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商场遇袭 警察流氓
一间超大规模的百货商场顶楼的办公区,有一间宽敞的办公室。只见这办公室左右两侧的墙壁上,整齐的排列着大大小小上百台的显示器,而显示器的画面上正播放着商场的各个角落。食品区、日杂区、家电区、文具区、化妆品区没有一个角落能够放过。
在这间原本宽敞的监控室里,如今却显得十分的拥挤。因为应该只有一两个人值班的地方,现在却一下子涌进了十多个人。那两个值班的保安连忙站起身来,冲着为首的人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嘴里恭敬的说道:“经理,您有什么事儿吗?”
只见为首的那人匆忙的说道:“快!快找一下刚刚进来的那群混混,但愿他们可别在咱们这儿闹事啊!”
听了他的话后,和他一起进来的十几个人立刻分头面对两边墙壁上众多的显示器仔细的查找每一个画面,生怕漏掉了任何的角落。而值班的保安则在却在操控台的一个黑色的按键上轻轻地一按,门对面那足有两张双人床大小的屏幕上,慢慢地有了画面。
“啊,他们好像在内衣区!”不知是谁轻呼了一声。
“快,把内衣区的画面全都调出来,任何角度都不要放过!”经理焦急的催促道。
他的话音刚落,值班的保安就在一旁的电脑键盘上轻轻地敲了几下,那巨大的屏幕被分成了九块,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把女士内衣部显示得清清楚楚。
只见内衣区的门口,两名美若天仙的少女,正站在一个高大帅气的南青年的旁边说笑,刚外面进来的那批手持棍棒的人,正凶神恶煞似的向他们走近,而三人根本全然不知。那群凶神恶煞走到他们身边后,为首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yin荡的笑容,嘴离还好象还说了些什么,就伸出手来向着其中一位还在嘻笑着的少女的胸部摸去。
监控室里面的经理看到眼前的一幕,连忙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快速地拨了三个号码,等到接通后焦急的说道:“一一零吗,我是秋林公司,现在有一伙人手持棍棒在商场里骚扰我们的顾客,请你们马上赶来!”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眼睛还紧张地盯着大屏幕,生怕漏掉了一丝细节。
只见那少女身旁的年轻人好像很随意的一伸手,就抓住了那中年男人的手腕。而后,年轻人身边两名少女好像是要离开,却被那中年男人身后的两个手下拦住了去路。众人不禁都为那两名少女,但起心来。
这时候,就见那中年男人先是痛苦地张开大嘴,然后脸上堆满了贱笑,嘴里好像还不住地说些什么,而他的手腕还被那年轻人抓在手中。随着那两名少女安全的走进了内衣区,年轻人也拉着那中年男人的胳膊走出了那群混混的包围。这剑拔弩张的一切好像突然得到了缓解,监控室里的人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气。
谁知,随着二人拉在一起的手的分开,跟在中年男人身后的那一大帮人同时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向着那脸上依旧带着笑容的年轻人冲了过去。“啊”监控室里不知是谁惊叫了一声,接着有人立刻向经理建议道:“经理,用不用叫救护车呀?”
那年轻人看到挥舞着凶器向自己冲过来的人群好像并没有害怕,但见他轻轻地一身手,就抓住了最先向他砸过来的球棒,顺势横向一带,就用手中的球棒和它主人的胳膊挡住了其他人的攻击,而那根球棒,当然也就换了主人。围攻他的人见到这一轮进攻不仅没有伤到敌人,反而伤了自己的同伴,都楞了一下,然后又举起手中的武器,继续朝着敌人搂头盖脸的的挥去。那被围攻的年轻人,他灵活的身影好像一尾水中的游鱼,那矫健的步伐恰似一只捕食的猎豹,在那十七、八根棍棒中辗转腾挪,就像一只灵猫戏耍着一群老鼠,没有伤到自己的一丝一毫。而他手中的那支球棒,则不时地敲打在攻击他的人的那厚厚的臀部上,就像正在教训一群不听话的孩子。看到这诙谐的一幕,屏幕前的众人不由莞尔,把提到嗓子眼儿的心又放了下来。
那围攻他的人见到自己怎么多的人都没有伤到人家的毫发,反而还伤了好几个自家兄弟,立刻分出四五个人,向年轻人身边的内衣区的入口处奔去。那个年轻人好像也一直在注意着周围的一切,看到他们几个人的举动,就大吼一声,眨眼间就出现在了内衣入口处。而他也好象被他们的行为激怒了,下手就再也不留情面,一根球场棒指东打西,左挥右刺,上下翻飞直奔对手的手脚等关节等出招呼。那勇猛的年轻人就好似虎入羊群,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将围攻自己的那十七、八个人全部打翻在地。那原本些耀武扬威进攻他的人,现在却都抱着手脚,躺在地上不住哀嚎。
那勇猛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来省城参加中学生风采大赛的刘翰。当他收拾掉所有围攻他的流氓后,身边立刻传来了一阵阵热烈的掌声。原来那中年男人伸出色手时,就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发生的一切,又加上将近半个小时的激烈打斗,内衣区的门口早已站满了来此购物的顾客。其中一些早来人把事情的经过一说,立刻激起了大家义愤之心,如今又看到刘翰获胜,也不知是谁带的头,顿时掌声就响彻了整个的秋林商场。
听到四周传来的热烈掌声,刘翰仔细地注视了一下周围,并向大家报以感激的微笑。他的目光巡视了一圈,发现那个罪魁祸首早已溜得不见踪影。可是他的心里又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就打算问个清楚,于是就向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抱着小腿不住翻滚的青年走了过去
“都不许动!”一声呼喝从人群外传来。只见拥挤的顾客被人慢慢地分开,十多个身着警服,手持警棍的人缓缓地向中间挤来。
四周的顾客见到有警察的到来,慢慢腾腾的给他们让开了一条路。也有的人不满的埋怨道:“可真会挑时候来,都打了半个多小时了,这要不是人家小伙子够厉害,可能早就被他们给打死了!可真的是一一零,一一零,大事不灵小事灵。而警察们听到顾客们的怨言,好像全然没有听见一样,穿过了人群来到了现场。那几个手持警棍的警察,看到被击倒在地的十七、八个人,先是一楞,为首的一个人冲着刘翰叫道:“好哇,大厅广众之下,你竟然感公然行凶”他嘴里虽然叫着,可手里警棍却搂头盖脸的向着刘翰的头上挥了过来。
看着冲着自己砸下来的警棍,刘翰一楞,下意识的一伸手,就抓住了它,口中说道:“警察怎么也动手动脚的?”
