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万般手段
柳凤姿斜眼瞥了瞥南宫修齐,见他毫无阻止的意思,反而目露欣赏之色,不由得愈发地劲头十足了。她娇喝道:“快爬,你这只骚母狗!”
樱雪怜只觉得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骄傲的她可以忍受先前的鞭打,但绝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她紧咬住嘴唇,忍受着手臂处因绳子的拉扯而产生的撕裂般疼痛,就是不向前移动一步。
柳凤姿虽然强势,但终究是个毫无功力的女人,樱雪怜就是死命趴在地上始终不动,柳凤姿也没有那个力量将她连人拖动起来的,于是大怒,手中的皮鞭连连挥动,鞭身如雨点般扫过樱雪怜的后背、圆臀、大腿,甚至还有几下鞭梢划过股沟,直击在秘处,樱雪怜痛得浑身抽搐,尤其是在被击中的一瞬间,她几乎全身都抖动起来,嘴里发出犹如重伤野兽般的惨叫。
“爬不爬?”
柳凤姿停下手道。
“……呸……”
樱雪怜吃力地抬起头,朝她吐了一口唾沫。
柳凤姿勃然大怒,挥起手正要给她再来上几鞭却忽然想起了什么,手在半空中停住了,与此同时,她脸上那股怒气冲冲的表情也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且充满诡异的笑容。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不但让樱雪怜心里直打战,莫名生出一股寒意外,就连南宫修齐也觉得有点纳闷,暗道:“嫂嫂这是要打什么主意呢?”
心中虽觉疑惑,但南宫修齐却没有开口询问,他想静观其变,于是坐在一张凳子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这时,只见柳凤姿发出咯咯一笑,说:“好!不愧是一堂之主,有骨气!本夫人喜欢,不过本夫人倒想看看你这骨气能保持到什么时候。”
说着,她声音一转,娇喝道:“来人!”
话音刚落,丁珑那娇俏的身影立刻闪进了屋里,躬身道:“夫人!”
“这条骚母狗不太听话,你去把她摆弄一下,让她清楚一下自己的身份。”
柳凤姿一边说着一边巧笑倩兮走到南宫修齐的跟前,然后毫无顾忌地侧身坐在他的大腿上。
南宫修齐顺势揽过她的柔腰,嘿嘿笑道:“嫂嫂,你这是准备玩哪一出呢?”
柳凤姿双手搂住南宫修齐的脖子,娇笑道:“小冤家,你等着看就知道了,我就不信治不了这条骚母狗,咯咯……”
丁珑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了,她清楚柳凤姿口中所说的“摆弄”是什么意思,只见她迳自走到樱雪怜的跟前,二话不说,就开始解她身上的皮装。
樱雪怜惊骇失色,连连尖叫挣扎道:“你……你干什么……”
然而此时的她已然功力全失,哪里能敌得过丁珑,因此没一会儿她就被剥个精光。
“啧啧,魔刹族人果然开放啊,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南宫修齐见樱雪怜被剥开皮装后里面居然空空如也,不由得称奇道,同时脸上也浮现出猥琐的笑容。
“哼,只是尚未开化、不知礼仪的蛮夷罢了。”
柳凤姿不屑道。不过她的心里却不得不承认,樱雪怜确实集所有魔刹族女人的优点,身材高挑,比例合适,尤其是皮肤非常的白,甚至都有些耀眼,这是她自己完全所不能比的。
丁珑将樱雪怜的衣服扒光后,把她拉到一张长凳上跪趴下,然后用一根绳索将她的腰紧紧捆在长凳上,而将她的两只手分别捆在两边的凳脚上,这样一来,樱雪怜就形成了一个双膝跪在地上,腰部被固定在凳身上,双手被绑在两边凳脚上,以至上身由凳身向下倾斜,臀部高高翘起的撩人姿态。
樱雪怜知道自己现在这个姿势是多么的羞耻,双腿拼命并在一起并挣扎着想要站起,同时嘴里大骂:“混……混蛋……你们这群混蛋……”
“哈哈,嫂嫂,你还真有瓣法,这样看起来的确像是一条狗。”
南宫修齐大笑道。
“咯咯……”
柳凤姿得意笑道:“你就等着看好了,等一会儿更像呢。”
“是吗?那我倒要好好看看!”
樱雪怜听见他们之间的对话心中羞愤欲死,同时心中开始害怕起来,不知道柳凤姿这个毒辣的女人还有什么残酷手段要施加在自己身上?一向不知屈服为何物的她开始动摇了,不过从小建立起来的那份骄傲实在太强,使她很快把那份动摇屏弃,继续咬牙对抗。
很快,樱雪怜感觉自己脚腕处一凉,左脚被套上脚镣,脚镣通过铁链系在一只大铁球上,这样就限制了她左脚的移动,接着,一根绳索捆住了她右腿的膝盖弯处,然后用力向上提起,使她的右腿被迫抬起,绳索的另一端系在了屋梁的吊环上。
“咯咯,你看,这像不像一只母狗在撒尿?”
柳凤姿娇笑道。
“哈哈,像极了!嫂嫂,还真有你的。”
看到号称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樱雪怜被摆弄成如此淫荡的姿态,南宫修齐身体内的兴奋神经一下子被挑了起来。
柳凤姿明显感觉到了他胯下的变化,那坚挺的部位直抵在自己的双股之间,心中不由得一荡,那幽秘处自然而然的湿润了,身子仿佛也酥软了。她的头趴在南宫修齐的肩头,对着他耳朵微微喘息道:“小坏蛋,今天你是我的,我不准你碰那只小骚母狗。”
看着柳凤姿玉颊生晕的娇俏模样,南宫修齐嘿嘿一笑,一手捏了捏她臀肉道:“好好,不碰、不碰,今天我专门喂嫂嫂你,保证把你喂饱饱的。”
“讨厌啦……”
南宫修齐和柳凤姿虽然都是在小声的耳语着,但丁珑和樱雪怜都听得清楚,不过丁珑就像没听见似地一如之前的表情,而樱雪怜就不同了,她破口大骂;“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一对下贱的狗男女……”
柳凤姿缓缓从南宫修齐的腿上站起,回头看着樱雪怜冷笑道:“待会儿本夫人就让你看看究竟是谁才是真正的一条狗?”
说完,她对丁珑道:“你去外面打一桶水进来。”
“嫂嫂这是要干什么呢?难不成是想给她洗澡?”
南宫修齐暗道。
正想着,丁珑已经拎着一桶水进来了,柳凤姿让她放下后挥手叫她出去,然后转身对南宫修齐道:“齐儿,想不想看看母狗撒尿啊?”
