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06
第二天早上,我坐在玥姑家的沙发上等待馨馨,心里想着,我要在艾艾面前,亲亲热热和馨馨亲吻,看艾艾怎样?昨天输给她了,我要告诉她,只赌车上,不算家里。琳姑也早早在玥姑家里,和玥姑两人,嘀嘀咕咕地像在说家族里什么人的婚事。
馨馨来了,背着书包,神情严肃,好像来上学一般。艾艾见了她,格外亲热,不知是久已不见,还是我说了更喜欢她,让她也怜惜起馨馨来,女人啊,不管多大,没有嫉妒心是不可能的。
我跟着她们往艾艾的房间走,艾艾把我拦在门口,嘲笑我说,“你别进来,我们女孩子有私密话要说,你男白痴跟进来什么意思?”
我牙根痒痒地敲她一下,“馨馨是来学习的,谁听你那些小心眼的私密话?”
“那你领着馨馨去你屋里,馨馨,跟他走还是留这?”
馨馨笑着帮关门,“我不会花做了,再叫你吧。”
“好啊,馨馨,你也过河拆桥,小心我下午到泳池里收拾你啊。”
玥姑看我郁闷地坐回沙发,一边作揖,一边笑着说,“小女子在这向族长大人请罪了,小女子擅作主张,取消了大人今天开放泳池的命令,还没来得及向族长大人汇报请罪。”
“为什么?”我有点愕然,也有点生气,这点小事也不让我做主,也太不把族长大人当回事了吧。
“族长大人息怒,小女子心想啊,天气还有点凉,又马上要考试,你今天一开放,有人分心不说,还担心有人生病,影响考试,还有人要参加中考呢,到时有人背后埋怨族长,影响族长大人的威望,小女子就擅作主张了,还望族长大人恕罪,原谅小女子的不敬,诚惶诚恐,不胜感激。”
我一想,是啊,虽然只差了这么一二周,但期末考试前开放游泳池确实考虑欠妥,只顾着玩,小孩心性啊。就板着脸说,“看在你是为朕着想的份上,就赦你无罪,下不为例,钦此。”
“小女子还有一说,族长大人只是一族之长,不可妄称‘朕’,以免招来杀身之祸,灭族之恨哪。切记切记!”
“小女子安知大丈夫之志哉?!”
琳姑在边上噗哧笑出来,说,“你们两个神经病!”
我和玥姑也笑起来,家里开开这样的玩笑,气氛大好啊。想起她们刚才的议论,问道,“你们两个刚才在说谁要结婚,是不是?”
“是啊,你玮姑嫁女儿,你去不去?”
“当然去啊,那不是我亲姑嘛,怎么能不去?还用问,她不会不请我吧?”
“怎么会?岂敢啊。”
“那有什么好嘀咕的,小事一桩啊。”
“可他们为难啊,所以托人来对我和你琳姑说啊。”
“为难?这有什么为难?”我有点奇怪。
“你看,你是大族长,去了当然要把你放在主桌上;可他家和你瑶姑家最要好,他们也一定坐主桌,他们怕你小孩脾气,到时候和瑶姑父吵起来,冲了喜气。所以啊,想叫你和我们一起坐。可又怕不敬,所以事先来打招呼,你看如何?这事小女子不敢擅作主张了。”
我笑着说,“他们也太小瞧我了,我和石混蛋吵架?”
“你以为大家都把你当大人看?也就是你琳姑和我见识过你的白痴天才,其他人眼里,你还是个醒过来的白痴罢了。”
想想也是,耳听毕竟虚,眼见才为实。他们虽然见识过我在爷爷去世时的发挥,可事后,他们终究没有相信那是我的临场表现,他们还是认定,那是白痴妈妈李叔玥姑事先定下的计策,只为了树立我的威望。那么,这场婚礼,也和我的威望有关,我可不能随意屈服。
玥姑劝道,“你就和我们一起坐吧,主桌上也没有意思,你想啊,都是些什么人,新郎新娘,伴郎伴娘,父母岳父母,再加瑶姑夫妇,你挤进去有什么意思?”
我斩钉截铁地说,“不行,你跟他们说,我当然坐主桌,也让她们在你们桌上设个位子,我主桌上坐一会,就去你们桌。——让他们放心吧。”
“就是!”琳姑啧啧赞道,“就该这样,要不助长了他们的威风。痴儿,到了婚礼上,好好让他们见识见识!”
“你啊,比我要强多了,这又何必计较?不过,既然痴儿这么说了,我就通知他们,我当然没有什么不放心,不放心的只是他们,也好,让他们见识见识。”
其实我对婚礼一向没有兴趣,最无聊的宴会就是婚礼,我是能不去就不去,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可现在,我知道我必须去,感觉到了身在高位的身不由己,婚礼就在明天。
艾艾馨馨打门,艾艾招手道,“白痴过来。”
招之即去太损我面子啦,我大模大样坐着不动,说,“什么事?要是想求教,还是先行拜师礼,三叩九拜就免了,过来跪拜一下吧。”
艾艾对馨馨说,“这小白痴还架子大。”拉着馨馨走过来,问我,“你明天婚礼坐哪儿啊。”
“你关心这个干什么?”我有点纳闷。
“你去说一下,让馨馨和我们坐一桌。”
“你也去的?”我和玥姑同声问道。
馨馨点头说,“好像他们请我爸当主婚人。”
哦,请来韩副市长当主婚人,派头不小。我又问玥姑,“琬姑会不会来?”她要也来,这婚礼的面子就真大了。
玥姑摇摇头,“不知道,也许不会。”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问玥姑,“玥姑,艾妹小时候是不是落过水,为什么对水有恐惧?”