看到自己同伴的警棍被人家攥在手里,其余的警察“呼啦”一下就把刘翰围在了中间。
而目睹了整个事情经过顾客们,看到了警察们的动作纷纷大声的叫嚷道:“警察帮流氓打好人啦!”“这不是警匪一家吗!”“这些人根本就不是警察!”“他们比流氓还流氓!”
停当了周围群众的鼓噪,几个穿警服的人不由楞在了当场。
“啊,余所长,你总算来了!”这时商场的经理领着几个保安走进了人群,对着那个警棍还被刘翰攥在手里的那个警察打了个招呼,然后他又指着被刘翰打倒在地的几个说道:“这几个人都拿着棍棒冲进商场,调戏小伙子的女伴,然后又二十来个人围攻人家一个人”
听到了经理这样的说法,那位余所长狠狠的瞪了一眼刘翰,无奈地打断了他的话:“虽然是这样,可这个人涉嫌故意伤害,所以要跟我们走一趟。”说着从腰间取出手铐,就向刘翰的手腕铐去。
躲在内衣去的诸女,看到那些流氓被全部打倒,已经走了出来。此时见到警察要给刘翰戴上手铐时,一下子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述说着事情的经过,为刘翰作着辩护。
那余所长正要给刘翰戴上手铐的时候,见突然冲出六、七个绝美的小姑娘在不断向自己为眼前的小子求情,就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里的铐子,面带讥讽的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他的什么人,请不要阻挡我们办公,妨碍公务是犯法的,你们知道吗?”说着“咔咔”两声就给刘翰戴上了手铐。
而刘翰此时却面带微笑,鄙视着眼前的一群的所谓警察,轻声地劝慰着阻拦他们将自己带走的诸女道:“没事儿的,我跟他们走。咱们又没犯法,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你们先回去吧。”
“不,你去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众女齐声回答道。
“唉警察先生,这是我的证件,请你先看一下。”看到阻止不了他们带走刘翰,上官霜儿无奈的叹了口气,从自己身上的皮夹子中取出了一本证件,递给了那位余所长。
那位余所长接过证件一看,不由楞了一下,嘴里低呼道:“台胞证”
“对,着是我的证件,可不可以不要给他戴手铐,我保证他不回跑还不行吗?”
余所长翻开台胞证仔细地对着上官霜儿核对了半天,知道这是真的证件,就犹豫了一下,然后对自己着身后的人说道:“那好吧,就把他的手铐摘了吧。”然后就把刘翰带出商场,塞入了警车。
看着开走的警车,娇憨的柳箐已经趴在的上官霜儿的怀里不住嘤嘤的哭泣,而王雅丹、许瑶瑶还有舒畅也都是泪流满面。上官霜雪二女因为是众女的领袖,也只能眼含热泪,压抑着心中的悲愤。只有曹立影的表情最为奇怪,不但没有一丝担忧,反而低声的劝慰着几个人不要担心,并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刘翰一定不会耽误三天后进行的选拔赛。
“你们是那个年轻人的朋友吗?”一声问话打断众女的忧伤,那位商场经理站在了她们的身后轻声的问道。
“我们都是他的朋友,您是”表现最为冷静的曹立影问道。
“我是商场的值班经理。真对不起,你们是我们的顾客,而我们却保护不了你们,真惭愧呀!”知道了她们是刘翰的朋友,经理道完歉后,又接着说道:“你们能不能和我到楼上来一下,我有一些东西给你们,可能会对那个年轻人有帮助。”
听到会对刘翰有帮助,几女马上和他上走上楼去。
还是那间宽敞的监控室,只不过在里面接待诸女的,只有那位经理和一位保安。只见大屏幕的画面不断地变换:一开始是三辆面包车停在了门外,那一群凶神恶煞蜂拥着下了车;然后就是在内衣区入口处,中年男人伸手去摸许瑶瑶的胸口;后来那帮人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冲向了手无寸铁的刘翰。之后就是刘翰被迫还击,大发神威将他们打倒在地;最后是那余所长不问青红皂白,举起手中的警棍冲向刘翰
当大屏幕上播放完这一切时,经理递过两张硬盘,正色说道:“这就是事情的整个过程,我把各个角度的监控画面给你们复制了两套,希望能对你们有帮助。”
接过经理手中的硬盘,几女呆呆的望着他,那眼神中既有深深的感激,又有淡淡的疑惑。
看了众女的眼神,那经理郑重的说道:“你们不用谢我我们也是看不惯那群人渣横行霸道,如今又来到我们商场捣乱,如果再不整治一下,以后我们还怎么做生意。我这么着急的给你们两份复制的监控画面,就是怕那些混蛋在来泯灭证据,希望你们能够妥善保管,善加利用。”一番话语说完,就在诸女崇敬的目光中走出了监控室。
监控室里是那么的宽敞明亮,而此时的刘翰,却呆在一见矮小阴暗的审讯室里。这间审讯室,也就是六、七平米的样子,两面都是墙壁,奇怪的是正对着门的一面墙壁竟然被一块巨大的镜子占满了,显得那么的突兀。整个审讯室里只有从铁门上那小小的窗口中,才能透过一丝微弱的光亮。就是的嘛,这么黑的屋子里摆张镜子,照个屁呀!两边的白墙上,各写着四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而屋子的正中间,放着一张不大的桌子。桌子的后面,放着两把木制的椅子。桌子前面的一把被固定带水泥地里的铁制椅子上,坐的正是刘翰。他的双手,被铐在了那和椅子一样固定到了地下的一张窄小的铁桌上。而那张铁桌,由于离椅子太近了,已经压在了那坐椅子上的人身上,如果一般人坐在了椅子上的想要站起来的话,都非常的困难。从那木制桌子上的一个台灯中,射出一道刺眼的强光,照在了刘翰那帅气的俊脸上。已经有些习惯了强光的刘翰,脸上依旧挂着慵懒的笑容,就好像到这里来是度假一般。
许久,被铐在审讯室里的刘翰也无人理睬,就好像已经被完全遗忘。刘翰也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从他的鼻孔中不断还有轻快的歌声哼出。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消耗过去。突然“咣当”一声,审讯室的铁门被从外面打开了。那位余所长和另一个警察迈步走了进来,并排坐到了那木制的椅子上。
“说吧,你为什么打伤那些人?”余所长对刘翰大吼道。
“他们调戏我的女同学,又先攻击我,我是正当防卫!”刘翰大声答道。
“可是人家说是你偷了他们的钱包,所以才打起来的,你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吗?”
