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外传之龙游浅水[全]-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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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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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调兵遣将 (8/7/2005)

东星初升一楼的酒吧今天没营业,麻子、坛子什么的几个小头目被招到这来开会,

前天晚上受了如云的启发,侯龙涛决定将自己的注意力从上层的压力转到事情本身上,而且还有了马脸和文龙的“口供”,在重新分析整件事之后,他注意到了几个重要的细节,决定从这些细节上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二哥,”侯龙涛拍了拍武大,“你从这边找几个律师去浅水,看看能不能把赵振宇先弄出来,一切按程序,如果不行的话,天天去看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要不断的向当地的公检法三部门一起投诉。”

“行。”

“对了,别说律师是东星的,让赵振宇的马子出面请。”

“知道了。”武大点了点头。

“坛子,麻子,去找巡警队的人,把文龙的那张名片给我要回来,低调一点儿。”

“嗯。”

“简直就是一二百五。”刘南还是没忍住的骂了一句。

侯龙涛摆了摆手,微微的苦笑了一下,“老五,帮我把那第四个小孩找出来。”

“什么人?”二德子皱了皱眉头,他不知道对方指的是谁。

“你们在收费站动手的时候对方是四个人,在办事处的只有三个,文龙说三个都是平阳的,那个没在的有天津口音,帮我把他找出来。”

“你找他干什么?”

“老六他们百分之九十九是被平阳的人玩儿了,那个刘耀坤不是主谋也得是个重要人物,我要了解这个人的背景。在敌我界线并不分明的情况下,直接去找江苏一系的人打探不是明智的选择,咱们这边儿的人又对那些基层官员没有很深的了解,就算是把官方的人事档案调出来查,也只能是一些很表面的东西,虽然也是必要的,但对解决问题并没有大的帮助。”

“那个小孩儿能知道?”

侯龙涛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显然他的想法也并不成熟,“很难说,我只是觉得有可能。你想啊,当初对方能够找到马脸,绝对是通过那两辆车,要么是用车牌儿,要么是跟北京的奔驰专修店挨家儿打听,后者的可能性实在是不大。要说让几个十几岁的纨绔子弟在被暴扁的时候记住对方的车牌儿,难度也不小。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调收费站的录像,只要有一辆车的车牌儿被拍下来了,那就不难找出车主了。这调录像虽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儿,但也不是说干就能干的,如果没有上级领导单位的行政指令,那买通当值的管理人员就是必要的。而且人以类聚嘛,官宦人家的子弟也爱往一起凑。几条儿加在一起,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天津小子的家里是天津的一个什么官儿,他挨了打之后,他家里人就把录像调了。”

二德子的表情有点犹豫不决,主要是因为侯龙涛的语气太不坚定。

“我都说了就是有可能,没准儿他知道点儿什么,没准儿他什么都不知道,没准儿他家里人知道点儿什么,总之找出来问问吧。”

“怎么找?”

“去看看有没有人调录像,有的话就一层一层的往上追,终归会找到正主儿的。”

“得,咱就蒙一把。”二德子耸了耸肩。

“三哥,”侯龙涛把十二张电脑合成的美女图片递给了刘南,“给我金陵十二钗。”

“What the fuck are you talking about?”刘南看了看手里的东西,“你要选妃啊?”

“长青藤集团要出资重排《红楼梦》,最少投五个亿,请那谁,那、那、那老谋子或者傻歌子导演。在全世界范围内选演员,要用新人,选秀过程电视直播,不过金陵十二钗必须要长得像这十二张图片,年龄不能超过二十四。主要角色的获胜者有三百万的片酬,签约三年,至少再主演一部电视剧,一部电影儿。”

“What the fuck are you talking about?”刘南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这里的林黛玉和薛宝钗是按照马脸和文龙的回忆,秘密找刑警队的画像专家画的。”

