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集 第三章 痛和快乐
小牛激动极了。他放开咏梅的嘴,将咏梅推倒在床,仔细观赏她的玉体,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简直是完美的代表,这娇躯仿佛是玉雕成的,或者是上好的面粉捏成的。她的形体非常匀称,非常标准,如果强要从她的身上找出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再丰满一些会更好。尽管如此,已经把小牛给迷得晕头转向了。
咏梅虽然已经春情动了,但她还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捂自己的下半身。她不喜欢自己的敏感地带被男人看到。
小牛夸奖道:“咏梅呀,你可真是仙女一般呀。我太喜欢你了。”说着话,她压到她的身上,一边感受着她身体的好处,一边在她的身上忙碌起来,他张嘴叼住一粒乳头,美美的吸吮着,又伸手握着另一只奶子,像揉面一样的揉了起来。
同时,还用硬起的肉棒拱着咏梅的胯下。这二路进攻,使咏梅无法平静。她轻轻地呻吟着,美目半睁,玉体慢慢地扭动着,以缓和小牛对她肉体的刺激。
小牛为了公平起见,轮流吸着和摸着她的两只奶子,弄得咏梅忍无可忍。不仅如此,小牛还伸手向她的胯下进攻。咏梅再度并腿,可这回她并不了了,因为小牛的身子在她的双腿间,这可便宜了小牛。那好色的手指毫无阻碍地在咏梅最敏感的地带大肆活动着。他梳理着她卷曲的绒毛;他捏弄那冲动得突出的小豆豆;最后他的手指伸入她的洞里,这一切都使咏梅激动得要疯狂。
咏梅叫道:“小牛呀,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你快点放开我吧!”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咏梅呀,这只是刚刚J开个头,一会儿有更享受的呢,那时候你一定会乐得不让我离开你的。”说着话,小牛的嘴下移,移到咏梅的肚脐上,在那里亲着、舔着,痒得咏梅忍不住笑出声来。
稍后,小牛将咏梅的大腿分得大开,看了一眼她水汪汪的迷人之处,便一低下头,将嘴凑了过去,当小牛的嘴一亲到咏梅的肉唇上时,刺激得咏梅欢叫一声,差点没晕过去,咏梅叫道:“小牛,不要亲我那里,我会被你折磨死的。”说着话,她的双手猛抓着床单,显示着她内心的兴奋与激动。她的欲望像潮水一样袭来,使她要失去理智了。她想不到世上还有这么使她感到疯狂的乐事。
小牛当然没有停了,他的舌头在咏梅的敏感之地扫荡着,亲吻着。一会儿伸入洞里,一会儿舔肉唇,一会儿又顶着小豆豆,含它、拨它、轻咬它,做足了细节上的工作。这使咏梅浪得举高了玉腿,把个白屁股不停地往上挺着,向小牛的嘴凑去,使舌头更接近些,她还叫道:“小牛呀,小牛,你占有我吧,我不会拒绝你的。”
小牛要的就是这句话,她的话等于是让他干了,但他并没有马上动手,而将咏梅小洞流出的大量春水喝进肚子。那发出的滋溜滋溜之声。使咏梅的欲望更高,她伸出手按着小牛的头,嘴里说:“快点吧,快点吧,小牛,你就是我的老公。”
一听‘老公’这个词,小牛欢天喜地。他抬起湿淋淋的嘴,对着咏梅一笑,说道:“咏梅呀,老公这就给你止痒。”说着话,小牛缓缓趴在咏梅的身上,将硬翘的南傍国抵在咏梅的洞口上。咏梅“则扭动着腰,使两人宝贝互相磨擦着。这一磨擦,更使两人想大战一场。
小牛在肉棒上占满了春水之后,便向洞里插去。刚才他的手指并没有深入,因为碰到了咏梅的薄膜。那层膜代表着咏梅的贞节与尊严,他绝不想用手指捅破它,当肉棒往里挤入时,咏梅痛得眉头紧皱。当龟头顶到她的薄膜上时,咏梅则按住小牛的屁股,说道:“很疼的,不要动。”
小牛果然不动,向她笑了笑。说道:“咏梅呀,疼过就会舒服了。”说着话,他伸出舌头,在她的嘴上舔着,两手又推动着她的奶子。两只奶子盈盈可握,摸起来真带劲儿。
咏梅气喘吁吁的,脸色红艳极了。她那半眯的眼神特别有魅力。小牛望着她的眉头慢慢舒展,便说道:“咏梅,长痛不如短痛,痛快一点好。”说着话,猛地一发力,像一把刀一样,将薄膜给刺破了。咏梅痛得流出了眼泪,而她的下体则流出鲜血。这鲜血表示着‘处女’已经成为过去,也表示着咏梅进入了少妇的行列。从此,小牛多了一个心爱的女人。
当小牛的肉南傍国尽根而人,插到花心上时,他感到无比的骄傲。他的肉棒被咏梅娇嫩的花瓣包裹得紧紧的,简直密不透风。里面那么暖,那么温润,像是温泉一样,他一边感受着其中的妙处,一边想,从这以后,黑白两道的八名美女全部采到了。尤其是咏梅与月影,能得到她们两人才是最值得吹的。总算我小牛勇往直前,敢于冲锋。如果我少一些信心和勇气的话,最后得到咏梅的男人可能不是我,就可能是孟凡城了。那个混蛋,他怎么配得上咏梅呢。咏梅是天上的明月。
你孟凡城充其量也就是地上的一条臭水沟罢了,小牛知道她的痛楚,便伸出舌头舔干她的浪水,安慰道:“哪个女人都要经过这一关的,这一关过了之后,就都是好事了。你没有听人说吗?一下痛,二下麻,三下就像蜜蜂爬。”
咏梅带着哭腔说:“想不到第一次痛得这么厉害,我感觉我下边像是裂了一般。”
小牛并没有去看,也没有拔出,他生怕将肉棒拔出来之后,咏梅再不让插入了。
他说道:“咏梅呀,挺一挺就好了,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容易的。就拿咱们练功来说吧,每一点的进步,都要付出大量的汗水跟心血的。干这种事也一样,第一次都要痛过的,但痛过以后,就快乐无穷了。”
咏梅睁着含泪的眼睛,问道:“真的吗?”她的样子真像带雨梨花一样的娇艳,一样的动人。月影的美是属于冷艳,高傲的;咏梅的美属于斯文而优雅的。
一个像是冰雪,一个就像一片芳草。冰雪圣洁而冷峻,使人产生距离感,但同时却有探秘的好奇心;而芳草呢,新鲜,青绿,盎然,又使人无限温暖。
再说小牛,亲了咏梅数下之后,见她似乎没有那么痛了,就试探着抽插,为了减少她的疼痛,他采取小幅度抽插。一抽一插之间,快感连连。小牛深深地呼吸着,心说:“太美了,她的玩意真紧,真好,真是销魂蚀骨呀!”而咏梅呢,感觉也没有那么苦呀。在小牛的抽插下,她也发出了一声声的呻吟。两人的好事开始步入正轨了。
小牛慢慢地插着,改短插为长插。每一下都抽到穴口,然后一插到底。每一下抽动,咏梅都哼哼着;每一下到底,咏梅都啊地一声,像是痛苦,更像是沉醉。
由于两人有了合体关系,咏梅就伸出胳膊搂着小牛的脖子。小牛每插数下之后,咏梅便主助亲他一口,显得恩爱极了。
小牛兴奋地直喘粗气,大南傍国越插越快,不时还来点甜言蜜语关心她,小牛问道:“咏梅,你感觉怎么样?不疼了吧?”
咏梅睁开美目,含笑说:“好多了。这次让你占尽了便宜。你说过不碰我的,你可是发过毒誓的,可别真的应验了。”
小牛满不在乎,说道:“我在发誓的时候,可是真心实意的发誓的,我并没有想过要占你的便宜。可是一跟你抱在一起,就忍不住了。谁叫你生得那么漂亮,长得那么迷人呢。”
咏梅听了心里舒服,说道:“你有那么多的女人了,何必再勾引我呢,我实在吃亏吃大了。可惜呀,可惜,我也算是一代美女了,想不到日后还要与一帮女人抢男人,真是可悲。”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有什么可悲的,你没有听人说吗?好汉占九妻呀!
看来我小牛也算是好汉了。“
咏梅听他胡吹,就笑道:“你这个人啊,实在不是好人。那些女人跟了你,真是倒霉,你的话尽是假的。”
小牛猛插了说下,说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说完话,他气势铿锵地干起来。由于春水充足,两人结合处竟生出了扑滋扑滋的声音,这声音羞得咏梅将美目又闭上了。
小牛见她秀眉舒展,俏脸红晕,一副享受的迷人模样,便没有了顾虑。他加快速度,屁股耸动,肉南傍国一个劲干着,干得咏梅身子直颤,直扭,直挺,她的呻吟声比唱歌还好听,她鼻子里的哼声像梦一样的幽长。这都使小牛心情大好。
他虎虎有声地干着,干得地动山摇。只是咏梅毕竟是新手,小穴比较敏感,他还没有尽兴时。咏梅已经不行了,泄了个一塌糊涂。为了减少对她的伤害,小牛又干了几百下,便主动射了出去。当那滚烫的精液注人时,咏梅啊啊地叫着,将小牛搂得紧紧的,很像一个体贴男人的娇妻。这使小牛感到满足。
经过合体之后,两人关系更好,以前两人之间隔着千里万里,现在则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又休息了一会,两人起床穿衣,小牛当然要把魔刀挎在身上了,那可是非常重要的事。道次没抓到周庆海,但也大有收获,由于咏梅的外衣叫人给撕破了,没什么穿的,小牛连饭都不吃就去给买衣服去,不多一时,他买回了一套红色衣裙。
咏梅接过来一试,还挺合身的。咏梅含情地望着他,说道:“小牛呀,想不到你还挺会买东西的呢,一定是平时经常给女人买东西了。”
小牛说道:“那倒不是,只是我生在杭州,长在杭州,满大街上卖的尽是女人的衣服,我这个人又比较多嘴,对于这方面的行惰就知道得多一些。有时候我妹妹小袖买衣服,也爱找我去帮她挑。”
咏梅穿着新衣裙在屋里转了几圈,问道:“那为什么别的颜色不选,非得挑红色的呢?”
小牛微笑道:“因为新娘子的衣服是红的,我就给你买红色,你穿上红的真好看。”他打量着她。穿上红衣服的咏梅果然是千娇百媚,鲜艳热情,跟平时的恬静文雅不同。
咏梅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也挺满意的。她说道:“我都快认不出自己了。
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她端详着自己,不禁吟出一首诗来: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未谙姑食性,先遣小姑尝。”小牛听了大笑,说道:“咏梅呀,这个我知道的。这是唐代的王建写的诗,叫【《新嫁娘》,这诗我背过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妹妹的性格挺好的,不是那么多事的人。你不必那么讨好她,那样会把她宠坏的。”
咏梅对镜梳头,说道:“你妹妹也喜欢读书吗?”
小牛站到咏梅的身后,望着镜子里的俏脸,说道:“那当然了。我妹妹最爱读书了,可惜她不是男人,她要是男人的话,她一定会参加赶考的。”
咏梅哦了一声,说道:“想不到你还有个秀才妹妹。她都会什么?”
小牛说道:“她是琴棋书画,样样都通的。当然了,她的水准是赶不上你的。”
咏梅对着镜子一笑,说道:“这倒是很难得的,等以后见了她,跟她好好切磋一下。”
小牛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说道:“好哇,小袖要是见了你,也一定会喜欢的,对了,你以前答应过我一件事的,难道你忘了吗?”
咏梅想了想,说道:“我想起来了,我以前答应过你,要给你画画的。”
小牛一拍巴掌,说道:“就是这件事。你也该画了吧?”
咏梅叹口气,回头扫了小牛一眼,说道:“现在我不想画了,实在提不起精神。”
小牛拉长了脸,问道:“为什么?”
咏梅解释道:“原来是想给你画一幅英雄肖像,现在呢,我不想画了。原来在我的心中,你是一位大英雄,是君子。可是这几天你占了我便宜,尤其是昨晚,你太可恶了,把我身子都给坏了,我这还画什么呀。”说到这儿,咏梅想起了昨晚的事,想到其中的美妙,使她又羞又甜蜜。
小牛搂着她的肩膀,说道:“答应过人家的事怎么能不算数呢?你也太没有原则了吧?”
咏梅吃吃地笑着,说道:“你实在要画的话,那也可以的。不过,我可不画你的脸。”
小牛一楞,问道:“那画什么呢?”
咏梅笑道:“要画呀,我只会画你最可恨的地方。”说着话,用玉手比划一下,小牛立刻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了。小牛色色地一笑,说道:“只要你肯画的话,我就肯看。”
咏梅说道:“今天是不成了,我手头没有工具。再说了,咱们也该商量一下以后的事,周庆海这家伙没有抓到,咱们要考虑以后怎么办。”
见咏梅提到这个问题了,小牛也点点头,拉着咏梅的手,说道:“这样吧,咱们先洗脸吃饭,然后再说。”咏梅当然没有意见了。
等到饭后,两人并肩坐在床头,四目相对,柔情蜜意。小牛拉着咏梅的手,在她唇边一吻,说道:“咏梅,你来说说,咱们怎么办?”
咏梅说道:“你先说吧,我想先听听你的意思。”
小牛想了想,说道:“我这次出来是抓周庆海的,虽然没有抓到,但他已经不足为患了,你想呀,他失去了魔刀,又断了一条胳膊,他还能对我们有什么威胁呢?今天的周庆海,已是一只没牙的狼,这个人可以不用考虑了。抓住他,是早晚的事。”
咏梅问道:“你为什么放了他?为什么不杀死他呢?那是多好的机会呀!”
