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隔墙春色
芭拉心头凛然,本能的想要出声、行动。
遗憾的是,腰间那只大手忽然变得极为有力,由先前的搭,迅速变成揽……牢牢的控制了她的身体。
而另外一只大手则飞快的捂住了她就要惊呼出声的嘴巴。
唔……
芭拉发出一声含糊的声音,然后,就不再发出声音,她意识到这个人是谁了,此时,她心中除了恐惧,还有的就是震惊!
这个家伙来的时候,自己竟然毫无所觉,可恶,他……他的空间潜踪术明显已经超过了自己……
芭拉感到那个家伙的嘴巴凑近了自己耳边,不断哈出的热气吹拂着她的耳廓,痒痒的,全身发麻。
紧接着,一条湿漉漉、热腾腾的东西掠过她的耳珠,一下子好像将她全身的力气劫掠干净似的。
天啊!
那是他的舌头,他……他用舌头舔弄了我的耳朵……芭芭拉感到极大的侮辱感,这让她感到极为羞耻。
“好香哦……果然来了,嘿,我喜欢地忠心,更喜欢你地勇敢……不知道,地勇敢会到达什么程度呢?一会儿,当我索取我赢来地东西时,是不是也会勇敢地大声惊动玛丽亚,让她看到我们俩偷偷地来到如家酒楼,就在她不远地地方偷情呢?”
那个低沉,具有磁性,好听得像是拥有魔力地声音在芭芭拉地耳边响起。
恐怕从此以后,只有芭芭拉一个人会认为魔语者地声音并不好听,因为,这时马一航地声音对她来说,无异于魔鬼地嘶嚎。
唔……
芭拉努力地想发出声音,可是马一航地手却并没有离开地意思。
最让她感到痛苦地是,那只揽着她腰肢,控制着她身体地大手开始不老实,抚摸着她平坦地小腹,并且有向下移动地趋势。
大手的热量隔着单薄的衣服真切的传递给她的肌肤,强烈地男性气息因为贴身站立让她无法躲避。
“,猜,的声音若再大一点的话,玛丽亚会不会察觉到呢?她好像是黄金斗士哦。”
马一航邪恶的笑着,说道:“到时候,我们就保持这样的姿势,给她看好不好?或者,在她到来地时候,我干脆撕开的衣服,反正我无所谓的,我是君王,我想要哪个女人,就要哪个女人!”
“唔……”
芭芭拉身体猛然一颤,用力地摇头,她不敢想象,若这个家伙所说的变成真实的话,玛丽亚会如何看她。
“那就不要发出声音,乖乖的……”
马一航地声音带着魔语者的蛊惑,一个字一个字的钻入芭芭拉的耳朵,催眠术令这些字符跳跃着,赋予了它们特殊的能力。
“乖乖的……会觉得很舒服……”
马一航地嘴角流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他地手慢慢的离开芭芭拉地嘴巴,滑落到她饱满高耸的胸脯。
而他地嘴则吻着芭芭拉白皙的脖颈。
嗯……
芭拉发出一声喘息,身体像是没了骨头似的,失去了支撑的能力,在那一瞬间,她不由自主的向后瘫软,靠在马一航的怀中。
马一航笑了起来,他知道,这只是芭芭拉瞬间的失态而已,很快就会恢复清明。
他不动声色的继续舔弄着芭芭拉的脖颈,双手偷偷的动了一些小动作……
啊……
芭拉回过神来,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呼,惊慌的看着马一航,眼神中出现了警惕的神色。
她下意识的动手,想要推开马一航,给自己一个安全的境地,遗憾的是,她动手的那一刻,惊骇的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一条纤细的绳子,在背后捆绑起来了。
绳结很奇怪,只是看看,芭芭拉都觉得即便她双手自由,也无法解开这样的绳结。
看着芭芭拉惊恐的眼神,马一航嘿嘿一笑,前世作为一个顶级杀手,绳结也在学习的范围中,他曾经和日本顶级绳师学习过,前世能解开的都鲜有人在,更何况这个世界的芭芭拉?
马一航抓住绳头用力一拉,芭芭拉猝不及防之下,由先前转身面对马一航又被拉得身体一转,被对着马一航,跌入马一航的怀中。
马一航嘿嘿一笑,说道:“考验勇气的时刻到了……”
说着,马一航将芭拉环抱,根本无惧被捆绑的芭芭拉会用双手挣扎,自顾自的将双手按上芭芭拉饱满酥胸,肆意揉捏起来。
“不要!不!”
芭拉极力的挣扎,口中的话语极其坚定,遗憾的是,音量的轻微将她此时内心的忌惮出卖。
马一航根本不在乎芭芭拉的挣扎,随着芭芭拉身体的扭曲,那浑圆绵软的屁股不时的摩擦着他的下身,令他感到极为刺激,他轻笑着说道:“继续,越挣扎,我就觉得越舒服。”
芭拉真切的感到,在她臀峰处,一根坚硬的南傍国逐渐出现,散发着滚烫的热量,盯着她臀峰之间。
为难!
无比的为难……
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怎么办。
若是再挣扎,那根家伙会因为她身体的扭动,不时的戳到她臀峰,甚至双腿之间,令她羞耻之极,好像是自己故意摩擦似的。
可若是不挣扎,那也同样的羞耻,虽然她输掉了赌局,本应该愿赌服输,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被这个家伙掠夺走她的贞洁,作为一个女人,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的。
更让芭芭拉感到痛苦的是,马一航的大手将她珍藏了二十多年的玉女峰当作了一团面团似的,肆意揉捏把玩,仿佛玩得极为痛快。
这让芭芭一种被亵渎的耻辱,她身体用力的扭动,企图极力同时,吟唱咒语,想要打开亡灵空间,利用亡灵空间通道脱身。
可惜,她面对的是马一航,而马一航则是拥有血魔云的恶魔……
亡灵空间只打开一条缝隙,便被马一航命令血魔云钻入缝隙,在亡灵空间中把守住。
显然,一向对马一航的态度很不满的血魔云,这次对命令欣然接受,它不知道马一航想要对这个女人做什么,不过看得出是在欺负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则是血魔云最最讨厌地那个不死老混蛋的后裔。
“看来真的想让玛丽亚看到喽,打开亡灵空间,她一定会感应到气息的,既然这样决定,那何必这么麻烦呢?嘿,不如我干脆招呼她过来,告诉她,我想要,而也是输给了我,不知道,她的陛下想要收回赢来的东西,她会如何表现呢?”
马一航冷笑着说道。
芭拉猛然一颤,身体下意识的僵硬了一下。
她很明白玛丽亚的为人,不要说芭芭拉是赌局中地失败者,于情于理都应该愿赌服输……就算她不是赌局的失败者,这个男人想要她,作为一个忠心的臣子,似乎越来越对这个男人钦佩仰慕的玛丽亚,怕是不但不会从中阻碍,很可能还会担任一个说客吧?
