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21-230
李海媚和谢思语短短时间经历了身份,人生和命运的改变,被李南强悍凶猛地连续挞伐,几番花开花谢,几度死去活来,玉体酥软,筋疲力尽,终于在他左拥右抱的怀里甜甜睡去。
夜深人静,春曲奏毕。
琴瑟谐鸣,温存如梦。
当李南醒来的时候,东方已经泛白,房间里的壁灯却还亮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美丽女子枕着他的手臂,睡的正香。
谢思语蜷缩着身体,两腿并拢,侧向他睡着,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背,揽着她。
李海媚仰躺着,叉开两腿,一条腿架到了李南的腿上,雪白胸脯上那高耸丰满的玉乳随着呼吸均匀起伏,嘴角挂着慵懒满足的笑容,两颊潮红,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只美貌的玉兔。
李南感觉到他的两只手酸疼的很,轻轻抽出了谢思语枕着的手臂。
动手轻柔的李南没有惊醒熟睡的李海媚母女俩,他悄然起身,拾起地上散乱的衣裤,走进了浴室。
氤氲热雾中,浴缸中,李南懒洋洋地躺在里面,口中刁起一根烟,神情显得极为疲惫,但眼神却在这里变得分外明亮,里面饱含着生理与身心的满足。
吞云吐雾之时,李南仰卧着脸,嘴角这时浮出了得意的微笑,自言自语道:“美色,我有,财富也有,接下来,该是摄取权力的时候了。”
自语至此,李南随即微微一叹,眉头有些紧锁地吐了一口烟雾烦闷自语道:“现年都二十四了,虽然说不上春风得意,但好歹也算有些地位了,可一跟以前同学一比,还是有不小差距,看来,得向他人学习学习,若不早积累点别人没有的知识,怕是前途不妙,人常道,人无近忧,必有远虑,这话当真有理。”
莫名其妙地,李南话锋又是一转,再度吐了一个烟圈自语道:“美色消磨志气,如果这样下去,自己哪有机会去学习去成长,看来,是时候向那些傲啸花丛的情圣学学无为之道,免得到时前途空,美色空,两手空空。”
自语至此,李南突然丢掉了吸到一半的烟头,加快了洗溠,好像火烧身一般,恨不能来给自己来个干洗,甚至像北极熊一般,最好不需要洗澡。
风风火火中,一眨眼,李南便穿好衣服留了一张纸条给姑姑李海媚和表妹谢思语往自己家中而去。
此时,天边红光刚铺满大地,街上人行稀疏。
回到自家后,李南立即在四楼着手整理出一个精致的书房来。
趁着今天是医院的例假,忙碌了半天,李南手头上所有的书籍及音像学习资料都分门别类集中到了里面,俨然是一小型图书馆。
当史仙诗上班中午回来做饭时,李南已经累得气喘如牛了,但脸上的满意却是疲惫如何也掩盖不了的。
听到四楼的声响,史仙诗眉头微皱了一下,心道,四五楼一向是没人住的,怎么突然会有声响了,想到这里,便一脸奇怪地地踩着楼梯登了上去。
上到四楼,史仙诗的眼睛立时一亮,原本,杂乱地用来堆放杂物的四楼居然变得干干净净,如果再加上一点鲜花点缀一下,怕是算得上宜人之居了。
待看到李南一脸大汗,像是虚脱了一般躺在旧沙发上,史仙诗惊讶地走上前好奇地问道:“阿南,今天怎么有兴致整理杂物了?”
见是自己女友,李南喘了口气,笑而不语,脸带兴奋地从沙发上直起身子抖擞着精神,牵过她娇嫩的玉手,往他刚布置好的书房而去,像是献宝似地指着整齐错落有致的书本得意地笑道:“仙诗,看看,这是我整理的书房,还不错吧!”
史仙诗顺着他的手势望去,只见这大约三十平方的房间里,四周都摆放着书架子,上面整齐地摆放经管哲学历史之类的书本,而中间则摆放着一桌古色古香的长方桌,上面居然还摆设着现代极为少见的文房四宝,更为别致的是,书桌居然还有一个古色的香炉,里面正飘浮着淡淡氤氲紫色香气。
看到这里,史仙诗嘴角落出一丝好奇的笑容问道:“是不错,显得淡雅之极,你怎么会想到要弄个书房呢?”
李南见劳动成果得到了肯定,脸上的笑容更浓了,身子一振,一扫疲惫兴致勃勃地解说道:“当然是用来学习了!我想,工作都快一年了,一直都没有机会学点别的知识,要是不趁着年轻多学点,怕是要老大徒伤悲了,这不,为了长久打算,我觉得还得加强自身修养,多学多钻研,提高一下文化素养,免得被历史洪流给淹没了。”
听着这话,史仙诗心中有些了然,知道他想要上进了,心中感到很是欣喜,点头微笑着赞许道:“有这个想法,当真很好,老公,我支持你。”
“嘿嘿,谢谢老婆。”
李南主动亲了她一口,便横抱起一脸娇羞的史仙诗下楼去一同沐浴了。
不一会,张小慧、胡筣和谢思语陆续来到了李南家中。
张小慧闲云野鹤暂时没有工作几乎一有空就会过来,胡筣工作时间段几乎与李南相同,自然也不例外,而谢思语几乎目无组织,对于幼儿园的工作那是想去就去,加上嘴甜,哄得一园之长的吴秀美那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谢思语是最后一个到的,脸上明显地残留着过度欢好的疲惫,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短袖V字T恤,V字领口里露出了纯白的吊带环颈小可爱,雪白如玉的颈上还戴着李南特意送给她的心型金色小项链,配上越来越丰满的酥胸,整个人显得分外可人娇嫩。
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扫了客厅一眼后,见自己心爱的表哥并不在,谢思语不由好奇地向张小慧和胡筣问道:“慧姐,表哥呢?怎么没看到?”
心中了然的张小慧与胡筣含笑相视一眼,齐齐指着浴室异口同声道:“你的表哥在里面悠哉呢?”
谢思语一愣,登时脸红起来,心里哪还不知道那坏表哥在做什么。
不过,三女这下子可就错怪李南了,因为此时的李南就是想要来个翻云覆雨,也怕是有心无力,毕竟昨晚的一龙二凤让他疲惫地像条虫了,再加上忙碌了一早上,身心可说是俱疲。
这会儿,史仙诗正红着脸披着米黄色的浴巾站在浴缸旁边用心地帮李南做全身放松按摩呢?
李南双手乏力地扶着浴缸的两边,惬意地微眯着双眼将头仰靠在柔软的浴缸突起上,除了头之外,几乎整个身子都浸入热腾腾的清水里面去了。
享受了一阵美女按摩后,李南懒懒散散地仍微闭着双眼出声道:“仙诗,最近生意还好吗?”
“还好,现在的人生活品味越来越高了,对于高档内衣的需求也变得更加旺盛。”
粉脸上渗出热汗的史仙诗用力地替李南按摩着,口中却丝毫不迟疑地回答道。
“嗯,这就好,说不定你老公哪天还要你救济呢?现在官场如战场,过得太不舒心了。”
李南微微感慨地半闭着双眼轻声道。
“不舒心,那就别做了,别委屈了自己。”
史仙诗脸上露出关切地劝慰道,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李南笑了笑,感受着史仙诗小手在自己穴道上的香艳刺激,身心感到无比舒爽,摇着脑袋说道:“傻老婆,哪能这样,这世间,哪里不委屈啊,哪怕是主席,他也有委屈的时候,你见他说过不干的时候没有?男人嘛,再苦再累,也要忍着。”
史仙诗也不是不明白,只是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的男人受苦,声音依旧温婉劝道:“阿南,你也别太强忍着,毕竟快乐才是最重要的,最近我跟老同学聊了一下,她们很多都不从事国家事业单位的工作了,大多都下海了。”
李南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伸展了一下泡浸在热水的双腿笑道:“她们比较现实,有些决定也不为怪,不过,虽说现在是市场经济时代,可归根到底,占主体地位的还是国家事业单位,虽然受到的压力大,但地位却高了一截,这对于男人来说,什么都值了。”
史仙诗理解地点了点头,口中却是埋怨道:“你们男人啊,还老是抱着官本位的思想,难道地位高比得上逍遥自在吗?”
