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真是狡猾。对唐佳慧的假惺惺的同情,我心里很清楚她的意图的。
“陈小姐,那个人在插入您的下体时,是压在您的身上的吗?”
“是的。”
“您感觉他的身材是魁梧还是一般还是比较瘦小?”
“我……很魁梧的样子。”
“您能肯定是象赵先生这样的体型吗?”
“是的。他……整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
“陈小姐,根据警方记录,您在被强奸後不到半个小时就报了案,是这样的吗?”
“是的。”
“那麽,为什麽警方没有记录下任何男人留下的痕迹?比如象头发,皮屑,或者……”
“……他在离开之前,用水冲了浴室……”
“我明白了。陈小姐,还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在警方的记录上,提到您曾在当夜就做了阴道检查,但为何未发现任何……任何男人的精液?”
“……”
“陈小姐,那个人是不是并没有在您体内射精?”
“……不是。他……射了……”
“您肯定吗?”
“我……肯定。我当然肯定……呜呜呜呜……”
陈小姐突然再次痛哭起来。我也有些糊涂起来。这个疑问我也曾有过,但我却没有放在心上。而且对一个年轻的女性,我也很不方便询问一些敏感的细节。这回真是马虎了。
“陈小姐,您为何如此肯定?为什麽警医未能发现一点痕迹?”
“……呜呜……呜呜……”
“陈小姐,您能告诉我们吗?您是怎样判断他射……”
“他呜呜……他……射进我的……呜呜……嘴里……”
啊!全场一片唏嘘。我也不知道这个细节。一定是太难以启齿,陈小姐连警方也未报告。想到一个阳具在她的嘴里喷射的情景,我的下体再次膨胀起来。我实在抑制不住体内的本能反应,下体在裤子里胀得发痛。内心的内疚让我脸色通红。
我扭头看过去,觉得已经看见那个赵泰江脸上露出的隐隐的笑意。我愤怒地扭回头,心中的不平持续了许久。
“陈小姐,对不起。您将这些说出来也好,只憋在心里会让您更难受。”
陈小姐呜呜地点点头,果然慢慢趋于平静,似乎真象唐佳慧说的那样,说出了心里的最沉重的包袱後好象感到一阵轻松,脸上露出一种坚毅的悲愤表情,不再有那种害怕羞愧的潺弱之情。
“那麽,陈小姐,他是如何将他的精液射进您的嘴里的?他是逼迫你的,还是……”
“……是的……他……他威胁我说,要麽射在我子宫里让我怀孕,要麽我就得……让他射在嘴里……我只好……”
“我明白了。他让您选择,您选择了让他射进嘴里。”
“不是的。我没有选择。在那种情况下……我害怕极了,我不愿被怀孕,那太可怕了,所以只得由他……只好让他……射在……嘴里。”
“我知道了。陈小姐。那麽,他射在您嘴里之後,您将他的精液吐到什麽地方了没有?”
“……没有……他逼我……全咽下去……否则就……就……”陈小姐几乎都说不下去了,但唐佳慧仍然不放松。
“那您就将他的精液全部咽下去了吗?”
“我没有别的选择。”
“怎麽可能一滴也未漏出来?真是这样吗?”
“……是的。他最後……”
“陈小姐,请说下去。”
“他……插入很深,我吐都吐不出来。”
“嗯。他到底插了多深?陈小姐,您能回忆一下吗?”
“我……他很用劲地往里插……我……”
“陈小姐,您能否回忆一下,他是怎麽用劲地往里插入您的口腔?”
“是……他用手抓住我的头,使劲用劲……”
“我明白了。那麽,您能感觉到他的阴茎插到了您的口腔底部了吗?还是什麽地方?”
“我也不清楚。反正很深,我嘴都快碰到他的身子了。”
“陈小姐,您是如何知道您的嘴都快碰到他的身子了的呢?您并不能看见,对吧?”
“我……我嘴都碰到他的……阴毛了”
“啊,我明白了。我记得您曾说,您的鼻子被压到他的身上,是这样的吗?”
“……是的。我鼻子都被他压疼了,我……躲不过去……”
“这麽说来,陈小姐,既然您的鼻子都能碰到他的身体,就是说您已将他的阴茎整个的吞进口腔里了,是这样的吗?”
