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全)-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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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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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节投降

云飞牵着他走到傲君房中,傲君已缓缓从床上坐站,如泻的长发泼散在腰部,朦胧刚醒的睡眼冰雪消融,美得让人动心。

他见到子语的样子,忍俊不禁的笑了笑,才对云飞说:“怎么,牵着新宠物早上出来溜啊?感觉不错吧?”

子语羞怯得低下头不敢直视他们,云飞笑笑,将那链子拴在床架上的高处,让子语几乎掂直了脚才能尽量不让身下的两处敏感被扯勒得生疼。

云飞无视他的悲惨境况,绑好就撒开手,腻到傲君身边说:“我饿了,还不叫人送早餐过来?”傲君看看旁边的子语,偷笑道:“好啊,我这就叫他们入来摆上一桌早点。”说着就拉响了叫人铃。

子语被拴紧在床边,站也无法站,躲也无处躲,又听说要叫人来,只是咬着贝齿心中害怕不已,这时不敢说话,只得用眼神苦苦哀求的看着云飞。

云飞倚在傲君身上,看着子语窘迫可怜的样子,心中大乐,却只是咯咯笑着不反应,傲君看子语实在是凄惨,便起身将那链子解开。

云飞却又说:“别松手,你牵着他让他在地上爬三圈再说!”傲君转过头,无奈的看着她笑笑。

子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挣扎再三,终于还是跪下,双手撑在身侧,傲君忙扶他起来,笑道:“她跟你闹着玩的,别当真了,她不舍得这样对你的!”

子语将信将疑的怯怯望向云飞,云飞却不负责任的拉过丝被掩过头叫道:“不是我说的,不关我事呵,我怎么会不舍得,你是我谁啊……”

傲君笑着推子语一把说:“你自己去问她!”

子语笑着扑到床上,抱紧云飞道:“是不是啊?你怎么这么会欺负我啊?快告诉我嘛……”说着就向云飞腰上呵去,云飞格格娇笑着躲开他的魔掌,趁他不注意便扯住他臀上穗子用力一扯,只疼得子语“哎呦”一声惨叫便不敢再动,这时已有侍从的敲门声响起。

子语更是吓得脸色惨白不敢动弹,云飞笑着用丝被将他整个人严严实实的盖上,才示意傲君开门。

待者鱼贯而入的在桌上摆好早点,云飞在被中故意用力抽扯着那链子,只拉得子语前后穴都疼痛非常,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由得她玩弄。

好容易盼得侍从都退了出去,云飞才揭开锦被喝斥子语道:“胆子好大哦你,快面壁去!”

子语见她面色又变了,只得委屈的起身,走到对面墙边跪下,云飞只叫他面壁可没叫他跪下,想这大冷的天地上冷,又怕他冷坏了,只得又向傲君使个眼色。

傲君拿她没办法,只得又去扶子语起来说:“站着就好,地上冷,小心人家心疼了……”云飞瞪他一眼,才坐到桌边吃起早点来。

傲君自然是坐到她身边陪她的,吃了一会她才想起,子语已经快两天无粒米下肚了,心里又是怜惜,便起身拉他过来说:“过来服侍我吃早餐吧!”

子语仍是低着头,不知该跪下还是如何,她忍无可忍的一把将他拉到怀中,子语才楚楚可怜的望了望她。

傲君在旁边已经看不下去了,终于冷眼旁观道:“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别再我面前耍花枪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可没眼看了!”

云飞这才笑着夹了箸甜点喂到子语嘴边,看他急急张唇吃了,才笑道:“完了,连傲君也瞒不过,更别说那几个了,我看我们还是凶多吉少!”

子语想着,也不禁黯然了,云飞喂他吃了几口,便摇头不吃了,云飞一时也没了兴致,傲君笑道:“你们俩还是赶紧回房再缠绵悱恻一会子去吧,等会那帮人来了,可就没那么多闲了!”

云飞与子语手牵手两人快步回了房中,两人笑闹着翻在床上嘻戏着,云飞躺在子语身上,手拖着他的手,翻来覆去的抚玩着,忽然又想起一事来,忙转过头问子语:“你老实说来,上次在皇宫里,你不是被下了淫药,后来……是找哪个女人解决的?”

子语被她问得一愣,微侧了侧头,故意装出一付委屈万分的样子,可怜兮兮的说:“人家都被弄成那样了,你还不肯要我这身子,叫人家情何以堪,哪还有女人肯要我,后来是傲君……”

云飞大惊失色,翻身骑在他身上,又惊又怒的喝道:“那些药无可抒解的,一定要释放出来,总不成你勾搭了我家傲君吧!难怪他一向冷冰冰的,对你倒特别好!见鬼,你敢搞他,我要你的命!”

子语被她这般没前没后的喝斥,窘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微微仰望着她,轻声说:“在你眼中我总是这么下贱吗?你放心!你们家傲君,除了你,心里哪还放得下别的任何人!我这般不堪,又如何勾得上他……”终于说不下去,扭开头去,眼禁也有些湿润了。

云飞听他语气有异,心中也有些内疚,想起之前对他的冷酷无情,故意笑道:“那到底是谁,是谁碰了你的身子,我马上去将她给碎尸万段!“

子语垂下头,低声说:“不是你叫傲君给我找个宫女的吗?又何苦去难为人家?”

云飞心中歉意更浓,说不出话来,子语忽然侧过眼瞟她一眼,伸了伸舌头笑着说:“真信啦?”

云飞挑了挑眉,疑问的看着他,他笑笑,捉黠的眨眨眼:“哪会啊,我认识你之后,就再没碰过任何女人了,虽然你不要我……其实,我与傲君相识后十分投缘,他知道我对你的感情,自愿帮我接近你的,上次我根本没中药,是我装的,结果你真够狠心的,居然碰都不碰我一下,我当时都委屈得快哭了!“

云飞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他的鼻尖说:“你这都能装啊,好,今天再装成那个骚样子来给我看个痛快,要是我看得不过瘾,就再弄得你哭个痛快!”

子语这般经风见浪之人,竟也给她闹了个脸红耳赤,看着她只说不出一句话来,云飞趁他尚未反应过来,一把便将他扯过来压倒在床上,双手撑在他颈侧,嘴微微贴着他的唇说:“少装了,你的身子明明就很淫荡的,别装纯情了!”

一边两只手在他身上各个敏感之处温柔摸索抚捏着,一边坏笑着说:“你自己来,还是我来?我来的话,可就更不好过了,自己选!”子语缩到床角也躲不开她撩拔勾引的纤手,只得咬着唇笑道:“好了好了,我投降,我自己来,你还是饶了我吧!”

云飞就顺势靠在他身边,好整以暇的双手枕头,找了个最舒服的资势躺好,眼神故意极是猥亵的盯着他道:“好了,第一美人春宫表演开始,可要认真演了哦,不然要罚的!”

只见子语跪坐在床边,眼神似嗔似怨的瞟她一眼,樱唇微启,一只手指竖起,放在自己唇边,轻柔的在指尖吻了吻,伸出灵巧的舌尖在沿着指尖至指根,缠绕湿吻着,那神情,那动作,那般诱人妩媚,便是花间柳巷的小倌也未必有这般功力。

他湿濡濡的手指的沿着优美性感的下颚和颈项,抚到自己蜜色结实的胸膛,在上面柔情似水的打圈儿,然后,慢慢移向自己那小巧挺立得几乎透明的樱红,身子微微一振,星目半阂,粉唇微张,一丝似诱惑似叹息的低声呻吟从齿间若有若无的溢出,只教云飞也禁不住看得粉脸飞红。

他的另一只手往下,住下,沿着紧致平坦的下腹,小巧可爱的脐间慢慢揉摸的抚爱着,指尖竟已到了自己那从乌黑浓密的柔软草从边际。

抬起已是云雾撩绕的美目,风情万种的向云飞看去,微微一笑,手指却又向左方,沿着腰间向后臀掠过。

他微微侧过身,让云飞看得更清楚,纤长灵巧的指尖沿着尾骨向臀缝间向下行进,跪伏下身子,用手指勾住那露出在隐密穴口处若隐若现的白色小棒,微微用力向外一抽,身子微微一颤,嫣红的双丘肌肉也紧张的绷紧,

云飞正看得目瞪口呆,他竟又出力的将那小棒向自己体内猛力的顶去,兴许是顶到疼处,只听他微哼一声,又强忍的用贝齿咬紧下唇,

他侧躺在床尾的锦被上,折起一边修长的长腿,双腿之间大分着,指尖沿着臀下,抚向自己柔软粉嫩的双球,轻轻的捏住,让它们在自己手间展示着圆润饱满的形状。

他用手忽轻忽重的掌握着自己的柔软,不一会儿,便浑身颤抖的泛上欲望的粉红,更添诱惑,只见他美目微张,似笑非笑的瞟着云飞,如放电般魅惑的浅笑道:“主人,我可以触碰自己的浊物吗?请主人指示……”

云飞象被催眠般“呃……”的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子语嫣然一笑,修长的手指绕上双腿间已微微挺起的纤长,轻轻上下抚弄着,食指磨蹭住顶端的敏感的环带处,不一会儿,便让那美丽通红的花茎微颤颤的显露着渴望的泪滴。

他的铃口内被小棒塞满,根本不可能渲泻欲望,这般的不断挑逗自己的敏感无疑是极大的折磨,可他并不开口哀求,只是闭上眼,努力的用自己的手去抚玩着身下的挣扎的火热与胸前碧红的两点樱红。

从他身子忍不住摇摆的幅度和唇间发出的销魂吟哦,都能看出他苦苦坚持得多么痛苦,可云飞没有叫停,他就没有求恳的意思,还是努力的表演着。

云飞说不出自己心里是多么复杂的感觉,她终于控制不住的一手握在他仍在用力抚弄自己下身的手上,轻声道:“子语,为了我,做这些事,你不觉得委屈吗?”

