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
两鬼让我在阴间折磨屋附近等待,他们赶紧去注销市长。我看着我遭受过惨痛折磨的小屋,满腔悲愤。我从来对人世的公正不抱希望,但偶尔想,假如真存在着阴世,那里或许会有公正吧。而我在阴世短短的几天里,目睹了同样的黑暗,我相信,虽然我是一场误会,但假如能够贿赂两鬼,市长一定会把两鬼摆平,可以毫无破绽地交差。想想当时,要不是两鬼好色,想听市长说说玩弄小姑娘的色迹,我已经糊里糊涂做了替死鬼了。虽然用不了多久,天庭就会发现错误,毕竟市长不是普通人,他大概还会被注销,但我肯定没有机会了。
想想自己一生,活得够窝囊,守着一份苦差事,老老实实干,辛辛苦苦活,既没有挣过钱,也没有做过官,人世间无数精彩纷呈,都和我无关。只是到了最后,也许是老天可怜我,把这样一个楚楚动人的小美人,送到我的跟前,此刻,我的眼前,又生动地浮现出玉雁躺在床上的身姿,那高耸饱满的乳房,那细洁平滑的下腹,那芳草萋萋的花溪,多么美妙!可是,就在我即将享用这美妙一切的时候,这两个混蛋色鬼,竟然就这样莫名其妙勾去了我的生魂!
可怜的我啊!可怜的玉雁!
我心中充满悲愤,就在我将要得到我的梦寐以求,我却糊里糊涂被剥夺了一切!到了这个地步,我注不注销又有什么区别啊!
当两鬼回来,我正处在极为失落悲愤之中,而两鬼还在骂骂咧咧,既骂注销处的老赵混蛋,又说自己倒霉。我正在火头上,听到这种无理的抱怨,怒气大发,什么也顾不得了,大声地喝骂,“谁倒霉?浑蛋!我才倒霉!碰到你们这两个混蛋恶鬼!”
两鬼吃了一惊,一鬼骂道,“老子刚受了气,你小子还敢来骂老子!真以为我不敢收拾你?真以为我们拿你没办法?”
“老子不怕。浑蛋!”
看到我这样破罐破摔,两鬼倒也面面相觑起来。脾气较好的鬼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还是想想办法,不要再闹了。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又对另一鬼说,“现在是一点也不能出差错了,你没看注销处老赵那嘴脸,尽在找茬。”
“那混蛋市长也浑,到了阴间还敢趾高气昂!哪像进过炼狱的样子!怪不得老赵起疑心。”
“幸好时间紧迫,老赵也不敢耽误,将就过去了,死无对证也就不怕他。”
“可这位怎么办呢?总得给他个安魂之处啊。”
“我倒想好了一个办法,把他的魂安在万家那白痴身上,想他也不吃亏,大概也不至于自我暴露。也舍不得自我暴露。”两鬼这么议论着,突然又色迷迷地打量起我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小子福气不也太好了?——你可真算是因祸得福了!小子!要好好谢谢咱哥俩啊。”
我莫名其妙望着他们。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想拿我怎么办,好心鬼说,“有个白痴,今年也就十四五岁,庞大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可惜是个白痴,一句话不会说,借用他的身体,让你回魂,你可占大便宜了。”
“那……白痴没自己的魂吗?”我有点不放心。
“有,但谁知道他的魂怎么回事,你去了,那身体就是你的。”
“那……死后怎么办?”我突然关心其下一世的死后,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不知道,那是以后的事,就算有麻烦,也不见得能查到我哥俩身上了。但愿你有本事,把两个魂合二为一。嘻嘻。”
我想想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如果还想回去人世的话,肯定要借助某个身体,听他们说起来,这个白痴家庭条件很好,这也许不仅是重活一次的好机会,甚至还是享受人生的好机会。想到人生总有那么多遗憾,可重来一次的人可绝无仅有,我不觉兴奋起来。
“不过,你可一定要小心,不要让人们看出来你是另一个人,否则惊动天庭地府,大家可都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点点头。
“那我们先领你去熟悉熟悉他家,人间天也快亮了吧。”
随着两鬼,我又重新回到人间,曙光正悄悄爬上高楼大厦。
一路上,两鬼对我说,那是中国的第一富豪,而且家中美女也第一。我想是他们夸张吧,我可常看富豪榜,没见富豪榜上有姓万的。
两鬼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说,“不信?告诉你,他们家富豪榜上没名的,因为庞大家产分在各人名下,但实际控制权和收益却集中在男人手里,他们家不需法律约束,没人敢背叛。”
两鬼看我依然不信,也就不再多说,只是领着我前去。
白痴家竟然在本市最好的地区占地近百亩!一圈围墙,里外都生长着粗大的梧桐,似乎有上百年的历史。庭院明显分为两部分,南面生长着高大的树木,围绕着一幢古色古香而略显陈旧的老式三层别墅;北面绿草萋萋,花团锦簇,耸立着一座崭新的四层豪华别墅。一南一北,一旧一新,犹如一位老人和一位少年彼此相望。
“先领你去看看你的肉身吧。”
进入新楼,在三层的一间小巧而漂亮的卧室里,躺着一个少年,正睡得甜蜜安详。看到他的脸,我大吃一惊。他长得太俊美了!怎么可能是白痴?我疑惑地望望两鬼。