小牛笑了笑,说道:“你听我解释。我跟周庆海虽然名义是师兄弟关系,但是他对我有授艺之恩,相当于我的师父一样,你让我狠心地杀死他,我实在做不到。也许当时他就意识到了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敌人,他就跟我说。有一天如果我们真成为敌人,他希望我能放他一回。我当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见他这么说了,我也就同意了。我当时很奇怪,觉得有点不可能,他的本事始终在我之上,却像是怕我一样。真是想不到,事事难料,我们最后真的成了敌人了。”
咏梅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人家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他对你有授艺之恩,你就得放他。不然的话,人家会说你恩将仇报了。”
小牛感激地望着咏梅,说道:“你能这么说,我非常高兴,你真是一位通情达理的好姑娘。”他心说:“如果换了月影的话,她一定不会跟自己说出这番话的。她一定会说,周庆海罪大恶极,死有余辜,管他授艺不授艺的,先宰了再说。”
咏梅提醒道:“你接着说吧,周庆海不管了,咱们怎么办?”
小牛说:“周庆海既然不成大患了。那么就让武林人士解决他吧。相信他的末日也不远了,咱们呢,现在是在南方的一个小镇上,还是尽快离开的好。听周庆海的意思,这边是蛇王的地界,咱们还是离那个老家伙远一点的好。虽然我不怕他,但我怕他的蛇。我一见他的蛇,我就头皮发麻。”
咏梅嗯了一声,说道:“行,今夭咱们休息一下,明天就出发。”
小牛又说道:“我是打算先回家看看老爸跟继母、小袖等人,在家待几天如果没有事的话,我还是返回崂山。我如果将这件事禀告师父的话,他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咏梅说道:“是呀,周庆海虽然没有死。但正道人士也不用再担心了。”
小牛搂着她的肩膀,说道:“咏梅呀,你反正也没有什么事,不如跟我回杭州吧。那里风景很美,西湖美景,天下无双。顺便也到我家走走,见见公婆。”
咏梅连忙摇手道:“不去了,不去了,我现在可不想见你的父母,我可有点怕他们。咱们现在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这事以后再说吧,我已经想好了,我不跟你走了,我要回峨嵋山。我也想念峨嵋了,也想念山上的师父跟师姊妹们,她们也一定惦记着我呢。”
小牛见她表情坚决,知道不能勉强,就说道:“那好吧。不过你回山之后一定得办一件事。”
咏梅问道:“什么事?”
小牛郑重地说:“你回山要跟你师父说,你不当下任掌门了,你要嫁人。”
咏梅一听,红霞扑面,说道:“这事急不来的,得慢慢来,如果我突然跟师父说这话的话,只怕那些师姊妹们得笑死我。当然了,也有许多人特别高兴的。”
小牛叮嘱道:“反正这事至关重要,你可得多想想。”
咏梅突然想到一件事,说道:“小牛,有件事我想提醒你。”
小牛问道:“什应事?”
咏梅说道:“你现在又拥有魔刀了,也就拥有了打败任何人的能力。你要记住呀,不要再将魔刀交给你师父,如果你交给他的话,这魔刀能不能回到你的手上还不一定呢。”
小牛问道:“我要回崂山的话,不交给师父,那我交给谁呢?”
咏梅想了半天,说道:“我也说不好。不过你师父这人看来并不是大仁大义的英雄,你还是慎重点的好。”
小牛答应一声,说:“咱们在这里只休息一天,你的身体受得了吗?”
咏梅感到脸热,又感到了他的关心,说道:“咱们练武人的身子,哪有那么娇贵的。明天咱们一定要出发。”
小牛说:“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才好。”
咏梅不明白。说道:“什么事?”
小牛色眯眯地说:“咱们一路上只用步行,不要飞翔,你说好不好?”
咏梅一听就明白了,知道小牛打的是什么主意,他的意思无非是想跟自己多相处一些时间,多一些亲热的机会。如果要是用飞的话,两人根本就没有亲近的时间了,咏梅想到这一点,芳心狂跳。她是个初尝滋味儿的姑娘。她当然也不想好梦结束得那么快了。她还有什么不答应的呢?
小牛从咏梅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需要的答案,于是他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两人按照商量好的,休息一天,第二天早饭后就出发了,离开了这个刻骨铭心的地方。道个地方是谁都无法忘怀的,就像不会忘怀自己的名字一样。
一路上,两人不再藉助法术,就像平常人似的赶路,白天两人不紧不慢地赶路,晚上住客栈。由于有了亲密的关系,休息时自然会同床共枕,两人正当青春,正是你贪我爱的时候,免不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小牛像一只饥渴的蜜蜂,无穷无尽的探蜜。而咏梅在白天的时候,还是斯文的少女,到了晚上的床上,在小牛的调教下,放下矜持,尽情享乐,床上功夫也是突飞猛进,越发的大胆了。小牛在她的身上越发感觉人生无限美好,渴望着长命百岁。咏梅也渴望跟他生生世世做夫妻,永不分离。他的那根肉南傍国杀得她如痴如醉,恋恋不舍。她真正尝到了做人的快乐。这一路上,欢爱不尽。
话说有一天中午,两人来到了浙江境内的丽水。这地方虽然不大,但有一个湖远近闻名。两人投了店,稍作休息,便去看湖。但见湖在山下,湖面如镜。山给了水以风韵,水给了山以精神,大自然的力量使人沉醉其中,两人兴致勃勃地找了船,小牛亲自操桨,与咏梅泛舟其上。咏梅心情愉快,唱起了歌,她身着大红衣裙,俏脸胜花,眼角眉梢平添几分少妇的风采,使其更为迷人。
小牛随心所欲地划着船,望着咏梅的俏脸,听着她黄鹂般的歌声,仿佛回到了杭州,上了天堂。这一玩就忘了时间,直到月亮升起,两人才想到离开的问题。
由于肚子饿了,他们并没有急着离开。他们在湖边不远找到了一家小店吃东西。
两人坐到桌旁,在灯笼的照耀下吃饭。灯光之下,咏梅娇艳欲滴,一双美目亮如星星,又顾盼多情。那张脸还泛着微光。小牛忘了吃东西,直盯着她看。
咏梅一边将一个包子咬着,一边在桌子上轻拍一下,小牛这会恍然,说道:
“我一看你就忘了饿了,这就叫秀色可餐吧。”
咏梅左右看了看,低声道:“不用再哄我,我已经领教了你的嘴上功夫了。
你最会哄人了,我不会再上当。我想你那些女人,都是你用嘴哄来的吧。“
小牛摇摇头,也小声说:“你说错了,不是我用嘴哄来的,是用我的南傍国插来的。”
咏梅听了大羞,低声骂道:“这句话就露出色狼尾巴了。我真是命苦,遇到你这么一个花花公子。以后要是跟了你,每日只怕要以泪洗面了。”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只怕会乐得天天合不拢嘴呢。”咏梅知道他的意思,忍不住在他的头上一弹,说道:“吃东西了,少胡说八道。”她的娇嗔薄怒,使她表情丰富,楚楚动人。
吃饱喝足之后,两人再度回到湖边。这时明月皎皎,高悬夜空。那镜子般的月亮倒映在水里,使水里也有了月亮,并且使湖面一大片的银白,像是好多的银子投人水中。而那边的山,旁进的林子却黑幽幽的。对比之下,亮的更亮,黑的更黑,界限分明,使人一目了然,湖边空无一人,只有两人站立。天地如此宁静,连只鸟声都没有,小牛有美女相伴,心情大好。他对着湖吟道:“湖光秋色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螺。”
咏梅听罢称赞:“好诗,好诗。小牛呀,这是我听过你念的头一首完整的诗,更难得的是还念得道么流畅,没有一个错字。现在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小牛听了美女的好话,乐得嘴咧得老大,要不是有耳朵挡着,会咧到脑袋后面去。他说道:“咏梅呀,我实在是现丑了,当着还么好的风景,我实在不愿意谈到武林中的是非,不用说谈,就连想都不愿意想,像眼前的风景多安静,多和平呀。看不到血,看不到人头落地,这才是我向往的境界。我实在不愿意看到死亡。”
咏梅点点头,说道:“这一点咱们是一样的。我也渴望着有一天和平来到,大家都能像平凡百姓一样正常地活着。男女都自由的相爱,生儿育女。”
小牛藉着月光,看到她白如玉的脸,明如星的眼,再听着她多情的声音,不禁呆住了。咏梅不解其意,问道:“小牛,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病了吗?”说着话,伸手摸摸小牛的额头。
小牛抓住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一口,说道:“咏梅呀,我没有病。我是一听到生儿育女,就想到了男女间的大乐。”
咏梅一羞,猛地收回手,嗔道:“在明月之下,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那是不干净的。”
小牛说道:“不,在明月之下做这种事更有意思,更显得男女之事是神胜的。”
咏梅看看高空上的明月,说道:“你的意思是?”
小牛认真地说:“我想干,我现在就想干你。我好想听你的叫声,你叫的那么好听,叫得我心都要飞了。”
咏梅哼道:“胡说八道,万一来人了可怎么办?”听她的口气并没有坚决反对。
小牛一笑,说道:“咱们当然不是在这儿做了,咱们就近找个地方就是了。”
咏梅情悄声道:“你想去哪里?”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自然是野合了,那才刺激呀!你不是没有享受过吗?”
说着话,小牛冲动地将咏梅打横地抱起,脚尖一弹,身形蹿起,像一阵风一样朝附近的林子冲去。
咏梅笑骂道:“你这色狼,说做就做,简直跟那狗差不多。”
小牛脚下不停,嘴也不停:“人要是与跟狗一样,那可好看了。在阳光底下,就可以随便干了,不用理会别人的感受。”说着话,两人已经进入林子,进入黑暗之中。
两人并没有往里走,只在林子里面。小牛将咏梅放下来,在周圈巡视了一遍,确认没有旁人在。于是小牛心满意足地跑回来,将咏梅搂住,吻住她的红唇。两手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咏梅也挺懂风情的,张开嘴放入大舌头,接着两人便肆无忌惮地狂吻起来,直吻得晕晕乎乎。
小牛大占便宜,双手在她的身上翻山越岭,又是揉胸,又是拍屁股的,弄得咏梅不时扭动。后来,小牛解开咏梅的衣服,解开肚兜,露出两只挺挺的奶子。
他将咏梅拉到月光下,两只奶子便跟月亮一样白,而背光处,却又黑得神秘,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
小牛赞道:“咏梅呀,你真好好看,来,你扭扭腰,我看。”
咏梅羞问:“干什么?”但还是微微扭腰,一扭之下,两只奶子便活泼地摇晃、跳动,真比白兔还有趣。
小牛被迷得要流口水了,说道:“咏梅,你要把我给迷死了。”说着话,他将咏梅推靠到一棵树干上,自己盯着胸,两手各握一奶,津津有味地揉搓起来。
咏梅哼道:“小牛呀,你的瘾头怎么这么大呀,真不像是人应该有的。”
小牛捏着可爱的小乳头,笑道:“在干这种事的时候,不要把自己当人才快活。”说着话,一低头,含住一奶,猛吸猛舔。咏梅被弄得舒服,便高声低声地呻吟起来,双手还按着小牛的头。小牛受到鼓励,轮流吸着温暖的奶子,像回到了婴儿时代一般。
吸着吸着,小牛的一只手伸向她的胯下,在那里隔着布按摩着。这两路进攻,使咏梅情欲升高。在忍然可忍的时候。她使劲推小牛,腻声说道:“来吧,小牛,咱们可以云雨之欢了。”说着话,她伸到他的裆部,抓着他的南傍国激动地玩着,小牛提醒道:“咏梅呀,不要那么使劲呀,抓坏了可就惨了。”
咏梅轻声一笑,说道:“你自称是铁打的家伙,怎么会抓坏呢?”她摸来摸去的,就解开他裤子,直接抓住肉南傍国玩,那肉南傍国被玩得渗出水来,爽得小牛直喘粗气。
咏梅在小牛的脸上亲了几口,说道:“小牛,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再浪费好时光了。来。咱们行云布雨,颠鸾倒凤吧!”
