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57
回到我屋里,等着我的保姆告诉我,今晚,菁姐找过我两次,菁姐来我房间找我,还是第一次,这不禁让我想入非非,我想象着,我可以在我的房间,把丰满美丽的菁姐剥光,慢慢享用。随即想到刚刚和我亲热的琳姑,有点羞愧,被咬破的舌头又疼痛起来,似乎在警告我的色心。
第二天醒得很早,一醒过来,就想起琳姑,忍不住早早起来,又溜到琳姑那里,琳姑没醒,被我敲开门,生气地责怪我,不让我进门。我说,“我来告诉你,我为什么醒得这么早。”
琳姑说,“我才不要听你的下流话。”又怕我被堵住的情形,让经过的人看见,反而不好,就让我进门,却不让我进卧室,坚持让我回去。
我说,“琳姑,我舌头疼得厉害,你昨天咬的,我就是被疼醒的。我不找你找谁?”这我没撒谎,今朝醒来,舌头确实比昨晚疼得厉害,清晨,人的疼痛神经,应该更敏锐一点。
琳姑让我伸出舌头,那里有一道深红的破痕,琳姑微微叹口气,说,“知道琳姑为什么咬你?”
我搂住琳姑,说,“知道。机琳姑知道自己不该爱我,却忍不住爱我,所以咬我。”
“你这白痴,自我感觉越来越好。”琳姑的嗔怪里,带着羞涩。我吻上琳姑的嘴,说,“我要琳姑的舌,抚慰我的疼痛。”我们的唇舌又纠缠在一起,我撩起琳姑的睡衣,里面未着寸缕,我双手尽兴游走在琳姑全身,尖翘的双峰,圆润的双臀,是我流连不去的风景。
琳姑让我放肆了一会,然后说,“你要这样放肆,这样随时随地乱来,那用不了多久,家族里就会流言四起。我告诉你,只要我一听到这种流言,我就立刻出国,再也不回来了。”
我悚然而惊,知道琳姑决非虚言,和琳姑的欢好,一定要细水长流。我立刻放手,再深深一吻,说,“琳姑,我太爱你。不过,我以后一定注意。”然后就立刻告辞出去,走在路上,我也告诫自己,以后决不能这么轻率,比如今天,要是有人看见我现在出来,就会传言我在琳姑房里过的夜,虽然不实,但也相去不远,心虚的琳姑,就真会远走他乡了。
回到自己房间,想再睡一会,迷迷糊糊之间,听见保姆叫门,我有点不耐烦,问道,“什么事?”
“有人要见你。”
“谁?”很少有人闯到我房里来找我。
“是我,痴弟。”是菁姐,她又来找我,看来是有事。
我让她进来,自己又躺回床上,睡眼朦胧地打量着菁姐。菁姐说,“都这么晚了,还不起床啊,懒鬼。”
我看看钟,说,“才八点啊,菁姐。”
“是啊,八点了,你还不起,你现在是大族长了,还睡懒觉?古代皇帝还每天早起上朝呢。”
“真的?没骗我?”
“没知识了吧?到底是个小白痴。”菁姐调笑我。
“可我好像读到过,‘从此君王不早朝’,那是为什么?”我也调笑菁姐。
“那是因为他是昏君,你不会向昏君看齐吧?”菁姐故意严厉斥责我。
“我宁可做昏君,只要后宫三千里有你。”我死皮赖脸地说。
菁姐脸红了,说,“人家找你有事,你就调戏人家,欺负人家。”说着,眼也红了。
我赶紧说,“你说,你说,菁姐,我开玩笑呢,怎么真生气。”
“你就这么躺着听?一点不严肃。”
“昨天睡得太晚,浑身酸痛。你还不如让我躺着听呢,你说什么,我都迷迷糊糊答应,我要一起来,就会一本正经,不敢保证答应你了。”
“你说的?不许耍赖。”菁姐喜笑颜开地说。我点头答应,我猜想着,她今天来,也许是她妈妈有什么要求,我对和我欢好过的女人,绝不薄情,想来她们也不会提出非分要求,不妨答应。
“其实我也不是来求你什么事,”菁姐有点忸怩地说,“是我妈让我来,向你汇报一下,你给的五千万资金,半年了,该通报一下业绩。本来她该自己来,只是知道你最近忙,可能没有时间,就让我来,算是小小的后门。”
然后,菁姐掏出一张纸单,交给我,我粗粗一看,知道是一份清单,但我装糊涂地问,“这是什么。”
“证券交易所最近的交割清单,”菁姐解释道,“上面有我妈妈持有的股票,和现在的股值。”
“哦。”我粗略看一眼,上面只有三只股票,却都是前一阵涨得最好的股票,粗粗一算,三只股票的市值,已经超过一亿,也就是说,半年的时间,菁姐妈**资金已经翻番。她是表功来了,同时也是要资金来了。
我真诚惊叹道,“你妈真能干!短短半年,竟然翻番!”我想起瑛姑手中的资金,不知道她听没听我的话,建完仓。
“我妈真的很能干的。”菁姐附和着说,“因为爷爷不喜欢我们,我猜你已经知道爷爷为什么不喜欢我们了?”我点点头。
“我觉得这很不公平,”菁姐继续到,“可我妈反倒看得开,说,喜欢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有没有本事。我妈一直对股市很有研究,只是没有资金,没有机会大展身手。幸亏你给了机会,我妈一直很感谢你呢。”
“那你谢不谢我?”我笑嘻嘻的,暧昧地握住菁姐柔软的小手。
“你又来了,说正事呢,总这样没规没距。”
“我以为正事说完了呀?你**业绩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我逗她。
她犹豫着,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也看出了我故意逗她,就赌气说,“你明明知道人家想说什么,却故意气人家。”眼睛又红了。哎?这小姑娘,不会是知道我的弱点,拿这当武器吧,就算是,我也认了,只说明她能干,不是我窝囊。
我把菁姐拉过来,轻轻搂着,说,“我逗你,是因为我已经答应了。”
“你真知道人家想说什么?”又不放心了。
“知道,就是想让我追加资金,我答应,具体数字,我不能确定,要和李叔商量,但我一定帮你妈说话。”
“事情说完,我该走了。你再休息一会吧。”这么说着,却并不挣脱。
我略略用力,把菁姐拉入怀抱,这回菁姐推拒了,羞涩地说,“不要,痴弟,以后,以后菁姐答应你,今天不要,弄得像做交易一样。”
我轻轻咬着菁姐的耳朵,说,“你要这么想,什么时候,都像做生意;你要不这么想,什么时候都不是做生意。——菁姐,我想你了,答应我,给我。”
我知道菁姐今天来,肯定有思想准备,只是我不想让菁姐难堪,才软语相求,而不是直接把她拉上床来。菁姐害羞地说,“要是你保姆闯进来,怎么办?”
