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寒香索欲
提着花篮的秦丰艳抿嘴而笑,道:「杨大人现在有空吗?」
「夫人,有何事?」
铁浪笑着,上下打量着这个风韵犹存的美妇,那双美眸含着淡淡的温柔,给人一种很好亲近的感觉。
「我要到后花园摘点桃花泡茶,家丁都不知跑哪儿去了,杨大人武功高强,可否帮小女子一次?」
面对美妇的邀请,铁浪却之不恭,便和秦丰艳一道走向后花园。总兵府的后花园种满了铁浪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而秦丰艳所说的桃树种在一条蜿蜒小河两侧,两根横放于两岸的木头成了小河之间的独木桥。「为什么总兵府的后花园会有河流?」
铁浪好奇道。
「可能是便于花园的浇灌吧,我嫁入总兵府时就有了。刚开始也觉得有点奇怪,久了便见怪不怪了。我们到对面去。」
秦丰艳已踏上独木桥,也许是由于木头潮湿的缘故,她差点失足跌进河里,幸好铁浪拉住了她的手,这才幸免于难。「谢谢杨大人。」
秦丰艳忙行屈膝礼。「小事。」
走到河对面,秦丰艳负责提花篮,铁浪则开始卖弄轻功,飞起,摘下桃花,落下,放进花篮,换来的是秦丰艳的拍手赞美。偌大的花园不断回荡着秦丰艳那有点夸张的笑声,似乎有点儿放荡了。
摘了满满一花篮,秦丰艳便坐在河边休息,偶尔还将花瓣扔进河里,看着金鱼相互追逐着,秦丰艳笑靥横生,好像一朵盛放的牡丹花,让坐在她旁边的铁浪看得都有点痴了。
也许是因为刚刚太过兴奋,在树下跳着蹦着,秦丰艳脸上一片桃红,腋窝处也被香汗浸湿,让那儿的布料近乎透明,隐约可见淡蓝色的肚兜,那对美乳被裹得十分紧,从侧面观察她那秀峰的铁浪似乎看到了美乳边缘轮廓,一条绝美的弧线。
鸡鸡为之一振的铁浪忙移开目光,不敢再意淫秦丰艳,就怕自己会做出禽兽行为,不过这里四下无人,禽兽一下也无妨吧?V:、:编丽0正想着淫荡之事,秦丰艳已将螓首靠于铁浪肩上,道:「好累,让我靠一下。」
「嗯。」
闻到秦丰艳浑身散发出浓浓幽香的铁浪忍不住深呼吸着,视线更是斜斜射进秦丰艳那略微有点分开的领口内,一条深深的沟壑落在被挤得紧紧的双峰间,淡蓝色肚兜挡住了铁浪的视线,让他不能将这对美乳看得一清二楚,不过这种朦胧美比全裸更诱人,让铁浪胯间都搭起了帐篷。
为了掩饰自己的兽性,铁浪只好屈起左腿,让鸡鸡贴着左大腿内侧,如此一来秦丰艳至少不会看到自己的丑态。
「杨大人喜欢这里的风景吗?」
秦丰艳呢喃道。
「挺喜欢的。」
铁浪忙答道,偷偷看了一眼秦丰艳那似乎蕴藏着哀思的双眸,铁浪喉咙有点干涩,咽下口水,道:「田园风光其实挺好的。」
「那你说是我美,还是这里的桃花美?」
听到这句好像故意在勾引自己的话,铁浪已忍不住了,一把将秦丰艳搂进怀里,盯着她那双到处闪躲的眼眸,道:「夫人比桃花美上一百、一千倍丨乙秦丰艳轻轻推开铁浪,人已跑开,在桃树下旋转着,裙摆飘起,那双修长白嫩的大腿不时显现,让铁浪更加饥渴难耐,他遂站起身,紧紧盯着她的下体,恨不得裙摆飘得高一点,那样子便可以看到那神圣的土壤。
几瓣娇红桃花落下,被秦丰艳接住,捧着桃花,轻轻呵气,花瓣飘起,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儿后飞到了铁浪掌心。
「真的是我美吗?」
此时的秦丰艳已少了那分羞怯,多了几分野性,好像一只母狮般,正用贪婪的目光盯着铁浪,不时发出银钤般的笑声。
「我向来不会说谎。」
铁浪三两步便跑到秦丰艳跟前,搂住她的柳腰,将她整个人都按在了桃树前,身子更是紧紧压着她,含着花瓣,道:「我要像品尝花瓣那样品尝夫人,以确定到底是夫人好吃?还是花瓣好吃?」
「也让我先吃一下花瓣。」
秦丰艳踮起脚尖,不由分说咬住了那还未完全被铁浪呑吃的花瓣,更吻住了铁浪的嘴唇,有点饥渴地吮吸着。
欲火焚身的铁浪手在秦丰艳身上乱摸着,一边回应着她的激吻,一边解开她腰际的薄纱,用力一抽,他的视线遂被她那完全暴露的下体吸引了,原来这个騒货竟然没有穿疲裤,只戴着肚兜,看来她实在是騒啊!
