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内容简介】
见她知道这点,铁浪更为惊讶,不禁想着她会不会也是杨追悔的老相好?可想来想去,铁浪都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小,因为《剑指天下》开篇的五万字涉及到的女人很少,几乎都在铁浪以前收集的木偶行列里,那么她又会是谁呢?
「嗯,是的。夫人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铁浪忙问道。
「呵呵,说来话长。」
她露出笑意,轻声吟道:「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听着诗句,铁浪大致确定了她是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可这里是死牢,又不是什么冷宫。为了确定她的真实身分,铁浪直言道:「敢问夫人尊姓大名?」
「贱妾姓张,张碧奴。」
「张碧奴……」
铁浪念叨着,突然像射精了般抖了一下身子,急问道:「夫人是母仪天下的张皇后?」
「正是,唉……」
张碧奴微微叹息,道:「飞得越高,摔得越重,贱妾深知这道理了。」
铁浪难以置信地盯着她那张脸,又觉得她没有必要骗自己,便问道:「那么张皇后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说来话长……」
张碧奴便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铁浪:「自珧贵妃进宫后,贱妾便失宠;知自己花容凋零,我也没什么好奢望的了,只希望能看着初彤长大嫁人。怎料那天睡到半夜遭人劫持,醒来后便在这儿,眼睛还瞎了。知道这是死牢,我便向狱卒求救,可他们说张皇后好端端的在宫里,我再胡说,他们便要杀了我。」
铁浪问道:「这听起来确实有点不可思议,娘娘你有得罪什么人吗?」
「贱妾一直都待在后宫,安于本分,不可能会得罪人的。」
「珧玲儿呢?」
「珧贵妃……」
张碧奴陷入了思考,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贱妾记得有次看到她和上清宫的邵道长在聊天,不过贱妾不记得他们说了什么。」
铁浪面色凝重,看来他一直小看了珧玲儿,没想到她也是上清宫的人!
「你有看到我女儿初彤吗?」
张碧奴问道。
「我刚到京师,还没有见过公主。」
铁浪如实道。其实他根本不知道有初彤公主的存在,毕竟他是一个穿越者。
「我很担心她的安危。」
顿了顿,张碧奴问道:「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铁浪只得将太极殿上发生的事告知张碧奴。
「怎么会这样?」
张碧奴叫出声,「这不可能的,只要是正常人都不可能会做出那种举。弑君!严重的话会诛九族的。」
「也许只能说那一刻我不正常了。」
「真的好可惜,杨公子本来可以飞黄腾达的。」
张碧奴感叹道。「我从未想过什么飞黄腾达,我现在得考虑如何离开这里。」
利用轰天击可以打烂铁牢,要逃出大牢非常简单,可收尾工作做不好,徐半雪可能会受到牵累;若那狗皇帝听从珧玲儿、严嵩等人的花言巧语,恐怕连海露都有危险。
铁浪一人死了是一了百了,可要让那些美娇娘们守寡,铁浪怎会愿意?他还要用自己的大鸡鸡让她们过上性福的好日子。
思量许久,天色渐暗,监牢外点起火把,晚饭也送来了。
狱卒看了张碧奴几眼,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想把你包起来抬去埋了,没想到还苟延残喘,看来我要把你扔进另一个牢里才行。」
「这位大哥,我也快死了,临死前你还是让我沾点腥味吧!」
说着,铁浪顺势将张碧奴搂进怀里。
「公子……」
张碧奴显然有点惊愕。
「啧啧,都像个要饭的你还要,看来你的品味够独特的。」
狱卒厌恶地看了他们几眼,转身就走,没一会儿又拿了一份饭菜扔到牢前,还补充道:「喂狗也比喂你好,真是浪费!」
看着远走的狱卒,铁浪握拳道:「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些狱卒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呵呵,若公子给他们他一些银两,公子要吃香喝辣都可以。」
「衣服都被狱卒收走了,现在足身无分文。」
铁浪耸了耸肩膀,端起钣菜,并道:「不够吃我这里还有,你要先把身体养好。」
「贱妾明白。多亏杨公子,要不我就要死在这儿了。」
张碧奴细嚼慢咽着,就算如此落魄,她还是非常的大方得体。
未听到铁浪动筷子的张碧奴问道:「是不是食之无味?」
「不知道,就是没有胃口。」
铁浪如实道。
「不管如何都要吃点,刚刚杨公子还劝我多吃呢!」
说着,张碧奴夹起一根空心菜递到铁浪鼻孔前,「我曾经如此服侍过陛下,今天也这样子服侍你,吃吧!」
双目失明的张碧奴以为自己将菜递到了铁浪嘴边,却不知道递到了鼻孔那儿。
「也许有天我会坐在他的位置上。」
铁浪轻笑了一声,张嘴就吃。
筷子被铁浪嘴巴碰过,张碧奴在喂了铁浪几次之后悄悄换了一头,自己接着吃,却不知道这个小小的动作完全被铁浪看在眼里,铁浪忍不住笑出声,看来皇后也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
吃过晚饭,张碧奴便像之前那样躺在铁浪大腿上休息着,偶尔还会问有没有把铁浪压得不舒服,如果铁浪说把他压得勃起了,不知皇后会有什么反应。
铁浪迷奸珧玲儿两次,给嘉靖戴了绿帽,如果现在把他这个皇后也奸了,那就是给他戴了两顶绿帽。
看了一眼张碧奴,浑身脏兮兮的,奸污她的打算也只能暂时抛之脑后。静心思考,铁浪觉得皇后绝对是得罪了珧玲儿才落得如此下场,但堂堂的皇后失踪了,皇宫都没有派人找她?或者说……有个假的张皇后替代了张碧奴的位置?
