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内容简介】
正在地下湖泊小岛上的南宫修齐,一边等待着傅玉娘一边欣赏着霞儿与克琳的虚凤假凰,却不料等来的是宝月公主,经过一番拼战,南宫修齐意外逃出了鬼愁城,并且误食千年巨蟒的内丹,得到一身浑厚内力。同时在误打误撞之下帮助一个村子消除了困扰他们多年的狼患,受到村民热烈款待。南宫修齐在这个村子里不但收获一段艳遇,而且也结识了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荷花仙子,不过同时也遭遇了……
第一章 虚凤假凰
霞儿的眼泪立即夺眶而出,口里发出一声娇啼:「啊……不、不要……痛,好痛……」
克琳心性如孩童,原本就不懂这性爱之道,和霞儿这番亲密动作也只是按照南宫修齐刚才对她的耳语所做,因逐渐引发了身体本能的快感,克琳自然而然就随着这股本能而动,却不料霞儿立即泪流满面、娇啼不止,顿时便手足无措,回首求助般地看着南宫修齐。
这时,本悠闲坐在石凳上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两具美女裸体彼此交缠的南宫修齐也吓了一跳,心道:「这傻妮子不会是把她的处子元红给破了吧?坏了坏了,要是这样的话本少爷可就亏大了。」
念及此,南宫修齐连忙站起身,凑到跟前仔细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血流出,于是心下稍定,然后他将两女身体侧翻,这才看见克琳的手指隐没在霞儿的股沟里,南宫修齐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说:「琳奴啊,我叫你先和她虚凤假凰一番,没想到你倒先给她唱起后庭花了,哈哈,好,孺子可教,哈哈……」
先前由于克琳的手指突然插入,那又尖又长的指甲无异于一把小刀插进了菊肛,霞儿自然是感觉一阵巨痛,加上心理上无法承受,故泪如泉涌。
克琳被霞儿的眼泪吓住了,便不敢再动弹,这样没过一会儿,霞儿便觉得没那么刺痛了,不过胀胀的感觉却愈发明显,好像要拉大便一样,这让她又羞又慌,生怕自己会排泄秽物出来,那样她可就再也没脸见人了。
「呜呜……求求你,快、快拿出去……」
霞儿带着一丝哭腔道。
克琳本以为要挨南宫修齐训斥了,没想到他非但没骂自己,反而还夸奖了一下,心中颇喜;再看霞儿,她也止住了泪水,于是天真笑道:「姐姐,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小心把你弄痛了,不过现在不会了,你也听见了,主人夸奖我了哦!」
说罢,她便再度吻上霞儿的唇。
「呜呜……」
霞儿再度娇哼连连。
克琳的娇躯白腻丰润、体态高挑婀娜,而霞儿身体则是娇小玲珑、青嫩结实,这两具浑然不同的胴体如两条蛇般彼此交缠在一起,再配以娇唇檀口不断吐出的婉转呻吟,情景之火辣,绝非笔墨可以形容!
南宫修齐在看得大呼过瘾的同时,也为自己这一绝妙点子感到得意不已,心道:「哈哈,与立刻提枪上马相比,让两名女子先在自己面前上演一幕春宫戏还是有情趣得多啊!」
此时,克琳与霞儿彼此相对侧卧,唇舌依旧难解难分。克琳两条修长的小腿紧紧夹住霞儿的一条葱白玉腿,而霞儿的另一条腿则勾住了克琳浑圆的粉臀,用其大腿内侧的肌肤有意无意地摩挲着那绵软弹实的臀肉,仿佛十分迷恋那里细腻滑润的触感。
下面四条白嫩嫩的腿就这样缠在一起,而上面也是两胸彼此紧贴。由于克琳的双乳比霞儿的大得多而且也比她柔软,所以克琳的双乳被霞儿胸前那对青涩鸽乳顶出了两处凹陷,霞儿的乳房则被克琳丰软的乳肉完全包裹住。从南宫修齐这个角度看过去,只看到克琳那硕乳被压得极扁,绵实乳肉向四周扩溢,上端几乎要顶到她的下巴了。
两女愈来愈进入状态,尤其是克琳,虽然她的身体及大脑都被毒医圣手改造过,但她那与生俱来的敏感体质依旧存在,所以此时的她喘息剧烈、双颊嫣红,完全不记得南宫修齐先前对她的耳语了,只见她为了大口喘气,檀口已经离开了霞儿的双唇,不过仍有一丝晶莹涎液连接在她们唇舌之间。
看到克琳如此模样,南宫修齐摇摇头笑骂道:「他奶奶的,叫你撩拨这个初涉欢爱的小丫头,你倒好,自己先被撩起性致来了,看来浪蹄子终究还是浪蹄子,无论怎么变这个也变不了,哈哈……」
克琳媚眼如丝、兰息半吐,对南宫修齐这番满含掷揄嘲讽的言语恍若未闻,只是无意识地娇吟:「啊哦……主、主人,热……好热……」
「嘿嘿,真受不了你这个浪蹄子,算了算了,霞儿,你就好好安慰一下她吧。」
南宫修齐笑咪咪地对尚有几分清醒的霞儿道。
「我……」
霞儿吃惊地张大她那双妙目,但却不敢直接与南宫修齐对视,躲躲闪闪的眼神中满是不可抑制的羞意,「可……可是……我、我不会……」
南宫修齐一脸淫笑道:「这有何难?有本公子从旁指点,你尽管放心就是,包你让这浪蹄子大泄一回,哈哈……」
「可、可是……」
霞儿忍住无尽羞意,期期艾艾地似乎要再说些什么时,却见南宫修齐面色一沉,森冷道:「嗯?可是什么?」
「没……没什么……我、我听公子的就……就是了……」
南宫修齐满意笑了笑,说:「趴到这浪蹄子身上,两手抓住她的奶子。」