“哈哈,当然想啦,不知嫂嫂有什么瓣法啊?”
柳凤姿款款走到樱雪怜的面前,然后蹲下,一手抓住她的秀发使劲向后扯,迫使她竭力仰起头,而另一只手使劲捏住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开嘴。
“齐儿,拿这桶水给她灌进去。”
“好!”
南宫修齐喜孜孜的跑过去,拎起那桶水,对准樱雪怜的嘴就倒了下去。
“唔唔……”
樱雪怜拼命摆动着头,以躲避灌向嘴里的水,然而已经是筋疲力尽的她哪里是柳凤姿的对手?她的头完全被柳凤姿固定住了,顶多只能做小幅度的摆动,根本不能躲避不了灌向嘴里的水。
在樱雪怜痛苦的闷哼中,一大桶水被灌进去大半。看着她那渐渐圆滚的肚皮,柳凤姿满意地笑了,说:“嗯,差不多了,第一次嘛,别把她胀坏了。”
接着,柳凤姿捡起樱雪怜那被脱下的皮衣,揉成一团,塞进了她嘴里,显然,这是为了防止她将肚子里的水呕吐出来。
“难道我们就这样等着她撒尿?”
南宫修齐疑惑道。
柳凤姿拍拍手,绕过长凳,走到樱雪怜的屁股后面,说:“咯咯,就这么等岂不太无聊?我们还是干我们的事,等过了一段时间再来看母狗撒尿,不过为了防止这母狗还没等我们来就把尿给撒了,我还是先把她的尿孔堵起来,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樱雪怜听了险些晕过去,虽然她在江湖上也算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但她鲜有折磨人的手段,对这种堵尿孔、阻止人排泄的变态手段更是闻所未闻,顿时不由花容失色,两只腿拼命地晃动,嘴里也发出“唔唔”的闷哼。
“太好了!还是嫂嫂你有瓣法!”
南宫修齐闻言大喜。同时心中暗道:“难怪府里的下人都怕嫂嫂,这折磨人的花样够多、够奇,嘿嘿,我得好好学学。”
樱雪怜的两瓣肉臀就像熟透了的蜜桃,又大又圆,呈现出优美的弧线,而且非常的白,由于是高高翘起,一条狭长的幽谷赫然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南宫修齐啧啧称奇,虽然他见过不少女人的私处,但像樱雪怜这样的还是不多见的。她那里粉红细嫩,宛如婴儿一般,微耸耻丘上的细纹纤毫毕现,紧闭的肉唇稚嫩仿如凝脂,色泽鲜阔,让人觉得好像只要在这上面轻轻一挤就会流出春露。
见此美景,南宫修齐心中一动,伸出手轻轻拨开紧闭成一条缝隙的肉唇,一根手指探了进去,果然不出所料,在他的手指探入一个指节后便被阻挡住了。
“哇!没想到她还是一个未开苞的雏呢。”
南宫修齐惊喜道。在他印象里,这樱雪怜穿着如此露骨,其行为定然开放,恐怕早就不知经历多少男人了,谁知看过她的阴部后才发现那里根本不像有人光临过的样子,这才让南宫修齐心生她说不定还是处女的念头,不过还是不太敢相信,探指求证后居然是真的,不禁让他又惊又喜!
“是吗?”
柳凤姿也露出不相信的神色,连忙伸出两根手指按住樱雪怜的那两片蜜唇,用力向两边扒开,顿时,如一条缝隙般的蜜唇被拉扯开两指宽的距离。
“呜……”
樱雪怜的整个娇躯一下紧绷起来,喉咙里也发出了一声悲鸣,白晢的脖颈高高仰起,犹如一只受伤的天鹅。
蜜唇里面还有两片小蜜唇,在其上端矗立着一颗被褶皱包裹的小肉粒,只有顶上没有被包裹住,露出的肉芽犹珍珠般的光滑润泽。鲜红的肉壁水嫩柔腻,就像蒙上了一层轻霜淡雾。另外,仔细看过去,那里还轻微的收缩蠕动,十分诱人!再往里看去,果然在离蜜唇约一寸处有一层半透明如网状的薄膜。
“还真是!”
柳凤姿的表情有点酸酸的。
南宫修齐看出了她表情有点吃味,怕她出于报复心理,一下子指头就将樱雪怜的处女膜捅破,于是连忙转移话题道:“对了,嫂嫂,接下来该怎么做啊?”
柳凤姿仿佛知道了他的心思,白了他一眼,然后道:“别告诉我你玩了这么多女人,还不知道女人的尿孔在哪里哦。”
“嘿嘿,怎么可能呢?”
南宫修齐笑着指着幽谷与肉粒之间的小孔道:“不就是这个嘛,问题是这么小,怎么堵?又拿什么堵呢?”
柳凤姿咯咯一笑道:“嫂嫂我自有瓣法。”
说完,她从自己的头上抽出一根珠花金钗,将尖利的钗脚慢慢刺进了尿孔。
“呜呜……”
樱雪怜只觉一股血液直冲自己的大脑,时间都仿佛凝固了,全身的肌肉紧绷到了极点。可尽管这样,她还是清晰的感觉到那深入骨髓的刺痛。
要知道她的尿道是何等的纤细,比一根发丝也粗不了多少,而金钗的钗身却如一根筷子般粗细,再加上尿道从未被异物侵袭过,娇嫩非常!当坚硬冰凉的金钗刮过极嫩的尿道所带来胀痛,让樱雪怜恨不能立刻死去,然而这种胀痛绝非致命,甚至不流一丝血迹,痛感清楚地反馈到她的大脑,让她想昏迷都做不到。
由于嘴被堵住了,樱雪怜想大喊来发泄都做不到,只能“呜呜”的发出痛苦的闷哼,嘴角抽搐,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出。
柳凤姿丝毫不为所动,她脸上挂着冷酷的微笑,一直将金钗插进尿道约两寸的距离才止住了手,然后拍拍手站起身道:“好了,这下任她再怎么使劲也不可能让尿漏出半滴,我们先回房吧,等一下再来看好戏。”
“哈哈,好!”