小牛笑道:“好哇,我的好女人,我想干你,我想把你干死。”说着话,小牛令咏梅转过身,弯下腰,翘起屁股,双手扶树,他想从后面插进去,玩个‘隔山取火’。咏梅此时的思想已经可以接受这个姿势了,当咏梅摆好姿势之后,小牛在她的屁股上连拍了几下,笑道:“撅得这么高呀,可不像峨嵋弟子关咏梅呀。”
咏梅回头一笑,含羞说:“我本是好姑娘,都是你不好,要是被我师父知道的话,一定会找你算帐。不杀死你,也得把你的坏东西割掉,让你进宫当太监。”
小牛嘻嘻一笑,说道:“我要是成了太监,第一个哭鼻子的就是你。”说着话,他将咏梅的裙子掀起来,堆于腰上,又将她的亵裤扒掉,这样她的屁股便跟小牛照面了。她的屁股并不大,但形状很美,就跟天上的明月一样圆。此时,那屁股散发淡淡的香气与肉味儿,使小牛冲动得想立刻插进去。
小牛定了定神,伸手在上边摸来摸去,摸得咏梅直扭屁股。那神秘的裂缝便跟着动来动去。由于在林中看得不够清楚,更增加了小牛的兴趣。在咏梅的再三要求下,小牛掏出硬得不像样子的家伙,奔放有力地插了进去。当此关头,咏梅发出了第一声浪叫,叫得那么美,那么惊心动魄。
当肉南傍国插到底时,小牛爽得长出一口气。那紧紧的嫩肉包裹着南傍国,里面又暖又多水,小牛一抽一插之间,感觉像是有小手握着自己的龟头一样。一抽一插,快乐无穷。
因为舒服,小牛加快了速度。那小穴本来就水分充足,此时再经肉棒这么一磨擦,水流得更多,将小牛的黑毛都弄湿了,因为多水,抽插之间,就发出了淫靡的咕唧咕唧之声,令两人听了更为起兴。
小牛气喘如牛,呼呼有声地干着。两只手不是抓着乱晃的奶子,就是捏弄她的白屁股。肉南傍国片刻不停,在美女的小穴里出入。犹如下山猛虎,又如草原之狼。他干得咏梅身子乱颤,两手也扶不住树干了,一会儿手上移,一会儿又下挪,上身时高时低的,屁股也不安地摇动着,并且嘴里发出甜美的呻吟,像是病了一般。
小牛捏着乳头,底下的南傍国频频攻击,还问道:“咏梅,你感觉美不美?我的肉棒正在你的小洞里干着呢。”他的声音很大,透着男人的骄傲,咏梅被干得溃不成军,断断续续地说:“美,美……美极了。我要被你给……干得……粉身碎骨了。我越来……越受不了……了你了……”连哼带叫,尽显浪态,如果是熟人听了,还真会怀疑这是咏梅吗?
小牛笑道:“美就好,美就好,既然你觉得很美,咱们就一次干个够吧。”
那肉棒的撞击,使她的屁股肉微微颤着,小牛在干她的同时,自己也得到了想要的快乐。
一会儿,小牛又将咏梅的身子转过来,让她背靠大树,将一条玉腿高抬,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而他自己则一手扶着咏梅的长腿,一手搂着咏梅的细腰,再将南傍国捅入她的美穴。由于双方都是练武人,对于各个姿势都能得心应手。小牛狠狠地插她,使她得到了不同于刚才的快感。
由于这个姿势不能插得太快,不久,在小牛的提议下又换了姿势,这回来个‘龙舟挂鼓’,即咏梅的四肢都缠在小牛身上,而小牛抱着咏梅屁股干进去。咏梅双臂抱着小牛的脖子,双腿勾着小牛的腰,在小牛的肉棒往里干时,咏梅也配合着他,在他的身上跳跃着,颠狂着,这一式令咏梅大开眼界。那多水的小穴与肉棒做着不妥协的战争。只听小穴不时传出唧唧之声,非常清楚。
又过一会,咏梅双手拄地,小牛提着她的两条玉腿,从后面插入。咏梅哼哼着,说道:“小牛呀,你的花样怎么这么多呀!我是越来越干不过你了。”
小牛生龙活虎地干,一边得意地说:“我的本事你才知道多少呀?跟你说吧,我的本事就好比一头牛,你知道的只是这头牛身上的一根毛。”
咏梅咯咯笑了,说道:“你越来越能吹牛了。”
小牛在后面猛地一插,咏梅就啊了一声,说道:“小牛呀,你这根东西像是烧红的铁南傍国呀,叫人难以忍受。”
小牛说:“那就好好享受吧。”说着话,干得更欢。最后还是咏梅受不了,小牛就将她重新抱在怀里,猛干了数下后,将精华注入穴里。咏梅乐得将小牛缠得紧紧的,好像生怕他离开自己。干完之后,小牛感觉还没有尽兴,就带着咏梅返回客栈接着‘战斗’,直干到天亮时才干休。小牛从中得到了男人的好处,咏梅也越来越懂得夫妻的含意。
两人在丽水住了好几天,快活如神仙,之后,咏梅向小牛告别。小牛很惊讶,说道:“你怎么这么急着走呢,我舍不得你走,你不如跟我到杭州去,在我家住些日子吧。”
咏梅微笑着摇头,说道:“小牛呀,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咱们总要分开的。
不过你也不必难过,这次分开了,很快就能见面的。我回到峨媚拜见师父后,山上一没有事,我就会到崂山上找你。你可要等着我呀!“
小牛见她执意如此,就点点头,说道:“好吧。那你可得快点来呀。”
咏梅见他皱眉叹气的,就说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大英雄呢,原来你也是这么脆弱的,这可不像我认识的小牛了。”
小牛笑了笑,说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我只是一个杭州城里的浑小子。”
咏梅说:“在我的眼里,你是一个英雄。对了,我说过要给你画画的。”
小牛眨着眼睛,说道:“是呀,是呀。你说过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画。”
咏梅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今天咱们就画吧,现在,咱们出去买画画需要的东西吧。”小牛答应一声。两人便一同出去买纸笔了。
买回来后,咏梅让小牛坐到椅子上,自己则坐到桌旁,调好色彩,手握毛笔,一边画着,一边凝神瞅着小牛。道个时候的她是非常严肃的,像足了一个专业画师。小牛发现咏梅严肃的时候,端庄得就像王妃和太后一样。小牛感到幸运,因为他得到了一个才女当老婆。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光景,咏梅站起身来,看了看桌上的画,微笑道:“已经画好了,你来看怎么样。”
小牛大喜,几步跑过去,低头一瞧,只见一个少年在群山前舞刀。少年面目清秀,充满英雄气概,而那闪闪的刀光。更使他多了几分阳刚之气,在他的英姿下,群山都显得渺小了。
小牛拍手称赞道:“画得太好了。这人虽然是我,却比我精神多了。”
咏梅说道:“我总不能把你好色的那副嘴脸画到上面吧,那样可就不是英雄了。”
小牛反复地瞧着,说道:“画得妙极了,笔法细腻,人物传神,不愧是才女。”
他凭感觉点评着。
咏梅认真地说:“笔法细腻倒是真的,要说传神,有点过奖了。”
小牛看来看去,抬头对咏梅说道:“咏梅呀,我发现了一个问翅。”
咏梅握着毛笔,端详着自己的作品,说道:“有问题只管说,咱们不用客套的。”
小牛说道:“你让我坐在椅子上,对照着画,可是你画的这个内容却是我在山前舞刀,与事实不符合呀。早知道这样,我又何必坐在那里让你看呢?我不如就坐在你身边让你看好了。”
咏梅咯咯一笑,在小牛的头点了一下,说道:“你懂什么呀?这才叫艺术。
如果照实画。你长什么样,就怎么画,连脸上麻子的位置都不差一点,那就不叫画师了,那是画匠干的事,唉,这方面的学问很多的,我以后慢慢教你。“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咏梅的学问好,以后咱们成亲了,我一定天天向你请教。”
咏梅不屑地说:“那时候你有工夫向我请教吗?那时候女人一大堆,你早就被那些人给缠住了,那时候你想的可不是画画,是如何干女人。”说到这‘干’字,咏梅红了脸,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可是很要脸面的。
小牛一幅虔诚模样,说道:“我以后一定好好读书,好好学画,好成为一个文人。”
一听这话,咏梅笑得花枝乱颤,说道:“你算了吧。我看你呀,文人成不了,倒是能成为一个淫贼。”
小牛苦着脸说:“我哪里有那么糟糕,天下就没有我小牛干不了的事。”
咏梅说:“那咱们就等着瞧。如果你能成为文人,我天天晚上给你洗脚。”
小牛哈哈大笑,说道:“洗脚就不用了,那不是你干的活儿,你干的活儿是洗头,天天晚上给我洗头。”说着话,一指自己的胯下。咏梅见了,哼了一声,提着画策来点小牛的鼻子,小牛便绕着桌子转,两人乐成一圈。
当下无话,晚上狂欢一场,恩爱不尽。
次日早上,小牛送别咏梅。咏梅深情地望着小牛,说道:“你自己也要当心呀!这魔刀千万不能落到你师父的手里。落到他的手里,对你可不是好事。”
小牛已将魔刀装入一个包袱里。他拍了拍包袱,说道:“我会将魔刀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不让他知道。你一路小心,我会经常想你的。”
咏梅笑了笑,说道:“我也会的,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好好练武。少干不该干的事。”
小牛点头道:“一定二定,你回去之后可不要忘了跟你师父说,你要嫁人的事。”
咏梅重重地点头,说道:“知道了,我不会嫁给别人的。”
小牛想到一件事,就凑近咏梅,低声问:“咏梅呀,我想问问你,你跟我发生了好事,你会不会后悔?”
咏梅想了想,又抬头望望天空,瞅着小牛苦笑,说道:“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这种问题问得有点太晚了,我还是接受事实吧。”
小牛叹息道:“看你那意思,好像挺不情愿的。如果你不想跟我,那就不要勉强了。”
咏梅嘿了一声,在小牛的肩膀拍了一记,瞪着他说:“你要敢抛弃我,明天你就会在武林中臭名远扬的。”
小牛抓住她的手一亲,笑道:“我不过是跟你说着玩的。”
咏梅也笑了,说道:“不跟你磨牙了,我走了。”说罢转头就走。小牛在她的身后望着。她美好的身影越来越远,慢慢消失不见。小牛仍站在原地,心说:
“女人越来越多,将来是不是大患呢?”他发了一阵子呆,就带着魔刀向杭州进发了。他想回家看看。
第二十一集 第四章 家门不幸
离开了咏梅之后,小牛不再胡思乱想,专心赶路。由于不是很急,他仍然步行回家。很快,他来到了古城绍兴,这里可是一个出名的地方。乃是春秋时越围的国都,后世又有王羲之的兰亭,陆游的沈园。有了这些名胜,绍兴便名扬天下,几乎可以跟杭州并肩了。
进到绍兴城,小牛很有兴致地到街上转转。到处看看,领略一下名城的风采。
只是他学问有限,又不大通文墨,无法去那些名胜之地作诗赋词,发发思古之幽情。再加上身边没有了美女,游玩的兴致便没那么高了。如果咏梅跟来,那他一定要玩个痛快。一想到咏梅,他的心里就非常的愉快,他仿佛又回到两人欢爱的日子。他忘不了她第一次的娇啼,更忘不了湖边林子里月光下的激情缠绵,他心说:“多好的姑娘呀,才貌双全,还功夫出众。能够得到她,是我小牛的福气。
这个时候,她大概跟她的师父、师姊妹们团聚吧!“
小牛溜达够了,就想找个地方喝一杯。他在繁荣的街道上观察着,想看看哪家的饭庄较好。走着走着,只见前方右侧的一座红楼挺漂亮。二楼的栏杆里站了五六个浓妆艳抹的女子,都穿得花花绿绿的,一边咬着瓜子,一边朝楼下的男人们抛着媚眼。
他们的眼角眉梢都带着荡意,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职业的,再看这楼的对面,也是一座楼。这家是酒楼,飘扬的酒旗上有‘太白醉’的字样。一看这个名字,小牛就动了心了,他知道‘太白’指的是唐代大持人李白。李白除了爱作诗之外,就喜欢喝酒,喝美酒。他一喝上酒,就诗兴大发。故有李白斗酒诗百篇之说,这些当然都是小袖告诉他的了,小牛很少自己去看书的,幸好记性不错,很多东西都记住了。不然的话,跟咏梅在一起就会显得特别转扭,那样会缺少共同语言,影响感情的交流的。
当他来到楼下时,对面的姑娘们向小牛摇着手帕,甜甜地叫道:“小哥,上来快活一下吧。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呀。”
小牛抬头瞅着他们,哈哈一笑,说道:“各位姊姊,谢谢好意了。小弟身有要事,改天再上去吧。”说着话,拱了拱手,便朝酒楼走去。
当小牛背着包袱一上了楼,早有店小二迎接,小牛选了临街的座位,要了两个小菜和一壶酒,便坐了下来。这个位置很好,不但能看到对面楼上的人。这可以看到远近的风景。
当酒菜齐备时;小牛自斟自饮起来。不时看看风景,以及对楼的姑娘们。看着这些姑娘们,小牛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觉得她们很可怜,命运由不得自己。
她们每天出卖着肉体挣钱,心灵受到多大的创伤呀。相比之下,无论是正道的姑娘们,还是邪派的姑娘们,他们算是好命的了。这种烟花女注定是与自己无缘的。
他又想,如果月影或者咏梅知道我在望着这些烟花女,她们一定又会醋味十足的训我吧!道两位美女,有点过于正经了。我小牛再堕落,也不会去找那种女人呀。
正当这个时候,对面的楼里一阵的喧哗,有斥责声,有喊叫声,有打斗声。
栏杆里的姑娘们也不在乎,可能这种塌面已超习以为常了吧。她们依旧看着楼下的男人,依旧哼着她们的小曲,或者吃着瓜子,这时一个稍胖的姑娘从里面走近栏杆。
马上有人问道:“大姐,是你的客人出了问题吗?楼里乱什么呢。”
那个大姐往地上呸了一声,说道:“真他娘的倒霉,有个客人竟然睡了一夜不给钱。那家伙看起来那么俊俏,像个公子哥似的,想不到是个无赖。”大家一听,就将大姐围了起来。有人问道:“什么人这么大胆呀,不想活了吗?”也有人问:“那个人是谁呀?来过这里没有?是老客还是生客?”
