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2章:萧薇的故事
第二天九点多,王老五和萧薇在酒店吃过早餐,由王老五驾车,出了台北市,驶上到台湾南部高雄的高速。
高速路,不管在哪个国家或地区,基本上都差不多,但这条从宝岛北部延伸到南部的高速,有些特别,这不仅是贯穿整个宝岛南北的主要交通干线,在某些主要城市附近的路段,这条高速的路面,可以起降战斗机,众所周知,飞机的起降跑道,与一般的路面有着很大区别,抗压抗震及防滑的强度,都有严格的要求。
车子在这样的路面上飞驰,可算得上是一种奢侈。
但王老五没因为路好而开快车,他没把这辆跑车的性能完全的发挥出来,可以说糟蹋了这么好的跑车也糟蹋了这条高速,不是王老五技术差,而是他出过车祸,那次车祸差点要了他的小命。
说起那次车祸,是在十年前,在他回老家的时候。
南方的山路坡大弯急,他和一个朋友从老家往省城赶,因为接到电话说公司出了事,所以车开得尤其的快,在转弯时,王老五还踩着油门超车,刚超过一辆卡车,转过半个弯,见对面一辆加长货箱的大卡车鸣着刺耳的喇叭直奔他的车冲来,王老五当时吓得下意识的把车方向朝右边打,眼看车子就要飞出路面,右边是悬崖,他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能让车子掉到悬崖下,于是他把方向又快速的朝左边打,大卡车是躲过去了,可他开的车却飞向路左边的小山上,小山上连草都很少,全是比钢还硬的青石,车子飞过路基防水沟,一头撞在一块大青石上,庆幸的是王老五不仅系了安全带,他这边的安全气囊也打开了,可坐在他身边的那个朋友,因为没系安全带,而且他那边的安全气囊没及时打开,他还把座椅放平了睡,在车子撞在石头上那一瞬间,人也飞了出去,一头抵在青石上,脑浆迸裂,当场而亡,王老五因为安全带的紧勒下,才导致两根肋骨撕裂伤,没骨折,算是捡了一条小命。
从那次车祸后,王老五有一年多不敢开车,后来才慢慢又重新试着开,比走路还小心,从此再也没出过事故,就连碰擦都没有过。
“武哥,你开得也太慢了吧,才一百二十,这样我们要晚一个多小时才能到高雄,到前面休息站,还是我来开吧。”
萧薇看看仪表盘上的指针,笑话王老五开车慢。
“你睡一会吧,但别把安全带解开,我见识过你的飞车,可不敢让你开,还是我慢慢的开吧,反正又不赶路,什么时候到都一样,再说,我还想欣赏路边的美景呢。”
王老五眼睛盯着前方,双手握住方向盘,没有因为说话而放松警惕。
“昨晚睡那么早,躺下就没醒来过,早晨又起得那么晚,我还是第一次晚上睡得这么长的,现在哪还睡得着,要不,我给你说说高雄市的历史吧。”
萧薇把音乐关了,似乎饶有兴趣的侧身朝王老五这边坐着。
“好啊,这个我挺感兴趣的。”
王老五回答。
于是,萧薇开始讲起高雄这个城市:“高雄,简称高市,是宝岛的第二大城市,别称叫港都,它可是世界十大海港之一。高雄市,就是一个依港而建的城市,那里的港口,地理位置非常优越,是利用自然泻湖修建成的,港区的外侧,有一条天然的沙洲,也叫旗津岛,这个岛,就像一条巨龙蜷卧在台湾海峡的碧波中,是一道天然的防波堤,为高雄港遮风避浪,所以高雄港口内水不杨波,极其平静,这条天然的堤坝内,港阔水深、清波荡漾;而堤坝外却骇浪汹涌、水天相连。”
王老五听着萧薇那如诗如画的描述,呵呵笑着说:“你应该去做导游,或者是做旅游产品的代言人,你讲述的用词和语句,完全就是官方宣传的语言。”
“你别打岔,我这还是第一次给人介绍高雄这个地方呢,你这么一打岔,把我的思路都打断了,刚才我说到哪里了?”
萧薇用手轻轻拍了王老五的大腿一掌,忘记了刚才自己讲到哪里了。
“讲到骇浪汹涌、水天相连。”
王老五提醒她。
“那就是海港讲完了,下面我要给你讲高雄的历史。”
萧薇拿起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小口,也给王老五喂了一口,接着开始讲起高雄的历史:“高雄原名叫打狗,呵呵,可不是打落水狗的意思,是当地的土语,也叫打鼓或西港,曾经属于郑氏王朝统治下两个州之一的万年州,二十年后,郑氏垮了,进入清国时代,被划入凤山县,当时的县治就在兴隆庄,如今叫左营的一个地方。被日本人占领后,好像是在1920年左右吧,行政区域又重新改革,日本人觉得打狗这个名字不好听,可能是那些狗汉奸不喜欢吧,所以改名叫高雄,从那个时候开始,一直就叫这个名字,到现在,已经用了八十多年了。二战以后,也就是1945年开始,高雄市设为省辖市,隶属于台湾省,直到1979年,也就是我出生的那年,高雄市正式升格为直辖市。”
“这些,你都是听你爷爷讲的吧?”
王老五开着车,听到这里,侧头看了萧薇一眼问。
“我们读书那会,学历史时知道的,我当时可喜欢历史了,就像我大伯一样,可能是我有这种家族的遗传吧,所以我对大伯的历史研究,很是崇拜。”
萧薇想起了她大伯萧伯年来,神情似乎有些落寞。
“是啊,你大伯确实是个值得崇敬的人。”
王老五感慨的说:“接着往下讲呀,应该还有很多东西没讲吧?”
萧薇这才笑了笑说:“别的就不用我讲了,等你到了高雄我再带你到处逛逛,我家在寿山脚下,离市区有段路程,山上有间小木屋,是我从小最喜欢的地方,每到周末,我都会和妈妈一起去小木屋里住两个晚上,那里可以看日出日落,冬天,晚上可以围坐在壁炉边听音乐。武哥,我要和你一起到小木屋里度过今年的最后一晚,迎接新的一年到来,我要和你一起看着今年最后一缕阳光消失,迎接新年的第一缕阳光。”
“好啊,听你这么说,还真把我的那份天真和浪漫给勾起来了。”
王老五第一次听到萧薇谈起她的母亲,于是接着说:“萧薇,给我说说你的母亲好吗?她一定和你一样的美丽吧?”
萧薇脸上泛起淡淡的哀愁,眼睛朝车窗外看着,泪花慢慢的打湿了她的脸庞。
王老五有些过意不去,看到萧薇这样,心里似乎明白了几分,立刻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
萧薇用手抹抹双眼,然后给王老五说:“我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她在我没上完高中,就离开了我,是得忧郁症而死的,为这个事,我和爸爸在我到国外读书前,一直没说过话,我始终认为是爸爸折磨死了妈妈。后来我从国外回来,才知道真相,原来是妈妈一直想着她的初恋,她和爸爸的婚姻,是爷爷那一辈包办的,妈妈为家族的事业,做出了痛苦的牺牲,她嫁给我爸爸后,始终不快乐,但在我面前,却总是带着她甜美幸福的微笑,所以我一直不知道妈妈心里的苦闷,她把欢乐给予了我,却把哀愁埋藏在她内心世界里。记得有一次我放学回家,看到妈妈眼角有泪花,我好奇的问妈妈怎么啦?她却含着泪笑着说在厨房被洋葱给辣的,当时我不知道她究竟怎么啦,因为爸爸不在,不可能是因为和爸爸吵架才那样的。妈妈离开我们后,我才听家里的阿姨说起妈妈生前的往事,原来那个妈妈喜欢的男人,一直住在高雄,可妈妈一次都没去和他会过面,有时她会忍不住的偷偷跑到那个男人的住所前,一站就是大半夜。爸爸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在爷爷去世后,他曾经和妈妈说过,要是她还爱着那个男人,可以离婚的,可以给她自由,但妈妈为了我,没那么做,她一直坚守着做一个女人的妇道,没做出给家族丢脸的事来。我知道妈妈的这些事情后,觉得妈妈太可怜了,可是,轮到我自己,也和她一个命运,也是为了家族事业,牺牲了我爱情的权力,但我不想像妈妈那样过一辈子,我要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尽管我没办法和现在的男人离婚,但我不能因为这个,失去我做一个女人的权力。”
王老五说:“萧薇,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些的,让你想到了伤心的事。”
“不,和你没关系,这是我的命。”
萧薇微微一笑回答:“武哥,你不必因为我有太多的心理负担,我和你在一起,感到无比的幸福,昨晚那个卖槟榔的小姑娘,让我有了对人生新的认识,我打算和父亲好好谈谈,开始为家族的事业做点事,把挣来的钱,用于慈善,不再拿去给那些政客们糟蹋了。在遇到你之前,我可从没好好的考虑过这些,但从昨晚开始,我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所以我非常的感谢你。你放心,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你和我,能偶尔在一起度过快乐的日子,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你应该有属于你自己的生活。”
王老五看了眼车窗外远处的山景说:“好了,我们不谈这些,这么好的风景,说这些太煞风景,说些高兴的事吧,说说你童年趣事,还有你提到的偷看合欢佛图谱做的那些事情。”
萧薇听到王老五提起了偷看合欢佛图谱的事,有些脸红的斜了王老五一眼说:“你这人真坏,尽拿人家的羞事来说,以后我可不敢给你说自己隐秘的事情了,免得你总是笑话人家。”
“哈哈……你自己都那么做了,还会害羞,还真是难得,好好好!我以后不提这些,那你总该有个童年喜欢的男孩吧,难不成你都不和男生来往?”
王老五哈哈大笑着说。
“你呢?小时候有过喜欢的女孩吗?”
萧薇没回答王老五,而是反问他。
“我当然有,不过,不是在现实生活中,而是在梦里。”
王老五想到了自己从小做的那个春梦,给萧薇讲了起来:“我一直做一个春梦,梦到自己在家乡的一条小河边,与一个躺在河里洗澡的女孩光着身子相互触摸对方的那个地方,这个梦就像是真的一样,我和那个小女孩,还相互说着自己对对方身体好奇的话,她说我长了个东西出来真丑,我说她那个地方也没好看到哪里去,哈哈……总之,我每次做这个梦,都觉得很有意思,后来长大了也做同样的梦,直到自己有了和女人的第一次后,这个梦才没那么频繁的出现。”
“你们男生就是坏。”
萧薇咯咯的笑了起来,回忆着说:“记得我小时候,与一个邻家的男孩经常在一起玩耍,每到夏天,他都会光溜溜的在我家和他家的院子里跑来跑去,我当时也想和他那样,可妈妈不让我脱光衣服,给我说女孩和男孩不一样,女孩就应该穿着漂亮的衣服,而不是光溜溜的那么难看。可我还是想和那个男孩一样的自由自在脱光了,有一次,在妈妈出门后,我就把全身脱得光光的,跑到邻家找那个男孩,双手叉腰的站在他面前说:「你看,我现在也和你一样了!」
可那个男孩朝我下身盯着看一会后大声的说:「才不是一样的呢,我比你多了这个!」
说着,他用手指头去碰了碰他比我多出来的那个东西,我当时一点都不害羞,但我觉得失落,因为我比他少了件东西,呵呵……后来长大了,开始从书本里知道男女的差别,才把那种失落抛弃掉。”
两人说说笑笑,一路上也不寂寞,在路边休息站停了两次,下午五点多,终于到了目的地高雄。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3章:媚 姨
王老五以为萧薇的家,应该是一栋豪华别墅,可他看到的,却是外表看上去,很不起眼的四合院。
这是山脚下一个像内地北方的四合院,开门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在大门打开后,萧薇让王老五把车直接开进四合院,萧薇下车,叫那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强叔」,这个叫强叔的男人喊萧薇叫小姐,他帮王老五把行李搬进了正屋。
院子里还停了一辆黑色的「银天使」,王老五懂车,知道这就是在内地很少看到的「劳斯莱斯」。
站在院子里,萧薇指着四合院后面的山说:“这就是寿山,是高雄市西南临海的一个天然屏障,山上风景秀丽,山背后,就是著名的西子湾风景区。以前也叫麒麟山、埋金山、打狗山或打鼓山,山上有千光寺、法兴寺、元亨寺和忠烈寺,山中长年草木青翠,环山道路四通八达,山顶可远眺高雄港埠、西子湾黄昏日落和高雄夜景。明天我带你到山上小木屋里去看风景。”
萧薇给王老五介绍着寿山,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从正屋里走出来,微笑着看了王老五一眼后,问萧薇。
“薇薇,这位就是你爸爸请来的王先生吧?”
萧薇拉着王老五走上前去,给他介绍这个中年妇女:“武哥,这是媚姨。”
王老五很礼貌的向这个雍容华贵的妇女问好:“你好,打搅了。”
他伸出手,和这个中年妇女浅浅的握了握手。
这是一个保养得很好的女人,看上去,年岁不到四十,风姿卓越,很像港台过气的明星,王老五看着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萧薇似乎和这个叫媚姨的女人相处得不错,她挽住媚姨的胳膊,像个孩子似的撒娇说:“媚姨,今晚有什么好吃的呀?我都饿死了!”
“就你嘴馋,我已经吩咐花婶做了你最喜欢的那几个素菜。”
媚姨在萧薇的脸蛋上戳了一指头,然后看着王老五说:“王先生,里面请。”
外面看着像四合院的院落,可正屋却是非常宽敞,王老五跟随萧薇和媚姨走进正屋,看到里面不仅有宽大的客厅,还有玻璃花房,里面的房间不知道有多少间,萧薇带王老五到了一个客房里,给他说:“武哥,你睡这间屋,我的卧室就在隔壁。”
王老五等萧薇把房门打开,走进去,看到的是一间宽敞明亮,面对后山的卧室,里面卫生间、浴室一应俱全,比一般的豪华酒店房间还要好。
“怎么样,喜欢吗?”
萧薇把屋子落地窗的窗户打开,走出屋子,朝后山上看着,没回头的问王老五。
王老五走过去,与她并排站在一起,脱口而出:“窗前看后山,山下往上望,翠屏似玉璧,恍若画中景。”
萧薇呵呵的笑着说:“你在作诗吗?前后、上下,翠玉、画景,很符合此时此景,要是我爸听到,肯定拍手称快,他平时也爱酸溜溜的来上那么两句。”
“对了,萧薇,刚才你叫媚姨的那个女人,以前我好似在哪里见过,可又想不起来。”
王老五问萧薇。
“呵呵,看来你以前肯定看过港台的「******」,媚姨过去就是个「三级明星」,她和我爸结婚后,就退出娱乐圈了。”
萧薇咯咯的笑着说,没半点不好意思。
倒是王老五有些尴尬了,他原来是在电影里看到过这个叫媚姨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丝不挂的那种看到,听萧薇这么一说,才想起了她演过的一些片子,王老五确实看过。
“武哥,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你真的看过媚姨演的片子呀?”
