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响,边品尝还边含糊不清的说:“年轻美女的逼就是正啊,连流出来的水都是香甜的,啧啧……”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阿虹的裙子早就被卷到了腰间,两条修长的美腿在半空中伸得笔直,脚趾头用力卷在了一起,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挂在脚跟处随着廖科的动作晃晃荡荡。年轻光鲜的胴体和苍老肥臃的猪猡如此不和谐的融为一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构成了一幅无比淫秽的画面。啊,我受不了啦,我感觉我的小弟在裤中昂首冲天而起。
正在我思虑应该怎么办才好时,耳边又传来了更响亮的“啪啪”声。阿虹几乎是哭着说:“廖科长,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好痛啊,不要再打了,呜呜……”
敢情这老家伙是个虐待狂啊,我很奇怪,便大着胆子将门开大了点,这回我看清了,廖科举着硕大的肥手正一下下的拍打在阿虹稚嫩的身子上,阿虹原本洁白无暇的皮肤上此刻到处充满了红色的五指痕,更惨的还是胸前那对小可爱,被打得像熟透的红苹果,似要滴出血来。
廖科那老淫虫得意的看着美貌的少女在自己身下无助的挣扎,又张开血盆大口将阿虹的乳头叼住,阿虹又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
这时的阿虹,头发凌乱,身体痛苦的扭动着,双手在空中无力的挥舞,一行行晶莹的泪珠从眼里不停滚落,如暴雨梨花,我见犹怜。眼见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被这老怪物折磨成这副模样,我的心一阵痛,拳头都要攥出血来了。
这时,忽听廖科一声狂喜的大叫,“啊,我的家伙又能勃起啦!”接着又对阿虹说:“知道吗,我的鸡巴已经好久硬不起来啦,可自从上次见到你这小美人之后我就又有了想干的冲动,可你这狡猾的小娘们每次都借故逃脱,搞得我的心痒痒的。
嘿嘿,这次终于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上,我看你这回还怎么从我的手心溜掉。
他妈的,老是在老子面前扮高贵淑女,连奶子也不让老子摸一下,这回还不得乖乖地听老子摆布,老子就不信你还是处女不成,刚刚还不是只亲了几下就连淫水都流下来了。
老子等这个机会可等得太久了,这回要不把你的穴插烂,老子的姓就倒过来写。只要你乖乖的给我打一炮,我保证你们的货明天就能放出来,要不然,你就和你的黄总一起洗干屁股准备坐牢吧!快,小骚货,把嘴张开,我真想看看你这小嘴含住我的鸡巴的模样。”说着,就将稍微有了一点生气的鸡巴凑到了阿虹的小嘴前。
阿虹这时不知是被廖科的这番话吓到了,还是刚才被打怕了,已经完全屈服在廖科的淫威之下,她哽咽着对廖科说:“只要……只要你不要再打我了,随便你想怎样都成。”
完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就要被这禽兽糟蹋了,我不无怜惜的想。谁知廖科竟然说:“不打你,那怎么成,我就是要在你这迷死人的胴体上留下我的印记,我就是喜欢听你在我的拍打下发出求饶呻吟的声音,看你还怎么扮高贵大方。”说完就又在阿虹丰满的屁屁上啪啪两下,阿虹自然又是一阵叫痛声。
可老淫虫似乎越听哀叫越兴奋,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又一把捉住阿虹的头发就提了起来,说:“还不快给我舔鸡巴,是不是嫌打得太轻啊!”
阿虹这时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儿,闻言竟双手捧住了那鸡巴就要往口里塞,可也许是那鸡巴实在太丑陋了,黑不溜秋的还有皱成一团的包片,还没送到嘴边,阿虹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这下可惹恼了廖科,他扬起右手朝阿虹的俏脸左右开弓就是两下,骂道:“臭婊子,竟敢嫌老子的鸡巴腥,还想扮高贵啊,我今天就是要打到你乖乖的服侍好我。”说着就是盖头盖脸一阵猛打。
阿虹无处躲避,只是哭着求饶:“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打了啊!
