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第三十章】一石两鸟
「第三十章」一石两鸟
严晓星一面把柳无情的睡衣向肩侧分开,让它自然地慢慢滑落;一面用热唇在她的肩颈上磨蹭着。随着柔软的睡衣慢慢滑落,柳无情雪白的胸脯、傲挺的双峰、平滑的小腹、修长丰腴的打大腿、逐一显露。只见柳无情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亵裤,在一片雪白上更显出强烈的对比。把高凸的阴户紧绷的得彷佛随时有「脱颖而出」之势,两边遮掩不住的阴毛杂乱的卷曲着。
这时,严晓星向下移动双唇,把脸埋在乳沟里,呼吸着阵阵诱人的乳香。经久未尝的性爱愉悦,逐渐一一浮现,柳无情闭着眼,一副陶醉的模样,享受着重温旧梦的喜悦。柳无情的身体持续地在发烫中颤抖着,所有的矜持与坚持,顿时如春阳融雪般逐渐烟消雾散。
「……啊啊……不要……好痒……嗯嗯……」柳无情在阵阵的寒颤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只是,柳无情虽然嘴上叫着:「……好痒……不要……」身体却舒畅无比,双手还紧紧扣着严晓星的後脑勺,让接触处更紧更密。
当严晓星的双唇夹住坚硬的乳头时,柳无情只觉得一阵晕眩,软弱地瘫软在床上。一时间,柳无情的情慾彷佛已到最高点,有如旷欲多日的荡妇,呻吟似地说:「……嗯……好舒服……啊……好……嗯嗯……」同时还空出一只手,探索着严晓星胯间的宝贝。
严晓星扯掉柳无情的亵裤,把头一低,便舔拭着她的大腿,并且慢慢移向那长着稀疏阴毛的私处。柳无情很自然的叉分双腿,挺着下体配合着严晓星的亲舔动作。严晓星得舌头灵活地拨弄着阴唇缝隙上的阴蒂。一面把中指探入小穴里,沾濡着滑腻淫液的小穴,让他的探寻毫无滞碍,也让他嘴里积满酸涩的汁液。
严晓星觉得手指在湿热的窄狭洞穴里,被裹得紧紧的,在柳无情身体的扭动间,阴道壁也跟着蠕动,让手指彷佛是被咀嚼、吸吮着。只听见柳无情拖得细长的呻吟着:「……喔……深一点……啊啊……好……啊……好舒服……弟弟……嗯嗯……深一点……星弟弟……」
严晓星调整一下姿势,俯在柳无情身上,凑近下体,把龟头抵顶着她的阴道口,转着臀部,慢慢沉腰。彷佛分解动作一般,龟头慢慢分开阴唇挤入洞口;包皮外翻,宝贝一分一寸地消失。柳无情满足地「哼」、「哼」地叫着,渐渐感到小穴被塞满的快感。她浮动着臀部摇摆着,让小穴里的宝贝刺激着阴道壁上的每一个角落。
「……啊……用力……啊啊好……舒服……嗯……嗯……的……啊……」柳无情全身都动了起来,忽而弓身、忽而颤动;柔软的蛇腰带着臀部又顶又抛的:「……舒服……啊啊……极……顶到了……啊啊……顶到底……了……啊啊……」柳无情喘息不断,呻吟声越来越越淫荡,也越来越高亢。
严晓星虽然是压在柳无情身上,但是柳无情身体激烈的反应,反而变得主动地在吞噬着他的宝贝。严晓星的身体被顶起,他惊讶着女人的身体,竟然能把吃力的动作做得如此顺畅,令他几乎不必多花挺腰抽送宝贝的力量,就能享受到更高的性爱快感。
严晓星感觉到柳无情的小穴虽然狭窄,但却由於大量淫液的润滑,使得宝贝被紧紧裹着,还能顺畅的滑动着,再加上柳无情几近贪婪的需索,一鼓作气、毫不稍息的扭动着,让他很快的就达到高点。一阵酥酸难忍的刺激传至宝贝及宝贝根部。严晓星双手撑起上身,把全身的力道贯注在宝贝上,使劲地挺腰,做着最後冲刺地把宝贝送入小穴的最深处。严晓星急遽地喘着大气:「……啊啊……我来了……来了……全给你……了……啊啊……」
柳无情很清楚地感觉到,小穴内的宝贝正急速地在膨胀着,令她的舒畅情绪也跟着在膨胀。柳无情把双腿高高举起,盘缠着严晓星的腰臀;双手也紧紧地环抱着他的上身,让两人的身体紧贴得密不通风、水泄不通。随即,一股股浓郁的热精,如水柱激射般地,从龟头冲入阴道深处,跟子宫内滚流而出的热潮不期而遇,互相涌撞的结果,形成一种如浪的澎湃,激汤出性爱的至高愉悦。
「……啊啊……嗯嗯……啊啊……」两人的呼喊声此起彼落地交织着。