“嘻嘻,初次见面,谁都不相信他会是白痴。不过他千真万确是白痴。”
“可他真俊美啊。”我从来不赞美男人,也忍不住赞美起他来。
“等你了解了他的家庭,你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我激动地望着这个俊美的白痴,这个即将因我而不再是白痴的白痴。两鬼有点羡慕地对我说,“急着想进去?还是先了解了解这个家吧,为以后做准备,不过,一定要记住,有的事知道了,也要装作不知道。”
我点点头,我相信我有这个智慧。
两幢楼开始涌动起来。居住者纷纷起床,两鬼领着我穿梭在各个楼层房间,我惊讶地发现,楼里多的是女人,更令人惊奇的是,那些女人都美到极点。老的高雅安详,中年的风韵犹存,成熟饱满,年青的个个清丽脱俗,娇艳欲滴。在初夏的清晨,一个个都衣衫不整,玉肤半露。
两个色鬼顾不上对我介绍,只是在各个房间穿梭来往,到处流连忘返,尤其是春光大泄之处,他们更是徘徊不去,在这些美人裸露的胸腹之间,上下飞舞,色手大动,似乎完全忘了来此的目的。
我也同样沉浸在欣喜之中,毕竟我一向喜欢欣赏美人,而在这儿我见到了一生中最多最美的一群女人。
两鬼在二处房间里逗留时间最长,一处的主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可以说美到极点。怎么形容呢?她看起来实在太美了,脸上娇美艳丽并存,其实这屋里全是美女,放到哪儿都可以艳绝一方,可是放在这家,似乎都变得平常起来,——可见人需要的并不是娶个美女做老婆,而是找一群丑女烘托老婆。可眼前这个,却是放在任何地方,都让人眼睛发亮,就是在世界选美大会上也绝对如此。
此刻她已经衣衫齐整,一大早坐在书桌前聚精会神地早读,看这样子已经读过不短的时间。两鬼似乎也对她格外熟悉,也格外留恋,两鬼一般只在裸体****身上上下其手,但此刻,却忍不住在这个美女脸上身上缭绕纠缠,极尽淫秽。
另一处,有一对母女美人,那女儿,其娇美的模样,立刻让我想起那个遭受****市长蹂躏的小美女,两人绝对可以算是绝世双璧,想着,要是有这样两个小美女做伴,作为男人,还有什么奢求啊。而那母亲,则丰润饱满,是个极为成熟的美妇。
过不久,那些美女逐渐装饰完毕,穿戴齐整,一一用完早餐,纷纷离家。两鬼也终于从色魂飘荡中清醒过来,咂咂舌头,一副十分不满足的神情,似乎充满了遗憾。然后,又望向我,充满羡慕地说,“你将成为这一群美人的宠儿。真恨不得和你换一换啊。你小子不知哪世修来的福气,竟然得到这样的美事!”
听了他的话,我真有点哭笑不得,不过,如果我真的成了这些美女的宠儿,成为这家中的重要成员,我必须承认,我确实算是有福之人。至少,我被勾魂的冤屈,可以说,是完全得到了补偿。可是,这一切,目前毕竟还只是画饼,只要还没有进入白痴身体,一切依然存在着变数。但两鬼倒似乎已经胸有成竹,非常轻松地说,“好吧,现在该向你介绍一下这家的情况了,先去见见主人吧。”
来到老楼一层,南面向阳的一间大书房,一张大书桌前,站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看上去八十多岁,但精神尚好,正俯在案子上练习书法。旁边有位中年人,肃穆地望着老人。
“这就是你未来的爷爷,不过,故事却要从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说起了。”
正文 8
两鬼带我到万府东面,那里是一大片草地和树林,正是春天,树木翠绿,芳草萋萋,各种花儿竞相开花,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花香,鸟儿在林间草丛自在地飞翔,唱出婉转悠长的旋律。我真难以想象,寸金寸土的大城市中,竟然会有这样一处世外桃源,竟然会有这样一座府第!
我们在阳光明媚的草地上躺下来,我不知道鬼是否能感觉到草的柔软,我是一无所感,但依然开开心心躺下来。
那个好心鬼开始叙述起这家人的故事,也许叙述的是个古代久远的故事,他竟然使用起半文半白的汉语,看来我是小看了鬼们,他们的文化还不低呢。
只听他说道:
“那已是三百年前的事了,当时他家祖先,正高居巡抚之位。但人丁不旺,只有一独子,未免宠爱过头,养成了许多恶习。那小子年纪轻轻,就偷偷学会了吃喝嫖赌,经常溜出去眠花宿柳,经宿不归,对家却称与友人切磋学问,因为他人聪明,不是草包,在家里也装得人模人样。且从小家学渊源,倒也早早的中了举人,高中进士想来也是指日可待。所以他在外面的所作所为,竟然把家人瞒了个严严实实。或者说,家人也没有太在意这些,就算知道他宿妓,恐怕也不会严加斥挞,毕竟也算是时代特征。
“这年夏天,他随父亲南巡,顺便去拜访一位老友。那是父亲在翰林院的旧僚好友,当年因夫人难产而死,竟然灰心失意,不再留恋仕途,早早告老还乡,在这江南秀丽之地,建起一座园林居所,思念亡妻,抚养女儿,倒也过的清静自在。
“那是极为溽热的一个夏日,两位老友相见,欣喜之下,尽管汗如雨下,谈兴却丝毫不减。只是苦了公子。好在那位老伯善解人意,让公子自己去花园赏玩,不必在此陪坐。公子好似遇了大赦一般,恭恭敬敬告了罪,赶紧去到小花园纳凉。
“公子独自在花园里赏玩,花园清幽寂静,悄无人声,本来是个很好的纳凉之地,可是公子却是个好热闹之人,携妓游园也是公子最喜最乐之事,面对江南秀丽之景,让公子觉得实在遗憾,因为没有美女在侧!