萧薇歪着脑袋,看王老五羞红的脸问。
“没有,我哪看过呀,只是见过她的海报而已。”
王老五掩饰着自己内心那种「不健康」的思想。
“别不好意思呀!呵呵,看过就看过呗,我还经常和媚姨一起看她过去演的影片呢,是不是现在看到媚姨真人了,想到她过去那些很暴露的画面呀?呵呵,晚上,我让媚姨给你播放几部她曾经演过的经典片吧,媚姨会很乐意的,有你这么个忠实的影迷,她肯定会很高兴。”
萧薇和王老五嘻嘻哈哈的说笑。
“微微,你这丫头,又在说我什么坏话了?”
媚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微笑着说。
“媚姨,你肯定想不到,武哥过去可是你忠实的影迷呢。”
萧薇挽住王老五的胳膊,丝毫没有避讳媚姨的意思,大大方方的与王老五在媚姨面前做那种亲密动作,媚姨似乎毫不在意,没有感到吃惊,反而她用手掩住口乐呵呵的说:“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王先生都看过我哪些片子呀?可否对我的演技做个客观的评价?”
王老五还真是哭笑不得,他的脸烧烧的,吱吱唔唔的回答:“看过几部,我也说不好,不过,你的名气,在我的那些朋友中,广泛流传,说起你来,个个眉飞色舞,翘大拇指呢。”
“呵呵,是吗?现在老了,是不是你看到我本人,有些失望啊?”
媚姨似乎很开心,能和一个内地来的影迷一起谈论自己的影片,也许她很久没有和影迷们见面了,所以显得特别的兴奋。
“不,你一点也不老,看上去还是那么的漂亮,我看你顶多三十几岁。”
王老五说的不是恭维话,媚姨看上去,确实很年轻,外表与她的实际年龄,根本不相符。
“哈哈……王先生真会说话,把我都说得有些飘飘然了,难怪我家薇薇会这么喜欢王先生,原来王先生确实是个有趣的男人。前阵子,我经常听薇薇在我面前提到王先生,可以说我对王先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名啊,今日一见,果然是男人中的佼佼者。”
媚姨像在演戏一样的说着「台词」,说得王老五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薇也乐呵呵的说:“武哥,媚姨看男人是很有水准的,她都说你是男人中的佼佼者,那肯定错不了,事实证明,你确实就是个难得的好男人。”
萧薇说完,还朝媚姨扫了一眼。
“我家薇薇可是眼光很刁的人,一般的男人,她才不会看在眼里呢,难得有王先生这样的让这个小妮子看上,希望王先生在这里过得愉快,微微的爸爸临走前,还吩咐我要好好款待王先生呢。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出去边吃边聊吧。”
媚姨原来是来叫王老五和萧薇吃晚餐的。
晚餐很简单,但也很丰盛。
说简单,是因为所有的菜,都是素菜,没有荤的。说丰盛,是因为素菜的品种很多,有几样王老五见过没见过,足有十二三样,但每样的份量都不多。
“武哥,媚姨是素食者,我和爸也学着她都快变成素食者了,你将就着吃吧。”
萧薇看着满桌的素菜说。
媚姨接过萧薇的话:“主要是薇薇的爸爸心脏不好,血脂又高,所以我在饮食上,尽量的安排一些蔬菜,我吃素已经快三十年了,和我同龄的人,已经有一半人走了,走了的那些人中,有一大半是因为心脑血管疾病去世的,他们平时吃得太油腻了,我还能这么健康的活着,都是因为坚持吃素多年,目前薇薇爸爸的身体,也比过去有了改善,事实证明,素食者,是可以长寿的。”
“这是对的,我母亲和父亲,目前也不再吃红肉了,他们的健康状况,比过去经常吃油腻食物比,还要好很多。”
王老五很赞赏媚姨的这种坚持,一个人要真正做到几十年如一日的坚持,是很难的,媚姨能有这样的毅力,经受住各种美食的诱惑,在这个世界上,可谓凤毛麟角,尤其是像她这样的女人,就更难能可贵了,那些当今的「猩猩」们,很多都不懂得珍惜自己的身体,英年早逝的不乏其人。
人的嘴巴是最难管住的,馋是人的本能,只要有好吃的,就会不知节制,所谓的祸从口出,病从口入,能管住嘴巴的人,不仅祸少,还可以比别人健康长寿。
王老五对眼前这个过气「三级」明星的认识,从她的饮食习惯上,已经甩掉了过去对她那种「不健康」的思想,他认为媚姨是一个懂得节制的女人,从这一点上,是值得尊敬的,对于说她过去的职业,那也是为了一种生存,或者说是一种个人的爱好,就像是某些人喜欢写小说,有些人喜欢运动一样的正常,不应该对她这样的人产生那种「不健康」的歧视。
晚餐本来就应该吃得少,萧薇和媚姨吃得都不多,王老五却每样菜都尝了尝,酸甜苦辣,几乎人生百味都在这餐饭中尝遍了,菜的口味确实很丰富,与以往王老五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都有滋味。
吃过晚餐,王老五和两个女人一起在客厅里聊起了娱乐圈的人和事,这么一聊,王老五才知道,萧薇对那个在西门町卤味小吃店遇到的王老五偶像,会那么的不怎么在意,原来是因为她身边就有一个曾经风靡大陆和港台的明星,可以说后来的那些演员,都没法和这个媚姨过去那么让人痴迷过,从她们的口中,王老五知道萧薇的父亲,过去也是这个媚姨的影迷。
“大概十年前,薇薇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她爸爸一个人很是寂寞,除了忙公司的事外,几乎把时间都花在了追求我上,呵呵,那时候我已经是人老珠黄,拍片的时间没过去那么多,一开始,我还不怎么看得上薇薇的爸爸,但有一次他让我感动了。那是在一个台风来临的夜晚,他驾车到了我在台北住的公寓楼下,当时街道上都没有任何的车和人,一阵又一阵的台风吹得街道两边的树木哗啦啦的响,风声嗖嗖的,但他却站在车外,摇摇晃晃,都快站不稳脚跟了,可他始终仰着头朝我公寓的窗户看,当时我在窗户里看到他那个样子,泪水禁不住的流了出来。呵呵……就在那个晚上,我和薇薇的爸爸好了,和他开始了我一生中第十一次的恋爱,也是最后一次,和薇薇爸爸的恋爱,一直到薇薇接受了我,才有了个结果,是这样的吧?薇薇,那时候你还对我很抵触,对不对,记得你还扇我一个耳光呢。”
媚姨讲起这些,就像是在回忆过去那些甜蜜的生活。
萧薇很不好意思的说:“媚姨,看你,又拿人家过去对你不好的事来说,就不能给我点面子吗。”
萧薇说完,看着王老五说:“我那时候对媚姨误会很深,主要是我思念妈妈,更关键的是,我把妈妈的死怪罪在爸爸身上,后来我知道不是爸爸的错,加上媚姨她对我和爸爸都很好,而且像个姐姐一样的对我,教了我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王老五看萧薇和媚姨,不像是长辈与晚辈的那种关系,两人反而更像是姐妹,他对这样一个特殊家庭,有些难以理解,本来后娘是最难当的,可媚姨却把这个「角色」演得很出色,与丈夫前妻的女儿,交上了朋友,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如何做好后娘的典范。
“王先生,我听薇薇说你还没结婚,难道你父母不着急吗?”
媚姨忽然问起王老五的个人生活来。
王老五呵呵的笑着回答:“快了,就快结婚了。”
萧薇听王老五这么说,脸色立刻闪过一丝忧郁,但她立刻笑着问:“武哥,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呀?是那个我曾经打电话时接电话的女人吗?”
人家都说女人是敏感动物,萧薇也不例外。
“哦,是啊,她叫郝冬梅,以后你要是到内地去,我介绍她和你认识。”
王老五这才意识到不该在萧薇面前说起自己要结婚的事。
媚姨却乐呵呵的说:“王先生看上的,肯定是个不错的女人。”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4章:山里的小木屋
这一夜,王老五睡得特别的踏实,连梦都没有。
他是被清晨窗外的鸟叫吵醒的,睁开眼,看到萧薇坐在床前,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王老五仰躺着伸了个懒腰问:“几点了?”
“宝岛时间,早晨七点一刻。”
萧薇抬手看了看左手腕的表回答。
“今天你给我安排什么节目?”
王老五伸手过去握住萧薇的手问。
“我带你到山上去,我不是说过,要和你一起看今年的最后一缕阳光落下吗,今天正好是今年的最后一天,明天一早,我们还可以一起看新的一年第一缕阳光升起。”
萧薇把手朝被窝里摸去,她知道王老五睡觉向来都是光溜溜的。
王老五没拒绝萧薇的手,他早晨起来的那股身体的亢奋,让他很想得到点轻柔的爱抚。
萧薇朝王老五微笑着,手很不老实的伸向他的那个亢奋点,王老五看着因萧薇的手蠕动而让被子鼓起的朝自己顶起的地方移动,感觉比自己触摸还舒服。
王老五忽然想起了乾隆皇帝的养生方法,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我们的乾隆爷,早晨起来都要做养生保健操,其中第一个保健方法,就是你现在给我做的这个,不愧是风流皇帝,把他的命根看得比国家大事还重要,难怪会到处沾花惹草,种下很多的孽种。”
“你和他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萧薇一把握住王老五的晨勃,惊呼一声:“好烫哦,向要爆炸似的!”
说完,咯咯的笑起来,离开床,走到窗户前拉开窗帘,冬天的阳光立刻洒满半个屋子。
王老五在萧薇拉开窗帘的一瞬间,眼睛有些不适应刺眼的光亮,用手遮挡在眼前,眯缝着眼说:“今天是个好天气。”
萧薇接了下面的一句:“因为和你在一起。”
两人相视一笑,王老五一个鲤鱼翻身,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体,跑过去一把抱住萧薇说:“萧薇,和我一起洗澡吧。”
“才不呢,我才不愿意和你一起洗澡呢。”
萧薇咯咯的笑着拒绝,那样子比同意还更惹王老五喜爱。
王老五要把手伸进她穿在身上的休闲服中,可忽然听到院子里媚姨和花婶说话:“薇薇呢?还没起来吗?”
“夫人好,我看到小姐进了王先生的房间。”
花婶回答。
“花婶,早餐都好了没?”
媚姨问。
“已经准备好了,夫人。”
花婶回答。
“你让强叔多准备些木炭,一会薇薇和王先生要到山上去,哦,对了,你给他们准备一床厚实点的毛毯,山上太冷,我担心山里小木屋中的被子不够暖和,吃的也给他们准备齐全点,他们要到明天下午才回来。”
媚姨吩咐着花婶给萧薇和王老五准备山上用的东西。
“好的,夫人。”
花婶答应着媚姨。
萧薇趁这个时候挣脱出王老五的怀抱,小声的说:“武哥,你一个人洗澡吧,我可不能陪你一起洗,一会媚姨找到这里来,被她看到可不好。”
说完,在王老五的唇上亲吻一下,接着用手在王老五的晨勃上轻柔的拍了一掌说:“好威风的大家伙哦!”
没等王老五回吻她,就飞一样的跑出了房间。
吃早餐的时候,媚姨和萧薇开玩笑的说:“薇薇,你们都到山里去了,留下我一个人过新年,难道你不心疼我这个媚姨吗?要不,我也和你们到山里住一夜去。”
萧薇一愣,看了王老五一眼后撒娇的说:“哎呀呀媚姨,你就饶了我吧,我和你不是经常去那里吗,这次你让我和武哥一起呆一个晚上吧,改天我陪你呆几天都成。”
王老五显得有些难堪,不好说什么。
媚姨看了王老五一眼,给萧薇使了个眼色说:“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妮子重色轻母。好好好,我识趣点就是,不和你们去,让你和王先生,在那里好好的观日落日出。哦,对了,你爸昨晚来了电话,说后天回来。我今天还得代表你爸到高雄市政府去参加一个新年酒会。”
“爸明天就回来啦?他咋不在内地多呆几天呀?”
萧薇听说父亲要回来,有些不高兴似的说。
“他说在内地遭受雪灾,这次公司损失可不小,他在电话中,似乎心情不是很好,他回来,你可别再不冷不热的对他,你爸这些年,为了这个家,可操了不少的心,要是你早听他话,把公司的业务接过去,也不至于他这么奔忙。”
媚姨似乎拿这个事开始劝说萧薇接管家族生意的事。
“媚姨,我已经决定了,等爸回来,要和他好好的谈谈,这次和武哥在台北,受到他的启发,我想通了,你和爸劝说了我那么多年,真是难为你们,以后,我会和爸好好的学公司经营管理的。”
萧薇回答说。
“真的?不会又是在敷衍我们吧?”
媚姨看看萧薇又看看王老五,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媚姨,萧薇她有那种天赋,只要稍加学习,用不了两年,肯定会把伯父的生意接过去的。”
王老五帮着萧薇说话,他也确实了解萧薇性格,一个人能否做好事情,是由性格来决定的,会做事并不难,难的是把事情做得比别人好,要做得比别人优秀,那就要靠所谓的天赋,什么是天赋?上天是不会赋予人类天生才能的,其实所谓的天赋,就是一个人的性格,这是从小养成的一种决定人一生的根基,萧薇就用这种根基。
王老五和萧薇接触这么几次,看出她其实是一个很单纯的女人,单纯就意味着有可塑性,要是一个人思想复杂得难以再装下新的东西,就没有可塑性了,萧薇除了在生活上有些放荡外,她的内心,其实非常的单纯,而且她思维逻辑很清晰,从她自小喜欢学历史的事实证明,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一般的女人都不喜欢历史,喜欢历史的女人,都不是一般的女人。
“我以前也一直这么认为,和薇薇说过很多次,可薇薇似乎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总是喜欢到世界各地的游逛,没把心沉下来跟她爸学些经营管理的本事。她爸爸为这事,可是伤透了脑筋,没想到王先生能把她的窍门打开,要是让薇薇的爸爸知道,不知道该怎么感谢王先生呢。”
媚姨似乎为萧薇的转变感到很开心。
“媚姨,不过在爸爸回来前,你得帮我保密,我要给他一个新年的惊喜,要当面告诉他。”
萧薇接过话说。
“看这孩子,又顽皮了不是,好好好,我就忍耐两天,让你亲口给你爸爸说。”
媚姨乐呵呵的。
王老五和萧薇在十点左右从家里开车出发,一路上,每到一个风景区,萧薇都会把车停下来带王老五游逛,她主动给王老五做导游,讲些景点的有趣传说和历史渊源,在每到一个寺庙时,她都会很虔诚的走进大雄宝殿烧香许愿。
寿山不愧是高雄的一个屏障,山势虽然不算很高,但绵延海岸线很长,尽管是冬天,但山中不乏奇花异草,飞鸟不绝,上山的路蜿蜒盘旋,路上车不是很多,路面很好,红色法拉利很轻快的在山道上穿梭着,逐渐的越爬越高。
在下午四点不到,萧薇终于把车停在了道路的尽头,这里是一个不小的停车场,但今天好像上山的人不多,所以停车场里,车子不是很多。
“武哥,我们得徒步上去,离这里大概不到一千米,就是我家的小木屋了。”
萧薇下车后,打开后尾箱,从里面拿着背包等物品。
王老五把装了毛毯和食物的大背包背在背上,萧薇在停车场找了一个挑夫似乎的人来,让他帮着把一口袋木炭扛到山上去,她自己背了一个小一点的包,手里还拿了一根钛合金的登山棍,头上戴了一顶棒球帽,脸上带一付墨镜,然后给王老五说:“走吧,路不远,但是很陡峭,不好走呢。”
路确实不好走,有些地方,还得用双手抓住树干或枯草往上攀,萧薇走在王老五的前面,她边走边给王老五说:“过去,我和妈妈很少在冬天来,除非爸爸也和我们一起来,不然,住在上面,听到寒风嗖嗖的吹,就像是屋外有人在哭泣一样的害怕。我和媚姨到这里住过几次,她人特别的好,从不信神信鬼,每次我晚上害怕,她就会搂着我睡,还给我讲她从艺的经历,在她怀里,我听着听着就会睡着,说句心里话,她比妈妈对我还要好,从不会娇惯我,她一直想培养我成为家族事业的接班人,努力了好多年,所以今天一早,我和她说起要跟爸爸学做生意的事,她显得特别的开心。小心点哦,武哥,你背的太沉了吧?要不我们休息一会?”