严晓星的身体在一阵僵硬的抽搐後,缓缓地松软下来;柳无情也在一阵阵激颤中,不由自主地把指甲掐陷在严晓星背後的皮肤里,印出一条条微微渗血的抓痕,以及几处弯月型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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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贴的身体,令荷花胸前的丰乳被挤压的变了型,呼吸也越来越不顺畅,上衣此时反而成为身上的负担,严晓星的手在她的腰部,顺着衣角的间隙触抚着它她光滑的肌肤,只觉得时间并没有改变她肌肤的触感,仍然像十年前的少女一般。
「……好柔软……好暖和……」严晓星跟荷花的脸颊在互相磨蹭着,并在她的耳根细语、吹气。
「……嗯……嗯……」一阵阵的搔痒让荷花微微发颤,她的手也在他的肩背上摩挲着。
严晓星轻轻地解开荷花肚兜的背扣,让他的手在滑动之际顺畅无阻。荷花觉得胸前一种解脱的快感,她微微退一下,任由肚兜滑落,然後互相为对方解开上衣的扣子。毫无遮蔽的身体微有凉意,而内心却有如熔炉烈火在燃烧。
严晓星呼吸着荷花头发的香气,双手缓缓地撩起她的裙摆,手掌贴抚着丰腴的大腿,慢慢地向她的腿根处移动。荷花不禁挺动着下身,贴触着他突凸紧绷着裤裆的小腹下。严晓星的手撑开她亵裤的一角,强攻着她的最後一道防线。荷花朱唇半开、媚眼微合,娇柔无力地喘息着。她满足於源源而来的情多於肉体上的欲。严晓星的视线仔细地扫瞄着她的身体;荷花难忍娇羞地横臂遮眼,从急速起伏着的丰乳,可以见得她内心激动的情绪。
严晓星的指尖轻柔地划过,她看似吹弹可破的的肌肤;诱人双乳上的乳尖在泛红、变硬,让人越看越爱不释手。严晓星低头,以柔软的舌尖挑拨着她的乳尖,它彷佛坚毅的不倒翁,刚被推向一旁,却随即恢复原来的坚挺。严晓星轻轻地微分荷花的双腿,把手掌贴在茂盛、乌亮的绒毛上,感受着它的柔嫩、温热。荷花搓动着双腿,磨擦着他的大腿。偶尔轻触到他那硬账、火热的胯下活物,觉得它彷佛在示威、在挑□,荷花不禁想安抚它,而将它轻握着。严晓星的宝贝彷佛挣扎似地跳动着、缩胀着。
当他们的嘴唇再度密合时,两人的舌头疯狂似地纠结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彼此互相混和的津液;严晓星挺硬的宝贝徘徊在湿润的洞口,双方都不急着要它进入,反正水到渠成,毕竟彼此心灵上的契合,比肉体上的接触来得重要多了。双方忘情地拥吻、扭动着,严晓星的宝贝彷佛无需指示,便自行在阴唇隙缝中寻找最终的归属。
「……唔……唔……喔……喔……」在荷花轻微的呻吟中,严晓星的龟头逐渐消失在蜜洞口。
「……唔……唔……喔……喔……」
「……嗯……唔……呼……」严晓星轻轻地抽动起来:「……嗯……荷花……嗯……你舒服……吗……喔……好紧……喔……」
「……唔……唔……公子……小婢……好爱你……」
「……嗯……你的穴里好……湿……嗯……好热……喔……好紧……喔……」严晓星把结实的胸膛压揉着她的乳房,耸动的臀部慢慢加速,令人脸红心跳的淫声秽语,夹着浓浊的喘息声,在荷花的耳边回响着。
「……唔……唔……」阴道壁上传来磨擦的快感,以及龟头顶撞着子宫壁的震撼,虽然让荷花舒畅得难以言喻,却只是微微地颤抖着、扭动着,而不敢呻吟出声。
「……呼……荷花……舒服……的话……就叫……嗯……出来……叫出来……会更……喔……舒服……」严晓星似乎感觉到荷花那一点点最後的矜持,他鼓励着她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愉悦,一面把宝贝轻轻退到洞口,然後突然地急速插入,直到尽谤而入。
「啊……啊……」又急又重的冲撞,让荷花不由得一声大叫,那种无法抵挡的快感,让她几乎晕眩过去:「……啊……受不……了……啊……公子……轻……轻……哼……啊……慢……慢……啊啊……」彷佛是睡梦中的呓语,让她回想起第一次时的那种既疼又美的感受。
「……呼……叫……我要你……呼……叫出……来……舒不……舒服……」严晓星彷佛奔驰的野马,又急又重地抽送着:「……跟我……一样……嗯……嗯……把快乐……呼叫……出……出来……」
「啊……啊……轻……嗯……嗯……」荷花的声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但那并不完全是严晓星的鼓励,晕眩中的她似乎听不清楚他在说甚麽,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呻叫着,她只觉得自己的内心在狂叫、在呐喊。