子语睁开眼睛,望着她,面上仍泛着嫣红的情欲,笑得那般不可方物,柔声道:“云飞,为了你,做任何事,我都可以!”说着便伸出双臂缠上云飞,笑道:“如果主人觉得我表演得还好,就赏我一次欢爱吧,求你……”

云飞看他这番,早已是按捺不住,这一刻与他相拥入怀,又如何经得起挑逗,当下再无迟疑,便又骑身上去,两人又是胡天胡地一番。

云飞玩够下来时,子语还可怜巴巴的瞅着她,轻声笑道:“好主人,我可还……呢。”说着指指身下仍被禁锢的花茎,云飞才笑着帮他轻柔的拔出那小棒,他才得以喷涌而出。

云飞细看了他身下的伤,显是已好得多了,不过这么不禁欲望,真怕留下什么病患,心里又是紧张怜惜,只得半进怨半怪责的说:“等他们来了,你可得收敛些了,知道吗?”

子语低头清理自己腿上的乳汁,眼也不抬的轻声说:“知道了,你不愿见我,就把我锁这儿不理不管就行了,用不着担心我缠着你不放……”

云飞正想柔声安抚,却已传来傲君的敲门声,只听他道:“云飞,他们已经到了!”忙急急帮子语上好药,匆匆把他锁到笼中,也顾不上劝慰他几句了。

第二十六节承受

匆匆迎到门口,远远已见他们驰骋而来的挺拔身影,想起她前段心灰意冷,全不曾和他们亲热,心中也极是欠意,远远看去,好一段不见,只见各人都分外消瘦憔悴了些,也不禁心生怜惜,再加上这番与子语欢爱之娱,更让她反醒之前待他们的种种冷淡不同,心里也平生内疚。

马群近来,众美男也一个个跃下马来到她身边,反常的是居然是逸风与小夜扑在最前面,逸风见了她,竟眼中一酸,登时红了一圈,几乎就要掉下泪来,弄得她也有些手忙脚乱,忙伸手抱住他,柔声劝道:“怎么了?快告诉我,谁欺负我们家小风了?我帮你出气!”

逸风被她温暖的怀抱拥着打趣,马上就感动得破涕为笑了,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笑道:“没有……我就是想你了……”云飞感动的在他唇上轻吻着,轻声哄道:“好了好了,这不是在一起了吗?再别哭了哦,哭得丑了我可不喜欢了!”逸风才笑中带泪的缩到一边。

曦夜紧跟着逸风上来的,见了云飞,却只是缩在一边并不上前争宠,只是见她给了个甜蜜体贴的微笑,便已满足的跟在她身后。

小及却已不顾忌的扑了上来,两手一下勾住她的颈笑着闹道:“有没有想我,我可天天想你呢!”云飞笑着隔着他的衣衫狠狠的掐了他结实紧致的臀肉一把,只掐得他“哎哟”一声哀叫,才笑着说:“想着怎么欺负你,算不算?如果算的话,我有想你!”小及笑着在她肩上轻捶一下,想了想,又在她颊上吻了一下,才红着脸想退开,云飞却搂紧他不放,在他脸上轻咬一口,这次却是柔情万分,小及愣了愣,脸红扑扑的,却没怪叫出声。

后面的虞天却是冷若冰霜,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下了马跟在众人身后,只眼神略略扫过她这边,便急急的避开了。

韩冰更是异常,一向扑在最前面的他,这次居然也落到最后,垂着头,微咬着唇,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不说话,也不扑过来,弄得云飞好不奇怪,也不好当众问他,只和乖巧的跟在韩冰身后的小蝶浅浅笑笑,算是打个招呼。

见众人都是风尘仆仆,一脸疲态,想是昨晚今早都疾驰前来没能好好休息的缘故,忙叫傲君先安排了午餐,叫他们休息下再说。

午餐时,傲君和韩冰分别坐在云飞两侧,旁人依次坐下,傲君与云飞言笑晏晏的招呼大家,韩冰只低着头随便扒了几口,就闷不作声,别的人也是累得不怎么说话,云飞忙叫各人先自回房休息沐浴,等晚餐再好好聊聊。

云飞带了些精致的饭菜回房,将子语从笼中放出来,看他虽不作声,神色却分明带着些复杂得说不出的感觉,心里怜爱他,让他趴在床上,自己就倚着床边,喂他吃食,子语吃了几口,便摇头不吃了。

云飞怜惜的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让我看看?”子语侧过身,一双美目斜斜的看着地面,轻声道:“你打算让我以什么身份出现在你的男人们面前?还是……就是这个……样子?”

云飞哑然,他居然想来想去,还是在想这个问题,说真的,自己又怎么舍得让他这般轻贱的样子出现,可是又忍俊不禁的想要逗弄他,这时便故意装作思索状认真的道:“既然是我的宠物,当然也要侍候我家男宠们啦,我要牵着你向狗一样遛出去,然后让你跪在我家男人们脚下给他们舔鞋,只要我一个口哨,你就要自动分开后穴展露在众人面前任我为所欲为……”

话还没说完,只见到子语眼圈又是泛起了微红,生怕教她看见,却又低伏下头埋在臂间,说不出半句话来。

云飞笑着沿着他乌黑的长发抚摸下来,一路说:“光是想想啊,我已经热血沸腾了,你自己想想看,江湖第一美人儿啊,就这么给我收服了,是要多爽就有多爽,真是太过瘾了……”

见子语并无反应,伸手装得恶狠狠的将他长发一扯,强迫他仰起头来,赫然见到他眼中又是有水汽在盈盈暗涌,心里暗骂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他会受伤,还是要故意吓唬他,心里倒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对子语,她实在是难言的心动与爱惜,从没试过这般,面对着他清亮明澈的眸子,她轻易就会失神的陷落其中,与他在一起,她竟是初恋般的面红心跳,这番情感,叫她怎么诉之于口,她一向强势蛮横惯了,哪知自己也会有这般小女儿情态的一面,真真不知如何与子语相处。

这时心里又是有些怨自己唐突,又是无法收回刚才的话,便故意将他身子翻过,将手在他身上敏感之处挑逗着,想转移视线的撩引他。

只是子语泪痕未干,只是淡淡地直视着她,清澈的眼里没有一点退缩的神情,轻咬着唇,那身下阳物却怎么也提不起性致,云飞无法,只得拿出一罐情药,用手抹了,故意涂在他身下那微微软倒的纤长和两球柔软上,一面轻笑道:“干嘛,和我玩脾气啊?这可由不得你,现在我就是想玩,你不想陪也得陪!”

她慢慢的揉搓着他的纤长,用指尖环绕着玉袋中柔软的球体,“啊……不……”很快,她灵巧的指技让药效疯狂的侵食着他的意志,很快,他的欲望就不可抑制的抬起头来,他的喘气声渐粗,身子微微颤抖着,在被她的指尖掠过敏感带时,充满诱惑的发出迷人的低声呻吟声。

“……云飞……呜……”颤抖着的子语身体紧紧绷着象是想哀求云飞,已勃起的玉茎顶端甚至已有透明的露珠羞答答的溢出。

“看,都已经湿得滴出水来了,无法抵抗了吧,是舒服是吧,还不乖乖顺从!”云飞坏笑道,手仍是不停的在在带着热度的硕大上玩弄,甚至还用指尖撩开铃口,让那露珠缓缓滑下,并将它揉抹在他那已是赤红涨满的顶端。

那种快感已经超过了子语可以承受的范围,他低声哀求道:“不要……云飞,求求你停手……啊……不……”得意的云飞已经空出手来抚捏着他已充血泛成性感粉红的乳头,那敏感被触时的刺激,让他有如电击般的轻声惨呼着:“啊呀……不要……嗯……啊……不!”

两人正是情感自控的想要渴望的进入彼此,冷不防竟传来怦怦的叩门声,云飞一怔,看看子语已是星目迷茫,却也只得匆匆将床铺揭开,将他塞入笼中去,见他只是惨淡的闷哼一声,生怕他控制不住发出动静与声响来,只得顺手点了他的哑穴与几道大穴,让他丝毫也动弹不得。

掩上床铺,稍稍镇定下,才去开门,门口站着的,竟是那个来了就一直未曾理睬过她的——韩冰,她愕然的看着他,显然已沐浴更衣过了,发稍上还沾着细微的水珠,薄薄的衣衫下还有微湿的痕迹,倒象是一洗完就过来了。

他仍是微低着头不抬眼看她,一步跨进门坎,反手就将门关上,云飞还未及问话,他已经一声不吭的伸手就是解自己衣衫。

云飞诧异的开口问道:“冰儿,你怎么了?快告诉我!”韩冰终于再也忍不住的伸手胡乱扯开自己的衣衫,薄薄的外袍下竟是什么也没穿,只一件,就将自己剥光了赤裸裸的展现在她面前。

抬起眼来,那对水目中已是波光粼粼,他微仰着头,眼微闭,那泪珠已是滚滚而下,只见他凄声道:“我做错了什么,这么久,你都对我不瞅不睬,若是嫌弃我了,你只管休了我就是,为什么要丢下我不管!”

云飞忙伸手去抹他眼泪,急声说:“又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要你!”

韩冰的泪竟是越抹越多,象是怎么也止不住似的,多少委屈涌上来,他只是凄凄的哭着道:“你用不着骗我,原来就不想带我来的,果然来了,就没理睬过我,别说你来这围场之后,就是来之前,你也没拿正眼看过我一眼!你倒是要怎么样,便直接告诉我,也教我死了这颗心就是!”