萧薇回头看着王老五满头大汗的样子,有些心疼的说。
“不用,你看那个先生,他和我年岁差不多,扛在肩上的木炭比我背的还沉,却走得健步如飞,我可不能在他面前丢脸了。”
王老五喘息着指了指前面的挑夫说。
“人家是靠这个吃饭的,这是他的工作,你不一样,要是让你在这里当上一年的挑夫,也许你比他还强呢。”
萧薇拉了王老五一把,把他从一个石坎下拉了上去说。
“快走吧,一会太阳要是落山了,我们就看不到日落。”
王老五催着萧薇说。
“放心吧,太阳还在山上等着我们呢,我们不到,它不敢往下落。”
萧薇开着玩笑的说完,似乎想起了她的母亲:“这是妈妈每次和我到这里来的时候,我说要走快点,不然太阳会落山的,她就会给我说这句话。武哥,要是太阳真的能等人,那该多好啊,那样,我就可以像太阳一样的等着遇到你。”
王老五有些被萧薇的话感动,不绝脱口而出:“是啊,要是太阳能等人,你和我,就可以再早些认识了。”
萧薇微微一愣,含着泪花噗嗤的笑了起来:“我们像是回到了青春发育期一样,竟然还说出如此不切实际的话来。”
好在她戴着墨镜,没让王老五看到她的泪光。
一千米左右的路程,却爬了四十来分钟才到达目的地。
王老五看到了那间小木屋,本以为是一间很小很简陋的木屋,可展现在他眼前的,却是一座不算小的木头房子,房子前面,有一块上百平米的院落,四四方方的,由木栅栏围着,院落里落满了枯草和落叶。
木屋在萧条的树林中,显得有些孤零零的,屋顶是用木片相拼成,涂过蓝色的油漆痕迹还可以隐约看出,木屋的正面,对着朝向海的那边,木屋的屋檐前,伸出一个走廊,上面有木条做成的秋千摇篮一样的床,是用白漆涂过的。
王老五和萧薇踏上木屋前的几级木踏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走上木屋的屋檐后,萧薇一屁股坐在那张吊床上,来回的摇荡几下,兴奋的说:“终于到了,我童年快乐的小木屋,还是这么的让我感到亲切。”
那个挑夫把一袋木炭放在屋檐下后,和萧薇交代几句,往山下走了。
“你没给他钱,他怎么就走了啊?”
王老五有些奇怪,放下背包后走到吊床边,挨着萧薇坐下问。
“哦,他们是看守木屋的人,每年我家都要付给他们管理公司一笔钱的,昨天媚姨已经打过电话给他们,你看,都很干净吧?”
萧薇说着,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擦了一下吊床的边,没有任何灰尘的给王老五看。
王老五这才明白,原来还有人专门管理,看来这山上的木屋还真不少。但他眼前的,只有萧薇家这间,没看到周围还有像她家这样的木屋了。
“武哥,看到没,那就是著名的西子湾风景区,那里是恋人黄昏约会的好地方,要是在夏天的晚上,你在西子湾风景区走上不到一百米,就可以听到小帐篷里传出男女欢爱的那种叫唤声。”
萧薇指着山下一条沿着海边的美丽风景线说。
“你不会也和恋人在那里的小帐篷里过过夜吧?”
王老五用手搂住萧薇的腰问。
“当然有过喽!感觉还蛮不错的呢。”
萧薇没隐瞒的回答。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5章:缤纷的晚霞
萧薇斜倚靠在王老五的肩上,给王老五讲起了她曾经和一个喜欢的男人在西子湾度过的那个夜晚:“那是在我结婚前,是个炎热的夏天,我从美国回来不久,那时候媚姨和爸爸正处于热恋中。叶子^悠~悠当时家族企业面临一个非常大的困难,我现在的先生姓孔,以前在内地的时候,他的家族就掌控着几乎大半个金融业,到了宝岛后,这个家族仍然还是金融业的巨头,我爸爸为了得到他家族的资金支持,用我做筹码,与孔家联姻。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因为在一次酒会上,我现在的先生看上了我,所以是他的父母提出如此条件的,尽管他家不是孔家的嫡系,只是旁枝,但他们家在高雄的金融业中,有着一定数量的股份。说实话,我先生在打理生意上,确实是一把好手,他学的专业是工商管理,可以说他在经营管理上,帮了我爸爸不少的忙。我说起他,是因为他有一个好友,是个美籍华人,很帅的一个混血,是个十足的花心大萝卜,他也看上了我,在他们两人之间,我对这个混血的感觉好一些,呵呵……武哥,你可别笑我,那时候我的择偶标准,确实想要高大威猛而又英俊潇洒的那种男人,可能是看史泰龙和施瓦辛格的电影太多了的缘故,我就喜欢那样的男人。而这个混血尽管不像我想的那么完美,但他比我现在的先生看上去要舒服得多。我先生不仅人长得矮胖难看,还有狐臭,就在我和我先生定亲的那个晚上,这个混血花心大萝卜看出了我的心事,他悄悄的把我带出定亲酒会,开上车来到了西子湾。说来也许你不信,我当时可能是有一种叛逆的心理吧,就那样任由他带着我来到了西子湾,原来他早有准备,车的后备箱里,装了帐篷和夜灯,我呢,也就顺其自然,与她在小帐篷里,夜灯下,度过了一个难忘的西子湾激情夜晚,他是个难得的好伴侣,在男女欢爱中,很懂得享受,我和他,几乎做了世界上男人和女人可以做的所有动作,一直折腾到海平面上发出鱼肚白来,两人才疲倦的睡着。可笑的是,我和他还沉浸在温软乡中的时候,被我现在的先生抓个正着,原来,这个混血花心大萝卜,开的是我先生的车,用的也是我先生的帐篷,他是按照车上卫星定位找到我们的。”
王老五等萧薇讲完,呵呵的笑着说:“你先生恐怕气得当时要吐血了吧?刚定亲的媳妇,被自己的好友搂着在沙滩上自己的帐篷里睡觉,是不是两个男人打起来了?”
萧薇叹息一声说:“要是打起来,我说不定还会另眼相看我的先生呢,可他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把他的车开走,留下了帐篷给我和那个混血花心大萝卜。”
“所以你和你先生,为这个事,一直有心理上的阴影,是吗?”
王老五在萧薇的发梢边亲吻着问。
“也不完全是,主要是我在床上一看到他那身肥肉,闻到他身上的狐臭,就感到恶心,即使他一天洗很多次澡,喷很多的香水,我还是不能接受他,总感觉他身上有那股子味道,甚至我一个人睡的时候,梦里都会闻到他身上的狐臭味,为此都落下了心理病根了。”
萧薇说完,呵呵的笑了起来,也只有她这样的女人,在与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谈起自己不喜欢的丈夫时,还能这么开心的笑。
此时,太阳像是疲倦的火轮,垂在海和天接壤的地方,似乎它在留恋什么,总是欲坠不坠,羞羞答答的没了光芒万丈。
“看!萧薇,太阳在看着我们呢!”
王老五惊呼出声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毫不刺眼的太阳,发出的光是黄红中带有金色,它的色彩,染遍了半边天空和海面,在它周围的朵朵火烧一样的云彩,好似在追随着它准备奋不顾身的纵身跳进海中。
“云追日!是云追日!”
萧薇欢快的拍着巴掌跳了起来:“武哥,这是云追日!妈妈曾经给我说过,看到日落有云追日,是个好兆头,预兆着这个人将来会有一个完美的人生,过去我一直想看到云追日,可每次来,都没能见上,这次终于看到了,而且是和你一起看到的!真是太神奇了!太美了耶!武哥,摄像机呢?快拿摄像机来把这个美景摄下来!”
萧薇忽然想起,要把看到的录下来。
王老五手忙脚乱的,打开萧薇背的那个背包,摄像机装在她那个包里。
在王老五拿出摄像机开始拍摄的时候,太阳被周围的云彩包围住,那些围绕着太阳的云彩,以太阳为中心的转着圈,形成一个五光十色的漩涡,天空上那些还没追上太阳的云彩,也在加速着奔向快要坠落的太阳,一团一团的挤在一起,而那些挤在一起的,却又舒展开来,朝更大的云团飞去。
云卷云舒,海天一色。
王老五在摄像机里看到的美景,让他惊叹着自言自语:“缤纷晚霞,夕阳无限,黄昏美景,恍若梦中。真是太美了!”
当王老五把摄像机对向萧薇的时候,看到了她脸上的泪花,他不解的问:“萧薇,怎么啦?看到这么美的景色,激动得都掉泪了吗?”
“不是,我想妈妈了。”
萧薇哽咽着说:“要是妈妈能看到云追日,也许她也会掉泪的,我问过她以前有没看到过云追日,妈妈说从来没有看到过,要是此时她也能和我一起站在这里,该多好啊!”
王老五停止拍摄,走上去把萧薇揽进怀中,轻轻的抚着她的背说:“你错了,你妈妈她已经看到,她就在天上看着云追日呢,她也在看着你,看着我们,看到你终于能看到云追日了,她一定高兴得在微笑,不会哭泣的。”
萧薇把眼睛看向就要落下的太阳,悠悠的说:“是啊,妈妈不会哭泣的,她是个坚强的女人,她在天上,没有恨,只有爱。”
“看,萧薇,已经有半个太阳落进海里了。”
王老五指着海平面给萧薇看,海面上波光粼粼,金光闪闪的,有几艘轮船在海面上飘着,显得很渺小,就像是一幅画铺开在王老五和萧薇的眼前。
“要是人也像太阳一样,今天落下,明天还可以再升起来,那这个世界,就没有痛苦了。”
萧薇的话,尽管说得有些天真,可这也是人的一个美好愿望。
“是啊,要真是那样,这个世界就会少很多的伤痛,人也许就不会因为生命的短暂而那么留恋这个世界了,贪婪和欲念,也许就永远从人的身体里消失了。”
王老五和萧薇,就那样站在小木屋的屋檐下,看着太阳一点点慢慢的小时在海平面上。
在太阳完全落下后,它的余辉还留在天上,夜幕没有立刻拉上,而是就像一块涂满油彩的画布,渐渐的在海水中洗去它身上染满一天的「污迹」。
“没了,云追日没了。”
萧薇不知道是在给王老五说,还是在自言自语。
任何美好的东西,都是暂时的,没有永恒的美丽,人尤其如此,在年少轻狂时,不懂得珍惜生命的价值,待到老后,就会在后悔的痛苦中度过。
萧薇和王老五,都过了那种轻狂的年龄,他们对生和死,有着和年少时完全不同的理解,尽管他们还没到「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感叹年纪,他们还有很多的人生道路要走,黄昏对他们来说,就像是此时欣赏的美景一样,只是偶尔的在脑子里想想而已。
“萧薇,我们进去吧,外面冷。”
王老五说。
“是啊,天有些冷了。”
萧薇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和王老五一起手牵手,走到木屋的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按了门里左边墙壁一个开关一下,木屋顿时亮堂起来,里面整洁得一尘不染,仿佛这里有人常住似的。
屋子一共分成两间,王老五看到的是一个客厅样的屋子,这里的摆设很简单,除了两把单人棕色的皮沙发一左一右围在一个壁炉前外,还有一张原色的木桌和几把椅子。在壁炉前的地板上,铺了一块羊毛地毯。
“武哥,你把壁炉烧上木炭吧,一会屋子就暖和了,我去烧水,一起洗个热水澡吧。”
萧薇说完,走进另一间屋子。
王老五把包和装了木炭的口袋分别搬进木屋,脱了鞋子,把木炭口袋抬到壁炉前,解开口子,拿出里面的木炭,是那种成块条状的,拿出几块来,一块一块的架在壁炉里,用壁炉边可能是管理员事先准备好的一小瓶燃料浇在木炭上,拿起火柴划燃,丢进壁炉里,木炭顿时冒出蓝色的火焰,噼噼啪啪直响,不一会,燃料燃尽后,木炭自身烧燃了起来,王老五再用一把火钳夹了几块木炭,放在壁炉里燃烧起来的木炭上,拍拍手掌上的炭灰,站起身,朝萧薇进去的那间屋子里走去。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6章:壁炉前的对话
王老五看到的是一间卧室,与外面那个房间一样的大小,一张双人床占据了半个房间,床上已经铺好崭新的被褥,被褥是暖色调的紫红色。
很明显,小木屋管理的人事先想得很周到,把每一个木屋主人需要的,都想到了。
木屋的墙壁,都是由木头拼凑出来的,没涂任何颜料,露在表面的,仍然是原木色调。在屋子里,没感觉到外面冷飕飕的风投进来,可能是因为木头与木头之间的粘合比较细密,或者是中间夹了另外的隔热或是保暖材料,让人感到冬暖夏凉。
一个圆形的木澡盆,放在床尾靠墙壁的地方,澡盆大小,刚好可以泡下两个**的身体。澡盆上方的墙壁,挂有一个电炉热水器,可能也是管理处的人临时安放的,因为看上去很新,有一根水管子连接着木澡盆和热水器。
一个白瓷抽水马桶,安放在澡盆右边,专门为住在里面的人解决内急用的。
此时热水器里,已经发出嗡嗡加热声,萧薇正在用一根管子冲洗澡盆,王老五走过去,从背后抱住萧薇,也没说话,在她脖颈后亲吻着。
“别,我一身的汗味,刚才上山时,出了很多的汗,难闻呢。”
萧薇咯咯的娇笑,躲避着王老五的亲吻说。
“你的汗味是香的。”
王老五在萧薇的耳边说着话,手直接朝她的胸脯摸去,隔着厚厚的羽绒服,在上面揉搓。
“瞎说,哪有人的汗味是香的呢。”
萧薇被王老五亲吻得脖颈有些痒痒,笑着转过身来回答。
“你的就很香呀,不信,你闻闻。”
王老五说着,把刚才吻过萧薇脖颈的唇,贴在萧薇的唇上,双手环抱住她的腰,手掌摸向她的臀部,用手指在那上面捏。
萧薇把手里的水管子放进澡盆里,双手搂住王老五的脖颈。
两人站在澡盆边亲吻了一会,萧薇把唇离开王老五说:“水还得再烧半个多钟头,我们到外面壁炉边吧,这里有些冷。”
说完,抱起床上的杯子,让王老五拿上两个枕头,朝外面的屋子走出来。
壁炉里的炭火,烧得已经很旺,萧薇先把从屋里抱出来的被子铺垫在壁炉前的地毯上,王老五把两个枕头丢在上面,然后两人把外衣都脱了,只穿着贴身的保暖内衣,萧薇还把里面的胸罩也解除掉,丢在壁炉边的一个沙发上。
接着,萧薇从王老五背的那个背包里拿出花婶准备好的食物和水,都是些南瓜饼、土豆泥、发糕等点心,还有几样水果,都是用不易压坏的木质食盒盛着。她把那些装了点心的食盒打开,拿出里面的点心,放在带来的纸盘中,摆放在壁炉边,就像是在祭祀火神,感谢它带给他们的温暖一样。
王老五从背包里拿出一床纯毛的毛毯,披在萧薇的背上,生怕她的背受凉。萧薇在王老五给她披上毛毯后,回头朝他神情的一笑,这一笑,带着感激和对王老五细心周到的呵护的一种回报。
两人盘腿坐在铺了被子的壁炉前,面对温暖的炉火,把枕头抱在怀里,共同披着那床羊毛毯子,开始品尝带来的点心和水果。
“武哥,给我说说那个郝冬梅吧。”
萧薇嚼着南瓜饼,眼睛忽闪着看着王老五,提起了王老五昨晚在晚餐上说到的郝冬梅,她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可一直没问,此时,她再也忍不住的开口问了出来。
王老五没想到萧薇在此刻会提起郝冬梅,他毫无思想准备,尴尬的笑了笑回答:“她有什么好说的。”
“说什么都可以,比如她的年龄呀,相貌啊,还有她的性格等等,我都想知道。”
萧薇挪动着臀部,挨近王老五身边:“你就给人家说说嘛,我又不会吃醋,对一个能改变你这个「王老五」的女人,我十分的好奇。”
“那我从哪里开始说呢?”