玥姑点头道,“说起来我至今还后怕呢,那时她三岁,很喜欢水,我带她去游泳,不在家里,去带娃娃池的游泳馆,那娃娃池,水深也就四十来公分,只到她腰部,她在那里玩得特别开心。那次,我记得我要上卫生间,看她玩得开心,不肯走,我想也没有什么危险,她很乖,不会跑到大池去,我就给她游泳圈套上,抓紧上卫生间去。也就是两三分钟,回来一看,我吓了一大跳,她头手脚都浸在水里,腰被游泳圈套着,浮在水面上,正在挣扎,可脚够不着地,头也抬不起来,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了,可把我吓坏了,把她扶起来,她也没哭,只是发呆发傻,以后就不肯再游泳了。每次想起来,我都心痛不已!她自己已经记不得了,但心理阴影肯定在,所以不肯去学游泳。”
“哦!可怜的小艾妹,死亡线上都挣扎过啊。怪不得害怕,可以理解。”我是真心同情,只是语气有点玩笑。
“理解你个头,白痴,谁要你理解。”哎,她骂我好像有瘾,这也骂。我笑着说,“被水淹过,据说不仅影响心理,还影响智力,我以前还不信,现在相信了,艾妹明显智力有问题,好坏话都分不清。”
艾妹气得要打我,被我躲开,恨恨瞪着我。我说,“玥姑,这也算心理疾病,要早点治好,让艾妹暑假好好跟我学游泳吧。”
玥姑叹气道,“我也矛盾,既希望她忘记过去,也不愿她重温恶梦。”
“这辈子不学会游泳,那就永远是噩梦;学会了游泳,体会到游泳的美妙,就会转为美梦。”
“痴儿说的有道理,这种心理阴影,只有去面对,才能真正消除,躲避不是办法。艾艾,今年暑假,好好跟你哥哥学游泳吧。”
“再说吧。”艾艾不置可否。
我跟艾艾馨馨进里屋,去辅导她们做数学。一进去,我就要求先接吻,艾艾就像与己无关似的,只当没听见,我就抱着馨馨接吻,长长的吻,我偷偷观察着艾艾,她也只做没看见,这种做作,显示她的心里并不平静。
停下来,艾艾吃吃笑着问馨馨,“他是不是在车上,在你家,总这样欺负你?”这问题可很狡猾,幸好我一直没有犯过规,否则,馨馨一定会露馅。果然,馨馨红着脸说,“他在我家,不老实;可在车上,现在倒很老实。”
我伸出两个手指,冲着艾妹晃,艾妹气我,嘲笑道,“还有脸自以为得意。”伸出手来想揪我耳朵,我顺手牵住她,把她引入怀里,吻她。艾妹躲避着我,急着说,“你耍赖。”
我说,“就算预支,我总会赢的。”不顾她反对,强吻她。艾妹挣扎了几下,挣不脱,就随我了,但她的唇却不肯放松,明显不能让自己进入角色。我也不强求,只轻轻吻着,在艾妹的耳边说,“艾妹,我这也是为你治心病啊。”
艾妹推开我,娇嗔说,“去你的,欺负了人家,还要人家谢你?真是个不要脸的流氓!”
“怎么说的?‘心理阴影,只有去面对,才能真正消除,躲避不是办法。’来,艾妹,你现在面对我,就是治病啊。”我捧着她的脸,跟我面对面,并慢慢凑过嘴去,艾妹笑着给了我一个轻轻的耳光,对馨馨说,“馨馨啊,我觉得我们两人,总有一天会被这坏蛋卖掉。”
馨馨捂着嘴笑着说,“他最多卖我,不会卖你,他才心疼你呢。”
或许馨馨的话,引发了艾艾内心的一点内疚,她安慰道,“他虽然流氓,但大概还没这么坏。”
我嘿嘿嘿地笑着,说,“哪天我们穷得没饭吃,我卖我自己,给你们换饭吃。”
“油嘴滑舌!空话少说,老老实实做作业!”
我辅导两个小美女做数学,心里美滋滋的。
正文 207
在去婚礼的路上,琳姑问我,“你猜你琬姑会去吗?”
我说,“你是不是昨晚打过电话,知道结果了?”
琳姑说,“我是打过电话,但不知道结果,她昨晚还在犹豫。所以问你,你猜测一下,她会来吗?”
我沉吟一下,说,“我估计她不会来。”
“理由。”
“不愿和我坐一桌,也不愿系和瑶姑他们坐一桌。”
玥姑警告地看我一眼,我就解释说,“琬姑一向说自己不参与家族事务,这次情势所逼,做了我的监护人,可并不想和我走得太紧,以免引起误会,让人们真以为她要干预家族事务。另外,她不来,反倒是对我的支持,玮姑一家既然和瑶姑走得这么近,不来也算是一种脸色,所以,不来是两全其美。”我猜想的主要理由还有一,即白痴妈妈还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自若地和我相处,自然不能明说出口,但我想玥姑琳姑都能听出来,也许艾妹也能听出来。
玥姑点头道,“痴儿分析得不错,琬妹不会来。”
请柬上写的是五点半正式开始,可婚礼永远也不会准时开始,我倒不想迟到,我觉得迟到是极坏的毛病,可中国人已经习惯迟到,迟到成了派头,好像不迟到显示不出地位。我讨厌这种习尚,我就建议我们准时去,玥姑无所谓,可琳姑嘲笑我,“这么着急,是不是想去看万家的美女啊,今天可是万家美女大云集。”
被琳姑一提醒,觉得是啊,万家有些美女,我还真没见过,爷爷去世,她们自然出场,但那场合不对,不可能去注意,更谈不上欣赏,今天她们应该都去。可我还是哂道,“你啊,小女子之心,度大丈夫之腹。”
估计六点能开始就不错,我们折衷了一下,晚了一刻钟。酒店外表装饰得金碧辉煌,豪华气派,真像个暴发户,我想万家不该在这种酒店办事才对,可据说,这是比五星级还高档的新开酒店。
新郎新娘都还站在门口,我们一到,她们就迎上来,葶姐——新娘叫万葶,亲热地搂着叫玥姨琳姨,琳姑开玩笑道,“啊呀,葶葶,你这儿一站,就像天仙下凡一样,我以为今晚是神仙聚会,都不敢进去了。”
我注意看看,葶姐当然也是美女,可因为新婚化妆,显得不真实,反而魅力大减。此刻她说,“琳姨啊,你就喜欢嘲笑我们,有你在,谁敢称美女啊。”我注意到,新郎自从我们到达,一直在惊讶地偷觑琳姑,我心中暗笑,这小子,也不怕新娘吃醋啊。
葶姐转向我,“痴弟,听说你现在好威风的,你一来,我可是蓬荜生辉啊。”不知道她的话里指什么,这时新郎才惊愕地转向我,他本以为我只是姨的儿子,明白了我的身份,才匆忙伸出手来,“久仰久仰”地和我握手,我也“恭喜恭喜”地和他握手。
玮姑夫妇赶过来,后面跟着亲家,又是一番寒喧。引着我们往里走,我听见玥姑问道,“琬妹来不来?”玮姑苦笑道,“面子不够大啊,今朝来电,说实在走不开。”
我回头看到,新婚夫妇也已经跟着我们进来,那么,等到现在,算是给我的面子了。玥姑琳姑被引进一间包厢,韵姑馨馨已经在座,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人,我看到桌上有我的名字,就放在艾艾边上。
玮姑客气一番,告辞出去,顺便说,“痴儿跟我走吗?”
我含笑道,“玮姑,我稍坐一会吧,正式开始,我立刻过去。”
坐下,艾妹就小声问我,“你不在这儿吃饭?”