“我门锁上了,平时没有我的允许,她们现在也不敢随便进来。”说着,我拉过菁姐,按照我昨天的绮想,剥去她的衣服,可还没脱光,她已经钻进我被窝,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裸身。
我不敢太放肆,我知道菁姐实际很敏感,她一直心存疑虑,觉得我是在玩弄她,不能说她的感觉不对,女人的直觉总是很可怕,只是我从来没有真正放肆地玩弄她,总是细心顾及了她的情绪,每次做爱的时候,她其实一直很兴奋,很投入,很陶醉。可事后却还是会有被玩弄的委屈,大概这就是总放不开的中国女人的特征之一。
我没有掀去被子,如我渴望的那样,也没有像以前,直接就拢住菁姐的丰挺美乳,从昨晚的经历,我知道,女人更喜欢接吻,女人在接吻中体会到男人的爱意,于是我就和菁姐接吻,双手围绕着菁姐的脖子,而不是抓住她的大奶,菁姐似乎有点意外,但也很快投入到和我的接吻之中。
显然,这么长久的接吻,对菁姐来说,可能还是第一次,她脸色艳红,呼吸急促,似乎有点透不过气来,她欲吻还拒地后退着,可我继续压过去,变成了我俯压在她的身上,双唇却依然相接。突然,和昨天琳姑一样,菁姐咬了我一口,其实咬得并不狠,但正好咬在我尚未复原的伤口上,我失声痛叫,把菁姐吓了一跳,问我,“怎么了?”
我苦着脸,说,“你把我舌头咬破了。”
菁姐不信,说,“装样,我就没使劲。”
我伸出舌头,我知道,伤口可能已经渗血。菁姐看了一下,说,“你怎么这么不经咬啊,我根本没使劲,就出血。”又歉意地说,“对不起啊,痴弟。我不是故意的。”
我逗她,“还不是故意?当然故意,只是为什么故意咬我,说给我听听。”
“恨你。”菁姐娇嗔地说。
“为什么?”
“每次见了人家,就想和人家睡觉,就没有一次不想的。你就不能多爱我一点?不要总想着脏事?你越这样,人家越不想和你做,你不这样,人家才喜欢和你一起。”菁姐恨恨地说。
我说,“等等,菁姐,你是说,我想和你做,就是不爱你,你就不想和我做;我要是爱你,就不和你做,你就愿意和我做?”
菁姐自己也“扑哧”笑了起来,说,“谁和你说绕口令。”
我真心说,“菁姐,你疑虑太重,不肯解放自己,才会这样,我们在一起很开心,为什么不开开心心享受,何必去管那么多?”
“可你并不爱我,这总让我难受。”
我心里说,“菁姐,你也并不真正爱我,我只是你鼎蕤哥的替代品。”可这话我不能说,免得扫兴。我低声说,“你知道,菁姐,我爱你的。”就不再说话,埋首于菁姐丰乳之间,那惊人的丰隆和弹性,总是很快令我血脉扩张,下面立刻勃然而起,我稍稍明白了菁姐的感受,是的,每次和菁姐欢好,我总是迫不及待就拢上菁姐的丰乳,于是,浑身就充溢男性的欲望,只想进入她的蜜洞了。
此刻,我就进入,那里其实已经濡湿滑润,充满渴望地张开,迎接着我。我观察着菁姐,照例脸颊酡红,双眼紧闭,我想,菁姐心中或许又在想鼎蕤,本来我并不在乎,可此刻,我暗暗赌气,我要让你睁开眼睛!我压制着内心涌起的潮水,持久而耐心地进出,菁姐呼吸日益急促,身子迎合着我,越来越用力地抬起。我突然停住,不动,菁姐感觉到了,有点幽怨地张开眼睛,瞪我一眼,欲催促我,又不甘心,也就克制自己不动,又闭上眼,但呼吸更加急促,我不愿意让菁姐退潮,就又继续,菁姐忍不住呻吟出声。我伏在菁姐耳边,说,“菁姐,为什么不肯睁开眼睛看我?”
菁姐不理我,把头扭开,克制住自己,不发出呻吟,我一边继续挑逗着,一边追问,“菁姐,你不肯看我,是不是不爱我,想着别人?”
菁姐身体略略僵硬,情欲明显在减退,我忙又安抚菁姐,“别生气,菁姐,痴弟只是想和你做得更加融洽。”说着,深深地和菁姐接吻,双手轻揉捻捏着菁姐格外敏感的,下面更加用力冲击菁姐,刚开始冷却的菁姐又亢奋起来,口唇大张,喉咙底部冒出野兽般的低音,双手紧紧扣住我,猛力耸动,我的欲望被彻底激发起来,十指紧扣菁姐丰隆的雪腻山坡,犹如豹子般挺起身子,奋力冲杀,菁姐终于忍不住,发出哭嚎般的吟唤,我们紧紧搂在一起,生命之精华奔涌而出,融为一体。
我伏在菁姐身上不下来,温柔地亲吻她,菁姐慢慢平息,睁开眼睛,满眼羞意,闪烁地看我,说,“小色鬼,这回称心如意了。”
“才不,菁姐。”我的话模棱两可,菁姐就说,“谁像你,这么坏,做这事,吃饭一样,一点不害羞。”
我知道菁姐内心有点内疚了,在以害羞为由,为自己不肯睁眼辩护,只要她开始内疚,我们就会日益亲密,我一直盼望着,在菁姐身上格外放肆一点呢。
正文 158
下午想起玥姑的吩咐,要把萌姐之事的谎话编圆一点,就打电话约好去看瑛姑,心里也有说不出的痒痒,昨晚今早,分别和琳姑菁姐欢好,应该像菁姐所说,称心如意才对,可想起瑛姑,似乎意犹未足,仍有遗憾。
到了瑛姑家,瑛姑的脸色好多了,好像正开始从丧亲的悲痛中逐渐恢复。我想起菁姐,就问瑛姑,股票建没建仓,瑛姑眉飞色舞地说,“建完了,几个星期,已经有百分之二十的盈利呢。”
我顺口说,菁姐的妈妈已经翻番,瑛姑沉下脸来,似嗔似怒地说,“你今天下午来,就是来问罪?”
