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独石城危机
铁浪压在寄寒香身上,寄寒香则将铁浪肉棒引入蜜穴内,并紧紧夹住铁浪虎腰,一声闷响,肉棒已整根塞入,只留下两颗蛋蛋在外面。
「好胀。」
寄寒香咽下口水,用筷子夹起一根青菜,道:「把嘴巴张开,我喂你。」
铁浪缓慢抽插着,傻笑着张开嘴,寄寒香却将青菜送入自己嘴里,然后吻住铁浪双唇,双手紧紧搂住铁浪脖子,将青菜一点点地送进他嘴里,并非常主动地耸动臀部,好得到更大的快乐。
吃着青菜,铁浪手隔着衣裳揉着寄寒香美乳,并大肆吮吸着她的香舌,几乎将它呑下去,两人的唇边都是彼此的津液和油渍,可交媾带来的热潮完全让他们忽略了一切,他们只想从彼此的身体里寻找着更大的快乐,并用自己的身体满足着对方的欲望,以共同攀上高峰。
「夫人,你里面越来越热了。」
铁浪左右手各抓住寄寒香一瓣香臀,一使劲,寄寒香整个人都被铁浪抱了起来。
「啊丨」寄寒香发出惊叫声,大腿更是夹紧铁浪虎腰,双手也不敢放开,整个人就像树懒般依附在铁浪身上,这种悬空的错觉让她的蜜穴显得更紧,直接导致了她第1I波高潮的来临。
全身都在痉挛的寄寒香都快没了力气,呜咽道:「不能……不能再做了……我会死的……」
「可夫人明明很享受。」
铁浪在酒桌前来回走动着,大肉棒不断冲刺着,偶尔还顶到了寄寒香子宫口。
「唔……要死了……」
寄寒香被干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咬着牙享受着这种欲仙欲死的快乐。
可快乐总会结束,这次则结束于铁浪精液的喷射。
在寄寒香还未反应过来时,铁浪已将她压在大厅的木柱上,快速抽插了11十多下,虎躯一震,灼热精液全部射进了寄寒香子宫内。寄寒香睁大眼,惊道:「你还没有点我的穴道!」
寄寒香交媾的最大目的是藉由淫功解开被封死的穴位,而铁浪只是单纯的享受交媾的快乐,现在又喝得有点醉,哪里还会顾及寄寒香的需要,再说了,每次都修练淫龙第一丨式多无趣,铁浪都想用第五式搞寄寒香屁眼了。
抖了几下,铁浪软下的肉棒已从寄寒香蜜穴滑出,道:「扶我回去,我头真的好晕。」
「这样子怎么回去。」
寄寒香白了铁浪一眼,放下裙摆,跪地,张嘴含住铁浪的肉棒,一边发出呻吟声,一边含吸着,替他清理战场。
清理干净,寄寒香将铁浪这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塞了回去,还替他系好腰带,这才扶着他走出大厅,往他的住房走去。
「才中午就喝这么多!」
迎面走来的静儿坏笑道。「嗯,打了胜仗,他和老爷都喝多了,蔷薇怎么样了?」
寄寒香问道。「已可以下床走动了,还说要去见杨大人呢!因为杨大人好几天都没去看望小姐。」
静儿鼓起两腮,道:「我先去外面买点东西,再见,夫人。」
「照顾好蔷薇。」
寄寒香嘱咐道。
将铁浪扶到床上,寄寒香的骨架都快散了,替他脱了靴子,盖上被子,寄寒香仔细打量着这个有点轻佻的男人,淡淡一笑,合门而出。
这时,I直隐匿在角落的白狐跳到床上,坐在铁浪胸前,歪着脖子看着他,偶尔还去蔬他的脚趾。
「你终于来了。」
铁浪忽然睁开眼,一点也不像喝醉酒的人。白狐立刻跳到地面,慢慢幻化为少女模样。
赤裸着身子的罂粟昂起头,忍受着蜕变所带来的痛苦,当全身的& 色绒毛都消失时,她便用冷漠的眼神看着铁浪,道:「刚刚在大厅,你不是和她干得很爽吗?原来你是假装喝醉。」
「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在总兵府隐匿这么久,我却从未发觉,不用这种方式又怎么将你引出。」
铁浪掀开被子,目光落在罂粟的阴部。「我受上清宫所托,要时时刻刻监督你。」
「那我上茅厕你也在看吗?」
「杨追悔!你少恶心!」
罂粟怒道。「为什么要救我?」
「我最终将杀了你,别的你不用知道。」
罂粟退后两步,冷笑道:「你这种男146人只要看到女人都想上,最低级下流,到时候我绝对要将你那丑陋的东西剪下来,再让你自己吃I!」
「为什么要救我?」
站起身的铁浪重复问道。「没有理由!」
罂粟叫道。
「不管如何,今天你确实救了我一命,我应该感谢你才是。」
「好,现在你的命是我的,你现在用那把剑杀死自己!」
看着怒气勃勃的罂粟,铁浪实在猜不透她的心理,便道:「真的不能告诉我原因吗?」
「因为你是我要杀的人,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先夺走你的性命!」
「呵呵,那岂不是说我只要遇到困难,你都会挺身而出了?」
铁浪忍不住笑出声。「你错了。」
罂粟阴阴而笑,道:「等上清宫完成对我的改造,我就立刻杀了你。」
顿了顿,罂粟冷冷道:「我讨厌你用这种目光看着我!」
铁浪正要说话,罂粟已化成白狐跳出房间。