不久公子看见花园尽头,一扇小小角门,半掩半闭,从门缝里望进去,只见树木掩映之中,有一座秀丽小楼。显然这是闺阁重地,倘若有廉耻之心,本当即刻转身离去。但公子却正处在心痒之时,四望无人,存了侥幸之心,在家多次听父亲说过,这位老友的千金如何如何美貌多才,暗中曾想结为亲家,只因官场的顾虑,没有遽下决心罢了。
“现在公子来到小姐秀楼前,想到小姐的美貌,不禁心内痒将起来,遂起了偷窥之意。想来盛夏之刻,只要小心翼翼,偷偷一睹芳容,大有机会。就算被人发现,也可推托不识路径,误入歧途。毕竟远来之客,他们又能奈我何?这就是脸厚之人,总有理由为自己开脱。哈哈。
“公子作了决定,遂轻轻推开小门,侧身进去,里面鸟语花香,垂柳浓荫,围绕着一汪清澈的池水。
“公子蹑步前行,悄然四顾,猛看见水池中间,有一小阁,垂柳四合,隐隐约约一个淡绿人影。公子心痒难忍,顾不得禁忌,慢走几步,转过几块奇石,小姐突然就在眼前,相隔不过数米。本来公子倒确实只想偷窥一下,没有其他的非分之想,只不过没想到,绕过奇石,山回路转一般,突然就出现在美女跟前。此刻,只见美女粉脸微渍,乌发松松的绾一个髻,穿一身淡绿亵衣,露出玉一般的小臂和小腿,淡绿衣衫下,深红肚兜清晰可见,尖翘的双乳高高耸起。公子不禁看得目瞪口呆。
“小姐独自在此看书纳凉,贪图一时凉快,衣衫不整。绝没想到会有外人闯入,更不会想到会有陌生男子闯入,家中一向闺阁森严,即使挚爱的父亲来探望,也总是先遣人告知,那会料到有今天之事发生!
“小姐看到公子,立时惊吓莫名,除了轻轻叫唤一声,竟不知如何是好。小姐不敢大声叫唤,实是不想让人知道此事,让陌生男子看到自己如此着装,那还不羞死人?只是希望那公子(相貌看起来,可是个翩翩佳公子,应该不太坏吧)能够良知发现,自动退去,而小姐自己身处绝境,无可逃遁。
“公子虽然已知眠花宿柳,但毕竟不是粗俗之人,对花街柳巷总有不尽人意之感。而在之前的游园经历之中,女人无论多么淫荡,人前总是穿得严严实实。而现在,清水碧波之间,浓荫垂柳之下,猛然出现一个清纯绝色美女,玉体半露,神情惊慌,有如枪口下兔子一般无助,公子脑中嗡的一下,内心的兽欲猛然被激发出来,什么良知,什么礼仪,什么害怕,在炎热的欲望下竟然烧灼得一干二净!
“不等小姐反应过来,公子已经大步上前,猛的把佳人搂进怀里,小姐没有料到公子会如此无赖,欲大声呼救,此景却更加羞人,慌乱之下,只是一味用力推拒。公子无暇多想,一只魔手已经深入内衣,用力握住了高耸尖挺的玉乳,另一只手插入后臀,一上一下,一翘一突,一尖一圆,又摸又捏,玩得不亦乐乎。
“小姐推拒无力,羞愤难忍,几欲昏死过去。小姐从小生长在深闺之中,只知男女授受不亲,哪里知道男人究竟要做些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已经失身,再无贞节可言。羞愤之下,几欲昏厥,反抗反而减弱,要是知道男人接下来还想做什么,小姐一定会拼死反抗,公子或许就难以得逞。
“现在公子感到小姐反抗减弱,在强烈的兽欲支配下,误以为是一种默认,于是就猛地把小姐抱起来,按放在石桌之上,一把就捋下了小姐的裤子,露处粉妆玉琢般的玉腿,紧合的两腿中间,一条干涸娇艳的花溪,欲隐欲现。公子欲火焚身,下面早已坚硬如铁,此时一言不发,掏出家伙来就往里顶。
“小姐毕竟未经人事,又兼溪洞干涸,双腿紧合,几次用力,却不得其门而入。公子焦躁起来,双手猛地抓住小姐的双脚,高高举起,往两边用力分开,小姐的私处此时一览无遗,花溪略略翻开,露出一小片嫩红。公子情欲高涨,对准溪洞,铁一般的欲根用力挺去,只听一声惨叫,竟然一插到底!
“小姐的处女之血溅到腿上,犹如洁白的雪上开放的几朵梅花,即娇艳又淫糜,激得公子更加兴起,丝毫也没了怜香惜玉之心,又地处尴尬,只想早早完事。于是在小姐的惨叫连连声中,一通猛抽,不久就一泄如注。
“欲火泻去,恐惧方浮上心头,慌乱之中,公子稍整衣冠,赶紧外出,正和听见小姐惨叫而赶来的婢女迎面相照,那也是个绝色小丫环,公子神情略呆一呆,脚下却毫不停留,侧身逃过,溜出角们,幸无他人拦截,公子此时也已知闯了大祸,自然不敢告辞,赶紧溜出府去。公子害怕随之而来的老父的严厉责罚,想来,老父为了给老友一个交待,不知会给他什么严厉处罚呢!皮肉之苦肯定免不了,也许会被打个半死,虽然公子也知道,最终不会如何,但从小没有吃过一点苦头的他,想到可能的鞭笞,已经不寒而栗。干脆不声不响独自溜回京城,仰仗老母的荫蔽去了。
“而这里小姐和丫环抱头痛哭,不知如何是好,但终究没敢告诉老父,以致酿成大错。两位老友交谈甚欢,其间巡抚微微流露出结亲之意,前翰林则不置可否,本欲先考察考察公子的德行才干,然后再做定夺。得知公子竟然已经不告而别,以为他是不耐暑热,径自而去,觉得竖子无礼,不足以充东床,于是书信一封,自云已为一介草民,不敢高攀云云。巡抚自然知道其中之意,也就撂过不提。巡抚虽然觉得儿子不辞而别有点古怪,可从小儿子被溺爱坏了,做出这种不当之举,倒也没有深究。两人哪里知道混蛋公子做出的背天逆礼之事,否则也许会做出妥善安排,以免丑闻。当然如果那样,也就没了以后的故事,也没了你小子今天的艳福。嘻嘻。”