“呵呵,男人嘛,不可一日无权,你一女人是暂时不懂的。”
李南轻松地笑了一声,便起身穿衣,与史仙诗一同来到了客厅。
这时,脸上现出不耐烦的谢思语一见李南出来,便雀跃着乳燕投怀般吊在了李南的脖子上,像个吊袋熊一般,惹人垂怜。
李南向张小慧与胡筣含笑致意了一眼,一脸怜爱地将亲亲表妹抱入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笑道:“丫头,怎么今天中午过来了,不用去你吴阿姨那里了?”
谢思语紧楼着李南的脖子,舒服地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蹭了蹭,整个身子几乎融入了他的怀里,娇柔万分地软语道:“那里一点都不好玩,以后人家再也不去了。”
听言,李南狠亲了她一口,不由一阵好笑道:“真是调皮,你吴阿姨都被你气死了,好吧,我早上弄了个书房,你以后就在那里看书吧,别老学那些野丫头,净学些西方糟粕。”
见李南如此疼爱谢思语,史仙诗,张小慧和胡筣都不由相视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眼里竟然都闪过一丝酸意。
谢思语听到李南之语,可爱的大眼立时一亮,惊喜地亲了一口李南道:“表哥,你可真是及时雨,人家一睡觉,你就送枕头过来了。”
“呵,别高兴地太早,表哥可是有条件的。”
李南知道谢思语喜静,让她看书,那是便宜了她,便故意为难道。
果然,谢思语一听,小脸转阴,便嘟起嘴道:“有什么条件,可别太高,人家是有底线的。”
一听这话,李南不由乐了:“你还有底线?呵呵,表哥帮你数数啊,一你不做卫生,二你不理家务,三你不喜劳动,你说说看,你在表哥家里,做了什么贡献啊!”
被李南一一列数原罪,谢思语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恼羞成怒咬了他肩膀一口嗔怨道:“坏表哥,明知人家底细,还讽刺,恨死你了。”
肩头传来一阵咬通,李南眉头一皱,责怪地瞪了她一眼道:“丫头,你属鼠的啊,怎么这么喜欢咬人,说定了,以后五楼楼顶和阳台的花就全交给你打理了,要是这点做不好,就把你丢回姑姑家去。”
谢思语一听,小脸不由垮了下来,幽怨地望了他一眼,但见李南一副意志不可更改的样子,只好默然不作声应承下来。
李南见事这么定了,便抱着树熊一般的谢思语与张小慧三女来到一楼饭厅饭桌就餐。
一番招呼后,五人丝毫不见生分,各吃各的,天马行空,言语也越发炽烈起来。
尽管四女都不是那饶舌的长舌妇,但女人间的话题却是难以回避的。
这不,李南听来听去,归纳了一下,无非是衣服鞋子,化妆品美容之类的。
对此,他几乎是不发一言,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像个军人般古板地夹菜吃饭,一举一动,充满了硬朗,显得刚强无比。
对李南的动作,四女几乎是见怪不怪了,聊到吃得八分饱时才兴尽收言。
饭后,五人齐聚茶桌作适度的休闲,李南闭目品了一口香茗,吐出丝丝茶香后,看着的一身休闲打扮的张小慧微微笑道:“小慧,你爸的生意还好吧?”
张小慧学着李南悠闲的喝茶动作,顺口答道:“嗯,还好,我妈都乐得也想要辞职下海了。”
李南点了点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回味着茶香的苦甘之味,随口问道:“你呢?有没有打算自我进修充实一下?”
张小慧似是被勾起了心神,眼睛一亮,前倾身子,露出一截雪嫩的乳沟道:“有想过,你有什么主意没有?”
李南眼睛往她胸脯高耸一扫,隔着那衫子,可以看见里面胸罩那清晰的轮廓,心里闪过一丝火热,语气暧昧道:“呵呵,语姐那里有专门的成人培训般,你大可试试,不过,最好衣服要穿得保守些,不然,你老公我可是要吃醋的。”
听到这话,张小慧登时白了他一眼道:“真是霸道,这也要管,我听还不行嘛?”
见她显然听了进去,李南也不多说,转过头,对着打扮清纯的胡筣懒散地招了招手轻笑道:“可人儿,坐过来,今天我有些话要跟你说一下。”
胡筣一听,虽然有些不明白,但还是乖巧地坐到李南的大腿,整个身子都依偎了进去,神情单纯地睁着迷惑不解的水眸轻声道:“老公,有什么事啊!”
李南笑了笑,抚摸着她柔顺的齐肩长发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当着张小慧、史仙诗与谢思语三女的面搂着胡筣苗条的柳腰沉吟道:“你们也听一下,近来我思索了一下,时代不在停地发展,如果一个人原地踏步,怕是会被这时代给淘汰,虽说时下医院还是国家事业单位,算得上打不破的铁饭碗,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在未来不会被打破,毕竟事物不是一成不变, 它是不在断向前发展的,所以呢?你们最好能抱着活到老学到老的与时俱进心态。”
说到这里,李南扫了四女一眼,见她们略倾着身子,显然是在认真听话,喝了口茶润润嗓子,接着满意地继续说道:“拿可人儿来说,能成为一个三甲医院的护士在别人眼里算是很了不起了,但是,在我眼里,这还是远远不够的,不是我看不起低层次的工作,而是随着见识与性格的成熟,知识的完备,我们的眼界肯定会随之扩大,到时,双方的地位与见识有了分歧,必然会导致感情的不同,甚至还会产生一种知识的代沟,无法进行精神交流,你们觉得我说得有理吗?”
说完,李南的眼光故意望着有些茫然的胡筣,似是想听听她是怎么认为的,而受到注视的胡筣愣了一会,眼神闪动了一下,抬起头微蹙着柳叶眉认真地答道:“老公你说得有理,虽然我没有深想过我们的未来,但一听你这么说,我心里变得有底了,至少老公你不是顾着一时的欢欣,而不去想未知的以后。”
李南听后,含笑点头,显然是很满意,转过头扫了脸上若有所思的张小慧与谢思语一眼,又看向自己最早的女人史仙诗,别有深意地平和道:“仙诗,你是商界人士,不知你又何想法呢?”
史仙诗似是料到李南会问一般,不紧不慢地繃直了丰盈的上身微笑道:“依我的看法,我们最好还是统一一下目标比较好,尽管可人儿与小慧以后必然会受制于国家政策,让自己的思想与工作都服从上级,但是,我认为,如果体制束缚得身心不自由时,不妨退出那个圈子,毕竟时代不同了,官本位思想也渐渐让位于拜金主义,只要性格与兴趣相符,不如学学朱升所说的,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说罢,她的眼光示意了李南,想听听他是怎么看的。
李南笑着并不接话,脸上露出了一丝轻松,大手一伸,将左边的谢思语给搂入怀中来个左拥右抱,眼神穿过了史仙诗,像是看来了光明的未来,神情慨然道:“我辈风华正年少,双脚当踩亿万金,仙诗说得也没错,人要时时保持进取心,若不然,这人生怕是过得索然无味,如同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既然这样,我身为一家之主,就给你们定个三年计划吧!具体怎么实现,你们自己再根据具体情况看着办!”