“哪个是那个死了的?”刘南明白了侯龙涛的意图,他把林、薛二人的画像找了出来。

“林黛玉。”侯龙涛点上烟。

虽然照文龙说的,“林黛玉”和“薛宝钗”明显比其他的女人要惹火得多,当时肯定是会选她们俩的,但侯龙涛不相信平阳方面能够神机妙算到预料出四个人具体是怎么配对。

从现在所掌握的情况推断,平阳方面对马脸的了解要比对文龙的了解多得多,也深刻得多,所以侯龙涛认为马脸是预订好的凶手。

既然凶手是确定的,而被害人是不确定的,那“林黛玉”和“薛宝钗”必定都是知情人,事到眼前才随机应变的由马脸选中的那个执行计划。

“劝服”一个妙龄美女为了“革命事业”而献出宝贵生命,虽然难,但非要说有可能,侯龙涛还是可以勉强相信的,但同时“劝服”两个人,他就很难相信平阳方面有这个能耐了。

考虑到两个女孩极有可能真的是电影学院的学生,她们能依靠演技和电影道具骗过马脸和文龙也是很正常的,侯龙涛怀疑“林黛玉”根本就没死。

要说事后杀人灭口也不是一点都不可能,但刘耀坤明显是个很有逻辑思维能力的人,也可以说很有理性,以平阳与北京矛盾的等级来考虑,绝到不了赔上两条无辜性命的地步。

侯龙涛觉得“林黛玉”和“薛宝钗”都极有可能是在浅水市没有什么亲戚的,事后给了一笔安家费或是封口费,叫什么都行,反正是被送到外地隐姓埋名去了。

要是有一个在影视界一步升天、飞黄腾达的机会突然出现在眼前,对于一直向往那银色世界的小姑娘来说,只要她们还活着,那诱惑应该是无法抵挡的,不怕水妞不出头。

“你撒这么大的网,几个月都有可能什么都捞不回来的。”刘南管吧台后的坛子要了个计算器,边敲边说,“从海选到预赛再到复赛,怎么也得四个月。”

“没事儿,文龙他们还得在重病监护室住一个月呢,等出来了直接转看守所的医院,估计还能再歇两个月,而且不用等什复赛、决赛的,照片儿上来了就行。”

“行啊,说不定咱们在这件事儿上还有赚呢。”

“肯定有啊,现在不就流行这个嘛。再说了,这事儿你负责,那些二、三线的小明星,电影学院的小妮子还不得玩儿了命的往你裤裆里钻,你可得有点儿节制。得了,”侯龙涛拍了拍手,“大家抓紧办事儿吧。”

“你跟我走吧,”武大拍了拍侯龙涛,“有点儿事儿跟你说。”

“好。”

“太子哥,我也有点儿事儿。”坛子把侯龙涛叫住了。

“怎么了?”

坛子没有马上回答,等麻子那几个人走了才再开腔,“你认识一个叫刘哲的吗?”

武大和刘南一听这名字,都皱起了眉头,“认识怎么了?你也认识他?”

一看几位老总的态度,坛子立刻就猜出那人非友,表情轻松了不少,“不是认识,我是怕他真是咱们东星的朋友,那要砍丫那就有点儿过意不去了。”

“说说。”侯龙涛又坐下了。

“昨天晚上有一帮人,七、八个吧,到咱们场子里玩儿,说是为他们刚出狱的大哥接风,开了间房。妈咪让几个妞儿进去坐,因为那帮人特闹腾,妈咪就跟我说了,怕一会儿出事儿。我就进去问了声儿好,要真是道儿上的,打个招呼走个面儿。”

“把你留住了?他们有好儿那口儿的?”二德子捏着嗓子插了一句。

“拿我开涮是吧。他们那个大哥叫刘哲,劳改了五年,刚放出来。我一看他没叫小姐,就问他为什么。他说他刚才在楼上迪厅里碰上一个熟人,问能不能叫下来客串一下儿。”

“白雪啊?”刘南他们都知道周自若在坛子的场子里。

“真让你猜着了。不过别说咱们那儿楼上楼下从来都不掺合的,就算真是无所谓,你瞧他要那人,白雪是给太子哥留的,太子哥不发话,谁也不能碰她啊。”

侯龙涛皱了皱眉,这次自己还真是被“霸王硬上弓”的,“你跟他说这些了?”

“开始没有,我就说不掺合来着,我说你们要是老朋友,那你就给她打电话,让她自愿下来跟你聊天儿,那我绝不拦着,你要说让我给你叫她下来,让她坐台,那就免了。他当时也没说什么,我就上楼了。过了一个多小时,那个妈咪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下去,说看着要出事儿。我带人下去一看,那孙子还真把白雪给弄屋里去了,正给她灌酒呢。”

“她自己愿意坐,你非拦着干嘛啊?”

“讹…”被侯龙涛这么一说,坛子有点犯傻,自己可是为他看着的。

“哼哼,继续,长话短说。”侯龙涛挥了挥手。

“白雪证明他们确实是老朋友,她下来也不全是被强迫的,不过本意就是给个面子,聊两句天儿,叙叙旧,第一杯也是自愿的,可没想到接着就被逼着连续的喝。”

“你动手了?”