呜呜……”
真是惨,这老变态,有美女送上门来给他玩还变着法儿这样摧残她,简直就是暴敛天物,我都想玩还玩不到呢。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美人儿被一头恶狼凌辱无动于衷,我还算个男人吗?越想我的心理就越不平衡,一股怒火烧坏了我的大脑,算了,反正我也是贱民一个,大不了再流浪它乡,豁出去了!我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大喊一声“住手”。
我的突然出现,吓坏了两人,更可笑的是廖科刚刚还气势汹汹的鸡巴一下子就给吓软了,脸色也吓得铁青,我想,这样一吓,恐怕这老淫虫以后都玩不了女人了吧。
再看阿虹,给吓得傻傻的不知所措,连衣服也不知穿上,那白皙的乳房给捏得有几处青紫,一边还有一圈牙印,带着泪痕的俏脸也有几条红色的指痕,看得我的心都痛了,我忙走过去,将衬衫给她拉下来,搂着她说:“不要怕,一切有我呐。”
廖科这时也缓过气来,手指着我问:“你进来干什么,快给我滚出去?”
我理直气壮的答道:“我听见你想强奸这位小姐,所以进来看看。”
“笑话,强奸,这可是她自愿的,不信你问她。赵小姐,你可要记得还有批货在我手上呢!”廖科不愧是在官场上打滚了那么多年,紧要关头还能镇定自若地威胁阿虹,而阿虹也知事关重大,不情愿的点了点头,低声说:“是的,是我自愿的。”
“听见了吗,还不给快给我滚出去。”廖科得意洋洋地说。
我一时也愣住了,怎么办,事已至此,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我掏出手机,对廖科说:“不要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你不就是扣住了我们走私的一批货吗?可你刚才利用职权要挟赵小姐的话都被我录下来了,传出去恐怕你也得跟着坐牢吧。”说完,我按下手机放给廖科听。
廖科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嘴也哆嗦着说:“你究竟想怎样?”
有了把柄在手,我说话也大气许多:“你给我听好了,你必须马上向赵小姐道歉,还有就是得把我们公司的货放出来,不然,你就等着公安局的人来吧。实话告诉你,我反正刚来这公司,有啥事我也能推得一干二净,再说了,我一介流氓啥都没有,就算有事也不怕坐几年牢。你可就不同了,身居高位以权谋私外加强暴妇女,恐怕传出去连你的儿女都要盼你死。”我故意装出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对廖科说。
这也是我在社会多年打滚得出的经验,我深知有钱的怕有权的,有权的怕不要命的这个道理。别看这些官僚平时个个趾高气扬,一有痛脚给人捉住,那可是比谁都怕死。果然,廖科立时就陪着笑脸低声下气的对我说:“兄弟,你们的货没问题,我明天就叫人给发了,这录音你就给销掉吧,我保证在也不对小赵无礼了,这样行吧,要不我给钱跟你买也行。”
“嘿嘿,没那么容易,你先把事办完了再说吧,现在先跟阿虹道歉。”我说。
“是是,赵小姐,对不起啦,刚才多有冒犯,请你原谅。”这只老狐狸,转得可真是快,我不禁暗暗佩服。
得理需饶人,我也不想逼狗跳墙,便搂紧阿虹对她说:“算啦,我们回去吧。”说完,就和阿虹走了,剩下廖科那老淫虫独自在那里捶首顿胸。
第五章 趁虚而入第一奸
我终于带着阿虹逃离了廖科的魔掌,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办公室。走在通道上,阿虹情绪依然未能平复下来,一路哭哭啼啼的。我只好一手搂着阿虹,一手不断地帮她抹去眼泪边安慰她。
这时,迎面有三三两两穿着海关制服的年青关员走了过来,一看见我们,个个眼睛瞪得像要掉出来似的盯着我们看,面红耳赤像发情的公牛般。我正感诧异,谁知又过来了一个打扫卫生的老太婆对我指手画脚,说道:“小伙子,真是造孽哟,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折磨成这样。造孽啊。”
我这才仔细打量起阿虹来。喔,天啊,刚才只顾忙着带阿虹离开没仔细看,这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阿虹原本就属于那种艳光四射带点野性美的女孩,又刚刚经过一番暴虐,几缕湿漉漉的秀发粘在犹满带泪痕的俏脸上,散发出楚楚动人的神态。
更要命的是由于刚才猛烈的挣扎,阿虹的白色紧身衫都被汗水湿透了,而原来的胸罩早被撕裂了,所以并没有戴在身上,被廖科拍打得比平时肿大了许多的两个半球形的乳房紧贴着湿透的白衫若隐若现,更勾勒出了顶端两个乳头的诱人形状。
而底下的情形也好不了多少,黑色的长裙粘乎乎的贴着阿虹修长的美腿,将阿虹曼妙的身材展现无遗,全身上下透发出淫猥的气息,连我也看得起了凌虐的兽欲。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些男人一看见我们就像发情的公牛,不过最可气的就是我无辜做了替罪羔羊,无端被个老太婆骂了一餐。气归气,还得想个法子,要不然这副模样走出海关的大门,恐怕明天就会成了娱乐版的头条。
我附耳在阿虹的耳边跟她说:“阿虹啊,你这副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啊,我们还是先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好吗?”