大姐说道:“还是那个姓孟的王八蛋,他前几次来的时候还像个人样,都给钱的。谁知今天醒来了,跟我祝。他没有钱,说是下次来再给。”
这些姑娘们立时都骂起来,什决狗杂种、小畜生、活王八、挨千刀的、遭雷劈、他娘下辈子当妓女等等,听得小牛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他心说:“要讲骂人,这种姑娘算是高手了。”
这时,楼里的乱声出现在楼门口,一个男子被人给推了出来,两个彪形大汉站在那人面前,都瞪着眼睛,叉着腰的,跟阎王爷一样凶,一个骂道:“小子,没钱你来干什么?你当这里是白玩的吗?”另一个冲上来,照那男子的腿上就是一脚,只听怦地一声,那男子一点事没有,大汉却抱着脚喊疼,那男子嘿嘿笑道:“我早就说过了,不要跟我打架,就是你们绍兴城里最厉害的高手来了,我也不怕。你们也配跟我动手?老子练功的时候,你们还穿活裆裤呢!”
这时楼里又有一帮打手冲出来,拿刀的拿刀,抡棒的抡棒,都气势汹汹的跑过来。将男子给包围了。虽然阵势很大,却没有上前。随即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走出里。叫道:“你们都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打。”
那些打手这才冲上前,连刀带棒地往那男子身上招呼。那男子毫不在乎,在棒与刀的乱影中穿梭着,结果是南傍国都断了,刀落了一地。那男子仰天大笑,说道:“你们这些人跟我动手,那不是扯蛋吗?你们给我提鞋都不配。也不问问老子是什么人就胡乱动手。”
那八字胡的男人跺脚叫道:“我管你是谁,你就是皇亲国戚来玩姑娘,也得给钱。你以为我们治不了你吗?有种的你等着。”
那男子胸脯一挺,说道:“我等着,我看你能怎么样。”
那八字胡将一名打手招来。说道:“快去请海爷来。”那打手撒腿便跑了。
这边的那男子毫不在意,歪着头笑道:“不用说请什么海爷,你就是把东海龙王请来,我?也照样打得他屁滚尿流。”
八字胡恨恨地说:“等海爷来了,让你跪在地上叫爷爷。”
那男子伸了个懒腰,说道:“冲你这句话,我就得打得他跪地求饶。”
两人正斗着嘴,转眼之间,那名打手已经跑回来了,八字胡一瞅打手的身后,高兴得眯起眼睛,说道:“臭小子,这回看你敢不敢瞎叫唤了。”原来他已经看到海爷走过来了,这位海爷穿着粗布衣服,头戴斗笠,半张脸看不到。而且其中一只衣袖空荡荡的,显然是少了一只胳膊,那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说道:
“我以为是个什么了不起的高人呢,原来是个废人。”
这位海爷哼了两声,也不答话,突然一个箭步冲上来,出手如电,抓向那男子的肩膀。那男子急向左闪。海爷算准了他会向左,这手刚伸出半借,猛地又抓向左。那男子猝不及防,被扣住了喉咙。只要一使动,那男子就得归西了。
在这一瞬间,那男子吃力地吐出四个字:“原来是你。”
海爷嘿嘿笑了两声,也不多话,手指连点,点了那男子几处大穴,接着像擒小鸡一样,将那名男子给拎走了,并没有跟八字胡打什么招呼,好像那些人不存在似的,他只管拎着人走,也不回头。这些人看得都傻眼了,等海爷的身影远去了,才高兴地鼓掌,楼上的姑娘们也大声叫好。有的说:“这才是男人,真是够男人味。武功够硬,本事够硬,那地方也一定够硬。如果这位海爷进来的话,她们愿意免费服务。”接下来便是一阵阵的浪笑,笑得特别诱人。
对于这些姑娘,小牛此时已不太在意,他在意的是刚才那两个人。玩妞不给钱的,虽然穿的衣服陈旧,头发也有些乱。但一听他的声音,小牛就知道是谁。
至于后来那位出手不凡的人物,小牛就更熟悉了。这两个人都是自己的老热人,小牛一见到他们的背影,就可以叫出名字来,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两位名门弟子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一个是成了嫖客,另一个成了妓院的护院。这要是让崂山的弟子们知道,他们一定都会面红耳赤,同时火冒三丈的,尤其是师父冲虚,他肯定没有想到道两个人变成这样,这犹如两只山上猛虎变成了吃屎的狗。原来这两个人不是别人,竟是小牛的两位师兄,一个是情敌孟子雄,另一个则是被自己砍了胳膊的周庆海。
“他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小牛心说:“孟子雄在情场上失意,失去了月影,心情不好。又在功夫上输给了自己。情绪变坏,是可想而知的。何况孟子雄过个人并不是心胸开阔之人。他一定是因此而堕落了,倒白费了孟子雄的长相跟功夫了。不在崂山上做事,倒出来‘接济’穷姊妹来了,至于周庆海呢?肯定是无处容身才跑来这样躲避的。这次周庆海将孟子雄给抓住了,一定有好戏看了。最好周庆海将孟子雄给杀了,这样也少了我的后患。”当小牛踏上杭州的土地,心里的愉快是无法形容的,别看这次离开没有多久,他却比哪一回离开都思念这个地方,好像生怕离开久了,就会发生什么不幸的事。
他在街上游荡着,高兴地看着熟悉的街道与房屋,仿佛又闻到了西湖水的气息,杨柳的树味。他心说:“等咏梅来到杭州的时候,一定要跟她去玩个够,那时候说不定可以在西湖的旁边狂欢一场呢。那有多么带劲呀!”走着走着,就遇上了熟人。那是一个美貌的少妇跟一个丫鬟,两人正不紧不慢地走路,袅袅婷婷的,很有看头。那少妇一见到小牛,美目蓦地一亮,连忙叫丫鬟去拦住小牛,并领小牛到背人的地方去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梅阎王的七姨太春圆。
她将丫鬟支得远远的,就对着小牛发牢骚:“小牛呀,我的好人儿,你上回离开杭州也不跟我打个招呼。你可知道我因为你而流了多少相思泪吗?”说着的同时,她的眼神尽是幽怨。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春圆啊,我不是不想跟你相会,只是身有要事,就匆匆离开了。我想你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不会怪我的,对吧?”他打量着她。她头发梳得光光的,高高挽起,露出明净的额头,一身草绿色的长裙,显出丰满勾人的身段,那高高胸脯,纤纤的腰肢,都使人想入非非,再加上眉眼的风情,更叫人情不自禁。
春圆柔声说:“分开的日子。我可是天天想你的,有时候还梦见了你,你呢,只怕早将我给忘到脑后去了吧?”
小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着。一摆手,说道:“哪有的事呀?我也是经常想你的,只是每天忙的事太多了,不能常回家看看,你应该明白我的苦衷的。”
春圆嗯了一声,说道:“好,我信你的话就是了。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安排咱们两的事?”
小牛回答道:“那还不简单吗?还是那句话,只要你离开梅阎王,我就把你收进门。这样总可以了吧?当然最关键的是你得跟梅阎王脱离关系。我可不能公开的抢别人的老婆,那可不是我小牛做人的风格。”
春圆唉了一声,说道:“要我离开他,也是有一定难度的,你想,他那么凶恶,那么狠毒,如果我离开他的话,一气之下,肯定会杀了我的,再说了,我一家老小还指着他养活呢,离开了他。他们可就难活了。”
小牛安慰道:“好在我年纪还轻,这事可以慢慢来的。”
春圆双眉一扬,说道:“不过我现在有了希望。,现在你回来了,梅阎王那家伙肯定会吓得跑掉的,这样你就可以跟我在一起快活了。”
小牛听了不解,问道:“好端端的,我回来了,他为什么要跑掉呢?抢别人老婆的是我,而不是他。”
春圆睁大眼睛,一脸的意外,问道:“你家里出了事,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小牛一怔,脸色一变,说道:“出事?出了什么事呀?我不知道哇。”
春圆以同情的目光瞅瞅小牛,长叹了两声,说道:“小牛呀,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先不说了。”
小牛一把抓住她的手。追问道:“是什么事?你快点告诉我。”
春圆笑了笑,说道:“你先别急,你还是回家去看吧。我还是不说的好,如果我说了,我夹在中间,实在不好做人。”说着话,艰难地从小牛的手里抽出手来,因为小牛的手抓得她生疼。
小牛见春圆一脸的为难表情。也就不勉强她,说道:“好吧,我现在就起回家去看。”说完转头就走,春圆在后面叫道:“小牛,这回你得像一个男子汉,可得去找我呀。不然的话,我一定会伤心地去跳西湖的。”
小牛回头笑了笑,说道:“西湖太淡了,不一定能达到目的,你还是从飞来峰上跳下去,或者跳进钱塘江大潮里,那会死得更彻底,也更壮观。”说罢健步如飞,朝自己家而去,春圆在他身后撅起嘴来,叉腰哼道:“你怎么这么狠心啊,我哪一点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个小坏蛋,等你再来找我时,我一定狠狠地整你。”
她想到了两人床上的‘大战’,那旖旎的风光使她面红如桃花,说不出的好看。
可这个时候,小牛哪有工夫看呢,他心急如火,往自己家的方向冲去。
当他风风火火地回到自家门前的街道时,远远的就感到了不对劲,是自己家不对劲,再走过去一点时,看得更清楚了。只见自己家大门紧闭,连小门都关着。
这就不正常了,在白天,小门是从来不关的,这一幕落在小牛的眼里,觉得不可思议。更叫他感到吃惊的是旁边的店铺也是锁着门,并没有营业。昔日门口如闹市,今天却静寂无声,使小牛觉得像来到了荒野之地,这奇怪的现象使小牛心跳加快,他意识到有情况发生,但他还是往好的方面想。
他想:“家门关闭,那可能是家里人心情好,老爸领着一家人出去游玩了,这才把门给关了。至于那店铺嘛。一定是由于他们出游了,家里没有主事人,就给店小二放假了。可是这种解释,自己都不能接受。他可是知道的,老爸是个爱财之人。即使他出去游玩,也不会药铺停止营业的。难道说老爸在生意场上经营不善,把店给赔上了吗?那不太可能。以老爸的能力和经验,绝不会出观此事的,他活了一辈子,见过的大风大浪多了,绝不会有此事发生的,那么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家里确实出了不得了的大事。”想到这里,小牛几步冲到大门前,碰碰碰地敲起家门来。
过了好久,里面才有人问道:“是谁呀?”这是年轻女子的声音,一听就是甜妞,小牛心里一暖,回答道:“我是魏小牛。”里面顿时哦地一声,透着一种喜悦,小门吱呀一声一开,露出了甜妞清纯又可爱的脸蛋。她的脸蛋上露出了喜色,但这喜色随即转为悲伤。小牛突然注意到她头上戴着朵白色的小花,这一下,小牛心往下一沉,意识到情况严重了,小牛拉过甜妞的手,说道:“甜妞,你怎么会头上有白花,家里出了什么事了?”
甜妞眼圈一红,慢慢地说:“小牛哥,老爷他走了。”
她的声音不大,在小牛听来却犹如晴空霹雳,震得小牛脑袋嗡嗡直响,小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甜妞,你说我老爸死了?不会吧!这桩玩笑可不能乱开。”
甜妞将小门关好,幽幽地说:“老爷已经去世几天了,我们都非常难过。太太她几乎撑不住……不过你回来就好了。”
小牛这回知道是真的了,但这怎么可能?上回自己离开的时候,老爸的身体还挺好的,并没有什么大病呀?这才几天,他就不在人世了。小牛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父亲了,心情悲痛。忍不住流出眼泪来。
小牛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甜妞也哭了,说道:“说来话长了,还是让太太跟你说吧,她知道得比较详细。”说着话,就领着小牛往里走,小牛此时情绪很糟,像疯了一样往里跑,将甜妞落得远远的。他一进客厅,就见到正中放着一具红色的棺材,棺材后面的灵位上写着父亲的名字,棺材前面,小袖穿一身孝服在烧冥纸。
小牛一见,立刻也跪下了,悲声大哭,连磕了几个响头,呜咽着说:“老爸,你怎么就突然去了呢?也不等儿子回来见你最后一面,儿子应该早点回来才是,儿子真是太不应该了啊。”
这时甜妞与小袖将他扶起来,坐到旁进的椅子上,小袖红着眼睛说:“哥哥,老爸不在了,家里连个主事人都没有,就等着你回来主事呢!”
甜妞掏出手帕给小牛擦干眼泪,小牛问道:“小袖,妈呢?”
小袖回答道:“她去寺庙,找和商谈安葬一事。”
小牛说道:“看来我要是回来得再晚些,就连安葬也赶不上了。”
小袖说:“不会的,妈已经叫我写信送往崂山,就是要你赶回来。等你回来见老爸最后一面后再安葬他,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牛解释道:“我离开崂山出去办事有几天,所以我并没有收到你的信,我这是经过家门才想回来看看……想不到就遇到了这样的事。小袖,你告诉我,老爸是怎么死的?得了什么病?我上回离开的时候,他明明还挺健康的。”
小袖摇明道:“老爸不算是得病死的,他会死主要都怪他自己,他的脾气也太大了,就因为一件小事,就和人打架,打架打输了,受了点伤,就气得不像样,结果就气死了,真是不值得。”
“什么?他跟人打架?他又不会武功,打什么架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给我听听。“
小袖想了想,说:“哥。你这没有吃饭吧?你先去休息一下,饭后我再跟你细说。”
小牛答应一声,就背着魔刀向自己的房里走去。
他心想:“老爸不在了,过个家也有点不像个家了。唉,老爸太短命了,这来不及抱孙子就撒手去了。他一定死不瞑目。不过到底老爸跟谁打架了,我一定得搞清楚了。”
小牛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包袱放好,又休息一阵子,等到吃过饭后,小袖跟甜妞都来到小牛的房间。三人坐到桌前,三对眼睛互看着。小袖开始跟小牛讲他父亲去世的内情。
小袖稳定情绪后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你上次走了不久,老爸听说有一个药材商进了一批好货,就去跟那人谈,本来两人已经达成口头约定了,那批货卖给咱家。可是当老爸欢欢喜喜地拿钱去取货时,那药材商却已经将货卖梅阎王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梅阎王也盯着这批货,他暗暗跟药材商谈,终于以更高的价格将这批货给抢去了,老爸一听就来了气,亲自跑到梅阎王家理论。两人言语不合,就要动手。老爸激动之下,竟学你们武林人士跟人家决斗。当天回家什么也没有说,第二天早上,他一个人去了,结果被梅阎王给打败了。这伤倒没有什么,只是老爸心里憋气,这一气就来了病,没几天就去世了。”
小牛听了有点失望。他原本以为老爸的死,是被那个跟老爸打架的人直接给害死的。目前看来,虽然老爸之死,梅阎王脱不了关系,但并非是直接的凶手,最多只是间接的。那么自己该不该为他报仇呢?