我开玩笑地低声说,“本大人有更重要的座位。”
“臭美!”不理我了,转身和馨馨说话。韵姑就给我介绍座位上几个不认识的人,都是市府的要人,至少是正局级的官员,他们都对我很客气,但明显把我当小孩。韵姑又狠狠夸我,说我怎么聪明,怎么会辅导,把老师都教不好的女儿,数学教成了一百分,馨馨忸怩不安地红了脸。其他人也就附和着夸我,没劲。幸好,几分钟,就有人来请我,婚礼开始了。
主桌正好十二人,瑶姑夫妇在,作为晚辈,我还是礼貌地向他们问好,主持人据说是电视台的当红主持,一男一女,宣布婚礼开始,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吓我一跳,幸好是放录音,然后响起庄严的婚礼进行曲,新郎新娘被引上台去,不知从哪儿跑出两个可爱的女童,托着新娘的婚裙,跟在后面,韩市长和新郎新娘都上去了,主桌上就剩下七个人,我正好和瑶姑夫妇面对面,彼此看过来,都有点尴尬。
看到这对夫妇,心中颇多感慨,一个是我曾经爱到极点的人,一个是我现在恨到极点的人。我不愿去看他们,转头四顾,大厅不大,很松散地放着三张圆桌,形成三角鼎立,遥相呼应,我心中一动,这么放法,有没有什么含义啊。又哑然失笑,觉得自己多疑了。
突然觉得别桌的菜肴和我们不一样,仔细一看,发现我们桌上正中间的菜,是别桌没有的,我本来就觉得纳闷,怎么这么一盆怪模怪样的菜,还放正中间,那是一个大大的蝎子,烤得很焦,头上浇奶油,周围黄瓜切成的圆片和萝卜雕就的花间隔装饰,此刻才反应过来,这是一道喜庆菜。
这时,主婚人,双方父母都已说过话,突然,主持人宣布,“下面,请万人厌给我们说几句话。大家欢迎。”噼里啪啦的掌声响起,大厅人不多,又空旷,掌声不响,相比之下,给我的掌声好像还响一点,当然,给别人掌声的时候,我都没有注意。
我站起来,一边走上去,一边想,这样突然的安排,也不事先打一声招呼,是不是有意想让我出丑啊,虽然大厅人不多,但婚礼可是直播的,大厅里的大屏幕,一直显示着婚礼的行进,此刻,各个包厢的人,大概都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猜想着我会说什么。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这是一场突然袭击呢?
好吧,我就给你来个临场发挥,让每个人,就算他以为我事先知道要发言,也能看出我是临场发挥。走上去,两个主持人,颇有点好奇地看着我,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安排我说话。
我说,“说句客气话,也说句实在话。这两句话,都来自于桌上的一道菜,这道菜,其他桌上没有,请导播给个镜头,正中间的那道菜。”于是摄像手忙脚乱地调整镜头和焦距,等我看到屏幕上出现了那道菜的特写,我才继续说道,“这道菜看起来很古怪,我一开始也有点不明白,刚才这么一想啊,懂了,它是在祝新婚夫妇‘花好月圆,白头偕老’,这算是一句客气话。再说一句实在话,希望新婚夫妇,即使有一天,家里饭桌上,只剩下黄瓜萝卜,也能保持花好月圆的生活情趣;即使有一天,生活困难到像被烤焦的蝎子那样狼狈,也能坚守白头偕老的誓言。谢谢。”
中国是个讲究喜庆的国度,比如,很少有人愿意写遗嘱,也很少有人劝告别人写遗嘱,以防不测,因为不吉利。在婚庆这样的场合,更要说喜庆话,我的话里多少带点不吉利,似乎有点咒他们破产的味道,但他们却无法挑我的毛病,谁叫他们搞突然袭击呢?也算是给他们一点颜色。
接下来,新郎新娘要去敬酒,我也就告退,去到玥姑那一桌。一进去,琳姑就笑着说我,“痴儿,你可真能出风头!”又说,“搞突然袭击,是不是有点生气?”
我还没说话,旁边一个客人惊讶地插嘴道,“他事先不知道要发言?”
我含笑说道,“不算突然袭击吧,可能开始没打算让我说话,可我到了,又觉得不让我说话不好,其实是给我面子呢。”家族的矛盾还是不在外人面前说好。
玥姑点头赞赏,然后建议我也应该去敬敬酒,这我可有点不愿意,可经不住玥姑李叔的反复撺掇,只好由他们陪着,在迷宫一样的走廊里转,一间一间包房去敬酒,座位的安排,基本是一家亲戚加一群朋友,总共有多少个房间?完全不记得了,只知道转得头昏脑胀,还要保持笑脸,给长辈们问好敬酒,本打算趁机看看的美女,可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我的妈哎,这是吃得最痛苦的一顿饭了,回家的路上,我就哭丧着脸说,“下次有人结婚,我能不能不去?”
“你说呢?”玥姑反问我。
李叔问道,“你今天的话里,有没有存心?”
“什么存心?什么存心?”艾妹在边上着急地问。
“当然有。”我笑道,“他们给我个突然袭击,想叫我出丑,我当然要还以颜色。——回家给你解释。”后一句当然对艾妹说。
“那么这场婚礼,参加的就值了。”李叔说,“你也许没注意,我可注意到了,你敬酒的时候,大家的眼神里,对你可是又敬又畏啊。”
正文 208
第二天晚上,玮姑夫妇领着女儿女婿登门拜访,我倒很惊讶,问道,“新婚夫妇没有出去旅行?”
葶姐笑道,“累死了,还是在家休息好。”
是啊,婚礼成了最累的一件事,而穷人,结婚旅行,也势在必行,因为过了这个店可能就没有这个村——事后要心疼花这个钱了,也许还请不出假来。可对富豪人家,一切可以随意。在中国,穷富可谓冰火两重天啊。
玮姑说,“今天来拜访啊,两句话要说。一呢,虽然时代早已不讲究,可我们万家还是要讲究,就是对族长的尊敬,所以特意让两位新婚夫妇来拜见族长,虽然同辈,但礼节不可废。第二句话呢,为昨晚的唐突道歉。也是一时兴起,我曾对亲家说,痴儿是个天才,他们根本不信病刚好一年的人,会像传说中这么神奇,我就想了这么个注意,让他和他家人瞧瞧,我们万家毕竟与众不同!——痴儿,你没有生气吧?”
解释可谓天衣无缝,我当然接受,他们能上门来,就已经是一种姿态,我含笑说,“我昨晚就说了,玮姑一定是临时想要我说话,才没有事先通知我的,我这才有机会‘臭美’呢。——我只要说了有水平的话,艾美就会说我臭美。”是啊,昨晚回来,艾妹还记着存心不存心的问题,我很得意地解释给她听,她就说我‘臭美’。虽然说我,可我感觉到她还是有点佩服我,我得以趁机狠狠吻她。好甜蜜的吻,至今唇上还痒酥酥的。
玮姑笑道,“我亲家啊,直月说佩服佩服呢,也想上门来拜访。我说,还是先约个时间吧,我们万家的掌门,可不是说见就能见的。”说完自己高兴得笑起来,又感叹说,“昨晚啊,我可感觉到我们万家兴旺的气势了,一派祥和啊,一个如此大的家族,能像我们这么团结,可不容易。”
大家又客气了几句,玮姑告辞而去,女婿告别握手时,明显比昨天恭敬多了。
他们一走,李叔就说,“我猜这儿除了我,也就痴儿听出了弦外之音,对不对?”
玥姑琳姑都微微一愣,“弦外之音?刚才玮姐的话里含有深意?”
我点头,对李叔说,“不予理睬,就是说得明白了,也不予理睬。”
琳姑迷惑了,“到底说得是什么?你这小白痴,现在真的有这么聪明,显得我和玥姐像傻子了?”
