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发布 此情可待成追忆-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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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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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的罪,我也不能让爸爸再为我伤心,他老人家一生都没享过什么清福,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我过得快乐,我决不能让他知道他女儿的不幸,我要让他的余生都过得快快乐乐!”
“就这样你就完全屈服啦?”我不无惋惜地问,还有一点不甘心。
“不屈服又能怎样呢?我还有别的选择吗?难道我还能变回从前纯洁的我吗?”
“可你……可你也不能就这样……”这样什么,我终究没能讲出口来。
“其实后来我也想开了,男人对女人不过就是想和她上床而已,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做多了也就感觉没什么了,甚至就像林紫琼说的那样一天没了男人倒真的有点受不了。”
看着剑虹脸上那副看破红尘什么都无所谓的神情,不知怎的,我的心竟没来由的一阵刺痛。可接下来剑虹说的话又让我的痛又加深了几分。
“从此以后,我就成了林天祥的玩物,被他像礼物一样送给那些他认为对他的生意有利、手握大权的官员们。什么公安局局长呀,什么海关关长呀,上至部长下至科员,三年来究竟有多少人成了我的裙下之臣多得我都记不清了。你知道吗?你别看那些人平时都扮得正气凛然的,可上得床来,个个都像他妈的哈巴狗一样,要说床上工夫嘛,那还没你一半厉害呢!哈哈哈……哈哈哈……”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剑虹失去理智疯狂的模样,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都是真的,我也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我不相信,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为何那天在廖科的办公室里,廖科想要强暴你时,你还要拼命反抗呢?”
“那个廖科啊,其实他也不过是刚刚升上来的,上任还不到一个月呢。在海关混了三年了,有几个还不知我的艳名啊?连我都觉得自己就像是海关的随军妓女一样。不同的是妓女是有钱就可以上,而我呢?却是要够得上级别才行。廖科以前不过是个小小的关员,虽对我垂诞欲滴却又无可奈何。所以一当上科长了就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搞上手。
在他之前的几个科长虽然也都和他一样好色,但都还算斯文,搞得我也还算舒服。但这个廖科简直就是变态狂,而且色胆包天,才刚上任,我第一次去他办公室见面他就想把我给干了,那次还将我的奶子捏得青紫发痛,不过给我借故逃了,再加上他又实在是长得面目可憎,所以我对他可是厌恶至极,要不是上次刚好有把柄给他捉住了,我才不会再自己送上门去。”
原来是这样啊!我忽地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傻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然明知剑虹是被逼走上这条路的,但听她这样一说,还是禁不住想:早知道你这么下贱,当初就不该冒那么大的危险救你,任你给廖科那变态佬屌个够好了。当然,想归想,我可没敢说出来。不过,一想起剑虹当日给廖科虐待的刺激场面,我的鸡巴就又是憋得难受。
“对了。”剑虹像突然想起什么惶急地说:“差点忘了告诉你,廖科这个人我听说为人很阴险毒辣,而且是非常记仇的,那天你救了我,他肯定要寻机报复你的,你还记得我们在厕所中无意中听到的话吗?他不是说让你等着瞧吗?我看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昔哥哥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说这话时,剑虹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那真挚的情感绝不是能装出来的,听得我美滋滋地大是受用,早将先前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当下大大咧咧地说:“怕他个鸟,这老不死的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他不还有把柄在我手里拽着嘛。你看他今天还不是乖乖地把货给我放出来了。这些当官的最怕就是沾上桃色新闻了,就连人家美国总统克林顿不过就搞了个莱温斯基也惹得一身骚,何况这是在咱中国,一顶男女作风不正的帽子就能把他给压死喽。”
唉!年轻的我狂妄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殊不知日后我将为我今日的轻狂付出怎样惨痛地代价,当然,这是后话了,现在还是继续听剑虹讲下去吧。
“说的也是,只是你还是得小心点好。你才来公司不久,了解的不多,你绝对想不到这公司里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也看不破黄天祥的为人到底有多可怕。
这么多年经营下来,靠着金钱和美女这两样武器,他可说是所向披靡,他的势力早就渗透到了国家各个机关,党政军、公检法,上至各部门的一把手,下至普通干部很多都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连黑帮大哥也有很多同他称兄道弟的。
这些背景组成了一张庞大的关系网,谁要是敢开罪他,那一定是会死得很难看的!”
