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擒杀狼王
这一下可谓是死里逃生,南宫修齐心里的欣喜之情自是不用说了,不过依旧不敢大意,因为体内的灼热感及热流还在,只是所造成的痛苦没有先前那般强烈了。
南宫修齐按照秘笈一页接着一页练下去,身子也随着每页上面的图解而摆出相应的姿势,或双膝盘坐、或单肘侧身,甚至双手撑地、身体倒立……
每练完一个姿势,南宫修齐就觉身体内痛楚减轻一些,直到他将秘笈里最后一幅图里的功法修习完毕之后,最后一丝的微弱痛楚也消失了,他的身子表面上彻底恢复了原状,但其内部还是明显感觉到与原来迥然不同。
之前南宫修齐之所以感到那么痛苦,就是因为身体里面莫名其妙的生出无数道热流,这些热流如脱缰野马在他体内乱窜,令他生不如死。而现在,按照虚瞑神功秘笈所载的气脉运行之法调息后,那无数道热流似乎全被控制住从筋脉各处有序的流向气海丹田。
在此之前,南宫修齐对「气海丹田」一词是只知其名、不知其形,更没有切实感受过,而现在他不仅真切感觉到那里真气充盈,犹如鼓风之帆,而且还可以随心所欲地将充盈的丹田真气流转于身体各处。
「他奶奶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把老子都搞糊涂了。」
恢复常态的南宫修齐坐在地上,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细细回想了一番,口中喃喃自语道。
事实上,南宫修齐不知道,先前他从巨蟒肚里找出的那颗血色丹丸根本就不是蛇胆,而是巨蟒的内丹,是其长年累月吸收日月精华所结出的真丹。
像这样的内丹不是每条蟒蛇肚里都有的,只有获得极为特殊的机缘再加上极为特殊的体质才有可能在身体内形成,然后再经过上千年的修练才能结出这般大小的内丹,而这条巨娇如此厉害能在水里堪称霸王,就是和它体内的内丹有着紧密的关系。
如果巨蟒不被南宫修齐杀死,那再过几百年的修练,这内丹就会化为更小更纯的神丹,而到那时,巨蟒就修练圆满,从此超脱生死,化为神兽。
南宫修齐吞下的这颗内丹在巨蟒体内已修练千年,凝聚了日月之精华、天地之灵气,是习武者梦寐以求的至宝,因为吃下它不但可以让武者立刻增加近百年的苦修内力,而且从此百毒不侵。
但是这近百年的苦修内力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要是毫无内力基础,甚至内力不雄厚的人吃了这内丹就会造成严重后果,因为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强大内力,从而导致严重的伤害,轻则身体尽损、手足俱废,重则毙命。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南宫修齐吃了内丹不久后便在体内筋脉里生出无数道热流,令他痛苦难当,如果不是在鬼使神差中练了虚瞑神功的内功心法,他必将暴毙!
虚瞑神功的内功心法与其他的内功心法可以说是迥然不同,其他内功心达张修练者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内力一点点的充盈;而依照虚瞑神功的内功心法练习之后,非但感觉不到自己的内功在增长,反而会在身体里产生一种内力空虚之感,需要更多的内力来补充。
当然,随着不断的修习,内力是确实在增长,只是修习者本人感觉不到,相反会感觉到愈发空虚,就如同吃饭不但不饱,反而愈来愈饿,直到修完虚瞑神功的内功心法最后一重方才大功告成,这也正是称此功为「虚瞑神功」的原因。
面对突然暴增的内力,南宫修齐恰巧翻开了虚瞑神功的秘笈,习得了此内功心法,不但成功地将近百年的内力修为化为已有,而且藉着暴增的内力一下将一般人需要近十年才能习完的虚瞑神功的内功心法,在短短的几个时辰便修习完了。
南宫修齐对这一切是毫无所知,只道是自己吃了蛇胆而中毒,透过秘笈上记载的方法又解了毒,更不知道自己已经一跃而成为一名武学高手,现在他所拥有的雄厚内力足以使他成为绝顶的武学高手,比之他老爸亦不遑多让,当然这仅指内力而言,对于其他如招式、技巧之类的,南宫修齐还是一片空白。
想了半天南宫修齐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索性甩甩头,看着手里的虚瞑神功的秘笈自言自语道:「想不到这秘笈里还有解毒的方法啊,老头子以前怎么没告诉我?」
这时,遥远的东方天际已经隐隐泛起了一丝光线,看来要不了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南宫修齐穿好衣服,找了一个稍微避风的角落,准备小睡一会儿。
现在的南宫修齐内力雄浑,根本不惧这夜风露寒,因而也不像先前那样执着的要找一个山洞来歇息,卧在这稍微避风的角落,很快便进入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睡得正香的南宫修齐忽然觉得脸上有凉飕飕的湿润感,不似露水,也不似夜风,同时伴随而来还有咻咻的喘息声。
南宫修齐感觉不太对劲,于是懒懒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蒙胧中他看到一道硕大的阴影蹲在他身前五、六尺开外。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南宫修齐吓得睡意顿消,他将眼睛睁大一些,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一头狼。此狼的体型比一般狼要大出两倍,全身白毛,两只长耳朝天而竖,长一尺多的猩红舌头向外伸出,流出晶亮的涎液,呼呼喘出的热息全喷到他的脸上。