我笑着赖上去,说,“瑛姑,你现在好无赖,做错事就装着翻脸,不行,我得惩罚你。”伸手扪住瑛姑的乳房,揉搓起来,瑛姑的乳房特别绵软,可以捏出各种古怪的形状,可一松手,却又恢复坚挺如峰,特别迷人。
瑛姑一边推我,一边笑骂,“刚正式就任族长,就开始调戏民女?”
“岂止调戏,还要正法!以刻后犯错的女子,一律如此正法。”说着,手立刻往下插。
“你玥姑琬姑犯错,你也敢这样正法?”瑛姑并不阻止我放肆的手,只是乜视着问我。
我含糊不清答道,“玥姑琬姑不会做错事,做没做错反正我说了算。”
“那你想奸淫谁,就说谁犯错,真以为自己比皇帝还横?”
“才不是呢,瑛姑,你明知道人家是想你嘛。”
“那我做没做错?话要说清楚。”
“你当然错了,瑛姑。”我毫不犹豫地说了。
“错哪儿了?说清楚!”
“你以为我说你股票的事?你就是一分没赢,只要没亏,——就算亏了,我也不会和你计较。我说的是你冒冒失失在琬姑面前说的话!”
“哦!”她想起来了。
“为了你这句冒失话,我费了多少口舌?被玥姑琳姑骂了多少回?”
“好了,委屈你了,我的小侄儿,你要琳姑怎样补偿你?”瑛姑放出媚意,哄我。
“好好伺候我一次,让我心满意足,我就原谅你。”
“怎么才叫好好伺候?”瑛姑的话娇媚惑人,我内心的野火猛然燃烧起来,我贴着瑛姑的耳朵说,“我要在你身上每一处迷人销魂之处,都放肆一回。”
“你有这个本事?”瑛姑斜乜着我,满脸挑逗。
“我当然有!”我猛地剥去自己的裤子,把我的坚硬直接放在瑛姑的嘴边,我想起去年我变回白痴那阵,据说时时刻刻都在干,只要我不去控制这具躯体,放任白痴,我就可以大干特干,此刻,我邪火上升,就想在瑛姑身上,好好放肆一回,也让她见识见识。
瑛姑抓住我的坚硬,含住,舔吮着,起初,我心里充溢着满足感,看着美艳的瑛姑,深吸浅添着我,眉眼还时不时瞄上来,冲着我放电。不久,我就不满足于被动,只想放肆,我主动地挺进,抽出,瑛姑也尽力配合我,后来,我连瑛姑的配合都不满足,双手紧紧搂住瑛姑的脑袋,不让她在我挺进时后退,我的每一下深入,都深深插入瑛姑咽喉深处,那里的推拒和蠕动,强烈刺激着我,不久我就紧紧抵住瑛姑,在深处猛烈喷射,瑛姑勉力承受着,干呕着,白色液体从嘴角流出,我赶紧用纸巾帮瑛姑擦去,心里有点忐忑不安,怕瑛姑生气骂我。瑛姑也果然骂到,“你这小混蛋,小色魔,想弄死我啊。”
从瑛姑的骂声里,我听出,瑛姑并没有真正生气,我想,这才是我特别想对瑛姑放肆的原因,她天性风流,用古话说,天性淫荡,这样的女人好处在于,能够理解男人任何古怪放肆的念头和行为,不会真正对男人超常的性行为生气,而且,她们往往在男人的放肆里,得到某种满足,用现今的性心理来看,放荡的女人,或多或少有点受虐倾向。
我说,“瑛姑,不许耍赖,我还没放肆够呢。”
“你就敢对我放肆,对你琳姑和玥姑,敢有一点放肆?没出息!”
“其实不是敢不敢啊,瑛姑,只是觉得和你在一起,特别轻松,就像真正一家人一样。”
“放你娘的屁,当我傻子啊,哄我?”瑛姑笑骂。
“真的,瑛姑,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今天还要放肆!”
“还行?”又是那种挑逗的口吻,我的家伙忍不住跳了一跳,我抓过瑛姑的手,放在上面,说,“瑛姑,你逗逗它,就又行了。”
瑛姑轻轻抚弄着,它几乎立刻又勃起如铁,瑛姑吃了一惊,我自己虽有预料,但也有点吃惊,我知道,不是我,而是白痴才有这个能力。
瑛姑“吃吃”地笑着说,“这回你要怎样放肆?”
我揉着她的丰乳,说,“用它。”
瑛姑打我一下,说,“你这小混蛋看了不少A片吧?”
我不置可否,只是把我的坚硬往瑛姑的绵软上乱顶,瑛姑就用手捧住自己的丰乳,形成深深的乳沟,看着自己通红的小头,在瑛姑雪腻的胸脯上,消失探头,探头消失,我兴发如狂,跪坐在瑛姑的胸口,用力猛戳。瑛姑被我压得难受,叫道,“小祖宗,下来,吃不消,被你压死了。”
虽然场面很刺激,但自觉难以形成真正的高潮,也就下来,让瑛姑趴着,两座粉白鲜腻的山坡,高高翘起,我还不想直接进花道,进了那里我就会丢盔卸甲,我还想放肆地玩一玩,就在菊门探头探脑,瑛姑转身坐起来,说,“小祖宗,你今天真想弄死我?”
我不依不饶,说,“不行,瑛姑,你答应过我,随我放肆的。”
“我哪有答应?”