霞儿又羞又窘,可也不敢违抗,只得乖乖地趴卧在克琳身上,两只小手微微颤抖地伸向那双令她有些目晕神眩的硕大绵乳。
刚一触及,克琳的身子就微微抖动了一下,檀口发出一声似苦闷、似满足的叹息。而霞儿此时则充满紧张、羞涩,也有一丝好奇,不过更多的是茫然不知所措。
这时,克琳的身子仰躺着,但胸前乳房丝毫不见收缩平坦,反而因重力影响而给人更加沉甸之感,乳肉向两侧溢出少许,双乳轮廓更见增大,乳峰上的乳头鲜红欲滴,周围是一圈铜钱般大小颜色稍浅的乳晕,而霞儿的两只小手恰恰覆盖在其上。
「用你的手掌用力揉她的一对乳房,来回旋转的揉、磨……」
南宫修齐命令霞儿道:「嗯,好,对,就是这样,还有你的手指也别闲着,捏她的乳头,出点力,哈哈,就这样……」
在南宫修齐的指导下,霞儿的双手时握时捏,十根葱白玉指在绵软乳瓜上时时隐没,却又时时浮现,克琳乳房之柔软,弹性之佳,令人咋舌。
霞儿先前的手法着实生硬,不是揉轻了就是捏重了,不但让克琳秀眉频频微蹙,就是她自己也紧张到额头泌出一层细汗。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不仅渐渐掌握了按揉的节奏,而且也尝出了其中让人愉悦的韵味。
「真、真滑,就像那上好的丝绸,哦,不,比丝绸还要滑上几分。」
霞儿暗道。心中是既羡慕又有少许的嫉妒,幻想着如果自己也有这身如此滑腻的肌肤该有多好!
这边霞儿思绪万千,那边克琳却是思绪纷乱,浑身寸寸皆软、美眸轻翻、檀口大张,娇躯扭动如蛇,不知是苦是乐?
南宫修齐见火候似乎差不多了,于是命道:「好了,现在你去含住她右边的乳头,记住,不光要紧紧含住,还得用舌头细舔。」
霞儿自是不敢违拗,脸色潮红地凑近高耸的乳房,眼睛轻闭,伸出粉红的丁香小舌在鲜红蓓蕾上轻柔一舔,然后双唇紧随而至,紧紧抿住已然挺立胀硬的乳头,继而包括整个乳晕都被她含入嘴中。
「啊……好痒……用力……力点……」
克琳娇呼着,同时双臂用力抱住霞儿的螓首,将她整张脸深深地按入自己的乳房里。
「呜呜……」
霞儿几欲窒息,根本顾不得再舔吸她的乳头了,只想从那弹性极佳的软肉里挣脱出来。
然而也许是克琳贪图这样的享受,不舍她就此离去,双臂圈得极紧,霞儿挣扎了几次都没挣脱,不过其口鼻从丰满弹实的乳峰上滑到了双乳之间,如深壑一般的乳沟让她的口鼻得到了一丝喘息的空间。
喘息后的霞儿继续舔舐,晶亮的唾液将克琳的胸口弄得愈发湿滑,舔舐之间频频响起水浆挤压之声,让这空寂的地下湖泊平添一抹淫靡之情。
「哈哈,不错,有潜力,一点就通!」
南宫修齐怪笑道:「好了,别光在这个位置上不动,慢慢向下舔,注意,舌头一定要灵活,不能离开这浪蹄子的肌肤。」
霞儿依言而行,娇唇嫩舌从深邃的乳沟笔直向下,滑过肚腹、掠过脐眼,一路上留下亮晶晶的涎液,可见她舔舐之认真,亦可知她也着迷于其中,乃至浑然忘我,直至她觉鼻端微酸,似有小虫爬进鼻里,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哈哈……」
南宫修齐大乐。
霞儿则是大窘,头脑也为之一醒,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吻到克琳的小腹脐下位置,一撮阴毛钻进了自己的鼻孔,这才有了这颇为尴尬的一幕。
在心神迷荡之时吻到克琳的小腹也就罢了,可现在清醒过来,霞儿便有些犹豫要不要再吻上去,毕竟同为女子,她对女人的私处还是有些本能的排斥。
南宫修齐看出了她的心思,于是嘿嘿一笑道:「怎么?不习惯?那好吧,就用你的手。」
霞儿本以为南宫修齐会强迫自己继续用嘴舔舐,不料他如此体谅自己,心中不由得充满了感激,亦有一丝温情从心底弥漫开来。
略微定了定神,霞儿便凝望着眼前这似鲍似贝的幽谷蛤唇,顿时便觉得一阵目眩,虽然她自己也是女子,但还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女子的私处,平常对于自己那里,别说是细看了,就是瞄一眼也觉得羞耻,除了沐浴外,根本不会触及那里。
霞儿微微颤抖地抬起指尖,伸向那肥厚如馒的玉阜,甫一触及,便立刻感其滑润异常,丝丝蜜液犹如油脂,丰盈贝肉滑腻柔软。
克琳胴体仿佛火烧,双腿蓦然夹紧霞儿那只动作的手,口里娇叹:「姐,你、你好……好坏……弄、弄得人家好……好难受……啊……」
「这……」
毫无经验的霞儿面对这种情况自然是手足无措,她一边抬首求助地看着南宫修齐,一边便要抽出手。然而克琳的双腿将她得手夹得紧紧,让她一时无法移动半分,令她更加窘迫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嘿嘿,你看我干什么?你不是还有另一只手吗?」
南宫修齐笑嘻嘻地提醒她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霞儿露出恍然表情,连忙举起那只空闲的手,准备使力掰开克琳双腿,不过事实又让她大感意外,因为她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克琳的腿就分开了。
如膏如脂的贝肉再一次呈现在眼前,白里透红的玉阜、细若小指的红缝,还有中间那一汪清泉,这一切让同为女子的霞儿也不禁看痴了。
「嘿嘿,看看你这眼神,比别的男人还色上三分。」