说到这里,李南眼神沉重如水地望向史仙诗吩咐道:“仙诗在三年内成为海媚集团属下的旗舰店店长没问题吧?”
史仙诗思索片刻,略为犹豫地点了点头,显然是有难度的。
李南也不在意,继续看向张小慧道:“小慧你各方面的素质都不错,只是稍微欠缺了点圆滑,相信进入医务科后会有所改进,你在三年内成为行政类的副科长没问题吧!”
张小慧俏脸上的自信十足,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没问题,不成功便成仁。”
听到这话,李南感觉好像打仗一样,心中挺不是滋味,不由责怪了她一眼,也没多说看向谢思语霸道无比地说道:“至于丫头你,我就没什么好说的,总之一句话,不是清华就是北大,不准打一丝折扣。”
谢思语一听,正踌躇满志的小脸顿时暗了下来,委屈地说道:“表哥,人家压力很大的。”
李南双眼一翻,根本不听解释,转过头温柔看了一眼对自己最为关心体贴的胡筣轻柔道:“可人儿,至于你,我相信你不会令我失望的,三年成为东海第一人民医院最优秀的护士没问题吧?”
感受到李南的优待,胡筣也还了一个柔情似水的眼神,紧抱着住他的右臂眸子里情意盎然道:“我想我再努力一下,应该是没有问题。”
李南满意地点了点头,脸色一整,一一看过四女如花似玉的俏脸,心里满足的同时,却感到了一丝沉重,毕竟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要想让家庭一如既往地温馨幸福,付出的努力绝对不比成为一方豪雄难。
似是感慨,似是给自己打气,李南眼睛炯炯有神起来,腰挺得笔直,紧握右拳,似是宣誓道:“既然你们都有了目标,我想我也要给自己制定一个目标,也算是对你们也对自己的一个承诺,三年之内,若是我不能成为医务科的科长,我甘愿听从姑姑的安排,下海闯荡去。”
四女一听,脸上都不由露出一丝愕然,她们可是很少听到李南说这么斩钉截铁的话。
这里最了解李南的绝对是谢思语,她清楚,李南从小到大,说话都地喜欢留有余地的,明明十成的事,他总是说了七分,绝不把话说满,而像今天这种情况是极为少见的。
想到这里,谢思语不由仰起娇嫩如玉的俏脸关心地问道:“表哥,你真的要这样啊!这会不会太勉强了?”
李南坚定地摇着脑袋,似是在陈述自己的心声一般坚决道:“不会,男人并不完全是下半身动物,除了每天嘿咻之外,他还有自己的责任与义务,若是自己都不求上进,我哪有脸要求你们上进,所以,我必须做到以身作则,给你们一个好的榜样,只有这样,我们的生活才会幸福而阳光。”
听他这么说,四女心中一想,也觉得深以为然,便不再劝,神情放松下来,喝着香茗润着嗓子。
李南见大事已定,心中的磐石终于丢掉了,整个人都平和了起来,干脆起身宣布道:“好了,你们女人家的说话我就不听了,我到书房看会书,没事别打扰。明白吗?”
四女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后,李南这才一个人关进了书房里啃起那些厚厚的大砖头,想要上进,不下一番苦力是不行的。
男人走后,四女登时像放出笼子的金丝鸟一般,天南地北,叽叽喳喳个不停,浑然不顾淑女与乖乖女的好形象。
却说李海媚在谢思语面前挑明了跟李南的禁忌关系后,整个人变得轻松起来,一个上午做起来那是如鱼得水,井然有序,如有神助。
人一惬意,记性就好了起来。
忙完了堆积的工作后,李海媚慵懒地靠在舒服的意大利真皮办公椅上,在这宽敞豪华地胜似古代皇宫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在这拥有数万人的海媚集团里,她就是高高在上的武则天,一声令下,莫敢不从。
这时,一个酷似香港影星周慧敏但比她更具体女人风韵的极品美女敲门抱着文件夹走了进来。
表面看起来仿佛二十多岁的娇媚少妇,但实际上年纪都有过三十了。
见她神采奕奕,一看便知道她工作得意,是一事业专注之人,眉眼风情,顾盼生辉,个头高挑,身材丰满匀称,尤其那双丹凤眼,妩媚漂亮,只是眼神之中多少透着几分精明,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玉体,包裹在工作制服短窄裙里,而显的更加妩媚动人,性感十足。从坚挺结实的玉乳到纤细的柳腰,再从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映的美臀,到达修长浑圆的丝袜美腿,那种带有性感的曲线美是那些仅仅是自夸年轻的女孩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的迷人韵味,一举手、一投足可说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
望着正闭目养神的精神偶像,娇媚少妇微笑着递过文件圆润地说道:“董事长,这是与东商银行越东支行签定的制服订购意向协议,麻烦您签个字。”
听到熟悉的声音,李海媚眼睛霍然睁开,露出一丝精气十足的目光,整个人就像睡醒的母老虎,神采飞扬,伺机而动。
习惯地从办公桌一摸,居然摸了一个空,李海媚心神不由一动,眼光扫向办公桌,见文件居然被眼前的得力干将给缩回去了,似是有话说,不由好奇道:“怎么,难道文件有问题?”
娇媚少妇微微一笑,这才将文件递给她圆润道:“董事长,这文件是没问题,不过, 人家的行长却是嫌我还不够面子,所以只签了意向,而不签订实质的。”
李海媚眉头一蹙,翻开文件夹一目十行扫了一眼,似是有所决定道:“梦舞,你是公关经理,我是授过权的,既然你都不行,那这单生意不做也罢,反正没多少油水可捞,若不是想多挂一个著名合作伙伴,我理都不理这样的小生意。”
梅梦舞点了点头,收回文件夹沉吟道:“既然如此,我听你的就是,再跟那行长谈一谈,若不行,就放弃吧!”
李海媚微微点头,眼珠子一转,一脸暧昧地突然笑问道:“梦舞,上次我提的要求,你思考得怎么样了?”
一听这话,梅梦舞脸色立即绯红了起来,仿佛桃花朵朵,分外妖娆。
只一瞬间,梅梦舞就羞地低下头,扭捏着羞赧着低声道:“董事长,我还没有想好,我觉得那样子挺尴尬的。”
李海媚不以为然,拉着她依然如少女般柔嫩的左手媚笑着道:“梦舞,你都三十二了,既然抱的是独身主义,那还不如从了我意呢?我想,我那小男人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说不定,我退位于他后,你成为集团总裁也说不定。”
梅梦舞听罢,低着头,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意动却是藏不住,但又似在顾忌着什么心里似在挣扎道:“董事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找我呢?”