“我……我不知……是的!是的!你为何非要问这些?”
“陈小姐,请不要生气。我非常感谢您的合作。我只是想将当时的情况了解清楚。”
“……”
“陈小姐,他将精液射在您的嘴里。然後呢?”
“然後……他……一直让他的那个放在我嘴里……还……还让我还要将他的那个……舔干净……呜呜……呜呜……”
“陈小姐……後来呢?”
“後来,他逼我喝水洗净口腔,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呜呜……”
“我的问题问完了。谢谢您的合作,陈小姐。您需要休息一会吗?”
听说唐佳慧的提问暂时告一段落,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我赶紧向法官请求暂时休庭。法官也没有为难,经过这麽多的问题,他似乎自己也需要休息一下了,敲了暂时休庭後自己就急急地走了。
我将陈小姐扶到座位上,看着她哭红的眼睛我竟不知怎麽去安慰她,只是不断地夸她表现得很好,很有勇气。陈小姐将手巾在两眼用劲地擦了两下,然後抬起头,几乎是非常委屈地轻声问我:
“马律师,她为什麽要抓住这些问题不放呀?”
“陈小姐,您不用担。她的这些紧逼式提问法是一般律师常用的手段。他们都会让证人反覆重复已知的事情,用以从中找出证词中不一致的地方。这正说明了他们已经没什麽办法,只能靠用这些让您难堪的问题来激怒您,期望您的应答出现失误。”
“我的回答……有没有……什麽问题?”
“啊,没有。绝对没有。您不是看到,那个唐律师从您的回答中一点破绽都挑不出来?您的表现非常好,比我想象得还要好。”
“她……还会问什麽吗?”
“您不用担心,事情不是都问完了吗?我相信她也没什麽花样可玩了。不过她有一点倒是说对了,就是您一旦把这些压在心底里的沉重的包袱都抖出来,您也会好受一些。”
陈小姐点了点头,心中似乎好受了不少。
虽然我竭力安慰陈小姐,但我心里也是有点没底。
从唐佳慧的表现来看,她必定经过了一些精心的准备,很难相信她会就这麽轻易放弃。虽然在刚才的对答中她没捞到什麽有用的东西,但很可能还会有些後续手段。我的心紧绷起来。真没想到这个女律师还真难对付。前几天她故意蓄意不发,避过我的锋芒。等我的攻势结束後再从侧面我意想不到的地方给予攻击,这正应了兵法的避实就虚的招数,还真打得我措手不及。
不过,最後的胜利终究还得靠实力。想推翻陪审们已经形成的观点也不是随便说说就行的。唐佳慧,我们还是走着瞧吧。我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从未输过的女律师在我这里栽个跟头。
(二)
陪审们陆陆续续回到了法庭里。唐佳慧和被告并排坐着,却都表情严肃,几乎不怎麽交谈,不知他们在想些什麽。等人都坐定後,唐佳慧直径走到法官面前,手里还拎着一个手提的密码箱,她将它平放在桌上,对着法官掀起箱子,背对着所有人,让法官一个人看到里面。
我注意到了法官看到里面东西时突然大吃一惊的表情,心中暗叫不好。这个唐佳慧到底在玩什麽名堂?难道她有了什麽新的发现不成?
唐佳慧和法官唧唧咕咕地说了好一会,似乎是要让法官同意什麽。最後,法官缓缓地点了点头。
看到这里,我心里暗自叫苦。对手提箱里的东西我竟一点也猜不出来。那能是什麽东西呢?难道唐佳慧发现了什麽我不曾知道的新的物证?我能唯一可以肯定的,那里面必定是对我方不利的东西。我的心开始有些不规则地猛跳。
这个迷没有保持多久。唐佳慧拿着那个手提箱,优雅地转过身来,然後冲着我们的座位大声说道:“陈小姐,我能否请您与我合作做一个试验?”
“什麽试验?”