“在场那么多的顾客都可以为我作证,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查呀!”
“嘿嘿,现在人早就走光了,你叫我们去调查谁去呀?”余所长阴笑道。
“那当时在现场你们怎么不问呢?”刘翰故意装作不解的问道。
被问的哑口无言的余所长恼羞成怒的吼叫道:“我们警察怎么办案,用不着你来教!”
沉默了好一会儿,余所长换上了一付和悦的面孔,把几张纸放在了刘翰的面前,柔声说道:“签了这个,到时候我们就看在你认罪态度良好,而且年纪又小的份上,对你从宽处理。要不然十一人轻伤,七八个骨折,你知道要判几年吗?”
刘翰接过了那几张用眼睛一扫,发现这几张纸竟然是对自己的一份讯问笔录,只见上面是以一问一答的形式写成的,不由心中好笑。怎么还没有审讯,这份笔录就先冒出来了?连忙打起精神,仔细翻看。
看望这份笔录后,刘翰不禁啼笑皆非,心里也明白了眼前的这位派出所所长有多么的卑鄙无耻。原来那笔录的大概意思是刘翰承认在商场偷了那群人的钱包,被抓了现行,就和人家发生了冲突,还故意下重手将人打伤。之后有如何想要逃跑,最后让英勇的余所长擒获。总而言之,这就是一张自己的认罪书,如果要真的签了它的话,恐怕这辈子自己就别想翻身了!
“你就签了吧,没事儿的。你的年纪这么小,就算是一时冲动,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再说你不是还要参加什么中学生风采大赛吗?只要你签了,可以取保侯审的,那就不会耽误比赛了”余所长那假仁假义的话语在刘翰的耳边轻柔的响起,仿佛要把他催眠一般。
听到余所长说起了中学生风采大赛的事情,刘翰不由一楞,心中奇怪:“我从没有向警察说起过这件事儿,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在商场时我就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得问问他。”想到了这里,他哆哆索索的拿起了笔,装作要签笔录的样子,像是无意的问道:“警察叔叔,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来参加选拔赛的?”
听了他的问话,余所长一楞,嘴里含糊道:“我们手干什么的,当然知道了!对你就签了吧,对你有好处的,我还能骗你吗!”
见套不出话来,刘翰伸出拿着笔录的两只手来,在余所长的殷切注视下,左右一分,只听“呲”的一声,就把那份口供撕成了两截,口中讥讽道“警察叔叔,我年纪小并不代表我愚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帮人是一伙的吗?告诉你,被以为当个破派出所的头儿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比你官儿大人我见得多了!要我签字,您不是还没有睡醒吧?”
看到刘翰不仅撕了自己几个人刚刚辛苦了几个小时创作的作品(那份比录)而且又这么肆无忌惮的调侃自己,气急败坏的余所长“蹭”地一下站起身来,几步跨到他的跟前,轮圆了拳头就向着刘翰那帅气的俊脸挥去,嘴里还狠狠地骂道:“小杂种,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让你撕”
他的话音未落只听得“噗通”一声,一个人影就跌倒在地。那和余所长一起进来的警察一开始还以为那跌到的人是刘翰,正要幸灾乐祸。可仔细一看,啊,那倒在地上的竟然是自己的所长!
原来,刘翰看到那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的拳头,心里无声的笑了。然后把头轻轻一侧,悄悄地伸出脚来,用自己脚掌在他脚踝的关节处轻轻一压,余所长人就一下子扑倒在地。而屋子里光线又暗,连他都没有发现让自己的跌倒的,正是他正在审讯的人。
扑倒在地的余所长慢慢爬了起来,口中叫道:“好啊,你还敢躲,我让你躲”就从腰间拽出警棍,轻轻地一推开关,“啪啪啪啪”那电警棍的顶端立刻发出一连串的令人胆寒的声音,并冒出点点刺眼的火花,对着铐着刘翰双手的铁桌子上捅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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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新华内参 平安获释
这是一个独门的院落,院子的中央是一幢五层高的办公大楼。因为被粉刷成米黄色,所以在这寒冷的冬季,显现出阵阵的温暖。大楼的三面是是一人来高的铁艺栅栏,栅栏的外面种着两排垂柳。可是在这冰冷的季节,它们不仅没有挽留住一片叶子,还被院子里清理出的积雪埋住了半截的身子,只能孤零零地站在那里。那剩下的一面,就是院子的大门了。门西边儿是一堵三米多高的水泥墙,上面写着“为人民服务”。那飘逸萧洒的五个大字,一看就知道是他老人家的手笔。大门那贴着条砖的粗大的水泥柱子上,挂着一条竖匾,上面写着“H市N区公安分局”几个黑色的小字,把这里显得如此的肃穆庄严。
一进大楼,正对着的就是宽阔的楼梯。而楼梯的旁边,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在那走廊的尽头,有两扇宽大的木门,门上的小牌子上写着的是“信访接待室”几个红色小字。
那宽敞明亮的接待室里面,有几个容貌绝美的小姑娘,正待在里面。其中一个年纪最轻,身材娇小的女孩儿,好像时分的悲伤,不时的趴在身旁那面露忧愁,美若天仙的人儿怀中抽泣。在她们的旁边,一位身材窈窕眉目如画的女孩子还在不住的轻语,既像是劝慰着那娇小的女孩儿,又好像在宽慰着忐忑不安的自己。而在他们不远处的一张单人沙发上,一个满连英气的少女,则成竹在胸似的面露自信的笑容,好像着所有的一切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在她的身前,那面带焦急,来回走动着的,也是两个绝色的美人。她们其中的一个身行高挑细长,模样秀美俏丽,而另一个女孩子则体态丰盈,妩媚动人。两个人站在一起,让人一眼就能领略到古典与现代的美。
那面带焦急,在地上来回走动的美丽人儿,一扭头看到了那端坐在沙发上老神在在,自信满满的女孩儿,担心地问道:“立影,你说真的能行吗?都已经快一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有人理我们呢?”
“放心,刘翰那是正当防卫,他根本就没有犯法。本来就算是警察局长和那帮流氓是一伙的,我也有办法让他三天内出来。哈哈,既然咱们有了现场的录像,我要让着件事当天解决,你们就瞧好吧!”那女孩儿依旧是那么的自信。
“小影,你让雪儿四点钟见不到我们,就把那段视频发到那个电子邮箱里边什么意思呀?”正在安抚着娇小少女的那个美若天仙的人儿担心的问道。
听了她的问话,自信少女微微的一笑,道:“霜儿姐,那只是以防万一的。至于有什么作用,我先不告诉你,一会儿你就会明白的。你放心,嘿嘿,我保证你的阿翰一点儿事情都不会有的!”