李海媚眼里透出一丝十足的信任,站起身子,双手握住梅梦舞如刀削的柔肩,语气诚恳道:“梦舞,你是我最信得过的人,你一毕业就为我奔波至今,甚至还误了人生大事,我想,凭着这份深厚的感情,我不找你又能找谁,你我不是外人,知根知底,也明白我外表光鲜下的寂寞,如今,我得了幸福,自然也不能让你继续寂寞下去,梦舞你就听我一句劝吧,我那小男人虽然长得不比木村拓哉,但他的心却比这类人要可靠地多,若是错过这次机会,怕是你会对男人产生绝望了。”
肩头微微耸动了一下,梅梦舞默默地听完,似是在做着人生最重大的决定一般,仿佛豁出去一般勇敢地抬起头,眼光直视李海媚,无畏地说道:“董事长,既然这样,我就听你一次,不过,我要深入了解一下,才会决定,若是他真地很差劲的话,我希望董事长原谅我第一次不听你的话。”
感受到梅梦舞的决心,李海媚满意地点了点头,拍拍她柔嫩的肩膀温声道:“很好,我相信他一定会让你满意的,毕竟,我的事业只能由他来继承,而我也衷心的希望,他能在你全身心的辅助下走得出国门,成为香奈儿那样的时尚宠儿。”
也许是李海媚说中了她的心声,梅梦舞重重地点头应承道:“放心,即使我没有选择他,我也会用心地辅助他,我想,我们海媚集团终有一天会超过香奈儿的。”
李海媚也是眼带憧憬地点了点头,默默无言,眼神已经透过了虚空,仿佛看到了她的名字与海媚集团响彻了全世界,家喻户晓,美名传天下,无人不以拥有海媚二字的产品为荣。
看到李海媚入迷的神情,梅梦舞心里充满了欣慰,眼里都露出了满意之色,心底暗道,这才是我忠心追随的女皇帝,一个时时充满理想又不懈拼搏的精神偶像,能跟着这样的人闯天下,哪怕一生孤独我也认了。
翌日。
尝到手握大权美味的张玉瑶越发容光焕发起来,整个人显得艳光四射,像是大清帝国时的孝庄皇后一般,雍容美艳而不怒而威。早早地带着得力助手藏海韵,一同来到了市卫生局参加重要会议,一个关于法X功的防治对策研讨会,这也是省厅整合了卫生界与警界的力量召开的。
里面与会的人物无不是手握重权,名望赫赫。
尽管张玉瑶社会地位与权力地位都不低,但她的座位仍然是排在较为靠后的地方,而藏海韵则被拒之入内,只得在自行在外。
在会议室做报告的自然是权重一方的卫生厅厅长夏天柘。
远远地望着台上的大人物,下面端坐的张玉瑶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当然不是产生爱慕,而是一种对权力的极度渴望,一种对人上人的向往。
这么多年来,张玉瑶奋斗的目标一直很单纯,那就是权力,哪怕男女关系也一样看得很淡,但权力这两个字却时时闪烁出现在脑海中,不停地督促着她抓住一切机会往上攀。
如今,经过近二十年的日夜打拼,张玉瑶已经越来越靠近权力的边缘,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更加热沈,这一点,她的枕边人李南是深有体会,有一次欢爱之间,张玉瑶都欲仙欲死了,竟可以为了一个应酬电话,马上熄灭性欲,变得如玉女般端庄自然无比地穿衣出去,只留在下他一个人愕然无语。
听着台上夏厅长中气十足,洪亮彻耳的官腔,张玉瑶不由陷入了沉思,心思开始走神了。
此时,张玉瑶根本不知道,她旁边的一个胖官员正鬼鬼崇崇地耸动着鼻子,似是要吸尽她身上诱人的温香一般,说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张玉瑶今天参加会议,特意打扮了一下,面如秋月,体态丰腴,身穿的是白色衬衣和黑色长裤,将她雪白的皮肤衬得更加雪白无瑕,包裹着修长圆润的玉腿和凸凹有致的身材,丰腴性感。云发挽髻,耳坠古典耳环,柳眉凤目,粉面含春而却不怒而威,成熟迷人的美妇风韵透体而出,绝对是老色狼心中的极品亵渎对象。
饱满的胸部随着她呼吸轻轻地颤动,丰满白嫩的躯体,成熟的韵味,在男性占百分之九十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惹眼,胖官员根本没想到这种地方居然有如此天生尤物,顿时睡意全无,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像是返老还童了一般,神采奕奕。
三十出头的极品美妇,看上去像是成熟的蜜桃,身体给人一种软绵绵的感觉,散发出成熟女性的魅力,直看得胖官员下体顶起了一个帐篷,鼻息顿时重了起来。
闻着张玉瑶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再想到自家的黄脸婆,直臊得胖官员心中生起一种想要犯罪的欲望。
隐约看见张玉瑶的高耸轮廓,离得如此的近,就在眼前晃动,伸手可及,胖官员看得心跳加速,血压升高,加上本来就心虚,胖官员扶住椅把的手,都开始微微发抖,不过他还是装着很正经的样子,生怕张玉瑶看出来,心里计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回过神来的张玉瑶这时也明显胖官员的眼睛老往她的胸部瞄,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怒火,要不是顾忌这是会议室,她还真恨不得当场给他一个耳刮子,要他痛苦地明白,老娘的豆腐可不是你这种老色狼能吃的。
想到这里,张玉瑶的脸色不由黑了起来,戒备之意与恼怒之意显而易见。
不过,竟然张玉瑶如此明显地写着生人勿近,但胖官员是何许人物,这些年仗着手中权势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玩过的女人那是一个赛一个漂亮,当然,家财也一天比一天丰厚起来。
见到过如此美丽、如此有气质的极品美妇,胖官员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浑身都是色胆,心中稍微整理了一下邪恶的思想,说做就做,真是雷厉风行,当下按捺不住地偷偷伸出色爪子悄悄地袭向近在呎尺的圆润大腿。
一直在戒备的张玉瑶见胖官员如此明目张胆地准备对她进行性骚扰,心里感到有些不安,知道自己不能喊出声,要不然,必然会影响到自己的前途,看看旁边同事,才发现不少羡慕和怪异的眼光投射过来,不过,张玉瑶心里没往坏处想,对自己的魅力,张玉瑶还是有信心的,想到这里,张玉瑶心里反而有些沾沾自喜,有意识地挺直了身体,丰满的胸部更加凸兀,屁股也微微翘高,但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却狠狠地踩了一下那胖官员,直疼得他咬牙切齿,但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也怕影响了在座的众权贵,甚至打断夏厅长的演讲。
见张玉瑶正经无比,胖官员开始有点急躁了,今天的灯光很亮,两人的动作几乎是人可见,胖官员忍不住将身体慢慢的靠近了张玉瑶的身子,硬起的下身已经碰到了张玉瑶的大腿,显然是准备毫无顾忌地来个肢体性骚扰了。
对于胖官员的色举,张玉瑶自然恨恨地瞪了一眼,这会,一只高跟鞋却是毫不留情地剁在胖官员的皮鞋上,登时,胖官员的小眼猛然出现了一丝泪水,连牙都咬起来了,当然那是疼的。
也许是张玉瑶的动作太过明显,也太过夸张了,霎时吸引到了无数眼光,直令胖官员羞得无地自容,甚至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而张玉瑶倒是落落大方,丝毫不见羞意,甚至还用眼神示意还礼。
察觉到无事可观,那些眼光自然缩了回去,而过了三个小时后。
偌大的会议终于走到了尾声。
自然而然,胖官员胸牌上的名字给张玉瑶心中暗暗记了下来,不过,不看还不怕,一看简直吓一跳,这胖官员居然是市卫生局刚调来的一个副局长朱长国,而且还是风传中出了名的老色鬼和有后台人士。
当下,张玉瑶几乎逃也似地离开了市卫局,深怕那老色鬼记住自己的名字进行报复和要挟。
可惜,张玉瑶并没来看到朱长国嘴角的一丝奸笑,他可说是老谋深算,就是算准了张玉瑶的身份和地位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无耻性骚扰的。
一回到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公寓,张玉瑶心如被小鹿撞击一样狂跳,不是羞的,而是害怕的,慌乱地喝了杯冰橙汁后,心跳才慢慢地平稳起来。
与她情同姐妹的藏海韵见张玉瑶这般心神不定,不由关切地扶住她的肩膀轻柔关心道:“张姐,你这是怎么了?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
也许是冰水的镇惊,或者是藏海韵坚强的身影,张玉瑶略微苍白的脸色露出了一丝红润,苦涩地摇了摇头叹道:“哎,不是被吓的,而是怕的,海韵,你不知道啊,今天我差点都被性骚扰了,要不是狠心点,就要被得逞了。”
