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第二章 口技

二人相拥而眠，直睡到次日淩晨时候。小牛首先醒了，掀开被子，见她的肉体丰满诱人，再加上脸上残红犹在，分明是春情未了呀。这使小牛冷却的欲望再度燃烧起来。
他的目光再度好色起来，他的南傍国再度昂然而立。他所注目的焦点在对方的肉体上，在多毛多水的小穴上。男人的占有欲不可抑制地疯长着。
他伸过手去，在她的乳房上留连着，爱抚着，没几下就把牛丽华给弄醒了。
她眨着蓝色的眼睛，问道：“小牛，你又想干什么？”
小牛摇了摇自己的肉南傍国，说道：“那还用问吗？我自然是想干你了。你看呀，它都激动成这个样子了。”说着话，不由分说，拉掉被子，来到她双腿之间，挺着南傍国，向花瓣刺去。
牛丽华苦笑道：“真是受不了你呀。你的战斗力这么强呀。我要是跟你在一起，我只怕晚上睡不好觉呀。”眼看着男人的利器触到了自己的洞口。
小牛没有马上进入，而是对牛丽华进行一番挑逗，又是亲嘴，又是捏奶的，等她的淫水溢出了，这才摇动着南傍国向前进军。还好，经过小牛的开发，她的小洞已经不那么难入了。
当小牛将粗长的南傍国捅到底时，牛丽华长出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有点承受不起了。这东西再长点，只怕真把自己给捅坏了。
小牛慢出慢入着，两手还玩着牛丽华的大乳头。这两路进军，使对方感觉挺爽的。
小牛一出一入的，特别缠绵。牛丽华也越来越上道了，已经能简单地配合了，或扭腰，或摆臀，使双方结合得更如人意。
小牛越玩越会玩。他有时候将南傍国抽到穴口，在穴口转动几下后，再唧地一声插到底，将淫水挤了出来。有时则干脆抽了出来，观察一下肉洞，见它已经变成一个水汪汪的圆洞，配上上边的绒毛，觉得好有趣，便用龟头磨蹭半天的肉唇，急得牛丽华不满地抗议，且主动地迎凑，他才带着几声坏笑地刺了进去。这一刺便把拉出的嫩肉一下子又给送了回去。肉南傍国刺得小穴唧唧有声，且双方小腹相碰，也啪啪直响，一时间屋里非常热闹。
小牛一口气干了几百下，牛丽华就举白旗投降了。而小牛并没有好，他心说，最好能叫她主动给吹喇叭，那可是大爽特爽的事呀。
想到这里，他仍然努力地接着干。牛丽华承受不起，便向他连连求饶。借此机会，小牛提出了自己的苛刻的条件。
牛丽华一听脸一下子变红了。对于上床，她是不怕的，对于吹喇叭，她可是有点害怕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她本想答应的，但小牛一再要求，一再相求，就使她陷入极大的矛盾之中了。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满足他。
见此情景，小牛便提议道：“牛姐姐，不如咱们一起为对方服务吧，这样子你就不吃亏了。你看好吧？”
牛丽华一听，心里平衡多了。她说道：“可我不会呀，我不懂的。”
小牛安慰道：“我懂就行了，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一切都万事大吉了。你快乐，我也快乐。”
于是，小牛当起她的老师来，二人开始行动了。
二人来个头脚相向。即牛丽华倒趴在小牛身上，双方的嘴正对着对方的性器。
小牛见到牛丽华雪白的大屁股，跟屁股沟里的两朵花，简直要疯了。他抱住两瓣屁股，伸向舌头，向深沟里进军。那舌头一伸一缩，舔得肉唇直动，爽得牛丽华直摇屁股，嘴里直叫。
小牛嘱咐道：“你也快点呀。”
牛丽华便张开嘴巴，将龟头吞入嘴里。好大的龟头呀，牛丽华能吞入嘴里，已经不错了。
在小牛的指挥下，她用嘴捋着肉南傍国，使小牛得到另一种快感。小牛又让她吞出南傍国，伸舌头舔马眼，棱沟，以及整个棒身。牛丽华虽闻到男人特有的气味儿，有点不爽，但为了让小牛高兴，她也都忍了。
开始有点反感，等到她将龟头舔得又红又亮时，她竟有了一种成就感。再加上小牛那边又是咬豆豆，又是吻花瓣的，弄得牛丽华淫兴大作，淫水不知流了多少，爽得骨头都软了。在这种情况下，她一下子忘了不爽的一面，也津津有味地为他报务了。
她手把南傍国，用舌头遍遍地舔着，舔得小牛呜呜直叫，还气喘如牛，连声夸道：“牛姐姐，她舔得真好呀，她真是一位令男人发狂的美女呀。好呀，接关舔，舔吧，她看它多像是糖葫芦呀。她一定会觉得很甜吧。”虽然甜味并没有，可牛丽华确实感到了一种征服男人的快感。因为那东西在自己的手里越来越大了，越来越棒了，龟头大得惊人。那一只眼瞅着自己，似乎也要说出感激的话呢。于是，她大口大口地吮着，更为卖力地舔着，别看动作不够教练，技术不够纯熟，可那激情是跟那些成熟的女人一样的。这可就便宜了小牛。他自己都想不到，自己跟她这么几天关系就达到了如此地步。难道这就是一种缘分吗？
牛丽华舔得小牛快要射了。在此情况下，小牛忍不住了。换了一个姿势。他站在床上，而牛丽华就跪着给他吮吸。看着一个大美女用红唇吞入自己的南傍国，小牛无论在心理上，还是在生理上，都觉得爽歪歪的。
小牛夸道：“这滋味儿真好呀，我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好了。”
看着牛丽华乱摇着头给自己报务，小牛激动得想狂呼快感了。又一个美女对自己这样了。从此，小牛又多了一项骄傲。不大一会儿，小牛就受不了了。他抱着牛丽华的头，冲动得向前挺着，将她的红唇当作小穴来抽送了。牛丽华只有呜呜哼叫的份，发不出太大的声音。
猛插了十几下之后，小牛刷地射了出去。由于躲闪不及，全射到她的嘴里。
小牛还说道：“牛姐姐，这东西很大补的，你吃下去吧。”
在欲望的驱使下，牛丽华真的象喝奶一样，都咽掉了。
趁热打铁，小牛又指挥牛丽华把肉南傍国给舔了个干净，乐得小牛合不上嘴。
事后，牛丽华连忙去嗽口，去清洁。而小牛则美得躺床上合上了眼睛。当激情转为平淡，当喧闹变成平静，离别便拉开了序幕。这样的场面是早就注定了的。
天亮之后，他们默默地穿好衣服，来正式面对离别。
牛丽华并没有做出那种小女人的姿态。她的脸虽有留恋，但仍然是爽朗跟坚强的。反而是小牛，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小牛紧紧拉住她的手，说道：“牛姐姐，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呀。我真想把你给留下来。”
牛丽华叹气道：“该走的，总要走的。如果我留下来，我的家该怎么办呀？
我离家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再不回家，家里就会就乱成一锅粥的。我得负责任呀。“
小牛叹了口气，说道：“如果我不是身上有事的话，我真想跟你到西域转上一圈，好好看看那里什么样子。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走过太远的地方呢。”
牛丽华笑微微地瞅着小牛说道：“那你有空可一定得去看我呀。我可是把你当成我的男人了。你要是以后抛弃了我，我可会恨你一辈子的。”
小牛表示道：“等我学完艺，我一定去找你。如果我骗你的话，老天爷就罚我下辈子当你身边的小狗。”
牛丽华哈哈地笑了起来，说道：“我家的小狗可没有你这么大。”她笑得好灿烂呀，只到笑到最后时，有一点点的凄凉。
牛丽华含情地望着小牛，说道：“我这回来中原，除了为父报仇的目的达到之外，再就是遇到了你。老实说，你并不算是怎么优秀的人物，但你比别人强的地方是，你很诚实，心眼也好，跟你交往，我心里踏实。我现在明白，我是真心地喜欢上了你，可不是想跟你玩玩就算了的。我希望有一天你能真的陪在我的身边。也不知道这个愿望能不能实现得了。”
小牛感动极了，深情地说道：“我一定会那么做的，只要你肯嫁我。”
牛丽华嘱咐道：“我走之后，你可得好好学艺，我可不要一个打不过我的男人。在我们西域，男人打不过老婆，那是耻辱呀。”
小牛干笑了几声，说道：“俺一定会努力的。对了，牛姐姐，你马上就回西域吗？”
牛丽华眼望着白云片片的远方，说道：“我要再找找魔刀，找几天之后，不管有没有好的结果，我都会返回西域的。”
小牛嗯了一声，将牛丽华送到城外，情话绵绵一番之后，跟她亲吻一阵后，才依依惜别。
小牛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牛丽华消失在道路的转弯处。他心说，这真是一个好女人，又多情，又热情，又坚强，又豪迈，又有本事。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我小牛不但艳福无边，还会觉得骄傲呢。我是在为中原的男人争光呀。
离开了牛丽华，一段情暂时告一段落。转过身来，小牛又向城里走去。这回他真的要迈进家门了。他要查个明白，究竟家里谁要定亲了。
他走在熟悉的大街上，看着熟悉的乡人，心里充满了激动。这里就是他做梦都想回到的地方。他相信家里人也很想念自己了。
他很快来到自己家所在的那条街上，向药铺走去。在这一刻，他的心跳都加快了。他是激动的，也是高兴的。他想像着家里人见到自己后的喜悦。
当他接近药铺时，一看药铺，小牛吃了一惊，只见平时人来人往热热闹闹的药铺，此时却处于停业状态。小牛想不通是什么原因。
正想不通时，他恰好遇到旁边的一个邻居，忙问详情。那邻居见了小牛，脸上露出了笑容，然后说道：“你快回家吧，到家里一问就知道了，你家遇到麻烦了。”再问什么时，那邻居已经走开了。这又使小牛一肚子的迷雾。他心说，看来我家真的出事了。这么一想，他的心都提了起来。他暗自祷告，老天呀，可保佑我家呀，不要出什么大事才好呀。
小牛匆匆来到自家门口，使劲打门。门一开，只见仆人站在里边。仆人一见到小牛，眼睛都红了，叫了一声：“大少爷，你可回来了，家里正需要人手呢。
你回来了，老爷有希望了。“
小牛忙问道：“怎么回事？老爷出事了吗？”
仆人眼睛汪汪地说道：“别提了，大少爷，老爷叫人给打伤了。”
一听这话，小牛的脑袋嗡地一声，暗叫不好。
他也来不及多问，就快步向后院跑去。他一口气跑到了老爸的房门前，在门口遇到了别的仆人们。仆人们见到小牛后，都惊喜交加，都纷纷叫道：“大少爷，你可回来了，这下子咱们不怕别人欺侮了。”
小牛向大家点了点头，问道：“我老爸呢？他在屋里吗？”
仆人回答道：“在屋呢，我这就去给你通报。”说到这里，门吱呀一声开了，小袖跟甜妞正站在门口。她们脸上都露出笑容，眼睛都分外明亮。
小袖轻声道：“哥哥呀，你可回来了，我都要急死了。”
甜妞也说道：“小牛哥，这个家现在正需要你呀。这回你可不能再走了。”
小牛强行对她们笑了笑。她们都还是那么漂亮，小袖似乎又长高了些，更象大人了。
小牛安慰道：“她们别怕，我要看看老爸。”说着话，小牛向里边走去。只见老爸正静静地躺在床上，旁边还坐着继母。
老爸跟平时不一样的地方是脸色憔悴，头上跟双手都用绷带包扎着。一看就是受伤了。小牛凑近一看，见他呼吸正常，显然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不必说，他是睡着了。小牛放下心来。
继母见到小牛，愉快地站了起来，向旁走了几步，才说道：“小牛呀，你回来太好了，我正感觉孤立无援呢。”继母的眼中充满了期待。她还是秀丽动人，一派美妇的风韵，仍然是令男人瞩目的那种成熟的女人。
小牛到离床稍远的椅子上坐下，问道：“妈呀，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呢？我走了也没有多久呀。”
小袖快步到小牛身边站定，脸上带着依恋之情。而甜妞则去端茶去了。
当茶放到小牛跟前时，小牛冲她一笑，说道：“这种事不用你做的。对了，你爹呢？”
甜妞含羞回答道：“他想家了，前几天回去了。”
小牛哦了一声。这时继母已坐到小牛的对面。她看了看熟睡中的丈夫，轻声说道：“这事也挺简单。昨晚你爸去跟朋友们喝酒，谁想到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强盗。那时你父亲身上没带多少钱，而父亲又骂了强盗几句，结果被人家一顿痛打，打昏了过去。幸亏有好心人给咱家报信呀，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说着话，继母的眼圈都红了，泫然欲泣，那样子真使人怜爱。但小牛没有怜爱的资格。
小牛关切地问道：“医生看过了吧？情况怎么样？”
继母回答道：“请过名医看了，没有大碍，没有伤到骨头，只要静养一段时间就行了。只是你爸这人气性大，在杭州混了这么多年，从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只怕心里会想不开的。你回来得正好，帮我开导开导他。”
小牛点头道：“我一定会的。对了，报官没有？”
继母回答道：“已经报了。”
小牛问道：“搞清楚没有，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继母想了一下，说道：“据官府回报，这是两个流窜到杭州的大盗干的。他们在外地做了案，又跑到杭州来。官府正全力追捕呢。”
小牛恨恨地说道：“让我知道这两个兔崽子在哪里，我一定轻饶不了他们。”
继母打量着小牛，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牛微笑道：“我刚刚回来。你们这阵子不好吧？”