“那倒不是,”我笑着说,“你和玥姑,都是特别纯洁的人,对于别人的勾心斗角,不屑于理睬,所以在这方面反应肯定会慢一些。——刚才玮姑说什么一派祥和,明显胡说,她和瑶姑家这么要好,会不知道我和他们的矛盾?还张嘴说和谐团结,我猜实际是想放点口声,瑶姑家想求和。”
玥姑琳姑也恍然大悟,明白今天玮姑来访,也许这才是主要目的。玥姑说,“既然他们主动来求和,那就算了吧。毕竟万家就差他,他要签了,韩也就签了,我们万家可真正一统,没什么不好啊。”
“不行,”我断然拒绝道,“当初她要签,我倒也不好阻止,可现在再接受,我怎么对得起萌姐的在天之灵?”
“这和萌姐有什么关系啊?”小丫头一有疑问,就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可这事绝对不会再告诉你了。
李叔说,“她要是愿意把吞没的利润全交上来呢?”
“如此服软,可能吗?他只是想探探口气,我们不给他颜色,他当然只好撑着。”
李叔点点头,玥姑嗔道,“你现在怎么老顺着他,毕竟和为贵啊,你也不好好劝劝他,这种事,总是两败俱伤的啊。”
李叔笑道,“你是他玥姑,你说他都不听,我说了有用?再说,他们肯定是想找个折衷的办法,可任何折衷,都意味着我们的让步,所以不予理睬是对的。至于两败俱伤,他还没这么大能耐。”李叔的态度明显比以前略略强硬,我猜想啊,他对石混蛋的手段有所耳闻,所以忌惮他,可听我说了,石混蛋肯定无法从红天鹅获得东西,李叔好像就放心了。
我心里想啊,这事可真要抓紧办,夜长梦多,石混蛋要真是服软了,我再拒绝,就显得不近情理,而我如果不能收拾他,我这辈子心里都不会踏实。
艾妹事后还追着我问,萌姐的死怎么和他家有关?好奇心啊。我叹气说,“艾妹,这个世道啊,很肮脏,我们万家,人多,肮脏事也免不了。你又比和琳姑纯洁一百倍,这种事不要去听它。我是族长,没办法,有事就有人会告诉我,我也烦恼呢,你何必再打听。你还是多来我房间,给我弹钢琴听,算是给我洗洗,听你弹钢琴啊,灵魂就像要飞起来。”
艾妹被我夸得晕晕然,说,“好吧,不再问你们的肮脏事,我可以给你弹琴,可你不许趁机欺负我啊。”
我心中大喜,没想到艾妹今天这么好说话啊。
瑛姑找我,最近我们很少见面,她好像总在外面忙,我呢有意克制着自己。可今天她一找我,我就迫不及待去见她了,至于玥姑琳姑怎么想,事后再说吧。
玥姑见了我,很兴奋地告诉我,她派人跟踪石混蛋,发现他隔三差五地去红天鹅,“肯定不老实!”
我叹气说,“这有什么用?证据不够啊。”
瑛姑说,“我们只要把红天鹅的性质告知于天下,再把他这么经常出入红天鹅的视频公开,难道没用?”
“你怎么公开红天鹅的性质?证据呢?没有证据,人家一定告你诬告,对方可不是好惹的人!”我心里想起安姐,很不愿意伤害她了。
瑛姑怀疑地看着我,“你不会是缩回去了,不想报仇了吧?怎么总替对方说话?”
“怎么会?这是我必须了结也唯一要了结的心事!只是打蛇要打在七寸,要致他于死命,不痛不痒地咬他一口,有什么意思?”
“那你怎么办?”又把球踢给我了。
“我还在争取安姐,我又去见过安姐,虽然还没有答应,可她已经在考虑合作。一旦她合作,事情就好办了。”
“真的?你没有骗我?我听你安姐叫得很亲热啊,不会是在勾引那女人吧?她是不是比我还漂亮?”女人的直觉!女人的嫉妒心!
我笑着说,“就算我勾引她,那也是美男计啊。至于漂亮,倒真是漂亮,可只要和你瑛姑在,她们全都黯然失色。”
不管话里有多少真,女人听这样的话,永远舒心,瑛姑就笑颜如花眉眼如丝地说,“你的嘴啊越来越厉害了,有时比蜜甜,有时比刀尖。”
我不再耽误,直接拉她,双腿后叠,花道谷道并排着,微微翕张,我放肆地在两道中进出,瑛姑夸张地、充满浪地叫道,“你这小色鬼,小混蛋,这样放肆玩你姑啊。”
是啊,能够释放男人心目中魔鬼的女人,总是有着无比的魅力,堕落远比高尚更令人着迷啊。堕落就是海洛因,极具魅力,令人成瘾;而高尚只是一杯白开水,生命中不可缺少,却淡而无味。
我躺着,回味着,瑛姑却突然打断我,问道,“你玫姑最近股票做得怎样?”
一听这话,我笑了,说,“你一定做得不错,对不对?”
“对啊,市值一直在上升啊。”瑛姑很得意,“我有高人指点啊。”
“什么样的高人?”
“证券界的高人。”
我有点不放心,说,“你可不能太相信他们,说到底,他们都是些托,为了多赚钱,他们就会不停地劝客户交易,其实股票不该频繁换手,要么拿着股票,等升势结束;要么拿着钱,等底部来临。”
瑛姑笑着说,“对别人可能是托,对我就不是。——痴儿,你很有见识,他也这么跟我说,叫我不必在意短期的涨跌,只管放着,有见顶的迹象,就通知我出货,所以啊,我现在除了听听市值,就不去股市。”
“他对你这么好?”我不无醋意地拍打着瑛姑的腿心,开玩笑地说,“你拿这相谢了吧?怪不得最近老见不着你呢。”
瑛姑略略沉脸道,“不许随意拿瑛姑开心啊!”
我伸伸舌头,老实说,我心里清楚,瑛姑外面肯定有男人,或许还不止一两个,可我真没有妒意,像她这样去享受生活,我觉得才是正确的人生态度,至于别人的流言蜚语,还有所谓的道德评价,那不过都是些屎蛋,不值一顾。可瑛姑心里多少有些顾忌,毕竟是中国女人,总还是有些心虚啊。
我赶紧换个话题安慰她,“玫姑就不如你了,据我所知,玫姑想等回调再进入,可最近股市一直涨,就踏空了。”
瑛姑笑着,笑得很得意。“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你瑛姑又多能干!”然后突然脸色凝重地说,“但萌儿的事不解决,我心中不安,不能专心做事!痴儿,你要抓紧,要不我自己想办法解决了!”
我心里一哆嗦,从瑛姑话里听出一丝不祥,我小心翼翼嘱咐道,“瑛姑,你可不要乱来,千万不要借用黑道解决此事,为他这个混蛋,把你搭进去,可不值的。”
“那你就抓紧啊。”这话说得很淡,可反而令我更加不放心。
正文 209
(知道了怎么回事,我会尽可能让书友看到完整的版本.)
接下来一周,就忙着准备考试,不是忙着自己考试,而是忙着给程立雪和馨馨补课,中午补程立雪,下午补馨馨。程立雪数学明显有进步,她对我除了感激之外,自然还是有心思,我从她的眼睛里明显可以看出,这我可没有办法,也没有时间,没有心情再去顾及。而两周下来,除了感觉她“身材”越来越迷人,觉得她相貌其实也不错,不知是她本属于耐看型的,还是因为两人熟了,她的脸不那么板,常常带着笑容,女孩会笑,就很好看。这让我的眼光多少有点不老实,不知道程立雪是否感觉到,反正梅老师感觉到了,总是找机会警告我,“老实点,不要乱看!”