藏海韵一听,登时气得柳眉直竖,手中粉拳捏得吱吱作响,眼中射出一道厉光恨声道:“张姐,你快说是谁,我非得把他阉了不可。”
见她这般,张玉瑶心里欣慰的同时,又感到无奈,紧握着她的粉拳轻轻摇头苦涩道:“别,他位高权重,打了她你是要坐牢的,这事,我认了,只要你以后不离我寸步,我想他是找不到机会下手的。”
听到张玉瑶竟然如此委屈,藏海韵心中很不是滋味,像是被人打了脸一般,沉着脸咬牙切齿道:“张姐,你说句实话,要是你真的想报复的话,我是不怕坐牢的。”
张玉瑶还是摇着脑袋,虽语气温婉但却透出一股不容反对的意思说道:“不,我不需要,毕竟你还年岁不少了,要是坐几年牢,我于心不安,怕是阿南也不会同意的。”
见张玉瑶如此,藏海韵恨恨地一跺脚,感到屈辱地默不作声,似是比张玉瑶还感到生气。
主辱臣死,这向来是藏海韵心中暗暗坚守的信条。
看到藏海韵如此忠心,张玉瑶反而看开了,至少通过这事,她明白了自己在藏海韵心中的地位,同时,心里又暗暗和李南比较了一下,得出的结果却让她有些吃味,藏海韵既然能为自己坐牢,那为李南怕是可以杀人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忽然抬起头异口同声道:“我——”
张玉瑶一愣,不由笑道:“海韵,有话你先说。”
藏海韵也不感到尴尬,直率道:“我想把这事说给阿南听,我想,他不会轻易饶过那混蛋的。”
一听这话,张玉瑶反而无话可说了,低头思虑了一会,抬起头微微摇晃道:“我想还是不要,阿南正血气方刚,虽然性格磨去了不少棱角,但一关系到女人,怕是英雄主义精神要抬头了,到时弄出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对于这点,藏海韵并不赞同,心中一直感到屈辱的她沉着脸辩解道:“张姐,话不是这么说,一个男人如果连女人都不关心了,那这男人不要也罢,说不定,我们还能试探一下你在他心中的地位呢?”
“真得能试探?”
张玉瑶一想到与李南之间暧昧风月,俏脸忽然绽开了一朵红云,像个初恋少女般带着企盼羞赧地问道,完全是天上的云,说变就变。
藏海韵心中也把握不准,但直觉能试探出李南的心意,当下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我相信能,如果他不以为然,那证明你在他心中地位很一般,如果冲动了,证明他还是很在乎你的。”
张玉瑶一听,深蹙着姣丽的秀眉,也觉得得理,不由点了点头应道:“那好吧,这事你去做吧,我们也好趁机看看男人的真面目,是不是真值得我们厮守一生!”
藏海韵轻轻点头,拔通了李南的电话,三言两语就说明了张玉瑶被一个大腹便便的副局调戏的事。
出乎意料的是,刚放下书本的李南听完藏海韵的话后,只是轻声笑了笑,显得极度压抑,没有愤怒,更没有破口大骂,仅仅只回了一句:“韵姐,你们等着,我这就过去。”
过了约摸一个小时,直让藏海韵和张玉瑶等得不耐烦了,而李南仍是一个身影看不见。
见到这种情况,张玉瑶的俏脸上的灰色一点一滴地渐渐在加升,心一点一点地变凉,仿佛吐尽香丝的春蚕,一副行将就木,日薄西山的凄惨模样。
而藏海韵这个一向冷艳示人的绝色少妇也是脸色极度难看,眼中冒火地不停在窄小的房间里来回走动,一双高根鞋几乎踩得张玉瑶的房子都要破裂。
不知不觉中,藏海韵的粉拳已然捏得青筋直冒,连直挺的瑶鼻都气歪了,一声压抑着深沉愤怒的气话向一脸死灰的张玉瑶倾泄了出来:“张姐,这李南真是王八蛋,都怪我们瞎了眼,居然没想到他是这样无耻的人。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要是男人靠得住的话,这世界的禽兽早就死绝了。”
张玉瑶眼眶微微红着,低头埋入枕头里,默不吭声,身子一颤一颤地似是在抽泣,也似是感伤自己有眼无珠,为何命运总是对她这么残忍,一生中竟然连一个好男人都没有找到过。
见张玉瑶如此极度伤心,藏海韵也是有力无处使,脚步声更加密集了,胸前的高耸也抖得更加厉害,一双粉拳几乎捏得没有血色了。
显然,她已经对李南的冷漠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一张美艳诱人的红唇吐出的尽是极恶毒极残忍极厌恶的咒骂,似乎李南成为了一个希特勒陈世美汪精卫与朱元璋的集合体,反正就是无情无义的代名词。
时间嘀嗒嘀嗒地响着,却像针锥一样一下一下残忍无比地刺入枯木逢春不久张玉瑶一颗即将破碎的芳心上。
就在张玉瑶口唇都变得枯草的时候,李南砰地一声推开了张玉瑶的房门。
脸色阴沉如水,活像是刺秦轲的秦王,一副一去兮不复返的坚定。
看到他这副模样,本就气极恨极怨极的藏海韵本想一拳打死他地,反而默不作声地悄悄地让出了地方,任由两人独处去了。
悄无声息地关上门后,藏海韵的俏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丝极度的欣慰,甚至恨恨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怪自己骂他骂得太狠了,说不定会哪天就会一语成谶,到时,吃亏的可是自己。
房里,秋光清馨。
李南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到张玉瑶的身边,像是机械人一般缓缓地伸出有些苍白的大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语气带着强烈的自责道:“干妈,都怪我,为什么没好好地保护你,你不要伤心了,我想,侵犯过你的人一定会得到应有惩罚的。”
正在抽泣着的张玉瑶当李南一进来时,她就感觉到了,本以为从今后和李南划清界限的,此时,听到他如此萧索沉重的嗓音,枯死的芳心顿时春回大地,可还来不及被喜悦所填满,就有一股强烈的担扰之意冒了上来,顾不得自己的伤心自怜,慌乱地回过头来望着李南坚毅的脸庞道:“阿南,你可不要胡来啊,干妈没事的,根本不打紧的,你可别犯傻,那副局你是惹不起的。”
李南苦涩地笑了笑,微微用力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搂入了怀里,脸贴着脸,似乎是在感受着人生为数不多的温暖,眼角缓缓地湿润起来,眼神似是春风一般柔柔地却有若实质般直射入张玉瑶担扰的眼神里,像是在交待后事般沉重道:“干妈,你不用再劝了,我还年轻,也还正热血着,也许,过了而立成熟后,我怕我就没有那个心为你洒一次热血了,人一生中,总得做一件问心无愧而痴傻的事,我不是枭雄,自然无法视女人如衣服,为了你,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我想,六个月,我还是挨得起的。”
望着心爱男人铁一般坚毅的眼神,张玉瑶垂下了高贵的螓首,她明白,他这是以身试法,是在用犯罪来为她洗清身体上的不洁,对此,她不能拒绝,因为,一旦拒绝了,李南就不是原来的李南了。
对此,张玉瑶只得哽咽了一声,用力紧抱着李南的头颅,似是在愧疚自己的多事也是感慨心爱男人的坚决。
李南似是想牢牢记住张玉瑶的倩影一般,一双眼神有如摄像机一般,将她美妙如玉但又凄然的神情一一扫入记忆里,像是要永远铭记在心一样。
他来前,他已经料到了未来的日子,早已经用一个小时做好充分的准备,这也是为什么藏海韵和张玉瑶久候不见他踪影的原因,期间,他一共写了八封信,分别转交给李海媚,胡筣,吴秀美,谢思语,史仙诗,藏海韵和何心语,这八个对他有过肌肤之亲的红颜知己,里面虽写得潦草简洁无比,但却字字含着他的灼热的感情,就如梵高一般,为了女人,身体的缺失又能算什么。
相拥着温存了片刻,李南缓而有力地推开张玉瑶的拥抱,眼露出一丝遗憾之色,似是在感叹自己不能时时与如此绝世美人时时温存。
被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张玉瑶羞得粉面绯红,但却没像往常一样低下头去,不让男人看得一清二楚,反而仰起头认真而娇柔地说道:“阿南,你看吧,好好看清楚,干妈一定会天天去看你,一定不会让你感觉有丝毫的孤独。”
李南默默地点了点头,言语在这时已经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因为心贴着心,一个眼神便明白彼此想要诉说着什么。
也许是知道自己将要禁欲了,李南眼里忽然冒出一股欲火,紧紧地搂抱着张玉瑶那动人心弦的丰盈身子,又爱不释手地吻上她那娇喘吁吁的小嘴,张玉瑶的小嘴是那么湿润香滑,吐气如兰,一股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缠绕着李南。
李南紧紧地抱着她,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热地吻着,一边伸手握住了张玉瑶一对丰满、浑圆的乳房。不住地揉搓着,触感传来一种甜美的感觉。
“嗯……阿南你用力摸吧!”