「改造。」
铁浪眉头皱在一块,已从罂粟言语间明白了一些端倪;罂粟不杀自己,反而要救自己的原因,大概都是因为上清宫。以罂粟那冷傲性格,估许改造一完成,她也将脱离上清宫的控制。
看来铁浪的性命像风信子一般,永远都拽在别人的手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铁浪一咬牙,人已跑出房间。闯进寄寒香房间,寄寒香正在整理柜子里的衣服,柯兴宁则像死猪一样趴在那里呼噜大睡。
「你怎么来了?」
寄寒香叫出声,忙将床帘放下,小声道:「现在不能做,晚上我们到后花园去。」
「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现在我必须和你说。」
之后,铁浪便将罂粟接受上清宫改造以及袭击、保护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这么说,那只白狐一直在总兵府?」
寄寒香倒吸一口凉气,道:「这种事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丨11「我原先不知道她在这里!」
「现在完了。」
寄寒香咬牙道:「我的身分已暴露,总兵府不是久留之地,我151必浈吊点离开这里,但是……但是藉薇怎么办?邵元节心狠手辣,知道蘅薇是我的亲生女儿,他一定会对蔷薇下手的,这下糟了!」
「以我对罂粟性格的了解,她不会告密,只是象征性地监督我,或者在想着要用什么方式杀死我,现在唯一的羁绊便是未完成的改造了。」
铁浪叹道:「以我;人之力可以打败上千人的军队,却被上清宫任意耍弄,实在是令人不爽!」
「以我道术的造诣,只要穴位都打开,我有办法对付邵元节,可……」
寄寒香将目光集中在铁浪身上,问道:「有没有办法一次打开我的四个穴位?」
铁浪沉默了片刻,道:「要回到独石城才知晓。」
「那我和你一起去。」
寄寒香急道。「蔷薇怎么办?」
「我只能相信你一次,相信那只白狐没有告密。」
寄寒香深呼吸道:「赌一把,输赢由天!」
「那可以,我们今夜便回独石城,不能再耽搁了。我先回去收拾行李,你找匹快马,牵到后门等我。」
「可以!」
一刻钟后,轻装的铁浪已走出后门,寄寒香已骑在马背上,道:「上马!」
铁浪伸出手,寄寒香一把将他拉到马背上。寄寒香马鞭一挥,骏马便载着他们往独石城奔去。「你下面没有穿亵裤吗?」
铁浪问道。
「怎么可能?不穿还不被马鞍磨伤?」
寄寒香没好气道:「这几天我还不是为了让你方便弄,所以才不穿亵裤的!」
「我还以为前辈你现在又没有穿,那我可以进去参观参观。」
抱紧寄寒岙的铁浪干脆左右手各捏着一颗酥乳,马背的颠簸让乳房摇颤着,铁浪不捏都可以感觉到寄寒香乳房的盈盈颤抖。
「没个正经!」
寄寒香嗔道。
大同府、独石城、京师三地呈三角之势,所以铁浪不用经过京师,降低广矮澥行踪的可能性,铁浪也深信罂粟不可能追上自己,当她发觉自己已经离开时,占计她会发疯的。
当然,这只是铁浪的猜测而已,说不定罂粟和那只肉兽正跟在铁浪后面呢!
第一一天早晨,铁浪和寄寒香终于到达独石城附近,而马也被他们累死了,他们只能步行。
「对了,你这样子跑出来,柯兴宁不会追究吗?」
铁浪问道。
声音变得有点沙哑的寄寒香答道:「我留了封信给他,说我回永平探亲,他很信任我,不会多想的。」
「所以你给他戴了一顶大绿帽?」
「何谓绿帽?」
寄寒香疑惑道。铁浪耸了耸肩膀,道:「当我没说。」
「那你呢?你又和谁说你回独石城了?」
「没有,我直接跑出来了。」
「连盔甲都不要了?」
「下次进京,直接和嘉靖说盔甲打仗时破烂了,说不定他会重新赏赐一套给我。」
铁浪嬉笑道。
「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寄寒香又白了铁浪一眼,望着笼罩在浓烟中的独石城,道:「看来这边的战事不乐观。」
看着那些冲向天际的浓烟,铁浪一眼就看出这是炮弹爆炸后扬起的浓烟,担心美娇娘安全的铁浪急忙拉着寄寒香的手往前狂奔。
「喂,喂,喂,我可没力气了!」
寄寒香娇嗔道。「真麻烦!」
铁浪一把抱起寄寒香,将她扛在肩膀上往前跑。被铁浪的举动吓到的寄寒香忙伸手拍打铁浪胸膛,铁浪完全不理她,已用上了轻功。
「杨兄弟回来了!」
守着南门的守兵叫出声,连忙让人打开城门。放下寄寒香,铁浪走了进去,寄寒香则一脸愤怒地跟在他后面,刚刚的顚簸差点让她吐出来。
向兵询问粗略了解了战况,铁浪总算放心了。
原来昨晚鞑靼对独石城发动了截至目前最大一次的攻击,而且他们的攻击18点放在城内,百炮齐鸣,炸得城内土房倒的倒,着火的着火,百姓也被炸死了不少,但守兵用火炮对他们进行了狠狠的反击,打散了他们的阵营,还在梦岚、半雪、施乐、纱耶、黛柔及三颅凤凰协助下攻入他们的阵营,可惜在那上百门毒火飞炮的威胁下,守兵也只能撤回城内。