“不许耍赖。”我也不管谁耍赖,反正我想要,就把瑛姑的双腿压向胸前,花溪菊门都暴露在我眼前,我眼望着流光溢彩的花溪,分身则依然在菊门口逡巡。
“痴儿,乖,还是走正道,瑛姑那儿真的从没用过呢。”这回瑛姑是软语相求。
瑛姑的话反而更加刺激了我,我说,“瑛姑,你的第一次就该给我!我不会忘记你,瑛姑,你以后就会知道,我有多讲情义!”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终于顶开紧闭的菊门。瑛姑蹙眉咬唇,忍受着疼痛,看来真是第一次,这让我略微收敛,停止不动,我毕竟不是真正狠心的男人,不能享受弄痛女人的过程。
不久,感觉瑛姑里面竟然微微蠕动,而我的坚硬在蠕动中,逐渐深入,就好比被吃进去一般,而近在咫尺的花溪,溢出闪亮的丝液,看着眼前身底这美妙景象,心中大乐,不觉动作加速,瑛姑惊叫出声,我只好又克制停住,可看瑛姑的脸色,似乎已不像初时那般疼痛,也就继续,果然,瑛姑虽然依然叫唤,但我听出,并不是因为疼痛,或者说,主要不是疼痛,于是我就大进大出,在瑛姑的叫唤声里,尽情放纵自己,不久,就又一次达到极乐顶峰。
瑛姑仰躺着,双腿依然大大张开,花溪流蜜,菊门溢精,景象淫糜迷人。
“你这小色狼,就知道自己开心,也不管别人。”瑛姑腻声骂我。
听到瑛姑发颤的声音,看到花溪不停流蜜,我知道,我已经把瑛姑逗起来,却没有满足她。我挪到瑛姑头前,说,“瑛姑,你再逗逗它,它还会起来,这次一定满足你。”
“真的还行?”瑛姑不信,但还是将信将疑握住我,用纸巾擦拭一遍,揉着,并伸出舌尖,舔着我的前端,而白痴也不负期望,竟然又开始抬起头来,这次我都感到吃惊,毕竟相隔的时间太短了。
看到这样,瑛姑没有惊喜,相反,担忧说,“这样频频起立,会不会是种病啊。”
我得意地说,“放心,瑛姑,就像我的按摩技巧,这也是我的特异功能之一,你尽管享用。”
瑛姑相信了,这回我躺着,瑛姑套上来,碾磨抬压,自己兴奋地玩弄着,虽然我很快感觉到瑛姑花道四处涌过来的挤压,毕竟泻过两次,这次显得耐久而不疲软,瑛姑很快忘乎所以地哼叫起来,猛力冲压着我,丰满的大奶上下飞舞,全身渗出晶莹的汗珠。
也许她累了,也许她不喜欢这样,不久,她就退出,躺下,张开双腿,娇媚地说,“痴儿,还是你来。”
我压上去,立刻大开大阖地抽插,瑛姑哼叫连连,不久,就淫浪地叫起来,“用力,痴儿,再用力……用力戳啊。”
我第一次领教了瑛姑骚媚入骨的叫床,又一次兴发如狂,猛力冲击,肉体的撞击声和瑛姑的叫床声,竟然如韵律般和谐,这大概也算是瑛姑叫床的功夫,我觉得自己又要来了,可我这次竭力克制自己,坚持着,不想让瑛姑觉得遗憾,甚至嘲笑我。
瑛姑喉咙里发出似哭似吟般的怪声,我知道,她终于来了,我放心大杀,终于在瑛姑的叫声里,再一次汹涌奔涌。
事后,真有点累,楼着瑛姑很快就睡着了。
正文 159
沉沉入睡,竟然又做起了色梦,我梦见我和丽丽露露大被同眠,两位美女自然一丝不挂,都俯跪在一张圆形大床上,美腿都大大张着,我可以清晰看见她们美丽的花溪和菊门,那里似乎都在微微颤动,等待着我,我在她们身后,正挺着我的凶器,左右为难,不知该先开谁的菊门。
正犹豫着,又天摇地动起来,我梦中叹息,“谁啊,这么讨厌,连梦都不让人痛痛快快做完!”
我张开眼睛,看见瑛姑赤身跪在我身旁,推我,美妙的双乳就在我眼前挺立着,我一把抓住,说,“瑛姑,你又想要我了?”
瑛姑拍我一下,说,“要你个头,还不赶紧起来,你玥姑打电话来,要你赶紧回去,你琬姑和琬姑父在家等你呢。”
我一听,大吃一惊,想到,坏了,我们这么沉睡,不知道睡过多久了,我担心地问道,“坏了,坏了,现在几点了?”
“放心吧,还不到四点,你革玥姑刚打来电话,没耽误。”
“那是谁接的电话?”
“阿姨啊。”
“阿姨怎么答的?”我特别担心,琳姑肯定要怀疑我,我说话稍有差错,就麻烦。
“说你在午睡。——放心吧,这个阿姨挺机敏,不会瞎说。”
“哦。”我想,这还好,想到瑛姑以前的风流,可能也曾领情人回家,阿姨对此已经应付裕如了吧。
我很快穿好衣服,一边想起今天来此的主要目的,就简短地把玥姑编的故事告诉瑛姑,最后说,“瑛姑,琬姑可能有疑问,一旦问起来,你可不要说岔了。”
瑛姑答应着,送我。我又吩咐,“不要多说,言多必失。你就说萌姐在电脑里留下了一点文字,让你确信遭到强奸,不必伪造证据,就坚持这么说。”我来时原本想着,让瑛姑在电脑里伪造一点什么,甚至想好要请个电脑高手,把电脑内的日期改一改,使文件不留下漏洞,现在一想,伪造一事,做得越多,漏洞越大,不做,反倒天衣无缝。
到了家,门口照例站着陌生人,但他们已经认识我,我们就直接开进去。但我没让瑛姑上去,怕她又说漏什么。我一边走上去,一边心想,能让琬姑父等,天下可没几个人啊。
琬姑和琬姑父都在爷爷书房等我,我走进去,首先挂在我脖子上的,自然是筠筠小丫头,她狠狠地亲我,我也狠狠地亲她,抱着她,走向琬姑和琬姑父。
筠筠说,“哥哥,你再陪我玩捉迷藏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坏哥哥!”
“我怕你被捉住,又掉眼泪,琬姑琬姑父会心痛,以为我欺负你呢。”
“保证不哭,你也别盯着我一个人捉啊。”
“好的好的。”我赶忙答应。
琬姑在边上,哄她,“筠儿,乖,去和你艾艾姐玩,爸爸妈妈要和你哥哥说事呢。”
筠筠似乎很惊诧,但还是乖乖地听话,和艾艾玩去了。自然,她已经习惯于父亲一说事,她就走开,只是她觉得父亲和我应该没事说。我嘛,就应该陪她捉迷藏。
我一进来,就看见菲姐在场,筠筠缠着,还没和她打招呼,我走过去,很高兴地说,“菲姐,你在这儿我真高兴。”
“高兴什么?”菲姐脸上,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令人着迷。
“你是我老师啊,菲姐。今天琬姑父也许要考我什么呢,有你在,我就有底气。”
白痴妈妈走过来,手搭在我肩头,说,“你菲姐是你姑父的堂侄女。”
“是吗!那我们算不算亲上加亲,菲姐?”
“算你个头!”菲姐笑了,脸却微微有点红,白痴妈妈在边上也笑起来,说,“真是个白痴!亲上加亲这话也是乱说的?”