107秦丰II用一只手遮住私处,白了铁浪一眼,道:「都看了人家下面,那人家也要看你下面,快点脱。」
「你要含吗?」
铁浪淫笑道。「你敢脱,我就敢含!」
秦丰艳哼道。
铁浪三两下便除了长袍,露出那根青筋暴露的大肉棒,用手摇了摇,嬉笑道:「夫人,麻烦你用你的樱桃小嘴将它含住。」
「让我摸摸,看它有多热。」
秦丰艳走到铁浪面前,依旧用一只手撝住私处,另一只手则握住那根热得有点烫手的大肉棒,笑道:「真的挺热的。」
「含住吧,它需要夫人的小嘴巴。」
「你猜猜,若我现在大声叫出来,总兵府的人会认为发生了什么事?」
秦丰艳轻笑道。
「什么意思?」
好像被泼了冷水的铁浪的肉棒立刻就软下来,完全不懂秦丰艳话里含义。
「我们可以合作,我知道你被上清宫追杀了很久,还废了珧玲儿的内功,以你的能耐加上我对上清宫的了解,我相信这合作会非常的愉快。」
秦丰艳已不再显得妖媚,倒是多了几分冷艳。
听她的语气,铁浪冷汗都冒了出来,道:「你是寄寒香!」
「正是。」
「怎么^ 怎么会^ 」「十五年前,我离开上清宫,怕邵元节迫害我,我被迫嫁给柯兴宁。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想要夺回上清宫,不愿意让邵元节将上清宫搞垮。他现在虽让卜;清宫的香火达到极繁盛的地步,可物极必反,江湖所有门派几乎都对上清宫有成见,而且又与神蟒教结怨,种种迹象表明上清宫将遭噩运,身为上一任长老,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上清宫毁掉。」
「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又做不了什么事。」
铁浪笑道。「你别和我惺惺作态,明眼人不说瞎话。你利用淫功废除珧玲儿内功这事我可是知道,单凭这点,你就会遭到上清宫的追杀。你之所以还能活着,全靠女真族的使者,不过等到这边的局势完全稳定,你还是会被上清宫杀死!」
铁浪附到寄寒香耳前,吐气道:「那前辈打算怎么做?」
「很简单,和我合作,合力打败上清宫,我要让上清宫重归正道,要不轻仰道人永远不会瞑目!」
「这似乎是不错的交易。」
铁浪忽然将寄寒香压在桃树上,抓住她的手臂,一把经脉,冷笑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卑劣的伎俩让我屈服,原来现在的你连一点内功都没有。」
「看来你也不笨。确实如此,若我还像以前那样,我昨晚定用武力让你说实话。」
寄寒香一副不屈不挠的模样,不过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为了让铁浪就范,她只能色诱了。
「如果你真是长老,就算武功不高强,也不可能连一点内功都没有吧?」
铁浪继续闻着寄寒香娇躯散发出的幽香,喃喃道:「你的身子保养得真好,我真的很想好好尝一尝。」
「实不相瞒,当初我遭邵元节毒手,身体多处穴位被封死,这才被迫嫁给柯兴宁,以图苟活于世。」
「好,那我可以和你合作,不过……」
「想要我,是不是?」
「前辈真是性情中人,一语道破晚辈的想法,呵呵,这也算是你合作的诚意,没问题吧?」
幻想着插入寄寒香蜜穴的画面,那根肉棒再次恢复威武,马眼还析出了晶莹的液滴。
寄寒香搂住铁浪的脖子,问道:「在那之前,告诉我你的师傅是谁,以我的阅历,我从未听过有专门修练淫功的门派,只知道神蟒教有合欢这一说,不过神蟒教向来只收女弟子,所以我对你的门派很有兴趣。」
「我对前辈这里很有兴趣。」
铁浪一把捣住寄寒香的阴部,中指已沿着有点泥泞的幽谷插入,「没想到前辈这里这么湿,看来也想和晚辈一道修练淫功了,嘿嘿。」
「唔……」
寄寒香娇躯微微颤抖,完全没有阻止铁浪的侵犯,只是盯着他的双眼,道:「告诉我你的师傅或者门派。」
「我最早师承冰墓派,之后被冰落夜逐出师门,后来偶然得到一本武功秘笈,记载着淫功口诀,所以我无门无派。」
「那秘笈呢?」
「烧广,因为我怕这世界上有第一一个人学会它,到时候像前辈这么可口的女人很可能会被他分享。」
「真的?」
寄寒香还是有点不相信铁浪的话。
「淫功修练者只能为男性,前辈只能辅助,和晚辈一道修练很可能会让前辈重新获得内功,要不要试一下?」
铁浪嬉笑道,中指正在寄寒香蜜穴内抽动着,寄寒香那时不时皱紧的柳叶眉让铁浪非常得意。
寄寒香一边承受着铁浪手指抽插,一边仔细思考着铁浪的话语,最后还是点头了,看来她也明白她要想夺回上清宫,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铁浪身上,那么双修绝对是少不了的,只要有获取内功的方法,她都不会轻易放弃。
这十五年来,寄寒香已悄悄拜访了多名自称医术高超的大夫,可被封死的穴位根本解不开,这也是她为什么愿意待在柯兴宁身边最大的原因,要是恢复了以前的三成功力,她早拍屁股走人了,不过柯蔷薇已成了她的牵挂。
「麻烦夫人转过去,我从后面进去,我会让夫人体会淫功的魅力所在。」
「那种体位我可从未做过,不过今日当作见面礼,要是听到脚步声可不能継械,到时候我会叫强奸的。」
寄寒香转过身,双手压在桃树上,非常主动地翘起了笑,那朵微微裂开的淫花两侧是鼓起的肉丘,花瓣上都是折射淫光的蜜汁,幽谷入口也展现在铁浪面前,稍上方还有一朵褶皱分明的后庭花。
见铁浪没有动静,寄寒香扭头看着他,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私处,寄寒番倒有点不满了,道:「我如此有诚意,你却一点都不诚恳。」
「抱歉,前辈,是你那里太漂亮了。」
铁浪握着肉棒顶住幽谷入口,慢慢挺进。「唔……」
虽说寄寒香已是四十熟妇,可丈夫柯兴宁一直忙于军务,很少和寄寒香欢爱,加之寄寒香认为柯兴宁能娶她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所以不太愿意和他欢好。成婚那段日子倒是一、两天欢好一次,可越到后面,寄寒香越觉得柯兴宁只是一介莽夫,十月怀胎生下柯蔷薇后,两人便很少欢好,寄寒香都快忘记蜜径被塞满的感觉广。
「噢……」
当铁浪将整根送入时,寄寒香双腿颤抖,穴内淫肉箍紧铁浪的大肉棒,她更觉得肉棒那好像会烧死人的热度正直冲子宫,搞得她差点站不住。
一只是简单的插入都让寄寒香如此满足,若铁浪开始抽送时,寄寒香还不被奸死呀!