云飞想想,果然是自己不对,之前就一直为子语的事弄得神不守舍,根本没顾及别人的感受,别人倒也罢了,就是冰儿,一向宠溺惯了的,几时受过这种冷落,也难怪他伤心,可是看见他这般可爱的样子又是喜欢又是想欺负他。

便伸手环抱着他道:“冰儿,你又胡思乱想了,我这段时间心情不好,是没考虑你的感受,你一点不会体谅我,还要惹我烦心是不是?”

韩冰泪眼模糊的看着她,仍是疑惑的道:“心情不好……?你为什么心情不好?不能让我也为你分忧?”

云飞汗颜,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为了个美人儿而烦心吧,这时也只得柔声哄道:“你是我最最疼爱的小宝贝小心肝,我怎么忍心拿烦心的事情去惹你不开心呢?你要是再不懂事,我就更烦心了,你还让不让我活?”

冰冰还要追问:“可那到底是……”云飞忙伸唇堵住他的粉唇,伸出舌尖撩引他的唇腔舌尖,韩冰这么久不曾近得她的身,只轻轻一个吻,便教他粉脸飞红,娇羞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软倒在她怀中。

好容易她终于肯放开口,他已是媚眼如丝的伏在她怀里,轻咬着唇,侧着头看着她,轻声道:“你没骗我,你真的不是生我气?”

云飞笑道;“你要是再说个没完,我就真生气了哦,再说了,这么久没罚你,你又壮了胆是不是?又来闹事?”

韩冰这才浅笑嫣然的紧紧抱住她,温软的身子在她身上轻轻蹭磨着,唇在她耳边吹气吐言,如麝如兰般清香怡人,他只轻声道:“你要是还疼着我,就只当这次又是我错,我冤枉了你,你要怎么罚我,都行!”这话只教云飞听了,也禁不住的心痒痒的如蚂蚁扰人。

云飞抱着他,作思考状坏笑道:“你这小蹄子好久没给我教训,皮也痒了是不是?想我怎么罚你,嗯?”韩冰娇羞无限的腻在她怀里,轻声道:“你要怎么罚,都可以……”

云飞自然是受用无限的,只是仍有一线清明想起子语被锁的惨状,正在迟疑中,韩冰却已伸手握住她的右手,拉着她的手缓缓向下,向下……

云飞正诧异间,韩冰已是红着脸垂着眼将她的手拉到他自己身下,那已是微微抬头的火热之上,轻声道:“它有好久,没有亲近过你了……你要罚……就罚它吧……”

韩冰什么时候也如此直接迎合了,看来自己真是冷落得他太久,云飞不禁只觉得血嗡的涌上脑间,眼中心里,顿时,都只装满了他娇美清丽的容颜,忍不住伸手捏紧他身下那物,笑道:“自然是要罚的,还要罚个狠的!”

说着,手下便用紧几成的力捏住他那双柔软的球囊,揉出两个圆满的弧形,恶意的,用力一挤,韩冰便“啊呀……”一声哀鸣,双腿一软的跪倒在地上。

云飞摇摇头,伸手勾住他胸前金环,用力一扯,将他上半身强拉起来,伸手在他柔美痛苦的脸上轻抚道:“还没开始罚呢,冰儿,你就受不了了?”

韩冰微睁着水雾泛起的眼,咬着唇道:“不是的,我受得了,你罚就是!”

云飞心中又是大乐,从旁边找出几只尖嘴利齿的夹子,扔到韩冰脚下,冷冷的说:“好,这么自觉,那你自己给夹上,要夹在哪里,我想不用我教了吧!”

韩冰看着这些可怕的利夹,竟是吓得已在微微颤抖,却看也不敢看向云飞一眼,只得伸手去捡起铁夹,手指微颤,已是将其中一只夹上了自己的一边乳头,那尖利的锯齿一咬上那樱红脆弱的顶端,他已是疼痛得闭上眼,上齿咬紧了自己的下唇。

云飞满意的笑道:“果然是没有白跟着我,继续!”

韩冰知道这次是自己申请的,自然躲不过去,咬咬牙,又伸手拿起一只夹子,狠狠心夹在自己另一边乳头上,只疼得他又是身子一抖,好象那红得透明的茱萸已是被咬痛得没有知觉般极限。

云飞倚在一边盯着他,丝毫也不放松,韩冰只得拿起夹子,又继续夹在自己身下的软囊上,虽然是自己下手,可夹子咬下的一瞬,他忍是痛得“啊——”的一声惨叫,见云飞仍是无动于衷,他是身痛,心里更痛。

一边不停手的将好几个夹子分别夹在花囊各处,一面咬着唇仍是止不住的哀声呜咽着,泪水已是止不住的沿着美好如玉的脸庞滑落。

地上仍散落着几只特大的夹子,韩冰看到它们,犹豫一下,偷偷看一眼云飞,没有叫停的意思,只得又是微微颤颤的拿起一只最大最锋利的,不敢迟疑的,向自己阳具的顶端那环状处夹上,“呜——啊——”这次是刺激非同小可,韩冰只痛得弯下腰,真想马上把这可怕至极的夹子摘下,可是,没有云飞的命令,他又哪里敢。

弓着腰双手撑地,强忍着极痛,好久,他才勉强直起腰来,伸手拿起地上的一只极长的夹子,摸索着,向自己的后穴捅去,这一次,他痛得手颤抖,竟是捅了几次,都没捅进位置,还戳得自己穴口鲜血淋漓。

云飞终于忍不住将他背按弯下些,冷冷道:“笨死了,我来!”伸手接过夹子,用另一只手指微微撩揉着他柔软的后穴,稍一用力,那夹子便对准他花心,直插了进去!

她直接将夹子捅到最深处,将露出体外的夹口一按,最前面的夹尖便直咬住他花心内肠壁的嫩肉,这下子,真是疼得他死去活来,额上冷汗津津流下,只有臀翘起,上半身趴伏在地上,半天都回不过气来。

第二十七节检讨

云飞在这当下,已是抽出一根乌黑蛇皮镶金的长鞭,伸手挥了挥,将鞭尾双折着,又空晃了一下,那挥舞的风声竟是呼呼有劲,可韩冰仍是浑然不觉的痛得趴在地上。

云飞用一根牛皮粗绳迅速的绑住将他两只纤细的手腕捆在一起,向上拉起往他后颈处一扯,顿时迫得他抬起头来,双臂张开无力的向后仰起,露出柔弱美丽的上半身,让人忍不住的想肆虐。

云飞举起鞭子,狠狠击落在他光洁瘦削的背脊上,“啪”的一声,双折的皮鞭在他细腻的肌肤上落下,即时便是一道粗红的鞭痕,韩冰“啊”的一声惨叫,美丽的头向后一仰,便吃痛的向前弯下腰。

云飞放松手中绳索由得他无力的跪伏下去,趁机举起手上鞭子,狠狠向他臀上抽去,韩冰象是整个人要跳起来一般的弹跳着,股上火辣辣的疼,云飞一脚踩在他背上,满意的看着那美丽诱人的鞭痕。

云飞手起鞭落,鞭子更狠而准的,鞭鞭落在他臀峰上,鞭稍总是故意一下一下的击在那微露出臀缝间的长夹尾部,好似将那长夹如敲钉一般狠狠砸入他隐密之间。

韩冰跪趴在地上,头伏在双臂间,臀部翘起,身子痛得颤抖,先是忍着不叫出声,后来随着云飞一下一下的用力抽下,那夹子咬紧穴内柔肉狠狠的向内一波波的猛攻,终于疼得他惨叫出声:“啊——啊——不要——云飞——鸣啊——噢——饶了我……不要——”

云飞这么久几乎没动过手,今日韩冰自已送上门来,哪里停得下来,一下一下,愈是下得狠手,着实用了好几成力,只打了个痛快,抽得韩冰臀上满是骇人的条条朱红鞭痕,从赤红到暗红,真抽到青紫得光亮肿胀得几乎爆裂,才略停下手来。

韩冰已是惨叫到几乎失声,声音都几乎嘶哑的仍埋头哀求:“不要打了——云飞——求你——好疼……好疼——呜……”

云飞揪紧那捆着那双手的绳子将他扯起身来,韩冰皎好的面容上已满是泪痕,乌黑的秀发一缕缕的被泪水和汗水纠结着,乱乱的贴在面侧,将他向后仰的拉扯着,他仍是泣不成声的哀求呜咽着:“饶了我这次……好疼……不要再打了……”

云飞冷冷道:“怕疼?怕疼你怎么不见长记性,一次又一次的胡思乱想?要老这么性子大,闹得我也没什么乐子了,不如打死了算数!”

