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全)-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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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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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一节衷情

这天,云飞唤韩冰待寝,命他将衣服剥光了躺在床上,忽想起一事,用手抚摸着他被金环穿透的樱红和脆弱,有些疑惑的问他:“你当时既然想着和古钰成亲,又怎么没将这些玩意给脱掉?难不成想带着这些和她洞房吗?”

韩冰侧过头说:“这会子也不怕你笑话我了,其实我根本就没想着真的与她成亲,我一出了这门就悔了,只是不敢也不知如何回头,只能故意想和她订亲来引你去,我当时只是想着,如果你还在乎我来寻我,我就随你回去,哪怕做二房我也认了,但如果你连我要与别人成亲都不放在心上了,我便在成亲当晚自杀死去,也免得一世痛苦!我从来就没想过要真的与她洞房,又怎么会想着要除下这些东西,是你为我佩上的,你不准我,我一世也不敢除下……更别说我这个人,又怎么能给别的女人碰呢?”

云飞心中更生怜惜,伸手抚着他柔软的长发,柔声说:“你这个小傻瓜,这些事我不知道,只道你真敢背叛我,无端端的虐了你那些时日,你也不早说。”

韩冰眸中含着泪,转过头不看她,凄声说:“你罚我受的那些罪,只当是赔了我逃走的错罢了……你再怎么对我,都可以,只是我却是想不到,你竟然……会让那小道姑碰我……我……我当时直是想死了算了!你居然还会再要这样的我……”他晶莹的泪珠再也止不住的沿着清丽无双的脸庞滴了下来,话也说不下去了。

云飞点点他的尖挺的鼻尖,笑着说:“是啊,我一天不虐人就心痒难搔,当时恨着不想理你,可又忍不住要去搞你,只好出了这个下下策啊!”

韩冰猛的回头看着她:“你是说……那个……”

云飞看他这般样,又是好笑:“那小道姑是真有其人的,不过,我又怎么会让她碰你?除非我失心疯了!你是我的人,自然要由我来处置,知道吗?”说着,手中拿出一物,果然便是和那小道姑面目一般无二的面具。

韩冰看了,才破涕为笑,用手轻捶她,恨声道:“你好狠心,骗了我这么久,我不问,你还一直不说,非要教我心里卡着这根刺才开心是吗?”

云飞笑着抱紧他:“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介意这个,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勾搭别的女人呢?原来你还这么专情对我,好!从今往后啊,别的女人只看你一眼,我就刺瞎她的双眼,敢碰一下你的手,我就割去她的双手,可好不好?”

韩冰笑着依在她怀中:“那我可连门都不敢出了,不然很快啊,满街上都是女瞎子了!”

云飞揪着他的耳朵啐他:“你还真有自知之明!看你还敢不敢到处乱跑招蜂惹蝶的去!”

韩冰笑得直不起腰来,忽然又说道:“看来你倒是只吃我醋哦,虞天去了这般久,搞不好被别的女人看上了,你也不管了是不?”

云飞哑然,竟是说不出话来,她自从派了虞天去帮萧羽守关,心中就时时牵挂着,可一向和他之间也是淡淡的,实在也许虞天正为暂时脱了她的魔掌而庆幸,她怕她去看他,只会徒增他的压力,有碍守关,便一直忍了下来,这时韩冰提起,又惹她心中思念。

傲君却又刚巧托人传来一个消息,曾和虞天有着婚约的刘家小姐,苦等他不见踪影,已由刘宰相许了给朝中另一名才俊,年内便要成婚了。

云飞听了这个消息,心中更是芳心可可,忍不住想知道虞天的心情,若是他心中当真牵挂那刘小姐,只怕也是心烦意乱,只怕也误了军情呢。

愈想愈是心乱,终于跟庄内众男宣布,要去边关探望萧羽和虞天,并美其名曰是关心国事,谁都知道她是打着明晃晃的牌子去诉衷情,但一想她也的确久未见那二人了,也只得由她去了。

她却路上先顺路去了京城,这次孤身一人来,云飞就直接去了皇宫,在太子殿靠在贵妃椅上悠闲的吃着各国进贡来的奇异美果,等傲君下朝回来。

没过多久,就见傲君不顾形象的急奔回来,雪白美丽的脸上也渗出了点点汗珠,匆匆推开宫门,一头就撞进云飞怀中,脸儿跑得红扑扑的,还微微喘着气。

云飞轻笑着帮他抹去细细的汗珠,满目爱意的看着他:“跑什么呀,晚看见一秒都不行吗?一身的汗……”

傲君倚在她怀中,握住她的手,微仰着头看她,柔声说:“我不知多久才能见你一次呢,我真羡慕他们,可以天天陪在你身边,真恨我自己,以前不懂珍惜那些日子……”

云飞却坏笑着看他,手边却拔出一大堆东西,笑着说:“盼着我来,用这些来整治你吗?嗯?居然敢趁我不在,藏起这么多东西,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傲君一看她找出的那些东西,真真羞红了脸,只伏在她怀中作声不得,云飞笑笑:“不说吗?那好,我们一样一样来试下怎么用好了!”

傲君忙抬起那冰晶透澈的眸子,咬了咬唇,怯怯的看着她说:“不要啊,这是虞天刚从前线托人捎回来的,他一去就大捷,连西域迷幻宫的地界都给他们攻下了,听说这些都是迷幻宫里进贡的宝贝,我见他巴巴的送了回来,便准备留着亲自送给你的,你……身边那么多人,哪轮得上我来用啊。”

云飞坏笑着:“可是,眼下就只有你在啊?不玩你,玩谁?”说着,拍拍他的脸:“乖,快去沐浴,我们好好玩玩。“

傲君羞红了脸,仍是拗不过她,只能乖乖的随她到了后面的浴池,先脱了自己的衣裤,又为她解了衣衫,服侍着她一起洗了个温水澡,然后云飞悠闲的泡在水里,命令傲君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傲君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意思,虽然羞得不行,仍是按照她的命令服从的洗干净自己,哪怕旁边就是她热辣辣的调笑眼神。

上得水来,傲君服侍云飞擦干身子,为她穿上一件雪白柔丝的宫制轻袍,云飞却不给傲君穿上衣服,就这么命他赤裸裸的跟着她走回前殿。

云飞弯着身子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傲君屈膝跪在她脚边,可怜兮兮的抬起他冰晶般绝美动人的眸子看着她,轻声求她道:“云飞……我不要啊……别用这些好吗?”