看清楚之后,南宫修齐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以前在京安城时,带领一群家丁上山打猎那是常有的事,因而对各种山里野兽都有所了解,而对于狼这种动物更是不陌生。
认真说起来,狼比虎豹等比它体型大的多的动物更可怕,因为狼是群居动物,而虎豹等猛兽一般都是独居,所以说如果遇到狼那就绝不可能只有一头,而是一群,少则数十头,多则成百上千头,那么多头狼起而攻之绝对比虎豹等猛兽要可怕千倍。
另外,更让南宫修齐感到心底冒寒的是,眼前这头狼体型硕大、全身白毛,长相异于其他的狼,很明显这就是一头狼王,而根据他的经验,一头狼王通常会率领数百头狼,这么算来,在他四周已经有数百头狼在虎视眈眈,只等眼前这头狼王一声命下了。
南宫修齐强压住心底里冒出的寒意,正欲默念口诀施出血灵召唤时,却听到狼王蓦然发出一声凄厉长嗥,嗥声响彻山谷,直贯耳膜,让南宫修齐浑身打了一个冷颤,默念的口诀戛然而止,与此同时,狼王一个跳跃,张着森森尖牙向他直扑而来。
「哇!救命……」
南宫修齐一边驴打滚似地避开,一边大喊大叫。
其实南宫修齐也知道在这空旷山野里不可能会有人来救他,喊救命完全是本能反应,在躲过狼王的第一下扑咬后,还没等他喘口气后面风声又至,显然狼王又扑了过来。
南宫修齐大骇,手忙脚乱中拾起一块石头就向风声来的方向用力扔去,然后连头也不敢回,拼命地向前跑,希望能相狼王拉开一段距离,好给自己争取一点施法的时间。
然而让南宫修齐没想到的是,那块石头扔出去后发出一道划破空气的尖锐啸声,紧接着便听到狼王发出一声惨嗥,然后便没了动静。
「不、不是吧,这……这么凶残的大家伙居然会被我随便用石头就砸死了?」
南宫修齐心下暗道。
虽然这么想,但他还是放缓狂奔的脚步,边跑边战战兢兢地回过头,惊讶得发现自己居然猜对了,只见那头狼王倒在血泊之中,身子还在不时的抽搐着,在它的脖颈处有一个拳头大的洞,汨汨鲜血就是从这里流出来。
见此情形,南宫修齐停止了狂奔,他不敢置信地看了看犹在挣扎的狼王,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不可思议道:「今晚怪事真是一桩接一桩,我的手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道了?」
正发愣时,一阵「呜!呜!」
的吼声突然响起,这声音沉闷凄厉而绵长,仿佛从地底里发出,连绵响起,很快便扩散到整座山谷,继而响彻天际。
此时,东方的旭日还将出未出,茫茫山野依旧处在一片漆黑之中,随着山谷里的吼声此起彼伏,无数点点磷火从暗夜里飘来且愈聚愈多,片刻之间便汇成磷火的海洋。
南宫修齐目瞪口呆,起初他还以为这是鬼火,直到他闻到风中传来的奇异腥臭味以及听到漫无边际的咻咻喘息声,他才恍然明白这漫山遍野的全是饿狼。
「我的妈啊,怎……怎么这么多?」
南官修齐惊得语无伦次。
蓦然,一阵强烈腥风吹过,随后便见黑影频闪,朝南宫修齐扑高蹿低地袭来。在暗黑的夜里,它们的身体与黑暗融为一体,只用那鬼火般的深绿色眼睛及森森尖牙泛着噬人的光芒。
有了之前一举杀死狼王的经历,这一次南宫修齐倒没有太多惊慌,他依样画葫芦准备再来一次,于是捡起几颗石头,运力于臂,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体内真气流转自如,一股内力从丹田直灌自己的右臂,随后他手一扬,几颗石头带着凌厉的呼啸之声射出。
尽管他的准头颇差,但扑过来的狼太多太密集,因而大部分的石头都射中了狼,但凡被射中的基本上立刻毙命,其中一颗石头南宫修齐看得很清楚,穿过了一头狼的脑袋,余势依旧不减,又击穿了后面一头狼的身子,然后射到地上,却又被反弹起来,击伤了另一头狼的右眼。
亲眼看到自己的力道如此之大,南宫修齐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他出手虽然凌厉无比,但狼群数目实在太多,这几头刚倒下,后面的立刻跟上,完全是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狼群攻击的速度太快,南宫修齐已经没有时间再弯腰捡石,不过这时候他也察觉到丹田内真气极为充沛,而且随着狼群的扑来,体内自然的做出反应,真气迅速从丹田灌满全身,导致他不由自主的大喝一声,继而双手一伸,一股力量如山呼海啸般从他掌内涌出。
霎时,冲在最前面的那十余头狼哼也不哼一声,立刻倒地身亡。从外表看,这十余头狼身上无任何伤口,倒在地上如睡着一般,但一阵山风吹来,这些倒地的狼,身躯迅速萎缩,原来这些狼的骨头已被南宫修齐的掌力尽数震碎,如同粉末,不过依旧保持原状,但一阵风吹便使狼身俯为一堆无骨的肉。同时威猛的掌力余势不减,使后面的近百头狼非死即伤,一时凄惨的狼嗥声充斥着山谷。
一招射杀狼王,再一招击毙、击伤数百头狼,这两下把凶残无比、悍不畏死的狼群震慑住了,从而让狼群不断进逼的势头止住,但狼群也没退却,和南宫修齐呈对峙状态。
此时的南宫修齐内心则是惊喜交加,举起自己的手掌左看右看,满脸不可置信,同时口中喃喃道:「天啊……这、这的确是内功啊,可、可是我怎么会突然拥有如此雄厚的内功啊?难……难道是……」