「……啊……嗯……嗯……」荷花彷佛需要身体更紧密的接触,她把腿高举,盘缠住严晓星的腰,极力地挺动着下身:「……嗯……来……再来……嗯……啊……啊……嗯嗯……」
严晓星突然觉得宝贝在酸麻,立即挺起上身,双手紧抓着她的柔腰,急急的猛凑着交合的下体,然後在最後关头,把宝贝深抵着逼穴的最里端,等待着随时能量激爆的那一刻。
「……啊……啊啊……啊啊啊……」两人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就像两人的热潮互相融合一般,然後慢慢一切又归於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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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未明,江面上冉冉升起一重薄雾,舱底水流潺潺如吟,渔火点点,楫户伊哑,宛如诗意画境。棚顶蓦闻落足微声,舱内传出柳无情娇叱道:「什麽人?」
只听一粗豪语声道:「小的艾阳,严少侠在麽?」
严晓星已自疾掠出舱,道:「在下正是严晓星,艾护卫何事见教?」
棚顶翩然掠落艾阳,躬身行礼道:「果然少侠在此。」
严晓星望了艾阳一眼,微笑道:「艾护卫为何知在下在此,请入舱内叙话。」两人先後探身入舱,盘膝坐下。
艾阳道:「艾某受丐帮高手鲁青指点,方知少侠在此,又深恐少侠驾舟离去,是以星夜兼程赶来。」
严晓星道:「看来艾护卫面露忧急,不知遇上何事,还望见告。」
艾阳长叹了一声道:「前蒙少侠授计,鹰愁谷主人信以为真,不愿与大内为敌,放出陶氏二女,但陶小燕姐妹志切亲仇,视无极帮中人宛如深仇大敌,连连杀害无极帮匪徒……」
严晓星大吃一惊道:「她们尚未离开东岳麽?」
艾阳摇首道:「不是,陶氏姐妹回至京城後,一闻知是少侠妙计脱险,心急如焚,欲寻觅少侠下落,逼问艾某少侠现在何处,艾某诿称少侠行踪飘忽,捉摸不定,但不出江南地域……」
严晓星接道:「是以她们姐妹二人强拉着艾老师南来寻觅在下行踪。」
艾阳道:「少侠猜测不差,不料在宝应青阳庄为冷面秀士察出行藏,钱百涵小贼见二女貌美,戏谑嘲弄,引起一场拚搏,二女被冷面秀士暗算生擒。」
严晓星不禁面色微变道:「艾老师就该设法营救才是。」
艾阳赧然苦笑道:「冷面秀士等一干匪徒隐匿无踪,艾某逼不得已赶来问计於少侠。」严晓星沉吟不答,心下甚是作难,似此节外生枝,恐误了大事。
忽闻邻舱传来萧文兰呖呖莺声道:「星弟,你难道无动於衷、袖手不管麽?」
严晓星摇首太息道:「如在下猜测不差,冷面秀士等必还隐藏在宝应附近,他志在探明无极帮主行踪,艾老师不妨如此这般……」附耳密语一阵。
艾阳面露笑容,道:「少侠绝妙好计,如此艾某先走一步。」抱拳一拱,穿出舱外而去。
距江都之北五十余里麒麟村外黄澄澄骡马大道上,现出一双中年道者,形色匆匆,风尘满面,似经过长途跋涉。村口上开着一家酒肆,柳荫下摆着八九张白木桌子,三张桌面上已坐得有过路的旅客,喝酒谈笑。那一双中年道者迳望一张桌面上坐下,店家走了过来,哈腰笑道:「两位道爷要吃些什麽?」
二个约莫四旬开外中年道:「贫道虽是出家人,但荤酒不忌,打上三斤酒,有些什麽现成的速速送上。」
那年头出家人不忌荤酒敢情是骇人听闻之事,食客们均不禁多望了两眼,但发现一双道者目中精芒闪烁,肩头带看兵刃,均悚然无语。须臾,店家送上一盘牛肉,一碟盐卤花生米,五斤汾酒,一双道者豪迈异常,酒到杯乾,咀嚼有声。片刻时分,五斤酒涓滴无存,盘底朝天,似尚未尽量,高声催送酒菜。店家慌不迭地又送上酒菜,一双道者旁若无人地饮食。
远处突传来一串奔马蹄声,隐隐可见一人一骑风驰电掣而来,荡起漫天黄尘。一人一骑转眼到达村口酒肆,啊唷一声,勒住丝缰,翻身掠下一神态骠悍劲装捷服汉子,迳自坐了下来索取酒食後,两道炯炯眼神巡视了一眼,不禁一怔,缓缓立起,走在一双道者桌旁,低声道:「两位道长可是茅山伏魔祖师门下?」
「正是。」一道者目露惊疑之色道:「施主何从识别贫道来历?」