「前翬,晚辈这东西不赖吧?」
铁浪调笑道。
「很大……很长……」
不喜欢掩饰的寄寒香直言道,似乎柯蔷薇也继承了她这有话直说的优良传统。
「谢谢前辈的夸赞,晚辈会更努力的。」
铁浪扎好马步,已开始缓慢抽送着。
「慢……慢点……我还没有适应……」
寄寒香将臀部撅得更高,还轻微摇摆着,使得铁浪的龟头不断撞击着热呼呼的淫肉,滚烫蜜汁更是沿着交合处溢出,滴答入地,滋润着树根,也许明年的桃花会开得更加娇艳。
铁浪深知要满足一个虎狼之年的欲望熟妇,最佳方式是往死里干,所以一开始他便用力捅着,每次都冲开寄寒香的花心,退出时又连龟头都快滑出,定格,再次用力捅入,如此反覆一一十多下,寄寒香都快发疯了。「噢……噢……热……热死了……」
听着寄寒香的浪叫声,铁浪很难将她和上清宫长老联系在一块,现在铁浪只将她当作一个求欢的女人,自己那根大肉棒是她最大的渴望。
「我让你感觉一下淫功的魅力所在,你会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性爱快感。」
铁浪趴在寄寒香背上,双手各捏住一只丰乳,隔着肚兜找到了那早已硬起充血的樱桃,左右旋转着,并大力抽动着,啪唧、啪唧,简直都有点像抽水机,那股股淫水则不断喷出,不仅弄湿了铁浪的阴毛,有些还洒到铁浪胸前,淡淡的臊味在两人之间蔓延开,飘入彼此鼻中,铁浪干得更用力,寄寒香叫得更欢了。
在后花园优美风景的衬托下,这场淫騒交欢倒是多了几分神圣色彩,如果再多1条蛇,那铁浪便是亚当,寄寒香则是夏娃,蛇引诱他们吃了禁果,沾满淫水的禁果。铁浪还在继续驰骋着,被不断摇晃的桃树洒下片片花瓣,有些落在寄寒香娇躯上,有些落在铁浪脑袋上,有些更是落在两人交合处,黏在寄寒香屁股或者铁浪耻毛处,用它们的身体感觉着神圣的性交。
「慢点……我受不了了……」
寄寒香呻吟道。
「不够爽吗?」
铁浪猛地拔出湿淋淋的肉棒,整根肉茎都是寄寒香的蜜汁,龟头都有点反光了,寄寒香那被干得不能闭合的蜜穴则一张一合着,吐出有点浑浊的蜜汁。卯。「爽,快点捅进来。」
寄寒香忙道:「我还要继续体验你的淫功丨。」
「我知道前辈很爽!」
铁浪再次用力插入。锺「唷丨11再次被塞满,寄寒香发出了十分满足的呻吟声。连续抽插上百下,寄寒香已经受不了了,全身都在颤抖,喘息道:「要出来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可不是现在,淫功才刚要开始。」
铁浪有点邪恶地笑着,点了寄寒香的四满、关元、曲骨三穴位。「啊!」
寄寒香昂起螓首,声嘶力竭地呻吟着,以为阴精会喷洒而出,却觉得子宫口好像被堵死了,这会儿甚至连淫水都没有流出一点,都被封在蜜穴深处。「好胀……唔……怎么回事……」
「淫功的精髓所在,利用女体的高潮让彼此获得额外的内功。」
铁浪亲吻着寄寒香的颈部,寄寒香则歪过脸,非常主动地伸出香舌,两人的舌头立即缠住,像交欢的淫蛇般不断扭绕着,非常饥渴地吃着对方的津液。
「唔……唔……」
寄寒香皱起柳眉,尿意让她非常难受,更郁闷的是,铁浪那好像永远不会射精的大肉棒还在越缩越紧的蜜穴内冲刺着,寄寒香觉得整个子宫都快沸腾了。
舌头分开,铁浪将手插进寄寒香肚兜内,握住发烫蜜乳,屁股则开始快速抽送着,精关松开,滚烫的精液噗、噗、噗射入,却因为穴位被点的缘故,精液不能射进子宫内,都堵在那缩起来的子宫口。
「不行了……身子要坏了……」
寄寒香的表情非常痛苦。「现在开始享受最大的乐趣。」
连续打了好几个寒颤的铁浪立即解开寄寒番的穴位。
「啊—二比高潮还来得高亢的浪叫声在后花园回荡着,完全无法支撑身体的寄寒香直接跪在地上,不过还是将美臀高高翘起,让铁浪的肉棒不会滑出。
铁浪用力拍打着寄寒香两瓣臀肉,看着那一个个手掌印,轻轻抽动了几下,钡时觉得一股热流从肉棒涌入丹田,让他思路清晰了不少。「不可能丨」寄寒香突然叫出声。「怎么了?」
铁浪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样?」
寄寒香睁大眼,穴内淫肉还在快速蠕动着,吮吸着铁浪那渐渐软下的肉棒,由于屁股撅起,阴精都还喷不出来。「怎么了?」
铁浪又问了一声。
「我感觉到……感觉到一个被封了整整十五年的穴位被涌入丹田的内力冲开了……」
