半天呀,」芮雪说:「你都睡了两天两夜了,害得我们都没睡。」
我一看,果然,芮姓姐妹都颇为憔悴,黑眼圈都出来了,魔多情是修道的人,不怕熬夜。
我将两姐妹都搂在怀里,一人亲一下,然后一起抱到床上,命令她们马上睡觉,恐吓她们再不睡,脸就会很难看。
两姐妹马上闭上眼睛了,睡没睡着我不知道。
魔多情服侍我穿好衣服,出门看到南宫乙还候在门外,说:「殿下,宫里的内侍一直在等殿下苏醒的消息呢,小将已告诉他们殿下醒了,他们赶着进宫禀报皇后娘娘去了。」
我记得妲姬念咒催动蓝花,痛得我死去活来,不知为什么就放过我了,是看我昏迷过去,动了恻隐之心了?
我问:「我前天昏倒被送回来是什么时辰?」
南宫乙道:「刚过午时。」
我心想:「我是辰时入的宫,从我昏倒到被送回来,这中间有将近两个时辰,这段时间妲姬在我身上做过什么?该不会是趁我昏迷来吸采我的龙精吧!说什么被雷震倒,晴天大白日的打什么雷呀。」
阳光很好,魔多情陪着我在后园漫步,观赏园中花木。
魔多情说:「魔多善昨天又来了,问奴婢知不知道主人在宫里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晕倒?奴婢敷衍说会探听的。」
我说:「敖广还惦记着我呀,他不是整天陪着幽帝的三公主吗。」
正说着,忽然听到半空中飘下一句话:
「少师大人好悠闲呀。」
我举目一望,见毗邻的尤府花园中,有一架高高的秋千架,一个月白春衫的女子正在上面飘荡,裙裾迎风,青丝飞扬,很有点飘飘欲仙的韵味。
魔多情低声说:「她就是尤夫人。」一边远远的对着那尤夫人招了招手。
我的眼力很厉害,虽然隔了十丈远,但秋千架上的尤夫人脸颊酒窝上那粒小小的黑痣我都能看清楚,魔多情说过这尤夫人皮肤白嫩无比,今日一见,果然是个尤物,眼睛格外的水灵,一瞟一瞟的很多情的样子。
我一看到美女就想调戏一番,扬声道:「尤夫人,下官的药方可管用吗?」
我这话充满了调笑的味道,那尤夫人却毫不羞怯,反而说:「少师大人也是天天煎服吗?」
我笑道:「下官另有良方,不须天天煎服,哈哈。」
尤夫人银铃般地笑,声音象少女。
南宫乙匆匆找来,说:「殿下,幽帝传诏命你速去皇华殿,今日是先帝诞辰之日,有个祭祀大典,百官都在。」
我赶到皇华殿,却见祭典已经开始,宫廷乐队正奏着宏大庄严的音乐,百官依次拜祭先帝。
皇室成员基本上到齐了,幽帝的皇子们不算很出色,但那几个公主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祭典一结束,幽帝摆驾回鹿鸣宫,这暴君急着回去玩游戏,他新发明一个游戏,叫「射天」,就是在操场上树立十余根三十丈高的旗杆,每根旗杆的顶端各悬挂着几个皮囊,囊中盛着动物甚至囚犯的鲜血,这暴君骑着马,弯弓搭箭射中皮囊,皮囊中的鲜血喷洒而下,淋得下面观看的侍从宫女一头一脸,这暴君就狂笑不止,说是射中老天了,老天出血了!