韩冰抽泣着低声求道:“不会了,我保证……我一定管住自己,再不胡思乱想乱发脾气了……你饶了我这次……”

云飞知他最惧鞭打,每次都吓得他浑身发软,所以才刻意用鞭狠抽他的,一是怕他又借宠生娇,也得让他长些记性,二是为了子语的事,很久没打过人,这一打竟是爽得停不下手,三是也怕他将来让子语难过,先行警示一番……只是这些心事,却都不能叫人知道了。

将那绳头绑在那臀间那长夹尾稍,伸脚将他踢倒着跪坐在地上,那身后的长夹整个被压得没入花心,再加上臀上的鞭伤,这一下只疼得他又是哀叫不已得想挺起身子,可云飞只冷冷的瞪他一眼,他就只得含泪咬紧下唇,不敢再动弹。

云飞抬鞭至肩高,冷笑道:“好,等我把这些夹子都抽掉,今日就饶了你不再打了!”伸手抬高鞭子,韩冰只畏惧得闭上眼睛,双臂被拉得高举向后,纤细柔美的身子微微颤颤的,等着那可怕的抽打。

云飞看着他清丽柔美得仍带泪痕的面容,心里微微一软,手下便一轻,只用了些巧劲,鞭子刚一落到他一边朱红上,鞭稍便如长了眼睛一般,直接勾向他乳尖上的铁夹,向外用力一带,那夹子便被扯出一半,只是仍有一些咬紧在他乳尖上,已拉扯得鲜血淋漓,韩冰痛不可抑的惨叫失声:“啊不——!”眼泪又是止不住的沿着如玉的脸颊滚滚而下。

云飞咬咬牙,又是手起鞭落,将那夹子一鞭抽得飞开,再看他乳上,已是被那参差尖利的夹嘴咬得破损吓人,血缓缓的沿着乳尖滴下,在他莹白的身前画出残忍的图形。

云飞放柔些声音道:“知错没有?以后还敢不敢随意跟我发脾气?”

韩冰已是哭得语不成句,只哀声哭求着:“我知错了……呜——求你——停手……求你……”

云飞摇摇头道:“不狠狠的对你,怎么显得出我‘特别’的喜欢你?别人想近我的身,还求不得呢!”

伸手举起鞭子,这一下,重重击在他右乳尖上,将那尖夹一下打落,虽是极痛,却免了受两下鞭击的痛楚。

云飞冷冰冰的道:“身子向后仰些,腰向上挺起,不然下面那些夹子怎么打得掉!”韩冰强忍着痛疼和耻辱,背部贴地,双腿支撑着腰部向上努力挺起。

云飞手起鞭落,一下抽在他火热龟头的顶端,那夹子只略略鞭出了些,还是狠狠在他端上拉出无数条细小血痕,云飞皱皱眉头,又是狠狠几鞭对准那里抽下,仍未抽落那巨夹,韩冰疼得跌翻在地,头向侧转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是惨叫连连:“不要啊——云飞——饶了我——啊——啊——好疼——救命——云飞——饶了我——啊不——哇啊——“

云飞无奈,只得先不抽那些已是疼得几乎软倒垂下的阴茎,见他跌得双腿分开,便抽向他那下面的阴囊上那几只小夹子,这十几鞭下去,虽是抽落了好几只,却也疼得韩冰一面哭叫一面背部蹭地的向后躲去,一路哭叫着:“啊——云飞——饶了我——饶了我——好疼——啊呀——不要——”

云飞也不作声,待他一直退一直退,直到抵到墙边再无可逃之处,才伸足踩在他小腿之上,让他再无法动弹。

韩冰哭得精疲力歇,再也无处可逃,心中又怕又惧,只得再不争扎,哭泣着轻声道:“你打死我罢……打死我……我再也不会烦到你……”

云飞这才猫下腰直视着他道:“还敢闹事吗?还敢主动找虐吗?还敢胡思乱想吗?”韩冰拼命摇头拼命哭道:“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不敢了!不要再打了……我——我……”竟是哭得停不下声。

云飞这才拉他起身,推他出门道:“好,我现在休息一下,你跪在门口反省反省,等下我召你,再回来检讨给我听,要是真学乖些了,我就给你解开!”

韩冰抽抽泣泣的挪着步子委屈的跪到门外去了,云飞让他跪得远些,生怕他听到自己与子语的动静,才急忙拉开床铺,看见笼中的子语一双美目楚楚可怜的望着她,既说不得,也动不得,心疼得连忙解开他穴道,子语一起身,双手已是如赤练蛇一般纠缠了上来,腻声道:“云飞,求你……让我释放……我已经受不了了……”

云飞细看他,果然已是满身泛起情欲的潮红,一双美目中腻柔得象是要滴下水来,再看他身下那阳物,更是涨大到极致的尺寸,颤抖着滴下一地的淫露,不禁笑着在他那湿润红涨的顶端伸手指弹着道:“你说,我是不是也要在这里抽上几鞭才该放你呢?”

子语想也不想的,就抬眼望着她,轻声道:“好!”

云飞微有些愕然的说:“怎么这么爽快?不知道有多痛吗?”

子语抬起一双如一滟轻虹的眸子,盈盈回望着她,轻声道:“若你真的如对他一般对我,我这颗心就定下了,他于你……是那般的万千宠爱在一身,记得他要与人成亲那天,你看他那种眼神,就好似,天地中再也没有别的人别的事,可以让你牵挂一般,所有的一切,你都可放下了,那是怎样的一种感情……若能得到这样的爱惜,就算这身子碎透,又值得什么?”

云飞沉默了,对子语,她是又倾心又爱慕,只每次见了他,总是心内欢喜无限,平安喜乐,好似找到与自己比肩相伴的人儿一样的舒服自然,她甚至舍不得他受一点屈辱,若是没有他在身边,总觉得人生少了另一半似的空洞。

对韩冰,她总是又怜爱又宠溺,总是忍不住逗弄折磨他,爱极了他那般娇柔动人,楚楚可怜的样子,虽然两人总是猫一阵狗一阵的闹个没完,可身边要是一旦少了他,又好似被人抽去一根肋骨般的揪心,到底这两种,哪种才是真的爱情,哪种爱得更深,她实在也不知道……

她沉默着,心内也是纠结不停,子语见她默认,心里更只想,她待两人的方式相去何其远,若是她对韩冰那种是爱,那么,对自己,想必就只有淡淡的过客之情,心里百番思量,一时又是悲从心来,忍不住也是低头无声的啜泣起来。

云飞心结打不开,也是烦躁莫名,这时见韩冰也是一副凄婉可怜的样儿,子语也是一副委屈受苦的样儿,心内无名火起,愈是爱惜他们二人,想要端平这事,愈是弄得自己两边不是人,真是谁受得了这般煎熬!

一生起气来,便找出根细丝绳,将子语身下那火热得欲涌的花茎连根绑得结结实实的,勒得紧紧的几乎象要挤出血来,只疼得子语咬得下唇出血,一双修长的腿都颤抖得发软,也不敢叫出声来。

云飞还不解恨,将两边绳尾又勒住他两边的两个柔软鼓涨的球形,也是分别在根部勒死,活活的拉得死紧,绑出两只圆滚红透的果实,下手甚是狠心,也不管子语两行泪水已是无声的涌出,两滴两行两泉泪成行,看了谁不心痛!

云飞却无动于衷,伸手拿起刚才那根骇人的鞭子,就这么朝着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的子语两腿之间,那被绑得牢牢的硕长阳物和那两球鼓涨上抽去!

“啪!”一鞭,狠狠抽在他那花茎拦腰处,那种钻心撕裂般的痛疼,差点没让子语当即昏死过去,他几乎是根本控制不住的惨叫失声着:“啊——”

云飞冷眼旁观,冷冰冰的说:“怎么样,滋味很好受是不是?喜欢吧?渴望吧?是不是?”

一边说着,一边又是接连几鞭,都是狠狠的招呼到他那硕大红涨的花茎上,子语失声惨叫着,身子弓得如虾般缩向侧面,已是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随着她的一下下鞭打不停颤抖哀叫:“啊——啊——不——呜——痛——啊啊——不——”

云飞冷冰冰的说:“这样就开心了是不是?喜欢被人这样对待是不是?难道真是犯贱?非要这么对待才好?”

云飞面无表情的将他身子拨正,盯着他双眼冰霜般严厉的说:“姿势摆好了,我看你还没被教训够!”

子语迎着她的眼,看不清那目光中写着什么,咬紧牙关,便这么敞开着由得她打,云飞也忍着心疼,不看向他,狠狠的举鞭,一下一下,向他身下抽去,抽到他的火热上,抽到他的花囊上,抽到他柔嫩的大腿内!

“啪!啪!啪!”声声惊心,子语已痛得满头冷汗,仍是强顶着再不叫半声痛,好看的脖颈向后一下一下的伸直,颈骨上优美的颈项也拉伸出极美的线条,他身子不自觉的随着一下下抽打向两边微微抽动颤抖着,面上表情已是痛不欲生的凄怆。

云飞看着他那花茎上已是被抽打得鞭痕红肿破损,连下面的两环花囊也是肿得发亮,细长白皙的长腿上也遍布着残酷的伤痕,心里更是不好受,终于,伸手压住他大腿,用足八成力狠狠向他腰下的跨间抽下:“啪!”

子语的身子猛的颤动着几乎要弹跳起来,泪水无声的沿着好看的眼缓缓流下,云飞毫无感情的喝道:“够了没有?这样教训你,满足没有?嗯?”

子语停了停,还没来得及反应,云飞抬手又是一鞭,用足九成力,“啪!”的一鞭抽上他红肿得可怜的龟头!

子语疼得浑身颤抖,双腿都几乎发软,双手无知觉的紧握着床上的床单,颤声道:“够……了……”

云飞分开他双腿,狠狠又是一鞭,用足十成力,向他两球圆滚之间的极敏感之处抽去,一鞭下去,子语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当时便痛得昏厥过去了!

第二十八节烙印

云飞目中满是珍惜伤痛,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失控,也许和子语之间太久的纠葛已经让她精神绷得紧紧的,韩冰的来到,更加让她犯难,最爱是谁?什么才是爱?已叫她纠结烦躁得不堪一击,今天,无论韩冰,还是子语,都是她发泄怒火的对象!

这些天她待子语的温柔,连自己都不相信,他却只是羡慕韩冰所受的惩戒,怎么不叫她心烦意乱,难道非要逼她一视同仁,忍心虐待,他才认为那是对他的好?