“没有,这要在以前,早弄死丫那了,你不是说能不用武力就不用武力嘛。我就请他们滚蛋,丫那愣说要带白雪走。我说你妈屄她连坐台的都不是,你还想让她出台?你丫有几条命啊,来东星的场子闹事儿。丫那一看我有要动手的架式,好像有点儿慌了,赶紧说他是我大哥的大哥。我说什么?你是刘宏达的大哥?他说他是武兵、刘南和侯龙涛的大哥。”

“肏他妈。”刘南骂了一句。

“我当时不知道是真是假啊,结果白雪还给他证明了,说以前确实是你们大哥。我一想,甭管他是不是真的是你们的大哥,肯定也是老早就认识了,万一是你们的老朋友…”

“你让他们把白雪带走了?”刘南皱着眉问。

“没有、没有,那怎么可能呢,我让她先回家了。我又跟那几个人聊了聊,那个刘哲说是因为严重伤害致人死亡进去的,因为家里够硬,赔了点儿钱,就判了五年。我跟他说我回头儿会跟太子哥打招呼的,他说他今晚再去,到时候要把白雪带走。”

“那孙子怎么知道那是咱们的场子的?”侯龙涛和武大、刘南都已经很久不过问娱乐公司的事情了,就算是大胖和文龙也是在暗中主持,从法律角度上讲,东星娱乐公司和东星集团根本就沾不上边,很多后开起来的娱乐场所在表面上更是与侯龙涛无关了。

“他们大概一开始也不知道,是后来白雪告诉他们的。”

“嗯,”侯龙涛重重的出了口气,“这个周自若,命运老把我们往一块儿推啊。”

刘南抬手在侯龙涛后脑勺上扇了一巴掌,“你他妈作诗呢?还命运。怎么招啊?去不去救你的小妾啊?”

“你丫想去报仇就直说。”

“我不去,我得赶紧办《红楼梦》的事儿,你帮我多打两下儿就行了。”

“对对,那件事儿现在最重要,你抓紧。”

几个人又贫了两句就都离开了。

武大上了侯龙涛的车,“你刚才太不小心了吧?”

“怎么讲?”

“就那么把你的计划都说出来?”

“麻子他们没有那么大的能量,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文龙他们回京的事儿。”

“那我们呢?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了?”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不会,”武大斜眼看着侯龙涛,“你肯定知道。”

“我真不知道,我只不过知道不是你们罢了。在这点上我要是错了,那我就该着歇屄。”

“你拿马脸和文龙赌啊?”

“还没那么严重。”侯龙涛微微一笑。

武大过了一会就下车自己走了,他是银行系统里的正面人物,什么打架斗殴一类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参与的…

下午快六点的时候侯龙涛就到了坛子的场子,要了一间包房,也没要K服,就一个人待在屋里。

这几天侯龙涛心理和精神上的压力都是很大的,需要调剂一下,又有好多人一次又一次的在他面前提起周自若,勾起了他对往事的回忆,也让他对那个女人早已消失的兴趣又被唤醒了,今天正好就借机会逗她玩玩。

刚坐下没有几分钟,侯龙涛就接到了宝丁的电话,“说。”

“你要查的那个人是因为盗窃被劳教的。”

“盗窃?不是故意伤害?”

“伤鸟儿,丫那本来是一个在菜市场收保护费的崽儿,有一天不知道怎么心血来潮,摸了人家一个钱包,打开一看,只有十二块钱,丫那拿了钱就把钱包往一自行车筐里一扔,没想到这些都被市场管理处的人看见了,抓了丫一正着儿。本来吧,十二块钱连拘留都够不上,结果人那钱包里有暗兜儿,暗兜儿里有一两万多的存折儿。该着丫那倒霉,两万刚刚够重大盗窃,五年起步儿,再加上丫那又是个有点记录的混子,从重,判了丫七年,又因为在里面老实,表现好,减刑到五年半,这才放出来。”

侯龙涛听着差点没乐出眼泪来,“得,丫那也够背的了,今儿我就不为难他了。”

又过了一会,一个长发美女进了屋,白色的紧身小背心,乳房又圆又翘,红色的超短裙,两条长腿细嫩白皙,正是周自若,她看到了沙发上的男人,微微有点发愣。

这是两个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单独的面对面,第一次有机会仔细的相互打量,对方从那个自己记忆中的纤纤少年突然变成了眼前的成熟青年男女,那种时光飞逝的感觉多少会让人有点震撼的。

侯龙涛把一颗烟塞进了嘴里,开始在身上摸索打火机。

周自若快步走过来,坐在男人身边,拿起矮桌上的打火机,为他点上,她虽然不是坐台女,但长期在这种环境里耳濡目染,也知道该怎么做的。

侯龙涛斜眼看着女人美丽嫩白的面颊,突然有了一种冲动,在她香喷喷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周自若微微的一惊,脸上居然有了红晕之色。