继母回答道：“一切都好，就是你爸老是想你。这回你可不准再走了呀。”
小牛苦笑了几声，没有回答。他心说，我怎么能不走呢？男儿志在四方，我小牛要是呆在家里，我能有什么出息呢？我想要老实呆在家里，那只能是学完本事之后，取得一定成绩之后，不然的话，我小牛是不会那么安静地在家享福的。
一想到那么多的愿望没有实现，小牛内心豪情万丈，跃跃欲试。他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
继母说道：“小牛呀，你先回屋休息吧，你爸这里有我照顾呢。”
小牛答应一声，说道：“我一会儿再过来吧。”说着话，站起身来，向外走去，还向小袖跟甜妞递了个眼色。他的意思是说，你们都过来呀，我想跟你们说话。
小袖很乖巧地跟了出来。甜妞站在那不动，她想尽一点儿媳的义务。小牛没再喊她，便走出门来，向自己屋而去。
小牛一到自己屋，往椅子上一坐，小袖也到了。这个时候，小牛才仔细地打量起小袖来。只见小袖身着一条浅绿色的裙子，梳两条小辫子，额上刘海整齐，脸蛋白里透红，双眼雪亮，红唇微翘，不但漂亮，还充满了青春气息。小牛还着重瞅了一下她的胸脯，似乎比从前更高了。小牛心里很色情地想，将来我有没有福气摸上一摸呢？
小牛看她时，看得很快，绝不会使她发觉的。他不会那么不小心的，要是让美女发现了，那多么没有面子呀。
小牛一下子想到偷听到的定亲之事，心里很是不爽，像是有石头压在心上一般。
小袖面带微笑，象一朵月季花一样好看。她轻快地坐在小牛旁边的椅子上，笑眯眯地说道：“哥哥，你这阵子有没有想家呀？”
小牛也露出亲切地笑容，说道：“当然有喽，我天天都想家，天天都想你们呀。不然的话，我能这么急地回家来嘛。”见小袖这么漂亮，他真想将她搂在怀里爱抚一番。但他没有那么干，在没有把握之前，可不能乱来，以免影响彼此的关系。他真想问一问，是不是她要定亲了。
小袖笑得直眯美目，说道：“哥哥呀，我跟父母也想你呀。你不知道，你这回走了之后，父亲没人时总是念叨你，好像你不再回来似的。”
小牛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真是乌鸦嘴呀，你哥哥我怎么会回不来呢？
谁能挡住我呢？“
小袖脸上一红，柔声说道：“真是对不住你呀，哥哥，我说错话了。我相信你会长命百岁的，因为你活泼得象一只跳马猴子。”说到这儿，小袖格格格地笑了起来，快活得象一只刚下完蛋的小母鸡。小牛也跟着笑了起来。
笑完之后，小袖睁大了黑白分明的美目，说道：“哥哥，你知道嘛，这阵子老爸一直心事重重的，知道为什么吗？”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不是因为你变成了大姑娘，没人敢娶你，才使老爸睡不着觉吧？”
小袖脸色通红，哼道：“哥哥，你乱说了，只要小妹想嫁人，不知道有多少王孙公子想娶我呢。”
小牛脸上一正经，说道：“那是为什么心事重重呢？”
小袖神秘地一笑，说道：“因为前几天老爸他找人算了一卦。”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真是想不到呀，老爸竟信起这一套来。他算了什么，是不是财运呀？钱够花就行呗，多少钱算多呀。”他知道老爸对钱是永不满足的。
小袖回答道：“财运嘛，自然是要算的，顺便还算了寿命。”
小牛点了点头，说道：“老爸也关心起自身的问题来了。真是难得呀。”
小袖接着说道：“老爸经过一算命，财运是相当好，想不赚钱都不行呀。可是寿命呢，却有了问题。”
小牛目不转睛地说道：“那算命的怎么说呢？总不会说些砸自己的饭碗的话吧？”
小袖回答道：“那算命的本来是不想给老爸算寿命的，一直言辞闪烁，哪知道越是这样，老爸心里越犯嘀咕呀。结果人家把结果一说，老爸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小牛猜测道：“看来那算命的一定没有说好话吧？”
小袖说道：“那算命的竟然说老爸短命。这不是找打嘛。”说罢，小袖还不满地哼了几声。
小牛问道：“那他说老爸能活多大呢？”
小袖一撇嘴，说道：“那算命的竟然口出狂言，说老爸再怎么蹦的，再怎么保养，也活不过四十岁。”
小牛一怔，随即笑了出来，说道：“简直胡说八道。我老爸身体壮着呢。不必说，这家伙一定会遭到老爸的痛瘗的。”
小袖嗯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嘛。他不但受到老爸的一顿臭瘗，差点挨打呢，连赏钱都没有得到。”
小牛笑道：“这也不能全怪算命的，谁叫老爸逼人家说呢。这算命的话还有准吗？当笑话听就是了。”
正说得热闹呢，甜妞推门走了进来，说道：“小牛哥，老爷醒了，太太让你去看看呢。”
小牛答应一声，便兴冲冲地走了出去。他想，我见到他该说些什么呢？得尽量说些让他高兴的。
小牛一进老爸那屋，只见老爸正在床上背靠枕头坐着呢。见他来了，没好气地哼一声，一瞪眼睛地说道：“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呀？”
小牛连忙笑嘻嘻地上前，说道：“老爸呀，儿子不是不想回来呀，只是学本事嘛，不能随便走的。等我学完本事后，就可以多陪陪你了。”
他老爸打量了他几眼，问道：“这段日子你都学到什么本事了？”
小牛一听这话，就来了精神，眉飞色舞地吹牛一番。他老爸听得兴致勃勃，说道：“你小子不是骗我吧？”
小牛很认真地说道：“如果你不信的话，我现在就给你练一套拳让你看看，看我有没有大的进步。”
老爸一摇头，说道：“等我伤好的吧。唉，那两个王八蛋，打得可真重，差点要了我的老命。要是抓到他们，都得砍脑袋。不，得点天灯。也不知道坑了多少老百姓了。”
小牛看老爸可怜巴巴的，就问道：“老爸呀，打你的那两个人都什么样子？
你说出来让我听听。“
老爸叹气道：“我说出来也没有用，难道你还有本事抓到他们不成？”
小牛解释道：“只要你说出来，只要他们在杭州城里不跑，你儿子我就是掏耗子洞也要把他们掏出来给你出气。”
老爸魏中宝一听这话很高兴，眼睛都亮了。儿子虽然一直不争气，但也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呀。老实说，在外边学艺也是好事，总比在家惹事要好得多。在家只能当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还跟那些不务正业之徒鬼混，没什么好事。出去闯闯对他也许有用。
老爸想了一会儿，说道：“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再加上天黑，也没有看得太清楚。我只记得其中一个长得又瘦又高，另一个是个矮胖子。瘦高的叫矮胖子为胖哥，胖叫瘦高的为瘦猴，就是这样。”
小牛又问道：“他们都是空手吗？”
老爸回答道：“不是的，他们手里都拿着一根短棒。我这身上的伤都是短棒打的。”说到这儿，老爸咬牙切齿的，恨意难消。
小牛说道：“这两个家伙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老爸答道：“听官府说他们是流窜犯，从外地跑来的，因为手头紧，又出来作案了。”
小牛点了点头，说道：“也不知道官府什么时候能将二人辑拿归案呢。”
老爸嘴一撇，说道：“凭官府那两下子，等猴年马月吧。那帮废物，我们一年没少了交钱，等用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啥也不是，真是吃白饭的。”
小牛苦想着那两个家伙可能落脚的地方。他猜想既然他们是贼，自然不是住到什么好地方。如果有钱的话，他们应该住到客栈，没有钱的话，只好到破庙里躲藏了。我该怎么抓住他们呢？
小牛认为自己应该有点成绩。如果能把这歹徒抓到的话，一定会令老爸另眼相看的。那时候他就会服气，自己的本事可没有白学。
一旁的继母说道：“老爷呀，你说话说久了会累的，你休息一会儿吧。”
魏中宝哦了一声，喘息着说道：“我精神得很，我要再跟儿子多说说话。”
他的脾气硬得很。继母向小牛使个眼色，小牛知道啥意思，就跟老爸说道：
“老爸呀，你先休息吧，小袖还找我有事呢。等我睡醒了，我再过来陪你。”
魏中宝点了一下头，说道：“你这回可不准再偷跑了，如果偷跑的话，我可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小牛微笑表示道：“你儿子我长大了，不会再干那种傻事了。”
魏中宝感慨道：“儿子，我对你也没有太高的要求，只要你能赶上我一半，我就知足了。”
小牛心里不服，嘴上说道：“是，是，是，儿子一定把赶上老爸功绩的一半当作毕生的目标来努力，不达目的誓不甘休。”
魏中宝一听笑了，连声说道：“好好好，这才象我们魏家的男人。你可要努力了，想赶上老爸的一半也是不易的。”
小牛笑了笑走出门来。他心说，老爸呀，不是你儿子我看不起你，你的成绩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呀。你只是一个小商人罢了，那很牛吗？只要有本钱，只要有头脑，是人人都可以达到的。我小牛的目光可不会那么短浅。我要扬威武林，我要闯荡天下。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魏小牛的名字。只在杭州当个小名人那算什么呀，那只是井底之蛙罢了，远远不是我的理想。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看到，你的儿子有多么优秀，让你睁大你的老眼羡慕我。
怀着雄心壮志，小牛又返回自己的房间。一进屋，只见小袖正跟甜妞吱吱喳喳地说笑个不停，也不知道什么事那么好笑。
小牛笑眯眯地说道：“小袖，她们俩个笑什么呢？说出来让我听听，让我也高兴高兴。”
小袖白了他哥哥一眼，嗔道：“这是我们女孩子家的私事，不能跟男人说的。”
说着，还来了个可爱的鬼脸。
甜妞微笑道：“我们也没有说什么，在说有多少个公子对小袖有意思，想向咱家提亲呢。”
一听这话，小牛心里堵得慌，嘴巴一歪，说道：“这事可得慎重了。现在这人，表里不一，知人知面不知心呀。逃相公可比到市场上买菜时挑菜要艰难得多了。”
一听这话，小袖跟甜妞都嘻嘻地笑了起来。小牛在她们的对面坐了下来，说道：“小袖呀，你有目标了吗？”
小袖摇了摇头，说道：“哪有什么目标？碰不到一个优秀的男人，我才不嫁这些平庸之辈呢。要嫁人就嫁个好的。”
正说得热闹之际，仆人来叫小袖，说太太找她。小袖站了起来，对小牛说道：“我去去就来，我还有不少话要跟你说呢。你可不准再跑了呀。甜妞姐，你可得替我看住他。”
甜妞含笑着点头，小袖这才蹦蹦跳跳地出门了。那苗条的身影真是楚楚动人，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小牛心说，小袖真是越来越有魅力了，再不是小孩子了。
小袖一出屋，屋里只有二人相对了。小牛腾地站起来，到甜妞身边坐定，一把搂她入怀。甜妞羞涩地说道：“小牛哥，快放开我，不行的，她一会儿会闯进来的。”
小牛赖皮地地说道：“你怕什么呀，咱们可是未婚夫妻呀。”
甜妞推开小牛在往胸前移动的魔手，娇嗔地说道：“咱们还没有成亲哩，不能乱来的。我爹说了，一个姑娘家一定要正经。况且这是大白天的。”
小牛岂能放过她呢？她越这么说，他搂得越紧。他在她的脸上亲吻了几下，觉得好滑好香哩。之后问道：“在我家住得习惯吗？”
甜妞躲不过他的爱抚，只好受着了，反正内心也并不是真的想反抗。她柔声道：“这里什么都好，吃的，穿的，用的，住的，只是城里人比我们乡下人要坏得多。”
小牛听了忍不住笑了，说道：“哪里都有坏人，哪里都有好人的。”他观察甜妞的外表，再不是乡下的姑娘了，上好的衣料，鲜艳的颜色，再加上城里的发型，还有城里的打扮，使人看不出她是来自于一个无名的小村了，而且她的脸也跟小袖一样白嫩了。这姑娘已经被城市化了。
小牛越看越爱，忍不住将一只手按在她的胸脯上，害得甜妞哦了一声，又不敢叫得大声。小牛抓弄着手下的玩意，鼓鼓的，结实的，嗯，有了变化。
小牛在她的耳边微笑道：“甜妞呀，这东西好像大了。”
甜妞害羞地说道：“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它就变大了。”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不是想嫁人了吧？”
甜妞头一低，说道：“哪有的事呀，我还不想当人家的老婆呢。”嘴上这么说，一颗头却在小牛的胸上拱着。小牛知道她不会真的拒绝自己的要求的，如果这是在晚上没人打扰的话，自己一定会野心得逞的。
小牛夸道：“甜妞呀，你越来越好看了，快要美如天仙了。”说完这话，一低头吻在她的小嘴上。甜妞哦了一声，本能地要躲闪。小牛岂能放过她，搂紧她的身子，尽情地啃了起来。他先是以唇接触，不一会儿，就用舌头舔她，时重时轻的，舔得甜妞的呼吸都快了。之后，小牛又咬她的嘴唇，当甜妞满脸红霞，春情渐生时，小牛的大手将她的奶子揉得起起的。小牛冲动得简直要脱她的衣服了。
甜妞强行推开他，说道：“小牛哥，不行的，外边有好多人的。你真的想的话，换个时间换个地方吧。”说这话时，甜妞把美目都合上了。显然她是很害羞的。一个未婚的姑娘说这话，自然是羞不可抑的。