马一航察觉到芭芭拉身体的变化,不动声色地趁机一顶,将下身顶起的帐篷飞快的顶入地双腿之间,不等挣扎,就说道:“到时候,我命令她就在身边看着,看着我如何得到我赢来的东西,说怎么样?嘿嘿……”
“别,不要……不!”
芭芭拉不敢想象那样的情形发生,在她视为亲姐姐的玛丽亚面前,被一个男人蹂躏,掠夺走贞洁,她宁可去死,也无法承受这些。
“那就乖乖地听话,忘了我很没耐心的么?还要挑战一下?”
马一航紧紧的压着芭芭拉浑圆的美臀,双手撕开芭芭拉的衣襟,飞快的将手探入衣襟中,把玩玉女峰地同时,语气冰冷的说道。
当芭芭拉看到血魔云出现,她打开地亡灵空间消失,随即她无论怎么使用咒语,都无法感应到亡灵空间存在时,她意识到,不死族的天赋能力在这个男人面前根本没用。
而马一航地话,再次提醒她这个男人善变的脾气。
她毫不怀,若是再无谓地挣扎下去,这个男人之前的威胁将成为现实。
扫视着周围的黑暗,芭芭拉看向不远处玛丽亚的房间,隔着水晶窗,在灯光的映衬下,依稀看到玛丽亚桌前窈窕的身影。
泪水在的眼角滑落,随即变成了冰凌,跌落地面。
这是不死族身体的特质,体内的气息和外界有着极大的反差。
马一航看到这一幕,登时怔了怔,他忽然想到,若是他进入芭芭拉身体的话,自己的小弟弟会不会被冻僵呢?
靠……不会这么离谱吧,马一航的手用力的揉捏着芭芭拉的臀峰,手指技巧的撩拨着臀峰间的沟壑,下身微微耸动,隔着衣服摩擦着芭芭拉最神秘的地带。
芭拉被迫的忍耐着,珍藏二十年的贞洁即将丧失,最为重要的是,这个可恶的家伙将会获得不死族女人特有的不死魂精,从而拥有漫长的生命……
感受着自己身体被肆意玩弄,芭芭拉痛苦之极,这个欺负他的家伙不但会占有自己的身体,还将得到那么大的好处,在不甘心的同时,芭诅咒着幸运女神对这个恶魔的垂青!
被**折磨,却又因为看到那两滴冰凌眼泪而忐忑的马一航,完全不知道,他又一次面临着中大奖的幸运。
此时,芭芭拉身前的衣襟已经被马一航全部剥开,胸腹**裸的袒露在外。
她身体特有的那种玉雕颜色,在外面微弱光亮中,散发着柔和微微发青的玉石光晕,看起来极为冷感,可马一航却能真切的感觉到,肌肤的颜色只是骗人的,因为,随着他技巧性的撩拨,芭芭拉的身体在逐渐的升温。
令马一航感到欣慰的是,当他下身在芭芭拉双腿之间摩擦的时候,所感到的并不是超出想象的,而是如任何女人一样的温热。
当然,这还不足以让马一航彻底放心,在这个斗气与神术的世界,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看问题,不能看表象。
嘶……
芭拉腰间的紫色带子,被马一航用力地撕开,下身过膝的裙子,在腰带撕开的刹那如同堤坝崩溃的水,泄流而下。
啊……
芭拉只觉得下身一凉,低头看时,裙子已经过了膝盖,堆在脚面上。
芭拉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拉,可动手的时候却忘记了双手被捆绑的姿态,结果用力过度,跌倒在马一航的怀中。
微弱地光线中,芭芭拉玉似的饱满激烈的颤动着,由于跌倒的惯性,也由于她此时心中的紧张。
马一航一直在她背后玩弄她地酥胸,此时才算真正的看到,令他意外的是,地肤色虽然有着冷感的异常,可她的乳~却和任何处女一样粉嫩嫣红,只不过,在这样肤色的酥胸上,更加地显眼,动人心魄。
的贝齿紧咬着下唇,相比于其他女人面临这样状况的时候,她现在的忍耐足以堪当魁首。
主要是因为愿赌服输的心态,知道自己躲不过,知道自己先前想的太幼稚简单,其次就是担心马一航会真地喊来玛丽亚,若先前,好歹她还衣衫整齐,可她之前都没敢,更不要说现在几乎全部**的状态了。
忍个词并不绝对,只以为忍耐所特指地是痛苦,其实是忍耐着自己并不希望承认地舒服。
马一航的**手法早已出神入化。
芭拉是女人么?
是!
即便她有着什么样地性格,只要不是性冷淡,是个正常人,那么,她都无法承受马一航手法的撩拨,更何况,芭芭拉的心底已经有愿赌服输的心态,早已预料将发生的事情,可以说,她的意识已经到位,产生抗拒的只是她的尊严罢了。
当芭芭拉察觉到,自己最神秘的地方被那根无法躲避的滚烫棍子摩擦,自己产生异样感觉的时候,用力的咬了咬下唇,希望用疼痛驱赶这种感觉,即便注定失去贞洁,可她也要知道,这不是自愿,只是被这个家伙的赌局算计而已。
芭拉的屁股有些冰凉,在裙子和亵裤离开身体时,出于紧张和遭遇冷空气,光洁的皮肤上出现了一层鸡皮疙瘩。
随着马一航大手的抚摸,那种粗糙感愈发严重,这种紧张难以避免,反倒让马一航觉得很刺激,起码,他知道芭心中的抗拒,以及她此时的毫无反抗,相互之间的撞击产生的刺激很强烈,最重要的是,他很满意。
就像是一张考试卷子,马一航现在起码可以知道,他在见到这个女人之后,成功的答出了相应的答案,目前,以芭芭拉的性格来说,可以说是满分的成绩。
“你太紧张了,我很温柔的,说过让你舒服,现在是不是很舒服?放开自己,何必总限制自己呢?”
魔语者的声音,带上特有的催眠色彩,虽然不是催眠术的使用,可是却有种异样的说服能力。
声音中,带着能令人放松的魔力,有着说服的味道,可这说服却是令人觉得应该听从,若不听从就是不知好歹似的。
芭拉听着马一航的话,理智存在,却真的感觉自己并不痛苦,那种感觉是舒服。
这是潜意识的共鸣,有些时候,并不需要催眠术,只需要稍微技巧的语气,就能勾起人潜意识的共鸣。
马一航的目的就是安抚她绷紧的身体,似乎达到了……
起码,当马一航的手触摸到芭芭拉臀峰间的沟壑时,她收缩的时间并不像意识紧张时那样快。
马一航的手在芭芭拉臀峰收缩那一刹那,快速的滑到她的双腿之间,当他看到冰凌眼泪之后,实在没胆量贸然的长驱直入。
手指相比于命根子来说,当然是手指次要一些。
以马一航的性格来看,绝对不会冒险,可这次,他有些不甘心,芭是女人,他就不相信,这个女人的存在是用来诱惑男人,从而毁灭的?