侯龙涛对这个女人的感觉很微妙,他从初一到高一的几年里,有很多时间是伴随着对这个美女的怜悯、垂涎、憎恶、喜爱、拥有、失望而度过的,虽然现在谈不上对她有什么爱恋之情,但却也能在一时间让自己怦然心动。

周自若对这个男人的感情就更复杂了,抛开年少时的恩恩怨怨不说,自己在东星这么长时间,表面上风光无限,实际上唯一的目的就是要供他玩弄,这也是为什么自己一直能这么受人照顾,自己还挺喜欢那种被强大势力掌控命运的感觉,现在他终于来了,但难道就真的就这样屈服在他的淫威下,任他为所欲为吗?

侯龙涛把才抽了一口的烟掐灭了,右臂搂住美女的香肩,左手轻扶住她的右脸颊,轻轻的推向自己,同时微微的侧过身,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唇。

“嗯…”周自若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就在她还在考虑要不要抗拒的时候,对方的舌头已经进入了她的檀口中。

侯龙涛有了回到少年的感觉,把美人抱得更紧了,开始加力的磨擦她的香唇。

周自若放弃了抵抗的念头,主动的缠绕住他的舌头,双臂也搂住了他的脖子,这毕竟是自己第一个男人,虽说当初是有点强奸的性质,但自己好像并不讨厌他。

侯龙涛的左手顺着美人的身侧滑了下去,按在了她露在超短裙外的大腿上,热乎乎的,还娇嫩的很。

“嗯…”周自若仍旧很陶醉般的和男人交换着津液,双手却轻轻的拉住了他的手腕。

侯龙涛以为这只是女人因害羞而产生的本能反应,没有理会,在她的大腿上轻捏了几下之后就要往她的裙子里伸。

周自若握着男人手腕的双手使上了力气,成功的阻止了他的行为,然后吐出他的舌头,在他的脸上轻吻了几下,又用额头蹭着他的面颊,“我…我有未婚夫了,求你别…”

侯龙涛完全没有不快的感觉,也一点都不失望,这证明了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女人,他坐正了身体,重新叼上根烟。

周自若再次为男人点上,然后靠在他身上。

“上次见面都没说上几句话,你这几年还行吧?”

“没有什么特别的,都是按部就班的。”

“你未婚夫干什么的?”

“…”



“怎么了?”

“嗯?”

“你未婚夫是干什么的?”

“医学院的同学。”

“他不知道你领舞吧?”

“不知道,要不然肯定不让啊。”

“我还没看过你跳舞呢。”

“那我蹦一段儿让你瞧瞧啊?”

“好啊。”侯龙涛把手按在女孩的背上,随着她起身的姿势自然的推在了她的翘臀上。

“讨厌。”周自若甩手轻轻在男人的胳膊上打了一下。

侯龙涛一把抓住美女的手腕,把她拉了回来。

周自若上身下弯,双手撑在了男人的腿上。

侯龙涛紧捧住女人的脸蛋,强行把舌头插进她嘴里疯狂的搅动了一阵才又把她放开。

周自若微微的喘着气,在口边抹了一把,将自己流出的香津擦掉,嚼了嚼嘴,转身过去把点歌机打开了,选了一首迪曲。

侯龙涛靠回沙发里,几乎是个半躺的姿势。

随着节奏强劲的音乐声,周自若的身体动了起来,长发飞舞,那纤细的腰肢柔软之极,小腹上的女性肌肉不断的变换出不同的性感形状,胸前坚挺的肉球跟着抖动,短得不能再短的小裙子也一次又一次的飞起,奶色的T-Back内裤勒在雪白圆润的屁股瓣间,饱满的臀肉也随着迪曲的节奏颤抖、缩放。

侯龙涛发现自己居然看起了兴了,自己的那几个爱蹦迪的老婆都跳得没有眼前这小妞这么性感,她不同眼神的运用、唇舌的活动、胳膊的伸缩、腰臀的扭摆和双腿的扭曲都做得恰到好处,都是在最适当的时机发生,怪不得听说有很多人从大老远来这个场子专门就是为了看她蹦呢。

周自若看见了男人在仔裤上顶出的凸起,边扭边凑到了他身边,跨跪在他的身上,柔软的臀部蹭着他的小腹,上身继续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平坦轿美的小肚子上已经有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浑身散发着动感的气息,更加一份性感。

就在迪曲结束的一霎那,侯龙涛猛地坐了起来,左臂紧紧的箍住了美女的细腰,右手钻进了她的裙子里,捏住了她热乎乎的屁股,一口含住在紧身背心上顶出小凸起的奶头,脸颊猛蹭着她的乳房。