南宫修齐重重捏了一下樱雪怜的臀肉,站起身搂住柳凤姿的柔腰,大摇大摆步出了昏暗的牢房,只剩下被捆成屈辱姿势的樱雪怜在烛火的照耀下,墙上投射出一抹凄惨的身影以及那低低的啜泣……
过了一小会儿,一阵阵混浊的喘息声夹杂着肉体撞击所产生的啪啪声,以及一缕若有若无的婉转娇啼声,便从柳凤姿那粉红旖旎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顺着淡绿色的纱窗望进去,房间里光影斑驳,含雅散香,微风将粉红色纱帐吹起一角,陷在锦绣软被里的两条赤裸纠缠的身影便显现出来。
位于下面的正是柳凤姿,只见她云鬓散乱,媚眼迷离,整个上身伏于软衾之中。然而圆耸肥腻的双乳却藏之不住,从两边的身侧流泻出来,挤压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其下面的肥美圆臀则被位于上面的南宫修齐高高扶起,一根紫黑色的骇人肉棒在她那白腻肥硕的双臀之间时隐时现。原来,南宫修齐正以老汉推车的形式对柳凤姿进行大肆鞑伐。
“啊……齐儿,你那……那宝贝好像又……又大了……好……好胀啊……”
柳凤姿忘情地呻吟着。
她早就眼馋于南宫修齐那惊人的宝贝,欲一尝为快了,然而阴差阳错的失去几次机会,先是南宫修齐因故不能赴约,后又半路杀出樱雪怜坏了她的好事,可以说欲火已经在她的心里不断积累,再加上刚才的一番厮磨做为导火线,所以一进屋,柳凤姿那久蓄的欲火边爆发出来,拉着南宫修齐上床直奔主题。
“嘿嘿,嫂嫂,爽不爽啊?”
南宫修齐微微喘息着,用他那巨硕无比的肉杵轻挑慢磨,逗得柳凤姿的下体犹如洪水泛滥,雪腻玉阜上的浓密黑森林全然湿透,紧贴在两边的腿根处。
“嗯……爽,爽……嫂嫂爽死了……”
柳凤姿肆无忌惮地大声呻吟着,花房里传来的饱胀感是从未体验过的,美不可言!巨硕肉杵对她肉壁的扩张反过来刺激她花房更加用力收缩,因而挤出大量的滑腻蜜液,从而让巨杵抽动得愈发顺滑。如此循环,美得柳凤姿是直翻白眼。
南宫修齐紧紧箍住她的蜂腰,腰部不断用力,巨杵次次没入花房。
以前他的肉杵一开始都触不到柳凤姿的花心,而是随着他不断抽插,柳凤姿的情欲逐渐上升,继而她那深藏花房深处的花心才慢慢下降,如此南宫修齐的肉杵才能接触到。而这样一来,基本上都是快接近尾声了。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虽然南宫修齐只是将自己的阳物运功扩张,杵身不过八寸有余,但已经足够让他次次触碰柳凤姿的花心了,每一次他的龟头碰到那似软非软、弹性十是的花心,南宫修齐便觉自己周身的骨头都酥了三分。
当然,这样次次击中花心带给柳凤姿的刺激更大,她脸似火烧,头部急扬,双眼翻白,美得浑身直打哆嗦,嘴里更是语无伦次的娇呼:“齐……齐儿……好小……小叔……嫂嫂要……要死……死了……快活死……”
听到柳凤姿这般淫声浪语,南宫修齐抽得愈发迅猛,他伏在柳凤姿的玉背上,双手从后面握住她那已被压成扁圆的酥乳,用力的搓揉,两根手指还不时紧捏那发硬勃起的殷红乳珠。
柳凤姿只觉体内的快感如浪潮般汹涌澎湃,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浑身赤热无比,一颗心似乎都要跳了出来:“哦……不行了……嫂嫂不行了,要死……死了……呜呜……”
南宫修齐趁她头部急转、婉转娇啼之时一口吻住了她的樱唇,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嘴里肆意搅动,与她的香津小舌交缠在一起。柳凤姿凤眼迷离,鼻子里发出醉人的娇哼,一只柔臂紧紧的缠住南宫修齐的脖子,似乎要将他塞进自己的胸膛一般。
南宫修齐上面是又吸又揉,可下面却是丝毫不见迟缓,抽得如疾风暴雨,在柳凤姿势那嫩如凝脂的玉蛤内势如破竹、桃红翻浪,所触之处皆是妙不可言,尤其是那娇嫩软弹的花心,活蹦乱跳,像一只小嘴在不断啜吸他的龟头马眼。
不过随着柳凤姿的呼吸渐渐加重,眼神渐渐迷离,花房里的花心也慢慢的下沉,这样当南宫修齐将巨杵抽出,那娇嫩嫩的花心也随之弹出;当他的巨杵再次进入时又把滑下来的花心重又抵了进去。如此反覆滑出抵进让南宫修齐大呼过瘾,愈发地大耸大落、大开大合起来,这滋味比先前的深挑慢磨又别有一番情趣,直把柳凤姿抽得媚眼如丝,蜜汁横流。
“啊……停下……快停……哦……不……再深一些……快……”
娇嫩的花心被连番不断地狠狠撞击,柳凤姿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快出窍了,当下胡言乱语,不知身在何方。
两人身下的锦被软衾已经是一片汪洋了,两个人的肌肤都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它们有的点点而下,有的顺着皮肤汇成汗流淌到软衾上。而更多的水是来自柳凤姿的腿股之间,那里随着南宫修齐的抽动不但发出“噗滋噗滋”的响声,更有大量乳白蜜汁喷涌而出。
“小叔,我的亲……亲亲小叔……嫂嫂不……不行了……被你……你弄死……”
柳凤姿浪声淫叫,只觉南宫修齐那一杵杵仿佛都要把自己的心给捣出来。
就在柳凤姿快要达到崩溃边缘的时候,她忽然感觉自己花房里的巨杵突然暴涨了一圈,与此同时,那东西像是突然有了生命,在里面左突右撞,甚至还能转弯,如一条巨蛇似的卷住了自己的花心,这一下不啻于在她的情欲之火上又浇了一把油,让她一下达到了沸点。
“啊……死……死了……”
柳凤姿的娇躯如弓弦般紧绷,十根玉指抓紧床上的软衾,一股既麻且酥的极乐感觉从娇嫩的花心迅速传送到全身,让她觉得通体皆化,浓稠滚烫的蜜汁如决堤的洪水大股大股从花心深处射出。
待浓稠蜜浆完全喷射完后,柳凤姿的紧绷娇躯才松弛下来,整个人颓然倒在了床上,仿佛死去一般,一动不动。
看到柳凤姿喷出如此之多的蜜汁南宫修齐也吓了一跳,连忙抽出仍未发泄的巨杵,不敢再刺激她,生怕她会有脱阴之兆。
幸好,柳凤姿全身虽然还不时抽搐,但呼吸已经渐渐趋于平稳。南宫修齐不由暗暗松了口气,轻轻唤道:“嫂嫂、嫂嫂,你没事吧?”