王老五看着壁炉的炭火,他在想着从什么地方开始给萧薇讲郝冬梅与自己的事。
“就从你和她的认识开始说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难道也和你我认识的那样认识的吗?”
萧薇的话,似乎给王老五找到了思路。
“说起和她认识,还真是可以说说,完全和你认识不一样。”
王老五脑海里浮现出与郝冬梅的第一次见面情形:“两年前的一个暖冬傍晚,我回住的公寓时,在进电梯前,被一个从电梯里出来的女孩子给撞了,她把我手中的手机撞飞出去,掉在地上摔成几瓣……记得当时冬梅她梳着两条辫子,脖颈上还围了条很土气的红围巾,满口的陕北口音,脸色被吓得煞白煞白的,一双水灵灵的黑眼睛很害怕的看着我,惊恐的样子我到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她的双腿都在发抖,因为她知道自己惹祸了,连声点头哈腰的向我道歉,还说要把她的手机给我当作赔偿。哈哈……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吗?”
萧薇问:“怎么想的?难道你一眼就看上人家了不成?是不是当时心里有坏坏的邪念呀?”
王老五哈哈的大笑着说:“我有那么坏吗?我一开始,还真想对她发脾气来着,可看到她那个手足无措的模样,我的心软了,因为,我一眼就看出她是一个来自农村的,当时猜想她肯定是个打工妹,因为她穿着打扮,确实与城里的姑娘不一样,但她的衣着,没能掩盖住她的美丽和纯情,你想啊,我一个老大不小的男人,看到这么一个可爱的姑娘被自己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还能发火吗?于是我心里那股火气立刻没了,知道发火也没用。为了让她别那么在意,给她说没关系,目的是想让她别那么紧张害怕,告诉她不用赔我手机,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直到确认我说的是真的,她才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萧薇咯咯的笑起来问:“就那样走了吗?难道你没问人家姑娘的电话地址什么的?后来呢?后来你们又碰上了吗?”
王老五喝了口水,把嘴里嚼着的点心咽下去后接着说:“这事过后,我也没多在意,过去了就过了,就像是每天要小便睡觉吃饭一样的平常,就当做没发生过这事。可是,过了大概三四个月吧,在这三四个月里,我一直都和她有联系,当然,当时不知道是她,我们只是用字条联系,始终没见上面。因为我请人帮我雇了个家政,听说是个穷学生,还是个女学生,她每周帮我打扫屋子一次,每个月我按时把钱装在信封了放在茶几上,头两个月,因为我有事,没有去公寓,所以一直没把工钱给她,在第二个月我一次性的给她两个月的工钱,并留下了个字条,当我第二个星期去的时候,看到了她也给我留了字条。就这样,这个家政员和我,靠字条联系,持续了很久,几乎每个星期我都能收到她留给我的字条,随着日子久了,她除了写些「屋子已经打扫过,床单换衣过」之外的语言外,还会写点「冰箱里的菜坏了,我帮你都丢了,怪浪费的,以后不吃,就别买,要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饿肚子呢……」
等等之类的话,还会在留言后面,画个可爱的小图。我从她的字条里,了解到打扫我公寓的人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她写的字很优美,就连折叠的字条,都是工工整整的。直到有一天,我要去陕北做一些慈善事情,而她刚好是陕北人,因为从她的一个朋友那里了解到,她已经两三年没回家了,是为了省路费和假期好挣学费,省吃俭用的,父亲又因为矿难死了,母亲也改嫁了,是个苦命的女孩,为了让她能回老家一趟,刚好是五一大假期间,所以我找了个借口,说要请她当向导,给她也订了飞机票。”
萧薇打断王老五的话:“等等……这期间,你们一次面都没见过吗?你也不知道她就是那个撞坏你手机的女孩吗?”
萧薇听着有些糊涂,没怎么听明白,所以把自己的疑问问出来。
王老五笑着点头回答:“是的,一次也没见过,不知道她就是撞坏我手机的姑娘。”
“那她怎么把身份证给你买机票呀?”
萧薇还是没能明白其中的内幕。
“是她用手机短信发给我她的身份证号码和名字的。”
王老五回答,他没有详细的讲,因为要是讲起来,就很复杂,一时半会也讲不完,所以只是讲了关于郝冬梅的事,没提及杨汇音,难怪萧薇难以理解他的这个带有浪漫色彩的故事。
“哦,是这样啊,你接着往下讲,怪有意思的,要是写成书,肯定是个不错的爱情故事,关于手机的爱情故事,原来你身上还有这么多的浪漫,真是没想到啊。”
萧薇似乎越听越有兴趣,催着王老五往下讲。
王老五用火钳夹了一块木炭放进壁炉里,又坐回到壁炉前的地毯上接着往下讲:“在出发的那天,我们约好了在公寓见面,让她一早的在那里等着我,当我到了公寓见到她,一时没认出她来,因为她剪了头发,不再是梳成小辫了,穿得也比第一次遇到她时少,因为快到夏天嘛,所以没穿厚实的衣服和围着围巾,也时尚了,我说的时尚,是对她过去的土里土气而言,要是比起那些时尚的女孩,她还是个土包子。所以我没能认出她就是那个撞坏我手机的小丫头。但她却认出了我,看到我进门,她惊得站起来都说不出话来,一脸的惊奇看着我。哈哈……她连吃惊的模样,都很好看。”
萧薇把身体靠在王老五的身上,笑着说:“可以想象得到,她肯定被你给吓着了!”
王老五继续讲:“是啊,我下到她了,她脸色煞白,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我。直到她提醒我,我才认出是她。就这样,我和她算是正式认识了,但你别误会,一开始,我可从没有过要和她发生点什么想法,纯粹是被她的纯洁善良和天真可爱所吸引,在她面前,我没有过半点邪念。”
“真的没有过吗?我才不信呢,你这样一个**无尽的男人,哪会不对一个纯情可爱的女孩动心,你肯定说谎!别人不了解你,我可是很了解你的,你在床上的能耐,就像是一头西班牙的公牛,哈哈……女人喜欢的公牛!”
萧薇半当真半开玩笑的说。
“天地良心,我一开始真的没对她产生过坏的想法,对她有了男人的渴望,是在遇到你后才有的。”
王老五老老实实的回答。
“为什么会在遇到我后才有呢?我不信,你在逗我开心,肯定是在说好听话哄我开心,是不是?”
萧薇把身体黏在王老五的身上,嘟着小嘴说。
“是真的,在遇到你之前,我都已经快一年多没碰女人了,是你激发了我身体里的那种原始**,唤起了我对女人的渴望,因为在遇到你之前,在身边,发生了很多的事,那些事,要是一件一件的给你说起,恐怕十天半月也说不完,我在豪情酒吧遇到你之前,身体就像是死了一样,对女人,没有任何的冲动,可巧合的是,在我看了合欢佛后,身体刚有了那么点感觉,就遇到了你,是你唤醒了我对女人的渴望,和你一起度过的愉快几天里,我像是又找回了我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和自信。这是真的,以前没给你说起,是担心你小看了我,现在既然你问起,我只好坦白喽。”
王老五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萧薇从他的话语中和面部表情上,判断出这是真实的,他没欺骗她。
“那么,你和这个叫郝冬梅的,上过床吗?”
萧薇接着问。
“没有,哦,不,有过一次,不知道那算不算是上床。”
王老五一开始否定,接着想到郝冬梅主动献身给自己的那次,又赶紧改口说。
“你把我都说糊涂了,有还是没有?”
萧薇追问道。
“上床是有,但不是你说的那种上床,我们没**。”
王老五想了想回答。
“上了床,都没做吗?天哪?你还真是在说故事耶,告诉谁都不可能相信的!”
萧薇用手捂在额头上大声的说。
“这是真的,当时我在睡觉,是她主动脱光了躺在我身边的,我被她惊醒后,赶紧离开了,碰都没碰过她,因为我当时有很多事情缠身,而且对她没有任何的欲念,一直把她当作妹妹一样的看待。”
王老五辩解着说。
被人误解,是人遇到的最无奈的事。
“看来她是真心的爱着你,不然也不会主动的爬上你的床去要和你亲热的,一个女人的心一旦被一个男人深深的吸引住了,那她的身体也就属于那个男人的了,这一点,我有经验,因为我的心就被你深深的吸引住了。”
萧薇慢慢的咀嚼着点心说:“后来呢?你说要和她结婚,是最近才决定的吗?”
“是的,就在来宝岛前,刚刚决定的。”
王老五说完,似乎要向萧薇解释点什么似的说:“萧薇,你别误会,我……”
萧薇把一块发糕塞进王老五的嘴巴里说:“快吃吧,你不饿吗?什么也不用说,我都明白,即使你不告诉我这些,我也不会纠缠你的,我说过,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管多短暂,我都会开开心心的与你一起度过,你不用为我心里有包袱,等你和那个叫郝冬梅的女孩成亲的那天开始,也许就是我们的关系到头的时间。武哥,好好的珍惜你将要得到的东西吧,我婚姻的不幸,是你的一面镜子,你以后要好好对你的妻子,我相信你会是个好丈夫的。”
“谢谢你,萧薇,这次从宝岛回去,我就打算和她订婚,在接到你的电话后,我心里就想,这次来宝岛,要和你度过一个美好的时光,本来不想说我的事,可是昨晚媚姨提起,我不得不实话实说。很抱歉,我不该说这些的。”
王老五能感觉出萧薇内心的痛苦,所以他想尽量的说些安慰她的话。
萧薇用手捂住王老五的嘴说:“武哥,你不必解释,我能懂。”
王老五看着萧薇眼眶里开始溢出的泪,他伸手去把她滑落到脸庞的泪珠擦干,然后温柔的把她抱紧怀里。
萧薇无声的在王老五怀里静静的呆了一会后,推开王老五站起身来说:“热水该好了,我们去泡个热水澡吧。”
说完,没等王老五站起身,她自己一个人先朝卧室的房间走去。
王老五侧身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歉疚,他轻声的叹了口气,也站起身来。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7章:合欢佛第九式
木澡盆的水热得有些发烫,半盆的热水,在两人面对面坐进澡盆的时候,水几乎溢出了澡盆。
萧薇把头靠在澡盆的边缘上,闭了双眼,用毛巾轻轻在自己身上搓着说:“武哥,给我讲讲合欢佛吧。”
“好啊,你想听关于合欢佛哪个方面的?”
王老五爽快的答应。
“你随便的说吧,我对合欢佛除了家里珍藏的图谱外,几乎一无所知。”
萧薇说。
“那我给你说说合欢佛上的人吧。”
澡盆的水漫过王老五的脖子,到了他下巴的地方,看上去他的脑袋好似一个圆葫芦漂浮在水面上。
“你的意思是说合欢佛上的男女,都是用真人做的模特吗?”
萧薇睁开眼,可能是泡澡的缘故,面颊开始微微泛红,看着王老五,被王老五说的话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是啊,都是用真人做的模特,而且男人还是个历史风云人物呢,曾经给鼎盛的大唐王朝带来了灾难,可以说就是因为他,直接或间接的让一个盛世走向了衰败。”
王老五才讲到这里,萧薇忙着插了一句:“你说的人是不是安禄山?”
萧薇喜欢历史,历史中对安禄山这个人,也像王老五这么评价,所以她一猜就中。
“是啊,就是他!”