百官陆续出了皇华殿,各归府第。
我也正要离开,突然看到莘楚走了进来,这个大眼睛美人穿着宫廷女官的服饰,也正看着我,她手里牵着那只白面猴。
白面猴使劲想往我这边过来,却被莘楚紧紧拽住。
我迎上去,问:「莘美人在宫里怎么样?」
莘楚眼圈一红,说:「好什么呀,我现在服侍三公主。」
白面猴绕着我的脚「吱吱」叫。
我摸了摸了白面猴的脑袋,说:「猴儿呀,几天不见,你怎么瘦得皮包骨头了?」
莘楚说:「殿下还是想办法把猴儿带出宫去吧,它在宫里不吃不喝,会死掉的,反正陛下和皇后也从没有让猴儿跳过舞,三公主让它跳,它死也不跳,三公主还拿鞭子抽它,是我苦苦哀求才罢了。」
我怒道:「她敢打我猴儿!」
话音未落,一个清脆的声音接口道:「怎么,打不得吗?」
我一扭头,就见两个女子从殿内走出来,左边那个正是三公主寿阳,她边上的是二公主清阳。
寿阳公主很鄙视地斜了我一眼,说:「这位就是新近得皇后娘娘宠爱的原少师吧,好大的口气呀,是我打了这猴子,你想怎么样?」口气咄咄逼人。
我有点诧异:「怎么这么说话,我没得罪过她呀!」
忽然明白了,妲姬是三年前入宫的,并未生育,这些皇子公主大多是齐皇后生的,妲姬害死了齐皇后,寿阳公主她们自然恨妲姬入骨,虽然不知道我与妲姬的暧昧关系,但我是因为妲姬才升任少师的,自然也就对我没有好脸色。
我微笑躬身:「小臣原澈,参见两位公主。」



【第二集 帝都春色 十四、骄公主(上)】
第二集 帝都春色 十四、骄公主(上)
寿阳公主「哼」了一声,不依不饶地说:「原少师是不是打算去皇后那里告状呀,说我打了你的猴子?」
我说:「岂敢岂敢。」
那寿阳公主说:「好,不敢就好。」袖子一抖,手里多了一根鳄皮鞭,卷成一圈,指着白面猴说:「死猴子,为什么从不跳舞给本公主看,今天就在这里给我跳,不跳我打死你。」
说着,鳄皮鞭对着半空一甩,「啪」的一声脆响。
莘楚看了看我,见我没反应,她就跪下了,说:「公主,原先能指挥猴儿跳舞的那支骨笛被火烧毁了,没有了骨笛,猴儿就不会跳舞了。」
寿阳公主叫道:「啊,没有骨笛就不会跳舞了!那把这么只丑猴子送到宫里来干什么,这不是欺君罔上吗?」眼睛斜着我,一副挑衅的样子。
我摸着白面猴的脑袋,淡淡的说:「我们这猴儿可不丑,它是一只美丽的猴子,是猴中绝色。」
清阳公主掩嘴笑了起来,寿阳公主也想笑,使劲板着脸,娇叱:「我不管这是不是绝色美猴还是又丑又笨的死猴,今天不给我跳舞我就打死它。」
莘楚哀求道:「公主,饶了猴儿吧,它入宫后都没吃东西呢。」
寿阳公主更是生气:「莘楚,你也是整天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和这丑猴一般死样活气,我管它吃没吃东西,今天非给我跳不可。」鳄皮鞭举得老高。
莘楚对白面猴道:「猴儿,好猴儿,你跳一个舞好不好?」
白面猴一动不劝,歪着脑袋看着我。
我看到猴儿的圆圆的眼睛里竟有悲戚之色,我踏前一步,对寿阳公主说:「公主,这猴儿很倔,它不想跳舞,你就是打死它,它也不会跳——」
寿阳公主暴跳道:「好,那我就打死它!」手腕一抖,盘着的鳄皮鞭急速弹直,鞭梢朝白面猴抽击过来。
我眼睛一眯,那鞭梢抽击速度虽然快极,但我依旧能清楚地看到它从大圈变为小圈,从小圈飞速绷直,朝猴儿抽过来。
我闪电般出手,指头准确地夹住鞭梢,笑道:「公主要出气的话,就抽打小臣好了。」说着松开手指,那原本充满力量和弧度的鳄皮鞭死蛇一般耷拉下来。
寿阳公主吃惊不小,她是习武之人,知道我这一手的厉害,需要超强的眼力和极快的速度才能办到。
寿阳公主又惊又怒:「好,那我就抽你!」鞭子呼啸着朝我抽来。
这回我没有抵挡,任凭坚韧细长的鳄皮鞭抽到身上,裂帛声响,衣襟上一道明显的鞭痕。
莘楚哭求道:「公主,求你不要打世子殿下。」白面猴也是急得「吱吱」直叫。
清阳公主也劝道:「寿阳,不要闹了,我们走吧。」
我笑道:「没事,三公主对我很好,举得高落得轻,其实我一点也不痛。」
寿阳公主气得发疯,一边使劲抽我一边气冲冲的说:「没错,我是对你很好,好不好?好不好?」
抽我一鞭问我一声好不好?