她心中仍是怒火中烧,将子语拖到床头,按下一个机关,赫然在上次的镜后又出现一个黑房,那房中竟如一面透明的晶体般可以看到这边房中的动静,而这边望过去黑房方向,却只是一面镜子而已!

她将昏迷的他用梁上垂下的玄铁锁链铐好他手腕足踝,拉紧成大字形,在他颈上也拴上项圈用链子悬紧在上方。

拿出一瓶极度浓烈的碧绿药液,用手抹了,涂抹在他全身上下的敏感之处,粗野的在他胸口两乳上大力揉搓着,不一会就感觉到他身子愈是火热滚烫。

她又抹满那药水,在他已是伤口破损肿胀得被勒实的花茎花囊上也遍涂了那药水,只听他微哼一声,还是意识模糊,那身子就已是抑制不住的向她掌中磨蹭求欢,她却缩了手,只听得他极是失落的哀呜了一声。

她又用手指撩了一大堆半稠的液体,狠狠向他后穴内脔去,他闷哼一声,身子猛的弓下,将上面铁链拉得哗哗的响,云飞将勒住他颈间的锁链一扯,他便无法抵抗的仰起头来,嗓间呜咽的声音听着教人心疼万分!

云飞没有理会他,冷冰冰的径自在他穴内细细抹遍,药水与纤手的刺激只教他几乎酸软的要几度跌倒,只因为铁链的拉扯让他无法挣动,他咬着唇,仍是不发一言。

云飞用条宽约二寸的皮带勒住他牙口,锁死在发上束坏处,教他叫也叫不出,唇也无法合上,只用一对美目惊恐的看向云飞,不知她又要如何大加折磨!

云飞伸手拿出十几颗蛊珠,一颗一颗的用手指顶入他后穴内深处,他惊慌失措的挣扎着,想要逃过这不知名的可怕物体,可根本无法挣动分毫,云飞塞到满泄,才用一个巨大无朋的肛塞塞死他身下出口,将那些珠子顶入身体里那隐蔽柔软的肠道至深内处!

子语惨哼一声,臀部和大腿剧烈的颤抖着,显然那蛊珠已经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开始作动了,很快,他身子已是颤抖到极限般的拉动着铁链,如被吊在钩上的银鱼一般苦苦挣扎着,被勒紧的唇边已是淫霏的流下了银丝,身下那红胀到极限却被绑死的火热与柔球也是紫红到快爆裂的可怕颜色!铃口已是裂至极至,却再流不出一滴淫露。

云飞用手恶意的撑开他那可怜的铃口,坏心的塞入一颗蛊珠!子语挣扎躲避着,仍是躲不开她这残酷的对待!她冷冷道:“你慢慢一个人在这享受吧!我可不奉陪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子语这才惊恐的唇间呜呜有声,眼中愈是惊恐万状的,几乎目中要滴下血来般的苦苦盯着她,尽是说不尽的哀求求情,可她却咬咬牙,仍是不顾而去的走出房门,关上机关,留下他一个人,在那黑暗中苦苦挣扎。

云飞关上那暗门,向镜子那方看了一眼,冷静下,便开门,看见韩冰仍是跪在门外低声抽泣着,见她猛的开门出来,眼光冷漠如冰,一时竟是连哭都不敢哭了。

云飞微叹口气,将他拉起入房来,韩冰强忍着身上痛疼跟着她的步子进了门,她坐在床边,他便又是自觉的跪在她身下。

云飞看着眼前的他,哭得如同梨花带雨般的可怜,眼儿红肿得叫人心疼,再想起里面那个,此时定也是满心凄苦的在镜后看着自己,心里最柔软的一处,又好象被轻轻敲击了一番似的,顿时又心软软的了。

她语气仍是不着一丝痕迹的说:“想好了没?说吧,我听着呢!”

韩冰微微抬眼看了看她,知道她今天心情极其不稳定,不敢再激怒她,咬了咬牙,轻声说:“我……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我……我……”一句话都说不下去,竟是也顾不上鞭伤,就那么坐在小腿上哭得天昏地暗,花容无色!

只见他一路哭一路呜呜咽咽的说:“是我错,都是我错还不行吗?我……我就是担心,只要你一不在我身边,我就担心得要命……不知你又认识了什么样的美男,又为人家怎么着迷了……只要一想到这样,我就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云飞,你要是要抛弃我,就直接杀了我算了……我……离了你,我就根本不要活了……”

他只是不顾一切的说着,哭着,连抹泪都顾不上,只哭得昏天黑地,一轮着说完才低着头道:“我说完了,你要打也罢,要杀也罢,都由得你就是了……”

云飞听得愣了,拉他轻轻拉起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怜惜的说:“冰冰你怎么这么笨,怎么教也教不会!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就是我心尖儿上最最心疼的一个,无论我身边有多少人,无论我又收下多少个,你总是我最最心疼怜爱的的那个,你吃这些醋受这些罪做什么?你要是不这么闹腾,兴许我还不舍得老欺负你……”

韩冰看着她这般认真的说着,还是眼红红的垂着眼轻声道:“我总是不觉得,我比他们,好在哪里,美艳动人,我不如傲君,冰肌玉骨,我不如虞天,温柔敦厚,我不如逸风,忠心耿耿,我不如曦夜,青春可爱,我不如小及,妩媚妖娆,我不如小蝶……我时常在想,或许什么时候,你就后悔了,腻烦了,恨不得一脚把我远远踢开了,到那时,我该如何自处……云飞……我……”

云飞心里柔情溢满,柔声哄道:“你真是个小傻瓜,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我就是喜欢你喜欢喜欢得要命,你知道吗?就算这世上有人比你好千倍万倍,也换不了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你懂吗?”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向镜后方向看去一眼。

韩冰微微摇了摇头,还是低着眉顺着眼不肯看她,她无法,伸手勾起他的下巴,认真的说:“来,跟着我说,我说一句,你复述一句,听到没有?”

韩冰不解的看着她,却仍是顺从的点点头。

她望着韩冰的眼睛,眼里没有带一丝的戏谑,低声却深情的说:“慕蓉云飞最喜欢的人,是韩冰!”

韩冰象被催眠一般,痴痴的望着她,轻声的跟着她说:“慕蓉云飞最喜欢的人是……韩冰……”

云飞又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慕蓉云飞绝不会抛弃韩冰,除非她老了、死了、失忆了、残废了……”

韩冰痴痴的看着她,泪沿着眼角静静的滑下,伸手掩住她的口道:“云飞,我不许你咒自己,你不要再说了,我相信你,我全信你了,以前都是我浑蛋,我笨,我多疑,我蠢还不行吗?从今以后,我绝不会再这么想了,我相信,我相信你最喜欢的就是我了,云飞,我……我爱你,爱得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云飞猛的拥他入怀,吻住他粉红柔美的唇,一边在他唇上咬下齿尖的烙印,一边轻笑道:“韩冰,我要说多少次,你才会相信,才会记得我的承诺,我喜欢你,非常非常非常喜欢,知道吗?现在我身边的妻妾中,谁也不能和你比,就算以后我身边有了多少,也不可能抢去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韩冰已是被她吻得粉脸泛红,唇不自觉的追随着她的樱唇丁舌,柔声委在她怀中低诉道:“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你还要罚我吗?”

云飞坏笑着将他放倒在床上,伸手拿起鞭子笑着说:“是啊,当然要罚,刚才都还没罚完呢,这些夹子都还没打掉呢,怎么能停!”

韩冰娇笑着,缩起双膝向床头躲去,柔声求道:“好云飞,不要再抽我了行吗?再抽真的会痛死,你舍得吗?罚个别的,都由你,还不行吗?”

云飞故意冷着脸说:“谁让你躲了,你过来!”

韩冰看她不肯笑,心里害怕,还是只得在床上挪了过来,云飞命令道:“躺好了,脚分开!”

韩冰颤颤惊惊的躺好,分开双腿,紧闭着双眼,咬紧着下唇,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鞭打,可云飞只是轻轻一笑,放下手中鞭子,伸手轻柔的给他摘下那夹在阳具顶端的利夹,韩冰愕然的睁开眼不敢相信的看着云飞。

云飞笑着在他脸颊上轻佻的捏了一把,柔声道:“怕什么,我真舍得打坏你啊?打坏了,谁来服侍我,陪着我,让我宠爱啊?”

云飞又轻柔小心的给他取下钉咬在花囊上的几颗夹子,只痛得他倒吸凉气,“哎哟喂呀”的叫个不停,云飞知道他一是真疼,二是也故意撤娇,又是好笑又是怜爱,拿下夹子来,用手掌向他双球上就是一掌,喝斥道:“好了,别装了,还要抽你几鞭才老实是不是,快转过身去!”

韩冰这吐吐舌头,吃吃笑着转过身去趴下,云飞伸手执住那微微露在外面的夹尾,正要往外拔,韩冰已是痛得“啊——”的惨叫道:“别……别……里面还夹着呢,好痛……”

云飞笑笑,将那夹尾扭着,向旁边就是狠狠一绞,韩冰已是痛得“啊呀——”的失声高叫着,整个人跳起跌到一边,泪水又止不住的扑腾着大颗大颗的掉下,一时也是痛得说不出话来。

云飞得意洋洋的痞笑着说:“我就是喜欢折腾你啊,不折腾你怎么显得出我对你的‘疼爱’,你说是不是?喜欢这样么?”