汉子呵呵一笑道:「自家人还用问麽?」转而命店家将酒菜送来,坐下尽谈无关紧要之事。一双道者从汉子的眼色上瞧出用意,也不再问。过路的旅客逐渐不置留,一拨起身,一拨接踵而至。
那汉子鲸饮了一杯酒後,道:「两位道长上下如何称呼?」
「贫道松净。」
「贫道松慧。」
那汉子微笑道:「在下田孟熊,奉敝上之命寻觅贵掌门,不知外界所传可是真情麽?」
松净答道:「均是真情,因敝掌门未知贵上下落,是以传出风声。」
田孟熊道:「贵掌门之策委实睿智无匹。」
松净道:「贵上现在何处,掌门师尊因身怀秘图,必须慎秘行踪,贫道当回报敝掌门兼程赶来。」
田孟熊道:「敝上现在宝应青阳庄三家大户内。」
一双道者倏地离座立起,松净道:「田施主请回报贵上,敝掌门三日内必然赶到。」说着掷了一锭白银,双双向江都城飘然如飞奔去。
田孟熊在酒肆逗留片刻,酒醉饭饱离座而去,不料一条形如淡烟似的人影在林间疾闪而隐。显然田孟熊之後有人暗暗跟上。青阳庄王家大户簪缨世家之後,富甲一乡,九进巨宅,房屋不下千百间,不亚王公宅第。田孟熊奔回青阳庄王家大户,八字门墙前石阶上肃然巍立着一黑衣瘦长汉子,瞥见田孟熊返回,诧道:「田兄弟,这快返回莫非得了什麽讯息麽?」
「自然有讯息了。」田孟熊言毕,抱拳微拱,快步入内,七转八弯,到达一处月洞门门首。
门内传来一声冷森语声道:「田孟熊来此何为?」
田孟熊肃容答道:「奉了主人之命探听茅山伏魔掌门行踪已得,回报主人知道。」
「进来。」
田孟熊慢步走入,只见一片葱郁庭园,风送清香,沁人心脾,厅轩外两株虹松铁鳞虯柯,凤翥飞攫,松下立有两抱刀大汉,四道锐利眼神炯炯注视着田孟熊身上。他只觉气氛有点异样,跨入厅内,不禁面色微变,但见冷面秀士与钱百涵等五人寒着一张脸,目蕴杀机,端坐椅上,尚有一大汉跪着浑身颤抖不止,涕泪迸流,面色痛苦不胜。
田孟熊躬身施礼道:「属下奉命外出探明伏魔兴人行踪,在江都麒麟村与茅山门下松净松慧两位道长不期而遇。」
冷面秀士沉声道:「你说明经过详情。」田孟熊详细禀明经过,说时忽瞥见那跪着大汉眼色有异,他心内暗感悚然震栗,不知何故。
冷面秀士道:「真如松净所言,茅山掌门人确取得陆道玄的那份藏珍图麽?」
田孟熊道:「松净道长言说江湖传言一点不假,谅系严晓星放出风声,欲藉武林群雄之力阻截茅山掌门人。」
冷面秀士道:「茅山掌门人现在何处?」
田孟熊道:「情势险恶,对茅山掌门人极为不利,稍一泄露行踪,必罹杀身之祸,现隐藏在江岸一处道观中,他极欲与主人晤面,松净道长询问主人现在何处……」
冷面秀士忽面露笑容道:「你说出我隐身之处麽?」
田孟熊突惊觉不对,禀道:「属下未说出,容属下禀明主人後再作定夺。」
冷面秀士鼻中哼了一声,道:「好,你且站一旁。」田孟熊低应了一声是,退在左厢角隅。
冷面秀士忽目中迸射寒芒,喝问那汉子道:「尊驾还不吐实,可别怨我心黑手辣。」
那汉子本痛苦难禁,闻言忽面色一变,不知打那里来的勇气,狞笑道:「姓庞的,头砍下来不过碗大的疤,大爷如有三寸气在,定要瞧你身受酷刑之惨方消心头之恨。」
冷面秀士忽腾身跃起,右臂疾伸如电,直劈而下。只听一声闷嗥,那汉子一条左臂生生被切下,血涌如注,已然晕绝过去。接着冷面秀士又落指如飞,点了数处穴道,喝道:「将此人囚禁,供需无缺,不准凌辱,还有後用。」立时窜过两名黑衣匪徒,把那汉子架走。
冷面秀士目注钱百涵道:「现在伏魔掌门下落已知,我等原定之计必须改弦易辙。」
钱百涵道:「请问庞老师高见。」
冷面秀士道:「既然伏魔掌门获得藏珍图,我等速速赶去接来,将这青阳庄布下天罗地网,诱使无极帮主及严晓星入伏。」
钱百涵道:「此计甚好,庞老师邀请的人手何时可赶至?」
冷面秀士略一沉吟,道:「日内即可赶来此处,眼前必须阻挠无极帮主及严晓星东岳之行。」
钱百涵道:「但严晓星及无极帮主行踪目前成谜。」
「无妨。」冷面秀士摇首道:「他们若闻陶氏二女及藏珍图落在我等手中,必侦骑四出探觅我等潜迹之处。」说着目注田孟熊,接道:「你与松净松慧两位道长约在何时晤面?」
田孟熊躬身禀道:「约在明午,麒麟村,酒肆会晤。」
冷面秀士颔首道:「好,你下去休息吧。」
田孟熊应了一声是,缓缓退下,心中宛如两只吊桶七上八下,为着明午之事烦忧,明午在麒麟村口与松净松慧两位道长相晤本是一句谎言。他为何要谎言欺骗冷面秀士,为了什麽?田孟熊此人心计甚工,尤能察言辨色,他如直言无隐,泄露冷面秀士潜踪之处,必罹杀身之祸,不得已谎言欺骗冷面秀士,但仅能取巧一时,丑媳妇终须见翁姑面,明午定然被揭穿,不禁忧心如焚。就在田孟熊出厅之际,一条若有若无人影闪入厅内,隐在冷面秀士坐处之侧。