梦岚的鬼葬,半雪的龙啸,施乐的嗜血剑,纱耶的剔旋,都在这场战争中发挥得淋漓尽致。
当铁浪得知徐平将抓到的战俘都处死时,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却也没有说什么,只和寄寒香一起赶往将军府。
一路上,铁浪看到了破烂不堪的房屋,看到了百姓坐在自己屋前哭泣着,看到了缺胳膊断腿的伤员,看到了一具具摆放在街边的尸体,更是听到了他们的哀号声。
看着深受战争之苦的黎民百姓,铁浪的心有点痛,终于知道了徐平处死战俘的原因;要是鞑靼兵用火炮轰死大同府的老百姓,那时铁浪绝对会化身为魔王,将城下的战俘统统处死!走进将军府,铁浪差点与大夫撞在一块。
「噢,杨公子,老朽正要去药房取药。唉,太惨了,恐怕药都不够用。」
感叹着,大夫已急匆匆跑开。
「谁受伤了?」
铁浪急忙问道。「都有!」
铁浪担心她们出事,急忙跑进大厅,大厅挤满了伤员,几名大夫正替他们处理伤口,海露和梦岚则在一旁帮忙端水递毛巾。「杨公子!」
叶梦岚叫出声。「悔儿,你不是……」
海露也发出惊呼声。
铁浪只得将大同府那边的战况简单的说了一遍,便问道:「她们没事吧?」
知道「她们」是指谁的叶梦岚浅笑道:「都很好,只是施乐受了轻伤。」
「这位好像有点眼熟。」
海露打量着寄寒香,表情由疑惑转为欣喜,道:「你该不会是柯总兵的夫人秦丰艳吧?」
「正是。奴家要去永平,刚好和杨大人同路,所以一道过来看看,也想等这边稳定7再去永平,否则路上也不安全。」
寄寒香答道。
「也是,女人不容易。」
海露拉住寄寒香的手,道:「这边忙得不可开交,待会我和夫人好好聊聊,一直想抽空去大同走走,却老是抽不出时间,呵呵。」
「我帮夫人吧。」
寄寒香含笑道。
「你们聊,我去看施乐。」
说着,铁浪已奔出大厅,朝后院跑去,像一阵风般,差点把端水的碧兰撞倒了。
推开施乐房间的门,铁浪却没有看到人,只听到了戏水的声音。「谁呀?」
施乐的声音从屛风后面传来。
铁浪没有说话,只是走进去将门合上,蹑手蹑脚走向屛风。「谁?」
施乐语气显得非常不友善。
「还有谁呢?」
铁浪脑袋忽然出现在屛风上方,正拎起施乐那件火红色的丁字裤,闻了闻,道:「有股騒味。」
正和小月泡在水里的施乐表情转为欣喜,一下就站起来,那对巨乳上下摇晃了好几下才趋于稳定,很想跨出木桶的施乐忙招呼道:「相公,快过来,我想死你了。」
看着童颜巨乳的施乐,铁浪走上前,伸手捏住她左乳上的樱挑,道:「梦岚说你受伤了,可看起来没事嘛!」
施乐弹开铁浪魔手,嗔道:「你不在的日子里,人家的心一直都很受伤。」
面对湿答答的施乐,铁浪想好好亲热都不行,便问道:「难道梦岚骗我?」
「是真的。」
小月开口道:「姐姐昨天被鞑靼兵的长矛刺伤了,不过我们人鱼复原能力比人类强上十倍以上,所以今天就好了。」
看着一脸轻松的施乐,铁浪勾起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深吻,道:「可要好好保护自己,要不然以后你怎么服侍我?」
「大不了投胎再来找相公你啰!」
施乐噘起樱桃小嘴,道:「相公,人家想要你了,没有你的日子,人家双腿都快变成鱼尾巴了。」
说着,施乐还隔着裤裆抚摸着铁浪渐渐勃起的肉棒。
「现在不行,晚上再陪你,乖!」
铁浪摸摸她的头,道:「我先去看看她们。对了,黛柔住在哪里?」
「在你新房左边那间。」
施乐脸一下拉长,瞪了铁浪一眼,道:「永远都把我161们姐妹放在最后面,恨死你^^!去,去,去,不理你!^^!」
「嗯,好吧!晚上我就不过来了。」
铁浪转身就走。「喂,一定要过来!要不然我就把你杀^-1。」
施乐忙叫道。
铁浪转身,扬起眉毛,道:「晚上我会插死你的。」
「我才不怕!我会把你那坏棒棒夹断的!」
说着,施乐弯腰捧水泼向铁浪,铁浪两步便跑出屛风,这才幸免于难。
像例行公事般看过半雪、纱耶、优树、黛柔等人,铁浪便走进张碧奴的房间。
此时张碧奴正安静地坐在床边,听到脚步声,她朝门这边张望,可又不知道是谁,有点逆来顺受性格的她正等着对方先开口。「夫人,我回来了。」
铁浪开口道。
「杨公子。」
张碧奴忙站起身,有点侷促不安的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矜持地站在那里。
「这几日可好?」
铁浪扶着张碧奴坐在床边。
「呵呵,大家都对我很好,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饭菜都很香,每天晚上也睡得很香。刚开始,羡霓还陪我睡,因为怕我会做噩梦,呵呵,都快被她们惯坏了。」
张碧奴甜滋滋地笑着,继续道:「杨公子能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可让妾身担心了。」