这接待室中的几位少女,正是从M市来省城的刘翰的同学和老婆们。原来她们从商场出来以后,镇定自若的的曹立影立刻接管了全局。她首先找了家网吧,把硬盘给给上官雪儿一份,并给她抄了一个网址,要她等在这里。告诉她如果自己等人四点钟不来找她,就让她把硬盘的内容上传过去。随后就领着几女来到了这N区公安分局,找到了信访科科长,说明了事情的原委,把剩下的那张硬盘给了他,说是要见分局长。于是他们就被安排到了这里,准备让局长接见。
过了一个多小时,正当诸女等得心急如焚的时候,那信访科长慢吞吞地走了进来,冲着几女抱歉的说道:“啊,几位,真对不起,我们局长有紧急公务已经出门了。这样吧,下个星期一是我们局长的接待日,那一天你们再来,一定能见到他的”
听到了他的话,上官霜儿等几女的俏脸上立刻露出了绝望之色。而一旁的曹立影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会是这个结果,一脸了然的表情,嘲讽的说到:“哟,你们局长的架子可真过大的了,我见省长都没有这么困难!既然如此,好吧,那我也就不用给他面子了。请把硬盘还给我,我们这就走!”
听曹立影的口气如此之大,那信访科长的脸上满是讥讽之意,大概是以为这小女孩儿不知天高地厚,竟说些大话来吓虎人。又听到她向自己索要硬盘时,立刻敷衍着说道:“那张硬盘是事发现场的真实画面,已经被我们留档保存了,所以当然,哈哈,如果哪位省长要查问起来的话,我们一定会亲自送过去的。”
“哈哈哈哈”听了他嘲讽的语调,曹立影气得乐出了声,冲着他眨了眨眼睛,娇笑道:“你不会以为我们会傻得把仅有的硬盘交给你吧?好啊,既然你想要我就送给你好了。如果你们留档的这一张要是弄丢了的话,告诉我一声,我再给你送来个十张、八张的!对了,走之前我要打个电话,你要是介意的话,我给你交电话费!”
也不等那位信访科长有所表示,曹立影就伸手拿起了旁边桌子上的电话,伸指飞快的拨出了一串号码。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她立刻轻声地问道:“喂,您好!这是新华社社会版法制组吗?是啊,那请您给我找一下曹云,我是她侄女儿小姑,您好啊我啊,我现在在H市遇到了一点儿麻烦您叫我找田省长啊,我不去!他倒是想要我去求他。如果我因为着点儿小事去求他的话,那奸诈的老头儿以后说不上有要求爷爷办什么事呢!再说,这件事求您就行不会的,你就放心吧!这件事对你来说可是一个好题材警匪勾结,陷害百姓,还有警方高层不闻不问证据啊,有哇!四点钟会我的朋友会把视频上传到您的电子邮箱绝对真实!这下您又可以上内参了,怎么谢我啊?啊,不聊了,有朋友在等我呢到北京一定去看您的,再见!”
曹立影放下电话,拉着几女往外就走,经过那呆若木鸡的信访科长的身边时,轻轻地说到:“告诉你们局长,这下我永远都不用再等着他接见了!”说完就昂首离去。
“嘭”随着一声沉重的关门声,那位呆傻住的信访科长才从刚刚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嗖”的一下,他一个健步就冲到了电话机旁(恐怕比他抓贼时要迅速得多了),一把抓起了听筒,马上在重拨键上按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只听他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您好,这是新华社法制组吗?”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他立刻就挂断了电话,又重新拨出了一串号码,接通后急声说道:“局长,不好了”
出了接待室的大门,几女满脸惊诧的望着走在最后的曹立影,就好像在看着一位陌生人,一下子把一向男孩气的她看得不好意思起来,竟然扭动着身子撒起娇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嘛,那有这样子看人的?弄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曹姐姐,真没想到你还认识那么大的干部啊!”已经早就成为朋友的柳箐惊讶的说道:“那你怎么不直接找他,让他快把翰哥放出来,省的我们这么担心,被警察抓走的翰哥也不用害怕了!”
“哈哈,小箐儿,不用心疼你的翰哥,他早就知道我会救他的。我之所以不去找省长,是因为咱们能办成的事儿,就不用麻烦人家了。”曹立影笑道:“你们看,这不就解决了吗!咱们走吧。”说话间几女已走来到了公安局的大门口。
“解决了?!”几女诧异地惊叫道:“他们不是让我们星期一来见局长吗,怎么会解决了呢?”
“我想如果他们局长还想继续干,不想上内参的话,那就不用等我们到宾馆,就会有人主动来找我们的。走,叫车回去!”曹立影自信地说着,就伸手叫了两辆出租车。
车子缓缓地开动了。和曹立影同坐一辆出租车的上官霜儿不解的问道:“立影,你刚才说不想上内参,什么内参呀,这么厉害?能救出阿翰吗?”
“啊,霜儿姐姐,你是台湾人,可能不知道,”旁边已经明白其中利害的柳箐为她解释道:“在大陆,新华社的内参可了不得,那可是专门给国家领导人看的东西!如果要真的上了内参,不管多大的冤案都能平反,不管多大的官儿都会害怕”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响亮的警笛声就从身后响起。只见几辆警车疾驶而来,将她们乘坐的两辆汽车,拦在了路边。看到出租车停了下来,前面的几辆警车缓缓地开走了,只留下最后赶来的那辆警车。那后来的警车还没有停稳,副驾驶室的门就立刻被推开了,只见那位信访科长当先跳了下来,直奔出租车急步而来。而在他的身后,一个身着警服,头戴白色头盔,身形肥胖,戴着眼镜的中年人,也满脸堆笑地跟了过来。
“对不起,几位女士。我们局长是真的在市局开会回来不了,不过我们的政委兼督察长张为民同志听说了这件事情,马上就赶了过来。你们看几位能否下车谈谈?”那位信访科长此时神态谦恭的说道。
“几位,现场的录像我都看过了。我们下面的同志素质不高,执法的确有些问题,是我们监督不够,我在这里向你们到歉了。你看这件事儿我们能不能商量商量”信访科长身后的督察长轻声的说道。
“素质不高,恐怕不是吧?”听到他如此的轻描淡写,曹立影不禁气道:“据商场的员工说,人家报警半个多小时,你们才出的警。三百米的距离,三十分钟出警,这恐怕不是一句素质不高就能说的通的了吧?商量,人现在还被你们非法缉押在派出所里,怎么商量?”