南宫修齐见之不由得掷揄。
霞儿大羞,连忙收回目光,眼神似嗔似怨地瞪了南宫修齐一眼,却听他道:「看见缝隙上方的那颗小豆豆了吗?用你的食指按住它。」
依言望去,果然在狭长蛤嘴上端有一颗如小指指甲一般大小的肉芽,在肉芽下端是一圈颜色稍深的包皮,很显然,肉芽就是从这包皮里面钻出来的。
肉芽圆圆滚滚,上面晶莹闪亮呈半透明状,形状小巧可爱,霞儿见之既羞怯又好奇,慢慢伸指向那处妙物按去。
「呜……」
克琳蓦然娇啼,如遭雷击,双腿不由自主地又要合拢,不过霞儿似乎早已预料,将一只手臂横挡在她双腿之间,及时阻止住了。
「哈哈,做得不错。」
南宫修齐笑着夸道:「按住后轻轻揉动,当然,也要稍微用点力。」
「哦,不……不要……好难……难受……」
克琳只觉一股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异样感觉从身体深处荡漾开来,扩散到四肢百骸,使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样绵软无力。
与此同时,花唇中间那道红彤彤的缝隙由一汪清泉变成了潺潺花溪,不断从花缝深处溢出,沿着花唇汇聚成滴,再成细流,然后蜿蜒而下,漫过菊肛处的凹陷,最后滴落在石桌上。
霞儿看得啧啧称奇,心中亦是迷荡,不知不觉,自己的私密处也滑出一缕蜜液,然而她却尚不自知,只晓得继续按动那滑腻肉芽,手法愈来愈娴熟,修长指尖犹如飞舞的蜜蜂,在姹紫嫣红中采着新鲜浆蜜。
「呜呜……」
克琳无助地摇动着螓首,红唇不断吐出似快乐又似苦闷的呻吟,雪白的大腿因为合拢不住反而张得更大了。
「好,再加把劲!」
南宫修齐看出克琳已在高潮边缘了,于是催促道,「嗯,按揉得不错,现在你用食指和拇指把它捏住,来回捻动。」
「嗯……」
霞儿轻声应着,照着他的指导而捏住那软嫩的肉芽,摩挲旋转。
「啊……哦……」
克琳已陷入迷乱状态,双眼无神地张大着,檀口更是张得老大,犹如一条被抛上岸的鱼。而她那两只粉嫩的玉臂也是无意识地虚空挥舞着,十根纤纤玉指时而伸得笔直,时而又弯曲紧握成拳,像一名落水者在寻找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此时的霞儿仿佛也被克琳的情绪感染,眼神渐渐失去之前的清澈纯净,逐渐铺上一层迷蒙的色彩,兰息渐重,赤裸裸的白皙肌肤也染上了一层娇艳的玫瑰色,而花腔里流出的蜜液更是将她的大腿内侧浸得一片湿滑。只见她下意识地两腿并拢,有意无意地扭动着。
「哦……不、不行……我……我要……要死……」
克琳哭泣着娇吟,整个人已呈现迷乱状态。
经验丰富的南宫修齐知道克琳即将达到高潮,于是颇为激动地命道:「掐!用力掐住它!」
这时的霞儿眼神亦是一片迷蒙,人也如同一具傀儡,完全无法自己思考。她顺从地执行着南宫修齐的命令,指尖一下使上了力,顿时,又长又尖的指甲一下刺进了勃起如珠、肿胀如豆的阴蒂。
「啊……」
克琳猛然发出一声尖厉娇呼,身子一下如虾般向上弓起,浑身不停地颤抖,而花穴处犹如洪水爆发一样,大量蜜汁喷涌而出,结实有力地击打在霞儿的手上,以至于有几滴蜜液反溅到她的额头、发梢间,可谓量大势猛。
「哈哈,妙,实在是太妙了!」
南宫修齐抚掌大笑道:「着实是精彩至极的一幕啊!」
克琳那犹自不止的喘息加上南宫修齐得意的笑声,在密闭的地下湖泊的小岛上回荡不休,余音不绝,甚至显得有点刺耳,使霞儿回过神来,她怔怔地看着自己那湿滑不堪的手,顿时脸红如烧。这时她才蓦然惊觉自己双腿间那处羞人的地方不比自己的手好多少,也记起刚才就在克琳花腔喷出蜜汁的同时,自己的深处也痉挛了一下,溢出一股湿液。如今这股湿液既冰凉又黏稠,让她难受至极,更羞不可抑,连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南宫修齐发现出什么。
就这样,两具截然不同的美丽胴体姿势各异的卧在大圆石桌上,她们一个斜斜横躺,一个堪堪侧卧;一个红潮满面,一个轻霞染颊;一个慵懒如猫,一个怯羞如鹿;一个香汗淋漓,犹如水洗,一个津液点点,宛若小雨淋身。可谓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如此一幕妖艳中透着淫靡,而淫靡中却又含着一丝纯净,足以勾起男人身体里的每一根性欲神经,南宫修齐当下是淫兴大炽,大有立刻将此两位佳人压在身下大肆鞑伐的冲动,然而他知道此时不是恰当的时机,因为自己要和此两女痛快一场,非一、两个时辰不够,而傅玉娘可随时会带着夏荷和小青来这里,要是被她们撞见了未免尴尬,而且也很扫兴,所以他看两女虚凤假凰的一出淫戏时,欲火大涨却始终未亲身上阵。
此时此刻,离与傅玉娘分开时已有大半个时辰了,按理说她也该到了,可入口处那里依旧毫无动静,偌大的地下湖泊平静无波、光影幢幢,映出南宫修齐的身影在石顶上倒错扭曲、晃动不休。而此时,两女的粗重喘息已渐渐平息,空气中除了透着一股微酸腥骚的气味外与先前一般无异样,密室水域里又恢复了空阔寂寥,甚至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南宫修齐心中忽然浮现出隐隐的不安,本能地觉得可能出事了,自己不能坐在这里干等,然而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随即便哑然失笑,既笑自己多疑又笑自己胆小,而且他认为不管博玉娘那边出了什么事,自己暂时留在这里还是上策,因为这里相对外面来说还更安全,毕竟这个地下室,石室众多犹如蛛网,想要找到这里来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