打量着张皇后,她的气色非常好,皓齿朱唇,仙姿佚貌,梳理精细的鬓发被金色发簪固定住,面颊两侧还垂着一小簇弯鬈的发丝,像垂柳般微微摇曳着,而那似乎经过打理的睫毛十分显眼,让人觉得那双眼睛如夜明珠般晶莹剔透,可它永远都看不到光明。
高高在上的皇后被一个得宠妃子所害,双眼失明,还被不明不白地打入大牢。
纵然如此,她还是那么的相信身边的人,甚至不愿意相信是珧玲儿害她,对于这个女人,铁浪早生怜惜之情,更想霸占她的身体。那天正大光明地偷看她洗澡,她那被茂密耻毛包裹住的阴部还烙印在铁浪脑海里,铁浪不禁想问她下次洗澡的时间,到时候再来偷看一番。
意淫完毕,铁浪便问道:「夫人,我岳母有请大夫来看您的眼睛吗?」
「看了,但是大夫没和我说我眼睛怎么了,可能治不好了。」
张碧奴道:「不过无所谓,这样子也挺好的,只要身边有几个可以说真心话的人就好。有初彤的消息吗?」
^ 「我没去京师,直接来了独石城,等独石城情况稳定了,我还得回京师\趟,^ 到时候我就进宫去探望初彤公主,顺便看一看到底是谁假冒了您。」
「只要初彤平安,我便心安了。」
「夫人好好休息,追悔先退下了。」
铁浪习惯性地抱拳作揖,得到皇后同意后便退出房间。
知道海露她们还要忙很久,铁浪便回到自己房间。
门被推开,徐半雪像做贼般将手藏在身后,道:「相公,我要给你一倘惊喜。」
「难道是有我的骨肉了?」
铁浪嬉笑道。
「给你这个!」
徐半雪伸出手,一条折叠整齐的白色手帕正躺在她掌心处,「花了好多天,快点看一下,保证你会喜欢。」
「真的?」
铁浪拿起手帕,见绣着两只长得有点像鸭子的动物,便问道:「这有什么深刻含义吗?游泳的鸭子?」
「是鸳鸯!」
徐半雪踩了铁浪一脚,哼道:「人家花了五个晚上才绣好的鸳应,你却说是鸭子,不给你了!」
徐半雪伸手去抢手帕,铁浪却将手帕举得高高的,就是不让徐半雪碰到。这时,铁浪盯着徐半雪双峰,还在一蹦一跳的徐半雪双峰竟然也会抖动了,铁浪吃了一惊,顺手去捏。
「干嘛呀你!」
徐半雪忙护住玉女峰,嗔道:「大白天就想乱来呀?」
「我记得以前你这里不会动的,现在都会动了,是不是变大了?让相公我用手测一下。」
铁浪走上前,顺手将徐半雪搂进怀里,将她手拿开,撝住左乳,反覆揉捏着,嬉笑道‘,「真的变大了,看来不再是小馒头了。」
「你才小馒头。」
徐半雪被铁浪刺激得面颊绯红,抓着铁浪的手,问道:「晚上几个人一起睡?」
听到这话,铁浪有点答不上来,他刚刚答应晚上要去陪施乐,优树可能还会吵着要和自己同床,很爱吃醋的半雪又问这种尖锐的问题。
想了一下,铁浪答道:「晚上还要和岳父岳母商讨对付鞑靼的策略,可能要通宵达旦,不确定何时回来休息。你可以早点睡,我回来会把你叫醒,到时候你就很有精神陪我玩了。」
徐半雪白了铁浪一眼,道:「懒得理你,我要去帮娘的忙了。好心给你绣鸳鸯,你还说是鸭子!」
鼓起两腮的徐半雪已跑了出去,还哼着欢快的歌儿,并没有生气,心里反倒有淡淡的甜在蔓延着。
打开柜子最底层,珧玲儿的肚兜还摆在那里,铁浪上次真该带肚兜进宫,然后直接扔给嘉靖,龙颜大怒的嘉靖绝对会处死珧玲儿,只是自己也要一起陪葬。
不对,应该是珧玲儿给自己陪葬才对。
不管谁给谁陪葬,反正两个都要被拉出去砍脑袋就是了。撇开肚兜和亵裤,铁浪拿起了淫龙九式的秘笈,心里多少有点激动,因为传说中的第六式即将展现在自己面前。
看着第五式最后那页的几个告诫大字,已用珧玲儿身子修练过第五式的铁浪很自信地翻页,躺在床上仔细研读着第六式。
「第六式龙吟春巢,此式需对五个女体同时进行阴精采集,配以吮阴心诀,在点修练者的大赫、会阴、膻中三穴位,切勿点鸠尾,否则女体将泄阴而亡,点穴顺序也不能乱,否则修练者将真气外泄,衰竭而死。利用吮阴心诀收集五女阴精,再配以甘露服下,以达强化丹田之目的。」
还想翻页的铁浪又看到了「未修练第六式,绝不可参看第七式」这几个大字,看来他只能修练了第六式才能去看第七式。
丹田做为真气的容器,若练武者真气超出丹田所能承受的极限,人体很可能暴毙而亡,看来凌霄神尼也有考虑过这点,所以特意搞出了可以强化丹田的第六式,可……
「五个女人,要五个女人。」
铁浪摸着下巴,思考着如何从这么多女人中挑选出五个以共修第六式。铁浪的女人缘一直都很好,脑海里一下子冒出了好几个名字,如梦岚、小月、施乐、半雪、阮飞凤、寄寒香等,可重点是要让她们同时和自己双修。梦岚、小月、施乐这三个要一起还好,半雪是绝对不可能的,若让她知道干娘叶梦岚都被铁浪干了,说不定她还会气得拿剪刀剪断铁浪的命根子。
阮飞凤又被自己叫回女真族搬救兵,而寄寒香居心叵测,不能让她知道太多关于淫龙九式的秘密。
如此推算下来,能确定参与第六式的只有梦岚、小月和施乐,还差两个,难道把优树也算进去?或者那个又疯又癫的易梦?整天给幼蓉喂奶的海露?被自己破了后庭的夏瑶,女忍者㈣矹?
