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9
吵吵闹闹了一会,也没见爷爷来,我猜想,我这次昏迷对爷爷打击很大,对琳姑玥姑的打击也很大,因为在他们看来,我不是昏过去,而是又回到白痴状态,能不能再一次醒来,那是谁也不能说清的事。爷爷估计要卧床不起了,我猜这是他没有过来的原因。玥姑也证实了这点,只是说,我醒了,爷爷也许就又好了,可我知道,大家都知道,爷爷是不会好了,所谓油灯将枯,已经没有回天之力。
不久,姑姑们络绎告辞出去,我一手抓着琳姑,一手抓着玥姑,不让她们随别人走,因为我感觉到她们也想走,也不想单独和我在一起,这让我感到很疑惑。
等到只剩下两人,我委屈地问道,“为什么我床上会有妓女?”
琳姑脸通红,玥姑却脸有怒色。我疑惑不解地看着她们,看着这两个把我当作儿子一般疼爱的妇人。
“还有脸问!”玥姑沉着脸说。
“痴儿到底做错什么了?”白我当然要把委屈进行到底。
“我可没脸说这种事,让你琳姑说。”
显然这话多少有点责备琳姑的意思,琳姑脸红红的,似乎觉得自己是有过错,也不敢和玥姑争辩。可显然白痴做的事很难出口,琳姑红着脸,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话来。
玥姑看不下去,接过去说,“还是我说吧。你啊,十足是个流氓,下流坯子!和你爹一个德性!”
我心里暗暗吃惊,想到,白痴到底做了什么?看来肯定是强奸了,强奸谁呢?菀姐?心里不由一阵心痛,心痛里竟然略微带点遗憾,要是白痴真的强奸了菀姐,而我竟然一无所知,那可实在太妈**了。会不会我强奸的是艾妹?我心里一阵慌乱,偷眼看看玥姑,我觉得不太像。要是这样,玥姑大概就不会来看我了。那难道是这两个姑姑之一?
我慌乱地不敢看玥姑,求饶似地对琳姑说,“琳姑,我真地做了很坏很坏的事,像我爸爸一样坏的事?”琳姑对我说过白痴父亲的事,这话她明白。
琳姑说,“就差一点!你要真做了,谁还会来理你?直接把你送精神病院关起来!”
我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看来我是调戏了艾妹,或者菀姐,还是艾妹的可能性大,吃吃菀姐的奶,她们不会太生气,而想做其他的,菀姐也有能力阻止我,艾妹就不一样,他没有力量抵抗,那白痴调戏到什么地步?亲嘴了?摸奶了?还是扣花溪了?我竟然有点神往。不禁暗暗骂了自己一句。唉!不知道以后艾妹还会不会和我说话?她肯定还会告诉馨馨,馨馨大概也不会再理我了,我心里一阵阵痛起来。
我又小心翼翼求证,“那我到底对谁做了坏事?”
玥姑沉着脸说,“这种下流事,也别再去问它!——痴儿,你太让玥姑失望了。”说着,玥姑竟然伤心地流下了眼泪,我更加确信我是调戏了艾妹。我慌乱地对玥姑说,“对不起,玥姑,对不起,我一点也不记得,我一点也没有记忆啊,我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啊。”
“就算你糊涂时控制不了自己,可你清醒的时候呢?还不是老想着女人!就因为这个,才会变白痴了,什么也不会了,还总想强奸女人!——你怎么会变得这样啊,真叫人痛心!”玥姑又转头对琳姑说,“这种事情就是要克制,越放纵他,变得越坏!”
琳姑唯唯诺诺,不敢接嘴。我想起当时萌姐来接我去玩,玥姑是不愿意的,但琳姑同意,结果我就开始了我的性生活。显然玥姑现在后悔得很,琳姑或许也觉得自己有错,我心里想,琳姑真是冤枉啊。
玥姑站起来,说,“看见你,现在真生气,我走了。”转身就出去。琳姑说,“玥姐,等等我,我和你一起走。”琳姑的手我没有放开,一直握着,现在琳姑挣脱开来,慌乱地跟着玥姑身后走了。
胡妈进来,我问道,“胡妈,白痴到底做什么了?你告诉我。”
胡妈不敢,犹犹豫豫说,“可是,可是,还是不说吧,要不你明天问玥姑好了。”
我鼓励她道,“说吧,胡妈,我答应你,不会告诉别人,你知道我现在醒了,不是白痴了,放心说吧。”
胡妈回头看看,还怕有人进来似的,确信没人,她小心说,“你昏迷了,白痴就瞎闹,抓住女人就要强奸。”
“那我差点强奸谁了?”虽然我已经确信是艾妹,但还是想确认一下。
胡妈又回头看一眼,小声说道,“琳姑,你差点就强奸了琳姑。”
“琳姑?”我大吃一惊。
“是啊,你都把琳姑的衣服全撕烂了,还把琳姑的下身抓破了。”
我目瞪口呆,过了半天,自言自语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是你菀姐送你回来,当时你和白痴都昏迷了,琳姑独自守着你,白痴突然醒了,可你没醒,白痴就抱住琳姑,开始撕衣服,又抓奶,又扣下身,琳姑吓坏了。”
“后来呢?”
“琳姑都不敢大声叫,幸好我进来了,好不容易把你撕开,你,你,”胡**脸红起来,住口不说了。
“说下去。”我有点猜到下面的故事了,但我还是愿意听她说。
胡**声音轻下来,“你又开始撕我的衣服,要强奸我。”
“后来呢?”
“后来就强奸了我。”
“那琳姑在哪儿?”
“琳姑在边上看着。”
“琳姑看着?”我简直难以相信。
“琳姑的衣服被你撕烂了,等人送衣服来呢。”
“那是谁送衣服来的?”
“你玥姑。”
“那我在干什么?”
“你还在——你还在,白痴还在做,不知道白痴哪来的这么大劲!”
我想象着当时的情景,我在强奸保姆,琳姑玥姑竟然就在边上看着!怪不得玥姑说,看见我就生气。不过,我从玥姑的话里听出了一如既往的母亲般的关爱。我本错以为我欺凌了艾妹,玥姑才会这么生气,现在才明白,玥姑生气是因为她看作儿子一般的我,竟然这么不争气,做出这么不堪入目的丑行来,她越痛心,说明她越爱我。琳姑也是这样,我这样侮辱她,差点就强奸她,可她竟然已经原谅了我,比玥姑早原谅了我。琳姑内心实际要比玥姑柔和得多啊。
看我不出声了,胡妈倒又继续说道,“玥姑本想阻止你,还用力打你屁股,可你突然跳起来,竟然又去撕玥姑的衣服,扣玥姑的下身。幸好我,把你拉住了。”
我望着胡妈,难以置信的想象白痴敢去撕玥姑的衣服,扣玥姑的下身,而胡妈真正以她的献身精神,拯救了白痴,我,还有琳姑和玥姑。
我喃喃说,“谢谢,谢谢。”
胡妈看我不再问话,准备出去,我想起还有一件事没问,就说,“那个妓女怎么来的?”