“啊…”周自若扬起了头,双手抓住了男人的头发…

第十九章完


第二十章 逐一亮相

侯龙涛往上挺了挺身体,使自己裤子里的硬物钻进女人的屁股下面。“太…太子哥…”周自若抱着男人的头,小腰有力的扭动着,用美臀和下体在他的裤裆处用力的磨蹭。“想吗?”侯龙涛止住了女人身体的摇摆,盯着她的眼睛。周自若没说话,只是咬着嘴唇看着男人,她生理上是十分想,但心理上却是三分想,七分不想,不想的原因显而易见,想的原因虽然比较复杂,但也是可以理解的,特别是常年在这种娱乐场所出入的女人,还能把性看得很神圣的少之又少,不滥就已经是相当不错了。侯龙涛把从美女迷蒙双眼中看到的犹豫不决错误的理解成了含羞带媚,右手揪住镶入她深深臀沟中的细绳,猛地向上一拉,使小内裤陷入了她的屄缝里。“啊!”周自若的身子一挺,发出悦耳的呻吟声。侯龙涛更觉得美人是做好准备被上了,便一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吻着她的小嘴,边解自己的皮带,边去扒她的小内裤。 “太子哥…”周自若推着男人的手,但同时又在吮他的舌头,任谁也不可能知道她实际上是在拒绝。
坛子没敲门就直接进了包房,看到两个人的样子,赶紧转过身去,“呦呦呦,抱歉,抱歉,嘿嘿嘿,太子哥,他们来了。”周自若趁着男人发愣的一秒钟,从他的身子下面钻了出来,坐到一边,把小裙子整理好,抱着肩膀,低着头不看两个男人。 “你妈的,”侯龙涛也坐了起来,边点烟边把一个桌上的色中甩在坛子身上,“让他一个人进来。”“得。”坛子放下色中,退了出去。侯龙涛挪到美女身边,探头嘬住了她飘香的檀口吸吮了起来。“哼哼…”周自若把脸扭向了一边。侯龙涛再次坐正了,抬起头,坛子站在门口,他前面几步远的地方是另外一个男人,虽然他的相貌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还是能认出是这就是刘哲的。 “坐吧,”侯龙涛指了指身边的沙发,他又指了指身边的美女,“你也看见了,我今天比较忙,咱们开门见山的说吧,你也许还是以前的刘哲,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侯龙涛了。小时候你是老大,我是碎催,你想怎么折腾我就怎么折腾我,我也没什么好怨的。现在我是说话管用的人,你是小人物,我明白让你一下儿就接受这种角色的转变是很难的,确实是,我是真的理解,咱们这种人,在那种环境里长起来,换了是我,我也不太可能立刻就接受。”
刘哲没说话,他虽然不是好人,但并不傻,他当然知道东星在黑道上的份量,昨天为了一时痛快,充面子,又确实是对周自若有非分之想,嘴里才跑了火车,他今天本来就是硬着头皮来的,刚进来那会还想先装一下牛屄,结果听了对方这几句不急不徐、不冷不热、不轻不重却又充满自信的话,突然有种泄气的感觉。
“你过去几年都干了些什么,我一清二楚,你既不用跟我装大仙,也别演小鬼儿。你就说吧,你想要什么?”侯龙涛轻轻拍了拍周自若雪白滑嫩的大腿,“你要她吗?她是我东星的人,她要是自愿跟你走,没人拦她,你要是逼她…你既然到这儿玩儿,那就是客人,只要你不胡来,也决没人会为难你。”人家给了个不是台阶的台阶,刘哲除了顺坡下也没别的选择,他很“诚恳”的点了点头,起身向门口走去,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愣主,更不是顽主,现在的这个结果就算很令人满意了。侯龙涛不再理别人,扭过身开始在周自若的脖子上舔吻,右手隔着小背心揉着她的乳房。“砰”的一声,包房的门几乎是被撞开的,“你丫刘哲吧!?”侯龙涛猛地翻过身,本能的把美女护在了身后。“嗯…”刘哲没反应过来。就在男人愣神的瞬间,一个芝华士的酒瓶已经在他的脑袋上爆开了。一高一矮两个人带头,和另外几个流氓模样的人把开了瓢的刘哲往包房深处一推。在周自若的尖叫声中,几个人围着瘫倒在沙发上的男人就开抽,一边揍一边还“教育”他不该到东星的场子来搅合。侯龙涛狠狠的一拍手,蹦了起来,从后面抓住那一高一矮两个人的后脖领,生生的把他们揪出了这间包房,拖进了另外一间,一脚踢上门,在把他俩往沙发上一扔,“王八蛋啊王八蛋,你们俩个小崽子要死了?” “你丫这么紧张干什么?”“他妈的,闲得慌是吧?”“嘿嘿嘿,还真是。”“才他妈一天。”侯龙涛扔了两根烟过去。“感觉上不一样啊。”“谁他妈告诉你们的?二德子吧?”“嗯。”“唉,你们啊,”侯龙涛往沙发上一靠,“安生一点儿吧,等事情平息了,再Happy也不迟。”“行,这不是给你出气嘛。”“切,”侯龙涛被气乐了,“真是让你们丫那气死了。”“没事儿,小心着呢。”“哼,”侯龙涛点了点两个人,“你们待一会就赶紧回去吧,千万别再胡闹了。”“成,听你的。”