与其干坐枯等,不如找点乐子,于是南宫修齐坐在石凳上大剌剌道:「好了,你们两个也享受过了,该轮到本少爷享受了,都给我爬下来!」
这时,两女都已从各自的高潮中回过神来。闻言,克琳自是二话不说,手脚并用地从大圆石桌上爬了下来,然后径直爬到南宫修齐的脚边,仰起螓首,满脸堆笑地看着他道:「主人,琳奴刚才就好像是死去了一回,滋味真的是太美了!」
南宫修齐一脸淫笑的托起克琳的下巴道:「只要伺候好主人,主人会让你享受到更美的滋味。」
「真的吗?」
克琳张大着一双明眸,一脸不可思议道:「还有比这更美的滋味?」
「嘿嘿,主人难道还会骗你不成?」
「太好了!」
克琳一脸雀跃,高兴得如同小孩,然而仅过一会儿,她的笑容便散去,既沮丧又有些惶恐道:「可、可是琳奴该……该怎么伺候主人啊……我、我……」
她结结巴巴的话语里竟带着一丝哭腔。
南宫修齐心下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忖道:「毒医圣手这老东西也真是的,消除这妮子的记忆也就罢了,怎么连她本来就会的技能也让她忘记了,想她以前那取悦男人的手段多高明啊。唉,现在又要让她重新学起了。」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瞟了瞟仍跪卧在石桌上的霞儿,原本她趴卧在那里,听到南宫修齐的命令后,她无法自然流畅地做出克琳那样的动作,却也不敢无动于衷,只得双臂撑起身子,双腿弯曲,小巧的臀瓣压在足跟上,一副要爬未爬的模样。
「嘿嘿,霞儿,还愣在那干什么?过来,教一教琳奴怎么伺候主人。」
南宫修齐朝霞儿勾了勾手指道。
霞儿虽然还未经人事,但久在傅玉娘身边,又处在极艳宫这淫靡之地,耳濡目染之下自然所知甚多,她忍住羞意,粉臂轻挡在胸前,葱白小腿轻伸,正欲下石桌,忽听水面那边传来一阵轧轧轻响,心里一动,她知道那正是石门打开的声音,显然是夫人她们来了。
石门打开的声音虽然并不大,但在这密闭的水域里仍然显得清晰无比,一下便把他们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本来密合无一丝缝隙的石门缓缓向两边分开,此时已有一掌之宽,南宫修齐眼力甚佳,虽然身处中央小岛上相距颇远,但还是清楚地看见在石门之后的模糊身影不是傅玉娘。
「不好,情况有变!」
南宫修齐低声一喝。
「啊……」
两女齐齐发出一声娇呼,不过克琳的语气里多是茫然,而霞儿则是吃惊而又不太相信,果然便听她道:「肯定是夫人她们来了,别人不可能寻到这里的。」
南宫修齐没有理会她,而是依旧眼睛紧盯着石门那边,这时石门已经完全打开,继而进一步印证了他的预感,因为石门外边居然空无一人,先前那模糊的人影也都消失无踪。
这时,原本半信半疑的霞儿也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此时她也顾不得害羞了,直接从石桌上跳了下来,奔到南宫修齐身边,紧拽住他的胳膊,轻颤着声音道:「公……公子,好、好像不……不太对劲……」
南宫修齐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低声喝道:「慌什么?有本公子在呢。」
尽管只是短短几语,而且语气又是恶声恶气,但霞儿听在耳里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紧张的情绪顿时散去不少,俨然已将南宫修齐视为自己的依靠,甚至是守护神。
「谁在那里?出来吧,鬼鬼祟祟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南宫修齐上前一步朗声喝道。此时他已经确定来者绝不可能是傅玉娘,因为她不会如此故弄玄虚。
「嘻嘻……」
一阵如银铃般笑声从石门外飘了进来。
南宫修齐脸色顿时一变,他身边的两女更是又一次齐齐发出一声惊呼,而这一次她们语调一致,皆充满了惊惧,尤其是克琳,她的脸色一下变白,抱住南宫修齐大腿颤声道:「她……她又来了,是……是不是又要把我……我关起来?我、我不要,先前已经把我和小青姐她们分开了,现在我、我再也不要和主人分开……」
不错,这名发出银铃般笑声的人正是宝月公主,只听那阵笑声刚停,她人便出现在石门处,在珠光水彩的照射下,南宫修齐将她看得清清楚楚,瞳孔顿时微微一缩,嘴角也不由得扬起一抹猥亵的笑容。
宝月公主的确堪称是个美人胚子,但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孩,无论身材、相貌、肌肤等,原本对南宫修齐的吸引都是有限的,然而现在却将他的目光完全吸引过去,以至于让他一时忘记目前自己身处险境。