铁浪霍地站起身,又无奈地躺回床上,不知道该如何再找两个女人加入这场6?之中。
「烦躁啊!」
铁浪干脆收起秘笈,垂着脑袋走出房间。
见海露、梦岚、寄寒香、半雪等人都在大厅忙碌着,铁浪只得在将军府无所事事地溜躂着。
快到中午,大厅的伤员才算处理好,之后由未受伤的守兵扶下去休息。打扫干净,海露都有点虚脱了,便吩咐下人准备午饭,又让碧阑带寄寒香到客房休息。
吃过午饭,需要参加军事讨论的几人来到后花园的沁心亭,丫鬟上了浓茶,他们便开始讨论关于彻底摧毁鞑靼进攻可能性这个尖锐话题,参与军事讨论的有铁浪、徐平、海露、宣府总兵马芳、副总兵宋襄渝及参将葛柳。
身为独石城的守城将军,徐平根据军事地图将目前的形式大致阐述了一遍,认真地分析了双方的利与弊。
每个人面色都很严肃,铁浪自然也是,可他老是想笑,因为他实在有点接受不了徐平的嗲声嗲气,看来他真的该进宫去做大内总管了。
徐平阐述完,马芳、宋襄渝及葛柳进行了补充,统筹大局的徐平自然会忽略;些细节,而他们三个刚好弥补了这个缺陷。
待他们讲完,铁浪应他们要求讲述了大同府守卫战。虽然没有刻意突显自己,可那种以一敌千的画面还是将他们吓住了,他们完全不敢相信是铁浪一人力挽狂澜。铁浪讲完后,终于轮到海露这个巾帼英雄总结了。「大家都已经说完,那由我来大致说说要取得胜利的策略。」
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海露继续道:「大同府那边已经守住,鞑靼绝对会孤注;掷,调遣更多的兵马参与这边的攻城战中,而他们最得意的便是毒火飞炮,我们也领教过。而且他们在大同府只投入了八门毒火飞炮,却在这个战场投入了一百多门,所以我们这边才是@ 攻击的重点,而且这也是追悔能取得胜利的最大原因,要是大同府那边也投入了1百多门毒火飞炮,我可以很肯定追悔难守住大同府。」
「确实如此,岳母分析得极是。」
铁浪忙拍马屁,不过确实如此,别说一百门毒火飞炮,就算五十门,大同府城门绝对会被攻破,铁浪也不可能接近毒火飞炮,以杻转大同府战争形势。
报以微笑,海露道:「悔儿,近日你确实是战功显赫,不过可不能太骄傲,虚心的人才能成大事,所以我才点醒你。」
「多谢岳母大人提醒,悔儿一定谨遵教诲,为大明效犬马之劳!」
「都是自己人,这些话就不必说了。」
海露妩媚一笑,露出皓齿,继续道:「言归正传。若我分析得没错,俺答汗那边很可能还会增兵,更可能增加毒火飞炮,不过要运送笨重的毒火飞炮到龙啸关,日夜兼程也要两天左右,我们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应先发制人,要不然我真担心独石城的百姓又将受苦。」
说到此,海露柳叶眉挤在一块,满脸愁容道:「我们的目的是保护全城百姓,这次却辜负了他们,我至今还记得那一具具被埋入土里的尸体,还有他们亲人哭泣的悲惨模样。」
「岳母,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为了让死者安息,让活着的人平安,我们应早点做好打算才是。」
铁浪安慰道。
「悔儿说的极是,夫人保重。」
宋襄渝道。
「抱歉,我是个女人,不像你们那么坚强。」
眼睛有点泛红的海露调节着气息,道:「那我说说自己的打算。」
海露站起身,葱指点住地图上的龙啸关三字,道:「这里,他们的军营就扎在龙啸关后面,关口非常小,易守难攻。根据情报,他们早已做好防御,有十门飞炮架在关口,只要我们的人一接近,定遭炮弹攻币,而两侧都是险要高山,根本无法偷袭。」
「可以,岳母,我可以。」
铁浪插话道:「只要我驾驭神鸟。」
「你确定?」
徐平问道。
「当初在潮州海战,我便以神鸟摧毁海盗在南澳岛的防御阵线,使得潮州的守军攻陷南澳岛。」
「这事我和平哥哥都知道,我爹有飞鸽传书过来,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
「岳母,你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神鸟的。」
铁浪笑道。「我都相信。」
海露笑道:「只是怕雪儿不肯让你冒险。」
「国事为先。」
徐平拍了拍铁浪的肩膀,道:「做为你的岳父,我其实也不希望你出征,当初若不是圣谕,我和露儿都不会同意你到女真族领地去,不过你真的很争气,竟然能联合已分裂上百年的女真三族,以后我这守城将军一职非你莫属了。」
(你的女人也非我莫属丨0铁浪陪笑道:「岳父你说笑了,不过是悔儿运气好而已。现在不谈过去的事了,先把眼前的事解决再说。」
铁浪抱拳道:「岳父、岳母,请同意悔儿夜袭龙啸关!」
「这……」
徐平与海露对望着。片刻,海露拉住铁浪的手,道:「今天晚上你先好好陪陪雪儿,明晚再行动。」
「但是……」
「没有但是,我是守城将军,这里我最大,我以守城将军的身分命令你晚上好好陪着雪儿!」
徐平严肃道,可那太监音总是将他的威严大打折扣了。「好吧!悔儿明白了。」
铁浪点头道。「别和雪儿提起这件事,否则她会担心的,知道吗?」
遇上海露那有点灼热的目光,铁浪也只能点头了。
「马总兵、宋副总兵、葛参将,军营的事还请三位好好处理,我徐某人感激不尽!」
徐平抱拳道。
「都是为朝廷效力,徐将军不必客气。」
三人异口同声道。听到这话,铁浪有些疑惑,他记得每次战争一起,徐平都会住在军营中,现在竟然不去军营,还要让他们处理事务,这也太奇怪了吧?