小牛知道现在不是乱来的时候，时间跟地点都不如人意。因此就忍住自己的冲动，作来日方长的打算。
小牛突然想起那天在小船听到的消息，心说，我想知道什么意思的话，不妨向甜妞打听一下，那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于是小牛放弃乱来的念头，很规矩地坐她身边。甜妞更为理智，到小牛对面坐下。那张俏脸正对着小牛，小牛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神态跟眼神。
小牛问道：“甜妞，你告诉我，是不是小袖要跟人定亲了？”甜妞见他这么问，想了想才说出一番话来。
甜妞微笑地说道：“小牛呀，小袖真有魅力呀，我到你家住以来，竟有那么多媒婆给小袖找人家，竟有那么多的大户人家前来提亲呢。真是不得了，小袖幸福死了。”
小牛听了心里一喜，也不无得意地说道：“那还用说了，我妹妹是杭州一朵花呀。人家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主要是说这两个地方出美女呀。在这些美女里，我妹妹也是数得上的了。”
甜妞感慨道：“没有人嫁是苦恼，可要娶的人太多也是苦恼呀。”
小牛追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呀？”
甜妞回答道：“还有什么意思？你妹妹呀，现在挺苦恼的。有那么多的公子要娶她当老婆，她眼睛都花了，不知道选哪个好。”
小牛心里一紧，问道：“她现在有很多的选择吗？”
甜妞唉了一声，说道：“小牛哥，这两天求亲的接上溜了，忙得太太脚打后脑勺。又是张公子，又是李公子，又是王公子，又是孙公子的，条件都那么好，人才都那么出色，弄得太太不知道答应谁家好了，小袖自己也拿不定主意了。这些人家都是挺有优势的，换了谁都不好轻易回答的。”
小牛啊了一声，说道：“我妹妹苦恼得只怕要靠抛绣球来决定了。”说着笑了起来，心里却隐隐地发酸。为什么发酸呢？小牛可不愿意妹妹嫁给别人。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嫁给别人可白瞎了。可自己能怎么办呢？总不能跟老爸继母说，你们不能操心了，这个妹妹我自己留着当老婆了。那是不可以的。但让小牛眼睁睁地瞅着从小疼到大的妹妹成为人家的女人实在有点不甘心啊。
他心说，我要是学成本事就好了，如果她不愿意的话，我只要抓住她，说声飞，我就能跟她远走高飞了。
甜妞听了嗯一声，说道：“小牛哥，还别说，你这个办法真不错的。可以让这些候选的公子哥都站在台下，让你妹妹在台上抛绣球，谁接到谁就是你妹夫，你说有多好。”
小牛想了想问道：“甜妞呀，小袖见过那些想娶她的公子吗？”
甜妞回答道：“她都看见了。”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这丫头怎么越来越大胆了，竟然挨个地会见了这些三教九流的家伙。”
甜妞笑了笑，说道：“小牛哥，你想到哪里去了？小袖并没有公开见他们，只是偷看过这些人。这些人并没有正式跟小袖见面。”
小牛这才放心，心说，这样子才象个大家闺秀。其实平时小袖在药店帮忙，凡是来买药的人都能见到她的。
小牛问道：“那小袖是怎么见到他们的？”
甜妞回答道：“小袖想了个办法，凡是来求亲的男人，必须是亲自到场，让他们当场写字，赋诗，作文等，等这些关都过去了，小袖才在窗帘里看上几眼。”
小牛笑了，说道：“这丫头的鬼点子还不少呢，老爸怎么会任她瞎折腾呢？”
甜妞说道：“老爷是不同意这么干的，但太太同意，老爷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小牛关切地问道：“那么到目前为止，有多少过关的了？”
甜妞回答道：“通过比赛的和通过相貌关的有三个了，小袖现在正苦恼呢，不知道将终身许给谁才好。她有话在先，凡是走过这些过场的，回家等消息吧，十天之内得不到消息，就算是被淘汰了。”
小牛嘿嘿笑了几声，说道：“这倒真是一个好法子。不知道小袖现在看上谁了？”说到这“谁”时，小牛的咬字重了些。显然这个结果对他也挺重要的。
甜妞长叹一口气，说道：“这三个公子，小袖都比较看中的。他们都是有功名在身的，又都是相貌堂堂，风度潇洒的，小袖瞅谁都不错，因此，这几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总是拿不定主意呀。”
小牛到现在为止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在心里很阴暗地想，以我小牛的主意，这三个都不要，全部拿掉。他们几个酸书生怎么能配得上我妹妹呢？
小牛点了点，说道：“她说他们有功名，都是什么样的功名呀？”小牛不屑地哼一声，连二郎腿都翘起来了。他心说，嘿嘿，会舞文弄墨顶个屁用呀，我小牛拿刀一阵乱舞，你们几个存心不良的家伙就通通完蛋了。一想到小袖可能要嫁人，小牛比吃了一条虫子还难受呢。但他得保持冷静，可不能让别人看出来这个哥哥对妹妹动机不纯。
甜妞介绍道：“这三个都是有名的秀才，文才好极了，字写得漂亮，诗作得也棒。”
小牛问道：“你听谁说的这么好？”
甜妞笑了笑，说道：“自然是小袖说的了。我对那些玩意是外行，小袖可是内行呀。人家的诗或者字有什么毛病，她一眼就看出来了，真是个才女呀。这样的姑娘真得找一位才子当相公才相配呀。”
小牛嘴一撇，说道：“百无一用是书生呀，这帮家伙手无缚鸡之力，一点用都没有。让他抓一只跑掉的鸭子只怕都抓不到。这样的家伙我半只眼睛都看不上的。嘿嘿，我以为多大的功名呢，不过是秀才呀，是比较低的那一种。如果是进士嘛，还可以考虑。这么差的功名，怎么配得上我妹妹呢。一会儿我就跟小袖说，这三个家伙不合适她，还是否了吧。”小牛很轻松地说着，象吐口水一样容易。
甜妞微笑道：“小牛哥，又不是你嫁人，你跟着乱操什么心呀。你这么说，小袖一定会不高兴的。”
小牛眼睛一瞪，说道：“有什么不高兴的？我是她哥哥呀，她要嫁人，找个什么样的人家，当哥哥的总有权过问吧？哼哼，凡是我看着不顺眼的家伙，休想当我的妹夫。”心里却说，在我的心里，压根就没有妹夫这个名词。这个词早在我这里给抹掉了。
甜妞说道：“那三个我也见到了，都一表人才呀。你让小袖把他们都淘汰了，只怕她不干。”
小牛慢慢地点着头，说道：“我会让她同意的。”
甜妞问道：“那总得有个原因吧？以什么原因淘汰掉那三位公子呢？”
小牛想了想说道：“我妹妹得找个有用的男人。这帮酸书生不行。”
甜妞清脆地笑了笑，说道：“小牛哥，你总不会让小袖找个练武的当男人吧？
那样的男人别说抓鸡抓鸭，就是抓狗抓狼都不成问题。“
小牛笑道：“这样的男人挺好呀，有实用价值呀。”
甜妞担心地说道：“小袖那样的才女不会喜欢那种类型的。她看一眼那样的男人只怕会晕过去的。”
小牛皱了皱眉，说道：“等我见到她，我会当面跟她说的。终身大事，关系一辈子的苦与乐，可不能由着她的性子乱来。”
说曹操，曹操到。小袖推门进来了，眨着明亮的眼睛，瞅瞅二人，问道：“你们说什么呢？什么终身大事的，是说谁呢？”
甜妞正要答话，小牛马上使了个眼色，让她沉默，于是乎，甜妞就没有接话。
小牛笑嘻嘻地问道：“小袖呀，妈找你干什么？”
小袖回答道：“也没有什么呀，只是问我你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好让厨房给你弄。哥哥，你看父母对你多好，连吃喝都随你的意。我平时想吃什么，我妈都不顺着我。”
小牛站起来哈哈一笑，说道：“哪有的事？你在家可比我吃香多了。咱们家说了最算的是父母，然后就是你了，小丫头。”
小袖格格格地笑了，说道：“谁不知道咱们家说了最算的就是你这个大少爷了，你一旦闯了祸，连老爸都管不了呀。你才是老大。”
小牛苦笑了两声，说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
兄妹俩说笑了一阵，小牛突然想起一件事，觉得由小袖来做比较合适。于是，他让甜妞去看看老爸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然后屋里只有两人时，小牛笑了笑说道：“小袖呀，我给你出一道题，想考一下你的学问怎么样？”
小袖一听这话，兴趣浓厚，忙问道：“是什么题，有多大的难度？”
小牛想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想让你给我写出十个山字旁的字，而且右边起笔都是横的，你能做得到吗？”
小袖想了想，说道：“那有什么难的？我很快就能写好。”
小牛提醒道：“不准找人帮忙，更不准查书，否则不算数。”
小袖问道：“我要是写出来怎么样？写不出来又怎么样呢？”
小牛回答道：“你要是能写出来的话，我给你买一支金钗，给你买一套名贵的衣服。你要是写不出来的话，你就得依我一件事。”
小袖听到有赏，乐得美目眯成一条缝，说道：“这个容易呀。我现在就可以拿笔写给你看。”
小牛说道：“好，咱们当场就试试。”说着，吩咐仆人取文房四宝来。要知道小牛这屋要找到那些东西是不能的。原来这屋里是有的，后来小牛都送到小袖屋里保存了。因为在这屋里放着也是装饰，不如送到需要的人的手里，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当仆人拿来东西之后，小牛亲自磨墨，一边磨，一边心里说，但愿小袖能帮我解开黑熊怪留给我的谜。这个谜一旦解开，魔刀的下落就有准了。
磨好墨，铺好纸，小袖的表现时刻到了。只见她拿起笔来，稍微犹豫一下，便行云流水地写起来，当真是字字秀丽，美不可言。小牛在心里暗暗叹服，相比之下，自己真是草包。




第十集 第三章 失望

小袖一口气写了五个字：崦，嵘，峙，岍，岵。小牛见了直摇头，他想得到的答案，这里是没有的。他究竟想要哪一个字呢？他自己也不清楚，可他知道的是只要那个字一出现，自己就象阳光照眼一样地有反应。
小袖抬起头，停下笔，带着几分得意地问道：“怎么样？哥哥。”
小牛再三看了看，连声称赞道：“组字组得好，字也是个个漂亮，当得上字字珠玑。还有五个呢？”
小袖听了高兴，说道：“我再把那五个写出来给你看。”说着话，大笔一挥，那五个字顷刻间也出来了，白纸黑字，分外醒目。在此过程中，小牛的心都提了起来，很希望自己要的东西马上见到。
那五个字是：屺，岖，峡，岐，岈。小牛见了之后，又是黯然神伤。他心说，这里也没有呀。那个岐倒有点象，可魔刀不会藏到什么岐山里的。那是周文王发迹的地方，绝非魔刀藏身之所。小牛凭着自己的感觉，就否定了这个答案。
小袖哪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呀，还问道：“哥哥，你看看我这些字符合不符合你的要求，都是山字旁的，右边都是以横起笔的。妹妹我的学问还是可以的吧？”
小牛连连点头道：“非常的好，如果你是男的话，你可以去赶考了。”
小袖放下笔，转头问道：“哥哥，你说要是我参加考试的话，我能拿到多大的功名？”
小牛一笑，说道：“考个进士不成问题，最后怎么也能当个七品大官。”
小袖听了格格直笑，说道：“你又在乱说了，七品官那叫什么官呀？芝麻官呀。”
小牛说道：“那也比老百姓强呀。”
小袖的眼珠转了转，说道：“哥哥呀，听你的意思好象对当官挺有兴趣呀。
你为什么不当个官呢？“
小牛哪有心思跟她探讨这个话题呢？嘴上说：“我倒是想当官，可我哪有路子呀？学问是不行，总不能让老爸花钱给我买个官当吧？我要是当了官，这世上又多了一个包青天了。”说着话，小牛哈哈地笑了，这笑里充满了苦味儿。自己想得到的正确答案没得到，他心里真有点不是滋味儿呀。
他弯下腰，再度瞧起小袖写的十个字，笔划流畅，结构匀称，别有一种清丽端雅之美，跟小袖本身的气质是一脉相通的，可小牛要的不是这些，他要的是一个山的名字。
小袖用手捅捅小牛的腰，问道：“哥哥，我的字都写完了，你说话到底算不算数呀？怎么没看见你表态呢？”
小牛强露出笑脸，回头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哪有不算数的呢？那些东西我通通给你买，你不用担心。”
小袖嘻嘻笑了，说道：“你要是不给买的话，我就到老爸那里告你，说你欺侮我。”
小牛心说，我欺侮过你吗？哦，对了，偷看过你洗澡，那也算欺侮吧。可惜呀，最诱人的部位没看到。可我这当哥哥的再也不能干那事了，已经被抓住一回了。再说了，已经不会再有那样的良机了。
二人坐下来又谈了一会儿学问，知识等等。小袖是滔滔不绝，兴致勃勃，而小牛则吞吞吐吐，拙嘴笨腮起来。他这方面是弱项呀，当然赶不上小袖的一半。
说到最后，小袖唉地一叹气，说道：“哥哥呀，如果你不是我哥哥，你来咱家提亲，以你的水准，是绝对过了关的。”
听得小牛脸上一热，随即说道：“我听说了，你也设了选情郎的规矩，又是看文才，又是看长相的，挺有意思的。不知道选中一个没有？”他说这话时，一颗心又悬了起来。生怕小袖的答案让自己绝望。
小袖又是几声叹息，秀眉皱了皱，无限惆怅地说道：“有三个通过考试了，我正为难哩，不知道选哪个好。”
小牛听了笑道：“三个？这么多。你总不能同时嫁给三个男人吧？你又不是武则天。”
小袖哼了一声，说道：“哥哥，你可别乱说。好女不嫁二夫，我自然只能嫁一个了。”