好奇心可以杀掉一只猫。
那现在,若真的要杀掉,就让好奇心杀掉一根手指吧。
马一航绝不相信,上天创造一个尤物是只能看的,而不能被人享受。
当他的指尖感受到芭芭拉下身温湿的时候,他试着竖起尾指,在隆起肥美的幽源之地打转。
“别……”
芭拉即便是有心理准备,可在她地认知中,剥夺贞洁就是男人象征插入人身体,哪里知道这么多前奏的花样?
当马一航的手指终于碰到那里的时候,她本能的将身子向前缩了缩,下意识的轻呼一声。
哧………………
芭拉只感到身体被撑开,意外的是,并没有剧烈的疼痛,虽然疼,但还在忍受地范围之内,让她受不了的是那种充实感,满满的,胀胀的……
在马一航的猛力挺入中,芭芭拉禁不住地身体颤动,背在后面的双手猛地攥紧,上身弓起,那两团饱满**垂下,抖动不休。
温湿,滑腻,就这样毫无阻隔的穿透,紧窄却并不干涩地感觉令马一航极为满意,他之前做了那么多,要的就是这结果,他要征服芭芭拉,而不是单纯的占有她,所以,他想给芭芭拉一个最美妙的第一次,他需要芭芭拉地身体,同样需要芭芭拉这个有能力的女人。
马一航温柔的亲吻着芭芭拉的美背,虽然芭芭拉身前毫无屏障,以至于她身体虚空的前倾,不过,马一航揉捏着她**的那两只手却提供了很好地助力,让她并不感觉太难受。
下身完全插入的体腔中,正如先前试验后地猜想,一点都没有冰冷的感觉,那种温热和小嘴似地收缩,让马一航极为受用,他不禁有些好奇,芭芭拉之前的眼泪离开肌肤时,为什么会冻成冰棱呢?
显然,这个疑问并不被马一航重视,在这个世界中,他早已习惯看到各种各样超乎认知地现象。
不死族人已经是其中之一,也就不在乎不死族人会有什么古怪体质了,他想的,只是索取……
芭拉在马一航刻意的温柔中,身体很快适应了体腔的充实,甚至,那种充实让她感受到了特殊的快感。
马一航亲吻着芭芭拉的美背,揉捏着芭芭拉饱满的**,轻声说道:“以后,你将步入被我所信任的行列,而你,要给我心!我之前的警告永远都有效……”
说话间,马一航开始轻轻耸动。
芭拉只感到身体洋溢着异样的快感,这种快感来源于她最神秘的地带,似乎那巨物每次的进出,都增加快感的强烈程度。
疼痛,可以让人精神紧张,**绷紧。
可快乐呢?
那无是最让人放的途径。
芭拉已然有了心理准备,并且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此时的感觉完全是出乎她的意料,并没有想说中的疼痛,反而是这样快的就舒服起来。
一**的快感潮涌似的涌遍她的身体。
芭拉现在所担心的不是疼痛,而是专心致志的开始盯着不远处玛丽亚的窗子,她担心的,是自己的动静惊扰玛丽亚。
她能清晰的听到,当马一航进入她身体,**撞击时的啪啪声。
可能是她注意力紧张的缘故,以至于在她听来,这种声音极为强烈,好像很大,大到可能传到外面。
马一航尽情的享受着这具垂涎已久的**,他的眼睛盯着玛丽亚的窗户,在下身**感受到快感的同时,他脑海中浮现着极为淫荡的画面,那就是,芭芭拉在他身下呻吟,而玛丽亚在旁边饥渴的等待。
什么时候会实现这些呢?
不急,一定不会远。
随着马一航的用力,以及频率的加快,也渐渐的陷入了快感的波浪中。
她背在身后的双手攥紧,朱唇轻启,喘息着,但却极力的控制着声音的强度,每每当马一航用力进入,那种可以令灵魂都跳跃的快感出现时,她瞬间的咬住下唇,遏制住无法忍耐,即将发出的呻吟。
在强烈的快感中,在强烈快感所造成的习惯,在对此习惯而产生依赖和期待的,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当她上身和马一航贴在一起,感受着神秘地带强烈的快感时,她的手出于本能的竟回手抓住了马一航地腰部。
“别退缩,享受,尽情的享受……”
魔语者的声音在芭拉的耳边蛊惑。
“对,放松自己,享受快乐,玛丽亚可就在不远哦,我们是在她的眼皮底下**……”
马一航一点一点的将刺激的因素送入芭芭拉的耳朵,植根在她地心中。
最可怕的存在,做着最激烈的事情,在恐惧出现的同时,任何人都有的叛逆心生出了强烈地刺激感。
芭拉喘息着,呻吟着,她一方面想要极力的躲闪,哪怕弯腰都好,可一方面她却舍不得放开马一航的腰肢,放弃那可以依靠自己手臂力量而完成每次进入到最深地快感。
任何人都有阴暗的心理。
有些人忍住,有些人忍不住的区别而已。
而马一航就是打开阴暗的钥匙,遇到他,只要他有兴趣,那么,他可以打开任何一扇心灵阴暗之门。
格蕾琳如此,此时地芭芭拉也在魔语者和顶级催眠恶魔的蛊惑中一点一点前进……
你有过梦境么?
充满正义感的你,是不是做过灰色的梦?
真正的梦恍然若真,不然怎么会有梦话,会有梦中的哭,梦中地笑?
此时的感觉就是这样地梦境,或者说,她宁可麻醉自己把这当成是梦境。
那一**的快感,那屏住喘息,尽量低地呻吟,无一不令她羞耻,可她更无法将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在感觉中屏蔽。
可以说,此时地她已经不由自主。
不死族人,一个复仇者,将仇恨作为人生意义的女人,当她见识到绝对的实力,复仇的希望时,她需要的只是一个台阶。
事实上,若不是这样的环境,芭芭拉可能不会这样的抵触。
相比于用生命追求一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业,芭芭拉已经做好委身给马一航的准备,她的命为了复仇,身体只是生命的一部分,那么奉献身体完成复仇和她的信念并不违背。
芭拉的人生中,没有其他女人的憧憬,但,她更没有想到,当她有这一天的时候,竟然是在这样的环境,以这样的方式。
最为令她感到痛苦的是,她被这个男人蹂躏中,还感到了本应该属于甜蜜境况发生里一样的快感,除了快感,她被这个家伙魔语者的语言,勾出了她不想承认的刺激感,与玛丽亚近在咫尺,却干着这样淫荡的事情,声音稍微大一些就会被玛丽亚听到,先前是恐惧,可恐惧扭曲中,还是一种偷窥般的刺激。
应该说,不死族人是生活在这个层面的阴暗面——亡灵空间!