吸引南宫修齐目光的是宝月公主那一身装束,先前见她所穿的那一身华丽却略显保守的宫装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袭让南宫修齐惊艳甚至到有些瞠目结舌的大胆装扮。
第二章 追寻而来
宝月公主那原本被一枝玉簪挽起的一头黑色秀发已披散开来,松松散散的垂在脑后,显得随意而不羁,隐隐透着一股狂野的味道,然而如果说发型只是让她透出一点狂野味道的话,那么她的衣着就将这种狂野突显得淋漓尽致了。
她的上身一袭鲜红的皮甲短小而又紧窄,皮甲上缘有一圈纯白色的狐毛,呈波浪形,包住了她那小而翘挺的椒乳,却同时又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浅浅的乳沟。
而下缘只到上腰位置,收口十分紧窄,完全贴住她那结实的小蛮腰,不留一丝缝隙;在皮甲正中有一排只是装饰用的金属钮扣,发出动人的光泽与金属质感。
皮甲是用两根皮带交叉系在脖间,椒乳至颈间大片肌肤裸露在外,而腰腹间亦有大片肌肤暴露出来,直至脐上三分处才见同样为鲜红色的皮质短裤,而皮裤的裆部极低、长度也极短,比一般女子所穿的亵裤还要短上几分,仅到大腿根部。
另外,皮质短裤和上身的皮甲一样,极为贴身紧绷,甚至连胯间花唇的形状都隐隐勾勒出来。
宝月公主脚下穿的是一双亦为鲜红色的皮靴,高筒的靴身几乎将她的小腿完全收纳其中,而靴底那又高又尖的靴根将她青葱般的玉腿衬托得愈发修长,使她整个人陡然拔高三、四寸,身形显得非常高挑,让原本还剩余的一点青涩感驱逐得干干净净。
除了鲜红的紧身小皮甲、紧身短皮裤以及长筒高跟皮靴外,宝月公主的双腿上还穿着半透明的红色丝袜,那如天边晚霞一般鲜红丝袜将她皮裤下至靴口那一截葱白玉肤轻裹得如云如雾,诱人至极。
另外,在宝月公主的双手上还戴着长长的红色皮手套,一根红色皮鞭紧握在她的右手里,整个人极具风情又给人逼人心魄、狂野霸道的感觉。
即使南宫修齐久逛花丛,但还是第一次见女子如此着装打扮,将媚惑、狂野、霸气完美表现出来,让人过目不忘,令人惊艳。
尽管隔着数百尺的粼粼水面,宝月公主身上的一些细节看得还不是十分真切,但已足以让南宫修齐一时为之惊叹,下意识里完全把她当作一名美丽的女子在欣赏,用眼神来猥亵,全然忘记她是自己的敌人,而且就目前来说,还是一名相当危险的敌人。
「夏荷,那个男子就是我师傅新收的徒弟?」
宝月略显稚嫩的嗓音含着些许的怀疑。
听到这样的问话,南宫修齐的注意力一下被拉了回来,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暗道:「这妮子怎么一点吃惊的反应都没有?难道她已经忘记了曾经加害于我一事?或者是她杀太多人,早就不记得我的相貌了?」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又觉得不对,因为夏荷已经落在宝月公主的手里,而宝月公主的凌厉狠毒他早领略过,所以他不相信夏荷落在宝月公主的手里还敢替他隐瞒事情,更何况夏荷本身就是冥山鬼母身边的贴身侍女,而宝月又是冥山鬼母的徒弟,根本就没必要隐瞒。如此想来,就算宝月已不记得自己的相貌了,那从夏荷的口里也应该得知自己就是她曾经加害过的镇南侯之子啊。
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却听那边传来夏荷的声音:「唔……好……好像是……是少主……」
闻言,南宫修齐心中顿时一动,暗道:「对啊,这妮子一直都是称呼我为少主,而我也从没向她透露过我的名字,莫非冥山鬼母也没告诉过她我的身世,所以至今她仍不知道我到底是谁?」
南宫修齐猜想的的确没错,事实上,夏荷一直都不知道南宫修齐的姓名,只知道他是冥山鬼母新收的徒弟,从而也就是自己的少主,而冥山鬼母当初叫她跟随南宫修齐时也没告诉她具体情况,只要她留意南宫修齐的行为,在合适的时机向自己汇报而已。
而对宝月来说,她一直都不知道师傅新收了个徒弟,今日在鬼愁城中遇见夏荷,她是暗吃了一惊,更让她吃惊的还有在夏荷身边居然还站着失踪已久的克琳公主,这让她匪夷所思的同时亦意识到事情大有蹊跷,于是立刻将她们带了过来。
然而接下来又是一次让宝月意想不到,当她满心欢喜地拉住克琳的手时却发现她对自己是又惊又怕,宛若陌生人。
宝月本以为克琳是由于有外人在场而不敢承认,于是让克琳公主与夏荷、小青她们分开。然后单独面对,可结果依旧如此,宝月只好向夏荷询问事情的前因后果。
夏荷完全没有想到会在鬼愁城里遇到宝月公主,心中是惊惧交加,只恨不得掉头而去,然而终究她还是不敢,乖乖地将她所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告诉宝月,不过她也说不清楚克琳怎么变成如此模样?而且她也没将克琳饱受南宫修齐折磨一事说出来,因为这一路上她也没少干凌辱克琳的事。
听完夏荷的叙述后,宝月心中是疑窦大起,要说之前她还存着一丝这个人只是长相酷似克琳的念头的话,那现在可以断定她就是自己的姑姑克琳公主了,只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姑姑怎么会在鬼愁城里,而且还和师傅新收的徒弟在一起?