两鬼色迷迷的笑声把我从沉迷中惊醒过来,没想到这家人的祖先竟然有过这等肮脏龌龊之事。
我急着想听下面的故事,两鬼却不着急,说白痴应该已经起床,还是先去看看他吧。想到未来的我此刻已经起床,我的好奇心不禁大大激发起来,很想看看,一个白痴的所作所为应该是怎样的,也许在我刚进入白痴身体的初期,我也要继续装作白痴呢,这样的话,我最好趁着现在,好好观察观察白痴的一举一动,为将来做好准备。
给位朋友,新年愉快,希望本作在2009能陪伴大家度过一个快乐吉祥之年。
正文 9
白痴果然已经起床,并且梳洗完毕,正坐着让人喂他吃早餐。左右两个中年妇女,一个手拿碗勺,喂他吃饭;另一个则拿着毛巾,随时帮他擦去口角流下的食物。两人显然是他家的佣人,可能就是专门侍候白痴的,没有他家女人特有的美色,但也长得干净整洁,两人共同的特征是胸部饱满。
令人目瞪口呆的是,白痴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玩弄着女佣的大乳。一手伸在女人的衣服里,摸弄着女佣的乳房,还不时地把女人的衣服撩起,咂吮女人的乳头。两个女佣显然已经习惯于白痴的摸弄,只是一个劲哄着白痴吃饭,白痴要不吃呢,就把白痴的手拨开,白吃脸上就会流露出要哭的怪相,于是女佣就趁机把一勺稀饭——白痴吃的是很怪的早餐,像是混合了各种营养物的糊糊——塞进白吃的嘴里,然后白痴的手就又伸进了女佣的衣服,或者女佣的衣服又被白痴撩起。
“嘻嘻,白痴艳福不浅吧。”两鬼又色起来。我狠狠瞪他们一眼,虽然我还没有进入白痴身体,却似乎已经和白痴有了兄弟之谊,白痴的不堪好像就是我的不堪,让我感到羞愧。
“等你进了白痴的身体,会不会还这样吃早餐啊?”两鬼色迷迷地羡慕地问道。
“你以为我也是白痴啊。”我白他们一眼。
“可不是只有白痴才想摸奶,连我们鬼都想啊。”二鬼飘向前去,在女人丰满的乳房上拂来拂去。要是女人有知,一定会吓死过去吧。
然后,一鬼回到我身边,笑嘻嘻地说,“也许你刚进他的身体,还要装一段时间白痴呢,你要好好学学白痴的样子,好好看看他是怎样边摸奶边吃饭,可别露出破绽哦。”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可现在看到白痴这个样子,我知道我不行,我无论如何也学不会,这太恶心了,我一边看着,一边心里想着,用个什么法子,能让我一进白痴的身体就立刻恢复正常人的模样,还不让人起疑心呢?
我呆呆想着,两鬼还以为我真在细细观察呢,说,“明天一定来看你吃奶的样子。”直到白痴吃完早餐,女佣的大乳不再显露出来,两鬼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我们又来到外面的草坪,此刻太阳已高高升起。金灿灿的阳光,在嫩绿的树叶上,在新鲜的草尖上跳舞,一直舞进你的心里,你恨不得在草地上一路滚过去,我现在就是这么做的,觉得自己身体轻盈,可以一直滚下去,可以和风,和阳光一起跳舞,这种感觉实在美妙,可惜只是一种幻觉,因为我实际上一点也无法感受草的柔软,风的轻盈。
两鬼已经坐好等着,我也就回来,坐下,听两鬼继续说这家的故事。
“不想一番蘖缘,小姐竟然珠胎暗结。羞愤惶急之下,依然不敢告诉老父,好在天气转凉,衣服渐多,日益隆起的小腹倒也被遮掩下来。小姐和丫环在一起不知多少次诅咒过缺德公子断子绝孙,没想到公子的儿子正在自己肚里茁壮成长。眼看渐近临盆,想到自己给父亲带来的耻辱,实在无颜面对,小姐最终决定一死了之。
“在一个月圆之夜,丫鬟已经熟睡,小姐独自起来,偷偷跑到花园,就在被公子糟蹋之处痛哭,一边抚摸着腹中蠕动的孩子,一边刻骨铭心、怨气冲天地诅咒公子断子绝孙!虽然不舍,左思右想,觉得无颜面对慈爱的老父,狠狠心,回到闺房,系上一条白练,一边蹬去脚凳,一边依然诅咒着公子家断子绝孙。剧痛之下,临死挣扎之际,肚里的孩子竟然提前落地,一声啼哭,惊醒了即将离身的魂魄,也惊醒了母亲的天性,在“断子绝孙”四字咒语后,又加了“只留一子”四字。没想到这个临死前冤魂的咒语,从此以后,就紧紧跟随着这户人家,历经数百年而不不变,其中缘由,连我们地府都不得而知,想来一定已经上达天庭,在玉帝那儿备了案吧。
“且说丫环被婴儿的啼哭声惊醒,小姐已经香魂悠悠,无可挽救了。老父得到消息,自然是晴天霹雳,当时的伤痛之惨,非笔墨能够形容,想来小姐的悲痛,是日积月累所致,而老父的悲痛,却在瞬间而致,究竟谁的怨愤更强更烈,一直惊动了天庭呢?