只见钱百涵道:「庞老师为何不让伏魔真人找来?」
庞雨生冷冷一笑道:「目前我等尚无万全的准备,若被劲敌闻知,先发制人,我等措手不及必一败涂地。」
钱百涵颔首微笑道:「庞老师所见极是。」身形缓缓立起欲向厅外走去。
庞雨生目中闪出一抹异芒,但一闪即隐,道:「少侠是否尚未能忘情陶氏二女麽?我见犹怜,但少侠似不宜操之过切。」
钱百涵微微一笑道:「在下知道。」但见他走出厅外,绕过两重阁轩,迳由花径走去,摇拂中隐隐可见白石砌造的拱门。拱门入去是一所清幽庭院,曲径笼阴,一泓池水,游鱼可数,两间小屋,低檐朱栏,别具意境。檐下立着一个大汉,抱刀倚在廊柱上,似心神不属,不时仰望蓝天。钱百涵咳了一声。
抱刀大汉闻声一变,忙道:「钱少侠。」
钱百涵道:「两位姑娘还好麽?」
抱刀大汉道:「还好,只是倔强得很。」钱百涵微微一笑,推门而入。只见两女坐於榻上,花容惨淡,目蕴怒光。
陶小燕一见钱百涵走入,叱道:「你来此则甚?」
钱百涵笑笑道:「姑娘不必如此,在下只望两位姑娘能回心转意,尚望三思。」
二女忽闻一细微语音送入耳中,道:「二位姐姐不妨虚与委蛇,小弟严晓星,来此相救二位姐姐逃出虎穴。」语音虽微弱如蚁,但清晰异常,二女似精神一振,面现如花笑容。
钱百涵不禁一呆,只道二女回心转意,道:「姑娘之见如何?」
陶小燕娇媚一笑道:「家师深恶冷面秀士为人,少侠但能与他分道扬镳,相助我姐妹寻觅双亲下落,家师或可应允。」
钱百涵闻言呆得一呆,道:「令师为何厌恶冷面秀士,在下看来冷面秀士不算什麽坏人。」
陶珊珊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少侠与他亲近已久不觉其恶……」
陶小燕道:「少侠乃神木尊者再传弟子,明辨是非,少侠请回,慎重考虑後再来此见告我姐妹。」
钱百涵料不到他来此劝说陶氏二女反被她们所劝,不禁赧然一笑,道:「容在下三思,明晚再来,不过二位姑娘不嫌太委屈了麽,依在下之见何不姑且应允,再作计议?」
陶小燕摇首笑道:「身在江湖,这点险危算得了什麽,我们能等,少侠还是请回吧。」
钱百涵不禁长叹一声,道:「二位姑娘铁石坚贞,志行可嘉,兹事体大,在下不得不郑重考虑。」说着抱拳一拱,转身飘然而去。檐下抱刀大汉目送钱百涵离去後,只觉眼皮沉重,靠在廊柱竟昏昏睡去。
只听陶小燕轻轻唤道:「星弟,你在何处?怎不现身相见。」语声方落,眼前突现出严晓星身影,依然丰神如玉,俊逸潇洒。
严晓星微笑道:「两位姐姐怎不听从小弟之劝,不然怎会陷身困厄。」
陶珊珊嗔道:「你还说咧,速解开我等穴道。」
严晓星道:「解救不难,但须依从在下一条件。」
陶小燕嗔道:「什麽条件?你说说看。」
严晓星道:「两位姐姐依然佯装受制模样,後天正午小弟定可偕同二位离此。」
陶珊珊嫣然一笑道:「愚姐应允就是,但你不可食言。」严晓星察视二女脉象,审明受制血行穴道後,落指如飞。片刻,二女一跃而起,笑靥嫣然。
陶小燕道:「星弟为何知悉我们姐妹陷身在此。」
严晓星道:「艾阳赶至相告,但不知冷面秀士下落,略施诡计,暗随冷面秀士门下找来此处。」说着,语声略略一顿,又道:「此时非你我畅叙离情之时,二位姐姐身旁还有令尊独门秘制的迷魂散麽?」
陶珊珊道:「钱百涵与冷面秀土二人逼问迷魂散配制之法,是愚姐二人坚不吐实,难道星弟尚须配制迷魂散麽?」
严晓星微笑道:「迷魂散若是不传之秘,小弟何敢强人所难。」陶珊珊略一思索,遂口叙配制迷魂散及解药药方。
严晓星记忆力惊人,默诵了一遍,道:「二位姐姐还是依原样坐着,不可露出破绽,小弟後天午时必然来此解救。」言罢一闪无踪。二女依照原式盘坐,运功调息,血行周天,真元略无阻滞,不禁芳心欣悦无比。
那抱刀大汉悠悠醒转,睁眼一望,只见夜暝四合,繁星满天,不禁一怔,忖道:「自己为何今日如此困倦。」感觉有异,倘为陶氏二女逃逸,恐不免惨死之祸,心中寒意猛泛,身不由主地走近窗口探视,窥见二女仍然在室,胸头一块大石方始落下。
※※※※※※※※※※※※※※※※※※※※※※※※※※※※※※※※※※※※※※