疑惑归疑惑,铁浪还得装作什么都懂,偶尔还用眼光余光偷看自己这个风韵犹存的岳母,那充满奶水的双峰正随着她的呼吸鼓起,娇艳欲滴的薄唇更让铁浪想凑过去咬上一口。
事情差不多敲定,各自散开,海露则和铁浪继续坐在亭子里聊天,问了一些关于他和女儿及那些美女们的事,虽然都是旁敲侧击,可铁浪都听得懂,看来海露是在怕铁浪因为这强大的后宫而冷落了她女儿。
当海露道出女儿向她抱怨要和别人分享男人时,铁浪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得一直傻笑,以静制动。
海露似笑非笑道:「自从收养了你,我一直把你当作亲生儿子,你在潮州的表现更是让我爹爹飞鸽传书,说要你和雪儿赶紧结婚,好像怕你这块宝被人抢走似的,呵呵,大概是因为小月、施乐她们和你一道去潮州的缘故吧。岳母也不和你拐弯抹角,和你直言了吧!当雪儿和我说那番话时,我说你的优秀决定了你身边女人的数量,而且她们几个也都非常优秀;小月很温柔,施乐虽然有点野,会挖苦人,不过1上战场,身手敏捷,当时还替小兵挡了一剑。优树倒是挺可怜的,国破家亡,又失忆,你确实应该好好照顾她。」
「那岳母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和她们成婚了?」
铁浪喜道。
「看来你早有此打算了。」
海露道:「你的仕途还未稳定,先别和她们产生太多的羁绊,情债难还,而且你现在还小,身子也吃不消。」
「什么身子吃不消?」
铁浪疑惑道。
「你现在也算是我儿子了,我就有话直说了!不管你们男人多强壮,房事太多,身子都会垮的,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嗯,嗯,知道了。」
铁浪猛地点头。
「我问你,你和羡霓到底什么关系?」
「江湖上的朋友。」
铁浪忙答道。
「其实……唉,算了,算了,岳母管的太多了,只希望你好自为之吧!」
海露站起身,走开没几步,回头继续道‘,「晚上必须好好陪着半雪,不能让她独守空闺,或者好几个女人一起睡,知道吗?要的话,你下午抽空陪陪她们几个。」
「我会好好努力干……好好努力的。」
铁浪忙点头,差点说出要好好干徐半雪。望着海露离去的背影,那翘挺的香臀让铁浪想入非非,恨不得冲过去将它办开,认真观摩一下她的私处有没有出水。
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打消这种荒淫想法,靠在亭子的柱子上,铁浪也该好好考虑到底该如何安置那些美女了。他总觉得放在将军府是最佳选择,自己出门至少可以放心,可心思缜密的海露如今都告诫自己不能乱来了,那他又该如何顺利完成淫龙第六式?难道要去妓院找五个妓女乱干一通?「好恶心。」
铁浪马上开始鄙视自己。
和妓女交媾倒是没有什么,重点是要将五人的阴精混合,配以甘露服下,要是阴精换成妓女的,就算那些妓女扔钱给铁浪,铁浪也不会喝的,说不定其中还有另1个男人的精液!
有点迷茫的铁浪显得无精打采,望着亭下那些游来游去的金鱼,他蓦然想起了静月湖,想起了自己的师傅凌霄神尼,更想起了她的遗愿。
「为了师傅,我一定要快点练成淫龙九式,以报答她的知遇之恩!」
铁浪握紧拳头,表情非常的严肃,却又露出苦恼神色,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找齐五个可以同时上的女人。
「哥哥!」
优树那清脆声音忽然传入他耳中。
一扭头,穿着花色和服的优树已飞奔过来,一下投进他的怀抱,差点将铁浪撞出亭子。
「优树想死哥哥了!」
优树紧紧抱住铁浪的虎腰,双乳在他胸膛不断蹭着,好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
「呵呵,刚刚不是才见到吗?」
铁浪五指插入她的发丝间,温柔地理顺着。
「可人家想你嘛!真是的,难道哥哥喜新厌旧了吗?」
优树用那很无辜的眼神望着铁浪,眼角似乎都有泪光了。
「呃……怎么会呢!」
铁浪陪笑道:「哥哥是要保卫国家,所以这段日子不能1直陪在优树身边嘛丨11正走来的纱耶将头扭向一边,哼道:「保卫国家,哼!都不知道在陪哪个女人,这次又带了一个回来。」
「她说你带回了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优树眼角真的开始泛泪花了。「别听她胡说,那个女人只是路过而已,懂吗?」
面对天真无邪的优树,铁浪有点慌了,忙对纱耶使眼色。
「好吧,路过。」
纱耶蹲在池边,有点茫然地看着金鱼,突然问道:「杨君,你会照顾公主一辈子吗?」
「当然丨」「你身边的女人这么多,我还真怕你哪天对公主失去兴致,而将她冷落甚至赶走。」
「怎么会呢?」
铁浪让优树坐在自己大腿上,从后面将她抱住,附到优树耳边,道:「我和优树这个好妹妹永远都不会分开,她还要给我生孩子的嘛!」
「杨君,若你是个薄幸之人,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
纱耶冷冷道。「好可怕。」
优树缩进铁浪怀里,眼里满是畏惧。「我怎么会……」
「在我心里,公主是最重要的,要不然我不可能随她跑到大明!」
纱耶突然哭出声,嚷道:「不仅与她形同陌路,还经常被咬,每次都要把你搬出来解释许久,她才勉强能接受我,你知道这种滋味吗?反正你这色狼一定要照顾好公主一辈子,要不然……要不然……混蛋……」
纱耶一边抹着泪水,一边往回走,弄得铁浪觉得自己好像已抛弃了优树。
「哥哥,她为什么要哭,你欺负她了吗?」
优树天真道。「可能眼里进沙了。」
铁浪敷衍道。
「晚上会陪优树睡觉吗?我们两个人,别和那位姐姐一起,要不然太挤了,优树上次都快被挤下床了。」
优树落寞道。
面对内心过于脆弱的优树的请求,铁浪又该怎么办才好?