王老五肯定的点点头。
“有点意思,我当时看合欢佛的图谱,就看出图里的男人不像中原人士,身体健硕,高大威猛。呵呵……还记得我给你说过我喜欢史泰龙和施瓦辛格那样的肌肉男吗,其实,我可能就是因为在少女时期,看过合欢佛图谱上的男人后,开始留下的这种情结,现在回想起来,我似乎还曾经在春梦中,梦到过合欢佛上的那个男人呢,但我从没梦到过什么史泰龙和施瓦辛格,当时我还有些奇怪,干嘛会梦到一个自己从没见过的人呢,而且在梦中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个人浑身一丝不挂,挺着硕长粗壮的「器物」,站在我面前嘿嘿的冷笑,可奇怪的是,我却非常喜欢他阴险的冷笑模样,觉得他的样子实在太酷了。呵呵……也许这就是人家常说的女人都有想被**的那种心理吧,有些女人会梦到被男人**的梦,可我却梦到的是朝我嘿嘿冷笑一丝不挂的男人,真是有意思。”
萧薇说到这里,用脚朝王老五泡在水里的那个「头」伸去,用脚掌和脚趾触碰着它说:“武哥,你接着往下讲。”
王老五在萧薇的脚触碰下,那个地方开始慢慢长大,他接着给萧薇讲述:“合欢佛这件东西,就是属于安禄山的,这是他的下属,也是安史之乱中一个重要角色作为贿赂品,找人专门制作出来的,这个人就是史思明。下属贿赂上级,不是当代才有的**现象,而是人类有了阶级,就逐渐形成了这种我们叫的所谓「潜规则」。史思明为了自己不断得到提拔,做更大的官,捞更多的钱财,所以处心积虑的做成了这十二对合欢佛,而且别具匠心的用安禄山作为合欢佛的男模特,可见史思明这个人是个超级的贿赂大师,可以作为当今贿赂者的典范。在送给安禄山合欢佛的同时,史思明还送给了安禄山十二个侍女,这十二个侍女,就是合欢佛上那十二个不同面孔和身材的女人。”
萧薇听到这,惊叫着说:“天哪!你是说合欢佛的主人安禄山,不仅得到了下属史思明送给他的合欢佛,还得到了那十二个女模特吗?”
王老五回答:“是的,而且这十二个女模特,都是经过精心训练的,每个女模特,只和安禄山做一个姿势,从你大伯的考证上来看,安禄山就是因为这样,身体才变得越来越强壮,他用合欢佛里的十二个侍女,作为调理身体气血的工具,而且他似乎因为得到合欢佛后,有了很好的运气,顺利的躲过了几次必死的劫难,从而靠着这股运气,瞪高一呼,势如破竹的几乎推翻了大唐盛世,害得李隆基只好携带杨贵妃潜逃四川……”
萧薇再次打断王老五的话:“等等,武哥,历史上,有很多民间传闻说安禄山是因为杨贵妃,才发兵的,安禄山攻占长安后,找不到杨贵妃,所以让手下的士卒在长安皇城肆虐了整整三天三夜,几乎是屠城一样,为此他才不得民心,甚至引起他手下与他一起起兵的一些将领不满,纷纷叛逃,连他自己都是死于一个太监的刀下。历史上的一些谜团,让我学习这段历史的时候,有些迷糊,觉得一个能一呼百应,领着很多人闹得一个王朝快要灭亡的领袖,不可能干出这样不得民心的事来,否则,他怎么可能势如破竹的打到长安呢,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历史上不为人知的事。”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是啊,历史,本身就是人写的,世界上有真实的人和事,但没有真实的历史,因为,每个人的历史,都是由他自己创造的,别人来写他的历史,是最不客观的,即使是自己写自己的历史,那也有不真实的一面,因为人都贪功好利,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阴暗的一面,只想留给人们自己光辉灿烂的一面,所以历史是最能欺骗人思想的一个东西。不过,在你大伯父考证安史之乱的这个历史过程中,把合欢佛结合到里面去,用人性的观点来揣摩那段历史,似乎对那段一千多年前的历史和历史人物,又有了新的诠释,那就是安禄山利用合欢佛的神奇传说创造了他个人的历史,历史也因为他而变得精彩纷呈。这段历史,是在他失去合欢佛后,他无所适从的一种疯狂行为造就的,因为,合欢佛和他的十二个侍女被李隆基霸占了,安禄山没了合欢佛和侍女后,身体似乎大不如前,得了一种狂躁病一样病症,变得易怒,三句话不对,就要杀人或鞭打下属,在长安的三天三夜放纵士卒烧杀抢掠淫,用你大伯父的考证观点来解释,那就是安禄山是为了找到合欢佛,可合欢佛被杨贵妃在潜逃的时候带走了,从而合欢佛流入民间,又引发了很多历史上的一些谜团,比如杨贵妃的生死问题,就是一大历史迷案,为此,后来的历史又因为合欢佛发生了很多的变故,而合欢佛的神奇传说,成就了一代又一代的帝王,同时,也给这个历史,带来了很多不确定性,直到现在,我还没完全把合欢佛的历史谜团解开,这次受你父亲的邀请,我就是抱着想知道合欢佛在后来的历史中,又引起了哪些纷争而来的。”
萧薇在王老五讲述的过程中,不断的向他提出一些她不解的疑问,王老五知道的,就给予解释,不知道的,就和萧薇一起探讨。两人泡澡泡出了「共同语言」,为合欢佛的历史,进行着水中最直接的「对话」,他们的对话,始终不离合欢佛的话题,直到水温开始变凉,萧薇这才站起身,用一条干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说:“我们到壁炉那里去吧。给,把水擦干。”
说完,把自己擦完身上水珠的毛巾递给王老五后,双手抱在胸前,叫着:“好冷!好冷!”
的朝外面屋子的壁炉跑去。
王老五却没觉得多么冷,他把自己身体擦干后,撒了泡尿,才走出来,看到萧薇裹着毛毯斜躺在壁炉前垫着的被子上,她微笑着朝王老五看过来说:“武哥,快点到这里来,别冻着了。”
说完,把裹在自己身上的毛毯拉开一半,露出她正面的身体,看得王老五「丛林中」半翘起来的根接连抖动几下,又生长半截,他小跑两步,甩着他的根,钻进萧薇拉开的毛毯里,面对她,双手抱住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她胸腹前说:“你的身体好暖和呀!又香又软又暖和。”
萧薇咯咯的笑着,把毛毯裹紧两人的身体,在王老五的唇上亲吻着说:“你又兴奋了,你这个人,禁不住诱惑,要是你再不收敛一点,恐怕以后会死在女人的怀中。”
“在你面前,我似乎永远处在亢奋中,要死,也肯定是死在你的温柔乡里。”
王老五说着,手就不老实的朝萧薇那个迷人的「风景区」摸去,手指很准确的摸到了她的「小溪」,那里已经有涓涓细流从她的「岩缝」里一点一点的渗出。
萧薇在王老五的手指探到自己的「风景区」后,娇哼一声问:“武哥,你喜欢合欢佛中的哪个姿势?”
王老五眼睛眨巴两下,想了想回答说:“每个姿势都喜欢。”
“这叫什么回答嘛,我问的是最喜欢的,你只能说一个,在那十二个姿势里,你最喜欢的是哪种姿势?”
萧薇伸手下去,握住王老五早已高高立在「茅草丛」里的「参天大树」问。
王老五又想了想,回答说:“要说最喜欢的,应该是虎游式。”
“为何呀?”
萧薇问。
“因为这个姿势,是我被重新唤醒**时,与你一起做的第一个姿势呀,也是我看过合欢佛后,尝试的第一个姿势,那样的姿势,感觉不是很累,又能清晰的看到我在你身体里的进出模样,把你撑开的样子,看着实在很享受,而你后背的身段,又让我那么的痴迷,这个姿势,可谓是男女最好的一种欢爱方式,也是动物间最常见的一种原始姿势,应该算是最经典的了。”
王老五解说着自己喜欢的原由。
“你说人为什么就能创造出这么多花样来呢?从男女间的事情上,就可以知道人是一种多么会享乐的动物啊!”
萧薇感叹着说。
“其实,所有姿势,万变不离其踪,男人和女人的欢爱姿势,不外乎就两种,一种是从前面进,一种是从背后进,很多姿势,几乎都是从这两个姿势中变化出来的。”
王老五触摸的萧薇「风景区」,已经开始逐步的增加了细流的「流量」。
“嗯……你说得有道理,确实是这么回事,不管是侧着也好坐着也罢,都是这两种的变化。”
萧薇逐渐的有些哼哼了,温暖的壁炉让两人周围的空间都充满了一层热量,加上在纯毛毛毯里相互的触摸,两人都变得有些难耐。
“萧薇,你喜欢合欢佛上的哪种姿势?告诉我,我用那种姿势让你好好的享受。”
王老五边亲吻着萧薇,边呢哝着问。
“嗯……我喜欢的是「鱼嘬(读zuo)」。”
萧薇娇声哼哼的回答。
“哦,为何喜欢这个姿势?”
王老五用手不断的拨弄萧薇的「风景区」,一根手指,已经戳了进去,在里面忽快忽慢的搅动着,可听到萧薇「风景区」里发出的噗嗤噗嗤水声。
“因为这个姿势尽管不是很深,但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会让我更加的春情勃发,武哥,和我做这个姿势吧,边做,边给我解释这个姿势的美妙所在,好吗?”
萧薇说着,翻身骑跨在王老五的身上。
此时两人身体已经不再感觉凉了,她把身上的毛毯撤掉,仰起了身体,用手伸到王老五的「茅草丛」里,手指抓住王老五那个朝肚皮倒竖着的根,对准了她的「风景区」,就像是往一个事先挖好的坑里种树一样,但不是把根部植入坑里,而是把「树」的尖,也就是王老五的「钢盔头」植入到她的「风景区」里,不过,她没让「整棵树」栽种到里面,而是用王老五那德国士兵的「钢盔头」在她「风景区」口摩擦着。
王老五双手朝上伸在萧薇的胸前,十指在她胸前的两个「山丘」上细心体味着它的生命活力,这是哺育人类的神圣所在,几乎每个人都要靠它来生长,但有的人却说它是低俗的,说这话的人,恐怕他自己不是靠它生长的,而是不吃不喝忽然一夜间长大的。
“鱼嘬,是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竹简《养生方》中「十节」里记载的一种男女欢爱体位。「十节」就是男女交合时,最常采用的十种不同的姿态和体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鱼嘬应该是「十节」中的第十节,这个体位,说的是男女欢爱时做的就像鱼用嘴吞嘬食物一样,咬一口吞一下,时快时慢,逐渐的把漂浮的食物一点点的嘬食进肚子里,所以古人给这个体位取名叫「鱼嘬」。而这个体位,在合欢佛中,却叫做「鱼接鳞」。”
王老五在讲述的过程中,萧薇已经用上了「鱼嘬」方法,开始嘬食王老五喂到她「口」中的「食物」。
萧薇听着王老五的解释,用她「风景区」的口,一口一口的嘬王老五的「钢盔头」。
王老五继续给萧薇做着对这个体位的最深解释:“鱼接鳞,顾名思义,就是指男女在交合的时候,就像是鱼交配时的鳞相互结合在一起一样,也就是现在我和你做着的这样,男人仰躺,下肢伸展,女人跨骑在男人的上面,两腿向前……对,就是这样,你的双腿朝向我的头部……呵呵……你学得还蛮快的嘛。”
王老五边讲解边和萧薇做着「鱼接鳞。」
这个合欢佛的动作。
“噢……武哥,继续讲啊,别停……噢……”
萧薇已经完全沉浸在王老五的讲述和动作中。
于是王老五接着继续往下讲:“这个体位,完全由女人来控制节奏,有人说古代男尊女卑,其实这些人都是被一些假道学给害了,从《养生方》和《**经》中的男女欢爱体位上来判断,根本看不出男尊女卑来,反而很尊重女人在欢爱中的感受,每个姿势和体位,都是为让女人达到最大的快感而做的。近代的人认为男尊女卑,那可能是因为历史在发展过程中,在这个方面退化了,真正的人类文明,就应该是男女真正的平等。”
王老五讲到这里,不仅只让萧薇一个人在动,他也开始朝上顶,但不是那种深顶,而是刚进去就出来的那种,浅浅的让萧薇的「鱼嘴」嘬食。
王老五似乎在鼓励着萧薇:“对,就是这样,浅浅的嘬,不要深含,你还可以在上面慢慢的磨蹭,哦……你说做就做啊,是个好学生,我这个老师都为你感到骄傲!”
在王老五说话的工夫,萧薇已经很听话的开始用上了磨蹭,弄得王老五的「钢盔头」一阵酥麻,他接着往下讲:“合欢佛中说的鱼接鳞这个体位,要领就在于「浅入勿深」这四个字,要的就是那种想深又不深的感觉,刺激的就是男人和女人浅表的部位,就像婴儿吸食母亲的乳汁一样,越嘬越有滋味,越有滋味越想嘬,这样做,男人可以达到持久不泄,女人可以为所欲为的让自己不断得到快乐,一次比一次高的快感,会让女人更加的变得敏感而富有激情,直到让女人达到顶级的快感,男人才深进快动。书上说这个体位,可以治疗男女双方各种疑难杂症,使得容颜不易衰老。”
萧薇在听着王老五精彩讲述中,已经让她得到了两次快感,她确实变得越来越敏感,只要自己的「鱼口」轻轻地、浅浅的在王老五「钢盔头」上一碰,就会带来过电般的全身酥软,她不停的「噢……噢……」
叫唤,享受着这个古老的体位带给她最新奇的体验。
王老五还没半点要射的感觉,他保证着自己最佳的状态,没有丝毫的「松软」,由着萧薇用她的「鱼嘴」自娱自乐似的嘬着玩,他看到萧薇面颊潮红的俏模样,心里实在很满足,一个男人的真正满足,就是用他自己的身体,能带给女人那种如醉如痴的感觉。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8章:初升的太阳照在身上
壁炉里被烧得火红的木炭,不时的发出一两声清脆的碎裂声响,散发出的热量,温暖着小木屋和此时处于欢乐中的王老五和萧薇的身体。
木屋外的寒风,就像一把黑夜中的利刃,肆意的嗖嗖刮食着小木屋外面的四壁,好似要把木屋那些用木头拼凑起来的墙壁和屋顶刮开,钻进这温暖的房间里,与炭火一起燃烧,与王老五和萧薇一起欢乐,而那些为屋里的人遮挡凛冽寒风的木头,就像一个个顽强的勇士,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阻挡着寒风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进攻,为屋子里沐浴在爱河中的王老五和萧薇「保驾护航」。
夜,就像个恶魔般黑压压的笼罩在整座小木屋外,用它特有的嫉妒挤压着小木屋,似乎它容不得小木屋窗户里泄漏出来的那丝光亮,它嫉妒那丝光亮的明媚,或者是讨厌这丝光亮打破了它自身的沉睡,所以它愤怒的想消灭这丝亮光,可黑夜这个恶魔不管怎么努力,都没能把小木屋里散射出来的微光消灭在它的魔爪中,它有些气急败坏的只好当个旁观者,用它恶毒的眼神,静静的注视着欢快的光肆无忌惮的在它面前闪耀。
更让黑夜这个恶魔难受的,是小木屋里跟随光亮从窗户缝隙中散发出欢快的叫唤声,这是萧薇那种忘我的心底呼唤,她要把自己身体感受到的快乐呼喊出来,告诉整个世界,她是多么的快乐。
萧薇确实感受到了最大限度的快乐,她用自己的方式,「嘬」的方式,在王老五喂来的那个「钢盔头」上尽情的「嘬」,嘬得她那个「鱼嘴」像过电一样的酥麻,刺激得她「风景区」里的小溪,就像春天里山涧的溪水,哗啦啦的唱着欢快的曲子在不断的涌出,润湿着王老五喂在她的「鱼嘴」里的根,滋养着它茁壮成长,用她的甘露,来抚育王老五「栽种」进她「浅坑」里的「大树」。
王老五种进萧薇那「风景区」肥沃「水草地」中的「大树」,此时已经被萧薇的「溪水」浇灌得水淋淋,湿透了全身每个地方,就连「树根」周围长出的茂盛「黑草」都沾满了萧薇「溪流」中流出的甘泉,变成了一片「水草地」,王老五喜欢这种被萧薇润湿的感觉,他的「大树」在萧薇的浇灌下,仿佛变得更加的「高大」,那个被萧薇的「鱼嘴」嘬住的「钢盔头」,变得越加膨大。
萧薇身上冒出了很多的汗水,可能是离壁炉有些近了,她朝壁炉那面的皮肤,微微的要比背对壁炉的那面红一些,蓬松的秀发,在她那「鱼嘴」的「嘬动」中,也跟随着抖动,她娇美的面容,此时变得越加的娇媚,香舌微伸出她轻启的双唇,眼神陶醉,胸脯在王老五眼前随着「嘬」的节奏在晃荡,突起的「两个基本点」朝上翘起。
“萧薇,要是累了,我们换个姿势吧。”
王老五看到萧薇有些累,所以提出要换个姿势。
“嗯……换成那个你喜欢的「虎游」式吧。”
萧薇回答着停止了嘬动,从王老五身上翻身下来,跪着爬在被子上,就像一只在游走的「母老虎」等待着「公老虎」来扑在身上。
王老五挺身跪在萧薇的身后,双手分开一些她紧凑的臀部,充分的暴露出她的「风景区」里那条「峡谷」的「溪流」,用自己那棵从「茅草丛」里成长起来的「参天大树」,对准了还在不断往外流出「溪水」的「鱼口」,不是猛的一下就进去,而是慢慢的滑进,在推进中王老五能感受到来自萧薇身体里的那股吸力,似乎主动权没在自己掌控中,而是萧薇吸纳了自己进去似的,看着那种慢慢被吞食的模样,刺激得王老五身体更加的兴奋:“噢……看着它进去,是一种最美的享受!”