寄寒香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喊出声。
「那说明和我一起修练淫功是不错的选择。」
铁浪嬉笑道,肉棒已从蜜穴滑出。寄寒香躺在绿茵上,任由阴精像尿流般喷出,眼睛则盯着铁浪的肉棒,马眼处还垂下一丝黏腻的精液,像钓鱼般吸引着寄寒香的注意力。
「真是不可思议。」
寄寒香露出难得一见的笑意,一手抓住铁浪的肉棒,「我爱死它了!」
寄寒香撑起身子,张嘴含住这还散发出臊味的大肉棒,I边呻吟着,一边吮吸着,帮铁浪清理着战场。
看着寄寒香这副骚样,铁浪知道自己在大同府不会寂寞了。舔干净,寄寒香便让铁浪将她拉起来,双腿大开,让精液缓缓滴出,偶尔还伸手去撩断精液流,抹在桃树上。
弄干净,穿戴整齐,腿还在发抖的寄寒香只得坐在地上休息,还故意将裙摆掀起,让微风亲吻着那还红肿的蜜穴。
穿好衣服的铁浪则仰躺在草地上,看着寄寒香这个床技一般但非常骚的熟妇,问道,「前辈这段日子有什么打算?」
「有空便和你交欢,我相信多做几次,我被封死的穴位就能全部解开,到时候我便可以和邵元节好好较量一番!」
寄寒香笑道。「嗯,希望你能成功。」
「我待会儿去弄点蔘汤给你补身子,晚上我们继续,就在这里。」
寄寒香道:「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丨乙「谢谢前辈夸奖,我也能从中获得好处,何乐而不为呢?只不过我希望前辈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噢,对了,前辈应该都待在总兵府,又为何知道我在京师做的事?」
「这个你不用多问,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寄寒香支起身子,靠在铁浪胸膛上,伸手抚摸着铁浪的胯间,道:「我第一次知道男人这东西比仙丹还有效。」
「只有我的有这能力。」
铁浪自恋道。
「你这晚辈倒是不知害臊,幸好你来了此地,要不然我可能要一辈子做个平庸的妇人,直到老死。」
寄寒香忽然变得非常严肃,道:「我一定要替上清宫清理门户,不能让邵元节再胡作非为,所以……」
「所以我们要夜夜交欢。」
铁浪抢话道。
「反正鞑靼还没进攻,有空你便到这里和我相会。」
面对如此饥渴的寄寒香,铁浪都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她搾干,更意识到绝对不能将淫龙九式告诉她,否则失去了利用价値的自己很可能死于非命!
周不仙如此的人渣,眼前这个欲望熟妇说不定也是如此,小心驶得万年船!
「前辈,还有几个穴位未冲开的?」
「一共被封死了九个,刚刚是冲开了府舍穴,离下面最近,其他的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冲开,若能,我真该好好感谢你才是。」
寄寒香抚摸着铁浪的手臂,道:「你若早出生11十年,我绝对嫁给你。」
「难道现在不能吗?」
「我已嫁予柯兴宁。」
想起柯兴宁那个莽夫,寄寒香又开始叹气了,道:「都拜邵元节所赐,要不是被他追杀,我又怎么可能忍辱下嫁于柯兴宁这等庸莽之辈?」
铁浪的手开始在寄寒香乳尖流连着,嬉笑道:「夫妻之实比起夫妻之名更尔要,如今我和前辈已有夫妻之实,至于夫妻之名,不谈也罢。」
「我听闻小女蔷薇向你表白了,那你是怎么想的?」
「她才十五岁,不过看上去倒是很成熟,呵呵,我不会乱来的,前辈你放心。」
「确实还很小,所以你不能用她的身子修练淫功,那种速度和发热的感觉,蔷薇是承受不了的。」
铁浪翻身将寄寒香压在身下,嬉笑道:「那前辈的意思是你能承受啰?」
「现在不行,再弄,我会走不了路的。」
寄寒香一把推开铁浪,起身整理又被弄乱的衣裳,提起一篮桃花,道:「走,我泡茶给你喝,再派人买点野味给你补身子,晚上你可要好好努力。」
「好吧。」
铁浪显得有点无奈。
他们走出后花园,罂粟幻化成的白狐还蹲在墙上,整个过程都被她看到了,照理说,她应该回去向上清宫的人报告发现寄寒香一事,可她只是为了能杀死铁浪才甘愿接受改造。若改造完成,她就会脱离上清宫,更何况只是一个和她完全没有关系的人呢?她甚至觉得上清宫被毁了也无所谓,只要铁浪能落到她手里,让她任意折磨便可!