那是不是他们骨子里本身就对阴暗有着特殊的感觉呢?
芭拉在快感中,痛苦的问自己,这痛苦完全来自于她自己给自己的判定,说句很通俗的话,这痛苦其实就是一块遮羞布……
幽暗的房间中,芭芭拉低微的呻吟着,这可能是她目前很不幸的方面,她感受到了比很多女人都要强烈的快感,但她却没有很多女人肆意呻吟的空间。
她的十指深深的陷入马一航的肌肉,在马一航用力的撞击中,手臂下意识的来回拉扯着。
芭拉的上身用力的后仰着,没命的抓住马一航的身体,她不能大声的呻吟,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手来发泄。
马一航的额头上出现了些许的汗水,他用力的揉捏着芭芭拉的**,下身撞击着,这样的姿势虽然不能太过肆意的**,可短距离的**,加上芭芭拉的反应,这快感已经足够强烈。
哦……
芭拉猛地摇着螓首,手指几乎掐入马一航的肌肉中,强烈的痛感甚至冲破了马一航所感受到的快感,令他禁不住的皱了皱眉头。
蓦地!
马一航惊讶的看到,芭芭拉泛青色的肌肤正在发生明显的变化,青色如玉的色泽像是水一般的流下,向下流。
在流下的地方,原本的肤色变得白皙,没有了先前异样的色泽,恢复了普通人的正常。
马一航还沉浸在诧异中,却没料到那变化快到了极点,喘息间已然超过臀部,汇集而下……
冷!
几乎冷!
当马一航感到插入芭芭拉体腔的下身像是冻僵般的麻木时,简直欲哭无泪。
他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变化。
***,这个该死的世界,有着其他奇怪的事物存在也就罢了,没想到,还有这如同定时炸弹般杀伤力的女人!
还不如定时炸弹……
宁可死,勿太监!
可这女人残害地是带来一生性福的命根子……
瞬息间,马一航都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不再属于自己,麻木,冰冷,甚至麻木的没有任何痛快,强烈的冷意已经将中间地过程直接过度。
令马一航感到惊惧的是,那种冷意顺着下身飞快的蔓延到全身,当他想抽离那一刻,已然全身都布满冷意,来不及抽身了。
好在这种冰冷持续地时间并不长。
马一航只感到冷意蔓延全身,在没有冻僵感觉之前,那冷意忽然化作凉意,再化作清爽的感觉,一时间,全身不但没有预料中的可怕感觉,反倒是舒爽异常,如同在炎炎夏日之下,喝了一杯冰镇果饮。
随后,之前被冻结的快感陡然出现,比先前还要强烈几倍地席卷全身。
平时这样的时间远远不够马一航缴械投降,可这次,当快感加倍而来时,马一航禁不住的把守不住精关,**的种子喷涌而出。
在强烈,滚烫的击打下,芭芭拉娇躯颤抖,发出一声低吟,上身猛然扑到,若不是马一航双手托在她前胸的话,怕是会载到在地。
依稀地光线中,芭芭拉的娇躯满是晶莹地汗珠。
所不同的,若先前她像是一块冷玉,散发清冷光芒地话,那此时就是一块柔和的温玉,乳白色地光晕沐浴全身,让马一航舍不得抽离她的身体,禁不住的吻着她光洁上身的汗珠。
芭拉剧烈的喘息着。
此时此刻,她已经无力屏住呼吸,任由身体的需要,呼吸声很是粗重。
不远处,玛丽亚房间中的灯光忽然熄灭。
马一航感到不好,抱紧芭芭拉的身体,通知血魔云打开亡灵空间的通道。
由于亡灵空间通道打开的仓促,以至于,血魔云和马一航都没看到,有几只体积微小的亡灵虫在空间通道打开的刹那,钻出亡灵空间,转瞬隐入地面。
当亡灵空间消失的那一刹那,房门忽然打开,玛丽亚手持长剑,面容冷峻的闯入空间。
接着,她诧异的扫视周围,房间中空无一人,只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她没有嗅过的奇怪味道……
玛丽亚左右查看一下后,美艳的脸上浮现出诧异的神色,慢慢的退出房间。
格里斯公爵府中。
马一航出现在卧室,查看一下,周围没有动过的痕迹,看来妮可很是听话,并没擅自的来到他的房间。
他将怀中还**着身体的芭芭拉丢在床上。
已经丧失了之前特征的芭芭拉,看起来就是一个绝美的普通女人,从前那种不死族特有的冰冷肤色已经荡然无存。
陷入昏迷的芭芭拉瘫软在床上,衣服堆在腰间,纤细腰肢以上,以及腿根一下的诱人春色裸露在外,即便马一航此时心有余悸,却还是难免有些心动。
马一航转身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面的侍卫,然后回到窗前坐在芭芭拉的身边。
他伸出手,在芭芭拉柔嫩的肌肤上游走,慢慢的向上移动,最终,拇指停留在一个穴位,稍微用力的按了下。
啊……
芭拉嘤咛一声醒来,秀眉蹙起,神情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她下意识的抬头看,见到马一航时,她的神情顿时紧张恐惧,随即,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而且这身体不再受着束缚,快速的坐起身,胡乱拉着床单,挡在自己的胸前。
马一航淡淡的笑了笑,起身凝视着芭芭拉,说道:“你输了,我已经拿到了我赢的东西,本来我们的赌注是,你输掉要做我的女人,不过,我改变注意!给你选择的机会,你可以离开,给你一天时间考虑,要么走得远远的,消失在我面前,要么!想好了,当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就认为你要做我的女人!我这人……对自己的女人一向很溺爱的,从此你不要再有仇恨,因为,仇恨将转嫁给我,由我向神殿和圣殿索取!”
芭拉心头一颤,看着马一航的背影:“我……”
马一航回头对着芭芭拉笑了笑,说道:“我说了,我们现在两不相欠,回去考虑,离开就是诀别!回来,就不许改变!”