我只在她鞭子抽到我脸上才避一避,笑着说:「公主若能抽得小臣求饶,小臣一定让猴儿给你跳舞,而小臣若是骨头硬,从公主的鞭下挺过来了,那就请公主将猴儿和莘楚一并赐给小臣,如何?」
寿阳公主手里的鞭子越抽越快,狂风暴雨般抽打在我身上,口里叫道:「打死你打死你。」
清阳公主想要过来劝她,被她一推,差点摔倒。
我注目清秀美丽的清阳公主,含笑道:「谢谢二公主,小臣不会有事的。」
清阳公主白皙的面庞忽然一红。
莘楚哭道:「世子殿下你走吧,我和猴儿情愿呆在宫里的。」
寿阳公主见我面不改色,更是恼怒,鳄鞭抽击的力度越来越大,只怕是块岩石也要被打得石屑纷飞吧,我身上的朝士礼服被完全打烂了,里衣也打烂了,露出宽肩窄腰,体型健美,鞭子直接抽在裸露的皮肤上,清脆一声响,但一点印迹也没有。
寿阳公主惊问:「你会妖法?」
我说:「这怎么会是妖法?这是金刚不坏之躯。」
寿阳公主又是拦腰一鞭抽过来,口里骂道:「我就不信抽不痛你。」
这一鞭子过去,我倒没有痛叫,反而是清阳公主惊呼一声,突然扭过身去背对着我。
寿阳公主也住手了,微微弯着腰,手扶着自己的大腿,呼呼娇喘,眼睛却盯着我的胯下,无比惊奇地问:「这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因为这个——你才不怕痛?」
我低头一看,了不得,露馅了,我的衣带被鞭子抽断了,下裳里衣一齐落地,又因为身体受到鞭子抽击,虽然伤不能我,但鞭子抽在身上的力道会激发我体力力量的对抗,作为雄性力量的最突出的标志,自然也就大勃特勃。
我赶紧将衣裳提起来,愁眉苦脸说:「糟糕,最重要的东西被别人看到了。」
寿阳公主还在傻乎乎地问:「是不是因为这根东西,你才不怕痛的?」
我心里知得要死,同时也很高兴,这说明三公主还是处女,没被敖广小子得手,嘿嘿,好好,有戏。
清阳公主拽了一下寿阳,嗔道:「你是傻子呀,羞死人了,我们走吧。」
我叫道:「三公主,莘楚和猴儿我可以带走了吧?」
「你做梦!」寿阳公主被她姐姐牵着手往外走,扭头道:「莘楚,你马上带着死猴子给我回去,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清阳嗔道:「好了,快走,被人瞧了笑话。」



【第二集 帝都春色 十五、骄公主(中)】
第二集 帝都春色 十五、骄公主(中)
两位公主走了以后,莘楚过来看我身上,见我完好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说:「殿下快回去换衣服吧,我也要回宫了。」
我说:「你这就跟我回少师府,三公主是是金枝玉叶,愿赌服输,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莘楚又惊又喜,却又低下头去,低声说:「不行的,三公主她很是刁蛮,不会答应的。」
我一把抱起白面猴,拉着莘楚的手往外走,说:「天塌下来我顶着,我们先回去。」
回到少师府,芮芮姐妹见到莘楚和猴儿,自然高兴,听说猴儿几天没吃东西了,赶紧去取水果给猴儿吃,猴儿张嘴就吃。
莘楚含着泪说:「猴儿舍不得离开你们呢,进宫它就不吃也不动。」眼睛却是看着我。
芮芮道:「猴儿是舍不得殿下呢。」
正说着,守门的军士飞跑着进来禀报:「世子殿下,不好了,有个自称寿阳公主的带着一队女兵打上门来了!」
莘楚吓得眼睛睁得更大了。
我一笑,命她们进后房去,我与南宫乙出来到前厅一看,见寿阳公主骑着马闯进少师府,二十多个女兵一人一根皮鞭,朝少师府几个看门军士劈头盖脸的打。
对于女人,就是要给她们点颜色看看,震慑住她们,我大吼一声:「住手!」高速奔近,那些女兵眼睛一花,二十根皮鞭就到我手上来了。
我将那二十根皮鞭搭在寿阳公主的马脖子上,笑道:「原物奉还。」