“老父在丫鬟口中得知真相,更是悲愤交加,一病不起,临死之际,书怨恨之信一封,让家人把丫环和婴儿送去巡抚之家。自己竟不及等到回音,撒手西去。
“再说公子事后虽然忐忑不安,但一直不见动静,就庆幸自己终于逃过一劫。心里想到小姐,已经不再惶恐,倒多了一份留恋,想起小姐的美色,常常色心大动,还后悔自己当时太匆忙,没能够细细赏玩,心中暗暗骂自己胆小如鼠,又想起那个绝色丫环,心里后悔当时不如把她一锅端了,也许生米此时已经煮成熟饭,两人已被收入囊中也不一定啊。想到这些,公子的心就直痒痒。
到丫鬟小姐送子之时,正是公子新婚不久,新娘还是一位深受皇上宠爱的格格,他真是春风得意,身价百倍之时。父亲虽然对其严厉责骂一通,但家丑不可外扬,遂隐瞒下来,只说丫鬟是去年在南方收的小妾,小姐一事隐去不提,而丫鬟自然被当作孩子的生母了。
公子虽痛惜小姐的离世,但毕竟是过去之事,露水之缘,伤心自然谈不上,绝色丫环的到来,还多少弥补了一丝缺憾,公子把丫环收入房中,倒也细加呵护,不想一番蘖缘,倒成就了丫环的富贵命。丫环思及小姐,对孩子细心抚养,两人没有母子之实,却有母子之情。府中上下,除了公子父子,没有任何人知道实情。
“这位公子是个好色之徒,娶了格格,本姓依然不变,只不过随着地位上升,略略收敛,嫖娼宿妓之事毕竟可能伤及仕途,公子也就只在家中放荡,妻妾成群,个个美艳。可小姐的咒语却逐渐显灵,终其一生,家中惟有一子,而女儿则成群结队,哈哈,这万府数百年来一直如此啊。
“以后这家就始终单传,后人似乎也不再奢望,只是细心教养,也许应了浓缩就是精华的谚语,这家的儿子倒一向英俊挺拔,聪明能干,不仅仕途通达,而且生财有道,可谓左右逢源。
“直到眼下的老爷出世,家中才起了变化。老爷生于清朝覆亡的前一年,嘘,”那鬼阻止了我的发问,继续说道,“是的,老爷今年已近百岁,但一向保养得好,又练过功夫,看起来年轻。
“清朝的灭亡并没有给他家带来威胁,相反倒是带来了更大的机遇。不仅和新政府合作很好,在生意场上也开展得轰轰烈烈。他家早就有生意,只是在封建时代,生意对官宦人家,毕竟还是下三流。现在却放开手脚,大干起来。而独子加一大群女儿的家庭模式,也显示出它独特的优势,即能够带来无数裙带关系,又无人分割家庭财产,做起生意来是左右逢源,而财富则日积月累,如雪球一般滚大起来。
“老爷接受的完全是新式教育,人长得英俊,才华横溢,是当年享誉全国的名公子之一。虽然早就听说过家中的诅咒,但老爷偏不信邪,坚信这诅咒会在自己身上失效。
“不到二十岁,老爷就娶妻结婚,并且连续不断地娶,而且娶的个个是当地有名的美女,女儿也连续不断地生,个个生得国色天香。十年后女儿生了一大群,可就是不见儿子的踪影。心里有点发毛,就出国留学考察,又想借外国女人打破诅咒,从欧洲转到美洲,又回到亚洲,英美日俄德法,到处娶妻生女,十年后,在新中国成立之际,在外国老婆的围追堵截下,灰溜溜回到中国。身后还是跟来一群外国老婆,还携带着一群混血小美女。
“解放后,老爷非常合乎时宜地选择和共**合作,他家大业大,到处有他的产业,政府也要借用他的影响,给了他很高的政治待遇。对他的连续娶妻则眼开眼闭,老爷也装模作样,严格按照新政府的规定,在娶下一个以前必定和上一个离婚——但并不断情,这样在二十多年里,又连续不断地生女儿,这时的老爷,完全没有了当年的豪气,只求老天把他应得的那个儿子给他,他就心满意足了。可是也许老天是在惩罚他当年的狂妄,儿子迟迟不见。
“在文革之中,他竟然没受什么罪,实在是个奇迹,也显示出他家某种潜在的巨大能量。文革后期,他遇到了白痴的奶奶,他已经很多年只把女人当作生子的工具,谈不上什么真正感情了,而白痴的奶奶是老爷不多的几个从心底喜爱的女人。当年老爷已经六十多岁,而那姑娘才刚过二十。
“老爷下决心只娶最后一个,再不能生子,再也不和其他女人有来往,老爷终于准备认命。婚礼是在五台山的佛寺举行,在庄严的神佛前,老爷许下了一生最严肃的诺言。当时文革还没有结束,老爷竟能办成此事,后来说起来,老爷还一直很得意呢。
“结婚第二年,喜从天降,命中的儿子终于来临,老爷真是老泪纵横,用他自己的话说,一生中从没这么哭过。周岁的时候,正好四人帮倒台,老爷借机大大操办一番,据当地承办筵席的国宾馆的服务员说,接待外国总统都没有这么热闹气派。
“但老来得子,总难免过于溺爱,何况是这样千辛万苦得来的儿子!这就伏下了后来的祸根!”