韩冰也拿她没办法,笑中带泪如樱花晨露一般的动人美丽,轻声道:“你今天都那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你爱怎么折腾我都行!反正我全身全心都属于你……”

云飞猛的吻住他温软粉红的唇,在他唇内掠夺吸吮着,柔声说:“好冰冰,可想死我了,这段时间,我不知有多想你,想你在我身下妩媚的呻吟,想你嗔怪的媚眼,想你娇俏的发脾气,想你欲忍难收的娇态……你不知自己有多迷人呢,居然还一来就冷冰冰的对我,总之你一定是皮痒了,不然怎么会主动送上门来给我收拾……”

韩冰在她暴雨般不停落下的吻中早已娇吟着几乎喘不过气来,一面娇笑着一边柔声道:“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由得你欺负,要是你骗我,我就不活了……做鬼也要天天缠着你……”

云飞笑着压上他的身子,将他那满是鞭伤的火热夹在自己紧密之内,韩冰痛得银牙紧咬,冷汗津津的惨叫失声,根本说不出话来,云飞坏笑:“缠着我啊?我看你有这本事没有?”

韩冰一双秀美修长的腿痛得在她身下蜷起又展开,身子挣扎扭动着恨不得逃开那甜蜜的钳制,泪水又是不争气的涌了出来,痛得说不出一个字。

云飞知他的花茎就是纤弱柔美的,经不得这个痛,一时间也心痛了,忙放开他,轻轻将他援在怀中,柔声呵护道:“好了好了,不哭了,跟你闹着玩的,今天不做了好不好?”

韩冰啜泣着,委屈的道:“好不容易见了你,你又不要我了……我……我……”一时竟是伤心得说不下去。

云飞笑着搂他在怀里柔声道:“乖嘛,我不是怕弄伤你吗?给你上些药,过两天好了,我天天晚上都只要你陪,别的谁都不要,好不好?”韩冰这才破涕为笑道:“谁信你,又骗我开心的……”

云飞这才笑着让他平躺在床上,用药膏给他细细抹在花茎花囊的各处伤痕上,后面的夹子,却还是不给他脱下,坏笑道:“好了,就这么回房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再看给不给你摘下!”

韩冰无奈,轻咬唇娇笑着,披上衣服,强忍着身后那极度的不适起身了,刚一下地,差点就是一个站立不稳得差点摔下,云飞只得扶着他送他回房间去,顺路叫了傲君一起回来。

傲君也不知道什么事,便跟了回来,一进门,云飞便关紧房门,脸也立时冷了下来,喝道:“你还不跪下,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坏事吗?”

傲君被她吼得一怔,虽是连忙双膝点地的跪下,却仍是冰雪般的浅浅摇了摇头道:“我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话还没说完,云飞已是狠狠一掌向他脸上掴去,这一掌只打得他侧跌在地,只觉得满眼金星,差点就要昏厥过去,脸上已是印下深深的五只指印,一行鲜血也从他唇边缓缓的流下。

他真是给打蒙了,云飞虽然一向脾气不好,可是总还是疼爱着他的,多数也只是嘻闹玩弄多,这次看来是真动了气,他一手抚着脸跌落在地上,眼中泪水闪动,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眼微微抬起望了她一眼,却不敢再出声,生怕再惹怒她。

云飞看他脸上肿起老高,指印深得骇人,也心疼自己出手太重,再这么打多两掌只怕娇柔弱质的他就给自己打死了,也舍不得再掴他,只是转身开了那镜后的机关,教他看清楚了子语的惨状。

傲君看过过去,只看见子语身子被玄金铁铐大字形的吊绑得紧紧的,全身颤抖着泛着异样的潮红,显是被下了情药,身下的花茎花囊和后穴看来也受着极大的痛苦折磨,他的唇被勒紧,只有一双美丽得迷死人的眼眸,此刻也是泪光莹莹,满是说不出的哀愁还是哀求,只看得人心都要痛碎,也不知好好的云飞怎么又舍得对他下这般的狠手。

看见子语这般惨状,他吓得连自己脸上的痛都不记得了,云飞等他看够了,才冷冷道:“你现在有话跟我说了吗?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吗?”

傲君反而冷静下来了,跪直了身体,轻声说道:“你都知道了?要怎么罚随便你……”

第二十九节动容

云飞冷笑:“是!我今日才知道,你竟然还敢背着我做这许多事情,不是什么都听我的,什么都由得我吗?谁让你自作主张给我安排人安排这些偶遇的,一次不够,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耍我是不是?什么情药如火,青楼卖身,什么围场相会,都是你们设好了笼子让我往里跳的是不是?你自己说!”

说得火起顺手就抽出旁边的一根细长竹鞭,一抬手就往他身上招呼下去,这次总算忍住手没抽他的脸,只是那竹鞭细而锐利,轻易的就在他右胸至左下狠狠的拉开了一道血痕,锋利的竹刃如刀般剥开他的血肉,血顿时浸透了他薄薄的衣衫。

傲君痛得如落叶般颤抖着,声音却如常般清冷无波,只咬着牙道:“是,都是我和他串通好的!”

云飞眼中没有一丝柔情,冷冷的抬手,傲君只惊得一哆嗦,微闭上眼,那鞭已是又狠狠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血迹,他疼得咬碎银牙,只颤得格格发抖,却仍是强跪着任她抽打。

她的语气如冰般冷酷:“你真是如你所说为了让我‘幸福’才这样做的吗?你有资格判断什么对我来说是幸福吗?我给了你这个权利为我作主吗?嗯?”说里,心里愈是恼火,举起竹鞭又是重重一鞭抽下!傲君身上已被血浸透,痛得一手撑在地上,说不出话来,泪水终于一颗颗滴在膝前。

她还是冷冰冰的质问道:“你们宫廷里,多的是为了争宠而买个美人回来与另一方夺爱的逸事,你不要让我知道,你是想利用子语分薄我对韩冰的感情!要是你样,恐怕也只能让你失望了!我对冰儿的情,是谁也分不去的!”

傲君听了这话,却是冷艳如霜的抬起头来,那目光中,分明是诉不尽的怨叹与委屈,他清冷如冰的,伸手扯开自己衣襟,恐怖的鲜血纵横在他雪白柔弱的身前,他微一闭眼,冷清清的道:“若是你眼中这样看我,我也没什么可说的,要杀要剐全由得你!”

云飞本也是说的气话,恨他瞒着自己做了这么多些决定,惹出与子语纠缠烦恼这些时,牵连得韩冰也受了委屈,哪里会真的这么想他,这时见他这般,知道真是恼了,再看看他胸前伤口,真真是触目惊心,又有些心疼。

低头伸手抚上他那可怕的伤口,便放柔了些声音道:“你只要说是,还是不是,就行了,只要你说了,我总是信你的……”

傲君睁开眼,声音如冰般冷道:“既然你不动手,就是还信我,我说了,我只是想你快乐,想你幸福,别的,我什么都不在乎,既然是我错了……”

他站起身,取下墙上的挂剑,一手执了剑鞘,一手执着剑柄,“铮——”的一声拔剑出鞘,冷森森的发着莹色的清光,端的是把好剑,他手持着剑便行到子语身边,剑尖直指着子语的心脏处,冷冷道:“他对我而言,算得了什么,我只在乎你的感觉,只要你说一句,你不喜欢他,不在乎他,我一剑就把他给杀了,再也不会烦到你!”

云飞不想他竟是这般决绝,侧头向子语望去,他的身子早已给折磨得疲惫不堪,嘴也被绑了发不得一言,只有一对如星如霭的美目淡淡的望向她,目光却不带着半点求恳哀怜,似乎她的任何决定,都在他的承受之中似的。

她的心禁不住又是一下剧痛,那种眼神,如针扎入她的心底一般,悠长而深切的痛,让她痛得无法言无法说。

她只觉得自己的甚至感觉得到他的心里那般伤痛的冰冷,完全没有希望的期盼着,只是,这个时候,当着傲君的面承认这份感情,无疑是给了子语定心一箭,只是韩冰,那般深情那般可怜可爱的韩冰,又该如何面对这份情……

见她半响都不出声,子语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坠向那无边的黑暗冰冷的深渊,他微微垂下眼帘,长而微微卷翘的睫长如垂死的蝴蝶般轻轻扑闪着,看不到他眼中流露出的表情。

等待着,这种煎熬就如同濒死的人那种无助的绝望与无奈,他没有抬起眼,双臂微微用力一紧,竟就这么将身体送向那剑尖,傲君只急忙撒手放开那剑,只听“叮”的一声铮然落地,他胸口却已涌出鲜血一片。

云飞这才如梦初醒般冲过去,查看着子语的伤口,忍不住吼道:“疯了吗?不要忘记我对你说过的话!即使只有一丁点儿……我也不允许你在我眼前寻死!”说着急急解开缚着他手足颈上的镣铐。

子语双腿一软竟是摔跌在地上,云飞忙猫下身子检查他各处伤势,子语身中情药本已是极尽竭致的控制着自己的意制,被她纤手各处一摸已是禁不住的从齿间溢出渴望的呻吟声。

云飞并非故意挑逗,只是他越是隐忍,那般的魅惑便更是深入骨髓的诱人,云飞望着他绝美而凄楚的眸子,心里便如翻江倒海般汹涌着喜爱之情,只是想起刚刚与韩冰的温存,不知又是如何的刺伤了他!

他死咬着下唇,几乎都要咬破成血,也不愿发出哀怜的求恳,云飞看他身下被绑紧的硕大与圆球都已是红肿到极致,只得轻轻帮他解开束缚,子语强忍着,却仍是在她解开细索的那一刹,低声发出诱人的轻呼,竟不住又是教她脸飞红得忍不住的想要他。

她有时觉得,自己象是被他下了蛊般,竟是想他要他爱他到了极致,只是,总不肯当面承认,也许,潜意识中总觉得欠负疚韩冰甚多吧,子语已经悄悄占了她的心,如果再得到她特殊的对待,冰儿要做何想,又生有何可恋?叫她如何忍心!