“呼……”
柳凤姿长出了一口气,慢慢地张开眼睛,眼神朦胧道:“刚……刚才嫂嫂是不是死去一回了?”
“嘿嘿,是啊,嫂嫂,刚才你是死去一回了,不过现在又活过来了。”
南宫修齐一边轻笑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捻动着乳峰顶上那殷红的珍珠。
柳凤姿渐渐恢复了心神,她媚眼汪汪地看着南宫修齐道:“你这狠心的小冤家,刚才真的想弄死嫂嫂吗?”
“呵呵,嫂嫂,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南宫修齐一脸坏笑,手指突然用力,掐了一下她的乳珠。
“啊!”
轻微的刺痛带给柳凤姿一种异样的快感,让她不由发出一声娇啼,那渐渐散去的快感似乎又重新回流到她身上。
然而快感虽然美好,可柳凤姿实在是无力承受了,她娇弱无力抓住南宫修齐那一直作恶的手,软声说:“齐儿,别再逗嫂嫂了,让嫂嫂歇一会儿好不好吗?”
“你休息了,可它怎么瓣?”
南宫修齐牵引着她的手来到自己那仍高高昂起的巨杵。
“咯咯……”
柳凤姿笑得风情万种,“那我就不管了。”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用手紧捏了一下那张牙舞爪的巨杵,谁知她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握不拢杵身,直到这时她才想起南宫修齐的种种异样,于是轻轻一个转身,趴在他的胸膛上,望着他的眼睛道:“告诉嫂嫂,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南宫修齐懒洋洋道。
“就是你这根坏东西,怎么变得这么大?而且还……还那么古怪。”
椁凤姿想起刚才在自己体内如灵蛇般窜动,心里不由一荡:“还有昨晚,你怎么会有那么强的魔功?”
事到如今,南宫修齐也不再隐瞒了,他将事情的前前后后、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遍,未了,他还叮嘱道:“嫂嫂,这件事情目前我只对你一个人说,你别告诉其他人啊。”
“啊、哦,好好,我替你保密。”
柳凤姿一时都听愣住了,待反应过来已是喜上眉梢,她搂住南宫修齐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猛亲一口道:“太好了,你现在这么厉害了,将来对你登上家主之位大有帮助。”
“我才不想当什么家主呢,就这样无拘无束的不是挺好嘛。”
南宫修齐说:“再说,你不希望大哥他当家主啊?”
柳凤姿瞪了他一眼道:“这个时候不要提他好不好?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嫂嫂我这么真心待你,你还不相信嫂嫂啊。你看这个家里,我还对谁比对你更好?包括你那个死鬼大哥。”
南宫修齐忙不迭地陪着笑脸道:“嫂嫂莫生气嘛,我知道嫂嫂对我最好了,这不,我也就把我这个秘密只告诉嫂嫂你一人了。在我心里,嫂嫂你是最漂亮、最温柔,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了……”
“咯咯……少肉麻了你。”
柳凤姿被他哄得转嗔为喜,“对了,齐儿,今天去相府提亲怎么样?对王家小姐还满意吗?”
听她提到王如娇,南宫修齐脑海里立刻想起了那声若天籁、美若天仙、温柔如水、对自己钟情如斯的玉人,一向波澜不惊的心田居然荡起了一阵阵的涟漪,嘴角也不知不觉升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看到他这个样子,柳凤姿就知道了他对那个京城知名的美女加才女的相府千金是动了心了,心里蓦然升起一股醋意。为此,她低下头,在南宫修齐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你干什……”
南宫修齐猝不及防,痛得大叫一声,正要开口质问之时嘴却被柳凤姿那柔软的双唇堵住了,她的唇是那么的柔软火热,让南宫修齐一下忘了肩上的疼痛,全心投入到这缠绵悱恻的激情之吻。
在一阵你来我往的舌戏之后,柳凤姿的樱唇滑了开去,顺着南宫修齐的脖颈来到他的胸膛上,并着重在那两粒小小的乳头上画圈打转。顿时,湿腻、微痒、酥麻,一波接着一波的奇妙感觉让他直吸凉气,喘息不止。
再次一路向下,很快便来到之前让她欲仙欲死、魂飞魄散的利器上。只见此物昂首挺胸,杀气腾腾直指云霄,柳凤姿见状不觉一阵心醉神迷,情不自禁的张开朱唇,完全不顾上面还残留着自己的点点蜜液,把那硕大如鸭蛋般的龟头含进嘴里,一阵吸啜咂舔,顿时把南宫修齐的快感又向上推高了一层。
柳凤姿跪在南宫修齐的双腿之间,翘着如水蜜桃般的浑圆屁股,像一只小狗一样仔细舔吸着那沾满淫液、如擎天一柱般的巨杵,粉红的小舌缠绕在紫黑的龟头上,将上面舔得油光发亮,干干净净,连一丝秽物都没有留下,尽数吞进腹中。
“哦……好……嫂嫂,你真好,再深……深一点……”
南宫修齐不再运功刻意隐忍,放任自己的快感一点点的凝聚。
听到南宫修齐的赞赏,柳凤姿愈发卖力,然而他的肉杵实在过于巨大了,她已经将她的朱唇张到了极限,才勉强将龟头含进嘴里,可是这样是挨不了久的,时间稍长,柳凤姿便觉得下巴酸痛无比,想坚持也坚持不下去了,于是抬起头,可怜兮兮看着南宫修齐道:“不行了,你的太大,嫂嫂的嘴巴都酸了。”
南宫修齐也不忍看柳凤姿这么辛苦,于是暗运魔功,将肉杵缩小了一些,然后笑道:“嫂嫂,这样总行了吧?嗱柳凤姿低下头一看,惊讶的发现手中的肉杵已经从之前的八、九寸之长变成了现在的五寸多一点,粗度刚好一手之围,这才知道南宫修齐已经将魔功修习到将胯下之物伸缩自如的地步,心中不禁是又是惊讶又是崇拜,再一次将肉杵纳入口中。
她忘情地张着樱唇,在龟头上轻吻慢吸着,同时探出丁香小舌在其马眼上舔了舔,一手握着杵身,五根玉指如弹琴般的在上面按、挑、撩、橹,每一个举动都给南宫修齐带来潮水般的快感。
为了取悦南宫修齐,柳凤姿玩起了她并不擅长的深喉,小舌不再龟头周围戏弄了,而是继续深入,纽唇沿着杵身努力向下,然而尽管南宫修齐将肉杵缩小了,但她尽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将其含进去三分之二,龟头前端已抵至咽喉,强烈的刺激让她呼吸困难、面红耳赤。
南宫修齐爽得通体皆酥,飘飘欲飞,要知道人的咽喉处有一软骨,此物软硬适中,比之女人的花心可以说是另有一番滋味。欲火高涨的他再也忍不住被动享受了,他双手扶住柳凤姿的头,腰部猛烈向上挺动,把她的小嘴当作自己欲望的宣泄口。
柳凤姿只觉得自己的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可头又被他牢牢固定住,想躲也躲不开,只好更加的卖力吸啜,想让他早早发泄出来。
南宫修齐快速挺动腹部,好像要将柳凤姿的小嘴戳穿一般,而每一次进出他都觉得柳凤姿的小嘴含得更紧了,里面的吸力越来越强。同时另一方面,柳凤姿一手已加快橹动着他的杵身,另一只手则滑到了阴囊与肛门之间的会阴处,手指轻柔适中的按摩着那处,甚至一个手指滑进了他的肛门。
在柳凤姿的努力刺激下,南宫修齐终于发出了一声虎吼,又热又浓的精液喷薄而出,灌入她的食道,一股浓郁的腥气自她口中向外散发开来。
“呜呜……”
柳凤姿呻吟着,不停地将精液吞入喉中。
过了好一会儿,南宫修齐才彻底的结束射精,这才松开了一直紧按在柳凤姿头上的双手,不过她并没有起身,而是继续含着已呈疲软状态的肉杵,仔细地为他做最后的清理工作。
“怎么样?舒服了吧?”