小牛说道：“那有什么为难的？哪个合适就选哪个好了。”
小袖苦恼地说道：“问题是我看这三个都挺合适的，他们各有各的优势，让我淘汰哪个都有点不舍。”
小牛问道：“这三个人都有什么优势呀？让哥哥帮你分析一下吧。”心说，我得想个什么法子，让这三个家伙都完蛋呢？如果是进谗言的话，只怕达不到目的不说，还适得其反，嗯，得想个妙计。
小袖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三个人共同之处，都是秀才，都长得相貌端正，都对我很真心。我看得出来，他们想娶我都要想疯了。”
小牛解释道：“这个时候的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的，换了谁都是要想疯了。等他们真正得到你了，就会由疯狂的状态转为平静。人性真是太难以琢磨了。”小牛在旁大发感慨，像是自言自语，更像是给小袖听的。
小袖不以为然，接着说道：“他们各自的优势是，李公子长相最好，王公子家里最富，孙公子他爹的官最大。各有各的好呀，太难选了。换了谁，谁都会举棋不定，难下决心的。”
小牛想了想，问道：“小袖呀，那你打算怎么办呢？事情总得有个结果吧？
总不能这么拖着吧？“
小袖站了起来，连连甩袖子叹道：“我有什么法子呢，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呀。”
小牛说道：“既然你拿不定主意，为什么不问问他们的意见呢？”
小袖回道：“我早就问过了，可他们的意见都不一致呀。”
小牛饶有兴致地问道：“他们都怎么说呢？”
小袖回答道：“老爸劝我嫁给当官家的，或者有钱家的也行，总之是不能缺钱。而妈妈让我嫁一个人品好的，这样才能得到幸福。”
小牛听了，心说，到底是继母高明一些。老爸的观点是很现实的，为了过日子好些。而继母更注重的是精神上的快乐，两种选择都是各有好处的。
小牛又问道：“既然父母都发话了，那你本人怎么看呢？”
小袖使劲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听谁的好了。那哥哥你怎么看呢？”小袖的美目象两弯湖水一样望着小牛。
小牛想都不想地说道：“以我说呀，这三个家伙你都不要选，都淘汰掉算了。”
小袖惊讶地咦了一声，随后问道：“这是为什么？”她的美目睁得老大。她真的想不到小牛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小牛慢条丝理地说道：“我来问你，你为什么会拿不定主意呢？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
小袖想了一会儿，说道：“我也不知道，觉得哪个都挺好的。”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还是让我告诉你吧。你之所以拿不定主意，是因为这三个家伙都没有看上。”
小袖哦了一声，目不转睛地瞅着小牛，觉得他的分析非常独特。只听小牛接着说道：“如果你真的看上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了，你就不会犹豫了。咱们举个例子来说，如果有一个男人你一见他就心醉，当你面临嫁不嫁的问题时，你还会举棋不定，没有主意吗？”
小袖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说道：“也是呀，如果我真的被哪个给迷上了，我就不用这么犹豫，不用这么苦恼了。看来，他们的确是没有迷住我呀。”
小牛见了心里高兴，说道：“就是喽，由此可见，他们一个都不适合你，你不用再苦恼了。”
小袖凑到小牛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问道：“那我该怎么办呢？”
小牛胸有成竹地说道：“那太简单了。既然他们不适合你，你干嘛要委屈自己呢？听我的话，将他们都淘汰掉，等着更好的男人到来。”
小袖听了不语，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低着头沉思着，很久都没有动静。显然这样的决定也是很痛苦的。小牛心里说，我得再趁热打铁，让她快下决心，将那三个可恶的家伙赶走。不然的话，我小牛的希望就破灭了。
小牛观察着小袖的脸色，心里苦想着该说点什么更有效的话来。屋里静了下来。很久之后，甜妞来叫吃饭。小牛站起来经过小袖身边，说道：“好妹妹，不必苦恼了，想问题也需要体力的，先吃饭再说。”见小袖没有反应，小牛就伸出手将她给拉走了。他心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件事我得慢慢来，让她最终属于我。这样好的小美女，可不能让别人给抢走了。
一进饭厅，父母及甜妞都在呢。继母稳当地坐着，甜妞正张罗着端菜上饭什么的，而老爸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由仆人照顾着。
小牛一进厅，老爸就叫道：“小牛，小袖，咱们一家人又团聚了，都得多吃点，别剩下呀。”
小牛一笑，说道：“放心好了，我不会给你省的。”说着话，拿起筷子大吃起来。
继母重点介绍一道菜：麻辣雪鱼。继母给小牛夹了一块，见他尝过了，就问道：“好吃不？”
小牛又吃了一块儿，才回答道：“好吃，好吃，香气扑鼻，令人吃不够呀。”
小袖也尝了几口，说道：“这一定是甜妞姐做的，她的手艺可好了呢。”
小牛听了向对面坐的甜妞一望，甜妞笑了笑，说道：“我是胡乱做的，凑乎着吃好了。”
小牛冲她一笑，心里感觉好温暖。他心说，原来甜妞还有这个本事呀。以后嫁我过日子，我可是有口福了。
那边的魏中宝自有仆人伺候着吃饭那都不必细说了。一家人这顿饭吃得非常愉快，好象受伤的阴影也被冲淡了。
××××××××××××小牛安心地在家呆了几天，主要是陪老爸。用语言来开导他，安慰他，使他觉得自己是个好儿子。自己已经浪子回头了，不再象过去那样，总是给他惹祸，让他不愉快了。
魏中宝深感安慰，认为儿子确实是长大了，可比以前懂事多了。看来他出外学艺是正确的。他在心里不再反对到外边学武了。只要能堂堂正正地做人，学武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可过了几天，小牛在家里就呆不住了。他象火燎屁股似的坐不稳当了，象心里有多少心事一样。他心里倒是有些心事，比如，山名没搞懂，始终是块心病。
歹徒没踪影，老爸经常口出怨言，诅咒那俩家伙。小牛觉得自己必须亲手抓住那两个混蛋给老爸出气，也为民除害。只要能抓住他们，小牛在老爸的心中形象就会大为改观的。他不但会认为小牛长大了，懂事了，而且还有本事了。还有一事也有点烦，就是小袖态度仍未明朗，并没有表示过一定要拒绝那三个想娶她的家伙。此外就是他开始害了相思病了。
在崂山的时候，他很想家。可当他到了家，就又想念山上的三位美女了。师娘的丰满诱人，月琳的多情迷人，月影的美若天人，都叫他魂不守舍地留恋着。
他渴望着有一天能把三位美女通通地收入怀中。那可太好了，是真正的帝王生活呀。
他也想鬼灵，慕容美，牛丽华，甚至是郡主云芳。这些美女中，只有月影跟云芳绝对不是自己的，其他的即使不是，也是大有希望的。
他不知道月影跟月琳现在在哪里呢。既然黑熊怪已经死了，魔刀线索已断，她们应该回家了吧。呀，不对，我差点忘了，秦远这小子被抓了，她们岂能坐视不管？
虽然在我的个人想法里，他越倒楣越好，最好死掉，可他到底是我的二师兄呀，为人也无大恶，不是真正的坏人，我也太狠心了点。我至少冲着同门之情，跟慕容美说一声，让她放了秦远才对呀。我跟他的矛盾只是因为月琳罢了，用不着以你死我活的方式来解决的。月琳的芳心一直在我的身上，即使秦远活着，活在我身边，他对我也没有什么威胁的。他跟孟子雄的性质不一样，那小子才真正不是东西。秦远未必肯害我，而孟子雄那家伙才是跟我势不两立的敌人。他是品质问题。他是个伪君子，蛇蠍心肠。就冲他设计害我，就可知道，他不是什么善类，还有他想污辱郡主那事，都可证明他的人品了。
他见到老爸身体越来越好了，能下地走路了，心里也安定多了。药铺方面自然是也早就正常开业了。小袖跟甜妞到店里帮忙，小牛也去了，只是没长性，呆不久就消失了。
这天他在店里帮着卖了一会儿药之后，就拿了一些银子出去逛街去了。在家呆着实在气闷了，他要满杭州的走一走，重温一下杭州的旧梦。这里的每条路都留下了他的回忆。每个回忆都是终生难忘的。
他慢慢腾腾地溜达着，漫无目的地前进着，遇见了不少的熟人，有邻居，有夥伴，他们看见小牛都挺高兴的，都露出了笑脸。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比如那些吃过小牛亏的人，象打仗吃了败仗的，象干了坏事受到小牛揭露的，象当了小偷被小牛当场抓过手腕的，那些人不会痛快的。小牛则嘻嘻哈哈的，快乐得象只初次下山的小鹿。走在这片土地上，他怎么能不快乐呢？这里是他的家乡呀。
走来走去，走过大街，拐来拐去，他拐进了小巷。这里的小巷不算太窄，至少能容二人并排通过呢。小牛小的时候常在这里转悠着，也跟夥伴们一起捉迷藏。
走着走着，前边的拐弯处出现一个人，一阵风地向小牛跑了过来。小牛向旁一闪，那人嗖地跑过去了。小牛不舒服地说道：“急什么呀，赶去投胎吗？也不怕撞墙。”那人象没有听见一样，向远处跑去了。
不一会儿，前边的拐弯处又出现一人，是个老头，气喘吁吁的，简直上气不接下气的，嘴里不成句子地喊道：“抓……抓……小偷呀。”
小牛走近了问道：“老人家，抓什么？”
老头叫道：“抓小偷呀，那人抢了我的包袱。快帮我抢回来。”说着向前边一指。
小牛听罢，热血沸腾，起了侠义之心。当即向那人跑的方向追踪而去。别看那人跑得快，小牛更快。转眼之间，小牛已经看见人影儿了。那人已经转入了大街。
小牛离他有个十几丈吧，一边追他一边大叫道：“抓小偷，抓住他，别让他跑了。他要是跑了，大家都跟着倒楣吧。”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都行动起来，老的，少的，男的，女的，立刻都帮忙了。
早有人在前边拦住歹徒的去路，歹徒一见，也有点傻眼了。但他毕竟是有经验的，一回头将包袱朝小牛这边一扔，然后向前冲去。拦他的人想抓住他，可这歹徒相当了得，竟从人家的头顶跳了过去，显然还是个练家子呢。小牛已经注意到，那人又瘦又高，动作灵活，迅速。一般的百姓怎么能抓住他呢？眼看着那人跳过众人的头顶，转眼就消失了踪影。
小牛拾起那个包袱，交给了失主。老头感恩戴德的，把小牛使劲夸了一顿。
小牛笑着说：“你不用谢我，主要还是咱们杭州的父老乡亲有侠义之心，他们才是你的恩人呢。”说着话，小牛继续走自己的路了。对于这区区小事，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那个小偷的身影却在眼前晃悠着。他心说，那家伙轻功不弱呀，不知道是什么来路。这是在大白天，那家伙并没有全力施展轻功，如果让他全力发挥的话，只怕不在自己之下呀。
城里逛够了，小牛就出城玩。走热了就到一个路边的茶棚喝茶。茶棚里的人好多呀，只有一个位子上坐了一人，夥计领他来到这一桌。
小牛说了声：“打扰了。”就坐在桌旁，一看对面那人是位不足二十岁的美女，白脸长睫毛，气质高贵，只是脸上布满愁容。这不是金陵郡主朱云芳吗？真是巧得很。
小牛一脸的惊喜，轻声叫道：“云芳，你怎么在这里呀？咱们真是有缘呀。
你这几天一向可好呀？“
云芳摇头道：“一点都不好。”
小牛眨了眨眼，接过夥计送来的茶，呷了一口后说道：“又怎么了？还是有关感情的事吗？”
云芳长叹了一口气，秀眉动了动，说道：“他走了，真的走了。”
小牛不以为然，问道：“走了？走哪儿去了？”
云芳回答道：“他又回少林寺了，看来这次是铁了心的要当和尚了。我怎么劝都劝不住呀。”说着话，眼圈都红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看得小牛心里都酸溜溜的。
小牛心里高兴，那家伙走了，自己就有了希望。于是小牛说道：“走了就走了吧，也许他跟你缘分已尽，不是人力努力所能改变的，你还是看开一点，勇敢一点，乖乖地接受这个事实吧。”
云芳的声音有几分哽咽了，喉头动着，说道：“我真的有点不甘心呀，自己对他深情一片，到头来却换来这样的结果。唉，一切心血都化为泡影。他去当和尚，我干脆去当尼姑算了。”说到这儿，晶莹的泪珠在眼圈里直转。但她强忍伤心，就是不让流下来。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软弱的样子。
小牛安慰道：“郡主呀，你不该这么想。感情的事我也不太懂，可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呀。既然他对你这么绝情，很显然就是不喜欢你了。既然他不喜欢你，你又何必强求呢？我看不如挥剑斩情丝，彻底忘记他吧。世上的好男人还有的是，你想再找一个也不是难事。”
云芳静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想这段感情之后，我可能很久都不会再谈感情。
感情简直就是洪水猛兽，实在是太伤人了。我感觉我的心都碎了，我听到了它碎裂的声音。“