“我哪有乱看啊,最多瞄一眼。”我嬉皮笑脸地说。
“记着自己的承诺!”梅老师很严肃。
我就再一次承诺,暗暗叹气,给美女补课,有点辛苦。可给小美女补课,就快乐多了。总是先长长接吻,再补课,结束又是长长的甜吻。起初我常会用力把她搂进怀里,感受小美人那微微隆起给我带来的心醉神迷之感。可不久,馨馨有点感觉到我的故意,就身子颤抖,表现紧张,我就立刻放弃了这种企图,紧张太不利于馨馨的学习了,我确实希望馨馨再能考个一百分,到时候,她该如何感谢我啊,我也会有更多的快乐。
又到了周五,该梅老师给我脸“补课”。不像第一次,我有了更多兴致,细细赏玩梅老师的成熟和细腻,梅老师先是带着嘲笑般的眼神,看着我流连于她的凹凹凸凸,不久,就娇喘不已,示意我进去,我却翻身躺下,示意梅老师上来,我喜欢看上下耸动时,雪白山峰的跳跃飞舞,那情景很美。
当我们平静躺下来,梅老师脸上的表情,让我感觉到她的快意,我说话的胆子也就大起来,有点开玩笑地说,“梅老师,你嫁的老公,应该比你大十几岁吧?你现在觉得这种选择,值不值得向广大女青年推荐?”
“什么意思?”梅老师照例支起手臂,探寻般地望着我,“是嘲笑我?”
“梅老师,”我叹气,“为什么还总把我看作小孩呢?我不是说过,我其实对心理学很感兴趣。——这难道不是当代最值得关注的心理现象?”
梅老师略作沉思状,说,“还真不习惯和你作平等交流,可你说起话来,倒也不能小觑。”停顿一下,“你说的现象,当然因人而异,至于我嘛,”梅老师笑嘻嘻地说,“当然觉得自己的选择不错。”
“真的?你就没觉得自己付出的代价可能有点高?”
“当然真的。我为什么要骗你?我付出什么代价了?”
我笑嘻嘻地拍着她的腿心,“这儿一定比较空虚。”
梅老师脸沉下来,说,“做事和说下流话可不是一回事,梅老师可不喜欢听你说这种下流话。”
“为什么说这是下流话呢?”我收敛起笑容,严肃地说,“难道讨论就是下流?其实性对人的心理影响之大,远超出人们的想象,如果我们不敢面对自己的性心理,我们就永远也不会真正了解自己。政府所谓扫黄,其实没安好心。可以说,性解放是个性解放的必然前奏,他们为了维护专制统治,必然反对个性解放,也就反对性解放,这让民众造成误解,好像讨论性就是下流。”
“从哪儿贩来的这种高论?”梅老师非常迷惑,“你怎么会有这么奇特的想法,这实在和你的年龄经历不符啊?”
“这你不用管,你只说我的话有没有道理。”
“应该说有道理。”梅老师叹一口气说,“可有道理的事,在眼下往往很可笑,甚至很危险,这你懂不懂?”
“当然懂。”轮到我叹气了,“好吧,我们不说这个,我再问个问题,你认为在生活幸福指数里,应该占到多例?”
“这我没有想过,”梅老师有点犹豫,“或许百分之十?百分之二十?”
我笑了,“我相信实际比例更高一点。梅老师,你一点不担心你老公会突然回来?”我突然转了个问题。
“他周末很忙,就算回来,也不来我的小房间。”梅老师淡淡地说。
我真诚地说,“梅老师,我说句老实话,你的生活并不幸福。你雍容华贵,生活富足,可你不幸福,的严重缺失,会使你的心理失衡。”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梅老师好奇地说,“你已经把我勾上手了,你还想干什么呢?”
“为你好啊,梅老师。”我又嬉皮笑脸起来,“作为老师,和学生偷情,总会有内疚感,我想消除你的内疚感。另外,有一天,如果我姑姑怀疑我,禁止我和你来往,我也希望梅老师可以放开自己,享受自己。但是别找徐老师这样的,是屎,粘上甩不掉。”
“你姑姑怀疑了?”梅老师大吃一惊,对我后面的话都毫不在乎了。
“现在还没有,只是我的姑姑一向很警觉,天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怀疑了。”其实我鼓励梅老师享受自己,多少带点恶意,因为前世特别厌恶官僚,今世还是如此,虽然知道随着长大,我会逐渐改变,但在改变前,我总想鼓动官员太太,给自己不安分的老公多带几顶绿帽子。
“嗤!”梅老师放下心来,可突然,又脸色大变,说,“你不会已经厌烦梅老师了?想换口味了?”
“唉!梅老师,你把我想得太坏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啊,这个小白痴想勾引程立雪了,是吧?你放心,我做过的承诺,决不会食言。”
梅老师脸色才慢慢好转,她伸手抚摸着我的脸,有点忧伤地说,“原来啊,担心被人发现,丢人。现在呢,觉得也许有一天,会为你伤心了。”
梅老师话里的真诚让我感动,可我不知道该如何接口,我现在不敢随便做什么保证了。我又赶紧转换话题道,“梅老师,你结婚近十年了吧,怎么就没有孩子呢?”
“怀不上啊,怀上过几次,也都流掉了。”话里更加伤感了。
我突然心中一动,“梅老师,那你从来不用安全措施的?”
“怀都怀不上,还用什么措施。”梅老师的脸略略有点红。
我本来一直埋首于梅老师的胸口,边抚弄,边和梅老师聊天,此刻我一跃而起,有点慌乱地说,“那你可能怀上我的孩子?”
梅老师的脸更红了,声音低低地说,“你不会怀疑梅老师为了借种,有意勾引你吧。”
我苦笑着说,“借种我倒无所谓,只是我家情况特殊,你要生个儿子,就要去做亲子鉴定,看看是谁的儿子了。”
“胡说!我为什么要做亲子鉴定?”梅老师有点生气。
“我家几百年来,多世单传,族人深信不疑,对这个儿子都看得极重,我倒是身不由己啊。”
“什么身不由己,”梅老师气急败坏地说,“我不管你家几世单传,也不管你家有多少亿资产,我才不会让我孩子去做亲子鉴定,我宁可杀了你这小白痴!”
我呆呆看着梅老师,突然恍然大悟,“是啊,我干吗要在乎这个,我又不是白痴,我干吗要在乎是儿子还是女儿继承财产?”想通了,我大笑着开玩笑,“是啊,我干吗管这么多?我这辈子大概会很风流,可能会在不少人肚里下种,等我临死,一纸通告,凡是可能是我孩子的,都来做亲子鉴定,分几千亿财产,也许你儿子会第一个来呢。”
“滚你的蛋。”梅老师笑骂我。
“滚我的蛋就免了,你还是摸摸我的蛋倒好,我们就可以继续耕耘,努力下种。”说着,我的手又游走于峰峦溪谷,梅老师推拒着说,“今天算了,还是细水长流吧。”
“好啊,我们就细水长流。”手却不停。
“那还不老老实实?还乱动?”