云飞坏笑着,看也不看他的可怜样儿一眼,自顾的挑了几样,先让他叼了一个骨玉的口衔,墨玉色的骨玉被他樱桃股的红唇横衔着,极是娇美动人得让人浮想。

看看却是好看得很,云飞将那骨玉两瑞的细牛筋绳绑实在他发后的饰物上,这下,他再好听的求饶声也发不出来了,只有用一对碧黑晶莹的眼望定了他,仍是满满的哀求之意。

第二节蛊珠

云飞笑而不言,又挑出一对玄铁的手铐,将他双手反扭在背后,按在地上,用这铐子铐紧。

又另找一根玄铁的长条脚铐,将他双脚分到极开的铐上在两端,又将手铐与脚铐的中间链子拴在一起,他就被强迫用这种极其辛苦而屈唇的姿势给固定得半跪着弓着身子。

云飞很清楚,这个姿势对跪者是最辛苦的,即无法直起身子,也无法弯下身子,既不可以站起身来,也不可以趴下身去,只有用自己的腰力苦苦支撑,对没有半点武功的傲君来讲,绝对是件极痛苦的事。

以前,她没有这样对待过他,怕他受不了,今日,却是故意要折磨一下他,她看着他半跪着的痛苦样子,恶意的笑说:“你不是一直羡慕我对韩冰的虐吗?就让你也试一下他曾试过的苦处,看你还羡慕不羡慕,一直疼着你,也都是白疼了!”

傲君微微抬了抬头,出不得声,只求饶的看着云飞,她却只是笑。

说着,又用一根短短的白金链子,穿过傲君的乳环和他火热根部的金环,让他的身子更加无法移动分毫。

云飞又好奇的拿起一个小盒子,一打开看了看盒内的文字,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时便拿起盒中的几粒东西,笑着先用一根手根沾了另一个瓶中的凝脂,蹲下身子,将手指在傲君后洞口柔柔的抚按着。

傲君见了她手中的几颗东西,自然知道她要什么,只惊得想往旁边躲藏,眼中苦苦的哀求她,可她却笑咪咪的,只是不停手。

她小心的用凝脂揉得他的后穴柔软而松弛些,便轻轻的探了只手指入内,他嘴中衔了骨玉,出声不得,只隐隐的呜咽一声,她便轻易的探了入去。

靠近他柔弱美丽的身子些,她将手指又捅深入了些,在他柔软温暖的内壁上轻抚掠过,用尖尖的指甲挑勾掐弄他的柔软,他身子颤动着,欲躲而无从,只呜咽着颤抖得教人心疼。

她无视他的害怕,猛的又伸入一根手指,他被脔得向前一冲,嘴中呜的惨鸣一声,痛得眼泪也跌了下来,她停了停,又用两根手指捉弄着他的柔软内壁。玩得松动了,又插入多一根手指,他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痛得不得了,却被铐牢了丝毫也动弹不得。

她一点也不心软,将另外一只手中拿好的那小球用指尖轻捅入他的隐密内,直捅到底,他“呜呜”的求恳着,知道那几粒东西是什么。

他那天看时便注意到了,只要吹起特定的音频的小哨子,人声几乎听不到,可那珠内的不知什么异蛊,便会剧烈的震动起来,或者遇到震动或摇动,也会震动不停。

这时珠子被塞到体内,他只拼命摇着头用力想将它排出来,云飞却笑笑,用塞入一粒又一粒,共塞入了四粒,他身子一阵挣动,已是惊动了珠内的恶蛊,惹得那珠子们也疯狂的振动起来。

他无声的惨叫着,身子颤动得如落叶般可怜,云飞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挣扎,又找出一串鸽蛋大小的夜明珠,一粒一粒的硬塞入他体内,可怜他狭小的肠内怎么能容得下这些巨珠,这时惨呜着,唇边已流出淫媚的银丝,更是诱人妩媚之极。

她无情的,硬是一粒一粒的硬塞那明珠入去,他似乎已屋了极限,眼中大颗大颗的泪水止也止不住的,顺着极美的脸侧滴了下来,叫她心中又是一阵心动。

再看他的火热,虽是被绑起与胸前金环吊在一处,却在这般的玩弄下,早已慢慢的涨大通红,此刻后面被塞得满满,他的火热前端,便也是饱满欲滴般,

云飞又是轻笑着抚玩他的顶端,轻揉慢挑,环过他敏感的细沟,他颤抖得全身都嫣红,顶端也渗出了晶莹的湿润。

她笑着托起他的下巴,轻佻的说:“傲君,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淫荡得多哦,只是被这样玩下后面,便已要跃跃欲射了,果然,我以前是待你太好了,难怪你一副不满足的样子,还敢争风吃醋得逃开我身边,现在这样,你才开心,是吗?”

傲君早已被后穴中剧烈震动的小球被折腾得浑身麻痒,这时更无法答话,云飞笑笑,手捉住仍留在他体外的那几颗夜明珠,突然用力,将那串巨珠“哗”的拉出。

傲君哪禁得这般巨震,便是哀声惨呜着,前端的火热也受不住刺激的狂喷而出,人已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仍是半跪在地上,云飞并未给他解开桎梏,却在他后穴上塞入了一个玉形的阳具,尺寸不算大,却因着里面仍有那几粒蛊珠,无法完全塞入,还留了小半在体外,那玉形上好似有什么密药似的,竟让他的内壁又麻又痒,极是难当。

这时闹了这么久,已是掌灯时分了,云飞早已吃过了晚膳,却没有给傲君留,这时见他醒了,还故意拿出那个蛊哨吹着玩,那些蛊虫一听得简直发了狂,猛力的在珠中撞击着,在傲君的体内翻江倒海似的折腾,让他又是颤抖抽动得死去活来,再加那玉柱中还传来阵阵麻痒,直让他呻吟呜咽得无法抑制,前端的火热又是蠢蠢欲动起来。

云飞却轻笑声,走过来,将他火热根部的环“啪”的扣上,他惨呜一声,哀求的用泪眼看着她。

她却摇摇头:“今晚,你就这样好好享受吧,晚安了,宝贝!”