上清宫能制造出淫兽、肉兽,能将罂粟改造成一只白狐,要搞出一个假的张皇后也是容易至极,铁浪甚至有点担心他们会制造出一个假的自己,然后和美娇娘们……
铁浪哆嗦了一下,不敢再联想下去,只想好好休息一番。
戌时刚过,铁浪便睡着了,张碧奴也沉沉入睡。
半夜,张碧奴醒来,轻唤了铁浪两声,确定他睡着了,她便将领口拉开,錤出火红色的肚兜,露出双乳间的深深沟壑,肚兜似乎都有点难锁住她的胸前风光。
一只手抓住肚兜边缘,另一只手则将边缘上的金丝扯下来,偶尔还下意识地抬头看铁浪,只是双目失明的她看到的除了黑暗还是黑暗,这也只是为了让自己安心点吧。
刚开始还让囚服遮住乳房以下的部位,为了扯下肚兜下缘的金丝,她只好将囚服都脱掉,在火把映衬下,那裸露在外的肌肤如凝脂般嫩滑,身上的脏污掩盖不了这身美感,但脊背上却有几道伤痕,让这种美显得格外凄艳。
当她将肚兜上的金丝都扯下来后,赶忙穿好囚服,急促的呼吸总算恢复平稳。
做完这一切,张碧奴便怀揣着金丝继续睡觉。
天还未亮,听到狱卒走动声,张碧奴便凭靠感觉走到监牢前,将金丝交到狱卒手上,细语几句后摸索着回到铁浪身边,躺在他大腿上继续睡觉。
铁浪睡得很沉,直到狱卒的嘈杂声将他吵醒,见狱卒打开牢门,将一只香喷喷的烤鸡放在地上,他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叫醒张碧奴,铁浪急忙跑过去拿烤鸡。
「今天竟然改善伙食了。」
铁浪抓着那只冒着热气的烤鸡,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高兴。
「闻起来挺香的。」
张碧奴含笑道。
「这个给你。」
铁浪扯下一只鸡腿递到张碧奴面前。
「谢谢公子。」
感觉到热度的张碧奴抓住了鸡腿,捏着兰花指的她开始低头品尝着。
铁浪狼呑虎咽地吃下了一大半的鸡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舒服,还将满嘴的油渍擦在囚服上,反正现在是阶下囚,顾不上这么多。
怕张碧奴饿着,铁浪还将另一只鸡腿也留给张碧奴,不过她拒绝了铁浪的好意。
将仅剩的骨架扔到一边,铁浪抚摸着肚子,感慨道:「平时都不觉得鸡有这么好吃,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吃竟觉得特别香。」
典型的犯贱呀!
「公子觉得好吃便好。」
张碧奴望着铁浪,很想看一下他的笑容,可惜看到的只有无边的黑暗,心里有点失落的她只能强颜欢笑。
不多时,狱卒送来了饭菜和水。
这一天,铁浪都在无聊中度过,而张碧奴几乎都在睡觉,以补充体力,所以铁浪也只能一个人无聊了,偶尔还将手伸进裤子里,一边套弄着肉棒,一边看着张碧奴的脸,明眸皓齿,曲眉丰颊,只是稍微清冼便如此诱人,若让她好好洗个澡,再换上那套象征权势的凤袍,绝对是雍容华贵!
天渐黑,狱卒再次点燃火把。
吃了点晚饭的铁浪开始盘腿调息,否则他的骨头都僵硬了。
真气从下丹田出发,经会阴,过肛门,沿脊椎督脉通尾闾、夹脊和玉枕三关,到头顶神庭穴,再由两耳颊分道而下,会至迎香,走鹊桥,流经任督二脉,沿胸腹正中回丹田。
如此循环三次,铁浪才睁开眼,简简单单的三个小周天竟花费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看来调息还是很好打发时间的,只是平时铁浪都在众女之间周旋,调息机会很少。
思维更加明澈的铁浪盯着皇后,见她不时朝自己这边张望,便问道:「娘娘,你还没睡吗?」
「噢,我是打算等你练完功再睡。」
张碧奴忙解释道。
「地板太硬,草太脏,看来还是我的大腿适合当娘娘的枕头。」
铁浪走过去,坐在地上,牵着张碧奴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
枕着铁浪大腿的张碧奴显得有点不自然,道:「别称贱妾娘娘了,直接称我张夫人,或者碧奴都可以。」
「张夫人。」
「嗯。」
「早点睡吧,今天你气色好多了,继续保持。」
「你也是。」
张碧奴露出淡淡笑意。
这时,两个狱卒一前一后提着灯笼走来,一名穿着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的美妇走在中间,正是蛇蠍心肠的贵妃珧玲儿。
狱卒插好灯笼,珧玲儿便吩咐他们退下。
「好久不见了。」
珧玲儿冷笑道,双眼比毒蛇还阴狠。
「珧贵妃?」
张碧奴被吓到了。
铁浪扶正张碧奴,起身看着珧玲儿,问道:「你来这里是想看我如何落魄,还是打算用你的身体安慰我?」
「你三番两次羞辱本贵妃,没将你阉割便是最大的宽容。」
珧玲儿从袖口拿出摺子扔到铁浪面前,道:「这是陛下的圣旨,明天午时将你发配充军,可要安分点噢!要不然你那个明媒正娶的娘子徐半雪会守寡的。」
「以你的蛇蠍心肠,怎么会放我走?」
铁浪不以为然道。
「这是本宫对你的大恩大德,你应该磕头谢我才是,哼丨」「珧贵妃,我女儿还好吗?」