小牛叹着气说:“真是想不到呀,老爸就因为那么一点小事跟人家决斗。生意场上本来就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没有什么道德可言,老爸何必那么认真呢?
那批货没有买到,再另外想路子就是了,他真是想不开。再说跟人家决斗,前提是也得有点的把握才行呀。老爸又没有学过武,身手不行,何必去打呢?他真是越老越糊途了。不过没有关系,他打不过人家,还有我呢,我是会打架的。“
小袖望着小牛。说道:“哥哥,你说老爸这事应该不应该报仇呢?”
小牛想了想,说道:“听你这么说一说,那梅阎王虽是有责任,可不算是凶手。这个报仇不报仇的问题,是应该好好想想了。”
小袖凄然地说:“老爸在气死前也已经有过交待,而且他不止提到道件事,还有不少事呢。”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那你快跟我说说,老爸都留下什么遗言了。”
甜妞这时候插话说:“关于遗言,我跟小袖只听到了一半。前半部分,老爷只跟太太说,都不让我们听。”
小牛说道:“都到那个时候了,还有什么顾虑的?还有什么话不能让你们听呢?那你们就告诉我,后半部分都是些什么内容吧。”
小袖嗯了一声,说道:“老爸说,他死之后,不能让你去报仇。那事不能全怪梅阎王,他自己也有错。”
小牛点头道:“老爸倒是明白人。”
小袖又说:“老爸还说,他死之后,要你娶了甜妞。好好经营药铺,领着全家人好好过日子。”
小牛又问道:“还有呢?至少得有关于你的事吧?”
小袖转了转眼珠,说道:“关于我的方面,只有娘知道,她并没有跟我说。”
小牛说:“这可怪事了?他竟然没有直接告诉你。”他望着小袖明亮而秀气的眼睛,心想:“老爸至少得说说小袖的婚事呀!难道让我自己跟继母谈吗?我可是她名义上的哥哥,继母会同意我跟小袖的事吗?”
正说着话呢,有仆人在外面说太太回来了。小牛三人便站了起来。门一开,继母一脸悲伤地走了进来。她头上也戴着白花,只是更大,她一见到小牛,就想到了亡夫,忍不住又要哭泣,小袖连忙上去劝道:“哥回来了,什么都好了。妈,你就不要再哭了,再哭下去,你的身体也会垮掉的。”
小牛叫了一声:“妈。”然后他也说不出话来了。
继母朝他点点头,说道:“这一家人就等着你呢,这下我可以轻松一些了。”
说着话,向甜妞跟小袖看了看,说道:“我跟小牛还有事谈,你们先出去吧。”
两女答应一声,便出去了。
小牛请继母坐下来,自己也坐了,说道:“真是想不到呀,我离开也没有几天,老爸就过世了。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走了,留下来陪他。”
继母叹息道:“如果你在家的话,他就不会跟人怄气了,更不会跟人决斗…
…你都听小袖说了吧?“
小牛说:“对,小袖把老爸去世前后的事都说了。我真是想不到,他心眼那么小。”
继母伤感地说:“他本来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太平日子过得久了,心眼变小了,过于挑剔了。他要是有你那样的心胸,他会长命百岁的。”
听到继母夸他,小牛一笑,说道:“妈夸奖了,我只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他望着继母,发现她还是那么漂亮,那么诱人,只是有点瘦了。想来是老爸的事对她打击太大了。是呀,这种事换到任何女人的身上,谁都会受不了的。
继母说道:“我已经跟和尚商量好安葬的日子跟地点了。等和尚来了,你再跟他们好好谈谈。”
小牛说:“这些事我不太懂,一切妈妈做主好了。”
继母嗯了一声,说道:“你这几年多数时间在外面闯荡,这次你老爸没有了,你可得负起当儿子责任啊。”
小牛表示道:“这是当然了。只要妈妨一声令下,我小牛就勇往直前,决不含糊。”
继母说道:“倒没有那么严重,对了,你老爸的遗言,你也都知道了吧?”
小牛说:“小袖已经跟我说了,只是她听到的是后半部分,前面却不知道。”
继母解释道:“前部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不适合小袖她们听。”
小牛黯然地说:“既然她们不适合听,那么我也不必听了。”
继母一摆手,说道:“这些话她们听不得,你却是听得的。你可是这个家的主人了,以后这个家的一切都属于你的,你还有什么不能听呢。”
小牛苦笑道:“妈看我这个样子,能担起一个家的重担吗?”
继母说:“有什么不能的?你的头脑比别人聪明,你的身体也比别人结实,还有一身的好本事,你一定能做得很好。”
小牛说:“那我就尽力吧,只是不知道老爸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继母想了想,说道:“他跟我说了不少话,我就不必一一重复了,我就把最主要的,你能听的说给你说吧。”
小牛脸色正经,说道:“儿子小牛洗耳恭听。”
继母慢慢地说:“他讲了,他去世之后,让你继承家业,替他经营好药铺。
药铺是他一生的成绩跟心血。可不能关门,如果经营不好的话,他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宁的。“
小牛点点头,说道:“我虽然不是经商的料,但我会尽我全力的。只是短期之内不能亲自打理,因为我还有许多事没有完成呢。得等外面的事完了,才能回来守着铺子。”
继母说道:“暂时我跟小袖还有甜妞,我们三个人就能应付。”
小牛松了一口气,说道:“这样再好不过了。”
继母又说道:“你父亲跟我提到了小袖的婚事。”说着话,她直视着小牛,目光中有惊讶,也有责怪。
小牛心里一紧,问道:“老爸他怎么说?”
继母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爸说,小袖已经喜欢上你了,而你也中意小袖,既然这样,还是顺了你们的心,把她嫁给你吧。他叫我别反对,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说自打你出生以来,他对你就不怎么好,实在是对不起你。这次无论如何也得让儿子开心。”
小牛听得心里激动,说道:“老爸并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以前的事我根本没有放在心里,只是小袖的事。妈妈你有什么意见?”
继母唉了两声,说道:“这是你老爸最后的愿望,说得那么真诚,我还能反对吗?只要小袖愿意,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小牛心里欢喜,连忙说道:“谢谢妈了,我娶她之后,一定好好对她,不让她受委屈。”
继母感慨道:“小袖喜欢学文,一直想找一个有功名的读书人,想不到最后喜欢上了你,你一定对她用了什么手段吧?”
面对继母审视的目光,小牛当然不能承认自己‘先斩后奏’的经历了,忙说:“没有的事儿。我对她一片真心,她也喜欢我,就这么简单,什么手段都没用,也没必要用。”
继母淡淡一笑,接着又转为忧伤,说道:“这件事我也不追究了。反正追究也没有用了。”
小牛悲伤减少,说道:“老爸还有什么交待吗?”
继母眯了眯美目,带着回忆的神情,说道:“再有就是对我的安排了。”
小牛问:“他怎么说?”
继母说道:“他说,他不在了之后,我要是想嫁人的话,就改嫁吧,家里的钱可以拿走一半。如果不愿嫁的话,就待在魏家养老。”
小牛称赞道:“老爸真是一个开明的人。”
继母硬咽着说:“我自从嫁入魏家那天开始,就开始姓魏了,改嫁的事提都不要提了,再说我还有个女儿在这里呢。”
小牛当即表示:“我一定好好孝顺她,让你活得开心。”心里却说:“继母还不到四十成,又那么美丽,就这么终老一生,有点太可惜了,就像一朵鲜花任其凋零,实在让人难过。”
接着小牛又跟继母谈一些家里事,然后便着手办理父亲的后事了。他知道,打从这时开始,他的责任变得重大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依照礼俗办了。
先是请和尚们来念经,招待大量的亲朋,最后是择日安葬。安葬父亲那天,小牛的心情特别难过,他心想:“人生苦短,谁都无法预料自己的死期,老爸本来还好好的,说走就走了。以后再也没有人管自己了。他再也不会跟自己吹胡子瞪眼,抡南傍国追着自己打了,他不在了,自己就得变成一个大人了。”足足忙了好几天,才把老爸的事处理完,全家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老爷不在了,活着的人还得过生活,在小牛的建议下,店铺很快就重新开张了,药铺门口又恢复了昔日的热闹跟繁荣,见到这一切,小牛感到欣慰。对于这个药铺,暂时他不用操多少心的,有继母作主。又有小袖跟甜妞两个美女张罗,忙前忙后,他就可以放心了。
过了数日,大家情绪好些。抽个空,小牛将小袖拉入房里,小袖脸红了,说道:“大白天的,不可以乱来,于礼不合。”原来她会错了意,想到了男女间的好事。自己从小牛上回走了以后,她在那方面一直寂寞着,像一块荒芜的良田一样。只是老爸新亡,她无论如何打不起那个念头,小牛将她按坐桌旁,说道:
“小袖,你都想到哪儿去了,我倒是想跟你亲热一番,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咱们的心情还没有从老爸的丧事中解脱出来。我把你拉进来,是有一件好事告诉你。
你听了保证会高兴的。“
小袖这才放心,忙问道:“有什么好事?”
小牛挨着小袖坐下,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小袖呀,妈将老爸的遗言的全部告诉我了,其中就有关于你的事。”
小袖哦了一声,美目放光,说道:“你快说说看,老爸是怎么说的。”
小牛便把继母的话重复了一番。小袖听着老爸的决定,又听了妈的态度,一颗心总算是落地了,她长出一口气,说道:“只要我妈不反对就好,咱们以后就可以在一起了。”
小牛微笑道:“现在父母都没有意见了,咱们这回可是掉进幸福的窝里了。”
小袖说道:“掉进幸福的窝里的人可不只咱们两个吧?”
小牛笑了笑,说道:“当然还有甜妞了,人多热闹嘛,幸福的程度就更深。”
小袖带着点酸气问道:“除了甜妞和我,还有没有别的人?”
她这么一问,小牛顿时想到了其他相好的美女,当他的目光落到小袖的脸上时,蓦然想起一个与小袖相似的美女来,那个人就是咏梅,他站起来,说道:
“小袖呀,我有件东西给你看,你一定感兴趣的。”
小袖眨着美目,问道:“你有好东西?什么刀呀,剑的,我可不看,我可不喜欢那些带有暴力的东西。”
小牛拿出自己的包袱,将咏梅替自己画的那幅画像抽了出来,递给小袖。小袖将画在桌子上展开,越看越爱,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她赞叹道:“画得真棒呀,简直是高手之作呀!只是将你画得有点太正气了。”
小牛也在旁看着,说道:“难道在你的眼里,哥哥我不是充满正气的吗?”
小袖嫣然一笑,说道:“现在看来,你实在是太好色了,色是刮骨钢刀,你还是注意自己的身体。”
小牛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说道:“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以后戒色,不再胡来了。原来的女人的规模就那么样,不再扩大了。”
小袖用手摸着画,问道:“你到底有多少女人?跟我透个底,以后大家相见的时候,我心里也好有个数。”
小牛摆了摆手,说道:“也没有几个,不值得一提。”
小袖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就又欣赏起画来,说道:“你不说就算了,反正早晚大家也会照面的,对了,哥,这幅画水准如此之高,你不不会告诉我,这是你画的吧?”
小牛说道:“你哥我如果能画出这样的画来,那就不是你哥了。我早就进京赶考,去当状元了。”
小袖斜视着小牛,说道:“哥,你有多少斤两我可很清楚的。你告诉我,作画人是谁?肯定不是男人。”
小牛一愣,问道:“你能看出作画人的性别来?”
小袖很自信地说:“那当然了。你没有听过字如其人,文如其人吗?作画也一样,画如其人,一张画能表现出画者的风度跟修养,画者的心胸跟气质。像这幅画吧,人物栩栩如生,群山秀逸出尘,更难得的是整个画面还透着一种使人面目清新的灵气,这个人当然是一位女子了,而且是一个很有境界很有学问的女子。”
小牛听得连连点头,说道:“小袖呀,想不到你这么有眼光。道就叫独具慧眼吧,相信你们要是见了面,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小袖再问:“她是雅?”
小牛回答道:“她是峨嵋派的弟子关咏梅,是一位多才多艺的姑娘。”
小袖哦了一声,问道:“那她长得美不美?”
小牛一笑,说道:“应该是美的。”
小袖大感好奇,问道:“有多美?一定胜过我吧?”