只是,如今改造还未完全结束,她还必须依靠上清宫,所以还得乖巧地执行着任务,不过那宛如蓝宝石般的瞳孔总是透露着杀意。
铁浪正和柯兴宁在大厅聊着鞑靼迟迟未攻城的猜测,寄寒香则为他们端来刚泡好的蔘茶,上面还飘着片片桃花,一股清新淡味蔓延开。
「我夫人泡这个最拿手了,杨兄弟你试一下。」
柯兴宁热情道。「刚刚我还帮夫人摘桃花呢。」
铁浪笑着接过寄寒香递来的蔘茶,闻了闲,赞美道:「柯夫人,感觉很好吃啊。」
「是好喝。」
背对着柯兴宁,寄寒香白了铁浪好几眼,还似勾引般伸出香舌在唇瓣上舔了一圈,这才转身替柯兴宁端上参茶。「夫人,你今天这走路姿势……」
「噢,摘桃花时我想爬上去,结果摔倒了。」
寄寒香忙解释道,摔倒是假,被铁浪干得下体发痠才是真。
「柯夫人,你该回去好好歇息,身子要紧。」
铁浪正经道。「那妾身告辞了。」
寄寒香行了屈膝礼便走进内堂。
「自从嫁入我柯家,她便很少说话,今儿倒是肯开口了,看来我夫人和杨兄弟倒是挺投缘的,有空请和我夫人多说说话,这样子我也放心些。」
柯兴宁笑道。
「嗯,我有空的话会的。」
铁浪看着柯兴宁,差点笑出来,这不摆明让自己多干他老婆吗?何乐而不为呢?
接下来的三天,铁浪每天早上及深夜都和寄寒香到后花园交欢,寄寒香一次比一次来得放荡,还为铁浪跳裸舞,铁浪则用热如烧红铁棍的大肉棒狠狠满足她,干得她比妓女叫得还欢,这激情的结果则是寄寒香穴位一个个的解开。
越到后面,穴位解开便越困难,解开第五个穴位时,铁浪用寄寒香身子连绩玩124一了两次淫龙第一一式,才将那穴位冲开,不过连续两次的双修直接将寄寒香干得晕厥,足足半个时辰后才醒来,醒来之后,她便替铁浪口交,还将铁浪的睾丸吸进嘴里,一边套弄肉棒,一边品尝着,让肉棒又如铁棍般硬起。
要不是寄寒香身子受不了,铁浪又要持枪插入了。
三天一共交欢了不下八次,不过也只解开了五个穴位而已,看来要解开余下的四个穴位将非常困难。
再一次高潮,寄寒香昂首呻吟着,享受酣畅淋漓高潮的同时,她还用心感觉着位于脚踝处的大钟穴,感觉是快要被冲开,可硬是冲不开,寄寒香有点烦躁,想再次和铁浪交欢,又有点吃不消,只得打消这念头,和铁浪依偎在一块。「杨兄弟,杨兄弟,杨兄弟……」
听到邓子龙的喊叫声,铁浪和寄寒香大惊,匆匆穿上衣服。跑进后花园的邓子龙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慌张表情,只是上气不接下气道:「杨兄弟……鞑靼……鞑靼已发兵,快随我到北城门。」
来大同府整整六天,鞑靼总算发兵了,骨头都快生鏽的铁浪也该好好表现表现,他要让那帮鞑子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惹的!
只是,铁浪还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鞑靼那足以将他轰成碎片的毒火飞炮……
第五章 完胜而归
跑回房间匆匆穿上黄金铠甲,抓起刻龙宝剑,铁浪、邓子龙等一行人跨上战马,朝北城门飞驰而去。
此时,朝鲁正用千里镜观察着北城门上的情况,哈达则在他旁边来回走动,显得非常着急。在他们身后是八门毒火飞炮,炮手都已准备完毕,炮口对准城门。
这种毒火飞炮射程可达十里左右,而这里离城门只有区区两里远,要命中目标简直是易如反掌,只是朝鲁的目标是穿着黄金铠甲的铁浪,这八门毒火飞炮都是为他一人准备的。
「大哥,情况如何?」
有点耐不住性子的哈达问道。
「那小子应该快来了,冲锋号角再吹一次,我就不相信他不出来,逞英雄的垃圾!」
朝鲁冷哼道。
哈达忙跑到斜坡处,挺胸收腹,深吸一口气,再次吹响号角。闷沉的声响传向四周,如潮水般涌向北城门的鞑靼兵更是加快脚步,喊着嘹亮的口号。
相较之下,北城门之上的守军显得安静多了;他们正蹲在箭楼处,透过方形窗口观察着鞑靼,箭都已上弦,只要各组旗牌官一声令下,他们就将进行射击。
城门里面的投石车也都已准备妥当,每个人都坚守着自己的岗位,誓为守住大同府尽一分力。
「守城将军已到!」
邓子龙喊出声,大家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纷纷扭头看着在艳阳下策马飞奔的铁浪,那身耀眼金光让众人不禁肃然起敬,完全将他当成了救世主。
勒住韁绳,铁浪已和邓子龙沿着马道跑到正楼之上,观察着越来越近的鞑靼兵。
「先让投石车准备,进入射程马上抛射。」
铁浪叫道。
一名专门负责目测射击距离的守兵应了一声,并前后不断张望着,偶尔还让下面的守兵改变投石车的抛射角度,以图一次多杀点鞑靼兵。「抛射!」
他一边喊,一边做着手势。
负责投石车的守兵举刀砍断好不容易拉紧的粗绳,脑袋大小的尖石被抛出城外,像暴雨般砸在鞑靼兵之间。惨叫声顿起。
但鞑靼兵完全不畏惧,加快了前进速度。
「我看到他了,还真是显眼。」
朝鲁冷冷一笑,道:「你们将炮口瞄准正楼第二层。」
八门毒火飞炮都准备好后,朝鲁一声令下,炮响震天,燃烧着的炮弹已朝正楼飞去。