柳凤姿终于抬起了头,一脸媚意地看着他道。
“舒服,太舒服了!”
南宫修齐躺在床上惬意地说,不过他马上就发现了有点不对劲,原来柳凤姿之前还显娇媚的声音此时居然变得有些嘶哑,于是忙道:“嫂嫂,你的声音……”
柳凤姿白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这小冤家干的好事?刚才那么粗鲁,喉咙都被你搞肿了。”
“是吗?对不起对不起,嫂嫂,刚才我真是没注意……”
柳凤姿伸手掩住了他的嘴,带着一丝娇羞道:“好了,人家又没怪你!其实……你又何止把人家这一处弄肿了?”
“啊!”
南宫修齐先是一愣,随即便醒悟过来,起身趴在柳凤姿的胯下,轻轻分开她的两条玉腿,拨开稍显凌乱的萋萋芳草,果然看见其玉阜已高高耸起,像发了酵的馒头,而那两片蜜唇更是如吸了水的海绵,一下肿胀数倍,将销魂玉洞完全遮盖住了,只余一条细细长长的裂缝。
“庝吗?”
南宫修齐一改往常的嬉皮笑脸、吊儿郎当,一脸温柔地抚摸着她那受伤的私处。
面对南宫修齐难得出现的温柔,柳凤姿笑了,笑得极其灿烂,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她拉过南宫修齐,让他的头靠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一只纤手像哄孩子似地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脸上充满了母性的温柔,说:“嫂嫂不痛!”
就这么静静地互相搂抱着休息了一会儿,直到阳光从西面的窗户射进来照在他们身上,他们才意识到已经是日薄西山的时候了。这时,柳凤姿推了一下南宫修齐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府了,不过在回府之前去看看那只小母狗,现在应该已经把她憋得够呛了。”
“嘿嘿,还是嫂嫂厉害啊,居然想出这么一招,控制她的排泄,这下任她怎么强悍高傲也不得不屈服啊。”
柳凤姿面有得色,笑道:“那当然,没有几下,怎么管得了府里大大小小几百个人啊?”
“不过嫂嫂,你一定得让玲珑双娇看好她啊,千万不能让消息泄露出去,更不能让她跑了,否则让天统教知道了那就麻烦了。””知道了,你放心好了。”
说说笑笑间,他们已经整装妥当来到了地牢,命丁珑打开牢门,刚跨进去,便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又一声痛苦的闷哼,再一看,樱雪怜那赤裸裸的娇躯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布满了晶莹的汗水,尤其是额前,大颗大颗的汗珠不停向下滚落,滴到地下的青石板上,形成了一汪清泉。
“怎么样?樱大堂主,滋味好受吗?”
柳凤姿拿掉堵在她嘴上的衣物,笑盈盈道。
“快……快拿开那东西……我要……”
膀胱里翻腾的尿意让樱雪怜痛苦不堪,连声音都颤抖了。
“咯咯……”
柳凤姿笑得花枝乱颤:“你要干什么啊?不说清楚我们怎么知道啊?”
“撒……撒尿……”
柳凤姿嘻嘻一笑,说:“撒尿啊,行啊!只要你说‘主人,求求您让母狗撒尿吧‘,我就马上让你痛痛快快的撒去。”
“你……做、做……梦……”
樱雪怜俏脸涨红,先前的高傲被磨去了一半,此刻虽然还是回绝,但语气已经明显没有先前那么坚决了。
“好吧,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齐儿,我们走吧,明天再来!”
说着,柳凤姿拉着南宫修齐的手作作势欲走。
“啊!不要……”
樱雪怜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哀求。
的确,此时此刻,樱雪怜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先前被强灌下的水全部转成了尿聚集在她的膀胱里,而且更令她不能忍受的是,她是跪趴在长凳上的,腰部被绳索紧紧捆绑在凳上,这造成了对其腹部的强烈按压。在经过了将近一下午的时间后,尿液在她的膀胱里如同奔腾的洪水找不到泄口,强烈的胀痛让她痛不欲生。
“怎么?改变主意啦?那好,说吧!”
柳凤姿得意道。
“我……主……”
强烈的屈辱感让樱雪怜无法将话说出口,尽管此时的她痛苦不堪。
“哼!”
柳凤姿冷笑一声:“本夫人可没那么多工夫和你磨牙,我们走!”
“主人,求求您让母狗撒尿吧!”
就在他们刚要跨出门外,一个颤动却不失清晰的声音从后面从后面传来,柳凤姿与南宫修齐相视一笑,他们知道终于把樱雪怜那强烈高傲的自尊给摧垮了。
转身回到樱雪怜的跟前,只见她已经泪流满面,仿佛如一受尽委屈的弱女子,哪里再有半点魔教一堂之主的威风模样?