我笑嘻嘻地说,“你不是说细水长流吗,我们就要‘经常’流一流啊。”
“你瞎解,是这个意思吗?”梅老师有点疑惑。
“梅老师,我不是嘲笑你们英语老师,你们英语老师啊,现在除了会点英语,几乎一窍不通啊,文学都一窍不通,怎么学得好语言?汉语一窍不通,怎么学得好英语?——当然,我说的是徐老师这类英语老师,你梅老师另当别类。”我看梅老师的脸色有点不好看,赶紧笑着补充。
梅老师叹气道,“你也有资格嘲笑,谁叫你是语文天才呢。”我语文作业从来不做,上课从来不听,但考试总在年级数一数二,师生都已认可我是语文天才了。
玩笑开完,兴致上来,这回梅老师闭着眼睛,随我折腾。把梅老师弄得趴伏,上身低伏,雪臀高耸,揉着分开,暗褐色的后庭新鲜娇嫩,手指轻触,梅老师抗拒地躲避,“不要。”口气生硬,听来不高兴。是啊,答应下种,怎么采花了呢?
我就下种,犁头插到底,开始耕耘,听着雪白山峰传来奇妙的撞击回响,看着雪浪一波一波漾开,我兴发如狂,奋力冲击,心底也隐隐感觉到,似乎在梅老师的子宫深处,有个微细的梅老师,正在含笑向我招手,等待着和我牵手。
于是我更深入地进入,紧紧抵住深处那似骨非骨的奇妙,喷涌下种,我确信,我这次下种成功,一定会收获一朵花。同时我心里也暗暗想着,等她肚子充盈,以保护孩子为由,我会让她用后庭为我补课。
正文 210
回家路上,心情稍微有点不爽,是啊,我们常常如此,勾引别人成功,心底总有暗暗得意,可突然发现,也许自己入了别人圈套,就感觉不舒服,其实这并不影响两人关系,也不影响你从中得到的快乐,但人就是心理动物,心理上的满足肯定比身体上的满足更重要。我们的心理总是不知不觉受身体的影响,如果我们能自觉地用心理去控制身体,那我们就达到了高级阿Q的境界,也就是老子的境界。
是啊,我何必不舒服呢?梅老师的美艳没有减低分毫,相反,因着这层关系,我倒可以更大胆,更放肆地从她身上获得隐秘的快乐。
晚上吃饭时,琳姑问我,“补课开心吗?”
“补课有什么开心的?”我故意心不在焉地回答。
“可我觉得你回来很开心的样子。”我心里不觉一动,琳姑会不会已经怀疑我了?琳姑在这方面肯定比玥姑更熟悉我,她对我压抑和发泄后的表情,都深为了解,那么她是可能从我的表情中,得出怀疑的,我倒要小心,虽然可能根本没用。不过,我突然觉得,梅老师多少算是琳姑的替代品,如果琳姑还和我好,我大概不会去勾引梅老师,至少不会这么急迫。
我苦笑道,“梅老师总觉得其欠我情,又不知该如何偿还,总以为给学生补课,就算是一种补偿,幸好梅老师上课活泼生动,要不真是受罪了。”
“可英语很重要啊,你必须学会的。”玥姑说。
“是啊,英语是很重要,我也肯定要学会,可在国内学太累,去英国呆上一两年,英语不就解决了?用得着在国内这么辛苦地学?我又不是出不了国。对不对,艾妹?我们一起出去留学两年,好不好?”我看艾妹一直不说话,就逗她。
“白痴。”艾妹翻我一眼,不理我。
“玥姑,明天可以开游泳池了吧?天气很热了,不要非等到考试过后吧。”
“你是族长,你说了算啊。”玥姑笑着说,“不过最好再拖一天,等中考过去,不要明天有人受凉了,心里埋怨我们。”
“好吧。”我转头对艾妹说,“等到了游泳池里,你就知道谁是真正的白痴了。”
吃完饭,我跟着艾妹进她屋,艾妹在门口拦着,说要复习,不要我打搅她,可她却没有把我关在门外,这意味着我可以进去。我就嘻嘻笑着说,“今天周末,还是放松一下,我们下把棋吧。”
艾妹同意,说,“那好,看看谁是白痴。”
最近我有时就耍赖强吻她,说就当预支,艾妹也有点无可奈何,但她却抿着嘴,赢了以后,再吻她,她依然抿着嘴,因为我预支过了,我觉得不爽。还是觉得要赢她。
走进去,艾妹就小声警告我,“不许赖皮啊!”
我举手起誓,“一定。”
很认真地和艾妹下棋,聚精会神,尽量不去看艾妹娇美的脸和颤动的眼睫毛。下完,我虽然输了,但一眼就能看出超过了六十子,算我赢。我笑嘻嘻地看着艾妹,不急着要我的奖品,艾妹坐着,慢慢手足无措起来,脸也红晕了,期期艾艾想溜出去,可脸红着,又不敢出去,我就笑着一把拉过她来,搂进怀里,吻她。
湿润的小嘴略略僵硬,很快变得柔软,微张,解开了心结,艾妹才能忘情地和我接吻。一会儿,艾妹透不过气般地别过脸去,说,“你走,我要复习了。”
我又在艾妹的脸上,脖子上亲吻了一阵,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叹气道,“下次,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尽兴接吻啊。”是啊,接下来,要六十五步才算赢呢。
艾妹又活泼起来,眼波流转地说,“努力啊,男子汉,就叹气,没出息。”
“你就不能偶尔故意输我一两把啊。”我又想去抱她,她一闪躲过去,刮脸皮羞我,这种动作,也就是这样的少女做出来,才显得特别可爱。
我心满意足地出去,琳姑已经回去,玥姑独自翻着书,那是目前最新最时髦的于丹的《论语心得》。我不想打搅她,也想着去见琳姑,就简单招呼一声,往外走。可玥姑在我身后说,“就想你琳姑,不理我。”
我只好留步,说,“看你读书读得专心,我又不懂,就不想打搅你。”
“你真不懂?你不是天才吗。”
“那是玩笑,我也是生而知之的。”
“还说不懂?”玥姑的话既惊讶,又疑惑,虽然她见多了我的怪异。
“怎么了?”我装糊涂,我不想讨论此事,“这话有什么奇特?我只是顺口一说啊。”
“你不知道那是孔子的话?”
我挠挠头,“孔子的话?”
玥姑不再深究,我告辞出来,去见琳姑。
琳姑以她最动人的姿态,坐在窗旁灯下,灯开得昏暗,虽然膝头上摊着《海子诗全编》,显然并没在读,眼光迷离地望着窗外。最近,琳姑的衣着一改往日,上身不再穿得紧窄,而总穿着宽松的休闲装,丰挺迷人的曲线,不再显现,或许就是为了不让我看得心猿意马,可她哪里知道,宽松衣装下的若隐若现,更刺激了我的想象。
我坐在琳姑身边的地上,靠着她,虽然她禁止我触碰她,可我赖着获得了眼下的权利。
琳姑从上至小地望着我,似笑非笑地问道,“梅老师真的只给你补课,没给你吃奶?”琳姑依然记着,琳姑心里还是存着嫉妒,这种嫉妒就是火种,是可以燃烧的,我心里存着希望。
我叹气道,“琳姑,你知道,我心里只想着你,我真希望自己减去十岁,可以睡在你琳姑身边,含着你奶头睡觉。”
琳姑突然转换话题问道,“刚才你说,到英国呆一两年学英语,为什么选择英国,而不是美国?”