小牛再度打量小袖一番,她已经脱掉孝服,换上了绿色的衣裙,整个人看上去嫩得能掐出水来,秀气得像一幅画。小牛沉吟着说:“你们是各有千秋,两种不同的美法。等你们将来相见了,你们一定会惺惺相惜的。”
小袖嗯了一声。说道:“哥。你可一定要把她领来让我一见,这样出色的女子我如果不见上一见,肯定会抱憾终生的。”
小牛表示:“等我下回回家的时候,我一定领她会会你。”
小袖望着小牛,问道:“这个作画的美女跟你是什么关系?”
小牛一听她问到关键之处了,就说道:“她是哥哥的好朋友?”
小袖眨了眨眼,说道:“好朋友?真的吗?是不是那种可以行云布雨的好朋友呢?”
小牛听了一笑,说道:“好了,妹妹,不要刨根问底了。等有一天她来到咱们家了,你亲自问她好了。”
小袖哎了一声,说:“我不需要问她,我一看到这幅画,就什么都明白了。”
小牛惊呼道:“一幅画能看出那么多东西来?”
小袖说道:“那是当然了,一幅画跟一首诗一样,是可以表现出作者的真情实感来的。这里头的学问很大,非凡夫俗子可以明了。”
小牛感慨道:“看来呀,我以后真的应该多学习了,最好也做到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小袖听罢笑了,说道:“你要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子曰,上智与下愚不移。”
小牛拉长了脸,说道:“在孔夫子他老人家的眼里,我小牛自然是下愚之辈了。”
两人正在说笑呢,这时甜妞推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对信,说道:“小牛哥,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是一个叫花子送来的,自称是丐帮弟子。他说这个是崂山让他们送来的。”
小牛一听崂山,大感意外,问道:“那个送信人呢?”
甜妞回答道:“已经走了。让滚他多留一会,他说什么不肯。我给他钱。他也不要,就只收了一个馒头就走了。”
小牛说道:“丐帮的弟子是不准随便收人钱财的。”说着话,将那封信取了过来,坐回桌边,拆信观看。
那封信并不长,只有一页纸,大致内容是说魏小牛已将魔刀重新夺回,师父颇感高兴,更高兴的是,周庆海已被月影活捉上山,这两件事使崂山名声大震。
武林人都知道冲虚收了两个争气的徒弟。现在整个崂山都士气高昂,都想为小牛庆功。师父希望小牛能早点回山,共商大计。
信的末尾,提醒小牛要将魔刀带回崂山,由山上保管,这样才能保证魔刀不会再度落入邪门歪道的手里。临了还说月影,月琳以及其他的师弟师妹们都想念小牛,让他速归。再一看落款,写着‘师父’两字,其实就算没有署名,小牛也知道这是师父写的,这样工整的字体,严肃的口气,正义凛然的腔调,自然是属于师父了,如果是师娘的话,她当然不会这么跟自己说话了。
小牛看罢信,皱起眉头来。甜妞与小袖注里着小牛的表情,小袖问道:“有何不幸的消息吗?”
小牛将信装好,说道:“没什么,只是师父让我接到信后,快点回山,山上还有不少事情等我去做呢。可我实在不想那么快走,我不想离开你们跟妈,现在这个家是很需要我的。”
小袖幽幽地说道:“是呀,你要是走了,这个家就少了很多的乐趣。以前老爸活着时,我们还能说说笑笑,现在不在了,你再走了,实在是无聊之极了。”
甜妞也说:“我们希望你能留下来,不过男儿志在四方,我们也不能拖你的后腿。”
小牛感激地瞅了瞅两女,说道:“你们的心意我可以理解,但我该走还得走。
我不能像以前的花花公子那样待在家里。等我把武林中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就会回家,跟你们长相厮守。这一天已经不远了,我能感觉到。“
小袖说道:“有你这一句话,我们就安心多了。”
甜妞一拉小袖的手,说道:“小牛哥,我们先去药铺做事了。”
小牛点点头,说道:“你们出去吧,需要我的时候,就派人来通知我。”
当两女出屋之后,屋里变得一片寂静。小牛独自一人在屋里踱步。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像是一湾平滑如镜的湖水上,突然被扔进了巨石,击起无数水花,师父怎么知道我又夺回魔刀了呢?不用说,是周庆海说的,因为周庆海被月影给抓回去了。这个周庆海的运气也真差,怎么会那么快就被抓呢?前些天不是还在浙江境内当妓院的护院,怎么转眼之间就成了俘虏?那个孟子雄呢?最好你在被抓之前,已经将孟子雄那家伙给处理掉了。那样我就没有后患了。
最让小牛不舒服的是师父提醒魔刀归属问题,师父叫他带魔刀回山保管,以免再生周折。说得好听,其实那意思小牛明白,师父这是以师父的名义将魔刀要回。小牛想到此处大为不平,心说:“那魔刀本来就是我的。师父将它给强抢过去还弄丢了。现在魔刀被我给抢回来了,我怎么还能将它献出去呢?凭什么呀!
这魔刀又不是师父你的,这刀是我的,我不能献刀,这要是献出去的话,以后就别想再收回了。“既然不能献刀,也不能不回崂山,小牛可怎么办呢?他陷入了为难之中。他又想:”如果非回山不可,那么我也得去梅阎王家一趟,虽然他不是杀人凶手,可是我老爸的死毕竟与他有关。我怎么也得去跟他理论一番。我的老爸不能白死。他想把这事给忘了。想过消停日子,那是没门的,我小牛是有血有肉的汉子,如果我不给老爸出口气的话,我还算什么男人呢?“
小牛打定主意,在回山之前,一定去找梅阎王,给他个下马威,给他一个难忘的回忆。
第二十一集 第五章 快乐复仇
又过了十天,小牛坐立不安。他知道这样在家待着也不是办法,崂山他还是得回去。可这魔刀的问题怎么解决呢?不献刀的话,就等于跟师父决裂;如今师父是武林盟主,决裂对自己非常不利,那么只有把刀献出去了。可是献出去之后,这魔刀还能回到自己的手里吗?没有了魔刀,我小牛只怕短期之内没有出头之日了。
他决定回崂山,至于献不献刀,他打算出发的前一刻再决定,在他决定离家的前夕,他打算到梅阎王家转转。他要面对面地给那个老家伙一个重重的打击。
在某一天没有月亮的晚上,饭后,小牛趁大家不注意时,溜出了家门,他将魔刀带在了身上,由于这件东西不是寻常之物,只要它不在自己身边,他就有点不放心。
在前往梅家的路上,小牛轻声说:“小刀,你还在刀里吗?”
过了良久,小刀的声音才传出来,声音很虚弱:“主人,我在。我早就想跟你说话了,只是没有力气。”
小牛问道:“你怎么了?受伤了时?”
小刀叹了几口气,说道:“主人啊,你有所不知。我当初被关在魔刀里时,受到了牛王祖先的攻击,受了内伤。这内伤一直没有痊愈,每过十年就折磨我一次。每次持续的时间长短不一。这次伤又发作了,不然的话,我怎么会不回到你身边呢?”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呀!我记得你会飞的。对了,上次周庆海拿刀砍我,我却没事,这是怎么回事呀?”
小刀解释道:“由于你是真正的魔刀主人,魔刀是认主的,因此这刀对你是不构成威胁的。”
小牛欢喜地说:“真的是这样呀,我还以为你帮我呢。”
小刀长叹道:“我倒是想帮你,可是有心无力呀!我的功力发不出来,只能忍着伤痛的折磨。”说着话,咳嗽了几声。
小牛关切地问:“你没有事吧?”他伸手摸着刀鞘,就仿佛摸着可爱的小刀一样。其实小刀长得什么样,他并不知道,但从她清脆而迷人的声音可以想像出来,必定是一位美女。
小刀沉默一会儿,说道:“我没有事,死不了的。不过再过十年,如果不能从魔刀里脱身的话,我就会死掉,化成烟散去。那时候你就再也听不到我的声音了。”
小牛听了心酸,说道:“小刀呀,我一定要救你出来,我一定不让你死的。”
小刀笑了笑,说:“主人啊,你对我已经够好了,我即使是死了,也没有怨言。”
小牛问道:“我怎么才能救出你呢?”
小刀回答道:“只要你的功力够高,你就可以打破设在我身上的魔咒,使我离开魔刀,站到你的面前。”
小牛听了高兴,说道:“我现在功力不够,但我可以找高手帮我呀。”
小刀嗯了一声,说:“最好找两个女子,功力奇高的女子。你们三人一起努力,我就有希望了。不过暂时是不可能的,因为你的功力还不够。如果你能在十年之内把我救出去,我一定会重重地报答你的。”
小牛听了一笑,说道:“你打算报答我?要以身相许吗?”
小刀的声音变得扭捏起来,说道:“我长得不美,你也不会喜欢我。我还是当你的丫鬟吧,天天服侍你。”
小牛咧嘴笑道:“那可不敢当。”又想起自己的为难之事来,便说道:“小刀呀,有一件事我很为难……”
小刀嗯了一声,说道:“你说吧。在我受伤这段日子,我失去先知先觉的能力了。”
小牛便把自己最大的苦恼说了,他想听听小刀的意见,他眼下没有什么人可以商量此事。他相信小刀会给他一个最好的建议,他知道小刀是一个有见识的姑娘。
小刀沉默片刻,才说道:“依我看,你不妨就带着魔刀上山,把刀交给你师父。到时候我的功力就差不多恢复了,我可以自己飞回来找你的。”
小牛眨着眼睛,说道:“这样也可以吗?”
小刀微笑道:“当然可以了。哦,我不能多说话了,我觉得难受,需要休息,等我好些时,我会跟你说话的。”
小牛连忙说道:“那你好好休息,要快点好起来呀,我现在很需要你的帮忙的。”小刀嗯了一声,便没有动静了。如果不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她不会不跟小牛说话的。
当小牛快到梅阎王家门口时,他又面临一个选择,到底是直接由大门走入,光明正大的进去,像君子一样;还是越墙而过,跟贼似的呢?他离开老远就停下了脚步,寻思起来。
过了一会,他终于拿定主意了,还像以往一样,潜入梅家。因为此次来不只是想找梅阎王算帐,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跟春圆一会。好久没有宠爱她了,她一定满肚子怨气。我一边直接跟梅阎王算帐,一边干她的女人,这样出气才过瘾。
他来到后墙,在夜色的掩盖下,麻雀一般飞过院墙。虽然好久不曾光临了,但他在黑暗中还是很准确很迅速地找到了春圆所住的那个院子。他进了院子,见她的窗子正亮着。他来到窗下,捅破窗纸,往里窥视,只见房离非常明亮,柔和的灯光把房里照个遍。而春圆正坐在房间中心的桌旁,衣服完整,玉臂支着下巴,正在打盹呢。
小牛学了几声布谷鸟的叫声,春圆一激动,眨了眨美目,便站了起来,走到窗前,说道:“是谁在这里瞎叫唤?学得一点都不像。”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还不开门让我进去?”
春圆笑骂道:“小坏蛋,我以为你把我给忘光了呢。怎么这么多天才来看我?”
说着话,将窗子往上一推,小牛便脚尖一点,悄无声息地落到了房里。一进房间,便闻到了使人心醉的脂粉香气。
小牛一看春圆,穿着白色的长裙,薄薄的,能望见里面红色的肚兜及肉感的肩膀与胳膊。再看俏脸,带着几分慵态,两只眼睛带着妩媚的笑容。那高高的胸脯以及圆圆的屁股实在是让人有犯罪之感,春圆见小牛前前后后地观察自己,媚笑道:“有什么好看的,我不如你的那些女人长得嫩,她们能掐出水来。”
小牛的目光落到她的酥胸上,色色地笑道:“不用谦虚,你也不赖呀,让人看了就想干啊。”
春圆高兴地笑着,上前勾住小牛的脖子,说道:“告诉我,离开我之后,你又干了多少姑娘?一定快活得把南傍国都要折断了吧。”
小牛搂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说道:“不管干多少姑娘,你的滋味是别人无法代替的。”这话说得动听,听得春圆心里甜甜的,说道:
“你这张嘴呀,就会哄人。”
小牛想起此行的目的,问道:“很奇怪呀,怎么没有看到你的丫鬟呢?你的院子连个把门的都没有,万一有贼人进来呢?”
春圆向他抛了一个媚眼,说道:“除了你之外,还有什么贼人来呀?谁敢来呀?谁不知道这是梅家呀。跟你说吧,我的仆人在天黑前,就让我打发走了,我是想让你来时行动方便。”
小牛惊讶地望着她,说道:“难道你算准了我今晚要来么?就算是困得直打盹也不上床睡。”
春圆幽怨地看了小牛一眼,轻哼道:“我可不是诸葛亮,不会神机妙算。从那天见到你之后,我就天天在这打盹,天天在天黑前打发走仆人。我想你总会来看我的,没想到等了这么久。”
小牛听了感动,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这可真是难为你了。你这么做梅阎王不起疑心吗?”
春圆朝地上呸了两声,说道:“可别提那个老家伙了。他一听说你回来了,匆匆忙忙地领着一群老婆跟孩子逃跑了,生怕你来找他算帐。”
小牛听了很意外,说道:“他跑什么呀?我也没有说要杀他。”
春圆说道:“你是没有说过那话,可是你在杭州是出了名的刺头,谁不知道你这人难惹呀。他生怕你来找他,再把命丢了,所以跑得比兔子还快。”
小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早知道这样的话,我那天回来直接来这里,肯定能抓住他。”
春圆说道:“那倒是,现在连我都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这个杀千刀的,想不到这么胆小怕事。”
小牛说:“你怎么没有跟他一起跑呢?”