「师傅怎么又收了一个徒弟?而且也不告诉我……听夏荷所言,这个徒弟很明显就是前一阵子才收的,而那段时间师傅一直都是在宫里,怎么可能新收徒弟?而且还是男的……」
一连串的疑问在宝月脑海里盘旋,她知道要想解开这一团团疑惑,只有找到自己的这位师弟,可根据夏荷所说,她也不知道少主现在在哪里,只知道在这里等,他会来这找她们的。
就在宝月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时,傅玉娘出现了,从刚才夏荷所说的话语里,宝月得知她和师弟关系匪浅,很可能知道他在哪里,于是盈盈笑道:「夫人,你可知道她们少主去了哪里?何时回来?」
傅玉娘自是推托不知,道:「这个属下着实不太清楚。」
「你不清楚?」
宝月声音微微一冷道,「你都让他的人住在你这极艳宫里,可见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你会不清楚?」
傅玉娘暗吃一惊,按理说宝月是在大街上遇到夏荷她们的,而非极艳宫内,所以只要夏荷与小青不说,宝月不太可能知道他们曾住在这里,难道她们都将实情告诉了宝月公主?
这下子可是大出傅玉娘的意料之外,在她看来,夏荷她们身为南宫修齐的贴身侍女,理应知道自己主子与眼前这位宝月公主有恩怨,那就不应该将自己的行踪诚实地告诉对方啊。
虽然与预料的情况有些不同,但傅玉娘终究算是精明能干之辈,脑子反应颇快,只见她若无其事地面带微笑道:「回公主的话,她们少主原本是来参加在这里举办的『奴花之秀』比赛的,虽然比赛后来因故取消了,但身为参赛嘉宾,他们还是有权利住在这里的。」
「哦,你们是来参加『奴花之秀』比赛的?」
宝月转头对着夏荷问道。
「这……奴……奴婢不太……太清楚……」
夏荷嗫嚅道。
这个回答倒不是夏荷有意要替傅玉娘隐瞒什么,而是她的确不知道南宫修齐是不是要参加「奴花之秀」比赛,虽然南宫修齐之前是直奔关外,没有要参加「奴花之秀」比赛的意图,但那是因为不知道有这比赛,后来因出不了关而返回鬼愁城里,从而知道这个大赛,以她对南宫修齐脾性的了解,她不敢保证他一定不会参加。
「帕!」
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夏荷的右脸颊上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随即,便听宝月一声娇斥:「没用的东西,连自己主子的意图都揣摩不清楚,留你何用?」
夏荷大惊,以为宝月公主动了杀机,也顾不得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疼痛,「扑通」一声跪下,哀求道:「公主,求求你,饶了我吧……」
「公主,你就饶了夏荷姐吧。」
一旁的小青也跟着跪下哀求道。
傅玉娘心中也暗喑着急,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带走夏荷和小青的,要是宝月一怒之下把夏荷杀了,那她可就有负南宫修齐之托。可她也不好公然替夏荷求情,要是她为了一名身分低下且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侍女求情,肯定会引起宝月的怀疑。
宝月轻瞥了傅玉娘一眼,然后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踱步到小青的跟前,吓得小青连忙低头,身为一介民女的她向来见识颇少,从来就没见过什么大官,而一国的公主,光这个头衔就可以让她震撼不已了,更别说近在咫尺的真人。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小青一直是噤如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这一次实在是担心夏荷的安危,她才忍不住出言相求,毕竟在这一段日子里她们一直在一起,在她心里,已经把夏荷及克琳当作自己的好姐妹了。
「你,把头拾起来,让本公主好好瞧一瞧。」
宝月语气轻柔却不容置疑道。
小青战战兢兢地抬超螓首,正好迎来宝月投来的目光,两道目光刚一交接,小青就觉得浑身一紧,心里莫名地打了一个寒颤,目光急急转开,不敢与之对视。
「咯咯,好一名标致的小妮子。」
宝月轻笑着伸出一根葱指,勾起小青的下巴,「本宫这个师弟可真是艳福不浅啊,身过的美人是一个接着一个。」
小青的心怦怦直跳,脸红过耳,仿佛眼前的不是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子,而是一名赤裸裸对她展现垂涎欲滴的淫邪之徒。
事实上,不只小青自己这样想,就连一边的傅玉娘也感觉如此,她敏锐地感觉出宝月看小青的眼神绝不是一名女子所该有的,尽管这名女子身分高贵,而面对的又是卑微的侍女,但眼神可以是轻蔑、不屑、凌厉,但绝不应该是淫邪,宛如一名色欲之徒。
在场的只有夏荷见怪不怪,因为她早就清楚宝月公主有喜女不喜男的怪异性癖好,而且以折磨女子为乐,也正因为清楚这一点,她一直显得异常恐惧。
「难……道这名宝月公主喜欢女人?」
傅玉娘心中暗自揣测。
不管是宝月的动作还是她的眼神,都明白无误地表达出她对小青有不一样的兴趣,让人感觉十分怪异!如果宝月是个男人那就不足为奇了,可她偏偏是个女人,要是换作其他人,也许仅仅只是觉得奇怪,还不会往这方面想,但傅玉娘就不一样了,她见多识广,自举办「奴花之秀」比赛以来,什么怪异性癖好的人没见过?什么龙阳之好、百合之喜,种种在一般人眼里视为异类的她都见过无数了,所以她见宝月这般举动便很快想到她是不是对女人有兴趣。
「对了,夫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本宫说啊?」
宝月一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小青,一边漫不经心道。
