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激情
唐吉跟她说的是一种特殊的方法。在狂风剑谱的后部分,也就是男欢女爱的那一节里,其中就提到以情传功的方法。这种方法通过男女交合,将一方的功力传给另一方。只因为文姑娘是在室女,比较害羞,她只看剑法,从来看瞅后边的内容。她认为那事很恶心。不是她这样的姑娘该看的。因此,她并不知道那里还藏有武学的秘密。
唐吉一说出来,文姑娘大羞,连连摇头道:“这不好,这不好,我不是要被你给糟蹋了吗?我不干,我太吃亏了。”
唐吉拉住她的手亲了一口,微笑道:“咱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你以后要嫁给我,我给你当老公。你这辈子都陪我睡觉。”
文姑娘低头,小声道:“咱们是说过,可是也没有到时候呀。我还没有做好要嫁人的准备。”
唐吉嘿嘿笑道:“那还有什么可准备的。现在是非常时期,咱们就得特殊对待。咱们先得想法逃出去再说呀。你想,要是咱们连命都没有了,说别的不是镜花水月,毫无意义吗?你是个有远见的姑娘,我想你比我聪明的。时间不等人呀。等到天亮之后,咱们就一块儿见阎王吧。那时候说什么都晚了。”说着作出一张苦瓜脸。
唐吉哪管那么多呀,凑上前去,说道:“文姑娘,咱们快点开始吧。有什么话,等出去再说吧。咱们先把命保住。”
文姑娘当然比谁都清楚现在的严峻形势,就低声道:“我听你的就是了。不过我不知道那吸功力的口诀。”
唐吉便贴耳说了一遍。那口诀很简单,用不着怎么吃力背的。文姑娘想到即将到来的命运,芳心乱跳,嘱咐道:“唐吉呀,你可得温柔一点呀。我很怕痛的。”
唐吉亲吻着她的脸蛋,说道:“你在被人家用刑时,怎么不怕痛呢?”
文姑娘回答道:“那是不一样的。我对这事什么都不懂的,你可得教我的。”
唐吉兴奋极了,说道:“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有见过猪跑吗?你不是曾经看过我干别的女人吗?轮到自己被干了,就不懂了吗?”
文姑娘羞不可抑,闭上美目,任唐吉乱来。唐吉想到马上能占有文姑娘,一颗心跳得好有力,简直要跳出肚子一样。
唐吉搂着她的肩膀,将大嘴移到文姑娘的唇上,贪婪而热情地吻着,舔着,拱着,感觉一会儿后,就将舌头伸入文姑娘嘴里,跟小香舌没命地缠在一起。另一只手使劲地揉着文姑娘的奶子。极力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想使她尽快地动情。
文姑娘以前也跟唐吉干过这事的,但这回的感受大不一样。她的心态发生变化,因为唐吉这回要跟她动真的了。她虽然天不怕,地不怕,是个呼风唤雨,不畏强暴的大人物,但她本质上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大姑娘,所以,她跟别的姑娘一样,到这个关键时刻,也是又羞又怕。
不大一会儿,唐吉就将她的上衣打开,使她露出奶子来。洁白的肉球,粉红的奶头,叫人一看就有反应。唐吉仍占着唇舌便宜,一只手在两只奶子上抓来按去,不依不饶,大过手瘾。那奶子非常敏感,已经胀了起来,小奶头硬起来,樱桃般地挺立在顶端。
文姑娘全身发热,忍不住哼出声来。美目半眯着,望着唐吉英俊的带着几分兽性的脸。她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她不能阻止。她想不到自己会在这么个地方失身。人的命运是难以想像的。
唐吉又将文姑娘的裤子解开,将一只手伸了进去。那里已经有了水分了,毛好多呀。文姑娘将唐吉的手夹住,挣开唐吉的大嘴,娇哼道:“唐吉,不要呀,你不要占我的便宜。”
唐吉知道是她的自尊心在作怪,就微笑道:“你别怕呀,你很会就会喜欢这事的。以后你一天不干,你都会不舒服。”
文姑娘下意识地在捂自己的奶子,嗔道:“我才不会呢。我不会那么下贱的。”
唐吉开导道:“那不是下贱,那是人的正常需要。”说着不由分说,将大嘴儿凑上乳房,吸吮着文姑娘的一个奶头。文姑娘象被受到电击一样,情不自禁地颤抖着。大脑象是失去正常思维了,一片空白。只知道轻推着唐吉的头,不让他做恶。可唐吉的的性技巧非常厉害,那不是文姑娘能挡住的。
唐吉的嘴玩过这个,就移到那一个,把两粒奶头都舔得水淋淋的,麻酥酥的,痒丝丝的,使文姑娘大为爽快,那推头的手也改为按了。双腿也渐渐打开。这下唐吉方便下手,在绒毛上梳理几下,向小丘上探去。在那粒小豆豆上又拨又挠,又夹又拧的,害得文姑娘双腿抖着,嘴里啊啊直叫,鼻子也喘得厉害。更要命的是一种难忍的骚痒从下边传来,使她有一种需要。那需要越来越强烈。敏感的小穴在唐吉的刺激下,已经淫水涓涓了。
唐吉大乐,手指在她的洞口、菊花上触摸着,时轻时重,时松时紧,那节奏跟力度把握得恰到好处,使文姑娘的性欲迅速地升高。要不是她还有点理智,要不是她极力控制,她早就大叫出声,娇躯狂扭,呼唤着男人干她了。
唐吉摸来抠去,玩得不亦乐乎。唐吉忍不住将她推倒,想用这个姿势给她开苞。哪知道文姑娘的后背一着地,就啊地一声叫。唐吉一下子想起她受刑的事。他知道这是碰到她的伤口了。他心疼她,连忙拉起来。那奶子在一倒一坐的动作下,微微地颤着,将唐吉的魂都给勾走了。
在这种情况下,唐吉认为她的水流得不够多,她还并没有完全动情。于是,他想多下点工夫。