小牛接着安慰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人活着本来就有好多的烦恼呀，应该学着看开一点呀。”
云芳抬起头，打量了小牛一会儿，问道：“小牛呀，你的年纪比我小，可为什么你看事情总比我要透一些呢？我经常是在苦恼中过日子，可你好象一点苦恼都没有。你真是让我羡慕死了。”
小牛一摆手，说道：“我怎么没有苦恼呢？我的苦恼也不少，只是我这个人没心没肺，有什么苦恼，喝一顿酒，或者睡上一大觉，就什么苦恼都没有了。”
云芳追问道：“睡一大觉，喝一顿酒就什么苦恼都没有了吗？”
小牛微微一笑，说道：“对呀，我的经验是这样的。只是不知道对你来说，这两招管用不管用的。”
云芳想了想，说道：“我倒愿意试一试。我也想像你那样快乐地过日子，我不想活在苦海里。”
小牛笑道：“那好呀，我今天没什么事，正在游玩呢。我看不如这样，等咱们喝完茶，你就跟我一道去游玩吧。我保证你很快就变得跟我一样眉开眼笑了。”
云芳嗯了一声，说道：“那我试一试吧。”
于是，二人一起喝茶，喝完茶就出去游玩了。小牛打定主意，一定要将她从苦海里拯救出来。
小牛领着郡主云芳，城里城外的游起来。凡是附近的名胜，他们都要玩的，无论是绮丽的风景，还是热闹的歌舞，都令小牛兴高采烈，再看郡主时，似乎也愁容稍减了。
等到日头落时，小牛说道：“晚上你在哪里住？”
云芳回答道：“我暂时住在”河东客栈“里，就我一个人，一个伴都没有。”
小牛心说，那太好了，需要我小牛陪的话，我一定不会拒绝的。
小牛嘴上说道：“不如咱们去喝酒吧，让你也试一试，酒到底对你起不起作用。”
云芳一摆手，说道：“我哪会喝那东西呀。”
小牛笑眯眯地说道：“你不是想忘掉烦恼吗？你不妨试一下，喝完了再睡上一觉，到了明天早上，你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云芳摇了摇头，说道：“在一个男人面前喝酒象什么样子？再说了，我从不喝酒，要是喝晕了，你一定欺侮我的。”说到这儿，云芳用疑惑的目光瞅着小牛。
小牛当然不肯承认自己是色狼，连声解释道：“你看我小牛是那种人吗？如果我是那种人，你会跟我交往吗？”
云芳瞅了半天小牛，说道：“看着倒不象，我只怕到时候你会忍不住要冒犯我的。我万一一激动，把你给杀了可怎么办呢？”
小牛听了不爽，说道：“如果我小牛要是冒犯你的话，我就是不是人。我走到路上都会被雷给劈死。吃口东西都会被噎死。再不就被世上最丑的几个女人给糟蹋死。”
听得云芳差点没吐了，连声说道：“你简直恶心死了，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粗俗的朋友。”
小牛说道：“既然话说完了，咱们这就行动吧。”
云芳强调道：“记住你说的话，到时候要是犯规，瞧我怎么收拾你的。”说完话，这才跟小牛往一家酒店而去。
小牛领云芳要了个单间，要了几样精致的小菜。云芳对于吃的也不怎么在意，象她这样一位出身名门的郡主，她有什么好东西没有吃过呢？
除了几样菜之外，小牛又要了一枠子的酒。既然云芳酒量没有，那就少来一点吧。
在郡主面前喝酒，自然要斯文一点。小牛将酒倒进两个杯子，分别放在两人的面前。郡主闻了闻，撇嘴说道：“好辣呀，喝了只怕肠子都辣断了。”
小牛端起酒杯，说道：“有什么好怕，你看我的。”滋地喝了一口，还舔了舔嘴唇，说道：“真的很不错，肚里好热乎，嘴上香香的。你也尝尝吧，第一次会不适应的，以后就好了，你会慢慢明白这酒的好处的。”
郡主犹豫着端起杯，也象小牛那样滋地一口，却辣得她咳嗽起来。小牛连忙过去拍拍她的背，说道：“慢点来，不用急，吃几口菜压压。”等她平静点了，才坐回去。
郡主只喝了一口，就脸泛桃红了。高贵的气质之外，多了一些妩媚。柔美的丰姿之外，多了一些性感。她象什么呢？应该像是刚刚盛开的牡丹花吧。
小牛看得有点呆了，好像是头一回发现她的美貌一样。他在心里赞叹道，郡主好美呀，比我的月影差不了太多了。
郡主定了定神，只觉那酒好热呀，好辣呀，血流都加快了，身子有点飘。她听了小牛的，连忙夹了几口菜吃，还别说，这菜虽然简单，味道都是蛮好的，令人回味无穷。
小牛微笑道：“这些小菜都是我们杭州城的特色，保你吃了一回想下回的。”
郡主摸了摸发热的脸，说道：“怎么这酒这么难喝呢？为什么世人都喜欢这个东西呢？”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世人喜欢它，是因为它能帮人解乏兼消愁。它能让人的思路活跃起来，让人的情绪兴奋起来，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
郡主眯了一下美目，说道：“我现在倒觉得有点晕。别的倒没有什么了。”
小牛解释道：“你刚会喝酒，自然是不会感觉太好。等你学会了，你就会越来越爱它的。不过少跟男人在一起喝的，不安全的。”
郡主用美目白了他一眼，说道：“我现在不就跟一个男人在一直喝酒吗？”
小牛强调道：“跟我在一起，你不论喝多少，你都是安全的。要是换了别的男人，见了你这么美丽，不可能不想犯罪的。”
郡主微微一笑，直视着小牛问道：“那你见了我的样子，你也想犯罪吗？”
这个问题有点不好答，说会吧，怕她不高兴。说不会吧，等于说对方不迷人，因此，小牛只是嘿嘿笑，却不回答。
郡主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连个动静都没有了？”
小牛嘻嘻地笑道：“我是不敢说呀，我怕说了之后，你会生气的。”
郡主说道：“你尽管说好了，我最不喜欢虚伪的人了。”
小牛痴痴地望着她，轻声道：“那还用说了，我当然想犯罪了。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想把你抱在我的怀里，想好好地喜欢你。”
听得郡主脸红得厉害，忙低下了头装作吃菜，等小牛把话说完之后，郡主才抬头说道：“你一个小孩子，怎么什么都懂？我问你，你是不是已经尝过女人的滋味儿了？”
小牛听了一笑，说道：“这是什么意思呀？我听不懂。”小牛故意跟他装傻充愣。其实那方面小牛已经算是行家了。经常实践，经验丰富。
郡主悄声道：“就是那事了。”小牛听罢露出了色笑，说道：“郡主呀，你比我年纪大，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有没有尝过那滋味儿呀？”
听了这话，郡主差点把筷子掷到小牛的脸上，但她还是忍不住了，以蚊哼般的音量回答道：“我还没有出嫁，自然是什么都没有了。可你不好说。”说到这儿，郡主怀疑地瞅着他。
小牛一脸无辜地样子，说道：“我怎么了？我也没有娶老婆呀。”
郡主以筷子指着他说道：“看你那色迷迷的样子，一定是欺侮过女人的。你别不承认。”
小牛不想多说什么，就将彼此的酒杯倒满，说道：“今天咱们有缘重逢，这是天意。咱们不能辜负上天的好意。来，咱们喝酒，一切烦恼都在酒中消。”说着话，小牛向郡主一举杯，咕咚一声，一杯酒全部下肚。
郡主艰难地喝了一小口，然后感慨道：“我在家时，经常看到父亲也是这样喝酒的。他跟客人们在一起时，通常喝得很少，可自己高兴时，却往往是一口干掉。瞧他那个兴奋劲儿，好像有多么舒服一样。”
小牛点头笑道：“是呀，酒喝到肚里是挺舒服的，只要不喝多。对了，郡主，你家一定有不少好酒吧？”
郡主回答道：“我家除了有钱之外，就是有酒。我父亲好酒又好色，家里的好酒可以用车拉了。皇上不知赐给我家多少酒呢。”
小牛笑道：“看来皇上对你家不错呀。”
郡主唉了一声，说道：“什么不错呀，他是希望我父亲这样子的。试想，如果一个人天天泡在酒色之中，哪里还有什么雄心壮志呀？皇上最怕我父亲有什么异心了。就因为怕他有，皇上才一个劲儿地给我父亲好酒喝。瞧那个意思，如果我父亲喝死的话，那他才最满意呀。”
小牛低声道：“皇上跟你们家可是实在亲戚呀。他不会有那么狠毒吧？”
郡主摇头道：“你哪里知道皇室的权利之争多么严重呀。争斗起来，根本不念亲情的，眼中只有权利。我有时倒羡慕你们，生在一个普通百姓人家，也许能长寿些。”
小牛嘿嘿笑道：“我倒羡慕你们呀，生在那样一个家庭，万一运气好，有可能当个皇帝老子呀。那时候，过得多滋润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生到此，夫复何求呀。”小牛咂着嘴，加大了羡慕的意思。
郡主冷冷一笑，说道：“运气好了，是可能有皇位继承，可运气差了，只怕连命都保不住了。实话跟你说吧，这个皇位本来应该是我父亲的，谁知道呀后来……”说到这儿，郡主停了，冲小牛笑了笑，接着说道：“算了，还是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来吧，你教我喝酒呀。”
小牛连忙又满上怀，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呀，无缘对面不相逢。咱们又有缘，又是知己呀。我太高兴了。”说罢，喝了一大口。
再看郡主，将杯口凑近红嫩的小嘴，浅浅地呷了一口。这对她已经不易了。
当他放下杯时，小牛问道：“你感觉好点没有？”
郡主摸摸自己的额头，说道：“我要晕倒了。”
小牛又问道：“那你还有苦恼没有呀？”
郡主嗯了一声，说道：“好像真的少了不少呀。看来，你这个方法挺管用的。”
小牛哈哈大笑，说道：“既然管用，咱们再来喝。”
结果是郡主只喝两杯，而小牛包了剩下的酒。最后，郡主趴在桌上不动了。
小牛见她醉态可爱，心说，如果我想干点什么的话，我一定能得手吧。
这么想着，小牛算了帐，扶着郡主离开了，向她住的那家客栈走去。
小牛扶着美女一到那个客栈，就被那里的老板给认出来了。原来小牛是这个杭州里比较有名的小少爷，也是比较不学无术的一个。他们都知道这个没出息的家伙就是那家药店老板的儿子。今日见到小牛扶着一个醉醺醺的美女到来，明白什么意思，立刻露出表示理解的笑容，笑得那么难看，又那么世故。
小牛根本不在乎人家用什么样的眼光瞅自己，他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在一位夥计的指引下，小牛将他扶上了二楼的房间里。
小牛让夥计给拿来一些凉开水，想让她醒醒酒。他将她扶到床上躺下，问道：“怎么样？还行吧，难受不难受。”
云芳动了动嘴，喃喃地说道：“不要出家，不要出家，少林寺也不少你这一个和尚。你快点回来吧，我等着你呢。”
听得小牛心里发酸，又大为羡慕那家伙的艳福。你瞧瞧人家，有这么好的姑娘那么痴情地对他，他竟然不知道珍惜。唉，如果郡主能这样对我的话，我可以为她去死。
郡主醉后的样子犹如海棠春睡，怎么看怎么动人。小牛战战兢兢地凑上前，蹲在床边观察她，脸那么红，嘴也那么红，连脖子都红了，呼吸很粗重呀。自己的这个办法也不知道中用不中用，明天醒来她真的会忘掉一切烦恼，重新开始生活吗？
小牛的目光往下看，还见到她的隆起的胸脯的起伏。那里鼓鼓的，还不小呢，记得自己以前也非礼过的。那种感觉啥样来着？现在她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都可以的。哦，我说过的，我不侵犯她的，可我说话也有不算数的时候呀，等好事办完之后，我再跟她好好解释。想到这儿，小牛的心里涌起一阵窃喜。
这窃喜就好比小火苗一样，一窜一窜地，那么热烈，那么顽强，大为燎原之势。
小牛心里也怦怦乱跳，有些紧张。他也不知道紧张些什么？是怕自己干什么事，还是怕自己干不出什么事来？
小牛最后心一横，鼓足勇气将嘴压在对方的红唇上，一只手过去握住那鼓绷绷的东西。他听到云芳轻声地嗯了一声，虽然鼻音吧，也令小牛心惊肉跳的。他知道她不会那么快醒来的。喝了两杯酒，就是想起来，难度也大呀。
小牛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着她柔软的红唇，好香，好热呀，而那只魔手也越摸越有力，越摸越不够。够挺，够软，够味儿。隔着衣服他磨擦着她的小樱桃，他可以听到她的轻声的鼻音。
小牛一边占着便宜，一边想，再过不了一会儿，我就可以大享艳福了。这个郡主自己说还是在室女呢，我相信这一点。瞧她那个痴情劲儿，可能从小到大就那么一个心上人，跟我小牛完全不一样。我小牛是到处都有心上人，只要有美女的地方。
小牛想更深入一点，想撬开她的嘴，得到更多的好处。哪知道对方的牙齿紧合着，令小牛直着急。他心说，看来我得想点法子了。我只要刺激她，就一定会叫她乖乖就范的。
哪知道刚要去碰她最敏感之处时，云芳又叫起来了：“潘山，潘山，回来吧，回来吧。”这话再度象凉水一样泼到小牛的脸上，使他的热情一下子降到最低点。
他觉得自己快被冰冻上了。
他猛地收回嘴和手，像是有人阻止一般。他心想，我这是怎么了，又心慈面软了呢？难道我就因为当她的面许诺说不侵犯她，我就打退堂鼓了吗？不会吧。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次躺在这里的美女是月影的话，我会这么放过她吗？那是绝对不会的。既然如此，为什么换了郡主在这里，我就提不起勇气乱来了呢？
是不是我不够喜欢她？或者因为她心里不装着别人呢？