白痴两字从她嘴里自然出来,可见她的心病,好得差不多了,当然,不是说她会忘记以前的惨痛,而是我已经不再是她惨痛记忆的触点。
琳姑玥姑自然也在,琳姑此刻就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看着她,说,“昨晚睡晚了,今天又起得早,到那儿说完事,累了,就睡了一觉。那里真安静,现在家里难得清静了。”
说到昨晚今早,琳姑自然心虚,也就只“哦”了一声,不再问了。
“和你瑛姑说什么事呢?”白痴妈妈很好奇。
“没劲,和钱有关。半年前,爷爷给了她十亿,让她投资股票,说好半年上报一次,本来该李叔管,可她偏要我去。你知道,我和萌萌姐很要好,现在她有什么事,我都愿帮她。”
“我听你琬姑说起过她家的事,遭遇这么多不幸,她现在还好吗?”琬姑父插嘴问道,语气里倒流露出真心的关怀。
“唉!不好也没有办法,人生有时就是一场苦难,熬过去就好了。”
白痴妈妈“扑哧”笑了,对菲姐说,“菲菲,你真是名师出高徒啊。”
菲姐说,“琬姨,你别取笑我啊,他比我聪明多了,我哪敢做他老师。”
“至少你是我启蒙老师啊,菲姐,我可是一直把你尊为老师的,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不错不错,”琬姑父在一边鼓掌,说,“这一字之改,就显示出不凡的功力。难以想象,你的进步如此神速!你琬姑还一直为你担忧呢,看来她是多虑。”
“你可千万不要高估了他的能力,他懂事是算懂事,可办事能力差得远呢,没人帮他,根本不行。”玥姑在一边插嘴,显然,她一听琬姑父说“多虑”两字,就担心他们放手不管,赶紧补充了,亲妈都在边上,她都如此担心,可见玥姑的母亲情节之严重,我感激地冲她一笑,同时,白痴妈妈也感激地冲她一笑,说,“放心吧,玥姐,他姑父已经答应帮他了。”
琬姑父说,“是啊,我觉得,万家的事,不仅仅是一家之事,牵涉巨大,万家资产的安全运转,会影响到方方面面。再说,万老先生在世,为国家建设,没少出力,现在故去,万家的事,国家当然不能袖手旁观,我们会要求各税务部门,协助查验万家公司的资产,提供各种帮助。”
我心中大喜,有了他的帮助,就没有谁敢隐瞒资产,就算以前隐瞒,现在也很容易查出,税务部门也不敢追究,一切还都冠冕堂皇,权力啊,真好!
琬姑父又继续说道,“我听你琬姑说了你的改革方案,真了不起,你怎么作出这个决定的?”
我心中一动,说,“其实想到这个方案并不难,难的是下决心实施这个方案。关键在于对权力的理解和掌控,权力这东西,其实很坏,权力必然滋生私欲,私欲也必然扭曲权力。当然,我说的权力,指的是私权,即个人的或小集团的权力,把私权转为公权,即公民集体权力,许多难题就迎刃而解。但很少有人能做到,毕竟权力这东西,实在太诱惑人,历史上很少有人肯拱手让出权利,就酿成无数的腥风血雨。我想通了这点,就能够做出正确的决定,也等于把权力拱手相让,其实真的是退一步,海阔天空,于人于己都有利。再说,时代不同了,独裁专制肯定已经过时,改革只是早晚的事,不如趁着大家造反前,下定决心改革,免得到时更狼狈!”
琬姑父简直是目瞪口呆地望着我,我的话,对他当然是太大的触动,他呆呆望着我,大家也默不出声,也很惊诧地望着我们两人,我的这番说词,平时说说没什么,可在琬姑父面前说出,内容可谓惊人,大家都有被雷倒的感觉。
琬姑父幽幽叹口气,自言自语说,“一家之事容易,一国之事就难多了。”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转换话题,转头对菲姐说,“菲菲啊,这话是不是你教他说的?”
“哪有?”菲姐直摇头,“我只不过推荐他读几本文学作品而已,他的这些古怪想法,天知道哪来的。”
“哪来的?”琬姑父半开玩笑地问我。
我说,“我除了读文学作品,也读点历史作品,如《明朝那些事儿》之类,自然而然会产生一些想法。”
“可有人读一辈子书,都不会有你这些古怪想法,你就是不规矩!”玥姑责备我。
“别责备他,小小年纪,有这样的想法,很了不起,只是实际事物没有这么简单,等他长大,经事多了,自然明白。”琬姑父说。
我心中暗暗叹气,知道琬姑父没有勇气做出这样关键的改革,是啊,很有可能身败名裂,何必呢,安安稳稳掌权十年,就算不能流芳百世,也算名垂千古,自然不想冒险。我的改革毕竟也有很多迫不得已的因素啊。
接下来我们就聊点轻松的话题,白痴妈妈很关心我读什么书,菲姐插嘴说,“他都读过《战争与和平》呢。”
“真的?能读懂?”白痴妈妈简直不相信,我说,“琬姑啊,千万记住,有人说过,天才和白痴就一步之差,我就是从白痴一步跨进天才的,什么事都不要惊诧。”
“那好,我就考考你,要你用一句话,概括《战争与和平》,你怎么概括?”白痴妈妈笑眯眯地问我。
我踌躇了一下,说,“这题可真难,要说表现了道德自我完善的主题,太像别人的评论。用我自己的话来说呢,确实很难。”我又想了一想,说,“我觉得一部伟大的文学作品,都有这样一个基本特征,就是对现实的深刻认识和批判,与对理想的执著追求的完美结合。我觉得《战争与和平》可以看作是伟大作品的典范。”
白痴妈妈张大了嘴,惊诧不已地看着我,对她来说,我的这番话,比刚才的话还要雷人,她又转头看看玥姑,好像在问,“这是我的那个白痴儿子?你们是不是把他给换了?”
玥姑冲她苦笑笑,说,“有时候,看他这么聪明,我都伤心,不知道是不是吃我奶长大的痴儿?”
“那你一定喜欢被打回白痴时的我?”