“说真的啊,绝对不许再有这种事儿发生,你们俩个别以为我在开玩笑,出了事儿最后倒霉的是你们。”“知道了,真的,一定不再犯了。”“哼。”“刚才我们进屋儿的时侯,跟你在一块儿那妞儿就是周自若吧?看起来还真他妈挺有味儿的。”“哎呦!把她给忘了。”侯龙涛一拍脑门,等他再出来找的时候,美女早就已经趁着乱不知道跑哪去了,一问坛子,人家姑娘请假回家了。本来侯龙涛是可以打电话再把人叫回来的,量小妞也不敢不从,但他并没有,说来也奇怪,他跟周自若有点眼不见为净的意思,瞧见她就想搞她,一旦瞧不见了,那种冲动也就没有了。手机铃声响起,侯龙涛一看号码,是家里打过来的,“喂?”“涛哥哥,你什么时侯回来啊?”玉倩娇滴滴的声音悦耳极了。侯龙涛觉得骨头有点发酥,“小妖精,给我二十分钟,你就等着哭鼻子吧。”“哎,四哥。”“四哥,叫你呢。”“怎么招?”侯龙涛回过头来。“我们走了。”“走吧,别忘了我的话。”侯龙涛挥了挥手,继续拿起手机跟玉倩调情…
连续几天,江苏的地方报纸根据浅水警方的调查和马、林团伙骨干分子的交代不断的暴料,马明和林文龙被描写成了不折不扣的黑社会分子,简直就是当代的杜月生、黄金荣,什么吸毒贩毒、设赌放贷、欺行霸市、打架斗殴、欺男霸女、逼良为娼,简直就是无恶不作。
也不知道是连篇累牍的报道真的起了作用,还是由于专职和业余写手的参与,网上已经是群情激奋了,要求严惩涉案人员呼声极高。只不过马、林二人现在都还在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里,伤情一直也没有好转的迹象,虽然北京警方也在像江苏警方一样的积极调查取证,而且公开的通报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展,但就是不能真的抓人。由于赵振宇在平阳拒绝会见他女朋友给他找的律师,东星这边自然已经知道他就是那个所谓的骨干成员了…
一个五十来岁、体态微胖、一副官僚模样的男人坐在后海边的一个凉亭里,看着湖面上游弋的一群鸭子,正是浅水市驻北京办事处的前主任韦庆江,他的伤早就已经痊愈了。一辆黑色的帕萨特B5在湖对岸停了下来,一个同样是四、五十岁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了,点上烟,漫不经心的遛达着,用了小半个钟头才走进凉亭里。“职业病吧?”韦庆江微微一笑。“小心使得万年船。”“我还是那个问题,你到底为什么啊?”“为什么并不重要。”“你不是以为还有回头路可走吧?”韦庆江一副很关心对方的表情,“咱们是老朋友我才提醒你,你既然进来了,老人家是不会再轻易放你出去的。”“我知道这是条不归路。”男人盯着湖面。“你有信心说动老爷子吗?”“那就要看你们的了。”“那另外那边呢?”“哼,”男人冷笑了一声,看样子是对对方能问出这种低级问题来有点不满,“你说呢?”“呵呵,我只是希望能有最好的结果罢了。说说吧。”韦庆江老是皮笑肉不笑的…
二德子把一份人事档案扔给了侯龙涛,“那小孩儿叫孙征,这是他老头儿,孙霆,天津电力总局的副局长。我已经让人盯着那小子了。” 侯龙涛看了看档案,“咱们先找小的聊,再找老的谈。”
现在就去?” “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很宝贵的。”侯龙涛站了起来,“对了,那个厂长有没有信儿了?” “还没有,”二德子边走边说,“他老婆说他一直也没跟家里联络过,我也让人盯着他家了,他老婆孩子都没有要跑的迹象。”…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呢,天津市的友谊路风情街上已经快人满为患了,一群一群的型男索女出入着各式各样的酒吧,简直跟北京的三里屯没区别。 三辆最新款的S600停在了马路边,前后两辆上面下来几个精壮的中年人,看样子就是在护着中间那辆。 侯龙涛从中间那辆BENZ的后座上下来了,上了副驾驶的位子。 几分钟之后,几个看样子十几二十岁衣着时髦的青年男女出现在了街角处,勾肩搭背的,应该是一对一对的,其中一个就是孙征。 在小孩们走到车前时,四个汉子过去拦住了孙征的去路。 “干吗?”