“大家都以为你疯了,把你关在房里,白痴也像个疯子,嘴里不停叫着,‘女人,女人……’,声音又尖又细,就是白痴的声音,大家都吓坏了。后来爷爷做主,找来了这个妓女。”
我知道胡妈能够辨识白痴的说话,可其他人从来没有听到过,感到恐惧害怕,也属正常。
“那女人在这儿呆了几天?”我想确认一下。
“你是问那个妓女?”我点点头。她又说道,“四天呢,四天里,你除了吃睡,就是和她做事,做得可凶了,有时候她叫,有时候你叫。你怎么会这么有劲的?”胡妈问这话的时候,语调里明显流露出一丝向往,我觉得羞愧无地,挥挥手,让她出去了。
我独自躺在床上,想着这几天白痴的所作所为,以及给我带来的损失。不用说,我是斯文扫地,辛辛苦苦积累起来的一点好印象,几天里丧失殆尽,我在别人的心中,不仅又成了白痴,而且还是个极为淫恶的白痴,一个既疯狂又淫恶的白痴!不过白痴的性能力,倒真是超强,奇怪!
想到琳姑,被我欺凌的琳姑,只能忍气吞声的琳姑,我又想到了被白痴父亲强奸的母亲,我现在能够体会白痴母亲当时心中的悲痛,也能理解她不愿见白痴的心情了。可琳姑还愿意见我,对女人而言,这一“插”之别,可谓大矣!
不知不觉之中,我的身体变热起来,脑海里竟然鲜明地浮现出琳姑玲珑凹凸美艳之极的裸体,我从未见过,但也许渴望已久的裸体!可现在脑中,这形象太鲜明了,让我大吃一惊,难道白痴也有了记忆,而且可以和我分享?
我犹如着火一般发热,下面坚硬如铁,忍不住出声叫道,“女人。”声音古怪,我震惊莫名,难道白痴已经随时可以出声了?
身体越来越热,我都忍不住要把胡妈叫进来,可是我的羞恶之心明白,如此容易屈服于白痴的欲望之下,实在太丢脸,我恶狠狠地说,“白痴,你老实一点,小心我杀了你!”
白痴似乎能够听见我的话,身体的炎热竟然逐渐褪去,这倒让我暗暗高兴,如果白痴这么容易吓住,倒也不用过分担心,其实,我也真不用过分担心,无论如何,我已经是白痴,万府里的人只能承认这一点,就算有一天,他们明白了胡妈早已明白的真相,也还是得承认,我就是白痴,至于天庭,也许我也不必过于担心,我毕竟是个冤魂,它要如何还我公正?
我的念头又转回到琳姑身上,我突发奇想,假如告诉琳姑,要让白痴恢复正常,必须要她用身体作代价,她会作何选择?
我想,琳姑会答应我。
令人向往的结果啊。
我想,其实我和白痴没有本质区别,我们都渴望女人,只是我渴望琳姑菀姐馨妹一般美艳的女人,而白痴只要女人。不过,也许这就是本质的区别?
天知道。
正文 100
第二天一醒来,我就觉得不对劲,我正纳闷,却听到自己的嘴里发出怪怪的声音,“女人,女人……”
我大吃一惊,显然是白痴又在想女人,这四天里,按照胡**说法,白痴是醒来就和妓女做事,已经形成习惯,现在又在想女人了。看到白痴这么容易就脱离我的控制,我实在很生气,我恶狠狠地说,“闭嘴,白痴,再胡说八道,当心我阉了你!”
可我下面硬硬挺挺,虽然每天醒来都照例晨勃,但这么硬,这么渴望女人,却还是第一次,不是一般想,而是想到极点,想到根本就不去在乎哪个女人,生着怎样的脸,只要她是女人就行。我不禁大吃一惊,我知道,虽然我意识清醒,但现在控制这句躯体的却是白痴,现在有女人进来,白痴肯定又会强奸。
说到女人,真有女人进来,我一看,幸好是胡妈,白痴真要强奸她,也没有什么事。我这么心里一松,人就从床上跳起来,一手就捏住了胡**大奶,迫不及待去扯胡**裤子。
胡妈也大吃一惊,她以为我又成白痴了,可看到我的眼睛,她知道我醒着,一边推挡,一边说,“少爷,老爷说了,不可以的。”
我也正为白痴的行为难堪,海听胡妈提到老爷,马上松手,抱歉说,“对不起,胡妈,白痴真想做——老爷说什么了?”
“老爷不让家里的女人和你好。”
“为什么?”我大吃一惊,以前爷爷没有管过这方面的事,怎么突然下了这么一道指令?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怕出什么事——不过,我算不算家里人?”胡妈说这话,已经是一脸向往。
我觉得白痴又蠢蠢欲动,胡妈虽然是乡下人,但在城里住长了,倒也变得白净起来,况且奶大屁股大,对白痴而言,真是不错的玩具。可我现在醒着,虽然欲火熊熊,但也不甘心就这样放任白痴,就挥手示意胡妈出去。
我又恐吓起白痴来,可白痴一无反应,我的金枪依然不倒,涨得我很难受,我想起玥姑琳姑,我不愿意让他们太失望,尤其是琳姑,从内心深处而言,我希望有一天能和琳姑成其好事,但我知道那一定要耐心又耐心,像白痴这样猴急,当然就毫无希望了。
我不知道白痴在那儿,但我明白现在的白痴多少已经获得一些理解能力,我想,我应该设法和他沟通,他毕竟是我的另一半啊。
于是我对他说,是出声地说,我内心想的东西,白痴就算能够触及,他也没有能力理解吧。我就慢慢出声说,“白痴啊,我们现在共用一个身体,自己和自己可不能吵啊。你是白痴,你没有我聪明,所以你要听我的。你喜欢女人,我知道,我会隔三差五喂你,可你没命的要,那用不了几天,你就要被关进精神病院,到时候可什么女人都没有了。白痴啊,我们现在也可以算是兄弟,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我不会害你,只会帮你,对吧?再说,你只知道和女人性交,其实女人的乐趣远不止这些啊,你跟着我,我会慢慢让你领略女人的妙处。”
我就这么自言自语地和白痴说,也不管他是不是听见,或者是不是理解。可我的金枪倒是慢慢倒伏入库,乖乖听话了。
这几天里,我基本上在家呆着,玥姑琳姑每天来看我,和我聊上一会,其他的姑姑仍旧避着我,那些姐姐们更不用说了。我也很少出去,尽可能避着她们,我不知道她们知道多少,但我偶尔碰到一个,从她们的眼里看到,她们依然不相信我,对我的淫恶感到害怕。可我非常想念菀姐,心里也很难过,难道她也已经完全抛弃我?我也想念菁姐,我知道,白痴在半夜,去过保姆的房间,可我自己的需要也很强烈哦,但我去到菁姐那儿几次,她妈妈都告诉我,菁姐不在家,她也确实不在,但我知道,她是在有意避开我。
这几天里,从玥姑琳姑还有胡妈那儿,对我失去知觉后的事情,又了解得更为详细了。
原来那天,我一失去知觉,白痴就叫起来,声音尖细,因为被卡着喉咙,尖细里又带着尖利,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魔王当时就吓得放手,白痴的高亢尖细的声音一下子放出来,几乎充塞了整个校园,据说当时就有人捂住耳朵,甚至有人说,我这是狮子吼功夫。
但不久,人们就看出来,我是疯了。因为我开始跑动,在走廊上,教室里,到处乱串,边跑边尖叫,谁也不敢拦我,谁也拦不住我,所到之处一片混乱。
后来菀姐到了,据说,菀姐一看到我这样,眼泪刷得一下就下来了,显然她认出了这是原来的白痴。
菀姐想拦住我,叫我的名字,可白痴没有反应,依然乱串。菀姐追上来,大声叫道,“白痴,白痴,是我啊,是菀姐啊,是菀姐!”