听了她的抢白,那位督察长的脸上一红,不知如何回答,一下子楞在了哪里。
“对啊!”听到说起了翰哥,娇憨的柳箐急忙插话道:“在商场里,大厅广众之下那群警察都敢不问青红皂白地动手打人,现在人在派出所里,指不定让你们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呢!”
“方科长,你还不打电话叫他们赶快放人!”听到了众女的埋怨,督察长马上严厉的冲着那位信访科的方科长吩咐道。他深知自己手下那帮人的德性,还真怕他们一时失手,把刘翰打伤,那样可真的就不好收场了。
“等一等!”没等那位方科长答应,曹立影就出声阻止道:“这样吧张政委,你们也不用打电话了,咱们一起去派出所看看他们是怎么审讯的吧。也看一看我们有没有冤枉了您的那位余所长。”
听了她的话,督察长爽快的答应道:“好啊,我们这就走吧。”说着就和方科长转身向自己的警车走去。
“张政委,我搭一下您的车可以吗?”曹立影用不可拒绝的口气说道。
“那当然好了。”听了她着出人意料的要求,督察长先是楞了一下,答应完之后又回过头来冲着方科长说道:“我陪着她们几位去一趟派出所,你有事儿,就自己先回去吧。”说着,冲他施了个眼色。“
“哈哈”看到这一幕的曹立影,立刻娇笑了一声,冲着信访科长说道:“方科长,您先别着急走吗,新华社的记者要收到我传过去的视频才能来呢,不用急着赶去接待他们。我早已经和朋友约好了,下午四点钟之后我不去找她,她才会发送电子邮件的。咱们就一起去派出所,要是晚了她发出去的话就糟糕了!”
听到她字字珠玑的话语,那位方科长不知所措看着督察长,不知如何是好。那督察长此时也是一脸的无奈,轻轻地说道:“老方啊,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一块儿去吧。”说完就声了警车。
随着汽车缓缓地开动,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方科长这个后悔呀,心里面不住的骂着自己:“我怎么这么蠢呢,为什么不早就想到给老余打个电话呀!
而坐在曹立影身边的那位督察长,一直偷偷的拿眼睛打量着旁边这位女孩子,心里也在不住的打着算盘:“这小丫头到底是什么人家的孩子呀?听老方说她不光是认识新华社的记者,好像还和田省长非常的熟悉,竟然管他叫老头儿,这得多大的来头啊!原打算立刻把人放了,只要是让她一高兴,这事情也就算过去了。可是谁料想这丫头竟然这么难对付,看来她是不肯善罢甘休的了。如果要是真的因为这件事上了报或者闹到田省长那里,我和几位局长也就不用干了!唉看来只有做些真格的给她看了,好让她消消气。老余啊,只有委屈你了!”
不一会儿的工夫,三辆车就到了派出所,一行几人下车而入。
派出所里的民警见督察长到来,纷纷敬礼问好。等到见到了督察长身后进来的几女,有几个马上楞了一下,大概都是去过商场的人吧。
“你们余所长呢?”督察长沉声问道。
“在审讯商场斗殴的犯人呢,我这就去叫他。”一个机灵的警察一面答着问话,一面向走廊里走去,看样子是想要去通风报信。
“你先给我站住!”督察长沉声喝阻道:“我要看看这件案子他是怎么审问的,你们谁也不许接近审讯室十米以内,如有谁敢违背我处分他!”说完,就领这几女朝走廊尽头审讯室的方向走去。
在靠近走廊的尽头,督察长把几女带进了一间空旷的屋子,先要他们坐下。而他自己则走到那面挂着围幔的墙边,在一条绳子上一拉,蒙在墙壁上的布帘就缓缓地打开了。
“啊!”随着布帘的分开,众女不由轻叫了一声。原来那布幔的后面是一块透明的玻璃,玻璃的那边,正是双手被铐在铁桌子上的刘翰。在他对面桌子的后面,就是满脸奸诈的余所长和另一名警察。就在从女还在惊讶的时候,督察长又在墙边的一个按键上轻轻一按,从地上放置的一台音箱里,一个声音传了过来:“签了这个,到时候我们就看在你认罪态度良好,而且年纪又小的份上,对你从宽处理”
气急败坏的余所长抽出了身上的电警棍,打开开关,脸上带着狞笑,缓缓地插到了那张铐着刘翰双手的铁桌子上,发出了“呲”的一声
可是,他并没有听到那预想中的凄厉的惨叫声,不由呆了一下,立刻抬头向那把铁椅子上看去
“啊”一声惊呼发自余所长的口中。原来那把铁椅子上早已没有了刘翰的踪影。而那张铁桌子上,原本戴在刘翰双手上的铐子,已经不见,只有连着手铐的一截铁链,还孤零零的摆在那里。他立刻睁大了双眼,四处寻找着失踪的刘翰。
“喂!”刘翰那清朗的声音自他的耳畔传来,吓得他“嗖”的一下,后退了好几步,就好像一只受了惊吓的的兔子。只见刘翰站在那里漫声的说道:“警察叔叔,可千万再别拿你的棍子乱捅,弄不好会出人命的!啊,还有,你们的手铐怎么这么不结实,轻轻的一拉就断了。”说着他就伸出两只手来,露出了那已经没有铁链连接就好像一付手镯似的手铐,互用手指轻轻一捏,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用精钢制成的手铐,此时犹如泥雕面塑一般断成两断,“啪嗒”一下掉落在地上。
正当余所长看着眼前神奇的一幕不敢相信时,审讯室的铁门被人从外面“咣当”一下子踹开了,一大群人立刻冲了进来。看到先进来的是督察长时,他立刻来了精神,口中叫道:“张政委,您来的正好,这名犯人破坏了刑具,还要想逃跑”
其实,督察长并没有看到刘翰是如何在椅子里脱身的。原来他一看到余所长抽出电警棍,并打开了开关,就立刻领着几女向审讯室里冲了过来。一进到屋子里,看到刘翰毫发无伤,心里正暗自高兴,哪还有闲工夫去想他是怎么打开的手铐。他没有理会余所长的叫喊,冲着他厉声训斥道:“你可真我们警察争光了啊?遍造笔录、诱供、刑训逼供,这还是派出所吗?你还像一个人民警察吗?你还有什么说的吗?我宣布,从现在起你停职反省,听候处理”
看到审讯室的门被人踹开,刘翰也是一楞,当看见随着督察长身后出现的众女时,立刻猜出了事情的大概,一面伸出手来轻抚着扑到自己怀中轻泣的柳箐,一面对着曹立影轻声的说了声:“谢谢你呀,立影。这一定都是你的功劳吧?”