南宫修齐隐约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因而在惊喜之余心中更是大定,尽管在他面前依旧还有近千头饿狼,但目前的情形对他很有利,因为狼群已经停止了攻击,只是在和他对峙,这样就让他有了充足的时间召唤出红虎。
南宫修齐不慌不忙地正欲开始施功,这时,东方的地平线上射出一缕阳光,照在他的眼睛上,让一直处在黑暗中的他不太适应,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睛。
成千头饿狼似乎更加不适应,本来一直在和南宫修齐对峙的狼群纷纷发出嗥声,随后开始躁动后退,没多久工夫,上千头饿狼如潮水般地退了个干净,只留下近百头狼尸。
见此一幕,南宫修齐先是愕然不解,但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缘由。狼乃昼伏夜出的动物,黎明前的那一段黑暗时间是它们最活跃的时候,而当太阳出来后它们便要立刻回巢穴,这是它们的生活习性,向来如此。
这时,东方的天际之处,太阳只有一小半还隐没在地平线之下,其余的全部展露出来,金红色光辉将山林尽染,大地全部被温暖的阳光所笼罩。
南宫修齐终胎松了一口气,身体松懈下来,但体内的真气依旧在流转不息,处在随时攻击的状态,显然他现在还不能对一下子所拥有的近百年内力做到收发随心的地步。
没办法,南宫修齐只好盘腿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胸前,用虚瞑神功的内功心法调息,很快地在体内奔流不息的真气便归入丹田。
不过就在这时,南宫修齐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窸窣声,如果在之前,他绝对没有这么灵敏的听觉,但现在他已拥有了近百年的内力,对外感知能力有了极大增强,可以说,如今在他方圆数百步之内,就是一只蜜蜂的扇动翅翼声都休想逃过他的耳朵,对空气中异常波动的察觉几乎可以媲美气系魔法高手。
这阵窸窣声可以肯定不是昆虫鸟儿之类发出的,像是有人蹑手蹑脚地朝这边靠近,南宫修齐心一惊,眼睛立刻睁开,警戒地注视着前面,沉声喝道:「谁?谁在那边?」
「是、是我……」
伴随着颤抖的声音,两颗人头从草丛里冒了出来。
走出来的这两个男人约莫三十来岁,一身粗布麻衣,沾着不少泥污杂草,其中一人手持弯弓、背缚大刀,而另一人手执钢叉,很显然这两人是附近的猎户。
「敢……敢问这位公子,这些狼……狼都是被公子所杀?」
其中一人小心道。
南宫修齐略为得意一笑,道:「正是。」
两猎户吃惊得面面相觑,然后齐齐拜倒,激动道:「多谢、多谢公子为我们长兴村除此大患,你就是我们长兴村的大恩人啊。」
「这……」
没等南宫修齐说话,其中一人道:「阿昌,快、快回村里报告这个喜讯,然后带人过来,迎接恩人回村,快……」
「好、好,我这就去。」
说罢,这人掉头匆匆地下山而去。
「喂喂,你们这是……」
这个人上前道:「恩人有所不知,请让小的慢慢说给你听……」
经过这名猎户近一炷香的时间叙述,南宫修齐大致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原来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叫千峰山,方圆五百里,正可谓是山高林密,连绵起伏。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背靠千峰山这样的大山,同时又有一条常年水量充沛的大河,因而在干峰山的脚下分布着大大小小数十个村庄,村子里人均以耕种为生,闲时进山打猎,日子过得悠然自得。
但自三年前以来,这种日子被打破了,原因是从山那边的大草原上来了一群狼。起初,村里人对这群从草原来的狼不以为意,毕竟这座大山里也有许多狼,虽然时常骚扰山脚下的村民、偷鸡吃猪,偶尔还伤人,但构不成什么大的威胁。
然而自从这群草原狼来了之后,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居然将山里所有的狼都收服了,继而纳到自己的麾下,从此以后,狼群进村就不再只是十余头,而是动辄近千头的狼一起下山进村,这对村庄来说几乎是毁灭性的灾难,因为无人能抵挡那满山遍野的狼群。
昔日的田园风光渐渐消失,村民死的死、逃的逃,在这几年中,原本数十座村庄几乎全部消失,只剩下之中最大的村庄长兴村还在勉强坚守着,但也处在随时彼狼群吞噬的边缘。
为了对付这些穷凶恶极的狼,村民们可以说想尽了办法,他们向官府请求派兵剿灭,然而这群狼来无踪去无影,隐藏在茫茫群山,如何消灭?更别说山那边还有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狼要是退到了那里,那就更是天高地远,消灭不了了。
长兴村身为最大的一座村庄,其村民原有近万人,经过这几年与狼斗争,死伤惨重,其人口已经不足五千了,且大多还是老幼妇孺,壮年男子只剩下五、六百人了,再这样下去,长兴村只有两条路,一是迁移,二是被狼群吞噬。
然而迁移又谈何容易?且不说他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已打下深厚根基,不舍离去,就是离开,又能去哪里?况且外面也不是太平盛世,兵荒马乱的出去也受罪寻死,于是村保张榜悬赏,加果有人能消灭狼群或者可以让狼群不再进犯村子,愿赏黄金千两。
重赏之下自然会有勇夫,但是人来了一批又一批,其中不乏武学高手、魔法强人,但均无人能彻底消除狼患,不过倒也不是全无所获,根据一个熟悉狼性的人说,在这群狼中有一头狼王,正是那全身长着白毛,体型较一般狼要大上数倍的恶狼,只有除去这头白毛狼王,这数千头狼就会四分五裂,狼灾就能消除。