“嘿嘿,这不就对了嘛,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活脱脱母狗的样子嘛,不承认也改变不了这一事实啊。”
南宫修齐笑嘻嘻地走到樱雪怜的后面,伸手拔出了堵在她尿孔的金钗。
“啊……”
樱雪怜浑身打了个激灵,忍耐到极限的尿意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只见那个粉红的尿道口微微一鼓,一道淡黄色的尿液激射而出,喷出是有两尺多高、三尺多远,划出一道堪称完美的弧线。
听到自己的尿液有力的喷落在青石板上所发出的声音,再想到自己现在所摆出的可耻姿势,樱雪怜一下觉得生不如死,多年建立起来的自尊心与高傲感一下子被击得粉碎了,她绝望的惨叫着,泪水滚滚而落,瞬间模糊了她的双眼,只有耳边不问断的传来南宫修齐及柳凤姿那放肆得意的大笑……
第六章进宫受挫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城南郊外的演武场上旌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一排排衣甲鲜明的士兵手持兵械整齐的站在场地上,他们一个个体态彪悍,神情肃穆,让人望而生畏;而秋日的阳光照在他们手中的兵器上,更是发出了让人心惊胆颤的寒光,这些都让这偌大的演武场弥漫着浓烈的杀气!
这一天正是镇南侯南宫凌空领兵出征的日子,由于此次出征关乎帝国的发展、朝廷的未来,皇上李玄极为重视,他亲率文武百官出城十里来此演武场参加临行前的誓师大会并为他们送行。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出征将领的家人来此送行,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南宫修齐了。
此刻,身着一袭紫色战袍的南宫凌空正骑在一匹战马上,对着眼前上万名将士做作战前的演说,他内力超强,不见丝毫用力便将话清楚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很快,下面那数万将士便被南宫凌空那一番慷慨激昂的动真令给说得热血沸腾,个个高挥手中的兵器,大呼:“皇上万岁!侯爷威武!华唐千秋万代,一统天下!”
这么多的人一起高呼,其声震天,连脚下的大地似乎都在颤抖,声势十分雄壮!坐在台上的李玄很是满意,他挥手道:“赐酒!”
南宫凌空及众将领端着酒杯,轰然道:“谢皇上!”“祝侯爷与众将军早日凯旋归来,干!”
李玄举起酒杯道。
“臣等定当不负圣望!”
南宫凌空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看了看一旁为他送行的家人,冲他们微微一笑,没有说一句话,因为他知道,自己身为一军统帅,不能在众将士面前露出依依不舍的儿女情态,那样会影响士气。
“啪!”
南宫凌空将手中的酒杯一掷,沉喝一声道:“出发!”
“呜呜——”
顿时号角齐鸣,响彻云霄。
排列整齐的骑兵与步兵有条不紊按着各自的行动路线迤逦而行,一时之间,沉重的脚步声、战马的嘶鸣声,还有那遮天蔽日的扬土,让整个演武场为之震颤。
看着爹越走越远,南宫修齐突然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平日里他总是觉得爹离自己越远越好,这样就没人能管他了,可现在真的看见爹奔赴千里之外的战场杀敌,他却没有一种预料中的轻松之感,反而觉得有点失落,仿佛没有了依靠一般。
这时他才惊觉以前自己之所以那么横行无忌,就是仗着有爹这样一个似乎永远也不会例的靠山,可以说,他的安全感全部都是来自他爹南宫凌空,而不是南宫家族。
“南宫公子,侯爷已经走远了,我们回宫吧?”
南宫修齐身后一个眉清目秀的的小厮道。此人乃宫里的小太监,名叫小顺子,是内务府专门派来伺候南宫修齐的饮食起居的,除他之外还有一个小宫女,不过今天没有和他出宫送行。
“嗯!”
南宫修齐轻叹一口气,返身上了马车。
今天算起来已经是他进宫第二天了,虽然还没有习惯,但相较于昨天已经是好很多了。昨天他可是提心吊胆,战战兢兢随接他的太监到宫里,不过来之后便发现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太监确实是直接将他领进了东宫,安排了住宿后便带到了敬书堂——太子读书的地方,一路上,一个御林军的影子都没看见。
这让南宫修齐大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让他确定了宝月公主加害自己只是她个人的主意,不是皇上的指使,这就好办了,因为东宫是一座独立的宫殿,与皇上的后宫距离比较远,只要他自己小心注意,碰上宝月公主的机会还是很小的。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南宫修齐对于宝月公主加害自己一事就这么算了,仇是一定要报,不过不是现在,他相信只要耐心等待,就算对方贵为公主,自己也是有机会报仇的。就像樱雪怜,会经她是多么耀武扬威,还几次欲杀自己,可现在怎么样?还不是得乖乖任自己玩!
一路上马蹄阵阵,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皇上一行,他做为进宫的一员也是紧跟在皇上的车队后面,在他后面的就是那些将领家属了。
入了城,一路浩浩荡荡的庞大车队便开始分散了,各自回各自的府邱,南宫修齐的两个哥哥及几个叔伯和他寒喧几句后便分头而去了。
南宫家族里虽然人数众多,但南宫修齐也只和他爹、老祖宗及嫂嫂柳凤姿的感情深一点,其他的都感情平平,甚至有间隙,因此看着他们离去,南宫修齐倒也不觉失落。
就这样,一直跟着皇上的车队后面回到了皇宫,从东门入宫,一直坐着马车到了乾德门。在这里便要下车步行了,同时这里也是东宫与后宫的一个分界点,从这里继续向东便是太子居住地东宫,而向南则是皇上的三千粉黛的居住地——后宫。
当然,皇上是不用下车的,他继续坐着他那辆龙辇大车向南而去,不过这时随行的护卫要少了许多,先前在城外,大批御林军将这龙辇大车团团围在中间,人别说靠近了,就是想看一眼都很难;而现在,大批御林军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只有两个贴身侍卫和几个太监跟在左右。
南宫修齐下车后一边向东宫方向走去一边下意识地朝龙辇大车那边看了一眼,这时忽然不知从哪刮来一阵劲风,把龙辇大车上的窗帘掀起了一角,但随即又垂了下来。
然而就是在这短短的惊鸿一瞥当中,南宫修齐看见了大车里正上演非常旖旎的一幕,皇上李玄半眯着眼睛靠坐在貂皮软座上,脸上一副飘飘然的陶醉表情,这对于南宫修齐来说简直是太熟悉了,这正是男人接受女人殷勤的侍奉时才会表露出来的。
果不其然,他还看见了一个插着雕刻有凤凰的红宝石珠钗的头在上下移动着,南宫修齐久经风月,自然明白这个女人在干什么。不过他看不到这个女人的面目,只能看见女人的满头珠钗及青丝,以下的部位都因在窗户之下而被阻挡住了。
“呵呵,还真是一个风流皇帝!”