严晓星施展五行奇术遁出王家大宅向青阳庄外疾去,行在一片丛林中,黑压压不见天日,阴森恐怖。一幢矮屋藏在丛林中,严晓星推门而入,见偷天二鼠吕鄯姜大年正在一支微弱烛光下对弈。吕鄯立起道:「老弟可探出陶氏二女下落麽?」
严晓星点点头说出经过,道:「两位可有纸笔麽?」姜大年忙在革囊中取出文房四宝。
严晓星挥毫如飞,道:「两位务在後天天明之前将此方配全。」偷天二鼠接过,疾如脱弦之弩掠出屋外。严晓星坐在草塌上对烛沉思。
蓦地——屋外起了衣袂振风微响,严晓星面色一变,身形倏地隐去。烛焰摇晃,微风过处,一双人影翩然疾闪掠入屋中,只见一双黑袍蒙面老者目中神光炯炯,望屋内巡视了一眼,发出一声惊噫,相顾愕然。一蒙面老者道:「老朽亲眼得见严晓星掠入此林,若非心有顾忌,一步之差,还是被他逃逸无踪了。」
另一蒙面老叟道:「你怎知严晓星必然来此?」语音方落,屋外忽传来一声阴森冷笑……一双蒙面老者翻身疾射出屋,双双打出一股奔雷涛涌气劲,卷起一片漫空尘土。
远处忽腾起一声桀桀刺耳怪笑,只见一条白影冉冉飞来,落在五丈开外。两蒙面老者目光锐厉,瞧出那是一身着雪白长袍银猿怪人,火眼金睛,森森撩牙,令人毛骨悚然。怪人口齿异常清晰,桀桀怪笑道:「两位想必就是眼下武林盛传的白眉叟随身八杰中的天通地通了。」
「不错,尊驾是何来历?」
怪人冷冷答道:「兄弟姓白,名三畏,昔年与白眉老怪有过一段不小的过节,意欲清偿旧债,兄弟有劳二位带路。」
天通冷冷答道:「此事老朽管不着。」
白三畏桀桀怪笑道:「这由不得你了。」说时右臂疾伸,身形暴长,五招攻出,奇奥不测。天通地通大吃一惊,双双出掌抢攻,霎那间,只见人影如飞,漫空掌影。三人均是快打猛攻,不但招式怪异,而且招招置人死命,狂飙如潮,树叶震得簌簌飞落而下。
严晓星隐藏一侧,瞧得真切,只觉这三人武功高绝,每招中都会蕴着无数神奇变化,不禁目夺神彩,叹为观止。突然,严晓星忽感三人掌风中有一丝寒意飘袭侵体,悟出那白三畏必习就一种罕有之阴寒武功。只听白三畏怪笑道:「风闻二位武功卓绝,一派宗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换了别人,难逃兄弟三招之下。」
语声未落,天通地通忽四掌同抵,倏地神龙穿空腾起,分向穿入浓枝密叶中。白三畏竟不追赶,只咧嘴笑了笑。一条身影疾前惊鸿般飞掠而至,身影一定,正是那冷面秀士庞雨生。严晓星暗道:「原来庞雨生邀请的能手就是白三畏。」
只见冷面秀士道:「白兄似未尽全力。」
白三畏怪笑道:「兄弟要他们回报老怪知道,老怪定会问及兄弟武功如何,时机未至,兄弟何必打草惊蛇。」
庞雨生道:「原来如此,但不知天通地通到此何为。」
白三畏道:「其中必有蹊跷,你我察视如何?」
忽闻一声脆声道:「庞老师别来无恙?」只见人影纷纷疾闪,现出罗刹谷主,身後紧随九美貌少女。
冷面秀士顿感一呆,抱拳微拱,淡淡一笑道,「谷主别後可好?怎来到此处?」
罗刹谷主面寒如冰,冷笑道:「庞老师明知故问,劣徒两人是否为庞老师所擒,请即释放,不然莫怨我反脸无情。」
冷面秀士哈哈一笑道:「在下事先不知是令徒,多有得罪,如今现在在下处极受礼遇,如谷主不以为忤,明日傍晚时分在下决偕同令徒来此交还各主。」
罗刹谷主道:「为何须在明日傍晚?」
冷面秀士笑笑道:「在下还有要事待办,务请谷主见谅。」罗刹谷主身後九女突欺身而出,分占九宫方位,将冷面秀士及白三畏围住,长剑疾指。
白三畏桀桀怪笑道:「我们走。」身形疾转,右掌回扫出一股阴寒罡气,左手一带冷面秀士,穿空飞起,去势如电,转瞬无踪。
九女只觉一片砭骨寒气袭体,夹着一丝刺鼻恶腥,不禁天晕地转纷纷倒地。罗刹谷主意欲追出,也是感觉寒凉彻骨,面色大变,身形一阵摇晃。
只听,一个清朗语声传来道:「前辈不必担忧,尚有可治。」
罗刹谷主不禁一怔,转面望去只见是一神采飘逸少年,凝眼一望察出正是那阔别已久的严晓星,惊喜道:「是严公子麽?」
严晓星跨前两步,躬身一揖道:「在下参见谷主。」
罗刹谷主微笑道:「公子少礼。」
严晓星道:「小燕珊珊姐妹已为在下所救,她们应在下之请,仍佯装受制,留在冷面秀士巢穴内。」
罗刹谷主内心欣悦之极,道:「前次小燕姐妹陷身东岳鹰愁谷内,如非公子妙计,她们岂能安然脱险,早知有公子援手,我也无须亟亟赶来。」
严晓星道:「在下亦不知情,幸亏艾阳传讯赶来晚辈处,才知小燕姐妹罹受冷面秀士暗算。」说着伸手扣向一女腕脉要穴,面色微变,忙道:「谷主也中了暗算麽?」