白痴对熟悉的呼叫有了反应,停下来,但依然是一幅痴痴呆呆的模样,望着菀姐。菀姐搂住白痴,把白痴往怀里搂,白痴终于放松下来,脚下一软,昏了过去。
听到这儿,我担心地问琳姑,“我昏过去前,有没有对菀姐……对菀姐做出什么来?”我想,要是我当着全校同学的面去吃菀姐的奶,那我只有转校了。
琳姑笑着说,“还好,你这个白痴,还不算是十足的白痴,大庭广众之下倒也没有丢人。”
玥姑不满地说,“还没有丢人?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家吓成这样,一点骨气也没有!”
“你还怪我,玥姑,都是你不让我学功夫,要不我哪会这样。”我委屈地说。
“这和功夫有什么关系?”玥姑继续不满地说,“这是骨气问题!有了功夫又怎样?你还能打遍天下无敌手?打得过就豪情万丈,打不过就屁滚尿流?那叫欺软怕硬,最没出息!”
我知道玥姑说得对,我无法解释,可又觉得委屈,琳姑笑着说,“玥姐,你也不要要求太高,一个月来,他一直独立对抗魔王,这份勇气实在可嘉,至于最后,那也是实力不济,旧病复发,不能怪痴儿。你没听韩市长夫妇对他极力称赞?也算是为我们万家长脸了呢。”
玥姑却依然不满地“哼”一声。可我的注意已经转向,想到馨馨,我不禁非常着急地问道,“她们来看过我?”
“当然,”琳姑笑着说,“你是英雄救美人,美人怎能不上门道谢?”
坏了,坏了,我心想,要是他们发现我这个英雄正在和妓女你来我往,鏖战正酣,那……
“放心吧,白痴,你可是我们万家的族长,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们当然不会知道真相。”琳姑知道我担心什么,马上安慰我。
玥姑却说,“所谓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你以为瞒得了一时,就能瞒过一世?你要不能把你的坏毛病改改,早晚人人唾弃!”又转头对琳姑说,“你也不要太宠他了,他都对你……”突然玥姑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刻住口不说,她们自然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真相,我很想装糊涂,继续问下去,可看到玥姑的脸色变得很阴郁,就没敢出声。
琳姑脸红了,期期艾艾说,“可——可他是痴儿啊。”琳姑的话里显然有着很复杂的含义,于是玥姑琳姑都转而望着我,眼里流露出复杂的神色,玥姑是怜爱痛心居多,琳姑是怜爱迷惘为主。
我也是满心复杂,这两个如母亲般疼爱我的姑姑啊!可她们是多么美艳,是女人中的极品啊,好色的我,不可能只仅仅把她们当作我的长辈。
一时我们都默默无语。
我昏过去期间,魔王被他父亲领着,上门道歉。据说,进门时,他父亲卑躬屈膝,而魔王却依然是一幅桀骜不驯的样子。
接待他们的是李叔,李叔安坐在那儿,一动不动,面无表情,魔王和他父亲站着,他父亲诚恳地,痛心地道歉,一幅诚惶诚恐的样子,而魔王,据说,脸上的怒气慢慢显现。
最后,他父亲拿出一包东西,说,“一点点钱,先当看病用。”弯着腰,递给李叔。这时候,李叔突然出手,一个大耳光,把魔王的父亲打得差点倒地。
魔王勃然大怒,正想冲上去,被他父亲一把拉住,顺手也是两个大耳光,魔王一时愣在当地。
他父亲又哀恳地求道,“小儿无知,得罪了府上,您大人有大量,千万高抬贵手,不要和这小混蛋一般见识。”
李叔冷冷望着魔王父子,最后冷冰冰说,“痴儿要不再醒过来,你就等着给儿子收尸吧——送客。”
魔王父亲当时就吓得“扑通”一声跪下,并且把魔王也拉跪下,魔王似乎被这气氛感染,也开始害怕起来,低着头不敢出声了。
可李叔自顾自走了。
我没有想到平时看着温和的李叔竟然会是这个样子,不禁有点悠然神往,能把魔王父子吓成这样,当时的李叔一定有一股摄人的威风。我又想,假如我不醒,李叔真的会安排人把魔王干掉?我瞧瞧玥姑,问道,“我要不醒,李叔真的会把魔王干掉?”我想,这对玥姑一定是个大难题,这几天她一直责备我,不给我好脸色看,这回终于让我逮着机会,反将她一下。
玥姑淡淡说,“谁把万家的男人害成这样,他都是死有余辜。”
我一愣,原来玥姑并没有把法律之类的东西看得太重,万家自有万家的准则啊。
我想了一想,说,“玥姑,明天我要去上学。这周开始,我要学功夫。”
玥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正文 101
我事先通知了馨妹,也想探探她的口气,如果她说不想坐我的车,那就说明她知道了一点真相,我也就不再去骚扰她,尽管心痛,但我毕竟不是无赖。
可是,馨馨接到我的电话,非常惊喜。电话里不停问候我,哥哥长哥哥短的,叫得我心花怒放,显然她一点也不知道我的劣迹,我终于放下心来。
第二天早上,我一醒来,照例欲火熊熊。我又在那儿出声地教育白痴,可是白痴却不屈不挠,至少从我小弟弟的坚硬程度来看,今天会有麻烦,且不说现在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老实起来,就算老实了,如果看到馨馨,它又不老实,又翘起来,馨馨可是识货的,到时候多丢人!我要真对馨馨作出什么混蛋事来,那我从此以后,干脆就真做白痴算了。
胡妈来催我了,上学可能迟到,馨馨会在那儿等着,我应该马上起床才对,可是直挺挺的分身,让我感到无可奈何。我想,就顺着白痴一次吧,这么一想,欲火立刻烧遍全身。我毫不犹豫地把胡妈拖到床上,胡妈来不及出声反应,我已经把她裤子扯下。残剩的一点羞恶之心,使我不愿面对胡妈,我把胡妈俯趴着压住,坚硬长枪一挺而入,立刻大动起来。丰硕的臀部在我冲击下,漾起一波波雪白的肉浪,煞是好看。我如狂怒的波涛一般,奔腾冲击了五分钟,才一泄如注。
事后浑身大汗,胡妈不得不匆忙给我擦身收拾,我连早饭也没吃,匆匆忙忙上车,我知道,馨馨已经要等急了。用馨馨的话来说,她可从来没有迟到过,今天要被我害了。
来到平时上车的地方,看到之不少人等在那儿,原来今天馨妹的父母都陪着她等车,这里是市府住宅区,大家都认识韩副市长,看他等着,也就陪着聊天。
我一到,赶紧道歉,可韩市长夫妇根本不在乎,拉着我,问长问短,关切备至。馨妹也奇怪,竟然在边上,一声不啃。周围不少人围着看,我不喜欢这样的场面,就和他们告别,亲热地叫他们“韩叔韵姑”,她们也很喜欢我的亲近。
上了车,我有点拘束,想起那天的情形,总有点不好意思,也有点忐忑不安,不知道馨妹心里会怎么想我,也不知道艾妹会不会对她暗示一些东西,我猜艾妹以前没有少说我的丑事,比如我喜欢吃奶之类,而这次的丑事,我猜艾美应该知道一点。
我不敢看馨妹,喃喃道歉,“对不起,馨妹,害你迟到了。”
“没关系。”馨妹竟然是很轻松的口吻,我不禁讶异地望向馨妹,什么时候她的胆子变得这样大了?