小孩们都停下了,有点不服不愤的看着戳在面前的人。 一个汉子朝奔驰晃了晃头,“孙征?有人要见你。” “他妈谁啊?”孙征好像是这帮油头粉面的小生的头头,不过语气可并不冲,他这样的纨绔子弟兼小痞子遇见真横的也就歇了,眼前这几位看着就不是善茬。 “见了不就知道了。”一个个高的汉子用胳膊一夹小孩的脖子,两步就把他拽到了S600边上,将他的脑袋往刚刚降下来的后车窗里一杵。 剩下的那几个孩子都傻傻的站在那没动,这种只在黑帮电影里才看到过的场面还是暂时不掺合的好,还可以以“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一类的话来给自己找台阶下。 只有孙征刚才挎的妞好像还挺仗义的,跟着上了几步,“你们干嘛啊?” 一个汉子一指小姑娘的鼻尖,“待着别动。” 那边S600的窗户又升起了一点,正好把小孩的脖子夹住了。 二德子戴着副小墨镜,梳了个油光锃亮的背头,还真有点那么个意思,他正在点烟,连头都没抬,“你认识我吗?” “诶,诶,”孙征扭了扭头,显然是觉得脖子被夹得太紧了,他使劲眨了眨眼“认…认识。”他这话说的就好像他一直在等着这一天一样。 “嗯?”二德子转过头来,“你记性不错啊?” “您…您是东星的岑大哥吧?” 上车,咱们出去遛遛。”二德子把车窗降了下来。 侯龙涛在前面皱着眉头,对方这么合作,也不知道是好兆头还是坏兆头。 “能把我女朋友叫上吗?”孙征扭头看了一眼车外的女孩,还有那帮眼里充满不知是羡慕还是恐惧神采的小哥们们。 “什么?” “我不能把她留在这里啊。” “怎么了?怕你的小兄弟们把她轮了啊?” “不…我…” “你他妈当我这是公共汽车啊?”二德子恶狠狠的盯着小孩,“你要非带她也行,要么让她跪这儿给我口儿,要么让她前面或者后面那辆车上给我的手下口儿,你选吧。” “厄…”孙征知道对方不会对自己怎么样,还想叫上女朋友,显摆一下自己能和东星的大佬在大奔里谈话,没想到人家这么凶,不过他这还真不是盲目乐观或自大,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他来着。 “滚上来。” “好,好。”孙征钻进了车里,老老实实的一坐,这会像是有点怕的意思了。 S600启动了。 “你好像知道我要来啊?猜得出我找你干嘛吗?”二德子斜着眼瞟着小孩。 “问段俊潇的事吧?” “你爸干了几年了?”二德子可是个明白人。 “嗯?”孙征明显是没明白对方的意思。 “当初是你爸找人调的录像、查的车牌儿吧?” “是。”你们上次是一起去北京吧?查完之后你怎么没再跟姓段的去啊?你爸不让你去了?”这些问题可都不是侯龙涛让问的。“是啊,他让我装病来着。”别看孙征是个二世子,但他有一点很聪明,不跟经验丰富的老头子较劲。 “他什么时候跟你说东星的人会找你的?” “就前几天。” “嗯,”二德子点了点头,他知道孙霆应该是比他儿子更有用,“你老头儿怎么跟你说的啊?让你我们问什么就老实答什么?” “是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孙征现在的感觉就好像是当初沙弼第一次见侯龙涛时一样。 二德子才懒得跟小孩废话呢,“说说段俊潇吧。” “噢,我和他是同学,上海一家私立高中。这不刚高考完,我爸让我请他到天津、北京玩一圈,费用都是我家掏的。”现在这年头,两个官家少爷要是朋友,两家的大人一般都会借此联络感情的,积累自己的资本的。 “他家里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他姐姐是平阳的县委书记,他爸是浅水的市长。” “平阳是浅水的下级县吧?”侯龙涛看二德子好像没有要问的意思,就插了一句。 孙征一直也没注意前面那个四眼,现在也没对他有多重视,“对。” “那他妈父女怎么能在同一个地方政府里任职?还是直属的上下级关系。”二德子倒也明白这个。那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那你他妈知道什么?” “这…”孙征真是想有什么就说什么,但这个问题实在是不太好回答。 “看来他老子才是正主儿。”侯龙涛又冒出一句来…