我赶紧抢先打断她。我知道她提出的任何请求都不会是好事。
她一手平托起手提包,慢慢地面对我们打开来。
看到里面的东西,我几乎要惊的叫出声来:里面整齐地从小到大地摆放着五个长短粗细都不一样的肉红色阳具模型。
“你们看,这里有五个大小不等的阴茎模型。我希望陈小姐能够来判断一下,到底那天强奸陈小姐的人的阴茎的粗细和长短大约是多少。”
我感到脑袋嗡地一下陷入一片混乱。天哪,一个女孩家,竟然在大庭之下展示这种玩艺。这还象话吗?我几乎能听到陪审席那边传来的惊呀声。但我立即意识到,这只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不管她要陈小姐去如何估计那个强奸犯的阳具大小,她的目的自然是期待陈小姐的估计和这个赵泰江的阳具尺寸不付。即使陈小姐估计的和赵泰江的大小差不多,也对控方没有太多的帮助。毕竟这世上阴茎尺寸大小一样的男人千千万万。但万一陈小姐估计的大小不准,就立刻会动摇陪审员们已经建立好的信心。而她提出做这样的试验,很有可能这个赵泰江的阴茎的尺寸有些不同寻常。
我不得不为我的对手的损招拍手叫绝。这麽年轻的一个女人,竟能想出这样的手段,实在太让我吃惊了。我没有任何选择,必须尽全力阻止这样的“试验”。
“唐律师,你想让我的当事人做怎样的试验?”
“很简单。陈小姐将这些模具分别含进口腔里,一一比较它们和那个男人的阴茎的大小,这样陈小姐能帮助我们大致判断出那个人阴茎的粗细和长短。”
“什麽?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在法庭这样严肃和神圣的场合做这种极其……极不适宜的试验。这种试验既不科学,也不公正,而且在这种公开场合做这种试验,也是对女性人格的一种公然侮辱。是对本案受害人的又一次心灵创伤。法官大人,被告律师将这些……这种东西带上法庭,本身就是对法律的亵渎和对法庭的蔑视。我请求法庭不予考虑辨方律师的无理要求。”
我加强了语气,而且故意显得对这些东西难以启口。果然,我的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让法官有些犹豫。但是,唐佳慧岂是容易对付的,她立即反道:
“法官大人,我不同意控方律师的看法。这些模具是根据普通人的性器官的各种尺寸用柔软的塑胶材料仿造的,用它们来大致推测一下罪犯阴茎的实际大小,有何不科学的或不公正的了?至于说到其他嘛,莫不是马律师心里有些想歪了?否则何至于谈什麽亵渎法庭蔑视法律之类的大帽子?”
的确是灵牙利齿。不过我还是抓住时机羞辱她一下:
“唐律师,我估计您没有什麽经验。您难道不知道,每个男人的阴茎可都是时大时小,能伸能缩的,可以伸缩的大小非常大。您测量的结果如何能准确呢?”
果然,我的话让她脸色一变,我似乎听见了陪审席上传来的笑声。她有点涨红了脸,生气地对我说道:“马律师,请严肃一点。您很清楚我们谈论的是阴茎勃起到最大时的尺寸。你们要拒绝做这个试验也可以,我不会勉强。”
法官不等我再说,摆摆手道:“你们都不要争了。还是由原告陈小姐自己来决定是否接受试验。”
总算争到了一次主动权,我刚刚暗松一口气,没想到旁边的陈小姐竟傻傻地冒出了一句:“我做好了。”
我心里不禁火起。法庭上最忌讳的就是感情用事。我可以理解善良的陈小姐是怎麽想的,但不和我讨论就自作主张地向对方妥协,哪怕是很小的妥协,也是极大的失算。
唉,她真是太纯了。她的话让我进退两难。
我向大厅里环顾了一眼,从陪审们的表情里我清楚地知道这帮人就想着看热闹,当然希望陈小姐能合作。如果我坚持阻止陈小姐合作,肯定会让他们有所不高兴。我快速地盘算了一下,如果试验结果真的很不满意,我还是有许多借口来尽量消除和弥补其带来的不良後果,只不过要多费一般口舌。但万一结果对我们有利,那麽唐佳慧这一下也得算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我想通了这一点,於是故意表现得很不满意的样子,对唐佳慧说道:“那麽唐律师,您准备在试验结束後将如何让我们知道您的当事人的真实的尺寸呢?”
“这您不用操心,我会当庭出示让大家都能信服的照片。”
本来我想让她难堪的话,让她轻松就顶了回来,我大感没趣。这个计划显然她早就安排好了,我有预感在这一个回合我不会占到她任何便宜。不过,我真有些好奇这个女律师会如何去拍得这种照片。难道她真的让这个男人脱光了身子将肉棒刺激到最大再当场拍照?