他将文姑娘拉起来,让她背身弯腰,双手把住栏杆,把屁股翘起来。这一姿势使文姑娘大羞,叫道:“唐吉,你羞死我了。我不想这么干。要是让我教的人看到,她们会笑死我的。”
唐吉一边将文姑娘的裤子拉下来,一边开导道:“如果这一幕要是真让他们看到了,他们一定会说,原来教主这么迷人呀,教主也是真正的女人。”
将下身扒光,文姑娘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出来。文姑娘知道男人在看她的下边,羞得闭上眼睛,还将腿并得紧紧的。但是没有用呀,在这个姿势下,男人什么都看到了。
文姑娘的屁股很白很圆,白得发亮,圆如满月。屁股肉嫩得能掐出水来。丰美的臀肉之间,有一朵浅褐色的小菊花。一圈花纹紧紧的,皱皱的,干干净净的,还随着文姑娘的呼吸冉冉地收放着。看得唐吉呼吸都快停止了。菊花下边,诱人的沟里,可见稀稀的绒毛,但越往下越密,每根毛都又黑又亮,还都带着弯度。毛虽多虽密,但分布得恰到好处,一点不乱,不但不影响美感,还使文姑娘的下边有了神秘美。
那嫩红的花瓣在绒毛中半隐半露,引发了男人的好奇心。唐吉半蹲下身,分开绒毛,观察她的私处,只见那花瓣红红尖尖的,还沾了晶莹的露珠,散发着带着几分骚腥的气息。这气息令唐吉发狂。他知道这就是文姑娘的味道,他很想尝尝她的滋味儿。
唐吉象看到珍定一样,对文姑娘的下体爱得发疯。他伸出双手抓住她的屁股,使劲地捏着,按着,肉真嫩,唐吉真怕给揉破了。
唐吉一探头,用嘴亲吻着文姑娘的屁股,文姑娘爱到攻击,哼着叫着,摆动着屁股。唐吉喜欢她这样,因为她一动,前边的奶子在晃动,那双孔也在变化着。
唐吉热情如火,扒开文姑娘的屁股,用舌头舔着她的菊花,舔得文姑娘身子直摆,菊花也一缩一缩的。唐吉流出点口水,从菊花开始,往下扫荡着。这一下文姑娘受不了,摇着屁股叫道:“唐吉呀,你真会玩,我真是服了你了。我要被减低弄死了,啊,舔得真好。”那声音又柔又媚,跟平时一脸威严,说话严肃的文姑娘判若两人。这样的形象才是她最迷人的一面呢。
她的浪叫如火上浇油一般。唐吉更加卖力地亲吻着亲爱的姑娘的下边。本来文姑娘是紧合双腿的,这时唐吉很轻易地就将她的双腿分开,那花瓣也看得比较清楚了。那里的水流得更多。
看着那诱人的水光,唐吉把嘴凑上去,大口吃着她的春水,吃光后,就舔着小豆豆,就轻咬花瓣,把文姑娘弄得淫声浪语,不能自持,她感到自己的灵魂都离窍了。现在她最大的希望是这个种舒爽能一直持续下去。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舒服呢。
在潜意识里,他渴望更大的风雨跟浪潮。她也想象别的女人那样,在男人的攻击下,享受欲死欲仙的味道。她没有尝过那味儿,但她想那一定是不坏的。不然的话,那些女人也不会那么浪荡。她也想当一把浪女了。
文姑娘动情了,被唐吉挑逗得不行了。唐吉也兴奋之极,把淫水吃得更多。他的嘴上不但湿淋淋的,还沾着一根绒毛呢。那是属于文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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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吸功
文姑娘被唐吉弄得象要晕倒一般。她扭动细腰,摇着屁股叫道:“唐吉呀,我的好男人,我受不了了。你快点来吧。”
唐吉一手搔着文姑娘的菊花,一手摸着她的白屁股,抬起湿淋淋的嘴问道:“来什么呀,我的好姑娘,你说得明白些。”
文姑娘娇声道:“我要你占有我,象个大男人一样占有我。”那娇声中含着呻吟与柔媚,听得唐吉的魂都要飞了。
唐吉回答道:“我的亲爱的宝贝儿,我现在就干你,让你爽个够。”直起腰来,见到文姑娘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大起怜爱之心。他心说,你受苦了。这一切都是我害的。我一定要补偿你,让你一辈子过得好。以后再不叫人欺侮你。
为了不触动伤口,唐吉决定改变姿势。他拉起文姑娘,再看她的脸,已经红如晚霞,艳如玫瑰了。美目半张着,不敢跟唐吉对视。
唐吉亲手脱光她的衣服,双手抓住奶子,一边把玩着,一边夸道:“文姑娘,你的身子真美,跟采薇有的一比。”
文姑娘哼道:“她是美如天仙,我只是丑小鸭罢了。”
唐吉笑道:“你们是各有所长,谁也替代不了谁的。”
文姑娘望着唐吉,也伸手给他脱衣,象一个贤慧的妻子对待丈夫。知道丈夫要在自己的身上做工了,因此她怀着一种紧张又羞怯的心情。她想那事快来,又有点怕。
当唐吉的家伙露在外边时,文姑娘吃吃地笑。那玩意早就翘起多高了,粗如小臂,硬如铁棒,热如火炉,整体颜色有点黑,可那个龟头却是红通通的,快赶上鸡蛋大了。文姑娘看得惊心动魄。她心说,这要是给插了进去,不知道会不会要命。我那里那么小,只怕容不下的。
唐吉躺下来,让文姑娘自己骑上来。文姑娘在唐吉的千呼万唤之下,鼓足勇气,张开大腿,缓缓蹲下,手握大棒,对准自己毛茸茸的洞口。那里已是淫水成灾了。唐吉那么大口吃,也没有吃光。
龟头顶在洞口,文姑娘娇躯下落,太大了,竟无法进入。唐吉安慰道:“不要急,慢慢来,咱们的时间不少呢。”
文姑娘在唐吉的指点下,转着屁股,磨擦着洞口,拓宽道路,以便于家伙的进入。这一磨磨得唐吉的色瘾大作,实在忍不住,就说道:“文姑娘,插进去吧,我好想干你。”说着话抱着她的屁股往上顶。