傲君不敢质信的看着她,眼中溢满泪水,甚是惹人爱怜,可她却真是狠心,自顾的上床翻过身歇息了,只留下无法动弹的傲君在黑暗中苦苦忍受。

第二日一早,宫人怯怯的在外面唤太子殿下起身时,云飞才醒过来,再看傲君,居然就真这么被她狠心的丢在这冰冷的地下待了一夜。

可怜的他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啊,面色潮红,目光散乱迷离,呼吸急促粗重,额上鬓边细细密密都是汗珠,乌黑微卷的长发被汗湿了贴在脸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在不停轻颤。

见云飞起身,他侧过头望着她,泪如泉涌,顺着绯红的面颊,滚滚而下,同时不停地摇着头,看起来分外可怜。

云飞知道他被那玉柱上情药引出的情欲和那密穴内里蛊珠的震荡给活活折磨了一整晚,还得保持这般半跪的痛苦姿势,情欲汹涌却无法释放的凄惨教他吃尽了苦头。

心微有点软,解开拴着他的铐和链,又除下他口中的口枷,他才“呀”的惨呀出声,伸手抱住云飞的腰,身子仍是止不住的颤抖。

云飞轻笑,一手松开那根部的环扣,抚弄他的火热,另一只便伸向他后面,猛的将那玉形拔出,他轻声惨叫,身子抖了几抖,便是羞愧着在她的手中喷涌而出,因为被固得太久,所以便是分了好几截,才颤抖着在她手中喷射完,整个人无力的软倒在她身上。

因为免得宫人等得太久,云飞便不再捉弄他,扶起他到后面的温水浴池里,细细的洗净他身上的汗水和喷涌的点点爱迹,便放他换了衣服上朝去。

傲君一脸倦容,穿着华丽繁复的宫装,坐在议事殿的正位上,手微托着头,听着底下的大臣们沉闷的禀报国事,几乎支持不住的要睡去。

忽然耳边听得云飞哧哧的轻笑声,吓得他猛的直起上身,小心的四处张望,却不见她的身影,众臣的表情也并无异样,想来是用的传音入密。

突然体内那几只蛊珠又开始猛攻起来,傲君死忍着不敢吭一声,可那体内传来的震动却教他几乎连坐都坐不定了,差点刺激得他软瘫在座上。

只听她又是娇笑着说:“君君,又受不了了吧,那好,现在开始自渎好了,没有经过同意,不许泄哦!”

傲君给她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偷偷看看下面的众臣,大多埋首不语,眼观鼻鼻观心,只有轮流上前禀事的几个,也是俯首听命,不敢多仰尊容,一时心中又是害怕又是羞愧,只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第三节早朝

傲君知她故意要折辱自己,如果不听命,换来的惩罚,只有更加严厉,当下只有忍羞忍惭,偷偷将手伸入宽大的宫服之内,轻轻的上下抚弄自己的分身。

虽有案几的阻隔,他仍是极害怕自己的动作被臣子看在眼中,可被折磨了整晚的身子仍是敏感之极,再加上后穴中不断传来的振动刺激,手一碰上那难抑的欲望便是欲罢不能,只稍加套弄,便涨大麻痒得让自己惊讶,直是呼之欲出!

只是当着这许多人,又是这般正经的场合,居然越是有着这般激烈的快感,傲君只觉得自己真是淫荡到了极点,又羞又愧,恨不得整个人躲在那案下才好。

只是那快意越来越骚痒入心,而她又偏偏只是轻笑而并不允他释放,这般刺激又偷偷摸摸的自慰,竟让他再也无法抑止的微声呻吟着,虽然声音极小,可在这极安静的大殿中听来,就极是突兀了。

禀报的大臣微窒了窒,在下首听命的太监也忙赶上几步,见傲君面红耳赤的几乎躺倒在椅中,还担心他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忙赶上前想搀扶。

傲君忙挥开他,只说身体有点不适,命令众人继续向摄政王汇报上奏,自己则勉强起身走入后殿,刚一入内,就被一只软温的纤手给扯到一边的帐幕内。

他强忍着那敏感的欲念扑在她身前,双手环绕着她的肩头,美丽的樱唇凑在她耳边,轻声呻吟般的投诉:“你……这狠心肠的魔女呵……”

云飞这时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又是心动又是怜惜,伸手搂紧他的腰,另一只手却探入他衣内,果然摸到他的花茎已是涨大得难再忍受,忍俊不禁的又是轻笑起来。

傲君被她纤手一碰又是几乎刺激得软倒跪下,被她搂着勉力倚在她身上,只得又求饶:“好云飞,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

云飞笑得花枝乱颤,将他头朝下按去,直将他按倒跪在地上:“好,你服侍得我满意,就放了你!”

这里并非完全封闭之处,时有宫人经过,傲君虽是又羞又怕,可只得跪在地下,轻轻撩开她长裙,仰着头舔吻她的私处。

虽然极是屈辱和羞赧,可傲君仍是抑着头,含住她花瓣,伸出灵巧的舌,在她深处轻轻的舔弄挑吮,只教她麻麻痒痒,舒服之极。

只听她娇呤一声:“你这小妖精,本事又见长了哦。”被他挑逗得也是欲火焚身,再也忍不住,便将他推倒在地上,翻身骑了上去,将他的花茎吞没体内。

两人便这般胡天胡地的交合着,在前殿议事声中,在不时有人经过幕外的偷偷摸摸之中,这般刺激的交合仿佛更让二人兴奋异常,终于,同登极峰之乐!