此时的他多么希望自己有孙悟空的分身术,那样子就可以同时满足她们几个,也不用一直为和谁睡觉而头大。
「可以吗?」
优树摇着铁浪手臂,满心期待。
「优树。」
铁浪似乎下定了决心,道:「晚上我要出门,要天亮才回来,所以不能陪你了。」
「怎么能这样子。」
优树抽搐了一下,哽咽道:「我每晚都很想念哥哥,以为晚上可以一起睡,可现在……人家不依嘛丨」「现在陪你睡,好吗?」
优树捏着铁浪面颊,嘟哝道:「我才刚刚睡醒,睡不着了,哥哥陪我洗个澡,晚上优树就不缠着你。」
「嗯。」
拉着优树的手回到她房间,在她的再三要求下,铁浪才让纱耶去叫下人打热水进来。
碧閜、碧莲将木桶加满水后便离开,纱耶则站在屋外,将里面这个小小世界留给了他们,纱耶很担心铁浪会对公主下手,可自己又不能阻止他们,否则公主绝对会恨死她的。
「哥哥帮我脱嘛!」
站在木桶前的优树撒娇道,莲藕般的手臂圈住铁浪脖子,正哼着那首她最喜欢的《樱花颂》「真是顽皮。」
铁浪解开她的腰带,本衿自然分开,露出白色内衬,有点透明的内衬凸显出美乳的轮廓,两颗樱桃正顶着内衬,隐约可见粉色点滴。
呼吸变得急促的铁浪手都有点颤抖,将她的和服褪下,悬挂于屛风上,转身,望着这个一尘不染却又好像在故意勾引他的童心熟女,都不知道咽下多少口水了,而依旧哼着歌儿的优树正摇晃螓首,摆出一副调皮模样。
胯间一热,肉棒毫无预警地勃起,铁浪却还要装得很镇定,面对完全不知性为何物的优树,他根本不敢露出禽兽本色。
「这件也要脱了,把手举起来,伸直。」
铁浪撩起优树那及膝的内衬,那无毛的光洁阴部像磁铁般吸引着他的注意力,铁浪的手开始颤抖着,饱满的肉丘间那条粉色肉缝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就像含苞待放的玫瑰蓓蕾般,铁浪甚至想用手拨弄它,以促进它的茁壮成长。
手举得有点痠的优树嘟哝道:「哥哥,快点帮人家脱下来,手很痠耶丨‘」铁浪忙将内衬剥下,眼睛又被她胸前那对皎白挺乳吸引住了,优树的乳房不算很大,但下缘的线条非常完美,就好像是新月的弧线,而那被浅色乳晕阐绕着的粉色乳头此刻已充血,散发出诱人芬芳。
站得过近的铁浪都看到了乳头上的点点凹陷,更知道那是以后乳汁将泌出的地方。
「我可以进去了吗?」
优树再次勾住铁浪的脖子,毫无意识地将娇躯靠在他身上,打量着铁浪痴呆表情的美眸依旧清澈透明,像悬挂在绿叶上的露珠。「嗯。」
优树抬腿跨入木桶,却没有坐下,而是将毛巾递给铁浪,道:「哥哥帮优树洗洗,记得要洗得干干净净的噢!优树晚上要睡个好觉,还要在梦里和哥哥相遇。」
「会的。」
铁浪将毛巾弄湿,眼睛死死盯着优树的阴部,手忍不住去触摸那儿。「很痒……哥哥……」
优树嗔道。
「这里是尿尿的地方,必须好好洗才行,听哥哥的话。」
铁浪手指沿着肉缝来回滑动数下,捧起温水洒在优树私处,接着用毛巾擦拭着那儿。
阴部是女性最脆弱最神圣的部位,铁浪擦拭得非常小心,生怕伤到了优树,一。
边擦拭,一边看着优树那好像有点痛苦的表情,铁浪道:「优树,不舒服记得和哥哥讲。」
「唔……只是有点想尿尿……哥哥……对不起……」
优树娇躯微微颤抖着,却没有阻止铁浪。
「没事,不用担心。」
铁浪将毛巾挂在木桶边缘,两手轻轻拉开优树的阴唇,狭窄的阴道正被紧缩在一块的淫肉封住,淫肉还在微微蠕动着,折射出淫靡光彩,还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那好像蜗牛触角般的尿道口,阴蒂更是露出了一点。「哥哥,里面也要洗吗?」
优树天真道。
「当然,不过这里很脆弱,不能用毛巾,让哥哥替你舔干净。」
优树蜜穴散发出阵阵淫香,铁浪实在受不了了,遂伸出舌头舔着那软湿得好像出水豆腐般的淫肉,淫香顿时扑进铁浪鼻腔,使得他的肉棒胀得都有点痛了。
「唔。…唔……哥哥……要尿出来了……别弄人家那里……」
「快弄干净了。」
铁浪卷成柱状的舌头缓慢抽插着,但又不敢进得太深,怕弄痛了优树。
「哥哥……我腿痠……站不住……」
怕优树摔倒,铁浪忙扶住她的大腿,继续抽插着,偶尔还用嘴唇封住优树的整个饱满阴部,舌尖继续探寻着温热蜜穴,吃着溢出的蜜汁。「不行了……哥哥……好痠……」
铁浪正吃得欢心,门却被纱耶敲响,并道:「杨君,你收敛一点,别胡来!」
知道自己不能做得太过火,铁浪只得给优树阴部一个深吻,捧水清洗着那儿,之后拿着毛巾擦拭优树身体的其他部位。
用毛巾擦洗优树美乳时,铁浪总觉得这滑腻腻的乳房似乎一直和自己的手作对,老是会滑开,被弄得很痒的优树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还把玩着铁浪发丝,嗔道:「哥哥好笨,这都不会。」
面对优树的挖苦,铁浪报以傻笑,继续研究着这被温水弄得滑溜的乳房,还想用嘴巴去吸越来越充血的乳头,却又担心受到纱耶的指责,只得收敛一点了。
「转过去。」
铁浪擦着优树光洁的脊背,视线则落在优树那两瓣肉多却没下垂的翘臀处,在温水的灌溉下,臀肉都有点反光了,微微摇颤的模样更是诱惑至极,铁浪真的很想掏出肉棒狠狠插进去!