“陈小姐,为了测量的准确,您是否同意用布蒙上眼睛来做呢?”
“我……好吧。”
陈小姐再次坐到了证人席上,被唐佳慧用黑布蒙上了双眼。
这时整个大厅一片寂静,大家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她们两人身上。
我心中有种不自然的紧张和一丝隐隐的激动。好奇心也开始占了上风,我也很想看看陈小姐将如何把这些假阳具含进嘴里。
唐佳慧拿起了一个最小的阳具,对着蒙着双眼的陈小姐说道:
“陈小姐,这五个模具从小到大分别为一号二号三号四号和五号。我们先来估算一下那个男人的阴茎的粗细。您如果觉得含进嘴里的模具的粗细和那个男人的粗细差不多,您就告诉我。陈小姐,您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
一边说着话,唐佳慧已经捏着那个最细的假阳具的座子,将那形如龟头的一端放到了陈小姐张开的嘴边,沿着她的下嘴唇慢慢地插了进去。
陈小姐感觉到插进嘴的阳具,马上将它含住。
这一瞬间,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她的嘴上——一双涂着口红的嘴唇含住一个几乎可以乱真的阳具。突然出现的这一幅性感画面,肯定让所有人为之心跳。
我的下体在这时候也竟然猛地怒胀起来。亲眼所见的刺激画面,激得我全身都燥热非常。我心下暗自内疚,但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雄性本能。我暗暗咬紧下嘴唇,竭力集中注意力观察陈小姐的动作。
陈小姐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马上将这个细阳具吐了出来。摇着头肯定地否认了这一个大小。
我知道没几个男人会有这麽细小的阳具,这麽小的模子估计是用来糊弄人的。看到陈小姐没有上当,我舒了口气。
唐佳慧将那个小阳具放了回去,但并没有按顺序拿下一个,而是跳过去拿起了第二粗壮的模具。看来这个女律师不仅胆略过人,同时也极其攻于心计。这麽小的细节也不放过。我再次感到这一回真是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我默默注视着陈小姐张大了嘴,紧紧含住了这个突然粗大起来的假阳具的头部。
这一回陈小姐没有立刻吐出来,似乎在拼命回忆和比较那个强奸过她的阳具的尺度。
这样一个淫荡的画面久久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
她终于将它吐了出来,但却没有做任何表态。我有点焦急地等待她的反应。但她到最後也未做任何表态,只是让唐佳慧给她再试一个。
我也拿不准这是不是好事。从这个赵泰江的身材来看,他的阳具应该不会很细,说不准就是这一只。那个最粗的也有些过于粗了。
唐佳慧下一个选的竟然就是那个最粗的,将陈小姐的嘴几乎撑到了最大。但陈小姐很快就将它吐出来并摇头否决掉。接着唐佳慧选了那个中等粗细的,让陈小姐慢慢地含住。
我睁大了眼睛,眼看着阳具插进她的嘴里,被她再次含住停止不动。我知道她大约感觉到这支阳具和那个男人真正的粗细很接近,心里稍感放心。看来她的感觉是不差的。只要她猜中的与真正的阳具的粗细差不多,就可以算是赢了这一场。
她保持着这一静止的画面,最後慢慢吐了出来。但她没有做任何表态。
我很想观察现在唐佳慧的表情。可惜,从我所坐的位置上看不见她的脸。我相信她一定对此也非常紧张。我目光扫向陪审席上,只见人人都瞪大了双眼,极其聚精会神地观看这一幕难得见到的性感画面。有两个男人都看得呆得合不拢嘴。我有些鄙夷地转过脸来。突然,从我的眼角我隐隐地看见坐在最後一排最边上的那个男人的一只手似乎正放在他的胯间蠕动着。我真是惊呆了。天哪,在这样一个场合,竟……