“不喜欢美国,喜欢英国。”
“为什么?”
“喜欢英国优美的乡村景色,喜欢英国久远幽深的古堡。——唉,琳姑,要是我们能够到英国乡村去隐居,那该多好!”
“你从哪儿看到过这些?”琳姑显得很好奇。
“电影里,李安拍的《理智与情感》,好极了。”
“看过电影,小说读过吗?”
“觉得电影好,又读了小说,更觉得电影好了,精华全在,名著改编到这样,真是了不起。——琳姑,你喜欢奥斯汀的小说吗。”
“年轻时非常喜欢。”琳姑悠悠叹气道,“名著里,爱情小说,总喜欢写成悲剧,似乎不悲不足以感动人。可奥斯汀小说,历尽磨难曲折,却总能有终成眷属,既不觉得俗套,又皆大欢喜,有什么不好?——不过近来,觉得有终成眷属,毕竟是一句空话,一个良好的祝愿,还不如独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更现实一点呢。”
琳姑的伤感让我动情,我紧紧靠着琳姑,说,“琳姑,我们一起走吧,去英国乡村。”
“又胡说八道了,到时候,想你的艾妹,又要急着回来了。”琳姑嗤笑我。
我知道那不现实,可想象那种情景却让我动心不已,我说,“琳姑,你总说要出国,你真要出国,你就去英国吧,不要住在城里,去乡下,不要买达西的城堡,那太招摇;也不买巴顿的小屋,太寒酸。买个乡村别墅,我一有机会就去看你。”
“这算不算金屋藏娇啊,”琳姑依然用嗤笑的口吻说,“你本领真大,金屋藏娇都藏到英国乡下去了。”
“琳姑,你就该是我的阿娇!”我半骄横半耍赖地说,然后又悠悠叹气道,“我知道我这样很自私,我知道,我应该鼓励琳姑出去多交往,也许还能找到后半生的最爱,可我无法忍受你在我身边,和其他男人谈情说爱,我的心会破碎,真的会破碎。要不你去英国,碰到达西这样的男人,你就嫁,碰不到,就做我的阿娇吧。”
“别做梦,我就不是你的阿娇——你这是在赶我出国吗?”
“当然不是。我是说,万一我们的事被发现,你就出国。”
我们两人都沉默下来,我突然心里产生一种朦胧的期望,是啊,假如我们的事被发现,琳姑可以把隐居国外作为最后的逃避,如果琳姑接受这种想法,是否意味着琳姑又会接受我了呢?现在我们清清白白,自然没有什么可以害怕,可如果有了退路,不清白照样不用害怕。琳姑会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想到这种可能性,我的心立刻热腾起来,身体也有了反应,可我不敢动,我一动,琳姑就会发现,就会赶我出去。
我不知道琳姑此刻在想什么,可我觉得一定和我有关,我也就静静坐着,不去打扰琳姑的思路。
“你怎么会这么熟悉奥斯汀的作品?又是达西城堡,又是巴顿小屋,顺口就来,太怪了。”琳姑的话却换了思路。
“不怪啊,喜欢《理智与情感》,就又借别的书看。”
“可我好像就没见你看过书,整天在我们这儿瞎逛,哪有时间看书?”
“上课啊,每天有几节课我都是在看书。”
“哦。”琳姑又沉默了。
我脸贴着琳姑的腿,琳姑的体香,尤其是那熟悉的幽深处的体香,一阵阵传来,我心跳加速,忍不住轻轻蹭起来,缠着琳姑小腿的手掌,也不安分地轻轻抚摸。
“回去。”琳姑赶我了,可琳姑的话语里透出一丝软弱。我听出来了,可我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听话,回去。”琳姑的话里带着一点请求。我听出来,琳姑其实在考虑一种可能性,我不想逼她,就站起来,在琳姑的发际轻轻吻一下,就悄悄出去。
走在回屋的路上,心情愉快,还带着一点激动,我相信,和琳姑重归于好的可能性,就在眼前。同时,我暗暗对自己说,要是琳姑又和我好了,我就和梅老师断。是的,一定断,反正,她已经得到了她最想要的。
正文 211
出去“发疯”——她自己就这么说——两周的菀姐回来了,穿着紧窄短小的上下衣——感觉白痴醒来初期,她就是这身装束,可后来似乎没有见过,也许是怕刺激我?她胳膊腿晒成橄榄色,泛出太阳的光泽,脐窝四周的平滑细洁,令我着迷。
看见她,总有别后重逢的激动,我已经感觉到,我对她的感情,更多的不是来自于我对美少女的渴望,而是来自于白痴对她的依恋。
她看见我,第一句话就说,“白痴,考试准备得怎样啦?要不要我辅导?”
我说,“菀姐,好想你啊,辅导倒不用,你也让我放松放松就好啦。”
“怎么放松?”一问出口,脸色就警惕起来,眼里略略带点警告的神色。
“怎么放松?给我吃口奶啊倒。”我太渴望菀姐胸前隆起了,完美的弧线,柔美坚实的弹性,我永远也无法忘记。我知道,只有直截了当,才有希望,就大着胆子说。
菀姐沉下脸来说,“又胡说八道!都后悔来看你。”
我故意不满,“你欠人家的嘛,就该还。”
“耍赖!说好免费的。”
我嬉皮笑脸地说,“是啊,我承认。可古人不是说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也没有泉,只不过干吸几口,也不肯,真小气。”
被我不真不假的玩笑弄得有点不知所措,菀姐说,“你啊,就永远长不大了?怎么总说这种没脸没皮的话?”
“菀姐,”我装出一幅老老实实的模样,“不是我长不大,是我不想长大。你想啊,我要长成一个男人,我身边当然不缺女人,对不对?可我宁可像个孩子,赖在菀姐身边,也不愿像个大人,混在其他女人身边。”
菀姐怀疑地看着我,对我的话,她吃不准有几分真实。“你可别撒谎,说你不去菁姐那里。”
菀姐知道我去菁姐那里,不会老实,至于她怀疑我去了后,是只吃奶,还是更深一层,我也不知道,她也从来没问过。我又老老实实说,“我真的很久没去了,你上次说我后,就没去过,你不在的两个星期,我一直没去过。”这话倒没撒谎,可我不去的主要原因,可不是菀姐,而是怕艾妹知道,甚至还有琳姑,菀姐还在其次。
“真的?”
“真的。”
菀姐略略放松,脸色显示出一丝犹豫,可还是带点嘲笑的口吻问道,“去那儿,都干什么了?”