傲君虽是腰酸腿软,仍只得扶着墙边,支持着勉力走回前殿,好在没多久早朝便结束了,宫人忙侍候他回了太子寝宫。

宫人将他送到寝宫门口就不敢内进了,没有他的吩咐,也不敢私传太医,只得噤若寒蝉的退下。

傲君定了定神,勉强扶着壁挪进了门,便见云飞笑盈盈的跳了过来,一手托住他柔若扶柳的腰身,轻轻环着他走到塌边坐下,便又伸手来解他衣衫。

傲君身子发软,只得苦笑道:“好云飞……您还不肯放过我吗?……就算你还要,也让我先歇歇行吗?我……实在受不住了!”

云飞掩口轻笑,神态甚是娇柔可爱,笑道:“早知你经不住了,要是韩冰啊,我才不放过他呢,老说要和韩冰一样待遇,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白疼了你这么多年,居然去吃他的干醋!”

傲君忙腻在她身上,极是魅惑的柔声说:“我错了,以后再不敢了,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以后再也不吃别人醋了,还不行吗?”

云飞才笑笑,揭开桌上食盒,全都是傲君最爱吃的东西,几碟小菜,清粥点心,都是云飞亲手做的,云飞用筷子挟了喂他,他轻轻张唇吃了,眼泪居然没出息的又滴了下来。

云飞抚了抚他的长发,温柔的说:“你看你,又来了,下次再这么地,我不做东西给你吃了。”

傲君忙伸了拂了拂泪,轻摇了摇头:“这世上除了母亲和你,再没有人待我这么好这么真心的,别人待我,都不是真心的,以前欺负我踩压我,现在捧着我哄着我,都是趋炎附势而已,现在母亲去了,我就只有你了……”

云飞心疼的搂他在怀中,哄他吃完东西,让他好好睡了一觉,之后几天,两人又是甜蜜的虐玩着,云飞却似完全忘记了要上前线的事。

这天下了朝,云飞又鼓捣了些花样,将傲君拉过来,给他装扮上,用两个尖嘴利夹夹在他樱红上,扯得紧紧的链子向下扣在他根部的环上,几乎让他直不起腰来。

又用一条丝缎般的宽带子密密的将他的花茎给盘上,上扣根部小环,下面绑出他两个球形,又穿过跨下,将一个中型的玉阳具顶入他的体内,将那缎带系在玉具落在体外那尾部的环扣上,将玉具用他后穴口的环锁紧。

这般将他的各处敏感锁紧,几乎让他动弹不得,可云飞却开心得很,命他起来套件衣服就和她去御花园散步。

傲君勉强挣扎着起身,才发现,稍微一动,那花茎便被那不知什么材料做成的带子磨擦得敏感骚痒异常,刚一动,便教他呻吟不已。

云飞却坏笑着非拉他起来,他随便披上件长衣,被她硬拖着走,可每一步,都象在欲望的刀尖上打滚,一步一软,可路上人来人往,只让他即心痒难抑又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只逗得云飞好笑之极。

两人好容易行到花园,云飞却看着那泓碧水发怔,傲君不解的望着她,她良久,才轻声说:“傲君,当日,我就是在这里识得你的,若是你当时没有惹我,后来又怎么会被我……”

傲君痴了般用他那美得如寒冰般动人心魄的眸子看着她:“云飞,你到现在还在怀疑我的心吗?那天……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一天……”

云飞笑着,一伸手,将他猛的推入池中,他一惊,纵是水性颇佳,也是狼狈的喝了好几口水,他不敢上水,只得在水里仰头着云飞,不知她又要如何折磨。

云飞却笑着,一手拉他上来,看见他美好的身子被勾勒出的线条,湿濡濡的头发贴在绝美的面容侧面,实在忍不住,猛的吻住他的樱唇,直疯狂的吻得他身子几乎软倒在她怀中,才笑着说:“美人儿,今日到我救美了,我也要借机吻个够!

傲君才知她又想起当日初识之事,这时两人甜蜜相拥,自是柔情似水,更不复当日之猜忌和不解风情,实是幸福至极。

这天晚上,两人歇息时,傲君却忽然问云飞:“云飞,象现在这样,你就满足了吗?还是,心中仍念记着谁?”

第四节难平

云飞忽然一怔,这些日子里,经历这许多事,除了身边的几个男宠,睡里梦里或忘不得的,竟是子语。

那晚他悲伤绝望的表情,竟似时时刻刻刺在她心中,那次喜堂匆匆听他一言,便如做梦般刻念,只是,自己既未死,那番话,自然也只是她心底苦忍的梦而已,一切,仍如流水,不可即,不可留,不可握。

她不知为何自己近来这般爱哭,动不动眼泪就掉了下来,她不知自己为何时时郁郁寡欢,纵是身边满是美人也是意难平,她不知自己已然是忘不了他,就算不曾相互答允任何承诺,一颗心却早已被他占据一席之地。

可是这般感情,又能与谁人说,不可言,不可说,痛彻心扉的,唯有自己而已,可是,又能如何自处?

如此般,云飞便是沉默了,一言不发,傲君却也不肯再说一句话,两个只默默的在这静静的夜中,自有自的痴想去了。

如此,又过了数日,傲君却忽然带云飞来到后殿一间隐密的屋前,笑着说:“送你一件礼物,自己进去看!”

云飞满是疑惑的,推开那房门,只见一个隐隐约约的身影,走进去一看,天,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的伸开四肢的绑在床上那个男子,竟然是——潇湘子语!他象是被下了情药,这时意识模糊的呻吟着。

云飞无法将自己的视线移开,他绝世的容姿,完美的身子,此刻泛着情欲的嫣红,他与药力对抗挣扎着,似是在呼唤她的宠幸。

她竟是怔住了,完全不知该有什么反应,是该冲上去毫不犹豫的吃了他?还是正人君子的再放他走?还是装聋作哑的原路退回?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想如何?