子语跪坐在地上,身子勉强倚在墙边,那被束缚良久的火热仍是如擎天一柱般挺立着,只是上面鞭痕历历惊心让人动容。

云飞知道他受那情药侵袭,再不解救只怕于他身体大大有害,虽是心疼,仍取下那铃口中跃动不止的蛊珠,欺身就这么骑上他身下灼热硕大之上,子语紧闭着目,仍是止不住的轻呼出声,那声浪叫,却是如久旱逢甘露般快乐如云,只是他眉头轻皱,又是鞭伤的剧痛叫他痛不可耐。

云飞心里一疼,竟是见不得他那眉间微微的不适,恨不得轻轻帮他抚平那痛,身下便不敢再抽动,只能暗自运了玄功,只紧缩放松着身下那炎热,便叫他轻易的腾上云端又跌进深渊,只觉得自己全身心都受控于她那方寸之间的柔功,不一会便渲泻着缴槲投降。

只是那一波波的热力仍是不停在他体内汹涌,困顿了良久的热情向找到突破口一般的一轮轮喷射着,他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爆发着玉洁的热情,不知多少次下来,人已是委顿不堪,一直强硬着不曾求恳的他,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流下泪来,头侧枕在自己臂上,轻声诉道:“你今日……非要让我死在这里……是不是……”

云飞哪里是这个意思,明明是担心他药力仍未释尽,怕影响他身子才这般的,这时见他凄怨,知道心里也是刺痛伤心,急忙退出身来,用药抹均匀在他受了鞭伤的地方,他只觉得立时便好受得多了,心里才感受得她下手有分寸,并未伤到要害。

她给他上完药,见他眉目间怨艾,心痛不已,终于狠下心,贴在他耳边轻声耳语道:“子语,痴人……我之前与你说的话,都忘了么?要在这时争拗些什么你才甘心?……今天我太冲动,一时情急,都是我的错……我从不知道自己打了人,竟会这么的心疼,你绝想不到,我心里疼成了什么样子……原谅我这次行吗?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我保证!”

子语猛的睁开春水般的美目,只见她俏脸就在眼前,眼中似笑非笑含怨带着薄郁,心里一荡,这时神形清明些了,顿时体会得她的难处,心知是自己开始误会难为了她,又是内疚又是自愧,此时也只得望真她,轻声道:“因情则乱……果然是我一时急火攻心,又误会冲撞了你,也活该受了这番折磨……不管你怎么待我,我永远都不会怪你……”

一边说着,一面将他清冷得让人舒服至极的唇吻将过来,落在云飞温软的唇际,腻声轻道:“都是我不好,不该逼你太紧,以你待韩冰的感情……又怎么舍得他有一点儿委屈……只是,你压力这么大,我也可以与你分担些的,都叫你承受了,我却只等着你去为我争取,实在是……”

云飞低声叹道:“既然要享受美人恩,自然要付出些代价的……我自理会得,你要站出来,承受得只会更多……子语啊子语,你真会难为人……”

忽然,她又轻笑似水,邪恶的道:“不过,我实在是抵抗不了你的性致吸引,若是你想现在就被我搞得精尽而亡,就只管继续这么吻下去……”

子语才急忙脸一红的离她远些,低头一个浅笑,竟是美得不可方物,云飞怔怔的看着他,又是成痴。

傲君咬咬牙,强忍着伤痛,转身冷漠的走开,云飞这才如惊醒般追上前去,拉着他的手道:“君儿……我看看你的伤……”

傲君冷笑着,头也不回的道:“不必了,死不了!总之是我作茧自缚,替别人作嫁衣裳便是,如今你心里只有你的韩冰,你的子语,何曾还记得我这么个人,不劳您再费心牵挂我这个卑鄙小人了!”

云飞忙双手从背后抱住他纤腰,赖皮的道:“我就是不放手,你又能如何?我不信你还能逃得出我手掌心!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我就是全都要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用力将傲君放倒在床上,解开他腰带,在身后捆住他双手,手便恶意的伸向他胸前血流如注的可怖鞭伤上,傲君双手被她紧紧绑在身后,丝毫动弹不得,只见到她一副无赖的嘴脸,忍不住怒道:“放开我!你这个花心的妖女!”

云飞用尖尖的指甲在他胸前伤处狠狠的抠着,痛得他双腿屈起,泪水长流,侧过脸不敢再看,黑而柔亮的长发披散在胸前,与鲜血交织成可怕的画图。

他自然知道激怒云飞会受到多少残酷的惩罚,只是一想起刚才云飞骂他竟是出于私心,心里就是痛得无法言说,再加心底多少有些酸味,一时心灰意冷,更是不顾一切的与云飞对抗着,狠不得死在她手下,再不用事事为她着想,还落个恶名!

哪知云飞的手再落下,便是一抹清凉抹在那剧痛刺激的伤口上,立时便如身浸凉水般舒服贴近,他愕然的睁开眼,只看到她笑厣如花,丝毫也没为他刚刚的冷语生气的意思,他一双冷清如月的眼儿望定了她,没有说话。

云飞却笑着,一边帮他刺痛的伤口上药,一面笑道:“既然是花心的妖女,自然不可能放过你这样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留下你,慢慢折磨,慢慢玩死,也比一下打死强多了,不是吗?”

傲君忍不住啐她:“少贫嘴了!你就会欺负我们几个,见了子语他,还不是一样被迷得神魂颠倒!怪只怪我们不如他那手段!”

云飞抹完药,帮他解开绳子,点点头,正色道:“正妻就是正妻,果然说得是,既然我搞不妥他,就交给你好好收拾收拾如何?什么时候等我家正妻心里舒服了,我再宠幸他不迟!”

说着伸手招子语过来,叫他跪在傲君身旁,双手捧起刚才那条竹鞭,笑道:“交给你了,你想抽他多少鞭才出得了这口气,都由得你!”

子语身子赤裸着,双手捧鞭过头,轻声道:“傲君,对不起,要不是为了我的事,她也不会迁怒你,那些本该就是我承受的,你打回我罢!”

第三十节全脱

傲君被他们两双篁唱得头痛欲裂,伸手拿起那鞭子就远远甩开道:“还用得着在我面前演戏,你们俩你侬我侬的样子瞒得过我吗?我要真打了他,你还不记恨我一辈子,没事就折腾我!算我自己倒霉,怕了你们行不行!”

云飞嘻嘻笑着,欺身上来道:“给你机会你不用,过期就无效罗!就算你不打他,我还是得折腾你一辈子的,谁叫你早就被我缠上了!”伸手压住傲君,便骑上他跨间那敏感的阳物,笑着将他吞吐着,一旁的子语也是按捺不住的在旁爱吻着她的身体,这番交欢,又是另一番乐在其中。

三人玩得累了,就一同在大床上小憩了一阵,直到晚饭时分,才醒过来,云飞与傲君穿戴整齐了,云飞看看一旁的子语,却无论如何也不舍得再锁他独个在笼中,略沉吟下,便说:“你便先扮作傲君的贴身待卫吧,也免得招人耳目。”

子语浅浅的轻笑,穿起待卫的装扮,却又是另一番帅气得叫人惊艳,英气勃发,浑身散发着掩饰不住的诱人光采,俊美得如同天神一般的让人迷醉。

云飞看着他,吃吃的笑着忍不住又搂着他的颈,在他脸上猛亲一口,一旁的傲君抿抿唇道:“你以后天天看着他就够了,还要别人作什么……”

云飞忙笑着拖起傲君的手,也在他颊上亲了一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其实是觉得他,穿着衣服太浪费了,穿什么都不如不穿好看,那样牵着他才最美……”

子语被她说得又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她,傲君想起来也忍不住轻笑起来,云飞说着,又看看子语道:“你要是这么走出去,非给冰儿拆了你的皮,我看你还是带上面具吧?真想好了,以后再想办法让他接受你……”

子语怔了怔,傲君也笑得弯下了腰,指着子语道:“你看你,都怪你长得太好,都成妖孽祸国的奸妃了!”一边说一边笑得不行。

云飞狠狠在他头上给了一记道:“笑什么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冰儿醋劲有多大,想我两边不是人是不是!”

转头看看子语,自己也忍不住喃喃道:“不说不觉得,还真是害人的妖精……”傲君才忍住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子语咬咬唇,取出一个精美的白银面具戴在面上,遮住了大半个脸只露出眼睛与鼻下的半脸,云飞看看,倒也满意。

忽然想起什么,伸手撩入他身下,果然未穿长裤,光裸着修长健美的腿,忍不住笑着将他按倒在床上,又翻找着东西。

子语咬着唇道:“你又要做什么?”云飞眨眨眼道:“上药啊,你的伤还没好嘛……”子语没法了,只能不出声,看着她又取出那些白色的药棒给自己前铃口塞上,虽是极小心轻手,仍是痛得他闭着目咬牙忍受。

他后穴中的蛊珠和肛塞一直都没除下,云飞又是恶意,在他铃口上小棒尾端的环上拴上链子,与后穴口肛塞的环拴在一起,这链子上绑着十几只小铃铛,摇曳在那赤金的链上,她纤手轻晃着链子,便发出清脆的铃声来,羞得子语低头道:“自己又要掩人耳目,这又该怎么办?”