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被珧玲儿陷害的张碧奴问道。
看了一眼张碧奴,珧玲儿露出厌恶表情,道:「你是什么东西,好臭!」
「她是当今皇后,你不可能不记得,而且……你还害了她!」
铁浪冷笑道。
「我害了她?啧啧,没证据可别乱说,张皇后还在宫里,我昨天还和她一起喝茶。」
「睁眼说瞎话。」
铁浪激动地冲向珧玲儿,脚炼拖地发出当啷、当啷声响。
隔着铁牢打量着这个仙姿佚貌却毒如蛇蠍的女人,铁浪问道:「在琼州时,有几位武林髙手遇害,相信都是你的杰作吧?」
「本宫有去过琼州?」
珧玲儿鄙夷道:「那等蛮夷之地,我堂堂贵妃又怎么可能会去?你要栽赃陷害也得找对人!」
「现在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你,还有瞎了眼的皇后,你大可将面具撕下,让我知道一些想知道的事情。」
珧玲儿突然抓住柱子,叫道:「你别再提琼州一事,那是我一辈子的耻辱!」
「但我知道你很舒服,舒服得连晕了还在畔吟。」
铁浪完全不退让。
珧玲儿后退两步,拂胸道:「反正你也完蛋了,我就让你知道一些事。没错,那些老不死的都是我杀的,那又怎么样?」
「燃迹呢?」
「他为了得到《九转仙经》出卖了其他人,是我杀了其他人,而你们逃走了。经过就是这样,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佛门弟子竟然……」
「任何人都有贪欲,他想提高武功造诣而和我合作,这又有什么错?」
「你是上清宫的人吧?」
珧玲儿耸了耸肩膀,道:「我是上清宫的信徒,和陛下一样。」
「那我在大殿为什么会如此反常?」
「那得问你自己。好了,我只是来传圣旨而已,也该回去了,你慢慢享受余下的时光吧。」
看了一眼张碧奴,珧玲儿提步而走,嘀咕道:「这个贱女人竟然还没有死,我明天就搞死她!」
珧玲儿离开后,铁浪特意就着灯笼将圣旨看了一遍,知道明天要被发配边骝,不禁心如死灰。
「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完全没有防人之心的张碧奴问道。
「我也该离开这里了,但是……」
铁浪顺手将圣旨抛到角落,道:「一个人能无牵无挂,上天入地都可以,可当他的心开始记挂某些人时,羁绊也产生了,已不可能来去自如。」
「公子,若你能离开这儿就离开吧!要不明天被充军了,想再回到京师或者独石城也不可能了,碧奴只是一介女子,死不足惜。」
误以为铁浪指的羁绊是自己的张碧奴忙道。
「我逃出这里会连累更多的人,不只是你的生死。」
铁浪笑道。
「羁绊,贱妾明白。我好担心初彤。」
「她是大明的公主,珧玲儿不敢乱来的。」
铁浪安慰道。
其实他也不敢确定初彤公主有没有遭毒手,以珧玲儿那种毒蠍性格,任何坏事都做得出,根本不能将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加在她身上。
和张碧奴聊了片刻,铁浪便让她枕着自己的大腿入睡,他则陷入繁琐的思绪之中。
半夜。
「啊!」
连续的几声惨叫将铁浪惊醒。
「追悔,是我。」
一名黑衣人闪到牢前,拿着从狱卒那抢来的钥匙打开了牢门,面巾一扯,正是那拥有惊鸿艳影之貌的师姐施黛柔,见铁浪腿上还躺着,个女人,施黛柔脸色微变,道:「抱歉,师姐来晚了,快跟师姐走。」
铁浪确实很想抛下一切跟着施黛柔走,可逃狱之罪连累到的不只是自己,所以他摇头道:「我一走,海露他们一家会受到牵累,更会导致独石城防御力降低,若鞑靼进攻,大明便危在旦夕了。」
施黛柔显然有点惊愕,她一直记得杨追悔应该是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从未想过他还会关心国家大事,可此刻她只希望铁浪能平安,便道:「师姐管不了那么多,你先跟我走!」
「抱歉。」
「大不了连夜到独石城,让他们跟着我们一起走!」
「师姐,你还是不明白追悔的意思,追悔是怕大明的黎民百姓受到鞑靼的迫害。」
「你!」
施黛柔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咬牙道:「你跟不跟师姐走?」
「我自有对策,师姐先回揽月轩等我。」
施黛柔笑了笑,丹唇微张,道:「你还是那么固执。罢!罢!反正这几日我会留意朝廷的动静,若他们对你不利时你还在牢里,到时候我绝对要把你救出去。」
施黛柔拉上面巾,转身将牢门锁上,嘱咐道:「一切要小心,师姐会在揽月轩等你的。」
「师姐,保重。」
「师弟也是。」
施黛柔明眸闪过一丝忧郁,多看了铁浪几眼便疾步离开,不久,铁浪又听到了狱卒的惨叫声,看来又被施黛柔殴打了。
不到半个时辰,铁浪又听到狱卒的惨叫声,他有点闷,难道施黛柔又跑来劫狱了?
思考间,一名黑衣人拿着钥匙开门。
藉着火光,铁浪仔细打量着黑衣人,可以确定是女子,体态略比施黛柔丰满,也比她高了一个头,以及那娴熟的动作,铁浪怀疑她会不会是海露,可海露会来劫狱吗?