“喜欢谈不上,不过那倒真是我的痴儿。”
我想玥姑心中的结,真是难以解开,我也不想去解她的心结,反正她在外人面前,总是把我做她的痴儿看。
正文 160
琬姑他们晚上就回北京,晚饭也不吃,就要离开,我说,“不吃晚饭,行;不捉迷藏,不行。”筠妹听了大喜,也不猜,直接我来捉,艾妹只是凑个数,我追着筠妹满屋子跑,每到关键时刻,就让小丫头从我胳膊底下溜走,一刻钟后,小丫头心满意足地跟着父母走了。
我留菲姐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可她拒绝了,告别时,她说,“有兴趣,经常去散散步,现在很愿意和你聊聊文学呢。”我大喜,说,“那我今晚就去。”菲姐摇头,带点调皮地说,“不约只碰。”
吃完晚饭,我心满意足地坐在玥姑家客厅的沙发上,摊开四肢,懒洋洋半躺着,听李叔对我说,谁谁谁今天来签了合同,从这个趋势看,不出一个星期,都会来签完。
我也没去记这些名字,只是听到,有琬姐爸爸的名字,但没有琳姑父的名字,可见这小子不厚道,想拿这来和我谈条件,枉费了爷爷对他一番好意。
李叔说完,我问,“那边有什么动静?”
“没有,但他们也放出风声党来,决不屈服。”
我冷冷笑道,“这么个芝麻绿豆官,也敢如此放肆?”
“你别小瞧了他,他的能耐真的不小,到底为什么,我也不清楚,反正他的能量真的很大。你还是要小心。”
我开玩笑说,“那我是不是该把遗嘱写好?”
“痴儿!不许瞎说!”玥姑琳姑几乎异口同声说,我冲他们笑笑,说,“开玩笑呢,我对自己的命,珍惜得很呢。生活多美好啊!艾妹,你说是不是?”艾妹总是闷闷不乐,我想还是在为即将到来的事担忧,我就逗逗她。
“是你个头,白痴!有什么好的!”说完,把头躲到李叔怀里,看也不看我。
“玥姑哎,真对不起!”我故意叹口气说。
“什么对不起?”玥姑果然好奇。
“我给你找了个丈夫,害你丢了个女儿。——她好像只想要他爸。”
“反正我妈有你这个白痴儿子,也不稀罕我。”艾妹的口吻里,真的流露出不满,我猜艾妹这段时间,老受小流氓骚扰,心里一定在责怪玥姑,我不想让玥姑追问,以免坏了周一的好事,就换个话题,问道,“你们说,我刚才那段话精彩不精彩?”
“精彩倒算是精彩,可你也不看看场合,乱说!”玥姑又责备我。
“就是他在,这话才精彩啊,没有他,这话就平淡无奇,说不说有什么区别?”
“难道……难道你是特意说给他听的?”这时玥姑才真正表现出惊讶来。
“当然。可惜他听了无动于衷啊。嘿!流芳百世的机会就这样滑过去了。”
“谁流芳百世?你还是他?”李叔插嘴道。
“我们两人啊?先是他,然后你们写回忆录,把今天的谈话作为巨变的起因,我也跟着流芳百世了。”
“你真认为肯定流芳百世,而不会遗臭万年?”
“怎么会?”
“打一场内战呢?”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说,“决不可能!可能失败,但绝不会引起内战,最多像戈尔巴乔夫那样下台!”
“不是最多,是肯定。痴儿,你低估了国内既得利益者的能量,这会吃大亏。你可以做许多济世救民之事,比如慈善基金之类,但绝不能从这个角度去想什么济世救民,会陷万家于万劫不复之地!”
“可我觉得痴儿说的话是对的。”琳姑插嘴道。
“我没说痴儿的话不对,理论上是对的,但我们万家不参与理论争论,只管靠着获胜一方,做我们自己的生意,这是万家几百年不变的策略。少爷,我要明确告诉你,你不能改变这条,否则我就不帮你了——帮你对不起老爷。”
我想了一想,知道自己的话只是一时冲动,还是前世的想法,今生今世,我是万家族长,我应该站在万家立场考虑,站在万家继承人立场考虑所有问题,我站起来,一本正经对李叔鞠了一躬,说,“谢谢李叔提醒,我年轻,好冲动,只想着卖弄,自以为聪明,实际十足愚蠢!”
“终于知道自己是白痴了?”艾妹忍不住插了一句。
“别这么说你痴哥哥,艾艾,他这么快就明白过来,真了不起!”李叔是真心夸我。
玥姑也感叹,“是啊,痴儿,你在那儿说的话令人吃惊,可你现在的反省也许更令人吃惊。你肯这样,我也就放心了。——你说是不是,琳妹,你今天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呢?在你们面前,我像个傻子一样。比他还不如,唉!”
“你真是谦虚啊,琳妹,他有今天的成就,谁的功劳最大?你!”玥姑不知为什么这样说,我心里怪怪的,我猜琳姑心里也怪怪的,可琳姑不应,只是说,“反正我没有你的母亲情结,随你怎么说。”
我有点困,告辞回去,想早点睡觉,临走悄悄对艾妹说,“别担心啊,小事一桩,周一一切就OK。”
琳姑和我一起出来,我心中暗喜,不管我怎么累,和琳姑亲热,永远也没够。可琳姑没回自己的屋子,而是跟着我,要去我的屋子,我知道没戏了,琳姑决不会在我的屋子里,和我亲热。那就是要问我在瑛姑家干什么了?
我只好撒谎,心里不由得觉得很对不起琳姑。
到了我哪儿,琳姑不让我锁门,我让胡妈端茶进来,也不吩咐她关门,就随意和琳姑聊天,显得不在乎门关不关的样子,胡妈出去,随手轻轻带上门,琳姑坐在沙发上,等胡妈消失,就说,“老实交代,今天做什么坏事了?说!”
“冤枉!”我想我绝对不能说,女人有时候宁愿受骗,也不愿听伤心绝望的事实。
“还冤枉?要不要我叫证人来?”证人?诈我?可我心里打鼓,我了解琳姑,琳姑不诈人。可我知道,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我摇摇头,说,“你不用吓我,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还嘴硬,菁儿在你屋子呆了这么长时间,你敢否认你没做坏事?你还撒谎?”
我大大松一口气,原来琳姑指她!可我故意装作不依不饶,说,“琳姑,你跟踪我!”
“谁跟踪你这个小白痴!早上找你有事,听保姆说,锁着房门,和菁儿在里面,想着你就在干坏事,还撒谎!”
“我没撒谎啊,我根本没觉得这是干坏事,我也没想否定这事,你要直接问,我早就认了。”
“还不算坏事?”
“当然不算。”我很自然地回应。
“‘权力必然滋生私欲,私欲也必然扭曲权力。’好精辟的话!你正式当上族长,有了权力,一定滋生私欲,也一定扭曲权力,让菁儿陪你睡觉,而你呢,也一定答应给她妈妈增加资金?”