云飞笑着,在他腰带上也系了一串金铃吊坠,笑道:“这样不就行了吗?”说完,伸手到他身下,一手扯着那链子,另一手却是扶着傲君的腰,便开心的准备出门了。

三人缓缓走在夕阳西下的道上,云飞一手怀抱着娇弱美艳的傲君,一手牵着身下要紧部位被拴上的子语,安静的秋风中,只听着铃声叮当响,云飞只觉得心中平安喜乐,快乐无比,偶尔回头看看被拉扯着向前踉踉跄跄的走着的子语那窘态,又是朝他微微笑笑。

一直走到餐室门口,云飞才依依不舍和放开了那链子,心有不甘的放手,看着那金色的链子与玲珑的铃铛隐入他衣摆之下,仍不舍得收回眼光,子语受不了她如狼似虎的眼光,微微羞涩的垂下头,傲君却无奈的的笑笑,伸手拉拉她,一同步入室内,子语自垂首跟在他们身后。

众人早已围在室内坐好,韩冰跪坐在台上主位右手边的位置,见她进来,妩媚一笑,清丽脱俗得教她眼前一亮,她便忙坐下伸手搂住他腰,急急的吻了他的香颊,手却不安分的摸到他身下,果然还有个硬硬的突出,她出力向内按了按,只满意的听到他强忍着痛哼一声,才笑着贴着他脸侧,耳语道:“宝贝小冰冰,你呻吟的声音真是迷死人了……”韩冰羞得几乎将脸都埋在她怀里了,她才笑着坐好,抬眼看着各个。

众人的眼光却都好奇的落在跟随在傲君身边的那个身影之上,即使带着面具,仍可看得出他身手的矫健和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露的优雅气度。

傲君忙解释道:“他是父王赐与我的银衣护卫,为保护我安全贴身跟随的,你们不用理会……”

韩冰这时才看到子语,抬起头来看看,却道:“为什么要戴面具呢?长得什么样儿?”子语不出声,傲君忙说:“他们身份隐蔽,一般不向外人露面的,也不和外人对话,你别惹他就是了,他们可是除了我,谁的命令也不听的。”

韩冰这才“哦”了一声,收回好奇的目光,乖乖倚在云飞怀中,因为有仆从的在场,大家急匆匆的吃了晚饭,叫侍从上好水果点心什么的,便将外人全部屏退,云飞这才细细看着各人。

只见她立马语气就开始不正经的嘻嘻笑道:“难得今日这般人齐,当然要脱光了才过瘾,快快快!都给我脱!”众男面面相觑,她这般大呼小叫的,简直象是去逛窑子般肆无忌惮。

一时间,竟都没有反应,云飞马上坏笑着起身点起一柱香,笑道:“香灭之时,谁还没脱光,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执香盈盈笑着四顾,众人无法,只得一个个伸手开始脱衣解带,她看看傲君,他忍不住啐她一口,扭过头,仍是缓而不敢停手的,解开衣襟,旁边的韩冰也不敢拖拖拉拉的,急急的脱着衣物,一直躲在他身后的小蝶犹豫了一下,也急急的脱着衣物。

一边的逸风却是羞红着脸,怎么也不好意思,手象打了结般,那系好的腰带竟怎么解也解不开,一时竟是急得冷汗都滴了下来,云飞看看好笑,伸手拔出佩剑,手一长,轻轻挑开他那腰带,剑尖沿着他小而美好的脐间一路向下,淫猥的滑入他那细碎的乌从之间,却恰恰停在那纤巧柔弱的花茎之上。

逸风只吓得脸儿煞白,一动也不敢动的颤声道:“云飞……我……我原是要脱的……别……别这样……”

云飞轻笑着收了剑,低头手在他粉脸上一捏道:“要脱就快点儿,不然一会儿,还不知罚的是谁呢……”逸风才急急又低头颤抖着手脱去中衣。

云飞笑着回头看,那边的曦夜已经全身赤裸了,她笑着倚上去,他冰凉的肌肤上面微微带着不少旧日的伤痕,却丝毫不减他的迷人,她笑着,手抚过他冷冽清峻的脸,笑着说:“今天来了,到现在还没跟我说一句话,脱衣服倒数你快,果然是杀手出身,一会儿再想法儿罚你!”

曦夜刚想开口,却被她用手指掩住那冰冷得薄而税利的唇,不许他出声,他目光带着柔和的宠溺,使他冷若冰霜的样儿也带了些温柔,便不再出声了。

旁边小及也急忙道:“好姐姐,我……我也脱好了……”云飞笑盈盈着回头,果然那银发健美的少年也已脱光了身子,结实而紧致的肌肉已如青年男子般诱人,只是脸上的稚气仍未脱,别有一种可爱之处,她笑着,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扭了一把,手感果然是有弹性的质感。

她笑道:“你啊,总也长不大的孩子似的,什么时候能成熟些……”她这把扭得甚痛,小及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咬着唇笑道:“你放心,你喜欢我是什么样的,我就要努力做到!”云飞笑着用手拔了拔他柔软乱乱的银发,溺爱的笑笑。

再看看手中那支香,竟已燃尽,她看看各人,除了虞天与侍卫装扮的子语,都已脱光,坐在上桌的傲君与韩冰,赤裸柔美的身上遍布着新鲜的伤痕,特别引人注目,似乎也标志着她对他们特别的专爱。

她目光清冷的落在坦然迎视着自己的虞天身上,他的衣物完好,一件也没有脱,她施然坐好,手托着腮,冷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虞天冷冷的与她对视着,没有半点退缩,良久,才凝声道:“没什么意思,你要罚就罚好了!”

云飞一张脸顿时如凝了霜般冷冰,堂上的气氛也顿时凝重起来,逸风吓得不得了,忙伸手拉了拉虞天衣袖让他别与云飞斗气了,可虞天背脊挺直,丝毫也不让的与云飞对视着。

云飞顿觉兴味索然,刚刚的好心情已经全部被打消得云散,心情一差,又想起韩冰和子语,将来不知如何相处,心里又是烦恼涌上,起身叹口气,竟起身走了出门外。

傲君忙走到虞天身边,喝道:“你疯了吗?还嫌她不够烦心的,你又发什么神经了,还不去劝劝,解铃还需系铃人,你今晚要是不把她给哄好,你就自己自刎谢罪好了!”

虞天慢慢起身来,走到室外,看见云飞正倚在门外,看向清冷的月光,月光一如平常般漠然,只是看的人心情时时不同。

他靠在云飞身边,不说话,也不动,不知多久,云飞才低声道:“你有话对我说吗?我只觉得这次见你,与之前,有很大不同,是不是回过家了?”

虞天很久没说话,云飞忍不住侧过头看他,只见他双手放在身边,紧握成拳,微微颤抖着,象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告诉我,怎么了?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虞天抬眼眼,深遂的眸子在月色中带着让人揪心的痛楚,他张了张唇,终于说道:“云飞,也许从一开始,我们之间就是个错!我早该死了去!不该带着这耻辱的身子留在你身边!我不知道,也许我错了,我本来就不是真的爱你,我做不到象他们一样完全抛下自己的自尊去宠爱你的一切行为,你也不是真的爱我,只是你无数宠幸过的男子中的极普通的一个……我……”

云飞忙用自己温暖的唇堵住他冰冷的唇,轻声道:“虞天,你受了什么委屈,为什么这么说……你爱不爱我,只有你自己知道,可是我待你,真的是很在乎很在乎的,我不想失去你,我不愿让你离开……”

虞天终于伸手抱紧她,头埋在她的颈间,云飞只觉得有冰冷的液体溢过她薄薄的衣衫从肩侧浸透她的肌肤,她伸手环抱着他的腰说:“虞天,我最近真的很累,很烦,可能是太想渲泄心里的烦恼,所以有时控制不住自己,你体会得的,是吗?”

虞天抬起眼,欲言又止,云飞用温柔的眼神鼓励着他,他终于低声道:“我是偷偷回家了,只是……父亲根本不许我进门,只说我有辱家门,家里……再也不会认我这个儿子,只当我已经死了!也好过被人说我已经沦落为你这魔女的禁脔,我原也该想得到,只是……真正去面对的时候,总觉得心如刀割……再也见不到母亲了……”

云飞此刻也深切体会得他的伤感,只是想起自己,更是凄凉,从未见过母亲,父亲也已经不在了,一时之间也是黯然神伤,身边只这几个至爱的人相伴着,若是有一天,连他们也离开……自己的心底,也不禁冰冷一片。

她沉默了片刻,才说:“害得你颜面扫地众叛亲离,总是我做下的事……只是,我真不舍得你离开,没有了你们,我自己……也是孑然一人而已……你若真是不愿……”

虞天冷静下来,感受到她的悲苦,想起比起她的身世来,自己已是好得多,一时又是自责,急急打断她说道:“云飞,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怪你,我也不会离开你!我只是……一时心情不好,故意当众忤你意的……你别伤心,你罚我吧!”

他急忙飞快的脱去身上的身物,赤裸裸的站在她面前,轻声说:“罚得狠点……有时候,我觉得只有肉体的痛苦才能忘却我心里的伤痕……从今以后,我就只有你给我的这个家了,别的,我再不去想……”

云飞伸手抚过他胸前冰冷顺滑的肌肤,他身材高挑,修长的长腿,纤细的腰身,平坦而结实的胸肌,样样都那么美好诱人。

云飞看着他冰肌玉骨,冷若冰霜的脸容,摇摇头道:“你用不着这样,我就是喜欢你的傲气,你的硬骨,我不需要你变得和他们一样,我就是喜欢这么独特英气的你!”

虞天忽然轻轻一笑,如冰雪消融般的和熙,柔声道:“可是,我也不要你待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也要你的宠爱的……所以,我也要由得你惩罚,和对他们一样,无所顾虑……”

云飞深深望他一眼,若有所思的,便举步向室内走去,虞天跟在她身后,入得室内,众人目中尽是担心关怀的眼神,见他赤裸着跟在她身后回来,各个才是脸上一宽,云飞见了,心中也是一暖,有他们相伴,在哪里,都是那么温暖如春,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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