她想了良久,却狠了狠心,仍是静静的退了出去,却见傲君仍是静静的守在门外,她眼中才突然有泪涌下,用尽力一掌向他绝美的面上掴去。

他不闪不避,这一掌,只打得他整个人退了几步,直靠在墙上,嘴角,一缕鲜血凄然流下。

她泪如泉涌,怒极的吼他:“谁要你多管闲事的?谁要你这样对他的?你知道什么?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傲君捂着火辣辣的侧脸,直视着她,勇敢的说:“我以为,我只要让你快乐……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为什么不要了他呢?为了我们吗?为了我们你就该让自己的心难受吗?”

云飞哭得蹲在了地上,抱紧自己的膝头,声音也低了下去:“谁说我喜欢他?……谁说我伤心?……我……只是……”

傲君也蹲下来,从她身后抱紧她,头贴在她的肩侧,他柔声说:“云飞,你瞒不了我的,你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有多异常,多敏感,多脆弱吗?你不知道,这样多让我心疼吗?你对他,甚至比对韩冰还……你一向不是这样的,喜欢他就要了他啊,我宁愿自己伤心吃醋,也不舍得看你伤害自己!”

云飞抬起泪眼看他,他那般冰雪般的人儿,竟对她这般的体贴知心,教她说什么好:“傲君,你一直……都待我这般好,可我,竟不懂珍惜,我待子语那般,又怎么对得起你们……”

傲君摇了摇头,嘴边一抹轻笑:“你还想当情圣吗?我早说了,你是我的主子,是我的一切,你的所有决定,我都无条件的服从,你要多少个男子,都由得你,你想怎么待他,就怎么待他好了,不用管我的想法的,知道吗?我只要,你开心,就什么都可以!”停了停,他脸微红了红,又说道:“不过,当然,只要你不要扔下我,不说不要我,就行了……”

云飞终于破涕为笑的回身抱紧他,心疼的抚着他脸上的清晰指印,怜惜的说:“我怎么舍得不要你,我为了你,连冰冰都惹了,你还怀疑我对你的心?对潇湘子语,我只能说,你说得对,我不是情圣,所以,我没有资格把世上所有美好的男子都收归裙下,他不该是我的,就是勉强要了,也不会幸福的,知道吗?所以,你放了他吧!我不要,真的不要!”

傲君望定了她的双眼,低声说:“你说的是真心话吗?好,那我去放了他,只是……他身上的药……要不,我去找个宫女……”

云飞侧过头,微微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如坠冰窖般难受,一次又一次的,与子语擦肩而过,他们终是,无缘的便罢,何苦再招惹他呢?自己苦,也就是了,放了他,让他自由吧……

只是,突然心无端的消沉了,再也不想留在此处,于是,向傲君取了太子的特别令牌,她径自的,直向边城去了。

她一路快马,紧赶边城,只十数日,便已到得城边,心中只是忐忑,生怕虞天见了她,又是一脸的冰冷和不情愿,那可真叫她伤透了这颗心。

心中胡思乱想,一时恨不得虞天能对她热情似火,尽诉离情,一时又只想放他去与刘小姐双宿双栖,成人之美,可每想及再不能见到虞天,总是心中痛得无法。

想再多,人也还是要见的,凭着皇太子亲颁的令牌,终于一路顺利的到了他帐前,那一步距离,却象是远过千里,始终不得靠近。

正是犹豫间,却只见帐门一掀,可不正是秦虞天行了出来,这久不见,他清瘦了些,人也显得憔悴,可是一身银甲,却是显得他英武逼人,更是有种慑人的冷冰之美!

虞天想不到,竟能在这里,见到她,却是怔了怔,只望定了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云飞贪婪的望着他,他还是那么冷硬得入心,却又那般英气迷人,可他为什么这般憔悴,让他这般的那个伊人究竟是谁,难道他对那刘小姐真的不可忘情?

看着他冰冷的眼神,她的心沉入了冰冷的海底,仿佛再也无法捞着得,再也无所着落,连痛,都几乎感觉不到。

虞天等了一会,见她也无反应,只得迎了上来,当着众官军,只淡淡的轻声说:“你……怎么来了。”

云飞心中更是酸楚,我怎么就不能来,我就这么不该来吗?你就这般怕见到我吗?咬了咬唇,气得扭开头去,也只冷冷的说:“我是来看萧羽的,他人呢?”

虞天心中哦的一声,一颗心也象是重重的跌了下去,暗自苦笑,早该知道,她的心里,又怎么会有他的一席之地,若是为了他,她又怎么肯不远千里也要跑来看望。

他已经出来好几个月了,她想是早已将他忘光了,又不知收了多少个男宠了吧,自己于她,本来就是一无是处的,又何来关心呵护。

他微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去尽涟旖,目光又只剩冷冷精光,他的声音也是同样的冰冷:“那来得可真不巧了,萧羽刚回了帮中处理公务,估计没有一两个月是回不来了,要不你……”

云飞中心中生气,难不成萧羽不在你就要赶我走不成,你就这般见不得我吗?我就真不走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于是就说:“那我就在这儿等他好了,顺便你也给我介绍下边城风土。”

虞天只得淡淡的说:“只怕军事繁忙,照顾不周……”

云飞更是恨得牙痒,恨恨的说:“知道了,你一切以军情为重,我不会打扰你太多时间的!”