「这里也要洗一洗。」
铁浪弯腰,将优树臀肉掰开,看着那褶皱规律的后庭花,往那儿喷了点水,就用毛巾擦洗着。
「嘻嘻……好痒……哥哥……这样子弄人家真的好痒……」
优树括约肌收紧,被弄得很痒的她使劲甩动肉臀,弄得铁浪一脸都是水渍。
「你这妹妹可真调皮啊!」
将她的身子清洗一遍,铁浪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水溃,又拧干毛巾,替优树擦干身子。
擦着那些敏感地带时,优树总会发出蛊惑铁浪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偶尔高亢,偶尔低潮,铁浪则每分每秒都保持肉棒勃起到胀痛的地步。
让优树走出木桶,铁浪擦干着她的小腿,又忍不住用嘴巴去亲吻优树的阴部。
「哥哥,你那儿要优树亲亲吗?」
优树含着指头问道。
铁浪忙站起身,替优树拿来干净的内衬,道:「不用了,以后再说,乖,手伸进来。」
替她穿上内衬,铁浪又想帮她穿和服,可面对构造有点怪的和服,铁浪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最后只得叫来纱耶,让她完成最后一道程序,他则带着满腔的欲火离开,想着找谁来发泄。人鱼姐妹绝对是最好的发泄对象,特别是施乐,她騒得很,可以完全满足铁浪的兽欲。
跑到人鱼姐妹房间,小月和施乐还在泡澡,铁浪便让施乐手扶着木桶边缘,翘起臀尖,他则扶着施乐细腰,从后面插入,接着便疯狂抽送着,干得施乐连续高潮了两次,差点虚脱,躺在木桶里的小月的脸则老是被施乐那摇来晃去的巨乳蹭着,弄得她满脸羞红。
、施乐投降后,还未射精的铁浪又打起了小月的主意,小月本想拒绝,可又知道太久不和铁浪交媾将维持不了人的形态,所以只能学着姐姐翘起臀部,她那害羞又杻捏的动作让铁浪干劲十足,掰开翘臀,粗大的肉棒用力捅入显得有点狭窄的蜜穴,瞬间的灌满让小月差点晕过去,只得咬着薄唇承受那抽送越来越快的肉棒的冲击。
将精液射进小月穴内,铁浪那被优树挑起的性欲终于得到满足,便将人鱼姐妹抱到床上,左搂右抱,和她们美美地睡了一觉。
醒来,已是傍晚,洗把脸,铁浪便回到自己房间,和徐半雪搂搂抱抱好一会儿,海露来喊他们吃饭了,他们才有点不舍地分开。
用过晚饭,铁浪陪着梦岚去集市买了点生活用品,还去看望了张碧奴,似乎想起什么的他又跑到了海露房间,询问关于张碧奴眼睛的情况。
得知独石城的大夫都束手无策,铁浪很郁闷,看来只能等阮飞凤这个妙手回春的巫医来到独石城了。
之后,海露教育了铁浪足有两刻钟,让他要好好善待自己的女儿,有点无辜的铁浪不禁想说徐半雪每次都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又怕玷污了自己在海露心里的纯洁地位,只得选择做一个好学生。
等海露唠叨完了,铁浪才得以回到徐半雪身边,此时徐半雪已睡着了,被褥只遮到小蛮腰上,酥乳处是一件红色绣着鸳鸯的肚兜。
脱衣上床,替徐半雪盖好被褥,铁浪轻轻拥着她,在她额头亲了一下,闻着她的体香,渐渐睡着了。
也许是由于白天太疲倦了,铁浪一个晚上都睡得很死,徐半雪倒是被热醒了,见铁浪陪在自己身边,她就揽住他的脖子,再次进入美梦之中,对交媾并没有太大的需求。
对大部分女人而言,性永远都没有爱来得重要,她们并不那么在乎性爱的过程,倒是很喜欢前戏及高潮后的身体接触。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施乐、寄寒香这种索欲女子。
第二天深夜。
穿上黑衣的铁浪走到三颅凤凰休息的地方,怕吓到它,铁浪将面巾摘下,依次摸了它的三个脑袋,道:「傻鸟,今晚你又要和我一起出击了,待会儿记得别再发光了,我们要搞偷袭,就像上次在南澳岛那样,知道吗?」
听懂人话的三颅凤凰使劲点头,三个脑袋都去顶铁浪的胸膛,铁浪有点站不住,没办法,这傻鸟的力气太大了。
今天白天,铁浪都没怎么和美娇娘们亲近,更没有和她们提起过今晚要奇袭鞑靼军营一事,都在和徐平、马芳、海露他们商量迎敌策略,而所有的赌注都押在这次偷袭上。
海露本以为白天鞑靼会发动攻击,没想到他们还是按兵不动,这让她松了口气,不然火炮飞进来,又不知道要有多少老百姓遭殃了。
想起海露白天的告诫,铁浪从怀里拽出军事地图,看着右下角比例尺,大致估算着龙啸关的位置,骑到三颅凤凰身上,拍拍它的脖子,懂事的三颅凤凰振翅而飞,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我不会辜负所托。」
铁浪拉起面巾,伏身抱住三颅凤凰的脖子,正以极快的速度接近龙啸关。
盘旋在龙啸关上空,眯着眼的铁浪已从他们点的火把大致确定了每个军营的位置,不过毒火飞炮放置在哪边,还是确定不了,所以他不敢胡乱接近,就怕自己和三颅凤凰被覊得尸骨无存。
知道个头过大的三颅凤凰太显眼,不适合侦査,铁浪便让三颅凤凰带着他落到离鞑靼军营只有半里的小山坡上,告诫了它几句,铁浪弯腰朝鞑靼军营而去。
三颅凤凰趴在地上,盯着铁浪离去的背影,眼里满是不舍。(好想以人形陪在主人身边呀!〕接近军营,铁浪听到脚步声便立刻蹲下,透过杂草,铁浪看到师姐李笑霜正和辛爱一道走进主帅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