我脑子一片糊涂,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十多年的律师生涯,我还从未见过这种不可思议的情景。我又用眼角盯着他看了一会,他毫无疑问正一边看着证人席上的表演,一边隔着裤子用手干那种事。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後悔没有在挑选陪审员时更加仔细一些。不过,这些人都有令人尊敬的职业,举止言行看上去也都很正派,当时又哪里能看得出他们内心的肮脏和猥亵。
我不再分心,无奈地转过头去,紧张地注视着陈小姐的进展。
现在陈小姐已将最後那枝第二细的阳具含了进去。可以看出她稍稍犹豫了一下,最後毅然将它吐出来。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再舒了一口气。我相信她会在那两个中等和中等偏粗的阳具中猜一个。不管猜到哪一个,这样的粗细估计应该差不离了。
陈小姐让唐佳慧给她再试试前面刚刚含过的中等粗的那一个。湿漉漉的模具上面能看到沾着的口红。这一回她不仅慢慢地将它含住,还前後动了动她的头,好似在努力感觉嘴里阳具的粗细。她这麽前後移动,简直就象是在真正地为男人做口交。我的下体猛地跳动起来,裤子被高高地顶起,浑身上下一片燥热。
陈小姐再次吐出阳具,让唐佳慧再让她试试她第二个含进去的模子,也就是那个第二粗的。果然,陈小姐在这两个阳具中犹豫了一会,又多含了两遍,最後还是确定了那个中等粗细的模子。
我舒了口气。从唐佳慧的神态里看不出结果对谁更有利,但愿这个粗细程度和赵泰江的实际尺寸相差不远。
“陈小姐,下面我们来估测一下那个男人阴茎的长度。我就用您刚刚确认的这一个模具来做。这个模具是很长的,您只要含到那个男人上一次插入到您口腔的最深处的地方,我们就可以量出来大致的长度。您是愿意由我拿着还是希望由您自己控制?”
“我自己来拿好了。”
我忽然想起唐佳慧问陈小姐问题的时候,曾两次提到陈小姐的鼻子碰到那个人的身体的事,并让陈小姐确认她当时是将那个人的阴茎全部含进了嘴里。看来那个问题就是为了现在测量阴茎的长度而打下的伏笔。如此说来,这个唐佳慧可真是攻于心计,她今天走的每一步都早有打算。我如果不小心对付,还真可能输掉这个几乎到手的胜利。
我打起精神,将注意力转回到陈小姐身上。
陈小姐这一回自己拿住那个阳具,微仰着头,开始慢慢插入嘴里。刺激人的感官的画面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我不断地强压下体内的冲动,下体在裤子里撑得疼痛起来。大约才含进一小段,陈小姐就停住了,涨红的脸颊鼓鼓地含紧那个阳具,似乎已到了尽头。她将它吐了出来。天哪。这太短了。我不相信会只有这麽短。
陈小姐猛吸了一口气,再次张大嘴含进去。这一回阳具又进去了不少。她用手握住阳具的底部开始让它在嘴里进进出出,并更深地将它深入到嘴里。她的这种抽插动作象极了真正的口交,无疑大大增加了场面的刺激程度。我实在忍受不住这种画面带来的刺激,不得不扭过头去尽力分散一下注意力。这时我又看到那个比较无耻的陪审似乎更加用力地用手在他胯下运动着。
陈小姐这时突然啊地将阳具吐了出来,使劲地咳杖起来。显然她刚刚极力吸入那个阳具,想尝试将它含入到口腔最深处,结果引起了反胃和呕吐。在那个阳具上清楚地印上了陈小姐嘴唇的口红印记。让我不安的是,她所含进的深度只有大约七八厘米。似乎一般男人的长度都会比这个要长。
唐佳慧看着陈小姐,用一种假装的温柔体贴的语气问她道:“陈小姐,您是否已含到那天所含的深度了?还要不要再试一试?”
“……嗯。好象就这麽深了……”
“您能肯定吗?”
“……不是很肯定。但……”
“要不您再试试?”