王老五禁不住的叫出一声。
萧薇的头部前面,有一个单人沙发,她在王老五完全进入后,开始慢慢的朝前跪着爬动,本来她是想爬到那个单人沙发上,把上半身匍匐在上面的,可她没想到这个动作,不仅给自己带来了那种原始的野性冲动快感,还给身后的王老五带来了新的体验。
王老五在萧薇朝前爬动的时候,觉得伸在她里面的「参天大树」像是被挤压了一下,感觉妙极了,于是说:“哦……萧薇,你太有创造力了,我喜欢你这样的爬动!”
他还以为是萧薇想到这样爬动会给他带来最大的刺激才做的呢。
萧薇听到背后的王老五说喜欢自己这样的爬动,于是就为王老五慢慢的爬动,围着垫在地毯上的被子四周,很慢很慢,她的右腿朝前爬一点,王老五跪着的右腿也跟进一点,说是爬,其实不是很准确,应该说是挪,萧薇双手双膝是爬,可王老五仅靠双膝在挪动,而且很慢,快了的话,「大树」就可能从萧薇的坑道里拔出,两人一开始配合得不是很默契,但稍微适应以后,配合的默契程度,超过天天在一张床上睡觉的夫妻,萧薇的爬动也自然了许多,而且稍微比刚才快了,而王老五的跟进挪动,也变得从容不迫,进退有序。
此时两人玩着的游戏,真正配得上「虎游」这个古人的描述体位,一前一后,萧薇就像是一只「母老虎」,四脚爬着游动,王老五就像一只「公老虎」紧贴在萧薇的臀部,跟着她的游动而「挺进」。
“萧薇,这才是真正的「虎游」,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这样的呢,现在才真实体会到古人起这个「虎游」名字的真切含义了,我们俩现在就像两只老虎,古人的这种仿生智慧,不得不让我敬佩。”
王老五说着话,自己也不用前后的运动了,只要跟随着萧薇的游走,就能真切体会到「参天大树」在萧薇的「坑道」里的摩擦。
萧薇又变化了动作,她不是不停的朝前游动,而是错开跪着的腿,一只朝前,一只朝后,并抖动起她的臀部,就像老虎摇摆身段或是摆尾一样,她这样一变换,活灵活现的「虎游」更加的逼真,同时带来身体上那种感觉也越加的美妙,她还不停的呻吟叫唤,就像是虎啸一般,有时昂起头来,有时侧过头看王老五,还有时把头垂得特别的靠近垫子,从她胯下朝后看王老五从后面跟进深入在自己里面的「根」。
王老五有时一只手抓住她的秀发,一只手扶在她的腰上,有时又把一只手抚向她的胸前,抚摸着母性那对可以抚育人类的「山丘」,而另一只手,却摸向两人结合的部位,用手指感觉着自己在她「风景区」里的「游逛」。
壁炉里的木炭,仍然不断发出声声脆响,似乎在为王老五和萧薇的仿生动作喝彩,用它燃烧后发出的温暖,来为他们加油。
这是一次全新的体验,对于两人来说,没有比此时的欢乐更重要的事了,他们就像两个戏耍玩乐的孩子,玩着属于他们的游戏,做着他们感觉最幸福的事情。
人生因为有着很多伤痛,才会觉得短暂幸福的美好,因为有了短暂的美好,人生才显得尤其的精彩,就像蜘蛛,公蜘蛛为了那瞬间美妙的快感,不畏死亡的危险,也要和母蜘蛛进行一次最愉悦、也是最后的疯狂,直到自己被母蜘蛛当作美餐吞食,因为那种无穷乐趣的感觉值得公蜘蛛冒这个险,所以它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这种感觉。
王老五当然不是一只公蜘蛛,萧薇也不是一只残忍的母蜘蛛,他们不会发生像蜘蛛那样用死来换取短暂的爱情。
但王老五知道,自己这是在和一个有夫之妇玩着「危险」的游戏,萧薇也知道自己这是在玩火,以前她可以把男人当玩具一样,玩完就丢了,可现在她内心里明白,自己已经进入到了游戏中,出不来了,她爱上了王老五这个就要和别的女人订婚的男人,她醉心于与王老五的这种不知疲倦的醉生梦死的欢乐,她多么希望太阳不再出来,傍晚的时候,希望的是太阳不要落下,现在的萧薇,是期望太阳不再出来。
人的愿望总是美好的,可美好的愿望,往往都是残酷的。
太阳没有因为萧薇不想让它出来就不会爬出来,它照样按时的从它该出来的地方冒出了笑脸。
萧薇和王老五几乎把合欢佛的姿势都玩了个遍,两人累了就吃槟榔提神,玩一会休息一会,相互把对方身体上的所有秘密都看够亲吻够,甚至把对方「风景区」里的草丛都数清楚究竟有多少根草生长在「风景区」里。
就在两人结束了一夜的狂欢时,浑身疲惫不堪的躺在壁炉前的垫子上准备合眼入睡时,木屋的窗户,透进了天边鱼肚白的光亮。
这个世界上,只有太阳才能彻底的赶走黑夜这头恶魔,它的出现,预示着这个世界将没有黑暗。
“天亮了,我们一夜没睡耶!”
萧薇慵懒的匍匐在王老五那身结实的肌肉上说。
“是啊,天亮了,太阳就要出来了,我们该去迎接它的到来。”
王老五用手轻轻的抚触着萧薇背部的曲线说。
“好啊,快起来,我们到外面去!”
萧薇站起身来,拿起那条毛毯,折叠成可以裹住两个人身体的大小,看着王老五说:“起来吧,我们一起裹着它出去。”
王老五于是强打起精神,从垫子上爬起来,和萧薇一起裹着毛毯,光着脚丫,走出了木屋。
一股寒冷的空气顿时朝他们两人扑过来,萧薇把身体朝王老五紧紧靠拢说:“哇噻!真是冷啊!”
接着,她打了一个喷嚏。
“要不我们进去吧,别让你冻感冒了。”
王老五双手搓着萧薇裹在毛毯里的身体说。
“不,我要和你一起迎接太阳的到来。”
萧薇坚持着不进去。
两人抖抖瑟瑟的走到屋檐下的摇椅上坐下,萧薇就像是一只小鸟,紧紧的依偎在王老五的身上,头靠在王老五的胸前。
小木屋的朝向是面南背北,如此的朝向设计,就是为了可以在小木屋前,左右两边,既可以看到日落于西边,又可以看到日出于东边。
王老五用手臂楼抱住萧薇瑟瑟发抖的身体,看着东方鱼肚白里,一缕曙光慢慢的朝上散开,光亮的范围在迅速的扩大,照射得天边发出闪闪的光亮。
“快了,就要出来了。”
萧薇声音颤抖着给王老五说:“只要见到这中闪闪的亮光,说明太阳马上就要升起。”
在萧薇说话的时候,太阳从天边冒了出来,一点一点的朝上努力的挣扎,在它的周围,发出像蒸汽一样的一缕缕热浪,刚出来的太阳,不是那么的耀眼,它就像是一个羞答答的新婚小媳妇,先露出半个脑袋,接着再一点点的整张脸孔露出来,这个时候,它就不再像羞涩的新婚小媳妇了,而是变成了一个热情泼辣有了孩子的小少妇,无所顾忌的掀开衣襟开始奶孩子,把它的光和热,毫无保留的洒向靠它的光芒生长繁殖的万物。
“萧薇,看,冒出来了,火红的太阳!”
王老五指着天边刚冒出一整个的太阳给萧薇看。
“看到了,刚才我还许了个愿,希望这个愿能够实现。”
萧薇的头发被寒风吹得在王老五的脸庞上扫来扫去。
“哦,你许了个什么愿?”
王老五问。
“不告诉你!”
萧薇调皮的回答:“这是我和太阳的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肯定是不可告人的秘密,怕别人知道了你不可告人的内心秘密。”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萧薇说着,在王老五的脖颈上咬上一口。
“哎呀!救命啊!吸血僵尸咬人啦!”
王老五大声的朝山林呼喊。
“你才是僵尸呢!”
萧薇说着,把裹在王老五身上的毛毯撤掉,咯咯的娇笑着,自己裹住身体跑回小木屋里,把王老五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小木屋外初升的太阳光亮中。
王老五也不急着进去,而是面对太阳,把下腹朝前挺着,张开双臂,大声的呼喊:“太阳啊!你看吧!我为你而露!也为你而挺!我的生命属于你!你就是我永远的太阳!……”
“你不冷啊?快进来吧,站在那里,是不是以为太阳也是个女的呀?”
萧薇半个脑袋伸出小木屋的门,嘻嘻哈哈的笑着说。
“我看到了!看到太阳是个丰腴的少妇!正朝我张开她迷人的缝隙!她在邀请我和她交欢!直到天荒地老!”
王老五没回头看萧薇,大声喊叫着说。
“臭美吧你,连太阳你都不想放过,你以为你谁?是神吗?还想和太阳交欢呢,快进来!”
萧薇在门口数落着王老五。
“对,我就是神!我是主宰万物的神!所以我不怕冷!有太阳温暖着我,我才不怕冷呢,我要和太阳拥抱,与它尽情的欢爱!让它的光芒,照耀在我浑身的每个细胞里,让它的光,透射进我的身体中,与我完全的融为一体!”
王老五像个疯子一样,张开双臂,朝着太阳挺着小腹,昂起头的呼喊。
此时,树林中的树木,被一阵寒风吹得哗哗直响,在树林里有两个男人,把王老五和萧薇的这一切,都拍摄下来。
王老五和萧薇都没注意到树林里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他们沉浸在初升阳光的温暖中,王老五浑身一丝不挂的对着太阳呼喊,让萧薇看得一直咯咯的娇笑。
“再不进来,我把门给闩上了啊!”
萧薇向王老五做着最后般的通牒说。
“我不进去,我要和太阳交欢!你也来吧,来和太阳一起欢爱吧!”
王老五扭头给萧薇说。
萧薇于是抖抖索索的裹着毛毯,再次走出木屋,站在王老五的身边,学着他一样,昂起头来,但没张开双臂,仍然紧紧的裹在毛毯中。
王老五用一只眼斜着瞅了身边的萧薇一眼说:“你这样是没有感觉的,要像我一样,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东西,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太阳才会和你交欢。”
萧薇也只睁开一只眼看了王老五一眼问:“是吗?真的有感觉吗?”
“不信,你自己解开毛毯试试。”
王老五回答说。
于是萧薇把裹在身上的毛毯解开,伸展开双臂,正面对着太阳,和王老五一起站在屋檐下,尽情享受着初升的太阳照在身上那种冷飕飕的暖暖感觉。
“哇!真是不错耶!我感觉到太阳在抚摸我身体了,用它无数只光芒万丈的手,在我身上触摸,摸得我浑身暖烘烘的。”
萧薇闭着眼说。
“我没骗你吧?一会你会感觉到它进入你身体的那种暖暖的感觉。”
王老五和萧薇并排站着,给她做着暗示。
两个人就像是在修炼什么神功一样,也不担心有人来撞见,他们以为这个时候,在这样的山顶上,是不可能有人的,可是,他们错了,他们所做的这一切,都被树林里的两个男人拍摄了下来。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29章:合欢佛图谱(上)
王老五和萧薇在山上愉快的度过了一天一夜,用萧薇的话说,他们一起度过了「一年」,从07年的最后一天到08年的第一天。
美妙的日子总是让人觉得短暂,从山上小木屋回到家中,就像是从梦幻的仙境回到了现实中。
萧薇的父亲萧伯仲是在新年的元月二日下午回家的,刚回家,就在他的书房兼办公室与王老五会面。
“实在不好意思,王先生,请你到宝岛来几天了,还是第一次与你见面,给你拜个年,祝你新年好。”
萧伯仲看上去精神不错,王老五在没见到他前,在萧薇家中看到过照片,所以没那么陌生。
“晚辈也给萧先生拜个年。”
王老五双手抱成团的向萧伯仲拜年,并打量着面前这个两鬓斑白的老人,他看上去,大概六十多,王老五听萧薇提到过她父亲是在快到四十岁的时候,才与她母亲结婚的,所以萧薇现在三十还不到。
面前的这个老人,一点没有萧伯年的影子,两兄弟长相差别很大,这也难怪,他们是同父异母兄弟,萧伯仲的身形,要比萧伯年高大魁梧,话音还是内地的江淮口音,所谓乡音无改,指的就是像他这样漂泊在外的人吧,他的眼神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好似能把人一眼看透,他举手投足有种大家的风范,丝毫没有扭捏做作,从他的举止上,王老五判断出这是个正直善良的老人。
宾主落座后,萧薇在旁边给两人沏茶。
这是一间既像书房,又像办公室的房间,宽敞明亮,摆设很讲究。
“请用茶,王先生。”
萧伯仲在萧薇分别给两人的杯子上沏上茶后,很客气的请王老五喝茶。
王老五也不客套,端起杯子,在鼻子前闻了闻,浅浅的用舌尖品了一小口,然后回味着说:“好茶!”