馨妹看我的眼神里,竟然全是感激,钦佩,仰慕,害羞,就如少女看到她的白马王子才有的那种眼神,我的骨头一下子酥下去。只听馨妹解释道,“我爸爸已经给老师打过电话,请过假了,今天迟到没关系。”
我忍不住要提提那天的事情,我故意叹口气说,“馨妹,对不起,我力量不够,那天没能够好好保护你。”
馨妹拼命摇头,说,“是我不好,害你被人打,再说,那天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了。——真要谢谢你,哥哥。”
小丫头真是天真啊。我继续试探,“可是那天我后来的样子,你见到了吗?很丢人,是吧?”
“我没见到,别人说过,可我不觉得丢人,我妈也说了,那是病,不算的,你没病的时候,真是了不起的英雄呢。他们说,从来没有人敢那样对魔王说话。”馨妹的话里又自然而然流露出仰慕,我心里不知道有多舒服,多得意,原来我在美人心目中是如此高大啊,自己也忍不住觉得自己变得高大起来,觉得自己其实真是了不起。我想,强者的勇敢,往往来自于力量,甚至可以说,来自于蛮横,那其实算不得有勇气;而弱者的勇敢,才是真正来自于勇气!我想我就是这样的弱者!哈!美人的夸奖,是最好的兴奋剂啊。
可我依然装着谦虚,却不无解释地意思,说,“可惜你没有看见我当时的样子,我以前病没好的时候,一直就是这样。这次魔王卡助我的喉咙,一时大脑缺氧,我就突然旧病复发,自己觉得很丢脸呢。幸好馨妹你不笑话我,要不我真想自杀算了。”
“怎么会笑话你?我感谢你钦佩你都来不及呢!”馨妹张着美丽的眼睛,真诚对我说道。
我情不自禁抓住馨妹的小手,犹如美玉一般温润的小手,在我的手心里微微颤抖,但并没有挣扎。我看到馨妹的眼神里蕴含着羞涩,却并没有以前常见的恐惧,这让我起了得寸进尺的念头,我说,“馨妹,我亲亲你,好不好?”
这会馨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为难,但毕竟和以前的恐惧不同,但我也不想过于深入,就继续说道,“像上次那样,像个哥哥,亲这儿。”我用手点点她的额头。
她不置可否,却闭上了眼睛,那显然是一种默许。我慢慢凑上去,欣赏着馨妹美丽之极的脸庞,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秀挺的鼻子稍稍仰着,艳丽的小嘴若张若合,真是所谓巧夺天工啊。
突然的,就像那天我偷吻艾妹那样,我情不自禁,俯下头,就在她艳丽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她轻轻惊叫一声,身子后仰,双手捂着嘴,身子缩在角落里,张大了眼睛,望着我,眼里没有羞涩,没有恐惧,也没有责备,也没有欣喜,似乎什么也没有,又好像什么都有,就这么非常复杂地看着我。
我的心扑通扑通跳着,我真没有想到我自己,一个已经和几个美女有过欢爱,今天早上还和保姆胡闹过,竟然为了偷偷亲一个小丫头而心跳不已!
这种感觉让我回想起和万瑶在电影院的情景,此刻我心里充满复杂情感,我看看馨妹,她依然是这样一动不动看着我,眼里似乎渐渐有了一点悲伤的情感。
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喃喃道歉,“对不起,馨妹,我不是故意……”馨妹什么也不说,仍是这样直直看着我,但是眼睛却逐渐湿润起来。
我内心非常慌乱,我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了,我实在不愿伤害这个美丽之极的小妹妹,但我现在自己也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了。
幸好这时候,车到校了。
我心神不宁走进教室,已经上课,我觉得同学们看我的眼神非常古怪,但我也没空细究,眼前脑海里不停闪现出馨妹含泪的眼睛,我的心不禁疼痛起来。我知道,馨妹眼里的泪水,不是因为我吻她,而是因为我没有说应该说的话,爱情片,现在是泛滥的东西,此景此情,小孩都耳熟能详,都知道一个男人,此时此刻,就该说那三个字,可我没说!
我开始责骂自己,我真是个蠢货!我干吗去惹馨馨?她只不过是个初一的小女孩,就算我对她有意,也肯定要等她长大,我总不能一边和保姆性交,一边和馨馨谈恋爱,我成了什么了?一个畜牲?真是蠢啊!
我知道我自己做了蠢事,但我也知道我的蠢事倒不是因为我真的愚蠢,而是早年的经历在我心中留有太深刻的痕迹,让我情不自禁总想得到某种补偿。
不过,无论如何,我要设法弥补今天的过错。
学校的一天,我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整天眼前晃着馨妹,晃着她略带幽怨的眼睛,一天下来,我也有点想明白了,馨妹,一个刚刚有点懂得风情的少女,对初吻一定寄予极大的梦想,可没想到,这么糊里糊涂就让我给夺走了,还没听到那三个渴望的字,她自然会伤心、难过、不甘、怨恨了。
我想好了要采取的补救措施。
回家的路上,馨妹缩在她的角落里,一看也不看我,可我看出,馨妹依然处在那种失落情绪里。我默默等着,等待着说话的时机。估计快到她家的时候,我沉稳而又低地说道,“馨妹,今天早上的事,我很后悔,我错了,虽然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甚至愿意为你去死,但我也不应该伤害你,不应该做你不允许的任何事。从此以后,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这样,请你相信我,馨妹!”