剑虹说这话时,脸上是一副十分惊惧的表情,我却有点不以为然,“没你说的这么可怕吧?要说凭金钱和美女这两样武器攻无不克我是毫不怀疑的,毕竟不贪财的清官或许还有,但不爱美人的男人那我可真还没见过,除了泰国的人妖。
但这可是在天子脚下的皇城呀,黄天祥要是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那不是比赖娼腥还牛?!”
“依我看也差不了多少吧!有没有听说过我们公司的四大金钗啊?”
“四大金钗?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第一次听说这事,我显得很诧异。
“你见过的,不就你第一天上班时,我给你介绍的说是在外面跑业务的小王小张她们。”
“哦!你说的是王雨玟、张鸣凤、刘美迪和肖如梦她们四个吧?那天你给我介绍时我只觉得公司美女如云,看得我眼花缭乱,也没怎么看清她们,印象中好象长得也很漂亮。不过我那次见过她们一面后,好象就再没见过她们来上班啊,究竟她们整天在外面忙些啥呀?”
“你这个大色鬼看到美女就也掉了魂啊?看来你和黄天祥都是同种货色。”
剑虹娇嗲道。
“当然了,男人要不好色那还算得上是个男人吗?”
“不过我可告诉你,这四个人你可千万别打她们的馊主意,要是让黄天祥知道了,那你就死定了!”
“这是为什么呀?”一听说有美女是我不能碰的,就好象拿把刀从我心头刮去一块肉一样,心痛得不得了。
“详细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她们是黄天祥花重金并且亲手调教出来的,专门去对付最重要又最难搞定的高官。黄天祥把她们看成心肝宝贝,而且她们也确实了得,据说就连一个已经七十多岁的老将军也被她们迷得团团转呢!”
“这么厉害啊!难道她们还有本事能让行将就木的老家伙重振雄风?”听剑虹将她们说得这么神秘,搞得我心里越来越痒痒。
“那我倒不知,有本事你自己试一下咯,不过我看你是没这个机会的。”剑虹说得酸溜溜的,好象有点吃醋。明明是叫我不要去招惹她们的,这会倒变成像是在激我了。
看一个美女为你吃醋倒也是件赏心悦事,使我做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莫大的满足,我决定再逗逗她:“是啊,我倒真得试试看她们到底有多厉害,看有没有我的虹儿这么风骚迷人。”说着我还将手又插进了剑虹的衣服里轻揉那对丰满的乳房,小巧的乳头在我的抚摸下又渐渐坚硬壮大起来。
剑虹忍不住扑哧一笑,推开了我的手,娇嗔到:“死相,你这个咸湿佬早晚得死在女人手上。”
“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能死在你这样的美女手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我又对剑虹动手动脚,但这时满脑子想的却是四大金钗。
“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倒……别玩了啦……公司的人就快要回来了……喔……
噢……你可记得我的话……千万不要去打四大金钗的主意啊……啊……”剑虹一边躲闪我的手,一边仍不忘嘱咐我,脸上却乐开了花。
“好啦,好啦,我全听你的就是。但你今晚得过来我家陪我,顺便说说公司的秘密给我听,好不好?”男人一旦欲火焚身,就算她叫你摘天上的月亮给她也会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我也不例外。
“你这混蛋,说得倒好听,是不是想骗我今晚去你家好让你再欺负我啊?”