小牛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他给她盖好被子，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她睡得那么香，根本不知道有人碰过她，偶尔长睫毛动一动，非常好看。小牛轻声道：“郡主呀，她好好睡吧，要记住呀，以后别跟男人在一起喝酒呀，喝多了那会很危险的。这也就是我小牛吧，今天这么君子，只要换了一个男的，早就她给变成少妇了。我小牛也想那么干呢，但我不要她糊里糊涂的，我要干她，就一定在她清醒的时候干，让她心甘情愿，高高兴兴地被我干，那才叫英雄呢。好了，我回去睡了，我明天再来看她。”说完话，小牛带上门，下楼去了。
在楼下，他特地找来老板，严厉地说道：“你可得照顾好她呀，不然的话，我可跟你没有完。凡是得罪我魏小牛的人，我会让他祖宗三代都不得安宁的。”
老板连连点头笑道：“我们一定让你满意。如果出什么事，由我担着。”
小牛看了一眼楼上，这才不甘心地走了。
（他哪里知道呀，等到他第二天来时，郡主已经不在了。老板传话说，那姑娘说了，她回家了。小牛只好摇头了。）此时，他得回家呀，他不能不回家。如果自己一夜不归的话，老爸又要胡思乱想，继母又要惦记了，就连小袖跟甜妞吧，也会以为自己在外鬼混呢。我小牛可不是过去的那个傻瓜了，遇事不是三思的好。
外边已经天黑了，远远近近的灯亮了起来，那些店铺在灯光里露出了黑色的轮廓。
小牛一肚子不高兴地走在街上，往家里走。正走着呢，一辆马车经过自己的身边，小牛也没有在意，可那车里的人却注意到他了。
车帘一掀，一个声音叫道：“喂，你给我过来。”接着又吩咐车老板停车。
小牛听着熟悉，寻声一望，借着附近的灯光，那是鹅蛋般的脸蛋，明亮的眼睛，眼里正充满了喜悦呢。嘿，这不是七姨太春圆吗？跟自己有一腿的美妇。自己知道男女这事还是从她那里开始的呢。这么久不见，小牛差点把她给忘了。
小牛连忙跑了上去，跟车夫点了下头，说道：“七姨太，你一向可好呀？”
七姨太也不回答，说道：“你这是回家吧？来，让我带你一程。”
小牛心说，这不太好吧，这可是在城里呀。如果让人发现了，尤其是让可恶的牛老板发现了，只怕不得了。自己倒不怕他，只怕会给家里惹来麻烦。
七姨太见他犹豫，一脸的不高兴，说道：“上来不上来？不上来我就走了。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被她这么一骂，小牛只好上车了，心说，连她一个女流都不怕，我又怕个屁呀。这么想着，小牛慢腾腾地上车。七姨太吩咐一声走，那马车就接着走了。
小牛一坐下，一个热乎乎的肉体就将他给缠住了，火热的嘴唇也吻住了自己。
那股热劲儿简直要将他给熔化了。小牛猝不及防，快要喘不过气来。
春圆好一顿狂吻小牛，才放开了他。小牛喘了几口气，才说道：“你这是干嘛去了？”
春圆回答道：“在家呆着无聊，就出城玩去了。你呢？你干嘛去了？”
小牛说道：“我也是出去玩了正要回家。”
春圆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不去找我呢？”
小牛回答道：“我刚刚回来呀。”
春圆哼道：“瞎说吧你。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都回去好几天了。你一定把我给忘记了。”说着话，照小牛的耳朵使劲拧了一把。
小牛吃痛，咧了一下嘴，却不敢叫出声来。他小声道：“我怎么看你去呀？
我难道大摇大摆地敲门上你家吗？我不是疯了吧？“
春圆嗔道：“你向来是个聪明人，鬼点子比谁都多。难道你不会想办法吗？
我还以为他很快就会去看我呢，结果每天都失望得很。你要是再不去的话，我就亲自找上门了。“
小牛一摆手，说道：“你可千万别那么干。那样你会把我毁掉的。”
春圆轻声笑了，说道：“你也知道怕了。我跟你说，魏小牛，三天之内，你要是不去看我，我就生气了。”
小牛问道：“生气会怎么样呢？”
春圆说道：“你没有见过是吧？”
小牛摇头道：“没见过，总不会天下大乱吧。”
春圆笑了笑，接着严肃地说道：“天下不会大乱，你家却会大乱。我会亲自到你家去，跟你父母一五一十地说清楚咱们的关系，包括你是怎么亲我的，怎么摸我的，怎么跟我睡觉的，我都告诉他们。”
听得小牛毛骨悚然，立刻捂住她的嘴，低声道：“姑奶奶，你可千万不要脑袋发热呀。如果那样的话，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呀。”
春圆推开小牛的手，用带着威胁的语气问道：“那你想好了没有，到底去不去我家看我呀？”
小牛皱眉问道：“我怎么去看她呀？大白天的就往你家闯吗？”
春圆笑了，说道：“你不是特别擅长跳墙，偷东西什么的吗？那你就晚上来吧。”
小牛听了一脸的不痛快，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他心说，我这个名门正派的弟子又要跳墙了。要是让师娘她们知道，不知道会怎么骂我呢。我这不是偷东西去呀，是去偷女人哩。
春圆见他答应了，一脸的幸福，美滋滋地投入小牛的怀抱，一边跟她情话绵绵，一边共走下边的路程。可小牛心里却直叹气，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呀。




第十集 第四章 决定

春圆的脸在小牛的脸上磨擦着，柔声问道：“咱俩分开的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想我呀？”
小牛听了回答道：“有呀，经常想你的。”而心里却说道，真的对不住了，我差点想不起来你了。这不能怪我的，身边优秀的女孩子太多了，就轮不到你了。
春圆又问道：“那你怎么想的？”
小牛回答道：“还能怎么想？当然是用心想了。哦，你不是说要离开梅老板嘛，离开了没有？”
春圆叹了几口气，说道：“别提了，我一说要离开他，把他气得眼珠子瞪溜圆，还说要杀了我呢，吓得我不敢再提了。”
小牛安慰道：“这些事都是急不来的，慢慢来吧，以后再等机会。万一惹怒了他，他真要了你的命，你可惨了。”
春圆靠小牛靠得好紧，使小牛全身都有了香气，心说，如果这不是在车上，而是在野外，或者是没有人打扰的床上，嘿嘿，那该多爽呀，可以为所欲为了。
春圆说道：“他再凶，我也不用怕他，我知道你的本事比他要大得多。他要是敢欺侮我的话，我就可以找你对付他。”
小牛笑了笑，说道：“他才是你正宗的老公。”
春圆纠正道：“那是表面的，在我心目中你才是我第一老公。我永远也忘不了你对我做的那些事。你的手好有力呀，你的家伙好粗呀，快要了命了。在你的冲击下，我都要疯狂了。”春圆在小牛耳边忘情地说着，听得小牛充满了骄傲感，一只手冲动地在她的奶子上推来按去的，百摸不厌。
春圆的呼吸都加快了，嘴上腻声道：“你真坏死了，摸得我下边都流水了。
唉，又不能尽情地爽一下，真是命苦呀。幸好那老家伙病了，最好一命呜呼才好。“
小牛一边感受着奶子的丰满跟挺拔，一边问道：“他怎么了？得了绝症吗？”
春圆回答道：“前几天他做了一笔买卖，不想赔了一大笔钱，他气得不行了，一下子病倒了。那几个女人照顾他呢。”
小牛哦了一声，然后说道：“他病倒了在家，你还有心情出来玩？万一他死掉了，你连最后一眼都看不到他呀。”
春圆坚决地说道：“在我的心里，只有你才是我的最爱。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我只喜欢你。你要是以后不要我，我就死给你看。”
小牛听了直皱眉头，心说，这些姑娘以后如果真的聚在一起，不知道会怎么样的矛盾哩。别的人都好说，这个七姨太只怕为大家所不容哩。但这个时候也不能说别的，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春圆说道：“快到地方了，再亲我一顿。”
小牛听话，搂住她没命地亲了起来，亲完红唇舔舌头，两只手在她的全身乱摸，又是屁股又是奶，摸得二人都兴高采烈，小牛恨不得扒光她的衣服，来个真正销魂，把她的小洞干肿了才过瘾。
还是到地方了，小牛该下车了。临下车时，春圆嘱咐道：“记住呀，三天之内，得来看我，不然有你好看的。”小牛点点头。等小牛下了车，她在车上很大方地说道：“魏公子，走好呀，改天见。”说罢，坐车去了。
小牛望着马车消失在黑暗之中，心说，这个女人倒挺会说话的。不过也够多情的了，多情得令我受不了。以后还不知道怎么了结这一段孽缘呢？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进了大门，没到客厅时，就听见客厅里话声不断了。听声音，里边不止是两个人。到了客厅门外，小牛听到了继母的声音，就问了旁边过来的仆人：“太太跟谁说话呢？”
仆人回答道：“太太正跟媒婆说话呢。”
小牛瞅瞅客厅，说道：“怎么我听着里边人好像不少呀，不象只有两个人。”
仆人回答道：“一共是三个媒婆跟太太说话呢。”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哪来的这么多媒婆，都是为小姐说亲的吗？”
仆人又说道：“小姐的候选人有三个，所以才有三个媒婆。小姐给了这三家十天的期限，十天到了，这三家都来讨说法，都想娶到咱家的小姐呢。”
小牛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就问道：“那小姐决定嫁给哪一家了吗？”说着话，小牛的心跳都加快了。他也有了一种危机感。
仆人笑了，说道：“大少爷，这种事可不是小人能知道的。”
小牛听了也笑了，说道：“你去忙你的吧。”再瞧了瞧客厅，真想推门进去，将她们全部撵走，告诉她们都死了那条心吧。但他并没有那么干，那样只会得罪人，还会惹得小袖的不满。做事一定得三思，我想知道结果，我可以去问小袖呀。
小牛跑到后院，想先去问候老爸。老爸屋里静悄悄的，已经睡着了，旁边有丫环伺候着。他就出来了，门口碰到甜妞，甜妞问道：“小牛哥，你吃东西了没有？整整出去一天了。”
小牛回答道：“我吃完了。你们呢？”
甜妞说道：“我们也吃完了。”
小牛又问道：“那她这是干什么去呀？”
甜妞回答道：“我要到厨房去看看，太太这几天要我负责厨房的事，让我当一个头目，管理家里吃饭的事。”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你倒升官了。那小袖呢？”
甜妞微笑道：“我只是找一个事做。小袖在他房里发闷呢。”
小牛问道：“咋回事？”
甜妞说道：“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说着话，冲小牛一笑，就奔厨房跑去了。
小牛心说，小袖的这个决定很难下吗？我瞅瞅她去，也帮她个忙。无论如何，我要将她的好事给搅黄它，以免有后患。
他到了小袖的门前敲了几下，里边一个声音问道：“谁呀？”这声音正是小袖，声音充满了急躁跟烦闷。
小牛谁门进去，说道：“干嘛呢？”只见小袖正在写字呢，这回可不象上回，写的是端庄的正楷，这回是狂草。小袖站在桌旁，玉臂疾挥，黑色的线条连绵不绝，如蛇跳纸上，如龙腾四海。
小牛夸道：“妹子要当书法家了。”
小袖突然停笔，将面前的纸团了团，就抛到地上，嘴里说道：“又写错了。”
小牛见地上大大小小的分散着好多的纸团。
小牛好奇呀，就打开了一些纸团，想知道她写的什么内容，一看好嘛，不是愁，就是泪，再就是苦的。什么“飞红万点愁如海”、“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苦海无边”、“人生长恨水长东”等等。
小牛见她这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小袖放下笔，大声道：“哥哥，妹妹我都烦死了，你还笑得出来。”
小牛问道：“有什么好烦的呢？说出来，我给你拿主意。”
小袖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说道：“你没有看到吗？那三家媒婆都在前厅里讨回话呢。”
小牛也坐到椅子上，说道：“那你就表个态就是了，想嫁哪个嫁哪个，想赶那个赶那个。这没有什么为难的。”
小袖哎了一声，嗔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事情没有放在你身上，你当然不怕了。”
小牛哈哈地干笑了几声，说道：“如果换了我，这事太好处理了。只是我没有那么好运气呀。”
小袖睁圆了美目，问道：“如果换了你，你怎么处理？”
小牛想都不想地回答道：“如果有三个美女家的媒婆坐在外边等回话，我一定会说，既然有三个美女都想嫁给我，那么就都进门吧，我会对她们一世同仁的，让她们三个都得到幸福的。”
小袖听了忍不住笑了，说道：“我说的是我，有三个男人要娶我呢？我总不能说我同时嫁他们三个吧？”
小牛眯着眼睛笑道：“可不是嘛。我妹妹是女孩子，不能嫁三个，只有嫁一个了。”
小袖强调道：“少说废话，快点说怎么办？”
正说着话呢，有仆人的声音从外边传来：“小姐呀，太太又叫小人来问你，怎么回答她们呢。”
小袖焦急地说道：“你去告诉太太，再过一盏茶的工夫，我就有主意了。”
仆人为难地说道：“小姐呀，这话你都说了三遍了，人家媒婆喝茶水喝得肚子都大了。”
小袖火了，站起来叫道：“哪来这么多啰嗦，我让你去说，你就这么说好了。”
外边的仆人哎了一声，不情愿地离开了。可以想见，他又要两头受气了。他已经不知道跑过多少冤枉路了。
小牛问道：“小袖呀，你到底想怎么办？”