文姑娘一咬牙,对他说道:“我进去,我不怕的。”说着话,猛地往下一坐。象一把刀割开身体,文姑娘疼得差点掉下泪来。那薄膜破了,竟一插到底。
由于痛,文姑娘不敢动了,向前一弯腰,趴在唐吉的身上。唐吉心疼她,就双手摸着她的身子,又亲吻她的脸蛋。文姑娘也伸出香舌,舔着唐吉的舌头。二人再度展开唇舌之战,亲得唧溜溜直响,象猫在喝水。
好一会儿,文姑娘才好过一点。唐吉便试着轻轻地动,文姑娘也耐心地忍着,想忍到苦尽甘来的时候。文姑娘直起腰,也试探性地动着屁股,那东西在她的体内涨涨的,硬硬的,每动一下,她的每一根神经都有反应,使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悄悄地震颤着。
唐吉见到文姑娘的奶子上上下下地跳着,看着过瘾,便伸手去摸,一手一个,抓来按去,爱不释手。手掌握着肉球,拇指却拨弄小奶头。小奶头已经硬如花生米了。这对文姑娘又是一种刺激。
文姑娘娇喘着,呻吟着。这声音中是兴奋跟痛苦都有了。过了一会儿,文姑娘才感觉到了男人的好处,吞南傍国的妙处。她主动抬起屁股,再轻轻下落,象玩游戏一样玩着唐吉的南傍国。在淫水的帮助下,文姑娘一起一落之间,都发出轻微的水声。这使得文姑娘又羞又喜,又是情怀大动。这声音多么好听,又多么淫糜呀。
唐吉见她主动套南傍国,知道可以用力了。就配合着文姑娘的动作,下身一挺一挺的,眼见自己粗硬的家伙在红嫩的小穴里进出,那淫水将阴毛跟弄得粗湿。那少许淫水都流到自己的身上了。这时候也无暇顾虑了。
到底是处女的嫩穴,优点好多,包得肉棒紧又暖,爽得唐吉都快晕倒了。他打开全部的感官,细细感受着文姑娘小穴的好处。只觉得随着她的动作,那小穴象有了生命一样,一夹一夹的,每夹一下,都令自己想要交货。
文姑娘干了好一会儿,动作加快了。唐吉知道她有高潮的迹象。他心道,取乐当然重要了,但正事更重要,等保住命了,能出去之后,乐的时间还长着呢。不要急于一时,误了大事。
这么一想,唐吉就对文姑娘说道:“宝贝儿,咱们得停一停。”
文姑娘不解其意,问道:“唐吉,怎么了,你不爽吗?”
唐吉解释道:“咱们该吸功了,用这个姿势不行。”
文姑娘柔声道:“我听你的。”
考虑到文姑娘后背有伤,唐吉不能用正常姿势,就决定使‘比翼双飞’。他先将衣服铺于干草上,再让文姑娘趴在上边,将大腿张开,露出小穴。
反正已经是他的人了,文姑娘不再反对,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文姑娘以这个姿势展示肉体那又是另一种魅力。她的身体是冰肌玉骨,从头到脚,没一点没美的地方。那受伤的背部,只能使她多了几分柔弱跟凄美。这更使男人怜爱她。
大腿一张开,嫩穴闪着水光,菊花在臀沟中若隐若现,非常神秘。唐吉亲了她两下屁股,小心地附在她的后边。双手撑于她的肩膀两侧,大南傍国轻轻插入。当龟头顶在花心上时,文姑娘长出了一口气。唐吉动起屁股,强而有力地干她,还不时亲着她的脸蛋,舔着她的肩膀。文姑娘被干得舒服,断断续续地哼叫着:“唐吉,你好有本事,我好喜欢你。”
唐吉旋转一下屁股,在穴里搅合一番,又狠狠地插进去,说道:“宝贝儿,我也喜欢你的。我从认识你那天开始,我就想干你了。想天天晚上搂着你,干得你淫水长流。”
文姑娘羞涩地说:“你这个混蛋,你早就对我不怀好意了,我早就知道。我以为用那些姑娘就能满足你呢。到头来,你还是不满足,还想对我那样。你真是贪心不足,是个彻头彻尾的大色狼。好可惜我这么纯洁的身子了。谁知道我是你的第多少个女人。”
唐吉嘿嘿笑道:“女人长那么一个洞,不就是让男人插的吗?你管那么多干嘛呀。你只管张开大腿,享受艳福就是了。”说着话,猛抽猛插,插得小穴唧唧有声,碰得屁股啪啪直响。二人都在肉体的交流中感受着男女之事的好处。
唐吉一口气干了几百下,文姑娘里边开始一阵阵收缩了。唐吉知道她要高潮,就嘱咐她要忍一忍。一等自己要射时,她就可以运用口诀吸功了。
唐吉被文姑娘夹得美,猛干了数十下,就要射了。文姑娘听话,立即吸功。唐吉就感到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过去了。当唐吉射完精华时,文姑娘也不再吸了。
唐吉从文姑娘身上翻下,只觉十分疲劳。这跟平时干完女人后不一样。他知道是失去部分功力的关系。当文姑娘坐下来时,只见她的双目都亮起来,象变了一个人一样。
文姑娘顾不上穿衣服,盘坐于草上,闭目合掌,消化着补充的内力。不一会儿,文姑娘张开眼睛,对笑文笑道:“我的功力恢复了,穴道冲开了,我的内力可以运用自如了。”说着话,对远处的墙上灯轻轻一挥手,那灯刷地就灭了。
唐吉大喜,说道:“这回咱们有救了。咱们以后可以当长久夫妻了。”
文姑娘笑道:“这回可多亏了你。”
唐吉色色地笑着,说道:“这种忙,我是十分乐意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呀。”说着话,在文姑娘两只乳房上乱看。一想起刚才的美妙风光,唐吉的下边还有反应呢。
文姑娘一笑,连忙穿起衣服。转眼间,销魂的玉体便不见了。但尽管文姑娘穿着衣服呢,在唐吉看来,她还是光着的。这衣服挡不住他的丰富的想象力。他在这方面可是天才少年。这是一般的男人都比不了的。
唐吉也穿好衣服,这回象个正经人了。唐吉搂着她的肩膀,问道:“文姑娘,接下来怎么办?咱们马上就逃吗?”