正文 10
说到这儿,鬼也似乎累了,站起来说,“该去加点油了。”我不知道它什么意思,跟去一看,原来又是去找女人,在他们身上缭绕纠缠一会,碰到有美女如厕,它们更是丑态百出,不堪入目。
事后我们去了万府的后花园,那里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曲柳回廊,深得江南园林之趣。我们在一处临池小阁坐下,脚下锦鱼无数,来往嬉戏。
鬼继续说道,“美中不足的是,公子母亲难产而死,这样,公子就更加为人怜爱。不用说老爷极加宠爱,家中其他女人,也纷纷把他作为儿子般来宝贝。
“老爷喜欢,还不仅因为老来得子,还因为他像极老爷。据老爷最早的且熟悉老爷童年的夫人说,和老爷年幼时一模一样,她说的还不是相貌,相貌自有相片为证,她说的是说话举止神态,据说和老爷当年一模一样。这使老爷深为得意,颇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意思。
“公子从小就显露出聪明机灵劲来,长相也英俊,甚至据说比老爷当年还清秀些。而且还和老爷当年一样好色,人们说到这一点,老爷竟然还得意地笑。可他们都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老爷是从二十岁开始风流,公子则从十岁就开始风流,这差别岂是毫厘,结果也不止千里。
“老爷从小受到严格管教和文化教育熏陶,在他二十岁开始风流之时,已有相当文化底蕴,这多少抑制了男人的下流本能,而表现为一种无伤大雅的好色风流。而公子则从小被溺爱,没被严厉管教过,人类下流的本性在他身上体现得十足。老爷上了年纪,公子有所不慎,人们也不愿意去打扰老爷,让老爷担心。久而久之,就让公子更加放肆,加上他的聪明,早就明白在老爷面前必须规矩,一阴一阳,一前一后,竟表演得天衣无缝,当然这是指无人告状的前提下。试想,谁会去告状呢?老爷上了年纪,不用多少年,他就成了一家之主!而老爷竟然就高枕无忧,自谓家中后继有人了。
“公子的好色,坏在对家里人下手。老爷有个脾气,女儿结婚如果又生女儿,允许在家里住。如果生了儿子,不许在家里住,老爷看别人生儿子,心里总有点痛——所以你在家里看见的绝大多数都是女人。虽然公子从小在公校上学,但每天回家,都强烈感觉到,天下美女都集中在自己家里了。
“他从小就不规矩,像那个白痴一样,喜欢动手动脚,亲嘴摸奶是他最喜欢的把戏。而那些姑姑们大姐姐们,看他可爱好玩,又从小没了母亲,还以为他的举动只是对母爱的依恋,也就随他摸弄,没太在意。甚至还有他长大了的外甥女,都把他当作小孩,随他摸奶亲嘴。当然,早年的公子,生理还没有成熟,表现出来的自然是孩子对母性的依恋,具体说,就是兴趣都在摸奶上,偶尔去摸女人的下体,也只是出于好奇,姑姑姐姐外甥女们,只是不许,也没有责骂。久而久之,在公子心中,就种下了乱伦的根子。
“公子什么时候开始进入实战,什么时候有了第一次,谁是公子的第一个女人,那已经永远成了谜——反正不是姑姑就是姐姐,或者是外甥女。那时他应该只有十二三岁,在人们的眼力还只是个孩子,可他已经有了心机,已经会设计情景,把女人引入无可躲避只得任他妄为的圈套。吃了亏的女人,也不敢对谁诉说,只好闷在肚里,以后敬而远之罢了。而家中女人很多,一群姐姐美女日日围绕在身边,还有一群大大小小的外甥女美女,时而在时而不在,都成了他猎艳的对象。他究竟玩弄了多少个姑姑姐姐外甥女,说起来也许让****市长都要嫉妒。总之,这种恶习延续了好几年,而老爷却一无所知。
“直到他十六岁那年,初中毕业,考上一所好高中——他家不考也能上,但考上毕竟风光。公子要去北京玩,老爷就托北京的一位前妻照看,那是他最喜爱的几个前妻之一,在他最后一次婚姻前,还一直保持着关系。她是东北人,有俄罗斯血统,高大健美,结合了东西方美女的优点。共给他生了七个女儿,可见她所受的宠爱。
“公子一到北京阿姨——对父亲的无数老婆,他一律叫阿姨——的家,就大吃一惊,他的那几个北京姐姐,一个比一个漂亮,家中的那些美女立刻黯然失色——当然,一在眼前,一在远方或许也是原因。尤其是那个最小的姐姐,只比他大三岁,真正可算国色天香,要不是这小子天性狡猾,当场就要出丑。真巧,她今年刚考上大学,怀着和他一样的心理,都想好好放松一下,于是陪弟弟玩的任务自然就落在这个姐姐身上。
“他们一起玩了故宫、长安街、北海、颐和园等等,长城却留在了后面,这是公子刻意精心的安排,姐姐当然一无所知。这期间,这位公子可是演足了乖弟弟的角色,让姐姐真有相逢恨晚之感,甚至都和这个弟弟说好,将来让他考北京的大学,哪知道他心中隐藏着的龌龊下流计划。
“这个姐姐美貌极点,从小一直受到男人的关注,为了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得不养成了冰美人的模样,这次是她人生第一次和一个男人亲热结伴游完,因为是亲弟弟,就没有丝毫顾忌,美人的方方面面展露无遗,早把色欲薰天的公子,引逗得心里麻痒难熬。只不过他一直在克制自己,等待时机。
“他们一起去玩八达岭,出发那天,公子有意磨蹭,到那儿已经中午。公子又表现出极高的兴致,尤其来到未曾修复的废长城,发表了一番很有见地的想法,撺掇着姐姐又爬了一段这样的废长城,待到姐姐想到要回家,天色已经不早,弟弟说自己很累,又很想见见月色下的长城。于是在长城的宾馆开了两个房间。直到此时,姐姐是一点疑心也没有。
“洗完澡,公子进了姐姐的房间,姐姐恰如刚出浴的杨贵妃,只是比杨贵妃多了几分青春,多了几许娇艳,多了几抹异国美女的风采。公子处心积虑就等这一时刻,开始还假惺惺地哭起来,说看到这个姐姐,总让他想起母亲,说她长得很像母亲,倒真的博得了姐姐的同情,可他的目的无非是想让这个姐姐,同意让他吃上一口奶。可是,这个姐姐的母亲随外婆,一直笃信宗教,全家从小都在宗教的氛围下长大,即使在文革中也是如此,对性极为严谨,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公子的无理要求。而公子此时已经欲火高涨,也不再曲意哄骗,干脆撕去伪装,本性毕露,他突然就抱住姐姐,她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倒向了床上,被禽兽弟弟压在身下。