“呵呵……看来王先生是个品茶行家啊,能说说其中的好吗?”
萧伯仲似乎有意的想考考王老五。
“我对茶不是很在行,略知皮毛而已。”
王老五放下杯子,谦虚的说:“这茶,尽管香味不是很浓郁,刚才我用舌尖浅浅一尝,觉得味甘而回味久远,这不应该是当今栽种的那种阔叶或是小叶属种的高产茶,能有如此回味久远的,必属百年以上未经培育过的茶树所产,这可是我品尝过的茶中极品,真是一饱口福啊!”
王老五说完,再次端起杯子,一口把里面的茶水喝到口中,但没很快下咽,而是让茶水停留在口中,与每个味觉细胞滚了几个来回,才一口吞下,就像是喝下一口漱口水。
“果然是个行家,哈哈……不瞒王先生,这茶的确是宝岛百年以上茶树所产,每年产量极少,在市面上,根本见不到,这是我一个茶友,是宝岛有名的茶商,特地送给我品尝的,平时我自己都舍不得喝上一口,今天因为有你这个贵客在,特别拿出来向你赔罪的。”
萧伯仲亲自给王老五沏上一杯,双手端着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受宠若惊,赶紧伸出双手接过,连胜说:“岂敢岂敢,是在下打扰了萧先生的清静。”
“王先生是我萧家的恩人哪,小女贪玩好耍,一直没有接手家族生意,这次通过与王先生的接触,我刚进家门,她就给了我一个惊喜,这事我新年收到的第一个惊喜,薇薇告诉我说,她被王先生你点化,答应以后跟随我一起学习生意上的经营门道,哈哈……这可是我努力了多年未果的事啊,没想到被王先生用一件小事,就帮她打开了心门,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缘。来,我以茶代酒,敬王先生一杯。”
萧伯仲说完,双手举起杯子,一口先把杯中茶水喝干。
王老五说了声:“萧先生言重了,请!”
把杯子里的茶一口喝干。
萧伯仲放下杯子,话题立刻转到了合欢佛上:“王先生,我听淑芬(萧伯年的遗孀,在前面还交代过王老五和这个女人的关系。读者应该看到过。说起了我大哥在生前与你共同考证合欢佛的事,这让我很是震惊,因为某些不可高人的家庭关系,我和我大哥一直不合,从我两三岁跟随父亲和母亲大人到了宝岛后,一直未与我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谋过面,我和他之间,几乎都是小女薇薇当桥梁,所以一直没能把家中有合欢佛图谱的事,告诉大哥,让他生前没能看到,这是我的罪过啊,是我贪婪和自私,才让大哥带着遗憾而走……”
萧伯仲说到这里,有些哽咽,接过萧薇递给他的手帕,擦了擦眼角,继续说:“我后来从萧薇的口中知道,大哥他因为我们,在内地,在那些红色年月里受到了牵连,吃了不少的苦,大嫂也为此过早而亡,可以说这些都是我们欠他的,当我听说王先生你是我大哥生前结识的最后一个好友,就迫不及待的想与先生你会面,一来呢,是弥补我对大哥的那些缺憾,二来呢,我想知道,你和大哥对合欢佛都做了哪些方面的考证,因为父亲生前,也对这个事耿耿于怀,一再给我交代,一定要把合欢佛图谱的历史经历,传给后人知道,所以我个人认为,图谱的这段历史渊源,会对王先生急需考证合欢佛的历史有点帮助,所以特别请你到家中来。”
王老五回答:“非常感谢萧先生,我带来了最近我对合欢佛的一些考证资料,都是沿着萧教授的思路进行的。”
王老五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双手恭敬的递给萧伯仲:“我所知道的合欢佛历史方面的东西,都写在了里面,请萧先生多多赐教。”
“太好了,我要好好的看看。”
萧伯仲接过U盘,装进了他的衬衣口袋里,然后接着给王老五说:“王先生,我有个小小的请求,请你务必把合欢佛的所有历史资料,都整理完全,然后,给我一份,我要亲自到大哥墓地里,给他焚烧他生前喜爱的历史。”
王老五激动的回答:“这也是我急需考证合欢佛的初衷,当时,萧教授的忽然去世,让我十分悲痛,因为这与我有很大的关系,他是因为考证合欢佛劳累不幸而亡的,所以我下了决心,要把后面合欢佛的历史部分补上,当完全搞明白其中的历史渊源后,会到萧教授的坟前,烧一份稿子给他看。”
“难得王先生有此良苦用心,以后要是在考证合欢佛上遇到什么困难,请王先生务必告诉我,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全力以赴。”
萧伯仲说到这里,媚姨走了进来。
“仲哥,别光顾着说话,晚餐好了,用餐吧。”
媚姨叫萧薇的爸「仲哥」,王老五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大年纪的人相互哥哥妹妹的叫,媚姨接着向王老五点点头说:“王先生,请到餐厅用餐。”
萧伯仲站起身说:“王先生,请!”
在餐桌上,萧伯仲似乎特别的开心,与王老五谈起了他的父亲:“……到宝岛后,我父亲就看好了高雄这个地方,通过军界认识的一个将领,拿到了一块地,作为酿造白酒的作坊,可以说是白手起家,当时因为涌入宝岛的**及其家属特别的多,物资食品等稀缺,基本上都是靠美国供给,因为很多人流离失所,下级军官和士卒们为了排解心中的忧愁,酗酒的特别的多,我父亲算是赶上了好时机,酿酒作坊立刻壮大起来,短短五年不到,就发展成为一个初具规模的酒厂,接着他开始做起洋酒生意,也把自己酿造的酒销往岛外……就这样,他把生意越做越大,可是,到我这一代,就不如他了,主要是我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尤其是在最近几年,更是力不从心。不过,今天终于听到薇薇说要帮我,哈哈……我的心又像年轻人一样充满了活力,准备再跳上个十年八年,等薇薇完全把生意的事接手过去,我也该退休了。”
饭桌上,四个人聊得十分投机,但就是没提到萧薇丈夫半个字,似乎那个男人是这个家被遗忘的一员,显得微不足道。
晚饭后,包括媚姨在内,四个人共同坐在萧伯仲的书房中,萧伯仲从一个保险柜里拿出了他家祖传的那本合欢佛图谱,这本图谱,是用一个锦盒装着的,这个锦盒,与王老五那十二对合欢佛的锦盒一个模样,当王老五看到这个盒子的时候,心里一阵惊喜,知道这个盒子与自家的那个盒子,是一对,它们的外部特征,完全一样。所不同的,是里面的构造,十二对合欢佛的盒子里面,有十二个空格盛放合欢佛,但这个盛放图谱的盒子,没有格挡,里面除了盛放一本图集外,没有任何东西。
萧伯仲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的把这本图谱从锦盒里拿出来,放在媚姨铺展开的一块绸缎上,图谱的表面,从上到下,写着「合欢佛图谱」五个朱砂红大字,字体,完全和王老五合欢佛书的表面字体一个样,也显得有些陈旧。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0章:合欢佛图谱(下)
看到萧伯仲摆放在眼前的合欢佛图谱,王老五显得无比的激动,他真想立即打开来看看里面的人物和姿势,是不是与自己家合欢佛中的一样。
可萧伯仲似乎没那么急着要打开图谱,而是说:“这本图谱,已经在我家传了几代,究竟是哪个年代得到的,已经无从考证,我父亲传给我的同时,给我讲述了关于这本图谱与合欢佛的历史故事,涉及的历史人物很多,都是些曾经左右着中国历史的风云人物,其中有大清开国皇帝皇太极、孝庄文皇后、吴三桂和陈圆圆、甚至还有李自成等当今耳熟能详的历史人物。我不知道合欢佛在清代以前的那些历史渊源,但我从父亲那里,了解到合欢佛在明末清初,掀起的血雨腥风,我想把我知道的这个部分,全部给王先生详细的讲述,希望这个讲述,让你在整理合欢佛历史资料中会有所帮助。”
萧薇和媚姨,以前从没听萧伯仲讲述过有关合欢佛的历史,此时都睁大了好奇的眼睛等待着听。
王老五更是期待,因为他考证到合欢佛流传到成吉思汗子孙的手中后,就像是断了线索,不知道其下落了。
“仲哥,以前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这个图谱,原来我家还有如此的古董,我还以为家中除了那些收藏的世界名酒外,再也没有其它古董了呢。”
媚姨坐在萧伯仲的身边,挽住他的胳膊说。
萧薇却坐在王老五身侧,尽管靠得很近,但没向媚姨挽住萧伯仲那样很自然的挽住王老五胳膊,而是和他并排的坐在沙发上。
“呵呵……要不是遇到淑芬嫂子,我还差点忘记了家中还有这本图谱的事,都很多年了,一直没时间,或者说想不起来打开看看,所以你自然不知道的啦。真是机缘巧合啊,薇薇送了我一个非常惊喜的新年礼物,让我十分的开心,同时,我也觉得是时候了,从今天起,这本图谱,就交由薇薇保管,算是爸爸送给你新年的一件礼物吧,也算是爸爸第一次把家里的东西移交给你的一个开端,希望你以后能支撑起家族的所有生意,借合欢佛的吉祥,把我们家族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这可是爸爸长久以来的一个美好心愿,总是盼望着你能真正的懂事,现在你总算让爸爸吃了颗定心丸,主动提出要和爸爸学着打理生意上的事了,看来王先生是我萧家的贵人啊。”
萧伯仲拍怕媚姨挽住他的手背,眼睛却看着萧薇说。
“爸,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你保管的好,你是知道的,我一向粗心大意,要是不小心把它弄丢了,或是损坏了,你又该骂我是败家子了。”
萧薇这话,是因为她小时候总把家中收藏的名酒打破,常常被她爷爷和父亲说她是个败家子。
“哈哈……薇薇,你还记着过去爷爷和爸爸骂过你的话呀?是啊,那个时候,爷爷和爸爸都心疼那些藏酒,每次你打破一罐,就像是打碎了爸爸的心一样的难受,就因为是这样,我才要把这本合欢佛图谱交给你,交给你保管呢,是为了让你开始建立起一种责任心,要是那个时候我把家中的藏酒交给你管理,也许你就不会那么轻易打碎它们了。藏酒也好,图谱也罢,再怎么金贵,都是身外之物,但一个人的责任却是与这些个东西没法比的,东西再怎么贵重,也没有你未来对家族要承担的重担重,过去爸爸没想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总是为一瓶酒的损失而计较得失,现在爸爸已经是快要入土的老朽了,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太多的依恋,唯一让我放不下心的,就是薇薇你啊,所以我不担心图谱在你身上丢失或损坏,我担心的是你能否有这个责任心。”
萧伯仲借用合欢佛图谱,开始传输给萧薇一种理念,做人根本的理念,要她树立起做人的那份责任。
王老五侧头看着萧薇说:“萧薇,这是你爸爸对你的一种信任,他认为你完全有能力保管好图谱,也相信你以后能游刃有余的接手萧家的生意,我也相信你能很快的建立起这份责任,只要你用心,图谱在你的手中,不会丢失也不会损坏的。”
萧薇于是微笑着说:“谢谢爸爸,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啦。”
说完,看着媚姨问:“媚姨,你觉得我爸老了吗?我怎么看着他今天年轻了十岁不止呢。”
媚姨深情的看了萧伯仲一眼,把挽住他的手更加的挽紧一些回答萧薇:“你爸爸在我眼里,永远的十八岁。”
她的话,把大家都逗乐了哈哈的笑。
萧伯仲似乎感觉身上的其中一个担子卸下,显得很轻松的舒了口气,把身体靠在沙发的靠背上说:“萧薇啊,以后你的路还长着呢,你未来的人生,将会有很多的不确定性,不管你以后是成功还是失败,这都是你的人生,爸爸是不可能陪你一生的,以后的路,得靠你自己走。过完新年,我会向董事宣布,由你就任董事长助理一职,以后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可不许再到世界各地的游荡了,这可是爸爸陪你走最后一段路了,常言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我家的薇薇终于要回头了,希望这是你未来美好人生的一个开始。”
萧伯仲说完,再次把身体从沙发靠背上欠起,翻开合欢佛图谱给王老五他们看,边看边说:“请王先生见谅,说了些与图谱无关的事,现在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还是说说图谱的事,在这本图谱里,生动的描绘了男女结合的十二种仿生体位,每个体位,都用动物交配时的情形来命名,不仅生动,而且直观,这是难得的男女情爱欢乐的图谱,它教会了人们要懂得如何去享受属于自己的人生快乐,这种图谱,在我国五千文明历史发展的过程中,有很多很多,在不同的阶级背景下,被有些人说成是难登大雅之堂的艺术,而可笑的是,说这些是低俗艺术的人,他们却也做着「低俗」的事,甚至还乐此不疲。呵呵……看我,说着说着,又扯远了,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吧。在图谱绘画的周围,有文字详细的讲解了每种体位的妙处所在。”
说着,萧伯仲指着合欢佛第一式,也就是虎游式问王老五:“王先生,在你的合欢佛中的第一个姿势,是不是这个虎游式?”
王老五正惊奇于图谱上的男女与自家合欢佛的男女相貌完全一致,而且和家中的合欢佛那本「说明书」有些不同,这本图谱,是彩色的,而家里的书,全是素描,他看着图谱中缤纷的色彩,精彩的****画面,就像是看到了一对对合欢佛展现在自己眼前,光是看到第一式虎游,就让他感到耳热心跳,因为在这本图谱上,虎游这个姿势,有着很多种变化,可不仅仅是单一的后进式那么简单。当王老五听到萧伯仲问话后,眼睛仍然舍不得离开图谱,回答说:“合欢佛的第一式,正是这个姿势,也是叫虎游,不过,这本图谱描绘的,似乎更加完美,变化方式也尤其的多,而且人物外貌特征,与合欢佛上的完全一样,难道这就是史思明请的那个画匠画的安禄山与十二个侍女的原图吗?”