小袖想了一会儿，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办。”
小牛又问道：“要我帮忙吗？”
小袖急道：“要呀，要呀，你给我个主意吧？”
小牛说道：“父母怎么说？”
小袖唉了一声，说道：“事到如今，父母也不管了，让我自己拿主意。可事到临头，我还是没有主意。你给个主意吧。”
小牛问道：“那你听我的吗？”
小袖想了想，说道：“我听你的好了。”她一脸的愁苦。
小牛听了心花怒放，心说，你既然把主动权交给我了，我还用客气吗？接着，小牛叫道：“仆人进来。”
刚才那个仆人在附近答应一声，转眼就跑进屋来。原来他根本没有走远，因为讨不到主意，他去了也是挨瘗。这回一听少爷声音，乐得差点跳起来。他向来知道少爷是有主意的人。事情总算有个了结了。
小牛指指前厅方向，说道：“你去告诉太太，就说小姐不同意嫁给这三家中任何一家，让他们都回去吧。”
仆人看了看小袖。小袖叫道：“哥哥，怎么可以这样呢？”
小牛直视着她，问道：“那你说怎么办呢？”
小袖跺着脚说不出话来。趁此机会，小牛朝仆人一努嘴，说道：“去吧，就照我说的讲好了。”
仆人哎了一声，撒腿就跑，生怕再有什么变故。仆人一跑，小袖将房门一关，然后哇地哭了起来。这一哭竟把小牛给造愣了。
小牛问道：“小袖呀，你哭什么呀？”一见她捂脸哭泣的样子，小牛实在心酸，想开导一下她。
这一问小袖哭得更伤心了，声音更大了。小牛轻抚一下她抽动的肩膀，说道：“小袖呀，问题都解决了，你该高兴才是呀。”这一碰不要紧，小袖干脆直起腰，一转头投入小牛的怀抱里呜呜哭起来。哭得小牛手足无措，愣了愣之后，才抱住她的腰，任她哭个痛快。
小袖的腰肢很柔软，又很结实。小牛的手在她的腰上接触着，感受着她的肉体的温暖，她身上的清香也一缕缕地钻进小牛的鼻子，使他想有色狼的企图。可惜的是，小丫头哭个不停，令小牛实在没法子静下心来感受她的肉体的美好。
小牛在她的耳边劝道：“好了，别哭了，有什么话，等这件事完了她再哭吧。”
小袖的声音小了一点。
小牛接着说道：“还有呀，不要抱我抱得这么紧了，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说着话，小牛的两手在小袖的后背轻抚着。他直想往下去，在她的圆屁股上捏上几把，试试她的屁股滋味如何。但他可没敢那么干。如此相拥，还算在合理的范围内，如果手移到那里，只怕小袖就会跟他反脸的，一定得冷静，切不可因小失大。
小袖停止了哭声，又放开小牛，不好意思地背过脸去，不想让小牛看见她的羞红的脸，泪痕斑斑的脸。
小牛笑嘻嘻地说道：“妹妹呀，你先冷静一下子，等明天我再跟你细谈了。”
说着话要往外走。
小袖哼道：“都怪你不好，快走吧。我有点恨你了。”
小牛转过头来，问道：“我可是一切都为你好，怎么你不感激我，反而埋怨我了呢？我可是好心好意要帮你的。”
小袖不满地说道：“帮什么帮呀，帮得三个人连一个娶我的都没有了。我的损失大了。如果以后找不到更好的，或者不如这三个人的，我可跟你算帐了。”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凭我妹妹的人材，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起呀？就算是嫁个太子，我看也是够格的。”
小袖扑哧一声笑了，回头嗔道：“你就会胡说八道，快走你的吧。甜妞姐以后嫁给了你，可有得受了。把人忽悠死不偿命呀。”
小牛看了一眼她含笑带泪的俏脸，说了声：“早点休息，做个好梦。”然后就缓步出门了。
一出门，只见一帮仆人跟甜妞都站在外边呢。小牛冲那帮人摆摆手，说道：
“都傻站那儿干什么呢？还不干你们自己的事去。”
这些仆人答应一声，都各自散去了。
甜妞也想走，小牛一招手，说道：“甜妞，你别走呀。我回来之后，咱们还没有好好叙叙旧呢。”
甜妞羞涩地说道：“我还有事没做呢，我得去厨房。”
小牛一把拉住她，说道：“那些事什么时候做都行。”说着话，不由分说地将甜妞给拉到自己屋里去了。
甜妞被小牛按坐到床边的一把椅子上，而小牛坐到了床上，美滋滋地翘起了二郎腿，还哼起了小曲。
甜妞问道：“小牛哥，有什么高兴的？”
小牛一笑，说道：“我自然是高兴了。我回到家见到了亲人，见到了你，自然高兴得睡不着觉。”
甜妞也笑了，说道：“小牛哥，这回回来，以后就不走了吧？”
小牛摇头道：“我倒是想不走了，可我哪里能做得到呢？我刚学艺不久，不能半途而废的。难道你希望我一天到晚的守着老婆过一辈子吗？”
甜妞想了想说道：“我是一个来自乡下的姑娘，我什么都不懂。在我们乡下男人除了干活儿就是守着老婆过日子的。以后，我要是嫁给你了，我也希望能经常见到你的。”
小牛点了点头，说道：“等我再长几岁的，等我学好了本事，达到了自己的心愿，我就会娶你，然后咱们快活地过日子。”
甜妞眨动着美目，问道：“小牛哥，你都有什么心愿呢？”
小牛沉吟地说道：“很多，很多呀，我就不跟你说了，跟你说了，你该着急了。”而心里却说，我的第一个心愿就是学好本事，第二个心愿就是将我喜欢的美女都弄到手里，让她们天天陪我快乐。其中断不可少的一个人就是月影。可她已经有主了，要怎么将她从那家伙的手里抢过来，还真得费点脑筋呢。
甜妞还很乖巧，也没有多问。她望着小牛说道：“你倒是挺高兴的，而小姐看来一点都不高兴。我刚才正想进屋时，听到她的哭声了。”
小牛连连叹息道：“哭得那个伤心劲儿呀，真叫人受不了。你瞧瞧，把我身上都弄湿了，好像我这衣服是她的手帕似的。”
甜妞瞅了瞅他的胸前，是湿了一部分，也没好细问是怎么湿到他身上的。她是一个有心眼的姑娘，她说道：“她为什么要哭呢？”
小牛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因为我替她做主把那三个小子都辞掉了呗。”
甜妞说道：“这我都知道了。刚才我到前厅去看了，仆人把你的意思告诉给太太之后，太太跟那三个媒婆一说，媒婆们都不高兴了，都想跟太太理论一番的。
太太笑呵呵地把她们都打发走了。太太听说这主意是你给出的，叹了几口气。“
小牛问道：“为什么要叹气？怕小袖嫁不出去吗？”
甜妞摇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估计是觉得意外吧。太太可能原本以为小袖总能从中选出一个如意郎君来的。太太想不到都给拒绝了。她可能也想不通。”
小牛嘿嘿笑了几声，说道：“有什么想不通的呢？我是想给小袖给到更好的郎君，让她毫不犹豫地想嫁给他的。”
甜妞点点头，说道：“真希望小袖妹妹能找到一个好男人。”
小牛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最起码也得赶上我一半的吧。不然的话，怎么配得上我的妹妹呢。”心里却说，这个妹妹我定下了，谁也不准跟我抢呀。
甜妞含羞地任他拉着手，美目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很牛吗？你哪方面比较出色呢？”
小牛嘿嘿笑道：“我出色的地方太多了，比如说吧，我头脑聪明，一般人都赶不上吧。我志向远大，一般人都不如我吧。还有……”
甜妞听他信口胡吹，就笑道：“还有呀，还有嘴皮子功夫过硬，一般人更是赶不上，更重要的是脸皮厚，你要是敢称天下第二，没有人敢当天下第一呀。”
小牛听了不但不怪她，反而哈哈地笑了起来。他觉得甜妞的话对极了，都说到自己的心里。脸皮厚，嘴皮子好，这是男人获得成功的两样法宝。
但是为了面子着想，小牛还是说：“目前我的优点不算多，等我以后练好本事了，我就是真正的大英雄了。那时候我会让你刮目相看的。”
甜妞微笑道：“那我可要等着看了，我要看看大英雄是什么形象。”说完这话之后，甜妞推开小牛的手，站起来说道：“小牛哥呀，我得回去了，天都晚了，呆久了不好。”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我看不如你就住在我屋里吧，咱们俩在一块儿睡，你说那有多快活呀。”
甜妞摇头道：“那可不好，让人知道了，我可就没有脸见人了。”
小牛眯着眼睛说道：“那咱们就找个好机会，不让人发现咱们，咱们再做那事好不好？”
甜妞羞得低下头，说道：“我不理你了，我得回屋去劝劝小袖去。她一定还在伤心呢。”
一听这话，小牛也赶紧说道：“那好吧，你就替我劝劝她吧，让她看开点，心情好点。男人这世上不有的是吗？何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甜妞推开门，回头说道：“我会尽力劝她的。”
小牛送她出去，眼见她进了小袖那屋，这才关门回房。小牛往床上一倒，心说，今天总算没有白过呀，既和郡主有了肌肤之亲，又让小袖得到了解脱了。以后俺小牛的艳福一定无边哩。
一时半会儿，他还没有一点睡意呀。他收拾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零碎，心说，以后还能用得着这些东西吗？
他将那些东西都放在了床上，有蒙汗药，有迷香粉，有短刀，有钥匙等等，都是用来干坏事的。他一样一样的看过，心说，我小牛以后可是有真本事的人了，只怕这些东西都该放起来了。带着他们就有失身分了。这么想着，他将那一样一样的东西找个地方放下，唯一没有拿走的是迷香。那将迷香粉装入吹管里，心说，真希望能再用它一用呀，看着自己要干的事在迷香中成功，那何尝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呢。
因为小牛以前经常用这东西，开始还自己屏住呼吸，或者含着解药呢，可习惯之后，就不必了。他身体已经有了不受迷香之害的能力。
他对着这件东西，想了好久心事，都是以前学小毛贼干的那些不光彩事。想到后来，小牛竟然笑了。
过了好久，他才吹灯睡觉。也不知道是因为喝酒呀，还是因为小袖的事，他竟然失眠了。连换了好几种姿势，都无法睡着。难受之余，他在黑暗中又摆弄起那迷香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约是三更半夜时分吧，小牛才有了一点睡意。他手里握着迷香的吹管，合眼假寐，正欲睡去的时候，只听一声响声，接着又是断断续续的响声。
什么情况？小牛在黑暗中睁起眼睛，寻声望去。原来那声音来自窗户，是有人在撬自己的窗户。
这是个盗贼。小牛立刻醒悟了。他心说，这贼也太大胆子了，我还在屋呢，他就敢进来，这还了得。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也不知道俺魏小牛的厉害。这么想着，小牛就将迷香操了起来。
当那人一推窗户，嗖地跳了进来时，小牛猛地一吹迷香，？那间，整个屋子全是香气了。那人似乎有点迟钝，举着大约刀一类的兵器猛地向小牛砍来。小牛早有准备，在床上一滚，怦地一声，那人砍了个空。趁这个机会，小牛便跳到了地上。
那人骂道：“你姥姥的，你还没睡？”
小牛笑着回敬道：“你他妈的，你还活着？”
那人气得直哼哼，转过身，疯了似的抡刀就劈。在这黑暗中，打起架来非常彆扭，看对方看得不够清楚，只能看一个影子。相比之下，还是小牛占点便宜，毕竟是自己房间呀，哪个角落都瞭若指掌。他利用自己的优点，与敌人用旋着。
在黑暗中，他只敢躲闪着，不敢跟他过招。因为对方刀光闪闪，一个拿不准，就会受伤，甚至要命，可不能拿生命开玩笑。
那人越砍越快，越砍越气。小牛象猴子一样前窜后跳的，非常洒脱。他只要腾出空来，就用语言刺激着对方：“瞧你这个刀法，差劲极了，一看就是三流的师父教的，一点都不正规。”心里却说，这家伙的刀法还是可以的，唉，怎么半天了，迷香还没有发作呢？难道说那药失效了吗？
那人气得肝都要裂了，大吼道：“今天不劈了你这混蛋小子，老子就不是人。”
那人的身法也是灵活之极，刀法也越来越有威力，使小牛险象环生。
小牛绕着桌子转圈着，嘴还不老实：“你说得对极了，你本来就不是人，是个牲口，不然的话，怎么会半夜往人家跳呢。”
那人骂道：“小崽子，要不是为了报仇，我才不会跳你家窗子呢。”
小牛问道：“我认识你吗？你跟我有什么仇？”
那人不语，刷刷刷地连劈几刀，差点将小牛给劈到。情急之下，小牛身子矮，竟钻到桌底下去了。
那人一刀将桌子劈开两半，嘴里叫道：“我要叫你变成跟桌子一样的下场。”
小牛在地上一滚，象球一样。那人的刀就在地上怦怦怦连响，都劈了个空。
劈着劈着，那人的动作慢了下来。小牛心说，不必说，是我的迷香发生作用了。因此心里信心十足，打算好好玩玩他。
他虽然躲闪着，但一点都不怕了。眼看着那人越来越慢，小牛发起威来，找了他一个破绽，便将他一脚踢到在地。那人在地上打了几滚，便就此不动了。连刀都脱手了。
小牛哈哈一笑，点起蜡烛来。屋里一有了光明，一切分外清楚了。屋里的东西是桌碎椅翻，一片狼藉。那人仰躺着，彻底老实了。
一瞧那人，一身的黑衣，又瘦又高，一脸的凶相，小牛一看那张脸，很快想起来了，这人他见过，就是白天偷人家包袱的那个。嘿嘿，难怪要找我报仇呢，我破坏了他的好事呀。可是就算是这样吧，你也太冲动了吧？你要向我报仇，你也得摸清我的底细呀，象个愣头青一样就傻乎乎地跳窗子进来了，这不是飞蛾投火，自取灭亡吗？
正这个时候，房外一片喧嚷，并有人打门。小牛穿好衣服了，以应付突如其来的情况。
“小牛，你怎么样呀？出了什么事？”这是继母的声音。
“小牛哥，咋回事？”这是甜妞跟小袖的声音。还有一些仆人也叫道：“大少爷，快开门呀。”