说完这些话,车也就到了,她回头略略瞥了我一眼,就下车而去。
我相信我的话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我虽然没有说她企盼的三个字,但她心里会觉得和这三个字相去不远,只是表述不同,或许在一个小女孩心里,这更加浪漫一点,而我则避免了尴尬,虽然我心里明白,如果我继续努力追她,那么馨馨成为可以亲嘴的小恋人,完全可能,只是我知道,这样对我,对馨馨都没有什么好处,还不如趁这机会,装装正人君子,为以后的发展留下空间为好。
正文 102
第二天上午,馨馨依然上了我的车,我最担心的是馨馨哪一天拒绝坐我的车。她脸色晕红,这样的事小丫头自然是不会轻易忘记,可我不想提它,就说笑话来逗她。
我说,“馨妹,我给你讲个笑话。有个年轻老师,第一天上课,很紧张,准备了很多材料。可一上课,有学生问,老师,你姓什么?年轻老师心里急了,想,坏了,坏了,这我可没有准备。就吞吞吐吐说,我姓朱,你们就叫我牛老师好了。”
这笑话其实很一般,但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很有效。馨馨没有说话,也没有出声笑,但她抿嘴轻笑的样子,美丽大眼弯成钩月,她是发自内心在笑,这让我彻底放了心。
进了教室,我又感觉到了昨天的气氛,但今天我已正常,对大家古怪的眼神很好奇,另外我也没有看到魔王,我想起昨天也没有看到他。我悄悄问苦女,魔王为什么没来上课,她古怪地回答我,“问你自己啊。”我真觉得莫名其妙。
课间,我去问色王,我觉得也就是他看我的眼色还正常。可他也是用诧异的眼神看我,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装什么糊涂?我当然是真很不知道。”
“那看来你们家没对你说,听说,你们家勒令魔王滚出这个班,离你远远的——他竟然就这么乖乖滚出去了。你小子家里到底当着什么官?能让局长级的官员如此害怕?”
我也有点摸不着头脑,我愿意交色王这个朋友,就不瞒他,说,“没有啊,我爷爷不过挂个政协副主席的虚衔,没有什么实权啊。”
色王一脸不信的神情,我想了想,说,“也许馨妹家下的命令,她爸爸可是管着文教的副市长。”
色王摇头道,“不是,指令直接来自你家,我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再说,副市长也决不会对手下这么直截了当下令,你们家一定还有更大背景,连你都不知道的背景。嘿嘿,万家族长大人。”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就说,“就算是我赶走了魔王,那也算是为班里做了件好事啊,大家为什么好像很不满意我一样?”
“你自以为做了件好事?”
“不是吗,魔王在班里横行霸道,说一不二,他走了,好多人可以不再受他欺负,难道不是好事?”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安,一开始没有去好好思考,现在想来,同学对我不满,也许真是有道理。
色王有点轻蔑地说,“你可真天真!大家感谢你?恨你!魔王虽然欺负人,可也很讲义气。同学在学校里和别人发生冲突,只要说,我是魔王同班的,别人就会退避三舍,魔王自己欺负同学,可绝不允许别人欺负自己班的同学。为这,同学心中还是很依赖魔王。现在倒好,魔王走了,魔王的势力还在,那些小鬼欺负人可能更厉害,到了外面,也没人撑腰了,你说,同学该不该恨你?”
我很佩服色王的分析,我刚才也想到了这点,可心里还是很失望,说,“这是典型的奴性啊。”
“是奴性,那又怎样?我们不就生长在奴性十足的国家?”
我对色王倒刮目相看起来,没想到这个小子,除了色,还有不少见解,显然比同年龄人,成熟不少,也许这就是色的好处。同时心里也微微有点悲凉,尽管时代变迁,中国人的奴性却深入骨髓,现在的中学生尽管生活优越,可血管里流淌着的依然是几千年不变的奴才血液。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色王看我不出声,安慰我道,“谁也不敢再欺负你,他们只是非常嫉妒你,一个让魔王害怕的人,长相又这么俊美,实际上还是个白痴——运气真好啊,不能不让人嫉妒!”
我苦笑着摇头说,“我当然不是害怕,我连魔王都不怕,还怕他们?只是我不愿意和同学的关系搞成这样。”
“嘿嘿,反正你也呆不长,就不用操这个心了。”
“为什么,谁说我呆不长?”我奇怪地问。
“你对学校的承诺已经传遍全班,我想是鸿乳故意漏出,叫你没脸食言。”
我笑了,说,“全班同学都认定我会考最后一名?”
“当然,你以为你不会?除非你让校长让你先看题。”
我沉下心来,看来这次劫数难逃,考的好也没用,别人不会相信我了。我不禁叹一口气。
“放心放心,”色王安慰我道,“至少我很喜欢你,俊美的小白脸。”他竟然用手轻拍我的脸颊。我生气斥道,“你小子规矩点,别动手动脚的!”
魔王嬉皮笑脸说,“放心,我可不是同志,对你没有兴趣。不过,魔王不追你表妹了,我可要开追了。你不反对吧?”
“只要你手段正当,我就不干涉。”我当然不反对,心里还暗暗高兴呢,一旦有人追馨妹,她就会需要我的保护。她会不会喜欢色王?我相信不会。
“手段当然正当,第一步就是想搭搭你的车。”魔王说。
“休想。”我走开了。
中午秦老师把我叫去办公室,低声说,“耽误了一个多星期的课,还能跟得上吗?”
我奇怪的看看秦老师,这样的问题用不着特意压低嗓门说啊。我说,“秦老师,我会尽力补上来。”
“校长很关心你,叫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这次就算考得不好,也情有可原,不必把当初的承诺看得太重。”
原来如此,校长要给我开后门哪。我想起了色王的话,苦笑着说,“你们肯定我考不好?要是我考好了,那也肯定是作弊了?”
秦老师有点尴尬,进一步解释说,“学校是好意,因为这次考试是区统考。”
我心里大喜,区统考,意味着题目容易很多,我要考好实在是小菜一碟。
“区统考题,一般都要简单很多,对基础好的同学有利。我们班同学基础都很好,只是有的同学靠死用功,到了初二开始吃力,我知道你很聪明,但你基础很不扎实,毕竟学习时间太短,很难考好。”
“可听说全班同学都已知道这事,我要食言,可就丢人了。”我想看看学校怎么处理这个难题。
“是啊,所以,校长建议,你这次可以申请免考。”
我真的很佩服校长大人了,我又问秦老师,“秦老师,你怎么看,你愿不愿意我留在你班?”
我看出秦老师有点犹豫,她说,“我只是个普通老师,你的问题现在由校长亲自负责,我的意见不重要。”
“就是说,秦老师你是不愿意我留在班里?”我有点咄咄逼人地追问。
秦老师叹口气,说,“你知道,秦老师还是很喜欢你,只是秦老师不想让人觉得我要奉承你,也不想你用龌龊手段留在班里。”
“那要是我考好了,你就认定我是用了龌龊手段?”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秦老师就盯着我看,我也盯着秦老师看,突然觉得秦老师的眼睛,其实也很美丽,只是当老师的,已经不习惯在自己学生面前,展露自己美丽一面。
良久,秦老师终于避开我的眼神,说,“你敢发誓吗?”
我心里暗暗好笑,秦老师到底是个年轻人,我说,“我敢发誓。我,万人厌,郑重发誓,此次考试,决不作弊,如有违背,”我犹豫了一下,我从来没有发过誓,不知该用什么才好。想了想,说,“如有违背,让我泉下的父母灵魂永远不得安宁。”
这个誓言当然很毒,秦老师立刻相信了我。可我的心里却是这么想,万一我糊里糊涂作了弊,比如,玥姑找个家教老师,甚至就让菀姐帮我辅导,辅导的实际却是考试题,那我不就糊里糊涂作弊了?真是这样,就让白痴父亲的灵魂不得安宁好了,反正白痴的母亲还活着。我心里突然猛地一跳,这个誓言算是我的,还是白痴的?