“好厉害的琳姑,一针见血!你说的都对,但这事例不对,菁姐是我老情人,和你一样,和我目前的权力无关。”
“还老情人,真恶心!原来你这么看我?以后再也不和你好了。你也不许再缠人。”
“我说的是事实,琳姑,如果我利用权力,强迫哪个姐姐,或者其它什么女人,那你骂死我,我也认,可你现在这样,可不公正。至于追加资金,是因为她妈妈真是做得好,半年翻了一番,考虑万家的利益,我也没有理由拒绝,何况菁姐说情,我当然答应。”
“我不公正?你还有理?”琳姑叹气,然后低声说道,“要是我昨晚和你好过,又和你琳姑父去睡觉,你会怎么想?”
我悚然一惊,没想到琳姑会这麽说,大惊过后,又是大喜,我跪在琳姑身前,抓住琳姑的手,贴在脸上,喃喃说,“琳姑,琳姑,对不起,哦,琳姑,对不起,我爱你!我最爱你!”
琳姑羞涩了,说,“你起来,不要这样,起来好好说话,我说过,不许你在别人面前,对我有一丝一毫的行为不当,否则,我就真的不理你了。”我知道,尽管保姆在外屋,可琳姑还是顾忌,我起来坐在琳姑身边,依然握着琳姑的手,说,“琳姑,早上你对我说的话,我牢牢记着,我决不让别人对我们有半丝风言风语,琳姑,我想清楚了,你对我太珍贵,就算一月只能亲近你一次,我也心满意足,只是我的身体不满足啊。”
“哄我?”琳姑脸红红的,“一边说心满意足,一边又不满足,身体不是你的?”
我故意苦着脸说,“可琳姑,你没听说过?男人是用下半身考虑问题的动物,我至少上下两个半身都在考虑问题,你也不能太苛求我啊。”
琳姑“扑哧”笑了,“真没出息,男人啊,都一个德行,离了女人,就没魂!”
“不是离了女人没魂,而是离了你这样的美女,才没魂。”突然我心里一跳,“琳姑,今天是不是琳姑父找过你?”
琳姑脸红了,点点头,我急着说,“他还有脸跑来求你?大概还拿我来威胁你?琳姑,你可千万不能拿我做借口,又嫁给他,我现在没你,就不想活。”
“小声点,没脸没皮!”琳姑眼波流转,门关得好好的,我们说的话,外屋绝对听不见,可琳姑还是压低声音说,“被你这小色鬼诱奸了,我还有脸嫁人!”
琳姑的话令我大喜,知道琳姑拒绝了他,而琳姑羞怯的话语里,在我耳里听来,还似乎带着一股色意,令我色心大动,我掩上琳姑的丰乳,揉着。琳姑惊恐地低声骂道,“你作死啊,还不松手!”
“琳姑,你怕什么?我只是想吃口奶,她们看见都没关系。你怎么变得这么心虚了?”
“还不是因为你这小色鬼?弄得我成天提心吊胆。再说,你现在一吃奶,就想……就想玩人家。”
我也悄声附在琳姑耳旁,“真的,琳姑,我真的想玩你,琳姑,你也愿意被我玩,对吧。”
“别瞎说了,小混蛋!我要走了,记住自己的话,就算一个月亲近一次,也心满意足!至于下半身的问题,反正有菁姐和你的妓女相好解决。”
“那你呢,琳姑?你一月一次会满足吗?”
琳姑羞意浓浓地打我一下,也不告辞,就走了。
正文 161
琳姑走后,我才想起,琳姑说早上来找我有事,可直到最后,也没提起,我也忘了问,转而一想,也许根本就没事,至少没什么大事,琳姑只是找个借口,想来看看我。联想到刚才琳姑为菁姐吃醋,可见琳姑心里真的有我了,我心里美极了。
我躺在床上,想着这一整天发生的事,件件都令我心醉,第一次在灯光下和琳姑做爱,丰腴之极的菁姐正向我放开,在美艳的瑛姑身上,彻底放肆了一回,大大满足了男人兽性的本能。还在琬姑父面前秀了一把,甚至可以说,将了他一军,虽然在李叔的引导下,我知道自己的冲动不对,但能够将这样的大人物一军,对任何人,都值得自豪。还有那随口而出的如格言般的精辟之语。
“权力必然滋生私欲,私欲必然扭曲权力。”
连琳姑都记忆深刻呢。
可琳姑引用这话是在责备我。是的,责备我。我有该责备的地方吗?
我觉得,我有反省的必要。次这一整天,我连御三女,虽可说机遇巧合,可和我成为真正的族长有没有关系?会不会爷爷去世,我成为真正的族长,感觉到最后可能的威胁都不存在,我就放松了对自己的警惕,私欲就突然膨胀起来?比如说,我今天去找瑛姑,就想好要彻底放肆一回,我可有过对不起琳姑的顾虑?我为什么突然就不怕了呢?也许就是因为权力滋生了我的私欲,使它急剧膨胀,把其他一切都淹没了,包括对琳姑的愧疚。
是的,诚如我对琳姑辩解的那样,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做出真正可责备的行为,我只是和情人相聚,对瑛姑的放肆,也只属私人行为,只要瑛姑愿意,就不存在错误;对不起琳姑,那也早已注定,和成为族长无关。可是,我的私欲正在膨胀,这却绝对是事实,按照我自己的逻辑,私欲必然扭曲权力,那我会不会利用手中的权力,去强奸,就算不去强奸,去诱奸我的美貌姐姐或美貌姑姑呢?
老实说,我不敢作出否定回答。再退一步说,就算是美貌姐姐,或者其它什么美貌女人诱惑我,那就不算私欲扭曲权力?我知道,那也绝对算。我现在手中的财富太过庞大,对谁都是一种诱惑,对所有女人,几乎是所有女人,都会产生强磁性般的引力。
而我,一个极为好色的中年男人,加上白痴,一个性欲超强的美貌少年,会不会融合成为一个绝代超级****?
可能性极大。
我想起在瑛姑家做的梦,梦中的我正要对丽丽露露施暴,而在瑛姑送我回家的车上,我还回味了这个梦,还在想着,找个机会我要试一试梦中的情景,我知道,露露一定会承受并迎合我所有的变态。显然,我的私欲确实已经急剧膨胀,要是不加以克制,稍加时日,我就是个****,那时,想回头都难!
我可以接受自己成为一个****吗?一个享尽艳福的****?