阿虹早就没了主意,听得我说,只是点了点头便跟着我进了洗手间。我捧起一把水帮阿虹洗了洗脸,又拿出纸巾给她擦去残留的泪痕,阿虹便又回复了秀气的模样,如此近的看着阿虹的俏脸,我的心不由一阵阵地荡漾。
这时,门外忽传来‘咚咚’的脚步声,还有一个男人的低声咒骂:“他妈个逼,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坏了老子的好事,真他妈的晦气。”天,是廖科的声音,我连忙拉着阿虹的手进了厕格里,将门关上。
廖科这时进来了,嘴里仍骂个不停:“凭个录音就想让老子就范,等着吧,看老子怎么修理你。”这个老不死的,看来还有毒招啊,我不禁腾起了一股怒火,还想再听听他说些什么,但鼻子却闻到了一股股的幽香,惹得我热血澎湃,不禁去搜寻香气的来源。
哦,原来这香气是从阿虹的身上飘出来的体香啊。我好象这才感觉到阿虹的身子同我紧贴在一起,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胳膊,带来异样的感觉。而阿虹的脸上却又如受惊的小白兔一样显得惊慌失措,眨巴着双眼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仿佛在乞求我的保护。
美色当前,我再也忍受不住,一转身就将阿虹抱了个结实,手也不客气地就按在了阿虹挺拔的乳峰上揉捏,阿虹吃惊的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叫,我忙一手掩住她的嘴巴,压低声音跟她说:“不要叫,廖科就在外面,你是不是想让他发觉再将你带回办公室去啊?”阿虹惊恐地连连摆头。
我也不管她那么多了,张嘴就含住了她的樱桃小嘴,贪婪地缀吸起来,手也开始转移目标向下游去,顺着平坦的小腹直接就插进了她的内裤中。
阿虹的双腿立时条件反射般的夹紧,好爽啊!手刚一触及禁地就有一种滑溜溜粘乎乎的感觉,仿似被露珠打湿的杂草,指尖触到了一个小豆豆,一阵颤动,立即又有温热的泉水涌出,阿虹的身子也不住扭动,大腿的力量放松了些,我的手指忙趁机深入,指头的一截已经进入了阿虹的桃花洞中。
阿虹这时口中发出了“嗯”的一声娇吟,身子扭动得更加厉害,试图摆脱我的侵入。但脸上却一片潮红,媚眼如丝,分明露出了一幅享受的神情。
我得意极了,附近阿虹的耳边低声说:“看不出你还真淫荡耶,刚刚给那老头子那样子搞法,底下还湿得一塌糊涂,真不知早先那痛苦的叫声是不是装出来的。”说完,索性将手拿出来伸到阿虹的面前,指尖中还带着一丝粘液,刚好就滴在了阿虹的嘴边,连我都闻到一股腥腥的味道。
阿虹被我这样的羞辱气得娥眉倒蹙,可又不敢出声,只好用手猛推我以示抗议。可她的纤纤玉手又怎能推得动我呢?我不理她,又将手伸进她的衣服中捉住了那对饱满的乳房,好大哟,我的手掌竟然还盖不住。接着我又用两只手指一夹,便夹住了小巧的乳头,小小的乳头在这刺激下显得更加挺拔,我甚至能感觉到就连周围的乳晕也在充血变硬。
这时阿虹忽然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痛苦呻吟,双手猛地使劲捉住我的手臂,长长的指甲都陷入了我的肉里,疼得我的手都不敢再轻举妄动。
我心中不禁泛起深深地挫败感,明明刚才她显得十分享受的啊,怎么一转眼就这么抗拒呢?可恶的是廖科那老不死的还在外面磨磨蹭蹭,害得我不敢硬来,一时手便停留在阿虹的酥乳上进退两难。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阿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求求你不要在弄人家那里啦,那儿还好痛啊!”