我弄不清楚唐佳慧让陈小姐再试试到底打的是什麽算盘,只见陈小姐又连吸几口气後再次将那个阳具含进嘴里,然後用手猛地向嘴里狠插。这时的阳具比刚才更深入地进入到她嘴里。我能看到她的喉咙在她自己的抽插下一阵阵地抖动,似乎阳具再也深入不进去,已经到了她口腔的底部。她高高地仰起头,在最後的抽插中呜咽着发出低沉的声音。她再也支持不住,猛地从嘴里拔出阳具,弯下腰,伴随着连续的大声的咳杖,当场呕吐起来。我冲过去,轻轻拍抚她的背部,用冷酷地面孔盯着唐佳慧。
唐佳慧根本不理会我的眼光,从陈小姐手里拿过那根阳具,用手小心地捏住陈小姐含进的长度那里,转过身去将那里显示给法官和陪审们。
我努力盯着唐佳慧的神色,却一点也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看到陈小姐的难受的样子,法官大声宣布,法庭现在休庭,下午再继续庭审。
我这时发现我又落了後手,竟然上午没有机会知道到底赵泰江的阳具有多大。这麽一来我就失去了主动,无法在下午的开庭之前准备好最合适的辩护策略。我第一次感到非常的沮丧。在我的律师生涯里还很少遇到如此被动的局面。这个唐佳慧看来真有出众的本领,将一个必输的案子竟搅得局势混乱,扑搠迷漓。
这时的庭里只剩下我和陈小姐。我心思重重地将她扶回座位。有些不满地对她责备道:“陈小姐,您刚才怎麽能自作主张就决定接受对方的试验,连问都不问我一下?您这样冲动不正好让对方利用?我在开庭前是怎麽跟您反复叮嘱的?在法庭上做任何事都要跟我商量。现在可好,我好不容易争到一个主动权,却让您给……”
看着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不忍心再说下去。
“马律师,对不起……我以为……”
“唉……”
“马律师,我们是不是要输这个官司?我……”
“啊,这个嘛,现在还很难说。就看那个唐律师下一步怎麽走了。不过,我们确实有一些被动。本来……”
“都怪我不好。我……我实在……不能忍受看到那个家伙逍遥法外。马律师,您给想个办法呀。”她眼眶中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滚了下来。看着她可怜的神情,我突然发觉自己竟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还是我从事律师这一行以来很久未出现过的情形。对自己的客户产生同情,会很容易让人冲动和不理智。这是我几次失败後总结出的经验。但现在我再一次陷入这种困境。这麽近距离地看着陈小姐凄美的面孔,特别是想到她那小巧的嘴唇含住阳具的镜头,实在叫我不能自己。
“陈小姐,恕我冒昧地问一句,您刚才将那个模具含进嘴里,真的到了那个男人插入的深度了吗?”
“我……我真的……不清楚……我……”
“没关系。陈小姐。您再好好想一想。我知道这对您很困难。但我们必须防备唐律师的可能的进攻手段。”
“您知道,插进去实在是难受得不得了,那种感觉和上次的难受程度一模一样。我……我真不该傻傻地答应做这个试验。”
“您记住,再问您您就说,您对大小记不清楚。明白了吗?”
“明白了。”
看着她的样子,我知道再怎麽说也没有用了。只得安慰安慰她,让她放心,告诉她唐佳慧未必还会有什麽厉害手段。我会准备好对付各种可能出现的变化,堵住被告律师的每一步棋。
但我知道,唐佳慧决不会好对付。
(三)
下午我提早来到法庭上,独自在座位上沉思。
我设想了赵泰江的阳具的大小的各种可能,对每一种情形都准备了一套说词。只要他的尺寸不是极端的大或小,我都能想法为陈小姐的试验结果说圆了。难道他的尺寸真的非常极端吗?我无法想象,如果真是那样,唐佳慧竟能一点兴奋的表情都不透露出来。我希望这种极端的情形不会出现。毕竟这麽大的家伙还是很罕见的吧?但是,我刚才在厕所用皮尺大致测量了一下我自己的阳具,我发现它膨胀起来後的粗壮程度竟不亚于那个第二粗的阳具模型。而最让我吃惊的,是它竖起来後的长度竟然达到了15厘米。如果赵泰江的阳具也有这麽大,这个案子就真有些麻烦了。阳具的粗细差别也许还说得过去。但陈小姐仅能含进大约9或10厘米,最多也就11厘米,这里的差距就不太好解释清了。当然赵泰江的阳具也许没有这麽大。但我不敢掉以轻心。如果真有这麽大,该怎麽办呢?除了要提出模具和真实阳具的区别,再有就是强调陈小姐在那种极度恐惧的情况下的记忆可能不准确。但这些未必会有好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