张玉瑶软绵绵的靠在了李南的身上,任由李南的手握住了她坚挺、饱满的乳房,身子不住地轻颤着,一点都没有拒绝的意思。
随着李南的动作,张玉瑶的俏脸越来越红,白晰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红晕,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地看着李南,饱含着爱慕和兴奋,神情极为动人。
张玉瑶红着脸睇了李南一眼,神情动人无比,不过她还是温顺地躺在香床上,娇羞无限地望着李南。雪滑白腻的玉颈下是一件杏红色蚕丝睡衣,紧紧地裹在丰腴的胴体上,更显得玉体酥软如棉。一对乳房极为丰满,鼓胀胀的,极为的坚挺饱满。下身是一件米白色的小内裤,玉肌半露,露出纤巧合度的小腿和柔滑的足踝。整个人散发着一阵阵妩媚迷人的风韵,一双裸足并在一起,十根可爱的脚趾就象鸽子收敛着的羽毛,是那么的宁静。脚趾头晶莹剔透,脚背肌肤白皙光滑,隐约可见软弱而纤细的蓝色血管,没有一点瑕疵,仿佛一块温润的美玉。
瑟琶半掩,最为诱人。一身褒衣的张玉瑶是如此的美丽和妩媚,李南的手都不由颤抖起来。
终于,张玉瑶身上多余的衣裤全部褪去。
一瞬间,一具光华雪白的肉体完全暴露在李南的眼前。
一张原本贤淑高贵典雅成熟得无匹的俏脸,经过雨露的滋润,比往日更加的白润鲜嫩,显得更为圆润秀气。小腰盈盈一握,丰腴又柔若无骨,皮肤光滑如玉,抚上去细腻芬芳。
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修长匀称、两条雪藕般的玉臂,足以使人为之心荡魂飞。一对凝霜堆雪的玉乳,浑圆丰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
两条白生生的粉腿羞涩地纠缠在一起,姿态撩人。那浑圆的粉臀,圆圆的,白白的,像一朵美丽的鲜花。那美丽丰盈的臀部曲线流畅、优美动人,两瓣诱人犯罪的可爱臀部夹得紧紧的,使人无法一窥内里究竟。细细的柳腰为了使臀部高昂而沉了下去,那浑圆的、眩目的、柔软丰盈的臀部展现着惊人的美丽曲线,高耸的圆丘中间优美的弧线的沟壑让人心荡神驰……
李南的一双眼睛到了张玉瑶的身上,就再也离不开了,那种如痴如醉的神情委实让张玉瑶羞涩不已,但又心满意足无怨无悔。
心里一阵由衷的赞叹张玉瑶的绝色惊艳之美,感叹自己的幸运,为这样的一个美坐六个月的牢,简直一生中最划算的生意,同时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再也忍受不了,伏上张玉瑶的身体,衔住她的耳垂,舌尖轻巧地点着,右手从她的腰侧抚上她那丰满的胸部。
张玉瑶眼望着李南,睫毛轻颤,双唇微张,身体仿佛不安似地蠕动,时而交互地曲起又伸直光裸的长腿。
她的乳房在李南胸口旋转扭动,她的屁股在李南手中起伏揉动,李南的分身顶在了张玉瑶的小腹,张玉瑶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低吟……
终于,李南深吸了一口气,趴在张玉瑶那已因为兴奋而皮肤泛着嫣红的胴体上,双手把她白嫩富有弹性的丰臀向上一抬,猛地往里一捅,感受到这强劲的刺激,张玉瑶“呃!”
的一声,一下张开了嘴,两腿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一双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紧紧的,浑身的肉都在颤抖,一双手以极大的力气抱紧了李南的后腰,使他想把臀部后撤一下也难。
“啊……哎呦……”
那强烈的快感让张玉瑶叫出声来,似泣似乐的呻吟着,紧紧抱着李南,玉腿紧紧盘着他的腰背。
张玉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她紧紧地抱着李南的腰,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李南的臀部,象条八爪鱼般将他紧紧拥抱,鼻间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阵阵呻吟声。一对丰满的乳房象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如同雪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高潮来了又去了,张玉瑶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李南用力用力用力鞭挞自己。
张玉瑶的表情越来越旖旎,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两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全身汗出如浆,全身颤栗,呻吟不断,一副欲仙欲死的可爱模样。她的腔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爱液,随着李南的冲刺流出体外,黏在床上。李南耳闻着她那销魂的娇吟,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更加拼命的动作。
喘息呻吟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回响,空气里满是体液的气味。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张玉瑶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啊……”
的一声长叫,双手掐紧李南的背后,连指甲都陷入他的背肉里面,身体用力的往上顶,不知过了多久,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整个人瘫痪在床上。
同时,李南感觉到她的里面像一张小嘴般吸允着自己,一阵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传来,眼前一片空白,猛地爆发在张玉瑶的体内。
高潮后,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猛喘着气。张玉瑶仍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漂亮的脸蛋依然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美丽的肌肤温凉如玉,一粒粒的汗珠在她的全身流动,分不清是李南的还是她的。
良久,两人相视一笑,又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两人深情相拥着,说不尽的柔情蜜爱。
“阿南,我好快乐!”