黑衣人将门踢开,道:「跟我走!」
这声音铁浪从未听过,根本不知道她的意图。
「快点!」
黑衣人又催促道。
「我不能离开。」
铁浪又打算说那些爱国大道理了。
「必须走,不能死在这里!」
黑衣人疾步走向铁浪,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五指已锁住他的肩胛骨,想将他拽起来。
铁浪忙用另一只手抓住黑衣人的手,内力一震,黑衣人只得松开手后退数步,甩了甩被震得有点发麻的手掌,笑道:「小小年纪,内功却如此精湛,勤加修练,绝对是世间罕见高手。」
「我确定我不认识你。」
看了一眼张碧奴,见她睡得很香,铁浪稍稍安心了。
「但我认识你师傅。」
黑衣人道。
「冰落夜?」
「另一个。」
「凌霄神尼?」
铁浪惊道。
「正是。」
黑衣人得意地笑着,道:「所以我才来救你,要不然你以为我是吃饱没事干,跑到大牢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你必须跟我走,不能让凌霄派的香火断了。」
「我真的不能离开这里,前辈的心意我心领了。」
黑衣人盯着张碧奴,道:「难道你想在这里和这个女人修练淫龙九式不成?」
「前辈怎么会知道淫龙九式?」
铁浪又是一惊。
「实不相瞒,我乃凌霄神尼的师姐凌绾白,师妹创出淫龙九式也有我的功劳,你现在修练到哪式?」
「第三式。」
「进度有够慢。」
顿了顿,凌绾白继续道:「接下来的六式口诀,你看了吗?」
「只看到第五式,因为……」
想起那几个字,铁浪忙问道:「难道真的必须修练第五式才能看第六式口诀吗?」
「必须循序渐进,你按照秘笈进行修练就好。你应该尽快突破第五式,把手给我。」
凌绾白半蹲于地,把住铁浪的脉搏。
片刻。
「看来也修练了那似邪似正的吮阴心诀。」
凌绾白盯着铁浪的脸,继续道:「刀枪不入之身确实是武林高手梦寐以求,但比起上清宫的妖术,你这点能耐不算什么,就算你能熟练霜雪飞剑、珈蓝问佛等剑法,你也斗不过上清宫,最多自保而已。要想让凌霄派入驻中原,最大的敌人其实是上清宫;上清宫渗透朝廷内部,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必须尽快修练到第九式,将九式融会贯通,达剑心通明之境。」
「师伯,你说话口吻和我师傅好像,可否一现尊容?」
「你这修练淫龙九式的弟子,难道只要是女人都想轻薄一番吗?」
凌绾白将面巾一拉,皓齿朱唇,柳眼淡眉,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左右。
铁浪不禁感叹道:「师伯真年轻。」
铁浪还没看够,凌绾白已拉起面巾,道:「时间不多了,你必须跟我离开这里。」
「我不能连累半雪……」
铁浪话还没说完,一阵吵杂脚步声便响起。
「该死!」
凌绾白低吼一声,人已跃起,像壁虎般躲在监牢阴暗的角落。
珧玲儿和几名锦衣卫正赶到监牢前,多疑的珧玲儿打量着监牢各角落,却没有发现屛息的凌绾白。
「喂他吃下。」
珧玲儿让在一边,冷冷道:「听说之前有人来救你,没想到你还不走。为了让你乖乖上路,皇上已传下口谕,要求你吃下软筋散。」
「不把我逼到绝境,你绝不罢休是吧!」
铁浪目眢欲裂,恨不得奸杀挑玲儿。
两名锦衣卫走向铁浪,躲在墙角的凌绾白忽然现身,左右掌各搫中锦衣卫的胸膛,排山倒海之势让锦衣卫双双呕血,身子像沙包一般飞到后方,撞在柱子上,头一歪,已然断气。
「抓住刺客!」
珧玲儿忙退后,让余下的四名锦衣卫冲锋陷阵。
凌绾白的手掌如幻影般击出,两、三招便让四名锦衣卫倒地死透。
刚收回手掌,凌绾白整个身子朝后方弯去,一根金丝从她乳尖上方划过,打在墙上又反弹回来,刺向凌绾白的后脑杓。
见状,铁浪终于明白在琼州遇到的黑衣人就是珧玲儿,只是他想不通武功高强的珧玲儿为什么要假扮妓女接近自己?来不及多想,铁浪已用内力震断手炼脚炼,也加入了战斗。
早已被惊醒的张碧奴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三者内力的波动让她十分不安,不时发出惊叫声。
「小心!」
凌绾白手用力一拂,震开铁浪,而他原先待着的位置正划过一根金丝,若再晚一步,恐怕他已被金丝绞断脑袋。
有惊无险的铁浪只得更加小心,但这里只有火把,金丝又太不显眼,若不是金丝偶尔反光,铁浪和凌绾白可能早遭毒手。
珧玲儿用牙齿咬住金丝,人已退到监牢外,冷冷一笑,甩动金丝,却不是攻击他们,而是将近前的几枝火把都打灭。
黑暗对铁浪和凌绾白非常不利,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时,金丝已刺向凌绾白。
早已闭眼的凌绾白正听着金丝搅动空气发出的声音,身形一闪,人已避开,金丝抽空,啪的一声砸往地面,扬起阵阵尘埃,呛得张碧奴眼泪直流。
「追悔!上!」
凌绾白顺手捡起铁炼甩出,在金丝上缠了好几圈,想趁机制住珧玲儿,可这金丝又细又滑,在铁浪奔向珧玲儿的过程中,珧玲儿已抽出金丝,耳朵一动,往右侧甩出金丝。
啪!