小牛笑了笑，说道：“跟人打了一架，这家伙真是差劲儿呀，这么不经打。
这么容易就趴下了。“说着话，将门给打开了。因为门是插着的。
继母，小袖，甜妞还有一干仆人都进来了。他们一看到地上的那黑衣人都是大为吃惊，都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
小牛吩咐道：“快拿绳子来，将这家伙捆得结实点。记得呀，多捆几道绳子。
这家伙凶着呢。“
早有仆人拿了绳子来，将盗贼捆成个大棕子。
小袖唧唧喳喳地问东问西，小牛就简单地说了事情经过。但他可没有说自己用了手段，也没有说自己躲闪，只说自己如何神勇，如何机智，如何干净利索地将对方制服的。经过小牛这一描述，这人是小牛亲手抓住的，与别的因素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大家也闻到屋里一股香味，好在门窗都开着，药力轻多了，并没有倒下。这个时候，魏中宝也在一个仆人的陪伴下过来了。他见到地上的黑衣人之后，用脚踢了两下，待看清那人的脸后，哦了一声，向后退了几步。
小牛问道：“老爸，你怎么了？你难道认识他吗？”
魏中宝又踢了那人两脚，气愤地说：“那天晚上打伤我的两个人里，就有他一个。奶奶的，终于落到咱们手里，不能轻饶他，非打他个稀烂不可。”说着话，他慢腾腾地拾起刀来，想让拿那人试刀。
小牛连忙阻止，说道：“老爸呀，你别把他给弄死了，我还要审审他呢。”
魏中宝咧嘴怒道：“这个王八蛋，打得我那个狠劲儿呀，我现在全身还疼得厉害呢。”
小牛开导道：“等咱们审完了，再痛快地收拾他吧。”说着话，吩咐仆人拿凉水来。凉水一拿来，照着那人的脸上使劲一泼。转眼间，那人眼皮动了动，接着睁开眼睛，一发现自己被捆，这么多人看着他，他非常惊讶。
小牛低着头笑嘻嘻地瞅着他，说道：“你小子也有今天呀。快说，你是哪里人，姓什么叫什么。”说着话，小牛使劲儿踢了他两脚。
那人哼了一声，说道：“臭小子，有种的跟我明枪明刀地打一场，暗算老子，算什么好汉。”
小牛骂道：“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我就是你的主子。”接下来，小牛劝走了继母跟两位美女，自己跟老爸，还有一些比较健壮的仆人在屋里审问起来。
受了一阵的皮肉之苦后，那于嘴松了，交待自己就是流窜到杭州的盗贼。他说自己叫吕风。今天抢钱正得意呢，被小牛给破坏了，因此怀恨在心，来找小牛报复。
魏中宝问道：“那天晚上，你们打我，那是怎么回事？我看不像是单纯的抢钱呀。”
吕风又挨了一顿打之后，才说道：“那天晚上，我们打你，是受了别人的支使。”
魏中宝一惊，急问道：“是受谁的支使？不说老实话，我割掉你的舌头。”
吕风又挨了好几顿打，这才说是受了梅老板的支使。
魏中宝问道：“是哪个梅老板？”
吕风交待道：“就是棺材铺的梅老板。”
魏中宝哦了一声，心说，我也没有得罪他呀，他干嘛跟我过不去呢？
小牛将老爸拉到一边，问道：“这是咋回事？”心说，这不会跟我有什么关系吧。
魏中宝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了。他说道：“可能是因为我最近无意中得罪过他，他比较恨我吧。”
小牛问道：“你做了什么事得罪他了呢？”
魏中宝回答道：“前几天有一家三口都得了重病了，眼看着没得治了，他的亲属就到梅老板那里定了棺材，打算办理后事。结果我用咱们店里的药把那三口给救活了，这棺材就用不上了。”
小牛点着头说道：“这就难怪人家要恨你了。”
魏中宝带着回忆的神情说道：“还有呀，前一个月吧，附近有一个村子闹瘟疫，你妈动了善心，非叫我去免费救援去，结果救活了不少人，而梅老板准备好的那么多棺材就少卖了不少。”
小牛感慨道：“难怪人家要打你了。你这不是坏人家的生意吗。”
魏中宝一瞪眼，说道：“小子，你老爸我是那么没有人味儿的家伙吗？见死不救吗？”
小牛连忙说道：“救人没有错，换了我，我也一定会救人的。”
魏中宝说道：“梅老板的帐，咱们慢慢算吧。这家伙怎么处理？马上就送到官府去吗？”
小牛想了想，摇头道：“不不不，咱们还有一个目的没有达到呢。”
魏中宝醒悟大悟地说道：“哦，一定是他那个同夥没有揪出来呢。”一想到那矮胖子在自己的身上没少招呼，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又给那瘦子好几脚。
小牛说道：“今天晚了，明天咱们接着审吧。不过这家伙可得看住了，绝不能让他给跑了。”
魏中宝沉吟道：“这件事交给老爸吧。老爸保准他长着四条腿他也无处可逃。”
说着话吩咐仆人拖着那人，往外就走。
屋里的小牛这时有点倦了，也没有细问把人弄到那里。他关好门，上床上就睡着了。
小牛睡了半夜好觉，第二天上午陪同老爸接着审问瘦猴吕风，想从他的嘴里得到那个同党的下落。哪知道，吕风这家在夥涉及到同夥的藏身之处问题时，嘴很硬的，尽管被家里仆人们打得破开肉绽，受了多种折磨，仍然不吭一声。这令小牛跟他老爸一头午时间都是白废了，也令小牛多少对他产生了佩服之心。嘿，这家伙倒变成了铜筋铁骨了。
小牛悄悄跟魏中宝商量：“老爸呀，看来这家伙还是硬骨头，咱们就是这么打死他，只怕也得不到想要的秘密了。”
魏中宝怒气冲冲，又束手无策，咬着牙说道：“那怎么办？难道这就交给官府去办吗？那些废物，只怕抓不到那个胖子，还会把这个猴子给弄丢了。”魏中宝对官府的印象非常不好。
小牛想了一会儿，说道：“暂时还是不交给官府的好。咱们下午都休息，好好想想，看能不能想出好办法来。”
魏中宝此时也拿不出好主意来，因此也只有听小牛的了。于是，将瘦猴吕风又押了下去，爷俩各自去想办法。
整个下午，小牛什么都没有干，就是闷在屋里想办法。等到了掌灯时分，爷俩一碰面，魏中宝就问：“小牛，想出主意了没有？”
小牛长叹数声，摇头道：“除了继续加刑之外，我也没有什么好主意了。老爸你呢？”
魏中宝脸上现出冷酷来，说道：“实在不行的话，就只有拿把刀，问一声，问他说不说。如果不说，就刺他一刀。问一声，刺一刀，在他死之前，他总会说的。”
小牛听了直笑，心说，这是什么好办法呀？只怕达不到目的，再把他给弄死，可就得不偿失了。
小牛苦笑道：“老爸呀，这个办法不好，咱们还是再商量吧。”
吃晚饭的时候，一家人坐在一块儿。
小袖笑嘻嘻地问道：“小牛哥呀，审出个结果没有？我们可都等着你去抓贼呢。把那个也抓住，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英雄本色。”小袖的语气中充满了调侃的味道。
小牛当然不会在小袖面前示弱了，顺口说道：“快了，快了，再有两天吧，我一定会抓住那个同党的，给老爸出气。”
魏中宝一听，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儿子呀，如果你要是能在两天之内把那个胖子也抓住，老爸就会佩服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将来我百年之后，我就会放心地将这个药店交给你。因为你很有本事，不是常人。”
小牛心中不以为然，心说，这个药店你当成宝，俺小牛可不大在乎。但在关系到面子之时，小牛当然不会让老爸失望，说道：“我一定在两天抓住那个胖子，不然的话，我就不是你儿子。”
甜妞提醒道：“小牛哥，说话可得注意呀。”
小袖拍手笑道：“好哇，好哇，我可就当真了。如果到时候你抓不到那个胖子的话，我可告诉老爸不认你这个儿子了。”说着向小牛示威似地一笑。
继母瞅着小牛，平静地说：“小牛，不要乱说话呀，这么多人听着呢。”
事到如今，小牛也不能打退党鼓了，说道：“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小袖再度拍掌道：“好呀，好呀，就两天的时间呀。你可得抓紧了。”
魏中宝到底心疼小牛，说道：“也不用那么急的，就是五天能抓到，你也是能人。”
小袖摇头道：“不嘛，不嘛，就是两天时间。超过两天的时间那就不是英雄本色，而是狗熊本色了。”
继母瞪了小袖一眼，训道：“别跟你哥哥这么说话，多没有礼貌。”
小袖脆生地说道：“那是他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说呀。我说的对吧？哥哥。”
小牛点了点头，说道：“对，对，对，就用两天的时间，我一定抓住他。”
说完话，小牛甩开腮帮子，猛吃东西不说话，心里暗暗发愁。
吃过晚饭，回到房里，他寻思着怎么能让瘦猴开口，怎么能抓到那个胖子。
我总不会笨得真要拿一把刀子给瘦猴子割肉，以残酷的方法逼出结果来吧？
只怕逼不出。
他在屋里坐卧不安，心里象长了草一样，想破了头也没有什么好主意。这时，他突然想到月影。他心说，如果月影在身边的话，她一定有办法。她是一位很有头脑的姑娘。还有师娘，她要是办这件事，肯定也会轻而易举地达到目的。
我小牛这是怎么了呢？难道我一下子就成了笨猪吗？我平常自夸为机灵，怎么现在一筹莫展了呢？
小牛推开窗子，夜风吹入，屋里空气一新。天上已经繁星点点了，四边的人声也越来越少。小牛想不到法子，就索性不再乱想了。一见到这黑夜，他突然间想起了七姨太春圆。她昨天跟我说过，让我三天之内必须去看她，不然的话，要我好看。今晚我没有什么事，不如去会会她，也好尽情地玩玩她，有日子没玩她的肉体了，想必是更迷人了吧。
想到春圆肉体的迷人之处，小牛立刻“火冒三丈”，裤裆里的家伙一跳一跳的，大有冲锋陷阵之意。回想跟她以前的缠绵，小牛呼吸都不正常了。对，就这么办。现在天色还早着呢，怎么也得近半夜时才能去呀。去早了也不能办事。一想到今晚有洞插了，小牛心里如春风吹拂，说不出的快意跟舒适，只盼着时间过得能快点。
他又想到，我顺便也可以向春圆瞭解一下梅阎王的情况。也许从她的嘴里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备不住因此能抓住那个胖子也说不准呢。
小牛越想越高兴，越想越快活，脸上的愁容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红光，像是在路上捡到黄金了，又像是要当新郎倌了似的。
不久，全家人都熄灯安歇了。小牛也吹了灯，就在黑暗中坐着，约莫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换了套深色衣服，将自己平时使用的小零碎也放在身上，以防万一。
准备好了，小牛出了房，从后墙跃出，很迅速地在街上快行。这个时候路上人已经很少了。这么晚了，谁会在街上乱逛呢？除非不正常。
他家离梅阎王家不算远，只隔了几条街。小牛当然不能从正门进入，那是客人和主人走的，象他这样的夜行者只好跳墙了，跟贼没什么两样。不同的是，贼奔的是财物，而他奔的是女人。
他很老练地跳进梅府的院子里，这是七姨太春圆的地方。因为她是梅老板的爱妾，因此她有自己的独立的院落跟房子。在梅阎王的女人中是混得最好的。
小牛观察了一下动静，只见房里还亮着灯，看来没有睡。他不敢直接去敲门，而是绕到后窗下，观察风声。
他靠到房子的墙上听了一会儿，里边并没有说话声，只是偶尔有几声叹息。
小牛心说，这么晚了，她怎么还不睡呢？莫非是等我吗？
小牛想到这个问题，心里痒痒的，又十分得意。他又听了一会儿，确认屋里没有第二个人，便以指捅破窗纸，沿着这一个指尖大的小洞向里张望。
他看到了，春圆侧卧在床上，美目睁得大大的，象在想着什么心事。她从被窝里露出半截身子来，那乌黑的秀发，跟光光的肩膀及胳膊令人想入非非。也不知道她里边有没有穿衣服。
小牛眼珠转动，确定屋里没有人了，这才决定进去。他先是学了一声猫叫，春圆没注意，等他再叫两声时，春圆骂道：“谁家的野猫，到这里来叫春了，快点滚回去。惹怒了姑奶奶我，就把你剁吧剁吧烤串吃了。”
小牛一听扑哧笑了。春圆听到他的声音，腾地坐了起来，一脸的喜悦，面朝窗子，轻声问道：“是你来了吗？”
小牛怪声怪气地说道：“难道除了我之外，你还有不少别的相好吗？”
春圆笑道：“那可就多了，你都排不上号。”说着话，春圆下了地，穿上鞋，打开窗子，小牛便野猫一样蹿了进来。
小牛刚一落地，春圆就将他一把给搂住了，哼声道：“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办，我就会恨你一辈子。我就会让死家伙跟你玩命去。”春圆穿得很少，上边小肚兜，下边薄纱裤，露在外边的嫩肉可不少呢，双方这么肉体相贴，磨来磨去，也是分外刺激人的。
小牛为之口干舌燥，说道：“春圆呀，别说这些难听的话，我想听她说好听的。比如说好爽呀，好大呀，你要爽死了什么的。”
春圆在小牛的身上掐了一把，嗔道：“想让我说好听的，你也得有好的表现才是呀。今晚你要是不把我弄舒服了，我就不放你走。”说着话，春圆象押解犯人一样，将小牛给押到了床边。
小牛见她一脸的冲动，自己也跃跃欲试。他知道考验自己的时候到了。今晚自己一定要鼓足干劲儿，操她一个人仰马翻。不把她弄舒服了，她在心里也会看不起你的。那我还算什么男爷们呀。
小牛下定决心，要为男人争光添彩。因此，小牛并没有直接钻到被窝里去，就往床边一坐，等着春圆伺候他了。他首先想试试春圆的口技。好些天不见，她又有了进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