说完,马一航转过头,眺望窗外,手指在水晶窗上勾画,一把匕首的形状,水渍流淌,像是匕首滴下的血……
芭拉怔了怔,迟疑了一下,慢慢的站起身,双腿之间的疼痛令她禁不住的皱起了眉头,随即,她拉起腰间堆着的衣服,整理好,看了看马一航的背影,随即,消失不见。
马一航没有回头。
不知道是他空间潜踪术的能力因为他本身的优势而真的超过了,还是血魔云的作用,总之,当芭芭拉消失的刹那,马一航真切的察觉到了。
水晶窗上的水汽因为马一航的手指勾画,而流淌着。
匕首的形状渐渐的变形,接着消失不见。
看着流淌的水渍,马一航看着窗外,嘴角流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喃喃说道:“三国使者是时候送上路了,这丹丁城,留下的意义在逐渐消失……
第123章 飞凤女卫
丁城的玫瑰天堂中。
玟瑰天堂的老板,美得足以倾倒众生的科技岛教主美女,听着身前一位斯文的中年男人的汇报,绝美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神色变化,让人看不出她的心思,甚至都不无法判断,她此时是不是真的在听手下的汇报。
“教主,这就是目前钟表的发展报告,这些都是我们根据详细调查而来的数据,做出最保守的判断……”
中年男人恭声说道。
教主微微站起身,柔滑质料的长裙在身上瀑布似的顺垂而下,黄金比例的身材彰显得淋漓尽致,煞是迷人,周围仆人禁不住的眼睛发直。
“很惊人的数据啊,超出我想象很多……萨拉丁,我们推出过的所有东西里面,还没有一样拥有这样发展的速度吧?”
教主美女沙哑的声音带着特殊的磁性,算不得悦耳,但听在耳中却有着说不出的舒服。
萨拉丁脸色微微一红,躬身行礼,说道:“确实没有过。”
教主美女笑了笑,如花般的笑容在绝美的脸上出现,如同冰山上怒放的雪莲花。
先前高贵、雍容,不动声色时那种令人自惭形秽的骄傲气质荡然无存,平添了令人想要亲近的亲和力。
短暂时间中,这两种气质的变化截然不同,转变却并没有任何的生硬突兀,无论那种气质出现时,都让人觉得这样的气质在这样美女的身上是最合适之极的……
“凯瑟琳,看来还真是一个不世的天才,若这钟表真出自她的手中,那我终于看到了一个比我强的女人。”
教主美女笑着自语道。
“教主,凯瑟琳她怎么能和相比……”
教主美女挥手打断萨拉丁地话,说道:“萨拉丁,你忘记我们地教义了么?谦虚是最根本地,我们可以因为我们地智慧而骄傲,但是不能因为我们地发明而骄傲,那会让我们原地踏步,毫无进取心,甚至会倒退地。”
“教主说地对,萨拉丁感谢教主训斥。”
萨拉丁躬身说道。
“教主……”
一个大概四十岁,相貌平庸地女人快步地走进房间。
“苏拉拉阿姨,有什么事这么着急?”
教主美女好奇道。
苏拉拉是丹丁城玫瑰天堂地管理者,也是整个大陆上玫瑰天堂连锁地重要管理者之一,教主美女地经营理念,能够这样完美地实施,苏拉拉地功劳不容忽视。
“丹丁帝国、俄比斯帝国、曼陀罗王国……这几个国家中,我们处于边境地锻造作坊,连续遭到袭击。”
苏拉拉说道。
教主美女怔了怔,问道:“损失很大么?”
苏拉拉迟疑一下,神情疑惑的说道:“说起来奇怪,虽然遭遇袭击,但锻造作坊并没有太大的损失,当然,这是指的金钱方面!再人员方面,我们的损失极大,因为,他们将我们的坐镇匠师都劫走了……”
“劫走匠师?”
教主美女惊讶地说道:“袭击者的目地只是劫走我们的匠师么?”
“目前看来,是这样地。”
苏拉拉点头说道。
“有调查出那些袭击者的蛛丝马迹么?”
教主美女问道。
“由于我们地作坊只是和其他锻造作坊一样,做的都是正统生意,所以,作坊中并没有专门派遣可以使用特殊武器的人员,可以说是没什么防备,那些袭击者又来去如风,很老练的弄掉了痕迹,所以,暂时还没有什么发现。”
苏拉拉无奈的说道。
“哦?”
教主美女沉吟了一下,说道:“把我们的生意分部图拿来。”
苏拉拉急忙走到旁边的桌子前,拉开抽屉,拿出一张羊皮地图,地图上有着各种颜色的痕迹,几乎遍布了整个大陆。
“黑色锤子标记,代表的就是锻造作坊。”
苏拉拉解释道。
教主美女点了点头,打量着看起来有些混乱的羊皮地图,她的眼睛渐渐的亮了起来,浮现出睿智的光芒。
“苏拉拉阿姨,没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么?”
教主美女微笑道。
苏拉拉急忙看着地图,寻找着地图上黑色锤子标记,一个一个的找着,寻常人等面对这样的地图,只能按照她这样的方法,不然的话,上面的混乱标记一定会让人看花眼的。
教主美女笑了起来,说道:“还是我来给谜底吧。”
“拉拉阿姨,看看,这些遭遇袭击的锻炼作坊,它们的分部,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些作坊都处于各国边境地带,边境之外,可都是布雷曼帝国国土,也就是说,这些作坊很奇怪的都分部在布雷曼帝国各个方向的边境线附近。”
教主美女说道。
“布雷曼帝国?布雷曼帝国正遭到战火洗礼,难道是布雷曼帝国战乱中作乱的盗贼团?”
苏拉拉惑道。
教主美女说道:“拉拉阿姨,刚才说的,他们的行动极为快速,而且手法老练……觉得,盗贼团能够到达这样的水准,会一点名气都没有么?可我们的资料中显示,布雷曼国土中并没有什么盗贼团,即便从前的盗贼和佣兵,现在也都投入义军中,一起抵抗侵略者了。”
“对了,作坊遭遇袭击的事,当地的官方表现如何?”
教主美女问道。
苏拉拉说道:“他们表现得很卖力,因为我们的锻造作坊占据当地铁器市场大部分的份额,每天的税,都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而且,每年私下里送给那些家伙的钱,也是让他们能够每天花天酒地的支撑。”
“嗯,接下来,不要把注意力都放在当地,在边境下下功夫,这么一伙盗贼若是由边境外进入的话,一定会有一点蛛丝马迹留下的。”
教主美女吩咐道。
“教主,怀疑布雷曼?”
苏拉拉好奇道:“遭遇战争的人,若是敢于冒险,耗费精力的偷渡进入其他国家打劫,目标一定是金钱吧!怎么都要获得和他们行为相符合的财富才值得,可他们却只劫走了我们的匠师……我怀疑,会不会是我们锻造作坊的某个竞争对手偷偷搞鬼?”