「追悔!」
凌绾白叫出声。
金丝确实打中了铁浪,还缠住铁浪的手臂,完全不知痛的铁浪速度不减,吼叫着用一只手掐住珧玲儿的脖子,将她按在监牢的铁柱上。
「我只要一扯,你的手臂将会断掉!」
珧玲儿威胁道。
第二章 淫法废功
「呵呵,在那之前,你已经断气了。」
铁浪冷笑道。
「放开!」
珧玲儿吼出声。
修练吮阴心诀的铁浪虽号称有刀枪不入之身,可面对可以轻易切裂人体的金丝,心里其实还是有几分忌惮,所以那只掐住珧玲儿脖子的手也不敢太用力,就怕珧玲儿冲动之下催动金丝,到时候自己就成了断臂的维纳斯。
僵持之间,凌绾白凭感觉甩出铁炼,正中珧玲儿双乳间的紫宫穴。
「这个臭女人!」
凌绾白骂出声,「追悔,用她的身体发泄,刚好可以修练第四式。」
解除金丝的束缚,铁浪从不远处拿来几枝火把,让这间监牢重新恢复光明,而被点穴的珧玲儿只能兀自咬牙切齿,像雕像般的她已被铁浪抱进监牢,用铁炼将她绑在柱子上。
打量着怒气正盛的珧玲儿,铁浪冷冷道:「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有种杀了我!」
珧玲儿气呼呼道。
「喷啧,你难道要我奸尸吗?」
铁浪舔了舔嘴唇,道:「现在我就让你再次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
铁浪看着凌绾白,问道:「第四式只是对前三式的融会贯通,那我直接修练第五式也可以吧?」
「呵呵,看来你比我想像中的还邪恶,随你吧。」
「师伯,我能不能问一下第五式的作用?秘笈上好像没有提及。」
「我想想。」
顿了顿,凌绾白道:「好像是废除女体的内功。」
「不要!」
珧玲儿脸色煞白。
「难道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吗?」
铁浪有点郁闷。
「从中得到的快乐难道不够吗?」
「呵呵,我的心思好像被师伯看穿了。」
铁浪伸手抚摸着珧玲儿那苍白如纸的脸,轻轻一捏,肤若凝脂,吹弹可破,那双眼睛却凶狠异常,铁浪有种想将它挖掉的冲动。
「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已开始呼唤我的大鸡鸡了。」
铁浪的手慢慢移向珧玲儿胸前,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酥乳。
「唔……」
手沿着乳沟继续往下走,轻易挑开珧玲儿挽于杨柳腰处的轻纱,随意一扯,高贵的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便分开,露出凝脂玉肤,随着珧玲儿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的肉乳被一件绣着凤凰的金色肚兜裹紧,隐约可见乳房的轮廓以及顶起布料的乳尖,金肚兜质地十分轻薄,将珧玲儿的美乳衬托得更加诱惑。
除此之外,那条有点低腰的亵裤也很有看头,那儿正绣着凤凰的尾翼,尾翼指着那隆起的阴部,好像在说:操这里,操这里!
铁浪咽着口水,五指按住珧玲儿的阴部,温热无比,微微用力,中指已将亵裤压进肉缝内,亵裤顿时被蜜汁沾湿,温度瞬间升高。
「混……混蛋!」
珧玲儿怒道,面颊浮起红霞,瞳孔虽显得有点不安,但还是如毒蛇般让铁浪反感。
「这么湿,看来你是一个下贱的女人!」
铁浪猛地用力,两指连同亵裤一起插进珧玲儿蜜穴内,并肆无忌惮地搅拌着。
「啊!」
下体传来的疼痛让珧玲儿忍不住喊出声,蜜汁却如潮水般溢出。
铁浪继续搅拌着,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搅弄数下,便扯烂挑玲儿的亵裤,看着好像河蚌般微微张开的肉唇,正慢慢吐出滑溜溜的蜜汁,顺着珧玲儿颤抖的大腿内侧流向地面,模样十分淫靡。
「我要杀了你!」
珧玲儿怒道。
「你杀了和半雪很要好的鬼仙、食仙、毒仙,和我的义父任执;曾经还想利用半雪威胁我,如今又害我入狱,种种罪行加起来,足以让我杀了你,但死对你而言只是最小的惩罚!」
掏出肉棒的铁浪将珧玲儿大腿分开,顶开阴唇,用力一挺,肉棒遂整根没入这泥泞幽径之中。
「噢……」
珧玲儿睁大媚眸,瞬间的入侵差点让她痛晕,在她还未完全适应这等世间罕见的粗长肉棒时,铁浪已开始卖力抽动着,完全不理会珧玲儿的感受,很想插死这个多次惹恼他的女人。
啪唧……啪唧……啪唧……
「噢……唔……」
性器撞击声与珧玲儿痛苦的呻吟声相互交织,形成一曲旋律优美的曲子。抽插上百下,铁浪将锁住珧玲儿玉腿的铁炼解开,蛮横地抓起她的修长大腿,强迫它夹住自己的虎腰。
两手各捏住一瓣肉臀,一边捏着,一边干着,犹如猛虎下山,珧玲儿的娇躯则像被暴风雨搫打着的小舟般前后摇着,表情扭曲,声嘶力竭地叫着。
珧玲儿的阴户为名穴凤凰点头,第一次和珧玲儿交媾时,铁浪还刻意用肉棒去寻找那颗能带给双方强烈性刺激的肉钩,可这次他才懒得去寻找,只想用这根摩擦得越来越火热的肉棒插死珧玲儿,以泄心头之恨!