我前世原本不信鬼神,可现在当然截然相反,对这种誓言,我决不是开玩笑,我心里暗暗警惕,一定不看任何辅导题,只管自己复习。我知道,区里的统考,只要把书上的习题好好研究,考个好成绩没有问题,不靠倒数第一更是确定无疑。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看到梅老师向我招手。我就走过去,向梅老师问好。梅老师穿着高领绣花粉色衬衣,外罩一件月白紧身背心,显得窈窕丰腴,令人赏心悦目。梅老师笑着问我,“完全好了?”
我说完全好了,继续欣赏着梅老师的柔顺秀美的长发,溢满笑意的眉目。秦老师好看,但风韵不够,梅老师却浑身透着一股美貌少妇的风韵。
梅老师觉察到了我的眼光,嘲笑说,“你真的是白痴吗?”
“是的,特别痴迷于美女。”我也大胆和梅老师开玩笑。
梅老师略微沉下脸来,说,“这么跟老师说话吗?”
“梅老师,我可没有冒犯你的意思,我只是说,你是可以和我家美女相媲美的女性。”
显然梅老师满足于我的这一赞美,毕竟菀姐作了她三年学生,她明白我家美女的档次。
梅老师望着我,突然说,“来梅老师班上,怎样?”
我好奇问道,“你为什么要我?”
“就算是我喜欢你,怎么样?”她似乎有点挑战地问我。我倒真动起心来,我说,“可以考虑,考试以后,再作决定。”
“你准备参加考试?”显然她也是位消息灵通的老师。我笑着点点头。
“你有把握不考最后一名,是吧?”
“是的,但要凭我自己的本事,不是作弊,我已经对秦老师发过誓。”
“发过什么誓?”这回轮到她好奇了。
我把誓言告诉她,梅老师的脸色严肃起来,说,“年轻人,不能随便发誓啊,要是无意中作了弊呢?你还年轻,有的事你还不会理解。”
真是个聪明的老师!而且还如此美丽,我真的动心要去她的班上了。我说,“我猜到你的意思了,有人可能有意把考试题,当作辅导题给我做一遍,是吧?”
梅老师惊奇地睁大眼睛,“你真的是白痴?”
我笑笑,说,“我会当心,不让这事发生,这誓言可不是闹着玩的。——梅老师,我要考好了,你会相信我吗?”
梅老师看着我,突然把手伸给我,我有点惊讶,但也没有犹豫地握住梅老师的手,梅老师的手柔软轻盈,握在手里很舒服,我用力握了一下,告别离开,心里却正式开始考虑转班的事。
正文 103
这几天我学习很刻苦,每天在家就是做习题,毕竟期中考试也就只有两周了。
玥姑很担心我,还真请了个有经验的退休老师,据说当过区教研员,为我辅导。我没有让他进门,坚持说我不需要辅导。玥姑有点生气,我就把我发的誓言告诉她,也把我的担心告诉她,玥姑听了,有点目瞪口呆的感觉。
随即,玥姑骂我道,“这种誓言可以随便乱发的?你也太不懂事了,真是个白痴!”
我说,“玥姑,我本以为只要我坚持不作弊,发这样的誓也就没有关系,没想到会出什么意外。”
“那你现在觉得会出什么意外?”
“我怕那个老师,为了显示里他的辅导成果,偷偷弄来考试题让我做。”
“你这么想?你还真不是白痴了!”
我笑着嗔道,“你一会骂我白痴,一会又夸我不是白痴,玥姑,你可让我怎么办啊。”
“我也不知道啊,你到底是不是白痴?你自己说!”
我知道玥姑问题的含义,就含糊着说,“我也不知道,玥姑,有时觉得自己是,因为我特别想吃你奶,可有时又觉得自己不是。”我故意提到吃奶,只是为了让玥姑感觉不好意思,也许就不提这个话题了。
果然,玥姑转移话题道,“那你有把握不考倒数第一?”
“不是有把握不考倒数第几的问题,而是考正数第几的问题。”我一本正经说。
“看你吹牛的样子,可又像个白痴了。”玥姑嘲笑我。
我说,“玥姑,那我们打个赌,看我能不能考进前一半。”
“赌就赌啊。”玥姑显然觉得很好玩。“可你输了可不许耍赖!”
“要不要我再发个誓?”我有点开玩笑地说。心里可想着再也不随便发誓了。
幸好玥姑说,“动不动发誓,谁来信你?——可我们赌什么呢?”
我想了一想非常认真地说,“我赢了,我要重新作玥姑的痴儿,就是说,我要的赌注,就是能再吃玥姑的奶。你要什么赌注,随你。”我心里确实很怀念玥姑丰美的乳房,而且埋头在玥姑的胸怀,我一直能感受到依偎在母亲怀抱中的感觉。男人无论长到多大,都永远无法真正忘怀母亲的怀抱。
玥姑被我的赌注逼得有点尴尬,脸色红润起来,尽管依然撑着一幅严肃的脸。我不怕玥姑生气,只是怕玥姑会担心。而玥姑迟迟不回答,也是担心的缘故吧。可最终,玥姑似乎下了决心,说,“好的,我要的赌注是你再也不许和家里的姐姐妹妹睡觉!你答应,我们就打这个赌!”
我一愣,我真没想到玥姑会想出这样的赌注,显然,这个赌我吃大亏了。但我觉得现在已经很难再缩回来。仔细想想,一则爷爷已经下了命令,不许家里的姐姐和我亲近,大概她们也不敢违抗;其次,我觉得我有很大把握可以赢这个赌,第三,我现在不打这个赌,已经会伤玥姑的心。于是我咬咬牙,说,“好的,我打这个赌!”并且伸出手指和玥姑拉钩。
玥姑反倒犹犹豫豫伸出手指,一边和我拉钩,一边说,“第一,你绝对不许作弊;第二,你万一赢了,你可——你可只能像以前那样只吃奶。”
我紧紧拉着玥姑的手指,说,“当然,你以为我会拿父母的灵魂开玩笑?”
“可我担心你不是白痴,所以不在乎白痴父母的灵魂啊。”
“如果我不是白痴,那我用作誓言的也就不是白痴的父母,反正是用我父母的灵魂发誓,我怎么会随便毁誓?你把我看得太坏了,玥姑!”
“可你好象,可你好象很有把握赢,这让我无法理解,照理,你是无论如何赢不了的啊。——难道你这么不懂事,根本不理解自己的水平?”玥姑的话里充满某种难以名状的奇异之感。
我想我应该略作解释,就说,“玥姑,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学习很用功的,也一直在钻研教材,觉得教材里的题目都不算难,我都会做,可我们班讲的东西和教材好像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我不会。可据说,这次期中考试用区统考卷,主要依据教材来出题,所以我相信我能考好!”
我不知道玥姑相不相信我的话,只听她喃喃说道,“但愿你说的是真话,但愿你的感觉正确。”
我也不再去辩解,而是努力复习,这回我的学习算是有了明确目标。学校里,老师的复习也不再是拔高式的,而是紧扣教材,毕竟,我们这样的学校,要是参加区里统考,不能明显高出一个层次,那就无法交待,何况提高班!你当然不能对别人解释说,我们只适合考难题,不会考简单题。所以这几天班里的复习,全是一些基础题型,班里的同学都不满地叫起来,说,“这样的题就适合白痴做。”显然是在嘲笑我了,我也不去理睬,只管尽心学习。
他们都觉得很无聊,色王就出来调剂情绪,他在班里叫道,“给大家出道成语题,做不做?”