可是白毛狼王狡诈无比,似乎知道人们开始将目标对向它,于是极少露面,即便率狼群下山也是躲在狼群的最后面,很难发现,更别说杀了它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南宫修齐心道:「哈哈,没想到我南宫修齐无意间给这里的村民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嘿嘿,还有千两黄金可拿,真是不错!不过眼前最重要的还是找一个舒服的地方好好睡一觉。」
正想着,山坡下传来阵阵喧闹声,那名猎户闻之满脸喜色道:「恩公,我们村里人来了。」
说罢,他转身朝山下挥手大喊:「在这里,恩公在这里……」
没一会,从山下涌上来一大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他们吃惊而又激动地看着满地的狼尸,最后聚集到白毛狼王的尸体前围观,时不时发出「啧啧」的惊叹声以及愤怒唾骂声。
过了半响,一名老者颤巍巍地站出来对南宫修齐躬身道:「恩公为我们长兴村除此大患,请受老夫一拜!」
其余人也纷纷施礼,南宫修齐一边坦然受之,一边神气活现地道:「小事一桩,举手之劳。」
「来人,恭迎恩公回村!」
老者招手道。
有两名壮汉抬着一顶竹制软轿走上来,恭请南宫修齐上轿,他自然不客气,大剌剌坐上,而那名老者也上了另一顶软轿,其余人则抬着狼尸,浩浩荡荡地簇拥着他们下山。
穿过窄小婉蜒的密林小路,又翻过几道山梁,一行人回到了长兴村,透过这一路上的闲谈,南宫修齐得知这名老者就是长兴村的村保,也是这座村的族长,掌管着村子,同时也了解到这里已经不属于华唐境内,而是到了西陆斯蒙国的边境。
长兴村的村民已经全部涌到村口来迎接,他们夹道两旁上面声欢呼着、赞美着,仿佛是在迎接凯旋归来的将士一般,着实让南宫修齐得意了一下。
进入村子又行了一段路,来到一座庄院前停了下来,村保下轿道:「这便是老夫的住处,寒酸简陋还请恩公见谅,请!」
南宫修齐上下打量了一番,哈哈笑道:「这地方不错嘛……」
「哪里哪里。」
村保正谦虚地摆着手却又掩饰不住一丝得意笑容时,却听南宫修齐又道:「比我昨晚住在山上的条件好多了嘛,哈哈……」
「这……」
村保顿时一脸尴尬,无言以对,只好干笑道,「请、请……」
跨进庄院大门,里面是一座宽敞而略显古朴之色的庭院,庭院里无树无草,地下全是一色青石板铺就,一点泥土都没露出来。整座庭院看起来有点像演武场,因为在院子两边矗立着两排兵器架,枪、刀、剑、矛、钺、戟等一应俱全,另外还摆放着许多大小不等的石墩。
村保见南宫修齐面有疑惑,便解释道:「呵呵,恩公有所不知,长兴村向来民风剽悍、崇尚习武,基本上家家都有练武场地,只不过老夫这地方稍大一些,趁手的家伙多一点而已。」
说罢,他顿了一顿又喟然长叹一声道:「若不是赖此民风,村民人人会点拳脚,恐怕长兴村也与其他村一样,被狼群所灭了。」
「原来是这样。」
南宫修齐点点头道,「如今狼患已除,族长你就不必太过感伤啦。」
村保连连点头道:「是是,全仰公子之功!」
庭院的北面便是三开间的大屋,步上三级台阶进入正厅,按宾主之礼坐下后村保又是一番寒喧,期间下人递茶送水不断,南宫修齐着实有些不耐,脸上自然而然的便有了一点不耐。
村保察言观色,心下略一沉吟便已恍然,连忙站起身道:「老夫糊涂了,公子想必昨晚一夜未休息好,此时必已困顿不堪,还忍受老夫絮叨,老夫着实糊涂!」
说罢,他高声道:「来人,快请公子进去休息!」
「这老家伙还算识趣。」
南宫修齐心道。
穿过正厅,南宫修齐随着一名下人来到后院,这后院颇大,分布着若干小庭院,一道道低矮的篱笆墙将这一座座小庭院分隔开来,中间还种植绿竹、芭蕉等,使得每座小庭院都掩映在一片绿色之中,别有一番清幽之美!
沿着一条通幽曲径行了约莫百步,忽然不远处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哟,这位就是一举消灭白毛狼王的大英雄,我们长兴村的大恩公吗?」
南宫修齐微微一愣,四下张望了一会儿,却未见其人,正暗自纳闷之际,伴随着一阵咯咯娇笑声,一个窈窕的身影从一棵茂盛的芭蕉树后面闪身而出。
第六章 艳妇相诱
没等南宫修齐仔细打量一番,那个带领他的下人便恭声答道:「是的,小姐。」
「哦,小姐?」
南宫修齐心道,「莫非是那名老村保的女儿?」
南宫修齐一边暗自揣测着,一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丽人,这是一名华裳美妇,年纪约三十上下,剪水双瞳、唇如点绛、肌肤似雪、芙蓉如面,堪为天上仙妃,地下神女,只不过与仙妃神女稍有不同的是,在她的眉目之间的媚荡之意尤甚。
细看之后,南宫修齐这个色人不由暗赞一声:「好姿色!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山村会有如此佳人,真是让人意外啊。」
这名美妇也同样在打量着南宫修齐,随即掩嘴娇笑道:「没想到英雄如此年轻,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妾身这厢有礼了!」
说罢,她双膝微曲,裣衽一礼。
南宫修齐心中不禁又纳闷了,刚才那名下人明明称呼她为「小姐」,而现在她又自称「妾身」,显然已是嫁作他人妇了,而看她相貌体态,的确是成熟妇人才有的丰韵,而一股妇人只会被称为「夫人」而绝不会称「小姐」,只有未出阁的女子才能称之为小姐,难道是这里称谓的习惯与华唐不同?