我恍然记起阿虹的酥乳刚被那老不死的暴打过,肯定还疼得很,难怪她会拼命阻止我,我不禁很想仔细看看阿虹那对酥乳被虐后的模样。便对她说:“噢,真对不起,我忘记了你刚被打过,弄疼你了吧,快掀起衣服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了。”
但阿虹死也不肯,我只好对她说:“既然你不肯让我看上面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但你得把内裤脱了,让我好好的摸摸下面。”阿虹沉吟不语。我着火了,就再威胁她:“快点,摸你一下又不会少了二两肉,再磨磨蹭蹭的信不信我把门打开,让廖科那老东西进来帮你脱。”
这招果然奏效,阿虹心不甘情不愿的慢慢蹲下身去将内裤脱了下来,两眼还怨毒的望着我。我可不管她那么多,一看到她那条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我就两眼放光,一把将它抢了过来,薄如蝉翼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还带着些许热气,惹得我兴奋不已。拿到鼻端猛吸了口气,一股美女特有的体香扑面而来,还带着一股子骚味。啊!我的小弟受不了啦,胀得生疼,迫切的需要发泄。
我忙将阿虹的内裤胡乱的塞进裤兜里,一手早已猴急的朝阿虹已露真空的桃花源伸去,这回毫无阻碍直接按在密壶之上,感受又另有一番不同。我能清楚地探测到阿虹两片花瓣的形状,感受它如何在我手指的爱抚下逐渐膨胀开花,让人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可是我已经憋得快要爆炸了,再没有耐心去慢慢探究,何况残存的理智还告诉我,这可是在国家机关,给人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于是,我就忙将小弟从裤里解放出来,又将阿虹一把抱起使她的身子紧贴着我,小弟弟就在底下昂首以待,预备让阿虹“自动献身”。可阿虹并不愿配合,她的两条健美的大腿强有力的夹住我的腰,双手紧紧抱紧我的脖子,就是不愿落下来。
正僵持不下之际,突然有人敲门,一个老婆婆的声音叫道:“谁在里面搞那么久还不出来啊?都下班了,我要打扫厕所啦,快点!”
我一下子愣住了,兴奋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好万分不情愿的放下阿虹,对老婆婆说:“我拉肚子那,就要好了,你先出去等一会吧。”
门外传来了老婆婆远去的脚步声,我探头看了一下四下无人,忙拉着阿虹的手溜了出来。阿虹急声说:“我内裤还未穿上啊,快把内裤还给我,这副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嘛。”死拖着我的手不肯走。
想要回内裤,那怎么行,这可是我的战利品,今天吃不到肉味就够倒霉的了,留着条内裤今晚回去打飞机也算安慰安慰,我暗忖。
主意打定,我回头奸笑着对她说:“怕什么,外面不是还有裙子吗,谁会知道你没穿内裤?再说,你就不怕老婆婆回头看见你跟我一起躲在厕所里那个?”
阿虹无奈,只得跟着我走了出来,一路东张西望生怕撞见人。看她那慌张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发笑。还好,来到停车场并无撞见一人,我跟阿虹说:“还是我来开车吧。”就坐上了驾驶位。
阿虹上了车,长吁了一口气,总算镇定下来。这时天已渐渐黑了,我将车开上大路往公司方向飞奔,心里也暂时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谁知,这时阿虹镇定下来,倒数落起我的不是来,她恶声恶气的说:“看不出你长得好眉好貌的,其实却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趁机就想强暴我。待会回到公司我就告诉黄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