看到刘翰客气的向自己道谢,曹立影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说道:“和我这么客气干嘛,要不是你真的没有干过坏事,谁有能救得了你!啊,刚才你没有被他打伤吧?”说着就在他全身不住地翻看。
“没有,我一点儿事情都没有。”看到她如此关心自己,刘翰心头涌上阵阵的温暖。
正当几女围着刘翰说常问短时,那位余所长已经被督察长训斥完毕。他见到自己的上司毕恭毕敬的站在几个人的身边,连话都不敢插,立刻就知道这回自己的祸是闯大了,如果继续留在这儿,恐怕对自己一点儿好处都没有。于是他阴狠的瞪了几个人一眼,就悄悄地溜了出去。
那位督察长默默地站在众人的旁边,一直等到刘翰和诸女叙谈完毕,才在一旁朗声说道:“哎哟刘翰同学,真的对不起呀,我们的民警素质太低,办案手法过于粗暴,让你受委屈了,我们领导有责任呐。为此我代表N区公安分局向你郑重道歉,希望你能够原谅我们工作上的失误啊。请你放心,袭击你的人我们一定会全力抓捕,给你个公道!”
“啊,没有关系,我又没有怎么样,谢谢您的关心了!”刘翰虽然一直在和几女交谈,却也听到了他对余所长的训斥,一见到他向自己道歉,也就没打算再深究。可就是这一念之仁,差一点儿就弄得自己和诸身败名裂。
听了他的话,督察长那张凝重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然后又转过身来,用期待的目光望着曹立影,嘴里轻声的问道:“曹小姐,你看”
看到刘翰平安无事,曹立影也就不想在难为这位督察长了,不过她到底是生活在在政治世家,深知官场的一些内幕,于是说道:“督察长,既然人没有出事儿,我们就暂时不把视频传过去了。不过我希望你们能立刻抓到那些袭击我们的人,特别是那个领头的家伙。”说着就和众女陪同刘翰出了审讯室,向派出所外走去。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督察长摘下了他那白色的头盔,擦了擦他那满是汗水的额头,冲着派出所里其他的民警大声的吼道:“你们都站在那儿看我干什么?还不快去把在商场里打架的其他人给我抓回来!尤其是那个领头的家伙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畅游省城 阴毒计谋
月亮,从高高的楼顶上升起来了,放出冷冷的光辉,与路边的霓虹灯交相辉映,越发显得寒冷。一阵刺骨的寒潮袭来,仿佛是一台巨大的冰箱,把这整个的城市都给冻僵了,只有路两边依旧站立的垂柳,轻轻地摆动着它那光秃秃没有一片叶子的枝条,给这寒冷的夜晚带来了一点点的生机。而那天空中的星星,好像也惧怕了这寒冬的威力,不安地眨着眼睛。
一间巨大的办公室里,此时却温暖如春,一张硕大的办公桌摆放在房间的一角桌子后面的墙脚里,是一个足有三米多长的豪华的全封闭的鱼缸,里面布设着几座假山和好些不知名的水草,两条金色的龙鱼慵懒的浮在水中,不时地轻摆一下鱼尾。在办公室两面的墙边,摆着两排真皮沙发。每排沙发的前面,各放置着一条红木制做的茶几,几上的两个杯子里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办公桌后那张宽大的按摩椅上,躺着一个身材瘦小的人影。被那巨大的办公桌和按摩椅一显,就好像是一只猴子,坐到了书桌前,十分的滑稽可笑。他也就四十来岁,一张长长的驴脸上,长着一对圆溜溜的鼠眼。那鹰钩一样的鼻子上,架着一付金丝眼镜,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只见他神态自若的微闭着双目,嘴里轻轻地问道:“你是说他们都被警察给带走了?”
“是的,我下午去医院的时候一个人都不在了,我打听了一下,护士说他们都得警察给抓去了。亏得我中午到您这来了,要不然恐怕也陷进去了!”说话的是坐在沙发上的一个二十五、六岁,面目白晰,略带阴鸷的青年,正是黑龙帮M是分堂的老二。而坐在他身边那个六神无主的,正是调戏许瑶瑶的中年男人,也就是黑龙帮M市分堂的堂主,那阴鸷青年的大哥。
“范堂主,希望你看在同属黑龙帮的分上,帮兄弟一把,打听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好好的警察会突然的翻了脸,把我们受伤的兄弟全都给抓了进去。如果能够将他们捞出来的话,兄弟感激不尽。以后M市有事情尽管言语一声,咱们M分堂的兄弟一定会全力以赴”
“你这话是这么说的呢!”椅子上的范堂主打断了他的话:“老牛哇,你我同属黑龙帮,相互照应不是应该的吗!你放心,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好象还没有我摆不平的事情呢。我相信等一下底下的人就会打探清楚,如今你就先稍安毋燥,等候消息吧”
“大哥,余所要见您!”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站在门口的年轻人冲着桌子后的范堂主通禀道。
“快,有请!”听了门外青年的话,范堂主一下子站了起来,对着他吩咐完后,转身冲着沙发上的二人笑道:“你们看,这不就有人给咱们送消息来了吗!”说着,就走向了门口。
不一会儿,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范堂主忙亲自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满脸堆笑,十分亲热的说道:“哎呀,余大哥,总算把您给盼来了,我们几个人都要急疯了!您快给我们说一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话音未落,余所长已经走了进来。看到了他的模样,大家都是一楞。只见上午还是趾高气扬,意气风发的余所长,先如今却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垂头丧气,满面憔悴,完全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来了余所啊,您这是怎么了?”沙发上二人也站了起来,那老而看到他颓废的样子,不解的问道。
“别再叫我余所了,我被停职了!”愁眉苦脸的余所长郁闷地说道。
“啊,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范堂主抢着问道。
“怎么不可能,就是下午的事儿。”一提起下午,他还有着一脸的不甘。
“为什么呀,你老兄不是干的好好的吗?”范堂主一脸的疑惑。
“为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才来这儿找你的!老范,你能告诉我那姓刘的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吗?”