南宫修齐心中暗笑道:“连路上这点时间都不肯浪费,不过总觉得有点奇怪,看这个女人的头型及发饰怎么那么熟悉呢?好像在哪儿见过?”
心中颇觉疑惑,也想了半天,可就是想不出在哪儿见过,无奈,南宫修齐只好先将这个问题放到一边。
这时,他已经来到了东宫,正向敬书堂方向走,就在快要到达的时候,从敬书堂里走出两、三个人,走在最前面正是当今太子李立,另外两个,一个是太傅,一个是皇上的弟弟,封为顺天王的儿子李意。
“拜见太子殿下,小王爷,老师!”
南宫修齐施礼道。然而心中却是十分不爽,要知道在外面,基本上都是别人向他施礼,而他几乎没有向别人施礼过,而现在在宫里,似乎每一个人都比他更有来头,他倒成了最不起眼的一个了。
“哈哈,南宫修齐啊,你回来啦,不过文史已经上完了,陪本太子去斗狗吧。”
李立一见到南宫修齐就迫不及待地说。
这个李立虽然身为太子,但却胸无大志,喜欢玩乐,在这一点上倒与南宫修齐的性格相同,所以尽管他比南宫修齐还大五岁,但相处之下却颇为投缘,尤其是南宫修齐经常在外面鬼混,玩乐的花样懂得很多,这给久居宫内的李立带来很大的新鲜感,就像这斗狗,不过是南宫修齐昨天无意中说的,李立一下就迷住这玩意了。
“呵呵,遵命!”
“万万不可啊,太子殿下!”
太傅一下挡在了李立的面前:“根据安排,接下来是该学习骑射了,请太子移驾去骑射场。”
李立皱了皱眉头,说:“太傅,人家才刚刚读完诗书,正头昏脑胀呢,总该休息休息吧?好了好了,学习骑射的事等会儿再说,本太子先去放松放松。”
说完,他一把推开了太傅,带着南宫修齐与李意扬长而去。
一把年纪的太傅被李立推得踉踉跄跄地连退几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看着太子渐渐走远的背影,他不由一边摇头一边连连跺脚,同时自言自语道:“看来老臣是管不住了,只好请皇后出马。”
说完,转身而去。
根据太子的吩咐,东宫里的那些宦官们专门开辟一个地方做为斗狗场,并且带来许多猛犬,有的犬种甚至南宫修齐都没见过,看的他是暗暗感叹:“果然还是皇家更胜一筹啊,不到一天的工夫,就建起了一个像模像样的斗狗场,更难得的是,这些奴才们也不知是从哪一下弄来这么多猛犬,而且还不少是稀有品种。」
“怎么样?南宫修齐,你看这新建的斗狗场不比外面的差吧?”
看着一排士兵手里牵着的猛犬,李立颇有几分自得的对南宫修齐道。
“岂止不差?比民间的那些斗狗场胜出不知几何。”
南宫修齐奉承道:“尤其是这些猛犬,个个都是稀有品种,价值千金呢。”
南宫修齐这一番话自然是夸张了些,所以李立听得很是开心,哈哈大笑道:“这么说来你对猛犬的品种也有几分研究喽,那好,你现在来看看,在这些猛犬当中哪只最厉害?”
这倒难不倒南宫修齐,他笑了笑,上前几步,看着那一群巨犬,很快便从中挑了一只,说:“回太子殿下,就这只!”
“这一只最厉害?”
李立满脸疑惑。
的确,从外表看,这一只虽然也可称的上是巨犬,但骨架在这十几只巨犬当中算不得最大,而且也显不出有强大的气势。其他巨犬不是仰天狂吠就是向前猛冲,把脖子上系的铁链拉得笔直,以至于牵着它们的士兵不得不将身子向后倾斜,脚蹬着地面,才勉强牵住了它们。而这一只却安安静静地坐在地上,只是不时吐出它那腥红的长舌。
“不错!”
南宫修齐肯定道:“这只巨犬名叫雪原神獒,一般生长在苦寒之地,所以具有极强的耐力,而且非常凶猛,力大无穷,就是遇到猛虎它都敢上前与之斗一斗。另外,这雪原神獒最大的特点就是下具有主动进攻性,这也是它这么安静的原因,不过它一旦感觉受到了挑战或者是主人受到了威胁,那它就会大发神威了。”
“哈哈,是吗?那我们就来看看你所书是不属实?”
李立大笑着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下,然后扔了一个眼神给身边的太监,太监会意,指着那名士兵让他把雪原神獒牵出来,接着又挑了一只体形最大的巨犬出来,然后让它们进了由一人多高的木栅栏围成的斗狗场地。
那只体形最大的巨犬生性好斗,早就在一旁跃跃欲试了,现在被解除了束缚放进栅栏里,立刻凶性毕露,它一声狂吼,张开它那尖利的牙齿便朝雪原神獒扑了过去。
这雪原神獒本来懒懒散散,像信步间庭似地走来走去,对身旁巨犬仿佛视若无睹,不过当那巨犬张着利齿狂吼着向它扑来时显然是把它激怒了,它也发出了一声吼,吼声要比那巨犬低得多,但却非常沉闷,让人听了从心底里觉得很不舒服。
巨犬眨眼工夫就扑到雪原神獒跟前,张开血盆大口就朝它脖子咬去,然而神獒却闪电般的曲膝缩颈,让它咬了个空。紧接着,神獒用头抵住了那巨犬的下颚,猛地向前一冲,体形庞大的巨犬居然被体形不如它的神獒撞翻在地,连滚了好几个圈。与此同时,神獒迅捷无比的扑了过去,非常凶狠的一口咬住巨犬的咽喉。
巨犬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一道血箭从它的咽喉激射而出,庞大身躯颓然倒下,可它还犹做挣扎,无奈神獒的四肢将它紧紧按住,让它不能动弹分毫,很快,这只巨犬便一动不动了。
“哈哈,太精彩了!”
李立抚掌大笑道:“南宫修齐啊,你所言果然不差!”
一旁的李意接着道:“真看不出这犬貌不惊人,却如此厉害呢。”
“呵呵!”
南宫修齐笑道:“这雪原神獒耐力极强,就是再斗几只也不成问题呢。”
“是吗?哈哈,那好,继续,继续!”