「啊……」
珧玲儿小腹剧烈痉挛着,竟然轻易泄了身子,淫水混着阴精从被撑大的交合处喷洒而出,弄得铁浪一裤子都是。
感觉到珧玲儿穴内淫肉在吮吸着肉棒,铁浪便冷笑道:「玲儿娘娘,被强暴到高潮的感觉很爽吧?」
已经虚脱的珧玲儿完全没有力气说话,原本阴狠的目光也变得涣散,无力地望着铁浪,而娇躯还在随着铁浪的抽插而摇晃着,香汗淋漓,股间一片泥泞,粉色阴唇张得非常开,都肿起来了。
凌绾白极其平静的看着他们,偶尔会将视线落在他们交合之处,那根充血肉棒的尺寸和进出速度都被她看在眼里。
张碧奴则缩在角落,身为熟妇的她就算眼睛瞎了,但那啪唧、啪唧的性器撞击声已在她脑海里勾勒出一幅淫靡的性交画面,她甚至觉得自己脸红了,不时朝发出声源的地方望去,想亲眼看一看铁浪到底有多勇猛,可什么也看不到。
「追悔,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快点进行吧。」
凌绾白催促道。
铁浪猛地拔出肉棒,看着淫穴喷出道道淫汁,道:「玲儿娘娘,好戏现在才开场,你会爱上后面被塞得满满的感觉。上次是迷奸,你清醒后只觉得疼吧?这次你会感受到每一个细节的。」
说着,铁浪将珧玲儿整个身体抬起来,自己则靠在柱子上,从后面将她搂紧,隔着肚兜使劲捏着玉乳那硬邦邦的豆粒。
意识到铁浪将再次爆自己后庭的珧玲儿抽噎道:「求你……别那样子……」
「相信我,你会爱上那种感觉的。」
铁浪用牙齿厮磨着她的耳垂,像帮女童嘘嘘般各抓住她的一条腿,分开,那朵淫靡之花大方地展现在凌绾白眼前,而铁浪的肉棒已在后庭处摩擦着。
「不要……前面可以……后面不行……求你了……」
听着珧玲儿求饶声,铁浪问道:「你再说清楚一点,什么前面后面的?」
「前面……前面那个洞……可以插……后面不行……」
珧玲儿脸上都是泪水和汗水,后庭花更是缩得非常紧,生怕铁浪会插进去。
「唔……唔……」
「那你求我插前面。」
「求你……求你插我前面的洞……」
珧玲儿咬牙道,那娇羞模样十分罕见。
「嗯,我满足你。」
铁浪挺动屁股,让肉冠顶住珧玲儿还不断流出蜜汁的蜜穴口,在那儿顶着,龟头插进去又拔出来,如此重复着。
「求我。」
铁浪咬住珧玲儿的耳垂。
浑身都在发热的珧玲儿喘息道:「求你……快点插进去……我要……」
铁浪往珧玲儿耳轮吹气,吐气道:「娘娘,我知道你是怕内功被废,所以宁愿像狗一样哀求,可……」
铁浪忽然顶住她的菊花,用力一挺,龟头遂顶开括约肌,朝后庭深处奔去。
「啊!」
珧玲儿两眼翻白,思绪完全被打乱,后庭传来的剧痛让她差点晕厥,看不到交合处的她觉得那儿一定血喷如柱,其实还好,只是流出一点血。
铁浪的肉棒在干涩的旱道快速冲刺着,嗤笑道:「后面被塞满的感觉是不是比前面还强烈,是不是更爽?」
「唔……」
珧玲儿剩下的只有呻吟声了。
「这招需耕耘后庭,但也要让女体泄身才行,看过秘笈的你应该知道。」
凌绾白走到他们面前,并起两根手指插进珧玲儿的名穴内,模仿肉棒开始在里面抽插着,每次拔出都带出不少的淫汁。
后面被铁浪的肉棒塞满,前面又被凌绾白揠弄着,从未受过这等羞辱的珧玲儿根本不敢看眼前的凌绾白,只是呻吟着,偶尔还会发出浪叫声,特别是当铁浪整根肉棒都塞进后庭,或者凌绾白手指在那淫湿蜜穴内快速搅动时。
被搞得几乎神经错乱的珧玲儿歪着脑袋,眼睛不时翻白,看来是快被搞疯了。
半刻钟后。
「追悔,点穴!我感觉到她快要泄了。」
凌绾白忙道。
分别点了珧玲儿四满、关元及曲骨三大穴道的铁浪继续耕耘着她的后庭,凌绾白则用三根手指抽插着,偶尔还去捏珧玲儿敏感的乳头,以促使她早点高潮。
「唔……」
珧玲儿露出痛苦的表情,小腹剧烈痉挛着,已达到了高潮,可由于穴道被封住的缘故,她无法像平时那样任由阴精泄出,便觉得腹部非常难受,好像有股水正积在那儿,无法排出。第一次体会这种怪异高潮的珧玲儿觉得自己下面快要胀裂了,便乞求道:「求你……我不行了……」
「才刚刚开始。」
铁浪依旧干着珧玲儿的后庭花,并问道:「师伯,接下来怎么办?」
「你不是看过秘笼,还问我?」
凌绾白白了铁浪一眼。
「我衔接不了,我记得……」
铁浪脑子快速转着,喜道:「我知道怎么做了!」
「我的任务也结束了。」
凌绾白拔出手指,整个手掌都是滑腻腻的蜜汁,闻了间,一股臊味让凌绾白露出厌恶的表情,将蜜汁抹在珧玲儿肚兜上,凌绾白退后数步看着铁浪,期待着他的精彩表演。
铁浪一边复习着第五式的口诀,一边用手揠弄着珧玲儿蜜穴,连续抽动1一十多下后,他解开珧玲儿那三处被封死的穴道,道:「若我猜得没错,当女体的后庭被塞满时,某些穴道将受到牵累,会导致女体的内功像水一般泄出来。」
「呵呵。」
凌绾白轻笑了一声,道:「那些穴道是长强、腰俞、秩边三大穴位,上接丹田,而你的阳具则成为丹田和阴穴之间的挢梁,引出女体的内功,以达到废除内功的目的。」
说话间,珧玲儿的淫穴已喷出道道阴精,洒得满地都是,而她的全身都在抽搐,小腹周围的皮下脉络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觉得在发光,而这是将珧玲儿毕生内功引到子宫,进而通过阴道排出体外的现象。
此时的珧玲儿虽明白自己的内功正像水流般渐渐失去,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像傀儡一般任由铁浪摆布。
铁浪轻轻抽动着,笑道:「那再容追侮大胆猜测一次,第五式最后的深喉步骤其实可有可无,只是单纯的羞辱女体吧?」
「正是。」
凌绾白点头笑道:「淫龙九式是由《九转仙经》转变出的招式,为男女淫修。从本质来说,交媾时男体越霸道邪恶,女体越害羞痛苦,效果越好,不过这都要看你自己了。」
铁浪将肉棒从珧玲儿后庭内拔出,用那象征高贵身分的千水裙擦拭着,接着便解开她手臂上的铁炼,按于地,一手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另一只手则将肉棒塞进她嘴里。