文姑娘沉吟道:“不急,不急,咱们再等等。等到三更以后再行动。那时候正是人最困的时候。咱们突然逃跑,我想她们也不容易追上咱们。”
唐吉点头同意,说道:“那咱们要逃到哪里去?”
文姑娘回答道:“这个岛上能藏身的地方只有大山了。这个岛不算大,主要就是山。我早听师父说过,这里山深林密,正好躲藏。而且这牢房后边不远就是山了。咱们一离开这里,马上进山。进了大山之后,就象鱼入大海,累死她们也找不到咱们了。”
唐吉又问道:“总躲着也不是办法,再以后呢?”
文姑娘冲他一笑,说道:“走一步,算一步,先保命要紧。只要咱们还活着,就有胜利的希望,你说对吧?”
唐吉赞同道:“说得对,文姑娘。”
文姑娘的美目注视着他,说道:“唐吉呀,咱们现在也算是夫妻了。以后别叫我文姑娘了。我也有自己的名字。”
唐吉贴着她的俏脸磨擦着,急问道:“好老婆,那我叫你什么呀?”
文姑娘回答道:“不记得了嘛,我的名字叫‘秀乔’。”
唐吉夸道:“这个名字真好听,我好喜欢。”
文姑娘微笑道:“喜欢就叫吧。以后在人前你叫我文姑娘。”
唐吉接话道:“那么在床上我就叫你秀乔好了。”说着秀乔秀乔地叫个不止。
文姑娘介绍道:“这个名字是师父取的,我很喜欢。不过在整个通天教知道这个名字的只有我师父一人。”
唐吉评论道:“你师父虽然不是个东西,但取名字倒不差。”
文姑娘说道:“你不知道呀,我师父这个人是很有才华的。只是一般人不了解罢了。”
唐吉不屑地说:“你师父除了武功高,好色,乱杀无辜,作恶多端之外,我看不出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文姑娘哼道:“我跟你说,就是不算武功,我师父的本事也大着呢。你知道嘛,我师父还曾经进京赶考呢。”
唐吉听了大笑,说道:“你不是逗我玩吧,他一个魔头,竟然对当官有兴趣。”
文姑娘纠正道:“你说错了,他不是对当官感兴趣,他只是在学武之外,喜欢看点书。他想试试自己的文才怎么样。”
唐吉一摇头道:“不必说了,一定是落第了。”
文姑娘严肃地说:“你又错了。师父一举高中。不过他自然是没有去当官了。而是悄悄离去。”
唐吉伸伸舌头,说道:“看不出这个大魔头还有这两下子呢,我唐吉不如他了。”
文姑娘推开唐吉在自己胸前活动的魔手,警告道:“唐吉,我跟你说,别看咱们都这样了。我还是从前的我。这回如果能顺利地回到群仙谷的话,你得给我苦练本事。如果不能成为人中之龙的话,我可不嫁给你,不跟你入洞房。”
唐吉厚着脸皮说道:“不入洞房不成亲都行,只要晚上你让我钻你被窝就行了。”
文姑娘哼道:“你找打。”说着话,在唐吉的胸上推了一把,将唐吉嗖地一下推出去,后背撞到栏杆上,疼得唐吉直咧嘴,不满地叫道:“秀乔老婆,你想谋杀亲夫呀。”
文姑娘连忙过来扶起他,说道:“想不到我的功力增加这么多,我是不是吸多了。”
唐吉亲一下她的嘴儿,说道:“只要不吸光就行了。”
文姑娘说道:“咱们休息一下,等一会儿就逃。”唐吉同意。
文姑娘望着斑斑的落红,突然感叹道:“我的身子给了你了,我吃了大亏了。”唐吉得意地笑了。刹那间,什么苦恼仿佛都没有了。
二人搂抱着,躺在干草上,盘算着逃脱计划。这对他们来说是极重要的时刻,对一生都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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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二)奔逃
时间差不多时,文姑娘跟唐吉打招呼。唐吉立即从草上爬起来。他知道二人玩命的时候到了。文姑娘想了想,吩咐唐吉道:“唐吉呀,把那把刀拿着,兴许用得上。”唐吉答应一声,到栏杆外拾起刀。
再度回到文姑娘身边,望着那厚厚的墙壁,一脸凝重地问道:“秀乔呀,你有把握吗?如果不行的话,咱们再想别的方法。比如可以将守门的引进来,咱们打倒守门的,借机冲出去。”
文姑娘冲他一笑,脸上多了几许温柔,那是交欢带来的结果。文姑娘说道:“如果咱们从门跑的话,那胜算一定不大。对方既然设了门,自然对门的注意力较大。门外的防卫一定很严。我敢说,就算是咱们能把守门的引进来打倒,只怕咱们也逃不出这个院子。”
唐吉说道:“在这个岛上咱们最大的敌人是白骨夫人。难道这个时候她还能守在外边吗?她又不是耗子,可以昼伏夜出。如果她真怕咱们跑的话,那她还不如将咱们杀掉的干净利索。”
文姑娘回答道:“也就是算准了咱们逃不掉,才会安心的睡大觉。但是一旦咱们冲出牢门,那些丫环们一定会拼命挡住咱们。咱们再厉害,也不能一举将丫环们全部打倒。她们毕竟不是纸糊的。只要她们将咱们拖住一会儿,那白骨夫人跟‘阎王鞭’就会闻迅赶到。只怕咱们不是再给捉住,受尽屈辱,就是被当场击毙。”
唐吉沉吟着,说道:“咱们将墙壁打开后,要从墙上跳过去吧?”
文姑娘回答道:“不错,这是我早就想好了的。只要打开一个窟窿,咱们钻出去。再跳墙入山。等白骨夫人发现时,她绝对追不上的。”
唐吉称赞道:“好,好,这下可把她气得肚子要炸了。”突然想到姚梦花说过的事,提醒道:“这墙上有毒针,咱们跳的时候千万别碰到墙,不然的话,会倒楣的。”
文姑娘惊得呀一声,说道:“我可真是粗心,倒没有想到这点。是呀,如果有人真把墙打破往外逃的话,她们凭什么能制住越狱者呢。她们总不能在忙后也住满人呀。对,在墙上有设计是最好不过了。要不是你提醒,我今天非得吃大亏的。对了,你怎么知道那墙上有毒针呢?”