教主美女微微一笑,说道:“拉拉阿姨,按照我说地去做好了,想地也有道理,不过,所想这些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说,这些袭击者并不是普通的强盗,他们这么冒险的进入其他国家,劫走匠师,那说明,这些匠师的价值完全值得他们冒这样地险……嗯,还要记住,盯紧近期的市场,我们匠师锻造的东西,们应该认得出来地,那些匠师除了精湛的锻造技艺之外,可是毫无其他价值的,他们总不会劫一群吃白饭的人,既然劫走,那就是要利用他们唯一地价值——锻造!”
苏拉拉点了点头,其余手下听到教主美女这样侃侃而谈的分析,不禁流露出敬佩的眼神。
将一件事并不难,难的是,在猜测的时候都有这样的自信,见血地抓住重点。
“仔细观察布雷曼的国土吧,也许近期就会有什么发现,他们劫走匠师,一定要那些匠师早点为他们创造价值地,而不会养一帮吃白饭的人很久。”
教主美女说道。
苏拉拉点头,躬身行礼后,如来时一样风风火火地离开。
“萨拉丁,为我准备马车,既然那位公主殿下没有赏脸,那么,我想先看看她的钟表店铺。”
教主美女说道。
萨拉丁急忙点头,随后离开了房间。
教主美女缓步走到钟表前,用手轻轻地在水晶打磨的镜面上擦了擦,自语道:“若是能再小一些就好了,在我看来,这钟表还是有些瑕疵。”
说着,她挥了挥手叫来一位仆人,吩咐道:“按照我所说的做。”
仆人怔了怔,赶忙低下头应了一声。
在教主美女的吩咐下,那钟表在仆人的手中很快零散起来,所有构件被有规律的放在地上。
教主美女皱了皱眉头,眼神在那些构件上面来回的扫了一会儿,说道:“继续做。”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那七零八落的钟表竟然完好如初的安装成功。
短暂时间,完成了那些匠师很久都没能完成的事情,这女人的智慧真是厉害!
“缩小构件?唔……有可能,不过看样子缩小构件能达到的体积还不能算小,在别人的基础上缩小构件,不好……要想什么办法,改变一下构件,还能达到同样的报时效果呢?”
美女教主皱起秀眉,陷入了沉思,就连萨拉丁进入大厅,她都没有所觉,而萨拉丁也不敢打扰,只能在一旁沉默等待。
许久后,美女教主的秀眉舒展,神情浮现出些许的疲惫,叹息道:“我忽然很想知道,那位凯瑟琳教主发明钟表,她的灵感是来源于什么……”
“萨拉丁,马车准备好了吗?”
教主美女看了看萨拉丁问道。
萨拉丁暗暗苦笑,准备好了可不是一会儿半会儿了,他自然不敢这样说,只能行礼点头,在前面引路,一起走出了大厅……
清晨。
丹丁城城门外,一阵马蹄声震动了大地,那些打瞌睡的城防军猛地提起神来,惊诧的看向外面。
带兵进入丹丁城,必须在到达的提前一天有公文递交城防军总部。
可这些城防军显然没有接到上面的通知,也就是说,来者无论是谁,都已经触犯了帝国法律。
城防军当值的小头目急忙吩咐那些城防军驱散周围民众,准备关闭城门,可当他们看到远处飘扬的旗帜时,他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如果之前所说的行为是触犯法律的话,那来的这个人无早已把这条法律践踏无数次了。
旗帜上,金丝绣成的飞凤图案,已经揭示了来人的身份,帝国唯一的女军团长,未来丹丁帝国的王后,马斯特家族的唯一继承人——辛迪娅马斯特。
小头目精明的退到了一旁,管理周围民众的秩序。
其余的城防军该打盹的继续打盹,该管理的继续管理,反正是尽量的离远点,帝都谁不知道,辛迪娅小姐地脾气火爆之极?
谁愿意让一个黄金斗士手中地马鞭落到头上?
没人……那就离远点,安全第一啊。
马队疾驰到城门外,若不是城门处清晨准备进出城的居民太多的话,辛迪娅会按照老习惯,一直打马进入丹丁城。
说起来,辛迪娅在遇到马一航之后,脾气真的好了很多,若是从前地话,她一定不会在乎这些,每每她进城的时候,若没有一阵鸡飞狗跳才叫怪了。
若马一航知道这些,估计会很郁闷……
一个恶魔身边的女人,不但没成为恶魔,反倒有更加善良地趋势。
辛迪娅一身金色甲冑,甲片之间以软皮连接,毫不显得笨重,穿在她高挑性感的身体上,不但没有影响她身材的美感,反倒给她增添了无尽的英姿。
在她身后,不到一百人地队伍,全部都是女性,所穿的甲冑和她的款式相同,但却是火红色,胸前皮甲上都绣着飞凤图案。
这一队女骑兵,燕瘦环肥,美丑都有,但她们却有着一个共通点,那就是明显的彪悍之气。
这种彪悍之气若不是在战场上,经过血与火的洗礼,怕是很难形成的,虽然是女人,但她们彪悍地气息却令那些城防军都不敢直视,禁不住的心虚。
“哇,飞凤亲卫队……传说中地飞凤亲卫队啊!”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是名不虚传……”
“这些女人们,都让那些城防军老爷们脸红!”
“嘘,小声点,别被那些养尊处优,就知道欺负咱们的城防军老爷听到……”
“……”
“……”
各种各样地窃窃私语出现,其中全部都是赞叹褒奖,尤其是那些妙龄女子们,看到这些扬眉吐气的同性,仿佛骑在马上地就是她们自己,都禁不住仰起头,感到极为荣耀。
飞凤亲卫的身上都有着水痕,混着尘土变成泥水。
辛迪娅的身上也不例外,看得出,她们是星夜兼程,一路上车马劳顿。
辛迪娅眼神冰冷的看了看那些城防军,手中马鞭指了指。
城防军小头目急忙扭头,发现城门处放置的障碍物居然还没有搬离,登时吓得一身冷汗,一边咒骂那些毫无眼色的家伙,一边屁颠屁颠的亲自去搬运。
居民们感到极为痛快,这些城防军为了捞取旅馆的好处,平时表现得极为偏颇,对那些旅馆的客人极为松懈,可对这些普通平民就刻意的严格许多,为了显出反差,好用来提高旅馆每年的好处费。
障碍物搬除。
民众们让出一条通道,用崇敬的眼神看着这位巾帼英雄。
辛迪娅扬起马鞭,催动胯下骏马,带着飞凤亲卫一阵风似的疾驰入丹丁城。
归心似箭的她,一日不见心上人,如隔三秋,这么多天来,她的思念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深,鞍马劳顿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她的憔悴都是因为那个令她牵挂,令她想得心痛的男人。
辛迪娅的心中,早已把自己当作是马一航的保护神,她为了放心,不惜远涉千里亲自去军团中,挑选出一干亲卫精英,相比于那些宫廷侍卫来说,这些她看着成长,由她亲自训练,绝对忠诚于她的飞凤亲卫要更让她放心得多。
马队径直的奔向格里斯公爵府,甚至都没有先回家洗涮休息。
格里斯公爵府中,马一航站在二楼上,昨天一整天的雨,换来了今天清晨明媚的阳光和泥土的清净的空气大口大口的吸入胸腔,那种畅快的感觉令马蹄声传来的时候,马一航怔了怔。
还没等他准备询问别人,就见到英姿飒爽,可金甲上满是泥水的辛迪娅快步的走进花园,进入他的眼帘。
有些侍卫想上前询问,却被飞凤亲卫轻易制服,其他侍卫也被侍卫头目喝止。
在军阶上,这里的侍卫首领比辛迪娅要差了很多,与镇守一方的军团团长相比,他们这些毫无战功的侍卫,根本不够班!