“那小子不就是个孤儿吗?”那阴鸷青年口中喃喃说道。
“孤儿?”余所长悲愤的说道:“你恐怕是弄错了吧!我前脚把那小子弄进派出所,后脚那几个丫头就拿着商场的监控录像找到了分局。偏巧住管信访的老方和我关系不错,他想把她们糊弄过去就算了,于是就留下了证据要打发她们走。谁知道其中有一个丫头,竟然当着他的面,就给新华社的记者打了个电话”
“新华社记者?一个M市小丫头怎么会认得新华社记者的,她不会是吓唬人的吧?”范堂主不相信的问了一句。
“吓唬人的?你以为我们是干饭什么的?等那丫头出了门,老方又重拨了那个号码,把他都快吓傻了!”余所长悻悻的说道:“多亏老方多了个心眼儿,又重拨了一下那个号码,要不然啊,你我再见面时,哼哼,恐怕就是在法庭上喽”
于是,余所长就将他从那位信访科方科长那儿打听出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说道:“老范呐,我刚刚听所里的兄弟们说,那小丫头放出话来,说必须要抓到你的这位朋友,这件事儿才能算完呢。如今分局的张政委已经下令通缉他了,你看是不是让他躲一躲?”
听余所长讲述完事情的经过,几个人都惊呆了原想是手到擒来的一点儿小事儿,如今却弄得如此的不可收拾,办公室里立时一片寂静。
半晌,范堂主轻声向余所长问道:“老余,你说我的朋友就非走不可么,难道说连一点儿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吗?”
“唉”余所长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说道:“还是快些走吧,人家有他的现场录像,等到时候上网通缉他的话,想跑都难了。”
听了他的话,那位牛堂主一下子瘫倒在了沙发上,脸上露出了绝望之色,看着余所长口中喃喃地问道:“余老哥,您说真的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吗?”
沮丧了一下午的余所长,终于压制不住心中的悲愤,激声低吼道:“还有什么办法?现在那小丫头说的话,比市长都好使,她说要抓你,谁还敢不听?除非是她亲自到分局去说,不要找你们了!你说,那可能吗?”
听到了他那激动的话语,两位堂主脸上带着无限的哀愁,默然无语,而那个阴鸷青年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然后就低下头来,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老子和那小子拼了,大不了鱼死网破!”那感觉到走投无路的牛堂主终于拿出了他的英雄(流氓)气概,激动地大吼道。
“和他拼了?鱼死网破?”听了他的话,余所长仿佛又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那憔悴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悸。随后他有调整了一下情绪沉声说道:“拼命?你拿什么和人家拼!鱼死网破?只怕你网破了人家鱼还好好的呢!我这次来就是要劝你们的,如果和他不是什么不共待天的深仇大恨,我看你们还是算了罢,最好离那小子远点儿。你们知道那小子身手吗?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接着,他就把自己如何把刘翰铐到了铁桌上,用电警棍去电他。人家如何轻松挣开了铁链,又什么谈笑间将手上的手铐捏断,就好像那些东西都是面条一般的随意。
“唉”见到几人还目瞪口呆的坐在那里,余所长叹息了一声说道:“老范,如今要讲的话都已经说完了,我也就算是尽到朋友的义务了,也应该告辞了,你们以后好自为之吧。”说着就走出了办公室。
送走了余所长,牛堂主一下子就瘫坐在沙发上,对着范堂主悲声说道:“老范,帮主他老人家远在日本,估计是鞭长莫及了。想不到我老牛终日打雁,如今却叫雁啄了眼睛。唉以后恐怕要亡命天涯喽!”然后,他又转过身来对着那阴鸷青年交代道:“老二,我走以后你要照顾好堂里的营生,一但日本那边有了新的指示,你就遵照执行吧”
“大哥,您先不要着急,事情没有那么糟,也许还有办法挽回。”那个老二见自己的大哥如此的悲观,忍不住劝慰道。
“还有什么办法?”听到了事情还有转机,身边二人一下来了精神,急忙问道。
“余所长刚才不是说,只有那丫头出头才能救大哥你吗?那好,咱们就要那丫头出头!”看着两位堂主大哥,老二献计道。
“怎么可能!”“老二,你不是疯了吧?”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他们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老二,牛堂主又低声叫道:“那个小丫头现在一定都恨死咱们了,怎么还会为我们出头?”
“只要那小丫头有见不得人的把柄在咱们的手里,就不怕她不为咱们出头了!”老二得意洋洋的说道。
看到他如此的自信,身边二人迷惘的品位着他的话:“见不得人的把柄”
狡诈的老二立刻诡异的向两位大哥说出了自己的的毒计:“大哥,我们只需要这么办然后再到时候还怕她们不乖乖听话?”
“哈哈哈哈”听了老二的计策,三人对视了一眼,不由得放声大笑。那已经笑出了眼泪的范堂主狠狠地拍着他的肩头说道:“老二,你这颗脑袋是什么长的,连这么损的招儿都想得出来?哈哈,这一招真的是太缺德了”
“哈哈,这就是无毒不丈夫嘛,我也是受了她们的启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哈哈”老二自豪的说道。
“那好,咱们就这么办了!我这就去安排”说着,范堂主就走出了办公室。
他们不会想到,如此下流无耻的招术虽然一时肇成了刘翰的困扰,却也成就了他同几女的一世情缘和整个黑龙帮的覆灭。
是夜,整个中央公园内,俨然成为一个流光异彩的缤纷世界。一大块一大块纯净的冰块,被来自各国的能工巧匠们,雕琢成了各式各样的作品,有人物、花、树鸟、兽、鱼、虫一个个晶莹剔透,美伦美幻。还有那高大雄伟的冰建筑:城堡、宫殿、凉亭、高楼、城墙在五彩灯光的烘托下,缤纷夺目,使人犹如置身仙境。
公园里,几千名不同肤色的游客,全顾不得严冬的寒冷,前来感受着这冰雪艺术的巨大魅力。他们有的流连在冰雕前,拍照留念;有的在冰面上抽着冰猴,挥舞着胳膊;有的爬上了高高的冰梯,顺坡而下;有的三五成群地打起了雪仗,不时尖叫;有的
在这众多的游客中,有一伙人显得非常的突兀。只见六、七个十七、八岁貌美如花的女孩子,围在一位高大的小伙子身边不停地嬉笑打闹。先不说他身边的女孩子一个个长得有多么的国色天香、娇艳动人,就光是小伙子那英俊潇洒、高大挺拔,也足以吸引别人关注的目光了。
这一伙人正是刘翰和众女了。昨天的遭遇虽然有些扫了他们游览的兴致,但在第一次出门的柳箐的强烈要求下,几个人还是来到了这享誉世界的景点——中央公园冰雪展。看着眼前这五彩缤纷、造型各异、雄伟奇丽的冰雕雪境,几女仿佛忘却了昨天所有的不快,不停地嬉闹,就好像是一群还在幼儿园的孩童那样,无拘无束的玩耍。
突然,站在一旁的刘翰仿佛是发现了些什么,不时地左顾右盼,四下张望。而细心的上官霜儿马上发现了爱郎的异样,立刻抛下众女,来到了他的身边,俏声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对么?”