唐吉嘿嘿一笑,说道:“暂时保密。”
文姑娘见他笑得神秘而有几分邪气,突然抓住唐吉的耳朵,醋意十足的发问道:“老实交待,到底是哪个骚女人告诉你的。快说,免得受皮肉之苦。”
唐吉出其不意被抓住耳朵,不得不弯下腰来,求饶道:“好老婆,香老婆,秀乔老婆,我全说,我全交待。能不能等出去之后,找到安全地方再说。我保证一句不落地告诉你。”
文姑娘一想现在是关键时刻,一切当以大局为重,这时候不是算账的时候,于是哼了两声,说道:“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如果到时候不老实交待,有你的好看。”放开手后,将唐吉推向一边,说道:“别伤到你,远点呆着。”
为安全着想,唐吉跑出牢外,看文姑娘大展神通。只见文姑娘马步蹲裆,双臂紧缩,气运丹田,掌面对墙。她没有立刻发威,而是先试探着碰墙,象是要试试落掌后的方位一般。稍后再缩臂,再发掌,这回是真的了。
只怕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气势惊人。在石块乱飞,灰尘乱舞之中,墙壁现出一个比肩膀还宽的大窟窿来。文姑娘斩钉截铁地说:“唐吉,你先跳。”说着一闪身。
唐吉答应一声,脚尖一点,身子纵起,再一斜,脑袋在前,象一段木头一样,向窟窿钻去。人一到外边,来个前滚翻站起。他一站起,文姑娘的影子一晃,已落到身边。
唐吉夸道:“老婆,好样的。”
文姑娘看看房子两头,已经传来呼叫声:“不好了,有人越狱,快去抓住。”接着在一阵阵响亮急促的锣声中,房子两头跑来十几名丫环,提灯持刀,大呼小叫的。
文姑娘叫道:“唐吉,快跳墙。”
唐吉瞅着那三人多高的墙,说道:“我怕过不去。”文姑娘喝道:“过不去也得过。”说着话,一把抓住唐吉的裤带,象扔包袱一样,将唐吉向墙外甩去。随后文姑娘双足一纵,拔地而起,快如狂风。
唐吉在空中下落,向墙上坠去,不等落墙,文姑娘再度抓住她,那么轻松地一带,两人迅速向墙外落去。二人一落地,全力奔山而去,真是动如脱兔,急如逃命。
后边的喊杀声越来越近。二人施展轻功,争先恐后,都知道被追上的严重后果。二人快接近山口时,那些丫环们便叫着追来。令二人吃惊的是,她们竟是骑着快马来的。因为他们听到了成群的马蹄声。二人轻功再好,也无法跟马赛跑呀。
文姑娘安慰道:“别怕,她们就是骑着风来,也不打紧,只要咱们一进山,她们啥招都没有。”说着,文姑娘挎住他的胳膊,帮他提速。在文姑娘的提携下,二人转眼进了深山。一进了山里,当真如入大海一般。山势起伏,林子茂密,简直跟进了原始世界一般。
二人进入大山之后,没有沿路奔跑,那样很容易被追上,而是钻入了林子,跟追兵玩捉迷藏。钻来钻去,二人上到半山腰,躲到一颗大树后歇气。
唐吉搂着文姑娘的细腰,闻着她的香气,慌张劲儿少了不少。在他们这个角度,很容易看到那些追兵。她们下了马,提着灯笼,一边找寻,一边大骂。她们不骂唐吉,专骂文姑娘,骂她是狐狸精,是坏女人,是小婊子,是贱货,是小骚逼等等,粗俗不堪。
唐吉听了忍不住笑了。文姑娘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哼道:“人家糟蹋我,你还在一旁笑,你还是不是我男人呀。”
唐吉笑道:“我不是笑你,我是笑她们太蠢了,找不到人,就用激将法。她们知道男人脸皮厚,骂他八辈祖宗,也不会出来。这才在你身上下功夫。”
文姑娘气哼哼地说:“等咱们逃出无情岛的,我非得调动千军万马,将无情岛铲为平地。让我抓住这些骂我的女人,非得割掉她们的舌头。不然的话,难解我心头之气。”
唐吉嘻嘻笑道:“这些小丫头长得都那么水灵,割掉舌头太可惜了。那没有什么意思了。我有一个更好的方法惩罚她们,保你解气。”
文姑娘问道:“是什么法子呢?”
唐吉很正色地回答道:“留着她们的舌头,让她们跪下给我舔鸡巴。你说这不是更妙吗?”
文姑娘笑骂道:“狗改不了吃屎。”
唐吉轻声一笑,搂过她来,吻起她的红唇来。二人逃过大难,都很激动。因此,文姑娘没有反抗,跟唐吉亲了起来。还把红唇张开,‘开门揖盗’。唐吉占尽口舌的便宜,接着一只手也上去了,专挑禁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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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上树
文姑娘被唐吉弄得身子发软,轻声道:“唐吉,不要乱来,当心被人家给抓住。”唐吉这才老实起来,不敢乱动。
那些女子们到处乱翻,连喊带骂的,想将二人给抓出来。二人躲在树后,不言语一声。她们就是找不到。过不一会儿,姚梦花在几个丫环的簇拥下也到了。
她望望无计可施的丫环们,又打量一下这黑洞洞的山林,沉吟一会儿,说道:“姑娘们,咱们收兵吧。不必再找。”
一个丫环提醒道:“二岛主,咱们找不到人,怎么向夫人交待呀?”
姚梦花回答道:“这黑灯瞎火的,他们就是猫在你跟前,你也发现不了。还是明天再找吧,天亮了,便于行动。”
那丫环心很细,说道:“那咱们走了,他们会不会逃掉?”
姚梦花轻声一笑,回答道:“他们哪里逃呀?没有船能离开这个岛吗?莫非他们能游出去?或者跟鸟一样飞走吗?”