寿阳公主气得娇躯发抖,指着我厉声道:「原澈,你欺人太甚!」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是你仗着自己是公主,带着人打到我门上来,竟还说我欺人太甚,还有天理吗?」
寿阳公主怒道:「是你抢了我的侍女和猴子!」
寿阳公主胸脯急剧起伏,衣衫下的两个乳房象是蹦出来,让我看得不亦乐乎,巴不得她越生气越好。
我说:「怎么是我抢的?我们说好的,你抽了我那么多鞭子,我不屈服,你就把莘楚和猴儿送给我,你是尊贵的公主,怎么能耍赖?」
寿阳公主气急败坏道:「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我慢条斯理地说:「你姐姐清阳公主可以作证,当时你一边打我,一边说好好。」
寿阳公主突然脸红了一下,莫非是想起我雄壮的阳器了,嗯,可能是清阳公主对她进行了性教育启蒙,她现在有点明白了。
我说:「不信我们就问清阳公主去,怎么,心虚了,不敢去了?」我故意激她。
「去就去,反正我没说。」寿阳公主带转马头往外走,女兵们一齐跟上。
我命军士牵来我的踏雪乌骓,对南宫乙说了一声:「别担心,我晚点回来。」便骑马跟着寿阳公主去八大院。
八大院是皇族聚居地,房屋建筑比朝歌西城的官员府第可是华丽得多。
清阳公主的驸马爷无福消受她这样的美人,结婚一年不到就一命呜呼了,清阳公主现在是寡居,所以我敢闹到她府上去请她评理,我的居心是叵测的。
寿阳公主一路与我斗嘴,我最爱逗她生气,美丽的三公主生起气来别有一番风韵。
清阳公主见到我和寿阳公主,忍着笑说:「少师大人怎么也和小女孩儿家一般见识,成何体统呀。」
寿阳公主不乐意了,说:「谁是小女孩呀,寿阳十七岁了,个子比姐姐还高了,我们比比。」
我朝清阳公主深深施礼:「二公主,请帮小臣说句话,请三公主把那个侍女和白面猴赐给小臣。」
寿阳公主叫道:「不行,绝不给。」
清阳公主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那只猴子也就罢了,那侍女嘛——听说是少师大人从西原千里迢迢带来的是吗?是不是日久生情了?」说着掩嘴而笑,神情甚是妩媚。
我笑了笑,干脆说:「是呀,还望两位公主成全。」
「哈哈,我说呢,那个莘楚整天哭丧着脸,原来是思念我们少师大人呀,哈哈,我偏不给,我还要天天拿鞭子抽她,我就不信你不怕抽她也不怕抽。」寿阳公主越说越得意。
我脸色一沉,眼里射出凌厉的光,清阳和寿阳都是一惊。
寿阳公主道:「怎么,难道你还敢行凶?」
我一笑:「岂敢,只求公主开恩,若公主肯答应小臣,小臣愿意为公主效犬马之劳,再难的事也要办到。」心里却是想最好是在床上给公主们效劳。
寿阳公主本想一口拒绝,清阳公主拉了拉她衣袖,在她耳边低声说:「给他出个难题,让他知难而退。」
我突然想到若是她们叫我去杀了妲姬为她们母后报仇,那我可没那能耐,我赶紧声明:「杀人放火犯王法的勾当可不要叫我去干。」
寿阳公主眼里闪着着狡黠的光,显然已经有了主意,她说:「好好,什么都不答应你,显得本公主不够仁慈,你给我办一件事,成了,美人莘楚和猴子都是你的了,不成,你就和莘楚两地分居,尝尝相思的滋味吧。」
我笑道:「三公主真是才华横溢呀,也懂得相思的滋味吗?」
寿阳公主脸一红,嗔道:「少啰嗦,我问不你敢不敢跟我去?放心,胆小鬼,不会叫你去杀人放火的。」
我一口答应,问去哪里?
寿阳公主神秘地压低声音,一字一字的说:「黑——龙——潭!」
「黑龙潭!」清阳公主惊呼:「那地方千万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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