罗刹谷主道:「我亦感觉浑身发冷……」
严晓星皱眉道:「谷主能够行走麽?」
罗刹谷主笑道:「公子尚避男女之嫌麽?」
严晓星面色一红,道:「晚辈是略谙医术,本救人之旨,胸怀磊落,怎料竟惹来情孽缠身。」
罗刹谷主不禁笑道:「如此紧要关头,公子尚要拘谨麽?」
严晓星不禁语塞,一一抱起数女飞掠入屋,最後才抱起罗刹谷主,进屋後他并没有停顿,而是伸手在墙上一按,现出一个秘道,罗刹夫人不禁惊异地道:「还有秘道?」
严晓星点头道:「不错,这是丐帮的一处秘密据点。」严晓星说着拿出夜明珠,放置墙上,顿时光亮如昼,原来是一间地下室,摆设简单,靠墙摆着两张床,一张桌子,几张椅子。严晓星将罗刹谷主放置一张床上,再将罗刹九女一一抱了进来,并将秘道口封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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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谷主感觉浑身阴冷,不禁奇道:「公子,你准备如何救治?」
严晓星一脸严肃道:「这老鬼的武功还真邪,只有我以纯阳真力方可救治,只是……」
罗刹谷主诧道:「只是什麽?」
严晓星嗫嚅道:「只是为了让真力透体,需尽量除去衣物,由我以纯阳真力推宫过穴,方可除去阴毒之气,才可无虞。」
罗刹谷主「噗哧」笑道:「都什麽时候,还在乎这个,你尽管施为,一切我来担当。」
严晓星沉思半晌,深吸一口气,除去九女的衣物,只留肚兜和亵裤,约摸一个时辰,九女才算救治完毕,但一时半刻还不会清醒。严晓星也是累得满头大汗,一一安顿好九女,他才长吁一口气道:「总算都完了,谷主……」
扭头一看,另一张床上的罗刹谷主正紧咬牙关,浑身发抖,严晓星不由大吃一惊:「谷主,你……」
罗刹谷主展颜笑道:「不要紧,你先休息一下吧。」
严晓星忙道:「我不要紧,先治谷主的伤要紧。」说着,走到榻前,却蓦地脸一红,立在那儿了。
罗刹谷主也是脸一红,但却自己动手除去了衣物,不一会儿,只剩肉白色肚兜紧贴着饱满的双峰,下着淡红色的小亵裤,裹着浑圆高挺的丰臀,在夜明珠光照射之下,几乎全身赤裸,看得严晓星是心中一荡,搭起了小帐篷。罗刹谷主也是娇靥酡红,呼吸也有些急促:「公子,可以开始了。」
严晓星这才回过神来,定下心来,开始为罗刹谷主驱除阴寒之气,功行九遍,应该无碍了。要说他心中没有杂念,那是鬼话,刚才在罗刹谷主玲玲娇躯上抚摸殆遍,尤其到後来,所经之处,严晓星能感觉得到肌肤发烫。罗刹谷主却是大口的喘息吐气,高耸的胸脯不停的上下起。此情此景,任是柳下惠也忍不住,严晓星只觉心头一荡,下体勃然而起,将裤子撑得老高。
罗刹谷主喘着气,突然低叫着说道:「公子……你……你要吗?」
「甚麽?」严晓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明所以。
「我给你弄出来好吗?这样蹙着不好。」罗刹谷主起身伏在严晓星怀里,玉手在严晓星隆起的裤裆揉弄着说道。
「不……用了……」严晓星呻吟似的说道:「谷主……这不行的……」
「有甚麽不行……我也是个女人……」伸手一扯,将上身仅剩的肚兜扯下。纤腰扭蠕,雪玉双峰微微颤动,乳尖上鲜红绦朱,淡柔清雅,胸口起伏,一身雪白幼滑彷佛羊脂白玉的肌肤,光泽温润,红灩灩地泛出柔光,还带点迷蒙似的雾气,连脖颈附近的肌肤也都隐透红光,双目紧闭,玉面绯红,娇息喘喘。罗刹谷主在严晓星怀里蠕动着,还把软绵绵香喷喷的玉峰压在他的脸上拂扫着。
「不……唔……唔……」严晓星挣扎着叫,可是才张开嘴巴,香甜滑腻的粉乳便溜了进来,此情此景,严晓星哪忍得住,看着罗刹谷主,坚挺柔嫩的双峰,晶莹剔透的皮肤,忍不住立刻将那鲜红欲滴,因受刺激的挺立硬起的蓓蕾纳入口中,像婴儿哺乳似的贪婪地吮吸着。
罗刹谷主受此刺激立刻发出荡人的呻吟声,但她仍试图镇定的抓住严晓星的头部,大口喘气道:「公子……不要如此……我会受不了的……你……」话未说完,罗刹谷主又「喔」的荡声一叫,原来严晓星已经迅速地除去了罗刹谷主身上最後的堡垒——亵裤。