铁浪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垛口已被炮弹炸得粉碎,爆炸引起的巨大冲搫波更是将他整个人掀飞,身体重重砸在正楼上,跌下,恰好落在箭楼处。
同时,他刚刚落脚的垛口周围又受到至少五枚炮弹的攻击,石块、碎屑四处飞散,那儿也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缺口。
「将军,你没事吧!」
躲在箭楼内的守兵急忙将口吐鲜血的铁浪扶起来,「我送将军下去休息。」
「不用了,小事,准备迎击那群王八羔子!」
铁浪勉强站起身,顿时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被重组了般,更觉得胃中好像有无数只手在搅拌,差点吐了出来。
「杨兄弟!」
安然无恙的邓子龙从缺口跳到箭楼,急道:「如何?」
「幸好没被命中,要不然死定了。」
没听到炮声的铁浪忙道:「他们绝对是在塡充炮弹,下一波攻击就会将城门轰开,到时候大同府的防御将功亏一篑,快点让投石车撤退,城门一开,投石车首当其冲丨,」
「子龙明白!」
邓子龙忙下令,守兵拉着投石车退到后方,为下一次抛射做准备,而他们的最远射程都定位在城内,也明白下一波的炮弹定会轰破城门。
透过方形窗口,铁浪观察着鞑靼,他们都未再前进,恰好站在箭矢射程边缘,等待着炮弹的再次射击。
「不能再等了。」
深知城门可能失守的铁浪遂拔剑跳出箭楼,脚在闸楼上蹬了一下,人已飞向鞑靼兵。
正以为铁浪已经被炸死的朝鲁得意洋洋地站在那里,一见铁浪又出现,还跳出城墙,他气得差点将手里的金弓折断,怒吼道:「瞄准他,不惜一切代价!」
「大哥,这次要攻击城门,都等了这么多天,不能再等下去了。」
哈达阻止道。「只要他活着,就算大同府所有的城墙都倒了,我们也不可能攻下它。」
朝鲁脸上已冒出了冷汗,道:「攻击!」
铁浪已落到鞑靼阵营中,一剑刺穿一个鞑靼兵的胸口,又用力往前推,将另一个鞑靼兵也刺死。
夺过鞑靼兵手里的长矛,往右边刺去,三个鞑靼兵的喉咙顿时被贯穿。「啊!」
铁浪如雄狮般吼着,用力挥动刻龙宝剑,剑光闪过,好几个鞑靼兵都被斩断了脑袋,身子却由于惯性还在往前奔跑,鲜血洒得满地都是。
看到这一幕,箭楼内的守兵都想下去助阵,可只会一些拳脚功夫的他们都出不了城门,又如何帮忙呢?所以只能瞪大眼,看着铁浪冲锋陷阵。
这时,炮声又起,炮弹落在铁浪周围,炸死上百名鞑靼兵,命大的铁浪只被飞出的铁屑击中腿部、腹部,却没有流血,黄金铠甲终于起到了保护作用,不过就算没有铠甲,凭藉刀枪不入之体,铁浪也不怕会受伤,只是担心若被炮弹直接击中,那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我来!」
朝鲁推开一名炮手,重新调整炮口瞄准的角度,拿过火把点燃引信。正暗自庆幸大难不死的铁浪忽觉得震耳欲声,一声巨响,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被浓烟笼罩着。
明明感觉到炮弹在自己面前爆炸,但铁浪却不觉得疼痛,有的只是像蜜蜂绕着头顶的嗡嗡嗡声。
当他闻到腐肉气息时,他脸都煞白了。罂粟!
一砠皿不愿意想起的名字。
浓烟渐渐散去,眼前的场景证实了铁浪的猜测,那只丑陋无比的肉兽挡在自己面前,正像大便一样落到地面,浑身上下都是铁屑,在它面前则是一个刚刚被炮弹轰出来的土坑,还在冒着浓烟。
这只肉兽替铁浪挡下了那枚足以夺走他性命的炮弹?铁浪根本不敢相信,明明罂粟是想要他死的!
头一偏,铁浪已看到罂粟幻化而成的白狐正用阴冷目光看着他,片刻就消失在城墙下,肉兽则钻进土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来不及多加思考罂粟那奇怪行径,铁浪已执剑往前狂奔。
炮弹落入自己阵营,鞑靼兵早就溃不成军,铁浪轻易突破他们正要形成的包围圈,跃起,稳稳落于离朝鲁不到百步之处。
看了一眼朝鲁的衣着,铁浪便知他是此次战争的指挥官,遂使出霜雪飞剑,刻龙宝剑脱离铁浪的手,朝朝鲁飞去。
朝鲁已搭弓,拉弦,松手,箭矢急速飞出,箭头恰好命中刻龙费剑的剑尖。
当!
刺耳声响后,箭矢被震断,刻龙宝剑继续往前飞去,可朝鲁早已移到‘边,刻龙宝剑从他耳边飞过,插在树干上,叶子震落一地。这时,哈达已冲向铁浪,跃起,双脚踢向铁浪胸口。铁浪略微后退两步,避开脚锋。
哈达双掌撑地,以手代脚,似乎只剩下幻影的双腿扫向铁浪的脚踝。铁浪暴喝一声,人已跳起,哈达踢了个空,左手掌用力撑地,身体在半空转了好几圈才落地。
像猴子一样的哈达弯腰盯着铁浪,道:「没有了剑,难道你就是一只缩头乌矩了吗?」
「我会让你对这句话负责的。」
铁浪冷冷一笑,走向哈达,右掌暗暗运劲。
「我会把你踢飞!」
似乎只懂腿功的哈达又如先前那样攻击铁浪。这次,铁浪不闪不躲,那早已灌满真气的右掌奋力推出,结结实实打在哈达脚掌上。
轰天击!