虽然稍有不解,但南宫修齐对这种无关紧要的小细节也懒得深究,他色眯眯地看着妇人道:「这位小姐不必多礼,请问你是……」
下人刚要出口代答,却见妇人摇手打断他道:「你下去吧,我来领公子去歇息的地方。」
「是,小的告退。」
下人躬身而去。
美妇步姿妖娆地走近南宫修齐,轻笑道:「家父乃长兴村族长,也是本村村保,同样也是这座庄院的主人。」
「哦,原来是族长大人千金,失敬、失敬!」
南宫修齐向来倚香偎翠,观女之术颇为了得,他见此美妇腰似水蛇,一步三摇,眉梢带笑,眸含春情,便知此妇不是一名贞节之女,生性风流媚荡,应容易勾引。既然易于勾搭,南宫修齐反倒收起了色样,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想看看此妇会不会诱惑自己?如果不诱惑,到时自己再勾搭她也不迟。
美妇掩嘴窃笑道:「咯咯,瞧公子说的,人家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好敬的?」
南宫修齐微微一笑,正要开口,却被她打断:「好了好了,公子别再客气了,还是先随妾身去屋里歇息吧。」
「那就有劳小姐了。」
美妇似嗔怪又似撒娇道:「好啦,刚才不是叫公子不要客气了吗?怎么又跟妾身客套起来?」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嘻嘻,这才对嘛。」
美妇笑罢,语气突然一转,幽幽道:「公子你不但是我们长兴村的恩人,更是妾身的恩人,所以公子就不要再跟妾身客气了。」
「啊?」
「两年前,妾身的夫君就是被那白毛狼王活活咬死的,所以说公子你杀了白毛狼王就是为我夫君报了仇,是妾身的大恩人。」
「啊,原来是一名风流俏寡妇啊,这就难怪了。」
南宫修齐心道。
言语间,美妇便已领着南宫修齐到了一栋不大但却显得很精致的屋子前,白玉石阶、红木廊柱、描彩围栏,无不透着俏美之感。
门口处已有两名丫发在迎接了,她们见到美妇便道:「小姐,水已备好!」
美妇点点头,然后对南宫修齐道:「公子面有疲色且昨夜又勇杀狼王,身子一定困乏不堪,贱妾已命下人准备好浴汤,请公子先去沐浴,然后再好好歇息。」
南宫修齐确实感觉身上颇为难受,想要好好洗浴一番,要知道他和巨蟒在水里激斗了好几个时辰,身上不仅沾满了蛇血,更透着一股难闻的血腥味,不过经过一夜的时间,血腥味已经大大减弱了,饶是如此,还是不怎么好受。
「多谢小姐安排如此周到!」
「哎呀,又来了,真叫奴家受不了。」
美妇表情梢显夸张道:「奴家就先行告退了,公子好好休息,过会儿我再来看望公子。」
美妇施施然而去,不过临走之时还抛给南宫修齐一个撩人心魄的媚眼,让稍觉失落的他心神顿时为之一振,因为之前他料想这名美妇很可能会诱惑自己,甚至有可能来个鸳鸯浴,却没想到她却要离去,让南宫修齐微感失望,不过美妇临走前的那个媚限,让他的那点失望顿时烟消云散。
经过一番清洁沐浴,再换上一身干净的单衣,南宫修齐感觉舒服极了,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张开了,精神极度松弛,困意自然涌来,于是便一头倒在那张宽大柔软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这一觉从日出东方一直睡到夕阳满天,将几天来所累积的困乏倦意一扫而空,醒来后的南宫修齐只觉神清气爽、惬意至极!