剑虹一眼就把我给看穿了笑吟吟地反问我,我还没来得及答,她转瞬就又变得愁云满布,声音一下子低了八度,哀怨地说:“可我今晚不行,我今晚还得去见工商局的王副局。”
好象一盆冷水浇头泼下,沸腾的欲火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剑虹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就算傻子也猜得到她去见那个什么狗屁王副局是干什么。仿佛突然间从童话里又回到了现实世界,眼睁睁地看着柔弱的少女被当做礼物般送来送去,用她圣洁的身体来达到男人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却无能为力。
剑虹周转于各式各样的男人中,在他们的淫威下扭动娇躯婉转哀鸣就像放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中闪现,我突然惊觉到自己的弱小,巨大的悲哀一下占据了我的心,鼻子一酸,两滴浊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这时,门外传来了阵阵急促地脚步声……

第十章 机缘巧合再下一城

听到脚步声,我和剑虹连忙整好衣服走了出去。原来是安琪和小玲回来了。
第一次出去办事的安琪显得十分兴奋,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一路还大呼小叫:“昔哥,你在哪啊?”
我迎上前去,问她:“事情办妥了吗?”
“嗯!很顺利耶,货已经提出来了,放到中兴仓库去了。”安琪兴奋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让我一阵好笑,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让她办了一点小事就高兴得像中大了奖一样。
要是平时,我是一定会好好调侃一下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的,但今天我却没了那心思。因为我看见随后进来的小玲神情有点异样,一看见我也不打招呼低着头就往会客室里去了。就这一瞥间,我发现小玲的头发有些许凌乱,眼睛似乎还有一点红肿,样子就好象……好象是同剑虹那天从廖科办公室出来时一模一样。这个念头在我心中甫一升起,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有种不祥的预感。
“安琪,你和曼玲去了海关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啊?”我紧张地问。
“没有啊!玲姐带我去到海关后便去找了廖科,然后廖科就拿了放行条跟我说叫我去楼下的办公大厅办手续,办完后我就又去了堆货场提货,很顺利啊。”
“那曼玲有没有跟你一起去。”
“没有,她在廖科办公室跟他聊天,我提完货后才回去找她,刚好在楼梯遇见了,就一起将货送去仓库的。”
“那你回去找她时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吗?”
安琪一脸茫然,“有什么不对劲?我不知道啊!昔哥你指的是什么啊?”
唉!算了,问这个单纯得有点傻里傻气的小妹妹,问了也是白问。我挥挥手说:“没什么了,这事办得很好,你先回去吧。”
安琪应了一声就走了,我恨恨地想:完了,曼玲一定是被廖科这老淫棍给玩了,真想不到这个老东西竟这么胆大妄为,一个没吃到嘴马上又瞄上了另一个,虽说曼玲长得没有剑虹那般妖艳,却也是青春靓丽别有一阵风情,早在我的猎艳计划之中,怎么我那么倒霉,总让廖科这老不死的拔了头筹,不过还好廖科这老家伙没看上安琪这个傻乎乎的小妹,要不然我可就要心痛了。因为据我多日来的了解,公司里大概也就只剩下安琪可能还是个雏儿,其他人不说也罢。我可得早日把她给收进囊中,脑瓜一转,一条妙计浮上心头……
想到这儿,我不禁有点欣欣然。四下一看,公司空荡荡的,连剑虹也不知何时走了,只有会客室里传来了压抑的抽泣声。哦,得去安慰安慰曼玲才行。
走进会客室一看,曼玲坐在长沙发上,我走了过去坐在她旁边。
“怎么啦?曼玲,谁欺负你啦?来,说给昔哥听,昔哥给你出气!”我扮作毫不知情,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地对曼玲说。
这一问,曼玲倒“哇”的一声哭得更加厉害,扑上来一把抱住我,说了句“昔哥,廖科他……”就没了下文,只知埋头痛哭。猝不及防地就抱了个温玉满怀,倒把我搞了个手忙脚乱,更何况我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泪,美女垂泪那更是受不了,这一来,原先想好安慰她的话就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只知道搂紧她,用手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给她顺顺气。