「哦……没、没事,就来看看公主对这里是否还满意?还有什么需要的?」
傅玉娘随口编了个理由,但心里却是在暗暗叫苦,她原本以为宝月根本不会在意小青和夏荷这两名身分低微的侍女,所以觉得带出她们俩不是一件难事,可没想到事实恰恰相反,宝月对这两名侍女的兴趣仿佛愈来愈浓厚了。
「咯咯,你这里很好,本宫很满意,没其他事情的话,你可以出去了。」
宝月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没办法,傅玉娘只好悻悻退下,在门外的走廊里来回踱步,想怎么样才能把小青及夏荷带出来,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急得她额头都冒出了一层细汗。倒是屋里不时传出阵阵的细微呻吟声让人想入非非,但这时的傅玉娘也无暇顾及屋里的情形了。
就这样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名禁军侍卫匆匆走了过来,路过傅玉娘身边时有意无意地用戒备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径直来到门前,恭敬地敲了敲门道:「公主殿下,不好了,那名女子不见了。」
话音刚落,雕花梨木门便打开了,而门里面却无人影,仿佛门是自动打开一般,紧接着宝月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只听她厉声娇喝:「不见了?怎么回事?谁把她放出去的?」
侍卫哭丧着脸说:「没公主的吩咐,谁敢放她出去啊?小的根本不知道那名女子怎么不见的,小的和几个兄弟一直在暗咱处守着,不曾见过那名女子出来过。」
「她没出来过?难道她自己遁地消失不成?」
宝月怒道。
侍卫心中惊骇,口中结结巴巴道:「公……公主……小的怀……怀疑屋……屋里有暗……暗道……」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瞟了瞟身后的傅玉娘,却已不见她人影,心里蓦然一惊,再放眼望去,发现她已经不声不响地走到了走廊尽头,转身便要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侍卫大急,也顾不得先向宝月公主解释什么,连忙身形疾移,拦住傅玉娘,软中带硬道:「夫人,先别走啊,有些事还需要你替我向公主解释。」
傅玉娘脸色不禁微微发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需要我解释?那、那好吧。」
其实当这名侍卫匆匆而来时,傅玉娘就大致猜到他可能是向宝月报告克琳失踪的消息,但她不以为意,然而在听到这名侍卫说他们几名侍卫一直在门口暗哨处看守时她不禁惊慌了,因为她是和南宫修齐一起从暗道里进入克琳房间的,后来南宫修齐和克琳等又从暗道返回地下室,而她直接是从房间大门而出的,现在想来,自己实在是太大意了。
因为在之前傅玉娘就检查过,在克琳房间门口无人看守,所以她才毫无顾忌地从大门而出,不料宝月居然安排侍卫在暗啃里盯着,这样一来,她没有从大门进去,却神奇的从屋里出来必定会引起侍卫的怀疑。
傅玉娘知道自己这下是凶多吉少了,刚才她就是想趁侍卫报告时悄悄溜走,却不料还是被追到了,她一无武功,二无魔力,无法强行逃离,只得乖乖随着这名侍卫折返。
脑子里正在不断想着对策的傅玉娘,随侍卫进了屋里后,却被里面的情形吓住了,只见宝月公主已经脱下了那一袭华丽飘逸的宫装,而换上了一身堪称极为大胆的短小紧窄红色皮装。
更让傅玉娘感到瞠目结舌的是宝月公主的举止,只见她坐在一张椅子上,脸色阴沉可怕,更让人胆颤心惊的是她双手还在玩弄着一根红色皮鞭,鞭梢末角不时地扫在小青及夏荷赤裸裸的粉背上。
原来小青及夏荷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全身不着一缕,跪伏在地的模样,只见她们两个一左一右,分别跪趴在宝月公主的两只脚边,头朝外、屁股朝内。另外,在她们的雪颈上各套有一个两指宽的红色皮圈,皮圈的银环扣上系着长长的皮带,皮带的另一端各拴在宝月所坐的椅子两边扶手上。
小青和夏荷两人不仅被宝月摆成屈辱的母犬模样,而且充当她的脚凳,原来宝月的两条穿着高筒皮靴的脚还分别架在她们两人的裸背上,又长又尖的靴跟不时地刮路着她们背上的肌肤,显出一道道红痕。
夏荷彷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跪伏的姿态自然而又柔和,螓首高高仰起,毫无羞怯之意。从削瘦的肩膀到向下凹陷成弧形的脊背,再到微微上翘的臀部,然后到垂直而下的大腿,接着是与之成直角的小腿,还有撑在胸前的两只伸得笔直的双臂,整个跪伏的身形起伏有致。
而另一旁的小青就不一样了,同样是跪伏,她几乎是半趴在地上,撑在胸前的两只葱白玉臂完全不像里荷那样仲得笔直,而是弯得几乎使上身贴到了地上,赤裸的粉背也是呈弧形,但是由于她几乎是蜷缩成一团跪趴在那里,所以粉背呈向上凸起的弧形,大腿与小腿叠在一起,后臀压在脚后跟上。
另外,与夏荷高昂的螓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小青的头低垂得几乎贴在地面,一头青丝完全将其埋住,使人根本看不见脸,只听到那一头青丝下传出呜呜的低泣声。
「说吧,这究竟演的是哪一出戏啊?」
宝月的嗓音虽然略显稚嫩,但话里所透出的寒意却丝毫不减,让人间之便生凉意。
「回禀公主,属下认为这事和夫人大有关系,所以刚才……」
宝月摇手打断他的话道:「别的不用说了,就说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
侍卫惶恐应道,然后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宝月听得脸色是愈来愈阴沉,等到侍卫说完,她却面无表情了,半晌无语,偌大的房间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只剩下小青那时断时续的低泣声。