床头位置已摆好一套崭新的衣衫,南宫修齐收拾妥当后便进来两名小婢,一名手持面盆、毛巾等洗漱用物,另一名则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白粥及几样精致小菜。
一名小婢迎上去服侍南宫修齐漱口洗脸完毕后,另一名小婢一边摆放碗筷,一边道:「公子土明先用一碗稀粥开开胃,等一会儿,老爷会来请公子到厅堂用宴。」
「嗯。」
南宫修齐不慌不忙地点着头,他自小就被人侍奉惯了,所以对两名小婢的殷勤伺候不但感不到拘束,反而心安理得,坦然受之。
其实,在两名小婢还在门外的时候,南宫修齐便已听出朝这问屋子走来的有三个人,而且步伐轻盈细碎,显然是女子,然而过一会儿进来的却是两名小婢,很显然还有一名女子在外面。
南宫修齐故作不知,不动声色喝着稀粥,待一碗粥喝完便听门外一阵环佩之声,紧接着便觉得一阵香风袭来,抬眼一看,正是那名美妇。
美妇此时又换了一副装扮,较之前是更艳更媚了,她进屋便道:「哟,公子起来啦,奴家怕这些下人手脚粗鄙,伺候不好公子,因而想亲自服侍公子起床梳洗,没想却来迟一步,还请公子原谅。」
南宫修齐心中冷笑一声,暗道:「和我来这假惺惺的一套,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在门外观察我了?算了,本少爷也不和你计较,就看你要玩什么把戏?」
「呵呵,小姐太客气了!怎敢有劳小姐千金之躯?」
美妇笑得花枝乱颤,半晌才挥退两名小婢道:「你们都下去做事吧。」
两小婢应声而去,屋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人,美妇似乎更加放开了,一双妙目火辣辣地紧盯着南宫修齐,似乎要将他吞进肚里。
其实南宫修齐不知道此美妇身为长兴村族长之女,其艳名不但在长兴村广为人知,就是远在百里外的县府小城也有人听闻。她自小便出落得水灵貌美,但生性亦显得风流,骨里好淫,早在她还未婚配之时,她便与好几名俊美男子暧昧纠缠了,后来嫁人后稍好一些,但随着丈夫的葬身狼口,她就又故态复萌,入幕之宾是一个接着一个,族长老爹对她是无可奈何,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南宫修齐杀死狼王的消息传到长兴村时,美妇自然对这名厉害人物感到好奇,于是当南宫修齐一踏进这个庄院。她便就暗暗留意,出乎她意料的是,这名厉害人物居然如此年轻,至于相貌,虽然没有她那几个入幕之宾白净俊美,但却透着男性的阳刚之气,同时更让美妇感兴趣的是他身上还隐隐散发着一股贵族气质,对于这样一个人物,她自然不想轻易放过。
刚才在门外美妇也观察了好一会儿,从而更相信南宫修齐来头不小,应是出自非富即贵的人家,因为看他的架式明显就是被从小服侍惯了,这样一个本领既高又是富贵人家出身的公子让美妇更加心喜。
美妇倒了一杯清茶,款款地走到南宫修齐身边,递到他面前娇滴滴道:「公子,请用茶。」
甜腻到几乎要滴出蜜来的语调,让南宫修齐这个色人半个身子几乎酥麻了,也顾不得装正人君子模样,色眯眯地看着美妇那笑靥如花的脸,伸手欲接那杯清茶,然而还没接住那杯茶,就见美妇皓腕一抖,一杯清茶洒出大半杯,茶液溅湿了南宫修齐的衣衫。
「呀!公、公子,对不起,奴家失礼了……」
美妇一边娇呼,一边掏出淡红丝帕弯下身来替他擦拭。
「没事没事,不劳夫人!」
话虽这么说,但南宫修齐并不推辞美妇的动作,任由她的那只柔荑拿着丝帕在自己腿间膝盖上游移,因为此时南宫修齐被另一道风景所吸引。
由于美妇曲膝弯腰,外衣低垂下来,露出了一大片白腻腻的胸脯,倒挂的乳峰虽然有抹胸紧缚,但也随着她的动作些微前后晃悠,着实引人目光。另外,妇人低垂的螓首也让雪白鹅颈露出一截,顺之向下便隐没在丝衣之中,让人心生一探究竟之欲望,可谓引人入胜,而且不只如此,脖颈间散发出的阵阵甜腻香气更是让人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这时,南宫修齐感觉裆部开始躁热,肉杵不可遏制地昂扬起来,替他擦拭的美妇很快就发现了,抬起头眼波流转的斜睨着他,咯咯娇笑道:「公子,你、你好坏哟!」
「是吗?我哪里坏啦?」
说着,南宫修齐恶作剧的让肉杵膨胀得更长更粗,一下狠狠地顶在美妇的手心上。
「啊!」
美妇发出一声娇呼,表情又惊又喜,柔荑不由自主地紧贴轻揉,隔着裤子感受那肉棍惊人的热度和硬度。
「哼,明知故问!」
美妇娇嗔的捏了捏肉杵,「把奴家的手都顶痛了,还说不坏?」
「嘻嘻,那是因为小姐你太美了,我这个家伙就是有这个大缺点,见不得美人,一见到美人便起立敬礼。」
美妇面染红晕,软软地跪趴在南宫修齐的膝盖上,轻喘道:「公子,你这是在调戏奴家哦,奴家可不是任人轻薄的放荡女人。」
「真是一个狐媚的妖精!」
南宫修齐低声喘着粗气道。然后拉着美妇的胳膊,将她拽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美妇身子宛若无骨,两只雪臂如蛇般继绕到南宫修齐的脖子上,吐气如兰,道:「但公子不一样,公子不是一般人,是英雄,是长兴村及奴家的恩人,让奴家好生仰慕。」
美妇的声音甜中带腻,娇里夹媚,仿佛让周围的空气都带上了一丝蒙胧的缠绵,教人闻之心醉神迷,恍然不知身在何处?