有的人叫做,有的人叫不做。叫不作的人明确说,你这样的色王,肯定出不了正经题;可叫做的人说,要正经题干什么,不就是逗个开心,做!色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说,“说得不错,我色王出题,不带一点色,那还叫什么色王!不过,我色王自有色王的派头。这里有一张卡,麦当劳就餐卡,五百元。谁第一个猜出来,就归他!”
有了大奖,班里的气氛活跃起来,当然也有不理睬他的,如我身边的苦女,就一门心思在学习,她也是想在这次考试中打翻身仗的人,她知道自己不够聪明,只有区统考,才是她的好机会,所以这几天,她是闭目塞听在复习功课。
只听色王大声说,“听好了,谜底是一个成语,谜面是——性交!”
班里一片嘘声,有骂他下流的,有乱笑乱叫出怪声的,但我又觉得有人边起哄,也同时在思考答案,毕竟五百元的奖金不算少。本来这个谜语并不算难,但对没有经验的少男少女而言,当然也不算简单了。我看苦女毫无知觉的算题,想起别人说她家极为贫寒,平时吃得很差,想这五百元对她也许大有裨益,平时她也算对我不错。我就推推她,说,“苦女,帮我个忙。”
她茫然地看着我,问我干什么。我说,“有个成语我不会写,你帮我写一下。好吗?”
她有点不耐烦,但不好意思拒绝,就问,“什么成语?”口气还是不耐烦。
我说,“就是表示对别人特别关心,无微不至的关心,那叫什么成语来着?”
“体贴入微。”她不耐烦地说,又自顾自学习。我把一张纸条给她,麻烦她写下来,她也就顺手写下来。我拿着纸条,跑过去交给色王,说,“苦女写了个成语,不知道对不对?”
色王一看,诧异地问我,“是你的答案还是苦女的答案?”
我说是苦女的答案,但要色王保密,说苦女不好意思让人知道,就算是我的答案好了。色王非常奇怪地问我,“这么帮她,你不会对苦女有兴趣吧?”
我赶紧摇手,说,“同座嘛,帮帮忙也是应该的,她也没少帮我。”
色王也就不再打趣我,不过,色王要我把答案写在黑板上,要是别人没有更好的答案,卡就归苦女。于是我就把答案写在黑板上,于是又引来一片嘘声,有嘲笑的,有喝骂的,也有嫉妒的。到处听见叫“白痴流氓”四个字。我也不去管它,拿了色王的卡,在下午上课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塞进苦女的铅笔盒,低声说,“猜谜赢来的卡,你一张我一张。”
“什么谜?”苦女莫名其妙地问。
我指指黑板,“体贴入微”四个大字依然在黑板的一角,擦黑板的人故意留着,下面还有人加了四个字,“白痴流氓”。
苦女依然迷惑地问我,“那是什么回事?”
我对她嘘了一声,指指老师,苦女心虚地闭嘴,我也就不必解释。我猜事后她也许会骂我,但我不知道她是否会把卡扔到我的脸上。
这天晚上回到家,想起色王的谜语。心里不禁痒痒起来,这几天我一直学习用功,晚上睡得较晚,早上起来,也强迫自己不去想女人,白痴的需求明显被我克制住了,我也暗暗为之自豪。可今天,色王的一个谜语让我心绪不宁,“体贴入微,体贴入微”,实在是很贴切的比喻啊。
我的心绪一乱,白痴又明显抬起头来,底下坚硬如铁,撑起一个大大的帐篷。
更要命的是,菀姐竟然来看我!醒过来后,我一直为白痴的行为羞愧,没敢去找菀姐。又马上进入了复习,不想让菀姐乱了我的心绪,就想考完试再找莞姐,没想到她今天会来!
我不敢站起来,装模作样拿着书,挡着下面撑起的帐篷。
菀姐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现在没事了?”
我说没事了。
“怎么不来看我?”
我说,要复习考试,考完试再去看她。
“要菀姐帮你复习吗?”
我把誓言的事又告诉她,并且改了改,说成是要我自己独立完成这次考试。菀姐听了,用手抚摸我的头,夸奖说,“好,痴弟有志气,等你考好了,菀姐帮你庆祝!”
菀姐的抚摸让我的下面几乎要撑裂而出,我觉得白痴似乎也在蠢蠢欲动,我拼命克制住,说,“那好,菀姐,我不留你,我继续复习。”我赶紧转过身去,不再去看菀姐美丽的脸蛋和身姿。
菀姐有点诧异,但还是走了。我忍到菀姐走远,立刻爆发出来,大叫一声,“胡妈!”
胡妈被吓了一跳,匆匆进来,我吩咐她把门关上,立刻把她掀翻在床,依然让她俯身向下,迫不及待进入,大干起来。
胡妈清洁完后出去,我的心绪却很坏,这种行为要是让人知道,真是丢人极了!另外,我自己心中也觉得很窝囊,身边美女如云,我竟然要和来自乡下的中年保姆做!而且我和她做的时候,只是“入微”,从不“体贴”。
入微而不想体贴,线
第二天琳姑来看我,眼神怪怪的,我立刻猜到她知道了打赌的事。我心里一动,马上说,“琳姑,你一定知道我和玥姑打赌的事,对吧?”
“是啊,你输了,真会遵守诺言?”琳姑不相信地问我。我想,爷爷现在的权威并不令人信服,他尽管发出了这个命令,但连琳姑都不相信我真能遵守。
我叹口气,说,“我也不知道,昨晚我想了又想,觉得这个赌我亏大了。正想反悔,可不知怎么说。你正好来了,琳姑,你去帮我说,说我不想打这个赌了。”
“我可不去说,最近你玥姑为你一直难过,昨天我看她倒挺高兴,也许就为了这个赌呢,你要反悔,她又要不高兴,到时又数落我,我可不去找没趣。”
“琳姑,玥姑为什么要数落你?”我故意问琳姑。
琳姑脸红红的,说,“还不紧是为了当初我同意你和萌姐来往。”
“这怎么能怪你,琳姑?这不公平啊。要不我去找玥姑,帮你说说。”我一幅急公好义的模样。
“得了吧,小祖宗,你不要再给我添麻烦就不错,我还敢让你帮我?”
“那我就自己对玥姑说去吧。”我作势站起来要走。
“去说什么呀?”琳姑拉住我问道。
“取消打赌的事呀。”我很一本正经地说。
“真是个孩子,说翻脸就翻脸,你玥姑才高兴了一天,又要难过了。——你昨天怎么就不想好?现在反悔!你就不能争口气,把这个赌赢下来?”