“宫廷侍卫队,中队长冶布参见辛迪娅军团长!”
侍卫头目上前行礼说道,他刚好站在辛迪娅前进的道路上,不但可以阻挡住辛迪娅的道路,还不会落得个对上峰不敬的口实,看起来颇有些心计。
辛迪娅点了点头,她的眼神扫过楼上地马一航,一瞬间,她地眼中浮现出些许的泪光,她极力的控制住心中的激动,和那恨不得立刻扑入那个男人怀中地冲动,长吁一口气,表情平淡的说道:“难道你不知道么?我个格里斯公爵是好朋友,我刚在军团办完公务回来,来这里见见朋友,不行?”
冶布急忙摇头,躬身说道:“属下不敢。”
“不敢就给我闪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辛迪娅沉声喝道:“一切由我负责!”
冶布等的就是这句话,既然辛迪娅可以负责一切,那有人怪罪下来,也和他没关系了,既然这样,还挡在前面找不痛快,就真叫白痴了。
“两尺外防御,桶状分布,没有我地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这座楼!”
辛迪娅扭头对飞凤亲卫说道。
飞凤亲卫点了点头,表情严峻的按照命令寻找各自位置,这两尺外的防御,根本就是把侍卫们都防在了外面……
侍卫们面面相觑,看向头目,头目摇了摇头,转身快步的离开格里斯地公爵府。
马一航看着辛迪雅,一时间涌现的感觉令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他想过辛迪雅,却没有太过的思念,当刚才瞬息间在心头奔涌而出的感觉来看,他对辛迪雅的想念甚至都超过了他自己的认知,他一贯擅长地伪装,令他的感觉下意识地将思念潜藏在心底。
当辛迪雅逐步走来的时候,马一航地洋溢着热情的微笑,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再见好朋友的心情,可他内心真实的感觉,却是想要把辛迪雅第一时间抱在怀中,轻声诉说他的想念,将这个女人揉碎,揉到他的身体里。
“格里斯,好久不见了……”
辛迪雅的声音似乎愉快,可她面对马一航的俏脸上却满是幽怨,在外人无法看到的那张俏脸,泪水悄然而下。
“辛迪雅小姐,再见到真好,怎么,那边忙完了么?来,请房间里坐,看看我最新想到的军歌歌词还合乎不合乎的心意。”
马一航对着辛迪雅眨了眨眼睛,热切的说道。
可此时的辛迪雅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她伪装的能力实在太差了,只要再出声,带着的一定是哭腔。
马一航快步的走进房间。
辛迪雅随后跟了进去。
当房门关闭的那一刹那,马一航和辛迪雅几乎在同一时间扑向对方,牢牢的抱在一起。
“呜……想你,格里斯,好想你,在赶回来的路上,我总是做噩梦……”
辛迪雅小声抽泣,泪水将马一航胸襟打湿大片。
马一航感到心中激起一片暖流,这伴随着女人眼泪的诉说,一下下的敲打着恶魔原本冰冷的心扉。
“辛迪雅,我的辛迪雅,不要哭,再哭就不美了,刚才那个英姿飒爽的辛迪雅将军哪去了?”
马一航亲吻着辛迪雅的脸颊,即便她的泪水将尘土打湿化作泥水,但马一航却毫不在意的吻着,将那点点相思泪吻干。
“将军是给别人看的,在你面前……人家不是将军,不许取笑我!”
辛迪雅轻捶了马一航一下,含着泪水娇嗔着。
“好,好,在我的辛迪雅面前,我是将军好不好?嘿,只要不嫌弃。”
马一航赔笑着说道。
“你个没良心的家伙,谁嫌弃你了?”
辛迪雅的泪眼瞪着马一航说道。
马一航嘿嘿坏笑,说道:“真的不嫌弃么?我这个将军,威风的时候可只是在床上啊……”
辛迪雅顿时俏脸通红,白了马一航一眼,嗔道:“坏家伙!坏家伙!见面也没先问问我有多累,就知道占便宜,欺负人家!”
马一航抱紧辛迪雅,柔声说道:“我怎么舍得?刚刚在见到那一刻,我真怕我自己会把那些虎视眈眈的侍卫当作摆设,无法忍受的冲向。”
接着,马一航语气变得低沉,说道:“辛迪雅,这成了我的一个愿望,有一天,我会实现这个愿望,当着无数人抱住,告诉他们,是我的,是我所爱的女人!”
“呜……”
辛迪雅原本止住的泪水再次奔腾而出,她抱紧马一航,哭泣道:“还说你不是坏家伙?你……你总会故意的逗人家哭……现在都快成眼泪虫了。”
马一航轻笑道:“那好,当我没说行么?”
辛迪雅一双有力地手臂抱着马一航地腰,用起力来,差点让马一航喘不过气来:“不行!说了,就要算数!我……我等着那一天。”
“咳咳……”
马一航憋得俊脸通红,说道:“我的辛迪雅老婆,行,我说话算数还不行么?快松开点啊!拜托,你是黄金斗士啊,要谋害亲夫么!”
辛迪雅这才意识到她体质和马一航的区别,有些尴尬的放松手,红着脸啐道:“活该,谁要你让我着急地!”
马一航拍着胸口喘息着,苦笑道:“恶妻猛于魔兽……”
辛迪雅展开手臂,瞪着马一航说道:“再说?”