这般热情似火的万种风情,南宫修齐哪能抵御得了?身上顿时欲焰如焚,一只手臂紧紧箍住姜妇的蛇腰,另一只手滑到她的臀部,五根手指时而收紧时而放松。
美妇媚眼如丝,轻喘道:「我的公子、我的心肝、我的小冤家……」
娇媚的呢喃软语让南宫修齐神魂颠倒,他低下头,双唇印在美妇那不断开合的嫩唇上,噙住那调皮的丁香小舌,狠劲吸啜。
「呜……」
美妇热情迎上,不但将胸前的一对酥乳紧紧贴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而且臀部微抬、玉腿轻移。将两腿之间的玉阜正对着他的那处凸起,蛇腰慢扭缓缓地厮磨着。
「呼……受不了了!」
南宫修齐倏然站起,抱起美妇转向身后的屏风内。
屏风后有一张大床,床面被褥等虽然已被婢女收拾干净了,但南宫修齐起床没多久,之前的余温犹在,更残留他的气息。美妇被扔到床上后,她将螓首埋在被褥里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过来朝南宫修齐狐媚的勾了勾手指,嗲声道:「过来嘛,快来疼奴家!」
南宫修齐低吼一声,如狼似虎般地扑了过去,顿时两人便纠缠在一起,不过一会儿,美妇这边便已是珠钗凌乱、衣衫尽褪,而南宫修齐那边也是身上不着一物。
「啊!天啊!这东西怎么这么大?」
美妇低声惊呼。
美妇刚才虽然已经隔着裤子感受到南宫修齐那胯下肉杵,但毕竟没有直接接触,现在亲眼见到,一下子便让她愣住了,饶是她阅人多矣,亦未曾见过这样雄伟异常的宝贝。
异常粗壮的杵身、硕圆的龟头、表面浮凸的青筋与肉疙瘩,无一不让美妇又爱又怕,春情更是荡漾不止,使她情不自禁地将脸颊轻贴着杵身,温柔的摩挲。
「啧啧,你的也不小啊。」
南宫修齐的两只手从美妇的一只酥乳的两侧并握,居然不能合拢,丰硕程度可谓世所罕见,亦可称得上是他所见过的酥乳之最。
「是吗?那公子你喜不喜欢?」
美妇又骄傲又得意的将乳峰向上了挺了挺,以方便南宫修齐的魔爪。
「嘿嘿,岂止喜欢?简直是爱不释手呢。」
美妇咯咯娇笑道:「那就别光顾摸嘛,来,吃一口,奴家的奶子可是又香又软哦。」
「哈哈,是吗?那我来尝尝。」
说罢,南宫修齐颔首吸住乳头,舌头舔咂不止。
美妇抱住南宫修齐的头,将之埋在自己的乳蜂上,螓首微仰、双颊晕红,眼神迷离,口中喃喃道:「……公……公子……奴家的奶好……好不好吃……」
南宫修齐的嘴只忙着舔舐,哪里再顾得上答话?这时美妇的双乳上已经沾满了他的口水,变得又湿又滑,仿佛是浇了一层清油。
又过了片刻,美妇似乎按捺不住了,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时而紧紧并拢,时而弯曲再绷直,铺的整洁的床面被她蹬得一片凌乱,身子更是轻抖个不停。
「好人儿,亲哥哥,别……别再折磨奴家了,快……快来好好疼人家……」
南宫修齐那里也胀得隐隐作痛,于是当下挥枪而上,他先将美妇的两腿弯曲,使之小腿与大腿紧紧并在一起,然后用力分开两腿,这样一来,美妇那津液潺潺的蛤嘴便高高挺起,暴露无遗。
蛤唇已经微微开启,晶亮淫液丝丝溢出,显然已经做好了迎入的准备,南宫修齐二话不说,将龟首抵至蛤口附近,顿时一阵嫩滑之感从龟首直导他的尾椎,刺激他生生打了一激灵,随后蛤嘴深处仿佛有一股吸力,使他不由自主腰部一挺,只听「哧」的一声,粗壮肉杵大半没人一团雪阜之中。
「啊!」
美妇上身蓦然弓起,紧绷如弦,持续了一会儿,然后才仰身倒下,脸上满是爽快之色。
南宫修齐也感到畅快至极,肉杵像陷入在一团温脂软玉中,既暖又滑,简直美不可言,低头望去,交接处汁液横流,两瓣又肥又厚的蚌唇紧紧裹住自己的肉棒,并且缝隙处还在不断冒出白浆,将自己的棒身涂抹得白腻腻的一片,煞是淫靡。
就这样感受了一会儿,南宫修齐再次一挺,将余下的一截棒身也陷入花穴里,使两人耻骨相连,彼此小腹紧紧贴在一起。
「哦……好……好深……顶……顶死奴家了……」
美妇颤着身子娇啼。
南宫修齐也爽在心上,暗道:「这妇人不但身子丰腴,连底下小穴也肥厚有加,就像裹在一团肥肉里,又像被包裹在海绵中,真是让人销魂!」
美妇身上涌出的快感更是如潮如浪,美目翻白,双手死死地搂住南宫修齐的脖颈,提臀动股,淫声浪语不断从嘴里溢出:「啊……亲哥哥,好、好人儿,太……太猛了,戳死……死人家了……啊……又……又戳到花心了……」
美妇性淫,入幕之宾、裙下之臣众多,但像这样一上来就把她推上快感的风口浪尖还是生平头一次,这完全归功于南宫修齐胯下那根独一无二的宝贝。
美妇下体蚌口的肉极厚且富有弹性,如同里盖和容器的密封度般,此穴典籍上称之为「印笼」,它的炒处在于合体时它会把男子的阴茎包裹得紧紧,无论是浑圆的龟头部分还是粗壮的茎身乃至其根部,都会以相同的压力紧紧包着,给交合的男子全方位的愉悦享受。
然而由于此种花穴其内媚肉过于肥厚,势必影响到其收缩性,因而一般男子的阴茎它就无法密切贴合,继而大大影响到交合中女子的快感,故拥有此种花穴的女子对男子的阴茎大小要求颇高,有的女子因此一辈子没有得到过高潮。
修习血灵召唤已至第六重的南宫修齐其肉棒至雄至伟,阳刚至极,完全将美妇花穴里每一寸媚肉都撑至极限,似乎要把肥厚嫩肉搾出油来。另外,其肉棒上的青筋及疙瘩刮蹭着花穴内壁每一道纹路,由其导致的快感直教美妇上面泪水横流,下面是汁液飞溅。