张玉瑶蜷在李南的怀里喃喃道。
李南凝视着张玉瑶那如花的玉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紧紧搂抱着张玉瑶,听着耳边她那痴情的妮声细语,看着她那娇媚的面庞,抚摸着她那如丝绸般细滑的肌肤,不由醉了……
张玉瑶很是善解人意,含笑不语,一双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春风般的灼热光芒,若隐若现地凝视着李南的脸庞,脸上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冶艳风情,那是一种极度惬意的神色。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李南不是英雄,但也过不了这关,所以,他沦落了,他愿意为红颜知已抛头颅洒热血一次。
温存过后,李南温存款款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冷意,但隐藏得很好,温柔地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洗个澡。”
张玉瑶故作甜蜜地轻点螓首,乖巧地放开李南,让他下床,但微微颤抖的身子却出卖了她,她明白,李南这一次,怕是一回首已是有罪之人了。
什么党,什么国法,什么人生光明,通通都被此刻的李南抛在了脑后。
因为他心中想的只有一件,如何将朱长国打个半死,但又判刑不重。
男人,一旦走入了极端,那是极可怕,尤其当这个男人拥有不俗的武力与智力时。
此刻,远在秀山区卫生局里的朱长国手中正拿着张玉瑶为数不多被拍下来做纪念的玉照,两眼目露色光,淫邪无比地笑着,口水流了出来几乎不知,不停地啧啧赞叹道:“好个张玉瑶,果然是极品美人,能品尝一番,怕是此生无憾了。”
说罢,朱长国猥琐地将照片放入口袋,贴胸收好,深怕不见了一般,自言自语地说着:“真是没想到,这东海居然还有这等绝世美人,比起京里的那些骚货,强上百倍不止,看来,老朱我桃花运果然是旺得惊人。”
说着,颤巍着胖墩的大肚子便朝档案室去了,显然是针对张玉瑶而去。
离档案室不远的正局长办公室里。
雍容华贵的黄可容优雅地端着茶杯透过窗口随意瞄了朱长国的身影一眼,眼神充满了厌恶,似是连看都不想看一般,见她这般,正局长张居忠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心里有些谱,不由放下茶杯前倾着身子笑了笑道:“怎么?朱局惹你不满了?”
人常言,乡级干部喝白酒,打白条,摸白腿;县级干部饮红酒,要红包,亲红嘴;地级干部品黄酒,拿黄货,玩黄花。这句话,放在朱长国身上是决计不错的。
黄可容后台很硬,但并不目中无人,反而很是谦和,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知书达礼,像极了古代皇后长孙无垢,听见正局问话,也不怠慢,依旧端着茶杯笑不露齿道:“不满倒是没有?我只是听闻这人有些前科,若不是上面有人,怕是早该早罪入狱了。”
张居忠也是有所耳闻,认同道:“是啊,就是比起学宝森(王宝森为前任某京副市长,因贪污腐败事发自杀)也不遑多让,奈何人家朝里有人,根正苗红呢?”
闻言,黄可容不由嫣然一笑,浑身上下洋溢着迷人的绝美风情,显得明艳惊人,霎时就将年近五旬的张居忠给迷失了一下,对此,她也不以为意,整理了一下思路微微一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若是他敢在东海胡来的话,我想,张局你一定会铁面无私,绝不手软的。”
张居忠回过神来,一听这话,虽然觉得有些是套,但男人在美人面前的自负心态却容不得他服软,不由跟着口风点头道:“没错,身为国家高级干部,自当廉洁奉公,杜绝任何不正当的邪风歪气,对于敢胡来的人,绝对要除之而后快,严肃党纪。”
黄可容不置可否地微笑着点头,她也明白,张居忠没后台,升上来完全靠的就是务实的态度,意志强大到几乎不可撼动的地步了,虽然嘴上说得的好听,但做时,却未必比说时漂亮。
这时,面色僵硬的李南已经乘车来到秀山区市卫局,凭着自己还算光鲜的身份稍微编了一个借口就混进卫局里来了,门卫老伯很慈祥,也很好说话,递了一支红软,就像倒豆子一样,将朱长国的办公地点说得一清二楚,还嘱咐他年轻人要腰软嘴甜别说扫兴的话之类的。
见他这么热情,李南勉强地笑了笑,感觉自己不该害了他,干脆将身上的半包红软丢了给他,似是这样就能减轻一下负疚感。
市卫局并不大,李南以前也来过,大步一迈,风风火火地很快奔向局长室,当然,他不会愚蠢到身上带凶器,毕竟他的拳头够硬,虽然比不上愤怒的小马又快又厉害,但也能一拳打得人抱头乱窜,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看着局长办公室虚掩的大门,第一次故意犯罪的李南深呼了一口气,拳头紧了紧,神色也变得冷厉起来,用力一推,像赴刑场一般慷慨激昂沉稳迈进。
此时黄可容正欲出门,正好迎面撞上了李南,重心不稳,顿时大失淑女风范地尖叫一声倒在李南宽阔的胸膛上。
李南只觉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香扑来,然后感觉怀里多了一具柔软的玉体,虽然温香暖玉拥抱满怀,却丝毫没有香艳暖昧的淫亵想法,反而有些不耐烦地想要推开她,可待看清楚怀里之人是谁时,不由睁大了眼睛,心如在云端,神魂轻飘飘地如登仙境,但很快又镇静下来,有礼有节地轻扶她身子站直了起来,口中温和道:“ 黄阿姨,小心点,怎么走路这么急呢?”
黄可容与李南一碰,只觉胸前两团丰润的玉乳紧紧地贴着男人热力灼人的胸膛,感觉很是别扭,羞得粉面绯红慌忙脱离开李南的怀抱来,还未来得看清来人是谁时,就听到李南的声音,感觉很熟,一抬头望去,才发现他竟是外甥女的以前的男友,登时心生不悦,怒气冲冲,怒目相视道:“原来是你这流氓,你怎么来这里了,难道还想骚扰小蔓不成?”
李南一愣,还未来得及品味佳人余香,听到这话不由委屈道:“黄阿姨,我和小蔓的事都已经完了,我怎么会骚扰她呢?”
看到李南似乎与黄可容起了争执,张居忠快步走了上来,一脸威严地看着李南沉声道:“年轻人,这里办公重地闲人不得入内,你来是做什么的?”
李南没有答话,反而用凌厉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见他不像朱长国那混蛋,这才缓和脸色不答反问道:“我是来找朱长国副局长的,请问他在哪里?”
张居忠第一次见到年轻人这样镇定自若,反而有些惊讶地地看了他一眼,神经反射地顺手一指道:“他正在档案室,你找他有重要的事吗?”
李南得到了想要的消息,也不想得罪这个明显位高权重的人,轻轻点头道:“有点事,但不方便说。”
张居忠没有吭声,转头示意黄可容,看看她的意见。
见顶头上司望来,黄可容收起一脸怒色,缓和转过头道:“张局,我与他有点故旧,您先忙吧!”
张居忠随即回应道:“好吧,不过你们最好稍微移一下地方。”
说完,便向黄可容点头离去。
见张居忠离开,李南也不想多留,心里惦记着心爱女人的屈辱,也不跟黄可容招呼,转身就走。
黄可容一见,忙急步跟了出去,抓住李南的衣袖生拉硬扯着来到一个角落,一脸严肃道:“李南,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来向朱长国贿赂的?”
心中老不情愿的李南本来心情不好,这回听到黄可容如此看待自己的人格,登时火起,脸色无比难看起来,显然是顾忌着夏蔓的关系而没有口出粗言,但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一板冷冰冰地说道:“黄局长,请你留点口德,你见过我如此钻营吗?”
“真的不是?”