终于问了,其实我早就想过,菀姐应该问我这个问题啊,可她就是不问,后来我也明白,菀姐是怕惹火上身,不如不问,装作与己无关的样子。可今天,知道我不去那儿,她终于问了。
我也曾想过,菀姐要是问起来,我是该实说好,还是撒谎?实说了,是会把菀姐吓回去,还是会有助于撕掉我和菀姐的那层纱?我吃不准,可此刻,我也没有太多的思考,却立刻直觉到,眼前肯定会把菀姐吓回去。我就说,“不就是吃吃奶。”对撒谎,我的心里没有一点抵触,毕竟我在万府的生存,本身就是个谎言,只是不想总被人戳穿谎言,影响我的形象,所以,能不撒谎,就不撒谎。可眼前这个谎,必须撒。
菀姐笑了,不知道她是否真相信,但她至少装着相信了,“那你就继续好了,菀姐批准了。——她的可比我大。”
“可我想菀姐,”我继续腆着脸说,“吃菀姐奶,就像吃妈妈奶一样,好宁静,好依恋。可吃菁姐的奶,吃着吃着,就会吃耳光了。”
菀姐“扑哧”笑了,眉眼一点严肃也不剩,增添了无穷的流转媚意,让我心摇神荡,“吃过多少耳光了?”
我叹气说,“去的次数不多,吃的耳光也不多。我不去的原因,倒不是为了怕吃耳光,主要还是觉得,吃完奶,一点没觉得开心,反而更难受了。吃菀姐的奶,就不是这样。”我又把话题转回来。
菀姐有点尴尬,但不似起初那么严厉,“你啊,想方设法,就想算计菀姐。”
“不是算计啊,菀姐,我是真想啊。”我略略停顿一下,又说,“记得吗,菀姐,我说过有个女孩给我递条子,你还问我‘身材’好不好的那个?”
“哦?你不会是想打她的主意吧?”菀姐的话语里多了一份关切。
“梅老师安排我给她补数学,中午在老师办公室,已经补了两星期了。她总穿者白色紧身T恤,胸前的小山好现眼噢,最要命的是,我觉得她的‘身材’,就像菀姐,忍不住多看几眼,都被梅老实骂过好几次了,唉!”
菀姐的脸色有点凝重,说,“痴弟,你可千万不能,你还小,陷进去,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知道啊,菀姐。”
我们两人都沉默了,菀姐应该知道,我早不是处男了,但她知不知道我一直没有断过女人呢?她要知道,或许就会离我远远的,她应该不确定,最多是一些猜测。以白痴的年纪,有过这些女人,绝对算是“yin恶”。可以我中年男人的身份,那自然很正常,甚至结合现在的地位而言,算是克制的呢。但我在菀姐眼里,毕竟是“痴弟”,我也要以白痴的身份来思考。
“菀姐,”我小心翼翼地说,“你当然知道,去年我犯病的时候,有妓ji女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会这样,我醒过来,也很纳闷,可后来也慢慢明白了。犯病的白痴,其实就是一头公猪。”
“你知道就好。”菀姐正色道,“人毕竟不是畜牲,要学会克制自己。尤其是像你这样年纪,早早乱来,就很容易堕落。”
“我也知道啊,菀姐。”我叹口气,“可有的事情,就像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很难不想第二次。我每次吃菁姐奶,就想;可吃你菀姐奶,就不想。”这算不算谎言呢?也许不是,毕竟很长时间没有机会了,我都忘了上次,我想没想过。
菀姐的脸色又尴尬起来,这种尴尬,折射的不是严厉拒绝,而是犹豫不决,我猜菀姐在这事上,一直是进退两难,如果我不纠缠,她当然退得很愉快,所以只有纠缠,我才有机会。我又说道,“菀姐,你别怪我纠缠你啊。我也觉得,不该太早去想乱七八糟的事情,和你在一起,我就不想,所以我要纠缠你。菀姐,你就当给我治病嘛,你知道,白痴有这个病。”
“给你治病?那可不是我的责任,应该是你玥姑琳姑的责任。”菀姐找到了很好的推托理由。
“可玥姑琳姑治不了我的病啊。”
“你怎么知道?她们还给你吃?”菀姐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好奇表情。
我老老实实说,“琳姑早不给了,玥姑倒说,‘随我’,可有艾妹在,我也不敢哪。”
菀姐又扑哧笑出声来。
我继续说,“偶尔吃过,我也知道,治不了我的病。”
“为什么?”菀姐问得很认真,我想,她在探究我的心理。
“不知道。”我自然是装着糊涂,“我只是知道,吃过玥姑奶,我还在偷看女同学的‘身材’。”
“也许谁都治不了你的病,”菀姐的脸终于红起来,“也许这就是你白痴天生带来的下流病。”
“也有可能。”我老老实实承认,“可你总该试一试啊,菀姐。其实这种想法,对我这年纪可能算病,对成年人就不算病。你只要让我坚持个一两年,度过了少年期,就好了,你又没有什么损失,菀姐,何必这么小气!真差劲!”最后我故意抱怨起来。
菀姐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阴晴不定。
“菀姐,”我趁热打铁,“我保证,一定只像以前的白痴那样,只吃奶,决不乱来。”菀姐是不怕我乱来的,我不如做保证。
菀姐拗不过我的纠缠,开始屈服了,“那好,我再相信你一次,你要有一点乱来,你可别怪菀姐从此翻脸。”
我心头大喜,“一定一定。”眼睛已经紧紧盯住了菀姐的“身材”。
菀姐被我的贪馋弄得不好意思,转过身子去,却并没有反悔,犹豫着解自己的衣扣,可迟迟不转过身来。我转过去,看到衣扣已经解开,但白色的文胸依然紧紧裹着隆起的小山,我犹豫着,不知该动手去解,还是等待菀姐自己动手。
菀姐终于下定决心,自己动手解除了最后的束缚。那完美的白雪玫瑰,给我深深震撼,我没有急于动手,而是欣赏着,乳ru酪般的雪峰,那花蕾晕圈的淡红色泽,多么珍奇!
菀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胳膊抬起,想遮掩胸前的珍宝,我就投身入怀,捧起一只,另一只则落入了我的口中。
久违的感觉,在我心底漾起,我一边感受着触摸带来的美妙体验,一边自忖着,是啊,菀姐肯定与众不同。白痴那种很容易上升的本能,在菀姐这里,却寂然不动。而我则有放长线钓大鱼的想法,克制着自己的欲yu念。
菀姐的雪峰,微微泛起红晕,奶nai头也开始挺立。菀姐毕竟是成熟少女,敏感区的触摸,不可能不带来奇特的感受。何况我已经算是个老手。她其实分不清,什么是我白痴般的依恋抚弄,什么是男人的,她只是在我的手唇抚爱下,呼吸逐渐加快,尽管在克制着自己。我想,菀姐与其说是怕我,不如说是怕她自己吧。
我知道菀姐要拒绝我了,我就不如自己爽快地退出,留下一个好印象,为下次做准备。我也觉得我该退出了,要不,我的身体可能发生变化,引来菀姐的更多警惕。我松开嘴,放下手,故作满足地长叹一声,“菀姐,谢谢你,这会,我才相信,你菀姐真是我最好的姐姐。”
菀姐迅速掩上衣服,似嗔似怨地说,“你啊,贪馋这个,不会有出息!”
我也不回答,嘻嘻笑着说,“明天开游泳池,去游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