美妇上气不接下气的呜咽道:「好……好人儿……心肝……插死……死奴家……快,再快……」
「真是一个淫妇!」
南宫修齐咬牙切齿道。
言语间,他那本来就疾耸的腰部愈发地快若流星,每一下都极尽幽穴深处,殷红媚肉随着他的抽插被带入翻出,被撑得极薄的蛤唇不断吞吐着肉棒,流出大量汁液。
「哎……呜……花心捣烂……烂了……酸……美……死了……」
美妇忘情娇呼,螓首摇摆不止,满头珠翠掉落大半,云鬓松散的模样愈现娇媚。
南宫修齐抽插得兴起,于是松开压在美妇小腿上的手,移至她的腰部,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而她也因为腿部得了自由,两条粉腻玉腿立刻盘上南宫修齐的腰,整个人如八爪鱼一样紧紧缠在他的身上。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南宫修齐跳下床榻,在内室里闲庭信步起来,随着步伐的快慢,胯下的肉棒在美妇的花房里隐现的速度也相应急缓。
美妇身材并不娇小,比南宫修齐也不过矮了半个头而已,另外体态丰腴,因而其重量着实不轻,一般没有练过武的壮汉,即便是能做得了这样的交合状态也不能保持较长的时间,更不可能做到像他这样轻松随意,美人在怀里却恍若无物一样。
美妇的那些入幕之宾就更不用提了,没有一个有这般体力,所以尽管美妇在床榻之间享受过诸多床技淫巧,但床下这般走马观花之势还是头一遭,不禁又是新奇又是刺激,淫声浪语愈发不断。
「哥……亲汉子……你……你太会弄了……好……好厉害……」
南宫修齐心中得意,脚下疾走的同时双手托住美妇的臀部上下抛动,极尽大起大落。出时,连肉棒前端的硕圆龟头都滑出蛤唇之外,翻出殷红蜜肉的同时带出一股热浆;入时,龟头狠狠地撞在勃如珍珠的花蒂上,然后滑入花腔,直贯花心。
就这样边走边抛,也不知持续了多久?蓦然,美妇的身子剧烈一抖,淫声浪语戛然而止,两条玉腿死死绷直,夹得南宫修齐两边腰侧隐隐作痛。大量的白腻热浆从缝隙中汨汨溢出,洒落在地上,更有一些顺着股沟流到其臀部,使他满手滑腻,几乎托不住美妇。
南宫修齐两手一收力,十根手指几乎陷进美妇的两瓣臀肉里,稳住了她下滑的身躯,同时闭上眼睛,细细感受其花房里强有力的收缩,仿佛里面的每一寸嫩肉都活了似的,将肉棒的每一处都紧紧纠缠,尤其勒得龟头麻酥,泄精之感隐现。
过了半晌,美妇那僵直的身子才慢慢松弛下来,她睁开眸子,布满红晕的脸庞朝南宫修齐露出云收雨散后的满足微笑,然后双手从他的颈后绕至他的肩膀,娇躯扭了扭,似乎是想从他的身上下来。
然而身子刚一动她便怔住了,一双美眸睁得又大又圆,不可置信地看着南宫修齐,结结巴巴道:「公……公子,你、你还没……」
话还没说完,她便觉得坚如铁棍的肉棒在自己那已烂若稀泥的花腔里挑了一挑,顿时让她身子都麻酥了,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南宫修齐得意道:「当然还没完呢。」
说罢,他又疾步走动起来。
美妇犹如捡到宝般的又惊又喜,她复又勾住南宫修齐的脖子腻声道:「公、公子,你太厉害了,人家都快被你弄死了,你还来……」
「哦,小姐不想要了吗?那我退出来好了。」
南宫修齐故意道。
「不要嘛,人家要、人家要公子的大宝贝。」
美妇娇嗔不依道。
「哈哈……」
南宫修齐大笑着再次将她上下抛动起来。
美妇是余韵未消,快感又来,爽得她是娇哼连连,不过仍不忘在南宫修齐耳边细声道:「回……我们回榻……榻上……」
「怎么?这样不好吗?」
「不……不是,奴……奴家只是怕公子累……累着了……」
如今的南宫修齐已非往昔,内力极为深厚,别说抱着美妇了,就是提千斤的重物站数个时辰也是毫无难度,因此只听他道:「不累,我还嫌地方太小,放不开手脚呢。」
说到这里,南宫修齐欲绕过屏风到外室,那里地方要开阔些,然而美妇嘴里不断吐出的呻吟声让他打消了这个主意,因为那样会很容易被外面的人听见。虽然这是美妇自己主动勾引,但现在这是在人家的地方,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
这时,南宫修齐忽然瞥见内室的一面墙上镶着一面两尺见方的铜镜,于是心生一计,他大步来到铜镜前,双手一错,美妇的身子掉转了个头,变成了面向外、背靠自己的模样,而他的双手也由原来在美妇的臀部移到了她膝盖内弯处,整个样子犹如婴儿把尿一般。
「啊!」
正沉浸在快感中的美妇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掉转过来,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呼。
美妇娇喘吁吁,刚才在掉转的时候,南宫修齐那肉棒依旧未离她的花穴,这样一来肉棒就如同螺旋般在她的花穴里搅了一番,美妇清晰地感觉到肉棒表面的凸起一点一点地刮着穴里的壁肉,中间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美妇浑身一震,全身如无数道电流腕过,身子哆嗦的又泄下一注白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