那丫环笑了,夸道:“还是二岛主聪明,我们都忘了这档子事。船在咱们手里,料他们也难跑。”
姚梦花又说道:“为了防止他们乱跑,要在各个出山口布置人马。时候一久,他们就出来投降了。不然叫他们饿死在这山里。”
那丫环说道:“这个方法好,不战而胜。”接着她皱眉说:“二岛主,今晚这越狱之事,夫人怪罪下来,我们可吃罪不起。请二岛主在夫人面前多多美言。”
姚梦花笑了笑,说道:“今晚的事不怪你们,是他们太狡猾了。我会跟夫人说清楚的。夫人深明大义,处事公平,一定不会为难你们。”
众女大喜,纷纷向姚梦花施礼。姚梦花摆了摆手,又对着深山说道:“唐吉,你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然后领着众女走了。
她们一走,树后的二人都松了一口气。唐吉问道:“秀乔,咱们怎么办呐,总不能就这么在树后到天亮吧。谁知道这草里有没有毒蛇呀。”
文姑娘想了想,说道:“唐吉,为了安全点,咱们还是上树吧?”
唐吉一笑,说道:“要学猴子吗?好呀,咱们就上树,只是到树上怎么睡呀。总不能抱着树睡吧。”
文姑娘望着大树,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人家在一根凉衣绳子上都能睡觉。树杈总比绳子粗吧?”
唐吉嘿嘿一笑,说道:“那倒也是,只是我从来没那么睡过。我真怕睡着睡着,从树上掉下来,摔个半死。如果你抱着我睡的话,那就好了,一定保险。”
文姑娘笑骂道:“耍贫嘴,快瞧瞧,哪个大树适合咱们休息。”
唐吉叹气道:“我是想瞧,可是我看不清呀,这里一点光都没有。我看就咱们面前这棵吧。咱们刚才就躲在它的后边,这树一定吉利,没准能给咱们带来更大的好运。”
文姑娘回答道:“也好,就听你的一回。”
唐吉担心地问道:“你的身体能行吗?”
文姑娘不解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唐吉嘿嘿笑着,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你刚被破了身,身体能受得住吗?”
文姑娘嘿了一声,嗔道:“怎么到这个时候,你才问我这个问题呢?现在疼得差些,就是刚才发掌打墙时,还有奔跑时疼得厉害。”
唐吉怜爱地搂她在怀里,说道:“对不起呀,秀乔,这次让你可吃尽苦头了。”
文姑娘用头拱拱他的胸膛,说道:“这话说得真不假,我是吃尽苦头,你可是尝尽甜头了。老天爷造人可真不公平。为何男女头一回做那事,受苦的总是女人呢。”
唐吉得意地笑道:“因为我们这些男人生来就拥有享福的家伙。天生就是攻击者。你们女人长个洞就是让男人干的。你们不吃苦,难道我们吃苦嘛。”
文姑娘挥拳给唐吉一记,轻声骂道:“你说这话可真恶心。快点上树吧。”
唐吉想了想,说道:“秀乔呀,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我先上树探一下情况,看看上边有没有影响咱们休息的东西。”
文姑娘同意,唐吉便一发力,跳到半空,双手抓住树杈,腰一用力,身子转个圈,便稳稳地站在树上。他轻挪脚步,向主干走去,一边走,一边以手探路。他心里乱跳,生怕摸到一只毒蛇的脑袋,或者什么别的动物的头。当摸到坚硬而粗糙的树干时,他才放心了。因为并没有什么异常现象发生。
同时他发现这树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这树的枝干不是斜伸的,而是平伸的。这太好了,正适合躺着。
唐吉又抱住树,缓缓上爬,来到更高的地方,经过一番察看,总算初步得到结论:这树上没有别的动物定居。有了结果后,唐吉从树上落下来,详细报告了情况。
文姑娘经过考虑,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上来吧。先在低处过一夜,等天亮后再说。”
唐吉同意。文姑娘的功力比唐吉强得多,因此她在黑暗中的视力也强一些。她朝上看了看,正要发力。唐吉一笑,说道:“为了使你少受苦,不如我送你上去吧。”
文姑娘问道:“你怎么个送法。”
唐吉蹲下,说道:“你踩在我的肩膀上,我猛地一起,你就上树了。”
文姑娘笑道:“这法子不错,只是有点太委屈你了。有伤你男子汉的形象。”
唐吉笑道:“咱们是夫妻,没有那么多说法的。”
文姑娘不再说什么了,小心地踩上唐吉的肩膀。当她的两只脚站稳时,唐吉突然站起,文姑娘就象一只鸟一样升上半空。当她落下时,准确无误地站在指定的那根树杈上。而唐吉仍用老法子上了树。
到了树上,文姑娘令唐吉到旁边的树杈上躺着,自己也轻轻舒展身子,睡在这特别的床上。这种野外休息的法子,在她的生命里并不多见。
二人闲谈了几句,便安心睡了。当天刚亮时,文姑娘被一声叫喊惊醒了。起身一瞧,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唐吉正在地上躺着呢。果不其然,他真的掉在地上了。他爬了起来,一边揉屁股,一边发牢骚道:“原来这棵树没有给我带来好运呀,带来的倒是晦气。”
文姑娘坐在树上,居高临下,对唐吉笑道:“那只能怪你自己功夫不行。你看我怎么就没有掉下去呢?”