看到这一幕,凌绾白笑着点头,而做为被迫口交甚至深喉的珧玲儿纵使百般不愿,可被点了穴道,又被废除武功的她又能怎么办?也只能像条搁浅的鱼般任由铁浪摆布了。
将整根肉棒都插进珧玲儿喉咙内,铁浪开始缓慢抽动着,本就有射精欲望的他打了一个哆嗦,便将浓热的精液射进珧玲儿喉咙内。
咕噜、咕噜。
珧玲儿被迫吞下那黏腻的精液。
爽完的铁浪拔出肉棒,看着被干得虚脱的珧玲儿,扭头道:「师伯,这穴怎么解开?她已经没有威胁了。」
「这是最基本的点穴技巧。」
凌绾白走上前,随手往珧玲儿双乳间点了一下,「这儿是紫宫穴,不过离死穴非常近,稍有偏差,对方便会丧命,所以追悔你不懂就别乱点,特别是对自己人。」
「咳咳,咳咳。」
珧玲儿趴在地上不断干呕着,呕出唾沫和精液的混合物,黏黏腻腻,像鼻涕般垂在那儿,已经完全没有贵妃气质的珧玲儿用手抹干净嘴角的液体,并用阴狠的目光看着铁浪。
「好了,让我杀了这女人。」
凌绾白正欲动手,铁浪却将她拦下。
「她得留着,如果死在这里,我罪责难逃,更会连累半雪她们。」
「也可以,那你现在必须和我离开这里。」
「不能,我……」
铁浪正欲讲他的大道理,凌绾白玉指划过他颈部,铁浪身子摇晃着,人已晕倒在地。
「你必须修练完淫龙九式才行,我可不能让你在这儿逗留下去,她们的生死比起你肩负的重任可完全不能相比。」
凌绾白看了一眼直打哆嗦的张碧奴,走过去,用同样的手段将她弄晕。
再次醒来,铁浪就看到坐在床边的皇后。
「这是哪儿?」
铁浪忙问道。
「我看不到……我也不知道……」
张碧奴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我醒来就在这儿,一直听着公子说梦话,所以我真不知道这是哪儿。」
铁浪忙溜下床,推开窗户,阳光射入,让他睁不开眼睛。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四处打量着,才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客栈,从街道景物来看,应该还在京师。
昨晚先是施黛柔来劫狱,然后又跑来那个年轻貌美的师伯,他和师伯合力制服珧玲儿,并用她的身体修练淫龙第五式,铁浪觉得这一切简直是一场梦,可皇后就在眼前,让他明白一切都发生过,只是铁浪不知道珧玲儿有没有被师伯杀死。
如果珧玲儿已死,铁浪绝不可能得到嘉靖的饶恕。
「公子,淫龙九式到底是什么?」
张碧奴怯生生问道。
「武功心法,没什么。」
铁浪敷衍道。
「明白了,贱妾多嘴了。我们这是在哪儿?」
铁浪关好窗户,道:「在京师的一间客栈吧,具体位匮不确定。」
「噢。」
张碧奴其实还有很多想问的,但又不想烦铁浪,也只好闭嘴了。
见桌上放着两套干净衣服,张碧奴仍穿着脏兮兮的囚服,铁浪便道:「张夫人,我叫点水给你洗个身子。」
「不用了!」
张碧奴叫出声。
「为何?」
「我是个瞎子,男女授受不亲,还是罢了。」
张碧奴觉得自己脸都红了。
「不碍事的,就当我是皇后身边的小太监。」
铁浪笑了笑,将门推开,正欲将小二叫上楼。
「听说了吗?那个杨追悔逃狱了,现在全城都是搜捕他的官兵。」
一个客人道。
「可不是,街上贴着的都是捉拿他的告示。」
另一个客人道。
「赏金是一百两黄金吧!」
正擦拭着桌子的小二插话道:「能抓到,我就不用在这里当苦力,可以自己开一间客栈了。」
「可不是!不过他是一个好人啊!本要进宫受赏,没想到却想杀皇帝。说实话,皇帝真是昏……」
「嘘……小心脑袋落地。」
看来铁浪的处境十分不妙,如果被抓回去,恐怕就不是充军那么简单了。凌绾白还真是帮倒忙,也只能怪铁浪一时疏忽,被凌绾白打晕劫了出来。
有点郁闷的铁浪将小二叫到楼上,怕他看到自己的脸,他还特意将门关上,吩咐他打几桶温水上来。
小二倒也听话,没一会儿就将温水打了上来,此时,张碧奴和铁浪都坐在床上,以为他们是小俩口的小二没敢多打扰,将水倒进木桶便匆匆离开了。
「好了,夫人,可以洗澡了。」
张碧奴显得有点扭捏,道:「还是算了。」
「夫人您必须洗澡,这身打扮怎么能在街上走,我们都还穿着囚犯的衣服呢。」
铁浪严肃道。
见没有办法,有点害羞的张碧奴只得点头,道:「那麻烦杨公子将碧奴带到屏风后面。」
牵着张碧奴的手走到装满温水的木桶前,并将新衣服挂在屛风前,铁浪道:「衣服挂在屛风上,在您的左边,我先出去了,有事再叫我。」
「好的。」
听到铁浪走出去的脚步声,张碧奴这才放心,矜持片刻,便开始脱衣服。此时,铁浪正站在屛风前看着她宽衣解带,眼瞎的张碧奴并不知道铁浪这个色情狂就在几步之外,所以动作十分顺畅。
将囚服脱下扔在地上,张碧奴那丰腴娇躯显露大半。
铁浪显然愣住了,并不是因为皇后的身材有多么好,肌肤有多细嫩,而是那件肚兜——他分明记得肚兜上应该纹着价格不菲的金丝,可现在连一根都没看到。
想起那从天而降的烤鸡以及皇后先前和自己说过的一番话,铁浪这才明由位后是用金丝贿赂狱卒,这才换来了那只烤鸡。
一个眼瞎的皇后竟然还能考虑自己这个人渣的食欲,铁浪感动得几乎想过去好好抱抱她,不过现在他还是决定视奸皇后那越来越暴露的娇躯。
通常,偷窥美女洗澡都要躲着,这次算是特例;比起偷偷摸摸的窥视,这梯郎无忌惮的偷窥让铁浪更加兴奋,眼睛盯着皇后胀鼓鼓的双峰,她的手正解问肚兜的红绳,红绳一解,绷紧的乳肉便得到了解放,大方地展露在空气中,颜色略深的乳头证明了皇后是个经历多次性爱的女人,虽没有少女的粉色,不过这种深色乳头带来的刺激也不小,更说明皇后在床技方面会比少女强上不少。
张碧奴将肚兜扔于地,右手横着将乳房挡住,还本能地往屛风的方向望去,以为铁浪在屛风之外的她遂弯腰将亵裤缓缓脱下。
铁浪又往前走了两步,蹲在地上盯着皇后那即将显露的阴部。
过紧的亵裤缓缓退下,有点赘肉的小腹之下是隆起长着浓浓耻毛的耻骨,而那条潺潺小溪被耻毛遮住,只能勉强看到幽谷的入口。
铁浪曾听人说过,女人阴毛越多,性欲越旺盛,若这是真的,那张皇后岂不是一个骚起来比施乐还淫荡的女人?