不!我断然否定。
“那么,”我对自己说,“从现在起,你就要克制克制再克制,除了现有的女人,你不能再垂涎别的女人,只要把女人的队伍,限制在眼前这几位,无论我如何放肆,无论我如何变态,我都不会成为****。其实,她们的美貌和风情,已足够满足我的所有欲望。何必再去想其他女人呢?你一定要做到!”
作出了决断,我的心情松快下来,当然,我也知道,我还要面临考验,也许首先面临的考验,就是丽丽和露露,下次见了她们,我会不会急于实行梦中计划?
我想起有好几天没有联系她们,她们也许生气了。我赶紧往她们家里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丽丽姐,她拿起话筒,就责备我,“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白天想不起我们,到了晚上就想起我们了?”
“丽丽姐,我爷爷去世了。”
“哦!哪天?”
“大前天。”
“怪不得好几天听不到你消息,对不起,丽丽姐不该责备你,你也不要太难过。”
“爷爷老了,死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也没有太难过,只是没有想到,他死后,我会有这么多的烦心事。”
“什么烦心事?”
“都和家族资产有关。唉,说起来都烦,不说这些了,露露好吗?”
“当然好,急着要和你说话呢,光着身子站我身边半天了。”听见丽丽姐笑着把话筒给了露露。
“你真的光着身子,露露?当心着凉,去穿上衣服。”
“听丽丽姐瞎说,——你爷爷死了?”
“是的。”
“可怜的痴弟!”露露比丽丽更喜欢扮演姐姐角色。
“这两天忙死了,也烦死了,还想死你们了。”
“就嘴上说得好听,你想死我们,现在溜过来啊,我们也想你,刚才还在说你呢。”
“别算上我,”丽丽姐在边上插话,“是她在说你,我只是听她说。”
我叹口气,心里有点愧咎,说,“这几天晚上是溜不出来了,下周我中午溜出来,我们聚聚。”
“不行,丽丽姐说了,你要逃学出来,我们绝对不见你。”
“我没说逃学啊,我说中午吃饭时,我溜出来,我们在学校边找个餐厅吃饭,吃完饭再去上学。正想和你们说说话。”
听见露露把我的话复述给丽丽姐,丽丽姐就问,“好的,那天?”
“下周二。”周一我没空。
又和露露在电话里卿卿我我了一番,挂了电话,这回是真的心满意足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来,窗外传来婉转的鸟鸣,又是一个明媚的春晨,我不想赖在床上,就起来,也没有惊动保姆,洗漱完毕,就去花园散步。
到处都是鸟儿的欢唱,嫩绿的新叶在晨曦中跳舞,鱼儿也已醒来,正喋水嬉戏,新柳舞动微风,在水面上划出圈圈涟漪。景色真是迷人,我想,我们实在太过于沉迷于世俗之事,错过了多少这样美好的清晨啊。
回廊那边转过一个人来,我一看,大喜,竟然是菲姐。我迎过去,开心叫道,“菲姐,这回算是碰的吧?”
菲姐脸突然红起来,转身想走开,我追上去,说,“对不起,菲姐,你生气了?我没有恶意,只是看见你高兴,开开玩笑。”
菲姐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掩饰地叹口气,说,“本想独自享受春天清晨美好的宁静,却被你破坏了。”
“可菲姐你答应过,碰上了就教教我,你可不能耍赖。”我看菲姐没有生气,说话又随意起来。
“教教你?我有这个资格吗?”
“菲姐,你不会嫉妒自己的学生,学得太快吧?”
菲姐嫣然,说,“你赖定了要做我学生,什么居心?”
“什么叫赖定啊,菲姐,你不承认教过我?”我反击。
“就算教过,也许是因为自以为是,还或许是中了你这小滑头的诡计。”
“你把我说的太坏了,菲姐,我可有引荐人的啊。”我心里一痛,菲姐也眼圈发红,我们都想起了萌姐。我们默不出声地走在寂静的花园,鸟儿全然不顾人的心情,欢天喜地地歌唱着。
我伤感地说,“新生的嫩叶总是如此美丽,充满生机,到哪里去寻觅去年的落叶啊。”
“不说这些伤心事。”非姐低声叹息。
我们又静默地走了一会,我不知该如何打破沉默,其实不说话,和菲姐静静地在晨光中散步,绝对是一种享受,既是在沐浴春风,又是在接受精神的洗浴,我想,我要抗拒****的诱惑,菲姐肯定是最好的精神源泉。
“你怎么会对历史感兴趣了?”菲姐终于开口问道。
“我对历史没兴趣,是李叔说,作为万家族长,应该读点历史,从中吸取经验教训,有助于我的成长。我想想对,就读了点。”
“你觉得有收获吗?”
“应该有吧。”
“是啊,应该有的,”非姐犹如自言自语般地说道,“就像昨天那么精辟的见解,就是从历史中悟出来的吧。”
我从菲姐的语气里听出,她并不赞同我读历史,我就不接口,继续听她说。
“只是你历史读多了,我们相距也就越来越远,也许就没有什么好聊的了。”
“为什么?”
“读历史是为了入世,是为了出世,这是两种不同的精神状态,所谓道不同,不相与谋,用不了多久,我们就无话可说了。”菲姐的话里似乎有点惋惜。
“可我说了,我并不喜欢历史啊,至于入世,我倒是迫不得已,只好入世的,我没有菲姐的福气,不可能沉浸在文学之梦中。”
“你是不是觉得,像菲姐这样,沉浸在文学中,其实很傻?”
“不,才不,我羡慕着呢。”
菲姐沉默了一会,说,“其实,现实生活很丑陋,很肮脏,入世越深,沾染的臭气越重。有人说过,生活就是从天而降的臭大粪,艺术是唯一可以遮挡的伞。入世深了也不见得可以带来更多的利益,还不如多读点文学,在自己心灵里留存一块净土,培植出一些美丽的花来。”
我说,“菲姐,你这话说得太好了!你就是一座芬芳的文学花园,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对我关闭大门,能够让我进来,多受受你的熏陶, 可以减少一些臭气。”
菲姐笑了,说,“你以为我是厕所除臭剂啊!才不希理你。”
虽然我听出菲姐的话,带着玩笑意味,可我还是紧盯一句,“当初萌姐把我托给你,你现在怎么忍心撇下我?”
“又说伤心话,美好清晨全让你破坏了!”然后又妩媚一笑,说,“我也没说不见你啊。”
和非姐告别,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轻松和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