虞天见她这般说,也只得安排她住下了。

当晚云飞在房中只是绮想,虞天会不会主动来陪她呢,心中思来想去,可人却怎么也等不来,出了房随手抓个小兵来问,却说将军还在军帐内办理公务,实在等无可等,忍不住跑去寻他。

哪知虞天也是故意找个名目待在帐中的,只怕她并不是来找他的,而且这般久她也从未召他侍过寝,他贸然前去无异于自取其辱,心中考量不下,干脆在帐中公务算罢。

第五节敌手

可她却找上门来,他微有些惊讶,她见他这夜还在忙,就忙止住他的起身行礼,只说是夜来无事所以过来闲看的,叫他自忙自的,他低了头,只得继续看行军图。

她好奇的靠拢来,他才发现她穿得极是单薄,显是不知这边疆之地夜晚甚是冷寒,真想将她冰冷纤细的身子搂在怀中,却又不敢造次,想了想,终还是什么也未做。

她却不知他心中这多挣扎,只是看了这行军图和做战方案,心中也有数了,问虞天道:“看来这西夏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你拿下了,你看这关键要地,对方边城已尽在你手,恐是这几日便要得了,是不?”

虞天点点头:“对方边城,这两天便应能拿下,气数已快尽了。对方只有一个还有些辣手的小将,只要拿下他,对方暂时就再无能人了。”

云飞久未上战场,这时听得又是热血澎湃,便叫着明天要一起跟上阵去看看,虞天拗不过她,也只得应承。

当晚虞天便是一夜未睡的策划明日战略,云飞硬要陪着,但是来路上一路疲乏,终于困得不支趴在行军桌旁就睡着了。

虞天看着她困得眼都睁不开的样子,心中生出一股柔情和怜爱,轻轻解开自己的披风给她盖好,静静看了一回她娇美柔弱的睡姿,又是说不出滋味在心头。

虞天直到出战前,才揭开那披风,叫醒她,云飞不想引人注目,换了一身小兵的装束便策马随在虞天身边一齐上了阵。

上得阵前,遥望对方主将,却是叫云飞讶异得离不开眼,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儿啊,远远望去,只见一员小将,蜂腰猿臂,大而黑亮的眼,悬胆般高高的鼻梁,神态豪放,全不似中土儿男般内敛,好一番绝色风华,最最奇特的是,他竟有着一头飘逸的银发,更是衬得他与众不同!

云飞这边啧啧赞叹,就忍不住对虞天说:“这个小孩儿,我喜欢得紧,一定给我弄回来,记住,可不要伤着他了!”

虞天想不到这当儿,她竟还是只想着收集美男,心中忍不住怒气,横她一眼,便忍不住气的拍马冲了上去。

那边小将也不示弱的迎了过来,两人长枪在手,便是缠斗上了。

两人以前也曾试探性的交过手,总不过在伯仲之间,秦虞天略胜得一筹,但那小将勇猛之处却在于初生之不怕虎,凭着一股子不怕死的猛劲也不输他多少。

这次交手,双方却都知道几乎就是最后的决胜之战,更不敢丝毫松懈的打足全部精神,虞天为人一向内敛谨慎,可今日不知为了什么,却是一上来就抢攻,完全不顾自身防守的拼了命的打法。

那小将哪里知道秦虞天心中恨怨云飞,本来无情,千里之迢来了,却是冷淡待他,心中只记挂萧羽,这也就罢了,居然在这严阵之上,又看中对方美男战将,想起当日在战场中与她初遇,她也是此般的惊艳,又及之后种种薄情,心中只觉酸楚非常,她居然还要他为她擒下对方小将,心中实在是恨得无法。

这时这般拼了命的进攻,也不留自己的后路,心中却只想着为她拿下这人,遂了她的心便是,自己会如何受伤心痛,又怎会放在她心上!

那小将被他的拼命打法给杀了个措手不及,一下竟有些手忙脚乱,一下便支拙得见处处险处,几次秦虞天的枪都堪堪擦着他身子而过,好不惊险。

秦虞天眼角看去,慕蓉云飞竟是一脸的担心,心中料她必是怕自己伤了她新看上的美人儿,心中又是一痛,枪下便慢了数拍。

只这顿一顿的工夫,那小将便是缓过了劲来,一时间虞天又些吃紧,但为国为她,拼着这条命,也要拿下这人。

当下低吼一声,长枪如电般,一时攻势暴长,只见银枪飞舞,枪枪俱是刺向那银发少年要害之处,少年咬咬牙,心知今日若是败了,便是城破人亡,便也挺身迎上,却是毫不畏惧。

云飞看见这边两人俱是英姿勃发,俊美英武,真是一场恶斗,她却只看得目眩神迷,魂不守舍,手中只扣紧暗器,生怕虞天有个什么闪失。

正意乱神迷间,虞天已然占了上风,大喝一声,长枪便指向那少年的咽喉,只是想起云飞临时嘱咐的事,只得枪头微偏,隔着盔甲指在他肩胛上。

那少年正是手忙脚乱彷徨不已,却诧见对手居然将枪头略偏开,虽不明为何,但时机稍纵便逝,当时人虽已倾斜失了重心,却仍是反应极快的抬枪抵抗,枪尖却是极快的抵在了虞天的胸前。

可虞天居然不闪不避,只是不要命的迎将上去,枪头一扫将他击落地上,胸前被少年枪尖只刺穿些许,立时便有丝丝鲜血渗了出来。

当下对方人马立时来抢,可已是措手不及,那银发少年早被汉国军士五花大绑拖了回营,云飞却只拍马迎上虞天,关切的问:“你怎么了?伤得重不重?”便要伸手去揭他伤处的衣衫。

虞天却只微避了避,一手抓紧自己领口,低声道:“虞天幸不辱命,那人便交给您发落,虞天只是一点小伤,自己料理就行了。“说完便掉转马头离开。

云飞一怔,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感觉,他和我已经这般生分了吗?连身子也不给我碰了?我还强留着他,又能如何?心中乱成一团,只默默的打着马回营。

虞天心上痛得厉害,也不知是心里刺痛,还是心上伤痛,不再理她,自回了房去上伤药,留下云飞在间厅中独自对着那美貌的银发少男。

这时才有空细细打量那异族的少年郎,果然是与我中原男子的风格略不相同,肤色白而细腻,鼻高而挺拔,一对棕黑的大眼珠骨溜溜的,红润的唇粉嘟嘟的,甚是可爱,却又披着一头银色微卷的长发,此时恶狠狠的盯着慕蓉云飞。

云飞却忍不住“扑哧”一笑,虽然他装得一脸凶恶,可脸上未脱的稚气和些微的惊慌却让他更显得可爱,若说他在战场上象只勇猛的小白狼,这样儿被绑得死死的,却有点儿象只可爱的小白狗了。

那少年哪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怒道:“你这汉女,笑些甚么,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别在这故弄玄虚!“

云飞笑着凑过脸去,轻声说:“小美人儿,我怎么舍得杀你,不过你再这么凶我,我就把你裤子剥光,拖到外面去当众打个五十大板,你说好不好?”