不过这定律似乎只适合一部分人,阮飞凤是个白虎,性欲却非常旺盛,还钌女同倾向。
来不及多想,铁浪雄缤盯着皇后阴部,可还没来得及好好研究那杂草盛长之地,张碧奴已跨入木桶内,伸腿那一瞬间,阴唇张开,稍深处的淫肉似乎沾满了淫水,让铁浪的肉棒为之一振。
整个人坐进木桶里,张碧奴的玉手在水面摸索着,好不容易才找到毛巾,遂很惬意地擦洗着身子,露出舒畅的微笑,太久没有洗澡了,她不激动才怪呢!
她激动,已走到木桶前的铁浪也很激动,盯着她那对若隐若现的美乳,水波荡漾,乳头偶尔被水覆盖着,偶尔又露出水面。
在水的滋润下,她的乳房显得丰满硕大,如水袋般,偶尔漂过的花瓣还亲吻着她的乳房。
铁浪忍不住咽下口水。
「嗯?」
张碧奴脸扭向铁浪这边,脸上满是困惑,还皱起柳眉。
铁浪吓到了,站在那里连呼吸都非常小心,就怕被皇后发现。
片刻后,张碧奴继续搓洗着身子,只是动作显得有点僵硬,少了之前的俐落,也许她意识到铁浪在偷窥,但身为一个双目失明的弱女子,她又能怎么办?
将上半身擦洗了一遍,张碧奴抓着那条毛巾沿着小腹滑向阴部,轻轻搓弄着,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煞是诱人。
通常,、少女很少会去触摸自己的私处,而像张碧奴这种熟透了的熟妇就很喜欢用手去触摸自己的私处,从中获取极少的满足感,特别是当丈夫已无法满足她们之时。
喘息着,张碧奴脸上红晕更甚,似乎都冒出了香汗。
擦洗完阴部,张碧奴抬起左腿压在木桶边缘,用毛巾擦拭着。
铁浪视线沿着那修长的小腿往大腿根部看去,他的眼睛似乎能穿透水面,看到皇后那朵正裂开呼吸着的淫花。
饥渴难耐的铁浪下体早已搭起帐篷,又不敢胡来,只能用那双充满欲火的眼睛视奸着皇后。
当张碧奴伸出另一条大腿时,铁浪真的受不了了,遂悄悄掏出肉棒,像以前高中时那样一边看八片,一边打手枪,只是这次的场面实在太火爆了,他还能听到皇后那好像故意勾引他的喘息声。
快速套弄着肉棒,铁浪虎躯一震,精液飞射而出,全部都溅落在皇后双乳之间。
这是铁浪打手枪以来第一次如此快熄火,这只能说明皇后实在太有诱惑力广。
「嗯?」
张碧奴摸了摸乳沟,表情有点不自然,遂用毛巾擦拭着洁白柔软的乳房,缓缓站起身。
皇后如同出水芙蓉般站在铁浪面前,看着这朵浑身上下散发成熟气息的水芙蓉,铁浪那软下的肉棒又抖了好几下。
张碧奴拧干毛巾,将身子擦干净,走出木桶,一边走向屛风,一边用两只手在前面摸索着,走得非常慢,她深怕自己会撞倒屛风。
性欲渐渐降低的铁浪已悄悄走出屛风,问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杨公子,刚刚你……」
张碧奴欲言又止,道:「没事,我可以自己来。」
成功触碰到屛风,张碧奴的手开始在那儿摸索着,终于抓到那一套专门为自己准备的新衣服。
仔细摸索一番,确定除了长裙之外还有肚兜和亵裤,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要不然她还得将脏掉的肚兜和亵裤拿起来穿。
穿起肚兜、亵裤以及纯白的百褶裙,轻纱在腰际打了一个简单的蝴蝶结,赀得一切妥当之后,她便扶着屛风走出去。
「杨公子,你在哪儿?」
张碧奴怯生生道。
纯白百褶裙略紧,让她的双峰显得更挺拔,腰肢更细,而裙摆那几尾金鱼更是点睛之笔,当裙摆摆动时,金鱼似乎都活了,在那儿嬉戏着。
皓齿朱唇,乌丝洒着点滴水珠,皇后看上去就像一朵出水芙蓉,只是那双永远看不到光明的眼睛成了这朵出水芙蓉的瑕疵。
「杨公子?」
张碧奴又唤了一声。
铁浪这才回过神,忙走过去,道:「我在这。」
扶着皇后坐在床边,铁浪便吩咐小二再打盆水上来,他倒是懒得坐在木桶里洗,只是脱得精光,拿着毛巾上上下下搓着,再换上那套浅蓝色对襟长袍。
着装完毕,铁浪便透过窗户观察着楼下的动静,满满的客人在那儿飮酒吃菜,谈笑风生,铁浪不禁暗骂那个笨蛋师伯,竟然把他们扔在这种龙蛇混杂之地,想走动都很麻烦,可在这里一直待着也不是办法,他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拿来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