春圆紧贴在小牛的怀里,娇声说:“我还不是因为舍不得你吗?他是怕你来,我可是日日夜夜的盼着你来呀!人家每次一想起你来,下边就痒痒的,流了好多水。”
小牛听得心猿意马,大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说道:“这么说这个家就剩下你跟一帮仆人了。”
春圆说道:“不,还有一个女人也没有走。”
小牛问道:“谁这么大胆呢?”
春圆回答道:“是八姨太。”
小牛听了奇怪,说道:“你是七姨太,什么时候又有了一个八姨太?”
春圆回答道:“是梅阎王前几个月偷着弄到家来的。今年还不到二十岁,当他的女儿都绰绰有余了。这个老东西,活该就得当王八,老没有个正经,老抢别人的老婆,怎么能不得报应呢?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女人真的不错,一笑起来,露出个虎牙;走起路来,就像杨柳被风吹一样好看。”
听他这么一说,小牛怦然心动,他抱起春圆,往床上走去,他想:“先干干春圆再说。找不到梅阎王,就拿他的女人报仇好了。”小牛将春圆放到床上,正要去解她的衣服,春圆说道:“小牛呀,你坐下,让我来服侍你吧。咱们好久没在一起玩了。”
小牛见她眼神中透着真诚与热情,就顺从她的意思,自己往床边一坐。春圆下到地上,伸出灵活的双手,服侍小牛脱衣服。她的手指灵活,一眨眼间,小牛已经光着上身了。她一见到小牛古铜色的皮肤,健壮的筋骨,就心花怒放,她欢喜地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爱不释手。
小牛逗她说:“再这么摸下去,天就要亮了。”
春圆笑嘻嘻地说:“天亮也不怕的,反正那个活王八没在家。”说着话,她的一只手伸到他胯下。那里支支愣愣的,已经有了硬度。春圆爱惜地抓来抓去,说道:“真是件宝物呀,还没有逗它呢,它就已经膨胀起来了。”
小牛的手也在她的身上乱摸着,说道:“有你这么风骚的美女在我眼前转来转去,它想不硬都不行呀。”
春圆笑道:“如果你看着我不硬,那你就完蛋了。”说着话,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她看到了魔刀,说道:“小牛呀,你还拿刀来,是来拼命的吗?”
小牛笑了笑,说道:“想拼命可没有对手呀。”从她的手里接过魔刀,小心地放在床头。他心说:“可不能因为取乐,就把魔刀给忽略了,这要是再丢了,可不好玩。”
春圆的注意力都在男人的南傍国上了,她双手伸过去,又是握,又是推的,又是捏,又拨弄的,那东西已经直直的竖起,像一把宝剑。那个龟头已经胀得圆圆的,大大的,独目上已经有了一滴‘眼泪’。“春圆不住把玩,夸道:”这东西真好,可比那个老王八的强百倍了。相比之下,你这东西是铁棍,他的玩意跟鼻涕一样。“说着话,温柔地揉着他的蛋蛋来。
那两个蛋蛋鼓鼓的,仿佛两枚丰硕的桃子。
小牛笑道:“你那么喜欢它,怎么只动手,不动嘴啊?”
春团白了小牛一眼,说道:“只怕我一动嘴,你就立刻完蛋了,那样我可不饶你。”
小牛不服气地说:“就算是你给我吸出来了,我可重振雄风的。”
春圆眯着媚眼,妩媚地说:“那就要试试了,看隔这么久,你的功夫有没有退步。”
小牛很自信地说:“保证操得你人仰马翻,心满意足。”
春圆听了不由浪笑。她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小牛的宝贝,越看越爱,回想起这玩意带给自己的快乐,一颗芳心像泡在美酒里一样美。她一手握住根部,一低头。伸香舌舔了起来,小牛嗯了几声,夸道:“真舒服呀,我感觉好像变得轻飘飘,随时都要飞起来。”
春圆抬头一笑,说道:“这就对了,你可要挺住呀。”说着话,可爱的香舌肆无忌惮地在肉棒上扫荡起来。随着舌头的上下翻飞,小牛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他大喘着粗气,用手按着她的头,心说:“这才是人间的极乐呀!做人如果没有这种快乐,真可谓枉活了。”
春圆大展舌功。她将龟头吞进嘴里,时而套弄着,时而舌顶着。时而吸吮着,时而亲吻着。那嘴与肉南傍国之间不时发出轻微的声音,小牛听了好不得意。望着春圆吃棒的淫荡情景,他心说:“她是真爱我的,只是不知道众女能不能接受她?”
春圆的口技舒服了小牛,同时也愉快了自己,她感觉自己分明是在吃一根上好的香肠。她不只美美的舔着,偶尔还温柔地轻咬着,那红唇与玉齿在小牛的肉棒上留下斑斑的爱痕。
小牛再也忍不住了,说道:“春圆,来吧,骑上来。”
春圆嗯了一声,吐出肉棒。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脱个精光,她的双手往小牛的双手上一搭,小牛一使动,春圆的身子便腾地骑在了小牛的大腿上。她的双臂紧搂小牛的脖子。小牛一抱她的屁股,小穴便在肉棒上蹭着。蹭了几下子,只听唧地一声,两人的宝贝便套在一起了。
小牛感觉南傍国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肉窝窝,舒服得深吸一口气,再一使劲,那南傍国已经顶到花心上。春圆浪叫几声,说道:“小牛呀,你的玩意插得好深啊,哦,真美呀!又热又硬的,爱死人了。”说着话,猛扭屁股,尽情地玩着肉棒,让肉棒在她的小洞里乱搅乱顶,而她得到了更多的快活。
春圆爽得全身都在动,两只奶子晃得非常精彩,比花在风中摇动还好看。不止如此,她的红唇一张一合的,发出骚浪的呻吟声。鼻子也有哼声,而且她不时还献上亲吻,算是对小牛的激励与爱慕。这个时候的她。犹如熊熊烈火,筒直要将小牛给融化了,这样的成熟少妇跟咏梅那样的少女不同。少女多少带着含蓄与羞涩,而少妇则显得很主动,很豪放,男人得到的快乐就更多。
“顶死我了,我要死了。你的南傍国真像是烧红的铁南傍国呀。把我的里面要烫熟了。”春圆大声浪叫着,也不管会不会有人听见了。
小牛笑道:“今天我一定要让你死个够,以免我不在的日子跟别人乱来。”
春圆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哼道:“小牛呀,你可别诬陷好人啊!我自从跟了你之后,就连那个活王八我都很少理会了,我可没有跟别的野汉子乱来呀。”
小牛一边猛顶着她的肉洞,一边说道:“我是逗你玩的。我知道你对我很忠心的,我心里有数。”
春圆哼道:“这还差不多。”她的神情好迷人,她的动作好疯狂,处处显示着她的激情与需要,小牛就喜欢这样的浪货,今天可以玩个够了。
不一会儿,小牛将春圆放在床上,扛起她的两条大腿,铿锵有力地干起来。
每一下都像撞钟一般。一出一入间,洞里的嫩肉翻出翻入的。同时,那春水也流得一塌糊涂,小牛见了满心欢喜,更是干劲儿十足。
春圆浪叫声声,奶子乱晃,扭腰摆臀的,舒服死了,她不停地挺着下身,不停地叫着,尽情表现着女人的风骚跟春情。那屁股肉直颤,那肉洞被小牛插得仿佛都肿了,春水已经流到菊花上。但两人顾不上这些,疯狂地欢娱着,只差没把床给震塌,也不知道干了有多少下,春圆首先不行了,小牛便放开她的腿,趴到她的身上去,狂插了几十下,春圆便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在那美妙的一刻,春圆的四肢将小牛搂得紧紧的,像是怕肉棒拔出来一般。
风雨之后,小牛说道:“你叫得可真大声呀,万一给别人听到了,可就不好了。”
春圆喘息着说:“我已经不怕了。老王八没在家,这家就我说了算。虽然有个八姨太吧,但她人比较柔弱,没什么主意,全听我的。”
小牛想起春圆夸奖那个八姨太的话来,就说道:“梅阎王都那么大年纪了,还找那么小的女人,他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春圆骂道:“那个老王八,身体软得跟豆腐似的,为了快乐,还是经常吃药,他现在呀,不吃药的话,根本干不了女人,这也算是报应了,活该就得当王。这辈子他铁定绿帽子了。”
小牛亲吻着春圆的脸蛋,说道:“可惜了,那么年轻的女人,陪了这个王八蛋,这就像羊肉落到狗嘴里了。”
春圆用手拍拍小牛的屁股,说道:“怎么,听我这么一说,你动心了是吧?”
小牛一笑,说道:“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呢,你不要乱猜了。”
春圆咯咯一笑,说道:“小牛呀。我有办法让你尝尝鲜,就看你愿意不愿意了。”
小牛眼睛一亮,说道:“真的吗?这不太好吧。”
春圆眯着美目,说:“有什么不太好的,只要你愿意,我就可以帮你达到目的,除非你不想。”
小牛嘿嘿笑着,说:“有好女人干,我当然想了,只是怕人家不同意。我小牛好歹也是一个要面子的男人,我可不想强奸她,那显得我小牛也太没有面子了,我要她愿意。”
春圆说道:“她自打进入这个家以来,老王八虽然经常进她的被窝,但我知道他们根本就没干几回。老王八的功夫不行,在女人面前尽丢脸,你正好可以安慰安慰她,你得到好处了,也算是为你老爸出了一口气。”
小牛一想也是这个理,就说道:“那好吧,我就听你一回好了。只是如果她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
春圆笑道:“她跟我关系不错,只要我亲自出马,不愿意也变成愿意了,不过我有个条件。”
小牛忙问道:“你说吧,有什么条件?”
春圆说道:“你得先把我喂饱了,再去干她。”
小牛点头同意,说道:“没问题,我一定让你撑破肚皮。”说着话,那根深入肉洞里的南傍国又忙碌起来。这次他干动更大,可能是因为春圆说起八姨太的关系吧!
小牛在春圆的洞里猛插着,春圆又是一番浪叫,犹如猫叫春一样惊人。这一次双方配合默契,总算一起达到了高潮。高潮之后,休息片刻,春圆说道:“我这就去将八姨太找来给你玩,保证你爽得对我感激不尽。”
小牛问道:“她会那么听话吗?她又不是你的仆人。”
春圆狡猾地笑了笑,说道:“这就需要用点手段了。”
小牛兴奋地问:“怎么用呢?”
春圆想了想,说道:“我去将她请过来,让她跟我一起睡。你呢,还是躲到窗外去,等我吹了灯之后,你听我暗号。我一声咳嗽,你就从窗子跳进来。窗子我不关的,你进来之后,就可以进被窝了。记住呀,她在床里侧,我在床外侧。
记住了没有?“
小牛说道:“记住了,只是我为什么不躲在床底或者别的什么里面?”
春圆解释道:“让你躲在窗外去,这样保险。既保证她不会发现,也可以使你就着灯光看清她的模样,万一觉得她不合口味,也可以取消行动,你可以不吃她的。”
小牛点头道:“好,咱们就这么办吧!”
两人商量好了之后,就开始穿衣服。穿衣完毕,春圆就出去了,小牛一人在房里,心说:“这种事我应该不应该干呢?冤有头,债有主,按君子的行事,不该去拿人家的妻妾出气的,若是月影和咏梅知道的话,一定不饶我。”这个时候他打退堂鼓还是可以的,但是他欲火上来了,不一干为快,是不舒服的,还安慰自己,这事不能怪我,是梅阎王对不起我家在先,过了不久,小牛在屋里便听到了春圆两女的说话声,那女子的声音还柔而娇嫩,显然年纪不大。等两女来到门前时,小牛才像贼一样跳到了窗外。他又蹲到那个捅破的窗纸洞那儿,从小洞往里观看,这个时候两女都坐在桌旁,小牛正好看到那女子的侧面,那女子脸白如雪,发黑如夜,鼻子高耸,嘴小而红,脸上透着恬静而忠厚的气质。看到这里,小牛倒有点不忍心祸害人家了。
那女子说道:“姊姊,你向来胆子不小,今晚怎么会突然害怕起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春圆唉了一声,说道:“那个老家伙太不像话了,一听说人家回来了,就吓得不成样子,真不像个男人,就跟在床上的表现一样,太叫人失望了。”
那女子轻声一笑,说道:“姊姊呀,那种事也可以拿出来说吗?”
春圆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这里只有咱们姊妹两人。”
那女子说道:“是不是别的男人也跟老爷一样,多长时间都做不了一回,一做起来,眨眼间就不行了。”
春圆咯咯一笑,说:“妹子,不是每个男人都一样的。老爷会那个样子,一是年纪,他都多大了。二嘛,身体也不够硬实。这三嘛,就是他太沉迷女色,身子顶不住。如果是一个年轻的规矩些的男人,可以把女人玩得高潮迭起,也不会完蛋。”
那女子叹息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子。我以为男人都像我前夫跟老爷一样呢,上去没几下就交枪了。”
春圆说道:“那是你没有遇到好男人。真正的男子汉你没有见过,就像铁打的一样硬朗,就像老虎一样的凶猛,又像行家一样会玩。”
那女子唉了一声,说道:“我的命注定如此了,不敢有什么想法了。”
春圆笑道:“有机会的话,一定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男人是个什么滋味。”
那女子低低笑了两声,说道:“听姊姊的您思是见过大世面、大阵仗的,可别叫老爷给抓住才好。”
春圆嘿嘿一笑,说道:“好了,妹子,时候不早了,咱们休息吧。”那女子答应一声。
于是两女来到床边脱衣。当那女子开始脱衣时,小牛激动得口干舌燥,心说:“这下可有得瞧了。”当一件一件衣服脱去时,小牛看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当那女子脱光时,正好是背后对着自己。她的身体稍欠丰满,生得骨肉匀称,曲线流畅,一个屁股圆鼓鼓的,像是玉盘。小牛心里着急,心说:“快点把身子转过来呀,看正面那才叫过瘾呢!”