那少年才约十五岁的样子,甚是爱惜面子,自小儿又是被呵宠着大的,哪有人这么对待过他,这时被云飞一吓,就嘟着嘴不理她。

云飞越看他越是可爱,小女孩儿心性,一时又去逗他:“你以为我吓你的是不是,你试下敢不听我的话,看我是不是这么整治你,现在我问你话,你要有一句不老老实实回答,我就这么对你,听到没有!”

那少年只得气鼓鼓的小声说:“知道了。”

云飞用手勾起他下巴,将他青春饱满的脸抬起,一边端详着,一边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被云飞盯得发窘,眼睛不看她,却微微红了脸,只得答她:“宇文及。”

云飞微微奇怪,宇文明明是辽国的大姓,怎么他却姓宇文,再问他。他更是发窘,她做势去脱他长裤,他才挣扎着回答:“我家中母亲为尊,所以叫我和弟弟都随了母姓,父亲却是姓李。”

云飞才想到他的身份,那他自然是西夏郑王爷的长子了,那王爷就是娶了辽国公主,因为畏妻如命,所以连儿子都跟了母姓!

云飞又拈起他的银发玩抚着,问他:“你这银色的发色,是天生的吗?怎么会长成这样?”

宇文及想了想才答:“我和弟弟都是这样的发色啊,可父母亲倒都是黑发,只有舅舅也是银发的。”

云飞满意的点了点头,将他提入房中,扔到床上,将他长裤剥去,宇文及挣扎着大叫:“你问的问题我不是都回答你了吗?你还要干什么!”

云飞笑得好狡猾:“你乖乖回答问题,我只同意不打你屁股,没说不将你先奸后杀呀!”

宇文及被她吓得愣住,连挣扎都忘了,只一脸不解的瞪着她:“先——奸——后——杀?你对——我?”

云飞笑得直不起腰来,笑够了,才直起腰来,正了正色,点点头说:“对啊,很惊讶吗?你母亲没奸过你父亲吗?”

宇文及又是一怔,倒好象是有时见父亲被母亲追打着按倒在地的,不过,到底是谁奸谁啊,他心中又是一片茫然。

云飞见他这般,心中又是好笑,却不管他,径将他的长腿向内折弯,便将他按得死死的,压将上去,只要将那物直塞进去。

可宇文及却极不配合,只是奋力挣扎,还高叫着:“你这个汉国妖女,快杀了我,我不要被你搞嘛!“

第六节纯直

云飞哪里管他,只微笑着将那物猛的一塞到顶,他年纪幼小,哪里见过这般惨事,只觉得下身象是被她硬撕开一般的痛,那血便是如注的流淌着,下身痛得难以形容。

他一下子泪便流了出来,哭得如同孩子般可怜,身子仍是奋力挣扎着,可是哪能逃得脱她魔掌。

她哪顾他生死,今日在虞天那吞了气,这时只顾自己发泄疼快,只乱捅一气,将这可爱莽撞的少年给硬是弄得昏死了过去,心中才好受些。

没多久那少年便醒转了,只想当刚发生过的一切是场恶梦,可身下仍是流滴的鲜红和后面的剧痛便是刻刻在提醒他,这一切,哪里是梦!

他圆而亮的大眼中含着泪,勉强坐起身,怒瞪着她吼:“你这妖女,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还不如一剑杀了我干净!”

云飞倚在床边,轻轻笑着:“杀了你还有什么乐子啊,好容易在这边关找到个小美人,还是个小白狼,嘿嘿,我倒要留着你,天天玩一场,玩死了,那才叫过瘾呢。”

那宇文及对敌时甚强,可是实实在在还是个小孩子,这时被她这般说,想起刚刚的可怕,要是真被她天天玩,那还真不如死了的好,忍不住就是呜咽起来。

云飞见他这般小孩子气,便伸手抚了抚他乱乱的银发,笑着说:“哭也没用啊,你哭也是要被我玩,笑也是要被我玩,倒不如想想怎么讨我欢心,或者会疼着你点哦。”

宇文及被她抚着发,却是小孩子一般的哭得更是厉害了,哭着哭着想起来又说:“不对,我得故意让你玩得不开心,这样你觉得我不好玩了,兴许就一剑杀了我,要是玩得开心,搞不好得被你玩更长时间,那更惨了!”

云飞被他说得好笑,想想好象也是道理,一时倒不知怎么说他好,又想了一轮,才又吓唬他:“那这样吧,你不是还有个弟弟,我把你杀了,再去擒他来玩,想是比你还要好玩得多。”

宇文及气得脸都红了,只怒着冲她喝道:“你别打我弟弟主意,要玩就玩我好了,我就只当是被狗咬了得了!”

云飞气得将他反转,狠狠一掌拍在他屁股上,直打得他“哎哟”一声,骂他:“敢暗说我是狗,你是不是想死啊!”

说完就反身叫人:“来人,将他拖出去外面重打五十大板!”