唐吉仰头望着文姑娘,辩解道:“那还用问嘛,一定是因为你经常在树上睡觉了。”
文姑娘骂道:“胡说八道。我这也是头一回。我问你,你掉下去后,在半空为何不来个转身,双腿落地呢?你的轻功不会那么差吧。”
唐吉苦笑道:“别提了。我从树上掉下去时,还没有醒呢。我是掉地上之后,被摔醒的。奶奶的,我睡得怎么这么沉呢。”
文姑娘格格一笑,说道:“你这个家伙,睡得那么沉,要是睡觉时,被人抬走给当猪杀了,你一定都不会知道。”
唐吉一个纵身跳上树来。这时天已亮了,唐吉看得很清楚,也敢随便发功了。昨晚他可不敢,能见度较低,他可怕撞到树上。那样的话,唐吉的丑可出大了。
唐吉挨着文姑娘坐着,一搂文姑娘的肩膀,说道:“这里的风景也不错呀。如果这里没有白骨夫人这个魔头的话,就咱们几个人,那也很美的。”
文姑娘望着绿色如海的山林,听着清晨的鸟鸣,也夸道:“这里的确挺美,跟群仙谷相似。有一天,能把两个地方合并在一起,那可就好了。”
唐吉说道:“那也不是不可能的。那必须制服白骨夫人才成。以咱们两个人的力量,只怕不行。”
文姑娘分析道:“白骨夫人的功力比我深,但咱们俩联手的话,只怕她也难以取胜。”
唐吉担心地说道:“可是这岛上她不止一个人呀。她还有一帮手下,还有姚梦花帮忙。我现在拿不准姚梦花是站在哪个船上。”
文姑娘起了疑心,问道:“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跟她挺熟儿的。对了,你说过的,你是被她领到这个岛上来的。只怕她已经爱上你了。”说到这里,文姑娘的语气中有了酸气。
唐吉嘻嘻一笑,说道:“你不要误会。我目前跟她还只是朋友。我可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她死心塌地地爱上我。”
文姑娘想了想,说道:“唐吉,你如果能把姚梦花拉过来,那白骨夫人就败了一半了。那咱们就有足够的把握取胜。”
唐吉明知故问,说道:“她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文姑娘哼道:“你少跟我装糊涂了。那姚梦花是这岛上的老二。如果白骨夫人没有了姚梦花,她就等于少了一条胳膊。你想想,如果白骨夫人少了一条胳膊,那她还怎么跟咱们斗呀。如果有机会的话,你还是要勾引一下姚梦花的。只是没见过她的脸,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样。看她的个子那么高,身材那么好,料想也不会太丑的。”说着大有深意地盯着唐吉。
唐吉松开搂她的肩膀,连连摆手道:“我跟你说呀,秀乔,这种牺牲男色的事,你还是不要派我。我唐吉就算是好色吧,可要打败敌人,我还是喜欢用光明正大的手段。”
文姑娘叹息道:“这么好的方法,要是放弃的话,那可太可惜了。姚梦花的用处大着呢。咱们可不要放弃这条路呀。”
唐吉笑了笑,说道:“我有点饿了。咱们还是先找吃的吧。回头再谈这事。”文姑娘答应一声。二人一起跳下树来,唐吉捡起在地上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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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欢爱
二人在山林里穿行,看见野果也不敢轻易食用,生怕误食毒果,那可不得了。为了安全起见,二人决定打猎充饥。幸好这里的资源没有受到过破坏,猎物很多。
很快见一只兔子在前边跳着。唐吉大乐,猛地将手中刀掷出,将兔子钉在地上。文姑娘笑道:“想不到你的飞刀还不赖嘛,以后可以练练暗器了。”
唐吉大为得意,说道:“我可不能太优秀了,太优秀了你该不高兴了。”说着将兔子抓在手里。
文姑娘嘿了一声,说道:“我男人有本事,我当然会高兴了。就怕你的本事不够,让我发愁呀。以后用到武功的地方多了。”
拿着死兔,二人向山林深处走去,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找到一条山泉。他们将死兔洗剥干净,在水边架起火,烤起兔肉来。虽然没有什么调料吧,仍然肉香四溢。因此,二人在吃的时候,仍然吃得津津有味儿。
唐吉一边大吃着,一边跟文姑娘说道:“秀乔,咱们都快成野人了。再过几天出不去,咱们就是真的野人了。”
文姑娘回答道:“那有什么不好的,我经历一些事总是好的。”她坐在地上的一根断木上,仍摆着教主的高贵姿势。唐吉望着她,非常欣赏。
吃毕,在水边洗了手。文姑娘还梳洗一番。睡了一夜,她有一种自然而娇慵之美。现在她把这美去掉了,变成明艳清新,别有韵味儿。
唐吉在旁看得要流口水,想起昨晚的销魂之乐,身体都有点发热。要不是怕文姑娘承受不起那风雨的再度侵袭,他几乎想再度冲刺,再享艳福了。
在她忙完时,唐吉说道:“秀乔,你身上的伤还疼不疼了?”
文姑娘回答道:“好多了。一会儿我弄点草药敷上去就没有事了。”
唐吉立刻表示:“我来帮你。”文姑娘点点头。一会儿,文姑娘便跟他去采药了。上完药,文姑娘觉得舒服多了。
这天下午,唐吉将二人休息的地方重新布置一下。那就是在平行的树杈间找些木头横搭,用藤蔓固定,上面再铺上软草,就是顶舒服的床了。不过为了不让人看出来,二人选择了极高处。唐吉做过试验,在上边怎么折腾都不会断裂。这使他大为兴奋,为自己的发明而得意。
晚上睡觉时,二人搂抱着,果然非常舒服。唐吉再也不用担心掉下去了。一睡到天亮,虽不如在屋里睡着爽快,那也已经不错了。
起初,二人还担心白骨夫人派大批人手来搜捕,结果过了好几天都没有动静。唐吉还以为人家把他们给忘掉了呢。
文姑娘跟唐吉说:“你没听那个姚梦花说嘛,她们这是以逸待劳。在等着咱们出去投降呢。她们在跟咱们比耐力,看谁能靠过谁。”
唐吉问道:“难道咱们就这样靠下去吗?这样于事无补呀。”
文姑娘想了想,说道:“咱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唐吉一想那汪洋大海,就问道:“那么大的海,咱们怎么渡过呢。”
文姑娘一笑,说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用船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找到船,咱们弄到船后,就跑得远远的,再调兵来对付无情岛。”
唐吉一想到心爱的女人们都困在这呢,自己离开,心里不是滋味儿,就说道:“那秋雨,小兰,白菊她们怎么办呢?”