李立大笑道。
一时间,斗狗场里血肉横飞,场面惨不忍睹,然而李立却看得津津有味,兴趣愈发浓厚,只见他一边时不时的爆发出大笑,一边为雪原神獒大声叫好!而这时,雪原神獒已经连续咬死了三只巨犬了,不过它自己也伤痕累累,原本如绸缎一般的光亮皮毛染得血迹斑斑,有的地方毛都被咬下了,露出赤裸的皮肤。
此时,雪原神獒正与第四只巨犬恶斗,尽管这个暗候的神獒已经浑身带伤,体力下降的厉害了,但仍与那只巨犬斗得不相上下,难分难解。也正因为这样,这场恶斗也比前三场显得更精彩。李立看得全神贯注,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尖利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皇后驾到!”
“什……什么?母后来了?”
李立惊得从椅子上一下子站了起来,茫然四顾,慌得一下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这时旁边的一个太监提醒道:“太子殿下,要不要把这些狗先带走?”
“哦,对对对,快、快,快牵走!”
李立急忙挥手道。
“快什么快?也让哀家欣赏欣赏这精彩的斗狗啊!”
一个柔和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
李立暗暗叫苦,这次又被母后逮了个正着了,这一下,一番严厉的训斥恐怕是免不了了,说不定还要责罚。想到这,不觉更有些慌乱,他忐忑不安得跪下道:“孩儿恭迎母后!”
太子都跪下了,后面的其他人自然全都跪了下来,而除南宫修齐外,其他人比太子更慌张害怕,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位皇后的脾性,她是太子的生母,对自己这个儿子寄予了厚望,因此对太子的要求甚高,管束也颇严。
这一次太子不学骑射玩斗狗,太子固然会受责罚,但他们这些下人更会有引导不力,甚至会有勾引主子玩物丧志之罪,恐怕小命都难保。
南宫修齐此时也挺郁闷,因为又要下跪,来宫才短短两天,跪的次数已有七、八次了,可以说他之前十几年所跪的次数还没这两天多。不过他在下跪之余也没忘偷偷瞄了一眼皇后,在他的印象里,皇帝的老婆应该是天姿国色吧。
果然,皇后的容貌的确不俗,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微微向上扬起,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同时又隐含着一丝凌厉,这一点倒与柳凤姿有几分相似之处。肌肤白腻,面若桃花,不过由于已经年近四十的缘故,她的体态显得有些丰腴,但是并不影响她的整体之美,配合着她的衣饰,反而更添一种富贵逼人的华气!
只见她头上戴着一顶游凤翔凰宝珠大拉翅凤冠,珠光宝气,身着大红缎绣五彩云金凤袍,端正秀丽,大有母仪天下之风!
“听太傅大人说,你不去学骑射,来这里玩斗狗,哀家听了还不大相信,特来看一看,没想到还真有其事!”
皇后语气淡淡但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气势在里面。
李立慌忙道:“孩儿知错了,请母后恕罪!”
“唉!”
皇后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一缓道:“先起了吧,意儿,你也起来吧!”
“谢母后!”
李立和李意相继站起身,而南宫修齐没有听到皇后叫自己起来,只好跟着其他人一起跪着,心中不由大骂:“你这个臭婆娘,你儿子自己要玩斗狗关我们屁事?凭什么叫我们跪着啊?”
然而还没等他想罢,皇后的语气再次一转,厉道:“你们这群奴才,不好好引导你们主子,还想尽瓣法带坏主子,那要你们何用?”
那些太监宫女们一听,吓得魂不附体,磕头如捣蒜:“皇后饶命、皇后饶命啊……”
“那就说吧,这个主意是谁出的?”
皇后慢悠悠道。
跪趴着的那些太监宫女面面相觑,接着齐齐将目光投向了南宫修齐,而李立和李意也都看向了他,皇后自然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而这时皇后才发现南宫修齐服饰与太监不一样,这才知道他不是太监,于是指着南宫修齐冷道:“你是何人?”
“我是奉皇上之命进宫陪太子读书的。”
“大胆!既然陪太子读书那怎么不好好做你的本分,却想出这么一个点子让太子沉迷玩乐、荒废学业?”
皇后厉声斥道。
“这……”
南宫修齐将目光投向了李立,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几句,然而刚接触上他的目光,他便将脸转到了一边,装作没看见一般。
“混蛋,居然见死不救,好,既然你这样也就别怪我了。”
南宫修齐暗道。于是开口道:”
是太子他……”
然而还没等将话说完就听皇后又是一声厉喝:“住口,拖下去重杖四十!”
“什……什么?”
南宫修齐大惊。
其实,皇后又怎么会不知道南宫修齐要说的是什么呢?但这无疑是说自己不公,将责任推给下人,这更加让她恼怒,于是也懒得再问他是朝中哪位大臣家的子弟,先打一顿再说。
两个如狼似虎的执行太监立刻上前捉住南宫修齐的双臂,将他按在地下,另外两个手持五尺多长、两寸多厚的木杖开始对着南宫修齐的臀部轮流击打起来。
“啊、啊……”
南宫修齐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嚎,这板子打在身上实在是太疼了,就像是一把挫刀慢慢割他的皮肉,痛至骨髓。
这个时候,他只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听爹的话好好练武,如果现在自己有一身武功的话,那最起码还可以暗运内功抵挡一下,也就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痛了。而他的魔功虽强,那也只能用自己那强大的精神力量召唤魔兽攻击别人,于自身抵御外来的物理攻击却无半点用处。可以说,在抵御外来伤害方面,此时的他与普通人无异。
不过实际上以南宫修齐现在的魔功修为,完全可以在自己的周身布下一层结界,从而抵挡外来伤害,但是他的这一身绝顶魔功修为不是循序渐进而来的,而是机缘巧合之下突然得到,所以他空有一身雄浑的魔力,却无法自如的使用,许多的技巧他都不会。
四十棍打完之后,南宫修齐的臀部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了,人也早就晕了过去,待他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周围的环境颇为熟悉,这正是他在皇宫里的住所。
“啊!南宫公子,你醒啦!”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转头一看,正是派来服侍他的宫女缠儿。
“嗯!”
南宫修齐点点头,撑起手臂就要起来。
“哎,别动!”
缠儿忙按住他道:“你受了这么重的杖刑,太医都说了,没有两、三月是好不了的。而这几天是最关键时期,千万不能牵动伤口。”
南宫修齐心下暗笑,自己臀部所受的伤早就完好如初了,自己现在可谓是精神十足,和大睡了一觉醒来没什么区别。当时受杖刑的时候,南宫修齐也正是倚仗自己的血灵召唤有快速伤势回愈能力,才会毫不反抗咬牙承受了,否则的话他怎么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拼死也要反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