只见罗刹谷主雪臀不停颤抖,两腿之间的方寸之地墨林稀疏,隐隐透着红光,阴唇部份微微隆起,胯间密缝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异香扑鼻,略略地沁出了些许黏液,沾满了毛发,润湿了她雪白的肌肤,显得光泽滑润,性感诱人。罗刹谷主因刚才受到挑逗,全身敏感的产生反应,下身肉洞早已湿润发潮,虽然粉嫩的肉瓣仍紧闭未张,但泛滥的淫液仍自花瓣间隙流出,溢出的淫水有些更滴在严晓星那发红胀大的大菇头上。严晓星再不迟疑,除去衣物,宝贝高耸挺立抖动不止。宝贝的顶端无可避免的轻触罗刹谷主的胯下肉瓣,发烫红肿湿润的肉瓣就这样被大香菇头拨开,宝贝顶端撑开肉洞向里没入。
虽然罗刹谷主并非处女,但肉洞之紧实狭窄,仍如未经人事般充满弹性,虽然肉洞早已淫水泛滥四溢,但严晓星的宝贝实在过於粗大硕长,所以当大香菇头才探头而入,一股饱满充实的感觉立刻让她察觉,所以当严晓星那火辣炙热的粗硬棒身己顺势的插入三分之一时,罗刹谷主立刻及时的阻止,她焦急口气无力急促的道:「公子,赶快停住,慢慢来。」而严晓星此时也神志一清,双手马上托住罗刹谷主的双臀,阻止了宝贝的前进。
严晓星双手从罗刹谷主的脚踝摸向小腿,再停留在雪白柔嫩的大腿上,顺着臀部滑向腰腹,最後双手摸着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坚挺饱满的玉峰上,罗刹谷主只觉身体一阵阵的酥麻,由身体传来的连续的快感。严晓星不断的抚摸着罗刹谷主每一处敏感地带,健硕的躯体支撑着罗刹谷主赤裸裸的美艳胴体。严晓星的双手怜惜的揉捏着罗刹谷主那雪白滑嫩的乳房,接着再以舌头在罗刹谷主双乳上画圈圈。
「啊……公子……还要吻我……啊……摸我的乳房……更用力点……」
严晓星突然一口含住罗刹谷主殷红挺立的乳头开始吸吮,罗刹谷主遭此刺激,几乎快崩溃了。不久之後严晓星抱着罗刹谷主坐起来,罗刹谷主开始上下的摆动套弄,罗刹谷主禁不住的浪叫:「公子……插进来吧……好爽……好爽……再来……再来……不要停……我要疯了……啊……啊……」
罗刹谷主跨坐在严晓星结实的小腹上,纤细白嫩的双手撑在严晓星胸前,雪白光滑、浑圆娇嫩、高翘坚挺、结实的臀部开始扭动旋转,她不时的上下套弄吞吐着。
「哎呀……啊……哼哼……天呐……快……快活死了……嗯……」
「好弟弟……姐姐要上天了……」
「大宝贝弟弟……姐姐快要被你干死了……啊……哼哼……」
「好弟弟……啊……哼哼……姐姐快丢了……」淫水浪液将宝贝浇得湿淋淋的,火热的宝贝被她摩擦得抖动不己。
随着她的感觉,有时会重重的坐下将宝贝完全的吞入,再用力的旋转腰部、扭着丰臀,有时会急促上下起伏,快速的让宝贝进出肉洞,使得发胀的肉瓣不断的撑入翻出,淫液也弄得两人一身,双峰也随着激烈的运动而四处晃动。
雪白饱满的双乳让躺在下方的严晓星不禁意乱情迷,忍不住双手揉搓捏弄,殷红挺立的蓓蕾立刻纳入口中吸吮。严晓星的宝贝也配合罗刹谷主的套弄而向上挺刺,受此刺激罗刹谷主更加的疯狂激动。严晓星和罗刹谷主激烈的交合,男下女上的姿势,罗刹谷主激动的上下摆动她的小蛮腰,高耸丰满的乳房也跟着激烈的晃动,洒下一滴滴的香汗,让严晓星的宝贝不断地抽插她的肉洞。
「嗯……嗯哼……嗯嗯……好舒服……嗯……你用力顶吧……啊……用力干我吧……」
「哎呀……啊啊……哼哼……天呐……快……快活死了……嗯……哼……唔唔……」
「嗯……哼……你插入得我好深……哼哼……好紧呀……嗯哼哼……」
「嗯……嗯哼……嗯嗯……我受不了了……啊……」好似永不满足。
雪白柔嫩的肌肤,每一都有严晓星揉弄的痕迹,严晓星贪婪地享受罗刹谷主迷人的成熟韵味,清丽娇艳的面容,只有无尽的媚态,慧黠清秀的大眼,正燃烧着熊熊的慾火。严晓星将宝贝插入罗刹谷主的肉洞深处,罗刹谷主飘散着飞瀑般的秀发,扭动她标致成熟的躯体,赤裸裸地接受严晓星宝贝的抽插,罗刹谷主也在阵阵的高潮中达到最高峰。
「嗯……啊……啊……啊……啊……嗯……快……再用力一点……嗯……哼……嗯……啊……弟弟……大宝贝弟弟……姐姐要升天了……啊……啊……」罗刹谷主全身直抖擞颤动,瞬间一声娇叫全身发软的趴在严晓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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