“他一边嘴里叨叨着,你太美了,姐姐,实在太美了,我实在太爱你了之类的浑话,一边毫不犹豫地抓住她的乳房大力揉捏。姐姐极为吃惊,只是拼命抗拒,却不知还能做什么。在他们家族,这独子的地位之高,说是他家的神也不为过,这一点从小就深入这个家族每个成员的骨髓。现在姐姐受到这个独子的欺负,虽然极为愤怒,却不敢呼唤,惊动外人。可她遭受自己弟弟的蹂躏,心中的悲愤羞怒可想而知,所以她几乎是拼了命在抵抗。但因为存了不敢伤害他的念头,反抗又受到了局限。
“这是一场真正的搏斗,弟弟的魔手一直抓向她坚挺的乳房,她则用力推拒,睡衣逐渐撕成碎片,文胸早已断裂,雪白的乳房被抓出一道道血痕,左边的乳头被轻微撕裂,渗出的血丝蔓延在腻白娇嫩的山坡。只要姐姐稍微显得力竭,弟弟就趁机去撕她的内裤,然后又是一场凶猛的搏斗,有几次弟弟被姐姐掀翻,但却没有机会逃跑,只是把搏斗从床上移到地下。这似乎更有利于弟弟的进攻。
“这样一场势不均力不敌的战斗,其结果早就可想而知。只是势弱一方的顽强抵抗,往往能够赢得尊敬,甚至赢得敌手的尊敬,但我们的英雄,真处在色欲熏心的阶段,丝毫也没有对敌人的怜悯,不彻底攻占敌人的堡垒决不罢手。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的战斗,随着处女特有的一声尖叫,战斗暂告一段落。敌人不再抵抗,只是低声抽泣,吞咽着自己战败的屈辱。而我们的英雄也暂停凶猛的进攻,而是细细把玩身下的胜利果实,对两座血迹斑斑的雪白乳峰轻揉慢捏,深吮浅舔,似乎在补偿刚才的粗暴。
“我们的英雄或许看了不少A片,以为女人在强奸下也能体会性的高潮,于是为了给自以为深爱的姐姐以快感,倒很耐心的抚摸亲吻,轻抽慢插,细心观察姐姐的反应,可是姐姐却如石像一般坚硬冷漠,假如石像也能流泪的话。
“英雄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魔性,不再顾及其他,开始在自己的战利品上奋力驰骋,他双手紧握住伤痕累累的玉乳,用力挺起身子,凶猛的一下下进攻,连石像都忍不住疼痛失声,他终于用自己的野蛮把自己送上了极乐峰顶,事后看来,也把自己送进了地狱。”
正文 11
“你大概已经猜到白痴的身世了?”
我点点头。
“那好,我们再去看看白痴在干什么,也再给自己加点油。”
“不,我不去,你们自己去好了。”我不愿意再看两鬼的丑态,就独自留下来,徜徉在美丽的池畔,想到自己很快就会成为这一切的主人,心里忍不住激动莫名。
不久,两鬼就又回来,说,家中美女还没有回来,就继续说故事:
“事后小姐没敢对家里人说,只是两人之间气氛的截然改变,让家里人意识到出了点什么事,但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禽兽事。公子也知道根本不可能改变姐姐对他的想法,也就打道回府。他倒是经常想到这个姐姐,主要是她的美貌,她的完美无缺的身子,还有仅有一次销魂的遗憾,始终萦绕在他的脑际,使他变得更加淫恶。
“他的名声在家中变得很坏,且已经半公开化,这使他的猎艳十分困难,而他现在也没有了花言巧语的耐心,只想真刀真枪干起来。于是只好把目标瞄向了外界,凭着他的家世相貌,这对他实在是轻而易举,很快他就结交了一批渣滓朋友,堕落成为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花花公子。
“再说北京的姐姐,不久就显露怀孕的症状,家里人大吃一惊,询问之下,姐姐也只是说被强奸,而不肯说出是谁来,她的姐姐中有人隐隐约约猜到真相,但也不敢明说,而她母亲却没有往这方面想。大家只是苦恼该拿这孩子怎么办。她们的宗教信仰绝对不能接受大家都认为理所当然的做法——流产,但看着小女儿渐渐消瘦的身躯,渐渐鼓起的肚子,大家又十分心痛。但永恒的恐惧还是战胜了短暂尘世的害怕,最终决定要把这孩子生下来。
“等到孩子落地,竟然是个男孩!姐姐作为万家的一员,才猛然醒悟过来,这可是非同小可之事!于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母亲,母亲当时也吓得目瞪口呆,也不敢隐瞒,只好一五一十告诉老爷,这对老爷恰如一声晴天霹雳,把他的美梦猛然惊醒,调查之下,才有人吞吞吐吐说出他得意儿子的劣迹。老头气得大病一场,到底是八十多岁的人,当时大家都以为他会就此魂归西天。还好是他儿子以特殊的方式救了他。
“他病倒在床上,开始想着严厉管教儿子,专门雇了几个保镖,一天二十四小时守着儿子,接送上学放学,以为万无一失,哪里知道,保镖很快就和儿子同流合污,试想在老头快死的状态,谁会和儿子过不去?儿子带着保镖变得更加威风,更加肆无忌惮,只是瞒着老头一个罢了,或许都在等着老头咽气呢。
“但事情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出现了转机,儿子在一次彻夜放荡的狂欢中,竟然吸毒过量,突然死亡。消息传来,人们开始还不敢报给老头,但老头现在疑心极重,一天不见就要问,家里也就只好如实禀告,以为就此会送了老头上西天。没想到老头听了之后,只是默默无声地在床上躺了几天,突然精神又振作起来。病情竟然不治而愈,真是奇迹。
“其实是老头对家族的责任让他重新振作起来,他让人把孙子接来,准备好好抚养这个孙子,当时白痴还刚满月,白白胖胖,面相俊美,家族特征明显,老爷似乎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为了他奇特的身世,老爷以八十多岁高龄,重上五台山,拜神求佛,也请高僧卜个吉凶,问问有什么办法可以保佑孙子,禳凶去灾,还捐出了一笔极大的财富。老和尚什么也没有问,只是说,这个孩子,恐怕天人共愤,最好让他给万人唾骂,以毒攻毒,或许还有转机。于是赐给孩子一个名字:万人厌。”
“万人厌?”我又吃惊又好笑。
“是的,万人厌,这就是白痴的名字。现在家中的美女们应该开始回来了,现在你跟我们去看看白痴在做什么,好好学学。”
我起身随他们往里走,一边问道:“那老爷什么时候发现他是白痴的?”