文姑娘回答道:“只好回过头再救她们了。咱们在这里待着,也是无济于事的。”
唐吉说道:“就是弄船吧,这就是一个大难题。船都在她们的手里控制着,咱们怎么能得到船呢。”
文姑娘不语,半响才说:“这件事的确难办的很,那咱们总不能就这样挺下去吧。”唐吉也无话可说。他现在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
这时文姑娘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晚上,唐吉欲火上来时,也就开始欺侮文姑娘了。文姑娘尝过那男女之乐,反正已经失身了,也就不再推拒了。二人做起真正的夫妻了。
这天早上,二人醒来,林中寂静。唐吉见文姑娘脸色红晕,美目雪亮,胸脯鼓鼓,不由动了色心。他凑过嘴去,吻着文姑娘的脸。一只手摸起她的乳房来。
文姑娘哼道:“昨晚不是要过了吗?怎么你还要呢,也不怕累着。”
唐吉厚着脸皮说道:“干这种事,俺唐吉是永远不会累的。尤其是干你的时候。”说着话,已经吻住文姑娘的红唇。又舔又吸,舌头伸入文姑娘的嘴,跟小香舌打起架来。一会儿,唐吉缩回舌头,文姑娘的香舌跟了出来,又进入唐吉的嘴里。唐吉见她这么热情,心里十分快意。
唐吉不满于现状,便将文姑娘脱得一丝不挂,自己也光着身子趴在她的身上。张开大嘴,吸吮着文姑娘的奶头。那两粒红嫩的奶头没多久就硬起来了。一摸下边,已经春水潺潺了。文姑娘的小穴很美,两片花瓣正随着文姑娘的娇喘一张一缩呢。春水将菊花都给染湿了。
唐吉将沾了淫水的手指在文姑娘的面前一晃,说道:“秀乔,你浪起来了。我好喜欢呢。”说着用舌头舔着手指。
文姑娘大羞,笑骂道:“唐吉呀,你这人可真恶心。做这么羞人的事情。”
唐吉嘿嘿笑着,说道:“谁叫我喜欢你呢。”说着一手握南傍国,在文姑娘的下边乱蹭着,蹭得文姑娘直哼哼,淫水流得更多。她嘴里叫道:“唐吉,你插进来吧,我需要你。”
唐吉还在蹭着,问道:“秀乔呀,你需要男人干吗?你说说。”
文姑娘小声地说道:“我需要男人干,我需要你干。”说着这话,文姑娘双手捂脸,一副大羞特羞的样子,十分动人。
唐吉哪还忍得住呢,将肉棒抵在洞口上,猛地一挺,大龟头已经进入了。再一挺,尽根而入,坚硬的顶端顶在文姑娘娇嫩的花心上。唐吉一边轻抽慢插着,一边抓弄着文姑娘的乳房,问道:“秀乔老婆,你舒服吗?”
文姑娘眯着美目,娇声呻吟着,爽得说不出话来。唐吉望着她娇艳的脸蛋,如玉的肉体,兴发如火,猛劲儿抽插起来。干得文姑娘娇躯直颤,那空中大床也轻微作响,好象随时都会崩塌似的。
唐吉被她小穴夹得也是爽歪歪,魂都飘起来了。这样干了一会儿,他改为跪势,挎起她的如玉美腿,再度干起来。这回跟刚才略有不同。这回一干起来,就见到文姑娘的奶子象风中的花朵一样一晃一晃的,分外迷人。往下看,还看见大肉南傍国在红通通的小穴里进出的样子。每下唐吉都抽到洞口,再猛地刺进去,便听到扑滋一声响。为了好玩,唐吉将南傍国整个拔出来,只听扑地一声后,那洞口又变回一条立缝,弹性好极了。那缝里缝外都水光闪闪,飘着女人特有的气息,令唐吉欲火焚身。
望着那白花花的两半屁股,湿淋淋的小浪穴,光闪闪的小菊花,再加上两条圆润光滑的美腿,再配上奶子跟脸蛋,那种迷人的风情令唐吉忍无可忍。
他也不需要用手,向前一挺肉棒,龟头在肉缝上一挤,便唧地进去半根,再一使劲儿,大南傍国整个被小穴给吞没了。被小穴一包,唐吉爽得粗喘不已。他哪里还能静下来,又呼呼地猛干起来,象要将文姑娘干死一样。
文姑娘被干得舒服,啊啊地叫着,生硬地扭腰摆臀,配合着唐吉的进攻。唐吉一边猛干着,一边问道:“秀乔,我的小宝贝儿,你老公干得爽吗?”
文姑娘断断续续地回答道:“爽……爽呀……我快要不行了……”
唐吉感觉她的小穴一夹一夹的,夹得很美。唐吉一激动,将文姑娘的两条玉腿上肩,自己来个半蹲,又虎虎生风地操起来。这个姿势使文姑娘的小洞更突出,也使肉棒插得更深。
因为肉体的舒爽,文姑娘忍不住叫道:“啊啊,唐吉,太舒服了,我都快被你干死了。你是想要我的命呀。”小穴被插得淫水四溅,结合处的样子特别好看。唐吉看了非常满意。
唐吉一口气又干数百下,文姑娘便达到高潮了。当那一刻,文姑娘浪叫道:“我的好男人,你好有本事呀。秀乔爱死你了。”那股暖流浇在唐吉的龟头上,使他差点射了出来。
唐吉还没有爽够呢。稍做休息,唐吉将文姑娘的肉体翻了过来,让她翘起屁股,摆出‘虎步’的姿势。那美丽的部位再度引起唐吉的兴奋。
他再度挺南傍国插进去,一边干着,一边轻拍着文姑娘的白屁股。那屁股肉在他的动作下,微微颤着,说不出的诱人。不仅如此,前边两只奶子也剧烈地摆动着。唐吉忍不住又伸手摸索着。如此这般,又抓奶子,又摸屁股的,忙得不亦乐乎。
他还不时调整自己的速度,有时快,有时慢,细细感受着文姑娘小穴的魅力。这简直是名器呀。不比任何一位美女的玩意逊色。他喜欢操玉箫,也喜欢操采薇、小棠。这回他又多了一个操的对手:文姑娘。他干文姑娘的时候,他很有成就感。他不以为自己只是在操一个美丽而高贵的姑娘,一个大教主,而是在操整个通天教呢。想想群仙谷的那些美女们,唐吉就不能不兴奋。
文姑娘的小穴越来越会夹了,终于将唐吉夹得交货了。那滚烫的精华将文姑娘射啊啊直叫,直摇屁股。她坚持不住了,便上身前挺,整个趴在床上了。唐吉也跟着趴下去,南傍国还在里边呢。