一声脆响,哈达右腿骨头直接被震碎,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打滚。「哈达!」
朝鲁忙搭箭射向铁浪。档乡!
射在铠甲上的箭矢弹向一边,铁浪已弯腰将哈达提起来,转身,冷冷看着朝鲁。「大哥……大哥……救我……」
「哈……」
朝鲁还未叫出声,铁浪已运劲掐断哈达的脖子,一脚将他踢到朝鲁面前。「哈达!」
朝鲁几乎是嚎叫出声,并迅速将一门毒火飞炮对准铁浪,点燃引信。铁浪两三步就跑到火炮前,一脚踢歪炮口,炮口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准确无误地对准了朝鲁的脑袋。轰隆!
朝鲁的脑袋直接被轰烂,身子却还伫立着,一手拿着火把,另一手拿着金弓。
主帅一死,鞑靼兵都慌乱了,纷纷朝四周逃去。
杀了那些正欲逃跑的炮手,铁浪又调转七门大炮的炮口,对准逃兵,点燃了引信,将耳朵一堵,轰天巨响之后便是七股浓烟冒起,鞑靼兵被炸得抱头鼠窜。
铁浪取回刻龙宝剑,面对着城门,高高举起,吼道:「出城歼敌!」
「冲啊!」
城门缓缓打开,守兵蜂涌而来,追击着鞑靼的逃兵,铁浪身先士卒。经历了半个时辰的追击、劫杀、俘虏、清理战场,大同府的危机已经解除,铁浪站在城楼上看着守兵将掳获的鞑靼兵驱赶到城门前,粗略估计,这里至少有五百多名俘虏,其他的都去见阎王了。
等到守兵将他们都聚集起来,邓子龙便小声道:「将军,该下令处死他们了。」
「处死?」
铁浪愣了一下。
「嗯,一般战俘都是直接处死的,我们没有多余的粮食给他们吃,所以还是直接杀了妥当,就地处决,挖坑活埋都可以。」
邓子龙解释道。
「也对,白起活埋四十万人都可以,这数百名的蛮人活埋了又有何不可?」
铁
浪深吸一口气,道:「传我命令,将他们放走。」
「放走?」
邓子龙叫得非常大声,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铁浪。「嗯。」
「将军……可是……可是……」
「我说放走就放走,少啰嗦!」
铁浪冷哼了一声,视线停留在那一张张恐惧的脸上,说道:「今天,我不杀你们,也不奴役你们,我放你们回去。我不管你们是出于什么目的加入军队,回去后好好的和家人过日子,别再让我在战场上看到你们,否则我绝对杀无赦!」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我乃天神下凡,不管弓箭、刀枪还是炮弹都对我无效,这次战争你们也见识到了,天下当受大明统治,任何异族都不能瓜分大明领土一分一毫!」
话落,城门之下一点声音都没有,战俘和守兵都望着铁浪。
片刻后,站在最前面的一个战俘跪在地上,匍匐于地,喊道:「神明在上,受我查干巴拉一拜!」
一个战俘跪下,其他的战俘也跟着跪在地上,重复着査干巴拉那句话。「神明……」
邓子龙脸上冒出了冷汗,斜眼看着铁浪,在艳阳照耀下,铁浪那身金甲熠熠生辉,真的有点像被佛光笼罩着的神明,让邓子龙腿有点发软了,几乎有种下跪的冲动。
不仅是邓子龙,在场的守兵都有这种感觉,好几个负责驱赶战俘的守兵也都跪在了地上。
「处理好战俘,受伤的记得替他们包扎伤口再放回去,我要回去休息了,头有点痛。」
说完,铁浪转身离去。
「知……知道了。」
邓子龙忙点头。
回到总兵府,早已获得捷报的柯兴宁为铁浪准备了丰盛的午餐,桌上还摆上7三瓶上好的女儿红,就算有病在身,柯兴宁也想和铁浪好好喝一杯。
铁浪不喜欢酗酒,只有心情很好或者很差时才会喝,至于现在心情好还是差,铁浪也不知道。大同府能够安然无恙,铁浪是该高兴,可这一切都是拜罂粟所赐,恨不得将自己撕碎的罂粟竟然役使肉兽搭救自己,这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来,来,杨兄弟,我敬你。」
柯兴宁举起酒杯,「腿不方便,柯某无礼了。」
「我们共患难,你怎么还跟我客气。」
铁浪连忙起身,碰杯后,两人一飮而尽。
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来的寄寒香替他们斟满酒,本想退下让他们好好聊聊,柯兴宁却要求她也坐下一起吃,寄寒香只好陪着他们了,只是还装得很矜持,滴酒不沾,只负责帮他们斟酒或者夹菜,偶尔自己也吃点菜。
看上去十分贤良淑德,可铁浪知道她这都是装出来的,至少在后花园的她比妓女还淫荡,喝得有几分醉意的铁浪肉棒勃起,恨不得将寄寒香压在酒桌上好好干一干。
「如今鞑靼短期内不可能进攻大同府,杨兄弟此行算是顺利完成圣上交代的任务,那杨兄弟打算何时回京师?」
寄寒香目光也落在铁浪身上,似乎不希望他离开,毕竟余下的四个穴位都要靠铁浪才能解开,现在的她虽然有了一点内力,可还是个弱女子,要想和邵元节那种变态道士斗,不解开她余下的四个穴位是绝对不行的。