正有所期待,眼前一黑,原来里面已经吹熄了蜡烛。一阵轻微的声音过后,里面安静下来。小牛心说:“两女已经上床了,我也快上场了吧!”他站起了身体,悄悄地伸了伸腰身,这蹲久了可不太舒服。他心里还想着那女子的俏脸,跟好看的身体的背面。他心说:“就凭这第一印象,我就很想干她了。不知道梅阎王从哪里抢来的,又是谁的老婆。唉,春圆怎么还没有发出暗号呢?我总不能在这里站上一夜吧。”
足足过了有半个时辰吧,才听到里面响起两声咳嗽来。小牛听罢大喜,心说:“这回可有得玩了。玩完这个八姨太,再玩七姨太,来个通吃。梅阎王,你可不要怪我呀,是你太不是东西了,你应该有这个报应,我不杀你,已经算是很仁慈了,你的那个狗头还是留给别人砍吧。砍你的头,老子还嫌弄脏了手呢!”
小牛定了定神,像鸟一样飞入屋中。他来到床前,摸了摸床进的人。那人嗯了一声,低声说:“可以了,她睡了。”小牛大乐,双手齐动,将衣服脱掉。尽管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忘了魔刀,他将它塞到了床下。
脱光之后,小牛轻轻上床,钻进被窝,跃过春圆,往内侧靠去。一闻那女子的气息,就跟春圆不一样,春圆的香味有些浪,那女子香味儿淡淡的,却是悠长的。他靠到她的身上,感受着她的温暖。接着掀去被子,这样便于行动。
小牛心跳加快,这种事他干得还算少的。他将女子的衣裙解开,双腿慢慢分开,伸手在她的小豆豆抚弄着,那女子虽在梦中,也感到了兴奋。没有几下,小洞里已经流出春水了。小牛心想:“时光宝贵,机会难得,还是先插进去再说,万一她醒了,再插就有难度了。”这么想着,便跪在她的双腿问,握着肉棒,往她的胯下捅去。好在有了春水的润滑,那女子又不是少女,因此一下子就插进半截去。那女子啊了一声。小牛情知不好,知道她要醒了,便又一使劲,便插到底了。里面很紧,很暖和的,感受不错。
小牛不紧不慢地干着,感受着这新鲜的美味。那女子在被干了十几下后,便本能的发出了呻吟。那声音透露的是舒服与好受,也不知道她到底醒了没有。一旁的春圆说:“嘿,她叫得还真好听呢。只怕在老爷跟前也没有这么叫过,你今天可是艳福不浅啊。”
小牛一边干着女子,一边说道:“春圆,这回的好事都多亏了你呀,以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春圆说道:“一会儿你干完她之后,再接着干我,我的火又上来了。”说着话,她凑过来,在小牛的身上抚摸着、亲吻着,弄得小牛痒痒的,又特别高兴。
小牛越插越快,下进发出了啪啪声跟扑滋声。那女子的哼叫也转为浪叫。那叫声时而高亢,时而柔和,身子还同时扭动,显得非常含蓄。小牛知道她已经醒了,但他不说话,闷头闷脑地干她,只觉得快感把自己弄得飘飘然,比泡在温泉里还好受呢。一个女人一个味儿,一点都不假。
小牛一口气干了有几千下,那女子便浪叫着高潮了。春圆知道不必再掩饰什么了,便将蜡烛点着了。烛光一亮,那女子便看清了小牛,小牛也看清了对方。
虽然两人还挺陌生,头一回见面,但他们的宝贝却结合在一起。
那女子一脸的惊讶与晕红,但并没有尖叫,小牛见她奶子尖尖,绒毛稀稀,长得真不错。自己的南傍国正插在里面,将对方的小洞撑得鼓鼓的。两人的下身都湿淋淋的。
那女子一捂自己的上身,问道:“你是谁?怎么可以奸污我呢?我是有男人的。”说着话,瞅着一旁微笑的春圆。
小牛双臂撑在那女子的两侧。脸离脸挺近,说道:“我是魏小牛。”
那女子哦了一声,说道:“你就是我们家老爷的大仇人吗?”
小牛笑道:“是他先对不住我的。不过嘛,他就是现在站在我眼前,我也不会杀他的。”
春圆在旁边道:“妹子呀,他的玩意还可以吧?够大吧?够舒服吧?”
那女子一听这话,瞅了一眼小牛俊秀的脸,一阵羞涩,合上美目。小牛见她并没有那么反感,心中安慰,便抽动肉棒,继续干了起来。毕竟他还没有玩够呢。
春圆见小牛干得挺欢,说道:“小牛呀,你要留点体力应付我呀,一会你要是不服侍好我,我可不让你走。”
小牛向她一笑,说道:“没问题,保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说着话,趴在那女子的身上,狠狠地干她。她身上挺柔软的,感受挺好。肉南傍国在下边插得直响,每一下都撞在花心上,给女子极大的快乐。那女子在被插一会儿后,放开了女人的顾虑,搂着小牛,扭肩摆臀地热情配合着,使小牛大为爽快。他高兴得直亲她的嘴。她将嘴张开,小牛便津津有味地吸吮起她的舌头。
那根肉棒由于插的是陌生的肉洞,兴奋得那么粗,那么长,又那么热,每一次出击,都给彼此带来销魂的好处。屋里奏响原始的音乐,一张床喧闹起来。春圆见了眼热,也过来帮忙。
当八姨太招架不住时,春圆就摸着小牛的身子说:“小牛,该我了,不要把力气都花在她身上,我才是你真正的女人。”
小牛眼见八姨太已经软得跟一团泥一样,担心她身子太弱,经不住更大的征伐,便啵地一声,抽出了大肉棒,肉南傍国水淋淋的,沾满了八姨太的春水,此时仍然威风凛凛的,像一个暴君。
春圆早就急不可待了,往八姨太身边一躺,两腿大开并且高举,屁股抬起来,门户尽开,嘴上还骚媚地说:“来呀,小牛,来干我呀!来干死我吧,我好喜欢你呀!”
她那风骚与浪荡的样子实在让人忍无可忍,换了任何一个男子都会挺不住。
小牛看得眼睛都红了,来个‘饿虎扑食’,将春圆压在身下,大肉棒扑滋一声就插到了底。
春圆啊地一声浪叫,四肢缠住小牛,说道:“我的好人儿,你要插死我了。
真美呀,比喝醉了酒还舒服啊!“
小牛笑道:“我说过,今晚一定喂饱你。”说着话,肉棒狂插不已,这床又热闹起来。小牛粗喘着,疯狂若。而春圆则浪叫与呻吟,那放荡的样子就像是发情的小豹子一样。若不是小牛功夫了得,肯定会被她给折断南傍国的。
他们干得昏天黑地。那边的八姨太坐起来,以被披身,注视着两人的狂欢,她还是头一回看到别人干事呢,离得那么近,既可以看到女人的放浪,又可以看到男人的勇猛。春圆奶子的汹涌,春水的流淌,以及粗长的南傍国在小洞里抽动的样子,无不看得清清楚楚。刚才她还惊慌与紧张呢,现在则变了。她感觉自己的欲望再度升起,一个尝过男人滋味的女人是受不了这个的。她再度观察小牛,见他的身体与长相,无一不令人满意。在她的心里,刚才的那些屈辱与愤怒便淡得多了,眼见春圆浪得扭动如蛇,癫狂如豹,她竟然羡慕起来。
一会儿,春圆转过身,撅起屁股来。小牛便跪在她的后面,将大南傍国轰然而人。
春圆被干得舒服,一边耸动屁股,一边回头笑道:“我的好人儿,你插得我都要成仙了。我这辈子跟定你了,你可不准不要我。”
小牛将小穴插得唧唧直响,说道:“你可是有丈夫的,我总不能强抢吧。”
春圆哼道:“我才不要那个老王八蛋呢,他不是男人,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这话非常好听,小牛很满意,他将肉棒抽了出来,看了看被自己插得圆圆的肉洞,那洞口正流着黏液呢,花瓣正微微动着。春圆觉得空虚,回头说:“小牛,快点插进来,里面痒呀!”
小牛笑道:“这就让你爽。”说着话,扑滋一声,又插个到底。
两人各展神通,换着各种花样在干,等到春圆挺不住时,小牛又将肉南傍国抽了出来,春圆喘息着说:“小牛呀,不要冷落了我的妹子。咱们三个一起玩吧,只要你能应付得了。”
小牛瞧着美艳的八姨太,又动了色心。她以被遮身,多像是一个诱惑呀。小牛说道:“好哇,别说你们两个,就是再来两个,我也能将你们都喂饱。”
春圆过去将八姨太的被子扯掉,说道:“来,咱们尽情地享受吧。”
八姨太玉体尽露,奶子与绒毛又跟小牛照面了。那乳头是暗红的,那绒毛是卷曲的,令男人心动,尤其是她的一身白肉,更叫人想摸个够。小牛虽说干过,也不能不想再干。
八姨太说道:“这行吗?万一老爷知道了,命都没有了。”
春圆安慰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呀?”
小牛问道:“你们想怎么玩?”
春圆媚笑道:“你是男人,我们听你的好了。”
小牛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她躺着,你跪伏在她的身上。注意呀,你们都把洞露出来,这样我就可以随便干了,让你们俩都舒服。”
也不等八姨太愿意与否,春圆便将八姨太放倒,笑道:“好妹子,咱们使劲儿乐吧,不用管那个老王八蛋的。那个老王八蛋现在不知道搂哪个女人乐呢。”
说着话,她果然跪伏下来,将屁股翅得高高的。
这样的造型果然不错,两女的肉洞都露了出来、小牛跪到春圆后面,见到了两人的风流穴。同样是女人,结构相同,外形各异。小牛不由对比着两女的玩意,发现春圆的肉洞花瓣稍暗。而八姨太则红一些。春圆的毛不少。而八姨太的则少得多了。但此时两女的春水都流着,并且花瓣都像在呼吸般地动着,可见都是动了春心的。
春圆伏在八姨太的身上,使劲地亲她的奶子,一手还摸着另一个,逗得八姨太直哼哼。由于春圆的头在动,她的屁股也在摆动着。小牛见到春圆的屁股夹着两个洞,两个洞都那么真实。那么诱人,都闪着水光。
小牛看了难受,就手握着肉棒,来到跟前时,却一转向,捅入了八姨太的小洞,八姨太便发出甜美的呻吟声。小牛屁股送动,肉南傍国有节奏地干她。干了约有几百下,水流得更多。小牛又拔出肉棒,猛地插人春圆的洞里,道样春圆也叫了起来。
小牛听着过瘾,感觉着不同的滋味。他的双手也不老实,一会儿摸这个,一会儿摸那个的,心里非常得意,而两女在小牛的玩弄下,都发出了浪叫,真可谓高低起伏,互相应和着。小牛感到非常骄傲,像看到自己的成绩一样。
这一夜小牛变着法玩穴,把两女玩得心满意足,而自己也痛快淋漓的。他心说:“有一天把那些美女都集中在一起,建立一个后宫,那样的话,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以经常玩集体游戏。”
这一夜自然是尽欢而散了。小牛射了三回,而两女则不知高潮几次了。等两女疲惫得如同肉泥一般时,天都要亮了。小牛在她们的脸上亲过之后,又说了些情话,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心说:“该走的时候就得走了,强留是不行的。
我还要赶回崂山,面对可恶的师父呢。这魔刀始终是一个头疼的问题。“他穿好衣服,挎着魔刀,又跟幽灵一样离开。以他的功夫,当然不会被人发现了。
小牛又在家住了十几天,今天他又收到了冲虚的信。
信上虽没有直说让他马上回山,但字里行间透出了催促的意思。在这封信上,冲虚又提到了崂山下任掌门的问题。他说这件事事在必行,很想听听小牛的意见,让他回山去商量。信的末尾少不了又提到送魔刀上山的话。还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如果再不回去的话,师父将亲自来接他。
小牛知道不走不行了,便决定动身。在离别的前一天晚上,家里准备了一桌好的酒菜,给小牛送行。饭后,小牛将家里的事做了一番交待。其实也都是一些多余的话。
小袖说道:“哥,家里的事你不用抽心,我们会打理好的。”她望着他,充满了留恋。
甜妞也说:“小牛哥,你只管走你的吧。药铺的事我可以尽一份力,再说还有太太呢。”她的目光则是温暖的,但也有不舍之意。
继母带着长辈的慈祥笑容,慢慢地说:“小牛,家里的事你不必操心,我还可以管事的。你在外多照顾自己吧。我们都希望你能早点回家定居,这家里没有你,不像一个家。”
小牛点点头,目光一一在三张俏脸上瞅过,心里觉得很安慰,他可以放心地离开了。由于老爸去世不久,他不能跟两女欢爱,不然的话,两女可能会怪他的,虽然大家都想快活一下。看来只好等下回了。
次日早上,小牛背起魔刀,告别送行的三女,心事重重的往崂山方向而去。
刚出了北城门不远,对面碰到了一个热人,那是一个美女,当小牛看到她的时候,心花怒放,忍不住跑上去,真想将她抱起来,狂吻一番。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开苞不久的峨嵋弟子关咏梅。可是,她文雅的脸上正带着阴云般的愁容。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坏事呀?小牛的心里紧张起来。
【《魔刀丽影》第二十一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