王老五联想到了史思明当时请人给安禄山描绘的淫乐场景的事。
萧伯仲却否定了王老五的这个猜想,他说:“这是皇太极得到合欢佛后,请了当时最著名的女真(坦然注解:女真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满人)画师画出来的,这个画师,名叫图兰朵,你看,这里有印章,几乎每幅图里,都有同一个名字的印章。”
王老五拿过萧伯仲手中的放大镜,仔细的看,果然如萧伯仲所说,每个印章,都是同一个人名,王老五点头说:“这么说,这本图谱是在明末清初才有的,晚了合欢佛几个朝代。”
“确实是这样,我今天,要给你们讲述的,就是这段关于合欢佛的历史,这也是我父亲在我成年后,给我讲过的关于合欢佛图谱的精彩故事。”
萧伯仲接过媚姨递给他的茶,浅浅的喝了一口,靠回沙发上。
“我呢,不安父亲给我说的讲,我在邀请王先生来这里前,就已经把这个故事作了个大概的整理,理了理思路,所以在讲述的时候,不是按原来父亲给我讲的顺序来,我先从皇太极是如何得到合欢佛开始讲。”
萧伯仲再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给萧薇说:“薇薇,你把电脑的录音打开吧,把我说的话,都录下来,以后可以留作纪念,要是你爷爷给我讲述的时候,可以录下来的话,也许现在我们只需要听就成,可惜那时候没能这么做。”
萧薇于是站起身,走到书房里那张宽大的办公桌边,打开了桌上的电脑,在她准备着录音的时候,王老五却认真的看起图谱。
图谱中的绘画,线条和色泽很完美,王老五看过李云家中的唐代春宫画册,当时他以为那是他看过最完美的春色图了,可现在看到合欢佛图谱后,他才真正的知道什么叫春色无边,眼前的绘画,就是春色无边,图谱里的安禄山和十二个侍女,因为有了每个姿势的不同变化,面部表情和神态动作,都越加的活灵活现,比合欢佛上单一的体位,不知丰富了多少,几乎可以从不同个的角度,看到每个合欢佛姿势的结合部位。
王老五用放大镜仔细的看,发觉图谱上的男人和女人,尽管表面上看,外貌与合欢佛上的男女一样,可仔细的一瞧,还是有点点区别,这个区别,就在人物的眼神上,外貌和体型没变,但从图谱里绘画的人物眼神中,王老五看出了另一种神情来,他惊叹的说:“萧先生,你看,图谱里的画中人物,似乎与合欢佛中的人有些区别。”
“哦,是吗?”
萧伯仲接过王老五手中的放大镜。
“你看里面人物的眼神,透露出来的,比合欢佛中的安禄山和侍女有些不同。”
王老五指着图谱里的人物眼睛说:“也许是因为体位丰富了的缘故,但我越看越觉得像是另有模特提供给画师作画。”
萧伯仲看了一会,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他放下放大镜,若有所思的说:“我没见过合欢佛的原型,所以不好判断你说的这个变化,但你的猜测还是有根据的,这个图谱,是在皇太极与孝庄文皇后交欢时画出来的,因为当时皇太极让画师临摹合欢佛的时候,皇太极都在和孝庄文皇后交欢,一会我讲到他们与合欢佛关系时,你就明白了。”
王老五说:“原来是这样,难怪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是如此的不同,也许是画师有意的想画出皇太极与孝庄文皇后的神态,才私自加入了这些神情内容的。”
“对了,这个当时女真的著名画师图兰朵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萧伯仲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补充说:“图兰朵在当时的名气,不亚于后来的潘玉良,只是她生活的年代,让她难以与那些男画师相提并论,皇太极的画像,几乎都是这个叫图兰朵的女画师画出来的,皇太极与这个极为美丽的女画师有些暧昧的关系,一会我详细的给你说起皇太极与一些女人之间的情爱纠葛,会提到这个女画师。”
萧薇试了试电脑上的录音,一切正常,她走过来坐到王老五身边给萧伯仲说:“爸,可以开始了,我好期待哦,原来爸有如此重大的历史秘密,以前我要是早知道,肯定赖着让你给我讲。”
萧伯仲轻微的咳嗽一声,开始慢慢的讲起那段合欢佛的精彩故事。
【第五卷:太极合欢,三桂冲冠】 第31章:太极合欢(一)
以下是萧伯仲关于合欢佛在明末清初的历史讲述:皇太极是后金的第二代君主,是****最后一个封建王朝大清帝国的创建者。他是后金大汗努尔哈赤与叶赫纳拉氏的第八个儿子,完整的姓名应该叫爱新觉罗皇太极,后人简称皇太极,这个名字其实是他即汗位后所用的名字。
皇太极出生于明朝万历二十年(公元1592年)他三十四岁的时候,也就是公元1626年,在现今的沈阳继承了后金的汗位。
皇太极登上汗位后,后金可谓是内忧外患,外部受到明朝、蒙古、朝鲜的三面打击包围中,而内部由于贵族分权势力的重重矛盾,部落间的冲突日益严重,政局很不稳定。
当时女真族部落还不是很强大的时候,努尔哈赤为了结盟蒙古,打击大明王朝和朝鲜,努尔哈赤让儿子们娶的几乎都是蒙古部落的女人做老婆,皇太极也不例外,他先后娶了蒙古的五个女人,这五个女人,就是所谓的「一后四妃」,是蒙古科尔沁部属于博尔济吉特氏家族的女人,这个家族是蒙古的黄金家族,在蒙古拥有无上尊贵的权力和名声。
皇太极与这五个女人的结婚,可不是巧合,可以说这是有目的的政治策略和军事婚姻。五个博尔济吉特氏家族的女人嫁给皇太极后,为大清国的立国,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其中最有名的一个,就是后人很熟悉的孝庄文皇后。
说起皇太极娶的这五个女人,很有意思,第一个女人,也就是正宫皇后孝端文皇后,小名叫哲哲,是孝庄和关睢宫宸妃海兰珠的姑姑,而孝庄和这个海兰珠,却是亲姐妹,海兰珠是姐姐,孝庄是妹妹。另外两个妃子,也都属于与孝庄姐妹有着血缘关系的堂姐妹,一个叫娜木钟,另一个叫巴特玛。
这种姐妹共侍一夫,或者是一个家族中的两代人甚至三代人共侍一夫的情形,在封建社会不是新鲜事,尤其是在当时的女真族(如今的满族)和蒙古族里,更是普遍。
这里不讨论伦理道德关系,只说皇太极与这五个同一家族的女人间的情爱故事,当时除了政治和军事策略考虑外,主要是皇太极的父亲努尔哈赤临终前的一个遗言。
在努尔哈赤死前,把皇太极叫到病榻边,握住皇太极的手说:“我生前的最大愿望,就是要征服中原,建立我女真的不朽王朝,现在我是不行了,你要朝着我的这个愿望去努力,光靠我们女真族这点人马,是难以做到的,我们必须联合蒙古,来对抗大明和朝鲜。蒙古的博尔济吉特氏家族,传说有一件宝贝,叫合欢佛,我听说只要谁拥有这个神物,就能借助上天的力量,达到自己想要的任何目的,过去的成吉思汗,就是凭借它的神奇魔力,铁骑踏遍了四海。现在这个宝贝,在你岳父科尔沁部贝勒寨桑的手里,据说这个合欢佛,是成吉思汗的第四个儿子拖雷在嫁爱女的时候,一起随嫁到科尔沁部博尔济吉特氏家族的,你已经娶了这个家族的四个女人,但都没得到合欢佛,如今,我让人打听清楚了,这件宝贝,你岳父准备作为刚满十三岁的小女儿的陪嫁物品,这个姑娘,也就是你现在的妃子海兰珠的妹妹,你要立刻娶了这个姑娘,得到合欢佛。”
皇太极遵照父亲努尔哈赤的遗言,在他登上汗的那年,于1626年,娶了博尔济吉特氏家族的第五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现今人们熟知的孝庄。
孝庄是由她哥哥吴克善护送到盛京嫁给皇太极的,这个时候,她才十三岁,随她一同陪嫁给皇太极的,还有合欢佛。
可能是因为年幼,还不是很解风情,没学会如何讨皇太极的欢心,在新婚之夜,她看到皇太极那种勇武的相貌,吓得蜷缩在锦榻角落,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皇太极那早已等不及的大家伙只发抖。
“别害怕,我不会吃了你,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所以要陪我睡觉,给我生儿女,生很多很多的儿女。”
皇太极喝了酒,但没醉,眼睛看着这个漂亮的姑娘瑟瑟发抖的样子,微笑着说。
“你别过来!”
孝庄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她因为从小养尊处优,还没有哪个男人敢对她怎么样,所以她大声的喝斥皇太极。
皇太极一愣,然后仰头哈哈的大笑着说:“你已经嫁给了我,我想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难道你还会反抗我吗?”
孝庄从衣服下面,拔出一把锋利的牛耳尖刀,指着皇太极说:“你要是敢过来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
她的这个态势,还真让皇太极哭笑不得,一丝不挂的他,胯下的东西慢慢的垂下了头,他已经没了那个兴趣,穿上衣服,丢下一句话说:“不知好歹的雏儿!”
皇太极有些气急败坏的来到海兰珠的房间,一进门就嚷嚷着说:“你那个妹妹,简直就是一个木头!”
海兰珠已经睡下,以为皇太极今晚会住在新娶的孝庄那里,可没曾想他却到这里来了,于是问皇太极:“王子(当时皇太极还没登上汗位,只是王子。不好好珍惜新婚洞房之夜,怎么跑贱妾这里来了呢?”
“你那个妹妹,太小,不懂事!”
皇太极一屁股坐到海兰珠的绣榻上,开始脱衣服。
“呵呵……看来我这个妹妹,还需要**,改天,让图兰朵去给她好好的说说,把她画的那些个画,给妹妹好好的看看,她会开窍的。”
海兰珠咯咯的笑着,依偎进皇太极的怀中,她说的图兰朵,是皇太极养着的一个女画师,专门画一些男女欢爱的画,供皇太极和王妃们淫乐。
皇太极用手脱着海兰珠的衣服说:“还是你好,我就喜欢你,你最合我心意。”
这个海兰珠,比孝庄大十来岁,人长得出奇的娇媚,举手投足,一频一笑间,风情万种,对于合欢佛,她只是听说家里有这么个宝贝,还没见过,她嫁给皇太极后,凭着貌美,逐步取得了皇太极的欢心,地位超过了她的姑妈,尽管她的姑妈是正室,可在王子府里,她才是真正的主人。海兰珠还是个爱吃醋的女人,皇太极的那些侧妃,也不乏貌美的,但都被她收拾得一个个乖乖的以她唯命是从。
“王子,听说妹妹带来了我家中的宝贝,可否让贱妾一睹真面呀?”
海兰珠乘机提出想看合欢佛。
皇太极回答:“我还没看到过呢,你妹妹都不让我碰她,怎么可能把那个宝贝拿给我看呀。”
皇太极还不知道合欢佛是什么东西,他还以为是什么有魔力的神器。
“她的人都是你的了,合欢佛自然也是你的,为何不强行要过来呢?”
海兰珠尽管是孝庄的姐姐,可她和孝庄,没多少感情,因为她早几年,就嫁给了皇太极,几乎很小就参加了后妃们的权利争斗,在她的思想意识里,没有亲情和姐妹观念,只有斗争。
“好了,别说你妹妹和合欢佛了,还是办我们的正事吧。”
皇太极这个时候只想把身体的火给泄了,哪管什么合欢佛呀,说完,翻身压在了被他扯光衣服的海兰珠身上,享受起他的新婚之夜的合欢,尽管合欢的对象不是新媳妇孝庄,而是她姐姐海兰珠,但他仍然感觉到无比的舒服,他把海兰珠当作是新婚的孝庄整。
第二天,图兰朵受命带了几本她画的宫廷画册来见孝庄,给她讲解一些男女欢爱的事情,这还是孝庄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看得她幼小的心里春心萌动,越看越痴迷,从画册上,学到了该怎么伺候男人的「学问」,而图兰朵第一次看到孝庄,就喜欢上了这个天真纯洁的少女,把她当作妹妹一样,耐心的教导她,教给她的,不仅仅是如何与男人欢爱,还教给她一些如何在宫廷斗争中生存下去的办法。
孝庄到了盛京,人生地不熟,虽然有个姐姐海兰珠在这里,可她到现在还没能见上一面,她都不记得姐姐长什么模样了,只记得在出嫁前,父亲给她说过的话:「布木布泰(孝庄小名)你降生的那天,几乎草原上所有的雄鹰,都围绕着我家周围久久不愿离去,大巫师说你将来会辅助三代帝王,所以我把家族中的宝贝合欢佛交给你,你要好好的利用它,成就你未来的荣华富贵。」
“图兰朵姐姐,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看。”
孝庄看完图兰朵带来给她的那些宫廷画册后,想到了自己带来的陪嫁宝物合欢佛,于是拿出来给图兰朵看。
“哎呀!简直太完美了,能把男人与女人的事,做成如此精美的艺术品,真是太神奇了!”
图兰朵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合欢佛,赞不绝口的说。
“这叫合欢佛,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据说是成吉思汗过去用过的宝物。”
孝庄给图兰朵解释说:“这里还有书呢,上面也画了些画。”
图兰朵拿过书来翻看,她能看懂汉字,因为教她画宫廷画的老师,是个中原人,不仅教给她画画技巧,还教会了她汉字。
图兰朵拿在手中的这本合欢佛书籍,是史思明制作合欢佛时描述合欢佛功用的那本,可以说是原本,里面画像,人物都是素描,与十二对合欢佛上的人物是一致的,上面有着很多的文字记载,主要是说每个姿势和体位的妙处所在,图兰朵看得入迷了,不觉忘记了要离开的时间,直到晚上皇太极走入孝庄住的房间里,她才赶紧合上书,给他请安,准备退下。
皇太极安排图兰朵教导孝庄,目的就是要在晚上和孝庄合欢,他晚饭后来到这里,看到图兰朵还在,以为她还没教会孝庄怎么办事,心里很恼火。
孝庄看到图兰朵要走,心里一急就说出口来:“图兰朵姐姐,你别走!我害怕!”
她拉着图兰朵的衣服,把她当做了保护神一样,用眼睛惊恐的看着皇太极。
图兰朵有些为难的说:“别害怕,王子会保护你的,你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说完,看了皇太极一眼。
“不!你留下,他的那个……那个……很大,我害怕!”
孝庄难以启齿的偷偷看着皇太极的下身说。
这个时候,图兰朵才明白,原来这个比自己小十来岁的少女,是被皇太极的那个大家伙给吓着了,扑哧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羞红了脸,用手赶紧捂住嘴,生怕皇太怪罪自己笑出声。
皇太极这个时候看到两个女子,一个大一个小,小的纯真可爱,大的娇媚成熟,心里一个坏坏的念头产生,心想:「既然这样,不如和两个人一起睡,岂不快哉!」
皇太极早已和图兰朵有过肌肤之亲,深知这个自己中意的画师,在床上很有办法,他想借此机会,可以当着孝庄的面,与画师做男女之事,给孝庄以直观的教导,于是开口说:“图兰朵,你就留下来陪她吧。”
孝庄听到皇太极同意图兰朵留下来,有些感激的看着他微微笑了一个。
图兰朵一时没明白皇太极的意思,于是问:“可以吗?王子殿下,你是说我可以留下来陪她吗?”
“当然可以,她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皇太极微笑着说。
这个时候,图兰朵才明白,皇太极是想和她们两人一起睡。她喜欢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可以说她的心和身体,都被面前这个男人征服了,尽管她没名没分,但她愿意作为一名画师留在皇太极的身边,她知道他身体里的那股**,她了解这个杀戮无数的男人在床上就像在战场上一样的勇猛顽强,她喜欢他的霸道和阳刚,所以当她听到肯定的答复后,心中一阵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