“把握不大啊!”我故作为难的思考,然后突然说,“对了,对了,让玥姑加赌注。加上你琳姑,我就继续赌下去。”
琳姑吃惊地退一步,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和玥姑打赌,别扯上我。”
“不行不行,我昨天没想好,把你琳姑忘了,今天要加上你!两个人分量重,我要输了,我答应玥姑琳姑,再也不和姐姐作这种事,我要赢了,你琳姑的奶我也要吃。”我站起来向琳姑走去,琳姑吓了一跳,边退边说,“痴儿,你想干什么?老实点。”
我伸出一根手指,说,“昨天这个手指和玥姑拉过钩,今天再用它和琳姑拉钩。”
琳姑放下心来,虽然仍然不愿意,却被我强迫抓住手,拉了钩。拉完钩,琳姑说,“玥姑说你好象很有把握赢,我看也是,你不会已经得到什么保证了吧?”
我说,“你们都怀疑我,可我认识谁?就算校长答应给我作弊,你们也可以叫他取消,权力都在你们手里啊。”
琳姑非常严肃地说,“玥姑和我商量过了,这次你一定要靠自己本事考,我们的赌不重要,可你发的誓言太严重,就算你安排好了作弊,我们也要重新推翻,绝对不许你这次作弊,你可不要生气!”
我叹口气,说,“连你和玥姑都不信我,这世上大概不会有相信我的人了。我现在倒希望你们采取最严厉的措施,防止我作弊。”我心里想起梅老师,想起她伸手给我的情形,想起她的手带给我的柔软,心底不禁泛起一股温馨之感,我几乎决定,考完试要进梅老师的班级。
琳姑有点歉意说,“不是琳姑不愿相信你,琳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啊。——你要真凭自己本事考好,琳姑不知会多高兴呢!”
“那到时可不许耍赖!”我盯一句。
琳姑红着脸呸了我一下,“你才是个小赖皮呢!”
琳姑走了,我心里美滋滋的,要是能够名正言顺吃上琳姑的美乳,那我绝对愿意冒冒风险。我心里暗暗决心,“我一定要吃上琳姑的奶!”
进了教室,我一眼就看见苦女趴在桌上哭,我猜想是昨天的事。我心里真有点怪自己多事,现在不知道怎么给人解释好了。
好在苦女只是哭,倒也没有责怪我,说句老实话,我心里也在想,要是同学误以为苦女和我做过,才会猜出这个谜语,那绝对不是损她。
哭完以后,苦女又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中,并且对我摆出一副冷若冰霜的姿态,可她始终没提到要还我卡,我也就完全放心了,觉得自己毕竟在做一件好事。也就把这件事情放在一边,全心全意投入学习。
可是色王却不让我安生,一有空,就走过来问我,“哎,小白脸,”——我说过好几次,让他不许叫我小白脸,可他嬉皮笑脸说,总比白痴或万人厌好听,就始终叫我小白脸,我拿他也没有办法。“你怎么会猜出这个谜底?是你猜出来的,不是苦女,对吧?”
我不回答他,说,我要好好准备考试,让他别打搅我。他却不屑地呸我一声,说,“我一向挺喜欢你的,可你怎么就变得装模作样了?谁都知道,你肯定能考好,何必装出一幅用功的样子?”
我不理他,继续用功。
色王噗嗤一声笑出来,说,“你们两个坐一起可真有趣。”
苦女脸立刻红了,直红到脖子上,眼睛也红了,凶狠狠地对色王说,“你要说下流话,到别处说去!别惹我!”
色王“嘿”了一声,说,“不要太敏感啊,我说有趣的意思是,全班两个最用功的人坐在一起了,而且一个是最真实的最用功,一个是最虚假的最用功。你说有趣不有趣?”
我心里这个气啊,可我又不好意思和色王发火。我知道不只是色王这么想,全班可能都这么想。我往班级周围瞧去,大家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派头,有不少人都往我这儿瞧过来,流露出很感兴趣的样子。美女一直斜睨着看过来,魔王走后,她好象很记恨我。
我对色王说,“你就行行好,别管我是真用功假用功,这两天别来打扰我,好不好?”同时又用眼睛瞄一眼苦女,说,“也不要瞎开玩笑。”
色王知道我的意思,说,“放心吧,小白脸,我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好心的家伙。但我感兴趣的是,你怎么会知道谜底的?你要告诉我,我就不再骚扰你。”
“废话,这种问题也问得出,亏你还称色王!”我模棱两可而又断然地回答他。
色王有点惊讶地望着我,突然一把拉着我,把我拽到没人的角落,说,“你真做过?”
我不瞒他,点点头。
他盯着我,怀疑地问道,“不会是和吧?”
我知道他指馨馨,就骂他,“幼你妈个头,当然不是。”
他接着很羡慕地说,“一定是和某个很美丽的姐姐,像那天搂着你的那个姐姐,不会就是她吧?”
我说,“你怎么像个拉皮条的?真讨厌,还称色王,配吗?”
他有点不好意思,说,“我只是太羡慕你,一时昏了头,胡说八道呢。我称自己色王,可是有根有据的,我在色方面可有远大理想,可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下流。我把我的理想对你说说,好不好?”他最后几乎有点讨好我地说道。
我说,“好了好了,这几天我什么也不想听,就想好好复习,等考完试再来听你的远大色理想。”
他又诧异地问我,“你不会是真在用功吧?”
我不想解释,摇摇头,回到自己座位上,又孜孜不倦看起书来。可是班级里嗡嗡嗡的声音,却让我烦心。看看苦女,似乎一点也不受影响,还是感叹自己毅力不够,就又狠狠心,继续用功。
到了最后两天,老师已经不来上课,只让我们自己复习,老师也已经有把握,相信我们不会考差,当然不包括我,“鸿乳”就说,除了极个别的学生——还好,她没有说极个别的白痴,从魔王离开我班,在她的眼里,好像我成了魔王,她也不敢在上课的时候,有事没事骂骂我了,在她眼里我就不存在。但只要讲到有人可能考不好时,她就会很兴奋。可见她还没有梅老师消息灵通,虽然她和校长有这么一腿,可见校长只相信她的大奶,不相信她的臭嘴。
老师不来上课,班级里就不安静,我真想不来上课,在家安安静静复习,只是不想再让人觉得我特殊,我就忍下来了。不过,我也已经很有把握可以考到前一半去。到了最后一天,我忍不住明知故问地对色王说,“假如我这次考得不错,有人会相信我是凭自己的实力吗?”
他反问我,“你说呢?”
我又问,“你相信我吗?”
“当然不信。”他斩钉截铁地说。
我很郁闷。我走进办公室,走到梅老师桌前,尽管徐老师在对面坐着,尽管有过前一次的对话,但我心里太憋闷了,我需要一点清新空气,我问道,“梅老师,假如我这次考得不错,你会相信我是凭自己的实力吗?”
梅老师看看我,自然而优雅地点点头。
我又说,“梅老师,记住你的话,我已经决定了,不管我考得怎样,期中后我都去你班。”
梅老师一愣,说,“梅老师只是开玩笑,你怎么当真了?”
我猜梅老师和其他老师一样,总以为学生都愿意呆在好班,而我肯定能留在好班,所以就随意和我开开玩笑,没想到我真的要去,像我这样的学生,很有可能就是麻烦,所以梅老师也不免担心。我笑着说,“我不管你是不是开玩笑,我反正当真。”
徐老师在一旁充满嫉恨地看着我,他会不会怀疑我和梅老师不干净?要是真和梅老师不干净,那也令人向往啊,因为家里的美色也许从此离我而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