曼玲这一哭就哭了足足有十几分钟,直到快断气了才停下来。情绪稍稍平复,曼玲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看着我胸前被她的泪水搞得一塌糊涂的白衬衫,一抹红霞悄然飞上了脸庞,竟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昔哥,弄脏了你的衣服。”
这个时候竟还能这样彬彬有礼,真是个可人儿。梨花带雨、泪中含羞,这样的女儿家娇态大概是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的。对曼玲的爱怜悄悄滋生着,对廖科的仇恨也不知不觉加深了几分。我拍了拍胸膛对她说:“没事的,昔哥的胸膛永远是你避风的港湾,你想什么时候来停靠就什么时候来。”
说这话后来想起连我都觉得十分肉麻,但当时却是很自然地就说了出来。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话产生的杀伤力,只见曼玲美丽的丹凤眼一眨,又是两滴晶莹的泪珠滴了下来,很自然地又靠在了我身上,手按在我的心窝,羞答答地说:“昔哥哥,你对我真好。”
这次的拥抱和第一次的意味那可是大大的不同啦,第一次拥抱那是好象溺水的人突然发现一根救命稻草本能的就捉住了,这一次却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依偎过来,心目中也就有了点把我当成她最亲近的人的味道。
我双手轻轻地捧起了曼玲娇俏的小脸蛋,光滑如镜的脸蛋上一片红霞映红了我的眼睛,乌溜溜的大眼珠里还有晶莹的泪花在闪烁,从那目光里我读到的除了感动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引得我心神俱醉,情不自禁地我就俯下头去吻干了那泪珠,那泪珠含在嘴里咸咸的,使我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我又往下含住了两片薄薄的嘴唇,曼玲顺从地微微张大了嘴巴,舌尖同舌尖一接触便缠绕在了一起,一股芳甜的津液被我贪婪地缀吸着,直渗入心田。
许久,我才放开了曼玲,她的眼神显得有些迷乱。“告诉我,廖科那老不死的都对你做了些什么?昔哥给你出气!”虽然我知道此刻问这样的问题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和强烈的好奇。
曼玲已经将我当成了她的保护神,闻言一股脑地哭诉起来:“那个老东西真是变态的,下午在他办公室里,他支走了安琪后,就像恶狼一样扑上来抱住我乱摸。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什么‘老黄真是有本事,手下的妞一个比一个正点,跑了一个这又给我送来一个。’我当时给他吓坏了,也不知他说的什么意思,虽说以前有听剑虹说过这个廖科很好色,但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胡作非为,第一次见面就敢动手动脚。吓得我一时不知所措。”
“你来公司这么久了才第一次见到廖科?”我稍感意外地问。
“是第一次见他。我在公司是做文书工作的,平时都很少出去的。”
曼玲有些疑惑不解地回答了我,却不知我此时连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下午就是打死我也自己去了,也不会白白便宜了这个老淫棍。
当然,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是不能说给曼玲听的,这苦果只能自己吞下了。于是我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她:“那廖科后来又对你做什么啦?”
“后来那变态佬大力的挤捏我的胸部,疼得我受不了,但也使我清醒过来,我猛烈的挣扎着还大声地呼救。但我一个柔弱女子怎能挣得脱呢?他一手捂住了我的嘴,一手又扒下了我的裤子……呜呜……”说到这儿,曼玲又低声抽泣起来。
我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又懊悔又觉得很刺激很兴奋。
“他是不是把你强奸了啊?”这句话脱口而出,手也不知不觉地在曼玲饱满的乳房上打起了圈圈。
曼玲好象并没察觉到我的动作,闻言竟“扑哧”一笑,泪中含笑的模样像极了淘气的小孩子,倒把我弄糊涂了:女人真是善变,刚刚还哭得涕泪横流转眼就笑开了花,居然被人强奸了还笑得出来?