见两人都想知道自己的打算,铁浪便道:「这边的事处理完毕,我一定要回去向圣上禀告这边发生的事,还要回独石城和我的家人圑聚。」
「也是,能够娶到海露的女儿,证明你很有福气,以后徐大人的位子一定是你接的,到时候我们一起抵御鞑靼的侵略,为大明的国泰民安献出一点绵薄之力丨,」
说得有点激动的柯兴宁吩咐寄寒香替他们斟满酒,又是一飮而尽。
见他们脸都有点红了,寄寒香劝道:「可别喝太多了,要不然待会我要叫家丁把你们揹进屋子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夫人今天可不能打搅了我们的兴致。」
酒量本就不行的柯兴宁有点摇摇晃晃,抓起空酒杯,往桌上敲了好几下,道:「斟酒,斟酒,斟酒。」
寄寒香只好再替他们斟满。
酒过三巡,铁浪没有完全醉倒,不胜酒力的柯兴宁则直接趴在桌上。铁浪撑着下巴,道:「总兵大人,再来,再陪我喝,才喝这么点,你怎么能退缩呢丨,」
「都已经喝很多了。」
寄寒香将柯兴宁手里的酒杯掰下,有点不满的道:「你们男人喝酒就发酒疯,又吵又闹,平时的君子作风都荡然无存了。」
铁浪起身,走过去将寄寒香搂进怀里,嬉笑道:「我杨追悔向来不是什么君子,现在要和夫人好好亲热亲热,你摸摸,我这里都硬起来了。」
说着,铁浪抓起寄寒香的纤纤玉手便按在自己胯间。
「他在这,你别疯了!」
寄寒香白了铁浪一眼,将他推开。确实有点醉的铁浪摇摇晃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真是的。」
寄寒香有点郁闷,走过去想将铁浪拉起,却反被铁浪拉倒,更被他骑在身上。
「别这样子,会有人进来的,而且他还在,晚点再弄,行吗?」
寄寒香求饶道,可瘦弱的她完全反抗不了铁浪。
铁浪俯身,酒味喷在寄寒香脸上,嬉笑道:「夫人,你长得可真漂亮,我要进去好好探索探索。」
「别这样子,现在不能。」
寄寒香盯着虚掩着的大门,又望向醉得一塌糊涂的柯兴宁,就怕他突然醒来。
「好,好,好,我放了你,起来。」
铁浪一把拉起寄寒香,却没有放她走,反而将她压在酒桌上,手已伸进她的裙内,触到软绵绵的阴部,便笑道:「看来夫人永远都没有穿亵裤的习惯呀!」
「还不是为了方便你!」
寄寒香瞪了铁浪一眼,还未完全反应过来,铁浪已将火热的肉棒塞进她的蜜穴内。
「唔……」
寄寒香怕叫得太大声,忙捣住嘴巴,眼睛则盯着已发出鼾声的柯兴宁。意识模糊的铁浪只顾着往死里插,压根就不在意近在眼前的柯兴宁,肉棒大起大落,狠狠冲击着寄寒香的蜜穴深处。
「唔……唔……」
寄寒香表情痛苦,怕叫出声,她拼命咬着手指,顶着衣裳的双乳在酒桌上不断蹭着,木质酒桌随着铁浪的抽动频率而前后摇晃着,桌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鸡汤都洒了出来,沿着桌边滴向地面,有些还弄脏了柯兴宁压在桌上的袖子。
铁浪掀起寄寒香的薄裙,手拍打着她的肉臀,笑道:「拍一拍,夫人就夹得更紧了,很爽吧?」
「别这样子……会被发现了……唷……」
过于激动的寄寒香竟然轻易被铁浪送上了性爱巅峰,滚烫的阴精浇灌着铁浪龟头,又顺着交合处溢出,在地上画着一幅水墨画。
「要不要让他睁眼看一看你被我干的场面?」
铁浪举起酒壶,揭开盖子,昂首,直接往自己嘴里倒,下身则很有规律地抽动着,让肉棒在寄寒香那不断收缩着的蜜穴内冲刺着。
「好酒!」
铁浪甩开酒壶,打了个酒嗝,脑子不太清醒的他干脆环抱着寄寒香,下体机械性地干着。
「别这么用力。」
寄寒香求饶道,可铁浪哪里听得进她说的话,继续自娱自乐着。
这时,柯兴宁忽然抬起头。
「完了!」
寄寒香忙撑起身子,与柯兴宁目光相遇。
觉得自己的夫人变成好几个的柯兴宁问道:「杨兄弟呢?」
「去……去……去茅厕了……」
寄寒香忙答道。铁浪的身子被寄寒香挡住,可那双手正抱着她的腰肢,若柯兴宁看得仔细点,就会看到那双手,更会发觉自己的妻子下体塞着铁浪的大肉棒,还在忙碌进出着。
「我头好晕,你好好照顾杨兄弟,我要先回房间了。」
柯兴宁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内堂。
「快点拔出来。」
寄寒香咬牙道。
这次铁浪倒是挺听话,屁股往后一挺,肉棒已从湿淋淋的热穴内滑出,像不倒翁般站在那儿,看着柯兴宁,铁浪喊道:「过来再喝几杯,总兵大人丨‘」柯兴宁头也不回道:「我不行了,我要去休息,我夫人会好好照顾你的。」
扶着墙角,柯兴宁已走进了内堂。
「你男人要你好好照顾我。」
铁浪坏笑道,再次将寄寒香抱住,龟头则在她臀沟乱顶着。
「差点被你害死了!」
寄寒香转过身,一手抓住铁浪的肉棒,死瞪着他,;屁股来在酒桌上,大方地分开雪白大腿,夹住铁浪的虎腰,「进来点。」
看来寄寒香也愁火焚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