宇文及知道真把她惹急了,忙出声求她:“我是胡乱说说的,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云飞懒理他,自有人来拖他出去,他吓得大声哭叫求饶:“不要啊,我不要啊……”

还没拖出房门,他忽然又改口求道:“不要出去打行不行,在这里打行不行?我……不要被别人看到啊……我……”

云飞想想也有道理,这般可爱的小白狼,还真不舍得他叫人看去了,就叫停军士,下令就在这儿杖击。

宇文及才后怕得伏在地上,心想再不能在她面前胡说八道了,还在乱想,就被人粗暴的剥去下衣,按俯在地上,便是重重一杖打在臀上。

他“啊——”的惨叫一声,云飞笑着看他说:“每受一杖你都要自己数数,再说一句对不起,数错或数漏一杖的话,就要加打两杖,听到没有!”

他一肚子怨气和委屈,却只得依她的话数着:“一,对不起……二,啊……,对不起,……三……呜……”

却是杖杖都击在同一个地方,又是粗鲁的军士行刑,下手自然重得很,每一下击下去他只觉得骨头都快被打碎了,早痛得数得不知去哪了,只十几二十下,就打得他只有惨叫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趴在那里,只会哭得一脸的眼泪。

云飞见他吃痛不过,知他身骄肉贵,没受过刑,倒怕真把他打坏了,便叫了停手,一手擒起他的下巴,抬起他满是泪水的脸,问道:“知道怕没?还敢不敢胡说八道了?”

宇文及呜咽着:“我知道错了,我是小狗行吗?不打了行不行啊?”

云飞见他实在是可爱纯直之极,哪会真生他的气,便遣退军士,将他抱了起来,俯放在床上,又恶意的用手在他被打个紫红淤青的臀上狠狠拍了一掌,满意的又听见他一声惨叫,才笑着说:“今天只打了二十杖,加上你数错的,你还欠我七十杖,你要再不听话,我就一次打完,看你怕不怕!”

宇文及咬着唇,泪水在眶里打转,却不敢再和她顶撞,她又捉弄他:“嗯,我问你话,你不出声,也是要找打!”

宇文及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我是不会说话的,一句话说错了,就是要打,不说话总没错了吧,又是要打,我……我不知该怎么样好了……”

云飞看着他,又是忍俊不禁,这小白狼,这般的直率单纯,还真是可爱极了,今天只逗得她笑得没停,好容易冲淡了虞天那冰霜般的态度给她的心烦。

一时心软,就解开了绑着他的绳子,手又轻轻抚上他的臀,他吓得身子一颤,抬头望着她,可怜巴巴的问:“又要打啊?现在那里痛得要命,一碰就疼得受不了,能不能不打了?”

她咬咬唇笑道:“不是跟你说了,听话就不打嘛。”顿了下,又说:“你流血上阵都不怕,怎么这么怕我?”

宇文及苦着一张脸,粉红的嘴又嘟了起来:“我不会说,一会说错了,又被你打,我就真要死了!”

云飞板起脸来:“不说也是一样要打了,你又不记得啦!”说着故意抬起手来。

宇文及忙捉住她的手,急急的说:“我不怕流血牺牲,反正要是死了,就是一枪给人刺死,倒落得个干净,可被你这么折磨,生也生不了,死也死不去,还那么丢人,怎么叫人不怕嘛!”

云飞的纤手被他一时情急握在手中不放,她一向冷若冰霜,喜怒无常,她身边的男孩子哪个敢对她这般放肆,这时却是一愣,只看着他握着她的手不转眼。

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放脱了她的手,偷偷看她一眼,不知有没生气,可是她的手,真的好柔,好小,握着的感觉,真好,他又偷偷看她一眼,也许只和他差不多大吧,她长得真美丽啊,比西夏最美丽的女孩子都美得多,可是她的性格,真的好吓人啊,难道说,自己以后就得一直给她这么欺负了?

云飞一会儿就恢复了常态,拿出一瓶药膏,轻轻的抹在他的臀上,他只觉得臀上一片清凉,好象那杖伤已经好多了,忍不住侧头看看她,诚挚的说:“谢谢你。”

她轻笑,又是叫他看得痴了:“还谢我?不是我叫人打的你吗?你这只小笨狗!”

宇文及也笑了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如果你不管我,让我活活疼死,我也没办法啊,所以当然要谢你啦!”

云飞又是抿嘴一笑,继续为他抹药,他却仍是痴痴的看着她,终于忍不住说:“你真的长得好美啊,我从来都没见过比你更美的女孩子呢!”

云飞又是一怔,她当然知道自己相貌出众,可中原男子大多内敛沉静,哪有人会当面这么赞她,这个小男孩倒是真的与别不同,不过女孩子都喜欢有人赞的,她当然也是开心极了,也笑着对他说:“你也长得很好看呀!不然我就不会叫虞天掳了你来给我啊!”

成功的看着那可爱的小白狼当场又脸灰灰的,她又是偷偷笑了笑,跟他一起胡说一通,实在是太开心了。

看着他又是一付气鼓鼓的样子,又逗他讲话:“怎么了,干嘛一付生气的表情!”宇文及仍是气着说:“哼,还叫别人掳我来,有本事你自己动手嘛,那才叫我服气!”

云飞好笑:“原来你以为我打不过你!好啊,你倒来试试,我们都在床上不用站起来,只用手上功夫来斗,如何!”

宇文及见她弱质纤纤的一个小女孩,哪里放在眼里,当然不服气,于是两人就这么在床上缠斗了起来。

宇文及掌风扫起,呼的一掌劈来,只用了三四成力,结果被她轻描淡写的两只手指一拂,便化了开去。

云飞笑着左手按住他肩,右手便将他外衣除了开去,嘴中说着:“输一招就脱你一件衣服,这才好玩!”

宇文及这才知道她厉害,右手一拳击去,她却只一掌便将他拳力化为乌有,将他手擒住,向上一扭,另一只手一扯,便又撕去他一件衣服,这时他全身只余一件薄软的轻衣了。

他大惊,忙双掌齐出,出尽全力,可连她一片衣边都碰不着,却被她双手反扭着,将他最后一件衣服也除去。

这下他可是光溜溜的裸在她眼前了,他的身材真是好看,虽然年纪轻,可又高又健美的身子,白得健康的肤色,蜂腰猿臂,真是极吸引人的一个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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