曼玲这时笑够了,喘着气说:“他倒很想,可惜他那话儿却不争气,我看见他用手狠命地搓却怎么也硬不起来,急得他不住骂娘,他是这样说的:‘他奶奶个熊,上次给那乌龟王八蛋一吓,害得老子现在怎么搞都起不来了,操他娘的祖宗十八代!’……嘻嘻。”
曼玲开心得像个小孩子,学起廖科说话来倒是惟妙惟肖,只是她猜破头颅也想不到廖科骂的人竟会是我。我也想不到我的一时冲动竟间接地救下了她,想象着廖科那想吃葡萄却吃不到口的窘样,我不禁得意万分忍不住也嘻嘻笑出声来。
哈!老家伙都阳痿了还想操我娘的祖宗十八代,下地府去吧!
“昔哥哥,你怎么也笑得那么开心呀?”曼玲的叫声将我从幻想中唤醒过来。
我可还没糊涂到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连忙掩饰道:“噢,没什么,我听说你没被廖科那变态佬给侮辱了,替你开心呀!”
当然了,这也是老实话,听说这可爱的花朵还没被摧残我自然是开心得心花怒放。
“后来,你怎么逃走的啊?”我又问。
“后来呀。后来我看见廖科忙着搓那话儿,我就趁他不注意猛地曲膝又给他那儿来了一下,只听得他‘啊’的惨叫一声弯下了腰,我就开门逃了出来喽。”
“哈哈哈……哈哈哈……曼玲,干得好,真绝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一阵狂笑,真是恶有恶报大快人心啊!
“可我现在想起心里还是吓得蹦蹦跳呢!那变态佬下手特重,弄得我胸前现在还疼痛难忍。”曼玲一下子又回复了小女生惹人爱怜的模样。
看着曼玲那楚楚动人的神态,好象正期待呵护的小花,激起我做为男人天生想要保护弱女子的本性。手上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将曼玲紧紧地拥入怀中,两眼充满深情地望向曼玲的眼睛,温柔地对她说:“小傻瓜,不用怕了,在昔哥哥怀里,现在没有人能伤害到你。让昔哥哥看看你伤得怎么样了?好不好?”
曼玲羞得直往我怀里钻,喉咙里发出了若有若无地“嗯”的一声。
我兴奋得差点就要高呼万岁了,说起来这还得感谢廖科啊,要不是他先调戏剑虹和曼玲这两位MM,我哪有这么容易就赢得了美人心。而且先前我还以为让那个老不死的抢先喝了头羹汤,现在才知道并非如此,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趁曼玲刚从狼口脱险,情绪处于极度波动之中,正是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虽说脑子里也有闪过一丝这样趁火打劫会不会太卑鄙了的念头,但很快就被汹涌的欲火给淹没了……
脑里争斗正烈,但下手却不慢,三下五除二就将曼玲的上身给剥了个精光,一对羊脂白玉般的小酥乳从紧缚它的纯棉橘红胸罩中弹跳出来。没有剑虹的那般硕大,但轮廓却更美,呈诱人的圆锥形,绕着顶端的乳晕还是漂亮的粉红色,小巧的乳头害羞的龟缩在乳晕里,像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手轻轻地攀上那对山峰,细细把玩,嘴里故意大声咒骂:“这个挨千刀的老不死,下手这么重,都伤成这样啦,还疼不疼啊?玲玲。”
“嗯,还很疼呢!”曼玲紧闭着双眼,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其实她并没有怎么伤,只不过乳房上有一点点红肿而已,比起那天剑虹的惨样更是不值一提。我之所以故意那样说,是要加深曼玲的痛楚,更容易接受我的爱抚而已。
是不是觉得我够卑鄙的,没办法,为了抱得美人归,耍点阴谋那是必须的,这就叫做善意的谎言啦。
在我手指技巧的挑逗下,曼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像水蛇一样在我怀里扭来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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