黄可容明显不信。
李南冷哼了一声,似乎是不想多说,第一次鼓起勇气怒瞪了她一眼道:“信不信由你,让开,我有事情要做。”
黄可容正好挡在他的前面,虽然身子柔弱可人,但在李南的心中却是坚强地好比远古巨人不可撼动,她显然也明白这点,丝毫不让,脸上露出不悦道:“话没说清楚,你别想走,你一向是无利不起早的人,你来这里肯定有目的,说出来,我就放你走。”
见她咄咄逼人,李南不由心生恼火,第一次厌烦这个长得极美,却又极让人难受的女人,但一想到夏蔓那令人神伤的俏脸,火气又不知不觉地消散而去,再一看黄可容雍容华贵迷人的容貌,就是有气也不好意思往她身上撒去,只得压低着声音变相认输道:“黄阿姨,我真的有事,你别问了行不行?”
黄可容久居上位,脸色一正,一说话便有一种容不得半点商量的语气,一脸坚决道:“不行,朱长国那家伙不是好人,看在小蔓爱你入骨的情份上,我绝不允许你与他产生任何交集。”
听到此话,李南是哭笑不得,他哪里是跟朱长国打交道,他可是来报复的,见黄可容有点关心自己的意思,他反而更加不好意思发脾气了,说又说不过,只得默然不语,身子一会向东,一会向西,似是想寻找个突破口赶紧离开这个令人尴尬之地。
黄可容似是看出了他的窘态,他往东,她也往东,他往西,她也往西,简直像个小女孩一般调皮,浑然不像一个身居高位,沉稳雍容的副局长,贵妇人。
看着黄可容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修长的玉腿不停地眼前晃荡,李南反而像女人一样又羞又气,不仅色心全无,而且连反抗之心都生不起来,最后,干脆站住不动,叹了口气道:“黄阿姨,你样子拦住我难道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黄可容一愣,随即不以为然道:“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守身如玉冰清玉洁二十载,只要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闲话对我一点用都没有。”
见她一副天不怕地怕的样子,李南更无语了,心中不由哀叹,难道连小小的报复也要经历这么多磨难吗?我可不是西天取经的唐僧啊!想到这里,干脆坐了下来,闭目养神,就不信她堂堂一副局长敢跟他顶牛。
虽说此处是一阴暗角落,人行稀疏,但至少也有一两个鬼影经过。
黄可容见李南无论如何也不说,最后只好打消了逼问的计划,他耗得起,她可耗不起尽管口口声声不怕人说三道四,可实际上,她还是极为看重自己美誉的。
僵持了一会,黄可容就忍受不住,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黄可容前脚一抬,李南就站了起来,一溜烟地就摸索着来到了档案室。
市卫局的档案室很大,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资料。
像走迷宫一样,李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正在辛苦搜索张玉瑶档案的朱长国。
望着胖墩的背影,李南深呼了一口气,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性格带有谨慎的他还是怕认错人,故意喊了一声道:“您是朱长国局长吗?”
果然,正埋头忙碌的朱长国听到李南‘深情’的呼唤后,愕然不解地回过来,应了一声道:“我就是啊!”
见朱长国痛快地承认了,李南心中一宽,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还未等朱长国回应过来,他就一个进步,扭腰一拳就挥了过去,一下子正中朱长国鼻梁,登时朱长国杀猪般惨叫了一声,鼻血四流,想必鼻梁骨已经被打碎了。
李南是系统学过正规医学的高材生,知道哪里打人最疼,最难复原,也判刑最轻。
朱长国一脸惊恐,像个白日活鬼一般,双手刚神经反射抚上鼻梁时,李南一拳紧似一拳哪都不打,只朝他脸上部位如雨点般地落了下去,登时双眼发黑,连抱头鼠窜都来不及就被李南打了个措手不及,鬼哭狼嚎。
档案室是个极冷的部门,人员本就少,加上朱长国自作自受,将人借故赶了出去,现在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李南是一心豁出去的,哪怕是天皇老儿在面前,他也是照打不误。
当下,一拳照着朱长国的猪头捶下,李南残忍地狰狞道:“我叫你色,叫你淫,叫你贱,今天不把你打成真正的猪头,我就不姓李。”
李南边狠狠地咒骂着,双拳却是毫不留情地尽往朱长国的脸部重重地招呼,他明白,脸部伤不好检查,也最多后遗症,依现在的医学技术,鬼知道人老后会有什么过敏反应。
朱长国也似是明白这一点,一眨眼间连续挨了十多拳后,仿佛麻木不仁般地抱头乱窜,整个人像滚刀肉一般东突西奔,狼狈不堪,口里吐着掉牙和鲜血不停凄厉地高声大叫道:“救命!救命啊——”
李南自小修习八段锦,体力远逾常人,这会儿放下了心理包袱后,比吃了十全大补元之类的猛药还要来得兴奋,他不打要害和重穴,专打表面皮肉,感觉拳头硬了些,会伤及到骨头,干脆化拳为掌,痛快淋漓地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一掌扇去,将朱长国从南打到北,再一掌掴去,让朱长国从东滚到西,好不畅快!
朱长国久经粉阵,自然没啥耐力,没一会,就喘不过气来,连跑都跑不动了,要不是强烈的求生意志支持着他,怕是连叫都无力叫出来。
也许是朱长国的分贝过高,或许是工作人员来取东西,李南左一掌,右一掌打得十分投入的时候,门口迅速进来了两个身材中等的男子。
待看见被打之人是朱长国时,登时大叫一声不好,两人猛然扑了过来,李南就如同被突然断奶的孩子般恼羞成怒,一个巴掌过去,登时把其中一人打得脸颊都肿了起来,再来个含怒侧踢,一脚就将另一个人踢开了半步,嘴里怒叱着火气十足的话恶狠狠地威胁道:“滚远点,这里没你们的事,要是不识相,那就别怪我不给面子。”
说罢,李南一举扯过朱长国为数不多的头发,用力一扯,登时将朱长国弄得凄厉哭叫一声,疼痛地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见到他这般凄惨,李南心里说不出的痛快,男儿能在一生中为心爱女人放肆一次,也算死而无憾了。
望着李南如此残忍,遭受无妄之灾的两个工作人员也不敢上前,毕竟一看李南强壮如牛的身体就明白,这是一个暴力机器,寻常人对付不了。
幸亏两人有点急智,赶忙出去叫人去了。
李南对此毫不在乎,望着不成人样甚至连嘶喊都无力的朱长国,眼里露出一丝极度的快意,也许是感觉差不多了,自顾自地掏出电话,拨通洪怡的号码。
“怡姐,是我,我要自首。”
李南很平静地对着话筒道。
洪怡此时市局正在策划便衣暗地扫黄的事宜,接到李南的电话心中还未来得及高兴,就听到李南莫名其妙的话,不由愣道:“阿南,你说什么,自首?你要自首什么?”
李南狰狞地望了地上蜷缩成刺猬的朱长国一眼,强压着心里的快意平稳道:“我打了人,是个市卫局副局长,请求宽大处理。”
洪怡一听,抱着电话登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但根据他的为人,自然知道他此言不虚,随即皱眉道:“嗯,我明白,你现在在哪?”
李南道:“在秀山区卫生局档案室。”
听后,洪怡什么也没说,当下挂了电话便自己一人驱车过来。
这时,还未等李南放下电话,门外就冲进了一大批手执电棍的保安,气汹汹地直朝李南当头挥下。
李南自然不甘白白被打,边狼狈不堪地闪躲边高声叫道:“我是市公安局长谢长迁的侄子,你们不能打我。”
一群气汹汹的保安差一点就要将李南乱棍打得满头脓肿了,此时一听到李南这话,都不由停了下来,毕竟谢长迁他们还是听过的,要是打了人家侄儿,鬼知道会不会被抓去判个无期再来个黑狱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