“当然不久就发现了,请了国内一流专家会诊,大家束手无策,连原因都搞不清——老爷对熟悉的专家暗示过近亲的问题,但专家说他的弱智和近亲无关,只知道孩子几乎没有智力。但正因为查不清原因,老爷就认定是老天在罚他,就像当年罚他六十多岁才有儿子一样,所以也仍然相信存在着转机,再说五台山老和尚的话也使他相信一定存在着转机。现在看来,还真存在着转机,只是转机存在你我身上。”
“会不会眼前的一切真的都是冥冥之中注定,让我们给这家人一个转机?”另一个鬼说道。
我吓了一跳。如果真是如此,那命运可真太可怕,真是谁也逃不出它的掌心了。不过我宁可相信只是一场偶然,是因为两个色鬼偷看春色而犯下的无意错误,之所以想到借白痴回魂,也只是因为两个色鬼经常来此偷看美女的缘故。
“嘻嘻,”一鬼突然淫邪地笑起来,“这家人的命运竟然和强奸密切相关,难道是一种传统?你做了白痴以后,会不会也去强奸姐姐?尤其是早上看到的那个绝色姐姐?”
我一边骂鬼浑蛋,一边心里也不由悚然而惊,是啊,面对这么多美丽的女人,我会不会迷失本性,堕落到强奸犯的地步?我觉得自己还不至于如此。
我们进到屋里,看到白痴只是在无聊地瞎转,一个个房间瞎转。有人就会胡搅一通,倒也不是摸奶,但偶尔仍可看到白痴的这种企图,但总会被人打手,白痴就会露出一副咧嘴要哭的怪样。
我看了好气又好笑,想象自己借他回魂,会让别人有什么想法?要演得让别人不起疑心,还真需要过硬的演技呢。
“什么时候让我还魂?”我问道,有点迫不及待想大显身手了。
“最好找个好时机,比如摔一跤什么的,脑袋撞一下,然后把你送进去,好像摔醒的样子,才妙。等等机会看。”那鬼不经意的话,令我大喜,我知道这实在是个极好的主意,这样我一进白痴的身体,就立刻可以有智力,而不必装白痴了。
时间已到了下午,上学的人络绎回来。白痴站到门口,冲回来的人开心地笑,一脸可爱真诚,要不是偶尔流下的口水,真看不出是个白痴。
进来个美女,往沙发上一坐,说,“累死了,白痴,过来捏捏。”
白痴高兴地过去,在她的脖子上肩膀上揉着捏着,手法之熟练,让我大吃一惊,我迷惑不解地望向两鬼。一鬼摇摇头,说,“不知道,几乎是天生的,他有几项天生的本领呢,这是其一。这也让老爷更加相信他不是白痴呢。”
白痴揉着捏着,手就想暗暗伸向少女的胸前,女孩啪的打他一下,站起来,“够了,白痴。”拿起书包,上楼去了。白痴咧一咧嘴,一副要哭的模样,马上就又恢复正常,重新站到门口去了。这样的情形接着又发生了好几起。
突然我眼前一亮,原来是早上那个绝色美女回来了。想到刚才那鬼说的话,我不禁怦然心动!就算我只是个魂,并没有形体,可我依然感觉到自己在心跳不已。
她一进来,就嚷嚷着,“累死了,白痴,来。”白痴咧嘴笑着,紧跟在美女后边,一颠一颠地上楼去。美女一走进房,把书包往地上一扔,就重重倒在床上,面朝下趴着。白痴立刻过去,从脖子往下,按摩推拿、揉捏滚打多种手法,浑然天成,美女舒服得直哼哼,白痴起劲干着,头上渗出一片汗滴。按摩一直延续了近二十分钟。结束之后,白痴站在床边,咧嘴傻笑起来,像一条狗等待着主人的奖赏。
美女下来,竟然熟练地解开衣服,文胸,露出右乳。完美无缺的乳房!坚挺饱满,洁白细腻,一圈花瓣似的乳晕,覆盖在雪白的峰顶,一点殷红,点缀挺立在花瓣的中央。白痴迫不及待的张嘴含住,在美艳绝伦的乳头上吸吮,一只手也习惯地摸向左乳,却被绝色美女打了手背,白痴咧了咧嘴,显然早已习惯。一会儿,美女推开白痴,说“好了,你走吧”。就掩起衣襟,可白痴却依然站着不动,美女就又说道,“你老没完没了,以后不要你按摩了。”但还是又解开衣襟,露出左乳,同样完美诱人!白痴又吃了几口。这才依依不舍走出房间。
这套程序显然已经成熟,两鬼应该不是第一次见到,但他们却依然是一幅目瞪口呆的样子,我当然和两鬼同样看得目瞪口呆,这美女的乳房确实美,让人无法转开眼睛,衣襟一掩起,又同样让人感到一阵遗憾,一种失望,一种渴望。恨不得自己上去再去解开,我想在彼时彼刻,我和白痴没有什么区别吧。这又让我想起鬼的话语,我感到一阵寒意,难道我有一天会去强奸这个美女姐姐?不,不会,决不会!我自己对自己说。
白痴心满意足地往楼下走,我突然想到并对两鬼说:“你不如现在就抽白痴的魂魄,让他摔下去,再把我和白痴的魂一起放回去。”
“好主意。”不及仔细思考,一鬼举起手来,一道我见过的淡黄光芒射向白痴,白痴离地面还有三四格楼梯,突然就像一段木头一样倒下去,额头撞到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大厅里也随之发出一片惊叫。我看见白痴的魂悠悠地冒上来,很小的一缕,但却是浓浓的灰白色,不是淡淡的那种。我不及细想,两鬼已经把我的魂和白痴的魂揉捏在一起,又塞进白痴的身躯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