刘翰皱了一下眉头,回答道:“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我总感觉到有人在监视着咱们,可也找不到他着什么地方。唉但愿是我太多心了。”
听了刘翰的话,又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儿,上官霜儿犹豫着说道:“不如还是回去吧,以后咱们就呆在宾馆里好了。这几天我的心总是有些慌慌的,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儿了!”
“那多没意思呀,总呆在宾馆里还不把她们都憋闷死。我到是想,咱们明天就索性多去些地方,看看他们敢把咱们怎么样!”刘翰怕影响众女的游兴,又说道:“你先不要告诉她们,省的让她们担心。”
见到爱郎如此固执,温柔的上官霜儿无奈的一笑,对着嬉戏的几女喊道:“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几女虽然意犹未尽,怎奈大姐已经发话,只好一起向公园外走去。
一间宽大的套饭里,浴室内不断有“哗哗”的水声飘出,外间传来几个女生的嘻笑声。
“雪儿姐,你看今天大家玩的多高兴呀,干嘛这么早就回来啊?”一个娇憨的声音对着坐在床边那美若天仙的人儿问道。
那美若天仙的人儿听到她的问话,又见身旁的几对明眸也都在不解的看着自己,于是一边眼望浴室,一边面露担心之色的轻声说道:“阿翰告诉我说,他总感觉到有人在盯着我们,又怕你们扫兴,所以不让我对你们说”
“我们怎么就没有发现呢?他是不是太紧张弄错了?”许瑶瑶不以为然的说道。
“他不会弄错的!阿翰虽然学习武功的时间不太长,但由于他服食了七叶朱果,于是两极神功进竟神速,已臻大成,他对危险的感觉要比我们灵敏的多,所以他的感觉是不会错的。”一旁的上官雪儿解释道。
“哼,他们竟然还敢来监视咱们,是打算绑架怎么的?明天我再去一趟公安局,这一次决不放过他们这些坏蛋!”曹立影恨恨的说道。
“啊”许瑶瑶突然间发出了一声惊叫,把身边的几女都吓了一大跳。紧接着浴室的门“嘭”地一声打开了,一个肉色人影“噌”地一下蹿了出来。
“啊”“怎么了?!”
看到从浴室冲出来的人,赤裸的身上只在腹部围拉一条小小的浴巾,就好像一扇小门帘,而胯下那鼓鼓的东西就像要把浴巾撑开。从没见过此景的曹、许、王、舒四女不由得尖叫出声。
而正在洗澡的刘翰听到了许瑶瑶的惊叫,以为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就下意识的从身边拽过一条浴巾,围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冲了出来。看到几女无恙,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你还不赶快回去!”上官霜儿嗔怪地瞪了刘翰一眼道。
听到了心爱人儿的娇斥,刘翰立刻发现了自己的异状。他不好意思的一笑,马上倒退着退回了浴室。(如果转过身来的话,就会让几女免费欣赏到他那白晰的屁屁了!)
“没事儿你叫什么春嘛?要是喜欢的话,你就进去看呗!”王雅丹半是责怪,半是打趣的冲着许瑶瑶说道。
满脸菲红的许瑶瑶伸手捶了一下她的肩膀,低声的反击道:“你还怪我呢,刚才是谁看得嘴里差点儿都流出口水啦?嘻嘻不闹了,说正经事儿。昨天看视频的时候,我就觉得在商场门口接应那帮坏蛋的那个小子面熟,刚刚立影一说绑架我忽然想了起来,那家伙好象就是那天用刀挟持我的那个坏蛋,亏得刘翰救了我”
接着,她就把自己和刘翰认识的经过向几女说了一遍,最后道:“难道是那一帮人追到这儿来了?明天我们到网巴里让刘翰认一下子是不是那家伙就明白了!啊,那天他们走的时候说他们是什么帮的人”
“黑龙帮。”一个清朗的声音传了过来。
“对了,就是黑龙帮!你是怎么知道啊,你洗完澡了?”听得有人插话,许瑶瑶立刻抬起头来,看到穿戴整齐的刘翰,不知是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的身前。脑海里一下子就想到了他那白晰精健的体魄,俏脸更红。
“其实我在一开始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哪有人到商场里还拿着球棒,一副随时准备打架的样子?而那个余所长又是怎么知道我是来参加选拔赛的呢?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他们肯定都是和黑龙帮一伙的!”如今刘翰恍然大悟,接着又问许瑶瑶道:“对了,我一直也没有问过,他们为什么要绑架你的?”
“我问过爸爸,他好像是说那些天正在和一家日本公司在竟标一项什么工程,接到了好多的恐吓信,要他放弃投标。他怕家里人出事儿,所以才请了那些保镖来保护我的。没想到还是差点儿出了事儿,多亏了那天你救了我,还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真的对不起了!”许瑶瑶瑟瑟的说道。
知到了这其中竟然牵涉了这么多的事情,屋子里一下子陷入了沉寂,上官霜儿轻轻地将她拉如怀中,无声的安慰着谦疚的人儿。而刘翰口中安慰着许瑶瑶,那帅气的俊脸上却露出了坚毅之色,心里面仿佛是有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我原以为他们只是一群臭流氓罢了,没想到这其中竟然牵涉到了小日本儿。好啊,这些狗汉奸!哼,明天也不用去公安局了,我要让整个的黑龙帮连根拔起!”曹立影恨恨的说道。
听了她奇怪的话语,一旁的几女都用不解的目光盯着她看。而深知她话中含义的刘翰害怕她们提问,忙叉开话题道:“大家累了一天了,也应该休息了,明天咱们还要出去玩儿呢”
听了刘翰的逐客令,曹立影冲着他伸了伸舌头,感激的笑了一下,而其他诸女也忘记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于是住在对门的四女说笑着出了五一二房间,向着她们自己住的套房走去。却不知一个巨大的陷阱正在等待着这四位如花似玉的美丽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