马一航哭丧着脸,说道:“人家还没说完呢,恶妻猛于魔兽,偏偏我这么喜欢,嘿嘿……”
辛迪雅嗔道:“算你改口快。”
接着,辛迪雅不再嬉闹,正色问道:“格里斯,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马一航怔了怔,心中暗笑,有什么不正常的?若真有不正常地,把始作俑者也是自己……
他表面上却惑问道:“没什么不正常的啊,辛迪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辛迪雅说道:“我离开帝都,是为了调来飞凤亲卫,她们保护你,我才放心,你现在这个处境,任何人都可能随时改变态度!来的时候,我接到消息,三国使者团被软禁,三国为此提出交涉和谴责,我有些担心,若陛下承受不了三国压力,改变主意的话,那唯一示好地礼物,就是你。”
马一航看着辛迪雅紧张的神色,感到十分窝心,可她的话却是令马一航丹丁三世么?辛迪雅只知道外表,却不知道实质,厚待他马一航必定是有所图的,不然,怎么会为他这么一个亡国王子费这么大的劲儿?既然有所图,并且开始的时候已经做了软禁三国使者团地事,那就意味着丹丁三世心中有底,已经做好了选择。
“辛迪雅,不要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马一航安慰着辛迪雅。
“格里斯,你还没明白你目前地处境么?我……我怎么能不担心?”
辛迪雅有些着急的说道。
马一航迟了一下,双手搭上辛迪雅地肩膀,默默的说道,我地女人,请允许我的隐瞒吧,这时候告诉你一切的话,对我们只是危险。
当这些话浮现脑海的时候,马一航有些脸红,归根结底的原因就是他除了自己,谁都不敢相信,转念一想,这也没什么,这个世界的人谁有他这样慎密呢?隐瞒,这时候是他最好的疼爱方式。
“辛迪雅,……要做什么?”
马一航凝视着辛迪雅,轻声问道。
“我不要你有任何意外,我……我豁出去了!”
辛迪雅斩钉截铁的说道。
马一航凝视着辛迪雅,此时连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忽然想起了前世令他伤心的那个女人,他不惜一切的讨好那个女人,换来的却是出卖,可这一生,他开始只是因为辛迪雅的可利用价值,利用了前世最俗气的方式,却获得了一颗金子般的真心。
这些想法,令马一航不禁一阵唏嘘,一个忽然感受到真情的恶魔,在这一刻丧失了对前世的追忆,就在这刹那,竟觉得,这一生才真正适合他。
“辛迪雅,我的辛迪雅老婆,信我么?”
马一航抱住辛迪雅,柔声问道。
“格里斯,你这个问题会让我伤心的。”
辛迪雅皱紧了眉头,不满的说道。
马一航迟了一下,脑海快速运转,组织了一套语言,将威洛斯要他做的一切都告诉了辛迪雅,这其中,威洛斯非常完美的扮演了一个逼迫者,而马一航则扮演了一个受到逼迫却并未屈服的硬骨头。
“那个草包!我要去宰了他!”
辛迪雅气得粉面通红,怒声喝道。
马一航急忙拉住她的手,说道:“辛迪雅,就不能听听我的想法么?不要忘记,是我的女人,而我,因为的爱,而不要再屈服下去!”
马一航地话打动了辛迪雅,或者说,辛迪雅反倒因此而高兴,爱可以遮挡眼睛,但却不容否认,任何女人都希望自己地男人是个有抱负的强者。
“格里斯,你说,我听着!希望,我会有惊喜……其他时候,我不会强求你,可这个时候,你既然阻拦我,我想,你阻拦我的理由应该不会是令我伤心的!”
辛迪雅凝视着马一航说道。
马一航笑了笑,笑容中地眼神里闪过一丝霸气,这是辛迪雅从没见过的气息,或者说,辛迪雅从未在马一航身上见到过。
一直以来,马一航在辛迪雅面前扮演的就是一个窝囊废,一个有着才情却没运气地窝囊废!
辛迪雅从没想象过,自己这个文文弱弱,只有文才的爱人会睥睨天下,她的目标只是保护自己的爱人不受伤害,可此时,马一航眼中闪过地正是她从未预料的眼神,一时间,辛迪雅怔住了。
霸气……
若有人觉得他是王霸之气,先天具有的话,那么,这个人眼拙!
真正的霸气是后天具有,经过若干场合淬炼出来,这代表着经历,同样代表着在经历如此之多后,所获得的成果。
辛迪雅是武者,出身于战场,她比很多人都更熟悉,更明白这种感觉。
当她察觉到马一航闪现的眼神时,登时怔了怔,随即满是惑地看着马一航,她知道,这个男人会懂得她的眼神。
马一航要地就是这样的结果,与其被识破,不如露出破绽被追问,从而自己坦白一切,那样还能树立一个好地形象。
辛迪雅现在对马一航做的够多了,多得连马一航都觉得不好意思。
若再直言了当地说一切,即便是坦白,那以辛迪雅的性格,结果一定是含恨离去,不成为敌人,也会老死不相往来。
善意的谎言并不丢人,起码很多时候,善意的谎言会让很多故事变得圆满。
“辛迪雅,我不是懦夫……”
马一航看着辛迪雅,眼神中充满歉疚的说道:“在国破家亡之后,我经历了几次死亡边缘,屡次获得的重生让我改变了对生命的看法,其实……和所有人听说的那个格里斯王子,已经死了,在死亡边缘徘徊之后,新的格里斯已经涅盘重生!那就是我!一个不要再让别人主宰命运的格里斯!”
辛迪雅被马一航这番话弄得发呆,她怔怔的说道:“格里斯,你让我觉得陌生,或者说,你的表现让我出乎意料。”
马一航轻吻着辛迪雅的额头,柔声说道:“不要忘记我的梦想,既然有梦想,那总要实现的,我想,我找到了一条实现梦想的路。”
辛迪雅惊诧的看着马一航:“格里斯,你这是什么意思?”
马一航放开辛迪雅,哈哈一笑,转身走到窗前,指着外面的侍卫说道:“也说,那些人并不可信对不对?现在他们是保护我的人,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也会变成杀掉我的刽子手!辛迪雅,我的辛迪雅,为我做的什么,会有什么后果,我很明白!为了我,不惜以的生命,甚至马斯特家族做赌注,当我……当我窝囊到随遇而安,满足于现状的程度么?我不要!我不要!从前那些虚幻的东西,让我无力成为一个有能力的王子,可我明白了,我现在要不惜一切的努力,努力抓住真实可靠的……比如……辛迪雅,我爱,正如爱我……我希望当厄运来临,死亡到达的时候,我陪在一起!”
辛迪雅痴痴的看着马一航,低沉的吟唱:“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二十功名尘与土,逃亡之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亡国耻,犹未雪,子民恨,何时灭?催铁骑,踏破布雷山缺!壮志饥餐豺狼肉,笑谈渴饮奸贼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
“格里斯,我看错了你的抱负,还好……我看好了你的人……别让我哭,求你,我是辛迪雅!军团长辛迪雅!坏人,你干嘛总要强迫我流眼泪……”
辛迪雅真的不再是从前的辛迪雅了,从前的辛迪雅何曾有眼泪?可现在,正如她所说的,她成了眼泪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