傅玉娘此时脑子里一团糟,已经想不出应对之策,而这时屋子里的异样沉默对她更是形成了一股压力,没一会儿,傅玉娘的头便开始冒出了细汗。
「走吧,夫人!」宝月的声音突然响起。
「啊……」
傅玉娘慌乱抬头,发现宝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她的面前,「走?去……去哪?」
宝月冷笑一声道:「夫人,都到这时候了,你还给本宫装蒜吗?」
「我……我还是不大明……明白公主的意思……」
傅玉娘还在拼命死撑。
「咯咯……是吗?不明白?那好,这就让你明白!」
闻言,傅玉娘心中便不由得升起不好的预感,然而却见宝月又转身回去,不过就在走到离她有一丈之远时,宝月疾然回首,身形如电,手中那根红色皮鞭暴伸,如毒蛇吐信般地朝她袭来,傅玉娘只觉眼前一花,还来不及反应,便感到脖间一紧、呼吸一窒。
原来,宝月挥鞭卷向傅玉娘,鞭子的末梢如蛇一般缠住了她的脖子,力道甚大,一下就让她觉得喘不过气来,她的两只手本能地伸向脖子,企图使鞭子松开,可是又谈何容易,别说她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就算是一名武学高手也不一定能让这灌满真气的鞭子松开。
「呜呜……」
不一会儿,傅玉娘的脸色便由白皙转向深红,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哼声,而脸上痛苦之色尤甚,两只手不停地在脖间乱抓乱挠,然而非但无济于事,而且还将白皙脖颈抓出一条条血痕。
宝月俏丽而稚嫩的脸庞挂着残忍的笑容,檀唇轻启:「怎么样?现在明白了没有?」
此时,傅玉娘的脸色已由深红转变为紫红,一双眸子睁得老大,其眼珠变得向外微凸,在极度痛苦中视线开始慢慢变得模糊发黑,脑子里的意识也如抽丝一般渐渐离去,一种即将死亡的巨大恐惧感,紧擭住她的身心。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傅玉娘也不例外,当死亡就这么突然降临时,她本能选择了求生,这时尽管她已听不清楚宝月在说什么,但还是拼命地点头。
就在傅玉娘感觉自己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时,她突然觉得头部一松,紧接着便是大口空气灌入口中,让她顿时涕泪横流、大咳不止,人也软软地倒在地上。
就这样,咳嗽泪流持续了好一会儿,傅玉娘依旧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不过宝月却已等不及,她踱步到傅玉娘的面前冷声道:「够了,时间差不多了,快点起来带路吧,要是找不到本宫想要找的人,哼哼,下场怎么样你应该知道的。」
听着这威胁意味十足的话语,再想到刚才那濒死的感觉,傅玉娘的心颤抖了。其实刚才在进屋之前,她已料到宝月会对自己有所动作,或威逼、或利诱,但她心里打定主意,不管宝月如何她都绝不透露南宫修齐的行踪,她认为自己这点硬骨头还是有的。
然而事实却不像傅玉娘所想的那样,宝月根本不和她多说,直接开门见山,在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后,就直接下杀手,让她真切地感受了一下死亡的感觉。
在死亡没有真正到来时,傅玉娘觉得自己不会屈服,但当她切切宜实地体验到濒死的恐惧时,她的心理防线一下就崩溃了,强烈的求生欲望最终战胜了心里的义气。此时,她心里默默道:「老爷,对不起,你地下有知,别怪我,我真的不想死……」
正胡思乱想中,傅玉娘忽然听到一道破空之声,紧接着右臂传来一阵剧痛,凝神一看,原来是宝月给自己抽了一鞭,右臂处的衣衫尽碎,本来丰腴嫩白的肌肤现出一条血痕。
「呜呜……」
傅玉娘一边哀声低泣,一边挣扎而起,心里除了恐惧还有无尽的屈辱。
身为何四方最宠爱的女人,傅玉娘可谓养尊处优惯了,而且又有一定的才能,创办了「奴花之秀」,因而振兴了鬼愁城的经济,从而赢得了极大名声,也赢得了威望与权力,如此一个人突然遭到这样的对待,怎能不感到屈辱万分?
然而一想到刚才那可怕的感觉,再多的屈辱感都让傅玉娘不敢再度违逆宝月,她乖乖地爬了起来,带领宝月一行人进入了暗道,来到地下室。
地下室虽然又大又错综复杂,但在傅玉娘的带领下,很快便到了南宫修齐所在的石室,打开石门后宝月也很惊讶里面居然是一座巨大的地下湖泊,在湖中心还有一座小岛屿,上面人影幢幢,显然不只一个人,不过由于距离颇远,她没能一下认出南宫修齐来。
为了确定岛上的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宝月命夏荷出来辨认,夏荷哆嗦地从她身后走了出来,不过由于隔了相当远,加上这里毕竟是石室,亮度终究有限,所以她也看不太清楚南宫修齐的面貌,不过从身形以及刚才他那声喝问的声音中判断出他就是自己的少主。
宝月挥挥手示意夏荷退下,然后上前一步道:「既然你是我师傅新收的徒弟,那算起来我就是你的师姐了,还不过来拜见师姐?」
「哈哈,师姐?」
南宫修齐放声大笑,言语中满是嘲讽道:「是夺命师姐吧?」
「嗯?」
宝月不禁一愣,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看到宝月这般模样,南宫修齐知道她还没认出自己来,但到这地步了,他也不再隐瞒自己的身分,于是放声道:「好好看看我是谁?我可是在你手里死过一回呢。」
宝月公主吃了一惊,连忙运功凝足目力望去,虽然看清了南宫修齐的面貌,但只觉得有点眼熟,仍不记得他是谁。毕竟死在宝月手里的人不知凡几?而且,她只见过阿宫修齐一次,见面时间还颇短,所以对向来骄傲且厌恶男子的她来说,根本对南宫修齐的相貌没什么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