“有没有什么消息?”段俊婷抱着胳膊坐在办公桌后,她脸上上着很淡的妆,皱着柳眉,看上去有点生气,但却更增韵味。 刘耀坤摇了摇头,“现在局势已经不由咱们控制了,你也知道的,那两个人现在在医院,一切都停滞不前了,除了继续在媒体上将他们抹黑,好像也没什么能做的了。” “哼,他们真的伤到那种程度吗?”段俊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太走运了吧?那种时候被车撞。” 刘耀坤耸了耸肩,没接茬。 “你怎么好像心不在焉啊。”段俊婷露出不满的神情。“没有,就是没什么好办法。” “你去帮我找他一趟,起初也是他主动联络咱们的,现在不能就这么把咱们撂下了。” “其实现在正好是咱们脱身的好机会,坐山观虎斗,既报了仇,又立了功,非要参与进去会不会适得其反啊?” “你前天看见潇潇了吧?”段俊婷拿起桌上的一个像框,照片里是她、段俊潇和刘耀坤,她直勾勾的看着相片里的男孩。“看见了。”刘耀坤知道要想说服美丽的女上司是不太可能了。“再说了,这件事是从咱们这里开的头,他们要真是想搞垮东星,最后就还得绕回到咱们这里。坐山观虎斗?想得倒美。而且咱们要是不表现得主动一点,到目前为止,就凭咱们那点芝麻绿豆大小的功绩,等到该分享利益的时候,他们会记得咱们?” “你说得对,我会找机会跟他接触的。” 段俊婷站起来走到男人身后,轻轻的捏着他的肩膀,教训了一通之后,也得给点甜头,“这可是个百年不遇的大好机会,别人做梦都想的,只要咱们把握住了,连升几级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明白,我会尽全力的。” 那就好,你知道,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说什么也不会亏待你的,有什么好处,都是咱们两个人的。” “…”刘耀坤没说话,只是按住了女人放在自己肩上的玉手。 段俊婷还想继续说下去,但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赶忙离开了男人的身体。 刘耀坤坐回了办公桌后的位子,这是他的办公室,“进来。” 进来的是县长办公室的一个办事员,他把一个硬纸信封放在了桌上,“刘主任,您的机票,代办处刚刚送来的。”“谢谢。” 办事员转身出去了。“你要去哪儿啊?”段俊婷把机票“抢”了过去,“北京?”“你不是说让我去找他嘛。“…”段俊婷没说话,斜眼看着男人。 “对不起。”刘耀坤就跟心虚一样。 “哼,那就借机会去找他吧。” “我会的。” “我听说你要办两次?” “是啊,一次在北京,都是她家在北京的亲戚朋友。然后再回来办一次。” “定没定下准日子?” “九月九号在北京,我这次过去是先把照片拍了。” “很近了啊,怪不得你变得畏首畏尾的了。”段俊婷轻蔑的一笑。 “我…” “你知道我一贯的态度的。” “婷姐…我们已经这么多年了…” “我就是警告你,狐狸精永远都是狐狸精。” “婷姐…” “行了,”段俊婷一抬手,“什么都不用说了,你把正经事办好了就行了。”不等男人再说话,她就开门离开了。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段俊婷坐到办公桌后,先拉开第一层的抽屉,取出一副胶皮手套带上,再用钥匙把一个锁着的抽屉拉开,取出那封信。女人右手拿着信封,在自己的左手上敲来敲去,看来是有什么事很难决定。二十多分钟之后,段俊婷下了楼,开上自己的车,一直开到了县城的另一头,停在了一个邮筒前面,但她没有马上下车。 又过了十几分钟,女人下车走到邮箱前,又是好几分钟的犹豫不决。段俊婷最终没有把信放进去,她把车开回了县政府附近,停在了另外一个邮箱前,她几乎是重复了一遍刚才在县城另一边的行为。经过又一番的深思熟虑,美丽的女人按原路开到了县城另一端的那个邮箱处,把信投了进去…
孙霆今天又在外面吃请了,司机送他回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他挺着大肚子打开了大门。 “你回来了。” “干什…”孙霆看到老婆有点慌慌张张的,刚想发问,就看到了大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两个陌生的年轻人,一个戴着黑边眼镜,长相斯斯文文的,眼神却有点阴险,另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但眼睛也很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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